秋風送爽,桂子飄香,這是多麼富有詩情畫意的時光。然而,在北方的長白山上的方圓百里內,卻異常的飄著雪花。地方上的老者說,瑞雪早降,這是豐年的預兆,然也有一部份人說,天現異象,萬靈遭殃,更有人說,天時不常,只有刀兵血光。就在這時候,由遠處漸漸傳來陣陣的快馬急奔聲,那有韻律的「咯咯」之聲,想必是孤單的一隻飛馬奔馳。不久,那蹄聲已慢慢的清晰接近,在通往長白山南邊的宦道盡頭,迎著寒風冒著雪花,急急的向這邊飛馳過來。那白色駿馬上面,年約十八九或二十歲,長得更是劍眉星目,挺鼻朱唇,是一位英氣勃發的少年俊美人物。跟著那快馬的奔馳,荒野上吹起了寒風將他罩在身外的白絨大披風,露出一襲藍衫和佩劍。
他那長劍用了藍布罩在刀套上,那閃閃亮亮的與大地上的白雪互相輝映著,隨著馬的走動,那沉重的擺動,可看出是一根價值非常的寶劍,而非是點綴品而已。他頭上戴著藍絨風帽,絲帶繫在他圓潤的上額上,一圈溫暖似的白羊毛,壓在他溫玉般的前額上。只見他目光炯炯,熠熠有神,緊縮著劍眉,一瞬不瞬的注視那二十里外的濛濛長白山。由那少年的神情,顯現出他內心的憂慮和焦急。這位英挺的少年人,正是武林後起之秀,近年才揚起江湖的風流劍客--司徒雲。長白山盛產人蔘,貂皮,歷代帝王每年均前來設壇祭拜,山勢奇雄,聳拔疊疊,飛泉奔嚴,奇景特多。然而,這時看來,除了濃佈的密雲,再就是旋飛的雪花,長白山的雄姿真被雲霧所埋沒了。
司徒雲看了這情景,心中頗憂愁地自語道:「照說,現在還不到該下雪的時候,居然下起雪來了。」司徒雲舉目前看,發現前面一二里外的宦道盡頭,東西橫著一座近千戶人家的大鎮。大鎮之後,即與長白山的山角相連,根據經驗判斷,大鎮距離南山口,至少還有五六里地遠。寧佩蓉不但對他有救命之恩,而且還與她具有肌膚之親,然今她已去何處,使他遠從江南一路尋來………眼望那白茫茫的一片,像又裸露在他眼前,尤其是那印象深刻的是那形如小山的乳房,簡直讓他瘋狂,那對他用牙齒輕輕咬過的小小粉紅色的乳頭,他至死將也永忘不了。記得那晚……..山中風聲伴著不知名小虫的樂聲,響遍了整個山谷,家中園丁業已睡著,而司徒雲及寧佩蓉倆人已陶醉在愛的世界裡……
佩蓉媚眼看了司徒雲一眼後,又輕輕的合上,在享受他所愛的人按摩與愛撫。他的眼睛已充滿了情慾,而正在熱戀著的他倆,能禁止上帝給他們的誘惑嗎?司徒雲想到此處,他的臉上更是英俊得可愛。他想到……..那晚他慢慢地由手把佩蓉輕輕抱起的時刻,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而佩蓉的秀髮輕柔地垂了下來…… 佩蓉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裡有韻律地滾動著,她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兒伸入她口內後,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佩蓉全身顫動了起來。佩蓉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她狂吻著司徒雲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佩蓉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
佩蓉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春,他們的體溫飛快的昇躍、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只有他們倆儘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他及佩蓉開始衝動了,聽他們的呼吸有如這白雲飄落不已。他們仍在深深地接吻著、撫摸著。突然間,佩蓉離開了吻,以兩道火紅的秀眼看著司徒雲,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是的……..聰明的司徒雲也善解人意地為佩蓉脫下她的羅衫,抱到床上去。佩蓉平臥著,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顫動。珮蓉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司徒雲撫摸著珮蓉的秀髮、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乳房、修長潔白嫩肉的玉腿,最後那豐滿肥高白嫩凸起充滿神秘地陰戶肉穴地方。佩蓉的乳房現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佩蓉的乳頭已呈粉紅色了,當司徒雲含在口中吸吮時,那乳頭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尤其那塊桃源地,真是神秘,還似樸玉調成一樣,整個一塊真像是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陰毛黑得發亮,與那潔白的肌膚真是黑白分明,可愛極了,令司徒雲看得垂涎三尺。皮膚細細而柔軟,陰毛上一片雪白細嫩的凸出陰唇,還有那道細細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勝。司徒雲開始用手指輕輕地將陰唇撥開,靠近陰唇的陰核已經漲得很肥滿了,而且還微微跳動著,那淫水的黏液沾滿它的周旁,實在迷人可愛。從司徒雲認識佩蓉已是那麼久了,然由於時間的未能配合,從沒機會採取真正的動作,而今天的愛撫已使得風流劍客司徒雲情不自禁了。
今呈現在司徒雲眼前是佩蓉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實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藝術傑作,而且這個早已令司徒雲想往的神秘之地,已為淫水所氾濫,且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風流劍客司徒雲的饑渴。司徒雲被眼前美景著迷了,佩蓉的裸體是美的化身,於是司徒雲滿足的平臥在佩蓉的身邊。司徒雲忍不住下面那雞巴的饑渴,於是右手握起佩蓉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來。佩蓉當那纖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壯大的雞巴,那曾受過驚怕的她,居然呼吸困難了起來。佩蓉的細手先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佩蓉此刻充滿了春意的眼神斜看著司徒雲。漸漸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叢密的陽毛,她輕輕的捏弄著它,慢慢地用無明指撫弄著那大雞巴的龜頭……..
佩蓉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後她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著不停。那由佩蓉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司徒雲的大雞巴受了刺激,更是堅硬糗更加膨脹。於是司徒雲趁機的撫摸著佩蓉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陰毛、陰唇再到那挺高的陰核,那白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當佩蓉玩夠了司徒雲那大雞巴時,這時司徒雲用手指輕輕地撫弄著佩蓉的陰核,害的佩蓉抖動不已,於是司徒雲再稍微翻個身,右手伸出慢慢撫弄著佩蓉那堅硬的乳頭。「啊….唉唷….雲哥….你….你….快..快別吻了….我..實在….受..受不了….唔….啊….好哥….我….我下面….不知….怎麼….好….好癢喔……」
聽了佩蓉的央求聲,更把風流劍客刺激得慾火猛漲不已,於是他反而變本加利的換個姿勢,在佩蓉的陰核及大陰唇上下吸吮搓弄個不停。「哥….哥….別..別吸吮了….快..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佩蓉一面叫個不停,一面又將屁股連連上抬,那圓而白嫩的臀部又是顫動個不停。「啊….哼….哼….那..那個地方….好..好癢喔….哎唷….哥..哥還是….不.不….要吻….啊….快..快停下來嘛….哼….哼….不….不要嘛……」風流劍客司徒雲之被稱為『風流劍客』,當然不是徒具假名,在江湖上他以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之被武林封此雅號,當然在對付女人方面,他有一套了不得的功夫。這時,司徒雲由經驗知道,佩蓉已被刺激得無法自我控制了,於是他輕輕地翻起身來,先用手將佩蓉的兩腿分了開來,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寬鬆一些,以便大雞巴的龜頭能插入她的陰道去。
於是司徒雲跪在佩蓉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握著那粗大的陽具,另一隻手分開佩蓉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終於,司徒雲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隻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來吻住佩蓉,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雞巴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司徒雲猛力一挺,插得佩蓉痛叫了起來。「雲….雲哥….慢..慢點….痛….痛….我..忍受….不了….唔….哼….哼……」當司徒雲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佩蓉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週身顫抖不停。這種刺痛,佩蓉想該是處女膜破裂了,覺得陰戶有黏黏的東西流了出來,沿著屁股流到床上。「雲….哥….慢...慢些….裡面….好….好痛….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輕..輕點……...」
司徙雲似乎很老道地說:「蓉….妳放心……我….插慢點….就是了….等一下….就會好了….而且….妳還有….慢慢舒服……哥….絕不騙妳。」說完,見佩蓉那付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深深的一吻,像是對佩蓉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過了沒多久,佩蓉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騷癢了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於是佩蓉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裡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司徒雲的龜頭,同時嬌喘道:「雲哥….裡..裡頭….開始..癢….了起來….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司徒雲這識途老馬,深知佩蓉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佩蓉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陽具衝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佩蓉更是嬌軀一震,呻吟道:「嗯….哎….雲..雲哥….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妹妹...上天….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哥….怎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雲哥....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只聽到佩蓉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豔麗,司徒雲使她太舒服了。佩蓉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哥你的....雞巴...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雲….我快沒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我..丟...丟了….啊……….」
佩蓉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司徒雲的龜頭,司徒雲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佩蓉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裡被熱精一淋,子宮口突然痙孌收縮,一股陰精也狂洩而出。此時,兩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雙方都達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樂。………..司徒雲回憶至此,心頭一陣甜蜜,突然山谷中風雪襲來,打在他的身上,使他回到眼前的現實來。因他一時的判斷錯誤,而令這位曾經使他心醉的美麗姑娘負氣離開他的身邊,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佩蓉已到長白山上她姑媽的住處了。這幾天他更是沿途追趕,馬不停蹄,有時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的趕路,無非是為了挽回佩蓉的心意。可是,佩蓉會不會如他想像一樣地,到長白山上來投靠她姑媽了呢?
長白山就在眼前了,司徒雲當然不希望等到明天才進山,可是天色已晚,山上又開始飄下風雪。看來今天要進山的機會不大,只好先到前面的小鎮去住上一宿,明天再作打算。司徒雲心意已定,座馬一聲長嘶,昂首已馳進了大鎮的街口了。只見街上冷冷清清,整條街看不到半個人影,風勢雖然小了不少,雪花依然在飄,所有的商店都關門了。司徒雲見不遠處的一家客棧的車馬大門仍開著,立即飛身下馬拉著他的坐騎走了進去。想是在這寂靜的城鎮裡,那馬蹄的響聲驚動了帳房內的店夥,角門的門簾開啟時,一連奔出了兩名店夥。店夥一見司徒雲拉馬進來,立即哈腰摧笑,躬聲說道:「爺!你住店嗎?」「是的!」其中一個店夥趕緊哈腰,恭聲道:「小的就去為爺準備了!」
司徒雲則和聲問:「有清靜獨院嗎?」那發話的店夥,立即恭聲道:「有!有!爺,請隨小的來。」司徒雲將馬匹交給另一名店夥後,立即隨著引導的店夥向店內走去。司徒雲見店內所有的房間,俱都門窗緊閉,不自覺地問道:「你們店裡好像沒住多少客人?」店夥見問,不由嘆了口氣道:「唉!還不都是這場雪害的!」說話間已來到了一座獨院門前,店夥立即開門將司徒雲引入。進入院內,院中已積了不少雪,足證這座獨院近幾天沒人住過。到達上房門口,司徒雲趁店夥開門之際,抖掉身上的雪花,隨即進入房內。司徒雲隨即問道:「店小二!這幾天內你們店裏有沒有來過一位一身鮮紅的姑娘?」那店夥含笑回答道:「沒有過,因為真幾天客人太少了!」司徒雲由於心急沒待店夥說完,又接著道:「我是說你天天站在店外招待客人,有沒有看到一位一身紅衣的姑娘,手拿著寶劍,也可能騎著一匹快馬……」店夥含笑回答道:「這幾天沒有什麼客人,街上冷冷清清的吹著寒風、下著雪,根本就沒看過女孩經過這兒。」於是司徒雲又靜了下來,由身上掏出了一塊碎銀給了這店夥。
這位店小二沒想到這位少年公子爺這麼體恤下人,真是喜出望外,接銀在手,忙不迭的連連哈腰推笑,恭聲道:「謝謝少爺!小的就去為你準備飯菜。」說話之間,急忙退出房門,轉身向外走去。待那店小二步了出去,司徒雲雙眉緊促著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直靜想道:「為什麼一直沒有佩蓉的行跡消息呢?」「佩蓉妹是否也騎著馬?昨天是否已入了山沒?佩蓉妹在負氣的心情下,想念姑母心切,說不定日程更緊些!」一想到佩蓉負氣離開他的原因,內心就更感到無限愧歉。因為那一次為了『邊關』山邊小綠谷中,由於那位少女慧芳,不幸落入谷中的深壑之中,自己基於側憐之心,跳入那深水之中將她救了起來,當那濕淋淋的玉體抱在懷中時,恰巧在那時刻被佩蓉看見,誤以為自己跟慧芳正在親熱發覺,因而負氣離他而去。
當時如容他解釋,如今亦不會忍飢冒寒僕僕風塵的前來這長白山了。想至此,院門外人影一閃,兩個店夥已各提一個菜籃,滿頭含笑神情愉快的忽忽走了進來。酒菜擺好,店夥再度恭聲地說:「爺需要什麼盡情吩咐,站在院門口叫喝一聲,小的們立即來!」話一說完,兩個店夥同時一笑,哈腰應是,走了出去。當風流劍客用完酒菜,再度進入一片沉思之時……...。就在這時,院門口人影一閃,同時響起一連連的慌急叫喊:「少爺!快快……..」司徒雲一驚,急忙起身循聲一看,只見剛才受賞的店夥,已慌慌張張的奔進院來,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顯然發生了大事情。
司徒雲一看店夥興當的神情,知道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因而和聲道:「不要慌,有話慢慢講!」店夥極端興奮的說:「爺….你要的姑娘……...」司徒雲望著店夥,急聲問道:「喘口氣!不要慌,到底是怎麼回事?」店夥更加焦急的說:「爺….你要快….不然那位紅衣姑娘就走遠啦!」一聽『紅衣姑娘』,司徒雲的腦海裡立即直覺的掠過艷美絕倫的佩蓉那健美的影予出來。因此,脫口急聲問:「她現在那裡?」店夥急聲道:「她已去了長白北山口!」司徒雲一聽,立即催促道:「快帶我去看,她向何方奔去!」那店夥又補充道:「小的曾大聲招呼那位姑娘停下馬來…….」司徒雲立即吃驚道:「什麼?她騎著馬呀!那我們得快點出去!」司徒雲雖心中焦急,但總不能在這冰雪狂下的天裡,就在客店裡施展身法縱躍奔馳。只聽店夥繼續說:「那位姑娘聽見小的招呼,她還曾在馬上回了回頭,但理也不理……..」
司徒雲急忙問:「你看她有多大年紀?」店夥毫不思索的說:「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漂亮極了!」司徒雲聽了年紀很像,人又長得漂亮,因而不自覺的問:「你看她隨身帶的可是劍?」店夥來時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尾隨在司徒雲背後,直往店門口走,更是氣喘如牛,因此他一面走一面喘著氣說:「小的當時沒有注意,沒看到她身上有兵器。」說話之間,還看了司徒雲腰中佩帶著那聞名江湖,亦是他因此得名『風流劍客』的精鋼劍。正待再說什麼,一陣寒風吹來,一片濛濛旋飛的雪花中,司徙雲已當先奔出了店門。只見司徒雲轉首向北街口一看,一片雪花旋飛中,根本看不見任何人影。司徒雲斷定佩蓉的馬快、加之心急,心想早一刻到達山中見到她姑母,必無不停的催馬加速,所以展開他最快身法,向北山口急奔而去。
一出北街口,風雪更大,盡沒雪氣雲霧之中,頗像一幅詩意的山水畫。北山口十分寬大,雖然距離五里,山口內的高大樹木,依然隱約可見。只見前面官道西邊處,果有一匹向前飛馳的馬影。馬上坐著的,果然是一個肩披紅大衣,頭戴紅風帽的人,根據那人的身材顯然是個女子,當然也就是剛才店夥看到的那個紅衣女子。司徒雲一見,猛提一口真氣,加速向前追去。這時他不敢冒然呼喊,一方面怕叫錯了人失禮,另一方面也怕佩蓉聽了他的呼喚,反而向北山口加速飛馳。一下官道即是亂石草長,道路上也是滿佈石子,紅衣女子的馬立即慢下來。司徒雲一見知道這是追及紅衣女子的好機會,因而再提兩成真力,身形如箭向前撲去。想是迎風飛撲,身形奇速立即發出了白衫衣擺的破風聲。
由於前面女子馬速已慢,立即驚覺到馬後有人追來。只見紅衣女子神色一驚,急忙回頭,一雙杏目一亮,兩道柳眉也促在了一起。司徒雲一見馬上紅衣女子回頭,立即凝目細看,但因天色昏暗,紅衣女子的大紅風帽又遮住了半個嬌容,雖然看不清楚,卻似有幾些相像。就在他心中一喜,準備再細看判斷身段的一剎那,那個紅衣女子竟然回過頭去,加速向山口內馳去。司徒雲一見大吃一驚,不由脫口急呼道:「蓉妹站住!蓉妹站住!」紅衣女子那裏肯停,繼續向山口內馳去。司徒雲身法奇快,早已馳下官道,這時心中一急,猛的一個飛撲,立即接近了距離,焦急的大聲道:「蓉妹,妳聽我解釋……...」話剛出口,前面的紅衣女子已一攬馬頭,檢了一片平坦草地飛身下馬,順手取下了馬上的兵器。
司徒雲一看紅衣女子下馬,心中大喜,待等看清了紅衣女子手中的兵器,脫口驚呼一聲:「啊!」,急忙剎住了身勢。他雖然急剎身形,但由於速度太快,立身處距離紅衣女巳不足三丈了。紅衣女子身法曼妙,身形落地急取兵器,順手推掉大風帽,接著一抖,鮮紅的大披風已脫在馬背上。紅衣女子,柳眉大眼、瓊鼻纓唇、桃形的面龐、膚如凝脂,不但生得美,身材也很健美,確與佩蓉有些相似,可是年紀要比佩蓉小一兩歲。驚在原地的司徒雲,一看嬌容罩煞的紅衣女子撤出了兵器,急忙一定心神,急聲解釋道:「姑娘….姑娘….這是誤會!」
紅衣少女丟掉手中的刀套,似乎才看清了面前的英俊挺拔的少年郎。只見她神情一呆,煞白的嬌臉上,立時飛上了兩片紅霓,但她仍急定心神,嗔聲道:「誤會!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誠心準備前來欺侮我的?」接著又問道:「那麼你要追的蓉妹妹是你的什麼人?」司徒雲遲遲地答道:「是….是我的….妻子。」紅衣女一聽,神情一呆,嬌容立變蒼白,不由就用手中的馬尾刀一指司徒雲怒喝道:「原來你竟把我當作是你的……..」說至「的」字突然住口不說了,下邊的「妻子」兩字,顯然覺得不便出口,因而又吞了回去。司徒雲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趕緊拱手歉聲道:「在下一時衝動,未曾細察……..」
紅衣少女一聽頗覺中耳,於是嘴巴一揚道:「好吧!今天就算便宜了你,下次再遇到姑娘我,我….我一定..」話未說完,即展開身法逕向山口內馳去。就在司徒雲登上馬背的同時,山道兩邊積雪甚厚的怪巖亂石間,已經緩緩站起二十人之多。當前一人,年約二十一、二歲,一身銀絨金花勁衣、劍眉、朗目、薄唇、勾鼻,生了一幅黃面皮烏嘴唇,因而給人的第一個感覺頗為不快。風流劍客司徒雲回想一下,他出江湖尋找他的愛人佩蓉,途中甚少結嫌,也絕少與人通名道姓暴露過身分。但是對方銀絨勁衣少年,居然率領這麼多用劍高手在此等他,這問題顯然不簡單。銀械勁衣少年老大傲然的深深吸了口氣,有些輕視的問:「聽說你是天下第一使劍能手?」
司徒雲淡然道:「我沒有這樣說。」銀絨勁衣少年立即有些不高興的說:「可是江湖上都這麼說!」司徒雲也俊面一沉道:「那是他們的事,我司徒雲沒有辦法管住他們的嘴巴不這樣說,也正等於現在,我也沒辦法使你的嘴巴不這樣問一樣!」銀絨勁衣少年竟以輕視的目光斜看司徒雲道:「在下丁世真,本山的少山主!」司徒雲見其依然兩手抱著雙肩神態傲慢,因而也淡然道:「失敬!」丁世真雙手叉腰神情激動,滿面怒氣,含有怒意的沉聲道:「聽說你自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過敵手?」司徒雲也毫不客氣的微點額首,說:「這倒不錯!」丁世真聽得面色再變,但旋即冷冷一笑道:「但今天你可算遇到了!」
司徒雲「喔!」了一聲,話尚未說出,隨著急驟的馬蹄聲響,紅衣少女已縱馬如飛的奔了上來。紅衣少女一來,目光一亮立即揮動玉手,同時興奮的歡聲招呼道:「司徒哥….小妹知你要來,我去接你,結果撲個空,讓小妹等得好苦……」司徒雲有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惱,原先以為紅衣少女是丁世真相識的人,沒想到竟向自己打招呼,而且又叫得那麼親熱。早已氣得面色鐵青渾身顫抖的丁世真,突然怒吼道:「好了!別在那裡裝腔作勢,不管妳梅萍玲是否和司徒雲有何瓜葛,我今天都要將他致死於此地!」梅萍玲立即爽快的說:「好呀!司徒雲是當今武林武功最高的一人,只要你能打敗了司徒雲,用不著你司徒二人天天去找我姑姑窮逼,我現在就答應你!」丁世真咬牙切齒道的恨聲道:「好!我要妳親眼看著我殺死了司徒雲,今天晚上妳就搬進我的房裡同我睡…」
說未說完,梅萍玲已一指司徒雲,道:「廢話少說,司徒雲還活生生的在這兒站著,等你把他一掌殺了再說!」接著又轉向司徒雲道:「只要丁世真活著,你就別想順利的找到她...…..」丁世真一聽,只氣的咬牙切齒,不由瞪著梅萍玲,大聲怒吼道:「告訴妳梅萍玲,我殺了司徒雲後,馬上就殺妳!」梅萍玲冷冷一笑道:「要殺我早該在此以前就下手了,從現在起你再沒機會了!」丁世真猛的一揮手中劍,望著司徒雲道:「司徙雲快拔劍!」司徒雲淡然一笑:「這位梅蛄娘雖然說你死定了,但在下卻無心讓你死!」丁世真一聽,愈加怒不可抑,不由「呸」了一聲,道:「你也配說要我死!哈哈!」「死」字出口,突然一仰天發出一陣哈哈厲笑,道:「你司徒雲能傷我了世真的一根寒毛,我就馬上舉手自殺。」
司徒雲立即道:「既然傷一根汗毛你就自殺,在下就更用不著拔劍!」話剛說完,丁世真已出掌攻到。但是一經接觸,對方掌風竟使他感到隱隱刺痛。司徒雲未用久纏之法,大喝一聲,掌法倏變,疾演「翻雲手」,反臂拍向丁世真的後肩。丁世真看得目光一亮,嘴角突然掠過一絲陰笑,緊接著猛的一個旋身,大喝一聲,飛掌相迎。只聽「蓬」的一聲,同時悶哼一聲,丁世真一聲慘叫,身形有如被踢的皮球直向數丈以外滾去。二十幾名大漢一見,紛紛惶聲逃去。急烈翻滾的丁世真,立即「哇」的一聲,張口噴出一道血箭,右手急出往身上摸出一包東西,往空中一揚,迅至司徒雲與梅萍玲的方向飛來。司徒雲心中一驚,急忙凝功提氣,突然感覺全身一陣強烈的倦意,立即昏睡了過去。
他恍惚中似乎聽到梅萍玲的憤怒嬌叱,但他的思維已不聽指揮,使他的頭惱無法在辨證和記憶。不知過了多久………..司徒雲只覺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膜丹田中似乎正在燃燒著一團烈火。這團烈火使他迫切的急於發洩,迫切的希望將梅萍玲緊緊地抱進懷中,但是他頭腦昏沉,因而他自己也不敢確定他是清醒著,還是仍在夢境中,因為他無法睜開他的眼睛。一陣淡雅的似蘭幽香撲進他的鼻孔內,他的精神一振,急忙翻向一側,他立即壓到一條手臂和無數柔細髮絲剌癢了他的頸部和耳後。這種奇癢感覺他曾經有過經驗,那是以往與女人相擁而睡的時候。同時,他的一隻腿又壓在一個溫軟的身體上,而他的右臂也環住了一雙極富彈性的渾圓玉乳。
司徒雲不由呀然笑了,他猜想偎依在他身邊的正是他渴欲擁抱的梅萍玲,他心裏一陣快慰之感,心中覺得非常幸福。他的手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輕柔的撫摸了一陣那隻極富彈性的玉乳,再去輕撫梅萍玲的玉頸和香腮。正當司徒雲慾火如婪的當兒,院中突然傳來中年僕婦的聲音:「主母少夫人回來了!」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個女子聲音道:「少爺好點了嗎?」司徒雲的頭腦仍有些昏沉,似乎尚不能完全自己集中思維意志。這時,一聲中年僕婦與那位少婦不斷地講著話。司徒雲竭力的去想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會睡在這家生人的床上。這時他腹內丹田以下的那團烈火仍在燃燒,那股慾火使他幾乎按捺不住。房門口纖影一閃,一個一身黑絨白毛勁衣短劍繳,背插長劍的女子巳飛身縱了進來。
司徒雲由床上縱下來,只見縱進房內的黑衣女子,背插黑絲劍,看來年約二十七、八歲,柳眉、大眼,桃形的面龐,細嫩的皮膚略顯蒼白,由於她的鬢角上插著一朵雪白的白絹花,顯然是位帶孝的女人。那黑衣女子微笑問道:「少爺,你感覺還好吧!」此時,司徒雲心想…..他記得那天遇上丁世真是大白天,而現在西天盡是落日餘暉,應該是半天以後,或者是數天之後了。他這時頭腦雖還不能集中思維,而且仍有猛烈擁抱女子的傾向,而且下體那陽具是膨脹得厲害。這時一見黑衣少婦向他責問,只得強自雙手一拱,但他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撞土內室的門框上。那美麗的少婦面帶笑容道:「當我把你與那姑娘救來此,已經五天五夜了,你們大概中了丁世真那小子的『風月春』了!」
黑衣少婦一說完,被司徒雲看得心頭狂跳粉面發燒,因為他那雙朗目中的光彩,是她曾經經歷過的,她知道他這時心裡想的是什麼,所需要的又是什麼。司徒雲覺得小腹內那團烈火,突然之間燒遍了全身,使他幾乎忍不住撲過去抱住黑衣少婦。這時,司徒雲連聲道:「水….水….」黑衣少婦知道司徒雲已服了那春藥淫藥一類的毒物,所以才會如此痛苦。根據她這些年在江湖上的經驗,以及傳說,司徒雲必須趕快飲服解樂,或讓他瘋狂的發洩,否則恐怕會血脈暴裂而死。而梅萍玲由於體質較差,似乎還在昏迷中。
黑衣少婦在自己的口袋內取出一個玉翠小盒子,急忙倒出兩粒雪白的藥丸走了過來。先將一粒放入梅萍玲的口中,同時急聲道:「司徒少俠!快….把這個服下!」話未說完,已到司徒雲近前。司徒雲一見黑衣少婦迎過來,一種特別的淡雅粉香和成熟少婦的魅力和體香,使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伸臂緊緊的將黑衣少婦的纖腰抱住。黑衣少婦大吃一驚,脫口驚呼,頓時也慌了。但是,她是經過夫妻生活的少婦,定力總較一般少女為強,她雖然被司徒雲的雙臂緊抓得透不過氣來,但她仍沒忘了連聲急呼道:「司徒少俠!快張開嘴….快張開嘴……...」恰在這時,端著一碗茶水的僕人奔了進來,一看這情景,大吃一驚渾身一顫,「噹」的一聲脆響,茶碗跌了個粉碎。
粉面通紅神情惶急的黑衣少婦一見,不由急聲催促道:「快去再端一碗來!」那僕女急得應了一聲,轉身再度奔了出去。黑衣少婦覺得並不會緊張的沒有辦法應付,因為司徒雲只是緊緊的抱住她,他的兩手並沒有撫摸的動作。當然,黑衣少婦也有些心頭狂跳意亂情迷,而且她也守寡了一年多,也渴望著有某方面的刺激。但是她的家教良好,本性正直的少婦,而且具有善心俠骨,怎可做這種苟且的事。可是,她的確有些愛上司徒雲,打從救他即開始。正在這時,女僕端著另一碗茶水,神情緊張的再度奔了進來。黑衣少婦一見,急忙催促道:「阿香,快..快把碗端過來。」
黑衣少婦急忙將碗接過搖了搖,同時催促道:「阿香,快把司徒少俠抵在我肩上的頭扶正過來。」阿香應了一聲,立即去轉正司徒雲的頭。「司徒少俠,水….水來了!」司徒雲的臉部已成了黑紫色,腹內如火,一聽水來了,本能的急忙張開了嘴。黑衣少婦立即將碗中的水給司徒雲喝下去。一旁的阿香則惶急的說:「少夫人,他這樣一直抱著妳也不是辦法呀!總得想法子把他分開呀!」黑衣少婦將碗交給阿香依然任由司徒雲緊緊的抱住,但一面隻手在司徒雲的重要穴道上按摩,一面對阿香說:「這兒沒妳的事了,妳去通知老得祿,叫他把門戶守好!」黑衣少婦一面吩附阿香,一面繼續撫摸司徒雲的重要穴道,她沒有掙脫,依然靜靜的讓司徒雲摟抱著。但是,她的手已在司徒雲的下體陽具所在處,可以感覺出他體內的毒性正在逐漸的消退中。
片刻過後,黑衣少婦覺得司徒雲的手已完全沒有了摟抱她的勁力,但他的兩手卻依然沒有鬆開,而他的俊面仍貼在她的頸側和香肩上。黑衣少婦知道司徒雲已經有些恢復了,只是為了他的自尊,不好意思自動的離開。於是,她暗自一笑,立即把司徒雲引導著走至床前,技巧的分開他的雙手讓他躺在床上。司徒雲的俊面也稍微有了白嫩紅潤,呼吸也均勻正常,只是他靜靜的躺著不願睜開眼睛。黑衣少婦急忙在懷中取出香巾,深情親切而小心的為司徒雲拭著額角上的汗水,就像妻子照顧她生命中的丈夫。但是她看得出司徙雲心情激動,閉著眼的臉微微顫抖,他臉上似又有那股性的飢渴。黑衣少婦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司徒雲的俊面,靜靜的欣賞著這張每個少女見了都喜愛的臉龐,當然包括她在內。她櫻唇露出微笑,目光柔和的閃著愛情的異彩,她的玉手輕握著絹巾,不停的在司徒雲的額角雙頰以及額下移動。
司徒雲的眼中充滿了感激的光輝,他終於緩緩的舉起右手,輕輕的握住了黑衣少婦的玉腕。黑衣少婦嬌臉一紅,並抱以端莊淡雅的微笑。司徒雲緩緩開口問道:「請問姑娘芳名?」黑衣少婦道:「我姓張名美莎,去年新春過後才與我丈夫結婚,不到半年他就因病而死,我守寡了一年,前一個月才得出門……..」話未說完,早已熱淚盈眶,晶亮的淚珠也一顆接一顆的滾下來。司徒雲見自己的問話惹得人家傷心落淚,心中一驚,不由的急忙按臂坐起來,同時惶急的說:「姊姊….真….真對不起……..」話聲甫落,張美莎突然睜大了淚水汪汪的大眼睛,興奮的說:「司徒弟,我….我不怪你……..」
司徒雲聞聲注目,突然看到一雙水晶般的閃光眸子和一張帶雨梨花般的美麗嬌容,呈地在他眼前,在這一剎那,他突然發現張美莎是那麼的對他具有吸引力和魅力。張美莎已是經過風桑的少婦,她一看司徒雲的痴呆神情和閃著異彩的目光,便知司徒雲已被她的少婦神韻所吸引了。於是嬌容一紅芳心狂姚,不由的低下了頭,輕柔呼了聲「司徒弟!」。張美莎被司徒雲看得意亂情迷,輕聲道:「司徒弟,姊暫帶你至地下室躲躲,以便恢復功力……..」司徒雲心中已知道張美莎已動了情,想到隱閉的地方親近,比較來得更安全些,免得被僕人發現,而他中了『風月春』那淫藥的毒,似乎還沒完全消除,心裏再被慾念所刺激,於是滿腔慾火再度燃燒整個心胸。
於是兩人相擁而出,到了地下室的門口。當張美莎按下開關時,身後的大門已在一陣沉重的軋軋聲中,緩緩的升了起來,司徒雲在大感意外的一楞,黑衣少婦張美莎已催促道:「我們下去吧!」於是,在張美莎的謹慎扶持下,司徒雲沿著一道石階,逕向下面地下室走去。室內看來並不比上面小,而且左右邊還有通道,有桌有椅有床鋪,而且桌上放著一枝未燃過的油燭。在這只有兩人的小天地裏,司徒雲大膽的看著張美莎那嬌美的臉龐,感覺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與成熟的風韻交織成一張極性感又極誘惑的臉龐。那件黑色風大衣裹在她身上,那高聳的雙乳及誘人的曲線,真使人心動。司徒雲看得意亂情迷道:「姊..妳..好….好漂亮……..」
張美莎一陣高興亦說:「弟….好俊的臉,姊還是生平第一次所見呢!」她邊說邊直視著司徒雲的身體,似是一個久經未做過愛的性飢渴,突然發現有個健美的大陽具能夠滿足她的性需要,滿腔的慾火,在她那怖滿著火花的雙眼已展露無餘。這看在風流劍客司徒雲的眼裡,他是一個性經驗極為豐富的年青人,那有不知之理。於是他輕輕的把張美莎那外面的披風脫了下來,她那緊身的衣裳將她誘人的三圍襯托得更是迷人。「弟….我….我心裏….好..好難過….好想..想..想….想要……..」心裏的性飢渴,似想好好發洩一般,然卻又是有口說不出,那兩片雙頰更加嬌豔。司徒雲似乎善解人意,他知趣的用雙手徐徐地把張美莎的羅衫一件件取了下來,那大大的雙乳幾乎要從肚兜中跳了出來,那小小的緊身褲,短的把那黑蒙蒙的陰毛露了些出來。
司徒雲那曾受過這等刺激,那又壯又大的陽具更是堅硬挺拔,於是迅速把身上的衣物全脫了下來。張美莎幾乎忍不住那性的飢渴,亦自己動手把那件套住雙乳的肚兜鬆了下來。聳胸豐臀皮白如脂,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長而光滑,渾身沒有一處不充滿性的誘惑。這把司徒雲看得慾念橫生,心頭猛跳不巳,那陽具頂尖的龜頭更是顫抖不已。張美莎的胴體散發著高熱,緊閉著雙眼,呼吸更是急喘著。司徒雲用他強有力的手臂把黑衣少婦張美莎的身體輕輕的抱起,然後把她放在那張床舖上,然後將嘴唇湊了上去,覺得張葵莎的雙唇已經發燙了。於是司徒雲用左手緊抱住張美莎,右手慢慢地把美莎身上那僅有的緊衣褲脫了下來。赤裸裸的兩個人,相互凝視著對方誘人的肉體,使情慾的火更加高熱。
司徒雲先在美莎的二座高聳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會,感到美莎的乳房結實的很,尤其是尖端的乳頭,不但紅紅的可愛而且富有彈性。美莎被他一陣撫摸,陰戶裡的淫水早已流出,渾身更是酸麻的難受,顫聲道:「司….司徒弟….我….我要….要….要那....裏..裏面….好癢….癢….姊….姊姊...有..有點….忍….忍受….不住….哼…………」司徒雲更是伸手按住美莎的陰戶上,只覺得又濕又熱,兩片陰唇也隨著手指的翻弄,一開一合的顫動不停。司徒雲轉身跪了起來,分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扶著陽具對準那鮮紅奪目的陰戶,猛力一挺,插得美莎『哼嗯』的叫了一聲,若大的陽具已全根盡入。
美莎肉緊的『哼』了幾聲,自動的把陰戶往上直挺不已,司徒雲也就起勁的抽送起來,抽了幾十下之後,美莎的氣息變成粗短而喘了起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呻吟連連,一面用那兩隻纖纖玉手緊緊地把司徒雲抱住。司徒雲抽送的越緊,她的反應也越激烈,突然美莎的兩手用力的按壓在司徒雲的屁股上,使勁的忽上忽下的扭動臀部,迎合著司徒雲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司徒雲感到吃驚,他對美莎這種放蕩的神情,還是首次看到,或許是她守寡了一年多,性的饑渴已使她忍受不了了。忽然美莎的小嘴弄到司徒雲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吸吮著,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大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加速。
司徒雲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美莎的花心上。每當司徒雲抽插得越是厲害,越能使美莎浪蕩與快活,最後狂野的像發了瘋,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湧出,嘴裡浪叫著:「司徒….弟….哎唷….你….你真會插….我….我從來沒….這般….快樂過….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司徒雲被她的蕩聲淫語逗得越是發狂,猛力把陽具一頂到底,大龜頭使勁的在美莎的花心上抽轉了起來。「哼….哼….我….我的….親親….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穴….被….弟….插得好….好舒服….弟….使勁….把我….插死….插吧….哼….哼….唉....用勁….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弟….我….簡直….要….要....升天了….啊….我….丟….丟….丟了….嗯….哼……..」
突然美莎全身顫抖,子宮在收縮,不斷的吸吮著司徒雲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司徒雲有說不出的舒服,便把陽具接連的緊抽快插,陽精也忍不住地洩在美莎的陰戶中。當司徒雲的陽精射出之後,全身扶在美莎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滿身香汗的胴體。美莎臉部更是充滿著滿足的笑容,柔順地享受著司徒雲的輕吻,兩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撫摸著。就在這時,院中突然響起一陣衣袂破風聲。一會兒的功夫,那地下室的門緩緩的升了起來。司徒雲神色一變,美莎也坐直了嬌軀。只見房門口紅影一閃,衝進房內的竟是手提一對雪亮的劍,嬌容罩煞、怒容滿面的梅萍玲!梅萍玲一看黑衣少婦竟然裸著玉體躺在司徒雲的身邊,而司徒雲卻也不著衣物仰面躺在床上,因而她第一件事便敏感的想到,司徒雲已和黑衣少婦做了茍且之事了。
司徒雲一見是梅萍玲,不由急聲道:「玲妹……..」話剛開口,梅萍玲已氣得怒喝道:「誰是你的妹妹?」妹字剛出口,便急欲往門口飛奔而去。這時,在床上的司徒雲已不顧身上未著任何衣物,迅速地由床上飛起,往梅萍玲抓了去。「你….你怎可抓……..」梅萍玲一說「抓」字時,雙眼即看到司徒雲懸掛在下面的大雞巴。她自從長這麼大,那曾看過這麼大的陽具,突然間似乎被嚇呆了。以前雖然沒看過風流劍客,但她耳聞天下第一好手非司徒雲莫屬,加上傳說中,他又是個長得非常英俊的美男子,於是在這長白山中,丁世真往往藉故找她或她姑姑提親,梅萍玲總推說,她已經和風流劍客司徒雲訂了親,全長白山中的人們幾乎都曉得梅萍玲的未婚夫即是風流劍客司徒雲。
於是當丁世真碰上司徒雲在決鬥時,她叫出了「表哥」,當時還真叫得司徒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呢!而今她自認為未婚夫的風流劍客竟和別的女人茍且了起來,她心中可說是醋勁大發。然而當她看那大大的陽具時,加之身中「風月春」的藥性尚未完全驅除,心裏更是激起了性的衝動。司徒雲心中迅即思考,以他對付女人的手段,如現在沒有在梅萍玲的身上下手段,讓她好好舒服一番,可能將來都將變成了仇人呢!可是身旁又有個黑衣少婦張美莎,他無奈地轉向美莎,然而善解人意的美莎,點了點頭,似乎允許了司徒雲將採取的行動。司徙雲似乎受到了鼓勵,於是飛快地將梅萍玲全身由地下抱了起來,往床上一放,迅即將全身壓了上來。
話時,司徒雲的嘴巴已湊了上來,右手撫摸著她的雙乳,左手慢慢地脫下她的衣裳。此時,司徒雲的陽具也是劇烈的顫抖著。梅萍玲那嬌臉更似羞紅如火,與司徒雲那根火熱通紅的大龜頭互相輝映,真叫人肉緊。梅萍玲被「風月春」的藥物剌激得春情慾火,有如火山爆發般沖了開來。司徒雲更是憐愛的撫摸著梅萍玲那黑而長的秀髮,慢慢的將她的臉抬起,恰好頂住了她的櫻唇,嬌熱的氣氛刺激得司徒雲的陽具猛動了動,又點在梅萍玲的小嘴上,弄得她浪哼出聲,嬌軀一陣肉緊的扭動,兩眼瞇成一條縫兒,凝視著司徒雲的俊臉。
當梅萍玲全身裸露時,潔白而細膩,整個呈現在司徒雲的眼前。當司徒雲用嘴去吸吮那雙白嫩的粉乳時,梅萍玲似乎巳忍不住那性慾的火花了,不一會兒功夫,淫聲央求道:「嗯….雲….雲哥….我那….那小穴….好癢….哼….別….別再….逗妹了….唔….哥哥….求求你….哼….哼……..」這時,司徒雲壓在梅萍玲的身上,將那巳經沾滿淫水的左手提起,對準梅萍玲的小嘴瘋狂的吻著,從唇、頸、耳根、酥胸,一直到那乳尖,逐一又吸又吮了起來。「雲哥….把你….那雞巴….放進去….哼….我真受….不….了……..」
梅萍玲已經忍不住含糊不成聲地催促著司徒雲了,司彼雲看到梅萍玲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了,心想時機已成熟,便不再挑逗她,於是將身子稍為抬了上來,用右手去扶起那粗大的雞巴,將那光亮的龜頭在那濕淋淋的陰戶上擦了起來,於是猛力的把臀部狠狠一衝,只聽到梅萍玲「哎唷!」一聲的叫出。「雲….雲哥….慢….慢….痛….受….受不了….哎唷……..」於是司徒雲緩緩地將那雞巴抽了出來,等梅萍玲再度呈現那付嬌滴滴地模樣時,再稍用力一頂,那根粗壯的雞巴於是衝了進去,直抵到花心了。梅萍玲一顫,嬌喘著:「哦….雲….好舒服….只是….裡面….還有些痛….慢….哦….你抽的....我好美….使我要….飛上天….哎唷….哼...…..」
梅萍玲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那小小的陰戶裡,只覺得又溫暖又舒適,說不出的一種感受,以前從未過的快感,此時口中也語無倫次的喊著:「嗯….插死妹吧….哥你的….雞巴好長….我快沒命了….哥我上天了……..妹像又要尿了….快….讓我….更痛快….哼….好….我要….丟….丟了….哼……..」此時梅萍玲的淫叫聲,直把司徒雲逗得肉緊,於是他抽插的動作也隨之加快了,把萍玲插得滿床團團轉。當梅萍玲的陰道像洪水泛濫般流出陰精後,似乎很滿足地靜靜臥住不動了。而此時的張美莎順勢把雙腿大張了開來,準備迎接著司徒雲的大戰了。司徒雲所得「風流劍客」的雅號,並非是江湖上的無中生有,莫不是他有兩下子,此種名號恐早巳不屬於他了,現在使梅萍玲服服貼貼地臥在床上,而他此時也興緻勃勃地,再與張美莎展開那性慾大戰!
他之流蕩江湖,無非是出來尋找他的愛人佩蓉,佩蓉的出走並非司徒雲的性能所致,乃是吃醋使然,深怕身旁這位性慾高強的愛人被別的女人所搶,於是意氣用事的離他而去。然不知,以一個性慾強的男人,身旁沒有一個女人陪著,那才是最危險的事呢!你看,張美莎、梅萍玲不是乘虛而入了嗎?而今司徒雲似乎亦樂不思鄉呢!這可不是佩蓉事先所能預測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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