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言人:tigercock

《褻花齋筆記》之金喜善的上海性虐之旅

“今天拍片真是累,一個出劍的動作就居然叫我演了20遍,又不是什麼大片,導演真是變態!”金喜善氣乎乎地打開華亭賓館2708號自己的房間,轉身狠狠地將門甩上,接著一個幽雅的“飛天神劍”POSE躍到床上,屁股朝天趴在那裡半天沒動。

今天在《飛天舞》的片場實在是累壞了,吃這碗飯還真不容易。金喜善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呀”的一聲門響,我和小林面帶淫邪的微笑,從藏身的衛生間裡閃身而出。

金喜善吃驚地回過頭,正看見我和小林手裡的9毫米“沙漠之鷹”直指著她的腦門。順便說一句,那手槍是昨天在模型商店買的。

“金小姐,不要尖叫,不要亂動,不要幹蠢事,要聽話。”我沒想到大學時選修的幾句韓語會在這裡用上。

金喜善美麗的大眼睛瞪得溜圓,張大了嘴可沒叫出聲來。小林利索地套出一塊手帕,飛快地捂在金喜善的口鼻上,三秒鐘以後,金喜善就失去了知覺,軟軟地倒在床上。我和小林相視一笑,打開事先準備好的一個大皮箱,將金喜善優美的軀體蜷起來塞了進去,然後昂首闊步地提著箱子離開了華亭賓館。

在上海郊外的一座別墅裡,一個面容秀美、身材高挑的高麗女子正在昏昏沉睡,她鼻樑高挺、眉目清靈,面容的輪廓幽雅柔和,是個活脫脫的古典美人。我和小林把金美女綁架到這裡,就是要把這位心中至善至美的女神竭盡性虐之能。

哈哈,她醒了!金喜善睜開眼睛疑惑地問:“我在哪裡?”

“你在哪裡并不重要,你現在應該明白,你是一位高麗進貢的妃子,我是天朝的皇帝,從現在開始,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

“真是荒唐,我明明在拍戲,怎麼會在這裡?”

“啪!”我抬手一個耳光:“少說廢話,快脫光衣服,如果你敢反抗,小心我一槍打死你!”

金喜善木然地瞪大了眼睛沒有說話,但顯然她也沒有反抗的意思,這就是她內在氣質的真實反映。金喜善由於剛從片場回來就被我們劫持,所以連戲裝也沒有換,依然穿著傳統的朝鮮長裙,這種古怪的裙裝在乳房以下就全部屬於下身。我伸手解開長裙的腰帶,用力撕扯開雪白的裙裝,金喜善曲線婀娜的身材立即展現在了面前,她秉賦了高麗女子的苗條和健美,乳高臀豐、細腰美腿。

我和小林看得都忘了要幹什麼,半晌我才撲上去,一把扯掉金喜善的乳罩和底褲,將她徹底來了個“剝光豬”。小林連忙掏出CANON,飛速按動快門,將優美無暇的金美女攝入鏡頭,金喜善配合默契地轉動身體,擺出各種姿勢。

“將屁股抬高,兩腿叉開,現出你的陰戶和肛門;大腿再打開些,將屄挺出來!”金喜善順從地擺出各種極其淫蕩的姿勢讓我們拍照。

很快一卷膠卷用完了,我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然後拍拍金喜善的白屁股說:“寶貝,做個馬趴,我要給你抽根煙。”

金喜善伏身挺起肥白的屁股,現出鮮嫩的陰戶。金喜善的屄是屬於那種肥花型的,兩瓣大陰唇寬闊而肥厚,小陰唇隱隱約約露出一小片在屄門口,陰蒂的形狀非常完美。

我把香煙頭輕輕靠近金喜善的陰蒂,金喜善的陰蒂被禿地燙了一下,肥白的屁股一陣哆嗦,我又饒有興趣地將半根香煙插進了金喜善的屄裡。

金喜善回過頭,目光淫淫地說:“我能用我的屄抽煙,兩位要不要觀賞?”說完只見金喜善的屄肉緊緊一縮,將整根煙牢牢夾住,只見煙頭的紅光變得又亮又紅,閃動了幾下,然後金喜善的屄肉一鬆,從兩瓣陰唇之間噴出一股濃煙,還一圈圈旋轉上升著。看到從美女的美屄裡噴煙的美景,小林趕快按動快門拍下了這難得一見的場面。

“那麼你的屁眼能做什麼呢?”我不懷好意地問母狗一樣趴著的金喜善。

金喜善顯得很難為情地說:“我用肛門寫過漢字。”

“你的屁股真有學問!”我聽得入迷,馬上從書房找來一枝拇指粗的“墨潤堂”羊毫,繃開金喜善的屁眼就要往裡插。金喜善一扭屁股,匹手奪下毛筆說:“我自己來。”說完“呸”朝自己的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掰開自己的屁股,將唾沫抹到小巧紅潤的肛門口。

金喜善的肛門幾乎沒有色素的沉積,粉紅可人,接著金喜善將毛筆在自己的肛門口按了按,找到那個肉嘟嘟的屁股眼,用力一按毛筆,“咕~~”毛筆捅進了金喜善的肛門有一寸深,金喜善皺了皺眉頭,然後直腸一用力,肛門的括約肌一鬆,原來小巧的屁眼竟一下子闊大得足可以容下一顆核桃,金喜善纖手用力朝裡一推,“吱~~”一聲,一尺長的毛筆插進肛門有大半尺。接著金喜善將屁眼對準牆上的宣紙,用力扭動起腰肢和屁股,立即宣紙上被寫上了“金喜善”三個大字,每個字都透著那股淫蕩盡兒。

“再寫上‘是淫婦’三個字。”我說。

“可是我只會寫自己名字的漢字。”金喜善無可奈何地說。

“好吧,現在該把我的毛筆還給我了吧!”我邊說邊捏住露出在金喜善肛門外的一截筆管,用力一拉,“吱~~”一聲將毛筆從金喜善的直腸裡拔了出來,筆管濕濕的,上面還黏滿了金喜善黃褐色的糞便。我把筆管拿到金喜善挺拔的鼻樑下:“原來美女的屁眼裡面也有這麼臭的東西。”

金喜善害羞極了,漲紅著臉,趕緊閉上眼睛,但嘴角還是閃現出一絲羞怯的微笑。

“看,你的肛門裡面這麼髒,要不要給你浣浣腸?”

“嗚……不要嘛,我不要浣腸,太羞了!”金喜善的臉漲紅得像關公。

我可不管這些:“小林,我們把她捆上,抬到衛生間裡往她的屁眼裡灌水好不好?”我用漢語對小林說。

“好啊,我最喜歡給美女浣腸,看著這麼多水灌進金喜善的屁眼裡,我的雞巴會爆炸的。”說著小林找來一根繩子,將金喜善的雙手反綁到背後,又將她的雙腳捆在一起。

金喜善無力地掙扎著哀求:“別……別給我浣腸,我給你們吹喇叭,給你們操屄好了。”

“吹喇叭和操屄一個都少不了,不過先要給你浣浣腸,洗乾淨你的臭屁眼再說!”

我和小林連拉帶拽地將金喜善拖進衛生間,金喜善無力地跪在地板上,粉白的屁股高高撅著,由於雙手被綁,只好將臉靠在抽水馬桶上維持平衡,金喜善的秀髮垂下來,淚水也流了滿臉。

我取下掛在牆上的蓮蓬噴頭,擰下噴頭,試了試銀光閃閃的蛇皮管,金喜善驚恐地回過頭:“你要把這麼粗的管子塞進我的屁眼裡?不……不……求求您先在我的屁眼上塗些潤滑油,否則我的肛門會撕裂開的。”

我會意地打開一瓶沙宣洗髮水,然後將瓶嘴壓進金喜善的肛門,用力一擠,將沙宣洗髮水擠進了金喜善的直腸裡,金喜善咽了幾口唾沫,可愛的小屁眼毫無保留地咽下了這堆粘液。我打開熱水器,將水溫調到40度,然後拍拍金喜善的白屁股,將手指插進金喜善的美肛來回揉搓。

金喜善的直腸由於受了沙宣洗髮水的刺激,正一縮一放,肛門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吸吮個不休。我用力拍了一下金喜善的肛門口,然後大力向左右一分,金喜善的肛門被繃得老大,整個屁股肉都繃開了,小林一用力,將水管向她的屁眼裡一插,管口擠開金喜善的一圈肛肉,金喜善一咬牙,水管牢牢地插進了肛門口。

我覺得太淺了,又捏住蛇皮管,使勁向金喜善的直腸內插去,金喜善緊咬牙關,我一直插到快一尺深才罷手,然後就打開水閥,溫熱的水源源向金喜善的肛腸內注入。再看金喜善肥白粉嫩的屁股中間,插著一根足有拇指粗細的銀色蛇皮管,其淫無比,其蕩無雙。

由於熱水大量灌入金喜善的腸道,金喜善不斷喘著粗氣,肚子也漸漸鼓了起來。開始金喜善還在默默忍受這浣腸的滋味,漸漸腹漲無比,尤其是下腹部肛腸這一段,簡直就像要爆炸一樣漲痛,金喜善皺緊著眉頭哀求:“快拔出來吧,我的肚子脹死了,屁眼口的壓力太大了,隨時會噴出來的。”

我看著金喜善的一副淫態,覺得雞巴脹痛,便一把拎起她的頭髮:“先幫我喝了這泡尿再說!”說著就把雞巴對準金喜善的面孔要放。金喜善淚流滿面地張開嘴,我馬眼一送,“嘩……”一泡熱尿直向金喜善的小口裡澆去,由於太急,居然澆了金喜善一臉,甚至眼睛裡也讓我澆了進去。

金喜善緊閉雙眼,一口含住我的龜頭,用力一吸,將我膀胱內的所有熱尿吮得一乾二淨,“咕、咕”地咽下肚去,最後一捲舌頭,舔淨我的馬眼。

這時金喜善的肛腸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尖聲高叫起來:“嗌……要……要拉屎了~~”小林眼疾手快,一把拔出蛇皮管,馬上用一個核桃大小的肛門塞將金喜善的屁眼緊緊封住。

“嗚……屁眼好脹啊!我忍不住了,快讓我拉出來吧!”金喜善急得眼淚直掉,跪在地上直哆嗦:“我讓你們操我的屄,你們把肛門塞拔掉好不好?”

“先讓我們操,再放你拉屎,好不好?”我邊說邊用刀子割斷捆綁金喜善的繩子。

金喜善咬著牙,緊皺雙眉,半蹲著飛快地跑進房間,仰天向床上一倒,兩條粉白健美的大腿呼地朝外一分,將她那一隻肉嘟嘟、粉嫩嫩、漲卜卜的美屄毫無廉恥地展現在我們面前。我走上去,隨手抄起一把鐵折扇,狠狠地朝金喜善兩瓣肉乎乎的大陰唇上打去:“打死你這個淫婦,叫你以後還發騷!”

“不要,不要,淫婦以後再也不敢了,淫婦甘愿給您做牛做馬,您愛怎麼操我都行,操淫屄、操我的小屁眼、操我的騷嘴巴都行。求您別再打了,淫婦的屄門都給打腫了,淫婦還要靠它過日子呢!”金喜善滿口淫言蕩語,再也無所顧忌脫口而出。

再來看金喜善的陰戶,的確被鐵扇打得青紫血腫,比方才又腫大了不少,正合我的口味。金喜善用手扳住自己的兩個膝蓋,將陰門盡量擴大,無奈我的龜頭上套了一圈狼牙刺,龜頭頂破大陰唇的阻擋向裡突進時,狼牙刺被鮮紅肥嫩的小陰唇所阻擋,我狠一用力,狼牙刺生生地將小陰唇挑破,一股鮮血澆在龜頭上,暢美無比。

金喜善一聲“媽呀~~”慘叫,屁眼一翻,差一點兒將核桃大小的肛門塞給迸出來,我一看不好,連忙用手將黑色的肛門塞牢牢按在金喜善的屁眼上,金喜善的肛肉用力擠了幾下,肚子裡“嘰哩咕嚕”一陣亂響,終於又將迸到肛腸口的大糞給咽了回去。

我繼續用力將長長的雞巴死命朝金喜善的緊暖陰道內挺進,同時兩手也沒有閑著,我捂住金喜善大如香瓜的豪乳,緊緊揪住她兩枚鮮紅的奶頭用力揉搓,金喜善嘴裡伊呀有聲,差點淫死過去。

諸位看倌,大家知道女人的陰道和肛腸只是隔了薄薄的一層膜,金喜善的肛腸裡灌滿了滑膩的溶液,整個直腸已經圓滾滾、肥胖胖,擠得隔壁的陰道狹小無間,我的雞巴在金喜善的陰道內猛戳,正好被劇脹的直腸擠壓得舒爽無比,我的雞巴的每一次衝擊,都害得金喜善緊呀牙關,拼命縮緊屁眼,免得拉出大糞。

終於我拚了一條小命,將龜頭挺到了金喜善的花心上,金喜善非常敏感,整個小腹都顫抖起來,屁眼再次外翻,我不得已用手按住金喜善的肛門塞,然後將龜頭繼續前塞,“卜呲”將大龜頭牢牢地抵進了金喜善的子宮口(花心),然後用力來回摩蕩,將狼牙刺在金喜善的花心上肆意蹂躪。

金喜善又痛又爽,涕淚橫流地哼哼唧唧不停:“淫婦讓你操死了,淫婦爽死了,淫婦的花心讓你蹂碎了,嗚嗚……”金喜善歪著頭,披頭散髮,嘴角口水流了一臉。

突然金喜善的屄肉一緊,肥腸一脹,我連忙按緊金喜善的屁眼,金喜善的花心一吸一壓,“卜卜”一標,滾燙的陰精噴湧而出,直淋在我的大龜頭上。我發覺“不好!”連忙“噗”地從金喜善的陰道內拔出雞巴,一躍便騰到金喜善的身上,兩個膝蓋正好搓在金喜善兩粒嬌點上,差點將兩個奶頭擠扁,金喜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好懸!沒昏過去。

我寶槍高舉,對準金喜善的面門,一股濃精噴薄而出,直標在金喜善挺直的鼻樑上、晶瑩的眼睛上、纖薄的口唇上、光潔的腦門上,金喜善淫性大發,伸長自己的舌頭,上下左右舔吮有聲,將我的精液抿入口中,吞咽到肚裡。

忽然金喜善觸電一樣從床上跳起來,直向衛生間奔去,我抄手一把拔住金喜善的陰毛說:“面朝裡,蹲到馬桶上!”金喜善面色鐵青地點點頭,連忙跑進衛生間,面衝裡,蹲在抽水馬桶的邊沿上。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金喜善整個美麗的背脊和肥大的臀部,金喜善的屁股非常正點,看不到內褲形成的白斑(這說明她習慣裸睡),整個屁股形成美妙的W曲線的中間,非常淫蕩地插著一個黑色的肛門塞,一圈粉紅色的肛肉一張一吸。

我把一根細繩繫在金喜善的肛門塞上,然後用力向後一拉,注意不是向下一拉,“噗!~~”金喜善的屁眼一陣歌唱,一股黃色的大糞像泥石流一樣噴濺而出,嘩嘩直射到馬桶裡。他媽的真夠激的,估計如果剛才在床上出恭,會把我沖到門外去的!

金喜善害羞地轉過頭來,看了看自己噴射大糞的屁眼,然後又漲紅著臉看看我們。不用說,這麼美麗的場景都被小林攝入了鏡頭,諸位今後可以在網上看到“金喜善回眸一笑放大便”的裸照,就是我和小林的傑作。

金喜善蹲在馬桶上半天,還是沒有把肚子裡的大糞拉乾淨,實際上進行一次浣腸是遠遠不夠的,於是我又一屁股騎在金喜善的脖子上。金喜善吃力地用兩隻玉足緊緊抓在馬桶的邊緣,小林打開熱水器,再次把銀色的蛇皮管生生地塞進金喜善的肛門裡。

這一回金喜善顯然增加了“胃口”,足足有差不多1500CC的熱水被灌進了金喜善的屁眼裡,這回金喜善搖搖晃晃從馬桶上爬下來,自己側身將蛇皮管慢慢拔出來,雙手抱著肚子活像一個孕婦,然後坐到馬桶上“嘩嘩”拉出來,這樣一連重複了五、六次。現在從金喜善的肛門裡已經拉不出任何污物,倒是散發著洗髮水香味的純水。

我掰開金喜善的兩瓣屁股,看到她的肛門已經紅腫得像一個嬰兒的嘴巴,一圈粉紅色的肛竇拖出在外面,我一時性起,張嘴就把金喜善的肛竇吸到嘴裡,金喜善的屁眼一縮,我連忙用牙輕輕咬住。金喜善爽得翻了天,“伊呀伊呀”一陣騷哼,竟然膀胱一壓,尿道口一裂,射出一泡韓國騷尿,正澆了我一頭一臉。

“美女尿!”我連忙鬆開她的肛竇,將嘴一嘟,“叭”將金喜善的整個屄捂在嘴裡,金喜善的騷尿“嘩嘩”直標進我的嘴裡,好美哦!

金喜善尿完了,我又殷勤地將她的屄裡裡外外舔個乾淨。

金喜善坐在一旁,悠悠地說:“我的小屁眼讓你們兩個弄得這麼大,又紅又腫,叫我以後怎麼做人?而且我知道你們給我浣腸,無非是想操我的屁眼,嗚嗚嗚……”竟哭了起來。邊哭邊伏身往床上一趴,翹起雪白的臀部。

我和小林壞壞一笑,先拿來一瓶“露蓮”情趣液,口對口地往金喜善的屁眼裡灌了一些,然後將龜頭在金喜善的肛口來回滑動。金喜善這個淫婦居然腰肢款擺,似乎非常想要,這時小林和我的龜頭已經兵合一處,將打一家,今天我們要來個“雙打”韓國隊,當然金喜善還蒙在鼓裡。

我和小林一左一右,雙雙一用力,兩個男人的力氣來掰一個女人的兩瓣屁股會有什麼結果?金喜善的肛門竟然被繃大到足以放進一顆網球!我說:“兄弟,擠一擠吧!”小林會意,我們雙雙向下一撲,兩條粗長的雞巴同時捺進了金喜善的肛門,我們手一鬆,金喜善的肛肉緊緊把我們的雞巴裹住。

我們還從來沒有被夾得如此緊過,可憐金喜善狂哭亂喊,在下面顛得像一條泥鰍,我按住她脖子,小林把住金喜善的肥白屁股,兩人毫不留情地聳動起來。

金喜善鬼哭狼號著:“好大好粗的雞巴,屁眼撕開了,屁眼撕開了!”奇怪的是她的肛門始終沒有撕裂,看來高麗種就是耐操!

在屁眼撐開了的直腸裡面,我的雞巴和小林的雞巴互相廝磨個不停,龜頭之間頻頻磕碰,金喜善的直腸還縮放個不停。終於我和小林都把持不住了,馬眼一送,“吱……”兩股滾燙的陽精強力射出,直注入金喜善直腸的深處,在金喜善柔滑的腸壁上緩緩流淌。

半晌,金喜善才緩過一口氣,抱著肩膀輕輕哭泣:“做女人真命苦,被男人玩,玩死都沒有人可憐。被男人操,屁眼都操得腫腫的,嗚……”

“嗶~”金喜善忽然放了一個屁。

“原來美女也愛放屁。”

金喜善吃吃一笑:“剛才被你們操了屁眼,現在它想出口氣還不行嗎?”

我眼珠一轉,一把把魚缸裡換氣的油石球撈出來,油石球連著小氣泵,不斷向魚缸裡充氧氣。

“把這個插到你的屁眼裡如何?保証你臭屁滾滾。”

“死相!就會出壞主意,我自己來。”金喜善接過油石球,蹲在床上,一迸開自己的肛門,手指用力一捺,將油石球捺進了自己的屁眼,然後柔柔地伏身躺下,任憑小氣泵突突地向自己的腸子裡灌氣。

十分鐘以後,金喜善一把挖出油石球,挺起白晰的屁股,“砵~~~~~”放了一個絕世無雙的九曲連環屁。我瞪圓雙眼,看著金喜善的屁眼逐級張開、擴大、然後又逐步閉合。

“你真是一個SM明星!”

“我在韓國和人玩過SM,不過我都是女王。”

“到了中國,你就該玩被虐了,今天我們再玩一個束縛遊戲,把你綁起來吊到屋外示眾,好不好?”

金喜善傻傻一笑,點了點頭。小林撲上來,將金喜善的雙腳扳到她的兩肋緊緊捆住,又將繩子8字形繞過金喜善的一對翹奶,將她的雙手反綁到後背。這樣一來,金喜善的全部屄門和屁眼都作了最全面的暴露,一對大白屁股突現無比,一雙奶子被勒得要爆炸。

小林還覺得不過癮,從廚房找來一個大塑料漏斗,“卜”插進金喜善的肉屄裡,然後“嘩嘩”朝金喜善的子宮裡灌了一泡熱尿,我故技重演,將漏斗插到金喜善的肛門裡,“嘩嘩”又向金喜善的直腸裡撒了一泡熱尿。

金喜善喘著粗氣,被我和小林抱到露台邊,這裡有一個角鐵焊成的小吊車,原來是我用來吊一些裝潢材料的。小林將金喜善倒吊在架上,我又在金喜善兩個鮮紅的乳頭上分別用尼龍絲吊上了兩個法碼,小林“吱吱”地將小吊車搖到半空中。再看金喜善,肉屄和肛門被繃大了示眾不說,兩個奶子被法碼扯得老長,一頭長髮倒懸著,不時還從屁眼和屄門裡擠出些黃黃的尿水。

不一會兒,樓下就聚滿了看熱鬧的群眾。

“誰家的女人,怎麼這樣不要臉?”

“就是,陰戶和屁眼都給人看見了!”

“好像剛剛被操過了,你看屄裡還有什麼東西在流出來,屁眼怎麼腫成這樣了?”

“奶子拉得這麼長!”

“看樣子長得挺好看的。”

“我看像是韓國女明星,叫什麼來著?……”

“是金喜善!”

“對對對,長得挺像金喜善!”

……

樓下的一群大人小孩、中年婦女、老年大媽在那裡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幾個小年輕看得都快把眼珠子掉出來了。

我在露台上開口說:“是我老婆,她在外面偷男人被我抓住了,現在狠狠地罰她!”

“她長得好像金喜善哦!”

“是嗎,她奶奶的二舅媽的姨丈的叔叔是韓國人,哈哈~~”我和下面的人逗樂著。

這時,我看到社區中心的幾個老阿姨扭著小腳過來了:“小青年,儂勿好迪個樣子對待儂個愛寧個呀,伊即使犯了錯誤,儂啊勿好把伊剝光衣服吊到外面來呀!儂看看伊多少難看,一隻屄都被寧個看見了,儂叫伊以後哪能做寧。儂迪個是虐待婦女兒童,趕快把伊放無來,否則阿拉要去打110報警了!”

我想遊戲也差不多了,就把金喜善搖上來,割斷繩子,然後壓著她在露台欄杆上,俯首深情地一吻……

性是萬物之源──虎鞭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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