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甫二年的美麗的妻子——甜,此刻橫躺在一張純白色的床墊上,她身上沒有半絲寸縷,雪白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幾十個男人的目光註視之下,沒有繩子捆邦著她,但她很認命地將一雙玉臂高舉平放,讓雪山般的嫩乳毫無掩蔽。

  兩條誘人的修長美腿也彎曲起來,大腿根淫蕩地張開到下體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性感的腳丫高高踮著,只有纖趾接觸床面。我心愛的女人,像牲畜一樣躺在那裡被別的男人圍賞已經快半小時了。其實她也不是完全被看光,至少在她張開的雙腿間,男人最渴望一睹真相的神秘溪穀上,還覆有一張薄到幾乎透明的面紙,雖然面紙早已拓出一條快要破掉的濕痕。

  今天是陳總他們要讓我的妻子小甜受精懷孕的基準日,他們為此還特地辦了一場儀式,我,還有我雙親都被帶到現場來目睹甜被別的男人授精的經過。我被脫光了衣服牢牢邦在椅子上,他們用一根金屬管套住了我的陰莖,有兩條粗鐵絲穿過金屬管夾住龜頭下方,他們笑說那是給性無能者使用的男性貞操帶,我雖然羞恨難當,恨不得死去也不願看自己的女人被強迫受孕,但在陳總和阿朋他們的淫威下,連想死都很困難。

  觀賞這場殘忍儀式的人包括一整隊的球員十一人,他們的隊長是今天要和甜交合的男主角,以及一名A片名導演,他今天帶了三個學生來實習,並負責解說甜被授精的過程,還有我的一些居心不良的男性親友。

  選在今天這個日子讓甜懷別的男人骨肉,是陳總請醫師精密計算過的,我因為欠陳總錢,陳總找黑社會把我抓去逼債,我美麗的心愛妻子甜為了救我性命,用她自己換我回去,從此淪為陳總的玩物。

  她過去一個月都在陳總那裡接受調教師阿朋的調教,除了教她如何順從男人和開發她身體的敏感帶外,還必須每天接受體質調養和卵子檢測,在他們悉心調養下,甜即將排出的卵子發育得非常健康,今天就是排卵日,如果能與最健康的精子結合,受孕率是百分之百。

  這些信息也是陳總在儀式致詞時說的,他們還把甜卵泡形成的經過,從第一天到今天的情況拍成幻燈片,一整排掛在場地的牆壁上,由今天剛拍的幻燈片中可以看到,白色大顆的卵泡,已經突破了卵巢口,就要掉入子宮。

  另一邊的牆壁上,則播放著二張對照的投影片,一張是今天要讓甜受孕的男人——球隊隊長阿韓的精液顯微放大圖,一張則是我這個「丈夫」的精液顯微放大圖。陳總正在解說這兩張圖。大家看,這張是今天要讓女主角受孕的男性精子。陳總指著阿韓的圖片說:我們可以看到精蟲的密度很高,而且活動力相當強。

  他又指著我的那張說:她老公的這張精蟲數目就少得可憐,而且奄奄一息的樣子,這種精蟲是不太可能讓女體受孕的。現場響起了一陣竊笑,許多目光都從甜那移到我這邊,霎時我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我鉆進去。

  陳總看看時間,說:現在,女奴體內的卵子差不多完全成熟了,我們開始下一階段,這個階段是要把女奴的肉體和心靈都挑逗到最興奮的狀態,這樣對於授精是更有幫助的,我們把現場交給這一個月來負責調教女奴的調教師阿朋。阿朋赤著身體,只穿一條丁字褲走出來,立刻獲得一陣掌聲。他拿著一捆紅色細線,扶起了我的甜,開始用細線熟練地纏邦甜柔美的身軀。

  在阿朋修長的手指運作下,細線像在甜胴體上快速交織,甜羞怯地抿著唇,緊闔雙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誘人至極。她順從阿朋的擺布和指揮,阿朋叫她舉高手她便舉高,要她抬起腿她就抬腿,在她的配合和阿朋的高超手藝下,細線在她的身體分割成許多淫蕩的幾何圖形,被剃去恥毛的肥白恥丘,兩側也因為線繩的纏過,使得濕閏的洞穴完全張裂,阿朋揭掉那張早已濕到破開的面紙,裡面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

  捆邦還沒就此結束,阿朋最後用細線分邦住粉紅柔嫩的奶頭根部,拉過她雪白頸項後面,再邦緊另一邊乳首,甜微蹙著眉發出細微的呻吟,她側躺著抬高一條腿,讓大家看清楚她身體的最深處,在阿朋沒有說可以改變姿勢前,她就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給眾人觀賞。

  「為什麼要這樣綁她?」一名導演的學生問。導演從頭到尾目不轉睛地註視著阿朋對甜作的一切,回答道:「他是對付女人的專家,妳們要好好的學著。這種邦法的目的,是為了讓女人身體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體會變得更敏感,看!這女人漸漸在發情了!」「怎麼看出來?」學生問。

  導演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麼連這個都不懂,不過他還是有耐心地回答:「妳們看她肌膚是不是抹上一層油亮的性感光澤?還有,乳頭都還沒被刺激,就已經充血勃起,紅成那樣。再看不懂,看她的肉穴總看得出來吧,淫水都已經泛濫到大腿根一片濕亮了!我想不久她就會開始呻吟。」學生一邊作筆記,另一個學生不識相的問:呻吟?但她丈夫和公婆都在看呢!她發出呻吟會不會太……太淫蕩了些?

  導演說:「妳問到了重點,這要看調教師的功力了。還有如果受調教的女人體質非常敏感,潛在也是淫蕩的個性,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道德約束。」我再也聽不下去,悲哀地看著甜:「甜,妳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對不對?」甜淚眼婆娑的望過來,辛苦地喘著氣說:「唔……對不起,我已經不是……以前妳愛的那個小甜……我是他們的……身體和人……都是他們的了……」「不……不是!」我悲傷地怒吼,不相信甜會說出這種沒羞恥心的話。「對不起……啊……朋……」

  我的怒吼未歇,甜竟然已經像那淫導演預言的一樣,發出了亢奮的呻吟。原來阿朋正在扯動緊邦她充血乳頭的細線。她全身羞顫地發出間歇喘叫,甚至無恥叫喚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單名,完全無視丈夫和公婆正在目睹她和野男人所作的一切。

  導演又開始解說:「這女人的興奮度已經很高了,妳們看,她的腳趾緊緊的夾在一起,肌膚滲出細汗,通常這種現象,代表快出現第一次的高潮。」

  我聽他們在討論我心愛的妻子,一顆心間直快氣炸了,發怒吼道:「妳胡說八道什麼?小甜只愛我!不會愛別人!」但事實卻殘忍地粉碎了我的想法,阿朋沒讓甜達到高潮,就停止對她乳頭的蹂躪,甜失望地躺在床上激動喘息,哀怨地望著阿朋,似乎沒有旁人存在。阿朋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甜面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腳趾又再度緊夾起來。

  她和阿朋濕黏的雙舌糾纏,四唇互咬,間直像一對分隔兩地的情侶見面纏綿的樣子,阿朋一邊深吻她,一邊喘息指示:把腿抬高……讓大家看清楚……看清楚妳和我接吻……也會高潮的身體……甜一邊聽話舉高修長的美腿,蔥指剝開鮮紅的恥縫,一邊哀喘哼哼的乞求:嗯……揪……朋……我聽妳的……這次……妳求求陳總……讓我……懷妳的孩子……「小甜……妳在說什麼?……妳怎麼……怎麼能這樣……」聽她親口說出來的話,我這個旁觀的「丈夫」宛如五雷轟頂,不知該生氣、心碎、還是悲哀,不行……這次……妳要懷阿韓的……下次才讓妳……懷我的……阿朋喘著氣回應。

  甜根本沒有聽到我的悲喊聲,她此時痛苦地挺高驕軀,和阿朋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嗚……我……揪……我要……唔……嗯……來了……嗚……」一覽無遺,可以直接透視到內部的恥穴黏肉都呈現高潮前的血色。阿朋卻在此時離開了她。從雲端跌落的甜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硬咽的問阿朋:「為……為什麼……」「不為什麼,醫生說妳的身體在瀕臨高潮二次後,受孕的狀況會更好,我是第一次,接下來就換這些強壯的球員了,他們會讓妳再接近高潮一次,但一樣不會讓妳達到,妳今天真正的一次高潮,要保留給為妳授精的阿韓。」

  五名球員早已脫下衣褲,露出黝黑健壯的體格,他們清一色穿三角內褲,褲子中央明顯的鼓漲繃滿,顯見都有尺寸十分傲人的陽根,看到他們這樣強壯,我更為自己那根細小頹軟的生殖器感到可悲了。他們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閏滑油,五人一起爬上了床,把膽怯害羞的甜圍在中央。「小母狗,讓我們幫妳進到最興奮的狀態,好懷隊長的骨肉吧!」一名球員說,他在甜身後抓住了她雙手手腕,將冰涼的閏滑油慢慢淋在她雪白豐飽的乳房上。「啊……別這樣……」甜發出軟弱的抗拒,身體卻十分順從,美麗的眼眸淒迷地搜索阿朋的身影,好像阿朋才是她的男人,我不是!「妳要乖乖的任他們擺布,知道嗎?」阿朋卻冷酷地說。甜委屈地點點頭,閉上了眼表現完全順服的姿態。

  開始甜還有點害羞,但被阿朋長期訓練和開發的敏感身體,很快就對球員強壯的體魄有了反應,他們不斷把閏滑油倒在自己和甜赤裸的胴體上,五條古銅色肌肉發達的男體,纏擁著甜雪白均勻的柔驅,他們寬大粗糙的手掌粗魯地在她肌膚上揉弄,一名球員用力地拉緊纏邦她乳頭的細線,讓我心愛的甜發出痛苦的哀叫。我轉開頭不忍往下看,但甜的聲音卻不斷穿入我耳膜,撕扯我愛她至死不渝的心!

  「噢……噢……哼……嗯……」猛然傳來甜亢起的呻吟,我忍不住又睜眼看去,一看之下血液登時勇上腦,思緒足足有十秒鐘是空白的。她油淋淋的身驅躺在一名壯碩的球員身上,那名球員一手扯拉她乳頭上的細線,另一隻手掌粗暴的揉弄她滑膩的乳峰,她的兩條腿被另一個球員推高拉開,球員的手指正在玩弄粉紅黏稠的花瓣,豐富的閏滑油和著愛液攪拌,發出啁啁揪揪的淫糜水聲,她美麗牙雕般的十根腳趾也沒被放過,各被一名球員抓著腳踝含在口中吸吮。「住手……別再讓他們這樣弄她……求求妳們……」我絕望地哀求阿朋和陳總,卻只換來他們的鄙笑。

  甜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激烈了,抱著她身體的球員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不時地輕舔深鉆甜的玉耳和耳孔,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忘情呻喘;弄她下體的球員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對上她濕燙的小穴拼命吸舔外,竟還用醮滿閏滑油的中指,慢慢轉塞入從未被開通過的窄緊肛壁裡。或許是過於刺激,甜的身體發出我這丈夫從所未見的愉悅痙攣,緊夾在一起的腳趾被硬扳開繼續舔舐,還有球員試探去吻她的小嘴,她也毫無抗拒的完全接受。「這女人的興奮已經快達到飽和,再下去一定會爆發今天的最高潮,到時成熟的卵子跟著洩身一起洩出來就不好了。」導演憑他的經驗提醒阿朋,阿朋急忙制止住球員繼續挑弄甜。甜渾身虛軟,又得不到滿足的趴在濕黏黏的床褥上喘息。此時球員又紛紛脫掉內褲,一根根昂首朝天的粗大怒棍舉在他們兩腿間,甜只看了一眼,就轉開臉發出羞顫的呻吟。

  球員謔笑著說:「來吸我們的肉棒吧!妳一定沒一次享用過這麼多支強壯的肉棒吧?可憐妳了,妳丈夫的就像小蚯蚓那麼小,真不清楚妳已前怎麼熬過的?嘿嘿……」「別這樣作……甜……」我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想喚回我的愛妻,但她只是幽怨的看著我,蒼白的雙唇微微發抖說:「我……已經完了……我的身體離不開這一切……再也作不成妳的妻子……對不起……忘記我吧!」說完,她爬向五個球員中間,纖手握住火燙粗硬的雞巴輕輕套動,香舌舌尖先從球員硬如巖石的胸肌上往下舔,舔到陰莖、吻遍卵袋,再回到龜頭,張開小嘴辛苦地吞進那條粗大的龍柱。「唉……真爽……這騷貨真會弄……嘴都塞得那麼滿了……舌頭還會在裡面攪動……服務真好……阿朋……這都是妳教得好……」球員皺緊眉頭舒爽的說。

  「餵!別只弄他的!我們也要啊!」其它球員大感不平,紛紛挺著又粗又長的肉棒頂在甜的臉蛋和頭發旁邊,甜只好努力地擺動腦袋,將口中暴滿的男根吸得揪揪作響,另外雙手也各抓一根熱棍賣力地套動,但仍無法讓這些球員滿足,他們粗魯地拉扯她的頭發和纖弱身體,要她輪留吞吮他們胯下的怒棍,一直到她筋疲力盡都不放過她。「唔……我要來了……」「我也有感覺……」「我也是!真希望這一泡能射進這母狗的子宮……噢……」終於有多名球員要射精了。他們話說完沒多久,一股接著一股的腥濃熱精就已六續噴出馬眼,甜仰著臉接受他們濃精的洗禮,這些強壯球員的優質精液,一小滴就足以讓她受孕形成小骨肉,想到這裡,我就為自己的無能不能讓她懷孕感到自卑。「可以進行受孕了,主角出來吧!」陳總拍拍手說。

  從門後的布簾,走出一名身披浴袍的英偉男人,毫無疑問的,他應該就是阿韓──今天要和我愛妻洞房的男人。他走到甜面前,緩緩卸下浴袍,甜羞得不敢抬起臉,阿韓的身體確實會讓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那種,精煉的肌肉糾結厚實,閃耀著常年被陽光照射的古銅光澤,倒三角型的身驅有如希蠟男神般完美,而他兩腿間那條盤繞青筋的天柱,更是從所未見的驚人巨物,比那五個球員的都還大二號以上!阿韓目光炯炯看著我的妻子,一開口就單刀直入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立刻開始作吧!」甜蚊聲般微應一聲,柔順地躺平在床上,雙腿自動張開,微露在恥縫外的粉紅嫩肉,彷彿會害羞似的縮動。

  他慢慢撫摸著她的大腿,一步步的往上到她的小肚,等他兩手到達她雙峰的時候,她睜開眼,兩手不停的揉搓她的兩個乳房,發出些許的申吟……嗯,嗯,嗯……這時他兩手抓奶子,嘴往下滑動著,移到肚臍下,她進呻吟變得快了起來……哦,哦,哦……嗯……嗯……嗯……並快速的用嘴進入她的陰部,已經插潮濕了,看起來很幹凈,而且味道也正常沒有任何異味,當他把舌頭快速進入她體內時,她已經受不了了,變得瘋狂了……啊……啊……啊……還一邊口似心非的說:“不要……啊……啊……不能……不行的……啊……啊……”

  他更加快速的用舌頭抽插,兩手用力抓她的雙乳,她已經完全蹦饋了……哦……哦……啊……啊……啊……啊……他三下五除二,準備插入她的體內。只見她雙手抱著他的屁股,示意他快點插,用力插……啊……啊……快……快點……啊……啊……好爽啊……好爽……爽……用力……妳插得我好爽……不行了……啊……好服舒……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哦……哦……他一邊用力幹她,一邊雙手撫摸著她的兩個白晰的奶子,好爽,好爽,她雙腳卷著我的腰,不停的叫喚……快點……用力抓我的奶子……用力點……啊……啊……啊……深入一點……再深一點……哦……哦……快上天了,受了不了,……我要解脫了……啊……啊……

  我當然看不到阿韓粗大的男根在她體內射精的經過,不過卻能清楚看見阿韓飽漲的卵囊正一鼓一鼓的縮漲,我知道每縮漲一次,就有大量濃稠、健康的精液擠入我妻子體內,這男人成千上億的活躍精子,會搶著和我妻子的卵子結合,慢慢形成他們共有的骨肉。大量的精液可能已裝滿甜的子宮,射精卻還沒停止,那些裝不下的,就從縫隙勇滿出來,流了一大灘在床褥上,足足有一分鐘以上阿韓才射完他最後一滴殘精,然後緊摟著我的甜,兩人疲倦地睡在一起……

  半個月後,甜證實懷了阿韓的孩子,而那時,她已經撤底成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了,聽說陳總正在擬一個玩弄俏孕婦的計劃,我知道我心愛的妻子又要被他們撤底羞辱和完弄,但她,卻已是完全墮落而沈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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