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一個假山洞停下來,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頭形狀做成的沙發上,達剛望望身邊兩個女人,覺得她們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錯。
一個是長髮披肩,自名叫秀媚,一個頭髮較短,喚作翠玉。
達剛對她們說道:“你們硬拉我來,其實我剛才已經在幼嬌身上洩過,我需要休息一下,對付不了你們兩個啦!”
秀媚笑著說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勞碌啦!”
翠玉也說:“阿達,你知道我是誰的老婆嗎?”
達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難道你們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夥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達剛瞪圓了眼睛張大個嘴,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望著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動,他隨即想到妻子依敏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時淫賤的一幕,這是他半年來一直耿耿於懷的心結。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絲不掛地坐在身邊,要“報仇”是輕而易舉的事了,想到這裡時,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動,然而他的狀態一時還是不能恢復過來。
兩女和他赤裸依偎著一個男人,達剛的雙手摸摸這個,挖挖那個,玩過不樂亦乎,秀媚騷蕩的說道:“阿達,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
達剛道:“你們兩個我都要,不過還要等一等才行!還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就是∶你們既不是七姨的人,為什麼也來這裡陪客?”
秀媚笑著說道:“我們可不為錢,只圖個快活而已┅”
“二驕,把你參加俱樂部的經過講給他聽聽吧!”翠玉也笑道。
於是,秀媚仔細把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講了出來: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陳,也是個老實的械工人,有個晚上,他摟著她,一隻手搭著他老婆徐秀媚的乳房,按著那雙又大又圓的乳房,輕輕搓著捏著,涎著臉說道:“老婆,今晚我好想┅”
“餵┅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煩的推開了男人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親熱一下,怎麼不可以呀?”阿陳滿口煙味,在秀媚耳邊吹了一口暖氣說。
“你呀!滿身煙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來的煙毒,快點死嗎!”
“那會這樣啊?我好喜歡你的,你這樣好的身材,我怎麼捨得你快點死呀!”
阿陳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個禮拜沒和你做愛了,你不想嗎?”
“想你快點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覺。”秀媚轉過身去,背向阿陳。
阿陳這個時候,慾火攻心,已經忍了一個星期,內心慾念無處發洩,那陽具又陷於快要噴火的狀態,硬直直地頂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陳同老婆差不多一個星期做愛兩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對於房事,好似失去了興趣,冷淡下來。
阿陳知道,自己的陽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終於會擦出一點性慾的。
他雙手不停止,旌開上面兩個圓球之後,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穀中用手指探索那個桃源仙洞。
那裡是一片茂密的草叢,阜起的小丘,明顯地屬於一個能征慣戰的床上對手。
無奈秀媚好像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她似乎對於阿陳的挑逗,完全沒有反應。
但是,阿陳正是慾火焚身,雖然秀媚不樂意,但他還是整個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陳終於不理老婆反對,脫下她的褲子,扯高了睡袍,提槍便向黑森林進發。
秀媚沒辦法,只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陳擺佈,不作出任何反應,以沉默表示抗議。
阿陳分開她的兩隻腳,跪在她中間,用手探向桃源洞,發覺洞穴是乾涸的。
阿陳吐了一口涎沫,用來滋潤那池塘,然後掰開那兩片嫩肉,提起龜頭,插入那窄小的洞眼內。
自然生理的反應,加上多少人工濕潤,阿陳的東西不怎樣困難的便沒入了盡頭。
雖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聲,但好快便不覺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獸一樣,阿陳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著一但簡單又原始的動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豬一樣躺在那裡,一聲不響。
阿陳氣喘如牛,一聲狂叫之後,整個人軟軟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將阿陳推開,拉了圈廁紙,將陰道內倒流出來的白色的液體清潔。
但還沒抹乾淨的時候,旁邊已傳來一陣鼻鼾聲,阿陳發洩完之後,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顧自己發洩,一點也不理別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幾插,正在興起之際,那下面的充實,忽然之間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實在太沒癮了。
其實,女人不搞也罷,最怕就是有頭無尾!秀媚只好扭住被子,將被角塞在自己下面夾著,聊勝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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