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無聊子

第一章 塞外尋寶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邊關城外的「豪俠飲」酒肆年復一年的接待過往的行人,老闆阮胖子是這地界上消息最靈通的人物,幾經風浪,八面玲瓏。此刻他正坐在櫃檯裡,遙望著遠處的塵煙,又有客人來了。很快,一匹棕色駿馬急弛而來,馬上一名漢子,身穿皮革外衣,風塵僕僕,顯是經了很遠的路程。坐騎來到近前勒住韁繩,漢子下馬抖抖身上的塵土,邁步走進酒肆。

小二急忙迎上前去,這漢子挑了靠牆一張空桌坐下,點了酒菜,又吩咐備了馬料。阮胖子一眼就判斷出這是個從中原而來的江湖人物,這裡每天都有二三十個這樣的人物往來,他並沒在意。

這漢子叫楚雄,在中原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武師。偶然機會在深山中遇到一位練功走火的無名老人,老人請求相助,並許諾有寶物相贈。楚雄貪念一起,竟下手將老人殺害。收尋中,在老人身上意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武林至寶——蠶絲軟甲和一張神秘的藏寶圖。楚雄驚喜過望,準備一番,即刻到塞外尋找寶藏。

楚雄正自飲酒,店外鈴聲作響,兩個商人模樣的人已走進酒肆,楚雄看到店外兩匹駱駝載滿了貨物。

一個商人巡視一下店內狀況,面帶笑容道:「店家!準備些吃喝,我們帶在路上吃。」

小二忙上前:「客官不在這打尖嗎?」

商人道:「我們急著趕路呢!」小二急忙張羅準備。楚雄眼見商人手上戴了一塊罕見的祖母綠,不覺砰然心動,低頭尋思。

少頃,小二已準備停當。兩個商人付了賞錢,蹬上駝背向南而去。楚雄招呼結帳,走出店外跨上座騎。正欲前行,遠處又一騎飛馳而來,轉眼到了近處,楚雄不禁一呆。馬上是一位姑娘,雖然頭戴遮帽,面罩紗巾,但俊秀婀娜的身材,美麗有神的雙眸,渾身上下充滿了迷人的風姿。姑娘看了楚雄一眼,下馬大步走進酒肆。楚雄定了定神,朝兩個商人去的方向跟了下去。

楚雄急追一陣,已看到兩個商人的背影,眼見四野無人,不由加快速度,高聲喝道:「站住!」兩個商人聞聲回望,楚雄已追至跟前。

商人愕然問道:「兄台有事嗎?」楚雄更不答話,騰身向商人撲去,掌鋒劈向商人後頸。

商人大驚,待楚雄撲近,微一扭身靠向楚雄,肘間已如重錘般擊在楚雄的胸口。楚雄渾身劇震,身子被擊的橫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沒了聲息。

商人不料一擊得手,後面變招無法施展下去,楞在那裡。

另一商人笑道:「是個見財起意的小毛賊!倒是虛驚一場。」

那商人氣道:「還以為是點子到了!誰知竟如此不濟。」正說話間,又有一騎奔馳而來。

兩人凝神觀望,來人是個三十左右的濃眉大漢,馳到近處勒住韁繩微「咦」

一聲,「兩位光天化日竟然行兇嗎?」

一個商人笑道:「兄台誤會!是此人意欲行劫,不想一個失手竟自己誤傷而死。」

漢子大笑道:「「風雲雙邪」竟然被人行劫,倒是趣事。」

兩個商人面色一變,「尊駕何人?」

大漢笑而不答,「雙邪喬裝出塞,敢是有什麼秘密嗎?」

雙邪之一「風邪」聶風冷笑道:「到地府問吧!」身形一晃,直撲大漢。大漢輕叱一聲,出手相迎,「彭」的對了一掌,聶風被迫後退,「雲邪」吳青雲縱身接上,電光火石間與大漢斗了五招。

大漢長笑一聲:「我還有事要辦,改日再敘!」說罷一拳擊出,吳青雲只感勁氣逼來,閃身躲過,仍被拳風帶得轉了個圈子方穩住身形,大漢哈哈大笑縱騎而去。

雙邪暗道「厲害!」心知鬥將下去很難討到便宜,心中僥倖不已。忽見遠處塵煙大起,數騎急馳而來,雙邪暗自戒備。

來騎將近,領頭一人高聲道:「是聶兄、吳兄嗎?」

兩人長舒口氣,回應道:「正是!是李兄嗎?」十餘騎來到跟前停住,雙邪與馬上眾人打過招呼。

被稱李兄那人笑道:「聶兄、吳兄一路辛苦了!」

雙邪道:「幸不辱使命!沒有出現什麼岔子。」

姓李的道:「都統放心不下,命我等前來接應,並火速前往會合。」

雙邪急道:「事不遲疑,我們馬上走吧!」一行人匆匆向南奔馳而去。

一切恢復平靜,只有風吹黃砂,捲起陣陣塵土四處飛揚。楚雄的屍身動了動,漸漸的坐起身來。是蠶絲軟甲救了他一命,卻也驚的魂飛魄散。「風雲雙邪」

是凶名遠播的黑道高手,威鎮江湖十餘年,自己竟然打劫到他們身上,留的命在,當真萬幸。塞外高手雲集,看來又要再起風雲,自己志在尋寶,還是少惹事端為妙。當下起身跨上座騎,走小路慢慢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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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時,楚雄來到山下一處民居心想借宿一晚,敲門片刻後一個村姑開門迎出,楚雄道明來意,村姑客氣的將他讓進屋舍。剛進屋內,楚雄聞到淡淡的血腥之氣不禁眉頭一皺心下猜疑。

村姑笑道:「剛剛屠了一頭羊,還未清理乾淨,望客人不要見怪,怠慢之處請多海涵。」

楚雄心下釋疑,詢問道:「大姐家人呢?」

村姑道:「家夫到朋友家吃酒要晚些時回來。」說罷忙著準備食物。

楚雄望著村姑的身影,發現除了姿色平常外竟是身材玲瓏有致肌膚嬌嫩雪白,只從背影看去還道是個絕色美女,不禁心中瘙癢,乘村姑呈茶之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村姑輕輕一拂擺脫他的手掌嬌笑道:「客人不規矩呢。」這一笑竟顯得嫵媚已極看的楚雄一呆,忍不住起身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忽聽屋外有人扣門,村姑推開楚雄整理一下迎出屋去。不一會讓進三位客人,楚雄一見暗吃一驚,他認得前面四旬左右的灰衫人是河北一帶有名的白道高手「摘星攬月」劉雲風,後面跟著同是河北武林代表人物的「旋斧」鍾彪、「六合刀」喬勇。

村姑招呼三人坐下向愣在那裡的楚雄道:「還不快去後院將羊收拾了招待客人。」

三人向楚雄拱手道:「打擾!」楚雄茫然見了禮數便走向後院。

不一會村姑也來到後院開始張羅飯菜,楚雄凝神細聽前屋動靜,隱約聽到「盟主……黑風……」字樣,其他便聽不清楚,回身看到忙碌的村姑美臀晃動風情無限,不由色心又起從後抱住嬌軀。

村姑笑道:「你又要做甚?」

楚雄道:「我是你丈夫,當然要做些好事。」左手握上乳峰一陣揉搓,右手直探下去摸向神秘所在。

村姑閉緊雙腿輕笑著並無拒意,楚雄更加膽大妄為手指在私處不斷研磨,大嘴壓在雪白的後頸上親吻,隆起的下身緊貼在村姑豐潤的臀部不住挺動,村姑被他調弄的雲鬢散亂,雙手扶在案上隨著他的動作一聳一聳的,口中發出嬌媚的喘息聲。

楚雄被刺激的越發衝動,不由掏出漲大的男根就要褪村姑的褲裙,村姑回手握住他的物件道:「休要胡鬧!前面還有客人。」手在棒上用力套弄幾下爽的楚雄差點當場發射,村姑嬌笑著端起準備好的食物走向前屋。

楚雄怔在那裡好一陣夢離神遊,忽聽屋內一聲呵斥:「好賤人!竟敢下毒害人。」接著便是「乒、乓」一陣亂響,顯是激烈交手。楚雄急忙奔進前屋,卻見屋內一片凌亂已不見人影。

他又緊跟出門外,只見月光下四條人影纏鬥到一處。那村姑一對玉掌,在一把砍斧、一柄闊刀和劉雲風的雙掌之間縱橫來去,斬截擒拿、指點掌劈,雖是以一敵三,卻大佔上風。

驀地裡右手倏出,使個巧妙一鉤,抓住了鍾彪的砍斧,順手一拉,往喬勇的闊刀上碰了過去。這一下借力打力,但聽得當的一下巨響,只震得各人耳中嗡嗡作響。鍾彪和喬勇力氣均大,再加上村姑的力道,兩人只震得虎口血流。劉雲風一驚之下,撲上相救。村姑伸足一鉤,反掌在他背心拍落,又是借力打力,便以他自己向前一撲的勁道,將他摔了一交。

緊跟她一個左拗步,搶到了西首,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橫掃,拍的一聲,打在喬勇的太陽穴上,登時喬勇悶哼一聲倒地,跟著左手自右上角斜揮左下角,擊中了鍾彪的腰肋,奪過他手中砍斧順手送入剛起身的劉雲風小腹。這幾招精妙快捷,一氣呵成,出手狠辣,剎那間將三個高手全部了結。楚雄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眼看村姑笑盈盈的向自己走來,卻雙腿麻木,動彈不得。那村姑走至近前鶯聲道:「多謝你了!」忽的一掌印在他胸口,楚雄仰面栽倒。

村姑站在空地輕撩髮絲,夜風吹動衫裙,似乎連她嬌柔的身子也吹得搖搖晃晃,哪裡想到剛才連斃武林高手,眉頭不皺的狠辣手段。忽聽身後一女子聲音道:「好毒的妖女!殘害無辜,屠殺正義豪傑,今日容你不得。」村姑慢慢轉回身,面容冷竣,見一清秀俊美的姑娘長劍遙指,正冷冷的看著她,卻是楚雄在「豪俠飲」店外遇到的那位姑娘。村姑不識,看著姑娘嬌嫩艷麗的面龐,眼中露出妒意。

她雙眼凝視對方手中長劍的劍尖,一瞬也不瞬,突然之間,右足一挑,伸手握住喬勇的闊刀,往劍身上疾砍。姑娘長劍抖動,往她肩頭刺去。村姑揮刀橫掃。姑娘身隨劍走,如電光般游到了對手身後,腳步未定,劍招先到。村姑卻不回身,倒轉刀背,反手往她劍刃上砸去。兩人三四招一過,心下均已暗讚對方了得。姑娘輕喝一聲,劍光疾閃向村姑胸口點來。村姑闊刀一封。姑娘手腕微顫,劍鋒已碰上刀刃。但聽得「嗤」的一聲輕響,村姑手中的闊刀已少了好大的一個缺口。

村姑吃了一驚,躍身閃開,望著姑娘手中顫動不已的長劍,訝聲道:「秋雨劍!你是「天山秀女」翟影?」

忽聽一人朗聲道:「正是譽滿江湖的翟女俠!尚美珍!枉你一身技藝,幾次三番為非作惡,就不怕因果報應嗎?」

翟影面露喜色道:「苗大哥!」村姑舉目望去,見一濃眉大眼,體魄健碩的漢子快步走來,正是道上戲弄「風雲雙邪」之人。

那漢子道:「翟姑娘!又見面了。」

村姑美目流盼嬌笑道:「江湖上提起「鐵漢」苗偉,都要豎指讚聲真漢子、偉男兒。今日一見果然氣宇不凡,不知苗大俠要如何發落奴家?」

苗偉正色道:「少不得領教你「辣手銷魂」的絕學。」

翟影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辣手銷魂」尚美珍,怪不得手段如此毒辣。

苗大哥!讓我來打發這妖女。」

尚美珍笑道:「翟女俠急於在情郎面前表現嗎?我可不願在兩大高手夾攻下束手就擒,恕不奉陪改期再會!」說罷身形急掠向遠處遁去。翟影氣得玉面緋紅,怒叱一聲急追而去。

苗偉道:「翟妹莫追!」

遠處傳來尚美珍的笑聲:「苗大俠!他日定要會你一會,要你領略我「銷魂」的厲害。哈哈……」兩條人影迅疾無比,轉瞬不見。

苗偉無奈,轉身清理劉雲風等人屍骨。在舍院隱蔽處又發現了一對平民夫婦和幾位白道人物的屍身,不由悲憤唏噓一番,一起葬了。然後朝兩人去的方向追去,他卻不知實際已經少了一具屍身。

****

楚雄仗著寶甲又逃過一劫,乘三人不注意偷偷溜走,落荒而逃,心中驚駭已極。他知這些人都是名震武林的舉世高手,如今都聚到塞外,顯是必有大事發生,還是遠避為妙。一路狂奔,直至精疲力竭,趴在地上不住喘息。

休息片刻正待起身,忽聽有女子說話的聲音,重又伏下身子舉目望去,見又有兩個女子走來。走到近處看的清楚,一個十八九歲年紀,容貌艷麗動人明眸皓齒,是個極俊俏的姑娘;另一個是十四五歲眉清目秀純真美麗的小姑娘,兩人邊走邊說笑。

那小女孩道:「姐姐走的這樣急不知是怕耽誤了爹爹的任務還是想早點見到苗叔叔?」

姑娘嗔道:「機靈鬼,胡說什麼!一口一個苗叔叔,苗大哥才沒那麼老。」

女孩道:「可他和爹爹是結拜兄弟,我們理當這樣稱呼呀?」

姑娘氣道:「我才不要這樣叫他。」

女孩笑道:「我知道姐姐的心意,姐姐喜歡苗叔叔呢!」

姑娘嬌羞道:「還貧嘴!」忽然止步,女孩奇怪道:「姐姐怎麼啦?」

姑娘臉一紅道:「姐姐方便一下,你把守好了!」說罷轉身走進灌木叢中。

楚雄見那姑娘向自己藏身之處走來急忙低頭趴伏妥當,耳聽一陣細索之聲忍不住抬頭看去不由渾身一熱睜大了眼睛。眼前雪白一片,圓潤的豐臀惹人遐想,優美的股溝和隱現的叢林秘處讓每個男兒都要熱血沸騰,楚雄亦是慾念叢生呼吸急促。

姑娘感覺有異回頭一看不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楚雄正待反應眼前人影晃動,那小姑娘已經來至眼前飛腳直奔面門,楚雄閃身躲避雙手還擊,小姑娘步法靈活連續出腿,不出三招楚雄後頸著了一腳登時失去知覺。

小姑娘正待再施辣手,被姐姐喝止道:「不可濫殺無辜!」,「這淫賊他……」

姑娘臉色一紅道:「他原就在這裡,是我們沒有注意到。」「那把他如何處理?」小姑娘問道。

「待他醒來自行離去就是,我們還是趕路要緊。」姐妹倆匆匆向前行去。

這對姊妹姐姐叫霍新月,妹妹叫霍新彤,是義軍首領俠義盟盟主「定天銀槍」霍縱橫的一雙寶貝女兒,這次帶了重要口信給塞外分支義軍。姐妹倆兼程潛行,又趕了兩天路程,開始進入多山地帶。這日正在趕路,忽聽前方一聲尖嘯,一人高聲道:「行俠快意驅韃虜!」霍新月應道:「仗義縱橫斬樓蘭!」

前面行出一人躬身施禮,領著姐妹倆繼續前行。一路上又過了幾道哨卡,叢林密處人影綽綽,也不知有多少人。行了兩里多路,地勢豁然開朗,空曠處搭了十幾座帳篷。那人來到最大的一座帳篷外,進裡通報,姐妹二人隨即進入帳內。

見裡面共有七人正在說話,霍新月俱都認識。當中的黑面短鬚的中年人是塞外義軍分支的首領「鐵臂天王」史天柱,在他左首坐著同是義軍首領的「神巧手」鄧建公和「草莽怪傑」張風;右首坐著一對年輕夫婦,男的英俊神朗,女的美艷嬌媚,卻是龍鳳會的會主「九臂神龍」周文立和他的妻子「雪劍丹鳳」裘華;挨著他夫妻坐著的是「天山秀女」翟影、「鐵漢」苗偉。

霍新月姐妹上前施禮道:「各位長輩在上,侄女霍新月、霍新彤給各位長輩施禮了。」

張風騰的站起身來道:「哎呦!好侄女,想煞伯伯了,快讓我好好看看。」

鄧建公一旁笑道:「為老不尊,壞水滿腹,想是又要算計霍侄女些什麼,莫要理他。」眾人一陣哄笑,見了禮數,姐妹倆落座。寒暄幾句後,史天柱問道:「霍盟主何時到達?」

霍新月答道:「爹爹前往黃山靈香閣去請丘姐姐,然後即刻前來會合。」

苗偉道:「可是聞名遐邇的「素手智星」丘海棠?」霍新月道:「正是。」

史天柱道:「久聞此女秀外慧中,智慧過人,武功相貌,樣樣俱佳。」

一旁裘華道:「史大哥說的一點不差,如能得丘妹子出山相助,以後義軍宏圖壯志大有可為。」

霍新月道:「爹爹讓我轉告各位叔叔伯伯,說在他未到之前,千萬不可採取行動。」史天柱正要細問,帳門一開又走進一人。

張風笑道:「這下可好,「飛英三俠」都到齊了。」接著給霍新月姐妹引見。那男子容貌英俊,長身玉立,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劍客「破天神劍」趙安良。苗偉、翟影、趙安良是俠義道年輕輩中最傑出的三個人物,被江湖合稱為「飛英三俠」,近年來在武林中好大的名頭。

趙安良與眾人一陣寒暄過後,開口道:「小弟探得重要消息,卓布單的行駕後日便可到達黑風山谷。」眾人一驚,心道這麼快就來了。

翟影道:「不是說還有七、八天才到嗎?」

趙安良道:「想是老賊得到什麼風聲,行程改變了。」

苗偉道:「這幾日不少武林同道遭對方高手截殺,料想韃子已有所警覺。」

鄧建公道:「這便如何是好?霍盟主還沒到,我們要不要行動?」趙安良一楞,待鄧建公將霍新月姐妹捎帶口信說完,急聲道:「機不可失,萬萬不可猶豫,此事須果斷抉擇。」

周文立道:「卓布單官居右相,權傾朝野,凶狠殘暴,盤剝百姓,實為十惡不赦的大奸賊!此次奉命出塞安撫蒙古各部落,正是鋤奸最佳機會,況且他帶的波什勒經蘊藏著元朝寶藏的秘密,非同小可,此事當詳細斟酌才好。」

史天柱沉吟半晌道:「霍盟主不瞭解此處情況,我們當隨情勢變化做好應變準備,大家商議商議。」眾人經過一番研究,最後決定由趙安良繼續探查元軍行蹤,霍新月接迎父親,告之這裡的情況,其他人率領義軍按計劃在黑風山谷設伏,霍新彤鬧著和苗偉、翟影在一起就留在此處。

商議完畢,霍新月和趙安良即刻動身,兩人同道而行。一路上,趙安良對霍新月體貼愛護,大獻慇勤。行了一日,當晚兩人便在野外住宿。用食完畢,趙安良興致大起,說起江湖見聞滔滔不絕,霍新月也聽得津津有味。

突然,趙安良頓聲歎道:「月妹!你我明日就該分手了,為兄有句話悶在心裡想同你說。」

霍新月道:「趙大哥請講。」趙安良脈脈注視著她,目光柔情似水,道:「我對月妹一見傾心,情難自禁,實在憋悶不住,冒昧道出一吐為快,以解心中相思情結,不知月妹對我是否有好感。」

霍新月聽了滿面緋紅,低聲道:「趙大哥!其實我喜歡的是……」趙安良輕輕掩住她的紅唇,一股淡淡的麋香飄進霍新月的鼻息。

趙安良柔聲道:「月妹!不要急著答覆我,讓我們再多相處些時日,好好瞭解一下好嗎?」霍新月不忍心拒他的心意微微點頭。

趙安良抬頭看著月色道:「好美的月光!塞外的夜色竟是如此之美,就像月妹一樣清新脫俗、純潔美麗。」霍新月聽他稱讚,心中亦是歡喜。兩人又閒聊片刻,霍新月感到渾身有些發熱,體內一股無名之火冉冉升起,心神開始變得恍惚,玉面嬌紅一片,不知不覺中已被趙安良輕輕擁住。聞到他身上男子的氣息,耳邊聽著綿綿的情話,霍新月不禁意亂情迷,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靠在趙安良的懷裡。

當趙安良的嘴唇印在她的櫻桃小口上時,體內那股強烈的熱浪終於爆發,理智的防線徹底崩潰,她嬌喘吁吁的回應著,完全迷失了自己。趙安良抱起她的嬌軀平放在鋪好的草地上,雙手上下忙碌,然後開始清除障礙。片刻間,霍新月的衣裳全部離體而去。

趙安良盯著少女赤裸的身軀吞了口口水,那嬌嫩吹彈欲破的肌膚潔白如玉,胸前一對圓潤的乳房顯得那樣玲瓏可愛。隨著霍新月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起伏著,淡淡的乳暈也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顫動,兩條健美修長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緊閉的雙腿保護著少女最珍貴的方寸之地,只有整齊濃密的芳草覆蓋在隆起的小丘上。

趙安良想像著在這少女禁區內進入、侵襲、佔領、撕裂、衝擊的感覺是如何的香艷刺激,禁不住衝動朝霍新月撲了過去。雙手揉捏嬌挺的雙乳,粗野地狂吻少女的朱唇、粉頸,鼻間呼吸著令人心儀的處子體香……

「啊……」霍新月低聲嚶嚀呻吟,身體因挑逗而泛粉紅,一股股難耐的燥熱不斷由體內升起,令她春潮翻滾無力承受,兩人嘴唇緊密相貼,趙安良靈活的舌尖不斷在她口內吸吮撥弄,品嚐一道道甜漿玉液。

逐漸下移,雙手各執一乳左右品嚐,頭部埋進深谷呼吸著誘人的乳香,偶爾雙唇夾住乳頭不斷研磨,「哦……」引來少女的陣陣吟啼。魔手下探摸進雙腿間的禁地,霍新月忍不住驚喘出聲更增添了香艷氣氛。趙安良無視她的抗拒,手指微微用力向少女體內挺進,伸腿擠進她因抵抗而併攏的腿間,使霍新月的私處在他身下一覽無餘。

手指熟練律動,在花蕊間不停揉捏,「啊……」少女長吟一聲顫抖的更加厲害,整個身子就像在狂風暴雨中被任意肆虐的玫瑰。趙安良舌尖一路向下,在小巧的肚臍留連片刻,便直滑小腹下的禁地,撥弄著花瓣,用牙齒在花瓣上輕輕摩擦,誘引少女釋放體內的熱情和慾火。

「啊……啊……」霍新月連續嬌喘呻吟著,緊咬下唇,克制自己不讓矜持臣服於慾望之下。

趙安良埋首少女雙腿間,嗅著芬芳的氣息,手指在細縫上輕輕揉弄,感受噴發穴口的溫熱濕潤,伸手撥開粉紅的洞口,看見繁複重疊的幽遠香徑。

「哦……」霍新月的聲音似吟似泣,雙手用力按住趙安良的頭部,下身不住的扭動。

趙安良心中欲焰熾漲,下身躍躍欲試,不由起身就要褪去衣衫,忽聽遠處傳來兩聲尖嘯一長一短,不禁眉頭一皺心中懊惱,看著眼前迷人的尤物,喃喃道:「真是可惜……可惜之極……」猶豫片刻,又撲到扭動的嬌軀上好一陣愛撫、揉捏把玩,才戀戀不捨的起身離去……

霍新月清醒之時,只道一時迷亂,已經失身於趙安良,不禁悔恨不已,痛哭良久才起身穿戴妥當,迎尋父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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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軍按計劃先一日在黑風山谷內分兩路埋伏。苗偉沒有隨身兵刃,臨時找了一桿便於戰場撕殺的長戟,和翟影、張風、鄧建公等人帶領六百名義軍在谷內設伏。二日上午,大家精神飽滿等候官軍隊伍到來,翟影緊貼在苗偉身後,眾人望著谷口靜聲以待。

翟影低聲對苗偉道:「苗大哥!老賊身旁一定有很多高手護衛,你我聯手應敵勝算大些,亂軍之中切勿分散,相互照應為好。」

苗偉點頭道:「只一個「雄霸天下」宇文君就恐難力敵,何況還不知有哪些厲害角色,到時下手要果決不可戀戰。我在頭裡開路,你在後面護衛。」翟影稱是。忽聽張風低呼道:「來了!」兩人舉目望去。

遠處塵煙滾滾,顯見大隊人馬行駛而來。漸漸行近,見官軍約有一千餘人,滿載輜重三十多輛,中間一輛紅色蓬車顯見就是卓布單的座駕。耳聞隊伍隆隆行進之聲,很快已全部進入黑風山谷。苗偉等人凝神靜氣,只等信炮一響,上陣衝殺。猛然間,山頭一聲尖嘯,空中綻開絢麗的火花,苗偉精神一振,長嘯一聲率先衝出,天山秀女翟影緊隨其側,張風、鄧建公等人帶領六百多名義軍吶喊著殺向官兵,剎時打破山谷的寧靜,人喊馬嘶一片殺伐之聲。

官軍觸變不亂,迅速擺好陣勢,開弓射箭,顯得井然有序。苗偉身先士卒,展開手中鐵戟舞個風雨不透,義軍也用準備好的羊皮軟盾擋住箭雨。苗偉、翟影兩人展開身法幾個起落已接近官兵,弓箭手一陣驚呼,後面長矛隊挺前迎上兩人。苗偉、翟影已閃電般衝入敵群,並肩作戰展開撕殺。官軍陣腳一亂,被義軍突破缺口展開短兵相接。

這時史天柱和周文立夫婦也率八百名義軍隊伍殺到加入戰團,兩方人馬展開近身混戰,喊殺之聲充斥山谷震耳欲聾。苗偉、翟影戟劍合壁所到之處,勢不可擋無不披靡。遠見一軍官指揮喝喊,苗偉順手奪過一桿長矛奮力一擲去勢如虹,那軍官被貫穿胸膛栽落馬下,官兵一陣慌亂,見他勇猛不敢阻擋。

苗偉、翟影竭力殺向中間的紅色篷車,遠遠見到周文立夫婦也已殺到附近。

苗偉心中暗自奇怪,為何卓布單貼身護衛高手一個未見,也不見全軍統領宇文君的身影。當下不及細想虎吼一聲,鐵戟過處連挑數名官兵,縱身一躍飄上車身,四周官兵盡皆驚呼圍殺上來,翟影、周文立夫婦全力撕殺,擋住官兵。

苗偉鐵戟一抖挑翻車蓋,卻見空空如野,那有半條人影,心中一動暗叫不好,高聲喝道:「有詐,大家小心!。」突聽山谷兩側號角聲聲,舉目眺望隱見谷口兩端黑壓壓的官軍隊伍衝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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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醒了以後,回憶發生的事情,瞠舌不已。不敢停留,按圖指示,奔北尋找寶藏,一路潛行,再也不敢生惹是非。行了幾日,這天正在趕路,忽然隱隱聽到遠處傳來喊殺之聲。

細聽之下,好似千軍萬馬搏戰撕殺,人喊馬嘶,隆隆回音,不由心下駭然。

不敢再向前行,繞山而過,一路疾奔反向而逃。至晚間找一山洞匿身,渾身倦乏,不一刻便沉沉睡去。

迷濛中忽聽洞外傳來隱隱幾聲兵刃相交和呼叱之聲,猛然驚醒,摸到洞口向外觀瞧。

月光下寒芒閃爍勁氣激盪,三條人影身法快捷斗的正酣,細看之下認得其中兩人正是「鐵漢」苗偉和「天山秀女」翟影。只見兩人衣裳破裂渾身浴血,正全力攻向一個四旬左右白面黑鬚的錦衣男子,卻見那男子果真了得,在兩名一流高手合擊之下尤自攻守自如絲毫不落下風。楚雄並不認識此人,這人便是朝廷大內侍衛都統「雄霸天下」宇文君。

此時苗偉的鐵戟已不知所蹤,手中持著一柄單刀勢道雄厚招數精妙,配合翟影的劍招把宇文君全身罩住攻勢猛烈。宇文君手中長劍厚重沉穩變幻無方將兩人攻勢一一化解。其實苗偉和翟影血戰突圍此時已接近力竭油枯,無奈強敵當前只有奮盡餘力做最後搏殺。宇文君亦是心中暗暗叫苦怪自己憑的托大,本來平時取勝其中一人已是不易,只道兩人已是強弩之末手到擒來竟不帶幫手獨自追擊,不想兩人聯手竟仍有如此威力真是始料未及。

突然翟影挺劍疾刺,劍尖將到宇文君身前三尺之處,驀地裡斜向左側,猛然回刺,不待宇文君擋格忽地從他下身挑了上去。這一招匪夷所思凌厲之極。宇文君吃了一驚,縱身急躍。苗偉乘勢直進,刷刷刷三刀,每一刀都是竭盡平生之力,攻向宇文君的要害。宇文君失了先機,登處劣勢,揮劍東擋西格,只聽得嗤的一聲響,翟影長劍從他右腿之側刺過,將他褲管刺穿一孔順勢一劃劍勢奇急,已將他右腿劃出一道血槽。宇文君厲叫一聲向後一個急翻迅速後退,接著幾個起落漸漸遠去沒了蹤影。

翟影身軀一晃栽倒在地,畢竟女子體弱,剛才已經竭盡全力,此刻壓力驟逝,身子立即虛脫。苗偉急忙上前扶起,查看四週一下,摻著翟影向楚雄方向走來。楚雄一驚,擔心苗偉發現洞口,急忙向裡躲避,在一角落藏好身形。果然走到近處,苗偉發現洞口,便扶著翟影走進。用火鐮點燃光亮看下洞內情形,把翟影放好,用內力渡她緩解。

片刻,翟影舒醒過來,輕聲道:「苗大哥!我不礙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苗偉放下心,因怕有鷹爪追殺,所以並未敢燃起堆火。兩人在暗中各自調息。楚雄心中暗自焦急,不知兩人何時離去。良久,苗偉首先調息完畢,便走到洞口替翟影擋住風寒。翟影睜眼看到,心中一熱,開口道:「苗大哥!我們到裡面去吧。」

苗偉應允,搶在頭裡向內走去。翟影跟在後面,突然腳下一拌,驚呼一聲向前跌倒。苗偉轉身扶住道:「翟妹小心!」翟影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心中一陣慌亂。

兩人相扶走到洞深處坐下,苗偉道:「翟妹好好休息,我替你守護。」

翟影歎道:「那裡睡得下,想到義軍遭此慘敗,心中好不難受。」

苗偉亦是心痛,輕撫翟影肩頭道:「勝敗有數,我們會替死難兄弟報仇的。」

翟影低聲道:「驅除韃虜,本是俠義本色,只要能和大哥一起出生入死,死亦無憾……」

苗偉心中一熱,顫聲道:「翟妹……」

翟影將頭輕輕靠在苗偉肩頭,道:「小妹一向敬重大哥英雄熱血,只要能和大哥如此永伴,那管以後生死如何。」

苗偉心情激動,摟住翟影道:「苗某一介武夫,得翟妹如此紅顏知己,夫復何求?」兩人相依而坐,再無話語。

不知過了多久,苗偉將睡熟的翟影輕輕放臥好,緩步走到洞口,望著夜色不由心潮起伏、思緒滾滾。正自沉思,忽聽遠處一聲尖嘯,心中一震,聽出是「神巧手」鄧建公的聲音。

嘯聲緊迫,顯是處境危險。苗偉伸手拾起單刀,向洞內望了一眼,稍做猶豫便飛身掠去。

洞內一片寂靜,楚雄看的分明,抓住時機悄悄向外溜去。忽聽翟影幾聲夢囈,急忙身子一伏。轉念想到翟影的絕色姿容,不由心中一團火熱。此時正是良機,遙不可及的仙女就在眼前,楚雄淫念竇起。

他漲著膽子來到翟影身前,伸手輕輕撫摩著女俠的身軀,柔軟的女體讓他感到自己體內慾望的蠢動。大膽解開翟影的上衣,觸手肌膚一陣滑膩,不由淫根驟起,顫抖雙手脫下翟影下裳,俯首向夢中女神私處貼去。

突然翟影身軀一動,楚雄驚出一身冷汗,只聽翟影嬌羞道:「偉哥,你……

做什麼?」

楚雄心中一動,伏上翟影嬌軀,吻住她的雙唇。剎那間異樣激動的感覺使兩人身軀同時一顫,楚雄吸吮著天山秀女的香舌,感覺到翟影舌尖分泌出陣陣津液,雙手撫上豐滿的胸部,電流射遍兩人全身。翟影輕輕推拒幾下,終於放棄,任由楚雄輕薄。楚雄漸漸用力揉搓聖潔堅挺的雙乳,嘴唇不斷親吻翟影粉面的每個角落。

「啊……」從未有過的刺激讓翟影禁不住嬌喘一聲,楚雄很快向下轉移,吻上鮮嫩的乳頭,右手劃過小腹,在玉腿上不住滑動。頭不斷晃動盡情吸吮翟影胸前的人間極品,感受她急速的心跳,耳聞女俠粗重的喘息之聲,心中的興奮無法形容,魔爪終於探向秘處。翟影身子一挺,雙腿用力夾住楚雄魔爪,玉手用力推拒著男人的身軀。

楚雄已經觸到濕潤的地方,頓時欲焰沸騰,他激動的吻遍翟影全身,同時手指探進潮濕的穴縫。

「啊……」翟影嬌喘一聲,張開雙腿,用力按住下身的魔爪,不讓它進步行動,嬌軀不安的扭動著。楚雄已經興奮到極點,抽出浸濕的手指,快速褪了下裳,重又伏到翟影身上。

翟影下體觸到火熱的棒狀物體,心頭一陣恐懼,用力推著身上的軀體顫聲泣道:「偉哥……不要……」縱橫武林的俠女此時像個小女孩一樣嬌弱無助。楚雄緊緊抱住天山秀女的身軀,用膝蓋分開玉腿,男根在溝內摩蹭幾回,終於抵住肉縫。翟影哀歎一聲,放鬆身軀不再掙扎。

楚雄開始用力挺入,天山秀女眉頭微皺,緊咬下唇,身軀輕輕顫動著。楚雄亦感步履唯艱,好窄、好緊、好有壓迫力。艱辛之後終於抵到一層障礙,楚雄欣喜若狂,運足氣力猛然壓下,翟影悶哼一聲,緊緊抱住男人身軀,一口咬在楚雄肩頭久久不放。楚雄盡根沒入,舒爽的感覺遊遍全身,不敢相信臣服胯下的就是叱吒風雲的天山秀女,宛若夢中一般,不禁長舒口氣,俯首吻上粉面,卻觸到一片淚濕。

楚雄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在女俠身上盡情馳騁,翟影皺著眉頭嬌軀不住顫抖,喘息著默默承受男人一次次的猛烈衝撞。楚雄暢快淋漓的用力抽插,雙手抓住乳峰恣意把玩,聽到翟影痛苦的呻吟,心理上的享受遠勝肉體上的佔有。翟影漸漸適應了男人的粗壯,下身越來越潤滑,楚雄更加暢通無阻,不由發狠猛干,棍棍到底,干的興起,抱起女俠圓臀猛烈搖動,翟影終於禁受不住異樣刺激,不禁仰面高聲尖叫,雙手緊緊抓住楚雄臂膀,身軀不停扭動,渾身猶如水澆。

楚雄更加興奮,埋頭苦幹,揮汗如雨,兩個濕漉漉的身軀抵死膠纏,淫蕩的交媾之聲使洞內充滿了情慾氣氛。終於在翟影穴壁一陣蠕動的緊束下,楚雄把持不住向天山秀女發洩了滿腔慾火。嬌慵無力的藕臂圈住楚雄的脖頸,楚雄感到綿軟的東西頂在胸前,不由吻上翟影雙唇一陣熱吻。兩人久久纏綿著,直到翟影疲倦過度,在楚雄懷裡沉沉睡去。

楚雄也怕苗偉復返,貪婪的在女俠身上好一頓摩挲,才戀戀不捨的穿衣離去。

第二章 龍爭虎鬥

苗偉向聲音方向奔出五六里路,仍未見人影,不禁心中焦急。看來鄧建公是邊戰邊走,情形不妙,當下腳步加緊,四處尋覓。又奔出一里多路,忽聽前方有呵斥打鬥之聲,急向前掠,轉瞬到了一處山窪地帶。

但見一長髮番僧掌出如風,將鄧建公逼的左躲右閃驚叱連連,眼見招架不住。忽然那番僧身形轉動,一掌當頭擊下,迅速沉猛,凌厲之極。這一招來得太過突然,鄧建公已難解救。苗偉急喝一聲,單刀劃出,冷森森幻起一團青光向那番僧砍去。

那番僧一驚,顧不得傷人,連退三步,斜身急走,眼見苗偉揮刀砍倒,當即飛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苗偉單刀斜揮,逕自砍他左足,番僧右足跟著踢出,鴛鴦連環,身子已躍在半空。苗偉不由暗聲喝采,左手呼的一拳擊出,打向他的膝蓋。眼見番僧身在半空,難以移動身形,這一拳只要打實了,膝蓋縱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斷。

苗偉見自己這一拳距他膝頭已近,驀覺風聲勁急,對方凌空一掌往自己頭頂罩落。他應變極快,這一拳直擊改為對掌,迎上對方。「砰」的一聲雙掌擊實,苗偉只覺手掌一痛,手臂上一陣酸麻,他縮回手掌,跟著一刀劈出。番僧並不躲閃,伸手直抓。苗偉已經知道對方戴了護手一類的外門兵器,而且內功比自己深得多,不敢大意,單刀狂風暴雨般遞出,一刀又一刀,儘是攻向番僧的要害。

那番僧當真了得,十指如鉤,硬抓硬奪,掌法忽快忽慢,虛虛實實,變幻多端,將苗偉攻勢輕描淡寫的擋開。苗偉有「鐵漢」之稱,對手越強越能激起他的鬥志。他長嘯一聲,單刀幻成淡影,當真是夢刀光芒,如矢應機,霆不暇發,電不及飛。番僧亦是吃驚不小,招數一變,拳腳大開大闔,招數以剛為主,見招拆招,忽守忽攻,與苗偉鬥得激烈無比。

兩人身形轉動,打得快極,這一番交手當真驚泣鬼神、雲月慘淡。酣鬥良久,苗偉漸落下風,心中盤算:「此人武功之強不下於宇文君,自己不是對手,倘若時間拖長,對方強援再至,恐怕脫身都很困難。」想至此猛攻數刀,呼嘯一聲招呼鄧建公,兩人奔西而下。番僧哪裡放過,緊追不捨。三人邊走邊鬥,打打停停又奔出四里多路。

正自追鬥,迎面來了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雖然略覺清懼嬌弱,但神朗氣爽,氣宇不凡。那少年在一旁看三人鬥了一陣,忽然開口道:「「雪峰上人」!多年不涉世事,怎做了韃子的鷹犬?豈不令雪山一派蒙羞?」番僧被人道破來歷不由一驚,喝道:「你是何人?」少年並不答話,忽然進身呼的一掌,便往番僧胸口拍去,竟是中宮直進,逕取要害。

那番僧正是塞外奇人「雪峰上人」鐵菩陀,執掌雪山一派。他見少年沒甚緣由忽然動手,心中氣惱,腳步錯動,早已避過,身形閃處,伸指戳向少年背心。

少年左臂後揮,守中含攻。數招一過,少年掌勢漸快,掌力凌厲。鐵菩陀大驚,見他年紀甚輕,武功卻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眼看苗偉又揮刀攻來,知道自己難以取勝,怒喝一聲,雙掌連續拍出,乘著對方攻勢稍鈍,抽身疾掠,袍袖生風,轉瞬已去遠了。

苗偉、鄧建公向少年致謝,互報姓名。那少年名叫裘少堂,綽號「玉面公子」,竟是裘華的表弟。

裘少堂聽到兩人名號,欣喜道:「我和霍盟主途中相遇,結伴而來,到此方知義軍在黑風山谷吃了敗仗,於是分頭尋找突圍失散的兄弟,可巧讓我尋到你們。」

苗偉一聽驚喜道:「我義兄來了?他在哪裡?」

裘少堂笑道:「我們這就去和霍盟主會合。」此時天已大亮,三人正要起身,苗偉忽然「哎呦!」一聲,想起洞中的翟影不知現在怎樣,急忙讓裘少堂與鄧建公先去會合義兄,自己展開輕功發足急奔。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翟影有什麼閃失。奔了數里回到山洞,卻已不見翟影身影,急忙四處尋找高聲呼叫,尋了一個多時辰,將周圍附近全都尋到,依然沒有翟影下落。

重又回到洞中仔細搜索,終於在地上發現一小灘血跡,不由心如火燒,只道翟影遇到什麼不測。出得洞來仰望天空,心中悔恨,責怪自己粗心大意料事不周,心中煩躁不由仰天長嘯,嘯聲洪亮猶似龍吟,綿綿不絕。忽聽一人道:「什麼人大呼小叫,擾人耳清。」苗偉尋聲望去,見遠處有兩人飛掠而來。一人身材高大,相貌兇惡,苗偉識得是黑道惡名卓著的魔頭「四海毒梟」李海江;另一個是身穿白袍面色蒼白的陌生老者。

李海江見是苗偉,不由笑道:「原來是「鐵漢」在此,黑風山谷一戰讓你逃脫,今日可沒那麼幸運了。」

苗偉面色鐵青,冷聲道:「就憑你嗎?」

李海江道:「我恐怕沒那個道行。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無敵天下的一代宗師——「九荒神魔」白老前輩。」

苗偉霍然一驚,「九荒神魔」白伏威威鎮邊陲數十年從未一敗,號稱塞外第一人,確是了不起的武學宗匠,難道就是眼前這白袍老者嗎?白伏威上下打量苗偉幾眼道:「「鐵漢」之名在江湖上倒還有些份量,我就以他做見面禮送給卓大人。」

苗偉一聽氣往上撞,單刀一橫高聲道:「晚輩苗偉,自不量力向白前輩討教幾招。」

白伏威不理不睬,目光斜視。苗偉知道對方十分了得,暗調真氣凝聚全身,一聲暴喝,刀風呼嘯,第一招搶先攻出,刀尖直奔白伏威丹田要穴,出手之凌厲猛悍,直是匪夷所思。白伏威滑步相避,驀地裡苗偉單刀疾閃,劃向咽喉。白伏威瞧得奇準,伸指在單刀的側面一彈,身子倒飛了出去。苗偉手臂酸麻,虎口劇痛,單刀被他一彈之下幾欲脫手飛出,心頭大震。

他正欲再次出招,白伏威展開身法,便似足不點地的凌空飛行一般。隨即搶身而進,右手前探,揮掌拍出。苗偉右膝彎曲,舉刀削他手腕,白伏威變拍為拿,反手勾處,已將單刀輕輕巧巧的奪了過來。苗偉身形疾退,臉色大變。出道以來首次落敗,而且如此之慘,令他對白伏威的武功驚駭不已。

忽聽一聲「接著!」苗偉反手一抄,手中已多了一把長劍。目光看去,豪氣頓壯。見裘少堂、鄧建公和一手持銀槍的中年人疾步走來,正是自己的結拜義兄,俠義盟的盟主「定天銀槍」霍縱橫。

苗偉歡聲道:「大哥!你來了!」

霍縱橫笑道:「賢弟!白前輩乃世外高人,豈可無理。」

白伏威冷聲道:「你就是霍縱橫?來得正好,省了我一番工夫。」

霍縱橫大步上前,朗聲道:「就讓我兄弟倆一起領教白前輩的絕學。」白伏威嗤笑一聲面帶輕蔑。霍縱橫銀槍一抖,幻出九朵槍花直攻白伏威。「九荒神魔」面色一竣,登時收起輕視之心,一刀劃出,寒光閃閃,發出嗤嗤聲響。

苗偉更不怠慢,長劍揮舞,使出「亂披風」勢來,白刃映日,有如萬道金蛇亂鑽亂竄。只聽得場內嗤嗤之聲大盛,白伏威招數凌厲狠辣,以極渾厚內力,使鋒銳利刃,出極精妙招術,青光蕩漾,刀氣瀰漫,苗偉等人只覺有一個大雪團在身前轉動,發出蝕骨寒氣。白伏威亦是心中驚詫,但見苗偉劍招忽快忽慢,處處暗藏機鋒,但白伏威一加拆解,他立即撤回,另使新招,幾乎沒一招是使得到底了的。白伏威暗道:「原來他武功甚是高明,自己剛才出其不意獲勝,若以真實功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霍縱橫手中銀槍更是猶如蛟龍,神詭莫測,舞動如風,槍法精奇,武功造詣尤在苗偉之上。白伏威不敢大意,施展神通與兩人展開激鬥。轉瞬過了六、七十招,白伏威突然攻勢大盛,頃刻間連出九刀。兩人奮力抵擋,到第九刀上,苗偉手臂已然受傷。霍縱橫大吼一聲,槍花疾展招式繁複,展開對攻,苗偉亦劍勢加緊,與霍縱橫相輔相成,絲毫不亂。

白伏威猛地裡一聲清嘯,縱高伏低、東奔西閃,只在一盞茶時分,已接連攻出六十餘招凌厲無倫的殺手。霍縱橫、苗偉兩人各受了五六處刀傷,白伏威心中卻肝火越旺。自己已經竭盡所能,雖大佔上風,對手卻越挫越勇,臨危不退,短時內又奈何不得他們,對方尚有兩人,如果陷入苦戰對自己極為不利,心中一橫,便要使出辣手絕招。

正在此時,忽聽得一陣抑揚簫聲,縹緲宛轉,若有若無,但人人聽得十分清楚。

遠處四名白衣少女,每人手中各執一枝玉簫飄然而來。一個身披粉色輕紗的美女在樂聲中緩步走近,揚聲道:「明霧峰雲霞宮恭請白老前輩移駕,不要在此妄動干戈。」白伏威一怔,身形掠開望著五女發愣。好半晌才悶哼一聲道:「今日就此作罷!問你家宮主好。」說罷憤然離去,李海江急忙跟上。

見白伏威遠去,苗偉轉身向那粉衫女子抱掌行禮恭敬道:「多謝姑娘解難,芳名可否見示,俠義盟銘記此恩。」

粉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女子幽居深山,自來不與外人往還,姓名不說也罷。我家與苗大俠頗有些淵源,些些微勞,何足掛齒?我們去了。」說罷轉身掠去。

苗偉道:「姑娘……」

粉衫女子忽然回頭道:「苗大俠何時暇閒,請明霧峰雲霞宮一往,小女子香茗以敬恭候貴客。」頓時簫聲再起,五女飄然而去,片刻身影皆無。眾人驚歎,真是來去飄逸,猶如仙女。

苗偉重又與義兄見禮,裘少堂等人問起翟影行蹤,苗偉詳細述了一遍,眾人也均感憂慮,分頭又尋了一遍,依然沒有收穫。

裘少堂提議道:「我們還是回頭尋找其他兄弟吧。翟姑娘吉人天象,定能逢凶化吉。」苗偉等人同意,一行人繼續向黑風山谷方向尋去。找了兩日,這天正在前行,裘少堂忽然指著前面一座小山道:「山上有人打鬥。」苗偉等人望去,隱見山頭有光芒閃動,顯是兵刃發出的反射之光。眾人急忙加快腳程,向小山奔去。

來到山頭,見四人分成兩對斗的正緊。「雪劍丹鳳」裘華與「辣手銷魂」尚美珍對劍展開快攻,兵刃相交的叮噹之聲密如急雨,竟是旗鼓相當,看不出誰佔優勢。另一邊「九臂神龍」周文立與一黑衣老者空手相鬥,但掌風呼呼,威力遠及數丈,顯見二人都是絕頂身手。裘少堂沉聲道:「是「幽冥客鬼」廖宏儔!」

苗偉等人聞言俱是一驚,這廖宏儔原是邪派有名高手,曾一度掀起江湖惡浪,後來得罪了一位世外高人,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想不到今日在這碰到。見二人相鬥良久,勁風撲面,鋒利如刀。廖宏儔招數詭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攻勢極是猛惡,周文立上盤各路全處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周文立招數甚是繁複,左手或拳或掌,變幻莫測,右手卻純是手指的功夫,五指猶如撫琴鼓瑟,忽挑忽捻,忽彈忽撥,將廖宏儔的攻勢盡數化解。

眾人看到妙處不禁暗暗叫好。再鬥片刻,那邊尚美珍漸漸落在下風。她武功本就稍遜裘華,況且用劍也非她的專長,又見苗偉等人到來,心中慌亂,被裘華一輪快攻逼的手忙腳亂,漸漸退向陡坡。突然間裘華長劍破空,疾刺尚美珍胸膛,劍到中途,劍尖微顫,竟然彎了過去,斜刺她右肩。尚美珍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錚的一聲輕響,那劍反彈過來,直刺入她的左手上臂。她「哎呦」一聲向後急退,不想竟已退到邊緣,足下一失,嘰裡咕嚕滾下山坡。

廖宏儔一直關注周圍變化,見情況不妙便欲脫身。那知裘少堂早已識破他的企圖,幾人分散形成包圍,斷了他的去路。廖宏儔心中焦躁,一躍而起,快如閃電般連擊三掌,然後身形急轉,撲向裘少堂。在他看來,這裡是最薄弱的一面。

裘少堂神定氣足,雙掌飛舞,有若絮飄雪揚,拳腳出手卻是極快,廖宏儔見狀竟絲毫不敢大意,以攻為守,揮拳搶攻。

忽聽身後一聲:「看鏢!」便覺數道暗器破空襲來。「九臂神龍」最擅長的就是暗器功夫,抖手六枚飛鏢罩住廖宏儔全身。廖宏儔顧不得突圍,轉身急縱,空中身軀微一轉折,姿式飄逸,避過暗器,苗偉等人見了也暗自佩服。廖宏儔身未落地,便感背後勁風及體,此時無可閃避,無可抵禦,只得運勁於背,硬接來招,同時右拳猛揮,只盼拚個兩敗俱傷。

噗的一聲,裘少堂「彈心素指」點實,廖宏儔一聲大叫,渾身勁力全失,第六枚飛鏢先發後至無法躲避,正中前胸貫心而入。「幽冥客鬼」撲倒在地再無聲息。

周文立夫婦過來與眾人見禮,裘少堂卻將裘華拉到一旁嘀咕好一陣。

周文立話未出口,淚水先湧道:「霍大哥!今次我們敗的好慘,「鐵臂天王」史天柱、「草莽怪傑」張風和一千五百多名義軍兄弟都殉難了。」眾人無不落淚。

霍縱橫虎目之中淚芒閃動,上前安撫周文立道:「別難過了,這筆帳我們遲早要討回來。」裘少堂走過來問起事情始末原由,周文立重又講述一遍,裘少堂聽罷低頭不語,好半晌道:「此事透著蹊蹺。」

霍縱橫看他一眼,面帶疑問。裘少堂道:「此事以後再說,眼下我們倒有個絕佳的機會。」

霍縱橫問道:「什麼機會?」

裘少堂道:「利用廖宏儔和尚美珍打入敵營探摸情況。」

苗偉道:「你是說……」

裘少堂轉身對鄧建公道:「就看你「神巧手」手段如何。」眾人恍然大悟。

裘少堂道:「我們先找個落腳之處慢慢商議,況且霍盟主兩個女兒下落不明,要繼續尋訪。」眾人點頭,匆匆下山而去。

他們剛離去不久,山坡陡面一團黑影如鬼如魅,如風如電,轉眼躍至山頂。

卻是一紫面青衫的老者,手中提著剛才滾下山去的尚美珍。老者將尚美珍往地下一擲,四周瞧了瞧,向尚美珍問道:「你是誰?何人將你扔下山的。」

尚美珍神情憔悴,起身道:「晚輩尚美珍,是自己失足滾落山下,多謝前輩相救,請問前輩尊姓大名?」

老者上下打量尚美珍幾眼道:「你是「辣手銷魂」?老夫司馬嘯。」尚美珍大駭,「「修羅」司馬嘯?」

數十年來武林中公認的兩大頂尖高手一個是「俠聖」雲霄,一個便是「修羅」司馬嘯。兩人一正一邪,被尊為當世武學的泰山北斗,兩大宗師,眼前的老者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司馬嘯看著眼前的女人,此時尚美珍已不是易容後的村姑打扮,恢復本來面目,身著綠色羅裙,雪膚玉肌纖纖細腰,胸挺臀翹長身豐體,一張美艷絕倫的面孔,媚眼流轉勾人魂魄,全身上下迷人至極點,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直看得老魔心中細癢,慾念蠢動。

尚美珍看到司馬嘯眼中的淫慾心中一震,目光掃處已看到他下身的異樣,白皙的面容剎時一片紅暈,緊張的挺直身軀,卻更顯出動人的曲線。司馬嘯伸手將她按倒在地,壓上自己的身軀。女人溫暖充滿彈力的乳房與他胸膛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一股誘人體香撲鼻而來。

尚美珍在他身下劇烈掙扎著。「前輩……不要這樣……」她的手用力推著司馬嘯的肩膀,兩條修美結實的大腿扭拒著妄圖掙脫,卻將男人的陰莖摩擦的更加亢奮。司馬嘯壓住她的腿,在她臉龐耳朵頸項間狂吻著,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

他將尚美珍的右手反剪在身後,伸手探入衣內迅速準確的一把握住她的乳房,感覺到它溫暖的熱力。

尚美珍不禁「啊」的輕叫一聲,整個人顫抖起來,嬌艷欲滴的紅唇隨即被封住,上衣被用力扯開,光潔圓潤的乳房完全暴露被肆意的把玩。尚美珍的臉紅的似要滴出血般,她用力翻身,卻引得身後臂膀一陣疼痛。男人的手探索著褪去她的下裙,「辣手銷魂」嫵媚的眼眸一片恐懼。司馬嘯不理她的掙扎反抗,手動如飛已將她身上衣衫剝除乾淨,脫掉自己下衣,露出堅挺的陽物。

他緊緊抓住尚美珍的雙手,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硬漲的陰莖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著。尚美珍意識到在劫難逃萬無倖免,放棄抵抗,全身軟了下來,面頰慘白緊閉雙眸,渾圓堅挺的乳房因劇烈的喘息高低起伏著。司馬嘯埋頭在她粉嫩的頸項舔弄著,一手撫摩美乳一手在她赤裸的身軀上下游動。光滑清涼的身體帶給他莫名的愉悅,隨著他手唇全游愛撫,尚美珍身體一陣陣顫慄,光滑嬌嫩的皮膚起了一排排細小的顆粒。司馬嘯吻遍她的全身,重又壓上她的鮮唇。尚美珍緊閉小嘴,拒絕他舌頭的探索。

光線下,「辣手銷魂」白嫩的嬌軀美麗潔淨又充滿了迷人的誘惑力。司馬嘯俯跪在她身上,貼近她的身體,陽物探索著插入迷人穴口,那裡已經有些潤滑,司馬嘯突然發力陰莖盡根而入。「啊……」尚美珍一聲痛楚的悲鳴,全身繃緊,腔道裡的肌肉劇烈收縮,將男人的陰莖夾的緊緊的,口中嘶嘶吸著長氣,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司馬嘯開始在「辣手銷魂」體內抽插著,與她冰冷的身體不同,腔道裡一片火熱,有一種緊緊的束縛和彈性,將陰莖和龜頭夾燙的舒爽之極。看著尚美珍麻木的表情,司馬嘯心中升起征服的慾望,他加快了動作,同時用手狠狠的揉捏那對柔軟的美乳。隨著男人衝刺的加劇,尚美珍臉頰再次泛起了紅暈,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彷彿吸收了男人體內的熱量,她的身軀漸漸開始熱了起來。

司馬嘯心中得意,繼續加快了動作,身下女體內越來越潤滑,越來越火熱,摩擦產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湧遍他的全身,讓他每次都更加用力將陰莖更深的插入美人的軀體。他整個上身壓在尚美珍的胸脯上,將她驕傲的雙乳壓的扭曲變形。

雙手抬起她的豐臀,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尚美珍媚眼迷離臉色紅潤,微微張開小口喘息著,兩手不知不覺抱住男人背部,臀胯輕輕搖動,任男人在她美麗的身體裡予取予求。

刺激過於強烈,「辣手銷魂」的腔道每一次收縮都給司馬嘯帶來極大的快感。沒多久,他感到尚美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部,疼痛帶給他更高的興奮。「啊……!」隨著尚美珍一聲長吟,她的手將司馬嘯緊緊的抱住,陰道肌肉一陣強烈的收縮,將男人陰莖緊緊夾住。這種感覺立即將司馬嘯送上了快感的高潮,陰莖不受控制的痙攣,隨著那難以形容的快感湧上腦部,他悶哼一聲,精液一股股噴湧而出,深深的射入尚美珍腔道的最深處……

極度舒爽後,司馬嘯趴在尚美珍身上休息一會,起身在她大腿上擦拭自己的物件。看到滿處穢跡中的片片落紅,不由驚奇道:「你竟然是處子之身!」目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尚美珍將頭扭至一旁,眼淚從緊閉的雙目中斷線流下。她雖外表風流放蕩,內心卻自視極高,尋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儀的男人以托終身,不想今日竟失身於這老魔頭之手,心中自是淒慘。

司馬嘯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後你要盡心服侍,若有半點不周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聞聽心中一痛,自知從今以後身陷苦海再無自由,不禁悲從心升暗自歎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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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儔和尚美珍,這兩人是周文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周文立、裘華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杯道:「恭賀廖兄、尚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杯薄酒相敬。」說罷一飲而進。

周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現,想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

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九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鐵菩陀等人隨聲附和。

裘華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正自尋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裡這尚美珍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怕露了形跡。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裘華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宇文君整隻手握著她的腿上下摸動,間或手指搔弄幾下。裘華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

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華大腿內側游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裘華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這尚美珍號稱「辣手銷魂」,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洩了形跡,豈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褲子不斷揉搓裘華的私處,撩撥掐弄盡情把玩。只把裘華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裘華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濕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裘華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華站起身來笑道:「各位盡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裘華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眾人又暢飲一會,宇文君起身道:「我還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表面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下。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周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

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

****

裘華回到睡帳反覆思慮如何著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一動:「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波什勒經的下落。」又想到這豈不是拿自己作誘餌,不覺面上一紅。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裘華以為是周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尚美珍與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想到這渾身不由一陣戰慄。

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一把將裘華摟在懷裡。裘華一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宇文君俯首吻上裘華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裘華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

裘華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定神,柔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裘華道:「裝什麼聖女,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一手摟緊纖腰一手順著褲上方探摸下去,目標直奔女人羞處。裘華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撫上自己的陰唇,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身心狂震極力掙扎道:「快些住手!」

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知覺。

宇文君點了裘華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騎到你這淫娃。」說罷將裘華抱至榻上,飛快的除掉衣衫,又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向裘華撲去…

裘華恢復意識後,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快速進出著自己的身體,睜眼便看到死敵宇文君正揮汗猛干,腦中嗡的一聲重又失去知覺。再次醒來時,一隻大手正在揉搓自己的乳房,下身一片冰涼粘膩,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著她。

裘華知道自己已經失身,心中悲痛欲絕,雙目緊閉眼淚還是止不住流淌出來。

宇文君笑道:「辣手銷魂如何像個小姑娘般嬌羞,艷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裘華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著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儔的?」

裘華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像異於往常。」

裘華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業已失節,切不可再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挨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愛言語。」

宇文君頷首,復又淫笑著拉住裘華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你在昏迷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你的銷魂之名,現在你好好補償我一番。」裘華壓住心頭的憤怒假裝嗔道:「你用這樣手段佔了人家的身子,還在調笑人家,我才不理你。」

手中卻撫弄著一片狼籍的男根。

宇文君看著她含羞帶怒的神情心中一蕩,分開她的玉腿細細端詳女人的私處,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不由伸手撫弄陰唇手指插入穴內不停攪動。裘華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不裝出淫蕩的樣子扭動身軀嬌吟道:「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家!」手上亦加快了動作。宇文君又吻上裘華,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宇文君火辣辣的舌尖在裘華的嘴內游動挑動她也吐出了舌頭,和他的廝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陣陣的情慾。

裘華感到無比的悲哀,大名鼎鼎的雪劍丹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裡婉轉逢迎任人奸弄,做著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真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

宇文君狂吻著她似要將她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肆意游動。

裘華被堵住的嘴中發出含糊不清令人心蕩的呻吟,如美人魚般在宇文君身下扭動。

宇文君的下身在裘華手裡漸漸漲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淫性起時宇文君起身抄起裘華雙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重重壓在她的裸體上,把膨脹堅硬的男根頂住火熱的陰唇,雙手按住她的頭部嘴緊緊貼在她的粉頸上,屁股略微抬高調整好體位大吼一聲,用足全身氣力盡根插入裘華濕潤、滑膩的穴內。

裘華「哦……」的吟叫一聲,雙腿抬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隻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宇文君開始快速有力的抽插在她美妙的肉體裡做著猛烈的運動,裘華一邊低聲呻吟著一邊不斷劇烈的反覆收縮放鬆臀肉迎合他的衝撞,做著自認為一個蕩婦應該做的一切。

宇文君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乳房,得心應手地玩弄那對肉球,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干的裘華淫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屁股瘋狂地篩動,陰戶開開闔闔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籍。

宇文君把她抱起,裘華只好用兩隻手勾住他的頸部,兩隻腿越夾越緊。宇文君兩手摟住裘華的腰,讓她的上半身後仰重心落在屁股上使肉棒和陰道更密切結合。

「啵…啵…啵…」裘華的臀肉和宇文君的恥間肉貼著肉相互撞擊,混合著淫水不斷發出聲音,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裘華的秘穴,裘華忍受不住強烈的刺激,用力後仰高聲淫叫起來。

宇文君更加興起,越發的猛烈顛動,十根手指插入長長的股溝間牢牢捏著兩邊,如同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風駭浪中也一動不動掌握著前進的方向,他的心中充斥著征服的快感…………

這一夜,「雪劍丹鳳」在宇文君胯下婉轉逢迎,幾度昏迷,直至次日凌晨宇文君離去,方才像軟泥一樣攤在床上。

****

周文立當夜本想探詢一番,卻發現元軍巡查極嚴不便行動,為免暴露身份只得忍下。第二日與裘華碰面後,暗暗商議如何著手,最後決定由裘華負責接近後營,周文立利用白天在前營查探。一連幾日,兩人毫無所獲,只覺近來元軍調遣頻繁,似有所行動。宇文君也異常忙碌,幾乎難得見面,裘華反倒暗鬆口氣,慶幸自己免受騷擾。

這日夜晚,裘華謊稱宇文君召見自己,來到後營,暗暗藏起身形仔細搜索。

經過一個營帳之時,聽裡面有人說話,不由停身從縫隙向裡望去。見帳內佈置甚為豪華,當中太師椅上坐著一人,年紀五旬左右,渾身臃腫,臉上的肥肉幾乎將五官掩沒,泛著令人作嘔的油光。下首站著兩人,一個是宇文君,一個是破衣爛衫的老者。

只見那老者滿臉堆笑道:「在下給大人帶了一件禮物,希望大人能夠滿意。」

那肥胖之人面無表情道:「什麼東西?我且瞧瞧。」

宇文君笑道:「他這禮物已送到大人帳內留大人慢慢欣賞。」

胖子輕哼一聲道:「那好吧!我去瞧瞧,如果滿意,自不會虧待你。」說罷起身,宇文君兩人送他出帳,在一群護衛簇擁下去了。裘華心中一動,那胖子莫非就是卓布單?當即悄悄跟下。忽然前面人影晃動,一人飛掠而來,看那身法當是一名高手。裘華急忙隱身,見那人與卓布單說了幾句話便出營去了。

裘華覺得那人身影甚為熟悉,不由腦中急轉,稍一遲疑,卓布單已不知去向。正自焦急,又見一人奔來,近時見是個身材高大,相貌兇惡的大漢。這人急匆匆進了宇文君的營帳,裘華重又悄悄貼近大帳向裡觀瞧。

只見宇文君問道:「李兄!白老前輩呢?」

李海江道:「白老前輩被人打成重傷,回夷山修養去了。」

宇文君大驚道:「世上何人能將白前輩打成重傷?」

李海江道:「是「修羅」司馬嘯。」

宇文君一震,急聲道:「這老魔如何在這出現?你快講講經過。」

李海江道:「我和白老前輩在十里外遇到司馬嘯,當時司馬嘯讓白前輩說出什麼「青仙武籍」下落,白前輩說自己不知,兩人言語衝突便要動手,白前輩自是不懼「修羅」威名,結果……」話音頓處,他臉上現出驚慕、駭然、神往的表情,彷彿又看到那場驚魄絕倫的打鬥場面,「看了那場比拚,方知什麼是武學顛峰……」他喃喃道。

宇文君眉頭緊皺,沉聲道:「這老魔偏巧在這時出現,真是麻煩……」

李海江道:「都統!我還看到司馬嘯身邊有一個人。」

宇文君道:「誰?」

李海江道:「「辣手銷魂」尚美珍!」帳外的裘華聞言大驚……

第三章 蒼天弄人

霍新月和趙安良分手後,一直順著來路迎尋父親的蹤跡。行了半日,覺得有些疲乏便坐在路旁休息。遠處一人健步如飛,急奔而來,腳下輕功甚是了得。行至近處見到霍新月,不由上下仔細打量,眼中露出貪婪之色。霍新月見他相貌兇惡,眼神甚是無理,不由心生厭惡扭過頭去,暗中戒備。

那人忽然走過來問道:「姑娘姓什麼?何以到此?」

霍新月眉頭一皺,道:「你管得著麼?」

那人嘿嘿一笑道:「好大的脾氣。」身形微晃,伸手便向霍新月抓來。這一下出手之快實是難以形容,霍新月但覺涼風輕吹,對方已抓到面門。驚駭之下奮力一閃,險險避過,錚的一聲拔出長劍指向那人,怒道:「惡徒膽敢無理。」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四海毒梟」李海江本就是惡人,見到漂亮女子自然就會無理,乖乖的跟著我去,少吃些苦頭!」霍新月心中一驚,知道遇上強敵,面色嚴肅,左手捏個劍訣,平推而出,訣指上仰,右手劍朝天不動,正是一招「仙人指路」。

李海江微咦一聲,道:「小丫頭還有些門道。」搶步而上,出指如鉤,往她肩頭抓落。霍新月斜身略避,這一抓從她身側擦過。李海江左拳右掌,風聲呼呼,霎時之間打出了七八招。霍新月左閃右避,突然一劍刺出,險些刺中李海江臂膀。

李海江一驚,心道這個丫頭不可小瞧。但見霍新月施展劍法,綿密嚴謹守禦極佳,而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處突出殺著,叫人防不勝防。

斗了數招,李海江已摸清劍路,快拳連攻,臂影晃動,便似有數十條手臂、數十個拳頭同時擊出一般。霍新月見了他這等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心驚不已,劍招凝滯,漸漸抵擋不住。忽聽一聲斷喝:「「四海毒梟」!老夫在此,豈容你撒野。」李海江一怔,尋聲看去,見一鶴發紅顏目光如炬,破衣爛衫手持竹杖的老者站在那裡。

他心中詫異,開口道:「你……?」

老者打斷他,道:「快去!快去!免得老夫動手。」

李海江眼珠一陣轉動,笑道:「看在老叫化的面上,暫且饒過這個女娃,大爺還有正事要辦,下次再見決不留情。」說罷看了老者一眼,轉身離去。霍新月見他去遠了,方長出口氣,上前拜見老者道:「多謝前輩相救,請問如何尊稱?」

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久已不走江湖,恐怕沒人知道了。」

霍新月心中一動,道:「莫不是「妙手俠丐」翁九州翁老前輩?」

老者面帶笑容道:「小小年紀還知道老夫的名號,難得!難得!」霍新月大喜,重又拜見。翁九州免了禮數,問她姓名來歷,霍新月便如實回答。

翁九州聽她要迎尋父親,沉吟半晌道:「你孤身一個女娃甚是危險,讓我護送你一程。」霍新月自是歡喜,當下兩人結伴而行。

走了兩日,仍不見「定天銀槍」霍縱橫的蹤影,翁九州說也許在路上錯過了,建議往回返尋,霍新月只好同意。這日兩人在一遺棄的茅舍內落腳,霍新月在廚下做了飯菜,兩人共同進食。突然,霍新月感覺渾身無力,頭腦發暈,暗自調息發現提運不起絲毫內力,心中大驚,表面不露聲色,在桌上悄悄寫下「中毒」

字樣。翁九州若無其事,也悄悄寫道:「穩住!進到內間。」

用罷飯後,霍新月走進內間。剛一進入便支持不住,倒在炕上。

翁九州隨後跟進,低聲問道:「霍姑娘!果真中毒了嗎?」

霍新月點頭道:「晚輩絲毫提不起內力,渾身酸軟。」

翁九州忽然面露詭笑道:「霍姑娘!其實我不是什麼「妙手俠丐」翁九州,我的真名叫彭不留,江湖綽號「凶神惡乞」」霍新月聞言一震,面露駭色:「原來是你下毒……」

彭不留面目猙獰,滿是色慾之相道:「如果進了大營,像你這般美人恐難再有機會染指,所以今日行險,務必飽嘗一番鮮嫩。」說罷猛撲過去。霍新月大驚,向內急爬,哪裡逃的過彭不留的魔爪。一陣尖叫聲中,衣裙飛舞,轉瞬被剝的一乾二淨。

彭不留一把將霍新月的身體翻轉過來,完全赤裸的胴體正面向他呈現,美若天仙的臉,曲線玲瓏、浮凹有致的身軀,玉雪柔滑的肌膚,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聳著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半還隱現著黃豆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彭不留熱血上湧塵根勃挺,硬如鐵棒蠢蠢欲出。

「啊!……」霍新月尖叫一聲,彭不留猛撲上去抱住她的纖腰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啊……救命……」霍新月嚇的尖聲大叫奮力扭拒向裡爬去,彭不留兩手從後面把她鎖在炕上,她瘋狂地掙扎著但也無法逃脫。彭不留用手撫摩著她的兩半雪白豐臀,軟綿綿的好滑好刺激。「救命呀……救命……」霍新月瘋了一樣喊叫著,彭不留把頭埋進她的股溝裡,舌頭輕輕地從後面舔著她的陰唇,一直往她的陰道裡伸……「啊……不、不要……」霍新月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使勁搖晃著裸露的圓潤雙肩,羞辱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掙扎著臀部左右扭動,這讓彭不留感到更加過癮。

舔了一會起身扳過她的肩頭,伸手撫在她裸露的挺拔嬌嫩的雙乳溫柔的捏了起來,一邊雙手輕輕揉搓她雪白豐滿的胸脯,一邊用手指輕輕捏弄兩個粉紅嬌嫩的乳頭。

「啊!啊……住手……」被彭不留放肆地撫摩著乳房一陣陣輕微的疼痛和電擊一樣的感覺傳來,霍新月忍不住抽泣起來,她感到極大的羞恥和悲哀,虛弱的身體徒勞的掙扎著。彭不留使勁地揉了幾下她豐滿潤滑的乳房,手掌下滑兩隻粗糙的大手壓在霍新月的下身放肆地撫摸起來。「啊……不要……不……」一種徹底的絕望和羞恥感湧上來,霍新月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彭不留手按在她黑亮的陰毛上輕輕揉搓,一邊摸著一邊用嘴唇尋找她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舌頭在她口中尋找探索著,霍新月只能發出嗚嗚的哭聲。

彭不留得意的看著身下的獵物,一邊用手給她更大的感官刺激,將一隻手指輕輕插進霍新月嬌嫩的肉穴裡。「啊……」一陣羞恥和驚恐,她使勁扭動起裸露的迷人下身,彭不留又伸進一指,兩指在霍新月緊密嬌嫩的小穴裡放肆地扣弄起來。

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小穴裡細嫩乾燥的肉壁,霍新月感到下身一陣陣的疼痛讓她一陣眩暈,不禁呻吟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她羞恥悲痛地哭泣起來。

霍新月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軀不住顫抖,拚命想夾緊雙腿,可她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她微弱的反抗立刻就被彭不留打敗。他從少女裸露的肉穴裡抽出手指,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輕鬆地抓住她修長結實的大腿向兩邊分開。霍新月的下身已經有些濕潤,他把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頂在她毫無防禦的穴口。

霍新月在迷糊的意識裡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東西頂在自己剛剛被手指侵犯疼痛不堪的小穴上,驚怒中掙扎著酸軟疲憊的身軀想逃避,可渾身一點氣力也沒有,只能悲鳴著:「不……不要呀……」

彭不留腰部用力緩緩地送了進去,肉壁緊束摩擦的壓迫感讓他眉頭一皺,霍新月的身體扭曲著發出痛苦的哀鳴。彭不留突然用力一挺把整個巨大的肉棒插了進去,中間彷彿穿透了一層薄膜直刺到底。霍新月猛的全身彷彿要彈躍起來,發出一聲痛苦的尖鳴,被彭不留死死壓住尤自不停痙攣抖動大口喘息。龜頭前端傳來一陣快感,好舒服的感覺,陰莖更加腫脹發燙,彭不留抽出一半再用力插進,一次又一次開始猛力的抽插,肉棒上粘滿了少女的落紅。霍新月發出歇斯底里的哀號,眼淚迸流額上冒出斗大的汗珠,身子被衝擊的上下擺動一顫一顫,彭不留毫不理會激烈進出,每一次都刺進最深處,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啊……」霍新月終於支撐不住,聲音漸漸低落轉成呻吟最後昏迷過去。彭不留越來越亢奮,瘋狂進出直接撞擊子宮口,處女的陰道壁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開始緊縮,強大的力道讓彭不留舒爽不已,抓住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彈性的肉裡,終於——「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間到達了顛峰,他用力將屁股頂進,精液噴湧一滴不剩射進少女體內,溫濕的肉壁發生痙攣,緊夾著已失去力道的肉棒,觸目的鮮血自兩人接合處混著不名液體汩汩流出…………

幾天後,霍新月被彭不留帶到軍營,這期間又被姦淫數次,讓她悲痛欲絕,生不如死,幾次自盡都被彭不留發覺,看護的更加嚴密。進入軍營以後,彭不留就不見了蹤影。傍晚時分,有人將她清洗乾淨,帶到一處營帳,四肢綁在榻上,就不在有人理會。她隱隱感到又要承受更大的凌辱,但她無力抗掙,只能默默忍受。

迷糊間,聽到帳外傳來腳步聲,帳門開啟,走進一個肥豬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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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布單走進帳內立刻感覺一陣衝動,只見一個絕色少女一絲不掛呈大字形躺在那裡,四肢被綁固在床榻四角,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綻,渾身閃耀著青春神采,尤其那雙驕傲堅挺著的乳房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體下整齊茂密的叢林光澤油亮,丘陵底下掩藏著一痕紅色裂縫大半可見,微微閉合唇口嬌小,正是無數男兒為之銷魂的所在。卓布單慢慢走到榻前,看著美不勝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來。

霍新月看著眼前這五旬左右滿面色相的肥胖男人,心中感到一陣噁心,知道難逃凌辱只覺無比悲哀眼淚流淌。卓布單伸手撫摩著潔白晶瑩的少女身軀喃喃道:「老夫御女無數,還從未玩過如此傾城絕色的俠女,今日倒要大飽艷福了!」

霍新月心頭一動,暗道:「眼前這肥胖男人莫不是卓布單那老賊!」不由暗自思量心中計較。

卓布單俯首貼近從上到下仔細觀賞少女每一寸肌膚,由鮮艷的紅唇、頸項、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間或舔舐幾下逐漸加強最後執意停留在少女的陰核處。霍新月口中雖未發出聲音,但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卓布單舌尖壓迫她的陰核不停扭動舔弄,霍新月忍不住象抽筋一樣,圓潤的臀部產生痙攣,雙腿用力向內夾緊使勁向自己的陰部收攏。卓布單的嘴壓在她的陰道上吸吮,時時發出啾啾的淫蕩聲音。不一會,就連霍新月自己都感覺到體內一陣滾燙,一股液體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卓布單從陰蒂上滑下舌尖塞進二片粉紅色的陰唇中間裂縫處,往陰道裡面探索並集中火力衝向深谷中。

「啊……」霍新月帶著哭長音,一陣痙攣和顫抖,身軀不停的扭動著,刺激得卓布單下身漲的實在難受,不由起身脫光衣物,肥胖的身軀跪在少女兩腿之間,扶著粗大的陽具抵在陰唇中間輕頂。因為先前的挑情愛撫,少女秘處非常潤滑輕易將龜頭頂了進去。霍新月的陰道口非常緊小,才頂入一個龜頭就被陰唇緊緊圈住。卓布單並不急於姦淫,到口羔羊插翅難飛。

他穩住下身轉而攻擊其他部位,貪婪的在少女臉上、雙峰間來回舔舐吸吮,最後緊緊抱著霍新月親吻她發燙的櫻唇,將舌尖頂入口中不停攪動。霍新月閉目不看那張油膩的胖臉,也回應著用舌頭相互逗弄,身軀扭動偶爾還試著抬起玉臀做出迎賓的架勢。

卓布單感覺到她的反應異常興奮,下身繼續向裡挺進,感覺實在狹緊稍微停頓,望著少女微紅的嬌顏愛憐的用手指撫摸她細長彎月似的眉毛、因情慾分泌在鼻間的汗跡。

「寶貝!我就要進入了,你將成為我的女人,嘿嘿……」

「哼……」霍新月扭動著頭,鼻息間發出迷人的聲音。

卓布單激動的狂吻她的紅唇、吸吮她的唾液,雙手不斷揉捏那對嬌嫩的乳房。少女亦吐出香舌熱烈回應,胸部高高挺起,乳尖與男人胸膛碰撞摩擦,臀部左右晃動,口中發出醉人的呢喃之音。望著眼前嬌羞還略帶痛苦之態的美女,火熱龜頭在狹小通道徐徐前進,感覺兩側濕潤內壁緊緊束縛的滋味,卓布單舒爽的魂飛天外。

隨著肉棒的不斷深入,霍新月眉頭微皺嘴中象塞入東西般吐氣發出哦、噢的誘人聲調。在連續的嗯嗯ㄚㄚ淫曲中,卓布單終於將整根陽具全部插入。他抬起上身解開少女雙腿上的禁制,望著她迷人的媚態不再忍耐開始加快加重的衝擊。

少女的陰戶在反覆的肏弄下變的又熱又濕。她開始配合著動作搖搖臀部,動作雖然生澀但感覺出她是非常享受盡情投入。

卓布單更加賣力,除了加快速度,每次龜頭頂到盡處總會臀部搖動讓龜頭在花心旋磨。

「噢!……啊……」在霍新月忘情呼喊下,卓布單用力將長矛刺入,龜頭穿過子宮頸進入花房,窄小溫熱的子宮頸牢牢束住的滋味要比來回摩擦還要過癮。

陽具被又緊又熱的花心吸緊,卓布單舒爽高呼:「美人!……哦……太爽了!」

「輕點……太深了……難受……」霍新月低聲呻吟著,美臀卻跟著搖晃起來。

卓布單抽出陽具,只留龜頭在穴內,然後迅速肏進,當端部觸到花心再迴旋一下,如此反覆幾下再整根插入,讓飽滿的陰囊拍打少女會陰敏感地帶,用他的恥骨撞擊因為興奮充血而隆起的陰核,同時把肥大的龜頭頂進子宮。摩擦、撞擊、刮蝕、侵泡……

「啊……呀……」霍新月胸口快速起伏,乳房拋上拋下,烏黑的秀髮被頭搖來轉去披散開來,雙腿不覺環繞男人的臀部,下身不斷迎合著衝擊。

卓布單感到更加亢奮越發大力衝刺,肥胖的身軀壓在少女身上揮汗如雨。

「哦……哦……」身下的霍新月一面高喊一面雙腿用力纏住男人,全身開始發抖、打顫,陰道內也開始輕微收縮。不一會,她的陰道開始強烈收縮。卓布單用全部力量將大肉棒狠狠肏入子宮,紅燙的龜頭刮蝕著少女的穴心,兩人一起進入瘋狂狀態,身子都在顫抖全身冒汗。

霍新月「啊……」的大叫一聲全身繃緊,陰戶一陣陣收縮,子宮頸痙攣般緊束老賊的龜頭。卓布單被這一夾一緊再加上陰精澆灌,再也把持不住,將滾燙的陽精噴發在少女體內。

激情過後,老賊抱著絕色美人喘息著,剛剛射精的陽物還未完全軟化,仍然塞在霍新月體內。炙熱的汗珠大顆大顆滴落在少女白嫩的胸前,卓布單伸手將自己的汗水抹遍少女豐盈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氣味。愛憐的撫摸她的面頰、散亂的秀髮,輕輕撫摩少女全身光滑的肌膚,從耳朵、脖子、胸脯一直到彈性十足的豐臀和大腿。如饑似渴的吞噬著紅唇,輾轉來到可愛的乳房開始吸吮仍然緊繃的乳頭。

霍新月扭動身軀想轉身,忽然「哎呦!」一聲皺緊眉頭,口中嬌聲道:「胳膊好麻好痛!」卓布單豁然醒悟,伸手解開她手臂上的捆綁。少女閃著嬌媚的眼睛看著老賊,側身一翻將他壓在身下,坐伏在卓布單身上,雪白的臀部輕輕搖動,那浸泡在穴內的陽物受到刺激漸漸再次挺起。老賊看著滿臉汗濕的花容,舒爽的用手在霍新月雪臀上輕拍一下。

少女的玉手輕輕撫摸著老賊肥胖油膩的豬臉,漸漸掩住腥臭的大嘴。突然迅疾抓起榻旁的燭台,尖銳的一面猛的刺進老賊的咽喉。卓布單一下睜大眼睛,身體拚命掙扎,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霍新月眼中燃燒著可怕的仇恨之火,摀住他的口鼻緊緊壓住老賊身軀,猛的拔除燭台,鮮血激射噴的少女渾身都是。漸漸的,卓布單眼中神韻散盡,身軀停止了蠕動。

霍新月將自己身子簡單清理乾淨,穿上老賊衣服,但太過肥大,為蔽身體只好將就。又在帳中搜尋一番,意外的在榻下找到一個盒子,裡面是一長卷書冊,寫的都是蒙文,心想這就是波什勒經吧,隨手拿了。悄悄溜出帳外,到其他帳內偷了套元兵服飾換上,準備混出營去。卻見營內巡查極嚴,根本無法脫身,正自心急,忽聽呼哨聲聲,元軍開始調動人馬。

霍新月心中一驚,只道卓布單屍身已被發現,看了一會卻又不像。不再細想,乘亂溜出兵營…………

****

距元軍兵營五里以外的一座山崖上,苗偉舉目眺望,夜間的山風吹的他衣衿呼呼做響,他仍靜靜的站在那裡,雄偉的身軀一動不動。此刻他的心中非常煩躁,翟影自從失蹤以後音信皆無,兩個侄女也沒有下落,如今周文立夫婦又不知情況如何。他們在山上已經等了五天,一種不祥的陰影始終籠罩在苗偉心頭。

他深吸口氣,平靜一下跌宕起伏的心情,望著遠處的兵營和連綿不絕的山巒,心中感慨,不禁吟道:「歲歲金河復玉關,朝朝馬策與刀環。三春白雪歸青塚,萬里黃河繞黑山。」

忽聽身後一人亦吟道:「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苗偉歎聲道:「裘兄正是我輩中人,難得此時瞭解小弟的心境。」回過身看到裘少堂正笑盈盈的看著他。

裘少堂道:「江湖上都稱「鐵漢」苗偉錚錚俠骨,鐵血男兒,哪裡想到也有懷古柔情的一面。」

苗偉道:「裘兄取笑了。依裘兄看周兄夫婦會不會成功?」

裘少堂沉吟一陣道:「如果得手,現在應該已經回返,如果反之,時間越長對他們越為不利,處境越是危險……」苗偉心中亦是這樣想法,聽了心中更加不安。

忽然山下一條人影疾速掠來,苗偉定睛看去,不由驚聲道:「趙兄?想不到在這裡相遇。」趙安良一怔,他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苗偉,不由訝聲道:「苗兄!你還好嗎?這位是……?」

苗偉道:「這位是「玉面公子」裘少堂裘兄。」轉身對裘少堂道:「這位是「破天神劍」趙兄。」

趙安良道:「看到苗兄安然無恙,小弟甚是欣慰。」

苗偉道:「霍大哥也在這裡。」

趙安良眉毛一揚道:「霍盟主也在這?太好了,我也尋到一些失散的義軍弟兄,這就領他們前來。」說罷展身就要離去。

「趙兄且慢!」裘少堂身形一晃擋在趙安良身前。趙安良一怔,詫異道:「裘兄有事?」

裘少堂道:「聽聞是趙兄報信說官兵提前五日到達,又是趙兄極力鼓動採取果斷行動,是嗎?」

趙安良怒道:「你這是何意?」

裘少堂繼續問道:「黑風谷一戰,趙兄不在其內,去了哪裡?」

趙安良道:「我奉命監視官軍行蹤。」

裘少堂道:「既是如此就該和官軍一起到達,為何又不見你?」

趙安良略一遲疑,道:「發生了些意外,我被耽擱了。」苗偉聽了兩人對話,疑雲竇起,也感覺趙安良行事有些可疑。

裘少堂笑道:「不然!黑風谷一戰,趙兄就在現場。」此語一出,趙安良、苗偉俱是一驚。

裘少堂繼續道:「大戰之前,我和霍盟主已經趕到,已然命令取消行動。但是仍有人放出信炮促使義軍動手,這人便是你「破天神劍」趙兄。」

趙安良臉色一變,怒道:「一派胡言!」說罷運掌斜劈,直襲裘少堂頸項。

裘少堂左手相格將攻勢化解。趙安良一擊不中,身形急向後掠。

苗偉怒吼一聲:「好賊子!」搶身擋住他的退路。趙安良穩住身形,揮手拔劍,「錚」的一聲,劍光如雪。長劍在手,他精神一振,搶先出招,使出精絕劍法刺向苗偉,招招連綿不斷,猶似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苗偉心中一凜,暗中佩服他不愧「破天神劍」之名,劍法精妙如斯。

不敢怠慢,揮舞手中單刀,刀法大開大闔,氣派宏偉,每一刀劈出,都有石破天驚、風雨大至之勢。「錚、錚」刀劍相擊之聲不絕於耳,兩人全力施為鬥到一處。

二人本就齊名,武功不分伯仲,這一交手登時斗的難解難分。趙安良急於脫身不敢戀戰,猛攻數劍抽身急走。裘少堂呵斥一聲,揮掌撲上,趙安良騰身而起,一劍斬下,裘少堂閃身避過。劍尖著地,藉著一彈之力,趙安良身形猶如脫弦之箭向山下疾射。忽然山下奔上一名元兵,與趙安良迎個正著。那元兵驚呼:「趙大哥!」趙安良不加理會,躍身下行,忽見前面又現出一人,不由心神一震腦中急轉,回身抓住那元兵長劍架在他項上。

事情太過突然,轉瞬變嘩已生,曉是裘少堂、苗偉應變之快,也是阻之不及。那元兵正是剛脫離虎口的霍新月,阻住趙安良去路的卻是「定天銀槍」霍縱橫。趙安良挾住霍新月慢慢後退,苗偉等人形成合圍之勢。趙安良退至崖邊再無去路,厲聲喝道:「要她性命就快快閃開。」

苗偉道:「好個奸惡之徒,時至今日還要害人,快將新月放了。」

霍縱橫乍見愛女又驚又喜,顫聲道:「月兒,是你嗎?」

霍新月道:「爹爹!不要管我,快來誅殺這惡賊。」

裘少堂道:「趙安良!你害了上千名義軍兄弟的性命,這等情勢下,你還逃的掉嗎?」

趙安良哈哈大笑道:「有這等美人陪葬,死又何妨?」

忽聽霍新月冷冷道:「你既有心,便成全了你。」說罷從懷中掏出一物擲向父親,轉身抱住趙安良躍出崖外。她早盟死念,行動自是果決,趙安良萬沒料到她會如此,發出長長一聲淒厲慘叫墜下崖去。苗偉三人同時驚呼一聲衝將過去,只見兩人身影迅疾消逝不見。

霍縱橫淚流滿面,悲聲道:「月兒、月兒……不愧是我霍縱橫的好女兒……」苗偉二人亦是心酸難過。裘少堂轉身過去拾起霍新月擲出之物,正要細看,忽聽遠處傳來一聲尖嘯,三人心中一凜。那是鄧建公發出的警嘯,顯是遇到敵情。

三人同時向山下掠去,剛至山腳,遙見三條人影疾奔而來,後面數條人影追趕,遠處更是傳來隆隆馬蹄之聲,顯是大隊人馬緊隨而來。三人迎上,見前面的是鄧建公和周文立夫婦,後面緊追的是鐵菩陀等人。苗偉縱身上前,一刀劃出已和鐵菩陀交上手,其他人也各自尋到對手鬥到一起。一時之間,人影交錯,寒光繚繞,勁氣四射。忽聽一聲呼哨,鐵菩陀等人身形急退,四周馬蹄聲聲喊殺震天。眾人看去,見元兵千軍萬馬潮水般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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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影在洞中醒來後不見苗偉,急忙穿好衣裳,忍著破身之痛出外尋找。尋遍四周都不見苗偉身影,不由心中焦急起來。猶豫片刻,向西馳去,正和苗偉去的方向相反。奔出三里左右路程,依然不見任何人影,正自思索要不要回頭,忽見對面陡峰上一條人影急速上行。那山峰險峻陡峭,四面決計無法攀援,那人卻奔勢迅疾,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翟影吃驚不小,若非親眼得見,那裡想到還有如此高明的輕身功夫。好奇心起,展開身法向那山峰掠去。她悄悄攀上峰頂,小心翼翼向前探索,忽見衣影晃動,急忙隱身崖邊的灌木叢中。順著縫隙處看去,只見一個紫面青衫的老者在峰頂四處遊走,似在尋找什麼。良久,才停住身形,面露失望之色。轉身正欲離去,忽然目光射向翟影藏身之處。翟影一驚,不及反應,一道凌厲的指氣已破空襲來。

翟影縱身一躍,避過一擊。老者袍袖一揮,勁風突起,翟影身在空中,無法避讓,感到一股強勁將自己甩出山崖,不由驚叫一聲,直摔向峰底的萬丈深淵。

只覺身旁風聲虎虎,身子不住的向下摔落,心念急轉,偶見峭壁上有樹枝伸出,便伸手去抓,幾次都是差了數尺,最後一次總算抓到了,可是她下跌的力道太強,樹枝吃不住力,喀喇一聲,一根手臂粗的松枝登時折斷。但就這麼緩得一緩,波的一聲,身子已經落在谷底,強大的衝力登時將翟影震暈過去。

待翟影醒來,天色早已大亮,她只覺骨架欲散,肌肉酸疼,渾身一絲氣力也沒有。休息片刻,稍有恢復,才起身檢查一下傷勢。令她驚奇的是,除了一些皮肉刮傷外竟無大的傷害。四下查看,發覺谷底被常年累月的落葉、斷枝、野果堆積,厚達數尺,這才救了自己性命。抬頭見那折斷樹枝距谷底僅兩丈有餘,也多虧這一緩,否則下墜力道何等凌厲,縱使性命無憂,少不得也要骨斷筋折。

她又歇息良久,終於體力盡復,想起這次死裡逃生,也自不禁心悸,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又想起那老人武功之強,實在是令人心寒。一瞧四下情勢,竟身處絕地。四面俱是陡峭山峰,並無出路,向上攀援更是決不可能。唯一的法子是沿著山壁斜坡,慢慢爬行出去,一不小心,又要摔的粉身碎骨。翟影一時拿不定主意,見谷中野果甚多,當下采拮裹腹充飢。

翟影在谷中呆了一日,終於下定決心,拾撿一些較粗的樹枝,削成光桿,用秋雨劍在峭壁上鑽出一個個腳窩,一路向上,將枝桿插入腳窩作為落腳之處。說起簡單,做時又談何容易,翟影上上下下,日復一日的忙碌,漸漸越爬越高,終於有一天攀上峰頂,不禁一聲歡呼,心中無比歡暢。

翟影推算時間已過了一月有餘,料想苗偉已經返回中原,便動身向邊關方向行進。趕了幾日路程已近邊關,這日到了一處驛站,翟影感到有些飢渴,便走進驛站。見裡面旅客不多,要了乾糧和水吃將起來。忽聽一陣馬蹄聲響,一騎急馳而來,馬上是一位身著破衣濫衫的老者。到了門前,老者下馬走進驛站,巡視一下便坐在翟影桌旁。

翟影不以為意繼續吃飲,那老者要了碗水,目光停留在翟影的秋雨劍上。翟影正吃之間,忽然一陣噁心,急忙扭頭嘔吐起來。那老者拿出一根銀針,在自己碗內攪動幾下,又探到翟影碗內,抽出銀針舉到眼前仔細驗看,見並未變色方舒口氣道:「行走江湖,當需時刻謹慎才是。」

翟影已嘔吐完畢,對老者道:「多謝前輩提醒,小女子可能略染風寒,近日經常如此,並無大礙。」

老者點頭道:「那就好!」翟影不再進食,端起水來一飲而進,然後坐到一旁歇息。

片刻之後,翟影只覺渾身開始發熱面容火燙,心中一團慾火冉冉熊起,一種渴望男人愛撫的意念蠢蠢欲動。她已嘗過男女之歡的滋味,這感覺一現更讓她雜念叢生心頭迷亂,不覺心中大驚。抬眼巡視,正見那老者一臉得意之色登時恍悟,氣急道:「你、你……」

老者哈哈大笑道:「翟女俠!在下彭不留!賤號「凶神惡乞」。你已中了我的「烈淫露」,只有讓我……」話未說完,猛見寒光一閃,翟影劍已刺到胸前。

這一下出招快極,抑且如夢如幻,原是翟影恨之已極,出手就是「神幻風雨十九式」中的絕招。彭不留大驚,身形急閃。然而翟影一劍既佔先機,後著綿綿而至,一柄秋雨劍猶如靈蛇,顫動不絕,在彭不留變換的身形中穿來插去,只逼得彭不留驚退連連,口中發出「啊!咦!」不斷的尖叫,只覺劍招變幻,猶如鬼魅,令人心驚神眩。

忽然一聲慘叫,血雨漫天飛撒,彭不留一條右臂已被齊肩斬下。他忍痛向後飛奔,忽聽一聲音道:「那不是彭兄嗎?」不由心中大喜,高聲呼道:「聶兄救我……」話未說完已然昏厥。只見兩騎急速奔至,馬上兩人正是「風雲雙邪」。

翟影恨恨的一跺腳,身形輕晃躍上馬背急馳而去。一路上只覺體內慾火焚燒,頭暈目眩,渾身冒汗將衣衫浸透,正自堅持不住遙見「豪俠飲」酒肆已在眼前。來至屋前,翟影迅疾飄落馬下奔進店內,要了客房吩咐準備冷水,然後急速進房掏出隨身解毒藥物服下。然而「烈淫露」乃淫毒,解毒藥物對它並不起作用。

片刻後,翟影支持不住,只覺渾身血液沸騰,腦中淫念縈繞,肌膚膨脹欲裂,一陣眩暈昏倒在榻上。

掌櫃阮胖子早見姑娘舉止異常,不敢怠慢,吩咐準備好熱茶,親自端送到客房。

敲門片刻不見有反應,輕輕推開房門,見姑娘倒在床榻之上毫無動靜。大著膽子進去將茶水擱在桌上,轉身欲出,忽聽姑娘一聲呻吟不覺一楞,走至姑娘近前觀看。見這絕色美人滿面緋紅呼吸急促,好似身患重病一般。

他輕輕推動翟影身軀道:「姑娘!身體是否有恙?要找大夫醫治嗎?」翟影突然一把將他拉至榻上,抱緊他的身體不斷廝磨著,口中發出醉人的喘息聲。

阮胖子大驚失色道:「姑娘……你……你怎麼啦?」翟影喉中發出叫春般的嘶吼,不斷撕扯阮胖子的衣服。阮胖子驚叫連連,掙扎躲避著,忽然腦中靈光一現,意識到正在發生的是什麼事情,不禁心中狂喜,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眼前。

他猛的將翟影壓置身下,手忙腳亂地脫著姑娘衣服。兩人都喘息著褪去對方身上所有遮飾,衣裙亂飛,散的滿地都是。阮胖子還來不及欣賞姑娘美妙的身軀,就被翟影緊緊抱住,雪白的身子在他懷裡不停的扭動。阮胖子大手握住嬌軟溫滑的豐乳一陣揉搓,漲大的陽具緊貼在翟影柔滑的小腹上廝磨著,伸手向下一摸,發現姑娘胯下早已淫濕一片。天山秀女急切挺送著小腹纖腰,口中吟泣著,想讓男人快點充實她早已飢渴萬分的芳心、寂寞空虛的花徑。

阮胖子也被挑逗的慾火焚身無暇調戲,用力分開女俠玉腿對準穴口,下身用力重重一頂,碩大的男根猛的插入溫熱濕潤的肉縫。翟影扭動頭部「啊!」的大叫一聲,阮胖子不等她喘息,將陽具抽出一些再猛力插進深處,直至根部緊緊抵在被撐開的陰唇上。

「哦……」天山秀女被插的失聲長叫,渾身一陣顫抖。

阮胖子開始一次次撞擊著翟影的嬌軀,粗大的陰莖每次插入她的體內都被溫軟濕潤的陰道緊裹著,環裹著男根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擠壓,越往裡越緊小,感覺每次都要全力挺進才能插進女俠身體深處,塞滿她兩腿間的空虛。

翟影激情的吟叫著,聲音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身體熱烈的迎合。一陣抽插後,腿間的分泌越來越多。阮胖子順著她腿間濕淋淋的肉縫向下摸去,直至後面豐滿的臀溝,發覺一路粘滑,連榻上也濕漉漉的一片,不覺心中吃驚:「這美人騷浪的竟如此厲害!」

翟影用力將男人摟向自己,胯部快速的篩動迎擊,身軀激烈的扭動,彷彿一匹難以駕御的野馬,口中吟叫著:「啊……快些……啊……再快……狠點……噢……深……深呀……啊……對……要呀……」阮胖子幾次險些被顛下馬去,不由雄心勃起。

他跪立在女俠兩腿間,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抬架在自己的臂彎。頓時春光乍現,女人的私處芳菲幽密、銷魂秘穴纖毫畢露。阮胖子對準肉縫狠狠刺入,伴隨著天山秀女的一陣嬌啼展開劇烈的撞擊。狠幹了百餘下後又將一條玉腿放在肩上,另一條腿放在自己大腿之上,陽具繼續猛烈衝刺,一隻大手捏住一個跳動的乳房,另一隻手按住陰蒂不停搓揉,三管齊下縱橫馳騁。

翟影發出歡暢淋漓的吟叫,身軀被干的劇烈顛簸,乳房亦胡亂拋動。但她依然緊緊抓住男人臂膀,抵死糾纏毫無所懼。兩人展開激烈的肉搏,翟影不知瀉了幾次身卻依然搖胯逢迎不知疲倦。兩人的汗水滴流成河,將榻上被褥浸濕大片。

漸漸的,阮胖子感到自己已經力不從心,面龐肌肉輕輕抽搐,臉色蒼白,渾身肥膘不住顫抖。伴隨著粗重的喘息,他發起最後一輪衝鋒。一陣猛插後,渾身僵直大吼一聲,一股灼熱的洪流從他體內猛的噴發而出,射進天山秀女體內深處,肥胖的身軀隨之癱軟在翟影身上不停喘息著。

翟影顯然沒有得到完全的釋放,依然在下面扭曲迎挺著,但阮胖子已然無力再戰,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翟影焦急的呻吟著,猛然將男人翻在身下跨坐其上,私處抵在男人胯下不住研磨,希望體內的死蛇能夠恢復雄風,朱唇壓在阮胖子的肥唇上不停吸吮,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著。

阮胖子的手撫摩著光滑濕漉的肌膚,看著女俠嬌媚迷離的神態,聞到翟影身體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心中又是一陣蠢動,加上下身受到不停的感官刺激,男根重又漸漸硬挺起來。翟影感覺到體內的變化,更加速套弄起來。她直起身子瘋狂起落,胸前那兩團充滿了彈性的肉球,也在上下飛舞。

阮胖子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驚訝的張大嘴巴,只覺得她那一片方寸之地越來越緊小濕潤火燙,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天山秀女彷彿變成了一個騎師,在男人的身體上奔馳放縱著。「呀……噢……好……噢!」翟影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阮胖子的手在她那滑不溜手的身體上不停地活動著,最後握住兩個搖動的乳房用力搓捏。

翟影的秀髮四散飛揚,她瘋狂的扭腰、起落、磨轉,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阮胖子胸膛上,那浪勁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叱吒風雲的一代俠女。阮胖子不斷用力挺腰,盡力將陽具頂進她身體深處,而她亦很配合的一上一下迎合男人的動作。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粗重的氣息讓人感到她在享受和她的興奮。

阮胖子感到自己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不甘臣服於下,起身重又將天山秀女壓至身下。把她的雙腿壓在胸前擠至乳房,身體弓成V型俯身壓上,把翟影的腿和身體一起抱住,陰莖重重插進突出的陰門,快速激烈的衝擊著。翟影抱住男人的脖頸,身體死命扭動,口中高聲淫叫:「啊……別停……好……呀……不行了……繼續……噢……」

阮胖子從上往下好像打樁一樣,重重的把粗漲的男根一次次杵進撐開的陰戶,陰囊也一下下拍打在女俠翹起的股溝,發出「啪啪」的聲音。一時間房中抽插水漬之聲、肉體撞擊之聲、男女喘息呻吟之聲交織一起構成香艷淫靡之音。終於翟影大腿又開始無節奏的顫抖,內側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陣陣抽搐,雙手用力頭向後仰,口中發出哭泣般的悲鳴,陰道內的肉壁不規則的蠕動,緊裹著體內火熱的男根。

阮胖子也感到陽具再次顫動臨界頂點,猛的用力深深刺入悶哼一聲,任由抖動的肉棒將一股股的陽精再次灌注翟影體內。天山秀女一邊胡亂叫著,一邊把豐滿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起,迎接男人的滋潤。閉著眼睛頭部左右晃動,秀髮隨之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囈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情。過了好一會,才漸漸舒展眉頭,紅唇微張鼻翼翕動輕輕地喘息,慢慢平靜下來…………

翟影清醒過來已是傍晚時分,只覺渾身酸痛軟弱無力,頭痛欲裂腰股欲折。

鼻中嗅到房內一股奇異的氣味,扭頭一看赫然見一肥胖的男人一絲不掛躺在身邊,不由驚叫一聲。阮胖子驚醒過來,睜眼看到姑娘驚怒的望著他,口中道:「你?……你?」復又昏了過去,知道闖下大禍,急忙胡亂穿上衣服溜了出去。

翟影再次醒來,看到自己渾身赤裸,身上、榻上到處是交合後的穢跡,憶起事前緣由已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心中悲痛失聲痛哭起來。哭鬧一氣後心中暗想,自己已是白玉有染,再也無顏去見苗偉,不如遠避塵世,度此餘生。想罷穿好衣服收拾妥當,從後窗躍身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四章 寶藏風雲

楚雄離開翟影后,向北而行。想起剛才春光旖旎、艷色無邊的情形,心中無比的興奮。真想不到自己還有這等福份,能夠與名滿天下的女俠盡情歡娛,實在不虛此行。心中歡暢,一路狂奔,直至天色大亮已經奔出十多里的路程。以後的幾天內,楚雄一心尋找寶藏,只顧趕路,再無其它雜念。偏巧一日夜晚,在一座山丘之上,俯看到司馬嘯與白伏威那場驚心動魄的一戰。只看的楚雄魂飛魄散、驚駭絕倫,方知武學之道,實在高不可攀,這等神仙般的手段,自己幾世恐難也修到。

他不敢久留,惶惶然奔離山丘,避開大路專走小徑,向北疾行。正行之間,忽聽旁邊草叢中傳來呻吟之聲,目光看去,見是一渾身血跡的受傷女子,心中一驚,不想招惹,轉身就欲避開。邁出幾步,又覺那女子似曾見過,不由回身走到近處仔細觀瞧,卻原來是曾遇到過的那對姐妹花中的妹妹。心想這小丫頭身手不凡,必是大有來歷,救了她也許對自己有些好處。思量再三,終於挾起霍新彤繼續前行。

來到一處隱蔽所在,將霍新彤放下,看了傷勢,見都是些皮外傷,並無大礙,想是體力耗盡,暈倒在路旁。敷些金創藥,簡單包紮,又餵了些水,霍新彤悠悠醒轉過來。睜眼看到楚雄,心中一驚,脫口道:「是你這淫賊……」

楚雄冷冷道:「我以德抱怨救了你,你反罵我,真是恩將仇報。」

霍新彤看看自己週身,驚疑道:「是你救了我?」

楚雄嘿嘿一笑,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到塞外做什麼?」霍新彤低頭不語,不做回答。楚雄心中氣惱,這小姑娘甚是難纏,有心棄之不管,卻又心有不甘。

休息片刻,楚雄起身道:「走吧!」霍新彤問道:「去哪?」

楚雄也未想過帶她去哪,只是已然救了,總要圖些好處,便道:「跟我走就是了。」

霍新彤搖頭道:「我不跟你走。」楚雄大怒,伸手抓向霍新彤。霍新彤武功本來勝得過他,但此刻渾身傷痛,又無體力,支撐了幾個回合,終被楚雄制住,點了穴道。楚雄毫不理會霍新彤的咒罵,挾起她大步向前邁進。走了一段感覺疲累,便坐在路旁休息,心中懊悔不該粘惹這燙手山芋。正自思索該如何處置,忽聽遠處傳來馬蹄之聲,心中一動,回手點了霍新彤的啞穴,隱身埋伏在路旁。

片刻之後,一騎馳來,馬上是一渾身浴血的二十一二歲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只是神情萎靡,身體搖晃,顯見體力已然快支撐不住。來到楚雄藏身近處,楚雄突然縱身撲上,那少年未料到此處竟有埋伏,而且自己已然油盡燈枯,所以毫不費力被楚雄一擊得手,栽身馬下。

楚雄哈哈大笑道:「多謝兄台贈馬!」回身提起霍新彤放在馬背上,飛身上馬。

這一剎那,霍新彤與那少年目光相對,俱是露出驚訝神情。楚雄雙腿用力,急馳而去。

有了腳力,楚雄便帶著霍新彤一路北上,他知道霍新彤武功不弱,平日不敢大意,嚴加防範。行了幾天的路程,一次他忽然發覺霍新彤在途中刻意留下標記,心中暗自驚疑。當晚,赫然發現被自己奪了坐騎那少年在左右出沒,不由大駭,心中恍悟,急忙連夜趕路不敢停歇。從此對霍新彤防範更加嚴密。就這樣行出半月左右,進入瓦刺國的領域。期間幾次險些被那少年追到,都被楚雄狡猾的擺脫。

他有時也想甩掉霍新彤這包袱,但又擔心失去這屏障對自己會更加不利。於是沿途布下種種疑陣,好不容易將那少年甩掉。

這日終於到達了圖中所載的藏寶地段,但是這一帶山嶺重疊,不知哪一座山才是圖中標記的洞穴所在。整日尋山問水,帶著霍新彤甚為不便,於是楚雄心想,不如將她賣與當地富戶,了卻這麻煩。

行至一座大的山谷,楚雄停步對霍新彤道:「你既不願跟我,我就將你放了如何?」霍新彤目露困惑。

楚雄假惺惺道:「我救你原不圖什麼報答,只是相處這些時日總有些不捨,你將來歷告訴我,留些物件作為紀念可好?」霍新彤哪裡肯信,置之不理。

楚雄百般勸誘不見成效,登時露出本來面目,道:「你既無情,不思圖報,我就將你賣與蒙人,終身為奴。不過……」

楚雄上下打量霍新彤道:「賣之前我要好好享受一番,雖然你年紀幼小,但是如此佳人若不享用當真可惜,就算是你報答我吧。」霍新彤聞言大駭,驚恐萬分,高聲呼救。楚雄目光噴火,撲將上去。

忽然遠遠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玉面公子」裘少堂在此,惡徒住手!」

楚雄一驚躍起,只見一人身法快捷無倫奔來,轉瞬到了近前,不及他反應,砰砰兩響,身子已經挨了兩記。楚雄悶哼一聲,身子已摔出三丈以外。裘少堂伸手解了霍新彤穴道,霍新彤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裘少堂安撫一番,轉身來到楚雄身前。

楚雄掙扎坐起,驚恐道:「不要殺我!」

裘少堂驚咦一聲:「這廝倒挺禁打。」要知這兩掌是他憤怒出手,威力當真非同小可,但見楚雄傷的並不嚴重,心中奇怪。

楚雄哀求道:「看在我救了小姑娘的份上,饒過我吧。」裘少堂冷哼一聲,正要說話,忽然面色一肅,側耳傾聽。楚雄也感到地面微微顫抖,遠處似有隆隆雷聲傳來。

裘少堂面色一變,說聲不好,轉身拉住霍新彤縱身疾掠。楚雄起身擴目張望,不一刻,兩端谷口塵頭大起,蹄聲滾滾驚如奔雷,各有一支數以萬計的兵馬疾衝而來。刀槍映雪,人喊馬嘶,楚雄彷彿已經看到一副副猙獰凶狠的面孔,他猛的意識到自己正處在戰場之間,不由驚的靈魂出竅,發足狂奔直追裘少堂而去。

奈何兩個谷口俱已被佔,谷側山勢立陡無法攀沿,裘少堂和霍新彤奔至峭壁已無去路,只得沿著山谷一路奔行。眼看兩軍漸漸逼近,谷內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大屠殺的修羅場,如不及時逃避,恐怕就要被千軍萬馬踐成肉泥。急切之間,但見左側山壁黑黝黝的似乎有個洞穴,裘少堂更不思索,拉著霍新彤便鑽了進去。

洞穴甚為狹窄,兩人爬行數丈,眼前越來越亮,再爬一陣,突然間陽光耀眼,裡面竟別有天地。裘少堂放眼四望,四周高山環繞,似乎亙古以來從未有人跡到過。裡面地勢不大,形似井底,正自查看,忽聽身後響動,回頭見楚雄也爬了進來。二人並不理會,但聽谷內吶喊廝殺聲大作,兩軍已然交鋒,鼓號翁鳴,響徹雲霄,淒厲的叫聲不絕於耳。三人想像刀槍飛舞,血肉橫濺,慘不忍睹的景象,俱是不寒而慄。

裘少堂低聲道:「先躲過一陣,再覓機突出谷去。」

霍新彤點頭,忽然指著右角山壁道:「那裡好像還有一個山洞。」裘少堂和楚雄望去,果然有一洞口極為隱蔽,看上去要比進來的洞穴大的多。裘少堂拉著霍新彤向那洞口走去,楚雄悄然跟在後面。進得十丈左右,裘少堂看到洞壁上有火把,剛要伸手去取,忽然洞身搖動,洞口處傳來震耳欲聾的隆隆之聲。裘少堂急向洞口奔去,卻見山頂不斷有巨石落下,眼看洞口就要被封住,急忙招呼霍新彤向外疾衝,猛聽轟隆一聲巨響,一塊大石落下將洞口徹底封死,洞內一下變的漆黑一片。

霍新彤顫聲問道:「發生什麼事?」

裘少堂歎聲道:「可能是兩軍交戰的撕殺聲引起山頂滑坡,將洞口封死了。」

楚雄驚恐道:「那我們豈不困死在這裡?」

裘少堂不再言語,向洞內探索,摸到火把用火石點燃,細細打量這座洞穴,見洞身並不十分寬大,縱深約有二十幾丈,中心部分呈橢圓形狀,左右各有一個石室。往內少走一段距離,洞內明亮了許多,光源來自洞身末端。裘少堂拉著霍新彤向內走去,楚雄惶惶緊跟其後。

來到洞尾,見有一兩丈見方的泉眼,水流清澈,群魚游動,泉眼四周有六個水槽,每個槽內有卵石大小的一粒珠子,光就是從珠子發出的。裘少堂伸手拿起一粒,剎時洞內光亮了許多,楚雄張大嘴巴,看的目瞪口呆。

霍新彤突然指著泉眼上方洞壁道:「好漂亮的果子呀!」楚雄看去,見洞壁上附生了許多紅黃相間的野果煞是好看,霍新彤伸手欲摘,裘少堂阻止道:「那是濕毒菌,毒性很大,千萬不可誤食。」霍新彤怵然縮手,吐了下舌頭。

裘少堂取出五粒夜明珠,查看一番將其中四粒鑲嵌在洞壁上,洞內豁然明亮起來。熄掉火把,手持一粒走進一側石室,見裡面有簡單的石床、石桌、石凳,又到另一石室查看,卻是又小又窄的空室,看來像儲藏物品用的。回到原先石室,裘少堂將夜明珠鑲嵌好,回身對楚雄冷聲道:「去捉些魚來!」

楚雄看了他一眼,不敢多言轉身去了。

裘少堂冷哼一聲:「無恥之徒!」

轉向霍新彤道:「看來這裡是前輩高人修行之地,一會我們要仔細搜尋,看看有沒有什麼遺物。」

霍新彤道:「不知有沒有其他出洞途徑,留在這裡遲早會被悶死。」

裘少堂笑道:「這裡空氣流動,必有通風孔道,怎會悶死?真是傻丫頭!」

霍新彤噘嘴道:「哪個有你聰明!」

裘少堂道:「出洞途徑我已有些眉目!」

又思索一會復笑道:「其實剛才那些根本不是什麼濕毒菌,而是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稀世奇珍陽參果。」

霍新彤愕然道:「為什麼騙我?」

裘少堂道:「也不全是騙你!陽參果乃陽性極大的靈藥,純陽修行之人吃了可功力大增,女人或陰柔一路武功的人吃了卻極為有害,之所以這麼說是以防被心術不正之人加以利用,那就大為不妙了。」霍新彤恍然大悟。

這時楚雄已經捉了很多魚回來,裘少堂又令他生火烤魚,楚雄從命。裘少堂和霍新彤兩人仔細的搜尋洞內每個角落,全部搜遍卻一無所獲,裘少堂又仔細搜尋一遍,依然沒有結果,這才死心。

楚雄將魚烤好,三人分別吃罷,裘少堂將楚雄叫過來冷聲道:「我和彤妹居住大間石室,你住小的那間,負責照料我們飲食,平時不許隨便走動,聽到了嗎?」

楚雄面有難色:「這……」裘少堂一掌煽去,打的楚雄眼冒金星,急忙道:「是、是……」

裘少堂面帶笑容道:「如果你做的不好或者耍什麼手段,你該知道結果。」

說罷拾起一塊石頭握在掌心,張開時已變成石沫。楚雄嚇的出了一身冷汗,慌忙躲進自己的石室。剛走進去,就覺渾身一麻,失去知覺。

裘少堂點了楚雄穴道,回到自己室內,對霍新彤道:「我們去尋出洞途徑。」

霍新彤詫異道:「如何尋找?」

裘少堂道:「洞內唯一活口就是那泉眼,既為活水必可通至外部,我去查探一番。」

兩人來到泉眼旁,裘少堂脫了外衣,赤腳躍入水中,霍新彤說聲「小心!」

裘少堂微微一笑,拿起夜明珠深吸口氣潛入水底。霍新彤在泉眼旁焦急的等待,好長的一段時間。

漸漸的,霍新彤有些慌張,「不會出什麼事吧?」她不由得輕泣起來。就在她感到六神無主的時候,水面翻湧,裘少堂冒出水面大口喘息著。

霍新彤急道:「沒事吧?嚇死我了!」

裘少堂上來稍微擦拭,穿好外衣笑道:「真是長不大的小姑娘。」

霍新彤頑鬧一番問道:「下面情形如何?」

裘少堂神色一暗,搖頭道:「深不見底,不知通向何處,即使有出口,人力也恐難抵達。」

霍新彤道:「豈不要在洞中度此一生?」裘少堂無語。霍新彤心中難過,淚珠下滾。裘少堂輕撫她的脊背安慰道:「會有辦法的。」

楚雄有寶甲護身,沒多時就恢復知覺,此時早把兩人對話聽個一清二楚,不由心灰意冷悲從心生,暗道:「本是出塞尋寶,以為從此風光一世,怎料卻落得如此下場,好是淒慘!」

從此以後消除雜念安心度日,裘少堂此後又試過幾回都無功而返,終於失去信心與霍新彤安穩下來。以後三人相依而過倒也無事,裘少堂見楚雄安分守己表現甚好,也放些寬限不再過分責難,但依然時時戒備。

這日楚雄倚壁而坐,手中把玩一粒夜明珠,心道:「稀世之寶卻永無見天之日,當真可惜!」偶然抬頭,見對面牆上彷彿有些圖案,不由走近細瞧,見依稀是個「甲」字,只不過豎略顯長些,再向周圍查看再無其他字跡。當日裘少堂、霍新彤也曾看到此字,卻不解其中含義,仔細搜尋又未發現什麼便沒放在心上。

楚雄心中一動,急忙掏出藏寶圖觀看,見圖上藏寶地點旁也寫了個甲字,圖下標注左三前四等奇怪字樣,心道:「莫不是巧合,竟然誤撞到要找的寶洞嗎?」當下細細推敲,在甲字下方左走三步前邁四步正到石室中心,細查地面見有微微下凹痕跡,顯示有人常年打坐在此。當下找塊尖石奮力挖掘,好費一番氣力,終於挖到一油布包裹之物,楚雄欣喜若狂急忙打開,見一書冊上寫《玄銘錄》。

翻動幾頁見裡面全是武學經要,楚雄心道:「原來所謂寶藏就是指這本秘籍。」

哀歎為時過晚,縱然練成絕世武功也只能在洞中了此一生,又想:「左右無事不如修行此書,至少以後不用看裘少堂的臉色度日。」那知一看便沉迷其中,正是習武人的天性。

從此楚雄除了照料飲食之外,一心呆在石室修煉《玄銘錄》內武功,並從書中知道陽參果的妙用,乘捕魚之機偷偷採集服用,進展更是迅速。裘少堂雖覺他過於安分,但探查幾次並未有何發現,只好任其自便。

洞中無歲月,隨著時間流逝,在陽參果的輔助下,楚雄漸漸將《玄銘錄》中的武功一一修煉完畢,直至體內真氣與精神意念融合一處再無增長,心知已有成就,有意一試武功。

出了石室,正見霍新彤與裘少堂嘻打笑鬧不覺一呆,只顧專心練功竟不覺霍新彤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絕世美人,不由色心大起開口叫道:「霍妹子!也和楚哥哥說說話,楚哥哥好寂寞呀!」裘少堂二人一愣,詫異的看著楚雄,見他色咪咪的盯著霍新彤緩步走了過來。

霍新彤心頭火氣,好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竟敢戲弄本姑娘,迎上前去劈面一掌,腳下施展勾環踢腿有心一招讓楚雄出醜。楚雄身形一閃,已封了霍新彤穴道,將她摟在懷裡笑道:「好個標緻美人,不如與哥哥做對神仙眷侶隱居洞中豈不快活!」

裘少堂大驚,幾乎看不清楚雄如何出手已將霍新彤制住,忙晃身形直撲過去。楚雄知他是一流高手不敢怠慢,放開霍新彤凝神對敵。兩人閃電起落,你來我往斗了數招,楚雄心中大定,知已穩操勝券,有心拿裘少堂試招並不急於出手,見招拆招引他全力施展。

裘少堂越鬥心中越驚,眼見楚雄身法快捷,招數精妙,武功竟似深不可測,心中奇怪他如何脫胎換骨,那裡知曉楚雄另有奇遇。再鬥數招楚雄漸感不耐,招數一變轉守為攻,裘少堂接連遇險連連後退,又鬥幾招被制了穴道撲倒在地。

楚雄仰面大笑,自己終成絕世高手,再不受以前鳥氣心中好不得意,轉回頭看到面帶驚容的霍新彤,心中一癢慾火上升,上前抱起美人走進大間石室,放在石床之上。

霍新彤驚恐萬分口中叫罵道:「惡徒!你要怎樣?我爹爹不會饒過你的。」

楚雄面帶微笑看著眼前獵物,伸手開始解除霍新彤身上的衣物。

在連聲驚叫中,霍新彤被剝的一絲不掛,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已完全赤裸在楚雄眼前。楚雄看呆了,霍新彤雙目緊閉,眼淚潸潸身軀輕輕的顫抖著。楚雄分開霍新彤的雙腿,緊盯著少女迷人的私處,以他的閱人經驗一眼看出霍新彤還是未驚人事的處女,不禁熱血沸騰,俯首吻上銷魂之地。

霍新彤悲鳴一聲扭過頭去,少女自尊被徹底的踐踏,恥辱的烙印再也無法磨滅。

楚雄聞著誘人的處子體香,舌頭在玉溝內反覆舔弄,最後停留在肉縫上好一陣吸吮。少女的純潔之地變的泥濘不堪,霍新彤大口喘息著下體不住抖動,穴中越來越濕滑並散發出雌性特有的發情氣味。楚雄再也按耐不住,迅速脫光全身衣物,挺著顫巍巍的男人驕傲抵在從未開啟過的蓬門之上。霍新彤身子一震,睜眼望向楚雄,眼中充滿絕望和恐懼。

楚雄獰笑著用力一挺,擠進濕濡火熱的嬌滑陰唇頂進穴內,在霍新彤滿面痛苦的嘶叫聲中慢慢挺進。由於陰道太緊,抵到處女膜時已費了好大氣力,兩人都滿頭汗水喘息著。楚雄鼓足氣力暢快的哼著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碩的分身突破最後一道屏障盡根而入。霍新彤渾身巨顫發出一聲尖鳴,額頭和脖頸的血管清晰可見,面色蒼白痛苦的扭動頭部,雙手緊緊抓在石床之上。

極度的舒爽快感衝擊到楚雄渾身每根神經,他的手又沿著修長細滑、雪嫩渾圓的優美玉腿輕撫,然後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伴隨著楚雄每次有力的插入,霍新彤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尖叫,這更刺激了楚雄的獸慾,衝擊越加的猛烈,霍新彤終於禁受不住暴虐昏厥過去。

由於太久沒有接觸過女人,霍新彤的秘穴又緊小,楚雄在三百多下衝刺後終於一瀉如注將蘊藏已久的陽精射入霍新彤嬌嫩的子宮。

休息片刻起身走出石室,來到裘少堂近前見他淚流滿面不由心中得意,開口道:「我原道你也是個滿口俠義的偽君子,不想男女共處一室竟真的坐懷不亂、清淨如水,欽佩之至!」裘少堂緊閉雙目氣的渾身發抖。

楚雄用獨門手法制了他運氣行功的法門,解開穴道吩咐道:「去將你的彤妹清理乾淨,然後捕魚準備食用,若有差錯就拿你的彤妹試問。」

裘少堂沉默不語,思慮良久終於起身走向石室。進門一看心中大痛,只見霍新彤渾身汗濕昏迷不醒,雙腿大張,腿間片片落紅和斑斑淫精穢液摻雜在一起一片狼籍,私處更是紅腫不堪還有陽精不斷流出,石床上紅白之物濡濕一片污穢不堪入目。他流著眼淚清理霍新彤的身體,想到以後時光,不覺心中慘然。

進過食後,楚雄淫慾高漲,不顧裘少堂的苦苦哀求和霍新彤的嘶聲尖叫,當著裘少堂的面一次次姦淫霍新彤,發洩著長期壓抑的慾望。只將霍新彤折磨的死去活來幾度昏迷,性交的整個過程是在血的潤滑下完成的。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霍新彤雙腿合攏不上,整日躺在石床上以淚洗面。楚雄亦怕玩的過火,失去得來不易的美人,也休養幾日由裘少堂照料霍新彤。

從此以後楚雄成了洞中的主人,除了練功以外便以調弄霍新彤取樂,支使裘少堂作為消遣,將往日青樓中的逐般招數一股腦的用在霍新彤身上,將這初經人事的少女澆潤的越發嬌艷動人。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一次裘少堂對楚雄言道:「你武功既已大成,何不再尋出洞途徑到外面一番作為,遠勝在這裡虛度光陰。」說的楚雄心動,想到《玄銘錄》中有一閉氣法門,可用內息循環、生生不絕倒可一試,於是決定親探泉眼。

準備停當,楚雄手持夜明珠躍身泉內,運起心法閉了呼吸向下潛去。泉底一片黑暗深不可測,仗著夜明珠的光澤不知向下潛了多久,通道開始變的平緩狹窄水流湍急。楚雄扶住暗壁不敢前行,未知水路通向哪裡貿然捲入洪流便再難返回,左思右想還是依原路返回。

遠見到出口光亮楚雄加快游速,突然頭頂數塊石頭落下,楚雄避無可避身上挨了幾擊。雖然他已練至金剛不壞之身仍是吃痛不已,當下奮力冒出水面,伸手抓住舉石欲擊的裘少堂用力一拉,裘少堂驚呼一聲跌落水中。楚雄心中氣惱,抱住裘少堂向下拖去,感覺他的身軀纖細綿軟不由奇怪,伸手胸口探去卻觸到軟綿綿的兩團東西,心下恍然,封了他的穴道重又拉出水面。

回到洞內,楚雄打開裘少堂的髮髻將他擲在地上,濕透的衣裳現出玲瓏曲線,垂下的繡發襯托一張絕色的面容,一個傾國之貌的美女正在那裡怒目而視喘息不定。

楚雄哈哈大笑道:「什麼玉面公子裘少堂,分明是大名鼎鼎的武林才女素手智星丘海棠。將這干江湖名家蒙在鼓裡好高明的手段。」

霍新彤撲在丘海棠身上哭求道:「放過丘姐姐,我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楚雄冷冷道:「你有的選擇嗎?」伸手點了霍新彤穴道,抱起丘海棠走進石室放在石床上,丘海棠自知難逃受辱閉目冷對一言不發。

楚雄嘿嘿笑道:「當日你的彤妹盡歡之時你一定羨慕已及,今日就讓我來嘗試素手智星的潛力如何。」說罷手動如飛將丘海棠的衣物除盡。

楚雄赤裸著身軀緊緊地壓上丘海棠一絲不掛的嬌滑玉體,在香唇、桃腮上一陣狂吻,然後含住嬌挺雪白的乳房狂吮浪吸,一隻手握住另一柔軟堅挺的怒聳玉乳揉搓,另一隻手就伸進丘海棠的下身淫邪挑逗,丘海棠強忍羞辱之心一動不動任他為所欲為。楚雄在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插進下身的淫手溫柔火熱地輕撫、揉捏武林才女嬌軟稚嫩的陰唇,最後將嘴壓上丘海棠聖潔的私處用力吸舔,雙手不停地在乳峰上撫弄。

儘管一忍再忍,但丘海棠亦感覺到自己兩粒嫣紅圓潤的乳頭漸漸變硬、挺立,下身份泌的黏液已經漸漸成流,在楚雄的吸吮下發出「啾、啾」的淫靡之聲,這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羞愧難當。楚雄起身扶助男根抵在穴縫一陣研磨,聽到丘海棠強自忍耐的急促呼吸,得意的就著淫液一挺刺進穴中。

丘海棠雙腿一伸緊咬下唇眉頭深鎖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楚雄吸氣再次用力一挺,這次一插到底兩人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處。丘海棠雙腿一陣顫動,終於忍耐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全身繃緊,腔道裡的肌肉劇烈收縮,將男人的陰莖夾的緊緊的。楚雄抬起她的雙腿開始奮力的衝刺,丘海棠在他身下哀聲呻吟著,兩條玉腿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鬆,無助的顫動著,胸前那渾圓可愛的乳房隨著楚雄的猛烈動作而前後顛動著。

楚雄俯下身子,兩肘支撐著體重,抓著她的雙乳,小腹快速的運動著,每一次都讓自己的陰莖整根插入,追求著最大的快樂。丘海棠的腔道裡充滿了銷魂的彈力,那種緊緊包容的感覺與陰莖摩擦的快感讓楚雄的慾望燃燒的更加強烈了,他大起大落的運動著,兩人小腹撞擊的聲音頻密熱烈,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丘海棠痛楚的呻吟和楚雄的喘息。

很快丘海棠白嫩的肌膚被汗水濕透,她皺著眉頭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在楚雄狂暴的衝擊下從口中發出急促的喘息,她的手緊緊抓住石床邊緣青筋突起似要抓出血來。過了很久,她終於漸漸的可以承受楚雄的兇猛進攻了,腔道裡的愛液漸漸增多,讓楚雄的陰莖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還是純潔無暇的身體,她的面容不再那麼痛苦,夾雜著些新鮮的無助的表情,讓楚雄的陰莖不禁在她的腔道裡脹得更大更堅硬了,而快感也越發的強烈。

汗水從兩人的身體上不斷流下,他們的肌膚黏黏的貼在一起,是真正的親密無間了,丘海棠的腿無力的掛在楚雄腰間,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動,腔道內的肉壁也有規律的收縮著,像是要將體內的陰莖全部吸進去一般。

佔有征服的快感和肉體的極度愉悅混合在一起麻痺著楚雄的神經,他像是墜入了快樂的天堂。終於,他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無法忍耐也不願忍耐,他加快動作拚命的聳動著,如火的慾望在小腹間醞釀集結,隨著一陣電擊般的刺激,他的陰莖深深插入丘海棠體內,陽精一股股射進聞名武林的素手智星新鮮美麗的軀體,丘海棠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射精而一陣陣的顫動,嘴裡發出弱不可聞的呻吟……

破了丘海棠的處子之身後,楚雄擔心二女羞憤自盡,又怕丘海棠的足智多謀給自己造成威脅,便用獨門手法點了二人生死穴,每隔一段時間需他推宮行氣方可延續,又各以二女的安危要挾對方就範,從此真正過上了香艷旖旎的風流日子。

楚雄再未讓二女穿過衣裳,三人赤裸身體過著原始生活,興致一起隨地姦淫。這日楚雄正在奸弄霍新彤,只將少女姦淫的嬌啼婉轉高潮迭起,突然修長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揚起、僵直,子宮內又射出一股粘稠滑膩的陰精便癱軟身子無力喘息。

楚雄撫摩著越發豐滿的乳房笑道:「彤妹天生緊穴性情淫蕩,端是傾倒眾生的一代尤物。」說的霍新彤滿面緋紅羞恥的將頭扭向一旁。

楚雄重又仰面躺好招呼丘海棠過來,丘海棠無奈只得騎跨到楚雄身上,將男人的聳立納入體內慢慢起伏蠕動。楚雄看著往昔名震四海的素手智星屈辱的神情心中一陣快意,伸手玩弄著細嫩的雙乳道:「棠兒才貌無雙,說些詩詞以添雅趣可好?」丘海棠心中氣惱一語不發。

楚雄轉頭望向霍新彤道:「彤妹洞穴雖然緊小,但不知和後庭相比卻又如何?」

二女聞言臉色大變。

丘海棠沉思片刻開口吟道:「春風依舊。著意隋堤柳。搓得鵝兒黃欲就。天氣清明時候。去年紫陌青門。今宵雨魄雲魂。斷送一生憔悴,只銷幾個黃昏。」

聽著才女口中柔潤迷人的語音,楚雄感到一陣興奮猛頂幾下道:「好詞!繼續莫停!」

丘海棠心中悲哀無奈只得一邊聳動一邊吟道:「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東城漸覺風光好。縠皺波紋迎客桌。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在丘海棠嬌聲吟念中楚雄慾火熊熊,猛然起身抱住丘海棠渾圓飽滿的臀部狂拋猛頂起來。丘海棠摟住他的脖子來維持自己的平衡,咬牙忍受著強烈的生理刺激,鼻子發出醉人的哼吟,陰莖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的部位,將強烈的快感傳遍兩人的身體,每一次拋動嫩乳摩擦著楚雄的胸膛,配合著下身的快感,那種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直到丘海棠的呻吟漸漸虛弱,楚雄感覺到自己腰間陣陣發酸,陰莖也一陣陣攣動,加快動作猛烈頂送幾下,然後將陰莖全部插進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精液噴薄而出,將丘海棠的腔道灌的滿滿的……

楚雄摟住懷裡的丘海棠兩人一同喘息著,楚雄撫摩著濕漉柔滑的肌膚道:「再吟一首吧!」

丘海棠思慮片刻吟道:「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吟完已是心事翻滾眼淚漣漣,楚雄抬起玉首眼見戴雨梨花我見憂憐,不禁吟道:「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丘海棠一愣,不想他也能吟出如此雅句,那知這是以前從青樓之中聽來的。楚雄望著才女絕色姿容慾念又起,重又將丘海棠壓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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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荒淫的度過一段時間,二女分別出現噁心、嘔吐跡象,楚雄不明就裡問丘海棠生了什麼病症。素手智星望著眼前齷齪的男人心中淒慘,哀聲道:「我和彤妹已經有了身孕,望你以後加些小心。」楚雄聞言心中一震,默然獨自來到泉眼旁暗自思量。

以前只將二女當作發洩的對象,如今懷了自己的骨肉,心中感覺已非往昔,想到自己空有一身絕世武功卻要和自己的子女終老此地不免心有不甘。旋又想到:「丘海棠才智過人,如與她共同謀劃也許會找到出洞之法,他日自己成就霸業有她相助也可事半功倍。」想到此又思慮一番轉身回到石室。

楚雄對丘海棠、霍新彤正色道:「二位姑娘既已懷了楚某骨肉,回想過去所為楚某悔恨不及,你我三人有了夫妻之實就該定了名分好生度日,不知二位姑娘意下如何?」丘海棠、霍新彤不解的望著他,不知他又要有什麼花樣。楚雄當下在石桌之上簡單擺了香案,拉著茫然不知所措的兩人行了夫妻之禮,然後解開兩人身上禁制讓她們穿好衣衫。

丘海棠見他態度誠懇,思慮良久歎聲道:「你能以禮相待最好不過,事已至此我三人就該和睦相處,在此絕地依伴終生。」

楚雄笑道:「怎可讓我們的兒女在此度日?我正有意與兩位賢妻商議出洞之法。」遂將上次探路情形說了。

丘海棠沉思片刻道:「既有通穴不妨試試,左右困在這裡不如博上一回,只是我和彤妹修為不夠,恐難抵達出境。」

楚雄道:「棠兒多慮了,有我為你二人輪流渡氣應該沒有大礙。」當下三人決定冒險嘗試。

一切準備妥當,楚雄將五粒夜明珠收好,手持一粒與丘海棠、霍新彤一同越入泉眼向下潛去。期間楚雄為二人渡氣幾回,漸漸來到前次暗流之所。楚雄又為丘海棠、霍新彤渡了口氣,緊緊擁住二人投身急流當中,三人隨著水流急速向前湧去。水流速度越來越快寒意亦越來越重,到後來三人只感耳鼓做響頭痛欲裂,正感煎熬不住,突然通道折上,一股激流大力將三人直衝上去,水花翻滾,三人衝出水面,不由一陣歡呼,他們終於見到久違的外界天地。

第五章 神威初展

面前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翠谷四周高山環繞,雪峰插雲,險峻陡峭。他們置身在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之中,只見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衝擊而下瀉入潭中,陽光照射下猶如一條大玉龍,極是壯麗。三人興奮的脫去衣衫盡情洗浴,歡暢淋漓,痛快之至。楚雄少不得又要淫褻一番,二女驚喜之餘也不為怪。

上得岸後,取出火刀、火石、火絨生了個火。楚雄捕了幾條大魚,以尖枝割開魚肚,洗去了魚腸,邊烤衣服邊烤魚。腳下踏著的是柔軟細草,鼻中聞到的是清幽花香,鳴禽間關,鮮果懸枝,當真惘如隔世。不久脂香四溢,眼見已熟,入口滑嫩鮮美,三人似乎生平從未吃過這般美味。片刻之間,將幾條大魚吃得乾乾淨淨。

衣服干後三人穿戴整齊,信步向西行去,行出二里多路,只見一條清溪旁結著兩間茅屋,茅屋前後左右都是花圃,種滿了諸般花草。三人大奇,想不到這裡還有人家。走到近處,門前有個三歲左右的男孩在那裡玩耍。霍新彤見那男孩甚是可愛,正要上前去抱,衣裙閃動,門內走出一年輕女子,與霍新彤正對了個面,兩人不禁同時驚呼一聲。

霍新彤驚道:「翟姐姐!你怎在這裡?」

那女子正是「天山秀女」翟影。翟影對霍新彤的突然出現也吃驚不小,又見還有一男一女,俱不相識,更是詫異。霍新彤欣喜非常,拉住翟影的手問個不停,翟影只是笑著不做回答,將三人讓進屋內。霍新彤相互介紹一番,翟影與丘海棠相互仰慕已久,只是素未謀面,今日在如此境況下相會實大出意料。楚雄早在一旁將翟影上下看個仔細,見她與當年相比又多了份成熟風韻,越發顯得嬌艷動人。

翟影也對二女所謂的夫婿打量一番,見除了體格健壯外並無異人之處,心中大為驚詫。問起三人如何到此,丘海棠簡單的將被困山洞,如何脫困述說一遍,辛酸之事蓋過不提,翟影聽了亦感驚奇不已。

霍新彤問道:「翟姐姐!你怎會住在這裡?這男孩又是誰家的?」

翟影低頭不答,過了片刻,歎聲道:「此間許多苦楚難言之事,不說也罷。

孩子卻是苗大哥的骨血。」丘海棠三人聞聽俱感驚奇,知道其中必有曲折。

楚雄心中更是大震,仔細端詳地上玩耍的男童,果然與自己有幾分相像,脫口道:「這孩子……幾歲?」

翟影道:「四歲了。」

霍新彤抱起男孩親熱著,問道:「叫什麼名字?」

翟影道:「叫放兒。」楚雄從霍新彤手中接過孩子抱在懷裡,心中湧起一股熱流……

三人暫時就在這裡住了下來,此處山明水秀,景色宜人,三女情誼相投,親密無間,整日與放兒嬉笑玩耍,山谷中熱鬧了許多。楚雄卻漸感不耐,一心想返回中原,吐氣揚眉,武林稱霸。與丘海棠、霍新彤商議,二女卻極力反對,三人爭執良久,最後楚雄心中震怒,臉色一沉。丘海棠見狀知道拗他不過,沉思片刻道:「不如我和你先返中原看看情形,彤妹有孕在身,體質又弱,就留在翠谷與翟姐做伴。等我們有了落腳之處,紮穩腳跟再來接迎她們,如何?」

楚雄同意,兩人準備一番,第二日清晨與翟影、霍新彤告別,踏上歸途。出了翠谷打聽方知此地深處瓦刺中部,距瓦刺都城客爾沁僅十五里之遙。楚雄向當地牧民買了馬匹,心中歡暢竟與丘海棠共乘一騎。丘海棠心中厭惡,卻抵拒不了,一路上楚雄上下齊手,大肆輕薄。

丘海棠不厭其煩,怒聲道:「晴天化日之下,手腳規矩些,讓人瞧見還如何做人?」

楚雄嘿嘿笑道:「這裡一望無際,人煙稀薄,哪來的外人?我不但要摸,還要做呢!」說罷淫性大起,伸手去解丘海棠的褲裙。這些日子在翠谷中,有翟影在旁他已收斂許多,這時沒了顧及自是要興致一番。

丘海棠大驚,奮力掙扎,眼見下裙鬆脫,急聲道:「住手!小心我腹中的胎兒!」

楚雄道:「我理會得。」說完解開下裳綁帶,掏出勃起的雄偉物件,將丘海棠下裙褪下一點,露出美臀,抱起她的身子,尋到位置向自己懷中一坐,丘海棠發出一聲輕叫,男根盡沒她的體內。

楚雄並不動作,策馬揚鞭,急速奔馳,只靠顛簸之力來完成兩人的交合。丘海棠哪裡受過這種刺激,只覺肉棒在體內疾速顫動,連續進出,次次插到身體最深處,那種酥麻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不由連聲驚叫,語音淫蕩,不一刻便瀉了身。

楚雄更是倍覺新奇,舒爽無比,直到高潮來臨,精液噴湧。但是丘海棠體內陽具稍做顛簸,便刺激得雄風又起,再度狂歡。就這樣一路奔馳,直到天色暮晚,楚雄射出第六次精華後才勒住韁繩。此時丘海棠渾身癱軟,衣裳浸透,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不知瀉了多少次身,馬鞍上一片濕滑,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

兩人歇息一晚,二日清晨繼續趕路,丘海棠仍覺渾身酸乏,寧死不肯再和楚雄共乘一騎。楚雄也不勉強,兩人分乘坐騎向南進發。行了月餘,漸近邊關。這日正在行進,見前面有處驛站,便行至近前停下。兩人下馬走進驛站,進得門去怵然一驚,見若大的驛站內只有兩個客人,楚雄認得那邊穩坐細飲紫面青衫的赫然是「修羅」司馬嘯,身後站立的是「辣手銷魂」尚美珍,楚雄不禁眉頭一皺,雖然現今的他已不懼任何高手,但他還是對這武功頂尖的魔頭甚為忌憚。司馬嘯看了兩人一眼,瞟過丘海棠面容時冷漠的眼神放出一道亮光。

楚雄二人坐下要了清水慢飲起來,司馬嘯緊緊盯著丘海棠,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尚美珍突然走到丘海棠跟前,道:「我家主人很喜歡你,請你過去相陪。」

丘海棠笑道:「我家夫君也很喜歡你,想收你做侍女,還不拜見新主人。」

尚美珍大怒,一掌向丘海棠打去。丘海棠面帶笑容並不起身,素手輕揮掌式飄忽瞬間與尚美珍對拆了幾招,屈指使出「彈心素指」輕輕劃過尚美珍掌心,尚美珍渾身一震後退兩步又驚又怒,稍做調息就欲再次出手。

忽聽司馬嘯笑道:「好極!好極!我這侍女武功、相貌在江湖上皆是上上之選,和你相比竟又稍遜一籌,老夫就收你做貼身女徒伺候左右。」

楚雄心中大怒對尚美珍道:「我們倒是有緣,見到夫君還不過來伺候,跟個老匹夫成何體統?」

司馬嘯冷眼斜視道:「年輕人大膽的很那!」也不見他有何動作,桌上茶壺突然躍起向楚雄飛去,飛至半途忽然向下一沉,搖晃幾下墜至地面卻並不碎裂,滴溜溜轉了幾個圈子止住不動,司馬嘯臉色一變。

丘海棠笑道:「司馬前輩乃一代宗師、當世高人,豈可為了一個侍女與晚生後輩爭執,不如就賜教家夫幾招,以三百招為限,如家夫能接下前輩三百招就請前輩割愛,反之就讓我陪伴前輩左右,如何?」

楚雄起身大步上前朗聲道:「請前輩賜教!」

司馬嘯面色肅容,心道:「對方明知自己身份仍大膽叫陣顯是有備而來,這年輕人身負絕學,加以時日必成心腹大患,今日務必將其除之。」

想罷站起身來目露凶光逼向楚雄,待至近前左掌翻起,向他肩頭斜劈下去,叫道:「第一招!」楚雄右臂舉起架開,身子旋轉避開掌風,眼見司馬嘯第二招又到。初逢絕世高手對敵,楚雄不由精神一振凝神接戰,數招一過,司馬嘯大是驚異:「這小子的武功竟然高明如此?我若是稍有懈怠,莫說被他擋到三百招之外,只怕還得輸在他手裡。」初始未出全力哪知被楚雄全力奮擊,竟然壓在下風。他心中一急,忙展開修羅陰煞掌法,身形飄忽,力爭先著。

可是楚雄的功夫實已列入頂尖高手,司馬嘯連變十餘種拳法,始終難以反先,待拆到一百餘招,他倏施詭招,楚雄畢竟臨敵經驗尚淺,險些被他左腳踢中,只得退開兩步這才扳成平衡之局。欲待乘機佔到上風,不料楚雄守得堅穩之極,儘管他攻勢有如驚風駭浪,始終是沒半點破綻。耳聽得丘海棠口中已數到「二百零三,二百零四」,司馬嘯大是焦躁:「枉我與俠聖雲霄並稱當世兩大宗師,如果三百招內拿不下一個無名小子,以後還有何面目混跡江湖?」

招勢一變,掌影飄飄,出手快捷無倫。這一來,楚雄登處下風,只感呼吸急促,有似一座大山重重壓向身來,眼前金星亂冒,堪堪抵擋不住。司馬嘯出手加快,攻勢大盛,楚雄穩住心神好勝心起,突然一掌「傾吞四海」是《玄銘錄》中的妙招,排山倒海般直擊過去,司馬嘯大驚掌風已迎面撲到,但覺來勢猛烈之極,知道無法化解,危急之下,右臂劃個圓圈呼的一聲,一招「魔龍出海」拍出迎向前去,楚雄手腕一轉一帶化去大部分掌力變掌為指直戳他的「頸項穴」,司馬嘯避無可避同樣化掌為指戳向楚雄胸口,竟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丘海棠、尚美珍同時驚呼,兩人已同時點中對方,楚雄早已移位換穴兼之有蠶絲軟甲護身所以並無大礙,但也不敢用力過實一觸即退。丘海棠笑道:「已是三百零二招了,多謝司馬前輩手下留情。」司馬嘯渾身僵硬,呆立當場,好在他內力深厚加之穴道並未點實隨即衝開,知道對方手下留情,但修羅司馬嘯終是敗了,一剎時只覺雄心俱滅心灰意冷,彷彿蒼老了許多,當下並不言語,轉身默默離去。

楚雄道:「一代魔頭,再不復往日雄風!」環顧四周不由大驚,見驛站七零八落灰飛湮滅,此中之人早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丘海棠道:「恭喜你了!成為一代宗師又收了個絕色侍女。」

尚美珍上前拜倒:「多謝主人搭救奴婢!」

楚雄得意道:「以後小心伺候,我不會待薄你的!」

丘海棠一旁道:「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尚美珍曬然道:「那老魔如何能夠和主人相比!」

楚雄臉色一冷道:「和主母如此說話嗎?」尚美珍看到他眼中寒光不覺一凜,忙伏身謝罪。

丘海棠笑道:「你只需伺候好男主人吧!我是不需女人的。」

當下細問尚美珍如何隨司馬嘯來到此處,才知關內各路義軍揭竿而起已是戰火紛飛,朝廷危危欲墜已呈改朝換代群雄逐鹿之勢,為避戰禍他們才重出塞外。

楚雄聞聽不由意興索然,與丘海棠商議後,決定返回翠谷。

當夜,三人在一廢棄的茅舍內住宿,早已色慾熏心的楚雄自是不會放過剛到手的美艷獵物。才用過晚餐,就將尚美珍撲倒在地。丘海棠不願見到他們的醜態,起身走出茅舍,望著星斗滿佈的夜空,心潮翻湧滿腹惆悵。

呆立良久,忽然感到奇怪,為何沒有聽到往常令人耳熱心跳的男女交合聲音?凝神細聽,只聽到楚雄急速的氣喘聲,還夾雜著幾聲呻吟,卻聽不到尚美珍的一點聲息。好奇心起,她不由走到門旁向內望去。這一望令她滿面羞紅瞠目結舌,卻見兩人一絲不掛,楚雄坐在那裡雙腿分開,目視下方面露遐意、驚喜之色。

尚美珍玉首伏在楚雄胯下前後擺動,男人堅挺的陽物在那鮮唇小口內進進出出、吞吐不已,景色甚是淫艷。

丘海棠從未想到還有這種花樣,只要思及都令人噁心作嘔,見兩人卻做得快意歡暢,似舒爽已極。她本想立即離去,卻又原地未動。尚美珍忽然加快吞吐速度,吸吮用力「吱、吱……」有聲。楚雄顯是禁受不住,呻吟不斷,忽然拔出肉柱一陣狂喘。休息片刻笑道:「不愧是「辣手銷魂」,果然有些手段,是那老魔調教的嗎?」

尚美珍媚眼如絲,柔聲道:「先讓奴婢伺候主人發射一次,再來回答主人各項疑問可好?」楚雄哈哈大笑,按住尚美珍,令她趴伏在地上。尚美珍光潔挺俏的臀部立刻一覽無餘地暴露在他眼前。「辣手銷魂」的雙腿被掰開,再也忍不住了的楚雄一記硬挺,一舉霸佔了她柔嫩的幽處。尚美珍早已在剛才動情地吸吮楚雄陰莖的時候濕潤不堪,此時她的空虛終於被填滿,心滿意足地舒口氣,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一場狂暴的蹂躪。

楚雄在她體內激情地衝刺著,強悍粗壯的陰莖猛烈地捅她的陰道,青筋突出的莖身磨擦著她的陰道壁……那讓尚美珍止不住地呻吟:「嗯……嗯啊……」楚雄受到如此刺激,插她插得更兇猛了。尚美珍分泌出大量愛液,那熱液充分潤滑了他倆的親密接觸,令她不禁慾仙欲死。

楚雄突然將她雙腿抱攏,令她更加緊夾住他的陰莖。「哦……天哪!」雙腿閉緊的時候尚美珍的陰道便收得更窄了,幽穴之中的空間更小了,也把楚雄的陰莖擠壓得透不過氣來。他悶聲呻吟著,一把抱起尚美珍的臀,瘋狂地抽插著,他結實的腹肌撞擊著她的臀肉,發出有節湊的啪啪的聲音。隨著陰莖在她幽穴深處無情地搗弄,肉體的磨擦在狂湧的愛液之中發出「滋……滋……」的聲響,美妙絕倫。

「哦……我的天!」尚美珍被楚雄抱得雙腳懸空,完全找不到可靠的支點,只能趴在地上,任由楚雄狂暴地插著她,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搖晃……愛液已滑過她的腿根,並順著雙腿一直往下流淌。雙腿間的快感襲遍全身,那種強烈的刺激好爽啊!尚美珍感覺此刻的叫聲一定淫浪透了,因為她感覺楚雄時不時發出十分滿意地呻吟聲,配合著他的衝刺,衝動不已。

一會楚雄忽然放下她,尚美珍又重新趴在地上,楚雄繼續搖晃著他的腰,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他一邊慢慢地頂著「辣手銷魂」,一邊用雙手掰開她的兩瓣臀。

一根手指滑過她後面的菊花蕾,她那裡不禁猛地一收縮,一股強烈地快感滑過,尚美珍「啊!」地叫了一聲。楚雄用手指沾著她分泌出的愛液不停地來回撫弄她的臀眼處,把那地方弄得濕滑不堪,手指也一刻不停地揉弄那地方。

慢慢地,尚美珍緊窒的肛門開始鬆動,「啊……他的手指伸進去了。」尚美珍感到他的雙手按住她俏挺的屁股,一隻大拇指伸了進去……接著另一隻也進去了,然後兩隻手指開始摳著兩邊的腸道,頂她的動作也隨之而加強。「天!我快暈了!這麼強烈的刺激……」尚美珍彷彿在飛昇,在旋轉……她只記得她的搖晃,和前後下體一起傳來讓人快樂得想死掉的快感。

楚雄突然搖動得更厲害了,比剛才任何時刻都猛烈,尚美珍知道他快來了,而她也早已堅持不住,那股快感能一直往上攀升,直到她承受不了的時候,尚美珍「啊」地狂叫一聲,全身一陣顫抖,腿間的幽穴強烈地收縮幾下,她感到一股力量狂洩而去,緊接著另一股灼熱的液體激射進她的體內,恰巧填補了她的失落與空虛…………

****

三人一路同行,這日終於抵返翠谷。翟影和霍新彤見他們這麼快便回返,而且多了尚美珍同行,俱是驚訝。問明原由,霍新彤自是高興,翟影也無反對。尚美珍沒料到翟影、霍新彤也在此處,亦是非常驚詫,又見這裡風景秀麗,宛若世外桃源,也為自己脫離苦海暗自欣喜。楚雄等人就此在翠谷安居下來,在屋旁又蓋了三間茅舍,四女消除以往芥蒂,過得倒也安穩逍遙。只有楚雄心情鬱悶,野心未滅,時常想到外面創一番事業。

轉眼三個月過去,丘海棠、霍新彤小腹逐漸顯形,楚雄無奈只得收斂,將慾火都發洩到尚美珍身上。但他又怎是個安分之人,漸漸又打起了翟影的主意。這日楚雄獵了一頭麋鹿回到茅舍,見尚美珍正逗著放兒玩耍,丘海棠和霍新彤一邊聊著一邊制嬰兒衣裳,見他回來並不理睬。霍新彤小聲對丘海棠調笑什麼,丘海棠面色一紅,啐道:「又胡說什麼!也不怕羞。」

霍新彤道:「那裡胡說?有詩曰: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丘海棠歎道:「亦有詩云:淚濕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

霍新彤聽了毫不在意,繼續嬉笑。楚雄四下尋看不見翟影,便轉身離開茅舍向谷內走去。尋了一回仍不見「天山秀女」的身影,遙見飛瀑就在前面,信步向綠潭走去。

遠遠看見潭中好像有人,心中一動,掠身藏到潭邊一塊巨石後面,探頭望去。只見翟影正在蕩漾的潭水中快意的洗濯,她的衣裳放在一塊石頭上面。潭水沒至胸口,隨著起伏,一雙玉乳時隱時現,只看得楚雄目不暇接,眼花繚亂。翟影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

楚雄看得慾火中燒,忍不住現身來到翟影放置衣裳的大石旁。翟影突然看到楚雄,心中大驚,忙將身子浸入水中,開口喝道:「閉上眼睛!快些離去!」

楚雄哈哈大笑道:「閉上眼睛豈不辜負眼前如此美景?」

翟影怒道:「淫徒!你想怎樣?」

楚雄道:「我慕姑娘已久,今日如此良機,便和姑娘一起鴛鴦戲水共赴巫雲。」

說罷便要寬衣解帶。

翟影見他果真起意施暴,聲色俱厲道:「惡徒!你敢邁進潭水一步,我便即刻死在你面前。」楚雄見她怒目而視,面色毅然,知道決非虛言,不敢靠前,後退兩步,懨聲道:「你我早有夫妻之實,又何必故作清高?」

翟影怒道:「胡說什麼?」

楚雄冷冷道:「那裡胡說!連孩子都有了。」

翟影憤怒已極,喝道:「你再口出穢語,污我清白,我便同你拼了。」

楚雄道:「那晚在洞中,你是如何的盡情歡愉,即便是破身時也逢迎有加,這時卻又清白無暇,貞潔無比了?」

翟影面色蒼白,驚聲道:「你、你說什麼……」楚雄便將當時情形一五一十的描述一遍。

話未講完,只聽翟影淒叫一聲,猛撲過來。楚雄見她雙目盡赤,面色可怕,好像發瘋的野獸,似要一口吞噬自己,不由大驚,轉身急奔。逃了一段路程後,回頭見翟影並未追趕,方停下腳步,長吁口氣,心道:「這女子性情剛烈,想是聽了這番話,氣得發瘋了。」想起翟影剛才的恐怖神情,不由心中陣陣發毛。

停了片刻,楚雄正欲離去,忽然聽到一陣奇異的聲音傳來,不由一怔。這聲音對他來說最熟悉不過,只是沒想到在這山澗野外會遇到這種事情,好奇之下順聲音尋去。行不多遠,見一大石後的地坪上,兩條赤裸裸的身軀正激烈交合,一個魁梧強壯、皮膚黝黑的男人正奮力抽插著身下的女人。那女子皮膚白皙,與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兩條腿被大大分開,隨著大漢的動作頭部左右擺動,口中發出陣陣痛楚的吟鳴,偶爾夾雜幾句憤怒的咒罵。

從楚雄的視角看去,正可看到男女交合部位的全部運動,當真香艷淫褻無比刺激。楚雄感到慾望衝動,下身支起了帳篷,不由心念急轉,躍身而出。男人聽到動靜,機敏的起身回轉做好防禦架勢。楚雄見他是一個滿面虯髯的番人,胸前毛叢旺盛,胯下一根巨大肉棍尤自顫動,形象可笑之極。強忍笑意,楚雄喝道:「大膽淫賊!竟敢在這裡做如此下濫勾當,爺爺替天行道,今日務必除掉你這禍害。」

那番漢嘰裡咕嚕說了幾句番語,楚雄不解其意。番漢忽然身形疾進,伸手向楚雄抓來。楚雄見他五指微顫,這一抓法度謹嚴,沉穩老辣,顯見功力深厚,心下暗驚:「想不到這番人竟是武學行家!」當下運息內力,凝神接戰,右手一擋,隨即反鉤他手腕。番漢呼的一拳擊出,直取楚雄右肩,楚雄飄身閃開,番漢第二招已緊接而至,中間竟無絲毫空隙。

楚雄心下大奇:「這番人身手了得,當屬一流高手之列,究竟是何來頭?」

當下施展本領與番漢鬥到一處。楚雄招數實在太過精妙,番漢每一招都是只使半招,下半招便被封死無法施展下去,只得緊緊守住要害,待隙反擊。但楚雄招數奇幻,卻是生平從所未見,一拳打到半途,已化為指,手抓拿出,近身時卻變為掌。

堪堪十招打完,楚雄喝道:「你認命罷!」番漢眼前一花,但見四面八方都是楚雄的人影,左邊踢來一腳,右邊擊來一拳,前面拍來一掌,後面戳來一指,諸般招數一時齊至,不知如何招架才是,只得雙掌飛舞,凝運功力,只守不攻,自己打自己的拳法。

驀地裡楚雄大喝一聲,番漢只覺腰間「脊中穴」、腹部「商曲穴」同時一痛,已被點中穴道,手足麻軟,再也動彈不得。楚雄哈哈大笑,轉身走至女子近前,細看之下不由一震。

秀雲般的烏髮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許驚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渾身晶瑩雪白身材苗條,骨肉勻稱線條優美,彷彿精心雕刻出來似的;豐滿的胸部挺立著一對雪白粉嫩的乳房,不大不小十分完美,淡紅色的乳頭像兩粒櫻桃般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可愛的肚臍鑲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噴血的茸茸草叢中的迷人花瓣若隱若現,羞答答的躲在美麗的花園中。

原本應該是冰肌玉骨、雪白粉嫩的身體此時卻是渾身濕漉,散發著強烈的男人汗味。身下地坪上的斑斑血跡證明她不久前還是純潔無暇之軀。楚雄心中暗自惋惜伸手探察,知她被點中穴道無力抵抗。沉思片刻,提起少女奔回到清水潭旁。此刻翟影已然不見,楚雄脫光自己衣物,抱著少女下入水中。他仔細清洗著少女每一寸肌膚,少女冷冷的注視著男人動作,眼神滿是輕蔑、憤恨之意。

楚雄看著眼前裸露的光滑美麗的身子,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圓潤挺翹的豐臀,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氤蘊的水霧中仿似仙子般動人心魄。赤裸裸的身體在水中接觸有種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少女美麗的乳房在水中蕩漾,兩顆嫣紅的乳頭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滿了迷人的魅力,透過蕩漾的水波,可以看見她兩腿間那豐盛的毛髮像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顯示著旺盛的生命力。

楚雄的手從水底登上了她高翹的乳峰,手指夾著她的乳頭溫柔的捏動,小心翼翼的揉著乳房,讚道:「好有彈性!」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乳暈、硬挺的乳頭看來更加引動情慾。他轉到少女身後,慢慢擦拭身體,手伸過少女掖下愛撫著滑溜溜的胸部,乳房白嫩的肌肉隨動作向左右歪曲,胯下的陽物緊貼在少女豐臀上硬翹的頂著。

少女高傲的眼神有些散亂,呼吸粗重起來。楚雄魔手一路向下,在水中輕輕撫弄少女蔥鬱的恥毛,緩緩移到股間熾熱的穴口。少女微微一震,楚雄慢慢輕撫中間凹縫,上下來回廝磨,穴內漸漸變的潮濕。楚雄手指移到肉縫頂端,摸到一粒紅豆大小的突粒輕輕撥弄,少女全身一陣顫抖。楚雄中指抵住陰道口緩慢插了進去,馬上感覺到了裡面的緊迫,他從背後將少女緊緊摟住,兩人灼熱的身軀緊貼在一起,楚雄的男根在少女股溝不斷挺動,手指在穴內開始抽插。

隨著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鮮紅濕熱的秘穴吐露汩汩滑液,少女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楚雄抱住少女臀部向後突起,男根找準目標慢慢挺進愛液氾濫的肉縫。盡根沒入吐了口氣,開始緩緩律動,靜靜享受穴壁壓迫帶來的緊束感。水中歡愛,那種感覺真是妙極了,隨著陰莖的出入,少女的肉縫被撐得門戶洞開,水壓蕩漾,男根頂進腔道的深處,無與倫比的刺激使腔道內的肉壁一陣陣顫慄。

楚雄感覺非常刺激,潭水和著少女腔道內的愛液讓他的抽插越來越潤滑,陰莖在狹窄肉壁的緊緊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尋常的快感。

少女的眼神變的迷離恍惚,不同於剛才的痛楚難堪,陣陣美妙無比的感覺刺激著全身神經,使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愛滋味。但她內心高貴的自尊使她仍倔強的保持著少女的矜持,緊閉朱唇不發出一絲聲音。楚雄報復性的加快攻擊她的身體,粗壯的陰莖象條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嫩穴,攪得水花四濺。隨著少女的起伏,她下身的毛髮像水草般在水底來回漂動。楚雄的一隻大手用力揉搓著鮮嫩的胸脯,乳房的感覺好有彈力,握在手中彷彿快要彈出似的。激盪的水花中,兩人的身體激烈律動,在瀰漫的霧氣中一切恍若仙境。

楚雄不禁佩服少女的定力,只見她蹙眉咬牙忍受強烈的刺激自始不發一言,即便是在兩次高潮中也僅是微張檀口,發出輕微的「啊!」聲。但那迷人的嬌態讓楚雄的心裡更加舒服。刺激,強烈的刺激,楚雄好像還從沒有如此瘋狂的肆無忌憚的歡愛過,他感覺到在他猛烈的衝擊下,少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臉上現出艷若桃花的春情,輕「哦!」一聲,身體一陣陣的痙攣,小腹繃緊,濕滑的腔道內肌肉強烈的收縮,將他的陰莖箍的緊緊的,一股滾熱的愛液從她身體的深處噴湧而出,隨之身體軟綿綿的放鬆下來。

楚雄也在腔道內一陣強似一陣的收縮下同時到達高潮,下身的痙攣持續了很久,彷彿要將體內所有的精華全部射空一般。楚雄抱緊少女在水中又呆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岸上擦乾兩人身體,穿好衣服。將少女挾回原處,解了她的穴道,回身搜翻那番漢的衣物。除了一些金銀珠寶外,還有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和一把配劍。

楚雄拔劍出鞘,只覺冷氣深深寒人毛髮,竟是一口難得的利器。

楚雄將所有東西收拾妥當,心中暗想:「這番人武功不弱又身懷寶物,想是來頭不小,需留他不得。」當下來到番漢身旁,伸手點中他的死穴,那番漢即刻喪命。忽聽身後一聲驚呼,回身見那少女已穿好衣物,正吃驚的望著他。楚雄心下躊躇,不知將少女如何處置。那少女深深看了楚雄一會,突然轉身飛奔而去。

楚雄怔在那裡好一會,終於歎了口氣也轉身掠去。

回到茅舍,見丘海棠三女眼神異樣的盯著他。楚雄心中有鬼自是不敢多言,直接徑入屋內坐到榻上。

丘海棠隨即跟進,冷聲道:「你對翟姐姐做了什麼?」

楚雄心虛道:「沒做什麼呀!為何這樣問?」

丘海棠冷哼一聲,道:「你已有了三房妻妾還不知足,竟然打起翟姐姐的主意!如果翟姐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決不再和你共處!」

楚雄怒道:「胡說什麼?我又沒碰摸她,哪來三長兩短。」

丘海棠道:「那她為何獨自走了?」

楚雄一呆,問道:「她走了?如何走的?何時走的?」

丘海棠神情冷漠道:「已走了兩個多時辰,還帶上了放兒,將馬匹全部騎走了。」楚雄聽了愣在那裡,一時緩不過神來。

丘海棠又追問發生了什麼事,楚雄哪裡敢說實話,只說無意間碰到翟影沐浴,惹得她怒氣大發,自己便離去了。丘海棠聽了半信半疑,想起翟影走時神情,倒和楚雄說的有些相似,便不再責難。

第二日清晨,楚雄突然說道:「我們也不要在這裡住了,到外界走走,順便尋找翟姑娘。」丘海棠三人皆感驚奇,但見他去意甚決,也無法違拗,只得同意。

丘海棠問道:「去哪裡呢?」

楚雄沉思片刻道:「先到客爾沁城吧!」四人便收拾好行裝,向客爾沁城進發…

第六章 梟雄英雄(全文完)

楚雄等人進了客爾沁城,見城內人煙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鋪,市肆繁華。過得幾條街道,眼前筆直一條大石路,大路盡頭聳立著無數黃瓦宮殿,夕陽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輝煌,令人目為之眩。他們進了一間小鋪子,要了酒飯,楚雄邊吃邊尋思下步打算,忽聽街上一陣大亂,只見一匹驚馬急馳而來,街人紛紛驚恐躲避。

一名大漢從路旁衝出,一把將韁繩拉住,任那驚馬翻踢騰躍,身軀卻牢牢穩住,紋絲不動。驚馬咆哮一陣,漸漸平穩下來。

楚雄暗道:「那漢子臂力驚人,不是等閒之輩。」正好見他走進小鋪,便邀他同桌共飲。那漢子也是直爽之人,便坐下與楚雄互通了姓名,聊將起來。他叫戈金木,以放牧為生,到客爾沁城是為了參加勇士比武大會。

楚雄正要細問,忽聽丘海棠低聲呼道:「白伏威!」楚雄向外看去,見有數十騎馳來,為首之人身著白衫,面色蒼白,正是「九荒神魔」白伏威,身後跟著一群異裝武士。一干人瞬間急馳而過。

戈金木啐了一口道:「他們是吐蕃武士,也妄想爭奪「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好向我家公主求親。也不看自己是什麼東西,怎配公主仙女一樣的人。」楚雄細問詳情。

原來瓦刺和韃靼是塞外最大的兩個國家,為了稱霸,連年交戰,互有勝負。

瓦刺每年都要舉行「勇士比武大賽」,以選拔最傑出的武士和統兵將才。前些時日吐蕃王子向瓦刺公主提親,瓦刺國君有心推拒,便說只有天下第一勇士才配和公主聯姻。所以今年的比武大賽猶為隆重,勝出者不但可以榮獲「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而且晉封「武爵鐵騎將軍」執掌兵權,如果通過公主殿試,還可以和公主聯姻。所以這次比武大會不但吸引了本國的大批勇士和將領,也招來了不少異國武士。

楚雄瞭解清楚後,心中已有了主意,問明比武時間和地點,用過酒飯後與戈金木分手,同三女找到住所安置下來。在房中與丘海棠商議比武之事,丘海棠道:「你想做大將軍、駙馬爺,便去好了,以你的武功哪個爭得過你?商議什麼?」

楚雄笑道:「棠兒說笑!我只是想有個棲居之所,讓你和彤妹安穩的把孩子生下來,過些舒心的日子罷了。」

丘海棠歎道:「欲無止境,你本不是安生之人,怎樣隨你,只盼以後善待我們就是。」楚雄嘿嘿賠笑。

到了比武之日,楚雄和男裝打扮的三女來到瓦刺校軍場外,見門前已聚了三四百人。他們並不朝前,只站在遠處等候。忽聽身後一陣騷動,回身看去,見白伏威和一干吐蕃武士匆匆而來。白伏威面色陰沉,顯得心事重重。走過楚雄等人身旁,忽然止住腳步,盯住楚雄目露奇光。楚雄等人正自詫異,白伏威身後已躍出兩人呼道:「那是大師兄的劍!」

楚雄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腰上那把劍引起白伏威等人的注意,看來那番人必是同他們一路。他那裡知道那番人是白伏威的首徒,名叫達達木勒,乃吐蕃國的王子。只聽白伏威沉聲道:「這劍從何處得來?」

楚雄道:「從一死人身上拾的。」

白伏威臉色大變道:「是你殺的?」楚雄不答,神情不置可否。白伏威一聲怒喝,一掌雷霆擊出。楚雄見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硬碰硬,絲毫沒取巧的餘地,雙掌相交,砰的一聲巨響,白伏威身子一晃,退了一步,楚雄卻是神定氣閒的站在當地。

白伏威大驚,沒料到他內力如此之強,心念急轉,高聲喝道:「這廝乃殺害吐蕃王子的兇徒,今日依仗武功高絕來奪「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誰能將他拿下,不但吐蕃國感恩重賞,而且便可榮登「天下第一勇士」的寶座。」話未說完,他的兩個徒弟塔可達、彭虎左右攻上。楚雄大喝一聲,雙掌推出與二人對了兩掌,砰砰兩聲將二人擊出丈外。

這時一個四旬左右的小個漢子衝出喝道:「哪裡來得狂徒,敢到瓦刺撒野?」楚雄並不認識此人,這漢子是瓦刺最出名的武士,身拜「游擊左參將」名叫左查。

左查身裁矮小,武功卻著實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縮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連環三掌,併力齊發,比之他單掌掌力大了三倍。楚雄叫聲「好!」左掌揮出,兩股掌力相互激盪,擠得餘人都向兩旁退去。便在此時,塔可達和彭虎再次攻到,跟著其他武士也紛紛加入戰團,戈金木也在其中。

楚雄笑道:「果真利字當頭,人人奮勇。看招!」左腳向彭虎踢出,忽爾中途轉向,戈金木一聲怪叫,臀部中腳飛身而起。楚雄自神功修成,從未一敗,但同時與這許多高手對敵,卻也是生平未遇之險。氣息運暢,內力鼓蕩,雙掌飛舞,逼得眾高手無法近身。白伏威一旁看著楚雄和眾武士搏鬥,出手之快,落手之重,實是生平僅見,不由得臉色陰沉,心中砰動。這漢子武功如此之強,恐怕尤在自己之上,那裡冒出這樣一個高手,看準時機務要將他除去。

左查上前,大袖飄動,袖底呼呼的拳力向楚雄發出。楚雄見他攻到,兩隻寬大的衣袖鼓風而前,便如是兩道順風的船帆,威勢非同小可,大聲喝道:「果然了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這一掌力聚而凝,只聽得嗤嗤聲響,兩股力道相互激盪,突然間似有數十隻灰蝶上下翻飛,左查衣袖被撕得粉碎。左查臉色鐵青,狂怒之下雙臂直上直下,猛攻而前。

本來是數十人圍攻楚雄的局面,左查這一放手力博,餘人自覺在旁夾攻反而礙手礙腳,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團團圍住,凝神觀看兩人決戰。楚雄眼見旁人退開,驀地心念一動,呼的一拳打出,一招「怒鎖狂龍」,姿態瀟灑大方已極,勁力更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武林高手畢生所盼望達到的拳術完美之境,竟在這一招中青露無遺。眾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喝了一聲采!眼見楚雄第二招「天際縱橫」一般的精極妙極,比之他第一招,實難分辨到底哪一招更為佳妙,立時又引起許多「哦,哦」「呵,呵!」的低聲讚歎。

楚雄初時和各人狠打惡鬥,眾武士專顧禦敵,只是見他凶悍厲害,這時暫且置身事外,方始領悟到他武功中的精妙絕倫之處。但見楚雄和左查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楚雄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由左查先發。左查一出招,楚雄跟著遞招,也不知是由於他年輕力壯,還是行動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後發先至。

楚雄看準時機驟然發難,一掌打中左查肋下,左查悶哼一聲身形急退。

楚雄並不追擊,高聲喝道:「誰還不服?」眾武士哄然一聲重又圍上,楚雄手上卻絲毫不緩,拳打塔可達、腳踢彭虎、肘撞未見其貌的青衣大漢、掌擊一瓦刺武士,說話之間,連續打倒了四人。眾人見他神勇,心生畏懼,忽然一股暗勁襲來,楚雄回應一掌,卻感力道出奇之大,渾身一震,細看之下卻是「九荒神魔」白伏威終於出手,當下不敢大意,凝神應敵。

白伏威見偷襲不成暗叫可惜,凝運功力,全力出擊。剎時勁氣激盪,兩人斗至一處,旁人忍受不住氣勁,紛紛後退。反反滾滾斗了二百餘招,楚雄突然兩招「玄機神掌」化開白伏威的攻擊,還隱隱蓄有堅實渾厚的反擊之力。揮掌擊出,掌風中隱含必必卜卜的輕微響聲,姿式手法,正是《玄銘錄》中上乘功夫。白伏威大驚,避身閃過,又鬥幾招,完全處在被動局勢,不由心中焦急,眼見楚雄又是一招打到,突然間掌一沉,雙手陡探,已抓住楚雄拳頭,正是成名絕技「魔纏手」中的一招,左手拿著楚雄的小指,右手拿住他拇指,運力向上急拗,準擬這一下立時便拗斷他的兩根手指。

楚雄突然右腕轉個小圈,翻將過來,使出「無影神拿」拿住了白伏威的左腕。白伏威一抓得手,正欣喜間,萬料不到對方手上突然會生出一般怪異力道,反拿己腕,心中一凜,只覺左腕已如套在一隻鐵箍之中,再也無法掙脫。情急之下,右手成掌展開狂飆攻擊,卻被楚雄一一化解,正自悲歎,卻感楚雄放開他的左腕後退開來。

白伏威狠狠看了楚雄一眼,悶哼一聲轉身而去,塔可達、彭虎和一干吐蕃武士也隨之離去。其他各路高手見此情景亦感無望,紛紛離去。這時一校官行出高聲宣佈比武者進場,見門外所剩無幾不由驚詫,瞭解事情始末後忙回殿稟報,不一會出來召楚雄進殿面見瓦刺國君。

楚雄上殿跪伏在地,瓦刺國君免了禮數,又將情形問了一遍。楚雄如實講述,國君聽了大是驚奇,心道果如所言,此人可是難得之奇才。但見他是一漢人,心中顧慮,一時委決不下。

楚雄見狀,忙按丘海棠教的說道:「在下原是前宋朝的貴族後裔,比武不是為了稱號和將軍之職,只希望有機會向公主提親,別無他求。」說罷從懷中掏出六顆夜明珠,雙手呈上。瓦刺國君見了這等厚禮,也不禁為之一震。須知他見過無數奇珍異寶,但象眼前這般大的稀世明珠還是首次得見,不由心中大喜,道:「只要你能通過公主的殿試,朕便允你與公主聯姻。」說罷下旨請公主上殿。

不一會,殿側掛上珠簾,裡面宮女來回走動,靜下後見一女子坐在簾後,年齡樣貌看不清楚,只覺身材窈窕,甚為動人。楚雄凝神等候公主發問,過了良久,忽然那女子起身離去,珠簾撤下,宮女紛紛退入後殿。楚雄正自奇怪,一宮女走出呈給國君一張密柬,國君打開看了片刻,隨即下旨,冊封楚雄為「武爵鐵騎將軍」之職,並與公主即日完婚。楚雄感到大為驚異,突來的驚喜讓他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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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婚慶典隆重喜慶自不必細說,好容易結束所有禮儀,楚雄走進洞房,心中對這位神秘的公主充滿了好奇。走到佳人面前,掀去頭蓋,眼前現出一付絕美的姿容。楚雄驚聲道:「原來是你?」這公主正是在綠潭被楚雄姦淫的少女。

只見她仍是一付冷漠面孔道:「先行君臣之禮,再敘夫妻之儀。」

楚雄感到有趣,道:「什麼君臣?什麼夫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排名第三。」

公主臉色一沉:「你大膽……」

楚雄嘿嘿冷笑道:「你見識過我的手段,便是將你整個皇族屠盡也是輕而易舉,還擺什麼公主架子,想威脅我嗎?」

公主終於臉色大變,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楚雄冷聲道:「做好你女人的本分!脫衣服!」公主終於明白面對的是什麼人,渾身不由陣陣抖顫。

楚雄嘿嘿笑道:「別怕!只要你聽話,我會對你好的,你叫什麼名字?」「奴……奴爾海娃!」

楚雄抬起她的下頜,凝視她的面容道:「好個美人,可惜是個殘花敗柳,上回我和那番蠻哪個令你滿意些?」

「啊……」奴爾海娃一臉羞怒,忙將臉扭到一旁。

「從今以後你要完全倚屬於我!包括你所有一切,如果你敢違抗我的意願,嘿嘿……你知道後果……」楚雄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獰笑著。奴爾海娃看著眼前自己認定的男人,心中一陣寒氣。很快,她被脫個精光,楚雄將她按伏在榻上。看著眼前美妙的胴體,他的慾火燃燒起來。「前次你的耐力不錯,今日再試試我的手段,看你怎樣表現!」楚雄淫笑著。

楚雄的手在奴爾海娃肌膚上游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奴爾海娃無法否認,她的身體對楚雄的觸碰很敏感!楚雄的手滑入她雙腿之間,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佔。他的手指搓動奴爾海娃的花芯,她無力抗拒,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與陰唇間的磨擦更為順利。……很癢,奴爾海娃悶哼了一聲。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了。在恣意蹂躪的同時將她的腿根向兩邊擠開。兩隻手的手指輪番搓動奴爾海娃的陰唇,令她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楚雄命令道,同時奴爾海娃的雙腳被他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暴露了腿間的秘密。他的搓動令奴爾海娃呼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縮悸動。忽而楚雄的手退開去,奴爾海娃聽見了他脫衣的聲音。再接著一個硬梆梆有溫度的東西抵在了她的陰道口,奴爾海娃的反應竟是……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更加分開,好像主動在迎接他的它!

當楚雄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中,奴爾海娃甚至還鬆了一口氣,就像終於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東西一樣放鬆了下來。在他的陰莖與她的陰道壁的第一次磨擦中,奴爾海娃得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觸。楚雄插得相當慢,似要把每一寸的訪問感覺完全記清楚。終於他插到底了。「他的陰莖好粗大!」雖然看不見,但是一個女人對這方面的感覺是很清楚的,他的陰莖脹滿了奴爾海娃的整個陰道,把她撐得好緊!而且他在插入的過程中完全沒有一點抽退,是很堅定、很霸道地慢得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悠長的深進!

插到底了,奴爾海娃所有能包容異物的空間也完全被佔據了。楚雄竟然再也不動,任由他的陰莖在奴爾海娃幽穴中停留,教她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公主!把腿併攏。」楚雄在後面再下達命令。奴爾海娃乖乖地依言夾住雙腿。雙腿一閉緊,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的異物在體內的感覺更強烈了。

「感覺到了什麼?」楚雄問。奴爾海娃感覺出了他話語中的一點點笑意。

「唔……我被撐開……擠滿了我。」奴爾海娃很老實地說出此刻她的感受。

「張開。」楚雄再次下令。於是奴爾海娃又把腿恢復成剛才的樣子。

「那麼這樣呢?」說著,楚雄抽離開去,仍是緩慢得不可思義,如同他插入的時候一樣,每一寸的磨擦,那種感覺極其清晰。

奴爾海娃答不出話,只能「嗯……」了一聲。楚雄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時,又開始往裡深挺。不可思義當他挺進到極端時,奴爾海娃緊繃地身體才稍微鬆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氣,然後在他退出時發出呻吟。接下來他反覆地這樣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緩慢到極致。

奴爾海娃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衝動,彷彿他只是十分冷靜地玩弄她,觀察她的反應,如此而已。這讓她不寒而慄,身體卻更加興奮。

「天啊!莫非他要永遠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當奴爾海娃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時,她這樣想到。她真的已經衝動了,她的性慾已經完全被楚雄挑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她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可是這種情慾不斷被挑動卻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是多麼無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只是那麼冷靜的,緩緩地……

「嗯……你……」奴爾海娃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公主,受不了了?」奴爾海娃聽見他的一聲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奴爾海娃的身體被狠狠地插了一下,整個人都向前撲去。若說剛才的感覺是細水長流,那麼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奴爾海娃覺得她的身體被一種從未領教過的澎湃感覺沖激,「噗!」她的上半身猛撲到榻上,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形。

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消化這種感覺時,楚雄又繼續以同樣狂暴的方式插她。奴爾海娃頭暈目眩,在這一波的感覺還未被她的身體完全吸收時,下一波的攻勢已排山倒海般湧來。她只像一隻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滾,身不由已,無力抗拒。

更不可思義的是,此刻她完全被腿間傳來的快感征服了。奴爾海娃終於領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來喜歡身體被另一個人撫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覺,那真的……棒透了!

「嗯……嗯……啊……」他的每一次進攻都讓奴爾海娃的身體深處產生出一種反應,這種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讓她彷彿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應他的攻擊,幾乎要掏空了她的力量。終於奴爾海娃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了——她腹間射出一股激流,狂瀉而出!現在她只能軟軟地趴在榻上,大口地喘著氣。

楚雄將她翻了個身。奴爾海娃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陽具。有那片懾人心魄的濃黑森林掩映下,長度並不過份,但是很粗,很壯碩,它此刻仍是硬挺著的!楚雄令她躺在榻上,臀部懸在榻沿,他抱起她的雙腿,從正面進入仍是濕淋淋的奴爾海娃。

「天啊,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又來了!」羞辱和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在楚雄再度插她時,奴爾海娃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楚雄猛烈地插著她,陰莖在她陰道中狂亂地攪動,奴爾海娃嬌聲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了楚雄臉上的表情。他的臉並無太大的改變,只是將唇抿成一條修薄的線,濃黑的雙眉緊擰在一起,雙眼緊閉,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這顯示出他是有感覺的。她能讓他感到滿意!不知為什麼這竟會讓奴爾海娃偷偷地欣慰。

抽、插、衝擊……頂、撞、扭動、搖擺……奴爾海娃再次狂瀉了。楚雄抱她坐起來,摟住她的身體,在最後幾下狂插後,激射入她體內。那灼熱澎湃的力量將奴爾海娃淹沒。她既有失去後的空虛,又有得到後的滿足。奴爾海娃全身癱軟,只有緊緊地攀著楚雄雄壯的身軀,靠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

清晨的時候,奴爾海娃醒了。她是被襲遍全身的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弄醒的。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情不自禁地想蜷起身體,但是不行。她被壓住了。是楚雄。

他滾燙的身軀壓著奴爾海娃,令她無法動彈。他的舌尖舔舐她的乳頭,掀起一圈圈的漣漪……粗糙的大手搓弄她的陰唇,強烈的快感從奴爾海娃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她拚命地扭動身體,她的雙乳如波浪般地晃動。奴爾海娃的腿也不由自主地亂動,一直搓弄得楚雄的陰莖鼓脹發硬。他低吼一聲,突然伏下身去,猛地掰開奴爾海娃的腿,低頭吻住她的陰唇。「啊……」奴爾海娃叫出聲來。隨著他靈活的舌頭不住地舔她,奴爾海娃全身顫抖不已!那種感覺棒極了!她呻吟著,狂亂地扭動。

楚雄並不放過她,繼續玩弄著。那種痛苦而又歡愉到極致的感覺,讓奴爾海娃彷彿已不再是自己。「啊!」奴爾海娃狂叫一聲,全身崩潰。雙腿間熱流溢出,雙腿無力地癱軟下去。楚雄的手撫上她不停喘息的軀體,溫柔中帶著霸氣。他抬腿跨上奴爾海娃的脖子,把碩大的陽具伸到她嘴邊。

「舔我!」他命令道。奴爾海娃張嘴含住它,不住地親吻,吮吸,她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莖身,耳畔傳來楚雄沉重的呼吸聲。他的陰莖越來越硬,青筋暴露。

「嗯……」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這令奴爾海娃興奮不已,更加賣力地吞吐著。楚雄的手緊緊抓住她身體兩邊的被褥,似要把被褥揉碎。奴爾海娃咬著龜頭,舌尖輕舔他的馬眼。

「啊……」楚雄狂吼一聲,全身繃緊。奴爾海娃鞠住他的龜頭,往馬眼裡硬擠出一口氣,又用力吸吮……「唔!」楚雄低吼出來,全身一陣劇烈地抖顫,粗重的呼吸聲一刻也未間斷過。奴爾海娃更加狂野地吮吸著他的陰莖……直到楚雄已再不能控制地仰起頭,眉毛糾結,雙眼緊閉,他不停地在低聲吼叫呻吟:「哦……啊啊……唔……」喉頭顫動,情動不已。奴爾海娃要把他吸出來了——楚雄再也不能保持,一聲火爆地叫喊,一股熱流狂射進奴爾海娃的嘴裡,他全身一沉,像座山似地朝她壓了下來,劇烈地喘息著。奴爾海娃被迫將口中的東西全部嚥下。

休息片刻,兩人親密地粘在一起,久久地相互撫摸而且熱吻。奴爾海娃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永遠的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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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對奴爾海娃做了如下規定:對外,維護她的公主形象和尊嚴;對內,她和丘海棠、霍新彤平起平坐,地位平等,按年齡以姐妹相稱。奴爾海娃身心俱已臣服於楚雄,自是不敢違抗,又見丘海棠和霍新彤品貌絕佳,很是投緣,三人相處倒也融洽。

楚雄崇尚武力,掌握兵權後,與韃靼國幾次交兵頗有建樹,更得瓦刺國王信任,官封「武成駿王」。此後的生活真可謂門庭顯赫、風光無限、富貴榮華、極盡奢侈。但楚雄並不以此滿足,他時常派人到中原探察形勢,同時加緊軍備,擴張兵員,積極操練,時刻準備入侵中原。平日丘、霍二女身體不便,無法伺候,好在有奴爾海娃和尚美珍任他發洩,倒也不覺寂寞。

時間推逝,丘海棠、霍新彤十月期滿,即將臨盆。楚雄心中高興,即為自己開枝散葉、後繼有人而欣喜,同時也為時機成熟,即將問鼎中原而興奮。他之所以遲遲沒有用兵,就是因為少了丘海棠這得力助手。楚雄深知丘海棠對自己並未死心塌地,兼之有孕在身,無法輔助自己成就大業。如今有了子嗣,料想她必死心所屬,助自己統一華夷。

這日,楚雄到丘海棠屋內探看,碰巧霍新彤也在,三人便閒聊起來。楚雄打量二女,見兩人大腹便便,面容發胖,皮膚稍許粗糙,眉宇間卻透出成熟、嬌媚韻味,不由心中憐惜,伸手拉過霍新彤坐在自己腿上。一邊撫摩她隆起的腹部,一邊在她耳頸上親吻不已。霍新彤許久沒有接觸男女之事,被他一刺激,不由發出嬌聲氣喘。

楚雄聽了有些衝動,便按在豐乳上用力揉捏,同時示意霍新彤撫摸自己下體。丘海棠見慣了楚雄的醜態,所以並不為意,在旁不予理睬。霍新彤隔著下裳揉弄楚雄陽具,不一會已激起楚雄慾念。他讓霍新彤跪在跟前,為自己褪去下裳。

霍新彤早已被楚雄調教的服服貼貼,雖然羞澀,但還是乖巧地為他褪去下裳,把他的陰莖握住,輕輕揉搓著。

「吻它。」楚雄命令道。霍新彤一震,猶豫片刻,抬眼看看楚雄,終於用手撥開他濃密的黑毛,俯頭在他碩大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繼續。」楚雄的聲音透著興奮。霍新彤用雙唇含咬他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他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楚雄的陰莖在她溫柔的撫弄下迅速壯大變硬,令霍新彤不由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她用一隻手握住楚雄的莖根,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陰囊輕輕揉動。同時用舌頭舔過他陰莖的每一寸地方……

楚雄喘息一聲,霍新彤抬起頭望他的臉,他也在看著她。他眼裡浮現一絲僅可覺察的淫淫笑意,嘴角也舒展開來,顯得愉悅之極。霍新彤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摟住他的熊腰,臉深埋進他胯間,把他整個陰莖都吸進了嘴裡。那一刻楚雄喉嚨裡發出第一聲悶哼,令霍新彤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樣的感覺,這令她興奮莫名,於是更加賣力地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裡攪動。

「嗯……」楚雄又呻吟了一聲。霍新彤緊啜著陰莖,不停地吸吮、舔舐。她的手不斷撫摸楚雄的腰、臀和大腿上糾結的肌肉。楚雄的陰莖像自己能動!霍新彤吐出它,看來它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下她的唾痕,在他的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啊……我渴望的!」霍新彤已有些動情,下身變的濕潤。

楚雄突然一把拽過一直旁觀的丘海棠,把她的頭按向自己胯下。丘海棠厭惡的掙扎,可是她擺脫不了楚雄有力的雙手。反抗一陣,只好認命似的屈服,低頭吸住楚雄的龜頭,用舌頭舔那上面的滴淚。楚雄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座椅扶手,指關節也發白了,顯示出他的苦忍。丘海棠將他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將龜頭啜緊,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處的內涵吸出來似的。

楚雄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來,兩腿筆直地蹬在地上,將丘海棠的身體夾在中間。丘海棠跪坐在地上,身體因他的站立而後仰。她攀住楚雄的雙腿令自己不至於翻倒,仰著頭,忘情地吮吸著他腫脹的陰莖。

楚雄用一雙大手扣住她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他的胯間按壓。他的包皮被丘海棠溫柔的雙唇磨擦,濕潤與溫熱令他迅速竄至高潮!他的腰不自覺地向前挺動,丘海棠自動地跟上他的節奏,力求與他達到最完美的配合。

丘海棠感覺很奇妙,好像楚雄是她的一樣。她緊摟著楚雄,頭狂亂地在他胯間蠕動。楚雄的手指插進她的頭髮,並不是那麼清醒地揉動著。他們這樣激烈地運動了好一會,楚雄突然猛抱住丘海棠的頭緊按下去,同時腰部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豐富的精液狂湧進丘海棠嘴裡。楚雄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伏。

丘海棠感覺呼吸困難,被迫將連續噴進的精液一口口吞下,最後用力推開楚雄身體,大口喘息著。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反胃,同時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我怎麼會越來越下賤?難道自己真的讓這個男人徹底改變了嗎?」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適應楚雄了,也越來越適應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而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忽然小腹傳來一陣陣撕痛,「棠姐姐!你怎麼了?」霍新彤看到丘海棠痛楚的表情,問道。

「我……疼……」丘海棠臉色蒼白地說道。

「我……我去找接生婆。」楚雄也慌張起來,急忙奔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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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暮時分,丘海棠產下一個健康男嬰,哭聲洪亮,啼鳴不止。兩日後,霍新彤也順利分娩,誕下一女嬰,眉目俊秀,酷似乃母。楚雄欣喜之餘,為男嬰取名楚樂,女嬰取名楚嬌。一個月後,丘、霍二女身體康復,重又現出以往的苗條曲線、花容月貌,更憑添了一股成熟嫵媚的韻味,越發顯得姿容絕色、傾倒眾生。

這時楚雄又收到消息,元朝覆滅已成定局,各路義軍為奪江山相互討伐,征戰不休。他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和丘海棠商議進兵中原,以圖大事。丘海棠執意不允,最後拗不過楚雄軟硬磨纏,與他約法三章:第一,善待各路義軍英雄,不可殺伐過重;第二,德政治國,恩澤天下造福百姓;第三,時機成熟便脫離瓦刺,與番夷劃清界限。

楚雄一一應允,然後忙著上奏國君,鼓動出兵入侵中原。瓦刺國君應了奏本,晉封楚雄為「威武天下蓋世無敵招討大元帥」,領兵十萬入主中原。楚雄運籌壯志,意氣風發,安排好府內逐項事物,和丘海棠作好遠征準備,只帶尚美珍隨身伺候。奴爾海娃和霍新彤不免叮囑牽掛,楚雄安慰一番。擇吉日,點齊十萬鐵騎向中原進發。

這日大軍行至邊關城外安下營帳,楚雄和一干將領研究明日攻城之策。直至暮夜,眾將領散去,楚雄一人仍看著案上圖形沉思。帳簾挑處,一身侍衛裝扮的尚美珍端著茶水走進大帳。

楚雄抬眼看到男裝打扮的尚美珍英姿嬌媚,別有一番風韻,不由淫性驟起,笑道:「珍兒來得正好,我正想你伺候呢!」

尚美珍將茶水放在案上,行至楚雄跟前跪下,媚笑道:「主人真是精力充沛、體魄過人,無一日離的開女人。」說罷揭開楚雄下擺,掏出男人物件納入口內吸吮,頭前後不斷擺動,不時抬眼看著楚雄面上神情。

楚雄看著紅唇小口吞吐自己陽具,心中舒爽已極,靠在椅背閉目享受,待到慾念熾熱,示意尚美珍騎將上來。尚美珍褪去自己下裳,跨騎至楚雄身上,伸手扶助漲大的男根對準自己蜜穴,吐氣沉腰已盡根吞沒,適應片刻便聳動起來。

楚雄下身傳來陣陣刺激,看著尚美珍春意盎然專心投入的表情很是滿意,開口道:「他日主人登位稱帝,你想要些什麼封賜?」

忽聽一聲呵斥:「番夷妄想成就霸業!」寒光一閃疾速削至。楚雄臨危不亂,一手摟住尚美珍,身形一晃已平移三尺避開一擊。那人刷刷揮刀連砍,全是進手招數,勢若飄風,迅捷無比。楚雄抱著尚美珍閃輾騰挪在刀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下身仍與尚美珍緊密結合,始終沒被帶到一片衣角。

那人心下駭然,自知不是敵手,卻義無返顧刀勢更盛。但他每一招不論如何凌厲狠辣,總是遞不到楚雄身周兩尺之內。忽見楚雄屈指連彈,道道勁氣逼得那人縱高伏低,東閃西避。楚雄哈哈笑道:「原來是「鐵漢」苗大俠,久違了!」

手上卻是指法加快,攻勢甚急。十餘指彈出,苗偉已然額頭見汗,不住倒退,心知行刺無望轉身逸出。

楚雄喝道:「苗兄留步!」一指彈出石破天驚聲勢迅疾。忽見一道寒光,一人挺劍向苗偉背心刺去,偏巧與指風迎個正著。「錚」的一聲,長劍激飛半空,苗偉身法快捷,轉瞬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楚雄定睛看去,見那刺劍之人卻是夫人丘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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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偉出了兵營來到附近一座山頭,回身不見有人追趕停下腳步,仰面夜空心中長歎:「眼見中原戰火不斷,如今番邦鐵蹄又壓境而至,大好河山被踐踏的四分五裂,當真令人心痛。」

忽然遠處一騎疾速奔來,苗偉凝神靜氣嚴陣以待。那騎將近,一人翻身躍下奔至近處開口道:「苗大哥!你沒事吧?」苗偉仔細打量,見是一容貌絕色的女子,沉思片刻道:「你是裘兄!……或者該稱呼你為丘姑娘!剛才多蒙援手,苗偉多謝了!」

丘海棠笑道:「苗大哥認得我了,幾年不見為何如此生分?叫我棠妹好了。」苗偉不語。

丘海棠道:「苗大哥因何至此?」

苗偉反問道:「你又因何在番邦營中?」

丘海棠神情一黯,道:「小妹此身苦楚一言難盡……霍大哥和義軍兄弟們都還好吧?」

苗偉長歎一聲:「義軍早已全軍覆沒,霍大哥也已戰死沙場。」「啊!?……」

丘海棠聞言驚呼一聲,「怎會如此?」

苗偉道:「各路義軍揭竿而起,元朝已經土崩瓦解。奈何義軍之間你爭我奪,難休刀兵。我們勢單兵弱,被其他義軍剿滅了。」

丘海棠又「啊!」了一聲,語音透著悲傷。「那苗大哥你……?」

苗偉蒼聲道:「當今中原是朱元璋、陳友亮、張士誠、劉福通等梟雄們的天下,不是英雄逢生之時。如若當初有你輔助,也不至於……唉!往事已矣,我今已心灰意冷。想起當年與「雲霞宮」之約,所以重出塞外,遠避中原問鼎之爭。」丘海棠聽了心中酸楚,默默無言。良久開口道:「路途遙遠,小妹就以此馬相贈,願兄以後永享福靜!」

苗偉拱手謝過,望著遠處連綿的營帳,心潮起伏低聲吟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歎息未應閒。」

丘海棠眼中淚芒閃現,亦吟道:「調角斷清秋,徵人倚戍樓。春風對青塚,白日落梁州。大漠無兵阻,窮邊有客遊。蕃情似此水,長願向南流。」

苗偉心中一酸轉身道:「棠妹珍重!我去了。」說罷跨躍馬上,揚塵而去。

丘海棠目送他的背影漸漸消逝,耳中恍惚聽到遠遠飄來苗偉雄厚的歌聲:「天邊金掌露成霜。雲隨雁字長。綠杯紅袖稱重陽。人情似故鄉。蘭佩紫,菊簪黃。慇勤理舊狂。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天蒼蒼,野茫茫。英雄赴他鄉。何日凌雲九霄上。浴血騁疆場。……」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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