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辣妹的身材稱不上辣,只能夠說是還算有凹有凸。辣妹的穿著也不辣,天熱穿得涼快些自然免不了,真要她穿多暴露的那可免談。辣妹的性格當然也並不潑辣,就是在我們這票狐群狗黨面前會少些淑女氣質,我們就取笑她,給她掛上這麼個外號。她抗議了幾次,沒人理她,她也只好認了。
有個週末夜晚她來我這兒串門子,聊起她年底要嫁人的事。聊著聊著,我突然感覺有點寂寞。『等妳結婚了,我就更無聊了。』『怎麼會呢?大家還是好朋友啊!』『少來!結了婚就得陪老公,不能三不五時抓出來混,又不能太晚回去,讓妳老公覺得妳常跟別的男人出去也不太好。別說妳能不能出來,我沒事也不會想找妳出來。』
她沉默了好一陣子,說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話。『喂!你是不是還是處男?』『請說童子。』『是不是啦?』我不太高興了。『我要是有女朋友了,瞞得過妳嗎?』『也不一定要女朋友啊!誰知道你去哪裏ㄆ……』說著吃吃地笑了起來。
這丫頭!自己幸福美滿了就拿我尋開心,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得髒病不敢花街柳巷去風流快活,連『嫖』字都出口了,那我也不跟她客氣了。『沒女朋友跟誰做啊?妳陪我做啊?』話才出口,就看她頭低下去了。別哭啊!小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好啊!』『啥?』我沒聽錯吧?好的意思是……『我說好啊!』
『妳沒搞錯吧?妳就要結婚了耶!』『就是結婚前才可以嘛!反正他知道我不是處女。』『話是沒錯……』『喂!要不要說一聲,這種是哪有叫女孩子一說再說的!』哇!惹毛了她,好康的沒有,還要沾一身腥,不如乖乖地消受美人恩。『紅豆?』我用不三不四的日語確認著。『紅豆!』『那……~』『去你的!』粉拳猛往我胸膛擂。胸膛是擂不壞的,不過我還是把她的手腕給抓住了。
打打鬧鬧的時候沒什麼,靜下來就尷尬。我放開了她的手,她就那麼閉著眼、抿著嘴,靜靜地坐著,意思是等著我開始了。可是我還不打算就這麼開始。
我伸出雙手緩緩地前進,突然抓住了那兩個顯著的目標!她『哎呀!』的一聲全身縮成了一團。『哪有人一開始就往女孩子……胸部抓的!』『那不然要怎麼辦?妳明知道我沒經驗的。』她遲疑了一會兒,沒好氣地說。『沒聽說過要一壘一壘來嗎?』『喔!』兩手平平地伸出去,手心朝上。『來!』『幹什麼?』『牽牽小手。』她當然知道我在裝傻,可是也真不能指望我這個毛頭小子。『算了!讓我來好了。』
她坐近了些,拉起我的手環住了她的腰,輕輕扶住我的肩頭,將櫻唇靠了過來。我倒是閉上了眼睛,等她自己獻上香吻。
『嗯。』四片唇貼在一起,她小巧的舌尖也探了過來,這個可麻煩了!外功好偷學,這接吻是內功,看A片、逛元元都偷學不到。不管三七二十一舌頭迎上前去,亂攪亂吸一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推開我,大口喘著氣,還皺著眉頭。『你這是什麼式啊?』我只能夠兩手一攤,聳聳肩,不答反問。『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剛剛那個……』我雙手成爪凌空抓了兩下,還故意發出『ㄎㄧㄚ!ㄎㄧㄚ!』的怪聲嚇她。『等一下!還是我來好了。』拉著我的右手靠近她的胸部。『溫柔一點。』然後就閉上眼睛不動了。
該我採取主動了,再怎麼樣她也不可能自己騎上來啊!
我把手往前伸,嚮往已久的雙峰再度納入我的版圖。我輕輕地揉著抓著,從她臉上看不出一絲享受,倒是身體在微微顫抖。『摸起來好像還不錯,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自己看啊?』她聽出了我話中的嘲弄之意,臉紅了一紅,緊閉著雙唇再也不肯說話了。
左手攬腰,右手輕推,她也就順勢倒在我的床上。我將她的T恤掀了起來,雪白的肌膚,誘人的肚臍眼,再往上,白色的胸罩掩藏了半對豐乳,使我無法飽窺春色。我懶得費神破解她的防禦,直接把胸罩向上一推,那對乳球就這麼一縮一彈跳了出來!
哇塞!真是看不出來地大!平日只覺得撐得起衣服的胸部,沒想到釋放出來竟然有這麼大,難怪連式樣堪稱保守的胸罩也奈何不了她們。那瞬間我完全呆了,只是盯著那兩團白肉,還有點綴在頂端的兩粒可口櫻桃。涼風陣陣吹來,我卻沒有想到要用火熱的手掌去為她們取暖。
『你還看!』她圓睜著杏眼嗔道。我連忙用手蓋住了櫻桃,可是卻無法藏起引人覬覦的白肉,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揉著,捏著,那對不因為地心引力而變形的雙乳,現在卻為了逃出我的魔掌而千變萬化著。可是怎麼變化,卻總是逃不出我的天羅地網。尤其是要害始終被我禁錮著,只能夠不斷地抬頭抗議。柔軟而充實的手感,更是方才隔著胸罩在衣服外面滑來滑去所能夠相比的。
『啊……哈……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聲。更奇怪的是,怎麼有一團奶肉在我面前招搖呢?原來我的右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跑到她的桃花源那兒去了。為了不要冷落這隻孤單的奶子,我只好用嘴去包容了。雙唇用力吸住,裏面則交給舌頭去舔弄,甚至還用牙齒輕咬著磨一磨。左手持續地揉弄著她的右乳,右手則隔著三角褲彈起琴來。左手畫方、右手畫圓我不會,左手摸奶、右手撩陰這下子可就大有心得了。
她的身體突然開始激烈地挺動了起來。『啊……怎麼這樣……不行了……啊啊……我……我要丟了~』從濕透了的三角褲裏湧出了一股股的熱湯,把我的右手搞得一把一把黏答答的。她臉泛潮紅,全身軟在床上,只有那對美乳還在搖晃著。
她泄了?我才只彈了幾首曲子哪!
2
當我欣賞著辣妹的媚態時,她突然開口了。『我不相信。』『妳不相信什麼?』『你要真地是處男,怎麼能用手就讓我……』『傻妹妹,我沒玩過女人,總看過A片、看過黃色小說吧?』她張開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訝萬分。『你看A片?!我怎麼都不知道?』『不然妳以為前幾個禮拜我和鎚鎚、欠哥他們出去不讓妳跟是為了什麼?』『好哇你們!原來你們都瞞著我偷偷跑去看A片!』『小姐,這能讓妳知道嗎?』
她紅著小臉兒、噘著小嘴兒不說話了。我看她嘴噘得可愛,俯下身親了她一下,她的臉更紅了。
『妳可就舒服了,我還沒開始呢!』『那你繼續啊!又沒有人叫你停。』我開始對她上下其手,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穿的三角褲是紅色半透明的,跟乖乖牌的白色胸罩形成了一種不協調。『小晶,妳的胸罩這麼保守,怎麼底下的三角褲這麼性感啊?』『傻瓜!淺色的衣服裏面戴深色的胸罩,會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恍然大悟。『所以三角褲就沒關係了?妳這個悶騷的傢伙!』『你管我!』『不管妳,我肏妳。』『妳好粗喔!』『對啊!我也是這麼覺得。』她好像發現怎麼鬥嘴總是會被我虧,又閉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也沒空理她,這個季節該忙耕作了。我將黏在她下體上的三角褲揭了下來,帶絲帶汁的,揭來怪費力。左瞧右瞧,瞧不出個什麼名堂來。『老師,小穴穴在哪裏?』『自己找!』『找不到呀!老師講答案啦!』『不行!』『那好吧!我隨便找個洞插進去好了。』她猛然坐了起來。『不可以!』她瞪著我猛喘氣,我只是嘻皮笑臉地看著她,她萬般無奈地白了我一眼,拉著我的手指頭挑開一道肉縫,我趁機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抓著我的手著猛摳著她的玉穴。『嗯……啊……不要啦……討厭……』她掙扎了好久,我才放開了她。『哎呀!又看不到了!』果然,在手指頭撤退了以後,蚌殼立刻又緊緊地密合了。她不再理會我的困惑,別過頭不睬我,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十個手指頭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大概是因為他們辦事不力,摸索了老半天,始終未有所獲。我只好請出三寸不爛之舌,整個可疑地區全都給她舔過去,她開始不自在地扭來扭去,終於有一道溫泉湧了出來。『找到了!找到了!這個有水會跑出來的地方就對了吧?』
她彷彿還真怕我弄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我就在這個時候把食指摳了進去。『ㄡˋ!』『妳看妳看!這裏這裏!』『討厭!對了也不要講出來!』
玉體橫陳,我不禁食指大動。食指大動的結果是我聽到了一些無法拼音的怪異聲響。原來她咬著下唇,正在那裏要哼不哼地呻吟呢!看到她強忍著不願意叫出來的嬌羞模樣,我就更想讓她狂亂地大聲吟叫。
於是我連中指也大動了。原先一根手指頭進去就已經很緊了,第二根手指頭硬挖進去,簡直就快要被夾斷了,我有點兒自討苦吃的感覺。不過她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嗯嗯嗯啊啊~』門裏門外的長長短短一起捻弄,她的凹凹凸凸就一陣一陣地抽慉,兩條白生生的腿也猛往我的脖子上夾緊。
顯然現在並非玩摔角的好時機。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為了頭部的健康著想,我不惜深入險境,以五官直接迎向細嫩的秘肉。『啊!啊!不要再逗我了。』
我想這就是發起攻擊的旗號了。七手八腳解除了身上的束縛,爬到辣妹身上,扶起堅硬火熱的肉棒,抵住小穴。我彷彿聽到她輕呼了一聲。『要進去了喔!』『嗯。』聲音不比貓叫大多少,還有點兒抖音。怪哉!早就不是處女了,還會害怕?不管那麼多了。腰用力一挺。第一次出屌,遇上狀況是難免的。我倒不是錯把腿縫當肉縫,只是角度不對勁,頂不進去。再來一次!『痛!』她伸手似乎想要指點迷津,我卻已經用手挑開了洞門,再一鼓勁長驅直入,狠插到底了。她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嗯~』在她肉緊的悶哼聲中,我倆已經連成一體了。
辣妹的小穴果然是火辣辣的,而且既潮濕又柔軟,緊緊地包裹住我正硬得難受的肉棒,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差一點我就把持不住了。正想要放肆地蹂躪她,卻瞄到她皺著眉頭一臉不舒適的表情。
我嚇了一跳,濕成這樣還不夠?『小晶,怎麼了?痛嗎?』『不是痛,好脹!』原來如此。『我就說我粗嘛!』『你好討厭!先不要動好不好?』我也不想這麼早就讓激情到達頂點,正好緩一緩心。當下也不急著抽插,只是輕撫著她的肌膚,輕吻著她的粉頸,肉棒只負責享受那種快美異常的緊窄感。
畢竟這不是處女開苞,沒多久她就開始臉紅臀搖穴滲水了。『要不要來點辣的?』她羞澀地點點頭。我先左搖右晃轉轉圈,調整一下姿勢,同時也清一清通道,然後一前一後地抽送起來。剛開始速度很慢,頂的時候就狠肏到底了,拉出來卻老怕連龜頭都滑了出來。是誰說這是本能的啊!
漸漸地我抓到要領了,活塞運動的頻率開始提高,手也有餘裕把玩著辣妹的俏臀和豐乳。她緊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表情更多樣化,生疏的迎湊技巧也有一下沒一下地拿出來招呼了。『喔!喔!小晶,妳的穴好緊好窄!小晶妳好棒!』『啊!啊!討厭!不要……只有在這種時候才稱讚我……』十年寒窗,能派上用場者幾希也。我沒有那個心情去考慮要換什麼花式,也捨不得放開緊貼在一起的玉體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插,或淺或深,九一不予理會,或急或緩,但看力氣多少。每用力一頂,肉球就往上一振,到了盡頭又彈回來,那種波動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邊的棉被一扯一堆墊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個蜜桃也似的肉穴招了出來,任我使勁地肏著,逃都沒得逃。她一手摀著嘴,一手抓著床單,上面搖著頭,下面溢著水,難耐地挨著插。
突然我發現我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雖然腰酸腿麻,但是卻停不下來。動作愈來愈大,拉得更遠,插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聲浪叫,粉腿直搖。我感到龜頭又酥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幾十抽,把熱滾滾的精液一股股射進了辣妹的陰道深處。到倆人無力地疊在一起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鐘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沒這麼餘音繞樑。
× × × × × ×
辣妹懶洋洋地躺在我的懷裏,背部細嫩的肌膚磨蹭著我,感覺好不舒爽。輕撫著她的腰腹,當然也不忘把玩著兩顆乳球。交了十來年的朋友,沒有結下肉緣是一回事,似這般細品溫存也未曾有過。我將下巴抵著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氣,她笑著躲開。『小晶,妳不是早就被開苞了嗎?怎麼還那麼緊?』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過就馬上會被撐鬆……』說著就吃吃地笑了起來。『妳老實講,妳總共做過幾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嗎?』『怎麼可能?妳只有頭一次哭哭啼啼地跑來我這裏說妳失身了,我還哄了妳整整一個晚上。以後呢?』『第二次也有跟你提過啊!就是跟他去宿營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沒多久你們就分手了嗎?』她頑皮地笑了起來。『對啊!就是因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後來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沒有啊!偏偏不給他。』『他不會纏著妳?』『纏也不給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正明最大的缺點就是花,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她會用這一招來報復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張哪個久?』小張是那個因為拔得頭籌而令我嫉妒的幸運兒。她一聽又笑了,卻不回答。我呵她的癢逼她說。她邊笑邊喘還要忙著撥開我的手。『這怎麼比嘛!他那個時候也是處男啊!才一進去就不行了。』『那後來那次呢?』『那次他就跟你一樣,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沒有辦法去算他每次多久。』
這個時候,她在我懷裏扭來扭去,倆人又盡是講這些事情,慾火不禁又被挑了起來。『不行!』她被我的正經模樣嚇了一跳。『什麼事情不行?』『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補陰,我虧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覺委曲。『那你要怎麼樣嘛!人家不是處女又不是今天才開始的。』『除非……妳也賠我一個處女身。』『什麼啊!我怎麼賠?』『後面的處女身。』『後面?』困惑的她仔細想了想以後終於發現了我的目的。『你變態~』說著就想逃跑。
我哪會給她機會?撲上去兩腿一抱,頭剛好就埋在屁股裏。『不要啊!你不是已經……』回頭看著我的小弟弟。我弟弟雖然才發洩完有點不硬,此刻卻已經逐漸抬頭,當然這要開鑿比陰戶更緊的屁眼顯然不夠。『妳先幫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她面有難色。『我不是也幫妳舔穴嗎?公平嘛!』她無奈地握住我的肉棒,櫻桃小嘴包住龜頭,然後低頭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樣是又軟又熱,裏面還有個靈活的異物會從無可預期的角度捲上來。每當她用力一吸,總覺得又要大洩特洩。『用含的累了的話也可以用舔的。』她聽話地吐出肉棒改用舔的,還用一雙大眼睛問我這樣子對不對。我撫弄著她的秀髮,點頭表示嘉許。她卻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專心地舔弄著。原先沾滿漿汁的肉棒已經清潔溜溜,倒是她的嘴角還流了一滴出來。很快地,小喇叭變成大喇叭了,龜頭紅得有點發紫,連稜角都有些翹起來了。『用含的,然後頭前後擺動。』她照著做了,小嘴緊箍著肉棒,我感覺十分爽快,她卻納悶著為何頭擺不起來,完全沒想到恢復精神的大屌已經撐滿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來代勞吧!原本呵護她的雙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頭,打開馬達,把她的嘴當小穴抽送了起來。『嗯~嗯~』她用力推開了我,大口喘著氣。
我將她翻轉過來,讓她四肢撐床,翹高屁股。她回頭看我,哀怨地說:『幫你含硬了來插自己的屁眼,我覺得我好像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喔!』我笑笑,沒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裏那麼小,又沒有水……』看她怕得可憐,我只好提出一個方法。『我從後面插妳的小穴,等夠濕了再插屁眼,好不好?』她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只好委曲萬分地點了頭。
我把她的腿更分開了些,引導著肉棒戳了進去,她順勢就要往前閃避,我趕緊又把她抓了回來。我抱緊她,整個人半趴在她背上,兩手撈起肉球捏弄著,下身輕輕地抽送著。我是不費什麼力氣,她卻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癡如醉的這時候,我正在進行開後苞的準備工作。『啊!』小指朝著一丁點兒大的菊花戳了進去,緊閉的門戶遭到突襲,更是將來犯的敵人緊夾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開門戶,她縮縮放放地也只不過把屁眼再弄開了一點點,我的小指也在那邊幫忙大挖特挖。
看起來好像沒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兩片雪白臀往外分開,拇指摳住屁眼向外拉。抽出肉棒一看,夠濕了,甩一下還滴了些湯在床上。馬眼對住屁眼,手拉著屌一頂,也只不過進去了一個龜頭。『啊啊!好痛!』吸口氣,心中默數一二肏、一二肏,接連著十幾下,把整根肉棒都戳穿了進去。花了許多力氣,終於小腹貼著臀肉了,心中覺得十分滿足。辣妹卻是又痛又累,大概頗不以為然。
菊花雖美,卻令人難以放肆。小屁眼緊閉如斯,我只能夠緩緩地進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聲不斷,我卻一點也不想憐香惜玉。淫水抽乾了,連我自己都覺得痛。於是我拔了出來,辣妹鬆了一口氣。但是我很快地又讓她上氣不接下氣了,肉棒找到了溫柔的慰藉,正在那裏補滋補滋地滋補呢!等到泡澡泡得夠了,又生龍活虎地跑去當拓荒者,辣妹也開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後來我發現,插進陰戶的時候,她會滿足地發出一聲『喔!』插進屁股的時候,她會疼痛地發出一聲『啊!』我輪流插弄這兩個洞,讓辣妹發出不同的叫聲來取悅我。有時候我故意從陰戶拔出來又插回陰戶去,她就會『嗯啊~』地長聲淫叫著。
只是插了許久,她始終不習慣肛交。『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覺得後面很痛,一點都不會舒服。』『這樣啊?那先不要弄後面好了。』於是我專心地鑽前面的穴,兩手把著雪白的臀肉,加速肏弄著。辣妹也全意享受著我的賣力。
終於她又洩了。我趁著她高潮迭起的時候,使勁地頂上花心,讓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濕淋淋的肉棒,在她還來不及抗議前方空虛的時候,重新造訪乾澀的後庭花,最後衝刺,將熱騰騰的精液射了進去。她被這麼一燙,觸電般彈了起來,空曠的小穴又噴出了一股股的白槳,然後倆個人一同無力地癱在床上。
『你壞!哪有人丟在後面的?』『沒有人這麼幹,我們這麼幹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輕捻著她的乳頭。倆個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語沒多久就變成了軟語呢喃,夢裏再相會了。
× × × × × ×
早晨,耀目的陽光照射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來翻去地把我也給弄醒了。醒來的我發現她的乳頭仍是垂手可得,就開始繼續昨晚的睡前運動。烈陽加毛手,辣妹睡不著了。翻過身鑽進我的懷抱,毛手沒有奶頭可捻了,拉過棉被罩在辣妹的嬌軀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抬起頭來。『對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到我住的地方……』『喔哦!』她還沒有問完我就露了餡兒了。她看著我一直笑,我也對著她笑。『變態!』『以前是無魚蝦也好嘛!』『那以後呢?』『我們還會有以後嗎?』這話一說我有些後悔,縱然是露水情緣,又何必這麼早點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後默默地掀開被子下了床,戴上胸罩,穿好衣裙,彎腰撿起了她的包包。陽光依然燦爛,和風依舊徐來,我的心情卻不由得開始陰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頭上一涼,我伸手一抓,還沒乾透的紅色三角褲!『給你作紀念。』『那妳現在……』她嬌笑著想跑,我趕快跳下床,追過去攔腰一抱,另一手從裙底探進去一摸,我摸到的是渾圓又有彈性的小屁股,觸手柔細,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摳了進去。不忙,早已是濕的了。
二話不說,我抱起她拋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條美腿就任憑她掛在床沿,左手領著肉棒一送。『噢!』又連在一起了。
× × × × × ×
在那之後,辣妹除了忙著準備婚事以外,更不時偷閒來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紗照,晚上陪我睡覺。偷來的總是比較美好,在拜完堂後溜進洞房偷姦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別提了。結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徹夜狂歡當賀禮,插得她全身湯湯水水。隔天還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當新娘的。
1998.11.6
看人寫作不為難,動筆方覺腹笥窘。
感謝 papa兄、mm兄、husky兄、意見兄(?)、1st兄、CSH1兄的支持與鼓勵,小弟始能如期完成這篇童貞作。
我愛辣妹 續
1
辣妹結婚了。
婚禮當天,我們這票豬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幫忙跑腿打雜然後喝上兩杯慶祝存貨出清。看著她的如花笑靨,我怎麼覺得這陳紹有點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說要親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應了。我既然沒有擺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臉,自然也就笑淫淫地跟著大夥兒一起去撈點便宜。豔紅的雙唇已非我所能染指,生春玉頰將會是最後的溫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著嘴淺笑著,沒有多說什麼。保駕的新郎倌始終保持著得意洋洋的微笑,彷彿在向我們宣告:不管你們以前跟她多親密、多要好,今後她就只是我一個人的了,我才是最後的大贏家。
戲不是不能再演下去,只是歹戲不必拖棚。接下來的鬧洞房是新郎得到了好東西要和他的好朋友分享,與我這種女方親友無關。父權社會裏的喜慶遊戲,可有人問過新娘的心裏怎麼想?我跟欠哥說忙整天累壞了,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這個眾人皆樂我獨戚的場合。
是的,辣妹結婚了。
× × × × × ×
睡不著。
辣妹不知是幾時來的,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在我還沒有搞清楚她的用意之前,她已經脫掉了衣服,左手輕掩著酥胸,右手微微擋著桃源。我,目瞪口呆。她也只頓了那麼一下,就朝著我走來,蓮藕般的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
突然她消失了,我也醒了。原來我睡著了,那只是一場春夢。
睡不著。
熟悉的床,沒有我在上頭難眠地翻來滾去,而是辣妹在那兒綻放著海棠。我賊兮兮地掩了過去,想要讓睡美人驚登極樂。突然我發現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醜陋的肉棒插在辣妹的小洞裏。他淫笑著連連抽動,不理會辣妹痛苦地哎哎叫著,我大叫:『不要~』
床上沒有了美女,野獸也消失了,只剩下滿頭冷汗的我。原來我睡著了,那真是好一場惡夢!
睡不著。
睡不著。
不敢再睡。
點亮檯燈,拿出日記本,翻到今天這頁,寫下了『我失戀了』四個字,然後就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了。
我愛上辣妹了嗎?那個交往多年,從女孩變成女人的辣妹?那是愛嗎?還是肉慾?也許只是種失落?我不由自主地往前翻去,一頁一頁回味著我倆的過去,共同的歡樂與共同的悲傷,蜜裏調油與嘔氣鬥嘴。翻完了這本,又拿出前一本,不知不覺地桌上堆了高高的一疊日記本,直到--沒有記載了,是辣妹逼著我養成寫日記的習慣的。
天亮了。最後我是趴在書桌上睡著了。日記本濕了一片,我寧願相信那是口水。
× × × × × ×
半個月後,我接到了一通電話,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良良~想不想我啊?』『想~想妳有沒有幫我帶土產回來。』『真是的!我待會兒過去你那裏。』『妳--』『嘟~』
是嗎?辣妹回來了?我放好電話,望著窗外,感受那一股事不關己的嘈雜與煩悶。也該起來了。從棉被底下滑出來,對著牆上的大塊玻璃,看了看那個陌生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去盥洗。
辣妹來得很快,或者應該說是我的動作太慢。門鈴已經響了,我穿著睡衣就跑去開門。『天哪!你怎麼了?』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不是故意誇大想要嚇我,倒像是被我給嚇到了。我摸摸自己的臉。會很糟嗎?剛剛看起來還覺得是這幾天來氣色最好的模樣。『你生病了?』『沒有呀!』
走進我的房間,她皺了皺眉頭。桌上、地上,不是泡麵的空碗就是餅乾盒。垃圾沒有倒,好幾個籃外空心的紙團掉在垃圾桶外。『你這兩個星期是怎麼過的呀?』『還不是跟以前一樣。』『騙人!』她把我推到鏡子前面,指著鏡子裏的那個人。『那是誰?』『不就是我嗎?』『那是你嗎?兩個星期前你長這個樣子嗎?』『兩個星期前我長得……我忘了。』辣妹看著我,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憐憫,說話卻是那麼地斬釘截鐵。『兩個星期前你如果長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讓你在我的婚禮丟人現眼!』
仔細回想起來,婚禮那天,有個忙裏忙外的傢伙,跟這人長得蠻相像的,只是沒這人瘦,臉也比較有肉,少了一嘴鬍子,頭髮梳理整齊,有神的雙眼黑白分明,不像鏡中人有著一對怪異的紅眼睛。『你到底是怎麼了?』我很少聽到辣妹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話。『沒有什麼……』看到她臉色不善,我強笑著。『慾火焚身啦!可以了吧?』
咄咄逼人的質詢者變成了一切罪惡的根源,立場完全顛倒了。
她看著我,看了老半天,沒有繼續追問。『還沒吃晚飯吧?』『今天還沒。』她看著我身上的睡衣,又皺起了眉頭。『昨天呢?昨天沒吃晚飯嗎?』『睡到下午,吃一頓飽兩頓。』『兩天來只吃了一頓?』『反正不餓嘛!』她白了我一眼。『我去給你煮點東西。』『胃藥用完了喲!』『是瀉藥你也得給我吃下去。』
幾分鐘後,我走進了廚房。『妳煮了什麼?』『粥。』『我可不是病人啊!』『連泡麵吃完了都不去買,有燕麥粥可以吃不錯了。』我聞到了一股火藥味,還是乖乖地聽話吧!
她就坐在我對面,看著我一湯匙一湯匙地把粥吃完。『休息一下去洗個澡,早點兒睡。我要回去了。』我看了看時鐘,其實還不怎麼晚。『門旁邊那袋是給你的,先不要拆。明天我再過來。』說完對著我溫柔地一笑,甩著長髮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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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房子有人整理過來,我知道她來了。『你起來啦!小懶蟲。』她笑得很甜。我看到她手上的鍋鏟,忍不住又想取笑她。『怎麼?嫁了人,愈來愈賢慧了?』『我打你喔!』看著她繃著臉佯怒的模樣,我哈哈大笑。
飯後,我走到客廳,辣妹坐在沙發上,我卻不知道該坐哪兒。以往的這個時候,我們都擠在一起,一雙手胸啊臀的捏弄不休,可是她現在是人家的老婆了。我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我指著那個放了一天的紙袋故作輕鬆地問道:『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給我?』沒想到她的臉卻一下子整個紅起來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實……也不能說是要給你的……那是……那是……』我正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辣妹自己走過去拿了個盒子出來,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拆開包裝拿出了一團東西。『是衣服嗎?這有什麼好……』喝!竟然是情趣內衣!
辣妹雖然低著頭,還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著。接著她抖開那件情趣內衣前面後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盒子裏,然後就開始在我面前脫掉了上半身的所有衣服,還停下來讓目瞪口呆的我盯著那對久違了的肉球好一陣子,才拿起情趣內衣穿上。再來是牛仔褲,要脫內褲的時候,她突然又害羞起來,轉過身去,讓我欣賞著光滑渾圓的雪臀因為輪流抬起左右腳而上下翻騰、暗處開闔的絕妙鏡頭。從盒子裏拿出成對的小褲褲,又慢動作重播了一次。最後又轉過身來,擺出一付任君品嚐的模樣俏立在那兒。
我站了起來,還有我弟弟。猛然衝了過去,兩手一伸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急呼呼地就跑進臥房,把她扔上床,整個人壓了上去。粗魯地揉捏著她的豐胸圓臀,貪婪地舔弄著她的每一吋肌膚,絲毫也不憐香惜玉。蟬翼般的情趣內衣,就像是在訴說著:『穿上我,妳就會像什麼都沒有穿一樣。穿上我,就可以讓妳的他變成大色狼。』雖然隔著一層輕紗,我仍然可以直接啃噬著她的美麗花房與耀眼的珍珠,並且飲用著取之不盡的甘泉。一直到我聽到了她的悲泣。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什麼?』我從來沒有看過她浪成這個樣子,因此一時間還沒有弄懂她的意思。『給我!快給我!』大概是前戲長得離了譜,把她的情慾挑了起來,卻忽略了她下面的需求,沒有給她充實,讓她的心懸在半空中,穴也挺上了半空中。我三兩下脫了個精光,揭開了她的蓋頭來,請出新郎倌,全力挺進。『啊啊~』『妙啊!』洞房了。
猛烈的挺動,完全無法打擊到她。辣妹鼓動著腰,隨著一下一下的衝刺,將小腹往上一下一下地迎湊著。我將她的兩腿拉高,讓我倆的下體更加密合,插得更深、更狠。
突然她把腰一挺,兩手在床上一撐,上半身整個翻了起來,趴在我的身上,玉臂圍在我的脖子上,兩團粉肉跳上跳下地在我的胸前摩擦著,腿也勾了起來箍在我的背後,懸空的屁股瘋狂地篩動著。我抱著她,剩下的唯一工具雨點般地朝她的嫩頰粉頸吻著。當我終於將目標鎖定在鮮紅美味的櫻唇時,下半身的激動也到了頂點。強勁的熱流衝進了蜜壺,沒想到反擊也滾滾而來。我們緊緊地摟在一起,除了下體的抽動外,再也沒有力氣去移動一根小指頭了,就這麼結合著歪倒在床上。
× × × × × ×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玩弄著我的胸毛,我也老實不客氣地抓著帶勁兒的屁股肉。『妳今天好騷!』『還說呢!猴急得跟什麼似的。哪有人那樣子抱新娘進房的?』『也沒有哪個新娘水這麼多的吧?』她捏了我一把。『他一定是沒有能力滿足妳。』『少臭美了!只是……』『怎麼樣?』『跟喜歡的人做,感覺不一樣。』愈來愈小聲,她把臉藏進我的懷抱,不敢看我。『小晶。』『嗯?』『我愛妳。』『我知道。』
1998.12.4
3
星期六晚上,我正悶得慌的時候,門鈴響了。打開門,一個女孩子站在那兒,對著我靦靦地笑著。潔白的襯衫,草綠色的背心裙,烏黑的秀髮用髮箍箍了起來,白白淨淨的臉蛋兒薄施脂粉,暗紅色的大衣拎在手上,還提了個不算小的包包。這個女孩子我認得,她,就是小雯。
那荒唐的主意,我不能說不期待,只是沒想到真地會實現。『哥哥叫我來……』音量從正常到靜音,眼光從平視到觀鼻。要個黃花閨女自己開口說『我是來讓你開苞的』的確有其困難。我接著說:『要我幫妳破身,好過幾天去換妻?』她無言地點點頭。
她哥哥不珍惜她,我也不必當柳下惠。反正我已經幫他爭取到了風流快活的自由,收這酬勞我也不會問心有愧。
我帶她進臥房,關上門。『脫掉衣服。』她聽到這麼簡單明瞭的命令,臉一下子全羞紅了,可是行動上卻毫不遲疑,不急不徐地脫掉了外衣,解下胸罩,雙手抱胸,站在床前朝我望來。『手放下。』她依言垂下手,露出了粉嫩的雙乳。她的上圍不能跟辣妹相比,小一號的身材,就算再發育也有限。不過形狀倒相當美好,不會大到像木瓜一樣。鼓鼓脹脹的,紅潤的乳頭微微向上。我迎上前去,伸出雙手捧了捧,覺得還是有點兒沉,晃動起來一定很銷魂。捏一捏,既柔軟又有彈性。捻起乳頭輕輕轉動著,早就緊閉著雙眼的小雯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了。
我放開了她。『內褲呢?』她睜開眼睛,驚訝地看著我,大概她以為這是要留給男人來脫的。我看著她,沒有說話。她自動地彎腰脫掉了最後的屏障,然後堅決地兩手遮在那撮稀疏的柔毛前面。我想拉開她的手一窺妙處,她不肯,我也不急。
『過來幫我脫。』她倒是聽話,走過來為我寬衣。脫衣服兩手都得用上,妳還拿什麼遮奶、拿什麼遮陰呀?除了一飽眼福以外,我更趁著她從我身旁走過要繞向後面的時候,一手就撩了上去,結實地握住了她的蜜桃。她驚叫一聲,想要後退,我已經閃身到了她的背後頂著她,左臂環住了她的腰,手還握著一隻乳房揉來揉去。
驚嚇過後,她倒是沒有怎麼掙扎,只是渾身無力,一直軟軟地要溜下去,尤其是在我的食指開始插入勾出以後。
就這麼半抱半拖著她,我倒退幾步坐到床上。小雯也一屁股坐在我身上,然後就要往旁邊倒下去。我借力把她整個身體往上一翻,讓她趴在床上。拍拍她的最高點屁股,在她還只能夠喘氣的時候,偷空解決了脫到一半的衣服和褲子。
我又把她翻成正面,赤條條地爬上了肉床。用火熱的小弟弟壓著她的小妹妹,讓她也跟著火熱。兩手合握,握穩了她的左乳,趴下去舔著乳房的根部。辣妹的這裏是敏感帶,每次一舔她就完了。同樣的招式用在小雯身上,很快地她就緊皺著眉頭,不適地挺腰扭臀,光滑潔白的肚皮也一跳一跳的。
左手一摸,底下已經有水了。雖然還不是很濕,但對我來講已經夠了。我挺起上半身,扶著龜頭抵在蜜桃的裂縫出汁處,上上下下地刷著。細細的毛刺激著我的龜頭,愈刷肉棒就愈硬。熱呼呼的肉球頂著她的穴口,愈刷陰毛就愈黏成一團。
該開始了。
頂正方位,腰一用力,龜頭擠開了陰唇,塞了進去。小雯頭一仰就想叫,卻又叫不出來,只是乾喘著。龜頭被肉套子緊緊包住,很爽!可是我想整根肉棒被纏緊會更爽,於是就再用力向下一挫。她『嗯!』的一聲,多進去了一小截,可是前方已經沒有路了,剩下的路要自己來開闢。我沒有多給她休息的時間,鼓足了勁,重重地戳進去!『啊~~~~~』驚動夜空的少女悲鳴聲中,結合的地方流出了一縷血絲,把白色的床單綴上了紅花。
處女穴果然肉緊!當初辣妹的第三次我已經覺得很緊了,卻顯然還不如這個。我舒服得瞇上了眼睛享受著,讓柔嫩的肉套子緊箍住我腫脹得難受的部位。雙手亂揮,摸到一對肉球,就開始大力地抓。『啊!啊!嗯~嗯~』我睜開眼睛,小雯用僅存的一點點神智,壓抑著自己不要尖聲大叫。她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抓住棉被,從深深凹陷的抓痕、快要咬破皮的嘴唇和滾滾落下的淚珠,可以想見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在幹什麼啊?她哥哥再怎麼爛,她都只是無辜的犧牲品啊!我不但沒有憐惜她,反而還恣意地摧殘她。這怎麼說得過去呢?
我將她半抱了起來,舔去淚滴,愛撫著她的乳房。『小雯,是我不好。我想要快一點解決,才不會讓妳痛太久,所以力氣用得比較大。會不會很疼?』她搖搖頭。『我知道會痛。女孩子總是要痛這一次的,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責怪自己。』傻女!你還真信呀?幸好還來得及,從現在開始溫柔地對待她吧!我輕輕捻著她著乳頭,吻著她的粉頸。『把身體放輕鬆,不要緊張,這樣子才不會痛。』『嗯。』一路吻到了她的耳後,悄悄地對她說道:『哥哥要讓妳爽。』她全身一震,滿臉通紅。『哥哥最壞了!』我含住了她的小嘴,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關,與香甜滑嫩的對手相纏,熱情地吸吮著。
底下當然就不敢放肆了,不過還是蓄勢待發的肉棒要不安於戶地跳動著可就沒辦法管了。被我這麼上下其手了一番,她的小荷包也從重創中復甦了起來,偶而也會夾緊、放鬆、夾緊、放鬆,同時也開始灑水滅火了。只是杯水車薪,哪裏能滅得了熊熊慾火呢?我扭動屁股讓肉棒去擠開四壁。『好妹妹,還會疼嗎?』她搖搖頭。『那哥哥要動了喔?』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終於決定把羞紅的俏臉藏在我的懷抱裏。
我把肉棒拉出來到只留一個龜頭在裏面。她全身抽搐,仰頭挺胸櫻桃亂舞。兩眼無神,小嘴半開,一付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我又把肉棒挺進去到小腹貼著小腹,屌毛纏著屄毛。她還是全身抽搐,仰頭挺胸櫻桃亂舞。兩眼無神,小嘴半開,茫然不知所措。這我可搞不懂了。我伸手制止了那兩顆不守秩序的櫻桃。『啊!』『妹妹妳是在拔牙嗎?』『拔牙才不會那麼痛呢!』『不是早就不痛了嗎?』她一時語塞。生平第一次有異物塞進了自己身體裏,也是生平第一次有東西從身體裏抽出去,要說她能夠清楚地形容出那種感覺,那也很厲害了。
於是我開始進行活塞運動,一面還招呼小雯來看。『妳看!我的身體在妳的身體裏面呢!』火辣辣的成人畫面嚴重地刺激了她,她驚叫一聲,閉上眼睛別過了頭。『怎麼不看呢?妳看妳看!肉棒塞進去了,又拉出來了。啊!連妳的穴肉都拉出來了。好多汁耶!』她兩手摀著耳朵,瘋狂地搖著頭。『我不聽!我不聽!哥哥最壞了!』我用嘴制止了她的啼叫。
和緩的長程抽插,逐漸融化了她的玉體。動作雖然不狠,但是因為她的小穴很緊,刺激一點也不曾減少。時候一久,香汗淋漓的她無法再矜持下去,咬著下唇的貝齒後方間歇地吐出『啊……啊……哈啊……啊……』的嬌吟聲。突然她悶哼一聲,全身都停止了動作,只有小穴在忙碌地放水。我也感到十分地痛快,不想忍也不能再忍了,陽精一股股地燙著她的穴肉,她開始激動地抖著。在小弟弟停止噴射的時候,她也無力地軟在床上了。
小美人兒靜靜地躺著,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使得堅挺的雙峰上下起伏,令人眼花撩亂。眼皮微微地張開了,卻彷彿什麼也沒有看到。經過了好一段時間,她才看到了我。沒有說什麼,臉上除了慵懶的神情以外,又浮現了兩朵紅雲。
我又開始撫弄她的酥胸,她並沒有表示反對,於是我得寸進尺地俯下身去舔著。她無力地抓著我的頭髮。『討厭!哥哥,不要!』『不要也可以,妳要聽哥哥的。』『人家還不夠聽話嗎?』『妳先站起來,讓哥哥好好欣賞。』她乖乖地站了起來,一手遮著胸部,一手擋著私處。我看她,對她溫柔地一笑,她也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一笑。眼光往下,有障礙物。『手。』她無奈地放下手,卻又跑到下面去加強防禦了。視姦了她的奶,又向下侵略。『不要再遮了。』『那裏沒什麼好看的。』『那裏最漂亮了,哥哥好想看。』『好丟臉喔!』『聽話。』她矇著臉,任我鑑賞她最誘人的部位。
我悄悄溜下床,蹲在她前面,仔細觀察。雪白雙腿的根部,稀稀疏疏的毛髮,掩蓋不住的粉紅色嫩肉,閃亮著濕潤的光澤,不自覺的收縮,又擠出了幾滴紅紅白白的液體。我撥開門戶想看清楚裏面,意外的接觸把她嚇得退後了兩步,睜大了眼睛驚惶地看著我。
我笑笑。『上床去。』她爬上床去,不知道該擺什麼姿勢,又回頭看我。『面對著我,靠牆坐好,兩腳打開。』她臉又紅了,可是還是照著擺出了羞人的姿勢,只是我沒說不能遮著,她就又把兩手擋在那裏了。沒關係,這並不違反我的心意。『自摸。』『什麼?』『妳有自慰的經驗吧?現在就自慰給我看。』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太……太丟臉了。』『妳以前都沒有自慰過?』『有是有,可是在別人面前……』她快要哭出來了,可是我卻笑了,她也隨即發現不小心承認了,臉就更紅了。『哥哥算是別人嗎?』『可是……可是……』『妳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我可以幫妳矇著臉。』她嘟著嘴。『哥哥都是這樣!』算是同意了吧?於是我伸出雙手,掩著她的小臉。
自欺欺人的遮羞,對她來講似乎是相當大的安慰。她開始按著陰部畫圓,畫了十來圈後,伸出食指輕巧地插了進去摳著,並且翻弄著兩片陰唇。愛液再度滲了出來,小嘴發出了歎息般的呻吟聲,小雯已經陶醉在自己的美妙挑逗裏。我放開了手,早已緊閉著雙眼的她毫無知覺,我更可以專注地欣賞美少女所主演的成人片了。
靈巧的手指掌握了珍珠,只要輕輕地一按,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彈動一下。捏住轉一轉,更是會保持好幾秒的僵硬。似乎是要避免過度的興奮使得遊戲提早結束,又回到了以手指侵犯花蕊的舊戲碼。這時我發表意見了:『怎麼不再進去一點呢?』小雯睜開了眼睛,看看我,看看自己的私處,又看看我,終於找到了答案。『會痛的。』『傻妹妹,以前是妳原裝貨,所以會痛。現在已經拆封了,還怕什麼痛?』『對喔!』話是這麼說,畢竟她對這個動作相當陌生,沒幾下就又變回原先的淺入淺出了。
『讓我來吧!』被認為工作不夠賣力的小雯放開了手,等候我的教誨。食指加中指,一下子就深深地進入,高頻地抽插著。『啊!』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很快地就上氣不接下氣。我並沒有打算讓她直接奔向高潮,所以就停了下來,用手掰開她的私處,舔著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的第一個目標是將被污穢了的花蕊舔淨,可是她卻又傾倒出清泉來幫忙沖洗著。那我就不管了,目標轉移到那粒珍珠,不但舔,還咬起來輕輕地磨著,讓她無可抑制地高聲尖叫,腰瘋狂地扭著。然後我開始用舌頭肏進去她的陰道裏,並且用力吸吮著,上口對下口的熱吻讓她難耐地搖著頭。
停。她大口喘著,兩腳一開一闔地夾著。我突然舔了一把,她叫了一下。再舔,她再叫。間隔得愈來愈久,她卻夾得愈來愈快。最後乾脆停下來了,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她甜甜的臉蛋。她哀怨地望著我,像小貓般地撒嬌著。『哥哥,不要……』我撈了一把,拿到她面前給她看。『好多水喔!』『你欺負我!』急得哭出來了。我哈哈一笑,抬起玉腿,往中間一趴,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她忘情地吟叫著,終於洩得我滿嘴都是。
吃飽喝足,我摟著渾身無力的幼齒小白羊兒,輕輕地撫摸著。突然她幽幽地問道:『我是不是沒有吸引力?』『不會啊!妳怎麼會這麼說呢?』『因為別人都是馬上又要……』我捏捏她的鼻子,她不高興地撥開我的手。『傻丫頭,妳在想什麼啊!妳今天才剛開苞,受不了一要再要的。妳不舒服,我也不會舒服的。』『喔。』
突然我的手遊到了後山那兒,找到山洞摳進去,她驚叫起來。我放肆地挖來挖去。『後面也要讓我開苞嗎?』『嗯。』她柔順地點點頭。『今天妳太累了,明天再弄好了。』『哥哥你好好。』可是當我挖過癮了,繼續享受著她的圓臀美背的時候。『呀~』她用力推開了我,跳下了床,滿臉驚恐。『你……你在那邊亂挖,還摸我!』一面摸著自己的背和屁股,一付被污染了的樣子。我又好氣又好笑。『哎喲!看來不當場插妳屁眼妳好像很不高興?』『不是!不是!』她笑著愈躲愈遠。『還是妳要浣腸?』『不要!不要!』我跳起來抓住了她,還用那根挖過她屁眼的中指去指她的臉,嚇得她哇哇大叫。我開心地拍拍她屁股。『走,去洗一洗。』
香皂洗那根中指洗了三次,然後裝模作樣地幫她洗背。說裝模作樣是因為她已經沖洗得很乾淨了,當然我還是要趁機會摸摸親親她無瑕的背和圓翹的小屁股。
沖洗乾淨,我拿了大毛巾幫她擦著身體,然後要她也幫我擦。她擦到前面的下面,看到又愈來愈大,不敢擦了。毛巾往我身上一扔就跑回床上去了,拉過棉被裹著身體。我笑著擦乾身體,跳上床去,鑽進被窩,兩個人肉貼著肉。『來,幫我舔。』她的臉一下子全紅了。『舔?舔什麼?』我伸出那根中指。『舔這個啊!妳以為是什麼?』她的臉卻更紅了。『洗得這麼乾淨,不讓妳舔不甘心。』她笑了,拉起我的手指一口含住,深情地吸吮著。很快地手指就泛出了水光,下面也硬了,頂在她的小肚皮上。『你……你又……』『不要怕,今天不會再動妳了。用腿縫夾起來就好。』她照做了,我卻不安於縫地動來動去。『哥哥,你……』好像是又濕了。我摸摸她的頭,嘻嘻一笑,摟著她。『睡吧!』『嗯。』累極了的她很快地就進入夢鄉,我看著她無邪的睡相,沒多久也睡著了。
1998.12.18
4
猜猜看誰會先醒來?小雯有沒有晏起的習慣我不知道,不過像處女開苞這種激烈運動,肯定讓她筋疲力盡。一睜開眼睛,我就開始欣賞懷裏的可人玉體,直到她被我吵醒--算是被我吵醒的吧?硬起來的東西熱呼呼地頂著她嬌嫩的小腹。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一個大男人睡在她的身邊,彷彿吃了一驚。過了一會兒才講得出話來:「哥哥,早安!」我捏捏她的鼻頭。「小懶蟲!都幾點了還早?」她連忙坐了起來。「糟糕!睡太晚了。沒有給哥哥準備早餐。」正要下床,有著明亮雙眸的她看到了另一個人在跟他打招呼。「這……這……」「這叫晨勃,是男生的生理現象喔!」「一大早就要……那個嗎?」我親切地搖搖頭。「不急。不過,還是要讓他得到解放。」「解放?」「用嘴讓他出來。」看不出她有排斥的樣子,只是扁了扁小嘴。「男生都是這樣!」
她跪在床邊,先用手幫我套弄著。讓白白嫩嫩的小手溫柔地握著當然是很舒服,但也只不過是更硬更脹而已,離巔峰還早得很。不等我提醒她,她就張開櫻桃小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去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她的口技相當高明,吮舔吹纏,讓我輕撫她秀髮的手都動不了了。嘴巴累了就吐出來用舔的,舌頭酸了又含進去。雖然沒辦法整根都含進去,外面那截還有小手服務呢!她不像辣妹會邊舔邊看我搏取讚賞,只是全神貫注地幹著活兒。當她用柔軟的雙唇輕含著龜頭扭動時,香舌也在馬眼和龜稜捲動,我終於發射了!來不及含住的她,不但被射了一嘴,連臉上也被噴到不少,然後又慢慢滴到了酥胸、小腹和玉腿。
小雯把嘴裏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抹起臉上、身上的,看著我,舔了個乾淨。我滿意地微笑著。她卻突然抓住了我的小弟弟上下猛套,精液當場又一股股湧了出來,她的手和我的屌都糊成一團。她趕緊一口含住,飽餐一頓,最後又舔了個乾淨,然後才跟我比了個勝利的V字手勢。看著她頑皮的笑容,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她拾起內褲穿上,正要找胸罩。「我有說妳可以穿衣服嗎?」她驚訝地看著我。「脫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衣服是多餘的。」她無奈地脫掉了內褲。「拿來。」她把縮成一團的內褲遞給我,我伸手接過。「哥哥沒收了。」「怎麼這樣?」我不理她,捧著她的內褲陶醉地深呼吸著,她只好委曲地出去了。
× × × × × ×
不讓小雯穿衣服,當然我也不穿。寒天坐冰椅,冷暖自知。臀無褲雖然不太好受,也不能說出口,因為……「喲!」小雯弄好了早飯一坐下去就立刻跳了起來,小手摀著小屁股,無辜地看著我。我笑著招呼她:「來哥哥這邊,坐這邊不會冷。」她走了過來,卻不知道坐哪邊才不會冷。我拍了拍大腿,說道:「這邊。」「不要!」她還想逃走,我已經一把把她扯了過來,攔腰一抱,讓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細膩的肌膚緊貼著我,屁股壓在熱熱的肉棒上,兩隻柔軟的乳房輪流在手裏滾動,懷裏的嬌娃似喜還嗔地掙扎著,真是人間至樂!
我拿起她的早餐餵她,她也投桃報李。早餐其實很簡單,只是常見的火腿蛋三明治,考驗不了她的廚藝,但對我來講已經很難得了。三口兩口啃了個乾淨,連她的手指都含了進去,又惹得她嬌嗔不已。還沒有等我吞下肚,她已經急著問我:「好吃嗎?」「噗!」我差點把東西都噴了出來。小雯既哀傷又惶恐地看著我。「有那麼難吃嗎?」我邊笑邊回答:「很好吃!只是我剛好想到一件事情。」「吃飯就吃飯,還在想些什麼?」嘟得老高的小嘴彷彿是在說,人家第一次弄早餐給你吃,你卻在想別的事情。「我可不是只有在吃飯喲!」「什麼?」「我還在品嚐妳的滋味呢!」「呀~」她一下子跳了起來,逃到了桌子對面。我笑著把還沒有餵完的小半個三明治遞給她。「三明治很好吃,妹妹更好吃!」她忸怩地接過去吃著,我看到她其實也在邊吃邊偷笑。
熱熱的咖啡下肚,飽跟暖都齊全了。我拍拍肚皮。「吃飽了,喝足了,開始睏了。」慧黠的小雯立刻就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我……我……我還要洗盤子。」趁她伸手過來拿盤子的時候,大手按住了小手。「扔著別管了。」她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走到她的背後,扶著她的肩,輕推著她進了房間。
× × × × × ×
走到床前的小雯,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兩手掩著花園,打直的雙臂擋住了鮮果,低著頭,滿臉通紅,反而比昨天還要害羞。我沒理會她,躺到了床上,然後叫她上床。她聽話地面對著我躺了下來,身體卻縮成了一團。我輕撫著她的玉背,卻聽到她用小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我:「要……弄後面了嗎?」喔!難怪她怎麼害羞都是面對著我,原來是害怕我從後面偷襲呀!我大力地摸著她的頭,把頭髮都弄亂了。「先復習昨天的功課。」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看得出她安心了不少。
「妳昨天剛破瓜,所以會覺得痛苦,沒有什麼快感。今天哥哥要讓妳嚐嚐欲死欲仙的滋味。」面對露骨的挑逗,女孩連忙搖頭。「不用了!不用了!已經很夠了。」「不可能,處女是不會有快感的。」「真地有啦!」「有快感?」「有。」少女點頭。「覺得舒服?」「很舒服。」點點頭。「達到高潮了?」「嗯。」猛點頭。我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微笑地望著她,她才一下子發現自己說出了好多不該說的話,急忙摀住小嘴。
長笑聲中,我沒有等她抗議,翻起來跪坐在床上,拉高兩條玉腿往毛腿上放,開始找尋瓊漿玉液的源頭。「呀~呀~哥哥不要呀!那裏很髒。」「昨晚都吃過了,現在才嫌髒,不覺得太晚嗎?」「丟臉死了!哥哥不要啦~」我不理會,只是伸手幫她把臉遮起來。這倒是讓她的上半身安靜了半分鐘--只有上半身,下半身還是扭個不停。半分鐘後,嬌啼聲再度響起。「這根本沒用嘛!還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呵呵!被發現了。我抬起頭對她咧嘴一笑,將她的潔白身軀稍稍往前一放,躲在底下偷偷亢奮的小弟弟探出頭來,我立刻壓著他向汁水淋漓的小妹妹低頭。雙手一捧那對可人的玉股,往回一拉。「滋!」「啊~」再度一桿進洞的結果是,溢出的愛液濕透了床單,兩條雪白的美腿在半空中踢著,富有彈性的少女酥胸振動不止,就如同落在盤子上的布丁一般可口。
我直起腰來,拉住她的雙腿往自己的腰上一扣,開始一下一下地打著樁。每頂一下,小雯就嬌吟一聲,拱起腰讓雙乳一振,雙腳也向外踢出。等到力道用盡,腳跟又會停擺在我的背上,那我就知道她在催促我繼續努力了。
顯然這次她已經完全不痛了,不過她的處境並沒有因此好轉。沒有了痛楚的陪伴,飽脹的滿足感與摩擦的刺激直接攻破了她的心防。每當龜稜刮搔著陰壁,皺折就密夾著肉柱。我固然有飄飄然的快感,初經人事的她更是只能「啊!啊!」「哥哥,好舒服!」「那裏不行!」「怎麼會?」地亂叫著。玉女,已經變成了浪女。
為了貫徹長期抗戰的決心,抽了幾十抽我就拔出來了。把她的玉股再往前推,手指放在按鈕上打著字,舌姦著她的菊花園,前頭的芳草則留給小雯自己去欣賞。「羞死人了!哥哥不要!」妹妹說不要,那就不要好了。只是我的反應比較慢一點,等到我停下來的時候,她除了大口喘著氣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是被什麼水嗆到,小雯突然劇烈地咳了起來。我連忙把她抱起來讓她依靠著我的胸膛咳,並且輕拍著她的背,好容易才止住了咳。仔細一看,眼睛紅紅的,淚花亂轉。「不哭不哭,哥哥疼妳。」都已經成為小女人了,還像小孩子般被嗆成這樣,她也不太好意思,可愛地揉揉眼睛,小聲地辯著:「人家不是在哭啦!」這我當然知道,不過哄法都一樣不是嗎?「哇~少女的眼淚耶~」我舔去了她的淚珠,她的臉又紅了。
純情的天使,誘人的胴體,下半身卻還高舉著,把淫蕩的部位全數展露,愛液積在雪白的腰部,一不小心就會滾落下去。無邪的她完全不曉得此刻的她散發出了怎麼樣的魅力,只是我的心跳卻愈來愈快了。
「哥哥要跟妳道歉。」「不用啦!這沒什麼……」「不行!一定要道歉!」在我的堅持之下,她很快地就軟化了。「那……好吧!」「妳可以選擇要用肉棒讓妳達到高潮或是用嘴。」「咦?」「快選吧!」我的臉逼近到她的面前,嚴肅凝重的表情已經變成了奸計得逞。她想要後退,卻被我攬住了無處可逃。「快選吧!」「我就知道……」只能夠勉強把臉別向一旁的小雯一付不甘願的樣子。「那……我要那個。」「二選一講那個怎麼知道是哪個?」「那個就是不像嘴巴那麼奇怪的那個嘛!」她擂著我的胸膛,嬌軀不停地扭著。我有點後悔沒有把肉棒放進去,否則就可以飽嚐美味了。「兩個都不奇怪呀!」「哥哥好壞好壞好壞!就是……就是……肉棒啦!」「小色女,這麼快就上癮啦?」她扭著不依。「妳想要哥哥用大肉棒插進去妳的身體裏,讓妳高潮,是嗎?」她點點頭。
煎魚要煎兩面,姦妞也要姦兩面。我把她翻了個面,準備來個背後式。「哥~現在是要……」「還沒,只是換個姿勢。這個姿勢可是很多人喜歡用的喲!」「可是好像……好像狗喔!」我在她的耳邊吹吹氣,輕聲說:「就是因為跟狗一樣,所以才顯得妹妹淫蕩呀!」「討厭!」身教重於言教,扶著小雯指名要的肉棒,姦了進去。緊密的小穴加上豐腴的美臀,雙重享受。我不知道要幾重幾疊的門戶才算名器,不過對我來講,眼前的少女嫩穴就是最棒的了!
小雯是沒有什麼床功可言的,連最基本的迎湊都還不會。不過就光是靠本能的反擊,就已經快讓我繳械了。穴緊就是處女最大的本錢吧!我不得不停止動作,貼在她的背上,猛攻她小而翹的嫣紅乳尖,掩護後方的小兄弟整備待發。休息片刻後,再度揮戈直上,而始終沒得喘息的小雯只能哭叫著:「不要了!人家不要了!」我想起了歐美那種放舞曲抽插抽插的成人片,心中暗笑,加快速度律動著。在到達極限之前,讓小雯嬌呼不已地大洩特洩。
人說少女淫水滋補,想來不假,要不方才怎麼老發出「補滋!補滋!」的聲音呢?我豪飲了大半,尚留一些予兄弟受用。我讓他再插回去洗了個泡沫浴,洗得渾身濕答答的。這個時候的小雯只能夠軟綿綿地趴著,有一聲沒一聲地哼著了。
軟綿綿好,可是屁股翹的高度不太對,我拉著她的腰挪一挪,調整好了先掰開白肉鑑賞一番。嘻嘻!沒人打擾還真難得。好看歸好看,光看不幹也不成,等會兒水乾了就難幹了。先把食指伸進去。「好緊呀!」我這個大哥開始擔心起小兄弟的工作壓力會不會太大了。隨便摳一摳就罷了,分開皺著的菊眼,請君入甕。「痛!」妳痛我也痛呀!再用力。「哥哥,弄錯了啦!」她到現在才清醒了點,卻也還沒有搞清楚我已經在幫她開拓她的終極邊疆了。再用力。「啊~~」破瓜仙樂繞樑。
「哥哥,你怎麼弄那裏?」下半身充公的她無力扭動,只能回頭抗議。「本來就說要給妳的後面開苞呀!」「可是……可是……」「用偷姦的妳才不會緊張啊!愈緊張會愈痛的。」後半句偷姦才刺激就不用說了。她無話可說,只是微噘著小嘴,哀怨地看著我。我彎身想去親她,結果卻因為更深入而使她婉吟,結果就只親到臉頰。然後我開始抽送。後面比前面更緊,很難抽送。「哈啊~」「喔~」不好意思,我也陪她叫。幸好是暗渡陳倉了,否則,這麼緊的屁眼,要強攻可不容易得手呢!
好不容易她不再哀嚎了,取而代之的是哼哼嗨嗨的輕聲呻吟,我想她已經漸漸適應了肛交。偷懶的時間到了,我把肉棒就這麼放在裏頭,忙著把玩面前的圓臀,反正她自然會隨著脈動夾弄著。渾圓的美臀柔若無骨,不過這裏好像本來就不該有骨頭。雪白的肌膚用力一捏就一個手印,拍下去還會彈。不過我不太拍,現在不想要給她更多的痛苦,只是不輕不重地撫摩著,忘情地近觀褻玩。
「哥~」「什麼事?」「你就這樣放著嗎?」「要我大力地插妳的屁眼嗎?」「不要!」「那不放著怎麼辦?」「不弄就拔出來嘛!」「放在裏面好舒服的。妹妹會痛嗎?」「不會。可是脹脹的,一直撐在那邊好不習慣。」「就是要讓妳習慣這種玩法呀!」「什麼嘛!合不起來怪難受的。」「什麼東西合不起來?」「不跟你說了啦!」「那我動一動好了。」於是我一邊把玩著她的屁股,一邊玩起槓桿來了。支點是牢不可撼的屁眼,施力點畫著圈兒,受力點就在小雯的後洞攪動起來。「嗯!嗯!啊!」我想這聲音雖然不代表痛楚,也不會是舒服。不得已,我放棄了那對圓球,一手跑到前面去探望另一對圓球,另一手則開始尋覓那一粒小珠子。
很快地小雯又水汪汪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纖腰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夾得我更加舒適。我也忍不住了,開始大力抽插,讓她狂亂地尖叫著。當我將熱騰騰的陽精一股股射進去的時候,她被我燙得一次又一次地彈起,同時湧出了大量的淫水。我們就這樣結合著倒在床上,沾滿少女淫汁的手在她的雪白肉體上塗抹著。
沉醉在高潮中的小雯,沒有辦法感覺到陽具已經悄悄溜出了她的後庭花,不過我卻是知道的。我把她翻過來面對著我,柔聲問:「舒服嗎?」她低頭抵著我的胸膛,不發一語。我心滿意足地摟著她,輕柔地撫弄著。感覺很疲倦,不過我並不想睡。好好地享用她一番,等送她回家以後,愛睡多久睡多久。沒有想到她也沒有睡,大概是昨晚睡飽了。「我剛剛……是不是叫得很大聲?」「嗯。」「討厭!幹嘛回答得那麼肯定?」「妳自己要問的。」「你就不能哄一哄我啊?」「如果能讓妳害羞,都沒有聲音我也要說很大聲--啊!」她吃吃地笑著,我覺得被捏一下蠻值得的。
「啊!」「怎麼了?」「還有個招式沒有教妳。」「人家才不要學呢!」「很重要的。別的不會都沒關係,只要任人擺布就可以了。這個不會可不成。」「那……」我扶著她坐了起來,她一眼看到我兩腿間,又開始掩著嘴偷笑。「妳不用笑,用嘴可以讓他釋放出來,也可以讓他再硬起來。現在就用嘴吧!」她白了我一眼,白嫩嫩的小手一握,趴下去就要開始為我口交,我連忙伸手抵住了她的額頭,她不解地望著我。「傻妹妹,妳真含呀?他剛剛才插完妳後面呢!」「哎呀!」她急忙放開手。「你騙我!」「呵呵!沒想到妳真地上當。」她還氣鼓鼓地,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伸手往後面一摸。「哎呀!你怎麼在後面……」我趁機抱緊她,拉住她的手指往裏面一插。「啊!」我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洗個鴛鴦浴吧?」她無力地點點頭。
大手牽小手,一同去洗澡。兩個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弄了個濕濕淨淨,然後放了一浴缸的熱水,我先躺進去,再讓她躺進我懷裏。這浴室可不是設計給兩個人用的,不免有些擁擠,不過現在卻是愈擠愈好。肉貼著肉,享受她的冰肌玉膚。上頭是美乳漂浮在水面,下頭是秀髮飄逸在水中。我玩弄著她的那些秀髮,讓她們纏繞著我的手指。我玩心又起,拿起洗髮精,腰一挺,讓她浮上水面,洗髮精就往她的秀髮倒下去。冰涼又清涼的洗髮精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她驚叫了一聲,掙扎了起來。我連忙抓住她的手,腳就隨她去踢,反正怎麼踢也踢不到。「哥哥,不要啦~」她只好哀求著。我潑了些水,她又敏感地震了兩下。然後我重新幫她妹妹洗頭,她軟在我的懷裏,像小貓一般地叫著。洗一洗,我又抹了把泡沫洗她的乳房,兩處要害同時被我攻陷,她叫得更甜美了。
掏盡了她的力氣,結果就是她渾身軟綿綿的爬不起來,我被她壓著也爬不起來。半扶半推地把她弄出了浴缸,找條毛巾幫她擦乾,先趕她出去,再來擦我自己。擦乾了跑出浴室一看,她趴在床上,臀部的曲線不受控制地高高隆起,胸部的就只好橫向發展。我把她翻了起來,當枕頭的雙手也跟著轉過來掩著臉。「怎麼?下面又濕了不敢見人?」「才沒有哩!」「那怎麼了?」「好丟臉喔!大白天的……」「白晝宣淫才夠味呀!」「去你的!」
我拉起她的長髮玩弄著,同時卻大驚小怪地叫著:「哇!烏黑亮麗耶~」她的嘴角正甜絲絲地笑著,我又接了下半句:「都是我的功勞。」她放開手,詫異地看著我,我一把摸在她短髮俏麗的小腹上。「啊!哥哥討厭啦~」我得寸進尺,趴到她身上,肉棒往她面前一送。「把他舔硬吧!我來幫妳把穴舔濕。」「不用了……」話還沒說完,大雞巴已經堵在櫻桃小口前面了,她連忙張嘴讓他進去,開始吞吞吐吐起來。我也開始為她服務了,三寸不爛之舌把兩片香唇翻來挑去,跟著又深入妙境捲動著,左手愛撫著雪白臀,右手捻弄著紅寶石。小雯逐漸激動起來,不停地擺腰扭臀,好不容易擦乾的花蕊又泛濫成災了。
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翻身下馬,扶著她的腰跨到我身上,要讓她來個女上位。我拉著她的手引導龜頭抵向陰唇,然後要她坐下,她有些怕,不知道該怎麼坐,哄了她兩三次,她才大著膽子一屁股坐下去。濕淋淋的小穴沒有門禁,她又不懂得拿捏,一下子頂到穴心了,「喔!」一聲叫了出來。我笑著扶著她一起一落,練了十來下,拍拍她的臀側。「自己來。」「喔。」上~下~上~下~上~下……咦?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了?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撒嬌著。「人家沒有力氣了。」「才這幾下!妳平常都沒有在運動呀?」「當然有哇!可是哥哥……哥哥……」「哥哥怎麼了?」「哥哥的……那個,在人家裏面,人家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沒辦法,只好由我來幫她,她也把手撐在我的胸膛上,就這樣慢慢地套弄著。因為並不激烈,她又不得不專心地體會大肉棒在她體內穿梭磨蹭的滋味,有時皺皺眉表示難耐,有時一臉茫然。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忍不住用力往上頂兩下,讓她嬌嗔地怪叫著。
邊玩邊解釋女上位的好處:「穴長在女人身上,男人怎麼插、怎麼頂,都不如女人自己來容易掌握,左邊癢就往左邊,右邊酸就磨右邊……」「人家才不會那樣子呢!」「是嗎?那讓妳來個渾身酸癢好不好?」「不要!不要!」「男人玩女人,耗費的體力是很驚人的,偶而也是要休息一下,這個時候就要換女人來採取主動……」講到這裏,我看到她扁了扁嘴,知道她心裏頭在罵臭男生活該,就狠狠地頂了她幾下,手也對應著把住她的腰往下猛坐,她的小嘴翹得更高了。「連這個都不會,會被人嘲笑,說妳是木頭美人的。」「人家才不要當什麼美人呢!」嘴巴毫不領情,眼光卻低下去了。「這個時候,男人還可以一邊把玩女人的乳房。」兩手放開了她的腰,握到了她的雙乳,沒有提防的她在驚叫聲中整個人又軟了下來,變成我撐著她的乳房。她勉強地用力坐穩,不免坐得更肉緊了。
「人家的胸部很小。」她自卑地說著。「不會的,很大了。這樣子搓,以後還會更大。」我一面說一面搓揉著,上下同時受襲的她完全酥軟了,我只好讓她趴在我身上,面對著面,當然手還是繼續地揉弄著。她似喜似羞,又好氣又好笑,只好閉上眼睛任我輕薄。又頂了幾下,我想這招是甭玩了,得再換換。「今天就先這樣了,以後要多運動。」「都說不是沒有運動了。」「我是說要讓哥哥的肉棒塞在裏頭運動。」「呀~」
我抱著她的屁股下床站著,她也自動地摟著我的脖子。大大的眼睛滿是問號:「哥哥,不是說今天就這樣?」「我是說女上位就這樣,底下還那麼硬,妳不幫哥哥解決啊?」「喔。」「這個就是男生超極費力了,叫猴子上樹。」她偷笑著:「嘻嘻!哥哥本來就很像猴子。」「妳以為我是猴子啊?看看誰比較像猴子吧!我是猴子,難道妳會是樹嗎?」她看了看我們的姿勢,知道又被取笑了,想拿粉拳搥我又會摔下去,只能拿頭在我胸膛亂頂亂扭,我的下半身差點被扭得腳軟了。
我抱好她的屁股,開始一下一下地甩著,甩累了就用走的,讓肉棒胡亂地頂著她的穴心,流得滿地都是水。走到窗邊,陽光正耀眼。「白晝宣淫就是這樣,大白天的,跟大家宣布我們正在姦淫。」「啊!不要!不要!」「大聲叫啊!街坊鄰居都聽到了。」她不敢再叫,只能夠膽顫心驚地任我淫弄。我故意就站在那裏,按緊她的屁股狠狠地頂,她想叫又不能叫出來,只能夠「嗚!嗚!」地哀吟著。
往左走幾步,躲到了窗外看不到的地方。我把她往牆上一靠,正面頂到她的最深處,開始大抽大插起來。大概是知道已經脫離險境了,她放浪地叫著。我痛快了一陣子,又開始走動。她喘了喘氣,嗔道:「哥哥好討厭!」我猛一個向後轉,當她正要被甩出去的時候又把手臂收緊底下一頂,她翻白眼了。看我又要往窗邊走去,她緊張得大聲抗議:「不要~」我笑著又一個向後轉讓她翻白眼,然後跑步到另一面牆那邊去,把她頂得張大小嘴卻叫不出春聲來。
我放開她,讓她背靠著牆,兩手抓著她的膝蓋彎高高提起,讓她的屁股蛋兒懸空搖擺,把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呈現在我們眼前。她回過神來看見這種羞恥的姿勢,急得亂叫:「哥哥不要!好丟臉喔!哥哥不要看!」同時卻又伸手索抱。我往前一靠,讓她可以摟緊我的脖子,我也抱住了她。雖然看不到肉體交合的淫景,肌膚相親的甜蜜卻更能夠讓我滿足。我開始瘋狂地抽動,她也淫浪地地呼喊著:「哥哥!哥哥!」她是在叫那個送她來讓我蹂躪的哥哥嗎?還是痛快得浪叫大雞巴哥哥?「啊~哥哥!好棒!這樣好棒!哥哥!嗯~好舒服!」奇怪了!怎麼她對著個體位這麼有感覺?
這不是研究性姿勢的時候,少女嬌媚的叫聲讓我把持不住,熱情已經到了最高峰,熱精一股股激射花心。「啊~哥哥~」她的柔情也掀起了最高潮,浪潮一陣陣地湧出,沿著兩個人的四條腿,流到了地面上。
我把她放下來,卻不分開,就這麼結合著走到床邊躺下,互相撫摩著對方,回味著方才的激情。
「妳那麼喜歡猴子上樹啊?」休息了老半天後,我這麼問。「別提那個名字好不好?」我笑著說好。「因為可以抱著哥哥呀!人家又不是只有下半身的動物。」我聽她說得可愛,親了親她的小嘴。「妳喜歡抱哥哥,以後哥哥天天讓妳抱。」「厚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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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脫衣是齣好戲,美女穿衣也同樣值得欣賞。小雯居然準備了另外一套衣服,是件洋裝,後頭用緞帶打了個大得嚇人的蝴蝶結,我忍不住想拉拉看會不會一拉就全身衣服掉個精光,被她打了一下。
「妳哥哥是不是怕我霸王硬上弓,把妳的衣服全給撕了?」她嘻嘻笑著給我來了個默認。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她折損的竟然是小褲褲。她嘟著嘴看著我,期待我高抬貴手。「跟我裝可憐也沒有用,這個要留下來當紀念品。」「哥~」「我也送妳一件內褲好了,抽屜裏的自己挑。」「誰要你的內褲!」「不想收集的話,至少等一下可以穿。」「哥~」我跳下床開始穿衣服。「哥哥開車送妳回去。這麼長的裙子,不會穿幫的。」「哥哥好變態。」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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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問小雯:「怎麼樣?有沒有給妳一個美好的回憶?」她的臉紅紅的,卻不回答。我趁她不備把裙子撩了起來,摸一摸光溜溜的小屁屁,伸長手指往裏頭摳,也不管是摳進了哪個洞,惹得她又是好一陣子嬌嗔。
打情罵俏中,已經到了她家附近。她慌忙地指著前面說:「到巷子口那邊就好。」我把車子停下。「為什麼?」「哥哥看到男生送我回家會問的。」「妳以前都是這樣子偷偷交男朋友的?」她低頭輕笑不答。「要不要哥哥當妳的男朋友?」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表情有點怪異。過了老半天才撂下一句話:「都已經不只是男朋友了。」說完打開車門就要下車。我拉著她的手,不放她走。「叫一聲大雞巴哥哥。」她羞紅著臉掙開了,突然又鑽進車子裏,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哥哥再見。」跑進巷子裏去了。盼了幾十年的可愛妹妹,老媽好像補生給我了。
1999.1.13
5
又是一個週末的夜晚,辣妹來了。「這麼晚了妳還來?」「來陪你啊!」「不回去嗎?」「都說了是來陪你的。」我有點聽不太懂,她瞟了牆上的鐘一眼,緩緩說道:「星期六晚上……」怎麼樣?這通常是她堅持要在家陪老公的時候。「他帶小雯去參加社團。」說真的,剛剛還正在想著一個禮拜前幫小雯開苞的事情。「所以妳怕我心情不好,特地跑來陪我?」「還有別的理由嗎?」「老公跑出去花天酒地,怨婦閨房寂寞。」「我回家啦!」轉身就走。我連忙拉著她。「狗咬呂洞賓。」「對不起!」「算了!饒你這一回。」「想到小雯的事,真地心裏頭不是很舒服。謝謝妳特地來安慰我。」難得我誠心誠意地向她道謝,沒有嘻皮笑臉的,她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哎呀!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多奇怪呀!走啦!」「走?」她氣得在我的腰部捏了一把。冬天衣服厚,痛是不痛,只覺得癢。我恍然大悟,欣然拉著她的手,親親熱熱地進房去了。
上床辦事,總是如此這般。姦夫淫婦,早已摸熟吻慣。只是今晚的辣妹感覺有些不同。動作特別被動,叫聲特別含蓄。肉棒戳刺,婉轉哀吟,彷彿不堪承受。情到濃時,緊摟著我聲聲喚哥哥,又似少女熱情無可抑制。春風一度,慵懶無力,嬌憨索抱,敢情是天真小兒女。原來,她是在模仿小雯的青澀與羞怯。雖然沒看到我和小雯那一夜的風情,倒也似模似樣。真是難為她了!嗯?應該沒有吧?她可不曾來偷窺春戲兼錄影存證吧?
多年來言笑無忌慣了,她這麼一捏捏扭扭起來,倒是不由得起了些雞皮疙瘩。當然我是不會說出來的,暫且就當她是小雯,瘋狂地淫辱姦弄,反正她都捱得起。
幾股濃精進了小腹,辣妹只剩情話綿綿的力氣了。「喂!」「什麼事?」「你真地很喜歡小雯耶!」「誰說的?」「你比以前還要熱情。」「比較硬嗎?」「三八!」「還不都是妳搞的鬼。」「我搞鬼?」「那一付純情的樣子,別有風味。」「所以說你喜歡這一型的嘛!」「小雯今天要是突然風騷起來我也會特別硬。」「強辯。」不跟她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講話,於是我立刻讓她和我都沒有辦法講話。
「我可是很疼小雯的喔!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可不饒你。」「干我什麼事啊!妳老公要耍風流,總不成賠了夫人,連妹妹也折給我?」「那倒是。」想了一想,又說:「你可不能有了她就撇下我不理不睬。」「拜託!小醋罈子。扯那麼遠。早點睡吧!」
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睡前還小鳥依人的辣妹,天一亮已經是大開大闔的了。趁著她好夢正酣,套硬了雞巴往嫩穴一肏,圖個自己痛快。夢中驚醒的她,少不了腿夾腰扭,想要報仇雪恨。一個愉快的星期假日,就在早操聲中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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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總是懶洋洋的無心工作,偏偏事情又會特別多,真想像加菲貓那樣大喊一聲「我恨星期一!」下班時間一到,東西一扔就往家裏跑,回到家才發現一個人窩在家裏更是空虛寂寞。
正在想晚餐要如何打發,突然間,門鈴響了。會是誰呢?跑去打開門一看,小雯正在那裏叫救命呢!「快來幫我拿!好重喔!」接過她手裏的大包小包,讓用力甩著手的她進來。「這些是?」「菜啊!拿去廚房吧!」「嗯?」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是乖乖地聽她的話。
她隨後也跟了進來,該冰的冰,該洗的洗,開始忙了起來,我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她。「哥哥你在幹嘛?」她回頭看到了我的呆樣,如此問著。「在看妳呀!」「討厭!哥哥出去啦~你這樣看著人家會不好意思。」雖然很想繼續看,但我還是聽她的話出去了。
享用著豐盛的晚餐,就不得不把肚子裏的問號清出來,好挪點空間來放食物。「妳哥哥叫妳來的嗎?」她眨眨眼,不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啊!」「還是嫂嫂?」「也不是。」「那妳今天怎麼會突然跑來?」她燦爛地一笑。「人家也不知道耶~就是突然想到了那個空空的大冰箱,所以就買了一堆東西跑過來了。」她講話是那麼地自然,就彷彿是在幫不住在家裏的哥哥進補一般。怎麼會這樣呢?我只是因為利害關係而意外得到她的初夜權而已,非親非故,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看看因受寵若驚而沉思著的我,小雯有些膽怯。「哥哥,你不喜歡嗎?」晚餐?還是她?不管是什麼,我都沒有不喜歡的道理。「怎麼會不喜歡呢?高興都來不及呢!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感到有點為難。「天天不行啦!還有哥哥呢!」「說得也是。哈哈!」我打著哈哈,她的興緻倒是很高。「現在好多了,因為有嫂嫂在,不煮飯也沒有關係。要是以前啊!我要是沒有煮飯,哥哥就會弄得亂七八糟的。」「餓肚子?大不了吃泡麵?」「才不呢!他會把冰箱裏能吃的東西都挖出來,丟在一起亂煮一通,也不知道熟了沒有,就這樣吃下去,還一直說美味咧!」「真地很好吃嗎?」她猛搖頭。「吃過一兩次就不敢再吃了。好不好吃,要看他抓到什麼東西來煮呀!」
雖然要洗的碗不多,總還是有得洗。她不讓我幫忙,我就從她後面摟著她上下其手。既然已經有過合體之緣,今天她又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應該不用怕她高叫非禮吧?她全身酸軟,盤子也拿不穩了,只好讓我跟她一起洗。
要女孩子不看連續劇是很難的,於是我也陪著她看。她看得非常入戲,而我只對擠在一起的少女嬌軀有興趣。摸得她沒有辦法專心看,氣鼓鼓地直給我臉色瞧,我只好放過她。可是只要一進廣告,那我就不客氣了。不但狼爪子往衣服裏伸,連頭也鑽進去了。非到她急得亂喊「哥哥出來啦~開始了啦~」絕不罷休。
好不容易她熬到看完了,關掉電視,微噘著小嘴瞪著我。「都是哥哥啦~害人家都沒有心情看了。」「沒有心情,是因為想要了嗎?」毛手已經伸進去一探究竟了,果然已經濕淋淋的了。「才不是呢!只有哥哥才老想著這些壞事。啊!不要!」「這可不是壞事喲!是好事。」「不要!討厭!把手伸出來啦~」手是出來了,卻沾滿了小雯的蜜汁,伸到她的面前給她看。「剛剛是誰說不想的?」她的小臉蛋兒羞紅了,轉過頭不敢看。「都是哥哥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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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早晨,如果有比窩在熱被窩裏更享受的事,那就是懷裏再抱著一隻甜膩膩的小貓了。我輕摟著她愛撫著,嗅著陣陣髮香,感觸著肌膚的細膩滑嫩與偶然的蠕動,回想著昨晚的銷魂滋味:
她很被動,衣服還是我幫她脫的。比那個時候更羞澀,或許該說那次是認命吧?已經嚐過滋味的她卻比洞房花燭夜更禁不起挑逗,很快地就有反應了,變得既濕又軟。雖然已經見過世面了,她的小穴依然緊湊,紅唇依然嬌豔,玉峰依然飽滿,粉尖依然挺立……
「哥~」「妳醒啦?」「啊!早餐。」「別理會,抱著妳比填飽肚子重要。」「哥哥不用上班嗎?」「沒關係,不急。」「可是……人家想上廁所。」真沒力!只好放她去玉洞出水。她滿懷歉意地跟我行了個可愛的舉手禮,光溜溜地跑進了廁所,還鎖了門。這丫頭!
遲到也不能遲得太離譜,再說她也要上班,自己臉皮厚不怕上司嘮叨,可不能害到她。她一出來又很快地鑽進被窩裏,我輕輕地在她耳邊問道:「速戰速決吧?」「什麼?」不懂沒關係,我用行動來讓她明瞭。當她扶著腰下床時,我問她:「會不會不夠滿足?」她輕啐了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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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走的鴨子煮熟了,我不明白小雯心裏頭在想些什麼,也從來沒有問過。如果說,她是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無法忘情,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未免太不像情侶了。她對我就真地像是妹妹對哥哥一樣,除了會陪我上床以外。也許搞亂倫的兄妹檔情侶就是這個樣子吧?
總之,我就這麼厚顏地消受著美人恩。三不五時她就會在我家門口出現,小倆口就這麼甜甜蜜蜜地混一陣子,接著是一夜春宵,隔天早上經常還加班,然後我開車送她去公司。漸漸地也變得有些公式化起來,雖然這條公式不太有人懂。我們就如此這般地交往著--或者說是交媾著。
小雯去參加社團活動的夜晚,就換辣妹來陪我。說來好笑,去進修的小雯,在性技巧方面可說是毫無長進,倒反而辣妹愈來愈騷浪有勁了。也許是某人在得到了在外頭玩女人的特權後就荒廢了嬌妻的良田,於是我這個共犯就會盡責地代替他耕耘、灌溉。
木頭美人則還是木頭美人,至少女上位她還是沒學會。直到有個星期六深夜,辣妹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堪操勞沒有來,我正想去睡,門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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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夜晚,擾人的門鈴聲響個不停,不由得烽火著半天。打開大門正要破口大罵,哭紅了雙眼的小雯已經撲進我的懷裏了。「怎麼了?是誰欺負妳了?」她一直搖頭,卻不回答,我只好先讓她進到屋子裏坐下。「誰這麼大膽敢欺負妹妹?告訴哥哥!」她啜泣著,還是搖頭。妹妹,哥哥也很想哭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淚,還是不肯說,只是在我懷裏扭來扭去,小小聲地說道:「沒有人欺負我。」我傻了。她既然不想說,那我也別逼她,改天再叫辣妹照看著點兒。可是,她還是扭來扭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哥~」拉長尾音撒嬌著。「什麼事?」「人家想要……」「想要什麼?想要喝水?哥哥去幫妳倒……」她拉住了正要去廚房的我。我回頭一看,小雯正媚眼如絲地望著我,俏臉滿是春意,香唇微啟聲聲喚郎。「人家想要……」咦?腦海中猛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妳吃了春藥了?不不不!有人讓妳吃了春藥了?」她放開了手,垂下頭點了點。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可有趣了。臉貼著臉,輕聲問著:「很難受嗎?」「嗯!」她大力點著頭。「那妳是要哥哥以純陽之體幫妳解去媚毒嘍?」她抬起頭來瞪著我,大顆淚珠轉呀轉地就要從大眼睛滴落。「人家這麼難過,你還要欺負人家……」話沒說完,我拉起了她的上衣,往兩旁一分,幾顆鈕釦繃落地面,兩團乳子彈了出來。她尖叫了起來,叫聲中卻充滿了喜悅。
嗅乳香,吻雪肌,她從我的後腦勺緊緊摟住,我空出來的兩手就忙著解放她的下半身。白生生兩條大腿一解開束縛就搖擺不定,當中的黑影更是來去奔走讓我眼花撩亂,我立刻移情別戀。制住動盪的中心,費盡唇舌去安撫她。「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哥哥不要再舔了!快點……哥哥快點……」說得也是,挑逗一個為春藥所苦的浪蕩女煞是多餘。「幫哥哥脫。」她立刻跳起來,把我剝個精光,倒好像是她要強姦我。
她抓住我的肉棒,套弄幾下,已經很硬了。跟著用小嘴含住,像肉穴一般地上上下下套著,沾滿津液的肉棒竟然閃動著淫靡的光芒。「妳自己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反對了,跨在我身上,小手分開小穴,另一手扶住肉棒對準穴口,一屁股坐下去。「啊~」她滿足得瞇起了眼睛,我也覺得舒爽萬分。
仗著春藥的威力,小雯狂浪地套了起來。我正暗自竊喜,她已經軟在我身上了,春藥可不包她腰不酸、腿不軟啊!沒力是沒力,她還是不停地扭著腰,兩粒乳頭在我的胸膛上磨來磨去,邊哭邊叫哥哥。班長說的,愛她,就是把她給戳下去,用在這個時候倒非常貼切。我把她翻了過來,拉起一條腿往沙發背上一甩,捧起屁股就開始打樁。空流了半天浪水的小穴遇上了大雞巴的瘋狂抽插,立刻樂極忘形。「好棒!好棒!哥哥,好舒服!啊!我快要……快要來了!哈啊!好脹好滿!哥哥!哥哥!啊~」
頂住小穴,享受淫水沖激的快感。看她因倒掛在沙發上而張開了小嘴,雙峰隨著劇烈的喘息搖晃著,平日明亮的眼眸朦朦朧朧地半閉著,小腿偶而還反射性地蹬著,真想再拉起來插個痛快。不過現在可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我讓她在沙發上躺好,正想拿個什麼東西來幫她擦擦,她已經清醒過來了。「哥哥。」「好過一點了沒有?」她紅著臉點點頭,忽然又皺起眉頭。「哥哥,又……又開始了。好熱,好……癢。」嗯?藥性還沒過嗎?「哥哥,快……快點……」這會兒的臉紅脖子粗可是急出來的。沒什麼好考慮的,請出還硬著的大肉棒,猴子上樹,邊幹邊進房間。她大概也不分什麼姿勢了,只要有根肉棒肏著小穴就好了,我也只是圖個爭取時間而已。
到了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摔,拉起兩腿高高地分開來,欣賞欣賞盛開的花朵。然後在淫浪嬌媚的催促聲中,下體狠狠地摧殘鮮花。難怪罵人都罵駛你娘,這模樣可不正是在騎機車嗎?左轉彎~右轉彎~蛇行~不過這肉馬今天可倔著了,腰扭臀篩蹄亂舞,嘶聲連連。小雯向來敏感,今天在藥力的催動下更是瘋狂,很快地又達到了高潮。耐不住她無規律的扭轉和一下緊似一下的夾弄,更讓人把持不住的是純情玉女的騷浪風情,我也把熱情射向了她的花心。
慾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她還要!「用妳的乳頭來磨。」她聽話地趴著,兩手抓著兩奶,把乳頭頂到我胯下,從陰囊到龜頭,輪流用兩顆乳頭一下一下地磨著。這滋味不見得強過吹蕭,不過初次玩總是倍覺刺激,尤其是這個老嫌自己胸部不夠偉大的小姑娘。
很快地,我又已經準備就緒了。大幹一場容易,問題是她還會要幾次呢?靈機一動,想到了辣妹在跟新婚夫婿一起去蜜月旅行時幫情夫帶回來的顆粒保險套。這法寶,外有顆粒,刷在女人的肉穴裏,格外有味。裏面有一層讓男人能持久的藥,簡單來說就是極微量的麻醉藥劑,減少了感覺,自然就不容易一洩如注。辣妹每次都被我肏得滿床亂翻亂滾,淫叫聲震天價響。再要是奈何不了她,我看我就得連夜跑去情趣商店買羊眼圈了。
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獻出青春的肉體任我玩弄。翻過來也好,擺過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壓到膝蓋頂著乳尖,她也不覺痛苦。要她手撐著牆,拉高一條腿,讓我幹著金雞獨立的她,她也不嫌羞恥。腳頂天手立地,她還是發出歡愉的春聲。大手拍打著小屁屁,渾圓雪白的香臀都紅腫了,但是拍馬屁始終是受歡迎的。指姦也成,幾根手指頭她都絲毫不在意。只是口交、肛交免談,餵飽小穴都來不及了。對她來講,可能只要有根肉棒不停地肏著穴就滿足了。對我而言,倒是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拿平常捨不得重用的小雯來試花式,心裏頭也是興奮異常。
顆粒刷著陰壁,叫床的聲音不時會中斷。眼睛睜大卻無法凝視著任何目標,小嘴張開也沒有發出甜美的聲音,全身肌膚的抖動再次證明了她已經完全沉醉在性的快悅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漲潮,竟然來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動。我想任務大概是達成了,其實體力也已經不堪負荷了,不斷累積的快感滿則溢,洩洪了。
滿臉陶醉的她,神色逐漸恢復。我正欣賞著她的洩身之美,她張開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養神,輕啟櫻唇:「哥哥,人家想……」我跳了起來,她就摔在枕頭上,睜大了眼睛,驚恐萬分地望著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幾秒鐘後,蒼白的臉蛋兒即時切換成緋紅,佯嗔著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喔!對,喝水。當然是喝水!」小雯笑著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間。
抓了瓶礦泉水,拿了個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來。她指著我的下半身,掩著嘴笑個不停。我低頭一看,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肉棒已經軟掉了,隨著我的快動作迎風晃盪。我倒了一杯水給她。「就是被妳這小淫婦給榨乾的,妳還笑!」瞬間就乾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復點精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翹了。「人家被欺負了,你還要罵人。」我再把杯子倒滿遞給她。「含在嘴裏潤潤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飽。」含著一口水,嘟著一張嘴,不能說話的她還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幫她撥了撥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亂髮。「妳不是說沒有人欺負妳嗎?現在該老實招來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搖搖頭。「那哥哥要給妳搔癢嘍!」她咕嘟一聲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摟進懷裏。「不要!不行搔癢!」「那就老實說吧!」我故意讓她背向著我,不要面對面,通常她比較講得出害羞的話。
「都是那個當律師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飲料給我喝,說是會讓我覺得舒服的……」「等等!等等!他拿東西給妳喝,妳就喝了,妳知道他在裏面下了什麼東西嗎?」她扁扁嘴。「我是不知道喝了會變成……這樣啦!不過,反正就是那種東西,喝不喝還不都是一樣。」說得也是,去換妻還怕喝到什麼迷藥、春藥的,也太瞎操心了。「後來呢?」「他就睡著了啊!」「太省略了吧!讓妳喝下春藥,然後他就跑去睡覺了?」她把頭直往我懷裏頂。「哎呀~當然是有那個嘛~然後……然後他就睡著了。」「咦?」我低頭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個名堂來。小雯聽我都沒有回答,抬頭看到我的呆樣,吃吃地笑了起來。「洗過了啦~因為覺得很難過,跑去浴室沖了兩次澡。」我一手搓著她的酥胸,另一手就朝著她的小穴挖去。「笑哥哥?給妳點顏色瞧瞧。」「哎呀!會痛啦~」
仔細一看,都發紅了。我連忙放開她,跑到前面去,輕輕撥動那兩片蚌肉,裏裏外外地端詳著。小雯手撐著床,伸長脖子,也在那邊看著。「紅紅的耶~可能有點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幫妳上點藥?」她滿臉擔心地點點頭。「有什麼藥啊?」「不曉得,看了再說。」我先弄了塊濕毛巾,翻開陰唇,把黏糊糊的汁液按乾淨,然後跑去拿了藥箱過來,打開一看。「雙氧水好不好?」其實裏頭並沒有雙氧水。「想唬我啊?」她嘟著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腳地把整個身子裹了起來。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賞曲線畢露的撩人姿態了。「碘酒?」這回她只是瞪著我,連話也不說了。「啊!這個好!用這個推拿一下,熱熱辣辣的,很舒服的。什麼跌打傷痛都好了!」看著高舉擦勞滅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氣又好笑。「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這樣的!」我沒有打開蓋子,裝出把擦勞滅擠在肉棒上的樣子,然後下半身挺動著,小雯笑得彎了腰。
玩夠了,我找出金黴素來給她看。「這個沒問題啦!金黴素眼睛都能點,不會那麼刺激。」她不置可否。於是我揭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她倒沒有反抗,只是沒多久就聽到悶悶的聲音:「掀開棉被啦!看不到呀!」好不容易重見天日了,看著她嘴角的輕笑和紅豔的蜜穴,我將軟膏擠在手上,輕輕地塗抹著穴口,而且還把手指頭也摳進去,內部治療。滑滑的軟膏,使得進出撫弄更為便捷。她敏感地想閃躲,穴肉也顫動著。「別搖了!等會兒又把我的火勾上來,拿妳的屁眼洩火。」她連忙把雙手塞到身體底下,護著菊眼。
塗遍抹淨,我在她的臀側拍了一下。「這些日子避免使用!」她不屑地說:「還不都是哥哥!」「是~我的好妹妹,我會改用別的地方的。」
收好藥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邊。「繼續講吧!」「啊?你沒忘啊!」「少打這種如意算盤。」小雯無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講下去:「因為人家一直很難過,所以跑去找哥哥,結果……」講到這裏她突然就低下頭不講了。「結果怎麼了?」「哥哥只管抱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樣子,不由得把她摟得更緊了。「然後妳就跑來了?」「嗯。雖然主辦的張姊姊說她會想辦法,可是人家很傷心嘛!就跑出來了。」「要止癢就會想到哥哥了?」她二話不說,粉拳就搥在我的胸膛上。「噢!」她抬頭看了看我裝痛的笑容,又有點歉疚似地幫我輕輕揉著。
「妳怎麼來的?」「嗯?坐計程車啊!」「什麼!那豈不是司機在前面開車,妳就在後面自摸?」她的臉一下子全紅了。「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真是的!不怕被載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哪還知道那麼多啊!」隔了一會兒,她又說:「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計程車司機就計程車司機算了!」我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妳這個小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吐了吐舌頭。
「這麼說來,妳說的那個張姊姊,人還不錯嘛!」「對啊!她人很好的。」「她是不是要趕快找找看誰有空的來幫妳煞煞癢?」「不知道!」氣鼓鼓地回了這一句,卻又忍不住笑了。「她那麼照顧妳,妳還這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衝出來了,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嗯。」「看到那個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氣了。」「對!」「順便幫我要些春藥來。」「才不呢~」
1999.1.30
7
我並不是什麼床上金剛、採戰高手,這一場馬拉松下來,實在是沒什麼元氣了。小雯卻不一樣,精神好得很,東拉西扯地聊著,甚至還用手撐開我沉重的眼皮。「男生都是這樣!欺負完人家就睡得跟豬一樣。」我胡亂伸出雙手瞎摸一通,總之小雯身上什麼都好摸。「我的好妹妹呀~剛剛我在為妳賣力的時候,妳該不會都在睡覺吧?怎麼都不會累呀?」她歪著頭想了一下。「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了。」什麼嘛!那分明是因為她理性全失了。不過我想我也甭睡了,還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剛剛她講的話也引起了我的興趣。
「妳每星期六都認識一個辦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吶?」以前我很少問到換妻俱樂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輪流上過懷裏的美嬌娃,心裏頭總是有些疙瘩。「嗯,好幾個都這樣。」講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喂。」「什麼?」「妳哥哥有沒有動過妳?」「動?」「他說換妻是把妳換給別人,他自己不碰妳。」「什麼嘛!當天晚上他就摸上床來了。」「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雙啜乳,小雯終於乖乖地坦白從寬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親風流成性,扔下了嬌妻兒女一個人在脂粉堆裏快活。沒幾年他們的母親辭世,就一直都是兄妹倆相依為命。年紀小的時候還好,小雯一天天地長大,從綁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到鮮花一般兒的大姑娘,拉著哥哥衣角的習慣卻始終沒變。正明已經是個大男人了,體內流著的是祖傳的狼血,面對吾家有女初長成的窘境,愈來愈覺得難以忍受。
終於有一天晚上,小雯從睡夢中醒過來,發現哥哥正在對她上下其手。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雖然受到驚嚇,卻不抗拒哥哥的親密舉動。當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體,對著她用手解決。後來也開始要她幫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礙於倫常的束縛,正明始終不敢真正進入小雯的體內。大概也是因為看得到吃不到太傷了,正明開始向外發展,這幾年倒比較少全身亢奮地跑來要妹妹幫忙降火氣。婚後小晶住了進來,就幾乎都沒有碰過她了。
為了換妻,拿心愛妹妹的初夜去賄賂別人,愈想愈不甘願。又想到日後她每個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決定怎麼樣都要嚐嚐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違了的慾眼盯著她,剛破瓜的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進房間裏來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肉棒插進了一母所養的嫩穴裏,嘴裏還瘋狂地嚷嚷著。一陣抽插,熱滾滾的精液射入了禁地。
「原來妳的口技這麼好,是被哥哥調教出來的呀?」「討厭!人家都老實講了,你還要羞人家。」其實我還發現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從此她就百依百順,看來並非因為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以後不准隨便叫別人哥哥。」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心裏在想些什麼,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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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打電話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勾引良家婦女。」沒錯,趁著小雯還在生正明的氣,我慫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換妻,來忍了一個禮拜的我這邊報答那天滅火的恩情。「小雯說是我的主意啊?」「她才沒那麼傻。可是你覺得她說謊的技巧怎麼樣?」「呵呵!」果然這是瞞不了人的。「他生氣了?」「生氣也沒辦法,妹妹被人欺負了,當哥哥的還顧著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應該的。」「他這麼有良心呀?」「良心就有那麼點兒,氣還是會氣,還不是我幫你擺平的。」「多虧妳幫我說話。」「話是說了點兒,就是難為我下面讓他出氣。」「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帶回來的東西去別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妳知道啦?」「就跟你說小雯跟我是一國的。」「情況緊急嘛!妳就當我反過來戴用掉了。」「三八!」她笑了一會兒,又說:「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別把她玩壞了。」「我知道這玩意兒是對付淫婦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擺不平嘛!」「我不是說這次,我是說別隨便亂用--喂!你拐彎子罵人呀?」「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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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嗯~」小雯緊緊咬住胸罩,苦悶地承受著我從背後給她的深入。
昨晚驗了貨,確定小雯的性器已經回復到堪用的狀態了,然後少不了小別勝新婚一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枕在圓翹有彈性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溝。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來說前面不能用,就用後面,結果還是捨不得摧殘她,連一次都沒有。現在我可要撈本了。我合指成劍,一下子戳進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睛,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使開劍法,左摳右挖,小雯開始抗議:「哥~你怎麼偷襲人家?」「偷姦美少女才刺激呀~」「討厭!」
星期六要小雯來我這兒過夜,最大的好處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時間可以白晝宣淫。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這次可一言不發了。看著她那種想叫又不敢叫的嬌羞模樣,我肏得更有勁了。
讓她想叫,又讓她不能叫,但最終的目的還是要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個難忍難耐,頭搖個不停,小嘴時開時闔,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脫下來的胸罩,塞進嘴裏,於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褲吧?
拉是拉不下來,又不敢當真用力去扯。跟她講這樣子咬會把胸罩咬壞,她也不理。沒法子,且幹且看,等她露出破綻來。沒有想到她始終緊咬著胸罩不放,緩搖也好,急抽也罷,就是不肯鬆口。現在都已經把她翻過來了,前後洞交換著狠插,她也只是悶哼著。
突然我想到了北風與太陽打賭的故事。
於是我不再理會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於讓她達到高潮。抽插個幾下,就頂緊花心磨一磨。右手按著陰核,打起了摩斯電碼來,真是要讓她SOS了。左手輪流玩弄那一對奶子,以一敵二,而且還以小搏大,卻絲毫也不怯戰。吻不到嘴,退而求其次,吻她敏感的耳後和粉頸,吻平日少光顧的臉頰。等到她底下鬧水災了,我再把她翻回來,拉高雙腿狠插了幾十下,然後趴在她身上喘著。
小雯全身乏力,嘴也鬆開了,酥軟在床上回味著方才的高潮。我輕輕拿開胸罩,吻著她的櫻唇,含著她的玉舌,吸吮她的香涎。等到她稍微回過神來了,才一個字一個字地在她耳際訴說著:「哥哥還沒洩呢!」她猛然一驚。「哥哥騙人!」下身挺動,堅如鐵石的肉棒已經重重戳進去了。「啊~」她大叫了一聲。我連連出招,無法防備的她亂翻亂叫,春聲連連。
1999.2.6
8
正明會打電話來,倒是很罕見,而他所提到的事情也出乎我意料之外。「情人節快到了。」「什麼?要巧克力找你老婆去!」「不是我,是小雯。」「……」「我是說,這些日子你跟小雯也還蠻不錯的……」我打斷了他的話。「你想要我幫你收爛攤子?當初我就說過了,是你要蹧蹋你妹妹的,她嫁不出去可不是我的責任。」本來應該是要在續二說的,最晚在開了小雯的苞以後也非說不可了。結果卻忘記寫了,而且不知道該從哪裏塞回去好。請大家就當是已經說過了吧!)「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就當是哄哄她,讓她高興一下總可以吧!」「我明白了。我會考慮的。」
我當然明白他是想一步一步讓我握上濕麵粉甩不掉。不過小雯對我這麼好,讓她高興一下也是應該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說起來她也蠻可憐的,跟那麼多男人上過床,到了情人節,親哥哥抱嫂嫂,別人也都陪老婆去了,有誰顧著她?
正明大概也知道他的話完全沒有份量,又叫辣妹打電話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她,卻要她別跟正明講,偏偏要讓他去內疚。她要幫老公還是幫情夫,我可就管不著了。
××××××
情人節當天,大家都早退,我也就拿著早就準備好的紅玫瑰趕到小雯的公司去。那兒倒是有不少拿花的男人在那兒等著,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待會兒不要接到同一個人就好了。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高高興興地接過男朋友送的鮮花,卿卿我我地離開了。還真有一個女孩子有兩個男人來獻殷勤。
小雯蠻晚才下來,其實也只不過是準時下班而已。沒有男朋友真地是蠻尷尬的,早退有人會說反正也沒有人會來接,不下班又擺明了沒行情。她看到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身旁的女伴看著我們一直笑,捏了她一下。「還跟我們裝蒜!」另外一個推了她一把,讓小雯朝著我跌了過來,然後吱吱喳喳地離開了。
我把花送個她,她眼中散發出喜悅的神采,卻不好意思地左右張望著,不巧還真看到了一個同事。她跟那個人點點頭,羞於見人地拉著我逃離現場。
情人節大餐,不訂位是吃不到的,當然我早有安排了。醉人的音樂聲中,昏黃的燈光下,享用著美酒佳餚和郎情妾意的小雯卻落了淚。「怎麼哭了呢?」「沒有想到……」「妳忘記啦?現在妳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嘍!」「嗯。」她羞怯地點了點頭。「來!乾杯。這個是玫瑰紅,又叫失身酒。甜甜的,女孩子就會多喝幾杯,比較容易醉。等一下男的就會把女孩子抱進去訂好的房間,佔有她的身體。」她聽了淺淺一笑。「我的身體早就是哥哥的了,還要什麼佔有。」酒倒不是毫不在意地喝了下去。
不過她倒沒想到我真地訂了房間。「哥~幹嘛這麼浪費?回家去還不是一樣?」「情調啊~」
進了房間,我鎖上門。「嘿嘿嘿!大色狼要露出真面目了。」淫笑聲中我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拉住她的衣襟,向外一分,露出了純白色的胸罩和掩不住的勝雪肌膚。小雯驚叫了一聲,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我。「小妞兒,讓老子樂一樂吧!」「哎呀!不要啊!你想幹什麼?救命啊!」大概是明白了現在的狀況,她搖頭擺肩,開始嬌呼了起來。只不過……
我放開了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成,不成,這遊戲可沒法兒玩。」「怎麼了?」她膽怯地看著我,我笑著把她扯進懷裏。「妳的眼睛裏看不到恐懼,妳的聲音裏也聽不出驚惶,抵抗的動作也不夠激烈,這一點兒也不像是強暴。」她嘟起嘴來了。「人家又不是真地想抵抗,而且哥哥也沒什麼好怕的嘛~」我也嘟起嘴跟她親了一親。「不能強暴就不要強暴,不要那付苦瓜臉。小雯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強姦的。」
話是這麼說,總覺得有點兒失望。有個女孩子對你百依百順的不好嗎?但是這樣要找刺激就比較受限制了,真是有一好沒二好。要她不覺得虧欠好像也不容易,不過很快地她就想到了令人高興的事。
「哥哥,我有個東西給你好不好?」她顯得十分興奮。我隔著裙子抓在她的寶穴上。「這個?」她嬌嗔著撥開我的手,跳了起來,跑去翻開皮包,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東西,遞給我。「ㄉㄥ!ㄉㄥ~」我接了過來,左右上下看了一看,看不出什麼名堂。「情人節禮物?該不會是巧克力吧?」她搖著我的手。「拆開來看嘛~」「好。」放下禮物就去解她衣服。「呀~」她驚呼一聲,跑得遠遠的。「哥哥大色狼!拆那個啦~」
我拆開包裝。「金莎?沒誠意喔!怎麼不是自己煮的?」一邊雞蛋裏挑骨頭,一邊走過去摟著她一起倒在床上。「人家又不知道哥哥會來。」「那怎麼?」「其實人家每年都有買,只是都沒有人可以送,最後都是自己吃掉,然後又會發胖。」講著講著,哀怨的她又氣鼓鼓了。我笑著吻了她。「現在就吃掉?」同時兩手卻忙著脫光她的衣服。「哥哥吃就好。」她搖搖頭。
她柔順地讓我弄成了一隻白羊,我也瞬間回復到原始的狀態,然後把金莎拿了過來,捻起一顆,用很陶醉的神情塞了進去,大口大口地嚼著。小雯笑得一直拍我。
嘿嘿!只有第一顆我才會這麼「正經」地吃喲!我拿起了第二顆金莎,爬到她身上,把金莎放在她嘴上。她張嘴怕吃了進去,閉嘴又怕掉到地上,只好就那麼半開半闔地頂著。「一人一半,妳可個不能獨吞喔!」然後我也含住了那顆金莎,磨磨蹭蹭中,兩個人各咬掉了半顆。
「哥哥好色情喔!」「哪裏?我們親嘴親過多少次了?」「可是這次不一樣嘛!」拿起了第三顆,奸笑著問她:「那這顆哥哥一個人吃喔?」她很快地點點頭,大概是發現有詐,又反悔猛搖頭。「要不要換?要不要換?」她看著我的臉色,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微噘起嘴嗔道:「不要問我啦!」
我倒不忍心了,把巧克力塞進嘴裏嚼了起來。小雯正在慶幸,我忽然摟緊了她,把甜蜜的巧克力泥餵進去。她起初還抗拒著,後來就任由我肆虐了。我也不打算讓她吃成小肥婆,又開始回收,兩個人就這麼搶著吃。一直到不知不覺中巧克力已經下肚了,只剩下源源不絕的濃情蜜液在交流,我們才分開來又喘又笑。
巧克力是很甜的,吃多了會覺得很膩,所以要加調味料。在小雯還在大口喘著氣的時候,我已經把第四顆金莎塞進去了,塞進去她的小嘴,下面那張。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別用力,不然會破掉喔!」「哥~快拿出來啦!」左手分開陰唇,右手食指頂著巧克力,一下一下地戳去,金莎不規則的狼牙刺激著陰壁,一點一滴地深入。「嗯!啊!不要啊!」嬌吟聲引人注目,陰蒂忍不住探出頭來左右張望,當事人則企圖以洪水卻敵。
突然,指尖感到了一點異樣,小雯似乎也覺得事情不對。「破掉了耶!」她急得快哭了,臉也嚇白了。「那只好就這樣子吃了。」我摸摸她的頭,然後趴了下去,用手指挖,用舌頭勾,將巧克力一塊塊地弄出來吃掉,小雯不停地挺動著。大塊的都吃完了,我張大嘴含住穴口,用力一吸。「哎呀啊~」剩下的一些巧克力屑都吸出來了,跟著又是一股巧克力牛奶湧了出來。金莎的特色就是裏面還包著巧克力醬,現在都已經沾在凹凸不平的陰壁上了。我又吸又舔,把裏面弄了個乾淨,然後又引來山泉沖洗一番。
小雯無力地呻吟著,失魂落魄的樣子惹人憐愛。我撥開她額頭的秀髮,親吻她的臉頰。「很好吃喲!」「你就是會欺負我!」「妳都沒有吃到……」她一下子嚇明白了。「不要!我不要吃!不要再放進去了!」「放心,不放進去也可以。」我又拿了一顆金莎,在花園滾來滾去,沾滿了半透明的漿汁。「啊~」要她張開嘴巴。她顯得有些為難,但想了想還是張嘴吃了。「好不好吃?」「味道怪怪的。」
看著她的嬌憨模樣,我不由得笑了。第六顆金莎也是先用小雯汁調味,然後在她的雙峰滾動。那最敏感的尖端,光是用手捏弄就受不了了。如今用金莎來滾,更是讓她全身顫抖。我還抓著她的雙乳擠出乳溝來,用舌頭把金莎推來推去,順便也輪流吃吃奶嘴。玩夠了,才一路往上推去,準備與小雯分而食之。可是巧克力出了山谷,就會到處亂跑,弄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技術不夠,只好賴皮,直接叼到她嘴邊吃掉。吃完了我還心有不甘。「哼!下次一定要成功!」「不要找我試!」「咦?妳喜歡我找別人試嗎?」她甜笑著轉頭,不理我。
頭轉過去了,我乾脆把她整個人都翻過去,下一個目標是跟乳溝有著同樣吸引力的臀縫。「不要啊!不要啊!」不知道她是在不要什麼。「放進去好不好?」「不行呀!一定會破的。」「破了哥哥也會幫妳弄出來。」光是想著要把剛剛的經歷在後面重演一次,小雯就已經渾身酥軟了,底下也再度濕淋淋的。
放不進去。臀肉緊閉著,別說菊花眼,連臀縫都密合著。「這麼緊張,一定會破掉的。」我拍了一下,屁股肉彈著。「不閉緊一點,一定會被你塞進去的。」「真是奇怪!妳覺得這樣有用嗎?」手伸進去,兩根手指頭一分,菊花就開放了。「不要呀!哥哥不要!」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把巧克力從食物的出口放回去,當然也就不必理會她的哀叫。拿了一顆金莎,卡在那個球座上,然後放手讓她就這麼夾著。她正驚惶地想要擺脫,我突然兩手一拍,兩瓣圓臀一下子把金莎夾得粉碎。
沉默。
沉默。
沉默。
終於小雯喘了一口大氣。「哥哥你嚇我。」「喔!這樣子妳就會喜歡嗎?」她不解,卻也知道不是好話,所以不理我。我抓住臀肉開始研磨臀縫裏的巧克力,小雯被刺激得哼著:「天啊!怎麼還會有這招?」我看差不多了,以口就碗享用著情人的心意和她的分泌。
「還要嗎?」「你會肥得跟豬一樣!」她翹著嘴兒咒罵著。「壯才夠力,夠力妳才會幸福。」「沒有我的事!」我跨在她臉上,把有著正常反應的分身送過去。「不要巧克力,那就是要這個嘍?」「才不是呢!」她白了我一眼,卻如我所願地替我吹起喇叭來。
小雯的口交愈來愈有讓男人爆發的威力了,我慌慌張張地逃出了她的桃色陷阱,她掩嘴輕笑著。不過,當她看到我又拿起一顆金莎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哥哥……」她畏畏縮縮地叫著我。「要放進去喲!放心,不會讓妳受到傷害的。」只要是要淫弄她,她再怎麼說不要也很少逃得了。「小氣鬼!」她不甘願地低聲說著。
把金莎塞在穴口,用肉杵把它樁進嫩穴裏,然後開始抽送。「怎麼這樣!哥哥,現在不可以呀!」真要頂進去弄不出來我也麻煩,所以只能淺抽淺插。雖然如此,仍少不了一次兩次地頂到,狼牙球就會再挫進去一點,惹得小雯又驚又爽地尖叫著。我看再進去就不好收拾了,拔出肉棒,用手指頭把金莎勾回到陰道口,然後兩張嘴一起享用掉這美味的果實。
吃飽喝足了,可不一定要擦嘴巴。我挺起肉棒,幹進了那個溢滿兩色流體的肉緊荷包,暢快地抽送起來,一次又一次,大力頂到花心。被折騰了老半天的小雯,終於可以安心地挨肏,用力摟抱住我,享受充實的熱情。
忍不住了!我不想像平常那樣在裏面發射,拔了出來,朝著小雯的俏臉秀髮和冰肌玉膚掃射。白濁點點,灑落在潔白的身軀上,顯得相當淒美。上下烏雲綴飛雪,更增顏色。我抹起那些養顏聖品,有些餵給她吃,有些塗在她胸部和臉上,然後才把還沒軟掉的冰棒賞給她吃。「巧克力口味的,發胖一下吧!」當然我也沒有忘記用嘴幫她清理可口的蜜桃。
「妹妹。」「嗯?」「下次我們到大街上去親嘴好不好?」「幹什麼呀?」「純親嘴就不算是色情了吧?」「真是的!」「下次我們到大街上去做愛好不好?」「不要!」「喲!不聽哥哥的話?」「你又不只是純哥哥。」「怎麼?我是可以反抗的哥哥?」她嘻嘻笑著不回答。當她的哥哥,不是哥哥,不只是哥哥,到底哪個才是她心裏頭的想法呢?到底哪個才會對我們比較好呢?「哎呀!討厭!又胖了兩公斤。」這是她的夢,還是我的夢?「哈哈!哥哥胖了五公斤。」不會錯的,是她的夢。
人物介紹
小張 第一個上辣妹的男人。
良良 我。第二個上辣妹的男人。
正明 辣妹的髮夫。第三個上辣妹的男人。
9
這可以算是小雯帶來的東西裏,最讓我摸不著頭緒的一樣了。好粗好長的一條麻繩,中間還綁著一條紅帶子。「妳要哥哥陪妳拔河呀?」沒錯,就是拔河用的繩子,小學生都認得的,問題是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呢?
小雯可愛地搖搖頭。「張姊姊說,你可能會喜歡這個。」「那個張姊姊?她又不認識我,為什麼會說我喜歡拔河?」「不是拔河啦!是緊縛。」「緊縛?」鸚鵡學語般地跟著講了這兩個字,其實我並沒有意會到是那個緊縛。「就是緊緊地綁起來的意思。」聽了小雯的解釋,我一下子全搞懂了。連為什麼那個張姊姊會這麼說也搞懂了,亂出這種餿主意,看來是個頑皮的角色。
「妳把情人節那天我們玩強暴的事情跟她講了?」「嗯。」小雯天真地點點頭,還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妳把我們的房事跑去跟別人講啊?」「啊!呵呵!」她企圖以傻笑來賴過去。「要不要我把妳的小穴有多緊跟同事說啊?」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抓住了她,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不要。」她搖搖頭,然後全身縮起來猛笑。「要不要我把妳的局部特徵在網路上公開呀?」她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夠搖頭,勒她只要一隻手就夠了,另一隻手當然就用來搔癢。
「下次不敢了。」她討饒的時候,我已經放開她很久了,換句話說就是她喘了很久,而我正瞧著那條麻繩。「張姊姊教妳拿這種繩子啊?」「沒有。繩子還有什麼差別嗎?」很顯然,她在這方面的經驗貧乏得嚇人。我拿起那條大麻繩,掛在她的脖子上。「重不重?」這不太像是某種性姿勢,再沒有經驗也知道緊縛不是這樣玩的。「人家就是不知道嘛~還取笑人家。」
我笑著拿下麻繩,摸了摸她的頭。「真想玩?」「嗯。只要哥哥喜歡。」她的溫馴激發了我的獸慾,偶而來點不一樣的也不壞。「別用這個拔河的傢伙了。看哥哥的。」我拿出了幾條童軍繩,小雯也好奇地看著,看到那些繩子,她卻以一種恐怖的眼神盯著我。「哥哥你隨時都準備緊縛啊?」「啥?」「你是不是常常拿這個緊縛嫂嫂?」「想到哪裏去了!這是童軍繩,不是緊縛用的耶~」「那為什麼要用這個?」我又把麻繩掛在她的脖子上。「喜歡這個嗎?」她無力地垂著頭。「我明白了。」
脫去她的衣服後,我先拿一條繩子綁住了她的雙手,額外留了長長的一截隨時可以固定在什麼地方。另外一條綁住她的胸部,讓乳房特別突出,同一時間她的乳頭也已經突起來了。然後我又拿了一條童軍繩把她的腳綁在一起,想一想發現這樣可能會幹不到,又拆掉。
「妳知道為什麼要把美女緊縛起來嗎?」看到我的招牌淫笑,剛剛還無怨無悔的小雯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了,顧左右而言他:「人家才不是什麼美女呢!」「因為男人有時候為了飽逞獸慾,要做些女孩子無法忍受的事情。」她怯生生地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比如說,性虐待,拍裸照……」「拍裸照?!」她驚叫起來。「妳好像很有興趣?」「不是!不要!」「放心。拍了裸照拿去給別人洗會被別人給看光,哥哥捨不得……」她才吐了口長氣,就看到我拿了V8出來。「所以哥哥用這個。」「嗯~哥哥不要啦~」軟語哀求的聲音愈來愈小,是因為認命了還是因為我的攻擊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一手要操作V8,只剩下一隻手就不太容易拘束住她了,幸好她也不怎麼抵抗。我兩腳跨在她的大腿上,空閒的那隻手就挖弄著她的小穴,眼睛只能透過V8吃冰淇淋,連鏡頭都快要脫窗了。後來我又覺得場面不夠浩大,就把演員撤出攝影棚,開始摁鈴召喚臨時演員。果然,沒有多久,海軍健兒本著軍民一家的高尚情操,趕來支援本片的演出。水漫金山寺殺青,又拍了一齣紅豆記。背景是靠繩索撐出來的,未免有些不夠紮實,不過擔任女主角的紅豆姊妹花倒是真材實料地嬌豔可口,演技生動活潑,同時音效也是一等一的。
兩部片子拍下來,小雯已經軟綿綿了,慵懶地倚著一旁的棉被堆躺著,起了霧的明眸凝視著我。「接下來還要性虐待呢!」她彷彿連抗議的力氣都沒有了。「下次好不好?哥哥~」「這樣子就求饒啦?真沒骨氣。」「人家連骨頭都軟掉了,還說骨氣呢!」「就是要趁著這個時候虐待妳,妳才會欲死欲仙。」「壞!」這句話我解釋成她已經放棄掙扎同意讓我為所欲為了,於是就下床開始準備。
「哥~性虐待是要幹什麼啊?」看吧!不同意還問這些有的沒有的做什麼?「就像是拿皮鞭打……」「什麼?!不要打我!」「我也捨不得打妳呀!三角木馬又不好找,那就……」小雯低著頭,小小聲地自言自語:「我怎麼覺得皮鞭可能還比較好……」這時候我已經拿著道具回來了,聽見她的話,忍著笑不去理她,只是把手上的東西亮給她看。「滴蠟。」
「會痛的。」「不痛哪叫虐待?」「會燒傷的。」「我是拿蠟燭的油滴妳,又不是拿燭火燒妳。」「可不可以不要?」「那我去找三角木馬嘍!」「嗯~」她搖著頭撒起嬌來。「嗯~」我也搖著頭,然後一下子就彎下腰把她吻住。這一吻吻得好長,所以當我站直了的時候,小雯只能夠大口地喘著氣,我就毫不客氣地拉起她手上的繩子綁在床頭上。
點燃蠟燭,故意在她臉上晃呀晃的,她驚恐地轉頭迴避,不過被自己的手臂給卡住了,要躲也沒多少空間。我還是不敢貿然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所以選擇了晶瑩的玉腕。蠟油滴下來的時刻是無法估計的,她又躲著燭火不敢看,所以完全是在沒有心理準備的狀況下遭到襲擊的。「啊~」她全身的肌膚都顫抖著。「怎麼樣?舒不舒服?」「怎麼可能會舒服!」她嘟著嘴,瞪著我。「很痛嗎?」「當然很痛啊!」「現在還是很痛嗎?」「啊?」真正難忍的劇痛也就只有那一瞬間,要是還痛得厲害,她哪來的力氣跟我吵?請大家別看了這句話就放心地拿女朋友試招,忍得住痛並不表示皮膚不會被灼傷。)「現在還是非常痛嗎?」我重複了我的問題,她回答的聲音突然就小了。「火辣辣的。」「跟開苞比哪個痛?」她的臉一下子全紅了。「討厭!不要亂比。」
「哥哥要讓妳重溫舊夢嘍~」高舉著蠟燭的我大聲地宣告,小雯卻輕輕啐罵著:「亂講話!」蠟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部,哀嚎聲中,她痛得連眼淚都擠出來了,身體激動地搖擺著,綴著紅花的雪峰也眩目地振盪著。漸漸地我把目標向下移動,在肚臍旁邊滴了一圈以後,停在草原的上方。
我也不理小雯,只是盯著那個鮮紅的部位吞口水,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她驚慌的哀求聲:「哥哥,那裏不行!千萬不要滴那裏!」我聽了十分愉快,就興高采烈地朝著花園滴下去。「哇!哇!」下半身沒有被綁住的她幾乎是跳了起來。「哥~哥~不要再滴了。嗚~好痛喔~」真把她搞哭了,這可不好玩。我連忙拿面紙幫她擦去蠟油,請出舌頭來撫慰身心受創的小妹妹,直到啼哭變成小貓叫為止。
我撥了撥她的頭髮,吻去沒有落下的淚珠。「還痛嗎?」她沒有回答,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我。「以後還敢不敢說要玩緊縛、玩性虐待?」她搖搖頭。「那就進行下一個項目吧!」「什……什麼?!」「以後是以後,我可沒說這次要放過妳啊!」「可是,人家已經受不了。」「喔?」我很有興趣地追著問:「急著想被插了嗎?」「才不是呢!」她氣急敗壞地反駁著。
「浣腸。這沒有滴蠟那麼痛吧?」「很難受耶~」「性虐待要挑不痛的,還要挑不難受的,哪那麼好命?」她不說話了。這種程度的反彈讓我懷疑她根本不知道性虐待裏頭的浣腸跟醫療保健的浣腸有什麼不同,浣腸最難耐的不是肚子的絞痛,而是羞恥,美少女被大男人觀賞排洩動作的羞恥。
我先把她的手從床頭解了下來,然後開始找材料。因為沒有現成的浣腸液,我裝了一臉盆的水,放了一塊香皂下去,坐在床邊搓那塊香皂。「肥皂水加沙拉油,這應該夠了吧?」在旁邊看的小雯心生恐懼地說:「就算沒有效,灌這種東西進去,也非拉肚子不可。」我一呆,看看她。「那不就是達到目的了嗎?」她也是一呆,傻笑了起來。「對喔!」看她的呆樣,我哈哈大笑。突然間,笑聲中斷了,小雯看著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拿什麼灌?」
兩個人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後我搔搔頭,兩人同時笑了起來。她笑得縮成一團,這大概就是緊縛美少女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連忙把臉盆放在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腸還要被妳嘲笑,太虧本了!」我把笑個不停的她下半身拉高,菊眼正對著天花板,左手一撈,撈不著臉盆。於是我用下巴頂著菊眼往下壓,人也跟著向下,終於左手碰到了臉盆,撈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開菊眼,左手就把灑了一半的肥皂水倒進去。「哎呀!好冰啊!」兩瓣圓臀在分分合合中彈跳不已,美不勝收。只是玩浣腸玩到會說好冰,也實在是個笑話。
肥皂水弄濕了床單,我說:「妳看!被妳弄濕的。」她嬌笑著想搥我,卻又倒在床上。「你啦!你啦!」美女被緊縛不是應該要哀羞嗎?怎麼還笑的如此歡暢?真是拿她沒辦法!不過我也愛煞了這樣子的小雯,摟緊了她,赤裸裸地肌膚相親,不拘目標地上下其手。
「哥~」「什麼事?」「就這樣了好不好?」「想挨插了?」她搖著身子不依。「都說不是了。」隨即又改口:「好啦!就算人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再虐待人家了。」「那妳要表演忍不住的樣子給哥哥看。」「好丟臉喔!」「沒看到妳被浣腸的樣子已經夠虧本了,這個哪有什麼好丟臉的。」「要怎麼表演?」「自己想呀!考驗妳的表演能力。」
她嘟著嘴想了老半天,然後開始兩腿夾緊,使勁扭著,小臉脹得通紅。「手呢?」「被綁住了。」「還是可以用啊!」於是連手也按在腿間扭啊扭的。「手臂摩擦胸部。」又要摸陰部又要摩胸部,她乾脆用手臂去夾乳房。乳房被繩子綁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攏,就在夾縫中跳來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腳大大地分開,讓花蕊呈現在我的面前。「用力夾給哥哥看,讓哥哥看看妳最漂亮的地方有多想要哥哥。」「不要!太丟臉了!」「那就算了。」算了的意思當然就是要繼續性虐待,她連忙反悔。「好啦!我夾,我夾。」於是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綻放開來又羞澀地躲藏起來,鮮嫩的穴肉蠕動著。「怎麼沒有水?」「平白無故地怎麼會有水?」話一出口她便知道錯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趴在她的腿根處,為她的有水製造理由,那粒珍珠丸子更是不可放過,輕輕地啃個不停,水很快地就來了,從高舉著的陰道口往腰部倒流下去。
「可以了吧?」「可以了。看起來的確是很飢渴,很想要大雞巴的樣子。」「亂說話!」「我說錯了嗎?是不想要嗎?」「不是!討厭!哥哥討厭!就是會欺負人家!」
「我們來玩個有緊縛風味的性交好不好?」「啊?什麼是緊縛風味?」看到我邊說緊縛邊幫她解開繩子,她更不懂了。解開了綁胸部的那條童軍繩,得到自由的乳房輕快地彈著。捧了捧那對乳房,我問她:「舒服嗎?」「嗯!啊?討厭!」
解開繩子是因為要綁別的地方,不過在那個之前,我先用來壓在她的陰唇上,上上下下地鋸了起來。「嗯~嗯啊~」「還會想要用大麻繩嗎?」「不要了!不要了!哥哥饒了我吧!人家知道錯了!」我笑著把繩子一扔,跑去拿道具。回來的時候倒看到她還是神智不清地夾緊那條童軍繩,我用力把那條繩子拉出來,她又是一聲嬌呼。
道具是根粗棍子,我把她的腳綁在棍子的兩端,然後拆開手上的束縛,也分別綁在兩端。「好像大元寶喔!」的確是像,不過讓被綁成大元寶的人自己說出來就更可笑了。「那太好了!哥哥幹了一定會發大財。」
拉來棉被墊高她的屁股,然後我跪在肉元寶的前方,用手抓住棍子調整好角度,挺腰向前,閒了好久的肉棒立刻被熾熱的穴肉包圍。我滿足地瞇上眼睛,享受少女的緊湊,無論經過多少次,小雯的肉穴始終未曾鬆馳。相對地,無論經過多少次,她始終還不習慣我的肉棒吧?只見她皺著眉,難耐地挪移著身子。
當穴口朝著我的時候,肉元寶就處於一種不穩定的狀態,不抓著棍子,她就會向後倒。我抓住棍子,前後地搖著,不必勞動腰部,就能有很美妙的相對運動,當然我也喜歡無預警地突刺幾下。手往下一探,柔軟的秀髮和閃亮的珍珠都在那裏等我,前面還有一對雪峰,我突然覺得兩隻手還是不太夠咧!
「嘿嘿!浣腸玩不成,後庭花總是可以的。」拔出肉棒,稍微改變了一下角度,再出發。「啊!哥~你也不講一聲。」我邊肏邊回答道:「咦?不是剛講了嗎?」「沒聽到啊!啊~」小妮子洩了。我也過足了後洞的癮,趁著她不堪一擊的時候,再度插進前門,狠狠地衝撞著花心,讓她大呼小叫地一洩再洩,我也跟著把熱精激射進去。
實在是懶得動,可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幫小雯解開束縛。無力的她輕喚著我:「哥~」「嗯?」「這樣子就叫緊縛了嗎?」「妳可別跟別人說我們這樣子叫緊縛,會被人氣得拿皮鞭打。」「喔。」「就算是張姊姊問也不能講。」「那她要是問怎麼辦?」「妳就說我只對虐待她有興趣。」「這樣啊!」我看她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食指往她的額頭一戳。「又在動歪腦筋了。該不會想讓我去虐待她吧?」她的心事全寫在臉上,看一眼就一清二楚了。「沒有啦!」「那句話是損她的,誰要她亂出主意。妳可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啦!」「整天想些有的沒有的,還不如去把女上位給我學好。」「人家就是那個不行嘛!」「以後每次都要練習。」「是~」
解開她以後,我還為她按摩,畢竟緊縛不是件舒服的事。按摩到腰臀的時候,我忍不住又用手指去戳她屁眼。「下次一定要給妳浣腸。」「啊!討厭!」她扭了扭屁股,回過頭來。「哥~浣腸到底有什麼好玩啊?」「看妳忍著不敢拉出來很有趣呀!」「肚子痛為什麼不敢拉出來?」「因為哥哥在看啊!」「才不會讓哥哥看呢!那多丟臉啊!」「就是因為妳會覺得丟臉,哥哥才要看啊!」「啊?」「還沒搞懂嗎?因為妳怕被別人看到,所以哥哥才要給妳浣腸,然後妳為了怕被看到,只好一直忍著,可是一定忍不住,最後不管多丟臉都只好乖乖地拉給哥哥看。」「啊!哥哥好壞!好變態!」她想要翻過身來搥我,我看她一使勁就朝屁眼一戳,她翻了幾次,結果只能趴在那邊喘氣。
我這才把她翻過來,一面吻她一面撫摸她的私處。「性虐待還有許多花招喔!比如說,把妳放進泥鰍池裏,讓泥鰍往這裏鑽……」她還愣了一會兒,聽懂了後又不由得大聲驚呼。「哥~別說了。」我看她的神情有點異樣。「怎麼了?」「想到你說的那個就……」說到這裏她就別過臉不說了,同時我的手卻感到了一陣潮濕。「原來妳光用想的就濕了!」「討厭!哥哥討厭!你竟然還說出來!」
1999.2.21
10
過生日前幾天,我就通知了辣妹和小雯,要她們請外宿假。辣妹知道那天我想左擁右抱,而小雯就沒有讓她知道了。所以那天門鈴響的時候,她不知所措地望著我。「開門啊!怎麼了?」門一開,辣妹跟目瞪口呆的小雯招招手。「嗨!」「嫂嫂!」小雯驚訝萬分地回頭對我說道:「哥哥,是嫂嫂呀!」而我只是微笑著打了個招呼。「妳來啦!」小雯看看我,看看辣妹,看看我,看看辣妹。「哥哥?」我笑了。「不是跟妳說要過一個不同的生日嗎?」「在嫂嫂面前?」她又分別看了看我們,而我們只是笑著欣賞。「呀~」羞紅了臉的小雯慌慌張張地跑進房間去了。
「妹妹她嫂嫂,該怎麼辦?」「得了便宜還賣乖。」辣妹在我的頭上敲了一下。「揪她出來吧!還要先去吃晚飯呢!」
我們說笑著走進房間的時候,小雯還在東張西望,應該是在找地方躲。看到我們已經進來了,她只好將就地跳上床,用棉被把自己緊緊裹著。我向辣妹比了個兩面包抄的手勢,走到小雯腳邊,開始拉棉被,小雯當然是使勁拉住不放,然後辣妹就從頭那邊輕巧地掀開棉被鑽了進去。雖然是伸手不見五指,我也可以想像到小雯突然跟嫂嫂面對面的憨模樣,因為棉被的那一頭似乎已經沒有人在拉著了。
「不要跟我講妳沒有偷看過我們。」「我哪有?」「小孩子不可以說謊喔!」「真地沒有!你們又沒有點燈,哪裏看得到什麼?」還真老實!「那至少是偷聽了。」「嗯……」辣妹得寸進尺。「就算是黑黑的看不清楚,也一定有看到兩條人影糾纏在一起。」「有……有啦!」「喜歡哪種體位?」「這!嫂嫂妳騙我!」聽辣妹頑皮地嬌笑著,我也趁機扯開棉被,小雯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再不起來,乾脆就別吃晚飯了,現在就開始吧!」小雯委曲地嘟著嘴看看我,伸出手。「拉我起來。」我把她抱了下來。「有人會吃醋喔!」辣妹抗議了,於是我摟著她親了個嘴。「啊!」小雯摀著嘴,辣妹和我的事情她雖然知道,當面看到可還是第一次。我向辣妹使了個眼色,她很有默契地跑去摟小雯也要親嘴,小雯連忙逃走了。
××××××
晚餐是辣妹請的,吃海鮮。「妳是嫌不夠嗎?還要給我壯?」我嘻皮笑臉地問辣妹,她白了我一眼,淡淡地回答道:「怕你今天應付不來,給你墊墊底。」小雯聽不懂其中的曖昧,只是興高采烈地看著我們打情罵俏。
生日蛋糕則由小雯負責。打開保麗龍蓋子,小雯拿出蠟燭來。我目不轉睛地盯著蠟燭瞧。「耶~有蠟燭~」辣妹笑著罵道:「不要那樣子看著奇怪的東西!」轉頭卻看見小雯羞紅了臉低著頭。「咦?滴過蠟了喲~」辣妹圈住小雯的脖子。「滴蠟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小雯別過了臉不理她。「說嘛!說嘛!」邊催還邊搔癢。雖然穿著衣服,怕癢的小雯還是縮成了一團。「哎呀~妳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這回換辣妹臉紅了。「嫂嫂,妹妹說要妳自己試呢!」她不由得罵道:「貧嘴!」
她買的是我指定的鮮奶油蛋糕,雖然是小小的一個,三個人來吃也是吃不完,剩下的當然就是用來……我率先動手,目標是辣妹,因為辣妹比較機靈,我的把戲她也比較瞭解,有了防備以後就很難得手。所以在她還沒有想到要開戰以前,我就挖了一把鮮奶油抹在她臉上。「哇!」她也立刻反擊。小雯顯然是參加慶生會的經驗不夠豐富,竟然看呆了,塑膠叉子舉在半空中也忘了放下。辣妹和我都已經隔著桌子對峙了,她還不曉得逃之么么,眼看著很難再有戰果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轉移目標,兩把鮮奶油都抹上了她的臉頰。「哥哥,嫂嫂,你們……」男人不該讓女孩子獨自狼狽,所以對於小雯慢半拍的反擊我也欣然接受了。事已如此,就沒有必要躲了,於是演變成零距離互抹。妳一把,我一把,咱倆都成了大花貓。小雯的肌膚又滑又膩,平常沒事我也喜歡捏上兩把,今天當然就盡情享受了。
玩累了,各回原位坐好,半途開小差的辣妹已經整整齊齊地從盥洗室走出來了,扔了一包面紙給小雯,擺個頭示意她也進去擦擦。心有不甘的小雯從臉上抹了一把鮮奶油還想報仇,辣妹連忙搖手。「可
不能恩將仇報喔!」我可沒忘了敲邊鼓。「有仇報仇。趕快!」辣妹全神戒備,連跟我扮嘴的工夫都沒有。倒是小雯心腸軟,噘著嘴兒白了她嫂嫂一眼,拿起面紙就進盥洗室去了。
兩個女孩子還在寶貝她們的頭髮,收拾殘局的自然是我。「你看看你!把我的頭髮弄成這樣!」「人家的也是!」小雯也跟著告狀。「這有什麼關係!反正待會兒還是一樣會這樣。」辣妹啐罵,小雯卻天真地斜著頭兒問我:「為什麼?」我自然笑而不答。
××××××
回到家,先把兩個女孩子趕進去洗澡。她們當然會鎖門,不過浴室的門鎖都是用硬幣就可以打開的那種,鎖門只是半推半就而已。用硬幣開啟的還有一個東西,真空包裝的喉片,當然我相信她們都會是真空的。
我並不急色,留點時間讓她們把頭髮洗乾淨。等到裏面傳出「不要啦!嫂嫂,不能亂摸!」的嘻鬧聲時,我才堂而皇之地登門入室。驚叫一聲躲到後頭去的當然是小雯,辣妹也不免捏扭地拿毛巾遮著前面,另一手摀著妙處。她遮胸前倒有點兒意思,往中間一遮,毛巾沒有兩隻手來撐開也不會自動跑去掩護重點,於是就變成只有乳溝被遮到,兩顆紅潤的乳頭在外面迎風招展。
「色狼!又想幹什麼?」「來玩個泰國浴吧!」「泰國浴?這個沒試過耶!」辣妹倒不怎麼反對,只是她也沒經驗,看來今天又是要瞎搞了。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到她們面前了。小雯頭頂著辣妹的背,不敢看前面,所以也不知道我正在欣賞她的胴體。我突然朝她的乳頭捏了一把,她嚇得差一點跳了起來。「小妮子,還怕我看啊?妳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雖是如此,她還是不住地往辣妹後頭縮。
「要怎麼弄?」「誰知道?就打上肥皂亂蹭一通吧?」「真受不了你!連玩女人都是粗魯玩。」「不是粗魯才好嗎?」「去你的!此粗魯非彼粗魯。」「喔!那個時候粗魯就好。」她沒再跟我鬥嘴,把我推過去背對著她,拿起香皂幫我抹上。抹好了把香皂遞給小雯,要她抹我前面。前後最主要的差別就是在有美女服侍的時候前面會產生變化,小雯不由得吃吃地笑,拿香皂在手上先搓出一手泡沫,然後再輕柔地抹在肉棒上。肉棒被她這麼一抹,更是興奮得亂跳,幾次從她的玉手裏跳出來。
小雯在前面幫我打肥皂,後頭辣妹就拿著毛巾幫我搓洗了個乾乾淨淨。等到小雯開始洗前面,辣妹又幫我打上肥皂,同時也替她自己打上肥皂。小雯接過香皂也是依樣畫葫蘆,只是對於辣妹把肥皂打在自己身上的行為有些兒納悶。「這樣要幹什麼啊?」「妳照著做就對了。」「喔!」
辣妹等小雯也準備就緒了,摟住我開始一蹲一蹲上下蹭著。小雯嚇了一大跳。「好色喔!」「本來就是色情的勾當。妳也別想跑!」伸長手抓小雯往我身上靠,我也伸手攬住她的腰,兩團嫩肉立刻壓在我的胸膛上。「呀~嗚!」驚叫到一半,她已經被我給吻住了。跟著她也在我的引導之下,用那嫩肉在我身上撫摩著。
後面不只是辣妹的豪乳,連火熱且附毛刷的小腹也貼上來了,我真想看看那對乳房被擠成了什麼模樣。小雯這邊的服務就少了一樣,稍微靠近一點她就被頂得怪叫連連。不過這樣子的享受我已經很滿意了,指標不斷地飆漲,小雯就怪叫得更勤了。
「嗯~嗯~」呻吟出聲的不是我,而是小雯。她畢竟不是專業的陪浴女郎,用乳頭去刺激男人的結果就是被男人給刺激了。我又兩手空閒,不停地摸索著她的小屁屁,沒空的時候就是忙著往裏頭挖,她當然忍受不了。
我走到小雯背後,推著她站到辣妹前面,變成辣妹和我前後夾攻小雯。「啊!啊!怎麼會變成是我?」辣妹說:「妳比較好玩。」我說:「禮尚往來。」
我把肉棒下壓,靠在小雯身上,蹲下去的時候肉棒往上彈起,自然就往她的腿縫裏鑽。我的雙手也沒閒著,握著乳根遊走,只是乳頭就得讓給辣妹了。峰峰相連使得辣妹不好靠近小雯,於是她扶起那對乳房,拿乳頭對住乳頭,研磨起來。小雯單打獨鬥都已經十有九輸了,胸臀受敵更讓她全無招架之力。沒有多久,她就軟綿綿地倚在我的懷抱裏,還讓我的小弟弟淋了一身的淫雨。
一王二后雖過癮,就怕貪多嚼不爛。我原本就打算先搞軟不善戰的小雯,然後再來對付辣妹。只是沒想到她在真槍實彈前就已經不行了。辣妹和我先把小雯沖淨抹乾,讓她出去休息。然後我們也互相清洗一番。當然我的工作效率比她要差得多,這都要怪辣妹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
回到房間一看,小雯赤裸裸地趴在床上,連棉被也沒蓋。我把她推到一旁,拉過棉被給她蓋上。然後抱辣妹上床,手往下一探,濕的。「咦?妳也早就濕了嘛!」「那是當然!像你剛剛那樣搞法。我又不是石女。」「妳不是石女,妳是浪女。」她正要抗議。「滋!」的一聲,大船入港嘍!
「喲!好飽滿!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哪裏不聲不響?妳聽下面不是頂響的嗎?」「去你的!」現在是一對一了,所以我採用的是正攻法,將戰力投入,直擊陣地中心,持續壓迫敵軍,以使其鬥志崩潰。「嗯~嗯~啊!頂到了!啊~輕一點兒!嗯~」長打才打得出全壘打,長幹才能春聲悠揚,而這也就是我的目的。「頂到花心了!嗯~你好狠!愈狠愈好~好!好舒服!嗯~」「大雞巴幹得妳爽不爽啊?」「爽啊~爽!全身都爽!」「哥哥的雞巴夠不夠好?」「好!又粗又長!別磨那裏呀~」「夠不夠硬?」「硬!跟鐵條一樣硬!肏!肏爛妹妹的浪穴!」「夠不夠熱?」「好燙!愈燙愈夠味!把穴兒燒得火辣辣的!嗯~」「那邊那位小姐,請不要把床單弄濕了。謝謝您!」「我不管了!太爽了!我全濕了!啊~我要洩!我要洩!」
女人叫床講的話能信嗎?能信的大概只有最後那句話了。她洩得湯湯水水的,完全沒理會我講的話,好一個天王老子也沒我洩精重要的巾幗英雄!不過我那句話倒不是跟她講的,而是跟一旁觀戰的小雯。最能夠喚醒洩身美少女的就只有叫床聲了。果然她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到完全清醒坐起身來,到夾緊雙腿、手按小腹,到偷偷弄濕了床單。被我一說,她連忙低下頭不敢看我,腿卻夾得更緊了。
拔出湯汁淋漓的肉棒,拉起辣妹往我的下半身一送。「把剛剛讓妳欲死欲仙的東西舔乾淨!看妳弄得多濕!」媚眼如絲的辣妹舔幾下又反駁道:「又不是只有我,你也……啊!」她無限愛慕地緊握著我的肉棒,邊舔邊含弄了個乾淨。然後把臉頰靠在肉棒上,深情地摩弄著。「你怎麼還沒洩啊?」「這樣妳就夠了嗎?」她笑而不語。
突然她發現了渾身不自在的小雯,輕聲說:「小雯在等呢!先去餵飽她吧!」「不,讓她等。」「壞心眼兒!」辣妹繼續舔弄,而且故意舔得淫聲連連。「好浪穴!好浪嘴!小騷包真會舔!舔得大雞巴好爽!」我一面輕撫她的秀髮,一面也扭腰擺臀彷彿爽不自勝。
「人家也要!」小雯嘟著嘴,兩隻手與其說是在按住潺潺出水的蜜穴,倒不如說是在拼命地往腿縫裏塞。辣妹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小孩子不可以那麼淫蕩。」又低下頭去舔肉棒了。「嗯~」小雯不依。我笑著向她招了招手,她立刻破涕為笑,跑過來跟辣妹搶肉棒舔了。大小兩美女在幫我舔肉棒,我一手撈辣妹的奶,一手摳小雯的洞。她下面被摳得左搖右擺,上頭也不知道在舔些什麼了。辣妹適時接過了她的櫻桃小嘴跟她打起結來,手也握住了那對堅挺的雙峰。小雯的手還握著我的肉棒,不自覺地上下套動著。
時機成熟了。我抓住辣妹的乳房,捏了兩把,然後往外一推。她立刻放開小雯,順勢倒在床上。我坐起身將小雯向後一翻,拉過朝天四腳中比較豐腴的那兩隻,肉棒就朝著腿根處的銷魂穴刺了進去。「啊呀~」淚水溢了出來,淫水也溢了出來。
「哥哥,輕……」辣妹無聲無息地爬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剛剛屬於她的地盤給拗回去了。小雯的下半身自然還是歸我。她的兩條腿掛在我肩上,愛怎麼踢怎麼踢。手頭沒有美乳可以消受,凌空搖晃的美臀也不差。可捏可揉,可掰可夾,偶而還可以把手指頭摳進去攪動攪動。悶哼聲中,我感受到小雯一陣子激動,踢得筆直的腿也軟下來了。我知道她又洩了,龜頭被陰精一淋,我爽快得猛頂花心,然後也把熱精射了給她。她被燙得抖了兩下,妙目直翻白眼。
我其實不累,但總是得讓馬子停一停啼。我翻身一滾,枕在辣妹的小腹上,輕輕把玩小雯的嫩乳,辣妹的熱吻和豐乳如雨點般襲來。
休養了片刻,我坐起來看看小雯的情況。她依然閉著雙眼,呼吸已經和緩,雙乳有節奏地上下運動著,下半身跑得快的是偶而滑落的白漿,跑得慢的是抽慉的玉腿。我知道她還沒有這麼弱不禁幹,現在是回味多一些。
於是我繞到另外一側,趴下來輕啜著她的乳頭,辣妹也自然是固守眼前的陣地。小雯起初還不予理會,後來就漸漸在閃避了。只是左右受敵,怎麼搖、怎麼擺都甩不掉這兩隻跟奶蟲。終於她忍不住了,睜開眼睛,掙扎著坐了起來,瞪著我們。「你們都欺負人家!」辣妹和我不約而同地回答道:「嫂嫂(哥哥)欺負妹妹是應該的。」我們不由得大笑,小雯則是氣得搖肩甩頭。
「舒不舒服?」她嘟起嘴不回答。我摸了她下面一把,把沾滿了精水的手伸到她面前。「舒不舒服?」「嗯~」辣妹佯嗔道:「你好偏心,好東西都丟給小雯。怎麼不留給我?」我也裝模作樣地哄她。「好嘛!下一發射在妳裏面,可以吧?」接著徵求小雯的同意。「可以吧?」小雯羞紅了臉。「這種事問我幹什麼!」
「現在給妳一個報仇的機會。」兩人都還在詫異,我已經把小雯翻過去壓在辣妹身上了。被壓迫的辣妹嚇了一跳,不過看明了這架勢以後倒是並不掙扎,反而主動摟住小雯熱吻起來。兩人四奶壓得密不透風,我幫她們調了調,讓奶頭對準奶頭。同時又拉過小雯的小手放在辣妹的巨乳上,她也立刻蜻蜓搖大樹般地搓弄起來。我又跑到下頭去東摸摸、西摳摳,讓那對櫻唇也熱吻起來。兩人登時都開始不自在了,上頭的熱吻也斷斷續續了。
雖然是小雯在上頭,不過動力可都是來自下面的辣妹。上頭摟住脖子,下頭勾住腿,賣力地搖著、扭著。不過既然她是在下頭,怎麼賣力小雯還是跟著被移來移去,好像也不夠來勁。我看了過意不去,就彎下腰去跟小雯說:「哥哥來幫妳。」跪在兩個人的四條粉腿當中,幫小雯推起屁股來了。上下交相淫,小雯這下子可有得樂了。自己的重點和辣妹的重點互相刺激,先不行的一定是小雯。推沒幾下,她就濕淋淋了,流得連辣妹也跟著不名譽。等到辣妹也開始出水,小雯早就泛濫成災了。辣妹的穴裏汪洋一片,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我停下來休息,她們兩個也疊著喘氣。好一會兒才聽到小雯微弱的抗議聲:「哥哥你這到底是在幫誰呀?」「給妳這麼好的機會都沒有辦法掌握,妳的道行還太淺呀!」辣妹聽了一直笑,小雯氣得用力一磨,結果卻是兩個人一起哼出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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