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國,在內地有不少生意,所以經常要穿梭來往,當然,我也瞞著太太,乘機風流快活。
這次,我要回內地兩個星期,這些日子裡,我認識了一個北地胭脂——洗邏貞。
阿貞嬌小玲瓏,樣子甜美,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在東莞某大酒店認識阿貞,憑看自己的口才,加上金錢的魔力,很快就和她打得火熱。
這兩日,我擁看這可愛小妹妹,真是樂不思蜀,不願離開酒店半步。
我吻著阿貞,她的微香從咀唇滲出,我肉緊地擁著她,吻得這個小美人差不多窒息。
她春情勃發,潮水如春,我們肉帛相見,她婉轉鶯啼,幽怨得令我憤張。
我用一隻手抓住她一條粉腿,往上一提。斜著叉在我的腿上,只見她那小穴已張開了,粉紅色的穴口子在輕微的閃動著,她浪叫道:「哥!快插進來吧!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這空空的癢癢。」
我見她刻不容緩,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陰唇上揉搓了幾下,只見她跟著我的動作搖擺著玉體,口裡不停的哼哼著噯啊!噯啊!那種饑渴的樣兒,實在浪蕩得逗人欲狂!於是我順勢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雞巴已頂住了穴口。熱烘烘的龜頭,燙得她只發抖。
她懇求著說:「哥!快頂進來吧!別在捉弄妹子了。」我見她說得可憐,順勢往裡一送,龜頭已插進去了,只頂得她上唇咬著下唇,噯……噯……的哼了兩聲,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進去,只插得她輕叫道:「哥!慢點!到底了。」我亦感覺到龜頭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間又好像過了頭,她發著爹說道:「哥!先別太用勁,等會妹子的水出多了,現在可不能太猛了,妹的花心子都給哥插破了,噯喲!今天恐怕我沒有小命了,哥!你今天這東西怎的這樣硬,頂得我渾身發抖,骨節都要鬆開了。」
我見這小淫婦這樣浪,存心想插她一個死去活來,於是我沉住氣,先用輕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上來下,她已口張聲顫,浮水洩個不停,小穴裡頓感覺寬大了許多,於是我就開抬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輕叫著:「親哥……達達……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丟了……哥…………」
她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的在撐我,抓我,我沉著氣,靜靜的欣賞著這難得的樂趣,這熱情而瘋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歡樂亦非一般人所能體會得到的。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洩出,洒在我的龜頭上,漸漸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鬆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那麼細微,那麼柔弱。
五分鐘後,【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com)】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像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了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噯喲……噯……喲。」
我現在那裡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兇更猛,亦許她想在這短暫猛烈還擊下來滅我,可是!「風流漢」,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終於又失敗了,她接二連三的洩著……洩著……嘴裡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像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裡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幹之間,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牠,就好像被牠吸住了似的,牠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及牠,牠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阿貞,好像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擰我。用眼瞪我。嘴裡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了,龜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她,用嘴咬住她一隻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裡。我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
北上的平快車廂裡,我靠著右面的窗口坐著,車上的旅客並不十分擁擠,我閉目養神,回憶這數日來阿貞給予我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車突然停止,上下車的旅客特別多,所聽見的全是大人的呼喚聲,嘈雜的腳步聲,我仍然沒有睜開我閉上的眼睛,我在裝著假寐。
「先生,這裡有人嗎?擠一擠好不好?」
這時我不得不睜開我假寐著的眼,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正提著一包東西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嗯」」沒人,請坐。」
那姑娘見我說沒人,回頭對站在她身後的少婦講道:「表姐!妳先坐下再說吧!」
就在她坐上座位的時候,我已打量到這少婦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圓長的臉上配著她嬌慵的媚眼,我斜視著她,見她著件黑色的旗袍,深綠色的短大衣,黑高跟鞋,穿著雖然中等,風度卻風流嫵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一對大奶子,確實夠迷人的,她好像已發覺我在盯著看她,似乎有點手足無措了。
可是她終於說了聲:「對不起!」她含笑盯我一眼,坐在我的身邊的座位上。
車中是靜寂的,只有那車輪的軋軋聲,我們都靜坐著,我被她這過分的安祥給唬住了。
我不自然的在取香煙,摸打火機,點火,吸煙,就在這當兒,火車又到了一個小站,車慢慢的停下來,這一站,下車的旅客很少,上車的旅客特別多,頓時車中擠滿了人,連座位的靠柄上都坐滿了旅客,坐在我身旁的少婦,被擠得靠緊了我,因為她座位的靠柄上,已被一個中年婦人坐下了,並且還抱著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她表妹亦被擠得站在我腿彎裡,一隻手扶著車窗。
這時車子裡的空氣顯得特別壞,我正想把吸著的香煙弄滅,這少婦卻打開皮包抽出一支煙來,偏過臉來微笑著向我點點頭!
這突然間的轉變,我意識到我即將有另一個粉紅色的美夢開始了。
我心裡卻不上不下的盤算著,今天可遇上對手了,這女人究竟是那一路的呢?看她的長樣及服飾,決不像風月場中打滾的女人,可是她的膽量可真不小,我這樣亂思亂想著,突然我發現我預計的目的地快到了,眼看著車過了洋旗,車頭嗚嗚的鳴了兩聲,跟著旅客也一陣騷動,因為x竹是個大站,上下車的旅客特別多,我等車頭進了月臺,車慢慢的停下來了,我將要站起來準備下車的時候,而她抓著我右臂的那隻手仍未鬆開,我這要站起來的動態,她已意識到了,她沒等我站起來,就在我這轉念的一瞬間,她卻用力的往她懷裡的方向拉了我兩下,她這種舉動,完全是暗示她不許我下車的意思。
於是將要站起來的我,索性更靠緊了她些,並也用臂彎碰了她一下,這意思是告訴她:「僅遵命令」。
她極自然的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動作是極輕微的,輕微得恐怕連她表妹都不會看得到,大約相隔五秒鐘後,她目不斜視,卻自言自語的說了聲:「真乖」,她這兩個字出口後,我差點笑出聲來,可是我仍然不動聲色的忍住了。
這時她表妹已坐在我對面的座位上,我巡視四週的旅客,大部份都是新來的,臨近的旅客都在x竹下車了。
我暗自思量著,現在該輪到我進攻的時候了,我稍微鎮靜了一下,又不慌不忙的抽出兩支香煙,這回我不光自己抽了,我先遞給她一支,說了聲:「抽煙」。
她拿著煙,很自然的向我比著手勢說了聲:「我沒有火」。
我又慢條斯理的拿出打火機,先向她點燃,然後自己燃著,深深的吸了一口,順口噴出了一連串的小煙圈,隨口說道:「妳到那裡?」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到x口」。
「您到哪?」她回問著我。
我毫不遲疑的答道:「哈,哈,這可真巧了,我亦到x口。」她斜著眼睛瞧了瞧我,笑著說道:「是真的嗎?」
我亦笑著回答:「是真的!難道說到那下車還會騙人嗎?難道妳不相信?」
她接著啊了一聲,說道:「我相信!不過我剛才看你是急著要下車的樣子。」
我亦長長的啊了一聲,突然間我靈機一動,接著說道:「不過有人偷偷的告訴我,『不許我下車』,所以找留下來了。」
她格格的大笑起來,對她表妹說:「表妹,我問妳,天底下有沒有旅客坐上了火車,不知到何處去?跟著火車跑的!」
她表妹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差點給問住!想了一想道:「那裡會有這種人,那不成了白癡了嗎?」
她聽了後愈發格格大笑的厲害,並且斜著眼瞧著我說道:「有,有。」後面的那個「有」字拖的特別長。
我覺得她很會取笑於人,亦很幽默,不過似乎太狂妄了些,這時我亦毫不客氣的將手愉愉伸過去,在她的臂上輕輕擰了一下,插嘴說道:「白吃,這年頭出門可真要小心點,『白吃』多得很呢?」
我們三人都哈哈大笑,同時也熟絡起來,這個表妹叫尤珍美,表姐就叫柳嫣雲,很美的名字。
很快,我們一齊下車,就像一家人似的,有說有笑,我是喜歡柳嫣雲這種高貴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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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東邊馬路的盡頭,一棟二層的樓房,便是珍美的家,像這樣的建築,在這小鎮上,要算是富有的了,我隨著她們進去後,珍美先把我讓在客廳裡,笑著對我說:「吳先生您在這坐一會,我同表姐先去看媽去。」我隨便的唔了一聲便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等她們走後我顧盼四週,一切的陳設和用具,雖然談不上考究,但亦均是上等的貨色,我正在左顧右盼著,一個二九多歲的鄉下女人,身體十分結實,臉色紅紅的,雙手捧著一個茶盤,裡面泡了一杯熱茶,和兩小盤點心,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陣,把茶同點心放在我身邊的小茶几上走了。
我無聊的喝著茶,約莫二十分鐘後,才聽見珍美同她表姐嫣雲的講話聲,笑聲,從樓上下來,她倆扶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於是我連忙起身,很恭敬的說了聲:「老太太,您好。」
珍美搶先用手指著我向她媽介紹說:「媽,這是吳先生,表姐的同學。」我心裡好笑,我想我那裡有這樣年青同學,大概這位老太太亦老糊塗了,笑著讓我請坐,我連忙又補充一句:「伯母您請坐。」等大家都坐定後,這位老太太便向我問長問短,從我本身一直問到我家庭,祖宗八代都好像要查考一下,我雖然不耐煩,可是我仍然很恭謹的回答著,有時我的過份幽默的回答,會使珍美同嫣雲倆人發笑,我卻敷衍著老太太。
最後老太太大概講話講的累了,一定要我留下,還說出門的人要多休息,這年頭身體要緊,外面旅社裡人太雜,不如在家裡方便,我起先不肯,可是老太太一定要留,我在無可奈何之下,用眼偷看嫣雲,正好嫣雲亦在愉看我,當我倆的視線一接觸後,她紅暈著瞼,忙把頭低下,但是很快的又朝我這裡望了一眼,並點了點頭,那意思無外的又是要留我了,當時我真不知怎樣處置才好,後來我心一橫,暗想道:「風流漢呀!風流漢!一塊美肉在嘴邊,何必走乎?」
於是我亦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可是仍然很客氣的道:「那太麻煩了!」
老太太道:「這有什麼麻煩的,我們這裡房間多人少,被褥有的是,嫣雲每次來都住在樓下東邊的房間,西邊的那間沒人住,你就住西邊的那間好了,這樣免得嫣雲一個人在樓下害怕!」我聽老太太已替我決定了,心裡那份高興可就別提了,可是我表面上仍然保持一本正經,連聲道:「是!是!謝謝伯母。」老太太見我答應了,才由嫣雲同珍美扶著她上樓休息。
這該是「天假良緣」,亦可說是我「風流漢」豔福無邊吧!我同嫣雲的房間雖是對面而居,距離看起來很遠,可是中間是一個浴室,這浴室有兩個門,一個在我這間,一個通嫣雲的那間。我得意的斜在床上抽著煙,看著從我嘴裡吐出來的那成群結隊的大小煙圈。
突然我的房門呀的一聲打開了,嫣雲站在我的面前,我連忙由床上站起來說道:「嫣雲,請坐。」她現在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紅暈著臉說:「我姑媽很喜歡你,希望你在這裡住幾天。」
我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她按著道:「我關照馮媽燒熱水了,等會她會來叫妳的,你可以先洗個澡睡覺,我得再陪陪姑母去。」說著她就要走的樣子。
我心裡明白天下最淫蕩的女人,在開始的時候總是被動的,我應該及時把握時機,向她進攻,我不等地回身,便搶上一步,拉著她的手往我懷裡一拉,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我懷裡,口裡輕啊了一聲道:「你要幹什麼?快放手,讓別人看見了成什麼樣子!」我好像沒聽見似的,低下頭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還假裝著躲閃,後來她不躲亦不閃了,仰著頭,眯上眼,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抓著我的右臂,自動的把香舌送過來,叫我輕含著,慢吮著,享受著這深長的一吻,這難忘的一吻。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嫵媚的瞧著我笑道:「這該夠了吧?姑媽同珍美等急了,我得先走一步,等會我再來,不是一樣嗎?」說著她掙脫了我,奔上樓去。
鄉下的夜是特別靜寂的,這時候也不過才十一點光景,在大都市裡,正是車水馬龍歌舞昇平的大好時光,可是在這裡,樸實的鄉下人都早已入睡了,我下意識的在房中慢踱著。
「先生!水熱了,請去洗澡吧?」剛進門時那個同我泡茶的結實女人現在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唔」」唔」的答應了兩聲,意思是告訴她我知道了,我自己會去的。
她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站在那裡仍沒動,並且還是像剛才一樣的死盯著看我;這使我覺得很奇怪,於是我亦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見她雖然是個沒受過教育的鄉下人,可是那豐滿而結實的肉體,高聳的雙乳,紅潤而健康的臉色,棕色的皮膚,再配上她那一對長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幾分姿色,我覺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對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
於是我微笑著向她點點頭道:「謝謝妳,我知道了,妳幹嗎老看著我呢?」
她見我如此的問她,先是一楞,臉紅暈著,嘴巴動了動,像似要說什麼?可是沒說出來。
於是我又道:「妳是這裡的什麼人?」
她道:「我是這裡的傭人馮媽,在這裡很久了。」她又按著說:「這裡的老太太真好,慈悲心腸,小姐同姑小姐人更好,唉!這年頭,好人落不得好報,像姑小姐這樣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沒說下去。
我追問著道:「姑小姐怎麼樣?」
她又連連的嘆了兩口氣道:「唉!人家常言道:『紅顏薄命』,真是不假,姑小姐結婚不到兩年,新姑爺就去世了,現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爺人品學問那樣都好,就是身體單薄了些。」她說到這裡又盯了我一眼,說道:「先生!你長的同我們新姑爺一模一樣,可是體格比他魁偉的多了,臉色亦紅潤的多,你剛進門的時候,可真把我嚇了一跳,後來等我看清楚了,才曉得弄錯了,如果不仔細看,真把人弄糊塗了。」
這時我心裡一切都明白了,她還想按著說下去,樓梯忽然響了,她指指外間道:「恐怕小姐同姑小姐下來了。」說著竟自離去。
這時只聽得珍美同嫣雲的談笑聲,珍美第一個先跑進來,接著嫣雲亦跟著進來了,珍美現在顯得更活潑可愛,她竟向著我作了個怪樣子道:「喂!你怎麼不去洗澡去?難道還要嫣雲陪你嗎?」
嫣雲見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說八道,再胡說看我撕妳的嘴!」說著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較靈活,一轉身躲在我身後,雙手由我後面摟著我的腰,偏著頭從右肋下探出來道:「來呀!我才不怕妳呢!妳要敢來,我就大聲的喊,他……他…………」
嫣雲好像有什麼秘密被珍美抓著似的,紅暈著臉:「他怎麼樣?妳敢說!」
於是我打著圓場道:「算了!算了!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車還不夠受的,我們都應該休息休息了,我亦該去洗澡去了。」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於是她緊拉著我一隻手,躲在我身後拖著我往門口,我曉得她是怕嫣雲再抓她,於是我護著她溜到門口,她見已脫離了危險地帶,一放手竟笑著往樓上跑了。
珍美走後,嫣雲顯得不太自然,低著頭,沒出聲,好像有什麼心事!
我經過同馮媽的一段談話後,對嫣雲的一切都清楚了,她也是世界上一個不幸的女人,她失掉愛她的人,失掉了人生的樂趣,她性的饑渴,生活的孤寂,使她失去了活力,我同情她,我憐惜她。我應該設法把她帶到快樂的路上!
「嫣雲!妳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拉著她的手說道。
這次她沒有躲避:「沒有。」她回答著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傷了妳的心?」我續問著。
她沒作聲,僅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們的奇遇,實在是一見鍾情呀!」我溫存的安慰著她。
「可是」」我有點怕,我心裡亂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抬起頭來盯著我說。
於是我緊摟著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嘖的一聲吻了一下,我吻著她道:「嫣雲,妳不用怕,要拿出勇氣,改善妳自己。」
她沒作聲,喘息得更厲害,那種羞嗔的樣子,真是逗人歡狂,我不停的吻著她,摟著她,我覺得她渾身在發抖,臉上熱得厲害,她竟癱軟在我懷裡,這時我才感覺到人類對異性的魔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壓在她的身上,繼續的吻她,摸她,她的雙峰是那麼豐滿而結實,她不敢浪笑,她僅是「嗯嗯!浪嗯!」的哼哼著。我一步一步的進攻著,我脫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褲子,脫掉她的絲襪,頓時她一絲不掛的橫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脫光,她那潔白的玉體,豐滿肌膚,高聳的雙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陰戶,整個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經過我這一陣揉搓揉摸後,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一手濕淋淋的,我這時亦顧不了許多,握著我那硬得發脹的陽具,對準她的小穴就插了下去,只見她羞得瞇著眼,不敢看我。
當我陽具頂到穴口時,因為她的陰戶過小,我這樣大的傢伙,怎能頂得進去,所以一滑竟沒插進去,只頂得她「啊噯!」的一聲,我這一插沒進去,於是我忙把她的腿抬了抬,往兩邊分了分,這時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點,我又提著陽具先對準她陰戶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約恰到好處,竟被我頂進一個龜頭插進去了,只聽得她連連求著:「痛死我了。」被她嬌聲嬌氣一叫,心頭火起,不顧一切的又是盡力一挺!
我覺得她這十穴緊得很,真是比處女的還要小,熱呼呼的使得我的陽具特別舒服。
她經我這一頂後,雙手緊抱著我的腰,忍痛的承受著我這一插,她這種既不反抗又不拒絕而卻一語不發的態度,真使我有點糊塗了。
「嫣雲!」我輕叫著她。
「哦!」她亦輕答應著。
「你怎麼不講話?妳病了?」
啊!天那,這時我才發現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麼傷心,那麼痛。
於是我暫停了我的進攻,我緊摟著她,吻著她,低聲安慰她道:「我有什麼不對嗎?令妳這樣傷心!」
她雙手捧著我的瞼親了一下道:「你沒有什麼不對的,除了你這張瞼!」我心裡明白,可是我心裝著不懂,反問她道:「嫣雲!這真奇怪到極點了,難道我臉上缺少一個鼻子或是少了一雙眼睛。」
她聽了後噗嗤一聲竟哭出聲音來,我道:「妳哭什麼?」她這時又往我懷裡滾了滾道:「人家心裡的難過,妳還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妳什麼嘛!」
她半天沒出聲,後來她突然長嘆了一聲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隻眼睛,或是一個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會這樣難過哪!」
我道:「嫣雲!妳真豈有此理,難道妳希望妳的朋友,是個沒鼻子的醜八怪,或者是一個燭眼龍的瞎子。」
「正因為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樣,才會勾起來我的傷心往事。」
我奇怪著問道:「大年是誰!誰是大年?」
她輕輕道:「大年是我心愛的丈夫,可是他已經死去兩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復生,自己的身體卻要自己珍重。」
於是我一面安慰著她,一面用手輕揉著她的雙乳,她的抽噎聲漸漸平息了。
她突然間爬起來,壓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著我,咬我,她好像在發洩她胸中的悶氣,又好像狂妄的瘋子,我只是緊抱著她沒作聲。
這一陣瘋狂過後,她道:「哥!我並非不解風情,並不是沒有情意,我心中的矛盾在困惑著我,現在我一切都想開了,哥,請你原諒,我要同你盡情歡樂,來享受這人生的需要。」
於是我亦高興得發狂,攔腰抱著她道:「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氣來。」
這時她把香舌送過來叫我吮著,吸著,我輕捏慢揉她的奶頭,她淺淺的浪笑著,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輕輕的浪哼著,她熱情,她亦淫蕩,因為她是一個女人。
這樣約莫有頓飯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個不停,這時她浪聲浪氣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渾身酸軟,實在受不了哪,難道妳不想插插我的小穴。」
我見她媚眼斜瞇,烏髮散漫,櫻口微張,粉面暈紅,知道她已急不可待,於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將她的雙腿一分,提著陽具就要往下插。
她這時急得叫道:「哥!不行,剛才差點沒把妹子插死,你這樣粗大的陽具,怎能就這樣沒死沒活的猛幹,哥等妹子準備好了,先慢慢的插進來,再插不遲。」說著她伸手拉著我的龜頭,我那肥大的龜頭經她這一拉,竟跳了幾跳,她驚叫道:「我的媽呀!怎麼這樣大,真嚇死人,我這小陰戶有兩年多沒挨插了,現在緊得很,如何能受得住這樣大的雞巴插呢!噯呀!你這東西要比大年的大一倍還多,你千萬要憐惜妹子,小心點弄。」
我道:「嫣雲你別怕,我不會叫妳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憐惜我才是,哥!輕點,別太兇了呀!」
這時我陽具硬的發脹!實在亦受不住了,於是我對準她的小穴,用力往前一送,大龜頭噗的一聲,頂進去了,只脹得她「啊!啊」的浪叫了兩聲,「媽呀!真大得出奇。」我又亦使勁,已插盡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點來。
我感覺到她的小穴既緊小,又淺,陽具剛插進去一半,就已到底了,可見她的小穴,亦是奇貨,我慢慢的抽送了幾下,她就哎呀嗯的浪個不停,這時她淫水亦多了,我插起來較為省力,於是我又一使勁整根陽具插了個盡根。
只見她張著嘴,喘息著浪叫道:「噯呀!搞到我肚口上了,快別動,頂過了頭了。」
我只覺得龜頭子被一個小肉口袋似的東西吸住了,我還沒敢抽插,她就浪叫著:「親哥呀!完了,我丟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顫抖著,搖著,我等她這一陣瘋狂過後,才又輕抽慢插了起來。
這時她的陰戶好像被我插鬆了些,抽插亦較前順利,於是我稍為快了點的不停的抽插著,她浪叫道:「媽呀!你太厲害了,太兇猛了呀!天下有這樣厲害的男人,漢子,我自出娘胎亦沒挨過這樣大的雞巴!想不到你這樣會抽插,插得我靈魂兒上了天。」
我見她亦夠浪的,於是把腰一沉,狠抽猛插起來,只搞得她在床來回的搖滾,浪叫,浪哼沒個停,她打我,咬我,她瘋了,她失去了理智,她不停的洩著,她昏過去了。就在她死去活來的時候我亦忍不住,陽精噗噗的射在她的心穴底。
※※※※※※※※
等我一覺醒來後,我發現我身邊的玉人不見了,看看時鐘已中午十二點了。我正想起床,那個昨天晚上的小馮媽又微紅著臉進來!笑嘻嘻站在我床前。
這小馮媽微笑著向我道:「先生,您醒了,昨天晚上大概您太辛苦了,水燒好了,連澡都來不及洗,就睡了!」
我還未說什麼她又笑嘻嘻的接著道:「午飯擺在客廳的桌子上,老太太同小姐姑小姐,吃過早飯後到小姐舅舅家去了,小姐對我說,吃過晚飯才回來,囑咐我不要叫醒您,您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吃飯。」
「姑小姐對我說,要您吃過飯後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她們回來再出門。」
她一連串的報告著這些,一雙媚眼瞟來瞟去的盯著我,態度十分淫蕩,那種似笑非笑的勁兒,更帶著幾分騷氣,就好像她發現了我什麼秘密似的,我做賊心虛,心裡想,難道昨晚上我同嫣雲的事兒她完全知道了。
我見她站著仍未動,總是斜瞇著眼看我,那股騷勁兒,及那雙既迷人又嬌媚的眼,我心裡亦不由得蕩漾著,她雖然是個鄉下女人,然而那豐滿的肉體,肥大的奶子,亦特別有一種鄉下女人迷人的魔力。
於是我亦帶著幾分挑逗性的口吻問她道:「馮媽呀!她們都出去了,那麼家裡就剩下妳同我倆個人了?」
她點點頭道:「就是我們倆個人了!」
我又道:「馮媽,是妳先生家姓的姓呢?還是妳自己的本姓?」
她笑著道:「馮是我的姓,我先生姓馬。」
我道:「妳有先生為什麼還出來幫人?」
她紅著臉道:「我先生別提他了!」她停了停道:「他不是個男人大丈夫,三年前酒後殺了人,判了他無期徒刑,現在關在獄中正坐牢呎!唉,我的命是痛苦的。」
我道:「人生的遭遇各有不同,凡事要想得開些!得過且過,及時行樂才不負此人生。」
她聽我這樣說,長嘆了一聲道:「像我們這種鄉下女人,土理土氣的!還談得上什麼享樂,就是有樂子亦輪不到我們!」
我道:「這怎麼見得呢?」
她笑著對我說:「當然見得,比如我們姑小姐吧,她雖然死了丈夫,可是她認識了你先生,比她原來的丈夫還強百倍,你說她樂不樂?」
我道:「妳不要弄錯了吧?我們還是普通的朋友,那能談得上這些。」
她搖著頭道:「朋友?妳以為我不知道嗎?昨天晚上,姑小姐……叫……你別以為我們女人就是喜歡讓男人……」
我低沉地說:「那麼你全知道了。」
她聽了,點了點頭道:「我全知道了。」
我說:「那你預備怎樣?」
她道:「我預備先告訴太太,後告訴小姐!」
我說:「那妳太缺德了。我和姑小姐同妳都無怨無仇,妳何必這樣做呢?」
她騷笑著道:「不這樣做亦可以,我有個條件。」
我說:「什麼條件?你說吧!要多少錢我都給妳。」
她道:「錢!你別以為錢能行得通,我不要錢。」
我說:「錢妳不要,那妳要什麼?要金子?」
這時她亦羞答答的,低下了頭,半天才道:「我要……我要你亦同我睡一覺!」
我真沒想到這個鄉下小媳婦竟亦如此風騷!於是我過去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在她那紅潤的臉上親了一下道:「這太簡單了,趁著她們都出了門家裡沒有別人,妳想挨插,就請吧!」
她在我懷裡仰著瞼,媚眼斜瞇的瞟著我道:「難道我還騙你!」
說著我便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壓在她那結實豐滿像彈簧似的肉兒上,親著她,摸著她,她格格的浪笑著,沒想到這小馮媽淫蕩的出了奇,她把舌尖兒送進我嘴裡讓我吃著吮著,媚聲媚氣的道:「昨天晚上姑小姐的小穴可過足了癮,被你這大傢伙插得她死去活來,浪的死過去幾次,苦可苦了我了,我隔著門縫兒腿都站軟了,站酸了,淫水兒流了滿褲襠,你們消魂的時候,我卻癱軟在地上爬不起來,癢得我鑽心,哭不得,笑不能,用手指兒挖了大半夜,弄出點浪水來,才算勉強忍住了。」
我見這小浪貨淫言浪語的說得太浪了,亦逗起了我慾火,一低頭便吻著她一雙大奶子,只癢得她尖叫著浪笑著,道:「喲!癢死我了,死人,這麼狠心,差點沒把人家的奶頭兒咬掉了,痛死人,快用手揉搓。」我見這浪貨浪的出奇,一面用手真的替她揉著,一面說道:「揉出水來怎麼辦?」
她亦浪笑著道:「揉出水來給你吃。」
「我才不吃妳這騷水呢!快脫衣服吧!我下面脹的厲害,想插妳的浪穴了。」
她沒說話用眼瞟了我一下,自動的脫了個精光,仰臥在床中央等著我。
別看這小淫婦兒是個鄉下人,身型兒長的可夠俏的,不胖不瘦的一身款擺柳腰,肥大的屁股,高突的雙乳,小陰戶長的不高不低,四週生滿又黑又長的陰毛。她這又密又濃的陰毛,亦夠勾引人的。
我說:「小馮媽,妳的陰毛好多喲!」我一手拍著她一個大奶子問著她。
「毛多好不好?」她浪笑著反問著我。
我說:「有人說毛多水多,毛黑穴浪,不知妳水多不多,穴浪不浪?」
她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浪笑著道:「我不知道!你這壞東西。」
我道:「騷貨,妳自己的水多不多,浪不浪都不知道?」
她聽了格格浪笑著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使勁一壓她,使她透不過氣來,道:「妳真不知道!快說!知不知道?」
她又媚聲媚氣的道:「我水多不多,浪不浪,要看你有沒有能耐,有沒有本事了。」
說著她又往我懷裡滾了滾,親了我一下,我被這淫婦亦逗得慾火高燒,道:「你這小浪婦真的浪開了花,欠的不如現的!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吧?」
她亦不甘示弱的道:「我可不是姑小姐那樣千金之體,我不信,你能把活活的我插死!真被你插死了,倒亦舒服死了。」
我道:「小浪貨妳別逞能,插死妳也許不會,插妳個半死不活的,死去活來的,大概還沒什麼問題!」
於是我把她的腿一搬,她那密佈的陰毛中間,已閃出了那粉紅色的縫子來,我先用手去挖了兩下,她忍著勁沒浪叫,她亦用手握了握我的陽具,等她握到手後,她剛才那點銳氣大概已打消一半,因為她一握之後,不由她不驚訝的喲了一聲。
她道:「哎喲,本錢真不小,怪不得。」
我沒理她,一下子反而跨上了她的身上,提著陽具,腰一沉便插了下去,因為她的浪水亦已流了不少,這一下剛巧亦對正了,只聽噗的一聲,大頭子已先插了進去,因為來勢過猛,她沒提防,冷不防的這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接著她喔喔的叫了兩聲。
我沒停接著一用勁整條的插了個盡根,她又喔了一聲,我誠心問她道:「到底了沒有,還差多遠?」
她瞇著媚眼瞟了我一下道:「都搞到小肚子上了,呀!我的親男人,會插穴的野漢子真粗,真長。」於是她跟著浪了起來,浪哼了起來。
於是我亦就不顧死活的狠狠的抽插了起來,我先用三淺一深,續而又用九淺一深,再輕抽慢送,又狠插狂搗,使她毫無還擊的餘地,最後我頂緊了她的花心,攪著她的穴底,這樣把她插得淫水橫流,她沒口沒命的喊叫著:「我親哥哥……親男人……會插浪穴的好丈夫,愛死人的大雞巴親達達……今天我可遇上了,遇上大雞巴……狠雞巴了,我這條小命不要了,哎喲……搗得我發了軟,插的我開了花,我要丟了,快點狠弄,幾下快…………」我先以為她真的垮下來了。
於是頂著她狠攪了幾下,她卻亦沒命的把大屁股轉動得像小磨子似的,她想用這種淫言浪語勾引我的慾火,再用特殊的床功來還擊我,使我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我風流漢要是沒有這點見識,怎能在江湖混。
於是我沉住了氣,反而不動了,讓她動,叫她轉。
她見我突然按兵不動,亦多少看出了點我的厲害。
她緊抱著我道:「哥!親人……你怎麼不動了,是不是要垮了?」
我道:「小浪貨,妳不是要丟了嗎?丟到那兒去了,妳這一套騙別人可以,騙我是騙不了的。」
我把她一拉她坐了起來,她瞟了我一眼道:「你不好好玩,要幹什麼?」
我道:「哥哥這樣玩妳玩的不過癮,要換著花樣玩!」
她淫蕩的瞟了我一眼,道:「饒了妹子吧?妹子馬上就丟給你看,可別捉弄妹子了,浪穴已同你浪的不輕了,你還要浪穴怎樣浪,浪穴都聽你的話。」
我道:「妳這小浪媳婦,不把妳插得死去活來,妳是浪不起來的。」
我不由她分說把她拖到床沿,我站在地上,雙手提著她兩條腿,往我肩上一架道:「咱倆先玩個老漢推車。」
她又騷笑著瞟了我一眼說道:「哥這回可要手下留點情,這樣長的東西,這樣玩恐怕妹子受不了。」
我握著她一隻奶子道:「讓我先吃兩口,給妳提提神,等會玩起來才有勁呢!」她笑著不肯,我一低頭便咬住了一個,用嘴吮吸了起來,只酸癢得她在床上搖滾著。
這時我的陽具亦硬的特別粗長,於是我把腰一沉,用力一插,便又插了進去,她叫了聲哎唷。
我又沒頭沒腦的狠抽了起來,這次我用四種不同的方式足足的抽了她有千餘下。她浪的沒了樣,亂叫著道:「親漢子呀……怎的這樣會玩,插得妹子骨頭節節都鬆開了。」
我見她浪的怪可人,誠心問她道:「小淫婦,當初妳丈夫的東西大不大?」
「大是大,可亦沒有你的大。」她輕答著。
「長不長?」我又問她。
「長是長,可亦沒有你的長。」她又輕答著。
我見她說的怪中聽,又問她道:「妳除了給妳丈夫玩,偷沒偷過人?」她道:「偷過。」我說:「偷過幾個?」她道:「一個。」我問:「是誰?」。她用手一指道:「就是你這一個大雞巴,野男人。」我又狠狠插了她有幾百下,這回她浪的更兇,淫水像泉湧流著。一陣一陣的發著抖,打著顫,喘著氣,張著嘴,浪叫著,騷叫著,我覺著她穴底一吸一吸的在吮我的龜頭子。她輕叫著道:「哥!饒了妹子吧!妹子這次可真丟了,丟了三次了,下次妹子可不敢再假裝了,真的丟給你,丟給親漢子,我一輩子亦忘不了的,親達達,可憐可憐妹子的小穴都叫大雞巴插爛了。」
我貝她求著饒愈發高興,又狠插了她幾十下,她又丟了一次,她真的癱軟在床上,動彈不了,等她甦醒過來的時候,我問她道:「小浪貨,過足了癮沒有?」她親著我說道:「過足了!」。我道:「我同姑小姐的事,還敢不敢說了?」她道:「親哥!我往後連提都不敢提了,妹子的浪穴亦讓你玩了,那裡還有臉說人家?」
我見她說的可憐,道:「這樣我才高興呢!來!哥哥要妳再丟一次。」
說著我又狠狠的插著她,她亦善解人意道:「漢子不知道我喜歡浪,我浪給你看。」
說著她便不停搖擺著屁股,浪叫著道:「親哥哥……妹子有了狠男人的這根大雞巴,浪的更起勁,浪的更發慌,妹子這一輩子亦沒受過這樣大的傢伙,哎……插死妹子了,插的妹子心發慌。」
她這樣淫浪,我亦忍不住了,龜頭猛跳著,我連忙頂住她的花心子,把如注陽精全射在她的花心子裡。
我實在艷福無邊矣!現在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離開,除非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因為,下一個目標就是珍美,嬌嫩的胴體肯定令我食指大動。
所謂「有殺錯,無放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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