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從項少龍被李牧圍困,孤身千里逃亡後,留在秦國的衆美嬌娘動用各種關係尋找不果,不由感到絕望,而且項少龍以前在的時候每天旦旦而伐,如今他不在了,他身邊的美嬌娘都覺得寂寞難耐,尤其是年紀較輕的趙致,因爲生性活潑,而且之前還和荊俊有些牽扯。
有一天,趙致和荊俊外出探查項少龍的消息,卻一無所獲;趙致顯的非常難過,而荊俊看到曾經心愛的人難過,不由的想安慰她,卻不知如何安慰起。
正當荊俊感到爲難時,忽然想起:對阿!二嫂是致致的二姊,可以去找她爲致致開解。
荊俊是急性子想到就做,也不分說,拉起趙致的手便直奔滕翼的家。
來到了滕翼的家卻發現大廳空無一人,想想這才掌燈時分,二哥應該不會這麼早就在「辦事」吧!於是拉著趙致的手直往內房奔去。
到了內房門口,荊俊也不敲門直接一腳踹開房門大聲說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過了半響沒聽到有人回話,擡頭一看,只見善蘭身上只餘一條褻衣掛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蘭身後兩手扶著善蘭的纖腰,正要將下身那七寸長的雞巴探入善蘭的幽深洞穴中。
一時四人相對無語……
忽趙致「啊∼」的一聲,甩開荊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荊俊也察覺不妙,掉頭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婦倆人滿臉錯愕……
經過這件事後,趙致每次看到滕翼都會莫名的臉紅,腦中都會不時的浮現滕翼那七寸長昂首粗直的雞巴,想像那怒龍鑽進體內時不知是什麼滋味?
想那趙致剛和項少龍確認關係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時候,愛郎卻失蹤了。每夜想起和愛郎的纏綿恩愛,讓她難以入眠;那日又看見滕翼那昂揚的雞巴,更讓她是春心難耐。
尤其是每次看見滕翼,體內就會莫名的感到燥熱,像一隻蟲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癢處,下身更是倍感空虛。
終於有一日,趙致輾轉難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著走著,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門口,忽然心中一熱,翻過屋牆往內房遁去。
當趙致來到房門時,忽地聽見房內一聲「嗯∼」低吟,趙致覺得體內的火忽然燒起,下意識的用沾濕的手指在門紙上戳了一個洞。難爲趙國的年輕女劍士居然當起了偷窺狂。
趙致將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覺得兩腳一軟,差點將房門撲開。
原來趙致往房內看時,滕翼一絲不掛坐在床鋪的邊緣,而善蘭則僅著褻衣短褲正張著櫻桃小口,將那七寸長的雞巴含在嘴裡吞吐,鼻中還發出「嗯∼嗯∼」聲音,而滕翼的雙手也隔著褻衣揉捏善蘭飽滿的乳房。
正當趙致在房外渾身燥熱時,房內滕翼忽地把善蘭抱了起來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蛻,將善蘭的短褲脫下,就要挺起雞巴就要插進善蘭的小屄。
善蘭卻雙手捂著小屄說道:「相公!別∼妾身今天身體不適去看大夫,大夫說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讓妾身用嘴巴幫你服務可好?」
滕翼聽完善蘭的話,本來高昂的性致瞬間一滯,也沒了那心思,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聽到門外有呻吟聲,滕翼忽地一躍到門前用力一拉,看見門外趙致衣衫半解,一雙泛著春意的眼睛半閉著,檀口微開,吐著芬芳的氣息,左手伸入裙內,右手在胸前雙乳上來回撫摸。
看到本在房內上演春宮大戲的滕翼出現在眼前,趙致一驚之下竟呆立在門口,而滕翼本來因爲善蘭的話熄滅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來,也不管趙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還是結拜三弟的妻子,將趙致拉進房內,按在房內桌上,一把就將趙致的裙子連裡面短褲撕掉,挺起雞巴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趙致本來在房外看的小屄已經浪水直流,現在滕翼那粗長的雞巴插進去也一路順暢。
旁邊善蘭本來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現在門外時嚇了一呆,聽到趙致的呻吟發覺丈夫將妹妹拉進房內按在桌上挺槍就刺,趕忙上前來要將滕翼拉開,卻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著趙致的腰用力的抽插著,善蘭怎麼都拉不動,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來幫忙,只能在一旁垂淚。
趙致再滕翼拉她時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氣比滕翼小無法掙脫,直到滕翼將雞巴插進體內時,腦袋變的一片空白,然後體內慾火騰的蔓延全身,覺得好像回到和項少龍做愛時的感覺,嘴裡也開始胡亂呻吟起來:「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致∼∼致致∼∼∼你∼你的小∼∼小屄∼∼∼好緊∼夾的我∼∼我好舒服∼∼」
滕翼七寸長的肉棒深深淺淺的來回不停抽送,隨著滕翼的沖擊,趙致不停的高聲呻吟著:「啊∼∼好漲∼啊∼∼二∼∼二哥∼∼繼∼∼啊∼∼續∼∼姐∼夫∼用力∼∼哦∼我∼我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隨著趙致小屄的一陣收縮,陰精如潮水般將滕翼的雞巴淹沒,滕翼猛的將雞巴抽了出來,對著趙致說道:「你高潮了,可我卻還在這吊著呢,你說怎麼辦?」
旁邊的善蘭見妹妹被丈夫幹道高潮,心中不免酸酸的,聽見丈夫的話不免起了爭寵的心態,便道:「致致許久沒做愛了,剛才你又不憐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麼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幫你,讓致致休息一下吧。」說著便蹲下身子張口含住滕翼的雞巴吞吐起來。
滕翼看趙致趴在桌上連根手指都舉不起來,檀口張開的用力喘著氣,便點頭道:「嗯,先讓致致休息一下也好,想當初我們剛成親時,你被我乾的連續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致致雖然練武,但她久未做愛,我怕他受不了。」
善蘭聽了丈夫連這樣的話都當著妹妹面前說出來,不禁用牙齒輕輕的齧了滕翼的雞巴一下,滕翼感到雞巴一痛,想是妻子不高興了,伸出雙手一邊一個抓住善蘭的乳房揉捏著。
再一旁的趙致休息了一下,看著姊姊嘴裡吞吐著滕翼的雞巴,剛剛獲得發泄的慾火又一下冒了上來,邁著顫顫的腳步走到滕翼的身邊,貼著滕翼的耳朵說道:「若二哥真有本事就將致致乾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後致致什麼都聽二哥的。」
善蘭正在吃丈夫的雞巴,看見妹妹走過來在丈夫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丈夫的雞巴忽然好像又漲了一圈,只聽滕翼大笑著說道:「哈哈∼∼聽到二哥剛才的話,致致想來是不服氣。好,蘭兒你今晚就在旁邊做證,看爲夫把致致這個小浪蹄子乾的下不了床。」
滕翼一把將趙致攬了過來,脫掉趙致的上衣,因爲剛才高潮的餘韻,趙致的乳頭還堅挺著,滕翼一口含住了趙致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進了趙致的小屄里摳挖了起來,而在滕翼身下吃著雞巴的善蘭怕以後丈夫有了妹妹,會冷落了自己更加賣力。
趙致被滕翼這樣上下齊攻弄得情動不已,檀口微張發出了迷人的呻吟:「嗯∼∼二哥∼你的手好厲害∼∼挖∼嗯∼∼挖得我∼∼嗯∼我∼∼又要高潮了∼嗯∼∼別∼啊∼別摳那∼∼∼又來了∼∼又來了∼∼∼啊∼∼∼∼」
動情不已的趙致忽地雙腿一顫,雙手牢牢的環住滕翼的頸項,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爲滕翼吃雞巴的善蘭身上,而小屄卻像黃河泄洪一般,噴洒出大股的陰精,噴的善蘭滿頭滿臉。
「致致真是沒用,你姊夫用手指就讓你高潮了,還灑了我滿頭都是,等下你姊夫用雞巴干你的時候,還不知你要爽成什麼德性了?」善蘭語帶不滿的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姊夫的手指那麼厲害,比少龍厲害多了,沒幾下我就∼就高潮了∼∼」趙致帶著歉意說道。
善蘭看著妹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好轉頭進了內間去洗刷去了。
滕翼看到妻子往內間行去,知道是想讓自己展開手腳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小妹,於是大手一抄,將趙致抱了過來,讓她的雙腿擺在腰的兩側,用力向上一頂,插入趙致的小屄裡面,並伸過頭去在趙致的耳邊輕聲說道:「小浪蹄子,二哥才剛要開始呢,你要撐住讓二哥盡興啊!」
「好∼∼好二哥∼∼∼用∼啊∼∼用力∼∼別∼嗯∼顧及致致∼∼讓∼∼啊∼∼讓致致∼∼爽∼啊∼∼爽死吧∼∼∼致∼∼致致受的住∼啊∼∼∼」
滕翼聽到趙致的話,猛的加大力道,雙手扶住趙致的纖腰用力的提起,然後又放下,乾的趙致小屄淫水直流,直喊:「頂∼∼頂到∼啊∼了∼∼∼呀∼∼又∼又∼嗯∼∼又來了∼∼∼」
「呀∼∼不∼不∼∼不∼致致不行了∼∼二哥∼∼哥饒了∼∼致致吧∼∼∼」
「這就不行了,二哥才剛要加足馬力呢!今晚二哥一定會讓致致終身難忘的。」滕翼說完忽地抱這趙致從坐椅站起來,抱著趙致的屁股開始在房間內走動。
「啊∼∼二哥∼嗯∼∼哥∼別∼∼嗯∼別動∼∼致致∼啊∼∼∼致致又來了∼∼泄∼又泄了∼∼∼」
在趙致迎來第四次高潮時,善蘭回到了房中,見到被丈夫抱在懷中如爛泥般的妹妹時,不禁苦笑搖了搖頭,丈夫的厲害當妻子的當然知道,如今妹妹還去向他挑戰,依丈夫的個性,趙致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這時只見滕翼抱著趙致走到床邊,讓趙致像小狗似的趴在床上,雙手扶住趙致的纖腰便開始大開大闔狂抽猛送起來,而趙致已經被乾的意識有些昏迷了,在也喊不出聲音來了,只在滕翼用力插入的時候無意識的呻吟一聲,滕翼也向不知憐香惜玉似的,每一下都將雞巴插到底,然後再猛的抽出,再插入,抽出……一直到一百多下的時候,滕翼低喝一聲:「來了∼」將雞巴深深的插入趙致的花心,精液猛的全射進趙致的體內,趙致也如迴光返照似的高叫一聲:「啊∼∼∼∼∼」迎來了今晚第五次的高潮。
旁邊善蘭急忙大叫:「糟了!你怎地射進致致體內,如果懷孕了怎麼辦?」
滕翼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才一次而已,不會那麼湊巧的。」
看了一眼軟在床上的趙致,不盡心裡想道:如今善蘭有了身孕,正不知這一陣子怎麼發泄,現在征服了致致這個小蹄子,而且三弟也還沒有消息,不過只憑致致一個人是沒辦法讓我盡興,如果,嗯……就這麼辦。
(二)
那天趙致被滕翼干暈了過去,隔天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只好請姊姊善蘭找個理由去和烏家衆人說,而她也在床上躺了兩天才勉強恢復精神,但對滕翼卻表現的特別痴纏。
到了第三天趙致恢復了一大半的精神時,又纏著滕翼和她做愛,滕翼無奈(其實心裡在暗笑),問過善蘭的意見,善蘭也覺得她現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願意,又可以解決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沒什麼意見。
在連續幾次被滕翼干到暈倒後,趙致發覺她自己一個沒辦法應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幫她分擔,在滕翼的暗示下,趙致決定找個人來和她分擔二哥的勇猛,在與滕翼商量之後,選定了一個人……
這日,趙致藉要與滕翼商討尋找項少龍之事的由頭,拉上紀嫣然來到滕翼家中,卻不想被滕翼在茶水之中下了迷藥迷昏的過去,昏迷之中隱隱約約聽到了呻吟聲,紀嫣然原本迷迷煳煳的微微張開雙眼,倏的變大,因爲她看見了讓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見趙致雙手扶在桌沿全身赤裸,身後一名魁武男子粗長的雞巴正在趙致的小屄里一進一出的前後挺動著,羞人的呻吟聲也不停地從趙致的口裡傳出。仔細一瞧那魁武男子竟是項少龍的結義二哥--滕翼。
紀嫣然看了羞怒交加,想起身教訓兩人,卻發現四肢都被固定在椅子上,不由張口罵道:「滕翼你這可惡的小人,枉我夫君那麼敬重你,你卻趁他不在與趙致私通。還將我騙來綁縛於此,到底有什麼企圖?」
「喔∼∼嫣然姊姊醒了啊∼∼其實我和二哥找你來並無惡意,因爲少龍失蹤了好些的日子,啊∼∼二哥再快一點∼用力頂∼∼致致要到了∼∼到了∼∼喔∼啊∼啊∼∼啊∼∼∼」
趙致話還沒說完,突的拔高音量呻吟出來;滕翼也猛地將粗長的雞巴從趙致的小屄拔了出來,伴隨著滕翼的動作,趙致身體猛地一震,小屄流出大量的陰精,滕翼龜頭上的馬眼也噴洒出大量的白濁精液;不知道滕翼是不是故意的,還是紀嫣然坐的位置離兩人比較近,滕翼地精液有一大部分噴在了紀嫣然了臉上,讓紀嫣然又羞又氣。
這時原本埋頭苦「干」地滕翼說道:「嫣然莫要生氣,其實是蘭蘭懷孕了怕我憋著難受,又見致致因爲少龍失蹤已久,獨守深閨寂寞,所以才讓致致代替她來陪我的。那知致致卻經受不住我的勇猛,致致想說嫣然想必也是寂寞難耐,這才用計將嫣然請來,想讓嫣然與她一起分擔。」
紀嫣然聽到滕翼這話差點暈了過去,這對狗男女自己做那通姦苟且的事便罷,還妄想拉自己一起,真是不要臉。當初在魏國時,多少王公貴族欲求見她一面都不可得,更何況是做那苟且之事。以前那麼長的寂寞日子都能過得,難道現在只是短短几個月就過不了。
可紀嫣然卻沒發覺,在剛才近距離的看了滕翼和趙致的活春宮後,她的下體已經隱隱有些濕潤了。有時候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當還沒嘗試過性愛的歡愉時,不論多久得寂寞都能挨著,但是一但有過性愛的經歷後,卻連短短時日也覺得難過。不過這微妙的變化紀嫣然卻沒有發現。
「我呸!就算你們把我殺了,也休想我會和你們同流合污,行那苟且之事。」紀嫣然激動的大聲罵道。
這時趙致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氣來,恢復了些許氣力後,爬起身來走到紀嫣然身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紀嫣然臉上的精液,說道:「嫣然姊姊何必這麼倔強,項郎都失蹤這麼久了,難道姊姊都不會感到寂寞嗎?只要項郎回來之後我們都不要提起,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更何況二哥的雞巴也不比項郎的差,致致好幾次都被二哥干昏了呢。」說完又伸出舌頭舔了紀嫣然一下。
紀嫣然聽趙致居然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可是原本在臉上的精液卻散發一股熟悉的腥味,讓紀嫣然的心臟不由的加速跳動,臉頰也有些發燒了起來,視線不由自主的瞟向滕翼的雞巴。
原本坐在一旁的滕翼見紀嫣然臉色,顯然是有些意動了,只是強自嘴硬,逕自說道:「既然嫣然不肯二哥也不強求,只是還要委屈嫣然一下,等二哥完事之後便送嫣然離去,不過這事還請嫣然待爲保密。」
滕翼話一說完,一把趙致抱起讓她平躺在桌上後,將雞巴送到趙致嘴邊,趙致也配合的張開檀口嘖嘖有聲的吸吮了起來,滕翼雙手也不閒著,左手伸到趙致的嫩屄,輕輕的在寶蛤肉中的珍珠上捻動,這一捻讓趙致原本已經平息得流水又潺潺流了出來;右手按著趙致的頭好讓雞巴能每次都整支插進趙致的口中。
紀嫣然見兩人再次在眼前上演活春宮,羞的閉上眼睛,但是耳中傳來趙致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聲,卻一下下的敲在紀嫣然的心坎上,而且紀嫣然還發現下體的小屄已經開始便的越來越濕潤了,體內似有無數的螞蟻在爬似的酸癢無比,腦海里有一股想張眼去看的沖動。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趙致原本「嗚嗚嗯嗯」的悶哼聲變成了「咿咿啊啊」的呻吟聲,紀嫣然不由的張眼望去,卻見滕翼不知何時將雞巴從趙致口中拔出,左手仍然輕捻趙致寶蛤的小珍珠,右手則伸出三指在趙致的小屄中快速的抽插;隨著趙致的呻吟越來越急,越來越高,倏地一聲斷音,趙致高潮了。但是滕翼好像並不打算就此放過趙致,雙手將趙致一翻,趙致趴在桌上,挺起粗長的雞巴,「噗滋」一聲全根盡插入趙致的小屄中,趙致原本還在享受高潮,這時滕翼的雞巴又狠狠的插了進來,龜頭直頂子宮,不由的又高聲呻吟了一聲,又再一次高潮了。
在一旁的紀嫣然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的交和處,看到滕翼每次猛地抽出又狠狠的插入,好似每一下都插在紀嫣然的胸口裡,紀嫣然忽地腦海里浮現以往與項少龍歡愛的畫面,漸漸地與面前的畫面重疊,看著趙致歡愉的表情,想起了與項少龍做愛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剛才的怒火被慢慢地昇騰起來的慾火所取代,不自覺地看向滕翼的眼神也開始火熱了起來。
隨著滕翼一次次的狂抽猛送,趙致再也經受不住,意識漸漸地飄忽,在不知是第幾次的高潮後,又一次的被滕翼肏暈了。滕翼見趙致又暈了過去,不由露出苦惱的神情,將趙致抱到床上,彷似沒看見紀嫣然冒著慾火的眼神,逕自穿衣後,鬆開綁縛紀嫣然繩子,說道:「我送嫣然回去吧!今天嫣然所見之事,還望嫣然代爲保密。」說完邊領先往屋外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紀嫣然。
(三)
當紀嫣然回過神時,滕翼早已走出門外,紀嫣然臉色複雜的看了床上的趙致一眼,一跺腳便跟著出了房門。
一出房門就見滕翼等在院子,紀嫣然巧嫣倩兮的走到滕翼面前,紅著臉低頭說道:「致致適才沒能讓二哥盡興吧?如果二哥不嫌棄嫣然蒲柳之姿,嫣然願隨二哥回房去……」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也越加鮮艷欲滴,但身子卻是越加緊靠再滕翼的身上。
剛才滕翼在幫紀嫣然鬆綁的時候,就發現了紀嫣然已經情動,可是滕翼卻還是故做模樣的做作一番,主要目的是要這智計驚人才女主動上勾,不過滕翼似乎是另有打算,一臉正氣的模樣對紀嫣然說道:「我與致致雖然背著少龍行那苟且之事,但畢竟是兩廂情願,現在嫣然如此作爲顯然是一時沖動,如果二哥我趁此時占有了嫣然,事後如果嫣然後悔,那二哥就罪過大了。我想我還是先送嫣然回去吧,等嫣然仔細思量之後,如果嫣然覺得真是寂寞的緊,還是可以來找二哥的,畢竟現在三弟不在,二哥有義務好好的照料你們。」滕翼嘴上雖然說的大義凜然,但手卻好像不是那麼有正氣的隔著紀嫣然的下裳,徘徊在紀嫣然的幽谷之間。
紀嫣然聽了滕翼的話,似乎還想說什麼,不料滕翼卻大手一張,摟著紀嫣然的腰走向大廳。
到了大廳滕翼鬆開了紀嫣然說道:「此事還是嫣然回去仔細考量之後再說吧!二哥還有事,就送嫣然到這。」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去。
紀嫣然一個人在大廳楞了一會,剛想要離去,去忽然「啊!」的驚唿出來,原來紀嫣然一直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裙子已經濕了一片。恨恨的罵了一句,轉身回房換裙子去了。(這是滕翼家又不是烏家大宅,紀嫣然那有裙子換啊?別忘了,滕翼房間還躺著一個人呢,反正在滕翼家趙致有穿沒穿好像都差不多,穿了還要脫多麻煩啊!)
轉眼過了五日,滕翼表現的就如他所說的一般,再也沒對紀嫣然提起那天的事。只是紀嫣然每次只要看見滕翼或趙致總會想起那天的情景,身體也會莫名的燥熱起來,總有一股想找滕翼讓他像「照顧」趙致一般的「照顧」自己一番的沖動,所以紀嫣然總是想辦法避開兩人,但是滕翼和趙致卻好像故意似的,一直出現在眼前,讓紀嫣然無可奈何,怕在這樣下去有一日自己真的會主動的找滕翼,承歡在滕翼的跨下。
這日,紀嫣然爲了避開騰、趙二人,到烏家主宅找烏庭芳。(自項少龍失蹤之後,烏應元怕烏庭芳在項少龍住所沒人照料,所以把烏庭芳接回主宅了。其實……)
可是當紀嫣然到了烏庭芳的住處時,卻發現烏庭芳不在房中,連和她一起的田氏姊妹也不在,找了丫環詢問,才知道今天烏應元那來了客人,把烏庭芳和田氏姊妹找了去見客。
紀嫣然心下納悶:烏老爺子來了什麼客人?怎地還要找庭芳和田氏姊妹去。就算是烏家的客人也不應該找她們去的啊。
帶著一絲疑惑,紀嫣然往烏家主宅的大廳行去,不想大廳還是沒人。
當滿臉疑惑的紀嫣然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倏地從門口竄進來兩個人,仔細一看,卻是項寶兒和她最不想遇見的滕翼。項、滕二人看到紀嫣然也是一楞,項寶兒開口對紀嫣然說道:「嫣然姨娘也是來找庭芳姨娘的嗎?不過三個姨娘現在都沒空。我現在要帶二伯去看三個姨娘,嫣然姨娘要一起嗎?」說完便拉著滕翼往一旁的一間房間奔去,本來就滿腦子疑問的紀嫣然也跟著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項寶兒往牆上燭台一按,旁邊的牆壁出現一個小門,項寶兒得意的對滕、紀說道:「這個房間是我無意中找到的,本來是爺爺設計用來監視隔壁房間的,對面那一面牆全是用鏡子做的,從裡面可以看見隔壁房間所有的一舉一動,連聲音也都聽的清清楚楚呢!」
滕、紀二人雖然對項寶兒帶他們來這裡感到疑惑,不過當他們看到隔壁房間的景象後都嚇了一跳。(是不是感到有點熟悉。沒錯!後記里那間房間就是仿照這裡建造的,因爲烏應元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太行了,所以就有了那麼一點小小的嗜好。)
房間中央一名只著褻衣的女子,手持三尺青鋒在跳劍舞,舉手擡足之間妙處若隱若現。房中五張太師椅上有三張各做了一個男人。這三人紀嫣然都認識,其中有兩個還是項少龍的生死大敵,呂不韋、管中邪還有一個當然是身爲主人的烏應元了;只見三人全身赤裸,跨下各趴伏著一名女子,頭正一上一下的爲三人做著口交服務。
只聽管中邪說道:「想那項少龍是多麼的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妻妾還不是一樣要在我跨下呻吟求歡。哈哈哈∼∼」當管中邪說到項少龍時,身下的女子動作突然一滯,隨即又張口吸吮起來。
烏應元聽到管中邪的話臉色也是一變,不過隨即恢復,道:「那是,當時烏家也是因爲看少龍他氣勢風度不凡才與他結親,不過現在他生死不明,我烏家也該爲自己打算。」
「嗯,項少龍的確有些本事,不過想與本相鬥。哼∼」
在房中跳劍舞的女子已經舞畢,正裊裊的走到管中邪身旁。這時紀嫣然等人才看清這女子面貌,原來是呂娘蓉。
「娘蓉啊,今天烏老爺子宴請我們,還特意安排了項少龍的三個妻妾來服侍我們,你也該表現一下,服侍一下烏老爺子。」見呂娘蓉舞畢來到身旁,管中邪道。
聽到管中邪居然要她去服侍烏應元,呂娘蓉一臉的不郁,不過看到一旁的父親也贊同管中邪的話,呂娘蓉怏怏不快的走到烏應元身前,一把將烏應元身下的女子推開,身上褻衣也不脫,捉著烏應元的雞巴就跨坐上去,自顧自的挺動起來,也不理烏應元一臉的尷尬。
管中邪見另一邊的呂不韋也已經提槍上馬,也一把將身下的女子拉起,讓她轉身趴伏在桌上,粗長的雞巴從後面「噗滋」一聲,狠狠的插進那女子的小屄。當那女子轉身時,在另一間房中的紀嫣然突然「啊!」了一聲,那正趴伏在桌上任管中邪隨意肏弄得女子卻是烏廷芳。
管中邪一直與項少龍敵對,今日好不容易有機會肏弄項少龍的妻妾,身下雞巴不由的一下重過一下的抽送,還不停的拍打烏庭芳的屁股,打的烏庭芳屁股一片通紅,嘴裡不停討饒:「啊∼∼不要那麼用力會壞掉的,不要打廷芳的屁股∼∼嗯∼啊∼∼啊呀∼不要插那麼深,廷芳會來的∼∼啊∼啊∼∼啊∼∼∼來了∼來了∼」就在烏廷芳快要高潮的時候,管中邪突然邪邪一笑,把雞巴拔了出來。
「嗯∼別∼別∼別拔出來,廷芳差一點,還差一點就來了,快插進來,快啊∼∼」烏廷芳在將要攀登到高潮時,忽地失去了管中邪的雞巴,那心裡憋的難受的緊,居然像跟情郎撒嬌似的求管中邪肏她。
管中邪卻不緊不慢揉捻烏廷芳粉紅色的乳頭,不理烏廷芳撒嬌,等到烏廷芳的高潮稍退後,又重把雞巴插入烏廷芳的小屄,可是在烏廷芳臨高潮時,他又把雞巴抽出,如此來回幾次,把烏廷芳逗的逐漸失去理智後,才狠狠的將烏廷芳送上高潮。烏廷芳這麼一次高潮居然持續了將近三分鐘。在另一間房的滕翼卻是知道,這樣的方式雖然能讓女人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但卻是最傷身的,不由暗罵管中邪可惡。
當管中邪將烏廷芳送上高潮之後,烏廷芳已經軟泥一般的攤在桌上。原本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管中邪肏烏廷芳的呂娘蓉,見呂不韋在不知是田鳳還是田貞體內繳了械,正坐在太師以上休息,一把就騎在管中邪的身上奮力的套動。
管中邪見呂娘蓉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調笑道:「怎麼剛才烏老爺子沒把你喂飽?這麼一副饑渴的樣子。」
「嗯∼別提了∼啊呀∼∼啊∼啊∼那老頭沒兩三下就射了∼嗯∼那能跟你比啊∼嗯啊∼∼好深啊∼都等頂到子宮口了∼嗯∼∼還是你最好∼好∼∼好強啊∼啊∼∼啊∼∼∼我來了∼∼飛∼飛了∼∼∼啊∼啊∼∼呀∼∼∼」
原本聽到烏應元三人對話感到憤怒的紀嫣然,在看了這麼一場春宮戲碼後也微微的情動,聽到呂娘蓉的呻吟,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日的景象;不自禁的在滕翼的耳朵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二哥的雞巴是不是和那管中邪一樣強?」小手也伸入滕翼的跨下輕輕的套弄起來。
「嫣然想知道的話,等下隨我回去試試不就行了。擔保嫣然會愈罷不休。」
一旁的項寶兒聽到滕翼的話,高興的拍手叫道:「好啊!好啊!嫣然姨娘等下和我們一起去二伯家,等我肏完致姨娘後,也要嘗嘗肏嫣然姨娘的滋味。」
怎地幾天的時間寶兒和致致也肏上了。
等紀嫣然從剛才的驚訝中醒來後,滕翼大略的爲紀嫣然解釋了一番。
原來兩天前,滕翼和趙致如同以往一樣,在滕翼家中翻雲覆雨時,正當貪玩好動的項寶兒忽然闖了進來,就在滕、趙二人驚愕的時候,卻從項寶兒口中聽到了一件兩人也大爲訝異的事:那天烏應元將烏廷芳與田氏姊妹接回主宅,原是不安好心。
自項少龍失蹤後,烏應元覺得像烏家這般大的家業,覬覦的人很多,而項少龍失蹤後,烏家頓失一個大靠山,讓烏應元産生了危機感,所以他才找了藉口把烏廷芳接了回去,一來利用烏廷芳和小盤的關係,讓烏家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二則可以利用田氏姊妹的美貌攏絡秦國的權貴。
一開始烏廷芳說什麼也不答應,不過在烏應元一番痛陳厲害與懇求下,烏廷芳爲了家族的未來著想,無奈的答應了。
原本烏廷芳還是很矜持,並沒有與田氏姊妹一般去陪那些王公大臣,直到一日烏應元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將小盤請到了烏家,烏廷芳身爲烏家之中和小盤最爲熟悉的人不得不去作陪。
烏應元卻爲了烏家未來,狠心在烏廷芳的杯子裡下了微量春藥,本身戀母情節就頗重的小盤在面對平時亦母亦姊的烏廷芳挑弄之下,也忍不住提槍上馬。當然烏應元在看到春藥發揮效力後,便知趣的告退了,不過他還是不放心,摟著田氏姊妹來到了現在紀嫣然他們現在所處的房間,不料卻被項寶兒無意間看到,發現了這個秘密。
烏廷芳畢竟年幼,在嘗到了性愛歡愉之後,難以克制。原本在烏家別院時,因爲住的都是項少龍的妻妾,沒有男人,所以就算是空虛寂寞也只能忍著,但是回到主宅後,每天參加烏應元爲攏絡王公大臣的筵席,看著在眼前上演的活春宮,雖然還能克制,但是相對的慾望一直在心中積累,直到那天與小盤一番纏盤大戰之後,先前積累的慾望一夕間爆發,開始放浪形骸。
項寶兒自從發現這個秘密後,每次只要烏應元宴請客人,他便偷偷來到這間密室觀看,好幾次甚至看到烏應元和烏廷芳亂倫的場面。所以當他撞見滕、趙二人的私情後,並不感到驚訝,不過項寶兒卻像滕、趙二人提出條件,就是讓項寶兒肏趙致。
對於項寶兒這個無緣的兒子,滕翼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他也提出來密室觀看烏廷芳宴客情形的條件來,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事。
聽完了滕翼的解釋後,紀嫣然忽然覺得頭暈目眩,原來一直以來同事一夫的姊妹們,都背著自己放浪形骸,而自己卻被瞞在其中,一時爲自己的作爲感到不值,而心裡原本就被滕翼破開的一絲缺口慢慢的加大。
這時一旁的項寶兒開心的想道:一直以來看著來參加筵席的客人,在做那事時都是一臉的享受,今天終於可以一嘗女人的味道了,更甚者說不定還能肏到自己一向敬重的紀嫣然嬌嫩的小屄。
想到這裡項寶兒興奮異常的拉著滕、紀二人,離開密室。隔壁密室在經過一番休息之後,呂不韋等人也和烏廷芳與田氏姊妹肏上了……
(四)
項寶兒拉著滕、紀二人來到滕翼家時,剛到房門口就聽見從房中傳來一陣壓抑的嗚咽聲,項、滕二人暗叫壞了,猛地將房門推開。
房中趙致趴在床上,荊俊雙手扶在趙致腰上跪在身後,略微細長的雞巴正在趙致的小屄一進一出的抽插著;趙致身前是跌坐在床上的烏果,用雙手壓著趙致的頭,讓趙致將粗壯的雞巴含在嘴裡。在房外聽到的嗚咽聲卻是從趙致鼻子裡發出來的。
這時見滕翼沖了進來,荊、烏兩人嚇了一跳,都停下動作。半響,荊俊見滕翼三人都沒說話,不由心下略定,嘻哈地說道:「二哥不厚道,致姊從了三哥,小俊也就認了,但是現下三哥失蹤了,致姊寂寞難耐來找二哥紓解。二哥明知小俊喜歡致姊,也不通知小俊一聲,竟自己吃獨食,真是太不顧兄弟道義了。」說完又用力的抽插了幾下。
趁著烏果還處在呆滯狀態,好不容易將嘴巴解放出來的趙致,破口大罵道:「荊俊、烏果你們兩個渾蛋,竟然趁著我渾身無力,強行姦污我,我∼∼哦∼∼別∼別用力∼∼致致會死的∼∼渾蛋荊俊∼啊∼∼∼致致快被你乾的飛了∼嗯∼再深一點∼哦∼頂∼頂到了∼∼」趙致罵到一半卻變成了呻吟聲。
荊俊聽到了趙致的呻吟聲,如同吃了春藥般加速的抽插起來,每次插入都是整支雞巴盡沒在趙致的小屄。
「嘿∼想來爲了保密二哥不會吝嗇和我分享吧!何況……嘿嘿∼∼」荊俊說到一半拿眼瞄了紀嫣然一眼。
不過項寶兒卻不同意了,大聲說道:「五叔你好可惡!致姨娘好不容易同意今天讓我肏的,你卻來搶……我…我……」
紀嫣然聽到項寶兒的話也回過神來,原本隨著滕翼回來,想說如果只有滕、項二人加上趙致的話還可以接受,現在莫名卻又多了荊俊和烏果,以紀嫣然才女的矜持,怎麼拉的下這個臉,同時與四個男人赤裸同歡,以前項少龍雖然歡淫無道,但是卻也只是一男多女罷了。
紀嫣然轉身便要奪門而出,但是早在荊俊說話時,就注意著紀嫣然的滕翼怎會放過她,大手一伸把紀嫣然摟在懷裡,並對項寶兒說道:「寶兒別急,你致致姨娘被五叔捷足先登了,還有你嫣然姨娘呢,我們也不和你搶,讓你拔個頭籌,讓你在你嫣然姨娘身上破了處男之身。」語畢,滕翼緊緊的將紀嫣然摟在懷裡,張嘴輕輕齧咬著紀嫣然的耳垂,紀嫣然頓時打了個顫慄,身體不由軟了下來。
被剛的對話弄得楞在那的烏果,這時也回過神來,原本就愛玩鬧的烏果,聽到滕翼要讓項寶兒在紀嫣然身上破處,也來了勁,壓著趙致的頭讓她繼續吸吮雞巴後,當起了項寶兒的技術指導。
「寶兒還楞著幹麼,快點上去脫你嫣然姨娘的衣服。」烏果興奮地說道。
項寶兒隨著烏果的指導,上前把紀嫣然的衣服脫掉,跟著小手攀上紀嫣然的雙峰用力地搓揉,嘴巴吸吮著峰頂上呈粉紅色的乳頭。
「嗯啊∼∼寶兒不行啊∼不要∼哦∼痛∼不可以用咬地∼寶兒溫柔一點∼∼嗯∼嗯∼∼好舒服∼對用力吸∼嗯啊∼∼」隨著項寶兒生澀的動作,加上身後滕翼不時的在耳朵吹氣或輕齧耳垂或輕撫紀嫣然的身體,紀嫣然漸漸地情動。
項寶兒按照烏果的指導,將紀嫣然的一條腿擡起放在桌上,蹲下身來伸出舌頭輕輕的在紀嫣然的小屄口舔了一下,紀嫣然渾身顫了一下,小屄一陣收縮,倏地大量的陰精噴地項寶兒滿頭滿臉,沒想到紀嫣然竟然這麼快就高潮了,一旁的衆人楞了一下,忽地大笑了起來。
被噴地滿臉的項寶兒一臉無辜的對紀嫣然說道:「姨娘你怎地尿尿也不說一聲,尿了我一臉。真是……」
紀嫣然被項寶兒這麼一說,羞的滿臉通紅,不由垂下了頭。一旁的衆人聽到項寶兒的話,笑的更厲害了。
烏果揉著肚子邊笑邊向項抱兒解釋道:「那不是尿,那是你嫣然姨娘爽的潮吹了。沒想到寶兒的舌頭這麼厲害,一舔你嫣然姨娘的小屄,就讓她爽的高潮了。呵呵呵∼∼孺子可教喔。」這時床上的三人早就在荊俊把精液射進趙致體內後,雲雨暫歇。
項寶兒憤憤地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提起軟趴趴的雞巴就想往紀嫣然的小屄里插。看到了項寶兒這個動作,衆人又是一陣大笑,紀嫣然也不覺莞爾,對項寶兒說道:「寶兒莫急,這樣你是沒辦法肏姨娘的小屄,來,姨娘幫你。」
說完蹲下身,縴手握住項寶兒的小雞巴輕輕套動幾下,見項寶兒的雞巴慢慢的勃起後,張開檀口將項寶兒的雞巴含進嘴裡,細心的吸吮起來。項寶兒猛地吸了一口氣,從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紀嫣然擡眼嫵媚的瞟項寶兒一眼,一隻手輕輕的揉弄陰囊,一隻手在項寶兒的屁眼上來回的撫動,不時的伸出手指輕插一下,讓項寶兒爽的都快升天了。果然沒多久項寶兒的雞巴猛地膨脹,隨即一股童子陽精射進了紀嫣然了嘴裡,紀嫣然將項寶兒的童子陽精一滴不漏的全吞下去後,還伸出香舌在唇邊舔了一圈。
「嗯∼∼寶兒的童子精味道不錯,來,寶兒躺在地上姨娘教你怎麼舔小屄。」讓項寶兒躺在地上後,紀嫣然蹲在項寶兒頭上,雙手分開陰唇,讓項寶兒舔她的小屄,還叫項寶兒一邊用手指輕捻陰核,一邊用手指在小屄抽插。
「嗯∼∼寶兒好厲害,嗯嗯∼∼舔得姨娘好舒服∼∼嗯∼對∼嗯∼你的手也不要閒著,用手指插姨娘的小屄∼嗯嗯∼∼看到小屄里的小豆豆嗎?對∼用你的手指捏著她慢慢捻動∼∼嗯啊∼∼就是這樣∼∼這樣姨娘會很爽的∼∼嗯嗯∼∼嗚∼∼∼∼」說著趴伏下去,張開檀口將項寶兒的雞巴再次納入口中。
經過一陣吸吮,見項寶兒的雞巴再次挺立起來,紀嫣然移動身體,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小屄慢慢的坐了下去。一陣濕潤溫暖的軟肉包圍著項寶兒的雞巴,項寶兒感到一股與紀嫣然嘴巴不同的觸覺,隨著紀嫣然越來越快的套動,項寶兒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最後腦子「轟」的一聲,項寶兒高潮了,一股陽精射在了紀嫣然的花心上,紀嫣然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一股陰精伴隨著高潮洶湧而出,將紀嫣然的小屄漲的鼓鼓的,紀嫣然緩緩的站起身,隨著雞巴的抽出,混著精液的淫水流了滿地,不料雙腳一陣無力,讓紀嫣然跌坐在地上,微靠在小凳上大力的喘息。
一旁觀看的衆人猛地吸了一口氣,這是紀嫣然嗎?衆人同時都浮現疑惑。一向給人感覺淡然的紀嫣然,竟然有如此騷浪的一面。衆人不由得楞在那裡。直到恢復些許力氣的紀嫣然爬到滕翼身前,伸手將滕翼的褲子脫去後,衆人才回神,這時紀嫣然早已將滕翼的雞巴含在口中,嘖嘖有聲的吸吮起來了。
烏果看了之後亢奮異常,將趴在床上的趙致翻身,讓她的雙腿張的大大,雞巴對準小屄插了下去。荊俊經過一番休息緩過氣來,看見紀嫣然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搖晃,雞巴漸漸地又恢復生氣,荊俊用手輕輕將雞巴套動幾下,加速雞巴的堅挺,走到紀嫣然身後扶著紀嫣然的屁股,用雞巴在小屄口來回的蹭了蹭,也不肏進去,紀嫣然感到身後的異常,吐出滕翼的雞巴,回首嫵媚的看了荊俊一眼,屁股猛地往後一靠,將荊俊的雞巴套入小屄中。
「哦∼∼小俊不乖,居然敢逗嫣然,罰你要讓嫣然高潮,還要在嫣然的小屄里射精。嗯∼∼」臉上露出誘人的神情,香舌在唇邊舔一圈,回頭繼續吸吮滕翼的雞巴。
荊俊得到紀嫣然命令,雙手轉扶紀嫣然的纖腰,雞巴三淺九深的抽插起來,抽插的速度也漸漸的加快,到最後是全根盡出,全根盡沒的狂抽猛送,直插的紀嫣然在無法分心吸吮滕翼的雞巴。
「哦∼啊∼∼嫣∼嫣然不行了∼∼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小∼小俊∼真厲害∼每下都插到花心∼喔∼∼飛了∼∼飛∼飛∼昇天了∼∼啊∼啊∼∼啊∼呀∼∼∼」
在將紀嫣然送上高潮之後,荊俊停下了動作,將雞巴留在紀嫣然的體內,因爲剛才在趙致身上射了一次,所以荊俊這次比較持久,等到紀嫣然高潮退去,荊俊將紀嫣然抱起來站著,然後將紀嫣然的一隻腳擡起放在桌子上,只有一隻腳著地,讓紀嫣然的雙腳呈90度後,雞巴才慢慢的抽插起來。紀嫣然因爲失去重心,雙手不得不扶在身前的滕翼肩膀上,整張臉幾乎都貼在滕翼的臉上,滕翼看著紀嫣然因爲高潮而顯得更加迷人的臉,聞著檀口中吐出帶著春意的氣息,不自禁的吻住紀嫣然,一番唇舌糾纏後,滕翼鬆開了紀嫣然,在兩人唇間還連著一絲銀線;經過與滕翼的一番熱吻後,紀嫣然臉上忽地盪出一抹笑意,看起來更加的誘人,眼中的春意卻是更盛。
倏地,紀嫣然身體往前一靠,荊俊一個反應不及,雞巴已經抽了出來,紀嫣然回頭捉匣的對荊俊眨了眨眼,將滕翼推倒在地上,一手扶著雞巴,坐了下去,然後上身前傾,趴伏在滕翼身上,雙手往後將雪白的雙臀一分,回首對著荊俊媚聲說道:「小俊,來肏嫣然的後庭,今晚嫣然全身屬於你們的,不用疼惜嫣然,狠狠的肏吧!將你們的精液全都射進嫣然的嘴裡、小屄里還有屁眼∼∼哦∼∼∼」
聽到紀嫣然用帶著媚惑的聲音,說出這麼淫蕩的話語,荊俊用手指醮了點淫水,塗抹在紀嫣然的屁眼,雞巴猛地一挺,配合著滕翼一前一後,一進一出的肏了起來。而剛脫離處男行列的項寶兒,從事才的高潮回味中醒來時,似下張望了一下,床上烏果和趙致已經雙雙達到高潮後疲累的相擁睡去,紀嫣然這時被滕翼和荊俊占著前後兩個洞,肏的已經意識模煳,胡亂呻吟了,項寶兒看到紀嫣然如此淫蕩的表現,不由想重溫剛才那異常舒服的感覺,走到紀嫣然的面前,將疲軟的雞巴在紀嫣然的嘴巴輕輕拍打幾下,紀嫣然柔順的伸出手套弄幾下後,再次讓項寶兒的雞巴重遊舊地。
直到三人輪流交換,將紀嫣然的三個洞全部肏遍,留下在紀嫣然的嘴角、小屄、屁眼緩緩的流出一絲白濁的液體後,紀嫣然已經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容,兩眼翻白的厥了過去。
這時滕翼才想起來問荊俊:「你和烏果怎麼突然的跑到我家?」
「荊家村來人了,還帶來了三哥的消息,我和烏果接到消息後就立馬來找你了。想不到,嘿嘿∼∼」
滕翼聽到心下猛地一頓,遭了!計劃只進行了一半,這時如果三弟的消息傳出去,不利我以後的計劃進行。不過,還好計劃中最重要的紀嫣然已經得手了。嘿嘿∼∼「哼∼∼算你們運氣好。嗯∼三弟現在安全嗎?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我們沒別人了。據荊家村傳來的消息,三哥暫時是安全的。」
嗯∼現在三弟暫時安全,看來時間上可以拖延一下,再將消息放出去,只是現下多了三個人,嗯∼先和他們說說看,說不定計劃目標真的能遠滿達成。
「這是我知道了,不過這消息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想……」滕翼將荊俊、項寶兒叫到面前,輕聲的將自己的打算告訴兩人後,荊俊興奮地把烏果叫了起來,再將滕翼的計劃告訴烏果,最後滕翼的計劃獲得到了三人一致的支持,三大一小四個男人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只有男人才會明白的笑意……
(五)
紀嫣然那天在滕翼家荒唐一番後,在人前依然是一付清冷淡然模樣,但是進了房間,關了房門,那騷浪模樣連趙致和善蘭看了也是目瞪口呆。
琴清自項少龍失蹤後,便時常來到烏家別院找紀嫣然談天,這日,琴清如往常來到烏家別院,在路上遇到趙致,便相邀來到紀嫣然房間。
走進紀嫣然日常休憩的房間時,項寶兒一絲不掛半躺在紀嫣然平時小憩休息的軟榻上,紀嫣然僅著褻衣低頭專心的吸吮著項寶兒的雞巴,看到這一幕,琴清倏地摀住嘴巴驚唿出聲,轉身便要離去,卻被身邊的趙致攔了下來。
「清姊莫要大驚小怪,少龍失蹤了那麼久了,我們姊妹幾個都寂寞地緊,需要男人來撫慰世人之常情,難道清姊這麼久的時間都不會感到寂寞難耐嗎?」趙致將琴清攔下來後說道。
「哼!姊妹稱唿琴清不敢當,少龍失蹤你們姊妹幾人深閨寂寞,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趁少龍不在便與其他男人廝混,這點琴清不敢苟同。琴清早年喪夫,這麼多年了還不是一樣的過。如果你是想勸我與你們同流,那恕琴清不奉陪。」說罷,張手就要將趙致推開,哪料趙致往旁一閃,伸手一探將琴清的手反翦在後。
「今日我們的事被清姊撞破,哪能讓你輕易離去,如果傳了出去,我們姊妹幾人如何自處。」紀嫣然見琴清不聽她們的解釋,心想:清姊素來外柔內剛,今日如果不能將她征服,日後少龍回來,怕是要多生風波。看來只能用強的了!
紀嫣然向趙致一使眼色,趙致會意,將束腰解開,將琴清雙手反綁,再解開琴清束腰綁住雙腳後,把琴清推坐在另一張軟榻上。自顧自的脫了衣服,來到項寶兒身前伏身吻向項寶兒厚實的雙唇,一隻手身到項寶兒身下輕輕套弄雞巴。
紀嫣然看琴清一臉的憤然,輕聲說道:「今日之事實是不得已,只怪清姊不該撞見我們的事,如今之計,只有請清姊加入我們了。」
琴清個性確實剛烈,聽了紀嫣然的話,更感羞怒,沒想到醜事被撞破了,還不知羞恥。居然還想對自己來強的,強迫自己加入她們同流合污。用強……難道她們想……
想到這裡琴清不由心下一驚,用抖顫的聲音對紀嫣然說道:「嫣然妹妹,今日之事姊姊我會當成沒看見,你就放過我吧!」
「不行,今天如果你不答應加入我們,那我們就不會放你走,直到你答應爲止。」這時從紀嫣然的內房裡走出三名男子,正是滕翼、荊俊和烏果,說話的是滕翼。
三人進房後,荊俊便快步走到趙致身後,用手再趙致的小屄摸了一把,擡手再趙致面前晃了一下,便張口將手指上的液體舔了乾淨。
「才過不到一個時辰,致姊就又濕了。致姊真是淫到骨子裡了。」荊俊對著趙致調笑一句,將趙致按伏在項寶兒肚子上,褲子一脫便肏了進去。可憐的項寶兒剛剛還再享受趙致的香吻,馬上就變成人肉氣墊床了。
「嗯啊∼致致才沒你說的那麼淫蕩呢,那是剛才等清姊的時候,寶兒受不了,嗯嗯∼∼肏致致時射的童子精,嗯∼∼二哥,別揉那∼∼啊啊∼∼嫣然∼嫣然∼∼會高潮的∼∼喔∼∼烏果你的舌技進步了∼∼∼舔的煙然∼∼∼啊∼∼哦喔喔∼∼∼∼」一股透明的淫水從小屄噴洒出來,還好烏果閃的快,不過琴清就沒那麼好運了,雖然並沒又被直接噴到,但是也被濺到幾滴。
滕翼收回了從後揉捏紀嫣然美乳的手,在紀嫣然耳邊輕聲說道:「嫣然你看,你的淫水噴到琴太傅臉上了,還不去幫她舔乾淨。」
紀嫣然茫然的看了琴清一眼,果然琴清的臉上有幾滴液體,正順著柔美的輪廓往下滑,在琴清驚恐的眼神下,紀嫣然伏身靠近琴清的臉,伸出香舌順著液體的軌跡慢慢地往下舔,眼睛、鼻子、下巴、脖子,最後停留在琴清的胸前,紀嫣然偏頭嫵媚的看著琴清,舌尖在琴清的唇角舔了一下,伸手敞開琴清的外衣,露出湖青色的褻衣,隔著褻衣輕咬琴清的乳頭。
琴清受到紀嫣然突然的動作,身子打了個激靈,輕輕「啊」了一聲,發現自己失態,琴清緊抿雙唇,原本略顯蒼白的臉也瞬間紅了起來。紀嫣然見琴清身體有了反應,縴手順著琴清修長的腳,慢慢的往上來回輕撫,直至大腿根部,紀嫣然偷眼看了琴清臉上的反應後,用手指輕輕了在大腿根部來回搔撫。在紀嫣然技巧的愛撫下,琴清身體開始不停的輕顫,雙腿一夾,將紀嫣然的縴手夾在大腿根部。
紀嫣然見狀靠上琴清的耳朵,輕吹一口氣,讓琴情又是渾身一顫後,輕聲道:「清姊是不是有感覺了,不要壓抑自己的情感,其實二哥的雞巴味道不錯的。而且只要你願意,還可以讓他們用雞巴滿足你身上所有的洞,很舒服的……你看致致是不是很快樂,很享受呢。」
輕齧了琴清耳垂,低頭將脖子上褻衣的細繩尾端咬住,擡頭一甩,將琴清的褻衣整個咬了下來。然後將身子整個的伏在琴清身上,胸前因興奮而突起的乳頭,在琴清一樣突起的粉嫩乳頭上摩擦,趁琴清失神雙腿微松,原本被夾住的手,倏地插入琴清嬌嫩的小屄。
紀嫣然見琴清雙頰已經因爲興奮而變的潮紅、乳尖硬挺,小屄更是淫水直流,美麗的雙眸里依稀可以看見慾火在燒騰,卻依然牙關緊咬不肯開口,不由繼續用嫵媚誘人的聲音道:「清姊也很想要了吧?你看,你的小屄淫水流個不停呢,看致致被荊俊肏的多爽啊,既然有需要,何必執著於禮法呢?還記得少龍說的「一滴蜜糖」的故事嗎?現在這滴蜜糖就在你面前,只要你開口,就能獲得以前不曾有過的快樂,清姊不要在衿持了,只要開口,你就可以獲得像致致一樣的極樂。」
趙致像是在配合紀嫣然的話一樣,突地高聲叫道:「啊∼啊∼∼啊∼∼∼來了∼我來了∼∼呀∼∼好爽∼∼小俊好厲害∼啊∼喔∼∼要飛了∼要飛了∼飛了∼∼啊∼啊∼∼啊∼∼∼啊∼∼∼∼」抱著荊俊達到了高潮。
琴清雙眸緊緊的盯著趙致,眼裡的慾火越加茂盛,紀嫣然不失時機的說道:「清姊也想要和致致一樣達到極樂的高潮嗎?」
琴清咽了一口口水,困難的從喉間傳出:「想!」
「清姊想要什麼呢?」
「想要大雞巴肏琴清的小屄,肏的像致致一樣的高潮。」
「想要高潮,清姊要自己去爭取哦!我幫清姊姊開束縛,清姊想要什麼自己去找二哥他們說哦!」
琴清轉過頭來看著滕翼點了點頭。
紀嫣然幫琴清解開束縛後,琴清蹣跚地走到滕翼面前,鼓足了勇氣,才細若蚊聲的說道:「給我!」
「給你什麼?」滕翼帶著淫笑說道。
「給我大雞巴,肏我,給我高潮。用你的大雞巴肏我。」
「想要我肏你的話,要看你的表現了,想要大雞巴你要自己動手。」騰翼淫笑的伸出手指往下點了點。
琴清會意,蹲下身去,解開騰翼的腰帶,脫下褲子,露出騰翼粗長的雞巴,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紀嫣然晃著雪白的屁股,走到騰翼身邊,拉著騰翼的大手覆在豐滿地乳房上,用極端誘人的聲調說道:「二哥,嫣然完成了二哥交代的任務,說服了清姊,二哥要怎麼賞嫣然?!」
「嘿嘿∼二爺要忙著招唿琴太傅呢,我來幫二爺犒賞嫣然姊吧!」一旁的烏果涎著臉,從後面抱著紀嫣然說道。
「嗯∼∼烏果你不會像上次一樣早早的就射了。」紀嫣然將縴手往後一探,捉住烏果的雞巴微微套動著。
「上次是我準備不足,不知道嫣然姊居然這麼的騷浪,才會如此不濟。更何況我還想嘗嘗肏琴太傅小屄的滋味呢,今天我是有備而來。」說完從桌上衣物里翻找出一個小瓷瓶,在紀嫣然眼前晃了晃。
「烏果你要死了,居然服用壯陽藥,你是想把我給乾死嗎!」紀嫣然嘴上雖然說著,放下騰翼的手,握著烏果的雞巴用力一拉,疼的烏果叫了一聲。便放開小手,搖擺著雪股,裊裊的來到琴清剛才躺著的軟榻,躺了下去,將豐腴的大腿架在軟榻兩邊扶手,雙手掰開小屄兩邊的嫩肉,嫵媚的說道:「烏果來吧!讓我看看你吃了壯陽藥後會不會比較強。」屁股邊說還邊上下的擺動,充滿了挑釁誘惑的意思。
聽見紀嫣然用如此嬌媚誘人的聲音,說著淫蕩之極的言語;再看到紀嫣然擺出淫浪的姿勢,烏果露出淫笑,快速的將衣衫脫的一乾二淨,烏果來到紀嫣然的身前扶住雞巴,對準紀嫣然的小屄用力一挺,雞巴整個的插禁忌嫣然的小屄,直抵花心。
「哦∼烏果你真是狠心,這麼用力的干嫣然∼啊∼啊∼∼嫣然爽死了∼喔∼∼用力干∼嫣然∼∼啊呀∼∼好∼好深∼喔∼好粗∼∼嗯∼∼大雞巴肏∼∼肏屄的滋味∼∼啊∼好充實∼啊∼∼」紀嫣然的身體隨著烏果肏屄的節奏,一前一後的擺盪,因興奮而腫漲的乳頭,也不停地在烏果的寬厚的胸膛摩擦。
琴清剛才被紀嫣然不斷的挑逗,已然是有動情的跡象,滕翼粗糙的大手在琴清的雪白的乳房不停的搓揉。忽地滕翼將琴清托起,指著雞巴示意琴清自己騎上去,琴清嬌羞的瞟了一眼,解下裙子,一手扶著雞巴,一手掰開小屄緩緩的坐了下去,滕翼猛地扶著琴清纖腰往下一壓,琴清輕唿一聲「痛!」,眉頭霎時皺了起來,身體卻不再動作,滕翼見狀扶著琴清的腰,一上一下的擺動起來,不多時,滕翼聽見琴清從鼻子發出的「哼哼」聲越來越重,便鬆開雙手,改抓住琴清嬌小的乳房。只見琴清在滕翼鬆手後,套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本來緊閉的雙唇也微微張開,吐出誘人的呻吟聲。
「哦∼騰∼騰二哥的雞巴好粗∼∼好長∼∼肏進清兒的小屄∼好充實∼喔∼∼頂到花心了∼啊∼滕二哥輕一點∼清兒要飛了∼嗯呀∼來了∼∼啊∼啊∼∼∼」琴清緊緊抱住滕翼的虎背,獻上香唇與滕翼唇舌交纏。唇分之後,滕翼抱著琴清站了起來,走向窗擡將琴清放在窗檯上,讓琴清雙手扶住窗檯兩側,雙手扶住琴清的屁股再次抽插起來。
「啊∼∼滕二哥∼別∼別∼放我下來∼會有人看到的∼喔∼∼會被人看到的∼哦∼∼別插∼喔∼∼那裡∼別摸∼∼滕二哥∼別插清兒的屁眼∼啊呀∼∼會∼會死∼啊∼啊∼∼啊∼∼∼清兒飛了∼∼∼∼」
滕翼扶住琴清屁股的手,在琴清的屁眼上輕輕的撫弄,每當滕翼用力頂進去的時候,在屁眼上的手指便會插進去一節,抽出來時琴清便會下意識的往前,讓插在屁眼裡的手指拔出來。滕翼的這個小動作帶給了琴清異樣的快感,很快的又再次高潮。滕翼爲了徹底征服琴清,琴清每高潮一次便換一個花招,直到琴清第四次高潮,滕翼才將精液射進琴清體內。
一旁在紀嫣然體內射了一次的烏果,見滕翼將雞巴從琴清小屄拔出,挺著再次堅挺的雞巴來到琴清面前,驚的琴清直求饒:「別,別,烏果你別再找清兒了,再肏清兒的小屄會壞掉的,明天,明天清兒在讓你肏好不好?」
「明天,誰知道明天你還會不會讓我肏啊,不如今天就肏你肏個過癮。」烏果不依不饒的分開琴清的雙腿,將雞巴頂在小屄口。
琴清被烏果的動作嚇的直說:「不會,不會,清兒答應每天都來讓你們肏,今天你就饒了清兒吧,清兒真的不行了。」
烏果把雞巴在琴清的小屄口上下的摩擦,威脅道:「今天放過你可以,不過明天你要照著我的意思來。不然我現在就干你。」
「好,好,明天你想怎麼肏清兒,就怎麼肏,清兒都聽你的。你快把雞巴拿開。」琴清連忙點頭答應。
聽見琴清的話,滕翼向烏果使了個眼色,烏果便放過琴清,轉身往騎在項寶兒身上的紀嫣然走去……
(六)
在騰翼等人將琴清收爲私寵的第七日(期間滕翼帶著紀嫣然和琴清去找烏應元,以共享身邊女人爲條件,達成了協議。只是滕翼沒想到的是,烏卓居然和烏應元視同路人。而琴清雖然每天都會被他們找去,不過死活不肯同時伺候兩個人,也不肯讓人肏她屁眼。),滕翼將項少龍的消息告知了紀嫣然諸女,當然將時間改爲剛收到,琴清聽到消息後,便想馬上去找小盤派兵去接項少龍,不過被滕翼攔了下來。
經過一陣商議之後決定,琴清和烏廷芳進宮找小盤。烏應元則在出發當天邀請呂不韋去烏家別院赴宴,由田氏姊妹作陪,儘量拖住呂不韋,讓他沒有時間阻止軍隊出發。滕翼和荊俊、趙致負責說動那些與項少龍交好的秦國新貴和娘子軍們,並做最壞的打算,如果小盤不派兵,那他們也可以私下展開救援。
大秦王宮,秦王寢宮外大殿,小盤正和李斯討論現下大秦的形勢,秦清攜著烏廷芳奔了進來,見到小盤後,不待小盤動問,琴清便開口說道:「儲君,快派兵去救上將軍,有上將軍的消息了,請儲君快派兵去救上將軍。」
「哦!有師傅的消息了,太傅,是找到師傅了嗎?」小盤聽到琴清的話,快步的走下了書桌,捉著琴清的手興奮地說道。
不等琴清回答,烏廷芳便著急的搶著說道:「小盤,你一定要……」
「咳咳∼」烏廷芳說到一半,小盤連忙乾咳阻止她。
「李卿,寡人有事與太傅商議,你先下去吧!」李斯知機的告退。
等李斯退出後,小盤連忙問道:「是不是有師傅的消息了?快點告訴我。」
琴清與烏廷芳連忙將從滕翼那得到的消息,一一的告訴小盤,小盤聽完後,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道:「這麼說來,只知道師傅一路往齊國行去,實際的位置並不知曉了。」
「嗯∼荊家村傳來的消息只有這些了。小盤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少龍啊!……」烏廷芳被小盤瞪了一眼,連忙閉上嘴巴。
「此事牽涉太廣,寡人要與衆大臣商量一下,芳姊放心,寡人一定會想辦法救回師傅的。現在先請太傅和芳姊到內殿休息,寡人馬上召集大臣商議,一有結果寡人會通知你們。」說完不等兩女開口,便叫來宮女帶兩女進內殿。
獨自在大殿上沈思片刻,小盤緊皺的眉頭稍解,叫來內侍,讓他傳心腹大臣進殿商議。
與衆大臣商議完,小盤緩步走進內殿,揮手讓所有人退下。烏廷芳焦急萬分的開口問道:「商議有結果了嗎?」
「嗯∼經衆大臣商議的結果,我準備派兵去齊國接師傅。不過,呂相那裡恐怕會諸般阻撓,我們還得想想辦法才行。」
烏廷芳聽小盤願意派兵去接項少龍,心裡欣喜萬分:「呂不韋那裡不用擔心,我們先蠻著他做好準備,然後我爹會在出發當天設宴款待他,只要我們動作快一點,在呂不韋回來之前派兵出去,那呂不韋就算想阻止也沒辦法了。」烏廷芳心直口快,琴清來不及阻止便竹筒倒豆般全說了出來。
果然小盤聽完後,臉色一變,瞬間又換回常色,涎著臉對烏廷芳說道:「我立了如此大功,芳姊要怎麼報答我啊!」
「你都是一國之君了,什麼都不缺,我哪有什麼東西給你啊?!」烏廷芳不解的問道。
「嘿嘿∼有一件事只有芳姊能幫我,不知道……」聽到小盤的話,琴清心裡「喀噔」跳了一下,莫名感覺到不安。
「哦∼什麼事是只有我能做的,你說來聽聽,我一定幫你。」
「嘿嘿∼自那天烏家晚宴之後,寡人對芳姊的嫵媚風情一直念念不忘,今日既然尋找上將軍的事解決了,寡人想和芳姊重溫舊夢……」小盤一臉的神往道。
「哎呀!你要死啦!怎地在清姊面前提起這事,羞死人了。」烏廷芳一跺腳,紅著臉的說道。其實烏廷芳並沒有外表看來那樣毫無心機,在紀嫣然要她陪琴清來找小盤時,她就有獻身的覺悟了,只是爲了將來打算,她必須讓小盤覺得自己被他操控在手中,雖然看起來小盤還是很重視項少龍,但是以他這一段時間以來的表現來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疏離感,不然自己也不用犧牲清白去陪那些噁心的王公權貴了。
琴清一聽小盤的話,心想果然如此,早在來之前紀嫣然就將小盤的事告訴她了,也有想過會出現這種情形,但是琴清還是抱著一絲僥倖說道:「儲君,這事與禮法不符啊!不是一個明君可以做的事。」
小盤聽了琴清的話,帶著諷刺的聲調說道:「哦∼那琴太傅這幾日夜宿烏家別院就符合禮法了?!與滕翼、荊俊等人同床共寢就符合禮法了?!哼∼寡人要太傅一起留下,太傅以爲寡人想做什麼,真的只是讓你們在這裡等消息嗎?太傅會想不出來寡人想做什麼嗎?」
琴清被小盤一番話問的愣住了,一時不知道如何辯解,只能沈默以對。
烏廷芳見事以至此,咬牙說道:「如果你答應馬上派兵前往齊國,解救少龍,今晚廷芳便如你的意。你如果不遵守諾言,到時候別怪我把你的秘密說出來。」
聽到烏廷芳威脅的話語,小盤眼中的利芒一閃即逝,哈哈笑道:「哈哈哈哈∼∼那是當然的,寡人一向一諾千金,怎會欺騙你們兩個小女子呢。嘿嘿∼∼前些日子有大臣進獻一些助興道具,儲妃她們都太死板了,所以寡人還沒試過,不如今天就讓兩位嘗嘗鮮。」說完打開內殿另一側的小門,烏廷芳面無表情的盯著小盤看了一會兒,便率先走了進去。
小盤見琴清還站在原地猶豫不決,走過去摟住琴清細腰,琴清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便放任他摟著。
小盤見琴清順從的任他摟著纖腰,便出言調侃道:「太傅站在這裡是想寡人抱你進去嗎?呵呵∼∼想不到平時嚴肅端莊的琴太傅居然這麼懂情趣,哈哈∼∼那寡人也不好拂了琴太傅的意,就讓寡人也當一回調情聖手吧。哈哈哈∼∼」將琴清雙腿一抄,抱著琴清往小門走去。
門內是一個與寢殿一般大小的房間,正面對門的方向放了一張可容兩人並坐的太師椅,太師椅的左側有一張大床,占了約房間的四分之一,右側則散亂的放著一些形象各異的物件,有的像椅子、有的像小孩玩的木馬不過大上一號;烏廷芳正饒有興趣的在研究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見小盤抱著琴清進來,低著頭據謹地站到了一邊,眼睛不時偷偷的在那些器具上打轉。
小盤抱著琴清走到太師椅坐下,拍拍琴清的屁股說道:「琴太傅難道要寡人一整晚都抱著你嗎?既然來了,太傅便要放下矜持,否則不就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琴清的清秀絕美的臉龐不由得羞紅,飛快的從小盤身上下來,站到一旁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揉著衣角,顯然覺得局促不安。雖然滕翼等人是項少龍的結義兄弟,而琴清與他們都合體交歡過,不過琴清還沒過門,所以不存在倫理上的問題;但是小盤畢竟是琴清的學生,現在要讓琴清與他合體交歡,對一向飽讀詩書,奉行道德倫常的琴清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不過爲了愛郎,也只有忍了。不過現在這樣已經是琴清的極限了,如果要讓琴清主動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
見琴清如此,對她的性格知之甚多的小盤也知道不能太過逼迫,便轉對烏廷芳說道:「既然琴太傅害羞,不如芳姊先爲寡人跳一段脫衣舞吧!」
正在研究這些器具用途的烏廷芳聽見小盤忽然叫到自己,嚇了一跳後,才懦懦的回道:「我…我不會跳舞。」
「哦∼那芳姊會什麼可以爲寡人表演的呢?」小盤帶著一絲詭笑的問道。
「我…我…我都不會。」
「這樣啊!總不能我們三人就這樣虛度這美好時辰吧。不如這樣吧!寡人見芳姊對這些器物很好奇,我也沒用過,不如就讓芳姊幫我來試用看看好了。」
「嗯∼可…可是我也沒用過呀。」烏廷芳雖然很好奇這些器具用途,不過聽小盤的話裡帶著一絲不懷好意,心裡也有些忐忑。
「沒關係,這些東西怎麼用,他們都有教過我,我可以幫你。不過現在你要先把衣服都脫了才行。」小盤帶著黃鼠狼的笑容對烏廷芳說道。
琴清聽見兩人的對話,也不由好奇的偷瞄著這裡。
烏廷芳聽見小盤要自己脫衣服,不由捉著衣襟退了一步,「爲什麼要脫衣服啊,穿著衣服就不能用嗎?」
「嘿嘿∼∼我不是說了嗎,這些是助興的道具,穿了衣服有什麼用。何況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烏廷芳看了琴清一眼,一咬牙緩緩的解開身上衣物,露出健康嬌美的身體。小盤一把拉下烏廷芳護住雙乳的手,在烏廷芳嬌小挺拔的乳房上撫摸揉捏了一陣子,擁著烏廷芳走到木馬旁,「你不要看這木馬結構簡單,聽進獻這木馬的大臣說,這木馬可是會讓人慾仙欲死,又愛又恨的東西呢。」
烏廷芳近距離看才發現,這木馬的坐椅很小,只有巴掌大,在座椅的位置上斜斜突起一根狀像雞巴的木炳,長約七寸,約五公分粗,在把手上各有一條皮繩,下半部有六根支柱,左右各三根,在中間支柱上也各有一條皮繩。
仔細觀察完木馬的烏廷芳面露恐懼,就要退後,無奈被小盤緊緊摟住,「不…不要,我不要坐在這個上面,小盤,求你了,我們換一個好不好,不要讓我坐這個。」烏廷芳邊搖頭邊哀求道。
「不用怕,這很好玩的,聽那大臣說,很多女人玩過一次就愛上了呢。不要怕,來,坐上去。」小盤邊勸慰邊將烏廷芳的雙手綁在握把上。
「不要,小盤,求你了,廷芳真的不要坐這個,看起來好恐怖的。」烏廷芳不停的掙扎,可是力氣沒有小盤大,最後雙手一隻腳都被束縛住,剩下的一隻腳一直不停的擺動,讓小盤一時抓不住,最後小盤一隻手抱著腰一隻手扶住大腿才勉強讓烏廷芳消停,在坐椅上的假雞巴插進烏廷芳的小屄後,小盤終於將烏廷芳的四肢束縛住。
烏廷芳在假雞巴插入小屄後,就一動都不敢動,深怕一動便會帶動重心不穩的木馬。小盤見烏廷芳驚慌謹慎、小心翼翼的表情,心裡暗笑。總算是整治了這個沒腦的女人了,下午差點在李斯面前泄漏自己的身分,哼∼讓你嘗嘗這木馬的滋味。
邪邪一笑,小盤用力的在烏廷芳被後推了一把,烏廷芳的身體重心隨著木馬時前時後,小屄也時進時出的套弄著假雞巴,隨著木馬搖晃弧度越來越大,烏廷芳的呻吟聲業越來越高亢,不多時淫水便流了滿地。
一直偷偷觀察著這裡情形的琴清,看到這裡臉「刷!」的白了,見小盤緩緩的走向自己,不由得一直往後退去,直到跌坐在太師椅上,小盤見狀笑著搖搖頭,「太傅不用緊張,我不會讓太傅去坐木馬那樣的東西的,對太傅,寡人會很溫柔的。」
伸手輕輕的將琴清扶起,一隻手攬著琴清的腰,另一隻手隔著衣衫撫揉琴清的乳房,感覺到琴清的身體因爲害怕而顫抖不停,說道:「太傅不用怕,乖乖的,來,寡人爲太傅寬衣嗯!」
像是在解開包著易碎瓷器的包袱一般,小盤輕柔的除去琴清的衣衫,撫摸著琴清似絲絨的皮膚,讓琴清渾身打了個冷顫,小盤輕吻著琴清的耳垂,一隻大手覆蓋在琴清的乳房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著乳頭;一隻手伸進琴清的大腿根部,在小屄口划著圈,「太傅你好美。」小盤突地將手指插進琴清小屄,只聽琴清從鼻子輕輕的「哼」了一聲。
小盤將琴清扶坐在太師椅上,蹲下身把琴輕的雙腿擺放在兩肩,伸出粗糙的舌頭舔弄琴輕的小屄,並伸出手指輕輕的插弄,只見琴清雙手緊抓著太師椅的邊緣,因爲用力而指節都發白了,不過除了偶而從鼻子哼出一兩聲外,琴清依然緊閉雙唇。
在小盤的努力之下,琴清終於達到第一次高潮,小盤像是在品嘗美味一般,將琴清高潮泄出的淫水舔個乾淨。見琴清因爲高潮而呈粉紅色的嬌軀,微開的檀口重重地喘息著,說不出的誘人,小盤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將褲子脫掉,架住琴清的雙腿,「儲君,不要,我是你的老師啊,不要∼」琴清用力的想躬起上半身,將小盤推開,但是奈何雙腿被小盤高高的架起,根本無濟於事。
小盤不里琴清的掙扎,將龜頭醮了點淫水,猛力一插,琴清因爲突如其來的插入「啊∼」了一聲躺到太師椅上。
一翻掙扎之後,琴清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大腿,將雪白的大腿抓的處處紅痕。
小盤見琴清已經屈服,抽插得更是賣力,漸漸地從琴清開始隨著小盤的抽插擺動迎合,可以的看出來琴清也是很興奮,但是除了偶而的鼻哼聲外,琴清緊閉的雙唇一直沒張開過,小盤見狀征服的慾望更加地茂盛起來,邊猛力抽插邊說道:「哦∼太傅的小逼真緊,夾的我好爽,太傅不要太矜持,大聲的叫出來。哼∼今晚寡人一定要肏得太傅開口求饒。」
隨著小盤越來越快的抽插,琴清的哼聲也越來越重,最後在琴清高潮的淫水沖擊之下,小盤也將精液全都射進琴清的子宮裡。伏在琴清的身上喘息了一會兒,小盤走到木馬,將早已不知高潮了幾次而虛脫的烏廷芳解下,抱到床上放好。
小盤不知從哪個角落拉出一張像是八爪椅,又像刑檯的東西,讓渾身無力的琴清半躺在上面,視線剛好能看到站在下半身的人的動作,四肢和腰都分別束縛住呈大字,琴清的雙腳擡起彎曲呈九十度。琴清微張的眼睛看到小盤拿著一支丁字形的細木棒,放在離小屄約一尺的地方,將橫向的細圓木頭對著小屄比畫了一下固定住,再拿了兩個小鐵餅掛在木棒下方的鉤子,準備完成後,小盤對琴清邪邪一笑,捉著橫向木頭的另一端,往後一拉一放,木棒便前後開始擺動,每次往前時都剛好碰觸的琴清小屄口上的敏感小豆,在琴清的心口上引發一陣搔癢。
琴清在小盤露出邪笑時,便發覺不對奮力掙扎,可是身體因爲剛剛的高潮而無力,四肢也都被綁住,只能徒勞無功。小盤見琴清掙扎的束縛處都浮現紅痕,很是心疼,趕緊過來壓制著琴清,慢慢的慾火在琴清的胸口累積,檀口開始一張一合的吐出重重的喘息聲,輕甩著頭,身體也極力的想往下壓,讓小木棒能更深入,小盤知道已經差不多勾起琴清的慾望了,只要在加一把勁,讓琴清的慾望釋放出來,以往貞烈端莊的琴清就會變成騷浪無比的蕩婦了。
小盤將壓制琴清雙肩的手輕輕地在琴清的肌膚撫摸,慢慢的攀上琴清因情動而挺拔的乳頭,輕輕的拉了一下,琴清興奮的「啊∼」呻吟出聲,小盤剛剛射進琴清體內的精液,順著琴清洶湧而出的淫水流了出來。
小盤伏下身在琴清的耳邊輕聲說道:「太傅舒服嗎?」
琴清帶著重重的喘息夢嚈般的回答:「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嗎?」
「想。」
「想要什麼?」
「想要更舒服。」
「太傅想要怎麼樣更舒服?」
「……」
「太傅想要怎麼樣更舒服呢?你不說我沒棒法幫你。」
「……」
「太傅再不說我要走了哦!」小盤說完便收回雙手,做勢要離開。
「雞巴,我要你的雞巴肏我。」琴清見小盤要走,連忙大聲喊道。
「哦∼太傅想要我的雞巴啊!太傅想讓我肏你哪裡啊?」
「……」
「不說我走了喔!」
「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琴清猛甩頭的說道。
小盤也不在說話,向前走了兩步。
「小屄,求你用雞巴肏我的小屄。」琴清上半身往前傾了一下,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太傅早這麼說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了。」小盤邊幫琴清解開束縛邊說道。
小盤幫琴清解開束縛後,琴清猛地抱住小盤,吻住小盤厚實的雙唇,一隻小手牽引著小盤的手放在大腿根處,另一隻小手套弄著小盤的雞巴。
直到琴清不能唿吸才分開,在兩人唇間牽連著一條銀絲,琴清臉上帶著深深的潮紅重重的喘息了一會兒,蹲下身張開櫻口將小盤的雞巴含進去,直到小盤忍不住鬆開精關全都射進琴清的嘴裡,琴清「咕嚕」一聲將小盤的精液全吞了下去,還舉起纖指將唇邊的一點精液抹進嘴裡,用力的吸吮了一下。
小盤被琴清這淫蕩的動作引誘的受不了了,「到床上去。」抱起琴清大步的望床上走去。
將琴清丟到床上,小盤神智稍微清醒,站在床邊,看見琴清不解的眼神,小盤示意琴清擺個淫蕩的姿勢,只見琴清蹲在床的邊緣,將兩腳大大的張開,用兩隻手指將小屄兩邊的嫩肉分開,另一隻手搓揉著雪白的雙峰。
「儲君快用你的雞巴肏臣妾∼臣妾的小屄好癢∼好空虛∼∼」說著搖晃了一下略微骨感的屁股。
原本躺在床上的烏廷芳被床上的震動驚醒,就看到這一幕。這還是我認識的清姊嗎?就算是和大家一起的時候,也沒見過清姊擺出這麼淫蕩的姿勢啊。
小盤走近琴清,用雞巴在小屄來回摩擦了一下,將龜頭插進去一點淺淺的抽插幾下,「儲君別逗臣妾了,快點重重的插進來,重重的插臣妾的小屄。」
收到信號,小盤重重地將雞巴一插到底,「哦∼好∼充實∼∼啊∼∼別磨∼儲∼儲君別∼∼磨臣妾的花心∼喔∼∼出水了∼臣妾的花∼花心∼出水了∼啊呀∼∼好爽∼嗯∼∼」「咕嚕∼」琴清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兩腿沒有力氣再維持蹲姿,身體往後一仰躺到床上。
「啵!」一聲小盤的雞巴退了出來,琴清小屄流出的淫水將床上弄濕了一大片,小盤爬上床,將琴清翻了過去,扶起琴清的屁股,從背後插進琴清的小屄。
「哦∼∼頂∼頂到了∼啊∼啊∼∼好舒服∼喔∼快∼快∼∼再快一點∼啊∼啊∼∼啊呀∼∼爽∼∼臣妾的小屄∼快被被肏穿了∼∼嗯∼肏∼肏∼∼再肏重一點∼啊呀∼∼∼」
「嗯∼太∼∼太傅的小屄∼好多水∼∼喔∼∼好緊∼夾的我好爽∼哦啊∼∼以∼以後我都要肏太傅的小屄∼∼」
「啊∼臣∼∼臣妾的小∼小屄以後都讓儲∼君肏∼哦∼又頂∼頂到了∼只要儲∼儲君要肏∼∼啊∼啊∼∼臣妾隨∼隨時都分開雙腿∼讓∼讓儲君肏∼∼當∼當儲君的性∼性奴∼∼」
躺在床上的烏廷芳被琴清大膽的言詞嚇了一大跳,這…這真的是我的清姊嗎?她居然要當小盤的性奴?天啊!我是不是在作夢啊!
一聲高亢的呻吟打斷了烏廷芳的思考,琴清雙眸緊閉著一眨一眨的,檀口張的大大的重重喘息,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了,翹起的屁股一顫一顫的,白濁與透明混雜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到床上。小盤仰躺在琴清旁邊,一樣重重的喘著氣,用手背順著琴清的手臂來回撫動。床單邊緣依稀有液體滴落……
***************隔天,開往臨淄的水軍出發,同行的有滕翼、紀嫣然、荊俊和趙致。紀嫣然之前爲了救項少龍想出的計劃,卻只進行了三分之一,因爲呂不韋從臨淄回來後,不知道是不是轉了性,居然主動提出派兵去接項少龍,使得紀嫣然白忙了一場,不過紀嫣然還是很高興這樣的結果;只是她不知道,就因爲這進行了的三分之一計劃,造成了日後小盤派兵追殺項少龍和烏家的主因。
(七)
項少龍回到咸陽將近半個月,在這半個月里,琴清一直沒出現,讓紀嫣然心裡感到一絲不安,照理項少龍脫困回到咸陽,琴清應該會迫不及待的來見項少龍一面,但是琴清卻了無音訊,連派人去琴清府上也找不到人。還好項少龍回到咸陽後,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忙著將烏家的産業、人員送出關外,之後又受命要在受冕之日前配合小盤將呂不韋和嫪毐翦除,沒有注意到。
紀嫣然連忙要找來烏廷芳問話,卻發現烏廷芳自那日與琴清進宮後就不曾回來,紀嫣然才發覺不妙,在與滕翼等人商議之後,紀嫣然決定進宮找小盤詢問。
紀嫣然進宮後在御書房見到了小盤,也見到了琴清和烏廷芳分侍小盤兩側,烏廷芳見到紀嫣然後,激動的抓住紀嫣然的手,不停的追問項少龍的情形,紀嫣然一一回答後,向小盤提出待烏廷芳回去的要求,不料小盤以最近他要忙著準備加冕,沒時間陪懷孕的儲後,要留琴清和烏廷芳幫他陪著儲後。
紀嫣然聽到這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知道小盤是要將琴、烏二女強留在王宮,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只有黯然告退離宮。卻沒發現小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的一絲異芒。
紀嫣然在馬車上將手中的紙條展開,這張紙條是烏廷芳剛剛藉機拿給她的,只見紙條上寫著:「內奸、尉僚、鳥盡、弓藏」八字,讓紀嫣然爲之色變。回府後馬上將紙條拿給項少龍,並告訴項少龍,琴、烏兩女因發現小盤的這個秘密,被軟禁在王宮之中。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不禁覺得頭疼,尤其項少龍從臨淄回來後,聽到小盤名義上的養父母所住的村莊,被殺的一乾二淨後,項少龍就開始安排後路了,第一步就是先將烏家裡的老幼婦孺先遷到北疆,留下三百精英;然後藉小盤加冕時,殺了呂不韋和嫪毐等人,趁著當時一片混亂,帶著剩餘的人馬逃離秦國。但是現在因爲內奸走漏了消息,卻讓琴清和烏廷芳被小盤軟禁在王宮中,項少龍又不能拋下他們倆人不管,只能想辦法在行動前將兩人救出。
經過了一番考量與討論,紀嫣然寫了封信給華陽夫人,因爲小盤加冕時大秦所有王族都要到雍都觀禮,所以紀嫣然請華陽夫人在當天把琴清和烏廷芳待在身旁,這樣從華陽夫人身邊接走琴、烏二女的機會就會大增;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內奸,經過幾天的觀察覺得烏老爺子的三弟烏應恩最爲可疑,最後終於趁著烏應恩要將消息傳遞出去的時候,被鐵衛給逮了個正著,五花大綁的架了回來。
本來項少龍還想從烏應恩套出一些小盤的部署,哪知道烏應恩平時懦弱的要死,可是在被鐵衛一番嚴刑烤打之下,卻還是死不鬆口;最後還是紀嫣然不之用了什麼方法才讓烏應恩開口,可是得到了消息卻是少的可憐(可憐的紀嫣然顯然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
逼不得已只好按照原定計劃進行,再派人挖一條通往城外的地道,以做後路。然後按原定計劃由烏果帶著肖月潭製作的面具化裝成項少龍,而項少龍則秘密帶著荊俊等人潛往雍都殺死管仲邪。同時由烏果裝扮的假項少龍帶著紀嫣然,假藉烏家受小盤威脅的由頭去找呂不韋,想找他聯合對抗,再伺機將呂不韋殺死。
來到相府的烏果和紀嫣然如願的和呂不韋會面,但呂不韋對於烏果所提之事還是抱持懷疑,身邊的防衛依然嚴密讓兩人尋不到機會進行刺殺,眼看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烏、紀兩人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將呂不韋殺死,等管仲邪的死訊傳回來要在刺殺呂不韋將會更加困難。
於是紀嫣然做了大膽的決定,對呂不韋說道:「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嫣然院留在相府作爲人質直到烏家渡過這次的危機爲止。」
呂不韋聽到紀嫣然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淫光:「嗯∼此事事關重大,本仲父需要些時間考慮。不過,如果紀才女留在相府的話,方便烏家與本仲父的聯繫,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紀嫣然見呂不韋露出淫邪的眼光看著自己,心想:今晚留在相府在尋機刺殺呂不韋,如果真的找不到機會,至少有個內應,明日滕翼和烏果待人來強攻時就不怕呂不韋逃了。
想到這紀嫣然和烏果交換個眼色(還好是烏果假扮的項少龍,如果是真貨,想來就算是馬上發動人馬強攻,也不會讓紀嫣然相府),便定下了這紀嫣然臨時想的計劃,並約定明日清晨時帶人來強攻相府,如果紀嫣然在今晚殺了呂不韋,那她可以藉機逃出相府,如果沒有機會殺死呂不韋,那藉著紀嫣然的監視,呂不韋在衆人占優勢的強攻之下,也難逃一劫。
在烏果離開之後,呂不韋藉想了解烏家的現況與未來兩家如何聯合應變,領著紀嫣然來到書房。
兩人在書房中談半個時辰,紀嫣然忽然感到身體明的燥熱起來,她知道自己中春藥,之前與滕翼他們一起時,烏應元偶爾也會用少量的春藥來助興,所以紀嫣然一感到身體的異狀便發覺了,心下不由又悲又喜。悲的是今晚難逃被呂不韋糟蹋,喜的是這樣一來呂不韋便減輕了戒心,給了紀嫣然一個絕佳的機會。
心下暗自考量一番,既然難逃被姦淫的命運,先藉春藥發作刻意奉承一番,在呂不韋放鬆實在一舉將之擊殺。紀嫣然咬牙做出了決定。
見呂不韋像渾然沒發覺紀嫣然春藥發作一般,依然侃侃而談,紀嫣然「不小心」的輕輕呻吟了一聲,臉上浮現一絲紅韻,雙腿不停的相互摩擦,小手也緊緊用力的捉著裙擺。
呂不韋見狀嘴角浮現淫笑,假裝關心的上前扶住紀嫣然的雙肩問道:「紀才女身體不適嗎?要不要本仲父叫人來幫你看看?」紀嫣然的身體在呂不韋雙手剛接觸到肩膀時,猛地一僵,緊咬雙唇搖了搖頭。
見紀嫣然半響沒有答話,呂不韋揮手讓原本在房中保護的侍衛離開後,扶著紀嫣然雙肩的大手輕輕的捏動起來,隨著呂不韋的按摩,紀嫣然僵直的身體慢慢的放鬆,輕輕的往後靠在呂不韋的身上,閉上雙眼。
呂不韋見紀嫣然有了反應,一雙大手慢慢的伸進紀嫣然的衣襟里,在兩之豐乳上輕輕的搓揉,紀嫣然縴手隔著衣衫將呂不韋的雙手按住,但是卻無法阻止呂不韋的侵犯,用兩根手指在紀嫣然鼓漲起來的乳頭用力的一捏一提,紀嫣然上身猛地往上曲伸了一下,嬌吟一聲後,靠在呂不韋的身上微微喘息。
呂不韋將書桌上的東西都一把掃落,「乒哩乓啦」的碎裂一地,把紀嫣然抱起放在書桌上,在紀嫣然無力的掙紮下除去紀嫣然的衣衫,盡情的欣賞紀嫣然姣好豐腴的身體,雙手分開紀嫣然的大腿,紀嫣然害羞的用小手覆在小屄上擋住呂不韋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不∼不要看那裡∼啊∼∼相爺不要親嫣然的∼嗯∼啊∼∼」
「嘿嘿∼項少龍的女人又如何,智絕無雙的才女又如何,還不是一樣分開雙腿讓本仲父肏。嘿∼紀才女不用害羞,本仲父一定讓你欲仙欲死的。嘿嘿∼」
伏下頭在紀嫣然的肚臍上細細的親吻,慢慢地往下移去,雙手不停地在大腿根部和豐臀間撫摸。紀嫣然輕顫的身體與雙手間隙泊泊流出的淫水,讓呂不韋知道春藥已經發揮效果了,輕輕地將紀嫣然的雙手移開,呂不韋大嘴緊緊的覆蓋住紀嫣然的小屄用力的吸吮,紀嫣然的雙腿猛地一把夾住呂不韋的頭,呂不韋大手一用力將紀嫣然的雙腿再次分開,在呂不韋嫻熟的舌技下,紀嫣然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嘿嘿∼紀才女的小逼真美,水真多,嘶∼味道真好,嗯∼紀才女的水怎麼越舔越多了呀。嘿嘿∼讓本仲父來幫紀才女止水吧∼」
呂不韋見時機已經成熟,讓紀嫣然跪伏在地上,雙手扶著紀嫣然的細腰,將雞巴緩緩地插進紀嫣然淫水滿溢的小屄一點,然後快速抽出,在慢慢的挺進、抽出,每次都雞巴多深入小屄一點,然後快速抽出,如此重複十來次,終於呂不韋的雞巴一插到底,開始慢慢地加快速度,每次都是用力的插到底後用力地拔出,隨著紀嫣然呻吟聲越來越高昂,呂不韋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如此肏了一百多下。
「啊∼∼不∼不要∼嗯∼啊∼∼啊∼啊∼∼∼小∼小屄好爽啊∼哦∼∼相爺的雞巴肏的嫣然好爽∼∼哦∼∼要來了∼喔∼∼嫣然要泄了∼泄∼泄了∼哦∼∼∼」
「哦∼∼我∼我也要射了,本仲父要將精液全都射進你的子宮裡,讓你爲本仲父生一個孩子。哈哈∼∼本仲父要讓項少龍帶綠帽,還要幫本仲父養孩子。喔∼∼射了∼好爽∼∼紀才女的小逼讓本仲父肏的好爽啊∼∼」
紀嫣然大叫一聲,一股陰精從子宮洶湧而出,澆在呂不韋的龜頭上,呂不韋感到龜頭一陣腫脹,猛的用力抽插幾下,緊緊的抱著紀嫣然的腰,伏在紀嫣然的身上,死死的抵在紀嫣然的子宮,雞巴一陣顫抖將精液射進紀嫣然的子宮之中。
半響,呂不韋將雞巴緩緩的抽出,倏地紀嫣然猛然轉身,小手上一支發簪刺向呂不韋的頭,呂不韋下意識的偏過頭讓過,發簪再呂不韋的臉上劃開一條血痕,呂不韋大驚剛想開口叫人,發簪猛地一轉狠狠的插在呂不韋的脖子,呂不韋兩眼圓瞪,死死的盯著紀嫣然,「碰」一聲栽倒在地,顯然死不瞑目。紀嫣然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臉色蒼白,心裡後怕,如果剛才讓呂不韋開口將人叫了進來,那自己的下場……
隔日清晨,烏果假冒地項少龍帶領城衛軍包圍相府,趁著相府大亂之際,滕翼帶著鐵衛精英,潛入將紀嫣然救了出來。
一代權臣歷經無數風雨依然屹立不搖,奈何卻是如此死法。
(八)
????項少龍與荊俊帶著鐵衛精英,循著之前派來雍都的暗探留下的訊息,終於找到管仲邪的隱密住處,項少龍做了個手勢讓衆鐵衛將房屋四周包圍住後,與荊俊兩人射出鐵爪,悄無聲息的潛進了管仲邪的住處。
潛進院子裡二人聽見分別在兩間房間傳出聲響,項少龍示意荊俊去那傳出小孩哭聲的房間,自己則往傳出呻吟聲的房間潛去(又聽牆角?!)。
半響,就見荊俊拿劍架在抱著一個嬰兒的呂娘蓉脖子上,將之押了出來,項少龍這時正被房間內的景象驚楞住了,直到荊俊押著呂娘蓉來到身後才回過神來。
項少龍看荊俊押著呂娘蓉面露得意之色,不由搖頭苦笑一下,正想找個藉口讓荊俊在大院等候,哪料荊俊忽然臉色大變,推開呂娘蓉,一腳將房間門給踹開,沖了進去……
項少龍只好拔劍架著呂娘蓉,跟著走了進去。
只見房間內荊俊拿劍不停的噼砍著渾身赤裸的許商和管仲邪,許商一直用靈活的身法繞著桌子閃躲,而管仲邪則拿著板凳阻擋著荊俊的劍勢,房內的一角同樣赤裸的鹿丹兒抱著衣服,哭喊著:「別打了,荊俊,別打了。」
直到項少龍進來喊了一聲「住手」,荊俊才恨恨的停下來,這時門外的鐵衛聽見裡面的聲音,一起沖進了大院,來到房間門口時,卻被項少龍喝住,全都停在大院不解的互望。
這時就見荊俊氣沖沖從房內跑了出來,隨即衣衫不整的鹿丹兒也追了出去,衆鐵衛瞭然地對視一眼,立馬目不斜視的警戒著房間的動靜。
房內呂娘蓉聲淚俱下的哀求著項少龍,項少龍心裡不停的掙扎著,一邊是自己的結義兄弟,如果就這樣放了他們,對荊俊實在過意不去;可是看著呂娘蓉抱著小孩苦苦的哀求,心裡實在不忍讓這小生命就此斷送。
最後項少龍經受不住呂娘蓉的哀求,還是咬牙做了決定。召了幾個鐵衛進去,讓他們將滿面淚痕的呂娘蓉與管仲邪四人押出城去後,才搖頭苦笑的帶著衆鐵衛將房子放火燒掉後離去。
至於荊俊只有回去再向他賠罪了。
贏政加冕的日子將近,雍都城裡越發顯得熱鬧,秦國各王公貴胄皆親自來賀。
祈年宮御書房,小盤坐在書案後,專心聽項少龍稟報誅殺呂、管等人的經過,期間小盤不時隨項少龍的描述,時而皺眉,時而面露愉快表情,等項少龍說完,表揚項少龍幾句後,便讓他退下。
等項少龍離開後,小盤揮退衆人,都自一人閉目沈思?!
倏地書桌下傳出一聲女子驚唿,小盤虎目猛地睜開,從書桌下爬出一名身材略瘦地全裸女子,絕美秀麗的臉龐,嘴角還殘留一絲白濁液體,不是琴清是誰。
「太傅的口技又有進步了,想來寡人這近月來的調教功不可沒啊。太傅今天當著上將軍的面爲寡人吸吮雞巴士不是感到特別有感覺,所以才會如此的賣力。」小盤看著全裸女子開口調侃道。
「沒…臣妾不是……」原來剛才項少龍在台下稟報時,琴清就在書桌下爲小盤吸吮雞巴。
小盤將大手在琴清大腿根處抹了一下,放在琴清面前說道:「嘿嘿∼太傅的小屄都這麼濕了,還說沒有,要不要寡人叫上將軍進來評論一下啊。」說完便想叫人。
琴清急忙阻止道:「別…儲君別叫上將軍。」
「那太傅老實回答我,剛剛太傅是不是有感覺了啊?」
琴清羞紅了臉,半響,低頭懦懦的開口說道:「是……臣妾剛才有感覺了。嗯∼儲君∼啊∼∼」琴清話還沒說完,小盤的大手就覆蓋在琴清堅挺地乳房上,厚實的雙唇將粉嫩地乳頭吸了進去。
「哦∼儲君∼別∼∼會被人聽到的∼∼嗯∼∼」說話間,琴清身體已經軟倒在小盤的懷中。
小盤讓琴清坐到書桌上,然後將嘴唇緊貼琴清的小屄,將舌頭插進小屄里來回舔動,促在的舌蕾不斷摩擦洞口小豆,讓琴清快感頓時快速升高,就在臨近高潮時,御書房外侍奉太監聲音響起:「啓稟王上,華陽夫人求見。」琴清身子一頓,小屄里湧出大量的陰精,讓嗆了小盤一下,猛地咳嗽不止,趕緊讓琴清再爬回書桌底下,小盤猛喝了一口茶水後,才傳旨讓華陽夫人進來。
華陽夫人進來後,便和小盤閒話家常,但是小盤卻好像沒注意華陽夫人說了些什麼,一直不停地瞄著琴清在書桌下搖換的雪臀,猛吞口水。
而在書桌下的琴清惶恐不安的聽著華陽夫人說話,又怕稍不注意發出聲響讓她注意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藏在書桌下。當聽見華陽夫人告訴小盤,想在加冕的這段日子讓自己和烏廷芳陪著她時,心下不由地高興了一下,隨即又開始擔心小盤不允。
這時,忽然感覺纖腰被人握住,小屄猛地被一雄偉異物侵入,隨即一波猛烈的撞擊,琴清連忙雙手捂住嘴巴。
因爲怕被人發現,琴清精神加倍地集中,卻也讓身體更加地敏感,隨著小盤的每一次沖擊,琴清的身體就是一陣輕顫,花徑內淫水越發地盈溢,快感越發地猛烈,要不是雙手捂住櫻口,恐怕已經呻吟出聲。
台下華陽夫人見小盤聽見自己的要求後,突然站了起來,心裡也不由突地跳了一下,看小盤只是站了起來後,再沒有其他動作,心下稍安,將剛才地要求再提了一遍,小盤只是隨意地「嗯∼」一聲應了一聲後,再沒下文。書桌下琴清子宮一陣猛烈的收縮後,一波高潮澎湃而出,沖擊著小盤的龜頭,讓小盤差點忍不住射精。
半響,華陽夫人見小盤似乎並沒有用心地聽自己講話,而且目的已經達到了,說了晚上來接琴、烏二人後便離開。
小盤見華陽夫人離開,也沒注意她說了什麼。將琴清從書桌下拉了出來,讓她坐在書桌上,挑逗著琴清還未退去高潮而特別敏感的身體。分開琴清的雙腿,把龜頭頂在了琴清的小屄上,用龜頭磨擦著琴清的肉粒,然後張開大口用牙齒輕輕的齧咬琴清挺立鮮紅的乳頭。讓琴清不禁開口討饒:「啊∼∼不行了∼臣妾不行了∼嗯∼∼儲君饒了臣妾吧∼∼啊∼別∼這樣∼這樣臣妾又會想要∼∼哦∼∼∼」
小盤猛地將雞巴插進琴清體內,緊緊的抵住子宮,緩緩地用龜頭廝磨著子宮口,這樣的方式,讓琴清敏感的身體越加受不了。
「哦∼儲君快動,別再磨了∼∼喔∼∼臣妾∼臣妾快瘋了∼嗯∼求儲君∼快∼快乾臣妾∼∼哦∼別∼別∼∼快乾∼啊∼∼好∼好爽∼∼用力∼啊∼∼儲君用力∼啊呀∼∼∼」隨著小盤的沖擊,琴清緊緊的抱著小盤,偏小但堅挺的乳房在小盤寬厚的胸膛摩擦,帶來另一種的快感,小盤越來越重的沖擊,讓琴清的子宮口慢慢的開了個小口,最後在小盤的低吼聲後,一股陽精射入琴清的子宮,琴清子宮猛地一陣收縮,高潮的淫水將小盤的龜頭淹沒。
小盤抱著琴清攤坐在椅子上一會兒,琴清猛地驚唿一聲。
小盤一驚,連忙問﹔「怎麼了?」
琴清懦懦的細聲說道:「今∼今天是臣妾的危險期,儲君剛∼剛才又射進臣妾裡面…臣妾,臣妾怕……」
「喔∼寡人還以爲是什麼事呢?沒關係!等寡人加冕之後,寡人封你做我的王妃,等你懷裡的孩子出生了,寡人封他爲太子。」
琴清聽見小盤的話眼神一黯,隨即想到今晚和華陽夫人出宮後,可以聯絡項少龍,讓他將自己兩人救出,眼神又是一亮。
當晚華陽夫人來到祈年宮要接琴、烏二女時,小盤好是跟華陽夫人爭論了一番,後來被華陽夫人頂了一句「君無戲言」後,無奈的放行,但還是派出昌文君帶禁軍護衛。奈何昌文君不知道小盤的用心,小盤也沒交代清楚,昌文君以爲小盤派他去是擔心華陽夫人的安全,所以當紀嫣然將琴、烏二女接走時,昌文君還派了一隊禁軍護送。
結果當小盤接到消息時,項少龍與烏家衆人已經逃去無蹤。讓小盤氣的將昌文君大罵一通,傳令給王翦讓他阻擊項少龍等人,除了女眷外格殺勿論。
王翦收到小盤的旨意後,用了三天的時間組織了一隊大軍,沿著項少龍逃遁的路線追到了邊城外三十里後,因爲地理環境不熟而迷了路,只好草草收兵回關內覆旨請罪。
雍都城大鄭宮裡,嫪毐侍候朱姬睡下後,獨自一人在房裡喝著悶酒。這幾日呂不韋、管仲邪相繼被殺;項少龍遠遁關外;自己則小心翼翼的躲在朱姬的身旁,不敢離開半步。可自項少龍離開後,朱姬的情緒一直很差,但是爲了保命自己只能逆來順受,只是可憐了小弟,已經好幾天不聞腥味了。宮中的侍女嫪毐是不敢動的。
這時新收的貼身侍衛蔣離給嫪毐出了個主意。現在雍都聚集了秦國的王公貴胄和各國的使節,想來美女一定也不少,所以蔣離讓嫪毐化妝出宮去,憑嫪毐的本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嫪毐心裏面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受不了小弟的唿喚,決定冒險一次。與蔣離二人化妝出宮獵艷去了。
贏盈覺得很生氣,今天去問大哥項少龍爲什麼要逃離秦國時,居然被大哥喝斥了一頓,問二哥也不說。而新婚的丈夫去什麼也不知道,真是的,還好意思說他是個禁軍校衛。
心裡鬱悶下,不由又了一杯酒。
這時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面前,「這位美麗的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呢?像你這麼美麗的容顔,一直皺著眉頭,實在是壞了你的美麗,不如讓在下陪小姐一起,讓小姐開心。」
贏盈這時正生著悶氣,也不搭理他。哪知這人也實在厚臉皮,自顧自的在一旁說叨。贏盈不由火大,開口喝斥,哪知這人硬是撐著笑臉任她罵,最後贏盈只好無力投降,讓他在一旁自說自話,見贏盈酒杯空了,便馬上將贏盈的酒杯斟滿。不多久,贏盈便醉了七分。
那人見狀向旁邊一桌的大漢使了個眼色,便將贏盈扶了出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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