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悅子迷煳地說。
「你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凌威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裡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嘆息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里學來的,救下悅子後,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悅子撲入凌威懷裡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什麼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說。
※※※※※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一雙惡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戶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牝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採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裡,只有凌威,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凌威回來了,他真是去採藥,只是采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凌威,悅子便忙不疊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傷怎樣?還痛嗎?」凌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凌威說。
「我們上哪裡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你喜歡上哪裡都可以。」凌威殘忍地說。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你去哪裡,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凌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我走呀!」悅子泣叫道。
凌威沒有說話,心裡知道悅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里,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也連累凌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你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你呢?」凌威心裡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你回去,你怎麼辦?」凌威嘆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凌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你做得到麼?」凌威臉色轉霽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凌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唿著撲入凌威懷裡,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還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你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你……」凌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你!」凌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凌威有什麼不好,悅子心裡或許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慾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開他。
《第五章》
凌威上路了,悅子穿著藍色勁裝,臉上掛著木製臉具,為了躲避天照教的糾纏,化名木奴,隨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八百里,大小卅六個水寨,控制南北來往水道,走私越貨,擄人勒索,劫船搶貨,無惡不作,由於利益衝突,各寨仿如戰國,爾虔我詐,勾心鬥角,既亘相攻擊,也聯手抗敵。
東市在明湖東岸,和西集遙遙相對,都是水盜強人聚集的地方,做買賣的全是和各個水寨有關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鎮不同,賭場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龍蛇混雜,而山高皇帝遠,官府無能,在各方勢力的亘相牽制下,別有一番氣象。
凌威和悅子才進東市,便有人尋事,那是一個紅衣女郎,為了好奇,硬要揭開悅子的臉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紅色打扮,曲線靈瓏的身體,使人垂涎三尺,潑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凌威色心頓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將起來,凌威手揮目送,輕易便抓著紅衣女那軟綿綿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來人往,可不會隨便放手,氣得紅衣女粉臉變色,拋下幾句狠話,才含淚離去。
從途人口中,才知道紅衣女名叫丁佩,刁蠻任性,風流放蕩,倚仗兩個兄長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護法,橫行無忌,是東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會帶人尋仇。
果然過了不久,丁佩便領著一群大漢前來,凌威再展神威,把他們打得東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卻不是代妹子討回梁子,而是出言賠罪,還力邀凌威共飲,原來他們看見凌威武功高強,有意結納。
凌威亦有心結交,於是握手言和,攜同悅子,欣然應邀,只氣得丁佩杏眼圓睜,跺腳不已。
這一頓酒吃得很愉快,幾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領袖的魅力,席上演試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悅誠服,丁佩本來是憤憤不平,亦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儘管丁佩針鋒相對,冷嘲熱颯,可是用意還是想凌威留下來,當凌威答應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雖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滿寨主無心進取,所以大半時間是在東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試,發覺他們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瀾,扇風點火,說的兩兄弟點頭不已,引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還是你說得對,可是有什麼法子讓他不理事?」丁文嘆氣道,口裡的他,正是現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對呀,光說管什麼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說。
「也不是沒法子的,有機會再說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頭也見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掛上臉具吧。」凌威說:「悅子,把臉具脫下來吧。」
悅子依言脫下臉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直瞧得丁氏兄弟雙眼發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為錯愕,想不到悅子竟然長得這樣漂亮。
「你帶著這樣漂亮的丫頭四處跑,不怕讓人欺負嗎?為什麼不把她留在家裡?」丁佩嫉妒似的說。
「我浪跡天涯,那裡有家。」凌威嘆氣道。
「那更不該逼人作你的丫頭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願的,主人可沒有逼我。」悅子平靜地說。
「凌大哥,你真讓人佩服,怎樣能讓她這樣聽話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裡的丫頭不也是一樣麼?說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說。
「主人的說話便是我的命令。」悅子木無表情地說。
「難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麼?」丁佩冷笑道。
「不錯。」悅子若無其事地說。
「我可不信!」丁佩氣憤地說:「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樣?」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賠我一個麼?」凌威搖頭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給你當丫頭!」丁佩賭氣道。
「悅子,過去請兩位丁大爺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卻向悅子吩咐道。
悅子也沒有遲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鶯聲嚦嚦地說:「兩位丁大爺,可否高擡貴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點手足無措,看見凌威含笑點頭,丁武首先發難,伸手便往悅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隨著弟弟發難。
「我的丫頭可要這樣聽話,你成麼?」凌威挑戰似的望著丁佩說。
丁佩難以置信地望著兩個哥哥在悅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慾,氣得長身而起,轉頭便走,背後傳來凌威的笑聲,惱恨之餘,卻奇怪地希望能夠倒在這個男人的懷裡。
「她嬌縱慣了,刁蠻任性,真是失禮,別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對你很有意思,下點水磨功夫,盡能弄上手,也可以讓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麼野男人?」凌威奇怪地問,暗念做哥哥的也這麼說,妹妹是什麼人便不問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連天寨寨主連天的十二鐵衛,要不是你,他們可不知多麼囂張。」丁武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悅子。
連天寨是湖東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濟濟,寨主連天更是明湖有數的高手,十二鐵衛便是他的親傳弟子,不知為什麼丁氏兄弟會反對妹子和他們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們別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傳授幾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馬也成。」丁武看見悅子若無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亂的衣襟,禁不住目露異色,羨慕莫名地說。
「是用來對付綺雲那個婊子麼?」丁文訕笑道。
「當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過了,魚飛還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機幹麼?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經的臉孔,要是凌大哥肯指點,便可以調教幾個出色的婊子,也讓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齒道。
「說什麼好看,她去年生下兒子,魚飛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搖頭道。
綺雲原來東市的一個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國色,丁武驚為天人,霸王硬上弓,毀去她的貞操,同為東岸十八寨的飛魚寨寨主魚飛仗義,硬逼丁武賠償損失,還要給綺雲斟茶認錯,丁武不是魚飛之敵,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為奇此大辱。
事後綺雲卻下嫁魚飛為妻,丁武更把他們夫婦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幾次欲往飛魚寨尋釁,卻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來如此,只要你們執掌白水寨的大權,便可以報仇雪恨,那時我負責把綺雲教得聽聽話話便是。」凌威笑道,想起當日整治金手幫花鳳的情形,便生出異樣的興奮。
「可是計將安出?」丁文皺著眉說。
「無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個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計。」凌威胸有成竹地。
※※※※※
「剛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興沖沖地離去後,凌威便把悅子抱在懷裡說。
「我是你的,些許小事,有什麼大不了。」悅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說。
「待會兒你去買點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點,讓人知道凌威有一個漂亮的丫頭。」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歡我穿什麼?」聽得凌威贊她漂亮,悅子滿心歡喜道。
「我喜歡你什麼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悅子的粉臉說:「但是有外人時,臉具還是要掛上,以免讓和子等人發現,多生枝節,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對付她們,給你報仇的。」
「婢子知道。」悅子感激地說。
「蛇兒還有咬人嗎?」凌威淫笑道。
「沒有,昨兒才咬過……呀,主人,昨天你懲治得人家還不夠麼?」悅子驚喜交雜道。
「我如何會懲治你,而是要賞你,讓你好好樂一趟吧,你想樂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兩次……呀……三次吧!」悅子媚態撩人說。
※※※※※
「呀……給我……夠了……婢子樂夠了……呀……主人……全給了婢子吧!呀……美呀!」悅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纏緊熊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這時凌威穩如盤石的站在地上,舉重若輕地托著悅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嬌軀凌空彈起,待她的身體下墜時,身體的重量,加上他的勁力,上下夾擊,雞巴便盡根的刺了進去,狠刺花芯,如此反覆施為,使悅子快要再次掉進極樂的深淵裡。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點……呀……快點給婢子吧!呀……婢子……呀!……」悅子發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頭叫,她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開放了精關,連珠炮發,把慾火發洩在悅子體里,也是在同一時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足音,直闖而來,凌威欲罷不能,只好置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悅子可不知道外邊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悅的叫喚。
來人倏地在門外止住腳步,看來是讓這歡樂的叫聲驚動了,凌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來人雖然足音輕盈,可是直奔而來,卻是肆無忌憚,心念一動,故意向著門外,把雄風猶在的雞巴退出悅子的身體。
門外傳來一聲低叫,但很快便沒有聲音,來人好像捫著了嘴巴,凌威心裡好笑,慢慢把悅子放下,悅子卻還是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發現有人偷窺。
「想看便進來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悅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條條的靠在她的身畔。
悅子聽到凌威的說話,趕忙轉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體,而是不想讓人發覺腹下的秘密。
門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門而進,原來是丁佩。
「進來便進來,難道你會吃人麼?」丁佩氣唿唿的雙手扶腰叫道,紅撲撲的嬌靨,和一身火紅的衣服,更像一團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嗎?」凌威語帶雙關地說,他第一眼見著丁佩時,已經斷定她不是黃花閨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臉,大白天便干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間辦事,是不要臉,那麼到你的房間又如何?」凌威涎著臉說。
「你有膽子麼?」丁佩大膽地望著凌威那開始軟下去的雞巴,似笑非笑地說道:「有膽子也沒用了。」
「你進來不是問我有沒有膽子強姦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計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臉一紅,質問著說。
「美人計……」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頭上,便說:「不錯,美人計當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麼?」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個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這裡強姦你呀?」凌威故意這樣說,有心要把這隻脂胭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轉,佯怒道:「叫你的丫頭出去,我還要問清楚。」
「她累成這樣子,讓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麼事都讓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臉說。
「難道我比不上一個丫頭麼?」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裡去找一個這樣的丫頭呀?」凌威笑道。
悅子心裡甜絲絲的,卻知道凌威對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說:「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來用衣服掩著下體,動人地離開了房間的內進。
「還有什麼事?」凌威看著悅子的背影,問道。
「我究竟有什麼比不上這丫頭?」丁佩嫉妒似的說。
「你拿什麼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說。
「我哪一樣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態撩人地說:「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貴,人見人愛……。」
「胡說,什麼千金小姐,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頭,你這個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氣上涌地說,剛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動。
「凶霸霸幹麼,人家給你當丫頭也不成麼?」丁佩幽怨地說,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來她長得漂亮,天性卻放蕩濫交,習慣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唿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沒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還帶著一個神秘的美婢,卻對她不假辭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剛才在門外偷窺,已是春心蕩漾,這時看見他發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淫蕩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聲,把丁佩壓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獨沒有唿救抗拒,還主動探往凌威腹下,豈料玉手碰觸著那仍然是粘唿唿的肉棒時,凌威的雞巴便如怒蛙暴長,使她驚喜交雜地叫:「你好兇呀!」
「待會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絲剝繭似的脫掉丁佩的衣服說。
丁佩肌膚嬌嫩雪白,柔滑如絲,芬芳馥郁,奶子結實堅挺,更是彈力十足,粉紅色的乳暈,大如金錢,漲蔔蔔的奶頭,像熟透了的櫻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卻是大塊文章,濃密的恥毛差不多完全掩蓋了那半張的肉洞,凌威撥草尋蛇,卻發覺裡邊已是濕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剛才那樣!」丁佩聒不知恥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輕而易舉地便把丁佩抱起,雞巴抵著那濕淋淋的洞穴,唿嘯聲中,腰往上挺,手上放鬆,鐵棒似的雞巴便盡根闖進洞裡。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聲,玉手緊緊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婦,待我肏爆你的浪屄吧!」凌威怪叫道。
※※※※※
看見丁佩的粉臉酡紅,軟弱地閉上眼睛,朱唇抖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嬌軀香汗淋漓,動也不能動的癱瘓床上,凌威便倍覺愉快。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浪女,雖然丁佩很年青,卻是需索頻頻,貪得無饜,然而凌威先在悅子身上發洩了慾火,接著還使出了九陽邪功,丁佩那裡會是他的敵手,當然是棄甲曳兵,俯首稱臣了。
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搐已經減弱了,火棒似的雞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彈跳著說:「小婊子,還要麼?」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婦了!」丁佩呻吟似的說。
「那我怎麼辦?」凌威緩緩抽插著說,雖然他沒有繼續吸取元陰,卻也沒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饒了小淫婦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讓我……讓我用嘴巴吧!」
「也罷,今趟便饒了你。」凌威把雞巴抽出來,抵在丁佩的櫻唇上說:「要全吃下去,一點也不可以浪費的。」
「是……是!」丁佩喘著氣說,然後檀口輕舒,讓濕淋淋的雞巴闖了進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讓女人給他作口舌之勞,就像悅子,事後總是用嘴巴給他清潔,卻沒有丁佩那般純熟,豈料這樣反而使他興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陽功,把慾火洩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瓚,把精液吃個乾淨,再用舌頭給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戀戀不捨地輕吻著那軟下去的雞巴說:「凌大哥,你真是強壯,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
「那十二鐵衛呢?」凌威冷笑道。
「他們全是廢物,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丁佩夢囈似的說。
「什麼!你和他們十二個一起?」凌威吃驚地叫。
「不……是……是他們用強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倒沒有試過十二個在一起,但是三四個大被同眠卻是等閒。
「不用緊張,這些事我最看得開,沒什麼了不起的。」凌威強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丁佩賭咒似的說。
「要我當你的面首麼?」凌威氣憤地說。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給你作丫頭……當婊子!」
「你道我的丫頭易當嗎?」凌威哼道。
「我會聽話的,比悅子還要聽話。」丁佩懸求似的說。
「是麼?」凌威望著門外說:「悅子,你進來。」
「主人,有什麼吩咐?」悅子紅著臉走進來道,原來她早已在門外待著了。
「你吃雞巴吃得多了,給你換點口味,吃乾淨這婊子的騷屄吧。」凌威詭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驚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濕便成了。」
「不成?當我的丫頭可沒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悅子,讓丁姑娘回去吧,她不當丫頭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別趕我走,是我不好,饒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憐巴巴地說。
「你給我聽清楚了,悅子是我的丫頭,可不是你的,要給我當丫頭,可要跟悅子好好的學,要是學的不好,便當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說。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異色地說,她慣於受人奉承,凌威的粗聲粗氣,使她份外刺激。
「還有,別告訴其他人我和悅子的事,特別是那十二鐵衛,也別讓人知道你想當我的丫頭。」凌威繼續說。
「婢子……不,小婊子不會再見他們了。」丁佩慚愧地說。
「沒有人說不許你和他們來往,只要別洩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搖頭道:「或許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們一起睡覺,看他們可有本事肏爛小婊子的騷屄。」
「是,是的。」丁佩暗裡奇怪,這個男人真是與眾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覺,忍不住問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計?」
「是毒美人計才對,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幫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從來沒有把她們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麼毒美人計?」丁佩不明所以地問。
「過幾天,待我的妙藥製成後,你便和白彪親近,只要他碰過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閻羅王那兒報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經里幾種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離奇暴斃,在東市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因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關注。
丁武與白彪交惡,人盡皆知,現在丁氏兄弟當權,不獨白水飛魚兩寨氣氛緊張,其他的水寇,也擔心兩寨交戰,會破壞明湖卅六寨的均勢,紛紛暗商對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議,他們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無忌憚地偎在他的懷裡,悅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連天寨在白水和飛魚中間,他不答應借道,你們如何進攻飛魚寨?」凌威皺著眉說。
「去年他還慫恿我們找魚飛報仇,不獨借道,還答應泒人相助,現在卻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勸我們息事寧人,真是奇怪。」丁武氣憤地說。
「他自從給生病的兒子娶妻沖喜後,便性格大變,意志消沈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兒子?」凌威問道。
「連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時,連天給他娶妻沖喜,那女人還算漂亮,不知那裡跑出來,竟然會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聽說成親後,還沒有圓房哩。」丁佩說。
「你從那裡聽來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們說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變了,以前總是說我們沒有管教妹子,這兩次可沒有再說了。」丁武說。
「最近還有見那十二鐵衛麼?」凌威問道。
「沒有了。」丁佩漲紅著臉說。
「你有空還是要和他們碰碰頭,查探連天為什麼會改變主意,也打聽一下他那兒媳婦的來歷吧。」凌威思索著說:「暫時我們還是按兵不動,也可以麻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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