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風煙迷惑

河內官道好走,山路卻難行。雖說放長線掉大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可是誘餌是我那可愛又可恨的嬌妻月薇啊。我不敢耽擱餐風沐露,到了五台清涼寺還是用了兩天。

晚風襲來,古鐘清音,我卻無法平靜。當局者事迷,旁觀者事清,我不知該感謝張丐他們,還是該後悔他們,然而我明白,這件事情解決是要靠他們的。江湖已經不是原來一個人的江湖了,變的複雜,變的越來越跟朝廷一樣了。 清涼寺已經關門,我站在山門外用力敲敲了。真怕了玄和尚不在,迷失方向的人需要的是信心,而不一定是什麼好辦法。

知客僧顯然認出我來了,禮貌的邀我進去。我道明來意,想請了玄大師出來。

知客僧去請了。回來卻對我說:「公子,方丈現在入禪,請在此睡一晚,明早相見。」

「我有要事要問大師,請大師出來一見」。我迫不及待了。知客僧不慌不忙道:「方丈明言,公子休息一晚明早再回話不遲。」我總不能去闖吧,「公子這邊請,已經準備好了晚齋。」

我無奈跟著進去了。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急也沒有用,佛門的飯菜,不過青菜豆腐,我吃的竟然十分香甜,是啊,兩天來我只匆匆吃過兩頓飯。

躺在單薄的床上,我只要一合眼就看見我那俏麗的嬌妻脫得一絲不掛,在一個和尚面前搔首弄姿,擺弄萬種風情,然後巫山雲雨,播撒雨露,不是深吻,不時撒嬌弄媚。我,我。這可是佛門清靜地,有如此念想下十八地獄都少了。可是控制不住,甚至還有我那號稱絕劍書生爹爹,也跟月薇有如此種種。天哪,天趕快亮吧。

時人逢喜事精神爽,愁上心頭瞌睡多,真是不假。我不知道自己幾時睡著的,可等我醒來已經是午時三刻了,和尚們早課以完,正在午休呢。

知客僧還是那一位,客客氣氣服侍我用完齋。領我到方丈的內室,我對自己無語了。昨晚急著要見,今天卻睡了個大懶覺,是以自己覺的臉紅,不敢在知客僧面前表露什麼匆匆之色。靜靜跟在他身後,而這位知客僧似乎也未忘記自己本分,邊走變介紹,這某位菩薩,這是某位施主供奉的海燈,那位大官在此留字云云等。

終於見到了了玄和尚,已經兩年沒見了,依然神情如舊。

「施主別來無恙。」了玄雙手合十,「托和尚福,還算平安。」我還禮道。 「施主風塵僕僕而來,看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昨夜睡的可安好,身舒體健才能心清目明啊」。老和尚還是不急不緩的說著。我知道我沒找錯人。彷彿一切都離不了他的視線。

「我有一事請師父指引,藏邊果有採陰補陽一說,傳為歡喜佛經所載,也是佛門清修一途嗎?」我將心中疑問道來。

「恕老衲直言,府上可是有人涉於此道麼?」

「正是在下賤內」我不打算隱瞞什麼。

「原來如此,施主遠來原來為此。不必害怕,聽老衲給你講來。我中華大朝所信佛教為佛門顯教,意為佛門修行之正途,即使天資不夠之人修行雖無大進,然已無大害。藏邊密教為佛門旁支,傳為釋迦摩尼佛圓寂後五百年蓮花化生,傳與我中華藏邊之地,所謂密教不過乃修佛之捷徑,以咒語,神通等相世,歡喜佛不是密教原枝,乃是後來高僧所創,相傳是因為密教佛法大興於藏邊,人人修佛,世間不通婚姻,恐絕人種,才創出此道,譽為在家也可修行。初傳於我朝,人人以為妖道,是以不傳。歡喜佛也算佛門一途,可惜不是正途。」

「是否要……?」我囁嚅著不知該說什麼。

「施主過慮了,萬般事由皆是空。如煙花泡影,如光亦如電,自會清白。」 了玄和尚對我微笑著說。他似乎看出什麼似乎不想說什麼。繼續對我道:「凡事有花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公子凡事慈悲為懷,自會知道其中奧妙的」。 「師父說我有三難,可否請師父明言」。我記起他說過的話來。

「公子自會知道。」

我告辭出門,了玄師父並沒有挽留。他說的話卻一遍一遍在我耳邊纏繞,我什麼也沒問道,卻似乎什麼也問道了。無論如何心態平靜多了。

下山途中我飽覽山川秀麗,對自己說,我的月薇,為夫要看你能鬧多大的動靜。

盧陽城多了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每天幾乎都會去迎春樓,只不過是黎明。

「少主,莊主一直在莊內忙於應酬,並沒發現什麼其他動作。」

「少主,何知道一直與魔門有聯繫,飛鴿傳書被我截留下來,果然跟少主有關,他提到你去江南七星拳一事,奇怪的是他將你去的日期寫遲了三天。」 「少主,大佛寺這幾天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出入,大佛寺方丈一直不在寺內,我問過小沙彌,說是在後山清修。」

「夫人呢?你們注意了沒有?」

「我在莊內見過夫人,每天不過是在老夫人哪學學女紅針織,只是晚上……」

「只是晚上怎麼?」

「只是晚上必去沐浴,而且一去就是一兩個時辰。」

「那莊主呢,有時在書房,有時在大廳議事。」

我回盧陽三日聽到的消息,看來還得等待,我尋思著最主要的可能還是何知道的事情,跟魔門有聯繫,八成是為了三絕劍,跟明鏡山莊可能也有莫大關係。 「少主今天晚上可去城西細柳胡同,第三間民房去看看」。

「有什麼特別的囑咐沒有」,對張丐的話,我一定是要問明白的。

「何知道搬出了客棧在那裡租了一所民宅,這幾日除了和江湖幾個後生喝酒外,並不動女色,我打聽他是離了女人活不了的人,尤其是昨天似乎格外高興。」

這種人我瞭解的很,生活除了找刺激喝酒,就是女人。他不動女色難道是為了積蓄實力。那個女人能有這樣的魅力,不會是月薇吧,可她又怎麼會跟何知道牽在一起。如果是受到欺辱,那個人會敢跟明鏡山莊為敵。

「少主小心謹慎一點為好,千萬不要小不忍則亂大謀,何知道跟魔門有聯繫,不摸清底細我們的謀劃就沒有秘密了」。張丐提醒我道,他們該告訴我的都說了,其他隱秘的事情他們要麼不想看見,要麼不想讓我知道自己看見。儘管他們誰也沒瞞我。

李項,馮唐二人已經是雙目血色,誰知道他們一天能合幾次眼。張丐對我接著說「公子,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其他就看公子自己處理了」。

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無非是找個好點的位置藏起來,而且可以洞察一切。 希望沒有事。民宅周圍很肅靜,看得出來何知道是精心準備,還備了一桌酒菜,一個人在淺嘗慢飲,不時望望窗外,那焦急狀,定是等個女人無疑了。 我靜靜的守候,三個人肯定不願意跟我說一些事情,他們只是告訴你你在哪能看到什麼。月色皎潔起來,晚上更是靜的讓人心慌。

二更時分,屋頂出現了一道魅影,女子一身輕裝,姿勢優雅,身材窈窕,落在院子裡,面上確實蒙著面紗。

何知道聽到動靜急忙出來,一臉的得意。看到女子就上前去摟著親嘴。女子東躲西閃,嬌叱一聲,「急什麼急嗎?今晚有的是時間,就怕你沒那本事」。 我一陣氣悶,的確是月薇無疑,她的聲音就是在人聲鼎沸的大街上我也一耳就聽的出來。我要衝出去了。

「丁夫人,你讓我等的好苦啊」。什麼原來他早知道。我按奈住自己往下聽。

「人家堂堂明鏡山莊的少夫人,自然要顧忌一點了。你給的我好地方讓人家好找啊。」月薇在這種人跟前也不忘撒嬌。這不是純粹勾引嗎?

「呵呵,我忘了我的大美女好多顧慮,外面怪冷的,屋裡請,小生備了一點薄酒,與夫人共享。」說著就將女子細腰抱起向屋內走去。女子嬌柔的抱著何知道的脖子掛在他身上,何知道一邊淫笑一邊在女子緊俏圓潤的屁股上使勁。 「咯咯,你壞死了。」

何知道果然急色之輩,進去就將女子抱在懷裡坐下,百般愛戀。雙手在女子身上上下摸索,終於捏住女子的酥胸不肯放手。女子在何知道懷裡依然情動,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丁夫人,將面紗卸了吧,再讓小生看看你的絕世芳容」。何知道在女子耳邊吹著暖氣。

他大可以一手扯去,如今卻哀求起來,可見他對這女子也是視若掌上明珠,不敢有一絲觸犯之意,我也靜靜的等待,確定是不是月薇,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身體了。

「嗯,你的手不要,哦,哦,不要亂摸了,人家給你看還不行「。女子嬌喘著擺脫他的魔手站起來,慢慢將面紗解下,露出俏麗無匹的臉龐,杏眼含情濃似秋潭之水,柳眉如煙若塞上輕鴻,精緻的五官,秀麗的小嘴。足以讓任何男人心醉。

這不就是我的嬌妻月薇無疑嗎!!!

我該衝進去殺了他們,是的。可我沒有動,呆呆的看著。

何知道深吸一口氣,也吃驚這燈下美人,「夫人真是國色天香,上次露水之緣便讓小生念念不忘,武林美女榜第三,果然名不虛傳。」何知道沒口子讚美。 女人的美本身就是一種力量,何知道震懾於這種力量吧,一時只顧著語無倫次的說話,沒有再毛手毛腳。

「人家真有那麼漂亮嗎?咯咯,看我的眼角有皺紋沒?」將眼角向何知道眼前一湊,何知道只當是在誘惑他,一把將月薇攬在懷裡。

「啊,」嬌妻一聲嬌聲的又坐在何知道懷裡,一面急急的說道「人家是問你實話呢?」何知道緊貼著嬌妻的俏臉嫩滑的肌膚,「怎麼會有呢,你這麼年輕漂亮。」

「真的?」「真的」。「算你老實」,嬌妻給何知道一個香吻,何知道色上心頭,有了美女的肯定,如貓兒聞見腥一樣尋著嬌妻鮮紅可愛的小嘴貼上去,月薇開始還像征性的躲了幾下,之後便迎著何知道的舌頭纏綿起來,何知道一邊消受美人紅唇一邊不忘在嬌妻酥乳輕揉慢捻,嬌妻可真是投入啊,不知不覺中一支柔荑已經環抱著何知道的頭,曼妙的嬌軀不自在的在何知道懷裡扭動。

人死莫大於心死,我已經對月薇死心了。眼前就當是看活春宮圖一樣。 二人吻的唧唧有聲,不時月薇發出銷魂的媚吟。不知吻了多久,結束時兩人唇邊連著長長的水絲,更添淫靡。

「寶貝兒,我等不急了,我們上床去吧」,何知道色慾沖心,正巴不得將我那尤物般的嬌妻壓在胯下好快意馳騁一番。

「不急嘛,你不是還要跟人家共飲幾杯嗎?」月薇邊說邊有手指搽拭唇邊口液。

「我等不及了,你看我下面已經硬的快漲了。」何知道用下體頂頂月薇。 「我看看」,月薇竟然扭扭翹臀,「是硬了,可惜沒大了。」調戲著先何知道說。

男人的自尊有時很重,何知道用力頂著月薇的私處一面狠狠的說道:「我是沒那老和尚的大,可上次你還不是被我乾的連連求饒嗎?」

「切,上次是什麼時候,還有臉說,今晚就看看你的厲害了哦,人家已經好幾天沒有了」月薇毫不臉紅,真是天生淫蕩嗎?可在我身邊怎麼卻是一副淑女像,難道你在別人那裡才能滿足嗎?

「難怪,我的小心肝,怪不得我摸著這麼舒服,原來裡面什麼也沒穿啊!」 「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呀,怎麼不喜歡?」月薇嬌嗔道,可愛的神情彷彿何知道是他老公一樣。

「喜歡,西黃死了,我來了,看看你那裡濕了沒有」,說著魔爪就伸到月薇的雙腿間,「不要了」月薇這時候還裝矜持,止住那雙手站起來。坐在何知道對面。

已經是自己的嘴上肉,何知道也樂得與美女多處,只靜靜的看著我那嬌妻性感妖嬈的動著。

「我問你,你給我的承諾遵守了沒有。」月薇冷冷的拋出這麼一句,何知道意外了,我更意外。

「那還用說,我隻字未提,看你上次深情的要求,讓我有平生未有的快樂,我甚至還救了你那綠帽夫君一命呢?你該怎麼感謝我啊。」何知道說出的話讓我聯繫起很多事,究竟是什麼承諾呢?

「你說實話,我夫君似乎知道什麼了,對我態度一下變了不少,你快說實話,負責姑奶奶床上有你好受的」嬌妻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彷彿是個慾求不滿的蕩婦。

「說句實在話,我除了你的名字,其他我都告訴他了,他問過我兩次。」何知道真是小人行徑。

嬌妻臉氣的紅漲起來「你卑鄙。」

「我卑鄙,你給他帶這麼一頂大綠帽還說我卑鄙,我就是想看他怎麼拋棄你,折磨你,你才知道你深愛信任的人是什麼樣子?怎麼現在知道了吧?」何知道似乎不是什麼狠話,因為他說的很慢,而且一直看著月薇的美目。

「你為什麼要告訴他,我還以為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甚至出來再次跟你偷情,你知道我是多麼在乎我夫君,愛他。」愛我,你能幹出這種事,我更加迷惑。

「我……我只是想……想讓他拋棄你,我好……有機會跟你長相廝守,我不知道你對他……對他這麼深感情」。何知道囁嚅道,看來他也是真真喜歡我的月薇。我不知該做何感想。

月薇對他的回答有些意外,變柔情起來,溫柔的說道:「不可能的,即使他拋棄我,我們也不可能的,我的心永遠是他的,我做的一切他會明白的。好了,我的淫賊,今夜良宵難得,我們共飲此杯,方不負此良辰美景啊」。

何知道卻沒有了激情,木木的端起酒杯嚥了下去。目中似乎濕潤了,輕拭可一下眼睛。

月薇真是一個簡單的人,哄孩子一樣哄他,難道她就不想一下這是做戲嗎? 女人對自己深情款款的男人似乎都像孩子一樣對待。我的月薇啊。下面我的月薇所做的事情讓我,唉……只好嬌妻斟滿自己的酒杯,身姿婀娜的移到何知道面前,柔聲道:「傻瓜,不要那樣了,你的心我知道了」。現在的何知道儼然是她的情郎了。「來,再喝一杯。」

何知道痴痴看著我那多情嬌妻,去給自己斟酒。月薇攔住他的手,將杯中酒吞到口裡,對著還在發獃的何知道送到他口邊,秀口一帖將酒送進何知道嘴裡,天哪,何知道拿來這無邊艷福啊,我都沒有讓他如此服侍過。

何知道開始一怔,反映過來狂吸月薇的秀口,有時是時間的深吻。幾次月薇要離開,被何知道追過來的最堵上。

月薇揭開裙帶,將袍子張開兩邊,裡面果然空無一物,兩顆木瓜一樣圓碩的乳房是那樣的挺拔,嶺上紅梅嬌艷欲滴。何知道看著眼前美景還有如此定力,如木頭一樣,舌頭舔著嘴唇。

嬌妻優雅的將粉紅的乳頭送到何知道嘴邊,嬌媚無倫的道:「你最喜歡吃我這了,現在就當下酒菜吧。」

何知道此時就是柳下惠也要亂了方寸,如何虎撲食攀上乳峰,雙手扶著嬌妻的小蠻腰,頭埋在了嬌妻迷死人的雙乳之間,嬌妻摟著他的頭,口裡呢喃著:「啊,啊,舒服,你……輕點,哦哦,你舔的好棒……」

何知道隔著衣服痛快揉捏著嬌妻的翹臀,不時還拍打一下,每一次都會引來嬌妻一聲銷魂蝕骨的迴音。終於何知道忍不住了,將嬌妻柔軟的身子往懷裡一抱站了起來,而我的月薇竟然識趣的雙腿盤在他腰裡。摟著她的脖子掛在他身上。 「美人兒,我們去床上去吧?」

「恩」月薇嬌羞的點點頭,二人邊走邊吻著走到床邊,「等等,還沒關門呢?」

月薇喘氣的時候發現。

「不用關了,這裡沒別人。」何知道已經離不開嬌妻那誘惑的肉體了。 「萬一」月薇話沒說完,被何知道的舌頭堵住了。就在我眼前,何知道抱著我那千嬌百媚的小嬌妻滾到了床上,二人深情熱吻,無比熟練地脫著對方的衣服,配合的嚴絲合縫,嬌妻本來就是真空上陣,反倒是何知道的衣服是我的月薇小手最後褪盡的,一絲不掛的兩條肉蟲交纏在一起了。

我一陣目眩神迷,燭光四溢,更添女子嬌媚,真是燈下看美女,七分勝十分。

男的年輕力壯一身古銅色遒勁的肌肉,相貌英俊。女的渾身潔白如玉,情濃之下全身放射著魅惑的暈光,更皆曲線玲瓏,媚態迎人,嬌顏如花。

她是我妻子。現在被別人壓在胯下。而我的嬌妻卻無比愜意的享受著愛撫,不時還挪動嬌軀以便男人更加舒服的品嘗自己玉體的芬芳。

我不再是我了,如入境的老僧,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男女喘息,大床晃動的場景是那麼詭異,神秘,讓人無法移動,無法唿吸。

男子不放過女子每寸香滑的肌膚,舌尖滑過精緻的臉蛋,雨點般落在女子秀致的脖頸,大水般沖涮女子圓潤的美乳,愛戀的挑逗女子的肚臍,雙手一邊一邊撫摸著女子渾圓筆直的雙腿上,不是還侵入女子雙股之間,撩撥那隱秘的花園。 女子銷魂的神情,雙目迷離的盯著眼前愛郎,不時輕撫他的頭髮,不時摸摸他結實的後背。

男子停留在女子雙腿之間,埋首開墾女子的花穴,女子開始激烈的扭動,嘴裡不時吟道:「哦,嗯,好舒服,阿,你舔到哪了,不,阿……」嘴裡這樣說著,卻將男子的頭緊緊地按在自己胯間。

男子吃累了,沿著女子蛇一樣光滑柔軟的玉體攀上女子紅唇,帶著女子玉液的舌頭撬開女子微微喘氣的櫻唇。女子的小手套弄著男子胯下怒龍,調皮的玩耍他的龍頭。

男子擺正姿勢,將女子一腿抱起,虎腰一送,啊。一聲悠遠的呻吟,開始抽動起來,女子扭腰迎送,媚態萬千。

抽動約有數百下,男子換個姿勢,變成狗兒爬的姿勢,女子渾身已經是酥軟如泥,黔首點床,翹臀搞起,一聲聲誘人的喘息傳向週遭,夾著男子粗壯的唿氣聲,在夜色了瀰漫。女子的欺霜賽雪的玉體,男子古銅色的膚色,二者交雜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春意遐想的事情。何況更有我在旁邊窺視,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人事欺天。我真的麻木了,沒有了正常人的反應,不知道眼前的角色跟我是什麼關係。

一聲淫浪的唿聲讓我清醒一點,過來,讓我知道那是我的女人,我的嬌妻,我的月薇。

「哦,我的淫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你真是好人。」

「叫我老公,我的寶貝兒。」

「嗯,嗯,你不是,不是,我老∼∼∼∼∼∼∼∼∼∼∼∼老公,淫賊哥哥,你∼∼∼∼∼,我好,我,我要來了。」

男子加快速度動作幾下,忽然停住,只對著那光嫩如處子肌膚的玉背一陣綿密的吻,一雙大手交叉著抓著女子晃動的碩乳,不知憐香惜玉似的的狠狠的捏弄。

女子似乎在樂在其中,非但沒有什麼痛苦表色,反而更加的舒服似的,一聲聲放浪的呻吟更加高亢起來。

「快,叫我老公。」

「不,不,我的好人,你快點。哦」

男子似乎激怒了,發瘋似的開始抽動,二人性器交合處淫液飛濺,女子開始激烈的扭動,一雙柔荑無助的抓著床單,「你太猛了,求你你,慢點了,頂到人家花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忽然虎吼一聲,全身激烈的顫抖幾下趴在女子柔軟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耳邊傳來的只是粗重的喘氣聲,還有女子高潮後無意識的嬌吟良久,男子似要滾下女子柔軟的嬌軀,女子抓住他的兩隻手,輕輕的說道:「不要,我要你再頂人家一會兒。乖啊」調皮的聲音,那熟悉的聲音,若乳燕歸巢,黃鶯出谷。 「你好厲害,我射了好多啊」男子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那裡還有半點男子漢氣勢「太太累了,我忍了這些日子天可可還是這樣。」

「傻瓜,你還有臉笑人家那個老和尚。」女子恢復的很快翻身轉到男子身上,以男子肉棒為軸,小心翼翼的轉到男子對面,不時敏感的觸動撩起聲聲輕輕的微吟。那絕世的好身段毫不吝嗇的附在男子身上,繼續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手指溫柔的溫柔的擺弄男子的乳頭。

「人家好舒服,你呢,滿足了吧」。女子躺在男子胸膛上柔柔的道。

「我的美人哦,」男子疲勞的攀上女子秀髮撫摸,繼續說著「我寧願現在就死在你懷裡,忘了恩怨,忘了一切。」

「壞拉你,才第一次就死呀活呀的,說點好的不好嗎?」女子柔情似水一樣的安慰著他。美目迴轉到他略帶淒涼的臉上。

「江湖是個是非之地啊,我也不想,可現在已經是無能為力了,只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哦。」女子無心聽這些的話,秀口將他的嘴巴堵住了,香吻一點,起身將他的軟蛇從體內移出來。曼妙無匹的嬌軀蛇一樣的纏在男子身上。 「我見到你後,以為你只是個蕩婦,誰知你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觸。即使你是個蕩婦,你也是一個讓人不起忘不了的蕩婦。」男子終於喘了口氣。

「難聽死了,人家只是也需要而已。那裡是那樣的人。我不許你說,否則我要惱了啊。」女子嬌嗔著。

「你真的不一樣,不比其他女子,讓任何男人願意為你精盡而亡。」這些淫蕩話兒出口,女子竟然不惱,反莞爾一笑,「我是不比其他女人,我要是跟其他女人一樣就好了。」

「難道你天生就愛男人操你。」男子回了點活氣,揉捏著女子緊俏的屁股。 女子只是笑笑,美目婉轉,話鋒一轉,「你還要不要啊。不要我可走了。」 說著就要起身。男子急忙抱著他「我的心肝,怎麼能不要呢,你這樣的妙人就是無比的春藥啊。」

「哪你,咯咯」女子笑著邊用小手擺弄那男子胯間小蛇。

我的月薇,我的嬌妻啊。

何知道聚聚了氣,奈何還是軟軟的,尷尬的看著懷裡我的小嬌妻。我卻心理又不住想苦笑,我的月薇到底是被人家蹂躪,還是自己在嫖男人哦。

「好了,真是大男人氣短哦,人家幫幫你」。

嬌妻可愛的小手溫柔的套弄著,鮮紅的小香舌舔耍著何知道的乳頭,何知道發出一陣舒服的聲音。不時捏弄著我愛妻挺拔的酥胸。

慢慢起色起來,何知道的眼睛卻死死的頂著那銷魂的乳溝。「怎麼。想讓人家這裡給你服務下。」嬌妻調戲似的問。

何知道頭點的如雞啄米,靠,我都沒有過這樣的禮遇。

嬌妻熟練地將雙乳用手拒起,將他的肉棒扶到乳溝中間夾著淫水套弄起來,不時還將自己的唾液點上幾滴增加潤滑,邊動作邊媚眼如絲地挑逗何知道。 何知道就是神仙也怕難離著紅塵滾滾,配合的使勁。嬌妻竟然時不時用嘴去抵抵那日益噴張的龜頭,何知道終於恢復了雄風,將我的月薇壓倒了胯下。 曉時雞鳴,我才從入定的夢境里清醒過來,我才知道的身體是這樣的酸痛,腳冰涼如跟插在地里。艱難的移動了下。

屋內燭光已經燒完了,月薇蜷縮在何知道的懷裡起來,小心翼翼的穿起衣服,臨走還不忘給何知道移移被子,怕他著涼。在哪還算英俊的臉上親一下,滿足的回頭看看昨夜情郎,遮起面紗躍上牆頭,消失在拂曉的氣息里了。

我真氣運行一周,渾身舒服多了。看看還在熟睡中的何知道,冷笑,老子的綠帽不是好帶的。箭一樣竄進屋裡,對他的大穴就是幾下重手,莫說是何知道之流後起之秀就是江湖一流高手也休想挪動半寸。我堂堂明鏡山莊丁大少爺也不是等閒之輩。

何知道遭此變故,雙目任不清醒,睡眼惺孫的看著我,莫名其妙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夫人快走,魔門是來找我的。」

我一怔,「何知道,你可知我是誰?」

「你,你是?」他卻竭力想扭頭看看身邊。

「求你只殺我就好了,與這個女子無關。」我迷惑起來,細思一下,原來是關心我那跟他一夜風流的月薇啊,真他媽是個痴情種子。

「什麼女子,就你一個人。你的死期到了。」我厲聲吼道,心裡在積攢著怒氣,為了我你愛恨交織的嬌妻,我要為她清理後院。

「你是,我們有什麼仇,你要這樣對我,要銀子我還有幾百兩,求大俠饒命。」

何知道知道自己是刀下魚肉,徒勞告饒著。

「你真不知道我是誰?」我接著問。

「聽聲音似乎那裡見過,可這樣子實在記不起來,我何知道武林小輩,不知哪裡得罪了前輩,也好讓我死的明白。」

我你還不認識,你睡了我老婆。我正想這樣去說,恍惚間記起我還帶著人皮面具,我是個中年人了。

「既然你記不起來,那我也懶的說了,你下去問閻王爺吧。」我不打算羅索了,抽出劍來就要砍下他的腦袋。

「昨日飛鴿傳書,明鏡山莊少主將從江南返回到風凌渡。那時最好下手。」 何知道急忙噴出這句話,我端起劍來不動,看著他。

「明鏡山莊機關慎重,只有外面好下手,我蟄伏此地這麼久就是為了報答門主對我的栽培。況且我還預備了很好的棋子在手中,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可千萬不能求是過早啊。」

什麼,計劃。

「你說清楚。」我淺顯的江湖經歷讓我說出了這句話。

何知道依然知道他說的話我有興趣,只是還摸不清我的底,雙目開始飛快的轉動「你要殺就殺了我,我一句話也不會說了。」

反倒讓我為難起來。

「你真不說。」何知道嘴巴緊閉,雙目合起來,一副待在羔羊的樣子。我清楚他是不可能說的,寬且我也不會殺人的。幾乎連血也不願意見到。

「一切按計劃走,你要小心你的狗命。」

我沒有去解開他的穴道,卻自顧自的走了。看在你還算照顧我哪可恨的月薇的份上吧,我安慰自己。心底真實的意圖確實,我要殺你不必殺條狗難,反正你也逃不了我的視線。張丐不比我。

又是黎明。

三個人向我彙報著。

「莊主昨夜似乎很煩躁,跟老夫人發了幾次火。」

「大佛寺方丈的地方找到了,在後山一座小山洞裡。他似乎經常去,裡面的東西應有盡有。」

「少主,你派去七星拳的手下死了。據說是死於劇毒,現在屍體往回運,死於近風凌渡口的華山。」

「死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直安插人手在他周圍,不過是我江湖的朋友。」張丐緩緩的說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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