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價響的音樂聲,昏暗的燈光和舞池裡扭腰擺臀的紅男綠女,吧檯前有個失意的女人正牛飲著高達510度的酒,像個沙漠中旅行已久饑渴至極乍到綠洲的旅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尋覓生命的出口,對女人而言,此時手中的酒正是她此刻最好的出口,甚麼倫理道德全擺到1旁,誰說女人不能如此豪邁的飲酒。
行將310歲的女人,每一個星期1有空閒就被拉著東奔西跑去相親,今天是東家的侄子,明天的西家朋友的朋友的兒子,要不然就是哪一個親戚朋友介紹的男生,1個比1個可怕,但有個一樣的特點,就是有張豬臉4的臉,而且個個都是黃金單身漢,身價比他們身高還高。那些上了年紀卻還沒對象乃至還不能結婚的男人,不是長得10分嚇人就是說話10分無趣。
有次女人相親的對象是個輪胎行小開,沒讀啥書從小就窩在家裡學換輪胎,用餐的話題除輪胎的相干知識外,他還大談輪胎跟政治的關係,女人試圖轉換話題的問:你平常都看些甚麼電影或是書呢?男人擺了擺手,我沒在看電影和看書的,多無聊,接著又將話題導回輪胎跟政治的關係。
還有1次,女人遇上1個機械工程師,從頭到尾就教她怎樣設計路燈,從內徑跟外徑要多大怎樣計算,乃至連女人聽都聽不懂的剪應力、抗改變應力等等的問題,男人全1股腦地教給她,那次飯局下來弄得她矇頭轉向。
那還不打緊,女人有次遇到1個吃素的男人,整理飯下來1直向女人進行道德勸說,彷佛女人犯了甚麼滔天大罪似的,最後話題結束還雙手合10的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馬的,我要放甚麼刀立甚麼佛?女人看著眼前的男人咒罵著。
今天她又被母親打扮得像只孔雀般出門,可怕的是還被迫化上濃妝,說甚麼這樣才能顯現女人味。女人習慣著牛崽褲、襯衫或是休閒衫,對她來講舒服的穿著比較重要,母親卻總覺得快310歲的人穿這樣有失體統,還說甚麼310歲的人還穿得像個小孩子似的,這樣會被人家笑。
今天相親的對象是隔壁大嬸的兒子的朋友的同學的朋友,關係之複雜連她也感到訝異,竟然連這類關係也能夠成為她相親的對象,她更訝異於母親的神通廣大。
1到餐廳,我的天,女人看到坐在餐桌旁的男人在心底驚唿1聲,臉上卻得擠出虛假的笑容應對,這對她來講已是習以為常。數不清的相親讓她學會帶著虛假的笑容、有氣質的舉止,重要的是讓她見識到這世界上原來有這麼多可怕而且有錢的有張豬臉似的男人找不到老婆。餐桌旁的男人見著女人露出沾滿檳榔垢的牙齒笑著,女人微笑點頭,男人竟然害臊的用手摸摸頭頂所剩無幾的毛髮,這樣的舉止讓女人感到錯愕,可是卻得微笑看著男人。男人不只有張豬臉似的臉還禿頭、嚼檳榔還有個像極懷胎10月的肚子,可怕的是他還滿口的台灣國語。
泥好,請都都指教。男人起身伸手對女人寒暄,看著豬臉似的男人女人只能為難地伸手寒暄。馬的,回去1定要洗1百萬次的手,握過男人的手,女人在心底如此嘟嚷著。
用餐期間女人材知曉豬臉似的男人是南部1家極著名氣的飲料連鎖老闆,介紹人說他目前具有超過10家的直營店還有10幾棟房子。那家店女人知道,她可是他們的老主顧。女人對這些數據雖有些心動,但當她看到豬臉似的男人時1股噁心感便湧上來。有別於女人的冷漠,母親對男人極度的阿諛,說他是人中之龍,還說如果當他的女婿,跟她女兒1定是天造地設的1對。
他媽的,誰跟你天造地設的1對,你去娶鬼娃娃新娘還差不多。女人心想。
結束餐敘後,女人跟母親1同回家,母親1路上試圖說服女人跟豬臉似的男人交往,可是女人1想到那張豬臉似的臉和那顆像極懷胎10月的肚子還有1口滿是紅色污垢的牙齒就覺得噁心,她沒辦法跟那種不同世界的人交往,更別說是以結婚為條件的交往。
女人跟母親最後的交談在1句「別管我,別管我結不結婚,那種男人我死也不會嫁的」最後在門的撞擊聲中結束,女人氣唿唿的離開家。
無處可去只好隨意找家夜店飲酒,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麻醉自己,否則她又會想起那豬臉似的男人噁心的笑容還有那顆可怕極了的肚子。
再來。女人拿著空杯子對著吧檯內的侍者說著。酒1杯杯的灌下肚,女人卻照舊沒法消除自己心中的愁悶。為何我得如此,為何我喜歡的男人母親就偏要反對,沒錢也是個錯?有錢又怎樣?家財萬貫卻長得1副豬臉還不是討不到老婆得相親?他媽的,沒錢就該死。女人舉杯喝光杯里的酒,憤恨地說著。
女人愛上1個寫作的男人,靠著煮字維生的男人只能免強贍養自己,別說積蓄乃至房子,今天沒寫稿明天的飯在哪都不知道,這就是男人的生活。對女人而言,她很欽羨男人如此為了夢想而放手1搏,縱使可能甚麼都沒也要為自己的1生畫下屬於自己的色采,重要的是男人飽讀詩書、學富五車,女人跟他在1起可以天南地北的聊,聊電影、創作乃至是聊哲學,跟他在1起女人感到很快樂。
恰恰女人的母親極其愛錢,視錢財如命,雖然母親總說女人要嫁個好丈夫才能保證自己後半輩子無憂無慮,對母親而言有個有錢的女婿就像買了個億萬保險,這比甚麼都要來得成心義,否則養了個女兒嫁出去甚麼都沒,養育幾10年甚麼都沒拿到,豈不虧大。
小姐,這裡有人坐嗎?身邊傳來1聲帶點沙啞的聲音,女人抬頭望向聲音的源頭,那是個短髮輪廓分明的男人,最吸引人的是他有對連女人都羨慕的大眼,笑起來極其吸引人。看著身邊的男人,女人感到臉龐1陣火燙,忙亂地點頭便將眼神移開,她怕再繼續看下去會心亂情迷。酒喝多就是會感到身體1陣火燙,女人在心底為自己的反應作出1個結論,始終不承認自己被男人迷惑。
這樣的1天,讓女人有如身陷地獄與天堂,她不敢正眼看著男人,始終用眼神注意他的1舉1動,突然腦海中又顯現起相親的男人,那張豬臉似的臉讓她感到噁心。
1個人?男人接過侍者的酒淺抿了1口,轉頭問女人。
嗯。女人不敢正眼看男人,只是雙手緊握羽觴,啜飲1口後緊張的點頭,此時她又感到自己的臉龐1陣火熱。
舞蹈嗎?男人此時又問。女人搖搖頭,雖然常跑夜店,可是舞蹈卻是她極不拿手的。
很簡單的,我教你。男人不顧女人是不是願意,拉著她纖細的手便往舞池走去。反觀女人,被這麼不禮貌的對待不但沒感到反感還被男人的自信與霸道吸引,就這樣頭低低的被牽往舞池。
手要放這樣,然後腳是這樣踩,漸漸來,很簡單對吧。男人摟著女人的腰緩緩移動著,女人只是低頭不語,越接近男人女人的臉越感到火燙,1股沒法自拔的情慾油但是生。
像你這麼迷人的女孩怎樣會落單呢?男人雙手輕輕撫著女人的背及長發,接著在女人耳畔情話綿綿。
自從開始相親以後,女人聽慣了其他男人對她的讚嘆及欣賞,可是對男人的情話她卻情不自禁的酡顏,彷佛熱戀的女孩被男朋友偷偷親了1口般嬌羞。
抱我,牢牢的抱住我。女人呢喃般的對男人說著,緊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在男人身上扭動身軀。女人想起了很久之前跟作家男人的情慾畫面。
兩個人赤裸著身體站在浴室里,女人嬌怯怯的不敢抬頭看做家男人,更不敢看他全身赤裸的身軀。蓮蓬頭灑下溫度適中的熱水,水珠很快占據兩人身軀。別害臊。男人看到女人嬌羞的樣子,輕輕抬起女人的頭,用舌頭輕舔她的耳垂,接著攻占耳朵,輕輕的,緩緩的舔著。嗯,嗯。女人嬌喘著,渾身不對勁地扭動著,心底有股情慾之火漸漸燃燒。
男人的吻離開女人的唇接著漸漸往頸部吻去,最後在雙乳停留。男人的舌頭在堅挺的乳頭上來回打轉,女人的嬌喘愈來愈急,雙手不規矩的在男人身上探索,最後停留在男人的自豪上頭,不停地撫弄著,彷佛那是件極其好玩的玩具。
喔。女人的嬌喘成了激昂的歌聲,1聲聲穿過男人耳膜刺激他,男人從身後抱住女人,舌頭逗弄著女人耳垂,左手握住女人左側乳房,右手沿著腰往下1滑直接來到早已濕潤的陰道入口。男人不急不徐,清緩地在入口徘徊。
嗯。女人不示弱,扒開男人的雙手,轉身抱住男人,搜索渴望已久的唇,赤裸的身軀貼在男人身上搖擺,最後女人蹲了下來。
女人故意用舌頭逗弄男人的雞巴,舔了1下又縮了回去,彷佛是個調皮孩子般逗弄著男人,最後男人受不了挑逗直接按著女人的頭粗魯的逼迫她吞下自己的雞巴。女人絲絕不排擠男人粗魯的動作,反到開心的笑了,還故意在吞吐間用饑渴的眼神望著男人。
被女人服務過後,男人把精液全留在女人的嘴。
固然,男人不是省油的燈,第1次以後沒多久又昂但是立地進入女人的陰道里,蓮蓬頭成了偷窺他們歡愉時刻的第3者。喔。嗯。男人賣力地扭動腰杆試圖給女人最美的境地,女人也豪情的唱著歡愉的歌讓男人更加賣力,好讓她到達飄飄欲仙的美麗境地,對女人來講那是1個美麗的新世界,1個只有男人材可以帶她到達的地方。天堂,對就是天堂,女人突然想到1個可以形容新世界的辭彙,為此她更努力的回應著男人。
喔。男人急促的喘息,腰杆越挺越急,看來第2次的精液已噴薄欲出了。
就在女人激動的大喊不要不要全身顫抖疲軟無力的同時,男人把第2次的精液給了女人的陰道,以後兩個人無力地相擁倚靠在浴室牆上,享受著蓮蓬頭偷窺以後的微薄回饋。
女人回想著當初跟作家男人的豪情後,全身燃起陰道的火苗,可她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牢牢抱著這帥氣講話又斯文的男人想像著跟作家男人的豪情,已解她心中的渴望。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回到吧檯前,男人看了時間跟女人說著,只見女人眼中透漏失望的神情搖搖頭。不要,我才不想回去見那隻想趕快把我嫁出去的母親,我才不要,她心裡就只有錢,根本就不在意她女兒幸福與否。女人望著男人心中謝絕著。
那你想去哪,我陪你去走走,你看起來很失望,可是這麼美麗的女人是不合適失望的,你應當快樂起來,花朵要美麗地綻放著的,而不是如此抑鬱。男人仿佛了解女人的思緒,體貼地說著。
兩人坐在男人的車裡,往黃金海岸直馳而去,女人1路上無語地看著窗外,心思照舊在母親逼自己相親急著將她嫁出去上頭打轉,越想她越難過,最後無聲哭泣著。男人瞧見女人正無聲哭泣著,體貼地不說話,只伸手拿張衛生紙給女人,隨後將注意力放在前方的道路上。
走在黃金海岸的沙灘上,許多未歸的情侶散布在沙灘各個角落,有相互擁抱、開心腸談天說地,乃至有10指交扣的在沙灘上漫步。男人見女人雙手圍繞體貼地脫下外套套在女人身上,女人訝異地看著男人,從未有男人對她這麼體貼過,就1個陌生的人來講。對女人而言,對她體貼的只有作家男人,那也是她唯1交往過的男人,其他的都只限於飯桌上交往寒暄,那些人只在意她的美貌,卻忘了女人最需要的是心靈上的依託。穿上吧,著涼就不好了。男人仿佛看穿女人的訝異。
兩個人在沙灘走著,女人主動地勾著男人的手走著。遠遠看起來,兩個人就像相愛的1對情侶般。男人沒有謝絕,反倒牢牢地抱住女人,兩眼直盯著女人看,彷佛要看穿女人心中的抑鬱似的。
怎樣這樣看我?女人問。
男人沒多作解釋,只是低頭親吻女人。兩唇相接,瞬間迸出陰道的火花。女人緊擁著男人,男人雙手在女人背後輕撫著,這1輕撫讓女人全身輕顫。此時兩個人舌頭交纏,女人輕聲嬌喘著,仿佛在說,我要,我要。
海灘上的激吻過後,兩個人來到仁德交換道旁的情人旅館,這裡有裝潢奢華的床鋪和使人感到陰道高漲的燈光。
兩人豪情的在床上相擁,舌頭交纏時,兩人忙著替對方脫掉過剩的衣飾,最後赤裸的交疊在床上。女人全身顫抖的吻著男人,彷佛要將所有抑鬱宣洩而出般的,她用舌頭挑逗男人的耳躲,沿著頸部來到男人的乳頭,饑渴的用舌頭舔拭著,男人發出愉悅的樂章刺激女人的動作,舌頭照舊靈活的打轉,右手卻沿著腹部下滑,1掌控住男人的雞巴,往復地套弄著。
女人的舌頭依依不捨的離開海上的孤島,繼續往下探索,最後在稠密的森林裡發現男人的雞巴。這次女人沒有像挑逗作家男人那樣調皮地逗弄,1口氣將男人的雞巴吞進嘴裡,由於男人的雞巴太過雄偉,以致女人不能不張大口吞吐著。
男人1邊接受女人的服務,1邊回想女人在車上流淚的景象,還有現在她表現得如此豪情的舉動,到底她心中隱藏著怎樣的抑鬱。像……沒多久,換男人服務女人。
就在男人離開女人嘴唇欲往下發展的同時,女人突然伸手握住男人的雞巴,嬌媚地說,我要,不要再做這類無謂的遊戲,給我。沒等男人回應,女人握著男人的雞巴往自己的陰道進入。
進入的同時女人舒服的嬌喘著。
最後女人把男人壓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狂放地擺動身軀讓自己到達那美麗的世界,沒有作家男人,誰也沒法帶領她去,如今在她身下的男人只能作為讓她去美麗世界的工具,沒有這樣的工作她沒法感遭到天堂之美。
扭動身軀的同時,她低頭看著雙手搓揉她挺拔的酥軟的男人,突然之間她有種征服的成功感。隨著身體的扭動、上下擺動,她看男人的臉愈來愈模煳,最後居然成了稍早相親飯局上那有張豬臉似的男人,瞬間女人擺動得更利害,最後她開心腸笑了。
多是精神成功法的作怪,女人居然有種將那有張豬臉似的男人踩在底下的感覺。
他媽的,有錢怎樣?老娘就是不想嫁給有錢人,不像讓母親的詭計得逞,怎樣,我就是要放蕩,就是要跟陌生的男人做愛,怎樣。就在男人將精液留在女人的陰道里的同時,女人大聲的喊著,彷佛在像全球有錢且有張豬臉似的男人叫囂似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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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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