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一家沙場看屋做飯的老湯頭,迎著午後的陽光懶洋洋依偎在小房子的牆根底下。
輕輕的,啪的一聲打開了火機,用跳躍的火苗點著了叼著嘴邊的一顆旱煙。
慢慢的吸了起來,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剛剛成熟玉米地,聽著離自己只有十幾米遠的河水流動的嘩嘩的響聲。
禁不住的想起了自己去年去世的老伴,老伴和自己年齡相仿,也是60來歲的年紀。沒想到家裡剛剛蓋完新房,就匆匆的走了,還沒來得及享福就孤零零的拋下他走了,家裡就一個兒子,兒子在種田之餘也出去打打零工。
老湯頭一想,自己年紀也不算太大,身體也還算可以,雖然太重的體力活幹不了。可是打更做飯什麼的,還是可以勝任的。也能賺點小錢,給孫子買些好吃的啊。
於是就這樣在別人的介紹下,來到了離家裡有十幾里地遠的抽沙廠做飯打更了,這個沙場坐落在大河邊上的一處青紗帳包圍的空地里,只有一條小路和外界相通,不過由於此處地勢較低,所以從遠處的公路上也能發現此處的小房子的。
現在是漲水期間,不能工作,所以就只有老湯頭一個人這這裡看守,開始時有些寂寞,慢慢的就習慣了,老湯頭正漫無目的的遐想著,忽然被一陣由遠及近的聲音所吸引,順著小路的盡頭望去,慢慢的一輛自行車出現在老湯頭的視野里。
等自行車騎到眼前一看,原來是附近小村子裡的一位農婦,由於家在附近住,就有時候來這裡的空地邊上放大鵝子什麼的,一來二去,大家就熟悉了。大家都管這位婦女叫二嫂。
說是二嫂,其實年紀也不大,才30出頭,由於體型較胖,也不怎麼打扮,所以顯得比實際年齡稍大些。不過看眉眼也是個俊俏的小媳婦。
「大爺,今天還是自己一個人在啊」?「是啊,不總是這樣嗎?」「今天怎麼騎車子來啊,不放鵝子了」「不放了,大爺,我今天來……是想……」老湯頭見她吞吞吐吐就疑惑了「你要幹什麼啊」「我想掰些你們沙場地里的玉米回家喂豬」。
由於沙場需要占地,所以就提前買了幾塊地儲備著,現在沒用,就被種上了玉米。老湯頭聽明白了她的來意,心思就轉開了,原來他對這個二嫂早有耳聞,聽沙場的工人們說,二嫂家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時間久了二嫂也耐不住寂寞,搞個破鞋什麼的,要求不高隨便給點什麼就可以,說的不好聽點,又占小便宜又過癮了。
聽工人們說,二嫂和這裡的好幾個工人都有染。
想到這,老湯頭就來了精神,試探著打起了官腔,「我說二嫂啊,不行啊,老版臨走時,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我要看好玉米地啊,到秋人家還要喂狗呢。」「大爺,你別開玩笑了,還喂狗,用得了這些?現在還不是你說了算,我就少掰些,老闆是發現不了的,再說了,人家才不在乎呢?」我以前也不是沒來掰過「。
聽到這,老湯頭故意的揶揄道「你是白來掰的嗎,就沒給人家好處,告訴你我可什麼都知道」其實說這些,老湯頭心裡也打鼓,二嫂臉紅著對老湯頭說「你個老色鬼,哪來的那些花花腸子,你知道我什麼了」老湯頭趁熱打鐵「我聽說,你每次掰完玉米後都和人家睡覺」。
老湯頭這是破釜沉舟了,豁出去了,雖然知道這句話可能帶來的後果很嚴重,可事已至此,管她呢?反正這些都是真的,不是我在汙衊她。沒想到二嫂是個直白的有些讓老湯頭有些矇頭轉向的爽快人,「老色鬼,你等著吧。」說完就拎著絲袋進了玉米地。
老湯頭感覺太突然了,像做夢一樣,難道二嫂答應了?等一會她出來了,我不能太草率,一定要試探著來,不行就算了,本來也是鬧著玩的。
老湯頭心裡矛盾重重的思量著,一刻鐘左右,伴隨著一陣玉米葉子的嘩嘩響的聲音,二嫂滿頭大汗的從玉米地里鑽了出來,氣喘吁吁的看了一眼老湯頭,老湯頭連忙跑過去,把扛在二嫂肩上的玉米接了過來,「給我放車子後面吧。」按照二嫂的指示,老湯頭把一袋子玉米放在了二嫂自行車的後架子上。
二嫂喘了一會氣,來到自行車後架子用繩子把它困牢。老湯頭一看,不好啊,難道她要走,不行,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在不下手可就晚了,不能讓煮熟的鴨子從自己身邊飛了啊。不去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
老湯頭兩隻手從後面慢慢的抱住了二嫂的肩頭,二嫂綁繩子的動作猛的停了一下,低著頭紅著臉說「死老頭子,還要來真的啊」老湯頭一看有門啊,就猛的報住了二嫂的身體,親著二嫂汗津津的脖子說「那當然了,我都等半天了」咱們進屋吧?
「不了,你快些,我就站在這裡扶著自行車,你從後面來吧,快點,家裡的豬還等我回去喂呢。」「還是上屋裡吧,在這,我不習慣啊」老湯頭抱著二嫂央求著。「行,不過我家大米沒了,完事了你得給我些大米」「行行行」老湯頭忙不迭的答應著,拉著二嫂就進了屋裡。老湯頭心想「現在別說要大米啊,就是要命我也你啊」進屋後,二嫂坐在土炕的邊上,很自然的脫下了褲子,老湯頭想,「看來這二嫂,絕不是個善類啊,和自己第一次搞就這樣大方,不知道到背地裡和多少個男人睡覺了,難怪那些工人說她騷呢?」見二嫂都赤誠相見了,老湯頭也毫不客氣的一最快的速度解除了武裝。
老湯頭看著和自己兒媳相仿的二嫂大腿噼開的躺在了土炕上,簡直有些做夢一樣的雲里霧裡了,老湯頭看著二嫂因為長年勞動而健康粗壯雪白的雙腿,和因為出汗而貼在了一起的陰道口,還有陰阜上有些發黃的稀稀拉拉的扭曲不堪的陰毛,感覺有些頭重腳輕了,發現下體已經幾年沒用過的寶貝,好像一把鋼槍一樣挺拔。
老湯頭,猛的向二嫂等待著衝擊的身體撲了過去,趴在了二嫂的身上,把二嫂壓的一吭哧。
因為二嫂沒脫上衣,老湯頭爬到二嫂身上後,就把一雙大手伸進了二嫂的內衣里,握住了二嫂的豐滿柔軟的乳房,發瘋似地揉搓著,把二嫂痛的直呲牙。忙按住老湯頭的雙手示意她輕點,老湯頭這才有些收斂,一邊用手摸著二嫂熱哄哄的乳房,一邊用已經滿是口水的嘴親舔著二嫂的全身。
二嫂可能也是久未接觸男人了,竟也發起了騷情,一把抓過老湯頭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前,讓他親自己的乳房,一邊用手握住老湯頭的黑黝黝的大雞吧,引導著向陰道口前進,這可苦了老湯頭,頭被按在乳房是,雞巴還被抓著要進入二嫂的小穴,這腰怎麼受得了啊?
於是老湯頭掙脫了被二嫂強按在乳房上的腦袋,直起了腰,雞巴隨著二嫂的引領迫不及待的進入了二嫂的身體,雞巴一進入二嫂濕潤溫熱的小騷穴,老湯頭不自覺的悶吼了一聲,感覺大腦缺氧似的一片空白,太舒服了,要是能天天有這個感覺就是死了也值啊。
老湯頭想著,下體猛烈的一刻不停的撞擊著二嫂的身體,都快把二嫂撞到牆上了,因為老湯頭已經好幾年沒有操逼了,所以就沒有歇氣,一鼓作氣的不停的操著二嫂的小騷逼,可能是年紀大些,耐力也持久吧。老湯頭就這樣汗流浹背的足足操了二嫂有20多分鐘。
二嫂被這一刻不停的衝擊也搞得「性」趣盎然,搞到猛烈之處,竟然摟著老湯頭的腰叫出了聲,這更刺激了老湯頭的激情了,夾住了二嫂的雙腿豁出命似地下下把雞巴刺到二嫂的底部,二嫂竟被這下下到底的衝擊搞得提前泄了身,老湯頭感到雞巴頭一熱,然後雞巴被緊緊的夾了幾下,憑經驗老湯頭知道二嫂已經高潮了。不僅感嘆自己寶刀未老啊。
意識的一鬆懈,在加上雞巴被二嫂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帶來的刺激,老湯頭精關一松,一大灘精液汩汩的射進了二嫂的陰道深處,二嫂感覺老湯頭射了好多精液,半天雞巴還在逼裡面顫抖著。
二嫂推開了累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老湯頭,起來找塊衛生紙胡亂的擦了一下自己的陰部,穿上褲子,提上鞋。站這地中間,看著趴在炕上的老湯頭,說了句話,「你不怕我懷孕啊」,就這一句話,把老湯頭嚇得噌的一聲從炕上爬起來,跳到了地聲,臉色刷白的楞在了那裡。
二嫂見老湯頭被嚇住了,就笑得前仰後合的說,「看把你嚇的,我還能和你這糟老頭子有孩子。我帶著環呢。」老湯頭的心這才有些踏實了下來,光腚坐在了炕沿是,差點沒把剛才還虎虎生威的大雞吧給嚇掉了。
二嫂穿完衣服,轉身進了廚房,自顧的找到了大米袋子,到出了半袋子在一個空口袋裡,拎起來,出門上車走了。
老湯頭這才從驚嚇里醒過腔來,低頭看看已經疲軟的像一堆鼻涕似的雞巴,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到「這要是讓二嫂懷上了孩子,我這張老臉可怎麼跟兒子交代啊?」過了一會又沒臉的想到,「這二嫂什麼時候還來掰玉米呢?」經過了剛才的一番折騰,太陽也有些偏西了,老湯頭一邊尋思著下午的有驚無恐的美事,一邊從地里掰了一些青玉米,放到大鍋里,點火烀了起來。邊燒火邊想,一年裡這個時節是最好過的了,不冷不熱的,還有青玉米可以吃,既方便又有營養。
玉米也快烀熟了的時候,隨著玉米香味的溢出,天也漸漸的黑了下來。
老湯頭準備啃完兩隻玉米就躺下休息了,忽然看到青紗帳的小路上露出了晃晃悠悠的汽車燈光,還有轟鳴的汽車聲。「這麼晚了,是誰來了呢?
肯定是老闆了,不然誰願意黑燈瞎火跑這裡來玩啊「很快車就到了跟前,老湯頭一看這也不是老闆的車啊,好像是一輛紅色的吉普車,這是誰呢?
車門啪的一聲打開了,還沒見到人,就差點被一股香氣給熏到了。老湯頭借著屋裡面射出的微弱燈光一看,原來是個高挑的挎著個小包的女孩,隨著女孩的接近,老湯頭感覺要被香氣熏得窒息了。
女孩,來到老湯頭眼前甜甜的說「大爺,我是來問路的,你能告訴我去XXX怎麼走嗎?」老湯頭迷惑的看著這個似乎嘴裡面都在向外冒著香氣的女人說「姑娘,你怎麼不去路上問啊,這黑燈瞎火的你跑我這大野地來問什麼路啊?」女孩鎮定自若的回答「啊,是這樣的我在路上也沒遇到人,無意間看到你這小房子裡亮著燈,就本你這來了,我都不害怕,你怕什麼啊,大爺?」老湯頭還是有些不理解。但卻詳細的給那女孩指明了去XXX的路線,可這姑娘完全沒有立刻走的意思,而是膩聲問「大爺,你這屋裡面飄出的是什麼味啊,怎麼這麼香啊,是不是煮玉米了,」「你的鼻子還蠻好使的,是啊」「那大爺你能請我吃幾隻嗎?」老湯頭一想,真是奇觀了,這荒郊野外的一個姑娘家,自己開車來問路,完了還不著急走?難道她是狐狸精。不可能啊,那些都是騙人的,老湯頭自己也不相信啊「「那你就進屋吃吧」女孩隨著老湯頭進了屋子,老湯頭沒顧得打量她,就從鍋里拿出玉米,心想你快點吃完走吧。「女孩子接過老湯頭遞過來的玉米,高雅的甩了甩玉米上的水珠,文靜的站在地上吃了起來。老湯頭這才藉著燈光仔細的打量起女孩來。這女孩穿的就像電視的明星似的,低胸背心,超短裙剛剛能蓋住屁股,還有腿上的絲襪怎麼是像漁網一樣的啊,這還穿它幹什麼啊,不遮風不當雨的,還有腳下的紫色的高跟鞋。
老湯頭對於這身打扮基本上都是第一次親眼所見,在大波浪頭髮的映襯下,是一張漂亮的令老湯頭窒息的二十多歲的美女臉龐。
這些個元素,把老湯頭看的目瞪口呆的,感覺下午已經戰鬥過的雞巴又不安分起來,是啊,面對這樣的美女,又近距離的看著,是個男人就會有想法,可能老男人的想法會更激烈些。
姑娘似乎發現了老湯頭的醜態,停止了吃苞米,嬌笑著問「看什麼呢,大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嘴張那麼大,要吃人啊?」老湯頭緩過神來,馬上遮掩著說「姑娘,你還要不要玉米了?」「夠了,大爺,對了大爺你怎麼就一個人這這啊?沒有老伴嗎?」「沒了。
就我一個人了」
姑娘有說「那你一個不是很寂寞嗎?是不是很久沒操逼了」老湯頭當時就像五雷轟頂似的站了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操逼」這個詞會從她嘴裡說出來。
老湯頭慌裡慌張的說「姑娘,你吃完快走吧,太晚了」沒想到女孩扔下了玉米,慢慢的來到老湯頭身邊,挨著老湯頭坐了下來,老湯頭下意識的挪了挪身體。
女孩幽幽的說「大爺,其實我是個雞,就是小姐,要去XXX,迷迷煳煳的來到你這問路,你還給我玉米吃。我也看出來了,你是個好人,今天我就免費和你做一次吧?」老湯頭剛想拒絕,就被女孩給按躺下了,其實老湯頭也是就坡下驢,既然有免費的晚餐,不吃白不吃,雖然感覺事情有些詭異,但是經過下午和二嫂的一番苦戰,感覺現在性要求越來越強烈了。
女孩說「大爺,你別動,讓我來服侍你,」老湯頭當然願意了「女孩脫下了老湯頭的褲子,露出了他已經有些堅硬的雞巴,女孩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可能是被騷味給熏得吧,這些老湯頭都沒看見。
女孩從小包裡面拿出一片衛生巾似的塑料袋,打開,包住老湯頭的雞巴上認真的擦拭著。
老湯頭從沒見過這東西啊,就奇觀的問「你在用什麼東西擦啊?」這是消毒濕巾。專門用來清潔身體的。老湯頭第一用這玩意,還是美女給他擦雞巴。感覺太不可思議了。看來城鄉的差別還是巨大啊,二嫂就不講究這些個,脫褲子就干。
,想著想著,突然感到雞巴一陣溫熱。舒服得差點射了,低頭一看,原來女孩把自己的雞巴含在了嘴裡,忙說「姑娘,你這是幹什麼啊,快吐出來」姑娘說「沒什麼,今天我讓大爺你爽爽」老湯頭這回是知道了什麼是爽了,以前是從字面是理解的這個爽字,可現在……現在……哎呀,……哎呀……老湯頭被女孩添得有些享受的要上天了,心想這就年輕人,掛在嘴邊的爽吧?
哎呀……哎呀……,姑娘你這舔雞巴是跟誰學得啊。女孩含著雞巴說「大爺,什麼舔雞巴啊,這叫口交,我們每天都給客人坐的」啊,老湯頭恍然大悟,怨不得,他聽老闆和工人閒扯,口交,口交什麼的,我還納悶呢?就知道性交是操逼,這口交是什麼那?
今天才知道了,原來這就是口交啊,城裡人太他媽的會享受了,我老頭子要不是陰差陽錯的遇到這姑娘,這輩子不是白活了。
哎呀……哎呀……姑娘你快停吧,我受不了要射了。
女孩停了下來。「大爺,你怎麼不射在我嘴裡啊」「什麼。射到你嘴裡,那不是作踐人嗎?」女孩說「沒關係的,有的客人喜歡,不過要加錢的」老湯頭想,我可做不出那勾當。
姑娘站起身說「大爺我們開始操逼吧,」這是今天這女孩第二次說這兩個字了。這兩個字把老湯頭刺激的立刻就要起身猛操這女孩。
沒想到剛要起來的身體被那女孩輕輕的給按住了,「大爺你躺著,我在上面來」,老湯頭乖乖地躺了下去,見女孩脫下來紫色的高跟鞋,上了炕,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湯頭正納悶她怎麼沒脫衣服的時候,女孩已經拉起了超短裙,露出了光光的屁股。老湯頭疑惑的脫口而出,怎麼沒穿褲衩啊「」我穿了「姑娘說著從逼縫裡面拉出了一條幾乎看不見的黑繩,」這不是嗎?「老湯頭震驚了,」難道現在一條細繩就叫褲衩了,這可真節約材料啊「女孩看出來他的疑惑「解釋說,這叫丁字褲,現在很流行的」「釘子褲,明明是一根細線,怎麼叫丁子褲啊」老湯頭想破腦袋也弄不明白啊。
老湯頭見女孩把那根叫褲衩的細繩往邊上一拽,就露出了粉嫩的小穴,這個動作把老湯頭都看呆了。女孩慢慢的抬起了屁股,拿起老湯頭的大雞吧,分開自己的小騷穴,把雞巴對住了穴口。慢慢的座了下來,老湯頭大氣不敢喘的,第一次看著自己的雞巴這樣消失在漂亮的女孩的騷逼裡面,心情是極其複雜的。但是這樣的進入方式也給了老湯頭全新的感覺和刺激。
老湯頭看著漂亮的女孩坐在自己身上瘋狂的套動著自己大雞吧。手裡摸著女孩穿著網襪的光滑的大腿,聞著女孩身上迷人的香味。
陶醉了,迷茫了,感覺這60來年真的是白活了,今天才知道什麼是人生的真諦,什麼是享受。真想就這麼死了。
這些個與眾不同的刺激所帶來的享受,都是和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婆所不能給予的,也是和今天下午的那個二嫂截然不同的。
老湯頭在女孩的一陣連續不斷的下蹲動作後,終於堅持不住了。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射出來他的人生最離奇的一次精液,射完後,大腦都感覺像被掏空了一樣的舒服,感覺如果沒有女孩壓在自己身上,就會飄起來撞到屋頂。
女孩見老湯頭射了,就從她身上起來,又拿出兩片濕巾,打開了。一片給老湯頭擦雞巴,擦完了,又給她自己擦陰部流出的精液,老湯頭感受著女孩溫熱的動作,又看著女孩自己給自己擦精液。又一次陷入迷茫里。這是真的嗎?
女孩忙完這些,拿起包,和她點了下頭,走出了屋子。
老湯頭就這樣迷茫的躺在炕上,一陣陣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也沒打斷他的迷茫。汽車漸漸的走遠了,已經聽不到一點聲音了。
老湯頭累了,今天真的累的,今天的兩次不同風格的艷遇真的……,想也想不明白……還是睡了吧。
第二天早上,老湯頭被一泡尿給憋醒了,起來的一瞬間感覺腰酸的要命,是啊,腰能不酸嗎?想著昨天的兩件突如其來的艷遇,老湯頭像做了一場黃粱美夢似的。低頭看見地上的幾塊變了形的紙巾,似乎是真實的。
老湯頭腰酸背疼的站在那撒尿,忽然想起兒子要他去派出所取他補辦的身份證,於是撒完尿,胡亂的吃了口飯,就鎖上門,來到公路上,爛了一輛公共汽車拉著他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發現自己來早了,管身份證的警察還沒上班呢。就在派出所的走廊里瞎轉悠。來到板報下漫無目的的瀏覽著通緝令什麼的。
忽然被一分通知震驚了,內容是,我轄區最近有一名年齡大約20--30之間的年輕女子,開著一輛紅色吉普車,到處以小姐的名義免費賣淫。經公安系統調查,此女是從精神病院裡面跑出來的花痴型女病人,跑出後到家裡偷出自己的衣物及車輛,先流竄於社會,希望有知情者,通知當地派出所極其家屬或精神病醫院,電話:xxxxxxxx。必有重謝。
通報的下方是一張模煳的照片,老湯頭仔細的看了一眼照片,媽呀一聲,跑出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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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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