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行駛在蜿蜒的鄉村公路上,不時地搖晃顛簸。驚蟄剛過,荊楚的早春寒意仍濃,但綠草已經開始頑強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樹枝上,一粒粒嫩黃的新芽正在清晨的薄霧裡隨風搖曳著。山隴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縱橫錯亂的裝飾畫,朝著淡墨般的遠山鋪陳開去。我側目張望時,兩隻銜著春泥的燕兒正好飛過車畔,黑裳紅領,飛向不知誰家的堂前。

「快到雲燕她們村了嗎?」坐在后座的阿鳳問我。

「快了。」我一邊回覆,一邊撥打著方向盤繞過山角,繼續往那霧靄里的紅磚青瓦駛去。

『燕子,我們看你來了。』我在心裡低語著,往事掠過心頭,正如掠過窗邊的春燕。

那是我還在深圳的時候,在一家小公司幹活,公司主要是做弱電工程和綜合布線的,資質什麼都是掛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還帶個幾十人的小電子廠,產品除了自己項目用,主要賣往國外。辦公樓和廠房租在關外,離梅林關不太遠的地方。老闆是天津人,馬大哈一個,五天有三、四天見不著人,多數時候都在外頭拉關係跑業務,工作細節上的事情管得少。

工程部總共六、七個人,有兩個管維護的,其餘的各自管好手頭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資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還算過得去,想要在深圳買房子是一輩子也沒指望,不過相比絕大多數的私企,我們這種接近於自治的狀態還是挺愜意的。

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裡租了幾套房當宿舍,都是當地人的那種小產權,俗稱農民房的,幾個人合住一個套間。深圳的「村」去過的都知道,相當於個特大號的居民小區,和內地的農村不是一個概念。公司還有個長期合作的施工隊,包工頭在我們公司掛個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數也都住在那個村裡。

有年夏天的時候,部門有個同事跳了槽,他那張桌子空了幾個星期。有一天老闆突然一大早跑過來,站在我們辦公室門口,一臉的壞笑:「告訴你們個重大喜訊。」

「啥好事,發獎金?」我們異口同聲。

「狗屁,獎金這種事情犯得著我這麼鄭重其事嗎,叫財務發不就行了?」老闆一副鄙視的樣子。

「那是啥,難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諒你們也猜不著。」他搖著腦袋:「直說得了,你們平時老喊要美女要美女,這回我真給你們找了個,其餘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嘍!」他扭頭朝大門那揮揮手:「過來吧,燕子。」

門口鑽出來個穿白T恤牛仔褲的姑娘,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齊肩短髮,看起來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們稍微躬身:「各位前輩好,我叫程雲燕,喊我程燕也行,要不幹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別客氣!」辦公室里立馬熱鬧起來。老闆回頭去他自己辦公室之前,還沒忘了提醒我們一句:「別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機電專業的,還有建造師證,你們這些半路和尚多學著點。」就這樣,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個女的。她長得不能說特別漂亮,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尤其是彎彎的笑眼兒配上微翹的嘴唇,顯得特別有味道。性格也挺開朗,平時在辦公室和我們開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飯和我們搶著買單,而且特容易被逗樂,經常笑得捂著肚子趴桌子上。

最好笑的是,她年紀最小,卻老喜歡自稱姐啊姐的,故意裝大姐頭,可裝來裝去都還是小丫頭模樣。但她做起事情來的確認真,遇到技術性的問題非得爭個明白,爭的時候拿著紙筆邊說邊畫,多數時候我們都爭不過她。

而我對她印象最好的有兩點:一是樸素,沒看她穿過名牌,都是挺簡單的T恤和長褲,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頭髮也從來不燙不染;二是節約,公司中午飯是叫外賣的,她每次都吃光,從來不扔飯菜。聽說她老家是農村的,而且條件不大好,看來的確是什麼環境養什麼人吧!

不過我們搞工程的,在辦公室呆的時候也不是很多,早上來報個到就跑工地去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內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來了沒一個星期也被安排去工地了,就是辭職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來是部里另外個同事臨時管著的,弱電這行,大家都挺煩接人家的爛攤子,資料不齊全的話,誰曉得原先他哪條線走的哪,哪條管埋在哪,我估摸著老闆是想試試她做事到底怎麼樣,心底里還挺有點擔心她弄不好的。

結果,她那個項目還提前了好幾天搞完,質量還蠻好,老大這回樂呵了,來辦公室又免不了臭我們一下,說:「你們一幫爺們還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不好意思的,紅著臉給我們解圍:「哪裡啊,我剛來,好多東西都不熟,全是問的他們,大家都很熱情地把原先的情況全都和我說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裡能做這麼快。」

但有些情況我後來才知道,她那個工地的民工轉到我的工地來以後,有好幾個都跟我說:「你們公司新來的那個小妹子,人真不錯,做事情又負責,對人又好。」按他們說的,程燕經常工人下班了,自己還在一層層樓檢查,平時給他們送茶送水,隔段時間請他們下頓館子,聽說老陸的女兒在老家病得蠻厲害,她還自己掏了五百塊錢給他……

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過活的,說起她都是一個勁地講好,讓我禁不住打心裡又更加佩服了她幾分。平日裡只要有機會,能幫忙的我都儘量幫她點忙,好讓她多點休息時間,畢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總覺得有點不忍心。估計她自己也看出來了,女員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頭,離我們這邊幾百米路,她買什麼好吃的總要給我送點過來,像是要表達下謝意似的。

後來,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個政府項目,和另外家公司合夥的,把我派過去當我們這邊的代表。因為離市區遠,大多數時候我都沒回住處,就在項目部租的房子裡睡了。施工隊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經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點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個叫羅洋的夥計和我在屋裡,那小子喝了點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間來對我說:「南哥,給你看點好東西。」我一頭霧水地望著他,只看他把手機掏出來,按啊按的,然後湊到我跟前:「看看,靚不靚?」

我定睛一看,螢幕上居然是張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膚白白凈凈的,看起來挺苗條,正淫蕩地噼開兩條腿,手還自己把屄縫往兩邊扒拉,兩片小陰唇都豁開了,中間的嫩肉看起來有點腫,還稍微張著點小口,八成是剛被干過。

他又翻到下一張,這張看得更清楚些,是直接對著屄口拍的,小陰唇又脹又黑,陰核也挺得高高,明顯是還在興奮著,屄眼裡頭居然還有白煳煳的液體流出來,一副欠乾的蕩婦模樣。

我一開始覺得跟網上那些自拍圖沒啥區別,可當目光從那張騷屄上移開時,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再仔細一看……靠,這屁股底下墊的居然是我們公司的包裝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張圖,一看周圍的地板,我勒個去,這不是工地上那種還沒裝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歡找個失足婦女談點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機丟到一邊:「靠,你娃還把小姐帶到工地上去了啊?」「錯錯錯。」他得意地笑起來,嘴裡吐著一股酒味:「曉得這是哪個不?」我搖搖腦袋:「你搞女人,我哪裡會曉得的。」「估計講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們公司那個程燕!」我嘴巴張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當寶耍啊?」「騙你的是豬娃娃好麼?」那傢伙有點激動地從床上蹦起來,撇了撇嘴又坐下:「聽我跟你仔細講。」我一臉不信地望著他,心窩裡倒是跳得「撲通撲通」的快。

他咽了咽口水,壓低嗓門朝我靠過來,生怕有人聽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個工地,不是她管的麼?有一天,我們在那裡接對講的線,完了後她過來檢查,結果他媽的不曉得哪個龜兒子給我的圖是錯的,從一樓到三十樓全部接錯了兩根,她喊我返工,我不蠻樂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講,今天搞完,搞好了有獎勵,我問麼子獎勵,她說到時候就曉得。」那小子賣關子似的停下來,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聽她的搞完,其實也不是想麼子獎勵,主要是她平時對我們也蠻好的。結果搞到九點多鐘才搞完,她也在那等到九點鐘,完了她過來看,說搞得蠻好,辛苦了,我問:『那獎勵呢?』哪裡曉得她把線井的門扯上,一下就把褲子脫了!」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吹牛皮,北坪那塊的按摩店子我都轉了個圈了,關內的店子我也去過的,沒得一個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聽,老子這輩子算嘗到味咯!」

那小子平時不像會編故事的人,可我怎麼都還是不敢信,雖然燕子平時的確大大咧咧的,可這麼看都還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來蠻單純的,居然和個民工在工地里亂搞?讓人太沒法信了……不過,話說回來,不信歸不信,但一想起那個場面,我下邊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帳篷來。

「算了算了。」羅洋慢慢坐起來,搖著腦袋:「信不信隨你,反正你不要跟別個講,她喊我不准跟別個講的。」

「喂,慢著!」我突然想起點問題:「你小子說謊能靠譜點?你說她晚上九點多鐘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陽天好不?」「嘿!就知道南哥你聰明!」他朝我拇指一豎:「不止搞那一回滴。後來在工地上,她讓我搞過好幾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閣樓上頭不是沒人去麼,一般都在那上頭搞的,我想拍照她開始不幹的,後來工程快完了,我講想留張紀念,她才答應滴。結果,我本來只是想隨便拍張,哪裡曉得,她自個就把洞子扳開給我拍了,說反正就拍個一回,乾脆拍張好看的給我!」他再三叮囑我不准和別人說,然後回房裡去睡覺了。可往後個多月,在辦公室見到程燕,我都覺得不大自在,臉上熱熱的,腦子裡不由得就想起那兩張噼開腿掰著穴讓人拍的照片來,看那苗條修長的腿子,還真是和她有幾分像,可那副淫蕩的味道,怎麼著都很難和眼前一臉清純的笑嘻嘻的小丫頭聯繫起來。不過時間再久點,我也就慢慢沒放心上了。

*** *** *** ***很快又到了快過年的時候,施工隊的民工們大都回家過年了,剩下不回去的都是幾個還沒結婚的小年輕。因為我年中請假回過一次家,也就沒打算趕春運去擠破頭,盤算著留在深圳過個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個,冷清是冷清,不過反正習慣了,覺得還挺自在,自己去市場多買了點熟食,還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做兩個菜,有網上有電視看,時間也挺容易過的。

但到了年二十八那天,我難得冷清下來的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來的。她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口氣:「年三十晚上過來吃飯吧,沒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還有這好事?那可得謝謝燕妹子了。」我趕緊滿口答應下來。

電話那頭她靜了一下,然後聲音突然變了個腔調,顯得認真起來:「本來其實沒打算叫你的,不過工友們都說要叫上你。但我預先和你說一聲,你要是嫌我丑就別來,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別來,來了的話,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頭亂說。」「喂,不是吧,說得這麼嚴重……我……我覺得很迷茫啊!」「反正嘛,你要是來了,對我一輩子的印象就得改觀了。」「呵,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非來瞧瞧不可了。」「那回頭見。」她笑了下,把電話掛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點水果糖餅,還帶了兩瓶酒,五點來鐘的時候趕到她租的房子那兒,開門的是個叫黃坤的夥計。已經有幾個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忙乎,其他人會做飯的就打打幫手,案板上攤著一大堆餃子皮,還有好幾十個已經包好了的,看樣子手法還挺專業。

「會包不?」她扭過頭來問我。

「沒問題,熟練掌握全套工序!」雖然我是南方人,不過從小老爸就喜歡包餃子,早學會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爾一笑。

接著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人,總共七、八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顯得有點擁擠,但熱烈的氣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擺滿了菜,雖然盤子上頭都倒扣了個碗免得菜涼掉,但從廚房飄出來的香味還是溢得滿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鍋冒著騰騰熱氣,湯頭在裡邊翻滾著。

「都坐都坐!準備開餐啦!」程燕在廚房裡嚷嚷著,自己倒是最後一個出來的,我們早給杯子裡都倒上了酒,就等著東道主就座了。

她把最後一碗餃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來,我這才意識到,我旁邊的位子一直空著。那些傢伙一個個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個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的。燕子剛坐下,就又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我們也一個個跟著起身,她把杯子豪爽地往前一伸:「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乾杯!」在「叮叮」的玻璃碰撞聲里,特別的飯開席了,滿桌人全都非親非故,但一張張年輕的臉上都掛滿了純樸的笑。遠離了故鄉,遠離了親人,擁擠的小屋卻讓人覺得洋溢著濃濃暖意。我突然覺得程燕的話說得再合適不過:為了明天更美好——雖然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卻全都懷著這個相同的夢:為了自己,為了家人,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離鄉的路。

我舉起酒杯,朝她側過身去:「敬勤勞賢惠的燕子一杯,謝謝了!」她的手藝著實不錯,雖然都是家常菜,但每個的味道都純正,而且鹹淡乾濕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顧到。大夥一邊吃一邊嘮嗑著,關於家人,關於來年,關於那些或近或遠的夢想。程燕自己倒沒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定不大。

酒過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說過的那句話:「啊,對了!你不是說要讓我對你一輩子的印象都改觀嗎?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賢惠能幹啊?」她朝我轉過頭來,睜大眼睛瞪著我,鼓起腮幫子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記住,不准說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勁點著頭。

「拉鉤。」她調皮地朝我伸出小指頭,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勁勾在一起,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許變!」

但她沒放開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輕輕拽向她的腰間,拂過光滑平坦的腹部,在我瞠目結舌的注視下,往腰帶底下慢慢探進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軟的叢林,還在繼續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軟濕潤又溫熱的地方——她根本連內褲都沒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湊上來,在我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口,清瘦的臉上泛起一片紅云:「告訴你個秘密——這裡就你一個人沒肏過我。」她的話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轟頂的肯定是我,還好羅洋那小子提前給我打過預防針了,不然我肯定覺得自己是在做什麼荒唐夢。但奇怪的是,其他幾個人也都面面相覷,看來程燕以前也沒告訴過他們自己還和哪些人搞過。

「哈,看來你們都蠻講信用的嘛!」她樂呵呵地笑了起來:「真的沒告訴過人家?」

她把我的手從褲子裡抽出來,抿著嘴唇站起身,一邊解開皮帶扣,一邊踩掉腳上的運動鞋,把牛仔褲直褪到腳踝底下,麻利地扯下來丟到一邊,就那麼裸著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緊身小毛衣,還賣弄似的把屁股來回扭上幾下:「今天是個好日子,所以,姐決定做件刺激點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陰著眼睛把每個人都打量一遍,然後像下命令似的大聲宣布:「試試被輪肏的感覺!」燕子光著屁股重新坐下來,一邊往碗里夾了撮菜,一邊輕描淡寫地說下去:

「以前不想讓你們知道我和好多人搞過,後來我想通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頂多被人叫騷貨唄,誰叫我本來就是一騷貨。」她說著把腿往兩邊一噼,露出中間濕濕的縫兒:「看,都騷得流水了……不是說如今社會笑貧不笑娼嘛,何況我還不是娼呢!」

這下子飯沒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哪經得起這種挑逗,一下就圍了上來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飯都沒吃好!」她一邊嗔怪地笑罵,一邊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還有,要輪只准輪我,可千萬不准去禍害別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幾個人把她扔到床上,褲子都沒脫就打算往上撲,卻被她一把推開了:「你們一個個都熟門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這麼激動幹什麼?」她笑悠悠的眼睛盯著我:「得讓南哥先嘗個鮮,對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輕輕的揉了幾下,原本嫣著的陰唇眼看著就舒展鼓脹起來,陰蒂也像小紅豆似的從包皮底下挺出來了,她捏著兩片肉瓣兒往兩邊一扯,就跟那照片上拍的一樣,露出中間粉嫩的屄肉,微微沾著點白漿,在燈光下亮晶晶和珍珠似的。

「跟你提過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沒百把個也有幾十個人搞過了,看起來肯定沒小妹子的養眼,不過裡頭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進來過第一次,以後就做夢都想進來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臉,瞪了我一眼說:

「喂,不是要我幫你脫褲子吧?」

我這才如夢初醒地開始解皮帶,周圍的夥計一陣低聲鬨笑。趁程燕說話的當口,他們早把衣服脫了,一條條黑里透紅的肉棒子挺得高高。臥室里的空調早就開著,屋裡熱乎得很。我把內褲往旁邊一丟,熱血上頭地就撲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貼她的嘴唇的時候,她卻把頭扭一邊去了,「上面的嘴不給親,要親先親下面的。」她一本正經地說。

但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呢,另外一個傢伙已經把頭埋到她兩腿間,伸出舌頭在那條張開的縫兒里上下挑動起來,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皺著眉頭叫出了聲。

我只好一邊親著她的臉蛋和脖子,一邊伸手去脫她的上衣,她伸著手溫柔地配合著,果然她上身也沒穿胸罩,脫了毛衣和裡頭的保暖衣,奶頭直接就露出來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的水平,但摸起來鼓囊囊的,格外彈手,特別是那兩粒深紅色的奶頭,隨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長,像兩顆小蜜棗似的。早聽說胸部小的女人性慾強,也有說奶頭大的女人性慾強的,她倒是兩樣都占了,難怪自己都說自己是騷貨。

我張開嘴含住她的一粒奶頭,一邊輕吮,舌頭一邊在奶尖上划來划去,另一隻手就在另外一邊的奶子上揉起來,兩根指頭剛好夾著奶頭擠來擠去,好像能擠出奶來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時被玩弄的感覺似乎已經讓她完全投入進去了,嘴裡「嗯嗯啊啊」地叫個不停,身子也無意識地扭來扭去,兩隻胳膊更是把我光熘熘的身子摟得緊緊的:「多個男人……啊……就是不一樣……啊……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壞姐了……」

她說著說著,口齒就越來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舔她下面的那個夥計已經把手指頭也伸到她屄眼裡挖起來了。突然,她整個下身從床板上猛地彈起來,把私處挺得高高的,手指腳趾全都攥得繃緊,唿吸快得像喘不過氣似的,眼睛翻著白,整個身子不住地打顫……那樣僵了有十來秒才重新放鬆下來。

可能她還真是頭一回這樣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著被一屋子人輪肏的那種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個幾分鐘就高潮了,還真的是少有的淫蕩胚子。而我也終於按捺不住,挺起銀槍往她還在一陣陣收縮著的屄洞裡捅了進去。

而肉棒一進去,我馬上就體會到為什麼羅洋會對她那麼讚不絕口,她自己又為什麼那麼自信地說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緊,而且裡面一圈一圈重巒疊章,還帶著好些凸起的軟軟肉芽兒,往裡插的時候,滾熱的屄肉帶給龜頭劇烈的摩擦感;而抽出來的時候,又像有張小嘴在吸一樣讓人覺得吃力。

而且肏屄的時候她還故意控制著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縮地蠕動著,就像有隻手在握著雞巴輕輕地揉,再配上隨著抽插從屄縫裡一股股湧出來的騷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真他娘的是個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雖然我超級想在她裡面再多流連會兒,可下邊的傢伙還是沒堅持太久就繳了槍,我把雞巴抽出來時還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覺得我不夠持久似的。誰曉得她卻朝我壞笑起來:「知道為什麼我想被人輪不?因為一個男人在我裡邊支持不了太久的哦!」

她一邊張開雙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進來的肉棒,一邊掙扎著把身子側過來,把床頭柜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一邊浪叫一邊在裡邊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直接把進度條拉到中間,把螢幕扳過來對著我們,然後重新轉過來躺好。

音箱裡發出陣陣誇張的叫床聲,和她自己的叫聲混在一起。螢幕里那個女的身材也和她差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另外有個男人在她兩腿間肏她,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的屁眼和屄眼裡居然同時插著兩個男人的雞巴,難怪叫得那麼起勁。

而旁邊還有別的男人圍著她,一個把雞巴往她嘴裡捅,還有沒輪到的,她就用兩隻手幫他們弄,真看不出來那麼秀氣的女優拍片子口味這麼重。不過轉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麼,自己不說,誰看得出她居然這麼離譜?

她明顯是早有準備的,一個勁地對我們笑:「曉得你們平時肯定也看,今天給你們實踐的機會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貢獻給你們。平時你們罵人不是老喜歡說『乾死你,乾死你』嗎?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八個人能不能把姐給活活乾死了。」

這一提醒讓大夥更加起了興致,立馬有個身材最壯實的自願躺到床上去當墊子,程燕從床上爬起來,蹲到他身上,一隻手扶著他的雞巴豎起來,另一隻手抹了把屄口上滑熘熘的淫水,在屁眼周圍塗上一圈,咬著牙,屏住唿吸,慢慢地把屁股往下坐,讓龜頭往裡頭一點點塞進去。

最後,整個龜頭全包進那朵精緻的小菊花里了,她使勁往下一坐,讓雞巴在屁眼裡一插到底,然後仰起身子,用胳膊撐著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閒的屄花抬起來,像小孩子做遊戲似的鼓著勁:「來,加油,兩根一起上,乾死燕子這個小騷貨。」

高個的張成撲到她兩腿間,把雞巴插進她淌著水的洞裡,她一邊胡亂喊著,一邊朝大夥揮手,示意再過去幾個,然後她兩隻纖細的手就一邊握著一支雞巴,跟著下身挨肏的節奏賣力地套弄起來。

最後她張開嘴,把舌頭稍微伸出來點兒,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喉嚨里喘著粗氣:「好了,把我的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裡邊好了。我聽說外邊小姐都不大願意吃精的,燕子就滿足你們一回吧,反正我比她們還賤相,她們是給錢才讓干,我是不要錢求著你們干,不對,是求著你們輪。哈哈!」這下她的姿勢真的和片子裡頭演的一模一樣了,下身兩個洞裡同時被雞巴狠插,嘴也被雞巴堵得發不出聲,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還在使勁地一前一後晃著,好讓嘴裡的雞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裡。兩隻手也沒閒著,一次能服務得到五個男人。

剩下那三個也不肯閒著,分別揪著程燕的奶頭和陰核猛搓起來,她叫的聲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嚨里出不來,也不曉得到底是爽的還是痛的。不過看她那賣力的浪樣子,肯定是爽的成份要多些。

客廳的電視里,春晚已經開演了,好日子的歌聲響徹房間,外頭也開始傳來了零星的鞭炮聲,不過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像火爆:清瘦秀氣的小姑娘被一群壯實的民工圍在當中,自覺地上下挺動著身子,好讓屄洞和屁眼裡的雞巴都一起爽到,嘴裡還噙著一口濃精,含混不清地求著大家把她的每個肉洞子都輪上一個遍,真的是什麼AV都趕不上的刺激。

到最後,她就這麼被不住地肏了快三個小時,八個人個個都不止在她裡頭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曉得多少回,滿身都是汗津津的,本來就蠻大的奶頭和陰核全被掐得腫了起來,比一開始看上去顯得更加淫蕩;屄肉都被肏得從洞裡翻出來了,黏啪啪地往外冒著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濃漿;屁眼也鬆鬆垮垮地閉不攏,稍一用力,鮮紅的肛肉就像要從裡邊鼓出來一樣。

她氣喘吁吁地從床上使勁掙起來,露出一副勝利者的微笑:「哈……姐還活著啊……看來想被乾死也不那麼容易呢……不過真的是快要爽暈過去了,果然騷貨就是該被輪啊!這次就這麼算了,下次找個機會,再多喊上幾個人,一人給你們發粒春藥,大戰個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徹底玩廢掉,好不?」她說那個「好不」的時候,特意歪著頭望著我,盯得我一臉的尷尬。她故意裝出嬌滴滴的聲音,和唱戲似的:「怎麼樣?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胃口啊?」

「合,當然合!」我本來還想說點什麼體面話,但發現一點都想不出:「真的是……想天天能嘗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夥怎麼辦?」她從床上慢慢爬起來,我趕緊過去扶了她一把,她有點趔趄地往外頭走,看了看電視上的時鐘,轉過來朝一屋子男人揮揮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關外治安不是那麼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連衣服都沒穿,就光著身子站在門口,把他們一個個送出去。雖然深圳的冬天不冷,但風吹進來還是讓她的腿有點打哆嗦,我這才想起來把外套拿過來給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個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點關切地問。

「哈,我能有什麼不安全的,要劫財我就這麼多,乾脆讓他劫個色就當補償一下好了。」

我無奈地攤攤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屋子我來收拾就行了。」我朝門口扭了下身子,腳卻站著沒動,「呀,流連忘返了?」她仰起臉,打趣地盯著我。

「唉,我一個人也沒意思,想留下來陪陪你不成麼?」「那個啊……」她的臉突然有點兒紅:「隨便你咯,不過……」她朝桌子呶呶嘴,開心地笑起來:「總算抓到勞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當付住店的錢。」她拿了衣服,進衛生間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出來,穿著薄薄的保暖內衣,胸前那兩顆棗兒的輪廓隔著衣服也一樣看得清楚。

她若無其事地笑著,坐在我旁邊看電視,但我的心思根本沒在螢幕上。

平時在公司的時候,她也會這樣坐我旁邊一起看圖紙。說實在話,她長得又不差,笑起來又好看,是男人總會動點心的,特別是夏天的時候,穿件薄薄的T恤,還被汗貼在身子上,讓人忍不住會幻想點沒羞沒臊的事兒。甚至想過找個她這樣的女朋友也挺不錯的,只是我對吃窩邊草有點兒顧忌,一直沒說出口。

可哪裡想得到會是這結果,比沒羞沒臊還要沒羞沒臊。一點前奏都沒,連手都沒牽過就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個人一起輪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全試了,簡直荒誕得一塌煳塗,我真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

她肯定也看出來我挺尷尬的,伸手把電視關了,拉了我一下:「睏了吧?洗個臉睡覺去吧!」看我還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她乾脆把洗臉水都給我打好端過來了:「喂,不用我拿毛巾幫你洗吧?」

「謝謝謝謝,這怎麼好意思。」我趕緊彎腰去擰毛巾:「海,我只是覺得今天這驚喜……太意外了點,一時半會緩不過神。」「不用解釋啦!」她一副得意的模樣:「其實我見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脫衣服的時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其實有什麼奇怪,不就是不要錢白搞個女人嘛,作為男人要淡定一點哦!」「怎麼可能不奇怪啊!」我的聲音一下大了起來:「你想想,平時要追個女生多難啊,花光心思花光錢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還趕不上你漂亮,叫人怎麼能不覺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著嘴「噗哧」一下笑起來:「你說好話的本事不錯啊,怎麼以前我都沒發現過?」

她把那張沾著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單揭了,另外換了一床,拉著我鑽進被窩,側著身子抱著我,腦袋靠在我肩頭,把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搭在我身上,輕輕的,幾乎感覺不到多少重量。

外頭鞭炮越響越熱鬧了,我這才突然想起還有大事沒幹,趕緊把手機掏出來給家裡頭撥電話。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著我,靜靜地聽我笑呵呵地和電話那頭的親人嘮長道短。當我終於把最後一個電話打完,側過身來重新抱著她時,她卻突然嘆了口氣,把臉緊緊埋在我胸口上:「有親人的感覺……一定很幸福對不?」「對啊……啊?你家裡沒親人了嗎?」

她翻了個身,仰著臉望著天花板:「早沒了,我爸死得早,我媽改嫁了就再沒回來過。我們那改嫁都不興帶著孩子,我是由我奶奶帶大的,一直帶到我讀大學……這輩子對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為了送我上學,她腿有風濕還出去給人做短工,那時候家裡窮,買不起什麼好東西,村裡有誰家辦紅白喜事,她去幫忙,人家給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捨不得吃,全都拿回來給我……我一直想,以後讀完了書,有了出息,一定要帶奶奶到城裡來,讓她過上好日子……可是……」她的聲音突然噎住了,使勁吸著鼻子,可最後再也忍不住,把臉蒙進被子裡,肩膀抖動著泣不成聲。

我張開胳膊,把她抽動著的纖瘦身子摟進懷裡:「別哭了,好燕子,你奶奶知道你這份心,在天上她也會覺得開心的。」

她靜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上,時鐘「嗒嗒」地走向零點,窗外,五彩的禮花正點亮南國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噼啪」聲里,就這樣,新的一年來臨了。

*** *** *** ***打那以後,我就成了程燕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給她打電話,她同意了才能去。當然,其實很多時候她倒也不是說不讓我去,而是類似這樣的:「想和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來,想跟人家一起輪我呢,就晚上來酒店,隨你自己選。」而我每次都選的前者。

說實話,我倒不是覺得噁心,相反,我覺得她被一群男人圍著肏得「啊啊」亂叫的樣子有種特別的美感,光想想就讓人覺得熱血上頭。其實就算我不去,按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她那騷樣,找多幾個人一起輪自己也沒什麼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願意去湊熱鬧。

而我很快也發現了,她對我態度有些特別——她和別人風流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去外面開房,或者乾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有我每次都是去她家裡,她會留我過夜。她特喜歡做完愛之後,在被窩裡趴在我身上,臉枕著我的胸口,把緊脹的乳房緊貼著我,輕輕地蹭來蹭去,好像捨不得讓興奮起來的奶頭軟下去似的,我們經常就這樣胸口貼著胸口聊天,有時候一說就兩個小時。

後來我想明白了,為什麼我不喜歡湊熱鬧:我喜歡這種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個人身上的樣子,柔弱、溫情、俏皮,跟發瘋時的浪蕩模樣判若兩人。

我沒去多問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潛意識裡,對我來說,她只有和我在一起的那部份才是和我有關的,而除此之外的東西,就像是屬於另外個人一樣。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別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計,她雖然和不少民工做過,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別人應該都不知道這事,起碼從他們平時的態度上是看不出什麼異樣。

不過,我經常去她那過夜的事,倒是紙包不住火,沒過多久,同事基本上個個都認定我們兩個在談朋友了。後來連老闆都把我叫過去,說你們倆乾脆出去另外租個清靜點的房間算了,公司給補貼,而我只能尷尬地笑著說:「感謝感謝,不過她現在還不想和我住一起來著。」

我在心裡無奈地搖著頭——我們相互不屬於彼此,僅僅算是個稍微長點的一 夜 情而已。我甚至有種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後宮佳麗似的感覺,想到這個,我禁不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繼續這麼過著,繼續著肉體如膠似漆、心卻若即若離的日子。她永遠都還是老樣子,認真而賣力地工作,認真而賣力地做愛,性致來了的時候,纖細的身子扭動得像條魚兒,水汪汪的嫩肉拚命地蠕動著,好像要把身子裡的每一滴水都變成愛液擠出來似的。而當風息浪靜的時候,靜靜依偎在我身上的樣子卻溫順得像只小羊。

她一直這樣,好像從沒變過,但我卻變了。守在工地上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開始想她,特別是當連著好些天不回去的時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著黑漆漆的窗戶,眼睛裡就滿是她的笑容,當然,還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紅艷艷的屄花兒。

好些時候我想打電話給她,想聽聽她的聲音,但最後卻都作罷了——我知道她並不缺我這一個,當我在床上輾轉難眠的時候,她也許正在不知道哪個包房裡和不知道哪個男人翻雲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體在他們身下嬌喘連連,我可不希望打電話正撞上這種時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還是說不清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許我只是不想去打擾她而已?

但隨著認識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對燕子的了解總歸還是越來越多的。她幾乎沒有親人,但卻經常會收到信,簡陋的薄紙,有的字跡工整,有的卻有點七倒八歪,每次收到信她都會很開心,然後認真地寫回信。

有時她會把信拿給我看——寫信的人全都是孩子,遙遠小山村裡的孩子。她每個月都會從工資里抽一部份出來,隔幾個月給孩子們匯一次。她說那些孩子讓她想起過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希望能讓他們過得比自己快樂。

她有時也會和我說起她的家鄉,說起那兒破舊的小學校,她說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能為學校蓋棟新房子,讓孩子們不用再在漏雨漏風的房子裡上課,為了這個,她得努力賺錢,努力存錢。

我安慰她說:「沒等你存夠錢,國家肯定已經先幫你建了。」她說其實她也這麼覺得,可是沒關係,總有更困難的地方,總有需要幫助的人呀,把錢留給他們就好了。

我也調侃過她說:「你要賺錢還不容易,憑你這身材相貌,隨便伴個大款,錢就有了。」結果她使勁搖腦袋:「錢這東西,多點就多點,少點就少點,但不能沒志氣,當小三什麼的我才不幹呢!再說,我和有錢人也過不來的,感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來。」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對吧?」我憤憤然地瞪著她。

她「噗哧」一下笑起來:「差不多吧,介於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間咯!」但也許的確如她所說的,只和土包子合得來,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下里巴人,被光鮮靚麗的時髦女郎們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滿身汗臭味的民工們。

不過她說她其實不是什麼人都讓搞的,結了婚的民工她從來不勾搭,怕破壞人家家庭幸福。在網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認識的那些無所謂,反正過完夜就散,以後再也不見了,但民工不一樣,以後還得一起做事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必須講點分寸。所以她只找沒結婚的夥計,而且得是比較老實的,不會把事情到處亂說的那種。

她曾經自嘲地說自己就是賤命,從小就養得賤,長大了連屄兒也賤。但她又說,她就喜歡這種賤賤的感覺,所以她才喜歡在工地上搞,喜歡被人輪,喜歡吃精,喜歡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覺得羞恥的事情,她越覺得興奮。她說這也許算是種病吧,不過這病還挺不錯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時候都挺快樂,她自己被人玩也快樂,能讓大家都快樂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除了出去亂搞的時間,她的生活其實還是蠻充實的。她做家務很勤快,房間雖然小,但總是整潔規矩,打掃得乾乾淨淨,牆壁、窗戶還有吊燈上都綴著小裝飾,像是花兒啊、貼畫啊、小布娃娃啊什麼的,全是她自己做的。

她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從小就辛苦慣了,閒不下來。說到這個,她還特地把手伸給我看,帶著一點兒懊惱的語氣,說就是因為幹活太多,把手都弄醜了,糙糙的,一點都不像纖纖玉手。

而其餘的時間她喜歡看書,在工地上比較閒的時候也看,一般是專業書,為了考證看的,有時也看些別的。她喜歡看點醫書,她說爸爸年紀輕輕就病死了,奶奶也一直身體不好,她本來想要學醫的,可是聽說學醫要五年七年,而且學費貴,怕讀不起,但一直都還是挺嚮往的。而且自己這麼喜歡亂搞,更應該懂點衛生知識,好保護身體,別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歡看言情小說,她倒是不喜歡,她說那些都好假,而且儘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遠太陌生,和身邊的世界一點都不像。

算起來,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並不多,每星期就只有一兩個晚上的樣子,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會很賣力地和我做愛,用會吸人的蜜洞兒拚命討好我。她的技術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時候把節奏慢下來,讓衝動慢慢地退回去,又再慢慢地挑起來,這樣一直把她的每個洞兒都弄上一遍才讓我跟她一塊高潮。

我也在努力變著法子地讓她盡興,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場,她的床頭櫃里還有滿滿一抽屜的那種玩具,帶顆粒的、帶毛刺的、帶彎兒的都有,有時她會叫我幫她在屄里和屁眼裡都塞一根,把震動開到最大,然後跪著幫我口交,她說感覺就像在被人群P一樣,特興奮。

她還喜歡我在做愛的時候掐她,特別是奶頭和陰核,說被弄得痛的時候才最刺激,從屄裡頭直麻到心裡,骨頭都要酥了。她的陰唇厚厚的,有點長,總是凸在屄縫兒外頭,她自己老自嘲說自己是大黑屄,還問我是喜歡粉的還是黑的,我說管它粉的黑的呢,緊的最好,她樂得呵呵直笑:「那要是我以後沒這麼緊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話,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張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騷屄能松到哪去。」「那你倒是說說,我靠什麼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饒。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溫柔又體貼,菜又做得好吃……好處說都說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塊我覺得輕鬆、舒暢,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也挺願意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把頭扭過去,「吃吃」地偷笑起來:「哈,我可才發現原來我有這麼好哇!該誇你太會說好話呢,還是怪你太會說假話呢?」「句句都是真心話哦!」我鄭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話都靠不住……不過看你說得這麼好聽,給你個選擇機會吧,要獎勵還是懲罰?」

「怎麼個獎勵法,怎麼個懲罰法?」

她的手指頭沿著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後突然一下翻過身來壓到我身上:「獎勵就是獎勵你干我一百遍,懲罰就是罰你讓我干一百遍!」「啊喂,好像怎麼樣都是你賺啊!」

「那當然。」她壞笑著,俯下臉用舌頭堵住我的嘴,握著我重新挺起來的雞巴往濕漉漉的屄眼兒里送了進去……

*** *** *** ***我很快就把緊不緊的這回事兒忘了,但過了兩個月,有次做完愛以後,她突然問我:「你覺得燕子的屄變鬆了點沒有?」

我有點煳塗地盯著她,認真回味了幾秒:「沒啊,還是和以前一樣爽嘛!」「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來:「我們玩點新鮮的好不?」「你又搞什麼名堂了。」

她一把將被子掀開,把光熘熘的身子全露出來,熟練地噼開腿,剛被肏過的陰戶還有點發紅,陰唇和陰核都還鼓著,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她抓著我的手往她還淌著精水的屄口上湊過去:「試一下,看能進來幾根手指頭?」用手幫她挖穴我倒不是頭一回乾了,一般都是兩根指頭,她的G點很好找,就在屄口進去一寸多的地方,陰道前壁上,摸起來比周圍的嫩肉稍微硬一點,使勁一按她就全身打顫,前戲做得足的話,最快一兩分鐘就能把她弄泄掉。

不過她好像不喜歡高潮得太快了,總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滿頭大汗快沒力氣了才上高潮,她說這樣子的高潮時間最長,感覺也最強烈。除此以外我就沒試過什麼特別的了。

我把兩根指頭並起來:「發騷就直說嘛,又不是第一回了。」「嗯哼——」她搖了搖腦袋:「兩根少了,試試多來一根。」我遲疑了一下,把三根指頭攢成錐形,往她紅紅的小眼兒里鑽進去,滑膩膩的媚肉張開了,雖然手指頭還是能感覺到屄肉的緊裹,但往裡頭插卻並不難。我把三根指頭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滾熱的嫩肉興奮地蠕動著,連最裡頭那個圓圓硬硬的鼓包兒也輕輕地一突一突。

我把手指在裡邊轉了幾圈:「葫蘆里賣啥藥呢?」她沒說話,只是把手伸過來,拽著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從她身子裡慢慢抽出來,然後幫我把整個手掌窩起來,重新把指尖對準屄口,一邊嬌喘一邊輕輕往裡送。

「明白了沒?」她輕聲問。

「明是明白了……」看樣子她是想要我把整個手都塞進去了,「可這樣不會撐壞掉啊?」我有點擔心地問。

「放心好了,壞了不要你賠。」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裡頭摁,越往裡頭去,明顯覺得阻力變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兒已經被撐開到快兩寸寬了,嫩肉被扯得緊繃繃的,透過手指的間隙能把裡邊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攥著床單,皺著眉頭使勁喘氣,兩條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寬的地方離洞口還差個兩厘米呢,我又擔心起來了:「還是算了吧?弄傷了還得送你去醫院呢!」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拿出去:「不行……你就這麼看不起我的屄啊?早都身經百戰了哦,有那麼容易壞?」我拗不過她,只好繼續一邊轉動手掌,一邊往裡頭用勁,她一隻手緊緊攥著我的手腕,另一隻手卻使勁揉起自己的陰核來,嘴裡頭「啊啊」地輕喚著,張開的屄洞子裡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單上來了。

好在水多夠潤滑,手掌來迴轉動都很順暢,就這樣把洞口一丁點一丁點的越撐越開,最後,手背上凸起的骨節終於擠過屄口的時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隻手唰地一下就全部鑽了進去。她如釋重負地喘著氣,帶著勝利的微笑望著我,臉蛋紅撲撲的:「怎麼樣,沒騙你吧?燕子的騷屄厲害著呢!」整個手都進去了,我才發現其實最緊的就是屄口那一圈,裡頭其實要寬鬆不少,我試著把手在裡邊轉動了兩下,能清楚地感覺得到她屄肉上的皺褶和肉芽。

這還是我頭一回這麼「全面」地去接觸她的屄洞,我估計這應該都還不是她的極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話,陰道壁上的褶子應該全被扯平了才對,看來我還真是低估這騷貨了。望著被撐開的薄薄屄肉緊裹著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蕩笑容,那感覺和第一次看她被輪的時候倒是有幾分相像,讓人又訝異又興奮。

我的手開始加快了速度,在裡面使勁地抽動旋轉起來,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我每搗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陰道也跟著猛地縮一下,牙齒咬得「咯咯」響,喉頭顫動著,吐出低沉的「嗚嗚」聲,看得出她是想喊出聲來,可是又怕上下鄰居聽到,只好拚命憋著,那怕羞的模樣讓人更加覺得熱血澎湃。

我把身子撲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頭,用舌頭和牙齒使勁搓弄起來,屄洞裡的那隻手繼續猛搗著,每一下都頂到她的宮頸上,把子宮都往裡頭推進去寸把,另一隻手猛揉著她早就興奮得滾圓的陰核。她終於忍不住喊出來了,雖然聲音還是不敢太大,節奏卻很急促,差不多上氣不接下氣,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勁了,整個髖部都從床板上使勁翹起來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樣。

這樣搞了四、五分鐘,她終於受不住了,手指腳趾全都攥得緊緊的,像抽筋似的打著激靈,全身的皮膚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紅斑,滾熱的水流「嗤」地一下從尿眼裡噴了出來,忍都忍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還是潮噴了。

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鐘的白眼才緩過神來,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單了……以後不敢在床上弄了,坐著給你弄好不?」「只要你樂意,我反正願意效勞咯!不過你還真是總能讓我驚喜一下啊,還問我什麼變鬆了沒有,你這應該不是第一次弄了吧?」「哈,你好聰明哦!」她的眼睛又彎成了月牙兒:「我被人家調教了個把月才做到的呢!不過其實也沒弄幾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後就趕緊來給你嘗鮮了。」「調教?誰?」我一下子就脫口而出,說出口才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她睜大眼睛瞪著我,好像我臉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會,她突然大笑起來,伸出指頭指著我,聲音一字一頓:「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問一下啊,別這麼大反應好不?」「No no no,」她壞壞地搖著頭:「女人最會察言觀色啦!瞞不了我的!哈哈,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哦,我看著怎麼就覺得這麼開心呢?唔……我知道了!我平時一直以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說明你在乎我啦!」「擦!我還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覺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都噥著。

「誰說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這裡的VIP哦,最優質的服務全都給你占了。」

這話倒還真不好反駁,細想想,她對我的確跟對其他人都不一樣,也許我是和她在一起時間最長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個都長得多多多吧!不過我還是有點兒疑問:「切,調教還不是優先人家的。」「哈哈哈!」她又笑了起來:「跟你想的不一樣哦,下次讓你們認識一下就知道了。」

過了一個星期,她還真的邀我一起出去了,說去看看她怎麼被調教的。我滿腹狐疑地跟著,我們打了個的士,轉到南山一個蠻僻靜的小區里,等上了樓敲開門,我立馬就明白為什麼她說和我想的不一樣了:開門的居然是個女的,三十出頭,打扮得挺時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來了,見面就問:「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聽她說過你好多次了,好像是還挺帥的。哈哈!」程燕喊她紅姐,她是當醫生的,離了婚,一個人住這。她們也是在網上不經意認識的,紅姐在論壇上發自己的自拍照,有幾張是玩擴張的,程燕說她屄眼兒撐得大大的樣子看上去好漂亮,看著覺得心痒痒,從她照片里窗戶外頭的背景能看得出在深圳,於是就和她聯繫上了,結果紅姐還挺熱情,聽說她想試試擴陰,不說二話就答應了。

程燕說她以前只是在個別外國的片子裡看過女的那樣弄,以為很難的,結果沒想到,沒來多少次,紅姐的手就能塞得進她裡面了。不過她第一次要我試的時候,心裡其實是沒底的,因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覺得挑戰極限的感覺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結果還真的做到了。

紅姐跟我講了點「調教」的方法:一開始就想放手進去肯定不可能,得一點點慢慢來,她是用的一種能充氣的假陽具,開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麼粗,插進去之後慢慢地充氣,每次加大一點兒,保持一段時間了再加大一點兒,這樣弄個把小時了就拔出來,然後做恢復鍛鍊,讓陰道保持彈性,不會變鬆掉。不要太心急,隔幾天擴一次,好讓軟組織有時間長起來,每次擴的時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高點,這樣一點點加碼,慢慢就能放得進手了。

她說程燕開發得算快的,主要她自己很喜歡這個,每次擴的時候都很興奮,水流個不停,還特別喜歡對著鏡子看自己的屄被撐得越來越開;而且她陰道的彈性也特別好,擴完了縮回去就像沒事一樣,不像她自己,擴得多了,一噼開腿,兩片小陰唇就總是張著,像老蚌似的。

她有個專門的小隔間用來玩這個,在那裡程燕脫了衣服褲子,讓紅姐現場給我演示——先是用她說的那種充氣的棒棒,插進去以後用橡皮球打氣,把程燕的屄口一點點脹起來,變成個又大又圓的窟窿,屄肉兒被撐得薄薄的,好像要爆開一樣。

紅姐說,程燕現在已經能擴張到直徑七、八厘米的樣子了,不想玩更誇張的話,這個尺寸差不多了,也不會影響正常性生活。然後她叫我自己來,試試往程燕的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

程燕的神色一開始還挺怕羞似的,好像生怕我笑話她太浪,可是把帶著凸點的膠棒一插進去,打開開關開始扭動,她立馬就浪蕩起來了,臉紅彤彤的,微張著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來扭去,還斷斷續續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嗯……小騷屄還要……再多插點……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爛掉……」

到最後我一共插了四根進去,看著她大敞門開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神模樣,我禁不住有點害怕又有點心疼起來了。看著我猶豫的樣子,紅姐忍不住發笑了,她走過來把我推到一邊去,撿了一根陽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根中間的縫隙里插了進去,然後一隻手托著程燕的屁股,另一隻手按著那五根還「嗡嗡」作響的自慰棒使勁一推,一下往屄裡頭生生擠進去了差不多一寸。

程燕的身子像被火燙到了一樣猛地一彈,腿也一下子蜷起來,整個身子都側翻過來,差點從小床上滾下去。那樣子簡直把我嚇楞了,趕緊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掙扎著慢慢躺平了,抬起頭有點憔悴地朝我笑,一隻手拉著我的胳膊,發著顫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實……我就喜歡你來蠻的……越刺激……越變態越好……我就喜歡這樣……哪怕被玩殘掉、玩廢掉、玩爛掉……我也心甘情願……懂嗎?」紅姐在一旁微笑著看我們兩個:「聽到了吧?小帥哥,你女朋友可是難得的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樂的話,就順著她的意思來,這樣保證你們過得有滋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讓給會玩的哦,別浪費了。」我呆了幾秒鐘,然後彎下腰去,在她的奶頭上輕輕咬了一口,讓她「啊」的一下叫出聲來。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湊到她耳朵邊上:「好啊,小賤貨,想要玩賤的,哥就滿足你,說,屁眼裡想插幾根?」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過以外也沒插過別的,但我硬是給她插了兩根假雞巴進去,她喊痛我也咬著牙不停手,然後讓她就那樣下身里插著七條扭來扭去的電動陽具,在房間裡哆哆嗦嗦地走來走去,然後跪著給我口交。

最後我讓她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腳把往外掉出來了一點的假陽具使勁往裡踢,反正怎麼粗魯怎麼來,直到弄得她打著哆嗦在地上爬不起來了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來,像野獸一樣撲到她瑟瑟發抖的身上,把雞巴插進她又紅又腫的屄里,嘶吼著拚命干她。

她摟著我的脖子,發了瘋似的親我,而她的屄肉兒居然還是那麼緊,根本想像不到剛才還插著五根男人雞巴那麼粗的東西。後來她自己說,那晚上她高潮了十來次,而且從來沒高潮得這麼帶勁過,簡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 *** ***而也是那個晚上,也許是紅姐那句把她讓給別人的話激怒了我吧,我終於想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樣的生活,我為什麼要用我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讓我自己也覺得詫異的是,當我那樣粗暴地對她的時候,我的心裡居然有種從沒有過的興奮,她的模樣、她的聲音,都是那麼撩人,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惡全都撩撥起來,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殘掉一樣。

同樣還是那個晚上,當我們從紅姐那回來,回到她屋裡的時候,在床上,我問了她那個憋了好久的問題:「燕子,你說我們這樣,真的算男女朋友嗎?」她思考了幾秒,又把皮球踢回給了我:「你說呢?」「應該……算是吧!」我撓了撓頭。

哪曉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居然還要撓頭?太讓我失望了吧!」

「暈,你自己又不肯說,還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沒天理啦!」「肯定算啦!我連人都是你的了,這還不算男女朋友啊?」「唉,要是這麼算的話,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不不不,不一樣。」她使勁搖頭:「你以為上了床就叫把人給你了啊?我睡過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過、願意把整個人都給他的,就只有你一個哦!知道我為什麼願意要你虐我嗎?因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會真的傷到我的。」「我擦,你說得我都迷茫了,剛才你還怪我太心疼你了呢!這到底是該疼你呢,還是不該疼你呢?」

「哈哈!」她又樂了起來:「女人就是這樣的喔,別指望說話有個准,什麼時候該疼,什麼時候不該疼,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啦!」「嗯嗯,見識了,見識了,女人都是神經病這話果然沒假。」我無奈地攤著手:「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著頭看著我。

「我這人嘛,雖然自認長得還算可以吧,人品也還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笑臉的得意樣:「不過頂多也是個『還可以』,不是什麼出類拔萃的,你說你閱人無數,怎麼就看上我了呢?」

「因為只有你輪完了我以後還想留下來陪我呀!」她眨巴著眼睛,不假思索的答道。

「這……沒有這麼簡單吧?我就不信沒有別的男人想和你保持久一點的關係的。」

「當然有了,不過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對了,憑什麼我就沒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過了一小會才重新扭過頭來:「真的想知道?」「嗯!」我使勁點頭。

她又停頓了一會,彷佛要把思緒理清楚一點,然後神秘兮兮地盯著我:「還記得嗎?01年的時候,你是不是去過武漢?」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你怎麼知道的?」她得意地微笑著:「正好是情人節那天,你到了武大,對不對?」我的確記得,記得很清楚,那天也許是我過得最悲劇的一個2月14了……但她怎麼會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種像做夢似的荒誕感,就像那個大年三十,她告訴我一屋子人全都上過她的時候一樣。

她淡淡地笑著繼續說下去:「在進校門的路邊上,你買了一束花,玫瑰花,記得嗎?」

「還……還真是……」我除了點頭什麼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個從高中就認識的女孩兒,從湖南擠火車過去,揣著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風裡匆匆穿過還沒長出葉子的櫻花林,為了尋找一個答覆,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對不?」她繼續追問著:「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女孩子那年應該21歲吧?」

我繼續機械地點頭,眼裡滿是迷惘。

她側過身來抱住了我,把臉貼到我的耳朵邊,聲音溫柔又俏皮:「不過,你肯定不記得賣花給你的人長什麼樣了。」

我楞在那裡,瞠目結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為了賺生活費,每年過節的時候,我都會在校園裡賣花,而那天,你是第一個買我花的人。」她在我耳邊繼續說著,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過,過了兩個小時,你又跑回來了,手裡還拿著那束花。」「唉……沒辦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著我,問我花能不能退,我說都被你攥蔫了,退給我,我就賣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退花的確有點兒丟人,不過對那時的我來說,那束花可不是小錢,差不多頂半個月生活費了。

「結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裡,說算了,那不退了,乾脆就送給你吧!」「哈,沒錯,然後我還對你說了:情人節快樂。」「嗯,我記得,我一輩子都記得。」她重新仰起臉來,帶著紅霞般的笑容:

「因為,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收到情人節的花。」我側過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緊緊攬進懷裡,輕輕揉動她的髮絲:「以後每年都給你買,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貴,以後買不買無所謂了。」她紅紅的臉緊貼在我胸口上:「不過,那時候,你扔下花掉頭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兒,沒來得及把最後一句話說給你聽,現在能補上不?」

「什麼話?」

她濕熱的嘴唇向上移動著,湊向我的臉龐:「謝謝。還有,情人節快樂。」*** *** *** ***從那以後,好像有點有恃無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心裡的芥蒂卻在一點點消散,在許多方面,她對我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她本來就和別的女孩不一樣,那就不該像對一般女孩一樣對她。接受她純潔的那一面,也接受她放蕩的那一面,陪著她瘋,陪著她浪,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都開心吧!

我們會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後找機會去實戰。她平時為了在工地爬上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褲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在周末的時候才會換上女孩子的漂亮衣服。我幫她買了好幾套薄薄的衣服,還有裙子,讓她周末的時候穿上,不戴胸罩,也不穿內褲,然後跟我一塊出去逛街。

一開始她還有點怕,非要在裡面穿件小T恤,其實她的奶頭那麼大那麼挺,就算隔著兩層衣服也還是能看清凸起的輪廓,一路上還是會有人偷偷地瞟她。這樣試了幾次以後,她就自己主動不穿裡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看上去可能就黑黑一片,但如果仔細看,隔著那層透光的薄紗,裡面的乳暈和乳頭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她還總害羞,一懷疑有人盯著她看就趕緊把目光避開,後來被我慫恿了幾次以後,膽子就越來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還朝人家笑,很多時候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開熘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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