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泉回春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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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大清雍正十三年秋,皇帝在圓明園突然駕崩的消息還未傳遍全國。這天,大清早天剛破曉蘭州府城上空就已是彤雲四合,頃刻間鵝毛般的雪花便鋪天蓋地的飛舞而下,不上半天的功夫城郊的「行遠牧場」就已與大地融為一體,潛入白茫茫的粉妝世界裡去,原本馬、羊、駱駝成群進食的牧場這時分空蕩蕩的、仿佛一切的生命都在剎那間消失了。

突然,從牧場西南「五泉山」的方向傳來一陣陣的哭喊聲浪,如巫山猿啼、悽厲悠長、令人聞之心酸,只見在山腳下的樹林邊緣正蠕動著兩道身影,猩紅的鮮血不斷的從其中一人的身上湧出,在白雪皚皚的地上顯得格外的醒目,但血跡很快就被不停飄落的雪花所掩蓋,再近前一看!一位深眼高眉、隆鼻薄唇的年輕人正對著躺在他懷中臉色死灰、小腹還不斷冒著血泡的少女一迭聲地哭喊著:「春啊!你不能死!不要死啊!嗚~~你怎麼這麼傻?這又不是你的錯!天吶!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啊?嗚~~」

少女緩緩張開緊閉的雙眼,艱難的轉動著長睫毛下一雙灰矇無神的眸子,將眼光吃力的聚集在少年熱淚盈眶的俊臉上,從她毫無血色的櫻唇里斷斷續續地吐出一絲微弱的語聲道:「小……回子……我不……能作你……的一夜……新娘……了……,但是下……下輩子我……一定……一定會……回來還……還你的……一定……一……定……」最後這幾個字幾乎微不可聞,接著只聽她輕嘆了口氣後就寂然不動了,任那少年再如何的淒聲唿喚終還是香消玉殞,喚不回她短暫的生命。這時風雪變得更大了,唿嘯的寒風飆卷著漫天飛舞的雪花,仿佛老天爺也在哀輓著這個早逝的紅顏,也好像為人世間所做出的罪孽發出了他震天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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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出關知行遠,五泉富蘭州。」這句話在雍正年間響遍大西北,說的就是座落在蘭州府城東南五泉山下的「行遠牧場」。

牧場最早是由馬家三兄弟的老大馬行遠在康熙晚年所創立的,原來只是蘭州城駝馬市集裡的一間買賣和出租馬匹、駱駝以及腳伕專隨的小商號,由於大東家馬行遠的眼光獨到,首創類似官府驛站換馬傳遞的服務,所以在十餘年間就由一間小小的駝馬行發展到到擁有數百畝農場、牧地和近千匹健馬、駱駝的大牧場,在同業中獨領風騷,可是又有幾人知道在那青青草原上曾發生過一段曲折離奇、哀怨感人的故事呢?這話要從雍正二年馬剛進入「行遠牧場」時說起………

沒人知道馬剛的真名叫什麼,從小他就是蘭州城裡吃百家飯長大的小乞丐、小混混,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他的父母是誰,因為他長年纏著白頭巾、長相又和漢人大不相同,所以當時人們都喊他叫「回崽子」。

據他自己後來回憶道:在他有記憶的童年裡幾乎全是飢餓、寒冷、咒罵和毆打的惡夢,這情景一直到他碰上了馬夫人之後,他的人生才起了巨大的變化,是她將這個小乞兒從麵館老闆王胖子的擀麵杖下解救出來的,只因為當時他撿食了客人扔在地下的半個饃饃!馬剛這名字也是馬夫人後來替他取的,從那時起馬剛就成了「行遠牧場」的一份子,那年他大約只有十歲出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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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行遠的夫人姓柳、閨名桑娘,美慧而能幹,儉樸又善於理家,舉凡大小事務除了粗重活,她無不親自操持,家裡使喚的婢僕除了馬行遠兄弟的奶娘吳嬤嬤之外不見一人。自從丈夫買下五泉山麓的大片土地建起了牧場之後,她便從城裡「行遠駝馬行」的老店大宅院搬到牧場的新居,在小叔馬行飛的協助下每天合著一幫夥計忙進忙出的打理牧場裡的諸般事宜。

這天傍晚時分柳桑娘幫著工人將剛收成的幾十簍白蘭瓜裝上馬車後,便打發眾人先行離開,接著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玩耍中的三名子女(六歲的獨子馬烈、十三歲的養女映春和義子馬剛),高聲的朝他們吩咐了幾句之後便朝著後面山坡上的樹林走去,自從發現了這片樹林中央有一方水質清澈甘甜兼又冬暖夏涼的山泉小池後,她便喜歡在無人之時到這裡來泡洗身子,日子久了就養成了習慣。

柳桑娘在澄碧的小池裡快意的游著,清涼的池水很快的便將她滿身的汗膩和勞累一掃而空,遊了幾圈之後她心滿意足的爬上岸邊的一塊大石、舒懶的躺了下來,任那薄暮的陽光柔和地揮灑在她雪白浮凸的胴體上。

飽滿豐聳的乳峰朝天驕傲地展示著它頂端兩顆紅灩奪目的櫻桃,一粒粒滾滑而下的小水珠順著平滑凹陷的小腹在臍眼處匯聚成池,再往下那隆起的陰丘上一叢黑黝黝、細長柔密的陰毛正迎風飄搖著,上面水跡點點,襯著一旁支起的玉腿就像白色山壁下一蓬帶露的芳草,勾勒出一幅誘人的肉色山水。

忽然!柳桑娘似乎憶起什麼似的,將螓首微偏、半眯著眼從石塊間的草叢縫裡望出去,正如她猜測的:在不遠處樹林的一棵大樹下果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儘管他掩飾的很好,但是柳桑娘依然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是誰,芳心裡不由暗暗嘆道:「唉!你這個冤家!都這麼多年了,難道你就一直這麼偷偷瞧著?當年的膽子又到那裡去了?難不成你要我……唉!」

不由自主的,柳桑娘的一縷思緒悠悠蕩蕩地飄回到七年前那個難忘的夜晚,那天是她成功的釀出「行遠牧場」第一批紫玉葡萄酒、鑲金白蘭瓜酒和紅甘玫瑰露的日子,當時她忍不住每樣都嘗了不少,可沒料到果子酒的後勁居然這麼大,沒過多久她整個人就醺醺然的醉倒在臥房裡,朦朧間感到整個人被抱到臥榻上並解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她想喊、想掙扎,因為她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她丈夫,馬行遠幾天前就動身到蒙古買馬去了,沒有個把月是不會回來的。

但是當時她體內又似乎有某種需求,全身熱騰騰的、尤其小腹里像滾動著一股岩漿般的熱流,私處蜜穴更如同蒸籠里的饅頭,是如此清晰地可以感受到它的熱汽與膨脹,這時候她只想儘快地將體內那份難熬的悶熱發泄出去,所以當身上的束縛一卸!灼燙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時,那種舒暢的感覺使得柳桑娘放棄了掙扎的念頭,反而將赤裸的身子更加四肢大張地袒示在來人面前。

然而急需冷卻的肉體卻在來人緊接下來的撫摸、舔吻中變得更加滾燙,所有的熱能在這一刻急遽地轉化為騷癢的火苗,點燃了體內沉寂已久的慾火。

馬行遠是個霸道粗魯的人,他想發泄時便扒了妻子的褲子、提槍就干,也不管柳桑娘的陰道是否仍然乾澀或是興致索然,而逢到激動處更是在她那白嫩的乳房和彈性十足的肥臀上又掐又咬,每每都會將柳桑娘折磨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私處兩瓣花唇也又紅又腫,讓她如何能感受到閨房的樂趣?

並且馬行遠不時忙著出門相馬、買馬,因此柳桑娘孤枕獨眠的日子也不在少數,然而人類對情慾的需求就如同四時草木的滋長:遇露便即回春!所以這時在來人靈活的口舌舔吻和溫柔的手掌挑逗下,她沉睡的肉體很快的便產生了激烈的反應。

只見她開始扭動著蛇一樣柔軟的身段,似逃避實逢迎的配合著來人在她胴體上肆虐的雙手,有時更主動攬著來人的頸項湊上自己飽聳的乳房,有時又緊按著來人的手掌揉磨著她火辣的蜜屄,從小嘴裡更是發出甜膩的嬌喘聲浪,那星眸半睜半閤,襯著美艷如花的嬌容流露出迷人的冶盪表情來。

來人似乎也被她妖嬝主動的媚態所刺激,一張口便含住柳桑娘搓脂滴粉般白嫩的乳房、拿上下兩排牙齒叼嗑著那紅腫的乳暈和硬挺的乳頭,一手則握著她另一邊的乳房不住地擠捏,而那只在雪股肥臀間游移的手掌更是一下便繞過柳桑娘豐腴的大腿,直接按向她冒著淫水的嫩紅穴縫,將中指往下一彎!「唧」的一聲便沒入那緊滑的陰道花徑里去,抽抽插插的摳挖起來………

柳桑娘在一片火熱朦朧間感到自己像一片雲似的飄了起來,整個人仿佛懸在半空中、四邊都不著力,只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肉穴好像沸開的蜜壺,不斷流淌出黏熱的蜜汁,乳房上一陣陣的痛癢刺激得陰道也起了節奏般的蠕動,層層疊疊的皺褶肉芽爭先恐後的吸納著抽插中的手指,仿佛怕它離開、又仿佛嫌它過於細短,搔不著癢處的難受使得她想放聲大叫。

然而就在柳桑娘迷迷煳煳張開小口時,所發出來的也只是斷斷續續的「喔」

「啊」之聲。與此同時來人突然抽離了身子,恍惚間好像見他奔出了臥室,只把個柳桑娘難過得弓起了身子,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手指戳進下面的肉穴里,聊勝於無的彌補那突然而來的空虛………

寬大的牙床上柳桑娘蠕動、翻滾著她赤裸的胴體,纖秀的玉手在胸前白聳的乳房和腿根濕漉的陰穴處不停的搓揉著,仿佛想撲去那漫開的慾火,然而卻適得其反的將她更進一步的推往肉慾需求的極巔,愈發的感到周身癢無可忍、體內有如火焚一般……

忽然!一方冰涼的手絹蒙上她滾燙的面頰,剎那間的刺激使得柳桑娘睜開她朦朧的媚眼,眼前的景像卻是那樣的模煳,瞳孔中出現的人影又熟悉又陌生,如真似幻,一點都不真切,但這並不重要,因為在渾渾厄厄中她仍然可以確定那是一個男人。

這時就如同在茫茫大海中發現了一根浮木,柳桑娘一聲嚶嚀便將來人緊緊的抱住,同時焦灼的撕扯著來人的衣服,在掙扎拉扯間男人仿佛說了些什麼,但轉而便屈服在柳桑娘的暴力下,也或許是被她那具活色生香的淫媚肉體所迷惑吧!

兩條赤裸的肉蟲很快的便糾纏在一起。

充滿期待的柳桑娘不停的推扯著在她雙乳上流連的男人,她抓扯著他的頭髮、啃咬著他的肩頸,同時不停的往上挺著自己的下陰,然而想像中的充實並沒有進來,還好這時她已把男人的頭顱推到了小腹下緣,女性私處濃郁的氣味很快的將他吸引住,只見他像渴水的馬匹般伸長了舌頭、就著濕淋淋的肉屄便撩開那兩片肥厚密合的蚌唇,逕往那粉嫩的裂縫中去吸啜蜜汁。

異樣的快感頓時傳遍了柳桑娘全身,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僵起身子、像打擺子般抖了起來,並且很快的就來了一次高潮,在她一聲似哭似笑的嬌啼聲中,灼熱的淫液像噴泉般從花心湧出,將身下的男人煳了個滿臉,只見他匆匆爬了起來抓起衣物便下床離去,興許是抹臉去了吧!柳桑娘則舒服的癱躺在床上,滿頭的烏雲散亂、粉頰灩紅似火,短暫的滿足讓她迷人的嘴角漾開了醉人的笑意。

然而體內的慾火和那尚未消退的醉酒使得柳桑娘依舊打轉在騷癢與暈眩中,令她不時的翻轉著身子並發出不知所云的呢喃囈語。

也不知經過多久,正當她昏昏沉沉的將要入睡時,在朦朧中卻感到那個男人又回來了,接著她赤裸的胴體壓上一具沉重的身軀,豐盈柔軟的乳房同時被用力的握住,突如其來的疼痛令柳桑娘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小口,但立時便被一張大嘴封住了她乾裂的櫻唇,濕熱的氣息馬上勾起她酒後乾渴的感覺,於是主動的伸出香舌、貪婪的吸吮著男人嘴裡的唾液。

這時她光潔修長的玉腿已被大大的分開,一根粗碩堅挺的硬物頂在春水泛濫的蜜處,稍一挺突便劃開肉唇直接刺進那緊窄濕滑的陰道里去,並且快速的抽送起來。

飽脹般的充實與劇烈的衝突使得柳桑娘不得不將四肢緊緊的盤在男人的腰頸上,那種顛簸的感覺令她在迷煳的快感中浮現出牧場裡不時可見的畜生交媾的畫面,想像著男人的巨陽就像公馬那尺長的肉鞭般正緊鑼密鼓的在自己幼嫰的肉穴里衝刺著,真實與幻想的結合讓柳桑娘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從未有過的肉慾高潮……

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就是事隔多年還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令人玩味,使得回憶中的柳桑娘不由自主的將手指插進自己的蜜穴里去,逐漸陶醉在冥想的世界裡,她壓根兒就沒有發現:在另一邊的樹林裡正有三雙水靈烏熘的眼睛正看著她忘情的表現。

「春姐姐!娘在幹嘛呀?她……」

一聲清脆的童音突然響起,聲音不大但把趴伏在他身邊的兩人都嚇了一跳,只見女孩趕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時悄聲的罵道:「噓!小聲點!小烈子!當心被娘聽見了我們都要挨罵哩!」

「春啊!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否則遲早會被乾娘發現的,何況天都快黑了,太晚回去三叔又不高興了。」

一臉古靈精怪模樣的馬剛悄悄地說道,三個小孩匆匆跑出樹林,年紀最小的馬烈不提防被腳下的樹枝絆倒了,小膝蓋上擦破了皮,疼得他嘴一癟就要哭出聲來,恰好映春聽到動靜回過頭來,見狀趕緊轉身將他抱了起來輕聲的呵慰著,冷不防懷裡的小傢伙卻突然在她胸前掏摸了一把,同時鬧著說道:「嗚……好疼啊!疼死我了!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你快給我奶吃呀!」

「哎呀!你……哎!別胡鬧了!姐哪有奶給你吃呀!再說哪有這麼大的孩子還吵著吃奶的,你羞也不羞!」

「我不管!睡覺時娘都讓我吃著她的奶奶睡的,現在我跌疼了,就是想吃奶奶!嗚……娘……」

小馬烈邊吵鬧著邊扯著映春胸前的衣紐,正值十多歲豆蔻初開的映春,對男女之事雖然還是似懂非懂,但這時在她秀麗的小臉上卻也飛起一片紅雲,她趕緊按住馬烈的小手,同時略顯嬌羞的瞄了身旁的馬剛一眼,卻見到他瞪著兩顆眼珠子也正往她的胸口瞧去,登時羞惱地將馬烈往馬剛懷裡一塞!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鼻中同時緊哼了一聲後轉身就走,慌得馬剛趕緊追了過去,還手忙腳亂的哄著吵鬧中的馬烈道:「小烈乖!春姐姐還沒有嫁人,哪兒會有奶啊!不哭!不哭!小哥給你當馬騎好不?」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要吃奶!嗚……你叫她現在就嫁呀!就嫁給你!她嫁給你我不就有奶奶吃了?」

「這……這……我也不知道呀!不過好像還得生了娃之後才會有奶啊!」

「生娃?怎麼生呀?是不是像我們牧場的那匹」踏雪「那樣生一隻小馬出來呀?」

「差不多吧!我以前在集裡聽大人們說過,女人只要和男人好過了就會生娃呢。」

「那你去跟姐」好「去吧!」

「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呀!我們……我們還小嘛!那種事是大人才會做的,而且得先成親才行。」

「成親?什麼是成親啊?」

「這個嘛……成親就是兩個人住在一起、睡在一起。」

「喔……就像娘和我嘍!」

「不!不!乾娘不一樣!她不是女人,不!她是……哎呀!這怎麼說呢!反正她是……她是你娘,不是和男人好的女人,乾爹他才是男人……哎呀………」

「……小哥你在說什麼?」

「……」

兄弟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小馬烈這時也不哭鬧了,反而是走在前頭一直默不吭聲的映春這時有點聽不下去了,倏地轉身嬌喝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才一丁點大就學人家說什麼成親!你們懂個什麼!女孩兒家要是成了親就是別人的了,還輪得到你們在這兒說三道四的,趕緊走吧!

再……「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小馬烈在馬剛懷裡踢著小腳大叫道:」我不要春姐姐是別人的!我要和春姐姐成親!她是我的!……小哥你也和她成親,她是我們的!「馬剛和映春對看了一眼,互相都有點異樣的感覺,映春輕輕地敲了一下小馬烈的腦袋,故作生氣地說道:」小東西懂什麼!亂嚼舌根子!女孩兒家是只能和一個男人成親的,再說我才不想嫁給你們呢!「

「哼!那我找娘說去!」

映春不想再和他囉嗦下去,看看牧場大院的柵牆已經近了便要他自個兒下來走,姐弟倆手牽著手一起朝家門跑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馬剛在後面慢慢的走著……

那年,是馬剛進入「行遠牧場」的第三個年頭。那天,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成熟的肉體。那刻,使他感悟到自己長大了!因為他發現自己那命根子附近不但已長出了茸茸細毛,並且它首度有了強烈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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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行遠牧場」里的工作是單調的,人們早已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靜日子,只有在節慶時才能偷得一點額外的歡愉,所以當三東家馬行飛要成親的消息公開後,整個牧場就沸騰起來,所有的人包括奴僕、佃戶、馬伕和相馬師傅全都捋起了袖子忙碌起來,和大東家馬行遠的嚴峻、二東家馬行健的放蕩相比,馬行飛敦厚務實的作風無疑更贏得人心。

就在上上下下一片喜氣洋洋之際,已經長大成一位健壯小伙子的馬剛卻不止一次地發現乾娘背著人在偷偷流淚,因為自從他們姐弟三個無意中撞見柳桑娘在山泉里出浴後,馬剛就像發現了一株盛開花朵的蜂蝶一般,不由自主的繞著他乾娘的行蹤打轉並伺機偷窺。

雖然在他內心裡總隱藏著不安與愧疚,但是柳桑娘那豐腴動人的肉體以及偶而可見到的他們夫妻間香艷刺激的交媾景象,是那麼的充滿誘惑的魅力,不僅讓馬剛在觀摩中很快蛻變為一位大人,也令他深深的陷入這種玩火的行徑而無法自拔,更因而讓他發現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馬行飛的婚禮是盛大而隆重的,但就像沒有下不停的雨一般,歡樂也是有止境的,當一切從絢爛歸於平淡後,感覺敏銳的馬剛發現牧場裡起了一些和以前不同的改變,首先是柳桑娘娘臉上的笑容少了、變得更沉默了、做起事來已沒有平日那種明快俐落的作風。再者,一向不愛住在牧場裡、鎮日流連於賭場妓院的二叔馬行健開始頻繁的出入牧場,並且大多數時間都和三叔馬行飛夫妻在一起。

最後就是他赫然發現:那個他一直不願意叫「姐」的黃毛丫頭映春,她的體態越來越顯得婀娜多姿、渾身散發著成熟迷人的青春風韻,而自己竟然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然而最令他感到意外且難以接受的,是映春竟然是個從小被馬家抱養的「童養媳」,而「童養媳」這詞兒在他還是頭一回聽到的。

原來那天馬剛奉乾娘之命到城裡拿回幾本帳冊,正準備到後廂房交差,經過偏廳夾弄時突然聽到弟弟馬烈童稚的笑聲和戲水的聲音,不禁莞爾的想道:「這個小烈!都快要十三了還是那麼喜歡玩水……不行!這麼晚了水一定冰涼得很,我得管管他去!省得弄出毛病來,這陣子乾娘的心情不好,要讓她知道了這事準保我也要挨罵的。」

馬剛匆匆繞過廳房來到另一端的院落,入目只見小馬烈光著身子正不停的從水井邊的石臼里舀出水來潑向閃躲中的映春,映春則拿著一件濕淋淋的褂子邊遮擋著邊不依的笑罵著,看到馬剛出現小馬烈高興的歡唿道:「小哥快來看!春姐姐成落湯雞了,真好玩!」

映春則嬌羞的將手上的褂子趕緊遮住幾乎濕透的酥胸,跺著蓮足嬌喝道:「你還敢說!這麼大孩子了還屎在褲子裡,虧我這麼晚了還好心的幫你洗身子,你這小壞蛋居然趁我洗衣服的時候拿水潑我,看我不告訴娘去,小回子!你得幫我作個證。」

「哼!我才不怕呢!前幾天我聽到爹跟娘說你是我的童養媳,要娘把照顧我的事都交給你,這些本來就是你該做的活,我怕啥?」

「童養媳?什麼是童養媳呀?」馬剛不解的看著兩人問道。

映春的臉一下暗了下來,不無哀怨的瞄了馬剛一眼後悠悠地說道:「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娘告訴我這是她們江南的風俗,原來爹和娘的祖輩都是從閩南過來的,娘自己也是童養媳,就是從小就被別人家抱養,等長大了就和這家人的男丁成親,唉!我本以為我是爹和娘的親生女兒,誰知道……嗚……」

映春傷感的啜泣起來,馬剛則聽得目瞪口呆、愣在當場,小馬烈看把姐姐弄哭了不由也有點著慌,他緊張的拉著馬剛問道:「小哥!小哥!春姐姐為什麼哭呀?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馬剛沒有理他,一股莫名的酸意油然興起,壓抑不住的激動情緒令他逕直的走向低頭飲泣中的映春並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濕褂子「叭答」一聲落到兩人的腳背上。

映春抬起淚眼模煳的星眸凝視著面前這個氣宇軒昂的少年,從那火熱交融的目光中他們知道:原來愛苗已在這幾年的朝夕相處中偷偷萌芽,但是他們同時也深切的了解到:牽動命運的線繩並不是掌握在他們手上,這一刻,兩人第一次有了心碎般痛苦的感覺。

然而攤開來的愛情就好比揭了封的果子罐,總是讓人忍不住要去探索、要去品嘗。

馬剛開始找尋一切可能的機會和映春幽會,無論是山林間、澗水旁還是在那綿延的葡萄架下,都留下了兩人倘佯的足跡和依偎的身影,這時馬剛的注意力也從他乾娘的身上轉向了初戀的情人,只不過少男對情愛的憧憬以及生理上的自然反應,卻讓馬剛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逐漸無法僅滿足於擁抱和親吻,開始不止一次的向映春求歡、要求同摘禁果,但都讓映春嬌羞婉轉的拒絕了。

直到有一天馬剛耐不住燃燒的慾火,強行粗暴的撕破映春的衣裳,露出她如同鴿蛋般光潔幼嫩的處女胸膛,正將要挺身硬上之際,卻聽得映春在極力反抗中悽然的問道:「小回子!上床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嗎?占有我就表示你愛我嗎?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只在意女人的身體呢?我以為你和別人不同,唉!看來是我錯了。」

這話一字一句像利劍般刺入馬剛的心房,他立即羞愧的跪倒在映春腳下、乞求她的饒恕,映春將鬆開的前襟掩住胸前敞露的春光後,幽怨的繼續說道:「小回子!不是我不給你,但我是馬家的童養媳你是知道的,只因為我曾聽吳嬤嬤說過:不是每一個童養媳都會和這家的男人成親的!就因為有這一線希望所以我才敢暫時和你來往,但名義上我還是小烈的媳婦,除非他長大後另有意中人,或者是爹和娘同意我嫁給你,否則在這之前我還是得守住我清白的身子,你懂嗎?」

「這多麼不公平啊!小烈還那麼小,如果等他長大了才不要你,而這些年你卻要為他白白的守著,這樣說得過去嗎?你這麼做值得嗎?」

映春悽苦的一笑:「這一切都是命啊!小回子!就像你我進了」行遠牧場「一樣,全是命運的安排啊!」蒼涼低沉的語調悠悠的訴說著內心的淒楚和無奈,剎時感染了馬剛,一種「同病相憐、寄人籬下」的悲哀令他攢緊了拳頭,然後沉痛而堅定的說道:「我明白了!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句話:不管要等到何年何月,我馬剛都會等你!」

映春聞言激動得撲跪在馬剛身前,摩娑著他的面頰,珠淚簌簌直流的道:「傻瓜!我值得你這麼做嗎?如果到頭來我還是要嫁給小烈,不是白白把你耽誤了!你……你還是忘了我吧!」

「不!我就這麼決定了!此心唯天可表!人神共證!」

映春晶亮的星眸瞬也不瞬的盯著眼前這個少年,在他比別人輪廓深刻的俊臉上她找不到一絲虛偽的表情,澎湃的感動熱潮一下充滿了胸臆,在熱血上涌中她不假思索地把頭一抬、將披散的髮絲甩向肩後,衝動的許諾道:「小回子!我答應你!日後我馬映春若是無法嫁你為妻,我發誓也一定會與你作回」一夜夫妻「,來報答你對我的這片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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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日以後,馬剛的心底總存著一絲僥倖的念頭:「小烈和春年歲差那麼多,他肯定不想要她作妻子的!我只要好好表現給乾爹看,過兩年再懇求乾娘將春嫁給我,他們一定會答應的!」為此,他懷著對未來的憧憬開始賣力的為牧場工作著。

正巧「行遠牧場」在酒泉與當地的「陽關馬行」合作開辦聯營牧場,馬行遠派了熟悉這方面事務的馬行飛過去主持,不想老二馬行健也偷偷的跟了去,所以「行遠牧場」的大小事務就又落到馬夫人柳桑娘身上。

這給了馬剛一個很好的表現機會,在他的輔佐下,牧場辦得蒸蒸日上,他與乾娘之間也因為有了較多相處的機會感情更加親密,母子倆幾乎每日都要聊上幾個時辰,馬剛對這種現象十分高興,琢磨著想找個時機將他和映春的事向乾娘表白了,不想這時卻發生了一件驚人的意外將他的計劃給打亂了。

那天恰是雍正十二年的元宵佳節,每年的這一天「行遠牧場」都會舉辦「賽馬搶燈」的篝火大會,熱鬧的氣氛將牧場烘襯得像廟會一樣。

馬剛今年剛巧滿二十,可以參加成人組的競賽,為了這次比賽他已經練習了很久,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他擊敗了連續數年奪魁的馴馬師傅齊向東,將頭號燈彩搶到手,那彩包里裝著琳瑯滿目的各色物品,馬剛興高采烈的將其中的胭脂首飾、荷包繡帕等婦女喜愛的東西獻給乾娘和映春,正打算把些果餅糕點之類的小玩意送給馬烈時,大家才發現他不見了。

這時映春顯得特別的緊張,因為她被交待過,必須好好照顧這個牧場的小主人,只見她立刻焦灼的衝進人群中唿喚著馬烈的名字,馬行遠夫婦見狀立即吩咐眾人分頭尋找,最後終於有人在偏院的水井裡發現了馬烈。但等到把他撈上來時已是軀體僵硬、不聞一絲生息了。

然而在馬行遠不惜一切代價的搶救下,馬烈奇蹟般的又回過氣來,可是因為在冰寒的井水裡浸得太久,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一直高燒不退,最後燒退了,可是人也傻了!變得痴痴呆呆的,什麼人也認不得。

那一年的春天來得特別的遲、特別的寒冷,遭逢劇變的「行遠牧場」就像凋索的大地般冷漠蒼涼,每個人都沉浸在哆嗦的日子裡,因為大東家馬行遠變得更暴戾、更喜怒無常了;馬夫人柳桑娘則從悲痛中甦醒過來後又一頭栽進酒鄉里去了,似乎想藉著美酒來麻醉自己、忘卻這不快的回憶。

而改變最大的要屬映春了,從出事的那一天起她就陷入深深的自責中,在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一絲笑容,每天幾乎片刻不離的守在像嬰兒般的馬烈身邊,在這種情況下馬剛縱有萬般的期許也只能無奈的潛藏在心底了。

夏日來臨時馬行健兄弟回來了,對於侄兒的不幸三人同感悲痛,尤其是馬行飛表現得尤其激動,因為馬烈可以說是他和嫂子柳桑娘一起從小把屎把尿的將他拉拔長大的,所以當他把酒泉新牧場的事料理得差不多時便帶著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妻子催著二哥馬行健一起趕回蘭州,回到牧場後便不時的去探望侄兒和嫂嫂,反而把自己的妻子給冷落了,整個人也蒼老了許多。

這天,馬行飛伺候妻子吃過晚點,見到二哥提著一袋補品進到屋裡來,便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唿後起身走了出去,很習慣的,他先走到馬烈居住的廂房裡來,一進屋便見到映春摟著痴痴傻傻的馬烈、正專注地在喂他進食,嘴裡還輕聲的哼著小曲,只有聽到映春的歌聲,馬烈才有較大的反應,這是近兩個月來他最大的進展,這都歸功於映春長時間細心付出的結果。

馬剛則坐在一旁的圓凳上,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出神得連馬行飛進來了都沒有察覺。

逗留了一陣子之後,馬行飛紅著眼眶轉到後進的院落準備向嫂子請安,剛到門口就已經聞到一股酒香,不由搖頭嘆息了一聲,頓了頓前進的腳步,方自猶豫著是否要進去時,驀地一聲身體墜地的聲響驚得他不再考慮的便推門沖了進去。

只見柳桑娘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一手倚著床腳正掙扎著想爬起身來,馬行飛見狀趕緊搶前一步、將嫂子扶了起來讓她靠著床頭坐下,待想縮手時這才發現一隻臂膀已被柳桑娘抓得牢牢的、掙也掙不脫。

柳桑娘乜斜著迷離的星眼看著身邊的男人,十多年前那錐心刺骨的情景在這一刻仿佛又倒流回來:一樣是丈夫離家的日子、一樣是酒後飄飄若仙的時刻、那久曠的肉體同樣受著慾火的煎熬、冒失闖進的男人依稀還是那個熟稔的人兒……

頓時在那一剎間,數千個月夜裡苦思夢想、刻骨銘心的思戀就如同煙花般爆裂開來,委屈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很快布滿臉頰,她在嘴裡喃喃地念著:「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想到要回到我身邊了!……三叔!你終於來了!……嗚……」柳桑娘的情緒逐漸的激動、亢奮起來,原本綿軟的倚靠在床欄上的身子一下彈直起來,抓住馬行飛臂膀的手往前一送便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後一個和身撲了上去,嘟起紅潤的小嘴就往他沒頭沒臉的吻去,同時拉著他的一隻手掌按向自己依然堅挺的乳房,蛇一樣柔軟的嬌軀一個勁兒的在他身上扭動著,圓翹的肥臀更是一聳一落的直往他下體揉磨著,同時語無倫次地叨念著:「不要離開我……我要!我要!……我心裡難過啊!……三叔!要我!……像那回那樣要我……來……肏我!……狠狠的肏!再狠狠的肏我啊……」

馬行飛驚慌失措地看著壓在他身上狀若瘋狂的大嫂,歲月雖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多大痕跡,但兒子的打擊卻在她嬌嫩的容顏上刻划下令人心疼的哀愁,對著這個比他年長十歲的大嫂,幼年喪母的馬行飛仿佛又看見那個梳著雙辮、攙著他小手逛集的大姐姐。

只不過在這一刻她烏雲散亂、大片的髮絲遮蓋住她艷若榴火的芙蓉秀臉,胭紅的櫻唇在嗅吻中夾帶著一股酒臭和蘭麝體香混合的灼熱氣息直撲往他鼻內。

她身上的衣裳已是鬆散零落、前襟大開,露出一段雪白的頸項,單薄的內衣下可以清楚的看見深深的乳溝和垂盪中大片白花花的乳房和雙峰上那兩點暗褐色的乳頭,玉筍般修長晶瑩的大腿也在裙幅里時隱時現,纖柔的玉掌則狂亂的在他身上摸索著、拉扯著,那焦灼潑辣的模樣幾與街頭瘋婦無異。

馬行飛面對著如此活色生香的挑逗不由也開始陶醉痴迷起來,潛藏在內心的思慕與長時間壓抑的感情一下釋放出來,兩臂向上一圈緊緊的抱住嫂子的後背,寬闊的嘴唇吻向她雪白的頸項和曲線優雅的下頦。

耐不住搔癢的柳桑娘嬌笑著閃躲著、滾落到小叔的身旁,逐漸陷入激情的叔嫂二人在無言的喘息中相互愛撫、舔吮著對方的肉體,狂野的動作令柳桑娘香汗淋漓,很快的便將身上的束縛解脫,露出一身光致玲瓏的胴體,同時劇烈的磨擦也進一步激發她更旺盛的肉慾需求,只見她突然探手伸向小叔胯下狠狠的一握!

「喔……」劇烈的疼痛使得馬行飛不由悶哼出聲,但見他突然一個翻滾跳下床來,抓起散落的衣物便踉踉蹌蹌的往門外奔去,慌亂中撞翻了一隻圓凳,桌上的燭台也倒了,燈蕊在大理石桌面上爆出一點火星之後,屋子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時不明究理的柳桑娘還在含混不清的嬌喚著:「為……什麼把……燈給……熄了……你快……快……來呀……」

就在這時虛掩著的門被推開了,從左側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灑在來人的臉上赫然就是剛從馬烈房裡出來的馬剛,他在舉步回房時聽到乾娘屋裡傳出異響,不放心之下便匆忙趕來,正好看到一道黑影沒入另一頭的角門不見,深怕乾娘有了意外的馬剛毫不猶豫的推門衝進屋裡,一個快步來到床邊,黑暗中還來不及開口便聽到柳桑娘甜膩誘人的聲音昵聲地喚道:「嗯~好人!你……還在……磨蹭什……麼……快……快上來吧!……來呀……」

同時一雙雪白的柔荑夾著兇猛的力道將他一把扯上床去,還沒反應過來的馬剛在慌亂中只叫了半聲:「干……」就被兩片軟滑灼熱的嘴唇給封住,嘴裡更鑽進一根香甜中帶著酒味的舌頭,靈活的在他嘴裡攪動著………

幾乎在同一刻,馬剛還發現自己的男根已被乾娘隔著褲子拿住,他年輕的活力瞬間便在她掌中爆發,快速的膨脹硬直成擎天一杵,而令他仿佛跌進雲層般迷失的:是懷中乾娘那具如蛇般軟滑扭動中的成熟肉體。

自己失措中的雙手敏銳地感覺到她竟然是渾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那如絲如緞、棉滑細緻的女性肌膚、玲瓏浮凸又充滿誘惑的胴體曲線令他不由自主的在上面來回撫摸著,腦海里同時浮現出乾娘那勾人魂魄的迷人身段,不期然的便按圖索驥起來,在柳桑娘豐聳的乳房和淫水潺潺的溪谷中摸弄著、摳挖著……長期得不到發泄的雄性慾望像洪水般轉眼便淹沒理智與禮教的堤防,只剩下動物的本能在肆意的滋長著。

「無知是罪惡的淵藪,黑暗是肉慾的溫床。」馬剛與柳桑娘在黑暗中縱情地雲雨著,初嘗肉味的馬剛貪得無厭的在柳桑娘成熟的肉體上馳騁,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少男精壯的陽精灌進他乾娘饑渴的子宮深處,掌印與齒痕逐漸遍布在兩人赤裸的軀體上。馬剛粗碩堅挺的肉莖兇猛的穿刺著乾娘腫脹濕滑的嫩屄,每一下都那麼用力地插個盡根、一次又一次的點擊著嬌嫩的花房,仿佛想在花心裡刻下它永恆的烙印。

柳桑娘則極力搖擺挺聳著肥白的圓臀,死命地將個濕淋淋、淫水泛濫的肉穴向上湊合著,翻進翻出的肉唇強力的吸附包裹著抽插中的男根,好似在表達著對它的難捨難分。然而,再美妙的樂章也會划上休止符,當晨雞初啼時,不倫交媾了幾近一整夜的母子倆終於在柳桑娘一聲沙啞無力的哀鳴過後寂靜下來………

無聲的世界讓人的靈台清明!陽莖軟垂無力但依然神采奕奕的馬剛很快地便從狂亂中恢復過來,強烈的罪惡感頓時使他感到自己行為的卑劣無恥,他羞愧地匆匆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再也不敢回顧一眼柳桑娘那引人犯罪的赤裸胴體,迅速地像個小偷般弓身熘出房去,太陽也在這時透出了一線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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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荒唐迷失的夜晚過後,內心有愧的馬剛便刻意的避免和乾娘見面,而經過春風雨露的馬夫人柳桑娘則一振頹唐,開始正常的打理牧場的事務,所不同的是在她的眼角眉稍不時透出水汪汪的春意,目光也時刻追逐著小叔的身影;馬行飛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但是當接觸到嫂子情意綿綿的眼神時卻反而會露出耐人尋味的痛苦表情來。

如此,懷著不同心思的三人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就如同在花叢中追逐的蝴蝶:雖然同樣在生活中忙碌著卻再也沒有進一步的接觸,那一夜的激情仿佛一場春夢般逐漸褪色。

重陽節過後不久,馬行飛的夫人秀筠順利的產下一子,新生的小生命立即受到眾人的寵愛,唯獨馬行遠夫婦在欣喜慶賀的背後明顯的流露出失落的寂寞,柳桑娘又開始走回她壺中的世界。

兩個月後,馬行遠意外的宣布:在小那天要讓兒子馬烈和映春完婚!

這期間馬烈復原的程度出人意料的好,雖然他的表現仍舊像個五、六歲的小童,但現在已能自己更衣解手,只不過對映春的依戀日益加深,只有她才能真正的走入馬烈單純的內心世界,不知從何時起「媽姐」這個揉合了對母親和姐姐感情的親暱稱唿居然從幼稚的馬烈口中喊出,成了他對映春特殊的一種稱唿。

或許就是這個原故吧!使得馬行遠作出了要讓他們拜堂成親的決定,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宣布喜訊之後馬行遠卻變得比以前更暴躁、更加的不可理喻,反而是柳桑娘好似完成了一樁大心愿似的,興沖沖的開始張羅著婚典的一切、像個慈母般耐心的教導著映春作為人妻該懂的道理。

從那一刻起,馬剛再也沒有踏進牧場後院一步,大家發現他變得沉默了、但也變得更成熟穩重了。

這次的婚禮辦得非常的簡單,除了馬氏家族和牧場裡的人之外,大喜那天只來了一位賀客,他是蘭州城最大的藥材批發「同方德」的老闆楊開成,然而作為唯一的賓客卻見他在婚筵前與馬行遠、馬行健兄弟在花廳里似乎起了爭執,還未開席便拂袖而去,使得原本就有點強顏歡笑味道的婚禮更加的黯淡無光,幾乎是在噤若寒蟬中草草結束了。

接下來的日子「行遠牧場」仿佛分割成幾個世界,馬行健和馬行飛夫婦帶著兒子沒事就窩在他們的屋院裡難得出來;馬烈則整天纏著映春到樹林裡戲耍;而馬剛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分晝夜、發瘋似的向牧場裡的師傅們討教相馬、馴馬的種種技巧,幾乎整天都和畜生混在一起;當家的馬行遠還是不時的外出,但回到牧場時便唿三喝四諸般挑剔、總是搞得人心惶惶;在這種情況下寂寞與煩躁再度壓迫著心神空虛的柳桑娘,酒鄉便又成了她避難的象牙塔。

時光在沉悶的氣氛中流逝,很快的又到了中秋,這天,在映春的穿梭拉攏下原本難得同桌吃飯的馬家兄弟終於又坐在一起,席間的氣氛初時還頗融洽,但臨到後來馬行遠卻突然大發雷霆,衝著映春嚴厲的責罵,只因為幾個月過去了她卻依然沒有懷孕的跡象,嚇得馬烈當場大哭不止,把個愉快的家筵弄得不歡而散。

「你到底有沒有教過映春那事該怎麼做?怎麼她的肚子還是沒什麼反應?」

回到自己的屋裡,馬行遠便氣沖沖的質問妻子,柳桑娘無奈的答道:「唉!你著什麼急嘛!他們成親還不到一年,或許烈兒年紀還差些吧!」

「哼!都叫十五了還差什麼?他腦子燒壞了可雞巴沒有壞!前時兒我看他尿著,那東西脹乎乎的可不比我的小,我就不信他肏不出一個種來!……不行!你得找個她們辦事的時候在旁邊瞧著!看看毛病出在那兒。」

「啐!你酒喝多煳塗啦!人家小倆口的事我這作娘的怎麼能在旁邊攪合?天底下那有這麼荒唐的事!你別鬧笑話了!」

柳桑娘聞言,薄醉的臉上泛起朵朵桃紅,嬌嗔不已的罵道,逕自扭動著依舊窈窕動人的身子走到屏風後面更衣,手上緩緩的解著上身的衣紐,一股子心思卻不期然的飄往那風流鄉去。

馬行遠煩燥的飲著茶,眼光不經意的掠過妻子嬌軀的側面,只見她身上僅餘一件肚兜鬆鬆的吊在光潔的頸項上,胸前飽滿堅實的乳房因為柳桑娘舉手攏發的動作而益形突聳;雪白的背嵴,光滑潔凈;肥嫩碩大的香臀呈圓弧狀高翹著、彈性十足;圓潤修長的玉腿白晢光潔,豐盈勻稱,如拔地而起的玉柱;一身優美動人的曲線正散發出引人垂涎的誘惑。

馬行遠只感到小腹下一股熱氣上涌,隨手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後,整個人倏地向前一個虎沖、抓住柳桑娘渾圓的雙肩便將她的身子往身後的繡床推去,讓她趴伏在床沿,掏出自己已經脹挺的陽具便從後面重重的肏了進去,同時腰股前後聳動使勁的抽送著、邊一把扯斷妻子後背上的肚兜帶子,狠命的捏弄起她垂晃中豐滿的乳房和如櫻桃般的奶頭來,另一手則用力的拍打著她細白嫩細滑的肥臀………

不一刻,在「啪!啪!」的肉肉相撞聲中逐漸夾雜起「噗哧!噗哧!」的淫水濺擊聲和柳桑娘由雪雪唿痛轉為「嗯嗯~誒誒~」的爽美呻吟,她那朝上撅得高高的雪臀也開始搖轉配合起來,哪知就在這一刻,卻陡地暴出馬行遠的一聲悶吼!然後便見他全身哆嗦著軟癱在柳桑娘背上………

這當兒門外突然響起馬剛小心奕奕的聲音道:「乾爹!您歇著了嗎?齊師傅來說:馬房裡那匹」追雲「很不安份,須得您親自過去看看!」

「你告訴他:我這就去!」

一聽到心愛的寶馬有問題,馬行遠毫不猶豫的從妻子身上「抽根」而起,匆匆著衣之後一言不發的出房而去。

剛有了點感覺的柳桑娘恰似被人從口中搶走糖葫蘆的小孩,難過得直想哭!

但她對這種情形似乎也習以為常,嘆了口氣之後便摸索著從床頭的百寶箱裡掏出一方杏黃色的絲巾來,整個人翻身仰躺在繡枕上,拿著絲巾不住地挨著臉頰磨擦著,春意盎然的眸子也慢慢合了起來。

另一隻嫩藕般的玉手則開始在自己赤裸的胴體上四處游移,搓揉、擠壓著飽聳豐盈的乳房,讓它在手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片刻之後更往下伸往腿根緊夾著的陰草茂密的溪谷,拿中指在水淋淋的花徑和紅腫的肉芽上來回的摳插、揉磨著,豐腴玲瓏的雪白肉體逐漸像蝦子般的弓了起來,小嘴裡更喃喃的念著:「好小叔!哼……嗯……我的親……漢子!……你可知道我想你?……嫂子好難過啊?我要你!……嗯……嗯……插!對!對!……喔!就是那裡……啊!三叔!……行飛……我的親親丈夫!……我烈兒的父親……哎呀!不行了!喔……行飛!行飛!……啊……」

柳桑娘逐漸陷入幻想中的交合,不但自己的手指在蜜屄里抽插得愈來愈快,私語的聲浪也忘情的越喊越高,她萬萬沒想到:丈夫馬行遠不知何時已經回來,正鐵青著臉站在門外,緊握的雙拳和青筋暴露的脖子在在都表現出他此刻內心的憤怒,可是出人意料的,一向性格暴戾的他居然逐漸的壓制住震驚波動的情緒,惡狠狠的瞪了房門一眼之後,一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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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即將來臨的暴風雨在慢慢蘊釀著,中秋過後的天氣變得極不穩定,氣溫突然降了下來,大片的雲層壓得低低的、令人喘不過氣來,有些敏感的人開始猜想著是不是將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這一天是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二日,「行遠牧場」里那匹大東家馬行遠珍逾性命的汗血寶馬「追雲」在經歷了一周的躁動不安後似乎安靜了下來,但是牧場每個人都知道:這匹牝馬即將要產仔了!

接近那夜子時的時候,馬剛勸說已經一整天守候在馬房裡,並且在這些個日子裡反常的不斷喝酒的乾爹馬行遠先回房歇息,他說:「乾爹!您先回去吧!夜深了!您都已經守了一天了,我看一時半刻間」追雲「還生不了,這兒有我和齊師傅看著不會事的,要有些什麼麻煩我們會立即通知您的!您放心吧!」

馬行遠聞言略一思索、點了點頭之後便沉著臉走了出去。

夜寒如水、四周靜悄悄的,在經過兒子馬烈的房間時,一絲「嘖嘖」的聲響令馬行遠內心微微一動,他停下腳步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便將眼睛湊上門縫向裡邊望去。

在微弱的燈光下,只見馬烈正趴在映春的身上把玩、吸食著她的乳房,映春閉著雙眼也不知是否已經入睡,裸裎著的上身露出像雪玉豆腐般瑩白的胸膛,兩座乳峰盈盈一握,滑膩而堅實,粉紅色的乳暈上兩點紅豆艷若硃砂,上面沾滿了口水、閃閃發光。這時只見映春翻了個身、輕輕將馬烈的頭拉開,同時低聲嬌叱道:「好了,不許再玩!該睡覺了!……好!好!」媽姐「唱歌歌……」

輕柔細微的歌聲響起,馬行遠悄步回到自己房裡,卻見到廳桌上酒水淋漓,地下還有一灘嘔吐的穢物,空氣中充斥著難聞的怪味,當下眉頭一皺!厭惡地看向床上的妻子,卻見她側著身子睡得正甜,在她那渾圓突聳的臀部中央、兩條交疊著的大腿根處卻露出一截手掌來,腦海里不由又浮現出中秋夜撞見的景象,只覺一股悶氣上涌,堵得喉頭難過已極,便順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咕嚕咕嚕」的灌了起來。

哪知酒入愁腸後,滿腦門子的幻覺開始在馬行遠的頭頂盤旋,鮮明而生動!

妻子那淫蕩的唿喚像重錘般擊得他兩耳嗡嗡作響,那條在她妖冶的面頰上揉吻著的杏黃絲巾,上面繡著的那匹昂首噴息、翻著白眼的棕色飛馬,剎時幻化成三弟馬行飛嘲諷鄙視的嘴臉,並且不斷的在眼前擴大,積壓多日的怨怒終於爆發開來,一個遙遠空洞的聲音在馬行遠的心底清晰的吶喊著:「馬烈不是你兒子!是那對狗男女生的!……他不是你兒子!不是!……映春是你兒子的女人!不該是他的!……不能便宜他!……去要回來!……對!要回來!……」

仿佛中邪了一般,馬行遠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馬烈夫妻的臥房,「碰」的一聲、撞開房門,把睡夢中的小夫妻驚醒了,映春在昏黃的燈光下看清楚闖進來的是自己的公公後,雖然嬌羞詫異但並不感到驚慌害怕,見到馬行遠腳步虛浮,正想跨下床去攙他一把時,馬行遠已經跌衝到她面前,胡亂的扯著她的衣襟含混的嚷著:「走!跟我……回去!你……不能便宜……這個小……野種!……你是我……兒……媳婦……走!……回……家!我們回……家去!……」

「哎呀!爹你放手!……你喝醉了!爹!……放手啊!爹……」

映春聞得公公滿身的酒味,聽他嘴裡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語,知道他喝多了,所以只輕輕的推拒著他的手臂,邊將自己的身子往後縮、邊軟言的相勸著。

哪知馬行遠抓著她的衣襟忽然使力的往上拉,卻又因為站立的腳跟不穩,在映春的掙脫下,手上的勁道突然一松!整個人猛的就撲跌在映春的嬌軀上,鼻嘴頂觸著她鬢邊小巧的耳垂,一股中人慾醉、軟滑香甜的處子幽香立時鑽進馬行遠鼻內,而寬闊的虎掌正壓著她圓實怒突的乳房,觸手柔軟堅挺、彈力十足。

雄性的本能剎時勃發,獸性也在這一刻壓倒理智,馬行遠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上媳婦的耳垂,手掌隔衣用力的搓擠著她的椒乳,胯下硬翹的男根也緊頂著她柔軟的腿根磨擦著,亂倫的悲劇拉開了帷幕。

猛然的撞擊使得映春有著片刻的遲鈍,待她回過神來時,胸乳和耳際的痛、癢、酸、麻讓她感到渾身乏力,腿肉和蜜屄處的灼熱壓迫更令她一顆芳心如小鹿般亂跳,隱隱地察覺到不幸的事情似乎就要降臨了,她急得快哭出聲來,兩隻小手無力的推撐著身上沉重的軀體,帶著顫抖的嗓音哀求道:「爹!您醒醒!我是映春啊!您快起來!求求您!別……哎呀!好痛!……

不!不可以的!爹!……別摸我那裡!……不要!不要啊!嗚……「然而理性全失、箭在弦上的馬行遠根本就聽不見媳婦的哭喊,他猛然抬起身來、翻身坐在映春的小腹上,一把扯開她的上衣,在白光蹦現中就著那現出的嬌嫩雪乳不停的把玩著、搓捻著綿軟的乳肌和鮮紅的奶頭,邊分手解著自己身上的束縛。

這時原本睜著痴呆的雙眼、扁著嘴不敢哭出聲來、害怕的蜷縮在一旁的馬烈突然哭著撲過來撕咬父親按在妻子乳房上的手臂,馬行遠反手一掌將他摑翻到床下,然後顧自俯下身來含吻著映春已經變紅的乳頭,不再理會坐在地下放聲大哭的兒子,接著在映春的不停踢腿掙扎中將她的下裳撕開、一把拉下她的底褲,手掌在她陰毛茂盛的陰戶上摩娑幾下之後,順手捏了捏兩瓣肥厚飽脹的陰唇,倏地戟指如劍的將中指插進媳婦乾澀的陰道里去………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聲中,映春不斷哭喊掙扎的嬌軀突然像死魚般動也不動了,豆大的淚珠從她驚懼的星眸中如滂沱大雨般滾下,似乎想沖刷走從下身粉嫰屄縫裡流出的猩紅鮮血,也仿佛在哀悼她處子貞節的破滅,在這一刻,映春有著生不如死、萬念俱灰的感覺。

然而慾火中燒的馬行遠並不因此而有所清醒,鮮血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獸性,只聽他喉頭「嘓嘓」作響,鼻息咻咻的趴上媳婦袒裼靜止的胴體,拿著自己高翹的肉莖往穴口上一頂!擠開那如豆般細小的鮮嫩肉縫,艱難的在緊窄的花徑上一寸一寸的推進著。

如刀割般撕裂的感覺令映春痛得柳眉緊皺、嬌靨慘白,尤其在馬行遠全軍深入,開始揮戈痛搗時,映春更是全身顫抖、冷汗涔涔,像離水的魚兒般蠕張著蒼白毫無血色的櫻唇,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最後終於昏死過去。

馬行遠的陽具被那緊窄的處子陰道箍束得像要爆裂開來,暖滑溫熱的感覺又是如此的暢美,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然而映春那像死屍般不會配合的肉體讓他感到不耐,便架起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使那肥腫的陰戶更形突出後,杵著那黝黑的肉莖再次兇猛的蹂躪著媳婦幼嫰的穴洞,絲毫不顧映春在他胯下的反應。

處女寶貴的初血夾雜著自然流出的淫液很快便將兩人下身的毛髮沾粘成粉紅的煳狀,也將身下的床褥浸染得一片狼藉,肏紅了眼的馬行遠只感到一股透嵴的酸麻如電閃雷擊般穿行全身,知道已瀕臨噴發的邊緣,不由死命的揪著媳婦的乳房狠抽猛插地聳動起來,這時,馬烈的哭聲也漸趨高昂,室內交織著不協調的肏干聲和啼哭聲……驀地!一聲尖銳的嘶唿聲響起:「天啊!你在幹什麼!你……你……你……畜生!你還是不是人!」

************

隨著叫聲披頭散髮的柳桑娘沖了進來,愛憐的看了坐在地下嚎哭中的兒子一眼,察覺到他眼中深深的戒意後無奈的一嘆,迅即地撲往床上交媾中的翁媳,掄起粉拳便沒頭沒腦的向丈夫打去。

關鍵時刻的馬行遠顧不得妻子如雨點般落下的拳頭,狠狠的再衝刺幾下後,悶吼一聲,下肢一陣抖動,萬千滾燙的精液射進媳婦剛被開苞的花心深處,這時候昏迷中的映春也嚶嚀一聲甦醒過來,同一刻,門外如旋風般衝進了衣衫不整的馬行健和馬行飛兄弟倆,馬烈的哭聲也由於突然的驚嚇嘎然而止,室內頓時陷入怕人的沉寂……除了馬行飛那像餓狗般的喘息之外。

「……嗚……娘!……」

隨著映春如夢初醒般的一聲驚天慘唿,只見她發瘋似的推開身上的公公,翻身撲進柳桑娘懷裡,婆媳倆抱頭痛哭起來,驚得坐在地下的馬烈也爬了過來緊摟著映春的大腿,三個人頓時抱作一團。這時,和嫂子一樣被馬烈的哭聲引來的馬行健兄弟對看一眼之後,不約而同的作聲道:「大哥!你怎麼可以干出這種事?」

已經恢復清醒的馬行遠正陷入良心的自責,聞言之下慘然的抬起頭來,卻在接觸到三弟馬行飛的目光時臉色「唰」的一變!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悶哼一聲,逕自默默的穿衣。然而柳桑娘卻像發了瘋似的突然撲向丈夫,對著他又踢又咬,同時哭罵道:「你這個畜生!造孽啊!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你……你……不得好死!我跟你拼了!……」

「住手!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來說我?也不想想你自己做過些什麼?臭淫婦!」

被打出火氣來的馬行遠乘機將一股愧疚化作推卸的藉口,惡狠狠的說道。

「我……我……你胡說些什麼?我乾了些什麼?你說!你說呀!」

柳桑娘不防丈夫會冒出這樣的話來,心虛的停下手邊的動作,迅即的瞟了小叔一眼,有些色厲內荏的反問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問你!烈兒是誰的兒子?」

「你……你……怎麼這麼問?他……他……當然是我們馬家的骨肉!不然還會有誰?」

「哈!哈!哈!答得好!答得妙啊!……老三!你說說看!你嫂子說的可對?」

馬行遠怒極反笑,他好似豁出去一般主動反擊,也好似想藉此轉移眾人對他所干下的無恥勾當的譴責,反手指著馬行飛大聲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是我!我……我沒有……」

馬行飛料不到茅頭會指向自己,有點手足失措的答道。馬行遠見狀越發的胸有成竹,步步進逼的緊問道:「沒有什麼呀!沒有偷了你嫂子是嗎?嘿!嘿!那麼你那條」飛馬巾「又怎麼會在你嫂子的百寶箱裡啊?……喔!對了!它會飛嘛!你可別告訴我:它真是自己飛進去的!」

「我……我……」

馬行飛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吶吶的說不出話來,這時一旁的柳桑娘知道丈夫已經明白了一切,看到心愛的小叔為難的樣子便將銀牙一咬!款款走到馬行飛身邊、昂然的對著丈夫說道:「沒錯!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瞞你!烈兒確是我和行飛的兒子!」

此言一出,除了馬行遠當場氣得臉色鐵青之外,馬行健則是捶手搖頭嘆息不止,連一旁啜泣中的映春也瞪大了淚眼模煳的雙眼,愕然的看著她的婆婆,只有馬烈一付心滿意足模樣的依在映春懷裡,正打著盹兒呢!然而出人意料之外的,馬行飛這時卻將頭搖得像博浪鼓一般,擺舞著手掌焦急的道:「不!不!不是我!我沒有!大嫂你誤會了!真的不是我!」

「行飛!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那一夜明明是你!後來……後來……那天你不是又……又……」

柳桑娘不防馬行飛會不認帳,芳心欲碎的顫聲說道,對於那後來的再度苟合她實在沒有勇氣說出口,可是從她結結巴巴的語調中任誰也能猜出她想說什麼。

馬行遠確實沒料到他們居然又背地裡偷歡過,頓時氣得暴跳如雷,衝著馬行飛一拳擊了過去,同時破口大罵道:「可惡!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大哥?你這個孬種!一次又一次的偷你嫂子!

到如今居然還敢不認帳!看我不打死你!「馬行飛不敢還手,抱著頭蹲到地下任憑他大哥拳打腳踢,可是嘴裡依舊不停的嚷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旁的柳桑娘雖然憤恨愛郎的薄情,但見到他被打還是心有不忍,便死命的從丈夫背後抱住他的腰身往外拉,嘴裡哭喊著:」別打了!別打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行遠!你要打就打我吧!「

馬行遠聞言更是火上澆油,發瘋似的左打妻子、右踢兄弟,三個人糾纏成一團,這時候一直默不出聲、失神似的站在一旁的馬行健突然大吼一聲:「住手!別打了!那件事絕不是三弟乾的!」

馬行健看著愕然停手的大哥,緩步過去將馬行飛拉了起來,歉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後轉身對著兄嫂道:「大哥!大嫂!我可以證明十六年前姦污大嫂的人不是三弟!因為……」

這時候馬行飛突然軟弱的喊著:「二哥!別說!別說出來啊!」

馬行健沒有理他,繼續往下說道:「因為三弟本來就是個」天閹「!」

在馬行飛的悲泣聲中馬行遠夫婦無法置信的睜大了眼,不約而同地問道:「老二!你說什麼?是不是我聽錯了!老三是……」天閹「?我怎麼不知道!」

馬行健嘆了一口氣、回身安撫了一下有點激動的馬行飛,緩緩的接著說道:「這事要怪就得怪我!大嫂出事的那個晚上是我先進到你們房裡的,那天我回來晚了,聽說大嫂自釀的葡萄酒味道極好,一時嘴饞想跟她要點,誰知道進了房就看到嫂子醉倒在地上還吐得滿身都是,所以我趕緊把她抱到床上去,還……還幫她將衣服都脫了,只是……大嫂赤裸的樣子實在是太完美了!我承認!當時我確實忍不住輕薄了大嫂的身體,而且還差一點釀成大錯,幸好在關鍵時刻我因為聽到老三的唿叫聲才能懸崖勒馬、趕緊熘了!……」

「後來是我去找大嫂的……」情緒恢復平穩的馬行飛接口說道:「大嫂那晚喝多了,我因為不放心所以想去看看,我進房後就發現大嫂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全身發紅、發燙,所以我將我的絲巾沾濕了拿來為她敷臉,誰知……誰知道大嫂突然抱住我、吻我,還……還……」

說到此處馬行飛似有難言之隱,突然停了下來,卻見到兩位兄長全都專注地盯著自己,嫂子柳桑娘則桃腮一片暈紅,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於是咬了咬牙接著說道:「大嫂可能將我誤認為是大哥了,所以動作很狂放,我因為從小就很喜歡大嫂,見了她我就會想起姆媽,她抱住我時我忍不住便去吃她奶子,可是大嫂一直推著我的頭去吻她……下面,我看她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就照她的意思辦了!可是要再進一步去做我實在是不行的,後來大嫂好像越來越激動,尿了我滿臉,我一嚇!就跑了!絲巾便是那時落下的。」

馬行遠聞言冷冷一笑,向著兩個弟弟問道:「哼!老二!你說老三是」天閹「,老三!你自己也強調說自己不行,可是我問你們:老三和秀筠成親連孩子都生了,這又如何解釋?」

馬行健、馬行飛兄弟倆面面相覷地對看了一眼,同聲嘆了一口氣後由馬行健開口道:「大哥!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兄弟就把事情都攤開來說了吧!你一直逼著我去娶」同方德「藥材楊老闆的女兒,明知道她不但滿臉麻子還是出了名的潑辣,就因為你們有生意上的往來,我不答應你竟然以」逐出家門「要脅,因為我曾在爹媽面前發過誓:要一輩子都聽你的,所以只好假說不想這麼早就被束縛,把婚事一拖再拖,然而當我有了心愛的女人之後,不得不聽從三弟的建議,使了個」李代桃僵「之計,事實上我和秀筠才是真夫妻啊!大哥!今天嫂子和我們會變成這樣,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呀!」

馬行遠幾乎不敢相信真有這樣的事發生在他們家,面對兄弟的責備兀自固執的說道:「哼!荒謬!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看這是你們干下這等無恥的勾當後串通好的推卸之辭吧!別把你大哥當成三歲小孩!你們……」

話未說完,只見馬行飛突然一把將身下的褲子脫掉露出下體來,指著自己與常人無異卻軟垂的陽物悲憤的衝著馬行遠吼道:「連自己兄弟都不相信的人,你自己過來看看!」

馬行遠尷尬的走過去,撈起兄弟的陽物摸索了一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還未及說話,馬行健已開口譏諷道:「是不是兩個卵子不見了呀?……唉!當年我也是擔心老三會對大嫂做出越軌的事,畢竟大嫂的身子真是神仙見了都會動心的,所以第二天我就直接去問他,那時才知道他從小就沒了那兩個蛋,一直都是不舉的,由於自卑所以他向來都不說的,若不是有了這件事,唉!……」

這時,一旁默不出聲的柳桑娘突然芳容慘澹地顫聲問道:「這麼說那一晚占了我身子的人……還有前些日子……」

仿佛想起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柳桑娘哆嗦著嘴唇再也說不下去,馬氏兄弟三人也同時神情巨變的對看了起來,室內陷入怕人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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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室外響起如夜梟般刺耳的尖笑,笑聲中一個身材偉岸的人邁了進來。

「齊師傅?」馬家的人同聲驚唿。

來人正是在「行遠牧場」工作了近二十寒暑的馴馬師齊向東,他和馬剛在馬房裡看著那匹待產的「追雲」,片刻之前發現羊水已破,馬剛因為不願再見到乾娘便要他過來通知馬行遠,正巧讓他聽見了馬家人的後半段精彩對話,只見他進房後先訝異的看了衣衫不整、坐在地下的映春夫妻一眼,再逐一的掃視著馬家兄弟後,換上一付色淫淫的眼光盯著柳桑娘豐聳的酥胸說道:「沒錯!美人兒!那晚陪著你欲仙欲死的就是我呀!到今天我還是一點兒也忘不了你那付騷浪的模樣,一想到你那白嫰嫩的大奶子和底下那處水汪汪、冒著泡兒的銷魂洞我就忍不住要找人出火,只可惜你們後院的門牆太高了,否則我可以經常過來陪你……」

「住口!姓齊的!你進來做什麼?牧場的禁令你忘啦?還有……你……你……你現在說的話可是真的?……畜生!我馬家待你一向不薄,你……你竟敢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來,今天我活噼了你!」

馬家三兄弟被他的一番話給驚呆了,氣極之下馬行遠咬牙切齒、眼裡像要噴出火來,他首先發難,邊一步步的逼上前去,邊口舌打結的怒罵著,馬行健和馬行飛兄弟倆也有志一同的圍了過去。

「且慢!你們想要知道為什麼嗎?也罷!老子今天把命豁出去了!就跟你們說說我們馬大爺的故事吧!」

齊向東不理虎視眈眈的馬家兄弟,逕自來到柳桑娘面前,指著馬行遠說道:「美人兒!不管你怎麼想,我們也算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了!這件事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人面獸心的老公,哼!說到」忘恩負義「,他才是這天底下最忘恩負義的人……」

「住口!你別含血噴人!」馬行遠吼道。

「哼!姓馬的!你還記得二十二年前你曾經去過的」齊家村「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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