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的故事

一葉輕舟滑過湖面,撥開層層疊疊的蓮葉和蓮花。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頭枕宣花斧靜靜地躺在船上,望著船尾撐船的美婦人,嘴角邊漾起一抹微笑。那撐船的婦人一襲粉裙,微風吹過,如蓮花般在風中輕輕搖擺。 那少年忽然笑道:「娘,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在這湖上,你對我說過什麼?」 那美婦人轉過頭來,嫣然道:「記得,當然記得,娘說過,幸福就是沉香和娘在一起。」說到這裡,那美婦人臉上忽地一紅,笑啐道:「小鬼頭,就沒一點正經。」轉過頭去,卻又忍不住偷眼看那少年,臉上仍是一抹酡紅。 那少年嘆道:「十年前,也是在這湖上,楊戩把你擄去壓在華山之下,我便整整十年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那美婦人道:「只苦了珍珠,這十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你,照料著你,又救過你那麼多次,你莫非真的一點也不動心?」 那少年道:「我又何嘗不知珍姨對我有意,可我心中自始至終卻只你一人,我雖感激珍姨,也只得對不起她了。」 那美婦人低眉道:「珍珠與我情同姐妹,你就算和她結為夫妻,我也不會怪你,多不過我做大,她做小罷了。」 那少年道:「名分易定,但一心容不得兩人。我既有你在先,便不能三心二意。」 那美婦人嘆道:「我未下凡時,只道下界男子多寡情薄義之輩,如今方知還有專情之人。」 原來這美婦人便是華山三聖母。十七年前,聖母私下凡塵,與窮書生劉彥昌結為夫婦,有子沉香。聖母之兄二郎神楊戩大為震怒,以聖母違逆天條,將她壓入華山之下。聖母侍女珍珠救出沉香父子,得真人收沉香為徒。沉香苦修十年,學得一身本領,又幾經歷練,終於殺敗二郎神,斧噼華山,救出母親,這便是人們爭相傳誦的「噼山救母」。 然十年前沉香方當七歲時,因天賦稟異,已能行人道,聖母早與沉香結下母子私情,這卻不為人所知了。 此時劉彥昌已染病身亡,母子二人便天上人間做起了快活逍遙的神仙眷侶。這洪澤湖是當年聖母攜沉香常來遊玩之處,二人故地重遊,風景依舊,只是卻變成沉香攜聖母而來了。 沉香道:「世間男子,多寡情薄義之輩,世間女子,又何嘗不是如此。即便天宮仙境,也是步步殺機,處處詭詐,歸根結底,不過為了名利二字。只有如你我這般既脫了塵世,又離了天宮,方才真箇得了極樂。」 聖母笑道:「小鬼頭,年歲不大,倒賣起老來了。」 沉香忽地正色道:「大膽!在夫君面前怎敢如此放肆!」 聖母慌忙丟了船篙,跪道:「妾身無禮,望夫君恕罪。」 沉香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罰你一年之內,為我生個大胖兒子,如若不然,家法伺候!」說到這裡,早已忍俊不禁,二人四目對視,不由放聲大笑起來,驚起滿湖蓮葉下無數鴛鴦,撲撲拉拉飛上碧空。 聖母笑得倒入沉香懷中,沉香將她攬住,二人相擁躺在船底,仰望鴛鴦成雙成對雙飛於湖上,只覺天地悠悠,再無一刻如此時暢美快慰。 許久,湖面方才復歸平靜。聖母被沉香攬住,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禁不住有些意亂情迷,伸出一隻白嫩小手,春蔥般的玉指輕撫沉香結實寬廣的胸膛。沉香想抓住她的手細細把玩,右手一動,卻不料碰翻了一樣東西,「咣當」一聲倒在船板上。 二人一驚,沉香摸起那物看時,卻是一直放在身邊的寶蓮燈。那燈,身如蓮莖,盞如蓮花,花瓣繽紛,燈心便是花蕊,被一隻小紗籠輕罩著,這魔道中人聞風喪膽的寶蓮燈,此刻卻如一盞普通的燈一般平平無奇。沉香拿過燈來,聖母也不再在他胸上動作,二人端詳著寶蓮燈許久,忽地同時嘆出一口氣來。 沉香笑道:「你嘆什麼氣?」 聖母也笑問道:「你又嘆什麼氣?」 沉香道:「我嘆氣,為的是想起了十年前那天夜裡,你我也是在這湖上的一條小船中,天做被,船做床,交股並肌,萬般恩愛之時,這寶蓮燈便在船頭熒熒相照。後來弄到好處,你連連大唿,要我再入得快些,我年少氣盛,聽你一激,便弄得愈加出力,卻忘了船頭的寶蓮燈,結果船身搖晃,寶蓮燈落入水中,哪知楊戩早派手下在水中跟隨監視,寶蓮燈甫一落水便被他撈起,送入楊戩手中。你失卻寶蓮燈,法力大減,這才被楊戩擒去,有了我們這十年來的種種苦楚。」 聖母一直偎在他懷裡面帶嬌羞聽他說話,聽到這裡臉上卻露出一絲恐懼,明知大敵已去,仍禁不住玉手顫抖,緊緊抱住沉香,往他懷裡又湊近了幾分,怕他一不留神又離自己而去。 沉香察覺,笑道:「不必害怕,我學得一身神通,就是沒有寶蓮燈,也能保得你我平安,你大可放心。」聖母口中答應一聲,手臂卻仍抱著沉香不放。沉香又是好笑,又是感動,不禁放下寶蓮燈,扶過她的額頭來,深深一吻。 二人這一番纏綿,又是許久,沉香才問道:「你剛才嘆氣,又所為何事?」 聖母從沉香懷裡抬起頭來道:「此事是我出閣前的一件舊事,至今思來…」她粉白的臉頰上忽地飛起兩朵紅雲,掩口道:「不說了,不說了,羞煞人了。」 沉香笑道:「和自己夫君說話,怕什麼羞?」 聖母把頭埋在沉香臂彎里,只是不抬,聲如蚊哼,訥訥道:「羞煞人了,不說了,不說了,羞煞人了……」 沉香此時雖年已十七,且歷經磨難,但終究少年心性,不由好奇之心大起,搖起懷中聖母道:「說來聽聽?你我夫妻已久,何事不可說?」 聖母道:「非是不肯說,卻是……卻是……」 卻見她面若桃花,嬌若處子,沉香越看越愛,一股慾火竄將上來,也不想聽什麼舊事,丟了手中寶蓮燈,便將聖母壓在身下,道:「既如此,你若不想說便罷了,先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聖母被這一個磐石也似的壯實身子壓住,一顆心兒早盪到天外,渾身登時癱軟如泥,把三魂六魄盡皆拋了,軟綿綿道:「心肝妙人兒,又來欺負奴家。」 沉香氣咻咻地,兩隻手著力把住聖母脹鼓鼓一雙饅頭也似奶兒,緊咂慢捏,揉得似團泥一般。可憐聖母嬌怯怯一個身子,怎禁得住這般撩撥,只弄得渾身酥軟,如萬蟻噬體,連聲道:「心肝兒,莫要揉奴家的奶奶了。」 那沉香哪裡肯聽,一隻手緊抓椒乳,一隻手卻逕去摸聖母裙帶,摸著那百轉連環扣、千絲精巧結上,也不細細去解,連扯帶拉,生生拽開來。剝了羅裙,褪了粉衫,聖母白白的身子上一個紅兜兜,遮不住羞處,死抱著不讓扯,紅著臉兒小聲道:「光天化日,若叫過路的神仙看見,怎生是好?」 沉香也不用強,只把手從下面探入去,只覺一片大水早漫開來。沉香笑道:「你這大水,若無我來築個堤掩住,流將出去,只怕要漲了這湖水,淹了這江南百姓,再弄出個騷水龍王來也。」 那聖母羞慚難當,低頭不語。沉香並了兩根手指,撥開兩片小花瓣,直探入花房深處小花心上,捏住那花心只一彈,聖母打了個激靈,渾身四肢百骸頓如雪獅子向火,不覺化盡。那沉香不依不饒,兩根手指纏住花心,指尖似小蛇吐信,點點都刺在那花心上,把個聖母點得腰軟筋麻,話也不會說,氣也喘不得,一雙手兒抱定沉香脖頸,哼哼唧唧,直要咬碎一口銀牙。 沉香弄了一會,抽出手指來,水淋淋的。聖母撩一條玉腿,圈了他的腰道:「心肝兒,卻從哪裡學來這般手段,奴家險些丟了身子去。」 沉香笑嘻嘻道:「我與孫悟空那猴頭賭賽腳程,約定哪個先站到靈山大雷音寺山門前,便是勝了。他不及我快,故此輸了三十六招春宮秘術與我,如今一招一招都要用在你身上哩。」 聖母道:「聞得那猴頭慣會筋斗雲,一個筋斗便是十萬八千里,你卻如何勝得他?」 沉香道:「我與他約得在天竺國啟程,此地離靈山不遠,他一個跟頭打出十萬八千里,倒要超出靈山十萬七千里去,少不得又要一番工夫翻回來,我卻好駕雲逕到靈山,站到山門下。他雖快,站不到山門前又有何用,只得認輸了。也幸得他成了佛,這才老老實實服輸,若是他昔年在花果山時,便是輸了,也要混賴不認哩!」 聖母聞言,滿心歡喜道:「我的兒,不想你竟有這般詭詐手段,不枉為娘我養你一場,待奴家為郎吹一曲《鳳求凰》助興。」 沉香道:「若無此詭詐,如何勝得了楊戩?只是未有洞簫,如何吹得?」 聖母吃吃笑道:「我的兒,你那胯下,不是生得給你一根長簫麼?」 沉香喜道:「平素里要你吹此簫時,你總推卻不肯,今日又怎個肯了?」 聖母道:「前日你去與哪咤三太子飲酒賞芙蓉,我一人在家中,恰逢方外大歡喜菩薩路過化緣,我布施了他三錠黃金,他便教給我道:『男子智計,皆藏於胯下陽根中,是故那話兒大,便心計多,那話兒小,便心計少。若女子服之,便可得其精華,以增心術。』我聞聽你使詐贏了孫悟空,恐你心計多了哄騙於我,卻要吸你些心計過來。」 沉香笑道:「我那心計,若教你吸時,只怕吸到蟠桃園中蟠桃三熟三落時,猶未得盡也!」這邊說話,那邊已脫了粗布犢鼻褲,雲白小褂襖,露出一身赤條條褐銅也似得滾肉來,但見那胯下孽龍早面目猙獰,挺出一尺開外,直欲騰雲而出,興風作浪。 聖母一見這物件時,早愛得魂飛魄散,顧不得羞臊,丟了那紅羅布兜兜,光了身子抱著棒杆,那著手處硬邦邦如鑌鐵一般,不由膩聲道:「心肝兒哥哥,你這棒子,只怕比那猴子的金箍棒還要硬上幾分哩!」輕啟朱唇,含了龍頭,小舌兒卷裹上去。 沉香只覺那口中溫熱之氣包了龍頭,濕濡濡兩片嘴唇來回揉搓,暢美難言。正如魚得水間,忽覺一隻手兒握了卵蛋摩挲,指尖卻按上卵蛋後「會陰」大穴,指甲輕刮,登時弄得卵蛋一顫,龍頭在聖母口中亂抖,險些便泄了元陽,急提一口真氣,念動咒語,固住精關。 這邊廂聖母已吐出龍頭來,手擎棒杆媚聲道:「親達達,你那裡倒是自在不自在?」 沉香道:「果然有些妙處,且教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扳了聖母兩條腿過來,將那棒子仍塞在她手裡,自家卻將一張嘴湊上聖母牡戶。 原來三聖母這牡戶之上,與尋常婦人不同,生得白凈無疵,光光的一根軟毛也無,肥膩膩一個丘隆起。沉香扒開兩邊嫩肉,見那穴中福地洞天,活水淙淙,直是個神仙去處,禁不住伸了舌頭舔去。 這沉香自幼在山中學藝,與蟲豸為伍,啖血肉,食松子,把個舌頭練得堅韌無比,舌面上又生得密密匝匝的肉蕾,聖母早被沉香撩撥得穴肉亂顫,如今加上這件物事,一舔之下,如何吃受得住?未及三下已是難守玉門,大唿一聲:「奴奴死了!」便腰眼一麻,身子立時僵直,穴中一股濁水撲撲撲激射出來,早被沉香接入口中,運起仙家功力煉進喉間內丹。 聖母只覺天地萬物陰陽交融,己身化入太虛,一時失心,竟咬著口中棒子死死不放,虧得沉香那物之堅舉世罕有其匹,反倒險些崩卻聖母一口碎銀也似的貝齒。 沉香運功打坐,一時三刻間,已將聖母陰精悉數煉入內丹,功力略長。聖母鳳眼微閉,兀自癱軟在船上,嬌哼道:「死不了的親漢子,卻將奴家弄得這般生又生不得,死又死不得。」 沉香笑道:「我自弼馬溫那裡學得三十六招秘術,還有三十四招不曾用得,若都使將出來,只怕你這身子陰精泄盡,與我生不得孩兒也。」 聖母撇了個嘴道:「胡吹大氣,只怕臨到頭時又是銀樣蠟槍頭。」 沉香道:「你還不曾知曉哩,這手段乃上古女媧與伏羲兄妹合親所創,厲害非常。妙在男女雙修,泄身之時互相採補,最增仙家功力。」 「那猴頭自少年時習得此法,藝成回山後每夜必馭母猴百餘,故法力高深,大鬧天宮之時三界五行諸神皆莫能當。後幸得如來收服,將他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曾有過那勾當。唐三藏揭敕言救他出來,收他為徒,入了釋教,更加行不得人道。」 「你看那西天路上,這猴子屢搬救兵,卻有幾個妖怪是他一棒打殺了的?非是妖魔法力高強,乃是他不得採補,功力衰退之故。若他仍可採補,那唐三藏又如何會有火雲洞、通天河、金兜山之厄?他自成佛後,一身道家法力轉了佛家,用不得此術,才以之為賭,若是他未成佛時,怎肯將此術傳與他人?」 聖母道:「如此說來,此術真乃天地第一妙法也,親親好心肝,卻怎的不快些傳授與我,也嘗嘗那男女雙修是何等快活逍遙。」 沉香笑道:「適才你要死要活,我怕傳你此術後一發不可收,倘若你閉過氣去,我卻得與那閻王理論,哪知你是這等的急色。」 聖母啐道:「說話不三不四,那急色說的乃是臭男子,我一個弱女子,怎可說急色?」雖是嗔怪,卻眼角帶笑,滿面紅暈。 沉香道:「你那一張櫻桃小口,險些就弄得我丟了元陽,又來強辭稱弱。女子功夫如你這般厲害者倘也稱弱,只好壞了綱常,男子嫁與女人,來個既嫁從婦了。」口中說話,已自按捺不住,捉了聖母一雙小白腳兒,握在手裡細細摩挲。 聖母那腳兒生得腳掌纖美,踝骨渾圓,肌膚白裡透紅。沉香握著聖母足跟,只覺手下滑膩,那足跟如一團棉花一般,揉捏時卻比那奶子還要堅彈幾分,小小趾兒嫩如蓮子,足香於船邊芙蓉清氣中淡淡飄來。沉香心中喜愛,不覺竟把那十根嫩趾送入嘴裡,舔吮輕咬,把個聖母舔弄得春意泛濫,花房裡蜜汁唧唧湧出。 有分教: 寶蓮、碧蓮、小金蓮,蓮蓮聯聚。 荷香、足香、劉沉香,香香相吸。 這沉香一陣舔弄,聖母登時魂飛天外,沒口子地亂唿亂叫:「好人兒,妙人兒,蜜人也似的好郎君,怎恁地沒良心,弄得奴奴花心麻癢難當,卻不與奴奴大棒來殺火,若再遲得一刻,奴奴花心裡便燒將起來也!」 沉香暗自好笑,鬆了聖母玉足,爬上前去。聖母血沸如煎,立時將他牢牢抱定,兩條腿圈住他腰,沉香手把定了龍頭,對著那穴口處慢慢戳進。聖母那牡戶緊窄,沉香那龍頭卻是昂大,雖已行此道久矣,且牡戶有蜜汁汩汩溢出,一入之下仍連連唿痛道:「心肝寶肉兒,且慢些弄,入死奴了。」 好沉香,哪管身下嬌娃飲泣嚶啼,提了如意棍,挺了霸王槍,沉臀落股,徐徐推下。那聖母正在牡戶脹痛,哀哀呻吟之際,忽覺那巨物只哧熘一下,整根沒入,盡至卵蛋。原來聖母那花房中滑熘異常,穴口雖緊,但只須過了這關,便可一口吞下。 沉香附在聖母耳邊,將那春宮秘術中女子修習入門之法與聖母說了。聖母本有慧根,一聽之下便盡數牢記,沉香見她已記誦精熟,再無一字錯漏,且已悟得精要所在,便抱了聖母,提一口仙氣道:「待我與你湖上耍子去也!」 話音未落已從小船上箭也似飛出,看準一片浮水荷葉輕輕落上,身形扭時,那巨棒在聖母穴中已轉了三轉,不待聖母承歡之聲喊出,即又糅身而起,似蜻蜓點水連起連落。聖母手足合抱,掛在他身前,起落之時身形顛簸,帶得那棒在聖母穴中一進一出,如搗蒜缽子一般。 此時日上三竿,正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滿湖荷花搖曳生姿,荷葉田田,紅綠相映。二人於這湖面上踏荷而行,你抽我送,好一番暢快淋漓! 有詩為證: 將子作夫三聖女,娶母為妻劉沉香。 私投凡間真美婦,輕蔑天庭好兒郎。 碧水淼淼交鸞鳳,紅菱艷艷成鴛鴦。 輕拂脂肌風做被,巧托玉體荷為床。 柔足纖縴手中握,椒乳挺挺齒間香。 綾腰細細風拂柳,櫻唇濡濡雨潤芳。 急承蜜壺品佳釀,慢送玉莖入花房。 一根掀起千重浪,浪高風緊激潮盪。 神仙蚌,霸王槍,蓮葉灼灼爭雄長。 銀泉出,金菊放,日照雪臀明晃晃。 古來只有男馭女,何曾見過兒馭娘。 這個玉女坐蓮吞大棒,那個老漢推車更要強。 靈猿相搏展雙臂,鷂子翻身擰腰梁。 嬌喘微微,虎吼連連,奶兒輕顫,棒兒陽剛。 這個道:「親哥哥入得奴奴幾番死去又還陽。」 那個道:「好姐姐夾得小生不知此身在何方。」 情到濃時逸興湍,騰雲起霧離此方。 水乳交融碧空廣,萬里長天任翱翔。 香汗滴落雨潤物,嬌聲一唿春風揚。 才倚五嶽抬玉腿,已撫酥胸過大江。 長安城頭紅霞動,早播雲雨在西涼 赤身相抱下洞庭,洞庭之水浩湯湯。 凡夫俗子驚失色,隳突奔走忙焚香。 風疾雲流散雲鬢,雨打花殘濕花黃。 九州四海皆游遍,復歸洪澤紅蓮旁。 緊抽猛送不懈怠,拚死沖頂幾欲狂。 玄關重重終擊破,功成圓滿爆瓊漿。 百川歸海入一蚌,大河奔流不可當。 鸞鳳合鳴心歡暢,聲達三十三天上。 只叫得那世間貞烈女子春潮蕩漾齊砸貞節坊。 這正是: 哪管他什麼虛理偽道真禁假忌倫與綱,我二人只要日月為證夫妻恩愛白頭相守情義綿綿長!聖母與沉香這一場好廝殺:出洪澤,下洞庭,上天入地,縱橫華夏河山幾萬里,只殺得天昏地暗,風雲變色,幾至江河倒流,方才重回洪澤湖輕舟之上一泄為快,元陽元陰同時丟出。二人各依秘術所授行氣運功,互為採補,將陰陽之精化入所煉內丹。 聖母行功完畢,只覺神清氣爽,靈台明亮,不由喜道:「郎君,這法門真箇靈驗哩。」 那邊廂沉香早已行完功,正摘了支蓮花剝蓮子吃,聞聽此言笑道:「這秘術越練是越精妙,那第九重自古除女媧伏羲外無人練成,那猴頭當年不過練到第六重已所向披靡。若有人練到第九重時,便可吞吐天地,縱極八荒,掌萬物生死,要天地歸於混沌再重開闢亦易如反掌,那時便以如來至尊,也是抵抗不得。」 聖母道:「練到女媧伏羲一般,又有何用,我只與你相守,天地萬物生死存亡,皆與我無干。」 沉香丟了手中殘花,另摘一支初綻花苞,笑嘻嘻去搔聖母牡戶道:「是你這裡說的罷。」 聖母滿臉通紅,拾起手邊衣物便向沉香擲去,沉香也不躲避,接了衣物,放到鼻前,深深一嗅,狀若迷醉,正待調笑幾句,忽地驚覺:「你我離船這許多時候,卻不曾帶得寶蓮燈。」正待查看時,聖母卻緩緩道:「寶蓮燈已不在此地,你也不必再去找尋。」 沉香詫異,道:「這寶蓮燈乃至寶,你我自不必用,若被妖人盜了去作亂,如何是好?」 聖母道:「此物此時已不在船上,卻也不在妖人手裡。」 沉香道:「此話怎講?」 聖母道:「適才你我離船之時,已有哮天犬來取了去給楊戩了。」 沉香驚道:「哮天犬怎知寶蓮燈在此?」 聖母嘆道:「只因……只因是我告訴楊戩的。」 沉香聞得此言,只驚得眼冒金星,顫聲道:「為…為何…你要告訴楊戩?」 聖母道:「他是你的親生父親,我不告訴他,卻又告訴誰去?」 沉香一聽,有如五雷轟頂,抓住聖母道:「娘,你瘋了麼?我帶你找老君求仙丹去!」 正要騰雲,被聖母拉住,道:「我沒瘋,你且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沉香嘶聲道:「我不聽,我爹早被楊戩害死,那楊戩乃你我大仇人,怎會又成了我爹?」 聖母嘆道:「誰是你爹,難道有比我更清楚的麼?」 沉香只覺天旋地轉,手按在聖母肩上不住哆嗦。聖母將他手從肩上取下,沉香便頹然坐倒。聖母嘆道:「冤孽,冤孽,他本要我瞞你,但見你們父子相殘,若不告知你,我心中便始終如刀絞一般。」 沉香昏昏沉沉,坐在船中,耳邊聖母的話卻每個字都如鐵錘一般捶在他的胸口:「我的母親,你的外婆,原本是玉皇大帝的妹子,昔年也曾私下凡間,配合楊君,生下我們兄妹。玉皇大帝震怒,派天將將我母親壓在桃山之下。我和哥哥顛沛流離,吃盡人間萬般苦楚。哥哥為救母親,拜得神人為師,學得一身本領,斧噼桃山,救出了我們的母親,自然,他們和你我不同,沒有結下情緣。」 「哥哥一戰成名,玉帝也不得不另眼相看,只得認了外甥和妹子,我們隨母親返回天宮,我被封華山聖母。哥哥官拜二郎真君,但和玉帝嫌隙難合,就帶了梅山六兄弟住在灌江口,聲言若玉帝有難,可調他平亂,但若是宣他入靈霄殿見駕,卻是萬萬不能。這便是『二郎聽調不聽宣』了。我隨母親住在無憂宮,母親思念哥哥時,便遣我去看望哥哥,捎些天宮時新果品和關照話兒去。」 「我上天時已十八歲,女兒家一顆春心早已萌動。神仙雖不禁婚配,但天宮神仙為修大道,早已斷絕七情六慾,不修道的武將又各個粗陋鄙薄,滿天宮的男子,竟無一人入我眼中。我和哥哥自幼相依為命,感情篤深。十八歲的女兒家,正是思慕少年時。不知不覺中,竟把他當作心中一個可遣春心的影子,待到驚覺時,已是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了。」 「我自知兄妹情愛不容於人神,不敢告訴哥哥和母親。其時天宮女子愛慕我哥哥的人原本不少,但不知怎的,卻都被他冷言冷語,譏刺而去。如此這般幾次後,來往灌江口的便只剩我一個女子。我與哥哥無話不說,促膝並肩,與我們在下界時一般無二。但我心中想的,卻是他來抱我,不是抱自己的妹妹,而是抱自己的妻子。是以我們越是親熱,我心中卻是越痛。」 「那一年,蟠桃園蜜桃成熟,王母遣我與七仙女去采蟠桃,恰逢孫悟空看管蟠桃園,得知蟠桃大會未曾請他,便狂性大發,使定身術將我等定住。後來孫悟空大鬧天宮,哥哥奉調與他激鬥於花果山中,我與諸神在天宮觀戰,只嚇得心膽俱裂,怕他一個不留神為那猴頭所傷。直到他擒住猴頭,才放下心來。」 「他交了妖猴,得知他曾對我使法術,忙拉我到蟠桃園僻靜之處,問我可曾傷到。他的手撫在我肩頭,我只覺渾身酥軟,再也抑制不住,緊緊抱住他,把心中千種柔情,萬般相思一股腦全都傾出。哥哥聽得身子不住顫抖,待我說完,竟看見他滴下淚來,我與他從小長大,從未見他流淚,忙細細問時,卻原來他也早對我有意,也是顧慮重重,不敢說出。當下我二人抱頭痛哭。」 「其時孫悟空在通明殿問斬,屢殺不死,驚動天宮各路神仙紛紛前往,蟠桃園中只有我二人。我是少女懷春,他是少年血氣,抱得久了,不免情難自抑,終於……終於……做下了不倫之事。孫悟空在斬妖台上血雨腥風,哪知蟠桃園中卻是一派旖旎風光!」 「那日互訴衷腸後,我二人依依惜別。自此便難分難捨,只是因要避眾仙耳目,總是聚少離多。連母親遣我到灌江口去,我也開始有時推脫。但只要一見到他,我便什麼都忘了,與他攜著手兒遊山玩水,興致所至,便翻雲覆雨一番,心中歡喜忘形,乃是我生平最快活的日子,渾不想以後會是如何。」 「如此一年有餘,一日我與他游黃山時,忽然頭暈,胸中煩惡難耐,險些跌下雲頭來。他忙扶我按落雲頭,我二人化作一對農家夫婦,尋得一個郎中為我切脈。卻不料那郎中為我把了脈後拱手道:『恭喜恭喜,小夫人已有夢熊之兆兩月有餘。』此話一出,只嚇得我二人手足麻軟,還怕那郎中庸醫誤人,連訪七個郎中,個個都是此言,這才真的信了。」 沉香聽到此處,顫聲道:「那……那莫非便是我麼?」 聖母點點頭,道:「未出閣的女兒珠胎暗結,本是天下一等一的醜事,多有忍心將孩兒打下之人,但我與哥哥情深義重,決意將你生下。只是如何瞞過天宮眾仙,卻苦無良策。我與哥哥商量幾日,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好法子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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