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折戟沈沙
只聽啪啪兩響,奇變遽生,三首邪姬雙腕瞬給一對自箱面躍起的手銬鎖住,幾於同時,腰上驟然一緊,亦給一隻突然彈出的粗大鐵枷箍住,兔起鶻落間整個人給牢牢的固定在箱子上。
旁邊的小玄眉花眼笑。
三首邪姬怒叱一聲,猛烈地掙紮起來,愕然發現周身的真氣與靈力一概提不起來,身上只余尋常力氣,豈能掙得脫那比金鐵還硬的鎖銬與鐵枷。
小玄迅速坐下,盤膝運功,以求沖開被鎖閉的氣脈。
三首邪姬猶不甘心,又是一陣猛掙怒扯,只是已成籠中困獸,如何脫得了身。 大半個時辰後,小玄滿面春風地站了起來,慢悠悠朝趴伏在箱子上的三首邪姬走去。
三首邪姬花容蒼白,這期間她已掙扎了千百遍,然皆徒勞無功,嬌喘吁吁地怒叱:「臭小賊,你又耍詭計!」「都是被逼噠。」小玄笑容可掬道。
三首邪姬咬牙切齒。
小玄蹲跪了下去,輕輕地撫了撫箱子,油然感慨:「箱兄吶箱兄,小弟當日恨不得砸了你,你卻大人大量,反倒救我一命,慚愧慚愧,著實感激不盡沒齒難忘!」三首邪姬聽他沒頭沒腦地胡言亂語,只氣得險些閉過氣去。
小玄繼道:「如今還要勞駕箱兄把這惡婆娘捉牢些,切莫給她逃啦,若是兄弟再落其手,可就吃不消啦!」三首邪姬怒容滿面,厲叱道:「耍奸弄詐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种放我們起來,光明磊落的見個輸贏!」「待小爺辦完了事,再開開心心的與你們斗一場。」小玄笑眯眯道。
「膽小鬼!」三首邪姬啐了一口。
小玄肘支箱沿,伸出一根指頭,輕輕勾起她下巴,嘖嘖道:「好美貌的人兒,怎麼心腸就這麼狠哩。說,為何要來害我?」三首邪姬閉目不語。
「還挺強的麼!不過……小爺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開口。」崔小玄微笑道。 三首邪姬不理不睬,心念急轉,暗思脫困之法。
小玄伸出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
「做什麼!」三首邪姬厲喝,忽爾周身一陣麻軟,原來小玄尚不放心,又用真氣在她身上封閉了幾處氣脈。
「混蛋!」三首邪姬怒駡。
「還敢罵人?對啦,適才是哪個踢我屁股的?」小玄生平最忌此事,心中惱火,手摸到三首邪姬身後,猛地一掌,重重扇在她那臀上。
三首邪姬渾身一顫,怒目瞪視。
「小爺是你瞧的麼,再瞧一眼,定叫你屁股開花!」小玄輕喝,只聽「啪」的大響,卻是忍不住又在她臀上抽了一掌,只覺彈性奇佳,滿掌生麻。
三首邪姬何嘗遭遇這等羞辱,激惱得臉都赤了。
「適才就該把這小賊閹了!」狄嫵媚的聲音。
小玄一聽,猛覺肉棒痛了起來,氣便不打一處來,站起來轉到三首邪姬身後,忽將兩手一搭一扯,「哧喇」聲響,卻是將她外頭的紗裙及內里的褻褲一同撕開了。
三首邪姬三姐妹齊聲驚唿。
小玄見她們驚慌,心中得意,垂眼瞧去,卻是雪光瑩瑩,嬌翹緊實,不同於皇后那肥美夾出的幽谷深壑,隱約可見內中風光。
「臭小賊,我殺了你!」「再瞧一眼定把你碎屍萬段!」「日後必叫你後悔生出來!」三姐妹一陣驚唿怒駡,三個聲音此起彼伏交織一片。
小玄罔若不聞,雙手拿住兩瓣雪股,朝兩邊輕輕一分,但見谷中雛菊一朵,花縫一線,烏茸絲絲如若流蘇,處處紋理分明,極是嬌嫩潔凈,竟如處子一般。 奇的是那花縫明明緊閉如線,一顆粉嫩珠子卻清清晰晰地吐露在外,宛若朝花凝露玉蚌噙珠。
小玄呆了一呆,不知不覺伸出指去,在那顆肉珠子上輕輕地揉了一下。 三首邪姬玉軀劇震,猛又亂掙亂踢起來。
「這顆珠子,可比夭夭要大上許多……」小玄迷迷思忖,還要再去碰觸,倏地襠部劇痛,卻是給三首邪姬蹬了個正著,即時軟軟地蹲了下去。
雖然三首邪姬提不起真靈,此際只余尋常力氣,但畢竟穿著硬底戰靴,且小玄那話兒還在高高地腫著,這一下只疼得他面青唇白直抽氣兒。
「我踹中他了!」「把那小賊踹做個王八太監!」「叫他斷子絕孫!」三姐妹兀自怒駡不休。
小玄勃然大怒,上前撕下大幅裙布,分擰成兩條繩子,將三首邪姬兩條裸露出來的長長美腿對摺曲起,牢牢地綁在她兩條被鎖在箱沿的手臂上,然後照著兩灣粉股「噼噼叭叭」一氣猛抽數掌,只扇得雪臀指痕層疊赤紅一片。
三首邪姬咬牙挨受,喉底虎虎低嘶,猶如怒獸。
小玄氣唿唿地盯著她,忽然發現惡婆娘的這個姿勢委實誘人,一低頭,赫見花底水光隱閃,縫中竟有絲縷薄汁透出,緊夾其間的那顆肉珠子也似乎鼓漲了起來,繃得殷赤光亮吹彈欲破,腹底一股邪火猛然騰竄而起,當即從褲襠撕破處掏出肉棒,抵在她那嫩蛤之上。
三首邪姬察覺不對,兩臂徒勞地用力回抽,卻根本拉不動給自已壓住的箱子,驚唿道:「臭小賊,你敢亂來!」「讓你們瞧瞧小爺是不是太監!」小玄怒笑道,壓住花縫肉杵用力一挺,卻猛地呲牙咧嘴,趕忙停住,原來他那寶貝傷腫交加,叩關不成,反惹來一陣揪心的痛。
三首邪姬面無血色,她們雖然嘴上浪蕩無忌,所修的妒之絕卻屬清凈功法,與碧憐憐的欲之絕截然相反,不得沾染陽氣,心知一旦破了身子,修為便要廢去大半,不禁魂飛魄散。
「原來傷得如此厲害!」小玄心中暗驚,愈發惱努,再次朝前搠去,孰知龜頭方才觸著嫩蛤,立又一陣劇痛鑽心。
三首邪姬驚駭慌欲絕,猛又拚命亂掙,怎奈雙臂兩腿連腰兒都給緊緊箍束,如何掙逃得脫。
「停手!否則我們做鬼也不放過你!」狄嬌研嘶喊道,悽厲而憤怒。
「便是痛死,也要報仇!」小玄咬牙切齒,當下不管不顧地再次狠突,然而肉棒腫脹得厲害,三首邪姬又是處子之身,哪裡突得進去。
「不要……不要……」三姐妹首甩髮散連聲顫唿。
小玄心下慘然:「難不成就此廢了?」三首邪姬忽爾「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小玄怔了怔,轉到三首邪姬面前,赫見她已是淚流滿面,怒道:「小爺要是真做了太監,定要你這惡婆娘哭上一輩子!」他此時站著極近,底下那根腫如童臂的大傢伙就橫眉豎眼地立在女人面前。
三首邪姬一陣驚慌,趕忙把臉扭開。
小玄想起適才頭髮被揪的情形,遂也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扯回臉來,惡狠狠道:「你們不是嫌這根寶貝丑麼,很好,現在快來給小爺舔舔!」三首邪姬羞憤掙扎,怎奈頭髮被揪住,躲避不得,只好把眼緊緊閉上。
小玄直接把棒頭戳到她唇上去,凶色滿面地嚇唬道:「快舔!把小爺伺候舒暢了,否則定叫你那嫩屁股遍地開花!」三首邪姬只是閉目不睬,一點菱唇也死死咬著。
小玄想起她先前反應,心頭一動,又喝:「再不舔,小爺便自力更生,到別處去尋樂子啦!」三首邪姬眼皮一跳,驀爾淚如雨下,終見菱唇一顫,終於慢慢鬆開了。
「快舔!」小玄厲喝,心中一喜,湊上前去,果見一點嫩嫩舌尖吐出,觸著了自己的寶貝。
三首邪姬木然舔舐,淚珠子顆顆滑落,順著臉龐滴到地上。
小玄見她雖然舔得不情不願,肉棒也因傷勢疼痛的多,舒服的少,但能令這惡婆娘凶美人低頭服軟,心裡邊終究痛快得很。
「嘴兒張大點,舌頭伸長點!」小玄沈著臉喝。
三首邪姬卻置若罔聞,反而菱唇越收越小,舌頭也愈縮愈短,小玄心中惱火,用指搭住她面頰輕輕一捏,迫開了檀口,趁勢把半根肉棒突了進去。
三首邪姬又是一陣掙扎,汗味,血腥味,還有男人的氣息交織做一處,猛得乾嘔起來,喉中痙攣,夾裹得龜頭一陣奇美。
小玄只覺既痛又美,真箇「痛快」交加,口中絲絲地吸著氣,也不知是苦是樂,見女人花顏憋得通紅,心裡一軟,便把巨杵拔了出來。
三首邪姬一陣急喘。
「服是不服?」小玄喝問。
「王八蛋!」三首邪姬咬牙罵。
小玄大怒,再次捏開她的嘴,巨棒深突,幾乎整根都捅了進去。
三首邪姬不住乾嘔,喉中陣陣痙攣,頸側青筋浮現,涕淚直下。
小玄生怕她咬人,指上用力,只是緊緊地捏住她面頰。
三首邪姬雙腕被鎖,粉拳連砸箱面,忽似喘不上氣,酥胸一陣急劇起伏,身子抽搐起來。
「到底服不服?」小玄喝問。
三首邪姬急急點頭。
「真服了麼?」小玄繼喝,稍鬆了些許。
三首邪姬又點了點頭,淚如泉湧。
小玄猛地撥出肉棒。
三首邪姬一陣劇咳,口中涎沫滴淌,直垂地面。
「叫爺。」小玄喝令。
三首邪姬低低地喚了一聲。
「什麼?」小玄只作聽不見。
三首邪姬滿面暈赤,邊咳邊哭,終於又喚了聲:「爺。」「張嘴。」小玄再次把肉棒送到她唇前。
三首邪姬遲疑了一瞬,便張開了唇兒。
小玄捏緊她面頰,再次小心翼翼地挺了進去。
三首邪姬乖乖接住,裹在口中。
「張大些,牙齒刮著我了。」小玄挺動起來。
三首邪姬依言把嘴張大些許。
「用舌頭裹。」小玄命令,心中怒氣去了大半。
三首邪姬果然聽話,笨拙地抬了抬嫩舌,軟軟地墊在肉棒底下。
小玄一陣怡然爽美,心中更是快活,抽送便溫柔了些許,得寸進尺道:「用嗓子吸。」三首邪姬喉管蠕動,黛眉緊蹙,顯然依舊十分不適。
「這麼惡的女人,如今也叫我製得服服貼貼了!」一種征服感油然而升,小玄望著底下的花顏,驀覺這惡婆娘其實可人之至,肉棒雖仍疼痛,一股射意卻在悄然瀰漫,抽聳漸深漸急,喘息道:「爺要射你嘴裡,你可願意?」三首邪姬滿面暈紅,終於又乖乖地點了下頭,不知是不是緊張,口中收窄了回去。
小玄頓時抽添不暢,卻因窄緊,射意反而愈來愈急,突地放開女人面頰,兩手都繞到她後腦抱住,便要一通急抽狠插……就這瞬間,三首邪姬猛然狠狠咬下,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小玄慘叫一聲,只痛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剎那間周身氣力仿佛被全數抽空。
三首邪姬眸中怒火噴涌,依舊在不住加力,除了咬,上下齒還在左右橫磨,似要把口中之物鋸斷方快。
小玄心知再耗片刻,命根子鐵定不保,遂強提真氣用指掐住女人面頰,拼力捏開,再奮力一掙,終於逃脫了出來。
三首邪姬咯咯獰笑。
小玄汗出如漿渾身哆嗦,欲哭無淚地朝下望去,瞧見話兒上己多了一圈齒印,除此之外,更有兩個血肉磨煳的深深小坑,正是兩顆虎牙的位置。
正謂馴虎不成,反遭虎吻。
三首邪姬暢快地盯著他,吐舌舔了舔牙上的血絲。
「老子斃了你!」小玄惱羞成怒,運提真氣,高舉手掌,就要噼落。
三首邪姬閉起了眼,螓首高仰,一副求死模樣。
小玄一時鎮住,心中忖道:「這惡婆娘性子倒烈,她雖害我在先,又百般羞辱我,但此際動彈不得,我若趁此殺了她,絕非大丈夫行徑……」他理由堂皇,實則天性使然,對人家美女捨不得痛下殺手。
三首邪姬半天不見動靜,慢慢睜開眼,卻見對方怔怔地望著自己,若有所思,慘然道:「今日又中你詭計,命絕於此,算我們愚蠢之至!」言中恨意綿綿,更在痛責自己。
「究竟有何冤讎,非要斗個你死我活?」小玄喃喃道。
「廢話少說,動手吧!」狄嬌妍冷冷道,卻訝然瞧見對方慢慢垂下了手。 小玄下不了手,暗地裡著實頭痛:「怎就惹上了這瘋婆娘,放她起來,若是肯與我堂堂正正斗上一場還好,若是就此逃了,日後再來尋仇,以她這等狠勁與身手,當真防不勝防了……」三姐妹見他面上陰晴不定,只道在想新的法子來折磨自己,心中本就絕望,這會深懼終前遭辱,不禁又有些驚惶起來。
「罷了。」小玄長嘆一聲,忽爾從兜元錦袖內刷出神骨寶劍,「鏘啷」數聲,竟是削斷了拘住三首邪姬的手銬腰枷,又飛指在她身上點了數下,卻是將封閉住的氣脈全數解開。
三姐妹完全愣住,不知對方在耍什麼花樣。
小玄後躍數步,橫劍身前,道:「來,我們好好鬥一場,生死各安天命。」三首邪姬茫然爬起,揉著手腕,猶置夢中。
小玄運轉真氣,已悄然使出北溟玄數,他之前遇襲,已知對方身手了得,再見到她那三身三首的惡相,更知非同小可,半點不敢輕怠。
三首邪姬暗自運提真靈,發現已是通暢無阻。
小玄凝神戒備。
三首邪姬面赤如血,眸底寒芒如刃,撕下兩臂長袖,緩緩扎在腰上,遮擋住裸露的一對長長美腿。
小玄屏住唿吸,心知下一刻,便是暴風驟雨雷霆萬鈞。
「臭小賊,本座亦不占你便宜,你且好自養傷,來日再跟你做個了斷!」三首邪姬冷冷道,一提真氣,人已朝後飛退,穿窗而出。
「等等!」小玄急追出去,遙見三首邪姬已飛身閃入閣樓轉角,轉瞬無蹤。 「糟了,她這一走,日後又豈能防範得住!只怕從此天天都要提心弔膽了……」小玄一陣心驚脈跳。
呆了好一會,驀感底下痛了起來,真箇透骨噬心,心中懊悔無比:「無怪書上常常告誡,曰,色乃枯髓刀,美人如蛇蠍,我怎就從來不聽……」他胡思亂想,生怕被人發現,遂收了神骨寶劍,正待離開仙萃閣,眼角瞥見地上的機關寶箱,心忖:「我借這寶貝方才逃得一劫,豈能一走了之,須得修理好了再悄悄送回來。」
當即將那莫伸手收入如意囊中,想起皇后,心中越發沮喪:「小爺傷成這模樣,今晚還怎麼跟她一雪前恥?」
******************************
小玄回到太
華軒,已近中午,從衣櫥里翻了條新褲子換上,又來到鄰屋,將莫伸手取出,擺放在工匠桌上,正琢磨如何修理,忽察怎麼沒看見夭夭跟大寶,立時擔心起來,遂出了屋子,到園中尋找。
他找了一會,依然不見人影,心中暗驚:「不會給那惡婆娘捉去了吧?」又忖:「夭夭平日愛到竹林玩耍,會不會去那裡了?」當即快步朝竹林行去。 進入林中,尋了一陣,依然不見夭夭和大寶的蹤影,小玄放緩腳步,運提真氣,仔細聆聽周遭動靜,忽聞遠處隱隱傳來說話聲,似是男子聲音,趕忙閃身躲入竹叢之中。
聲音越來越清晰,顯然說話之人正朝這邊過來,小玄從枝葉間隙中望出去,遠遠瞧見了兩個男子的身影。
「這竹林必然有甚古怪,據這幾日暗中觀察,那女人出入頻繁,很是可疑。」左邊的男子道。
小玄聽聲音有些耳熟,凝目看定,赫是國師蔔軒司,心中暗訝:「國師怎麼會到這裡來?」「沒錯,適才那石陣便甚是蹊蹺,以吾推斷,應該是個入口。」右邊的紫袍男子道。
小玄轉目望去,不禁一怔,原來那男子容貌竟與蔔軒司十分相像,只是顯得蒼老了些許,兩人高矮相近,皆手持奇形法杖,並肩而行,心道:「敢情是兄弟倆?」「那石陣的機竅怕是一時半會難以參破,且再瞧瞧它處,說不定會另有發現。」國師道。
「既是武三絕,陣法機關自是了得,這迷樓之上,只怕處處都有她的陷阱與禁制,吾等須得步步留神。」紫袍老者道。
「大司祭當真是給她帶走的麼?這可千萬別搞錯了。」國師道。
「應是無誤,有人親眼瞧見。」紫袍老者應。
「那女人乃今上寵妃,不好撕破麵皮,況且她修為深不可測,迷樓更是她的地頭,萬一動起手來,勝負難料。」國師道。
「為了大司祭,亦顧不上許多了。七絕嶺那邊,已是刻不容緩。」紫袍老者沈聲道。
「還好,那女人今早已離開了,只不知何時回來。」國師道。
聽到此處,小玄已肯定他們言中所說的女人,便是師父,而那個大司祭,十之八九便是關在冰火煉獄中的那隻蠍子精,心中驚奇:「難道國師跟那惡婆娘是一路的,都要來救那邪婦麼?」「此乃天賜良機也。」紫袍老者道。
「我們動作須快,總之能不起衝突最好。」國師道。
「既然如此,咱們且分頭尋找,趕在那女人回來前把人救走。」紫袍老者道。 「也好,不管是有否發現,皆於天黑之前,回吾府中碰頭,再做下一步打算。」國師道。
於是,兩人各自調頭,逆向而行。
「原來國師不是好人!竟然勾結別人來與我師父作對!」小玄心中驚惱,思索片刻,便決定暗中跟蹤國師,見機行事,好為師父做些防範。
他跟隨其後,心知國師修為高深,加之竹林茂密,一個不留心便會發出聲響,是以不敢跟的太近,孰知追蹤了一段,忽然不見了國師的身影。
小玄東張西望一陣,心中暗灼,轉念思道:「我只需去那冰火煉獄旁守著,任憑他們從何處進摸進去,皆可應對!」他主意一定,即轉身朝石陣掠去,豈知奔沒多久,便迎面撞見了夭夭與大寶,只是她們身邊還多了另外兩個妖冶女子,其中一個正扣著夭夭的手。
「什麼人?放開她!」小玄厲喝一聲,飛身掠上,並指為劍襲向那女子。 面對四人似乎吃了一驚,那女子反應極快,抬起另一手迎擊,兩人霎時對了數招。
「小玄停手呀!」夭夭唿道。
寥寥數招,小玄已盡奪上風,但聽夭夭驚唿,生怕敵人對她痛施毒手,只好硬生生剎住攻勢。
「不錯呀,數月沒見,身手便大不一樣了。小弟,姐姐可找著你了!」那女子望著他笑吟吟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