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娉婷佳人漸入局,兀自陷迷竟不愚?雖然提醒師母效果不佳,令我對

師母產生了怨念,甚至曾經有些自暴自棄地想:「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算了以後再也不保護她了,任她自甘墮落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的老婆。就算是被陳主任玩了,也不是我戴綠帽子。」

可是晚上時間一到我就又不由自主地跑去了醫院。

我真是賤!時間剛到晚九點陳主任就春光滿面的背著電腦包走進了鄔月師母所在的護士值班室,這次他竟然直接就帶電腦進去了,甚至連徵詢師母的意見都沒有就直接關死了房門。

「媽的,真是得寸進尺,越來越囂張了。」

我暗罵了一聲就忍著怒火偷偷接近了那扇房門,又把耳朵貼在了那扇門上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你怎麼又把你的電腦拿過來了?我有答應你跟你一起看電影嗎?」

鄔月師母的聲音。

「我自己看行了吧?」

陳主任的聲音。

「哪你怎麼不回你自己的辦公室去看?非要跑到我們護士值班室來?」 鄔月師母道。

「我孤零零地躲在自己辦公室里看電影?那多沒趣。守在美女旁邊看自己喜歡的電影這才是愜意的人生。」

陳主任厚顏無恥道。

「哼,可是你影響我工作了,這裡是值班室,不是電影院。」

鄔月師母不滿道。

「哦?哪以前你跟我一起在這裡看電影就不影響工作了?」

陳主任反唇相譏。

「你……討厭。你想看什麼片子?」

鄔月師母好像被說得有些理虧了,這才軟下身段來問道。

「我打算看看梁朝偉、王力宏參演的《色戒》,你看過嗎?」

陳主任道。

「沒看過,不過聽說過,也詳細的看過介紹。前一陣子很火的,不過我不喜歡。」

師母道。

「哦?為什麼?都是大牌明星出演的啊?演技一流,故事情節也不錯啊。」 「就因為王力宏演的哪個鄺裕民居然讓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去做那種事,連最起碼的擔當都沒有,真不像個男人。看簡介內容只有說不出的壓抑,胸中像堵了塊大石頭。這種片子我是沒興趣看的。」

鄔月師母解釋道。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也好,那咱們就不看它了,我再換一部你應該喜歡的片子咱們一起看。」

陳主任這個無賴居然一口一個「咱們」、「咱們」

的,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本來是他自己要看片子變成了「咱們」

一起看了。

「哦?你打算看什麼電影?」

鄔月師母好像並沒有覺察到陳主任言辭的不妥之處,抑或是覺察到了只是懶得跟他計較而已。

「《晚娘》怎樣?你聽說過沒有?」

我在門外一聽就來氣,陳主任這色棍居然推薦什麼《晚娘》?那可是出了名的三級片,不過想想都知道他本來就是要用這種片子慢慢誘發師母性慾的,所以也不奇怪。

「沒有聽說過,是誰主演的?好看嗎?」

師母好像也有了興趣。

我卻在門外一陣氣苦,可以想像師母比較單純,平時很少接觸色情影片這方面的信息所以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主演是:鍾麗緹,香港知名女星。在泰國拍的,是講述一個失去母愛、父愛的泰國年輕人如何又尋找回愛的感人故事,是很好看的一部電影。」

陳主任簡直是在胡謅,為了引誘師母看這部知名的三級片,他竟然把這部色情片說成是什麼「尋找回愛的感人故事」?真是太能扯淡了。

「哦?是有關孩子跟父母之間關係的電影嗎?正好我也想多研究一下以後好帶我們家囡囡。」

鄔月師母顯然是已經被陳主任誤導了。

「嘿嘿,你看看就知道了,很精彩的。我要點擊播放了啊。」

屋子裡傳來陳主任奸計得逞的笑聲。

很快屋裡傳來《晚娘》那令我熟悉的小提琴演奏的片頭曲。

晚娘以前我在上大學時就已經偷偷在網上看過不止一次了,所以雖然時間已過去許久但是有些故事情節我依然記得很清晰。

基本上能做到只聽到影片中的對白就能回憶起片中的鏡頭畫面來。

所以在門外聽這部片子倒不像前兩次偷聽時那麼糾結了。

《晚娘》應該是我看過的情色片中最亂的一部了:通姦,亂倫,戀母情結,女同,墮胎,SM,能有的色情橋段幾乎全涵蓋了。

我記得在大學宿舍跟幾個室友第一次看時讓我震驚不已,因為它太顛覆我的倫理價值觀了。

但是那種突破禁忌的刺激感讓也我終生難忘。

我真不知道比我還單純的師母看完這部片子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呢?陳主任特意挑選這部片子給她看其意不言自明,他企圖一步步把師母帶向慾望之海,讓影片中哪些背德的交媾場面深深地印刻在師母潔白無瑕的心田。

每看一部這種突破倫理的色情影片就會在師母聖潔的靈台深處塗上一筆污跡,等有照一日師母整個純潔靈台全部被這種淫穢的污漬所填滿之時,也就是師母徹底陷落慾海不能自拔之時,也就是鄔月師母徹底墮落之時。

好歹毒的色棍,從他不急不躁、步步為營地實施他的周密改造師母倫理觀的計畫可以看出陳主任絕非等閒之人。

他從來都是適可而止,從不對鄔月師母用強,可是溫水煮青蛙的效應遲早會慢慢顯現的,可是當她發現時或許就已經太晚了。

不過幸好有我在,我不會讓這傢伙的奸計得逞的,大不了明天我再去好好提醒一下師母,她也是蕙質蘭心之人不會識不破陳主任奸計的。

大約兩個小時後影片播完了。

屋裡暫時一片寂靜,不過沒過多久就傳出陳主任的聲音:「你覺得這片怎麼樣?」

「為什麼這部片子叫《晚娘》呢?好像鍾麗緹的戲份並不多啊?而且主要的故事主線也跟她無關。」

師母的聲音。

「還不是因為鍾麗緹太性感,是這部片子賣座的保證嗎?要是沒有鍾麗緹你覺得這部片子會有人看嗎?」

陳主任的聲音。

「她有那麼好嗎?我怎麼不覺得?」

鄔月師母道。

「嘿嘿,你比她還美,當然不會覺得她怎麼樣了。可是一般的男人哪裡有那麼幸運會接觸到你這樣的大美人呢?他們只好在電影上尋找寄託了咯。」 陳主任諂媚的說道。

「你又開始胡說了,我哪裡能跟人家大明星比?」

鄔月師母道。

「鄔月,說真的其實你外貌更勝鍾麗緹一籌,只有一點比她稍差。」

「哦?哪裡比她差了?」

鄔月師母急迫地追問道。

「你只是比她少了些媚骨風情。她那股魅惑的樣子很讓男人們著迷。不過這種嫵媚氣質都是後天養成的,你只要稍加培養改進應該比她更加的誘惑迷人。估計會成為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的。」

「去你的,我可不想成為那樣的女人。我有我老公一個人就足夠了。只要他痴迷我就行了。」

師母甜甜地說道,我發現每次說道師父她總是一副很知足的樣子,看來師母是很愛師父的。

「像你這種級別的美女,只讓你老公一個人享用那可就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什麼時候也能讓我一親芳澤就好了,嘿嘿嘿。」

陳主任不知羞恥地說道。

「你去死,找你老婆一親芳澤去吧!」

房間裡傳來師母的嬌嗔聲,同時傳來「啪」

的一聲響。

「哎喲,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啊?太暴力了吧?」

房間裡同時傳來陳主任誇張的慘叫聲。

「別裝了,趕快滾,都快晚上十二點了。還賴在我屋裡不走?」

鄔月師母的嗔罵聲。

「好好好,我滾,我滾還不成嗎?那小月月我走了啊。」

陳主任嬉皮笑臉的聲音,同時真的傳來了他的腳步聲。

「什麼小月月?你再亂叫信不信我再打你一巴掌?」

「可惜啊,小月月,我已經到門口了,你想打也打不到了,晚安,我的小月月。」

我一聽聲音果真已經十分接近我了,於是我迅速躲進平時我躲藏的哪個陰暗角落裡。

我剛躲好房門就打開了,陳主任一臉賤笑地跑出屋來,飛快地向他辦公室走去。

於此同時一本書也飛了出來,可惜打偏了太多。

「喂,你的電腦忘記拿了,快回來拿走。」

不一會兒鄔月師母也追到了門口撿起了那本書,並壓低聲音喊道。

「想騙我回去好打我?我又不傻,你先幫我收好吧,等明天有空我再去拿。」

陳主任說著人已經到了走廊的盡頭鑽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鄔月師母見他進了辦公室只好搖搖頭也返身回房反鎖了房門。

我忽然覺得肚子有些疼痛不甚舒服,想想也是:我整整在門外偷聽了兩個多小時,先前是站著聽,後來乏了又蹲在地上,到最後累了索性就坐在了冰冷的瓷磚地板上,估計是著了涼氣,忍不住要大解了。

我捂著肚子輕手輕腳地弓身向三樓走廊中間的洗手間走去。

十幾分鐘後,我手揉著剛剛拉肚子後舒坦的小腹走出了廁所。

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早該回宿舍了,不然於樂正那傢伙會懷疑的。

路過護士值班室時我隱約聽到些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比晚上放片子時的聲音小很多,不過離房門近在咫尺的我還是聽到了。

我好奇地又俯身走了兩步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

「亞嘜蝶……亞嘜蝶,鎖擴,打滅。哈那西貼!」

屋裡傳出女人的驚唿聲,不過聽不懂。

暈,這是日語!屋裡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我聽的一清二楚,畢竟深夜時分周圍死寂一片,落針可聞。

聽到這種聲音我震驚不已,看過日本AV視頻的我知道這是日本女優前戲部分的掙扎拒絕聲。

怎麼回事?鄔月師母難道在屋裡偷偷看日本AV片?這怎麼可能呢?她可是整個7*****工廠都公認的第一女神啊。

聖潔清雅、貞淑幽嫻,怎麼會去看那種淫穢的東西呢?是不是我聽錯了?又把耳朵帖的房門更緊了一些,再仔細聽:「哈次卡西,以太。」

又是女人的聲音,沒錯了,這就是日本女優無疑,看來鄔月師母真的在偷看日本AV片。

她好像已經把視頻的聲音調小了很多,她可能以為這麼小的聲音是不可能被外面聽到的。

正在我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時,又聽到了屋裡的聲音:「這個流氓,硬碟里居然都是這種片兒,太噁心了。」

我一下子豁然開朗,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師母在翻看陳主任留下來的那台筆記本電腦硬碟里的內容。

不過說實話:像陳主任這種色胚他電腦硬碟里全是淫穢的片子一點兒都不奇怪。

我本以為師母查看過陳主任的硬碟視頻後會很快關掉電腦的,可又聽了十分鐘屋裡依然傳來的「啪……啪……啪」

肉體撞擊之聲,並伴隨著女人婉轉哀啼的呻吟聲。

「咦,鄔月師母怎麼還在看?她剛才不是說『太噁心了』嗎?」

我對師母的行為有些不解。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時,屋裡的呻吟聲戛然而止,我心頭一松:「哎,看來自己是多慮了,師母這不是已經果斷關掉視頻了嗎?她剛才可能只是出於好奇才多看了兩眼而已。」

「滴……滴……嗒」

這時房間裡又傳來了手機按鍵的聲音。

「喂,老公,你還沒睡啊?在幹嘛呢?」

原來是師母打電話給師父。

「哦,我問你,你想我了沒有?」

師母向師父撒嬌的聲音。

「哼,聽起來像是在敷衍啊,一點兒都不真誠。我現在可是在想你呢。好想好想你。」

又是師母同師父調情的聲音。

「既然你那麼想我,那你現在就馬上過來陪我吧。」

「什麼?哦,對對,我怎麼把咱家的小寶貝給忽略了。那你還是在家好好照顧囡囡吧。」

「不過,明晚你可要早早回家,我要你好好的陪我,我有點想要了。」 師母繼續撒嬌到。

「想要什麼?你裝什麼煳塗?咱倆都多久沒做了?你自己說。是不是玩膩了,不稀罕我了?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你不稀罕沒關係,還有大把的人排著隊等著稀罕我呢。」

鄔月師母好像越說越生氣的樣子。

屋裡沒有了聲音,好像是師母在聽師父在電話另一頭的解釋,又過了兩分多鐘才又傳來師母的聲音:「嗯,我知道的,老公。我理解你,知道你想在我面前表現的更威猛些。不過每次堅持時間短根本沒什麼的,你根本不用太在意。你也不用太在乎我是不是能達到高潮,我是真心愛你的,只要你能跟我做愛到不到高潮我都很滿足的。我又不會嫌棄你。再說上個月咱們最後一次做愛時嘗試著讓你戴兩個套套效果不是很好嗎?你都堅持了快十分鐘了啊。大不了明晚你戴上三個套套嘛。」

這次鄔月師母的語調明顯已經含情脈脈了許多。

屋裡又安靜下來,估計又是師母在聽師父在電話另一頭的聲音。

一分多鐘後傳來師母的聲音:「哼,這還差不多。你說的對,其實我也早就發現了:你一般第一次射了以後第二次做時會堅持的更持久很多。一晚上三次就三次嘛,大不了明天我給你多買些大補的菜好好補補身體嘛。嘻嘻嘻!」 鄔月師母竟笑出聲來了。

「去你的,你這個流氓。更爽的應該是你自己吧!不跟你這流氓聊了,都快十二點了我要睡覺了。」

他們的通話結束了。

天啊,短短的十幾分鐘的通話,雖然我只能聽到師母的聲音聽不到師父的語音,可是仍然讓我知曉了太多的信息,有些簡直就是絕密級別的。

「不行,信息量太大,我的腦容量暫時又些不夠需要慢慢消化一下」

我在心中暗暗想著,頭腦有些暈暈的。

不得不說聽完這段通話,我的第一反應是震驚:師父看起來那麼陽剛,怎麼會早洩呢?估計是被師母所害這麼多年被掏空了身體吧?還有我真沒想到聖潔舒雅的女神師母竟然會主動向師父索求性愛?這樣太顛覆我的對她的印象了,師母怎麼會慾望那麼強呢?我正在胡思亂想時卻聽到又從師母屋裡傳來的女優的高亢呻吟聲,這也讓我豁然開朗:原來如此,這淫穢的日本AV片就是罪魁禍首!是它把原本舒潔無慾的師母慢慢改變了,不對也許前兩次陳主任給她播放色情片時已經在慢慢的改變她了。

這個高深莫測的色棍陳主任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聽到師母屋裡又隱隱傳來的男女的交合聲和女人的浪啼聲,我不再吃驚了。

我好像突然有些理解她了,從剛才的通話中我知道鄔月師母已經好久沒有被師父疼愛了。

已經被激發了性慾的她得不到愛人的滿足還能怎樣呢?我不想再聽下去了,因為再聽下去不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興奮感,反而讓我心裡為可憐的師母痛楚不已。

屋裡傳來的一聲聲高亢的浪啼彷彿是在述說著一個得不到性愛的孤單女人那縈繞著透入骨髓的深深的寂寥之聲。

彷彿是一個孤寂的女人在深夜中發出的渴望的吶喊之聲!我扭頭躡手躡腳的正要下樓,忽然從走廊的盡頭傳來「吱呀」

一聲突兀的輕響,應該是開門時由於合頁缺少潤滑而發出的聲音。

深夜太靜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聲波傳出的距離還是大大超出了聲源製造者的意料之外。

我習慣性的迅速躲進了平時躲藏的角落,微微探出一隻眼窺視情況。

只見一個粗壯身形的留大背頭的男人正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的從陳主任辦公室方向走來。

再定睛一看哪人不是陳主任還是誰?只是這次他沒有再穿他哪雙鋥亮的牛筋底的皮鞋,而是換了雙軟膠底的運動鞋,這樣他走起路來就不像他平時那麼大聲了。

「這傢伙是要去廁所嗎?可怎麼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我在心中嘀咕著,對陳主任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是他擔心晚上走廊里太靜走路聲太大會打擾了病號休息的話,那他這樣也太過了吧?很快陳主任走過了廁所門口卻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繼續向這邊輕輕走來,不過越靠近這裡他彷彿也越小心,每邁一步後都會緩一秒後再邁第二步。

顯然他是不想讓人聽到他絲毫的腳步聲。

當他小心翼翼地來到護士值班室門口時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下走廊,見依然沒有人影后才放心地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操,原來他是專門跑來偷聽鄔月師母的。這個王八蛋真夠不要臉的。」 我看到陳主任現在的姿勢要是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就是傻瓜了。

「壞了,鄔月師母現在正在看日本AV影片,這樣一來豈不是全讓這個王八蛋知道了?讓他知道了師母現在的行為那以後這個王八蛋豈不是會更加對師母肆無忌憚?」

我突然想起師母正在屋裡做的事,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陳主任這隻大色狼就那麼靜靜地趴在鄔月師母房間的門上認真地偷聽,足足五分鐘後才緩緩地站直身形,又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臉上露出了得意又淫邪的笑容。

然後他轉身又按照來時的樣子緩緩的返回走廊盡頭他的辦公室去了。

當看到陳主任那一臉得意之色時,我心頭猛然一震,腦殼「轟」

的一聲嗡鳴,我倏然驚醒:原來這一切都是陳主任事先精心設計好的詭計!從他誘導師母看《晚娘》開始,包括故意說過分露骨的話激怒師母打他,然後他佯裝倉皇逃跑沒有來得及收回電腦,不用說他的電腦當時應該已經故意點擊開了硬碟上的色情影片文件夾。

他這麼做是利用師母剛剛看完三級片《晚娘》被他挑起了慾望,再打開黃色影片硬碟誘使師母在以為無人知曉的情況下自己出於好奇而偷偷觀看哪些極度淫穢的影片,好進一步激發她的性慾!陳主任這一招叫做:欲擒故縱!他故意把電腦留下並急速離去就是為了誘使鄔月師母無所顧忌的獨自躲在小屋裡偷偷地觀看哪些極度淫蕩不堪的視頻!按照陳主任那深不可測的謀劃能力,我可以斷定:硬碟里的色情影片肯定都是經過他精挑細選的,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都是良家人妻偷情、出軌、背著丈夫與他人約會、通姦之類的影片,這正是他現在極力引導鄔月師母的方向。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通過一部部這種影片的洗腦最終讓鄔月師母漸漸產生這樣一種觀念:「跟丈夫以外有好感的男人偶爾上一次床,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其他的女人都在偷偷的這麼做,這麼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晚上十二點左右我返回了宿舍,於樂正已經睡著了,我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毫無睡意。

月光如詭異的薄霧般灑進屋裡來,給室內的一切披上了一層似魔影般的銀光,不著一絲痕跡,又讓人對這種神秘的光線產生了絲絲的不安,窗外蛐蛐不厭其煩地鳴叫著,更讓我心煩不已!眼看著仙子般的師母正一步步地落入陳主任精心設計的慾望陷阱之中,我哪裡還能安心地睡大覺呢?最終經過反覆的思想鬥爭後我決定:明天無論如何也要找機會鄭重地跟師母談一談了,事情已經很嚴重了,再這麼下去師母的淪陷是遲早的事情了。

即便是為了師父和小囡囡我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第二天車隊派了師父的車去貴陽外環貨場拉生產用的原材料,我則編了個理由找藉口沒有跟著師父去出車,因為我知道師母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在。

我必須趁師父和囡囡不在的時候好好地跟她談談了,陳主任步步緊逼再不引起她的重視警覺或許後果真的會很嚴重。

由於我知道師母昨晚偷看了AV視頻估計很晚才睡覺,上午她應該會在家補覺,所以我特意比上次晚了很多,上午十一點多我才熘出了車隊。

經過宿舍區門口的菜市場時又向上次一樣買了幾樣蔬菜和肉食。

來到師父家門口敲響了房門,過了很久才傳來師母的腳步聲和嗲嗲的聲音:「誰啊?」

聲音明顯比平時嫵媚了許多,我猜想是受了昨晚色情AV的影響。

「是我,嫂子。」

我回答道。

「是小孟啊。」

鄔月師母打開了防盜門,雖然還是穿著以前那身貼身的淺紫色居家睡衣,可是整個人的氣質似乎發生了某些說不出的變化:長長的青絲凌亂地披散在香肩上,杏眸含著迷離的笑意,上下打量著我,秋波流轉幾欲滴水,那眼神說不出的嫵媚,紅生香頰,艷紅的香唇似乎敷了一層亮粉色的口紅顯得嬌艷欲滴。

天啊,真是風情萬種的尤物!比那鍾麗緹過猶不及。

難道是昨晚看了《晚娘》,聽陳主任說她不如鍾麗緹有風情所以才故意與那鍾麗緹媲美嗎?不過還不等我深入分析師母氣質變得更加風情的原因時就聽到她嬌嗔道:「小孟,你怎麼又買東西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以後來家裡不要那麼見外,你又不是外人,我可是把你當作親弟弟一樣看待呢。哪有親弟弟來姐家老是買東西的?」

「嫂子,您昨晚不是熬夜值夜班了嗎?我這是特意買來給您補身體的。」 我又重複上次的理由道。

「哎,又來這套,我這麼年輕值個夜班而已,哪裡需要這樣補身體啊?真拿你沒辦法,不過下次可千萬不要再買了。趕快進來吧。」

說著她接過我手裡的菜和肉,把我領進了客廳。

「小孟,你先坐下自己看電視吧。囡囡快放學了我正好要去做飯,一會兒留下來咱們一起吃。」

說著她扭動纖若紈素的柳腰,搖擺渾圓挺翹的玉臀,款款風情地走進了廚房,不知怎得我覺得師母似乎連走路的姿勢都比以前更具魅情了。

難道看過日本AV片後師母真的受到了片中女人們的影響?看到師母走進了廚房並關上了門,我也開始行動了。

像前兩次一樣我迅速熘進洗手間,熟練地在洗手池下面的櫥櫃里把師母換下來的鵝黃色繡花邊純棉小內褲拿在了手裡。

手感好沉,內褲的份量比前兩次更重了些,看來這次師母又流了不少多的淫水,這也不奇怪畢竟昨晚師母偷看了比三級片更黃的的日本AV片,流些愛液似乎是理所應當的。

我攤開這條精緻三角內褲發現這條內褲的襠部好像多了一層不同於淫水的液體,伸手探向哪裡觸手粘乎乎的,比淫水要粘稠了許多,把鼻子湊過去深深地聞了聞,一股濃烈的奇怪氣味傳入我的鼻孔,該怎麼形容這種氣味呢?有點腥味又有點說不出的味道。

對了,我想起了色情論壇上經常看到的一個詞:「騷味」。

對,這種味道應該就是「騷味」。

以前總是看到色情論壇上有人說粗語:「騷屄」,當時還不太理解,現在終於明白了。

至於這是種什麼液體?沒有過性經驗的我還有點不大清楚,反正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淫水就是了。

我又從褲兜里掏出哪個帶橡皮塞的裝著師母淫液的小瓶子,先用指甲蓋把小內褲襠部的那層粘稠的液體刮進了小瓶子裡,然後雙手使勁擰那小內褲濕乎乎的襠部,很快一滴滴的淫液流進了哪個小瓶子裡。

看來鄔月師母這次看日本AV片受到的性刺激超乎尋常,哪個該死的陳主任真是有手段,居然已經讓師母成了這個樣子。

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好,收好小瓶塞進了褲兜里。

我走出了洗手間。

左手在褲兜里握著那裝著師母淫水的小瓶子,不但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刺激興奮感反而讓我的心情愈發的沉重。

中午的明媚的陽光照進了空無一人的客廳里,聽到廚房裡傳來的師母忙碌的聲音,是時候去找師母單獨談談陳主任的事了。

再拖下去會出大問題。

我推開廚房的門,看著女神忙碌著的優美倩影,我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開了口:「嫂子,我想問您個事行嗎?」

我反覆斟酌著該怎麼表達。

「什麼事啊?你說吧。」

她仍然在忙碌著,連頭都沒有回。

「您昨晚值夜班,哪個陳主任有沒有去騷擾你?」

我緩緩地問道。

正在忙碌的鄔月師母身形突然一滯,然後扭過頭來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沒有,昨晚他只是又來找我聊了會兒,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怎麼了?前幾天咱們不是討論過這個問題了嗎?」

我並不想揭穿自己傾慕的師母的謊言,只是淡淡地說道:「我這兩天聽到了很多關於他的花邊新聞,所以很不放心您啊。」

我瞎編道。

「他的花邊新聞關我什麼事兒?哎,小孟啊,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請你放心,我畢竟是工作了這麼多年了,什麼人沒見過?比他更難纏的我都見識過好幾個。」

鄔月師母不以為意道。

「可是嫂子也許你低估他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危險啊。」

我加重了語氣說道。

「低估?我自認為看人還是很準的,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比誰都清楚。我心中有數你放心吧。」

師母繼續淡淡地說道,她好像真的沒有意識到陳主任的厲害。

「哎呀,嫂子,他偽裝的那麼深,你怎麼可能會看透他呢?你要是輕視他會吃虧的。」

我看到師母老是不太在乎我的提醒,有些著急了。

「他偽裝的深?我看不透他?連你我都看得透透徹徹的,怎麼會看不透他呢?」

師母意味深長地說道,同時她的一雙大眼睛已經盯住了我的雙眼。

「看透我?嫂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被她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搞得有點煳塗了。

「小孟,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喜歡我?」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目光問道。

「這……我……」

我的臉唰的一下子紅得像豬肝一樣,馬上低頭躲避開了師母深若寒潭的眸子。

「你那晚來醫院輸液其實是裝病的吧?你是故意來看我的吧?」

鄔月師母繼續追問道。

「我……」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沒想到潮水退去最後在裸泳的人竟然是我自己,我早就被鄔月師母看穿了而不自知。

師母見我尷尬的不敢再言語,於是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柔聲道:「小孟,其實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什麼罪惡的事,你不用這樣。通過這兩個月的接觸我知道你沒有任何的惡意,是真心地對囡囡好,對我老公好,我心裡其實已經把你當作了我的弟弟。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

「什麼?嫂子,您說。」

我緊張地問道。

「我上次好像跟你說過:你師父雖然表面上很爺們其實小心眼兒的很,尤其愛吃醋。你以後最好別再趁他和囡囡不在的時候來找我。被他知道後他會很生氣的。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你們單位的哪個蔡曉舒吧?他以前跟你師父的關係比你還好,可是就是因為他像你一樣趁著你師父不在家的時候跑來找我聊天,幫我做家務,後來不知怎得被你師父知道了就跟他斷交了。」

鄔月師母語氣沉重地說道。

「啊?真的這麼嚴重嗎?」

我有些半信半疑道,因為我感覺師父好像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是的,等你在廠里時間長了就會聽說一些關於你師父的傳聞了。你師父可是廠里出了名的醋罈子,他為此得罪的人可不少。在此之前你最好聽我的,囡囡很喜歡你,我也不想失去你這個弟弟,你明白嗎?」

師母懇切地說道。

「哦,那我以後不來你們家了。」

我有些落寞地說道。

「你理解錯了,你還是像平時那樣在你師父或囡囡在家的時候來就可以了,不過不要像今天這樣故意趁你師父和囡囡不在家的時候來找我。老宿舍區本身就像一個大村落,人們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都熟悉的要命,你以為不會有人注意你嗎?說不定早就有人暗中留意你的動向了。萬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師父哪裡說三道四,以你師父的小心眼兒你猜他會怎麼做?」

師母解釋道。

「那今天怎麼辦?」

我被師母這麼一說嚇的不輕,我真心地不想失去這個溫暖的港灣,於是急切地問道。

「你最好趁現在廠里還沒下班,街上還沒有什麼人趕快離開,要是又被囡囡在家裡看到了就不好了。上次你中午來時,我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囡囡不要告訴他爸爸,可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我怕她有時會不注意露出口風被他爸爸知道。那你可就慘了。」

鄔月師母道。

「好吧,嫂子,那我現在就告辭了。等晚上師父回來後我再來。」

「嗯,那就晚上再來吧。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師父還有點重要的事要忙,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鄔月師母說到這裡臉色微紅。

我昨晚聽過師母跟師父的電話,知道他倆今晚約好了要早早上床做愛,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師母的意思。

果斷跟師母告了別,又在宿舍區里繞了個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後才去食堂吃了中飯。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裡,邊喝著燙口的冬瓜湯邊慢慢回想剛才跟鄔月師母的對話。

越回味越覺得自己失敗:本來是去勸鄔月師母遠離陳主任的,可怎麼到頭來變成了鄔月師母勸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師父猜忌呢?也許真的像師母說的那樣?我還是個剛出校門的嫩學生,論心機跟師母相差十萬八千里?鄔月師母既然能對我隱藏極深的心思洞若觀火,那麼她是不是也對陳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如果說以前有人跟我這樣說,我會恥笑他的智商,可是經過此次自己親身跟鄔月師母的對話體驗後,我感覺可能她真的比我想像的要聰慧的多。

我突然覺得有時鄔月師母也許是在故意偽裝自己,誰說只有男人才會這樣做呢?就如同覓食的餓狼與獵物兔子之間的關係一樣,在餓狼費勁心機的接近兔子時,如果有人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開始擔心時,他是否知道此時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脫的洞穴呢?外人的擔心也許真的是多餘了?我真的是杞人憂天了?鄔月師母真的早已經看穿了深不可測的陳主任的心機並能遊刃有餘的同他周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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