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但不久曉文因開始感覺疼痛而漸漸回魂,曉文知道是樹言碰到處女膜了。

曉文內心又開始掙扎了,曉文知道此時推開樹言是還來得及的,但曉文更感覺此時突然推開樹言是十分傷感情的。

『不要弄破它好嗎?』曉文是以商量又有點沙啞口吻要求,彷彿樹言可以有所選擇,要或不要弄破它。

此時樹言才突然驚覺前面的阻礙是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少女純情的像征,尤其是心愛的美少女曉文的處女膜,更是意義、價值非凡,樹言便將中指略微後退,但不打算完全退出。

『會痛是不是?』樹言有點高興的問一句廢話。曉文便輕輕的點點頭,但想不到淚光也跟著在曉文明亮又帶感情的雙眼中閃爍,不久更是順著臉頰滴了下來。

曉文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哭。

此時樹言見曉文淚眼汪汪,便將中指從曉文的陰道完全退了出來,也將手從裙內移出。

『謝謝!』曉文輕聲的說,在擦一擦淚水後,又將頭埋入樹言厚實的胸脯中,仔細聽著樹言的心跳,彷彿不想這次甜蜜的溫存就這樣結束。

樹言聞著曉文的髮香,又將曉文的頭平放,讓曉文全身平躺著,然後跨到曉文身上,把整個人壓到曉文的身上,又將勃起沖血的老二輕輕往曉文柔軟似海棉的陰道口處頂去,磨擦著。

這次曉文又完全的順從樹言,沒有任何抗拒,甚至還主動微微張開大腿將腫脹鼓起的外陰唇上仰,去迎合樹言充滿彈性陰莖的撞擊。 『我現在真的很衝動。』樹言在曉文耳邊低聲的說。

『我知道!』曉文亦輕聲回答,『但現在就給你,實在太早。而且一旦懷孕,我們兩人就一起毀了。』曉文又說。

『不會那麼巧就懷孕,而且我們可以避孕。』樹言又說。

『怎麼避孕?你有準備嗎?』曉文曾聽同學說過生理期前是安全期,但卻故意這樣說。

『只要不要射在體內就不會懷孕。』樹言肯定的解釋。

曉文沈默不語,因為射甚麼在體內,曉文只是大約猜的出來,但並不十分清楚,可是此時體內居然有點發熱。

『還是不行!』曉文輕輕搖頭。

『你放心,我真的不會射在裡面,我只是在外面磨擦,最多是插進去一點點,不會把它弄破的,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樹言語氣懇求的說。

『不可以,我們現在就做這種事,真的還太早了。』曉文語氣變的有點堅定。

『只要我們彼此真心相愛,永不分離,早和晚有什麼差別?而且除了你和我之外又不會有別人知道。』樹言試著說服。

『什麼是永不分離?騙小女孩啊!』曉文反駁。

一陣沈默後樹言吞吞吐吐的說:『要不然……你可不可以……讓我……射在你的內褲上?』

『拜託、拜託啦!』樹言此時扮鬼臉、裝可愛的說。

曉文保持沈默,感覺這真是個奇怪的要求,但應該不會懷孕才是,而且曉文好奇想知道,什麼是射在內褲上?

樹言見曉文不置可否,便起身將手伸至大腿處,將覆蓋的裙擺輕輕往上撩起。

【七】

曉文感覺到裙擺正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上滑動,自己白析無瑕的大腿正逐漸完全呈現在樹言的面前,甚至連小內褲下的外陰唇輪廓。 此時曉文心情反而更緊張,顯得有點害羞,雙手緊握小草,而不敢直視樹言。

雖天色已黑,但在白色小三角褲緊束下,柔軟的外陰唇輪廓及兩片唇間隱約的內陷狹縫仍依稀可見,此時就完全呈現在樹言眼前,如此美麗誘人、體香撲鼻,樹言忍不著將臉貼上,狀似膜拜、十分虔誠的深深一聞。

沾滿愛液的原始處女香振奮著樹言陰莖的每一條神經,快感已被累積到最高點的洩洪邊緣。

「就算沒有明天,有了今夜此時此刻,也就不枉此生。」樹言喃喃自語。

當曉文察覺到樹言正用鼻頭頂著自已陰唇,聞著自己陰部時,相當不好意思,便急忙將雙手托住樹言的頭,使力擡起,這時樹言才勉強停止。

但樹言也趁曉文的雙手正扶著自己的頭時,想趁機就將曉文的小小內褲退下,可是曉文發現樹言正在褪下自己的底褲時,便迅速回防拉住。

三角褲雖小而薄,卻十分有彈性,但已被樹言拉到很下面,眼看就快被拉破了。

『快放手!快破掉了。』曉文情急的說,但樹言沒有放手的意思。

『再不放手就沒有下一次了!』曉文恐嚇的說。

這一招果然有效,樹言馬上就鬆手了,曉文拉回內褲,穿好後欲起身坐,樹言及時輕輕阻止,曉文思考一會,看一看樹言懇求的眼神,並未堅持,又讓樹言輕輕將自己壓下。

接著曉文便看見樹言開始解開皮帶,褪下外褲及內褲,掏出早已勃起沖血的強壯陰莖和大龜頭,右掌滿握、前後滑動。

曉文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男生做這種動作,覺得滑稽好笑。 樹言慢慢跪下,將曉文兩腿隔開,曉文順著樹言的意,任由樹言擺布自已的大腿,恣意撐開,只是仍雙手緊拉著內褲,防止樹言的又一次的突發動作。

不久曉文感覺到樹言那充滿彈性的大龜頭,正隔著內褲用力頂著自己的陰道口,薄薄的內褲好像快被頂破。

在大龜頭的海棉體有力、富彈性連續愛撫下,曉文神智又逐漸有點恍惚,開始又有女性的本能想被進入體內的需求。

此時樹言正又試圖撐開三角褲的邊縫,拉至一邊,使曉文的陰道口能完全露出來,讓衝動的陰莖能有機會可以插入。

曉文在恍惚中還是知道樹言的意圖,心想現在是安全期,就算讓樹言進入體內、射在裡面也應該沒關係,所以內心十分掙扎和渴望,不知道需不需要及時加以制止。

愛液已又不斷的溢出,潤滑著整個陰道,再次為被進入體內而準備。

終於,曉文感覺到樹言的龜頭已直接貼到自己的陰唇上了,上下磨擦滑動著,而樹言正更用力的試圖扳松自己手指,好讓三角褲的邊縫更大。

【八】

正當曉文覺得手指已軟弱無力,準備要棄守少女最後防線時,樹言卻突然動作加快,緊接著一股大量、濃稠又溫暖的精液就直接射在自己的內褲及外陰唇上。

不久曉文本能的知道事情已結束了,略躺一下回神,便起身主動的從小浣熊背包內取出面紙,遞給樹言,然後再自己褪下內褲局部擦拭,而曉文在擦拭過程中,居然有意無意間讓些許精液抹入自已陰道口內。

『你最後有沒有插進來?射在裡面?』曉文小聲含煳、不確定的問。

『沒有,你又不肯鬆手。』樹言略帶遺憾的回答。

『嗯!算你還識相。』曉文不久又刻意裝作漫不經心的說:『不知道我還算不算還是處女?』

『應該還是,你那個又還沒破,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插進去過。』樹言安慰曉文的說。

『可是我覺得我已經不是了,我覺得,只要讓男孩射出來的東西進入過體內,不管量多量少,或處女膜破了沒有,都已不再是了。』曉文又說。

『我有射在裡面嗎?!』樹言驚訝的問。

『就算沒有,多少還是會跑一些進去。』曉文解釋的說。

『我那冰清玉潔的清白之軀就這樣被你輕易的玷污了,我已經沒有臉活在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後再割腕、上吊。』曉文開玩笑的說。

『有那麼嚴重嗎!?那剛才就實在太可惜了。』樹言接著說。 『甚麼太可惜?』曉文好奇的問。

『既然這樣就要上吊,剛才還不如就真的讓我上。』樹言抱怨的說。

『這不太一樣。』曉文認真思考的回答。

『有甚麼不一樣?同樣是失身嘛!』樹言反駁。

『什麼一樣!一個會痛、一個不會痛,你不知道嗎?白痴!』然後曉文便往樹言頭上大力敲下。

樹言揉一揉被敲處,傻傻的笑一笑後應聲:『喔!』。

『說真的你會不會覺得很髒?』不久樹言又柔情的問。

『我要是覺得很髒,你是不是就永遠都不再碰我?那好!我覺得很髒、很髒,怎樣!?。』曉文又開玩笑的說。

『沒有啦!沒有啦!就當我沒問。』樹言緊張的說。

曉文見樹言緊張的樣子,便笑了出來,又開玩笑的說:『就算沒問,也沒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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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後,曉文怕被問起為什麼白花裙被弄得如此髒,便迅速的跑上二樓、走入房間、準備洗澡。

在浴室內曉文褪下緊身的白色小三角褲,發現那一團樹言和自己混雜的體液污跡還沒幹,而且面積居然是那麼大。

難怪曉文在回家的路上,只要沒有靠攏雙腿、壓下裙擺,而讓些微空氣吹進裙內,曉文就會感覺陰部處涼涼的。

摸一摸內褲上滑滑、未乾的體液,曉文就感受得到自己的陰道內也還殘存有一些樹言的精液。

曉文喜歡這種已被樹言佔有的感覺,心想如果剛才把持不住,真的被樹言的陰莖塞入體內,甚至就在體內射精,自己應該不會後悔才是,因為自己是愛著樹言的,只是怕現在就懷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