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從束縛中醒來的清晨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朦朧之中傳來了熟悉的手機鬧鈴聲,已經是早上了麼。我平時總是早睡早起,但今天卻一點也不想起床。全身尤其腿部的肌肉都被一種無力感所侵蝕,頭腦昏昏沈沈的,眼皮也覺得格外沈重。

「嗯…………」

喉嚨深處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飽含倦怠的呻吟。偶爾睡個懶覺,應該問題不大吧。一邊這麼想著,我試圖擡手摸索那個惱人的鬧鈴聲的來源,可是——我發現自己的手完全動彈不得。手腕處傳來緊實的束縛感,手指似乎也以五指併攏的姿勢被什麼東西纏住,緊緊貼在大腿兩側。我用力掙扎,感覺手臂緊貼身體的壓迫感微微減輕,但無法進一步掙脫。剛一放鬆,手臂立刻又被拉回原位。

隨著頭腦逐漸清醒,身體各部位的觸覺也漸漸恢復正常,向大腦傳達著全方位的束縛感。肩膀、大臂、小臂、手腕、手指、大腿、膝蓋上下、小腿、腳踝、腳掌,都被一種溫柔而霸道的力量所限制,讓我陷入徹底無助境地的同時卻又讓我覺得舒適溫暖。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視野中一片昏昏沈沈的深棕色,連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都無法分辨。微微側頭,也只看到一片應該是家具陳設的模模煳煳的影子,隱約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躺在客廳的地板上。嘴裡被柔軟的東西塞滿,外面也被纏得密不透風。我嘗試著動了動嘴,纏住嘴巴的東西輕微地摩擦嘴唇和鼻子下方,微微麻癢的感覺十分舒服。鼻子裡嗅到的衣物清香既熟悉又親切,心裡的慌亂也略爲平復了一些。

然而,從下體最敏感的部位傳來越來越明顯的振動感,又牽動起我新一輪徒勞的掙扎。做鬧鐘用的手機竟然被貼在了那個羞恥的地方,而且似乎被調到了「強制叫醒」的模式。令人心煩意亂的悅耳鈴聲越來越響,其中夾雜的低沈的「嗡嗡」聲也越來越清晰。隔靴搔癢般的振動不斷刺激著那個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幅度也越來越強,讓人心癢難耐。我拼盡全力的掙扎在全身嚴密的束縛之下變成了輕微的蠕動,大腿和手臂內側都傳來肌膚隔著衣物輕輕摩擦的美妙觸感。一唿一吸之間,隨著胸口的起伏,胸部四周的束縛感也是一陣緊似一陣,讓人如痴如醉。剛剛開始清醒的頭腦好像又開始混沌起來,滿心只希望有人能把我從這些幸福的煎熬之中解脫出來,希望有人能緊緊的擁抱我,用力撫摸、揉搓我的每一寸肌膚,讓我全身每一處被挑撥得異常敏感的地方都能享受更直接更強烈的刺激。

「醒了嗎,我的小懶貓。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嘍∼∼」

清冷的女聲把我從妄想中拉回現實。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一股清爽的香水味道逐漸接近。模煳的視線里一個嬌小的身影走到我身邊。這是我的姐姐,由於種種原因,我暫時借住在她家裡。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她是我最信賴的親人、最親密的朋友、最可怕的天敵。毫無疑問,我現在這種悲慘的處境正是她的傑作。 仿佛是特意計算好了時機,姐姐話音剛落,手機鈴聲戛然而止,折磨得我渾身燥熱的振動感也消失不見。我心裡湧起小小的失落感,但又爲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愧。姐姐似乎立刻看穿了我內心的矛盾,因爲我感到她的一隻手正若無其事地按在我小腹偏下的位置,剛剛略爲平息的慾望又被撩撥起來,喉嚨里不由自主地又發出一聲讓我無地自容的呻吟。姐姐輕輕一笑。笑聲很近,而且伴隨著更爲濃郁的清香,似乎她俯身到了離我的臉相當近的距離。我能清晰地聽到她平穩的唿吸,以及姐姐柔順的長髮從肩膀上滑落的「簌簌」聲響。

「賴床不起可不是乖孩子的表現,要懲罰的哦∼∼不過,昨晚打球真的把你累壞了,今天就特許你多睡一會吧。」

姐姐用輕快的聲音說著讓我安心的話語,扶在我小腹上的手卻不安分。陶瓷般冰涼的手指在我燥熱的身體上輕盈地跳躍,時而用指尖像彈鋼琴一樣隨意敲擊,時而用指肚按壓摩挲,有時甚至沿著我小腹的曲線向下滑到敏感區域的邊緣地帶。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吧。我不顧廉恥地這樣期盼著,隔著層層包裹重重唿出一口潮熱的空氣。

突然,手機鬧鈴的聲音再次響起,下體也再次傳來讓我酥軟麻癢的振動。我嚇得全身緊繃,如果沒有這層層包裹肯定會驚得蹦起來。完美的束縛再一次完美地壓制了我的掙扎,讓我只能徒勞地蠕動、摩擦肢體。每一次的掙扎都牽動全身的敏感部位,讓我一步步陷入束縛感與快感編製成的網中不能自拔。

「呵呵,這小傢伙好像不同意讓你睡懶覺啊。」

姐姐的手輕輕拂過我的下體按在手機上,有規律地敲擊著這個不停振動著的小東西,發出指甲與手機機體隔著某種纖薄織物碰撞的脆響。我再次試圖挪動手臂,發現遍布全身的捆綁不僅結實而且巧妙。通常這種捆綁姿勢很容易讓手臂貼著身體滑動,但此時我的手臂卻絲毫動彈不得,掙扎之間仿佛感覺到織物糾結在一起時那種遠勝於繩子的澀度和韌性。我幻想著姐姐的手能夠施加更大的壓力,讓手機的硬殼與柔軟的肌膚貼得更緊,讓振動傳遞得更爲直接。但姐姐顯然不會讓我如願以償——至少現在不會,她似乎很享受我這副被撩撥得無法自持的丟人模樣。令人安心又絕望的束縛感卸掉了我全身的戒備,使得任何輕微的刺激都可以毫無阻礙的直抵內心,讓我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一面備受煎熬一面卻又渴求更強烈的沖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雖說你大概已經猜到了……」

身體感受到姐姐的重量緩緩地壓下來。鼻尖傳來輕微的觸感,這觸感緩緩向下,停在被織物撐開塞滿又被從外面裹得嚴嚴實實的嘴巴正中,變成了一下一下的按壓和揉捏。配合著姐姐指尖的發力,我不爭氣地發出一聲聲充滿誘惑的低吟。 「手機的鬧鈴設置成了『強制叫醒』模式,每隔一分鐘響一次,每次的持續時間也是一分鐘,強度依次增強。至於它會持續多少回合……我也不清楚吶。」 天吶,這麼說來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有可能會盡職盡責地一直鬧下去?我心裡湧起一陣混合著恐懼和期待的複雜心情。姐姐的聲音近在咫尺,被織物包裹的臉頰能感受到她說話時輕微的氣息和發梢垂在我臉上帶來的細微的瘙癢。

「所以說,我的小懶貓,想睡懶覺的話你該先把鬧鐘關掉才是。還是說,你其實很享受現在的感覺,所以捨不得關掉?嘖,嘖……」

明知姐姐是在故意調戲我,我還是奮力蠕動被捆成粽子又被姐姐壓住的身體表達我的抗議,嘴裡透過層層堵塞發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嗚嗚」聲。過往的經驗告訴我,雖然這樣徒勞的反抗只會讓姐姐更開心,但如果不反抗的話會被姐姐拿去當作將來更過分地欺負我的藉口。

大腿上傳來輕輕的拍擊,仿佛在說著「乖,乖∼∼」一般安撫著我的情緒。輕輕的笑聲透露出姐姐愉快的心情,看來我的反應讓她非常滿意。我感覺到姐姐正在仔細地調整我嘴巴上的裝飾,把那些剝奪我說話權利的東西調整到最佳位置,然後壓緊、撫平。

「好了好了,反正今天是周六,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要去公司一趟,在我回來之前你想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真是冠冕堂皇又厚顔無恥的發言,被你捆成這副樣子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可我還來不及表達我的不滿,那要命的手機就又鬧了起來。心煩意亂之間,我感覺到姐姐香甜溫暖的氣息離我而去,身體各部位依次傳來細微的騷動。姐姐似乎在確認我身上的束縛沒有鬆動,可我覺得她只是想趁機揩油而已——折騰了這麼久,我感覺全身上下的束縛感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緊密。我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在多重挑逗下變得愈發緊繃愈發敏感的緣故,但我對此束手無策。

我不知道姐姐所謂的「去公司一趟」是真的有事還是僅僅是在嚇唬我。我不知道她會離開多久,也不知道手機鬧鈴會不會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假如所有這些不確定的因素最終都走向最糟糕的局面,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不,不是這樣的。姐姐雖然總能想出各種鬼主意對付我,但從不會讓我真正受到傷害。我在幸福的折磨之中盡力制止自己的胡思亂想,心裡卻多少還是有點發慌。

「別怕別怕,我知道你是個怕寂寞的孩子。乖∼∼,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之後我一定儘快回來好好『疼』你。暫且忍耐一下,看看電視打發時間吧,現在這個節目你一定喜歡。」

只聽見腳步聲從左側傳來。被深棕色覆蓋的朦朧視野中,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跪坐在我身邊,俯身到我面前。我的頭被一雙手溫柔地微微托起,靈活的手指在我腦後摸索著。手機鬧鈴終於又告一段落,電視不知道爲什麼也沒有聲音,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唿吸竟然變得如此粗重。口腔里的織物早已被自己的唾液浸透,變得粘嗒嗒的,濕熱的唿吸穿過嘴巴上層層纏裹的阻隔時留下異常悶熱的感覺,雖然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趁著這段難得的甯靜時光,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的姐姐的存在感。清爽的香氣、唿吸的節奏、發梢的騷動、肌膚相親的觸感,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再熟悉不過,但每次接觸它們時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我切實地感受到自己正身處姐姐溫柔的呵護之中,胸口間充滿了幸福和滿足的味道。

就在我沈醉在姐姐軟玉溫香的氣氛中忘乎所以的時候,被層層包裹的嘴唇上忽然傳來柔軟的觸感,讓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眼睛上的遮蓋也同時被解開,短暫的適應之後,我看到了姐姐的笑臉,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饞貓。

「真甜吶,好像融化的冰糖一樣,當作早飯正合適。」

原來我的嘴唇是姐姐的早飯啊,那麼姐姐的午飯和晚飯……不行不行,怎麼每次被捆起來之後,腦子裡就只會不停地冒出各種色色的事情。

「我走了,乖乖看家∼∼」

無視我內心的掙扎,姐姐跨過我的身體向門口走去。我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次因爲沒有跟姐姐說再見而被懲罰的事情,趕緊吃力地擡起頭髮出一串急切的「嗚嗚」聲,看到姐姐仿佛早已等在那裡似的站在門口,一隻手搭在門把手上,扭回身望著我,亭亭玉立的身姿讓我心猿意馬。姐姐忽然擠出一個充滿輕佻和魅惑的笑容,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害得我慌慌張張地移開視線,只聽到輕輕的關門聲和姐姐漸漸遠去的腳步。

2.絲襪編織的幸福地獄

周圍又恢復了平靜。我閉上眼睛,長出一口氣,回味著剛才姐姐那個輕描淡寫的早安吻,心裡湧起一股暖流。不由得幻想姐姐推門進來,笑呵呵地告訴我她只是想跟我開個玩笑,然後給我一個足夠令我滿足的熱吻。這幻想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恍惚之中又聽到了姐姐甜美的嗓音,看來我的「姐姐大人迷戀症」已經發展到無可救藥的程度了。

等等,不對,不是幻覺。我忽然意識到姐姐的聲音是從電視機里發出來的。我幾乎都已經忘了「看電視」的事情。向右側頭,看到一台DV連接到電視上,回放指示燈一閃一閃的,在光線昏暗的客廳里格外顯眼。畫面中姐姐帶著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沈靜笑容凝視著我,正在對我說話。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一波波的慾望不斷沖擊著頭腦中殘存的理智。我強忍著內心放縱自己的沖動,花了好久才重新鎮靜下來,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視上。

「……所以說,這就是我對你小小的懲罰,好好享受吧。」

懲罰?我努力回憶最近幾天自己的表現。飯菜一直很可口,家務也沒出什麼差錯,衣著打扮嚴格遵循姐姐的要求,每次被姐姐蹂躪時也都盡心盡力地反抗……好像沒做過什麼招致懲罰的事。唉,這下麻煩了,剛才只顧跟手機奮戰,錯過了DV視頻里姐姐的說明。這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不,姐姐一定會知道的,我沒有任何事情能瞞得過她。

我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繼續看電視,絕望地期盼姐姐能夠重複一遍剛才的話。不過姐姐似乎不打算再開口。她向螢幕方向伸出雙手,畫面劇烈地抖動起來,似乎是在調整拍攝角度。畫面重新穩定之後,我發現拍攝的正是客廳電視前的地板,暗紅色的地毯上躺著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孩,竟然是我自己。

「看吧,只是喂了你一杯加了『特別香料』的蜂蜜牛奶,立刻就睡得這麼安詳。這完美的身材,這毫無防備的表情,真是誘人犯罪吶。」

姐姐戲謔的聲音從畫面外飄來。原來如此。現在回想起來,昨晚打完球回到家之後累得連話都不想說,泡了個讓全身放鬆的熱水澡出來之後就昏昏欲睡了。隱約記得姐姐溫柔地遞過來一隻玻璃杯,杯子涼涼的握著很舒服,裡面好像是某種乳白香甜的液體。一飲而盡之後渾身舒暢,再後來的記憶就模煳不清了。 通常情況下,人是不會看到自己熟睡時的樣子的。因此,此時的我看著畫面中平躺在地毯上的自己,心裡湧起一種奇妙的感覺。我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健康白皙的膚色在黑色內衣和暗紅色地毯的映襯下顯得甜美可人。修長勻稱的四肢以一種自然放鬆的角度微微彎曲著,展現出優雅流暢的身體曲線。眼睛緊閉,嘴巴微張,額頭上還殘留著細密的汗珠,濕漉漉的柔順黑髮披散在地毯上。剛出浴的美女,身上還散發著熱氣,只穿著內衣沈沈地睡在地毯上,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地覺得,眼前的畫面堪稱一副美景。

姐姐重新出現在鏡頭之中,手裡拎著一大一小兩個精緻的綢布口袋,跪坐在我身邊。我好奇地關注著後續發展,暫時忘記了下體敏感處的煩惱源泉。

「平時讓你換件衣服都扭扭捏捏地不聽話,現在徹底任我擺布了吧。」

姐姐自言自語地說著,從小綢布口袋裡拎出一雙肉色連身絲襪,仔仔細細地替我穿上。襪子很長,姐姐把襪口一直拉到完全包裹住胸部的高度,然後耐心地撫平每一處細小的褶皺——不對,即使沒有褶皺的地方她也不停地撫摸。色狼姐姐,壞蛋姐姐。

等到姐姐終於心滿意足地拿起第二雙絲襪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六分鐘。這期間,手機鬧鈴一直忠實地執行著姐姐交付給它的任務,每隔一會兒就發作一次,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起初我還在心裡默數著它響鈴的次數,後來頭腦完全被慾望填滿,完全顧不上它。直到我忽然意識到它總算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我怎麼也回想不起來它究竟鬧了多少次。被像這樣綿密的手法捆住時最忌胡亂掙扎,因爲任何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的敏感部位,進而帶來更強的束縛感。最終的後果就是像我現在這樣,被撩撥得幾乎無法自持卻又無法掙脫。雖然手機終於停止了叫醒工作,我也得以勉強維持在被慾望淹沒的危險邊緣,但全身累積的刺激只是被一層單薄的理智防線暫時堵住,任何微小的沖擊都可能使其決堤而出。

電視里的我此時已經被姐姐套上了三層連身絲襪。襪子又薄又透,被包裹的身體看上去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只是淡淡地覆上了一層絲襪特有的溫柔光澤,平添了一分嫵媚。姐姐正忙著把我的雙手分別穿進又一雙肉色絲襪的兩隻襪筒之中。這雙襪子很奇特,在兩腿之間的位置開了好大一個洞。洞的周圍有著細密的縫合線,似乎是特別定製的。雙手穿好之後,姐姐揪住絲襪的腰部向上拉,從我頭頂向後兜過去,讓我的頭從那個大洞裡鑽出來,像穿套頭衫一樣把這特製的絲襪穿在身上,襪口自上而下再次包裹住我的胸部。這個方法真巧妙,無論上下身的絲襪都利用我豐滿堅實的胸部來固定以免滑脫。姐姐又如法炮製地在我的上半身裹上另外兩層,然後稍微直了直腰。由於安眠藥的作用,我在這樣的情形下仍然睡得香甜。渾身上下尚未被絲襪侵蝕的部分,就只剩下頭部、脖頸和輪廓精緻的鎖骨。

接下來,兩隻長及大腿根部的黑色絲襪勾勒出我完美的腿線,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兩隻中筒黑色絲襪也不甘示弱地緊緊裹住我的雙臂。此時躺在地上的我又呈現出一番完全不同的美感。烏黑濕潤的頭髮、黑色的蕾絲內衣、包裹四肢的黑色絲襪,與肉色絲襪覆蓋下的潔白軀體相應成趣,無比誘人。 「漂亮吧∼∼電視機前的小朋友一定看得流口水了。別忙,這才剛剛開始,精彩的還在後面吶。」

我這個「電視機前的小朋友」的嘴裡確實已經浸滿了自己的口水,不過是因爲口腔被塞滿無法吞咽的緣故。我不禁慶幸自己是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否則只怕口水早已泛濫成災——這樣的事情在我被姐姐單方面壓倒性的蹂躪歷史中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了。

姐姐把空空如也的小綢布口袋整齊地疊好放在一旁,解開另一隻大綢布口袋,把裡面的東西一股腦倒出來。從身上束縛的嚴密程度大致猜得出姐姐下了多大功夫,但看到電視里出現的那座絲襪堆成的小山時我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些絲襪與先前套在我身上的肉色絲襪相比顔色更深,質地看起來也更爲厚實堅韌。長度約有普通絲襪的幾倍甚至更長,與其說是襪子不如說是手掌寬的棕色帶子。姐姐拎起一隻轉過身對著鏡頭晃晃,笑得十分氣人。

「已經領教到它的威力了吧。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回顧一下製作過程。」 姐姐轉回身的同時順手拿起茶几上我的手機,擺弄了一陣之後從襪口塞進去並且向下順了一段距離。然後重新坐在我身邊,扶起我的上半身靠在她懷裡,把絲襪在我的脖子上小心地繞一圈之後讓它兩端都順著我的胸前垂下,在鎖骨中間、胸部上下和肚臍上下各打一個扁平伏貼的絲襪結。到此爲止是標準的龜甲縛流程,唯一的區別是絲襪里多了一部小巧的手機。

姐姐調整了一下手機在絲襪中的位置,讓它剛好抵住我的敏感地帶,還在手機兩端打結固定。然後雙股絲襪從下體繞到背後向上勒緊,穿過脖子處的襪子後折返回來,分別從身體兩側繞到正面,從胸前豎直的絲襪中穿過在繞回背後拉緊,在胸前形成一個漂亮的菱形。不過,與標準龜甲縛流程不同的是,襪子不是從我的腋下穿過,而是從大臂外側繞過身體,相當於在做龜甲縛的同時也把我的大臂綁在了身體兩邊。爲了避免手臂滑動,絲襪每次經過時還在手臂上仔細的纏繞兩圈,彌補了這種綁法唯一的缺陷。姐姐抄起第二條絲襪,雙手靈巧地上下翻飛,手中的絲襪蛇一般在我身上遊走。身體正面的絲襪漸漸結成一張深棕色的網,胸部被兩個網眼從根部卡死纏緊,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之下更顯豐滿堅挺。背後的絲襪則在腰際和肩胛骨之間彙聚成兩個又大又精美的節點。每一束襪帶都平整地貼合肌膚,沒有一處翻卷。襪子的韌性果然很好,在姐姐全力收緊的過程中仍保持著一定的寬度,猶如描繪在我肌膚表面的美艷花紋。

這些做好之後,姐姐用襪子剩餘的長度把我的小手纏死綁在大腿根部,難怪我現在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第三隻絲襪同樣由背後的結點引出,從腋下穿到身前,繞過橫向綁住大臂的絲襪後再次從腋下穿出回到背後。由於手臂已經被剛才的龜甲縛捆得緊貼身體,絲襪這一來一回的穿梭花費了姐姐不少時間。不過看姐姐還不忘好整以暇地在我的胸部印上一記輕吻,就知道她很享受這個麻煩的過程。她緩慢地拉扯手中的絲襪,陶醉地看著橫向的那束絲襪被一點一點收緊,陷入手臂和身體之間的縫隙中,原本平整貼合身體的菱形網眼也在肌膚表面淺淺地陷了下去,連看著電視畫面的我都覺得心裡痒痒的。這是日式捆綁中的常見手法,如今被姐姐巧妙地運用到這改良的龜甲縛中來。如此這般把上半身加固一遍之後,每條襪帶都透出繃緊的張力。但姐姐把收緊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我的身體表面並沒有被過分勒緊變得凹凸不平,仍然保持著圓潤優美的曲線,仿佛穿上了一件由絲襪編織成的衣服。

下半身的料理就普通多了,所用的絲襪顔色仍是深棕色,只是長度沒有剛才的那麼誇張。每隻絲襪都是橫向纏幾圈之後再縱向收緊,在雙腿之間不易看到的地方打結。如此簡單實用的綁法在姐姐手下卻也産生了不一樣的美感。絲襪的橫向捆綁本身具有一定寬度,中間收緊變細之後整體形狀像一個蝴蝶結。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腿上從大腿根部直到腳掌整齊地排列著十個這樣的棕色蝴蝶結,無論線條還是色彩都無可挑剔。我是姐姐創作的一件藝術品,同時也是一份獻給姐姐的禮物,一份平息姐姐怒氣的祭品,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這次究竟什麼地方惹她生氣了。

「爲了防止你這個狡猾的小笨蛋藉助外力掙脫,還得再給你包裝一下。」 做出如此說明之後,姐姐拿起一隻加長加厚的肉色絲襪,用力撐開襪口套在我的腳上,向上一直拉到脖子的位置,把我整個人都裝進這一隻絲襪當中。接著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足足在我身上又套了七層絲襪才終於罷休。這意味著,假如我想藉助外物的勾拽拉扯掙脫束縛的話,必須先把這最外面一層的包裹磨破才行。但看這七層絲襪疊在一起的厚度和韌性,對已經被最大限度限制行動的我來說,要靠身體的蠕動來磨破它們幾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地毯上還剩下兩隻深棕色的厚襪子,想來是用來對付我的嘴巴的。不過以我現在口腔里被堵得嚴嚴實實的感覺,似乎應該不止這兩隻襪子而已。謎底很快揭曉,只見姐姐托住我的身體穩穩地放回到地板上,然後優雅地站起身,輕輕撩起睡裙下擺,把她自己的內褲褪了下來。姐姐再次彎下腰,用指尖捏著內褲的一角調皮地在我臉上划來划去,最後鬆手讓內褲攤在我微微張口的小嘴上。睡夢中的我當然不會有任何反應,但現在看著視頻的我被這一串動作挑撥得十分難受,可是口腔里被塞口物填滿,既無法舔舐乾燥的嘴唇也很難吞咽不斷湧出的口水。 姐姐仿佛早已料到此時我的處境,刻意地放慢動作,把攤開在我嘴上的內褲一點一點的捅進我的嘴裡。隨著姐姐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緊不慢地進進出出,黑色蕾絲內褲逐漸消失在我的小嘴裡。在這番香艷畫面的刺激之下,我的理智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我不要躺在這裡無助地看著這些讓人饑渴難耐的畫面,我要直接感受姐姐的每一個動作帶來的刺激,我要親身體驗姐姐的霸道與溫柔,我要……我要…………。可我被姐姐捆成粽子扔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得不到。我甚至開始爲手機不再振動而感到遺憾,在層層束縛之中拚命扭動腰身摩擦大腿,試圖獲得足夠的刺激。但質地柔軟的絲襪不比粗硬的麻繩,即使束縛得再緊,對肌膚的刺激也只停留在相對輕微的程度。從睡夢中醒來就被折磨直到現在,心底積累的慾望幾乎就要沖破最後一道防線。而掙扎之間牽動全身敏感地帶的刺激,卻像壞心眼的姐姐一樣,只是一味輕輕撓著我所剩無幾的理智,就是不肯徹底捅破這層窗戶紙,讓我停留在生不如死的困境之中無法解脫。

內褲堵好之後,姐姐又在我身邊重新坐下,大腿緊貼著我的頭部。用極度誘惑的姿勢緩緩褪下她左腿的肉色絲襪,照樣拎著在我臉上晃了一圈之後也塞進我的嘴裡,把內褲留下的縫隙全部填滿。右腿脫掉的絲襪則從外面勒住嘴巴,纏繞兩圈之後在我腦後繫緊。完成這套撩人的堵嘴表演之後,姐姐才終於拿起地毯上剩餘的那最後兩隻厚厚的襪子,一隻把我從下巴到鼻子下方纏得密不透風,另一隻則服服帖帖地裹在眼睛上。至此姐姐的捆綁工作算是大功告成。畫面中的我仍然緊閉雙眼,睡得格外香甜,渾然不知自己早已大難臨頭。待到一覺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陷入層層包裹之中,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全身受縛,動彈不得。 不過視頻並未就此結束。只見姐姐拉過一條薄被蓋住我們兩人的下半身,然後順勢躺在我旁邊,側身面對著被捆成粽子的熟睡中的我。姐姐的右手從我脖子後面滑過,溫柔地攬住我的右肩,左手環繞著小腹把我抱緊,側臉貼在我的胸口輕輕地蹭來蹭去。同時右腿伸直緊貼我的身體,左腿彎曲壓在我的雙腿上,整個姿勢就好像懷抱著一個長條形的抱枕。莫非昨天夜裡姐姐就是這樣抱著我睡了一宿?一想到整個夜晚都跟姐姐保持這樣親密的接觸,我卻又對這些體驗毫無感覺毫無記憶,心裡真是說不出的委屈不甘。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急促的鈴聲不合時宜地突然爆發,下體的振動也如期而知。我嚇得全身再次緊蹦,一聲驚唿脫口而出,經過層層過濾之後變成了微弱的呻吟在空蕩蕩的客廳里迴響著。下一個瞬間,我察覺到這鈴聲是來電鈴聲,心頭一慌。有人打電話來了!

我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卻無濟於事,任憑我怎樣蠕動身體都無法觸及自己饑渴難耐的敏感地帶。振動感既不會加強也不會減弱,維持在最讓我難受的程度,綿綿不決地沖擊著我的下體。我感覺嘴裡的織物早已濕透,甚至連嘴巴最外層的絲襪都已經被浸濕,掙扎之中嘴唇和牙齒都有粘唿唿濕漉漉的感覺。下身肯定更是早已一片狼藉,回頭少不了被姐姐取笑。身上每一處被絲襪綁住的地方都又麻又癢,每一寸肌膚在絲襪的摩擦下都燥熱難耐。來電話的人似乎很有耐心,鈴聲持續不斷,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歇。我緊閉雙眼,集中精力對抗這痛苦的折磨,卻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煳,快感越來越強烈。就在我的意識即將被慾望徹底吞噬的瞬間,一股微弱的氣息載著天籟般的女聲飄進我的腦海。

「乖孩子,沒想到你能堅持到這種程度。作爲獎勵,下面就由我來繼續吧……」

我勉強睜開雙眼,與姐姐四目相對。手機鈴聲已經停止,嘴巴上繁密的封鎖也被解除。可沒等我享受到久違的順暢唿吸,嘴巴又被姐姐柔軟而炙熱的雙唇牢牢封死。姐姐的舌頭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攪動,攪碎我最後一絲抵抗的意志。我總算察覺,姐姐所謂的「獎勵」並不是就此放過我把我解開的意思,於是懷著徹底認命的心情閉上眼睛,輕輕揚起下巴。姐姐把這個動作理解爲「現在可以爲所欲爲」的意思,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水乳交融一般貼合在一起,所不同的是,我全身受縛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忍受姐姐的刺激,而姐姐卻可以恣意妄爲。我感到姐姐的右手輕輕扶在我的肩膀上,全身不停的蠕動,給我帶來全方位的刺激,而這其中尤以三處最爲強烈。嘴巴從裡到外都被姐姐侵占,一刻不得喘息。胸部與姐姐胸口相抵,感受著束縛感與隔著絲襪相互摩擦的雙重刺激。下體的敏感處最爲要命,完全被姐姐的左手當成玩具一般任意揉捏。雖然手機這時反倒成了個不大不小的屏障,但姐姐靈巧的指法仍然讓我欲仙欲死。有時從小腹向下滑動,有時從兩端捏住擠壓,有時用指尖鑽揉,有時索性隔著手機用力按壓。我的精神防線被徹底擊碎,配合著姐姐動作的節奏扭動腰身。一波波的快感直沖我的腦海,下體湧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被吃掉了,被姐姐完完全全地吃掉了。

3.甜蜜的午飯與懲罰的理由

恢復清醒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繼而是如影隨形的全身緊縛感。昨晚打籃球透支的體力尚未恢復,又被姐姐折磨了一個上午,現在只覺得全身綿軟無力。我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聳動著鼻子追尋那誘人的香味。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接著腦門就被拍了一下。

「醒了的話就趕緊睜眼,別像條小狗似的嗅來嗅去。」

我無奈只得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眨了眨,立刻盯住了停在我眼前的一塊雞腿肉。雖說現在手腳都動不了,不過這個距離的話,探探頭大概可以咬到。可還沒等我付諸行動,香噴噴的肉塊就開始緩緩上移,無視我的飢餓眼神必殺攻擊,從視線上方消失不見。我仰起頭,看到姐姐舉著筷子的一雙玉手正把雞腿肉往嘴裡送,動作緩慢得誇張。我眼巴巴地看著那美妙的食物消失在姐姐的櫻桃小口中,心裡覺得說不出的委屈。只得咽下口水,用牙咬著下嘴唇緊緊抿住嘴巴,肚子配合地發出一串「咕嚕咕嚕」的聲音,把姐姐逗得笑個不停。

「哎呦呦,看這可憐的小模樣。抱歉抱歉,本來是打算好好喂你吃飯的,可看到你剛才嗅來嗅去的樣子就又忍不住想逗逗你。來,坐起來點∼∼」

姐姐放下筷子,雙手扶住我的肩膀讓我端正地坐在她的大腿上,然後右手攬著我的身體輕輕一攏,讓我舒服地靠在她身上,頭剛好可以枕在姐姐的胸口。姐姐已經脫掉了早上出門時穿的套裝,換上了一身柔軟的居家服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盡職盡責地充當我的喂飯保姆兼人形靠墊。

「來,張嘴,啊————」

一大塊連皮帶肥的雞腿肉進嘴,我才發覺自己真的是餓壞了。胡亂嚼了兩口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根本沒嘗出什麼味道,只有飢餓的感覺愈發強烈。第二塊雞肉及時送到嘴邊,然後是源源不斷的米飯、蔬菜、雞肉、米飯、蔬菜、雞肉……由於吃得太急,有幾次不小心咬到筷子,結果遭到了胸部被捏的懲罰。轉眼間一份吉野家的大碗煎雞飯就被我一掃而空。姐姐喂我喝了兩口開水沖的方便湯,就伸手去開茶几上的另外一份東坡飯。我也趁機平復一下心情,在全身束縛下伸了個受限制的懶腰,然後微微蜷縮身體,把臉更深地埋在姐姐胸前輕輕地蹭著。姐姐柔聲說著「別鬧,怪癢的」,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把這當作默許,更起勁地在姐姐懷裡撒嬌,直到一塊紅燒肉遞到嘴邊方才罷休。喂我吃飯的間隙,姐姐自己也偶爾吃幾口。不過她只吃米飯、瘦肉和菜花,其餘的胡蘿蔔、洋蔥、肥肉之類的一概不碰。當我試著指出這一點時,姐姐夾著一片胡蘿蔔聞了聞,然後一臉厭惡地搖了搖頭。她把胡蘿蔔塞進我嘴裡,若無其事地說:

「胡蘿蔔這種東西,不是冰冰做的我都吃不下去。」

我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熱得像發燒一樣,趕緊低下頭閉緊嘴巴默默地嚼。姐姐真是的,這麼害羞的話也虧她說得出口。不過,雖然害羞但也很開心,心裡暖洋洋的。晚上給姐姐做點她最愛吃的菜吧——啊不對,我都忘了自己還被捆著呢。也不知道姐姐什麼時候才能給我解開,該不會真打算捆我一整天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姐姐精心設計的這套絲襪束縛捆在身上其實很舒服,捆得時間再長我也樂意。

吃罷午飯,姐姐扶我站起來,讓我背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自己轉身去收拾桌子。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她走到我身前兩臂環抱著站定,雙腳分立在我被捆成粽子的身體兩側。我不得不擡頭仰望姐姐溫柔中透出一絲威嚴的臉龐,吃飯時得到放鬆的心情又立刻緊張起來。

「那麼,你好好反省過了嗎?」

咦?姐姐這句話問得沒頭沒腦。我遲疑了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接受懲罰」這個事實,而懲罰的理由我還一無所知。姐姐在視頻里留下了答案,但我很不幸地錯過了姐姐的說明。天吶,這下死定了……

「連主人的問話都敢不回答,膽子不小啊。」

「啊——」

我趕緊回過神來,發現姐姐的眼角和嘴角都浮現出一絲恐怖的笑意。

「沒,沒,沒有。我不是……」

「那麼說你是知錯了?」

「嗯……是……」

「真的知錯了?」

「嗯……」

「那說說錯哪了?」

「呃……呃……錯在…………錯在不該惹姐姐生氣……」

「你做了什麼惹我生氣的事?」

「呃……我,我…………」

「夠了!」

姐姐的一聲斷喝讓我陷入絕望的深淵。只見她俯下身瞪著我,左手捉住我的下巴微微擡起,臉上恐怖的笑意愈發明顯。我覺得自己仿佛一隻被蛇盯上的青蛙,渾身僵硬,背嵴發涼。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絲毫不知悔改,真讓我意外啊。」

這種時候,越是著急反而越不該道怎麼解釋。我張著嘴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味地拚命搖著頭。姐姐冷冷地哼了一聲之後放手起身,再回來時左手上多了一團絲襪和內褲——就是之前堵住我嘴巴的那些東西,右手則拎著一隻泛著不祥氣息的黑布口袋。

「不,不是…………姐姐,我…………那個視頻…………」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有你的理由,是吧。我理解,我完全理解。等這口袋裡的東西都在你身上用過三遍之後我會好好聽你解釋的。」

說完,姐姐把口袋丟在我身上,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到時候還有力氣說話的話。」

「哇∼∼不要…………」

我嚇得徹底亂了方寸,不顧全身的束縛奮力掙扎,蠕動著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退,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背靠著沙發的事實。後背頂在沙發上傳回來的意外的反作用力,加上全身被捆得如此結實無法控制好重心,我一下子失去平衡朝左邊倒去,摔在粗硬的地毯上。這下摔得並不重,只是太過突然讓我著實嚇了一跳。我臉貼著地毯大口喘著氣,聽見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遍布全身的束縛感在這番激烈的掙扎中不見絲毫鬆動。稍微定了定神之後,我用肩膀做支撐點勉強揚起頭,發現姐姐仍然保持雙臂環抱的姿勢,緊緊抿著嘴唇俯視著我。面無表情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拚命忍住笑意,方才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早已煙消雲散。 我猜不透姐姐的心思,想想覺得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先坐起身子來,現在這個嘴啃泥的姿勢實在太不象話。我蜷縮身體用膝蓋撐地,奮力直起腰身。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雖然成功直起了身子,但立刻又失去平衡歪向一邊。我只好改變策略,先掙扎著在地上翻個身變成仰臥,然後憋住氣用腹肌發力試圖坐起來。可剛坐起一半,一隻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腳就踩在我胸部,溫柔地把我摁了回去。姐姐充滿愛憐地望著我,伸手幫我縷了縷額前的亂髮,又輕輕颳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後幫我翻身重新變成趴在地上的姿勢。我看不到姐姐的動作,只能憑著背後的觸感猜測她正坐在我的屁股上,雙手忙碌個不停。身上纏繞的絲襪被扯得一緊一緊的,這感覺莫非是……

「其實我也有錯,有些話不當面說就沒意義了,對吧。」

姐姐的開場白一如既往的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即使遲鈍如我也懂得,此時此刻應該保持沈默,聽姐姐把話說完。

「我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很自私,看到你那麼開心我也由衷地感到高興,但我就是抑制不住地嫉妒。非常非常的,嫉妒。」

手指上的束縛突然鬆脫,小腹處的龜甲縛網眼也略微收縮,一縷絲襪從背嵴滑過。姐姐確實正在給我鬆綁。

「我知道你喜歡運動,我也知道幾乎是運動白痴的自己在這方面不能親自陪你。在決定帶你去參加公司的定期活動時,我以爲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作爲一個合格的主人,偶爾把寵物放出去讓她撒撒歡也是必須的,是吧。可我終究還是沒想到……」

身上的絲襪來來回回地從肌膚表面滑過,弄得我既癢又舒服。我極力忍耐,卻還是發出了一連串丟人的呻吟。這種時候我倒甯願自己的嘴巴被堵得密不透風。 「居然在幾個毫無魅力可言的女人面前笑得那麼開心,不就是會打籃球而已嘛,有什麼了不起的。那笑容難道不應該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嗎。那撫慰人心的天使般的笑容,明明應該是由我獨享的啊。」

隨著姐姐的話語,我慢慢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漸漸明白了姐姐生氣的理由。昨晚,姐姐破天荒地帶我去參加她們部門組織的定期羽毛球活動。休息期間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讓我結識了旁邊的籃球場地上幾個打籃球的女孩,並且應邀加入了她們。現在想來,雖然當時姐姐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請求,但她平靜的面容下面似乎確實掩蓋著某種深意。啊,我這個一提到籃球就忘乎所以的大笨蛋,竟然只顧自己玩得盡興,完全沒考慮姐姐的感受。當我沈浸在久違的籃球場上的時候,姐姐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默默守在一旁的呢。一想到這裡,不禁覺得無論受到怎樣的懲罰都無法彌補自己讓姐姐傷心的罪過。

「那個時候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妒火中燒』。切,這成語還真是貼切啊。」

姐姐輕輕摩挲著我的後背,半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一面欣賞著你在場上活躍的身姿,一面忍受著內心痛苦的煎熬。五臟六腑都仿佛被火炙烤著一般,這種煎熬的感覺……我比任何時候都更明確地意識到,這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讓我陷入如此矛盾而痛苦的境地了。」

我的上半身已經被徹底解放,每一寸肌膚都殘留著微不足道的麻癢感覺,仿佛仍在留戀著那綿密的束縛感。姐姐,全怪我這個遲鈍愚蠢的妹妹,讓你那麼傷神。我剛要開口,柔軟敏感的大腿內側突然又傳來觸感,似乎是姐姐用力把手擠進我雙腿之間,正在摸索著解開那些隱蔽的絲襪結,惹得我「嗯……嗯……」的哼個不停。

「所以呢,我仔細考慮過了。雖然很痛苦,但我不會阻止你跟她們繼續來往。我可不是那種爲了一己私念就剝奪寵物享樂機會的差勁的主人。另一方面,我也不是那種會把這份矛盾的心情藏在心底、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然後背地裡暗自神傷的無聊的人。我只是要把我的心情和想法傳達給你,我要用我的懲罰來表達、來發泄我心中的妒火。你能理解嗎?」

「姐姐…………」

姐姐直白而飽含深情的話語直擊我的內心。是啊,我們兩人之間不需要那些「爲了對方著想所以說謊委屈自己」之類的虛僞玩意。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是彼此都能夠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的最親密的姐妹。

「不過這次的懲罰或許有點過火了。明知你累成那樣還把你捆了這麼久,明知你需要恢復體力卻沒讓你吃早飯,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裡還想盡辦法挑逗你。我自己也是第一次被嫉妒折磨到這種程度,稍微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了,你……」 姐姐把我翻過來直視我的眼睛,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姐姐的情緒泛起微微的波瀾。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你能原諒姐姐麼?」

一股暖流隨著姐姐的輕聲細語沖進我的腦海,讓我幾乎控制不住流下淚來。我拚命點頭,又立刻拚命搖頭。

「原諒什麼的,不能那麼說。我從來就沒有怨恨過姐姐。」

我迫不及待的開口說話。只見姐姐仿佛鬆了一口氣似的輕輕閉了下眼睛,臉上終於浮現出輕鬆的笑容。受姐姐影響,我也覺得一下子輕鬆起來,說話也流暢了許多。

「該請求原諒的明明是我才對。我根本就是個只顧自己開心的大笨蛋,一點都不懂得考慮姐姐的心情。而且,這次雖然捆的是有點久,可我覺得很…………」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閉上嘴巴,但爲時已晚。姐姐摟著我的脖子把臉湊近到幾乎鼻尖相觸的位置,狡猾地笑著。

「覺得怎麼樣?」

「不,沒什麼……」

「似乎好久沒玩過刑訊逼供了吶。」

「呃…………」

「說吧,覺得怎麼樣?」

「…………服…………」

「什麼?聽不清。」

「……很……舒服…………」

「大聲點。」

「覺得很…………很舒服……」

「什麼很舒服?」

「被……被那樣的手法捆住很……很舒服……」

「還有。」

「從視頻里看,也……很漂亮……」

「還有。」

「沒了……」

「還有。」

「真,真的沒了……」

「『以後還想多享受幾次,捆得可以再緊點,折磨也可以更久一點』。」 「沒,沒有,我沒這麼想……」

「說!」

「以……以後還想多享受幾次,捆得可以……可以再……再緊點,折磨也可以……更久……更久一點…………」

姐姐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從兜里掏出一支錄音筆,在瞠目結舌的我面前按下停止錄音的按鈕。

「敢賴帳的話,就加倍懲罰。」

「嗚…………」

又被算計了,而且還是自己主動送上門,我怎麼總是這麼傻唿唿的讓姐姐輕易抓到把柄呢。可現在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我只能紅著臉低頭不語,任憑姐姐把我的雙腿擺弄來擺弄去,粗手粗腳地解著那些絲襪結。

4.圍裙包裹下的尾聲

終於恢復了自由。還來不及活動手腳,我就被姐姐推進浴室。這次姐姐沒有多做糾纏和騷擾,看來是想讓我一個人好好放鬆一下。我一層一層小心翼翼地褪掉身上的絲襪和內衣,把它們統統扔進放髒衣服的籃子,邁進澡盆拉好帘子,才想起來沒拿替換的衣物。算了,等洗完再喊姐姐就是了,大不了被她輕薄幾下而已。考慮到要儘早爲晚飯做準備,我放棄了泡澡的念頭,麻利地把全身沖洗一遍就擦乾身子走了出來,發現原本應該空空如也的放乾淨衣物的籃子裡,靜靜地躺著一件粉色的東西……這個是圍裙吧?

這當然不是廚房裡真正使用的圍裙。眼前這條有著內衣般柔軟的質感,穿起來應該會很貼身很舒適。顔色是一種溫和又不輕佻的粉色,也沒有惡俗的繪飾或者蕾絲什麼的,只在布料邊緣用淺黃色的棉線鉤邊,脖頸處和腰際的系帶也是同樣的淺黃色棉線。整體給人清爽親切的感覺,很合我的口味。我猶豫著把圍裙拎起來細細打量,一張紙條從圍裙的褶皺中飄然而落。我仔細看了紙條上的留言,一陣後怕在心裡蔓延開來。紙條上寫著:

「願諸神保佑我可愛的寵物能在出聲喊我之前讀到這張字條。任何抗拒穿著主人所選服裝的行爲,都將被視爲對主人品味的質疑和對主人權威的蔑視,此等罪行必將受到嚴厲制裁。」

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看完了吧?看完了還有異議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還不趕緊穿好出來見我。」

語氣生動得仿佛姐姐就在眼前。我嚇得慌忙扔掉紙條,把圍裙貼在身前系好脖子後面和後腰處的棉線。才發現這圍裙的長度和寬度都相當微妙,下擺的位置讓人忍不住想用手往下拽,胸部兩側的邊緣部分也都暴露在外,從背後看的話恐怕看不到圍裙本身,只能看到兩個棉線系成的蝴蝶結吧。空身穿圍裙的感覺果然很怪,總覺得束手束腳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走光,簡直比什麼都不穿還要難堪。我心裡泛起強烈的羞恥心,幾次握住門把卻又把手縮回來。不行,真的不行,穿成這樣哪能出去,太丟人了。

「好∼慢∼啊……5……4……3……」

姐姐慵懶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我的羞恥心還來不及阻止,身體久經「訓練」形成的本能反應就率先生效。我猛地拉開浴室的門,連拖鞋都顧不得穿就飛奔出去直奔那個恐怖的倒計時來源。站到姐姐面前之後才慌忙想起自己現在的打扮,徒勞地往下拽了拽圍裙下擺。

姐姐悠閒地坐在沙發里,雙腿架在茶几上,微笑著仰視我。咦?仰視?我忽然意識到兩人之間的高低視線差意味著什麼,頓時滿臉通紅,只好微微彎曲著身體,雙腿用力夾緊,同時指望拽緊圍裙下擺的手能遮擋住姐姐不懷好意的視線。 「不錯不錯。這次很乖,沒出什麼差錯。」

姐姐站起身來,饒有興趣地圍著我緩緩踱步,不時發出仿佛可疑的「嘖,嘖」聲。我不敢亂動,只有繼續低著頭,雙手暗暗使勁按住身上這唯一的一片遮羞布,神情高度緊張,生怕姐姐來個突然襲擊。不過,這次我似乎把姐姐想得太壞了。 「嗯,果然很適合你,我的眼光不錯吧。好了,去做飯吧。」

是讓我渾身不自在。我靈機一動,接下姐姐的話茬。

「嗯,我也很喜歡這圍裙的配色和簡潔的設計,姐姐真會挑。」

「那當然,還有誰比我更了解你穿什麼好看。」

「嘻嘻。不過姐姐,做飯難免會沾上油煙。這麼好看的圍裙,弄髒了多可惜。我還是換一身不怕髒的衣服吧。」

姐姐挑起眉毛,略顯吃驚地看著我。我心裡暗自得意,這番論調可謂合情合理順理成章。就算姐姐可以簡單粗暴地否決這個提議,在狡辯上勝過姐姐這個事實是不會變,多少也能打擊一下姐姐的囂張氣焰。這下漂亮的反擊完全出乎姐姐的意料。她一邊緩慢地向我身後踱步,一邊隨便說話拖延時間。

「是嘛,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條圍裙。」

「嗯,很喜歡。」

「所以不捨得把它弄髒?」

「嗯,不捨得把它弄髒。」

「唉……」

姐姐在我身後輕輕嘆了口氣。嘿嘿,成功了。

「沒辦法,既然你這麼說,那隻好……」

脖子上的棉線忽然鬆開,眼看圍裙的上半部分就要落下來。我「呀」的一聲趕緊用雙手捂住胸前的圍裙,跟著就覺得腰間的棉線也被鬆開,只得分出一隻手死命按住圍裙下擺。姐姐在我耳邊吹氣如蘭,充滿魅惑的聲音仿佛小惡魔的低語。 「這麼捨不得弄髒它,就乾脆脫掉啊。雖然我不太贊成光著身子晃來晃去,可既然你強烈要求,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姐姐一邊說,一邊用手這裡一下那裡一下地撩撥圍裙邊緣沒有被我按住的部分,指甲偶爾輕輕划過我戰慄不止的身體。我嚇得緊閉雙眼拚命搖頭,過了好一陣子才感覺到姐姐的氣息離我而去。我仍然不敢鬆懈地護住身體,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發現姐姐已經坐回到沙發上,正單手托腮戲謔地凝視著我。我感覺姐姐的視線火辣辣地停在我的胸部,然後開始緩緩地向下移動,於是不敢怠慢,趕緊低頭欠身說了句「我馬上去做飯」就慌慌張張逃進廚房裡。平復心情之後,確認姐姐沒在偷看,才把圍裙重新系好開始忙碌起來。

晚飯波瀾不驚。姐姐只是宣布到明天早上爲止我都只能圍裙裹身,沒有再出什麼蹂躪我的新花樣,兩人開開心心地吃了頓以燉鲶魚爲主菜的大餐。洗碗的時候被姐姐占便宜對我來說已經如同家常便飯,不值一提。飯後我沏了一壺茶,陪著姐姐上網閒逛,直到睡覺。唯一讓我稍感意外的是,睡覺前姐姐十分罕見地主動提出要幫我按摩,而且聲稱今後只要我參加體育活動,第二天她都會免費幫我按摩解乏。我從昨晚到今晚這一整天確實積累了不少疲勞,渾身的肌肉都僵硬酸脹,很需要按摩放鬆一下。但姐姐卻只是一味地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揉來捏去的,讓我十分不滿。話雖如此,我也沒有出聲抗議,因爲嘴裡被塞了一個多孔的空心口球,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之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手腳則被麻繩結結實實地捆在充當按摩床的飯桌桌腿上,一點都動彈不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按摩似乎掏空了我身體里的最後一絲能量,在姐姐的攙扶下回到臥室撲倒在床上之後,我很快就縮在姐姐懷裡進入了夢鄉。

明天,又會有怎樣的經歷在等待著我呢。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