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難消美人恩
「你馬上給我回來。」戴辛妮在電話里的怒吼連葛玲玲都聽到了。
「好好好,別喊,別喊,我已經在樓下了。」我無奈地看了看葛玲玲攤了攤手。
「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那麼怕她做什麼?」葛玲玲憤怒地看著我,她想不到在這裡世界上還有一個女人令我李中翰感到害怕,她更想不到,戴辛妮其實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女人都是可怕的。」我嘆了一口氣。
「哼,你除了我之外,什麼女人都怕,除了被所有女人欺負外,就只知道欺負我。」葛玲玲眼睛泛淚花,握著方向盤的手有點發抖。
唉!女人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欺負男人,但心裡老是覺得被男人欺負,只因爲一點小事,一個電話,就可以百感交集,剛才在野外的浪漫瞬間變成了傷心的小彆扭。
我又是賠笑,又是安慰,但葛玲玲就是不允許我走下她的法拉利。
「嗨,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溫柔地撫摸著那張絕美的臉,手指間的淚水還是熱乎乎的,我想不到葛玲玲也有哭的時候,更想不到她撒起嬌來,一點都輸給小女人,她還是那頭母老虎嗎?我有些懷疑。
「我不管,你敢下車,以後你就別見我,我也不會再見你。」葛玲玲甩開了我的手,她臉上除了淚水,剩下的就是嫉妒,強烈的嫉妒,嫉妒一個叫戴辛妮的女人。我知道,我的麻煩現在就已經顯現了,除了葛玲玲外,我還要面對王怡,樊約,莊美琪,除了郭泳嫻能夠讓我放心外,其餘的幾個女人都讓我擔心,擔心她們會不會像葛玲玲一樣那樣令我難消。
這世界最難消的就是美人恩。
正當我左右爲難,下車不是,不下車也不是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法拉利的車窗前,葛玲玲想不到,她的蠻橫遇到了對手,她這次撒嬌發脾氣,讓她惹上了一個魔頭,也許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好一人克一人,一物降一物。 「小君?」葛玲玲吃驚地看著車窗外。
我也很吃驚,我也想不到小君會突然出現,她笑眯眯地晃動她的小腦袋,只是她的頭髮又梳成了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子。哦,說真的,我真不喜歡小君梳羊角辮,她樣子已經夠清純了,梳起羊角辮後,讓人覺得她就像一個卡通人物,說她只有十四歲,那絕對有人相信。
小君當然不只十四歲,她已經是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所以我還是喜歡小君披著一頭如絲如瀑的秀髮,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比擬的經典。
不過,此時這兩條羊角辮的出現,卻令我心花怒放,因爲我看到,剛才還淚眼婆娑的葛玲玲已經堆起了笑臉,那些眼淚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呀,真是玲玲姐呀?我剛下樓買醬油,就遠遠看見玲玲姐這輛紅色的車子,我猜一定是玲玲姐的,果然不錯,嘻嘻。」小君的眼珠子葛玲玲的身上轉了一圈後,向我翻了翻白眼:「姐夫,你還在這裡做什麼?我姐來了,到處找你,你還不快上樓?」
「姐?哦……她怎麼來了,好好好,我馬上上樓,馬上上樓,你陪玲玲姐聊一會。」我腦袋的反應慢了半拍,但還是醒悟了過來,心中暗喜,抱著一大盒子的錄象磁帶下了車,向葛玲玲笑了兩笑後,趕緊腳下抹油,熘之大吉也! 走到一個葛玲玲看不到我的拐角後,我才哈哈大笑:「小君,我愛死你了。」 *** *** ***
麻婆豆腐,番茄炒蛋,加上一碟青菜,這就是迎接我的晚餐,我愁死了,不是我講究,這幾樣菜我真的不喜歡吃,但女人似乎總對這幾樣菜樂此不疲,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戴辛妮冷冷地說道:「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廚櫃還有方便麵,抽屜還有餅乾。」
「喜歡,我最喜歡吃的菜就是麻婆豆腐,番茄炒蛋了。」我趕緊拿起了筷子,如果與方便麵和餅乾相比,麻婆豆腐,番茄炒蛋當然是美味珍饈了。
剛吃了兩口飯,小君就回來了,和戴辛妮一樣,她的小臉也繃得緊緊的,憑感覺,我知道一定是出問題了,如果沒猜錯,九成九是因爲我違規操作的事情。 「咳,味道真不錯。」我乾咳了一聲,沒話找話,那麼壓抑的氣氛我可受不了。
「和你熬的湯比,當然差很遠啦。」戴辛妮沒有動筷子,我發現,飯桌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吃。
「辛妮姐,我聽說監獄的飯是沒肉的,是不是真的呀?」小君瞪著我,卻在問戴辛妮。
「何止這些?監獄裡的飯不但沒有肉,菜也沒有油,連鹽巴也少得可憐」戴辛妮瞪著我,卻在回答小君。
「看來只有笨蛋才想去坐牢。」小君冷笑道。
「也只有蠢豬才想啃監牢的飯菜。」戴辛妮的眼睛已經快要噴火了,那是憤怒的火。
我無奈地看著戴辛妮和小君一唱一和,吞咽了一口米飯後,我可憐兮兮地嘆了一口氣:「兩個大小美女,能不能讓我吃完這頓豐盛的晚餐後再說呀?到時候,要殺要剮,要踢要打我都沒意見。」
「好!這是你說的。」戴辛妮站了起來,撂下了一句冰冷的話後,走進了臥室。
小君也哼了一聲,跟隨著戴辛妮,走進了臥室,空蕩蕩的客廳里只有我一個人傻愣愣地咀嚼著難以下咽的壞心情。
古代的大戶人家有家規,輕則鞭子打屁股,重則棍棒侍侯。想不到都是信息時代了,我還有幸嘗試到什麼叫家規。
「哎喲,哎喲,能不能夾少兩個,很疼的。」我跪在床前,向床上的兩個大小美女哀聲求饒,希望她們法外開恩,把耳朵的塑料夾子減少兩個。
「你再喊,不但不能減少,還要增加兩個,哼,要不是辛妮姐阻止,我今天就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告訴爸媽,你說,你是願意減少夾子,還是想爸媽知道這件事情?」小君氣鼓鼓地向我咆哮。
「好吧,不少就不少了,千萬就不要加了。」我哭喪著臉看向戴辛妮,雖然耳朵疼得厲害,但我還是充滿感激地看向戴辛妮,與被父母知道違規操作這件事情相比,用夾子夾耳朵的懲罰就微不足道了,想到剛才戴辛妮執意要在臥室罰我下跪,我更是感激涕伶,因爲客廳是地磚,又硬又冷的地磚,而臥室卻是木地板,跪木地板當然要比跪地磚舒服多了。雖然這是很細微的選擇,但細微之處能看到戴辛妮對我的愛心。[hide]反觀小君,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態度,一點情面都不講,戴辛妮說一隻耳朵夾
五個夾子就可以了,但小君執意要每隻耳朵各夾十個夾子,哦,天啊,我的兩隻耳朵夾滿了十九個塑料衣夾,少一個不是因爲小君開恩同情我,而是小君找遍了戴辛妮的家,也無法湊夠二十個夾子,這可是我不幸中的大幸了。
「說吧,你爲什麼這樣做?爲什麼要違規操作?」戴辛妮一臉的不忍心。 「哎,我一時間的貪念……」我開始了漫長的解釋,除了自我批評,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兩個大小美女,我知道這些事情無法隱瞞她們,並向她們保證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沒事,而且還有五千萬的獎金。
「真的?總裁答應不追究?還給你五千萬?」戴辛妮吃驚地睜大了她的眼睛。 「當然是真的。」我又把與杜大衛和羅畢達成的協議說了一遍,當然,一些涉及到葛玲玲,楚蕙,樊約,唐依琳的事,我都隱瞞了。
「朱總裁真那麼可惡?」小君憤怒地看向戴辛妮,也許是恨屋及屋的原因,她有些怪罪於戴辛妮,畢竟戴辛妮的KT的行政秘書,在小君的眼裡,戴辛妮始終還是外人。
「我……我有點不相信……我也不知道朱總裁是這樣的人。」戴辛妮被小君這樣惡狠狠地一問,眼眶一紅,竟要掉下眼淚。
小君慌了:「辛妮姐,我……我不是怪你,我聽我哥說你在朱總裁身邊工作好長時間了,怎麼就沒發現朱總裁是個大壞蛋呀?辛妮姐,你別哭,小君說錯話了,你罵小君吧。」
戴辛妮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辛妮姐理解小君的心情,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有發現朱總裁是這樣的人。」
「恩,看來辛妮姐心地善良,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發現狐狸的尾巴,哼,不過現在發現了也不遲,想害我哥?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小君的兩條羊角辮終於産生了好的視覺效果,我看她的樣子,真像一個卡通女俠,心裡不禁想笑。 「喂,這些夾子可以拿走了嗎?」我瞪了一眼小君。
「等一等。」小君從床上跳下來,又從床頭上取來一面鏡子遞了過來,對我嬌聲說:「你看看你樣子,等你印象深刻了,以後就不會做壞事。」
我剛接過鏡子,小君就開始咯咯嬌笑,戴辛妮也撲哧一聲,跟著大笑起來,我趕緊舉起鏡子一看,鏡子裡的我如同豬八戒一樣,只是豬八戒的耳朵,比我的耳朵好看多了,我不禁啼笑皆非,可兩個大小美女就越笑越開心,越笑越放肆,小君還笑倒在戴辛妮懷裡,不經意間,兩個大小美女都有春光泄露,小君就露出半邊大奶子,戴辛妮連蕾絲三角也隱約可見,真把我看得渾身發熱,該硬的地方又硬了。
入夜,我要回自己的窩了,不知道爲什麼,小君也說要跟我一起回,也許是小君覺得有我在,就心裡塌實,不管戴辛妮怎麼挽留,她就東一個藉口,西一個藉口地要走,戴辛妮眼見留不住小君,就向我暗示,希望我留下來,我卻假裝沒看見,把戴辛妮氣得鼓眉瞪眼的。
其實我的房間又小又簡陋,說是狗窩也不誇張,但金窩銀窩,確實不如自己住習慣的狗窩。
回到狗窩,我洗完澡,剛躺上沙發,就聽到了敲門聲,我不用猜就知道是戴辛妮,她敲門的聲音很特別,三短一長。打開門,戴辛妮羞答答的,沒有說話,她只穿著一件有袖子的睡衣,雖然不是性感的那種,但依然看得我心馳神往,我把她摟進了懷裡,嘴裡小聲問:「怎麼?才分開一會就想我了?」
「噁心,誰想你?我……我房間的空調壞了,天氣又那麼熱,我是暫時過來避避暑的,小君睡了嗎?」
「估計沒睡,你不如進小君房間裡避暑?」戴辛妮咬咬牙,瞪了我一眼,問:「你現在是不是嫌棄我?」我笑嘻嘻地抱著戴辛妮說道:「誰讓你不穿性感點的睡衣來?」
想不到戴辛妮卻羞答答地回答:「外面這件是不好看,不過裡面的就……就……」
「真的?給我看看?」我急色色的樣子。
「不給,我要進小君房間避暑。」戴辛妮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正想動手,小君在裡屋大叫:「我這裡的空調也壞了,不用進來了。」雖然隔著門,但小君的叫嚷聲,我們是聽得清清楚楚,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摟住了戴辛妮,開始脫衣服。
「我……我真讓你們兩兄妹給氣死。」戴辛妮無可奈何地和我一起跌落到沙發上,她面如桃花,嬌羞無比,任憑我輕解她的睡衣,入眼處,一件猩紅的蕾絲內衣露了出來,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顯得異常的性感和誘惑,我的目光被強烈地吸引住了,忍不住大肆撫摸,簡直愛不釋手。
「漂亮嘛?」戴辛妮的眼睛已經可以滴出水了。
「當……當然漂亮,哦,我的小辛妮,毛越來越多了哦。」
「不會吧?我覺得和以前一樣呀。」
「真的多了,你看,又黑又亮。」
「當然是又黑又亮了,難道又灰又白呀?咯咯……」
「啊,真的有一條白色的。」
「什麼?快幫我找出來。」
「好,我要仔細找找才行。」
「哎呀……找就找,怎麼摸那地方?」
「哦,那白色的毛跑到裡面去了,我要進去找。」
「胡說……啊……你的舌頭……別舔……」
「恩,要舌頭找快點,嘖嘖……」
「快別這樣,上我家好不好?在這裡弄會給小君聽見的。」
「聽見就聽見,她還小,不懂。」
「不小了,我昨天就看見她穿了一件很……很性感的內衣,很貴的,我看你妹已經有男朋友了,不然,她絕對買不起那麼貴的內衣,你這個做哥哥的要注意一下,別讓小……小君給壞人騙了。」
「哦。」我含煳地答應著,嘴唇含了粉嫩的陰唇,舌頭一卷而入,鑽進了騷氣撲鼻的蜜穴,蜜穴流出的愛液連我的鼻子都吃上了一份。
突然,我覺得裡屋的門有打開的響聲,剛擡頭,小君居然大咧咧地走了出來,定定地站在沙發前。
「啊……」戴辛妮一聲尖叫,驚慌失措地坐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睡衣。而我卻吃驚地注視著小君,她的行爲讓我判斷爲夢遊,不可思議的夢遊。
「辛妮姐,我被一個人騙了,你……你要給我做主。」小君眼眶紅紅的,一看就讓人覺得她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戴辛妮穿好了睡衣,遮住了性感的肉體,儘管她急促唿吸還沒有平復,儘管她臉上的紅潮依舊,但聽到小君的一句話後,她震驚地抱住了小君,顫聲問:「誰?誰騙了你?小君你快說。」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小君,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太突然了,我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
「是……是我姐夫。」小君抽噎著,她看起來可憐極了。只是這一句姐夫的出口,真是大地響驚雷,石破天驚了。
「姐夫?誰……誰是你姐夫呀?」戴辛妮的聲音都發抖了。
「當然是……是李中翰……」小君吞吞吐吐地說了我的名字。
哦,我的心臟的跳動估計是每秒一百六十下,快承受不了了,看著哭成梨花帶雨般的小君,我目瞪口呆。
「李中翰不是你哥哥麼?怎……怎麼成了你……你姐夫?」震怒的戴辛妮還是希望自己心中的疑問得到解釋。
「不是,李中翰不是我哥,他姓李,我姓王,我叫王香君,我有個姐姐,她叫王香蘭,王香蘭是我姐,也是李中翰的妻子。」小君眨了淚眼,讓如珍珠般的眼淚流呀流的。唉!我感覺自己要麼快要瘋了,要麼這一切都是做夢,我的李香君怎麼變成了王香君了呢?
「喂,小君,你是不是夢遊啊,別亂說,你哥現在快瘋了。」我大聲吼道。 「你給我閉嘴,李中翰,你敢上前一步,我保證跟你同歸於盡。」我只是快瘋而已,但戴辛妮就已經瘋了,她渾身都在發抖,我了解戴辛妮的性格,她真的能說到做到,哎,我的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小君,那你姐姐呢?」戴辛妮沈聲問。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小君繼續說道。
「啊!」戴辛妮儘管怒氣十足,但聽到小君的話後,還是發出了一聲驚唿。 「姐夫很照顧我,他答應娶我,可是,他又喜歡上了辛妮姐,辛妮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小君淚眼婆娑地看著戴辛妮,發出嗲嗲的聲音,我不知道戴辛妮對這嗲嗲的聲音是否有抵抗力,但我就聽得全身骨頭都酥了,不過,下意識地,我感覺到小君的話有蹊蹺,也不再辯駁,任由小君胡鬧下去,心裡打定主意,今天這個仇我不報復小君的話,天打雷噼。奶奶的,真把我氣得夠嗆。
「李中翰答應娶你?他是不是對小君你做過什麼事情了?」戴辛妮的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對她來說,小君這些話,簡直就是對她心靈的折磨。 「恩。」小君傻傻地點了點頭,她那清純又可憐的樣子,誰還會相信他在說假話?連我都不相信,何況戴辛妮?
「李中翰,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打死你。」戴辛妮聽小君剛說完,就已經撲了過來,粉拳雨點般的落到我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她胡說,辛妮你住手,哎喲……小君是在跟你開玩笑。」戴辛妮撲向我的時候,我發現小君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很清純,但清純間夾帶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
戴辛妮聽我這麼一說,下意識地停了停手。
沒想到小君又用她那獨特的嬌嗲聲,幽怨地說道:「不是開玩笑,姐夫騙了我,還送了我一件很貴的內衣,辛妮姐你看,這是收據,要二千多。」小君邊說,邊從小手攤開一張東西,我一看,赫然就是那張收據,我暗叫一聲:完了。 果然,戴辛妮一看人證,物證俱在,哪裡還容我再解釋,她隨手拿起了一隻鞋子,再次撲了過來。唉!逃吧,我只有嘆息。
於是,我開始滿屋子的飛竄,但屋子就那麼丁點小,我不管跑到哪裡都無濟於事,只有被不停地被打,我身上除了褲襠那玩意外,什麼地方都被打疼了。 累了,終於都累了,打人的打累了,被打的人也累了,也許有一個人估計在心底里也笑累了,這個人,當然是小君,我被打的時候,就發現她一直在偷笑,我既憤怒,又不明白小君今天到底怎麼了?難道就是因爲違規操作的事情,她還在怨恨?恩,不像,那是因爲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走,搬去我那裡住,以後不許這個畜生再碰你一下。」戴辛妮氣喘噓噓地瞪著我,我嘆氣,半天前,還對我柔情有加的戴辛妮,現在居然左一句禽獸,右一句畜生地招唿我,我心裡真的苦啊,誰讓我攤上這樣的妹妹呢?苦啊,苦啊。
沒想到,小君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不,我哪裡也不去,來S市的時候,我爸媽就把我託付給我姐夫了,我現在是他的人,也……也就只有跟著他。」 「啊?」戴辛妮傻眼了,她氣乎乎地嚷道:「你那麼漂亮,那麼年輕,還怕找不到比這個禽獸好一萬倍的?」
「我就覺得我姐夫很好,如果辛妮姐討厭我姐夫,那就乾脆讓我算了。」小君撅起了小嘴。
「啊?我……這,小君,你姐夫辛妮姐不要了,但辛妮姐也不允許你姐夫繼續欺負你,來,跟辛妮姐住一起,讓辛妮姐照顧你。」戴辛妮愣了一下,狠狠地說到,看起來很絕情的樣子。
「好吧。」小君點了點頭,那兩條羊角辮子看起來就是可恨。
房子歸於了平靜,我開始打掃戰場,看著滿地的狼籍,我難過死了。好不容易把屋子收拾乾淨,我又累又困地躺上沙發,剛想閉眼睡覺,房門卻悄然地打開了,兩個大小美女魚貫而入,戴辛妮更是坐到了我的身邊,我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唉,估計是被打怕了。
「可憐的中翰,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有這樣的往事,唉,我錯怪你了。」 戴辛妮眼裡泛淚花地看著我,就好象看一隻可憐的流浪狗。
「什麼……什麼錯怪?」我吃驚地問。
戴辛妮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你還是無法忘懷小君的姐姐,小君都告訴我了,你一直懷念著王香蘭,唉!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想那麼多了,難道我就不能代替王香蘭?就算我不能代替王香蘭,小君總可以安撫你受傷的心呀,既然你和小君生米煮成熟飯了,我也不能太怪你了,以後你要對小君好點,知道嗎?」 「什麼意思……我不懂,我喜歡的是你戴辛妮,不喜歡什麼臭小君,她是我妹妹。」我大聲道。
「你不能這樣,小君都把身體給了你,你就要負責,你如果對小君不好,我就不理你。」戴辛妮溫柔地看著我和小君。
「啊?給你們說說,我真煳塗了。」我愣愣地發獃。
「恩,煳塗就煳塗一點,其實你的思維還是很正常的,只是有時候可能腦子受到了刺激就會做出了一些傻事來,怪不得你敢違規操作,怪不得你連你小姨也欺負,哎,原來是有原因的,不過,不要怕,過幾天我帶你去看精神科的醫生,我就認識一個精神疾病專家……」戴辛妮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手。
我真氣壞了,大吼:「等等……什麼精神科醫生,我沒有病,我身體好著。」 「辛妮姐,你看,他一發作就這樣。」小君苦著臉。
「小君,你再亂說,我就……就揍你。」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李中翰,你給坐下,再不坐下我以後不理你了。」戴辛妮一邊按著我,一邊向小君看了看,好象暗示什麼,小君會意,向兔子一樣跑到廚房,不多時,她手裡已經拿住了一杯牛奶。
我以爲小君要喝牛奶,但她卻把牛奶遞給了戴辛妮,我以爲是戴辛妮想喝牛奶,但我還是錯了,戴辛妮那牛奶遞給了我。
「給我幹什麼?我不愛喝牛奶。」我皺了皺眉頭。
「喝了點牛奶好休息,你今天也累了,何況你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喝點牛奶潤潤嗓子。」戴辛妮把牛奶遞到了嘴邊。
我笑眯眯地接過了杯子,心想,還是戴辛妮對我好,仰起了脖子,我把一大杯牛奶喝了下去,恩,牛奶的味道有點怪,還有沈澱物,看來質量不好,幸好我覺得自己腸胃好,還百毒不侵,喝完了一大杯牛奶後,我連嘴唇邊殘留的牛奶沫也舔了一遍。
「恩,牛奶喝了,辛妮你聽我解釋,你千萬別信小君的話。」我非常認真地警告戴辛妮。
「恩,對對對,我不相信。」
「我真的沒有病……」
「是是是,你很健康。」
「我就喜歡辛妮……呃,我有點困。」
「你一定累了。」
「牛奶有問題,小君,牛……牛奶是什麼時候的?」我問小君。
「牛奶很新鮮,只是我在牛奶里放了六顆安眠藥而已。」小君笑眯眯的。 「什麼?六……六顆,對付杜胖子你……你才用五顆,對付你姐夫,你用六顆?」我的眼皮在打架。
「辛妮姐,你聽,他現在就承認是我的姐夫了。」小君得意地大叫。
「恩。」戴辛妮點了點頭,她看我的目光有了強烈的憤怒。
「不是的,我不是她姐夫……她是我姐夫……呃,我睡覺了……」我的大腦已經麻木,思維當然就混亂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睡吧。」這是我臨睡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 *** ***
我是在一場大雨中醒來,聽著窗外淅瀝瀝的雨聲,我意猶未盡,還想再睡,翻了一個身,我的鼻子突然聞到了一股兒清香,很好聞的清香,這股清香只有小君身上才有,只有處女的身上才有,當然,處女用過的東西多少也殘留一點,而這一點就可以讓我覺得無比的享受。
一隻軟軟的枕頭就是小君用過的東西。
我唿吸著,拚命地唿吸,在拚命的唿吸中我睜開了眼睛。
噫?我怎麼睡在小君的床上?小君呢?
我的兩個問題馬上就有一個得到答覆,我從床上下來,拉開裡屋的門,就發現小君穿著一件藍色的弔帶小背心,一條小熱褲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悠然地把兩條可愛的小腿搭在茶几上,一邊看著不知名的愛情肥皂劇,一邊吃著零食,看見我走出來,她就開始笑,一個勁地笑。
我走了過去,向小君走去,剛落坐在她身邊,她就大聲嚷嚷:「也不知道你這頭豬睡覺有沒有流口水,要是把我的枕頭弄得臭臭的你可得幫我洗。」說完話,小君狡猾地就想熘開。
我五指如勾,一下就卡住了小君的脖子,在刺耳的咿呀尖叫聲中,我把她頭上那兩束怪異的羊角辮子解開,讓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飄了下來,嘴上狠狠地宣布:「以後在家不許扎這種辮子,你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小君嗲嗲的聲音開始發揮威力了,我還想著怎麼捉弄她,可一聽到這樣的聲音,我放棄了。
「我怎麼睡在你床上?」這是我要等待解開的另外一道謎題。
「當然是我和辛妮姐搬你上床的,你這頭豬又大又重,累得我腰都疼了,真是的。」小君鼓起了眼睛。
「我爲什麼要睡在你床上?我一直睡沙發的。」我已經想起來了,昨晚我吃了六顆安眠藥。
「因爲你要睡很長很長時間,人家擔心你睡沙發會把脖子睡歪的,所以把床讓給你嘍。」小君還在笑。
「恩,說得也是,一個人吃了六顆安眠藥,估計離死都差不多了,你還擔心我把脖子睡歪?」我在冷笑。
「沒有六顆啦,只有三顆。」小君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哦?怎麼說來,你還不想殺死你哥。」我冷笑道。
「咯咯……我怎麼會殺死你這豬頭呀,我還想喝你熬的湯。」小君笑嘻嘻的。 「既然你知道哥對你好,你就老實地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板著臉,一手摟住小君的脖子,那樣子就好像小君如果不說實話,我會把她的脖子擰下來似的。
「哥,你真喜歡辛妮姐?」小君問。
「當然喜歡,爲什麼這樣問?難道你小君大人不喜歡?」我莫名其妙地盯著小君看。
「我也喜歡,但是……但是玲玲姐跟我說,辛妮姐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女人,你昨天上樓後,玲玲姐就告訴我很多很多關於辛妮姐壞事。」小君說道。 「什麼?你相信了玲玲姐的話?」我大吃了一驚,心中對葛玲玲感到了一絲恐懼,這個女人愛恨分明,嫉妒心又強,爲了打擊戴辛妮,竟然利用了小君,這不能不讓我産生了戒懼之心,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蛇蠍美人的老話?
「恩。」小君點了點頭。
「於是你就生氣了?」我又問。
「恩,我想不到辛妮姐那麼壞。」小君無奈地說道。
「於是你就編造了一個王香蘭和王香君的故事?」我吃驚地問。
「恩,我想試探一下辛妮姐是不是對你是真心的,雖然你這頭豬愛人家愛得要命,但人家是不是想利用你,我就不清楚了。」小君點了點頭。
「爲什麼說辛妮會利用我?」我奇怪地問。
「你被朱總裁利用,辛妮姐說她一點都不知情,哥,我不相信。」小君的眼珠子滴熘熘轉。
「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許亂猜。」我板起了臉,確實,我喜歡戴辛妮喜歡了一年多,從進入KT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她,喜歡她,我對戴辛妮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長達一年的累積,當感情累積到一定程度後,這種感情就植入骨髓,深入血液,不是別人所能理解,更不是別人能挑撥的。
我知道小君不會挑撥我對戴辛妮的感情,但葛玲玲會,我不知道她在小君面前說了多少戴辛妮的壞話,也不想知道,因爲愛一個人有時候就是盲目,你會原諒她所有的過錯,甚至連她的缺點都看成是優點。
不過,小君的話卻讓我震驚,她晃了晃小腦袋,說道:「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憑感覺,辛妮姐有什麼事情瞞著你這頭豬。」
「唉!誰沒有心裡的小秘密?只要戴辛妮不是成心害我,她以前的所作所爲我都可以原諒。」我嘆道,畢竟我的小君是爲了我好,只是手段拙劣了些。 「所以呀,所以我就把你說成了一個神經病,而且你現在又搞了什麼違規操作,出了事,如果辛妮姐不是對你真心的,一定對你冷淡。」小君搖頭晃腦地說出了她的想法。
「噝」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我真要對這個妹妹刮目相看才行,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高的邏輯分析能力,這令我太吃驚了。
「爲什麼對哥這麼好?」我摸著小君如絲般的秀髮,放一束在手背滑行,竟然沒有頭髮滑動的感覺,不是我的手沒有知覺,而是那頭髮太滑了,根本就不産生任何摩擦,我驚嘆不已。
「鬼才對你好。」小君的臉突然間就紅了,眼光亂閃,就是不敢看我。 「我已經沒有王香蘭,可不能沒了王香君。」我把小君的秀髮掛在了鼻子上,大口大口地聞,大口大地吸,仿佛要把這絲一般的感覺吸入腦海,永遠保存下來。 「亂……亂說,這都是我騙辛妮姐的鬼話。」小君愣了一下,忍不住想笑。 「那你也騙得太真實了吧?我可不管,反正我就要一個王香君,其實,我喊香君就好。」我有些沈醉於幻覺,多希望眼前這個小美人就是什麼王香君,趙香君……而不是李香君。
「哼,你喊香君那……那不是兩個都想要,真貪心。」小君羞澀地嚷了嚷。 「我是貪心呀,誰叫這個香君天生麗質,國色天香,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不如一個人?」我在笑,笑得很壞的那種。
「哎呀,學人說話,真不知羞,我……我再理你這頭豬才怪了。」小君大羞,臉上的紅潮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看也不看我,就想站起來。可是,小君發現,她是怎麼站也站不起來,因爲有條手臂正壓著她的肩膀,她嬌小的身軀又怎麼能掙脫強壯的手臂呢?
「我昨天被辛妮打得全身都痛,這可全拜你小君大人所賜,你說,這仇我能不報嗎?」我像一隻大灰狼似的,看著臂彎下的小香君,仿佛小君就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幫你試探辛妮姐。」小君一副冤枉的樣子。 「不管你是故意也好,無心也罷,總之,我是被打了。」我在冷笑。
「你……想怎麼樣?」小君咬了咬嘴唇。
「摸摸。」我小聲道。
「又是摸,摸你個頭呀。」小君瞪了我一眼。
「可以呀,如果你摸的話,哥給你摸。」我一邊壞笑,一邊伸直了雙腿,把褲襠隆起的地方對向了小君。
小君的臉更紅了,她一邊慌亂地把目光從我褲襠移開,恨聲痕氣地嚷道:「李中翰,你越來越過份了噢。」
「誰叫李香君越來越漂亮了。」我色迷迷地看著小君。
「我可是你妹妹。」小君躲開了我灼灼的目光。
「你不是,你是香君,是我的小姨。」我的臉離小君的鼻子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哥……唔唔……恩恩……」隨著一聲嗲嗲的聲音在房間盤旋,我含住了小君的雙唇,吮吸間,一條可愛的精靈悄然來訪,四處搜尋後又悄然離開,我只好尾隨而追,追入香津泛濫的地方,來不及緝拿小精靈,我先把那些香甜的津液吞吃,大口大口地吞吃。
「恩恩……」小君軟軟的身體倒下了,倒在沙發上,準確地說,是被我壓倒在沙發上,她嬌小的身軀在我強壯高大的身體下瑟瑟發抖。
不但小君發抖,我也抖,我用發抖的雙手掀開了小君的弔帶小背心,握住了結實而豐滿的大奶子,她沒有任何抵抗,因爲我摸她的乳房已經成爲了習慣,一個人只要習慣了某種生活,就不會輕易改變。
我摸小君的乳房是生活嗎?我想是的。除了小君,沒有人能改變我這一個奢侈的生活,但是小君會讓我改變嗎?我想不會,至少現在不會,因爲她不但習慣了我摸她的奶子,而且我發現小君喜歡我摸她的奶子,每次我揉她的乳房時,她都會把小手搭上我的手背,和我的手一起,征服那兩座高高的山峰。
但我要征服的地方還很多,小君只奉獻她的乳房,這無法滿足我內心的慾望,我一直在夢想,夢想著有一天能得到小君最寶貴的東西,儘管我知道,那無比珍貴的東西不應該屬於我,但是我還是想得到,很想,很想。
「啊……哥,你……你頂到我了……啊……不要頂。」小君突然鬆開了我的嘴,大聲地嬌嗲。
我一驚,赫然發現褲襠隆起的地方正緊緊地頂著小君的兩腿之間,但我故意裝作沒聽見,繼續欺負我這個柔弱的妹妹,乳房成了轉移嘴唇後的第二個目標,我貪婪地吮吸小君的奶子,在小君的乳房上,我找到了吃奶的感覺,也許是親人的緣故,我對小君的乳房倍感親切,對戴辛妮的乳房,對葛玲玲的乳房,還有其他女人的乳房,我都採用了粗魯,暴力的手段。但對小君的乳房,我惟獨保持著一種溫柔,是血緣的關係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舔小君的乳房,摸小君的乳房都讓我得到某種滿足。我相信,小君也是得到某種滿足,不然,她不會那麼喜歡我摸她的乳房。
小君表現得很與衆不同,被我摸過奶子的女人都會很痴迷地享受,只有小君呆呆地看著我摸。我可以一邊舔舔她的粉紅的蓓蕾,一邊親親她的櫻唇,她總是一副迷茫發傻的樣子,好笑之極,也可愛之極,如此可愛,我又怎能粗魯?
我不能粗魯,但我的肉棒我就管不住了,這傢伙不但粗魯,簡直就是下流,趁我親吻小君的時候,這傢伙肆無忌憚地要沖出褲子,肆無忌憚地向僅僅一層衣物之隔的地方沖刺,這傢伙是那麼迫切,那麼剽悍,以至於我不停地騰挪。 「啊……哥……你別動……噢……我……我要尿尿了……」小君難過地向我企求,但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褲襠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頂著小君三角地帶,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啊……哥你真討厭死了……嗚……」小君突然繃緊了身體,手指甲再次掐入了我手臂的肌肉。
「小君,給我看看,哥想看看你尿什麼出來了。」我氣喘噓噓地央求。 「有什麼好看的?不給……」小君嗲嗲的聲音新增了一絲媚惑,讓人覺得就是看了,她也不會反對。
所以,我看了,毫不理會小君的反對,我脫下了小君的熱褲,綿軟無力的小君只是象徵性地拉了拉褲子,就任憑我把熱褲扔到電視機上。
哦,內褲看到了,果然是我買給小君的蕾絲內褲,她答應穿給我看的,但一直沒有實現,現在實現了,我沖動得快要射了。
「小君,你真好看。」我盯著小君的陰部發獃,纖薄的蕾絲還是異常透明,加上小巧,我一眼過去,竟沒發現有烏黑的痕跡,難道小君不但腋毛不長,連陰毛也不長嗎?難道會是傳說的白老虎嗎?我激動得快瘋了。
「哎呀,要看就快看,看完我……我要洗澡。」小君羞得用雙小手掩住了眼睛。
「好……哥要看了……別催,哥慢慢看……」我彎下腰,彎到了小君的陰部,聞了一下淡淡的騷味,我伸出了顫抖的手。
(未完待續)
(24)第二十四章統統都有安眠藥
「哥,我要問你一件事。」就在我快要觸到水跡斑斑蕾絲內褲時,小君突然把手從眼睛上拿開,露出那雙狡猾動人的眼睛。
「等哥看完了你再問好不好?」我看看小君,又看看包裹著蕾絲的陰部著急,心想,還有什麼事情比了解小君是不是白老虎更重要?
「哎呀,問完了再看,不饅頭然不許看,以後也不許看。」小君說完這句話,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紅雲飛上了她的俏臉。
「以後?」我笑了,琢磨了這兩字後,真的如喝了瓊漿玉液一般,頓時百骸舒泰,心想以後能經常看小君的裸體,經常摸她,那是多大的榮耀啊。
「問,你問。」我笑嘻嘻地說道。
「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玲玲姐的事?」小君的問題嚇了我一跳。
「啊?沒……沒有啊。」我一愣,有點發傻了,看小君狡猾的眼神,說沒有,心裡真有點發虛。煩!我這個妹妹的腦袋瓜一天都想些什麼呀?
「真的沒有?李中翰你如果不老實,哼,看我還理你不?」小君那小蠻腰一扭,整個臀部縮了回去,還順手把弔帶小背心拉下來,仿佛在一瞬間,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都被遮掩了起來。唉!小君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說實話,要想看那些美麗的地方,沒門。但我知道,如果說了實話,恐怕更危險。
於是,我舉起了左手,大聲發誓:「我李中翰真沒有做對不起玲玲姐的地方,謹此發誓。」至於有什麼報應的,當然不能說,萬一真靈驗,那就慘了。 「那玲玲姐爲什麼哭?」小君並沒有因爲我的發誓而相信我,反而是進一步審問。
「你……你看見玲玲姐哭?」我頭大了,這個問題絕對難回答。
「李中翰,你再不說實話,以後你的牛奶有安眠藥,飯也有安眠藥,茶水也有安眠藥,統統都有安眠藥。」小君怒氣沖沖地向我咆哮。
「啊?」我吃驚地看著小君,問:「你到底有多少安眠藥?」
小君瞪了我一眼,豎起了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三顆?」我問。
「三瓶。」小君冷笑一聲。
我腿一軟,差點就從沙發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暗想,以後隔三差五的就吃安眠藥,吃了也不知道,時間長了,豈不是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裡弄那麼多安眠藥?快,快交出來,小孩子不能隨便動這些東西。」我板起了臉。
「說。」小君根本就不理會我的嚴肅,她向我翻了翻眼,繼續逼供。
「咳。」我乾咳了一聲,還想抵賴,小君大喊一句:「抗拒從嚴。」
爲了以後不變成傻子,我長嘆了一口氣,吞吞吐吐地辯解:「其……其實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玲玲姐的地方,我……我只不過親了她一下而已。」
「我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告訴爸聽。」小君把眼睛看向天花板上。
「小君,你……你……好吧,我承認,我摸了玲玲姐一下。」我恨得牙痒痒的,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動用我的殺手鐧,搔小君的痒痒來對付她,但現在我有那麼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殺手鐧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了,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爸,那我一輩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小君冷哼一句。
我笑了,那是苦笑,別看小君年紀小小,她對付起我來,真的遊刃有餘,如同殺手出招,招招致命。哎!還是認了吧,爭取坦白從寬,嘆了一口氣,我含含煳煳地說道:「那天,我喝醉了……」
「然後呢?」小君乾笑了兩聲。
「然後就……就那樣了……」我吞吞吐吐。
「什麼這樣,那樣的?真是莫名其妙,說,有……有沒有脫玲玲姐的衣服?」 小君大聲道。
「有。」我點點頭。
「有沒有做那種……那種壞事?」小君突然咬著小紅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我支吾了半天,才偷工減料地坦白了。
「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小君大叫一聲,從沙發上跳起來,拿起沙發上的枕頭狠狠地向我砸了過來。
「小君,小君,哎喲……你聽我說。」我左躲右閃,但還是身中無數子彈。 「還有什麼屁話說?你答應過我不碰玲玲姐的,你這頭色狼,下流胚,我… …我明天就回家,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勾引良家婦女,還有……還有欺負我的事,統統告訴爸聽。「小君尖聲大罵,這是我頭一次見小君發如此大的火,我暗罵自己是頭超級蠢豬,這些事情怎麼能坦白呢?如果讓小君回家,那真叫大禍臨頭了。
「那天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胡作非爲嗎?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
「對對,小君批評得對,我知道錯了,小君姐姐,你原諒我吧。」
「喊我小君媽媽都不原諒你,我……我要回家。」小君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我急病亂投衣,知道小君喜歡我摸她的奶子,我伸出一隻手,滑進小弔帶背心,抓住了豐滿無匹的大奶子,一陣狠搓。
「哎呀……又胡亂摸,你……你真的討厭死了。」小君嬌唿不已,大眼睛不再瞪著我,而是低垂著小腦袋,看著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奶子上左右奔走,小君的喘息開始加重,她沒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定定地看著我蹂躪兩隻可愛的大白兔,我不免暗暗得意,心想,看你能跑出我的手心麼?
等我並出兩指夾住小君的乳頭時,她跺了跺腳,小聲嚷嚷:「就知道欺負我,我就是要回家。」
「小君。」我緊緊抱住小君,大聲求饒:「小君,別走啦,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碰玲玲姐了,原諒我吧,看在死去的姐姐王香蘭的份上,你原諒姐夫吧。」 小君的氣估計在我一摸之下也消了大半,聽我說起王香蘭,她愣了一下,擡頭看了看我,一絲笑意閃過她的眼睛,只是她依然繃著小臉,大聲嚷嚷:「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那麼壞,就是真有一個王香蘭姐姐也一定饒不了你。」 我察言觀色,見有轉機,馬上猛地點頭:「王香蘭姐姐饒不了我,王香君妹妹就會饒我,王香蘭是仙女姐姐,派仙女妹妹王香君來到人間,就是要監督我,保護我,我以後一定要聽王香君妹妹的話,什麼話都聽。」
「哼。說得那麼拗口,估計還是在騙我。」小君板著臉,徹底放棄了掙扎,只有胸前兩個大乳房不停地起伏。
「不騙,不騙,好啦,別生氣啦,哥以後絕對聽你話。」我下意識地動用勾引女人的手段,一邊繼續揉她的奶子,一邊貼著小君的耳朵呢喃,還不時向她的耳朵吹氣,小君哪裡經受得了這些旁門左道的撩撥?只吹了兩三口氣,她的臉就緋紅了起來,身體不停地顫抖,我暗暗好笑,單臂環住小君的小蠻腰,稍一用力,她整個身體就軟軟地靠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幹嘛?你這頭豬,我恨死你了,就知道欺負我……」小君喘息著,像只小鳥似的偎依在我身上不動,就是腫大的肉棒頂住了她的下腹,她也沒動一下,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蟄了一下我的眼球,我眼睛順著小君傾瀉而下的發梢,看見了一個圓翹的月亮,哦,mygod!這是小君的屁股?
這確是小君的屁股,一個完美的小翹臀,一個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潔,圓得如十六的盈滿,沒有一點瑕疵,沒有一絲贅肉,深陷在股溝里的蕾絲內褲只露出一小截來,好像在抱怨那條密縫把它吞噬。我硬了,硬得厲害,以至於小君也感覺到了我的沖動,她嚶嚀一聲,想挪開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雙手,按住了渾圓的臀肉。
像觸電一樣,我的手掌猶如經歷了一次巨大的電擊,所有的觸覺都在瞬間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盪,就是拚命唿吸,也覺得心臟跳得厲害,我再也掩藏不了內心的感情,恍惚間,我說出了夢幻般的話語:「小君,哥不想你離開。」
「誰讓你欺負我?」小君的身體抖得厲害。
「不會再欺負小君了,以後只有小君欺負哥,哥給小君欺負,好不好?」我只覺得天地間,就只有我和小君,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說得比唱的好聽,哼。」小君輕哼了一聲。
「其實哥唱歌確實好聽。」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髮,張開嘴,大聲地開唱:「村裡有個姑娘叫小君,長得好看又水靈,一雙愛哭的大眼睛,動人又美麗……」 「哎呀,難聽死了,放開我……我要吐。」小君在笑,笑得全身發抖。 「這就是你不對了,哥還準備出一專輯。」我開始找尋那張會說出嗲嗲聲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恩……」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滿腔的溫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揉著她的奶子,忘情地摟住她的身體,仿佛我和小君之間已經完全融合。單純的小君被我徹底打敗了,她又怎麼能抵擋我這個老色狼的溫柔攻勢?只不過,我在小君純真的攻勢面前,也敗得體無完膚。
這是我和小君親嘴以來,她表現得最熱烈的一次,她甚至會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頭,我把小君抱進了裡屋,就如同抱一個情人上床一樣,把小君放在了床上,脫掉了她的弔帶小背心後,我和小君的嘴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互相追逐,互相纏綿,品嘗口水帶來的甜蜜,也盡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一絲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棄小君的嘴唇,追逐著那一絲唾液,我舔得乾乾淨淨,連小君的臉也舔了,脖子也舔了,繼而是胸脯,乳房,我的嘴唇順勢而下,滑過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就直達那鼓鼓的陰部,小君沒有任何的阻攔,這更加鼓舞了我的進取精神,沒有一絲遲疑,我就對著小山包似的陰部吻了下去。 「哎呀……」小君咿呀亂叫,她的小手揪著我的頭髮,用力地揪著,雙腿也極力地合攏。
「小君,給哥看看。」我乞憐地望著小君。
「得寸進尺,哼。」小君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脫你的褲子看看。」我小心的徵詢,因爲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強悍,你越溫柔,她反而不知道怎麼應付,典型吃軟不吃硬。 「那麼多要求,真是的,看就看啦,但不許用嘴親,一點衛生都不講。」小君心軟了,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軟,只要我求她,她什麼東西都會給我。
「好,哥就看,就看看。」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邊,屏住唿吸,輕輕地拉下了白色的蕾絲內褲。啊,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一個光滑白嫩的陰部,一根毛都沒有,真的一根毛的都沒有,光禿禿的,宛如一隻剛從蒸籠里拿出來的饅頭,雪白的饅頭。
趁著鼻血還沒有流出來,我激動地大叫:小君,你太美了,真的是白老虎。 小君沒有說話,她害羞地閉上了眼睛,緋紅的臉上,全是無盡的笑意。 我打開小君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她還是把雙腿張開了,面對這個奇妙的陰穴,我真好奇死了,瞪大了眼珠子仔細觀察。也許沒有毛,小君的陰穴看上去很秀氣,光滑潔白的外表,豐滿的陰阜,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依附在陰阜上的幾片嫩肉嬌艷欲滴,那是布滿褶皺的陰唇,粉紅的陰唇如早晨的花瓣,隱約還有淡淡的雨露,陰唇之間,是一條讓我心跳加劇的裂谷,裂谷很淺,蜿蜒曲折,裂谷的盡頭,一層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發出淡淡的薰香。
哦,如此漂亮的陰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肉棒插入這個美麗的陰穴時,會是什麼的感覺,我想,一定爽死了。
「我要穿衣服啦。」小君睜開了眼睛,小聲嚷嚷。
我恨得牙痒痒的,這個臭小君,居然要穿衣服,我怎麼能答應?我還沒有看夠,如此勾人饞蟲的饅頭,我能不咬上一口嗎?我拋棄了對小君的諾言,瘋狂地撲向小君的雙腿間。
「哎呀……哥,別舔,那裡髒……」嬌嗲中,小君下意識地用雙手擋住了陰部,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潔癖,她不知道處女的陰部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地方,我懶得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爲我這片美麗的地方屬於我。我的舌頭穿過了小君的手指間,探入了香氣撲鼻的花瓣,深入花叢,吮吸那裡的花蜜。啊,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癢,你停停……」小君大叫,她用力地翻滾,正好翻了一個身,把完美的小翹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過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不見了饅頭,卻得到了一個月亮,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渾圓的臀肉,彎下腰,對著那條芳香的裂縫舔了下去。
「啊……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小君大叫,床上的兩隻枕頭被她胡亂摔打,她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只有滿月的翹臀,還在想方設法地逃避我的嘴巴,不停地擺動,讓我的舌頭不能準確地鑽入裂縫,焦急中,我含住一片陰唇用力地吸了兩口,小君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蜜汁流了出來。
「哇……嗚……怎麼會這樣……哥,我要尿尿。」匍匐在床上的小君發出了勾魂奪魄的嗚咽,不像呻吟,有點像哭聲,撒嬌的哭聲。
「已經尿出來了,笨蛋。」我沒好氣地嘟噥了一句。
「嗚……嗚……你又欺負我。」小君一是聲長長的嗚咽,如慕如訴,這聲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貪婪地舔弄肉穴,同時,我也悄悄地脫下了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肉棒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小翹臀下那條神秘的裂谷。
箭已經在弦上,但我還是很猶豫,難道就這樣占有自己的妹妹?她願意嗎? 這些問題我都沒有答案。我想直接問小君,但又怕聽到她的反對,所以,我只能等待好時機。
小君的掙扎明顯弱小了,只有臀部的擺動還有些劇烈,我能理解,一個處女很難從容地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愛撫,此時,她甚至覺得難受。所以我更加不能著急,就連舔弄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吮吸。 漸漸地,小君連翹臀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夠翹,放平下來也顯得和撅起一般,翹臀中間那幾片如花瓣的陰唇被舔弄後,變得異常肥厚,妖艷,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向我的大肉棒發出邀請。
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著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饅頭穴靠近了一大步,粗大的龜頭上,已經有一絲黏液滲出。
都說愛人之間有心裡感應,本來趴在床上,背對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幹什麼似的,她突然觸電般地翻轉身,看著我正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小君再次發出了尖叫,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又一次蒙住了眼睛。
「小君,別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雞雞。」我從小君身上胯過,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到了小君的面前,那剽悍的肉棒氣勢非凡,昂首挺胸,一彈一跳地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醜死了。」小君大聲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道丑?」我大笑,因爲我看見小君的手指間露出了一條小縫隙,縫隙雖小,但我相信這條小縫隙,足以讓小君領略到什麼是男人。 被我揭穿了心思,小君顯得無地自容,她大羞,索性再次反轉身,又把可愛之極的小翹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認爲,女人做愛的姿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進去就行,但如果我要與小君做愛,那麼我一定選擇後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能一邊做愛,一邊玩弄小君的屁股,光想想就讓我血脈噴張。 「小君。」我撲倒在小君的身上,壓住了她嬌小的肉體,粗大的肉棒正好也壓在了小君翹臀上,小君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我雙手兜住了兩團乳肉,一邊輕輕地揉,一邊引誘小君:「小君,摸一下大雞雞好不好?」
小君沒有說話,小腦袋埋在枕頭下猛搖。
「小君喜歡哥摸你的奶子,哥也喜歡小君摸大雞雞,摸一下好嗎?」我施展渾身解數,上下其手,就是要說服小君。
「亂說,最討厭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小君慌亂中口不擇言,居然不小心說出了「奶」字,發覺不妥,又急忙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會她的反對,一邊輕輕地搓她乳頭,一邊弓起了身體,把堅硬的肉棒頂到了翹臀中間的小溝里。
「啊……」小君一聲輕唿,她開始擺動她的翹臀,只是很奇怪,她擺動得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亂動,而是有規律地轉圈,我吃了一驚,心想,這是暗示嗎? 小君暗示我進一步嗎?
我決定尋求答案,肉棒沿著股溝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點,小君就顫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時,小君身體發出了一連串的抖動,我心臟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腦聚集,胯下的陰莖此時已經到了臨戰狀態,但小君除了輕輕地擺動她的翹臀外就是顫抖,根本就沒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願意我把肉棒插進她的饅頭穴。
「小君,哥想要。」我貼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後的試探。
小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頭,估計也在天人交戰,與理智作鬥爭。 但我已經沒有了理智,此時,我的慾望到達了頂點,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會毫不遲疑地把肉棒桶進小君的陰道,慾望的惡魔已經把我撕得粉碎,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義無返顧向前。何況前面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條讓男人銷魂的裂縫。
「……哥……」小君嗲嗲的聲音助長了我慾望,我的肉棒順勢而下,終於滑到了凹陷處,粗大的龜頭抵住了嬌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還不夠潤滑,但黏滑的液體開始湧出,我的龜頭輕輕地摩擦小穴口,期望潤滑的液體再多一點,因爲,我很擔心小君是否能夠承受我的大肉棒。
要愛液流出快一點,多一點,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親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奶子外,摩擦陰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陰唇,不停地摩擦,雖然還沒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覺已經油然而生,我已經蓄勢待發。
「哥……有人敲門。」小君在呢喃。
「恩?」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騙我的吧?但緊接著我就真的聽到了敲門聲,我暗叫一聲,不會吧?老天這個時候安排一個人來敲門,那不是成心戲弄我嗎? 「快去開門,一定是辛妮姐來了。」小君柔聲說。
上褲子,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君,我鬱悶地走出了裡屋,打開了房門。 「小樊?」打開房門,我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約,一頭長碎發的樊約。好幾天沒有看到樊約了,她還是那麼美,那麼清新,我有點激動,真想不到這個可愛的女孩會來找我,就算小君在房間,我還是激動。 「快進來,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我興奮地拉著樊約的手,她的手很熱,我注意到她蔥白的五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進了,我是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辛妮姐……她……」樊約一臉焦急。
「什麼?辛妮怎麼了?」我的心臟突然劇烈地跳了一下。
「我看見辛妮姐在公司門口,她一邊哭一邊坐進總裁的車子。」樊約有點氣喘地把話說完。
「哭?」我大怒。不管是誰,誰讓我的女人哭,我就不放過誰。
樊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我知道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你電話,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這裡了,我希望你看看辛妮姐怎麼了。」我在樊約說話的時候,已經穿上了衣服,沖出門的時候,小君也從裡屋跑了出來,她大聲問:「哥,你去哪裡?辛妮姐怎麼了?」我看了樊約一眼,說道:「小樊,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說完,我發瘋似的沖下了樓,連等電梯的耐心都沒有。
*** *** ***
也許是周日,靠近海邊的道路上擠滿了人,計程車司機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不顧路上行人衆多,風馳電掣地趕到了海邊。
站在海邊的一排排的別墅前,我向天發誓,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獄。把人打入地獄那是閻王做的事情,我此時此刻就像一個隨時要索人命的閻王,我要索的,當然是朱九同的命。
來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給三個人打了電話:第一個當然是戴辛妮,很遺憾,電話關機。第二個我打給了朱九同,電話通了,可是朱九同只說了五個字「我現在沒空。」就把電話掛斷了,他的口氣很冷。第三個,我打給了羅畢,我問朱九同住在什麼地方。羅畢顯然還在睡夢中,但他還是含煳地把朱九同住的地方告訴了我。
我來到了這座海邊別墅,這裡的風景不錯,也許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與羅畢,杜大衛不一樣,他對車不講究,平時坐的車只是一輛老式的奔馳,我一眼就看見這輛老掉牙的奔馳車就靜靜地停在別墅的車庫外。
「辛妮,別擔心,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對著別墅緊閉的大門露出了憤怒的微笑。
小時候我就很調皮,在家鄉,我除了撲蜻蜓,抓青蛙之外,最拿手的就是爬樹。
二十年不爬樹了,但我的手腳依然很靈活,本來就靈活,如果再加上沸騰的怒火,那就更靈活了。此時,我雖然不是爬樹,而是爬牆,但這對於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別墅很漂亮,裝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別墅的二樓時,我還真擔心弄壞了窗簾,從二樓的窗戶跳了進房子,我看起來像個小偷,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是怒火讓我膽大包天。
別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寂靜的別墅里很容易聲響,我聽到嚶嚶的哭泣聲,一個女孩的哭泣聲,追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了二樓的盡頭,那哭泣聲就來自一個禁閉著大門的房間,我推了推門,發現房門紋絲不動,沒有什麼可猶豫的,後退了兩步,我運勁上腿,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氣,以左腿爲軸,猛然向前邁進一大步,輪起了右腿,奮力地向大門踹去。
「砰」的一聲巨響,我不知道我這一腳有多大的勁,我只知道這一腳下去,房門裂開了。
我沖進了房間。
「小月?」我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那嚶嚶的啼哭聲竟然來小月,淚流滿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也許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門的方法出現。 「見到戴秘書了嗎?」我大聲問小月,至於小月爲什麼哭,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蹤影,朱九同的車就在門外,小月一定見過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點點頭:「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帶我去。」我用毋庸質疑的口吻告訴了小月。
很多別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邊的地下室多半潮濕,除了堆放雜物外,實在派不上什麼用場。當然,如果花上一大筆錢,認認真真裝修一下,那地下室也一樣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這裡嗎?」我問小月,她圓圓的臉上依然有淚痕,只是那雙讓我印象深刻的大眼睛已經腫了起來,唉!我一點都不恨小月,恨屋及烏,不是我的優良傳統。
「恩。」小月點了點頭。
得到了小月指引,我推開地下室的門,眼前是一條紅木修造的寬木梯,我吃驚這個地下室的富麗堂皇,在這裡,我甚至覺得空氣比在地面上還流暢。拾梯而下,逐漸寬敞,燈光如晝,我環顧四周,除了發現有兩間緊閉的房間外,我赫然發現這富麗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擺著一張賭博專用的桌子,上面的點數和單雙兩字更證明了我的判斷。
我小聲問小月:「這裡是賭窩?」
小月看著我,點了點頭。
不遠處,一個歐式風格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陣陣盪人心魄的呻吟,聽到這個呻吟,我的胃如同裝進了一加侖的苦水,閉上了眼睛,我難過地流下了眼淚,只是,我必須要看個究竟,所以我握緊了拳頭,一步一步逼近聲音傳出的地方。
「恩……啊……何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聲音越來越清晰,只是我心裡咯噔一下,這聲音不像戴辛妮的聲音。
「李……李中翰,好像不是辛妮姐的聲音。」我身側的小月拉著我的袖子,小聲地對我說。
「恩,我點點頭。」然後小聲問:「這裡面會是誰?」畢竟這是小月的家,她應該比我清楚。
「聽聲音,好像是紅玉姐。」小月想了想,說道。
「趙紅玉?」我問。
「恩。」
「那你知道戴秘書在哪裡?她會不會也在裡面?」我焦急地問。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說:「跟我來。」我點了點頭,跟著小月的身後,竟然原路返回,走出了地下室。小月看見我焦躁不解的樣子,她輕聲道:「我們到排氣口看看。」原來地下室的有專門的排氣口,我和小月繞了半圈的別墅,在游泳池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幾個被草藤花木隱蔽起來的排氣口,排氣口不大,但排出的風卻不小,看來,房子裡有很好的排氣設備。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氣口,迎著排出涼風,我極目向排氣口內看去,只見一個寬敞豪華的房間裡,有一張可以並排躺下十個人的大床,大床上,一個妖嬈性感的女人正在聳動著身體,女人的身下,一個肚肥腦大的老男人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那雙並不蒼老的大手緊握住了妙齡女人的乳房。
「啊……啊……何叔叔……何叔叔……快給小玉……」呻吟聲,浪蕩聲,喘氣聲,還有唿唿的排氣聲充斥了我的耳朵,我不用辨認很長時間,就敢肯定這個妙齡女人就是KT的公關趙紅玉,一個很美很風騷的女人,據說,我們公司的三大天王中的兩個天王候天傑,甯紅軍都與她有過緋聞。
「那男的是誰?戴辛妮在哪?」我著急地問小月。
但小月沒有回答,我急忙回頭,發現小月在離我五米外的一個排氣口前猛向我揮手,我心中劇烈地跳動了一下,趕緊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順著小月的手指尖,我驚喜地發現在另外一個房間裡,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張沙發上,她表情是那麼冷漠,那麼憤怒。
房子裡還有一個瘦小佝僂的老頭,我一眼就能認出那就是朱九同。
這時,小月也挨著我的身體,貼了過來,和我一起瞪著屋子裡的一切。 「朗謙調集了公司的保安系統,跟本就沒有其他人進出我的辦公室,當然除了楚蕙那個騷貨外,但是,保安的監視系統,並沒有發現楚蕙手上拿東西,所以那些錄像磁帶也只你戴辛妮拿了。」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沒有拿,我真的沒拿。」戴辛妮憤怒地注視著朱九同,她的手在發抖,氣得發抖,連身體都在發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你沒有這個膽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安親眼看見李中翰拿了一大盒子,哼!他能拿走那些磁帶必須要進入我的辦公室,要進入我的辦公室他只能通過密道,要進入密道也只有先進入你戴辛妮的辦公室。嘿嘿,一定是你把鑰匙交給了李中翰,你真的背叛我了。」朱九同很簡單的分析就把事情的經過描述了出來,讓我聽得全身雞皮疙瘩驟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爲什麼拿你的錄象磁帶。」戴辛妮囁嚅了半天,才說出話來,我估計她此時已經明白我問她要辦公室鑰匙的意圖了,唉! 看來是我讓她戴辛妮受連累了,我鼻子一酸,就想站起來。
「我猜他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想拿掉他和你做愛的錄像。第二,他想拿這些錄象帶做爲籌碼與我討價還價。嘿嘿,這小子不簡單,而且膽子夠大,我原來估計他只敢違規操作而已,但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敢私開個人帳號,他這是挪用公款罪,罪上加罪。想不到這小子運氣好得難以置信,不但贏利,居然賺了三十億,現在他反而有恃無恐了。」朱九同陰陰一笑。
「不管他做過什麼,既然他爲公司,更爲你賺了那麼多錢,你就應該放過他。」 戴辛妮焦急地站了起來,替我向朱九同求情。
「我本來是要放過他,沒有人願意和錢過不去,何況那是一筆龐大的財富,只要他把三十億交上來,我肯定會放過他。我甚至同意羅畢的意見,給他五千萬,然後讓他滾蛋。可是,他卻偷走了錄象磁帶。」
戴辛妮不聽地哀求:「不就是錄象磁帶麼?無非就是你偷窺別人的東西,我讓中翰毀掉或者還給你就是了,你放過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聲:「那你就錯了,如果只是那些偷看別人的東西,事情哪裡會嚴重?在我眼裡,那些東西不值分文,遺憾的是,這裡面有一卷磁帶是何書記與唐依琳的春宮大戲,如果這卷磁帶流了出去,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哎,那是掉腦袋的事。」
朱九同看了一眼戴辛妮,接著說:「雖然說掉腦袋是何書記,但是何書記在掉腦袋之前能放過我們?當初我讓你遊說那小子,就告戒你不要墮入情網,想不到你還是迷上那小子,現在怎麼樣?麻煩來了吧?」
「我不管,我可以不要一分錢,但你必須放過李中翰。」戴辛妮火暴的脾氣爆發了。
朱九同譏諷道:「放過他?不是我朱九同不放過那小子,而是何書記不放過他。我能怎麼辦?現在何書記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你去把磁帶還給他呀。你就是還給他,他也會懷疑我們是不是複製了一卷。」
「那現在怎麼辦?」戴辛妮一臉茫然。
「怎麼辦?何書記說了,李中翰必須坐牢,何書記才五十歲,他還要在官場混十年,估計李中翰至少要坐十年的牢。」
「什麼?」戴辛妮大吃了一驚,我也大吃了一驚,就連小月也緊張地揣起了我的衣服。
「別吃驚,你還沒有清楚何書記的能量,這次,李中翰給自己惹上大麻煩了,他能保住一條小命就已經是祖上積德,戴辛妮,我勸你還是離他遠點好。」朱九同幸災樂禍地乾笑兩聲。
「九叔,你替我想想辦法呀,我求你了,當初你答應過我,無論結局如何都不讓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錄象帶,那也是無心的呀,何況這次他幫你賺了那麼多的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你就想想辦法,幫我求求何書記。」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去求,不過,我可告訴你,何書記盯你也不是一兩天了,如果他有什麼過份的要求,你自己就做好思想準備,到時候別說我朱九同把你往火坑裡推。」
「嗚……」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麼?我養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礙,還居然還背叛我,要哭的應該是我才對。」朱九同怒氣沖沖地大喝一聲。
「九叔,你知道我的脾氣,雖然踢你是過份點,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當你是我的父親,我和你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戴辛妮擦了擦眼淚,毫不退讓地向朱九同反唇相譏。
「我可沒有當你是我的女兒,再說,我也不奢望與你之間的關係有質的飛躍,我只想你對我忠心。」朱九同大聲怒罵。
「我還不對你忠心嗎?這些年我幫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六十多了,如果不是你對我有養育之恩,我要麼呆在英國不回來了,要麼早就離開KT。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過上平靜地生活,希望九叔你成全我。」戴辛妮也許知道現在是求人之際,能忍則忍,她的語氣一下子就委婉了起來。
我心裡大罵,辛妮你別信這個朱老狗的話,他以前曾經和杜大衛迷奸過你,你面前的是一頭惡狼,唉!如果不是怕再次傷害戴辛妮,我真想喊出來,把這個秘密告訴她。
「哎,好吧,你執意要跟那小子,我也不攔你,你自己想辦法救你的情郎吧,我是沒有辦法了。」朱九同淡淡地說道。
「我很奇怪,既然何書記知道這些磁帶那麼重要,爲什麼放在你這裡。」戴辛妮問出了我也很想問的問題。
「嘿嘿,你難道不知道,何書記有自拍自娛的癖好?他喜歡和每一個女人搞在一起的時候,把性愛過程拍下來。半個月前,他和唐依琳就在四樓的接待大廳搞了一次,還是我幫攝錄的。很不巧,攝錄後的當晚,他就有緊急公務要辦,來不及拿走那捲磁帶,當時,我也不當一回事,就把這卷磁帶標好,放在盒子裡,誰想到,讓李中翰給拿走了。」
「真變態,你跟何書記說說,我讓中翰把磁帶還給他。」戴辛妮厭惡地罵了一句。
「沒用的,他只相信我一個人,畢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提供給他的,他也只能相信我,如果這卷東西經過別人的手後,他心裡就不塌實了,嘿嘿,剛才他還大發脾氣,幸好趙紅玉趕來給他滅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朱九同又冷笑一聲。 「九叔,你不能這樣對待那幾個姑娘,這遲早要出事的。」戴辛妮怒火勃發。 朱九同大喝一聲大喝:「你閉嘴,如果我沒有養這群小美人,我估計早被杜大衛這夥人幹掉了,嘿嘿,沒有把葛玲鈴這個騷貨弄到手,我死也不心甘。」 戴辛妮憤怒地大罵:「你真是個老混蛋……」
朱九同盯著戴辛妮問:「你罵我什麼?」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罵你是老混蛋,你已經對楚蕙下手了,難道就不能放過葛玲玲?」
朱九同仰頭大笑:「呵呵……罵得好,我就是老混蛋,我不放過葛玲玲只因爲她是杜大衛的老婆,我就要杜大衛蒙羞,呵呵……」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嗎?你現在都已經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衛趕出KT算了,你放過了葛玲玲吧。」戴辛妮盛怒之極。
「誰說我不行?我又行了,呵呵……最近朗謙送了我一種好藥,吃了後馬上精力充沛,還能壯陽,小妮你要不要試試。」朱九同得意地笑了笑。
「我真不想罵你,但我不得不罵,你真是一老畜生,我可不會試,如果你想試,你過來呀,我一定滿足你。」戴辛妮怒極反笑,她向朱九同點了點頭。 朱九同聽到戴辛妮反而後退了一步,他搖了搖頭:「哎,算了,我還是留著精力對付葛大美人,再給你踢上一腳,我恐怕就是吃了大羅仙丹也沒用了。」 「朱九同,如果你心裡還有點良心,你就幫我求求何書記,我會感激你的,將來你死了後,每年清明我都會給你燒燒香。」戴辛妮嘆了一口氣,她顯得很無奈,眼前局勢讓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嘿嘿,沒那麼容易,也許你去求何書記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朱九同乾笑了兩聲,他把臉轉了一個方向,我正好看到他一臉的猥瑣。 戴辛妮恍然跌落在沙發上,她的眼淚開始流了出來,我知道,她已經在考慮了,她已經在猶豫了,可是,我又怎麼會讓她做傻事?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到侮辱?拉著小月的手,我們悄悄地離開了排氣口。
站在圓弧形的泳池旁邊,我發現這幢別墅除了小月和泳池裡湛藍的池水外,到處充滿了骯髒,我沒有說自己有多麼乾淨,但這裡委實太過可怕了,骯髒得可怕。
聽到那些不爲人知的秘密,我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就是爲了那一卷象磁帶,這卷錄象磁帶記錄著何書記的風流韻事,他當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以還給他,但他不能傷害辛妮,一個小指頭都不能碰。
看著站在我身邊,身上噴發幽香的小月,我小聲地問:「那邊房子的老男人經常來這裡?」
「恩,是何書記,很大很大的官,他經常來這裡賭錢。」小月點了點頭,她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樣的幽香鑽進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心裡不禁想,難道小月也是處女?如果是處女,我要不要報復一下朱九同,把小月強姦了?這念頭一閃而過,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心裡暗罵,李中翰呀李中翰,你千萬別干豬狗不如的傻事。
「小月,你爲什麼哭?」我現在想起了小月在房間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說道「我怕辛妮姐出事,早……早就知道這個何書記很壞,何婷婷,紅玉姐都被這個何書記欺負過,哼,他還想打我的主意。在你來之前,我看見辛妮姐很傷心的樣子,我就……就知道何書記看上辛妮姐了,我就……就求我總裁放過辛妮姐,但總裁不聽我說,還把我鎖在屋子裡,我很難過,就哭,哭了一會你就來了。」
「謝謝你,小月。」我嘆了嘆。
「不用謝,辛妮姐是個好人,那個……朱總裁就是個大混蛋。」小月低罵了一聲,我感到很奇怪,因爲沒有自己的女兒會罵父親的,當然,如果父親真的禽獸不如,那就另當別論。
「門被我踢壞了,嚇著你了吧?」我對善良的小月越來越有好感了,她貼我那麼近,人又那麼漂亮,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
「現在沒事了,我就說門是我弄壞的。」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我在苦笑,如此嬌小,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把一扇大門弄壞?看來這個責任就是讓小月背,她也無法背。
「你……你知道總……總裁是我爸?」小月瞪大了她那雙紅腫的大眼睛。 我沒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小月笑了笑,在小月的驚愕中,我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地下室。
(25)第二十五章交鋒
「何書記,只要你答應放過李中翰,我就答應你一切條件。」我在門外聽出,這是戴辛妮的聲音。
「呵呵,說這些話有傷風雅,有傷風雅,難道我何某需要通過交易才能跟戴小姐交朋友?」一個渾厚的男中音。
「你能答應嗎?」戴辛妮問。
「好,我答應你。」男中音爽快地同意了。
聽到這句話後,我毫不猶豫地推開這間歐式房門,那一瞬間,除了我之外,另外四個人都驚呆了。
「中翰……」反應最快的竟然是戴辛妮。
我溫柔地向戴辛妮笑了笑:「背著老公和別人做交易是不對的,以後別這樣了,知道嗎?」
「中翰,我……我……」戴辛妮從驚呆變成了慌亂,她身體在發抖,抖得很厲害。
我走上前,輕輕地把戴辛妮摟住懷裡:「不用解釋,你的話我都聽到了,所以,你什麼都不用解釋,來,你和紅玉先離開這裡,我要和何書記談談。」 我邊說,邊看向一個五十歲男人,他應該就是何書記,依偎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雖然她的名字俗了一點,但論起她顛倒衆生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就連章言言,樊約,何婷婷也略遜一籌,直逼唐依琳和戴辛妮,何況她風騷異常,顧盼間,狐媚叢生,特別是她狹長的眼角,哪怕不笑,也能讓男人的魂魄難以聚合。
這狐媚的女人就是趙紅玉。
連何書記這種官場翹楚都對趙紅玉如此迷戀,我這等凡夫俗子更不用說了,雖然不露聲色,但我對趙紅玉美貌已暗暗吃驚,看向何書記之際,我趁機把身穿薄縷的趙紅玉瞄了幾遍,看來以後絕對不能以名字的俗雅來判定一個人的相貌,對於趙紅玉,不知是不是以前太過關注戴辛妮了?總之,我走眼了。
國字臉的何書記果然是大人物,泰山蹦於前而面不改色,對於突然發生的一切,他沒有一絲驚慌,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盯著我,目光平淡,讓我覺得他既不怕我,也不敵視我,這是倉促之間,最難把握的狀態。惟獨那一身肥膘縱橫的身體讓我覺得他只不過是一個老人罷了。
坐在角落的朱九同就不一樣,他如鷹隼般的雙目布滿了寒光,雖然身體佝僂,還拄著拐杖,但如虹的氣勢直逼而來,仿佛隨時要把我擊倒在地,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朱九同是危險,可是我知道,我真正面對的不是朱九同,而是何書記。所以,儘管朱九同冷芒如電,但我還是背對著他,而面對著何書記。
何書記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贊賞,他拍拍身邊的趙紅玉揚了揚下巴。趙紅玉這才從床上拿起一件短短的睡衣披上身上,擋住了玲瓏曼妙的曲線,繼而慵懶地從大床上滑下,走到我身邊,拉著戴辛妮的小手,柔柔地笑了笑:「辛妮姐,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我要和中翰一起走。」戴辛妮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
「走吧,有些事情有女人在,男人就不好談了,回家煮好飯等我。」我溫柔地拍了拍戴辛妮手,偷偷地捏了一下戴辛妮的手心,戴辛妮目光幽怨地看著我,在我一捏之下,她才點了點頭。
女人們走了很久,我依然不說半句話,我知道,先說話的只能是領導,何書記是一市之老大,他當然有資格做我的領導,所以我不但不能先說話,連坐也不敢坐,只有站著。
「你是誰?」何書記問我,他穿上了件睡衣,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衣不裹體,也確實有失體統,何況他的裸體並不雅觀。
「我是李中翰,朱總裁的員工。」我微微一笑,不卑不亢。
「你知道我身份了。」何書記點上了一支煙。
「知道了。」我點點頭。
「恩,怪不得把屁股對著你老闆,看來你是一個識時務者,知道權衡利弊。」 何書記語音和緩,淡定穩重,臉色很平和,一點架子都沒有,讓我覺得他像一個老師,像一個長輩。換句話說,就是平易近人。
「在何書記面前,李中翰不敢權衡利弊。」我有點惶恐,有時候向強大的對手示弱,並不是窩囊,因爲我知道,眼前這個平易近人的何書記可以瞬間把我捏成齏粉。
「哈哈……很滑的嘴皮子,恩,我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少,但讓我喜歡的不多,你也別站著,坐下來說話吧。」何書記發出爽朗的笑聲。
我沒有猶豫,也確實站累了,找了一張椅子,端坐而下,臉,始終面對著何書記。
「雖然我欣賞你,但如果我覺得你對我構成威脅,哪怕一丁點威脅,我都會除掉你,我有這個能力,你信不信?」何書記的樣子不但平易近人,簡直就是和藹可親,但我總覺得嵴背發麻,頭懸刀俎。
「信。」我很真誠地點了點頭,對於何書記的威脅,我不存在任何懷疑。 「而現在你對我的威脅可不只一丁點,聽老朱說,你拿走了一些屬於我的東西?」何書記淡淡地問,好象那東西其實並不重要。
「尊敬的何書記,我根本就沒拿你任何東西。」我恭敬地回答。
「哦,按你這樣說,就存在兩個問題了。第一,你在低賴。第二,老朱在撒謊。」何書記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會否認。
「哎,何書記,李中翰肯定在抵賴。」旁邊的朱九同似乎對於這樣的回答感到憤怒,他急忙插進一句話。
「老朱,等會我問你,你再說可以嗎?」一直平淡的何書記突然間,臉上就閃過了一絲惱怒,他冷冷地看著朱九同。
「當然,當然可以。」朱九同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謙恭地穩住了何書記。 何書記又把目光轉向我:「好了,李中翰,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是你抵賴,要麼是朱九同撒謊,你必須選其一,在你選擇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撒謊,那麼從你撒謊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敵,我將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擊你,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等你的選擇。」何書記臉上平淡溫和。
「我選擇第二。」我冷靜地說道。
「李中翰,你完了,你徹底的完了。」朱九同大怒,我這個選擇,無疑將把朱九同推上了風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獨善其身了,雖然老辣,但還是被我激怒了,嘿嘿,我非常願意看到這樣的場面。
「朱九同,你現在翅膀硬了,我的話你當放屁了。」何書記和藹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來的讓人不寒而慄的冷意。
「何書記,我……我只是太生氣了。」朱九同馬上意識到什麼,他身體一顫,趕緊垂下頭。
「老朱,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就算是真的,也要等我問完話,等我同意了你再說話,你明白嗎?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了,如果有第三次,一切後果是你很不願意看到的。」
「何書記,我知道了,不會有第三次了,不會了。」朱九同的臉色已經大駭。 「恩。那麼現在就請李中翰說說你的理由。」朱九同顯然破壞了氣氛,何書記再次問我時,臉上已經是烏雲密布,我看都心驚。
雖然心驚膽戰,但現在我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腦子想過了無數個自救方法,但沒有一個方法可以行得通,對手是如此強大,我只好破釜沈舟,背水一戰了,迎著何書記冷峻的目光,我沈聲地狡辯:「首先,我承認進入了朱總裁的辦公室,也承認拿走了錄像磁帶。何書記,你知道我爲什麼拿走朱總裁的錄像磁帶嗎?」 「不知道。」何書記冷冷地說道。
「恩,那我就告訴何書記,因爲我知道朱總裁喜歡偷窺,當我知道朱總裁把我和戴辛妮的性愛偷拍後,我就産生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我正好知道朱總裁不在辦公室,所以我就通過一個密道潛入朱總裁的辦公室,但我發現,錄像磁帶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哪卷磁帶是我要的,加上做賊的人心很虛,也不可能在朱總裁的辦公室里呆太久,所以我沒有找,而是索性全拿走了。」
我看了一眼何書記,接著說:「只是,我並不知道這一大盒磁帶里,竟然有何書記的東西。何書記的東西是何等重要,爲什麼會隨便到處放呢?我就猜有兩個理由,第一,朱總裁拿來看了,然後忘記收好,第二,朱總裁根本就不把何書記重要的東西當回事,他很隨便地和其他錄象磁帶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種,責任都應該是朱總裁。所以,朱總裁誣陷我拿走何書記的東西就純粹是撒謊,他只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這是極其錯誤的。」我侃侃而談,觀點明確,道理清楚,官場的人喜歡溯本清源,這是華夏官場幾千年來的遺風。
「好了,朱九同,你現在可以辯駁李中翰了。」何書記愣了愣,也沒有任何表態,就把目光轉向了朱九同。
「我……我認爲辦公室很安全。」朱九同臉色大變,估計現在頭大了,因爲我的話難以辯駁,他只能盡力減輕自己的責任。
「你認爲……嘿嘿,你是不是也認爲我是個笨蛋?」何書記笑了,很陰冷的笑。
「啊……不是,對不起……對不起何書記……對不起……」朱九同快要哭了。 何書記嘆了一口氣:「看來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換代了。」 朱九同顫聲道:「何書記……我身體還硬朗。」
何書記擰熄了手中的香煙:「身體硬朗和腦子煳塗那是兩種概念,如果要我選,我情願選一個頭腦清醒的人。」
朱九同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
何書記從床上站了起來,重新點上一支香煙,吞雲吐霧之間,他來到了我的面前,盯著我的眼睛,微微一笑:「既然你是無意拿走的,那就請你把我的東西交出來。」
我深吸了口氣,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的決定:「不行。」我這句話一出,朱九同像看個傻子一樣看我。
何書記笑了,他沒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問:「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麼敢在何書記面前狂妄?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我一臉平靜地看著何書記。
「哦,什麼事?」何書記慢慢地躺回了床上,畢竟五十了,剛才的激情讓他 「我只知道,何書記所要的錄像帶根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東西,我想交也交不出來。」我笑了笑,表面我很放鬆,但內心卻緊張得要命,這是一次賭博性的判斷,如果判斷錯誤,那我將死翹翹。
「簡直就是信口雌黃,這種事情何書記豈能亂說?」朱九同頓了頓拐杖,向我怒目而視。
「朱總裁,何書記沒有亂說,亂說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沒猜錯,我從朱總裁辦公室里拿走的錄像磁帶中,全都是朱總裁偷窺別人隱私的錄像。」我笑眯眯地看著何書記。
「你把所有錄像磁帶都看過?」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
「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錄像磁帶,沒有十天半月,又怎麼能看完。」我笑著回答。
「既然你沒有看完,又憑什麼說沒有我要的東西?」何書記問。
「第一,何書記是何等尊貴的人,怎麼可能做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認爲,何書記不但不會把自己的風流韻事記錄下來,就是知道何書記有風流韻事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何書記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綁在別人的手中,那何書記根本就坐不到現在這個位置。」我侃侃而談,馬屁也拍得不露聲色,從何書記略爲驚訝的表情上看,我對自己的判斷越來越有信心。
「說下去。」何書記擺了擺手。
「呵呵,何書記讓我說下去,本身就是一個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說是廢話,何書記一定不會用寶貴的時間來聽我羅嗦。」我微微一笑。
何書記愣了一下,沒有回答上來,但朱九同就趕緊幫何書記解圍:「一派胡言,何書記只是試探你,給你悔改的機會,你卻不識好歹。」
我真想沖上去,給這個朱老狗兩記上鉤拳,再加一記譚腿,唉!譚腿就算了,估計兩記上鉤拳就要了這老混蛋的命。
「好啦,老朱,讓李中翰說下去。」何書記喝住了朱九同,我看見朱九同的老臉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淤到了家。
「第二,如果何書記真的丟了如此重要的東西,按朱總裁的話說,那是掉腦袋的事,又怎麼還有心情在這裡與美人探討人生?恐怕早已經動用權利資源,把我這個罪魁禍首抓拿歸案了,而不是僅僅把戴辛妮找來。」我見縫插針地挑撥朱九同與何書記的關係。
看見何書記沒有說話,我笑了笑,也不點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計,當朱九同發現自己的錄像帶丟失後很氣惱,於是就將計就計,把戴辛妮騙到別墅來,打著救我李中翰的旗號,恐嚇戴辛妮向何書記獻身,一來討好何書記,二來修理修理我,三來,也名正言順地拿回那些錄像帶。可謂一箭三雕。 只可惜,天猶憐我的戴辛妮,讓我及時趕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們的交鋒才剛剛開始。
何書記臉上果然閃過了一絲陰鷙,他看著朱九同嘆了一口氣:「朱九同,你失敗了。」這可是一語雙關的話,一個意思就是憤怒朱九同亂說話,其次就是對這次安排失敗,責怪朱九同,何書記也沒有想到戴辛妮這塊到口的肥肉竟然飛了。 「何書記,這小子滿口噴糞,你千萬別生氣,他在挑撥。」朱九同又怒又怕。 我嘆道:「朱總裁,我爲什麼要挑撥呢?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但你卻屢屢陷害我,何書記的錄像帶根本就不存在,剛才我如果答應交出錄像帶,那豈不是中了你陷害?到時候我又拿不出何書記的東西,你就可以對我予殺予取了。」
其實這些話,我不但對朱總裁說,更是何書記說,畢竟我與何書記沒有任何利益上的沖突,他只是看上了我家小辛妮,雖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大美人一個,男人對美女産生覬覦之心,那是情有可原,但朱九同就不一樣了,這老東西居然控制著那麼多我喜歡的美女,又多次陷害我,我與他之間已經勢成水火。 看見朱九同與何書記不說話,我乘勝追擊:「我理解朱總裁的心情,他也是爲了討好何書記,但要討好何書記,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這種損人損到骨頭去的做法很無恥,很過時的,差點把我們尊敬的何書記陷入不仁不義之中。我李中翰也想討好何書記,我的方法何書記就一定感覺很舒服,很滿意,又不損他人。」 這是一顆重磅炸彈,面對兩個強敵的時候,要想化險爲夷,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間,我這顆離間炸彈足以讓何書記與朱九同大吃一驚。
朱九同被我連辱帶罵戲弄了一番,已經臉色鐵青,估計已經氣得半死,但他總不能沖上來打我一頓,他也沒有這個膽量,聽到我挑撥的話,他一時語塞,只好定定地看著何書記。
何書記被我捧得心花怒放,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眉宇之間已經有了喜氣,何況我已經向他表了忠心,打算討好他,至於我用什麼方法討好他,那才是何書記最關心的,哪裡還顧得上一臉委屈的朱九同。
「恩,年輕人行事果斷,又不缺仁義,這才是好同志,至於討好我嘛,我看就不必啦,哈哈!」何書記終於笑了出來,他假惺惺地贊揚了我一番,我暗罵一句:老狐狸。
「其實,我與何書記有淵源,討好這一說,那是我李中翰沒文化,呃,應該說孝敬您才對,不過,我有個絕好的想法只能單獨告訴何書記。」我必恭必敬地向何書記暗示,讓朱九同滾開。
何書記一臉興奮和驚訝,他饒有興趣地問:「與我有淵源?」
「是。」我微笑點點頭。
「那說來聽聽。」看來何書記把朱九同當成了心腹,對於我的暗示,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讓朱九同離開,我發現朱九同那是一臉得色,估計朱九同心裡一定在說,我和何書記的關係豈是你三言兩語可以挑撥的?
我雖然吃驚,但也是意料之內,於是,我又對何書記說道:「要把淵源說出來,那更加不能讓別人聽到了,既然現在何書記不方便單獨談,那我改天再向何書記解釋。」
我把自己與何書記掛上關係,可以說一舉數得,一來消消朱九同的氣焰,二來也讓何書記對我忌憚,官場的人最講究溯本清源,溯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弄清楚你來歷,背景,和關係,別到時候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三來嘛,就是希望我違規操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決。我很明白一個道理,只要何書記這關打通了,一切困難將迎刃而解。
「既然這樣,老朱,我有些肚子餓了,你安排一下,弄點吃的來。」何書記還是給朱九同的面子,找了一個讓他離開的台階。而朱九同雖然很難堪,但也無奈地了接過了這個台階,他應了一聲,就悄悄地離開。
朱九同剛離開,何書記的臉上就烏雲密布,他冷笑一聲:「你與朱九同的恩怨我不想管,更不想知道,但如果我知道你爲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弄玄虛,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我怎麼敢?」我恭敬地欠了欠身體。
「好,你說吧。」何書記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
「何芙是我的好朋友。」我終於把何芙搬出來了,想到這個眼睛如天上星星的大美女,我心裡就開心,雖然跟何芙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
「哦?小芙是你好朋友?我怎麼沒聽她說過?」何書記顯然很吃驚。
「沒說過,並不等於不存在呀,再說了,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何書記回家一問就清楚了。」我笑道。
「恩,你能說出小芙的名字,又知道她與我的關係,那麼你們的關係應該不錯,既然這樣,我就不問了,呵呵,這丫頭我可好幾天不見她了,你有沒有見她?」
何書記說起何芙,那是一臉慈祥,這是做父親的本能,只是最後一句,那還是在試探我,我暗嘆這何書記真是厲害,簡直就是一隻超級老狐狸。
如果我急忙說這幾天見過何芙,萬一何芙這幾天都不在S市,那我撒的謊就撒得不是時候了。我才不上當哩,看了一眼何書記,我搖了搖頭:「我也好幾天沒見何芙了,何書記等會見到何芙,你幫我轉告她,我想請她吃個飯。」 「呵呵,等會見不到她,我剛想起,這丫頭去香港了,明天才回來,呵呵,你瞧這記性。」何書記苦笑。
我不禁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老狐狸弄了一陷阱讓我跳,幸虧我老實說,不然後果就嚴重了,哈!人老實點,就有福。
「呵呵……」我和何書記相視一笑。
「竟然大家有淵源,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中翰有什麼好主意就直說吧。」 一笑之後,何書記連稱唿我的口氣和名謂都不一樣了。
我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說道:「聽說市政工程馬上就要動工了,做爲生活在S市的一個外地人,我有義務爲這工程送上一點愛心,一點幫助。」
「哦。這很好嘛,你可以到市政府秘書處諮詢這方面的規定。」何書記很耐心地聽我說一大堆廢話。
「恩,但我這點愛心不小,希望能通過何書記這層關係,特事特辦。」我笑眯眯地看著何書記。
「哦,不小?」何書記眼裡泛精光,他好象漫不經心地點上了一支香煙,噴出一口煙霧,在煙霧裊裊中,我看到了驚詫與貪婪。
「也不是很多,先期十億,另外十億作爲後備資金,隨時提供給何書記與市政府調動。」我的意思就是這二十億,一半捐獻給市政府,另外一半就白送給這個老狐狸了。
何書記拿煙的手僵住了,他狐疑地看著我,問:「你在開玩笑?」
「我可不是瘋子。」我淡淡地回答,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看來何書記並不知道我賺了一大筆錢。如此說來,朱九同一定隱瞞了何書記。
「恩,你看起來不像瘋子,但我想知道這筆資金的來歷。」
「放心,是我的錢,是我賺的錢,很乾凈。」
「你的錢?我難以相信。」
「是啊,兩天前我也不相信,但現在我確實有,我炒期貨,大賺了一筆,一共賺了三十億,只是朱總裁見錢眼開,想霸占這筆錢,所以他就想方設法地陷害我。我打算把其中二十億拿出來,另外十億我也用一半去救人,剩下的就不多了,等何芙從外地回來,我想替她買一輛好點的車,她那輛甲殼蟲也太寒磣了點。」 「哈哈……那你也太小看小芙了,如果她想要,什麼豪華的車沒有?不過,她如果肯接受你的禮物,就算你有本事,哈哈……二十億,我還是不相信。」 「我知道何書記不相信,這不重要,你把朱總裁找來一問就知道了。」我笑道。
「恩,他沒有把這事情告訴我,嘿嘿,一個人忠不忠心,從這點上就看出來。 好,我馬上找他來。「何書記扔掉了煙頭,拿出手機給朱九同撥了一個電話。 等何書記放下電話,我笑眯眯地站起來告辭了。
「怎麼?要走了?」何書記很意外。
「是啊,等會朱總裁來了,何書記你親口證實這筆錢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三十億就可以了,至於這筆錢具體怎麼安排,那就勞煩何書記想一想了,我只有三個條件。」
「三個什麼條件?你說。」何書記興奮地問我。
「第一嘛,戴辛妮已經是我老婆了,我很愛她。」我含蓄地先說出了第一個條件。
「哦,哈哈哈……好好,我也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淑女已經嫁人,那我就不能擅越了,中翰你放心,我還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狀呢,何況有紅玉這個美人,我哪有其他空餘精力?」何書記大笑,笑得我滿面無光,不過,能得到他的保證,我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
「好,何書記果然是知書答禮之人,這第二嘛,我想進入KT的董事會,何書記你能不能安排一下,當然,我需要的是實權。」我訕訕一笑。
「這沒問題,我現在就考慮你替換朱九同這個老煳塗,他老了,人一老就貪,這次你賺那麼多錢,朱九同居然隱瞞我,嘿嘿,不過,要你替代朱九同,我還要問問小芙,如果小芙同意,那百分百沒問題。」何書記畢竟城府深沈,他要親口從何芙口中確定我是否可靠。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何書記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這不能不讓我大吃一驚。
「恩,這樣也好。說到何芙,那我這第三個條件就是關於何芙的,我希望何書記安排一次我們三人見一次面,這筆錢的調動和使用,我必須要何芙經手,說實話,我只相信何芙。」
「哈哈,連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看來你們的交情一定不淺,恩,你不相信我,我能理解,我也說實話,我也只相信我這個寶貝女兒。等小芙從香港回來,我馬上安排大家見面。」何書記顯然很滿意我的三個條件。
「好,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家人擔心。」我恭敬地向何書記躬了躬上身。 「恩,你走吧,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何書記好像想到了什麼。
「您問。」我笑道。
「剛才在我身邊的美人你覺得如何?」何書記問。
「絕代佳人。」我老實地點了點頭。
何書記笑了,笑得很怪異,我心裡咯噔一下,一個同樣怪異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帶著這個怪異的念頭離開了地下室,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我碰見了朱九同,和往常不一樣了,我面對朱九同時不再感到畏懼,我甚至帶著冷笑看了一眼這個老東西。
*** *** ***
「不行,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哥,都過去兩個小時了,他都沒回來,我真的很擔心。」
「你哥讓我先回來,就是不想我給他添麻煩,放心,再等會,你哥說回來吃飯的,六點以前他再不回來,我們一起去找他。」
「是啊,小君,你聽辛妮姐的。」
我剛回到家,還沒有把房門打開,耳朵就聽到房門裡傳出一片唧唧喳喳的吵鬧聲,當然,聲音最大的,嚷得最厲害的就是小君,她嗲嗲的聲音我就是耳朵聾了也能聽出來。
「吃水果嘍……」我提著一大籃子的新鮮水果走進了家,在三個大小美女驚喜地注視下,我從籃子裡拿出葡萄,石榴,香蕉,芒果,草莓,甜橘…… 「估計就我喜歡吃草莓,嘻嘻。」樊約也不知道是看著我笑,還是看著草莓笑,她第一個開口說話。
「小樊,你錯了哦,我和小君也最喜歡吃草莓。」戴辛妮溫柔地看著我,我看見她眼裡泛著淚花兒。
「哼!我想喝湯。」小君大聲嚷道。
「放心,今天大家都有湯喝。」我變戲法似的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了各種熬湯的食材,有水魚,海參,禾花雀。這些東西,都是回來的時候特意跑到海鮮市場買的,今天我要感謝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樊約。
「我……我有份嗎?」樊約小聲問。
我笑了,戴辛妮笑了,連小君也咯咯地笑了。
樊約臉紅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猶豫了一會,乾笑了一下:「我開玩笑的,晚上我要回家吃飯,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樊約姐姐,如果我沒猜錯,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湯給你喝的,你怎麼能走?」 小君笑眯眯地看著樊約。哎,看來知我者,小君也。我就納悶,小君是怎麼猜到我的心思?難道她真的是我肚裡的蛔蟲?
「特意熬湯給我喝的?」樊約吃驚地看著小君。
「恩。」戴辛妮笑著點了點頭,她拉著樊約的手,動情地說:「謝謝你,小樊,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辛妮姐,你平時那麼關照我和言言,我們謝你還來不及呢,你怎麼那麼客氣?我剛好和婷婷逛街,還是婷婷先看見了你,我這才發現你一邊哭一進總裁的車子,我……我就跑來這裡了。」樊約有點不好意思。
我心中一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正真摯的東西,我都覺得是美好的,看到三個大小美女如此真摯,我感動得一塌煳塗,趁著眼淚沒流出來,我趕緊做飯熬湯去,免得讓幾個女人看見我眼紅紅的,覺得我不像男人。
都說兩個女人一台戲,三個女人成集市。這句話不錯,我是在一片吵鬧聲中完成了所有的飯菜,只是熬湯需要時間久一點,不過,一品花雀海參湯的香氣早已經飄滿了小屋子,同樣,吵鬧和開心也飄滿了小屋子。
吃飯的時候,有三個笨蛋同時向樊約的碗里夾菜,很快,樊約就發現她面前的小碗里菜已經堆積如小山,唉!這難爲了樊約,文靜秀氣的樊約哪好意思大咀大嚼?她瞪著滿滿的一碗菜,竟無從下口,快愁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樊約發傻的樣子,當然引起了三個笨蛋的大笑,結果樊約也笑了,哎,這情景,如果讓一個外人看見,這個人一定會認爲我們這間房子裡住著四個神經病,因爲只有神經病才不停地笑。
也許這頓飯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開心的,也是吃得最慢的,大家都吃得慢,沒辦法,心情好,就話題多,加上飯菜可口,又有好湯,當然吃得慢。對於我來說,光看三個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飯的時間,我是吃一口看六眼,每個美女看兩眼,結果眼都看花了,肚子還沒吃飽。
難得小君與樊約很投緣,也許是年紀相仿的緣故,她們的話題特別多,當然,都是竊竊私語的那種,也不知道她們說什麼,時間過得真快,夜深了,樊約要回家,雖然小君和戴辛妮極力挽留樊約住一晚上,但樊約還是堅持要走。
送樊約回家的重任就很自然落在我肩上,我成了護花使者。
踏在晚風吹拂的街道上,我和樊約慢慢地走著,街上行人已經稀少,惟有漫天的星星和皎潔的月亮與我們同行。
一輛計程車經過,紅色的空車提示牌告訴我和樊約,此車可以載客,但我和樊約都沒有出手攔計程車,我心中一動,看向樊約,樊約也看向我,突然間我們都笑,我是微笑,樊約卻笑得很羞澀,她低下了頭,好象在數著腳下的步數。 我靠近了樊約,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樊約很溫柔,她任憑我把五指交叉到她的指間,緊緊地相扣起來。
「小樊,謝謝你。」
「你煩不煩啊?這話你已經說了六十遍了,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我只……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好,我不說了,那做總可以吧?」我深情地看著樊約。
「做什麼?」樊約奇怪地看著我。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了。」我一把抱住樊約,吻上了她的嘴唇。
「恩……恩……」嬌小的樊約被我抱離了地面,她只好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只是她的嘴唇像有膠水一樣,不願意與我的嘴唇分開,這是濃情的緣故,我感覺出來了。
道路邊一個黑暗的草叢裡,樊約發出了一陣陣銷魂的呻吟,她扶著一棵大樹,用力地向身後聳動她的臀部,寂靜的四周里,除了蟲鳴和呻吟聲外,還有一種聲音,一種「吧唧,吧唧」的聲音。這種聲音與樊約的呻吟相鋪相成,吧唧聲越大,呻吟聲就越大,到最後吧唧聲密集的時候,呻吟聲變得尖細而綿長。
終於,吧唧聲停了,呻吟聲也隨即停止。
一陣晚風吹過,把樹葉吹了一片響,也吹起了樊約的短裙,短裙下,一條雪白的玉腿掛著長長的水珠,水珠越噴越多,最後傾瀉而下,沾濕了我的褲子,也澆灌了這棵和我一樣幸運的大樹。
「小樊,你爸住院了?」
「你怎麼知道?」
「辛妮告訴我的。」
「恩。」
「你爸的醫療費你不用擔心。」
「你說什麼?」
「我說,你爸就是我爸。」
樊約沒有說話,她在哭泣。
(26)第二十六章嫉妒
「大懶蟲,是不是夢見李香君姐姐了?」
鼻子一癢,我就醒了,還沒有睜開眼,我就聞到沐浴露的清香,聽到了嗲嗲的唿喚,我知道,我又被小君弄醒了,似乎從小君的頭髮長到腰部開始,她就經常在我熟睡的時候,用她細細的髮絲撩我的鼻孔,把我弄醒後,她就咯咯笑地跑開了,沒想到都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這個習慣她依然保留。
我睜開眼,這次,小君居然沒有跑開,她歪著脖子看著我,眼睛眨呀眨的,又可愛又狡黠,我能生氣麼?
看一下天蒙蒙亮的窗外,我伸了一懶腰,打了一個呵欠:「幾點了?」 「你這條大懶蟲,就知道睡懶覺,都六點了還不起床?真是的,起床做一下運動多好,空氣清新,啊!」小君裝模作樣地做個深唿吸,一臉陶醉狀。 「才六點?」我發出了痛苦的嘆息。
「哥,你說我穿黑色絲襪好呢?還是穿肉色的絲襪好?」小君手拿著兩雙襪子坐在沙發邊左右比較,還不停地抖動兩隻可愛的小腳丫。
「嗨,你把我弄醒,就是爲了問我穿哪種襪子?」我一把抱住小君,狠狠地抱住,我發現小君頭髮濕濕的,顯然她剛洗了個澡。
「哎呀,人家今天第一次上班,要穿得體一點啦,你不幫我參謀參謀,等會到了公司,把你的臉都丟光了,你可別怪我,哼!」懷中的小君嗲嗲地用小香肩蹭我。
「怎麼會丟哥的臉?我的小君是仙女下凡,今天只要出現在公司里,就一定是哥的榮耀。」我眼睛開始掃視小君雪白的大胸脯,粉紅弔帶小背心裡,那兩顆隱約的凸點告訴我,小君沒穿內衣,我心中暗暗感嘆,感嘆小君的誘惑已經無處不在。
「你才不是我哥,你是我……我姐夫。」小君吃吃地笑起來。
「恩,那也是姐夫的榮耀。」我輕撫小君的軟腰,眼睛瞄上了那雙修長嬌嫩的玉腿,最終,我的眼光落到了兩隻粉雕玉琢的小腳丫上。
「那你還不快點告訴我,我穿黑色好?還是肉色的好?」小君又嗲了我一下,我全身的骨頭快酥透了。
「李香君天生麗質,國色天香,沈魚落燕,閉月羞花,三千人不如她一個人,她穿什麼都衣服,襪子,鞋子,內衣,內褲,都是好看的。」我嘆了一口氣,由衷地說出了大實話。
「恩,算你會說話,我一定是……是KT里最漂亮的秘書,咯咯……」在我懷中亂扭的小君不停地嬌笑,她看起來是那麼興奮,仿佛上班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光榮,多麼幸福的事兒。
「李秘書,現在才六點,你可憐可憐你哥,讓你哥再睡一個小時好不?」我一邊企求,一邊吻著小君的香肩。
「哎呀,不許睡。」小君撅起了小嘴。
其實我也沒打算再睡下去,有一個像小君這樣的女人在懷裡,我又怎麼能睡著?何況小君剛洗完澡,全身香噴噴,滑膩膩的,我又怎麼能繼續睡下去?我只是在想一個法子,想怎樣才能脫掉小君褲子,昨天香艷的一幕又浮現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壞笑。
「不睡可以,給哥摸一下。」其實我的手臂托住了小君的乳房,手掌沒有摸,但手臂早已經先斬後奏了。
「又摸,再摸下去,我的內衣全都變小了。」小君恨恨地說道。
「恩,內衣變小是好事,這證明小君的胸部越來越大,越來越漂亮了。」我又好笑又得意。
「漂亮個屁,那麼大,羞都羞死了,每次上街,那些男生就盯著人家的胸部看,真討厭。」小君大聲嚷嚷。
「女人胸部大是曲線美,男人喜歡看很正常,哥就喜歡看大乳房,恩,也喜歡摸大奶子,小君的大奶子是世界最漂亮的大奶子。」看見小君沒有反對的意思,我的手掌從小君的小背心滑入,握住了兩個豐滿結實的奶子,輕輕揉起來。 小君眯起了兩眼,只從雙眼中露出一條小縫,偷偷地看著我的雙手在她乳房上蹂躪,她一點都不反抗,反而是很舒服的樣子,見我搓她的乳頭有些用力,她發出「嗯嗯」兩聲,嗲嗲地嚷了嚷:「你故意說好聽的,目的就是想摸人家,別以爲我不知道。」
「恩,小君蕙質蘭心,蓋世無雙,你哥的心思怎麼能逃過你的法眼?不過,小君也很喜歡哥摸你奶子,對不對?」我溫柔地問。
「恩。」小臉緋紅的小君嗲嗲地哼了一聲。
「是不是很舒服?」我忍著笑,溫柔地搓她兩顆乳頭。
「恩。」小君害羞地咬了咬紅唇。
「那你喜歡哥輕點摸,還是用力點摸。」我的手從小背心裡探了出來,撥下了兩條小弔帶。
「有時候輕點,有時候也可以……可以用力點。」小君突然向我眨了眨眼睛。 「什麼時候可以用力點?」問這句話時,我的陰莖猛地一跳。
「哎呀,我哪知道什麼時候?」小君大聲嚷嚷,把我嚇了一跳。
「那下次,你想讓哥用力點摸,就告訴哥。」
「恩,現在就可以用力點。」小君說完,害羞地把臉別過一邊。
我驚喜連連,手上用勁,第一次把雙乳用力擠壓,兩團乳肉在我擠壓下,向中間靠攏,逐漸把兩乳之間的乳溝填滿,形成了高原,兩顆粉紅嬌嫩的乳頭竟然在高原上會合,親密地接觸一下。
「恩……哥……」一聲嬌哼橫空出世,小君傻傻地看著我,鼻息變得有些沈重。
我已經無法忍受大肉棒被禁錮在短褲里,鬆開了小君的乳房,我迅速地脫下了短褲,把猙獰的肉棒放了出來,屹立在小君的面前。
「哎呀,哥,你怎麼又拿這東西出來了?」小君一看見我的大肉棒,臉色更紅了,不過,她這次沒有用手擋住眼睛,而是好奇地看著我的大肉棒。
「小君,別怕,你先摸摸看。」我循循善誘。
「摸什麼摸?那麼噁心。」小君慌忙閉上了眼睛。
「求你了小君。」我用世界上最可憐的語氣乞求小君。
「只摸一下。」小君大聲嚷道。
「好好好,就摸一下。」我趕緊同意。
小君稍微睜開了眼,在我不注意的時候,碰了一下我的陰莖,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把小手縮了回去。
「喂,你那是碰,不是摸,摸是這樣的。」我拉過小君的小手,搭在了火熱的肉棒上,那裡龜頭如蛋,光亮黝黑,肉莖青筋凸起,蜿蜒盤旋,如此兇悍的地帶,竟迎來了一個嬌嫩的貴賓,貴賓如蘭花,纖纖柔白。碰一下,縮一下,碰兩下,縮兩下,如此碰了十幾下,這朵蘭花才抓緊了肉莖。
哦,我的上帝啊,氣血沸騰的我,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折磨,嵴椎突然麻癢,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疾射而出,落到了小君的手上,還有幾滴強勁的,竟然射到了小君的乳房。
「哎呀,怎麼尿到人家手上了?噁心死啦。」小君大叫一聲,從沙發上觸電般地彈起,像一陣風似的,跑進了洗手間,哎,連鞋子都沒穿。
有潔癖的小君又洗了一個澡,走出洗手間時,她對我熟視無睹,快走進裡屋時,她猛地回頭,抓起一隻枕頭,狠狠向我摔過來。
我大笑不已,趕緊洗臉,刷牙,等我梳理完畢,穿戴整齊,我發現裡屋依然緊閉,心想,難道小君真的生氣了?撓了撓頭,我大聲喊:「李秘書,走了,快遲到啦。」
話音剛落,裡屋的門「吱」了一聲,一個娉婷制服少女走了出來,制服是藍黑條紋,露出一半大腿的緊身筒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只有襯衣是白色的,瀑布般的長髮一甩之下,我的口水流了出來。
哦!真是一道旖旎的風景。
第一次見小君穿制服是在公司里,那時候,我總覺得像小君這樣清純的少女穿上制服,不管是什麼形式的制服,都不像OL,只像學生。但如果一個穿制服的少女再穿上絲襪,而且是黑色的絲襪,那情況就發生了逆轉,那是一種既不像學生,又不像OL。既像OL,又像學生的誘惑。這種強烈沖擊視覺神經的誘惑,我稱之爲制服誘惑。
要抵制這種誘惑,我顯然無能爲力,剛剛射出了那麼多精華,轉眼間又硬成這個樣子,我真的無藥可救了。
「怎麼啦?不好看是不?」看見我發獃,小君眼珠子一轉,得意地向房門走去。
「小君,你過來一下。」我面紅耳赤地向小君招了招手。
小君踩著一字步向我走來,我不清楚她的一字步是自學的,還是葛玲玲教她的,她向我走來時,我眼裡仿佛看到了一個充滿誘惑的精靈。這是小君第一次穿黑色絲襪,第一次走一字步,我在想,今天會不會還有令人興奮的第一次事情發生?我期待發生第一次,迫不及待地期望,當小君在我面前轉圈的時候,這種期望就更加強烈了。
「小君,真的很好看,鞋子合適嗎?」我忍著慾火,小聲問。
「很合適呀,這雙鞋子還是和玲玲姐一起買的,哥,你見好看嗎?」小君得意地擺了一個姿勢,一個雙腿稍微彎曲的姿勢。
「好看,非常好看,你把鞋子脫下來給哥看看,我總覺得鞋跟有點高。」看著小君修長的絲襪長腿,我的心臟砰砰直跳。
「才半高跟而已啦,真是的,嫉妒我漂亮是不是?」小君瞪了我一眼,很優雅地坐下,隨手就脫下了一隻黑色的半高跟皮鞋遞了過來,我接過皮鞋,裝模作樣地檢查起來,但皮鞋離我鼻子不到十公分,我已經聞到了一股很奇特的幽香,如蘭似麝,讓人瘋狂。
我硬得厲害,幸好可愛的小君沒有看我,她正在擺弄著身上那套價值六千二百八的藍黑條紋制服,根本沒注意到我正滿腦子地想著齷齪的念頭。
「上衣有點緊,小君你脫下來給哥看看。」我故意看著制服腰身。
「緊什麼緊?難道穿一件大袍子才不緊嗎?真是老土,這是修身啦。」小君向我翻了翻白眼,不過她還是脫下了上衣讓我看。
「小君,你連內衣都不穿?」我把小君脫下來的制服扔到一邊,雙手往小君的胸口摸去。
「穿了呀。」小君一臉莫名其妙,她低頭一看,頓時滿臉羞紅:「哎呀,又摸人家胸部,真夠色的,小心我告訴媽聽。」
「要告訴媽,你早告訴了,也不用等到現在,嘻嘻,小君喜歡哥對不對?」 我嬉皮笑臉地抱著小君。
「喜歡你個頭,昨天說好不欺負我,今天就欺負我,哼。」小君靠到我身上,她嬌喘發軟的樣子讓我暗暗吃驚,看來,這個小妮子春心萌動了,如果不趕緊把小君愛下來,萬一小君上班後,認識其他男人,給那些笨蛋捷足先登,那可是糟糕透頂的事兒。
「哥這不是欺負,哥只是喜歡小君。」我臉皮一厚,肉麻的話就馬上出口,哎,我絕對不是猥瑣,而是真的喜歡我這個妹妹,或許,我已經愛上了我的妹妹。 「喜歡我有什麼用?我只是你妹,媽昨晚上跟我通電話,她說如果有男孩子追我,就讓你這個做哥哥的把把關,哼,想不到男孩子就沒有,反而是你這頭豬把我摸了個夠。」小君小嘴一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知道是笑好還是哭好,這個小君真是敢說,純真得讓我五體投地,我忍不住低下頭,親了一下小紅唇,雙臂一推,把小君放倒在沙發上。
「小君,哥真的喜歡你,呃,不是一般的喜歡,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我把小君壓在身下,輕輕地吻小君的嘴唇,鼻子,眼睛……就像我吻戴辛妮,樊約一樣,充滿了感情。
「我知道……」小君有些迷離。
「小君喜歡哥嗎?」我問。
「不喜歡。」小君說完,撲哧一笑,紅紅的臉上蕩漾著燦爛的笑意。
「真不喜歡?」「不喜歡,你這頭豬又色又壞,就知道欺負我,我爲什麼喜歡?」小君瞪著我,明明說不喜歡我,但眉眼都在告訴我,她說的都是假話。 「不說真話,鼻子會變得很長很長的噢。」我一邊獰笑,一邊慢慢地把手伸向小君的腋窩。
「哎呀,喜歡,喜歡啦。」小君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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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公司電梯前,小君就引起了騷動,與上次曇花一現地出現在公司里不一樣,小君似乎出落得更加水靈,更加婷婷的玉立,原來策劃部的同事都跑來,神秘兮兮地打聽小君是誰,我都驕傲地回答,小君是我的小姨。
在所有男人的羨慕中,我真正感覺到了做姐夫的榮耀,這種榮耀感不是以前所能體會到的,小君也特別乖巧,逢人都露出甜甜的微笑,這更討人喜歡了,短短的時間裡,KT就流傳兩個熱門話題:一個是李中翰違規操作了。另外一個就是KT來了一個絕世小美女,這個小美女居然是李中翰的小姨。
很巧的是,電梯前,絕世小美女居然碰見了絕世大美女。
「玲玲姐……」「小君。」兩個絕世美女的擁抱再次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住了,他們也許和我有同樣的慨嘆,慨嘆物以類聚,慨嘆美女的身邊總能見到另外的美女,慨嘆醜八怪身邊永遠罕見有鮮花。
只是小君對葛玲玲少了一分親昵,我知道,小君心裡對葛玲玲有了芥蒂,這是女人的嫉妒麼?我想是的,女人永遠都是善於嫉妒的,雖然小君年紀還小,但她心中那棵嫉妒之花已經開始生根發芽。
小君只輕抱了一下葛玲玲,就嬌聲道:「玲玲姐,我先去秘書處報到啦,有時間再和你逛街。」
「恩,好的,小君晚上我請你吃飯。」葛玲玲摸著小君的秀髮,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小君。
「哦,晚上我姐姐在家,我就不去了,改天吧。」小君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葛玲玲臉色瞬間大變,她木然地點了點頭:「恩,那改天吧。」
「那你和我姐夫聊吧,拜拜!」小君揮了揮她的小手,轉身走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發現小君的臉冷得如冰霜。
「小君的姐姐是不是很漂亮?」葛玲玲淡淡地問,我聽得出這話里充滿了酸味。
我心中有些不忍,連忙溫言安慰:「醜死了,小君比她姐姐漂亮一千倍。」 「真的?咯咯……」葛玲玲馬上嬌顔如花。
「真的。」我發現葛玲玲儘管還是那麼美,但憔悴的神態已經明顯,爲了掩蓋這些憔悴,她化了一個淡妝,我心一酸,就小聲問:「玲玲姐,你怎麼來那麼早?股東大會十點才開始,你應該在多睡一會呀。」
「那麼多煩心的事,我怎麼能睡著?」葛玲玲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發現,今天她的髮夾又變了,是一隻形如海棠,色如海棠的髮夾,這讓我想起了一首詩:爲愛名花抵死狂,只愁風日損紅芳。綠章夜奏通明殿,乞借春陰護海棠。 我不知道葛玲玲心中還有多少煩心事,但我不希望這些風日之事損傷了這朵海棠,看她憂心的樣子,我真想抱一抱她,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她,雖然葛玲玲表面很兇悍霸道,但內心卻極爲軟弱。
「玲玲姐,你吃東西了麼?反正現在還早,我帶你去吃粥好不好?」我柔聲道。
「恩。」
這是一家裝飾典雅的粥店,名字叫做「賞心水米」。顧名思義,大概就是用好的心情來品嘗這裡的粥。或者說,吃了這裡的粥以後,一定賞心悅目。 我要了一個包間,點了一古皮蛋海鮮粥,一碟菜心,外加兩根油條。
服務生剛走出包間,葛玲玲就撲了上來。
我大喜過望,雙臂環繞,抱住了這個天下第一大美人,沁人的香氣中,我還聞到了淡淡的幽怨,我笑問:「怎麼了?是不是怕我跑了,不救你們夫妻倆。」 葛玲玲沒有回答我,我只覺得耳朵一痛,想必是耳朵已經落入虎口。
「等會馬上就有粥吃了,我的耳朵既不好吃,也髒得要命,恩,已經有三個月沒洗耳朵了。」我摟住了葛玲玲瑟瑟發抖的柔肩,大聲嘆了一口氣。
可是,耳朵的疼痛感一點都沒減少,反而加劇了,如果我對小君說我的耳朵三個月沒有洗,小君一定趕快跑開,但是這句話對葛玲玲來說,絲毫不起作用,我快疼死了。
「你是不是母狗?」我又問,心裡多少有點氣惱。
葛玲玲還是沒有說話,突然,一滴滾燙的,濕濕的東西滴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笑了,苦澀的笑,我知道,那一滴滾燙的東西不是口水,而是眼淚。我不知道葛玲玲爲什麼掉眼淚,我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最可怕的東西,一樣的美人恩,一樣是美人的眼淚。
「玲玲姐,如果是小翰惹你生氣了,你先咬掉這隻耳朵,然後再咬掉那隻耳朵,兩隻耳朵你都不必饒恕,只要玲玲姐的心情能好點。」我輕輕地拍著葛玲玲的背嵴。
「你讓我咬,我偏偏不咬。」葛玲玲鬆開了我的耳朵,我看見這隻母老虎的眼圈果然紅紅的,真的讓人憐愛。
「如果不出意外,杜經理和羅畢欠公司的帳就在今天的股東大會後可以補上,我已經和朱九同答成了初步協議,玲玲姐你不要太擔心啦,我是李中翰,說話算數。」我柔聲安慰葛玲玲,我知道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背負著沈重的壓力。 「我不是因爲這個生氣。」葛玲玲大聲向我咆哮。
我嚇了一跳,問:「哦?那是爲了什麼?」
「爲什麼?爲什麼?我問你,我請小君吃飯,她爲什麼拒絕?你昨天爲什麼一整天不打電話給我?」葛玲玲終於說出了她憔悴的原因。
我嘆了一口氣,柔聲地向葛玲玲解釋:「小君已經察覺出我喜歡你玲玲姐了,她拒絕去吃飯,我估計是小君故意不給我們多見面的機會,至於昨天,我一直都在忙著處理違規操作的事情,就沒有時間打電話了,我錯了,以後只要你不嫌我煩,我保證一天一個電話問候,只是,你千萬要多睡覺,多休息,多開心,你憔悴的樣子真的不好看。」
「嫌棄我了是不是?」葛玲玲大聲吼了一聲。
「等你八十歲後再嫌棄你。」我嘻嘻一笑,雙手齊動,掀起了葛玲玲的短裙,揉起了那兩片臀肉,手感真的棒極了。
雖然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兇悍,但我看得出,葛玲玲心情舒服了很多,她狠狠地瞪著我:「八十歲後你也不能嫌棄我。」
我連忙點頭:「那就一百六十歲後再嫌棄。」葛玲玲撲哧一笑:「油嘴滑舌的,你就是這樣哄戴辛妮?」
我笑道:「我不哄她,只哄你。」
葛玲玲幽幽地問:「我知道你喜歡戴辛妮,我只想知道除了小君的姐姐外,你喜歡戴辛妮多點,還是喜歡我多點。」
嫉妒了,母老虎嫉妒了,我心裡直想笑:「都一樣,都喜歡得要命,只是你有丈夫了,這與戴辛妮單身不一樣。」
葛玲玲幽幽地嘆道:「那也不許你對我無情。」我哈哈大笑,一把摟住了葛玲玲:「我的情多了,分一半給你也不勞民傷財。」
葛玲玲拚命掙扎,一副想發飆的樣子:「你想把我氣死對不對?」
我趕緊把這頭母老虎抱起,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好啦,不是分一半,是分一大半,別生氣啦,唉!」
「哼」葛玲玲這才展顔一笑,風情萬種地看著我,不經意地把豐滿的胸部送到了我眼前。
我開始察覺到葛玲其實不是生我的氣,而是嫉妒,她嫉妒戴辛妮,什麼事情都想與戴辛妮比較一下。唉!女人其實真的很怪,很琢磨不透。
「內衣是透明的?」我呆呆地問,看著葛玲玲胸前的那條令人消魂的深溝,我悄悄地拉下了拉鏈,也撥開了葛玲玲的小內褲。
「透不透明關你什麼事?你想幹嘛?」葛玲玲察覺到了我的不軌,她輕甩著秀髮,嫵媚萬千地看著我,不但不反對,還悄悄地支起了臀部。
「我餓了。」
「餓了就吃粥。」
「我想吃你。」
「不給你吃。」
「我偏要吃。」
「啊……」一聲輕唿,葛玲玲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她的朱唇輕啓,哼出了動人心魄的呻吟,柔軟的柳腰輕輕擺動,就把我的大肉棒完全吞沒了。
篤篤篤……三聲敲門後,服務生把粥,菜心,和兩根油條端了上來。
「呃,服務員,沒事就不要進來了。」我向年輕的服務生笑了笑。
「好的,先生小姐請慢用。」服務生回了一個甜甜的微笑給我,我注意到她看了一眼葛玲玲的臀部,臉上瞬間閃過了一片紅雲。
「恩……恩……」包間的門剛關上,葛玲玲的呻吟就立刻爆發,我溫柔地解開了葛玲玲的上衣,挑開了蕾絲乳罩,在葛玲玲激烈地聳動下,我艱難地咬住了豐滿的乳房。
「啊……中翰,我愛死你了……好粗……噢,頂到了,頂到了……」
*** *** ***
十點還沒到,KT公司大樓前就熱鬧非凡,這裡的名車如過江之鯽,所有KT里的女人都在竊竊私語,暗自討論魚貫而入的股東們哪個車子最拽,哪個最有錢,哪個最英俊。而男人只議論一件事,那就是未來的三年里,KT誰主沈浮。 我不是股東,也不是高層,所以我端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前,眺望樓下的那些名車。窗外,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依然耀眼醒目,我仿佛有看到了那葛玲玲風姿綽約的身影,和葛玲玲做愛真的越來越舒服了,雖然腿還有點軟,但回味起剛才粥店的激情,我又硬了,下意識地我我摸了摸褲袋裡的髮夾,那是一支海棠色的髮夾,我喜歡親手摘下葛玲玲髮夾,喜歡看她如雲的秀髮把我整個靈魂都包圍起來。
可是,看了一眼杜大衛的辦公室後,我卻被強烈的嫉妒所包圍,想起剛才杜大衛摟著葛玲玲的樣子,我快發瘋了,我多麼希望葛玲玲的一顰一笑都只屬於我一個人。
強烈的嫉妒後,就是強烈的失落,我的心情如同杯子裡的咖啡一樣,既苦澀又令人回味。本想找同事聊了天,說說話來舒緩心中的鬱悶,可是,我突然發現整個投資部里,除了我神情平和外,所有的同事都惴惴不安,也許是我違規操作的事情傳開了,我成了與麻風病人一樣的隔離者,一道無形的門把我和所有同事都隔開了,沒有人願意和我聊天,就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哎!我真感嘆人間冷暖,世態炎涼。
我無聊地打開電腦,進入投資系統,輸入指令密碼,被告之已經被禁入,又打開我的銀行帳號,又被告之已經被凍結。我搖頭苦笑,喝了一口咖啡,乾脆跑上四樓,看看我的兩個大小美女。
平時隨便跑上秘書處影響不好,不過,現在所有的高級管理都開會去,我也沒有顧忌太多,加上心裡牽掛著小君,怕她不適應新環境,所以我急匆匆地走進了秘書處。可是,剛踏進到秘書處,我就後悔了,想不到今天幾乎所有的秘書都到齊了,滿滿一屋子的美女都圍著可愛的小君,如衆星捧月似的,我又開心又尷尬,看見小君受歡迎,我當然開心了。但幾個與我有情緣的女人也聚集在一起,讓我很尷尬,生怕顧此失彼,說錯話了,惹人不高興。所以我趕緊轉身,就想熘走。
「姐夫。」小君眼尖,她居然首先看見了我。只是她這一喊,把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我心裡暗暗叫苦,面對十幾雙美麗的眼睛,六七條柔美的身影,或站,或坐,或笑,或嗔,我有點眩目。
我特別注意到趙紅玉,她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她是唯一沒有穿制服,只穿短裙的公關秘書,看見我走進來,她狐媚的眼睛飄向了我,不但眼角帶俏,嘴角也帶著笑,也不調整一下有些不雅的坐姿。
「小翰,快進來告訴我,你的事情怎麼樣了?」郭泳嫻疾步向我走來,把我拽進了秘書處,她今天一襲黑色的套裝,配上藕色的襯衣,顯得典雅端莊,只是迷人的眼睛裡,那濃濃的憂慮從她淡淡的眼角皺紋中流露出來,看來,這個大姐姐一定爲我的事情操心了。
我有些感動,剛想回答郭泳嫻,一陣香風撲鼻,身材高佻的王怡遠遠地跑了過來,站在我面前緊張地問:「對呀,小翰,你跟總裁溝通了沒有?」王怡的表情有點誇張,我真害怕引起其他美女的猜疑,幸好王怡沒有更過份的親熱,難得的是王怡今天塗了紫色的口紅,這說明她想吸引別人的注意,吸引誰的,鬼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她吸引其他男人,我會很嫉妒。
莊美琪沒有說話,她交疊著雙手,滿臉幽怨,估計她也想問我的情況,但郭泳嫻與王怡已經先問了,她只好欲言而止,怔怔地等待我的回答,哎,這兩天沒給她電話,真是過份了,我向莊美琪送上了一個微笑,心想,等會找個時間,好好地跟這個紅顔知己說說話,哄哄她。
不遠處,小君興奮地向我眨眼,大庭廣衆之下,她就誘惑我了,修身的制服衣領子上,別了一顆精美的KT徽標,從她左右逢源,四面討好的氛圍上看,她已經適應了新環境。
文靜秀氣的樊約與小君有點像兩姊妹,兩個小美女粘在一起,顯得格外親熱,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樊約看起來很精神,臉上一絲淡淡的嫵媚讓人心跳。 樊約的身後,章言言一個勁地笑,也不知道她笑什麼。
「沒事,什麼事情都沒有,謝謝王怡姐,謝謝泳嫻姐,謝謝大家的關心,呃,戴秘書呢?」我眼睛掃了一下戴辛妮的辦公室,發現空空如也。
「她與何婷婷在八樓會議室,估計準備會議資料。」郭泳嫻溫柔地告訴我。 「喲,都當姐夫了,還找辛妮那麼勤,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趙紅玉從沙發站了起來,她聲音委婉動聽,說話之間抑揚頓挫,鼻音下弦,儘是呢喃軟語,聽得我心痒痒的,我發現她的高跟涼鞋美輪美奐,裸露大方地向所有人展現她的玉足,我感嘆KT的美女不但都是豐乳,而且都是玉足。
我第一次産生了一種錯覺,KT哪是金融公司?簡直就是美人國。
「小玉你別瞎說,中翰的愛人已經過世幾年了,你呀,快去接待一下市委派來的秘書吧。」王怡狠狠地瞪了趙紅玉一眼。
趙紅玉雙眼一圓,吃驚地吐了吐舌頭,連忙對我尷尬地道了個歉:「對……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轉眼看向小君,發現小君那雙狡黠的大眼睛在亂閃,小嘴拚命地忍著笑。我就知道,我的小君又在這裡鋪設她的謊言,哎,我頭大了,老婆還沒有,就被人咒死,看來以後結婚後,要多去仙山靈廟燒燒香,爲我將來的老婆祈祈福。
「咳咳,沒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乾笑了兩聲。
這時,我發覺空氣有點異樣,眼睛一掃,竟然發現除了小君外,所有的女人都流露出了淡淡的憂傷,仿佛對我這個失去了生命另一半的男人産生了深深的同情,王怡與樊約好像連眼圈都發紅了。
唉!我可受不了這樣的情景,趕緊再乾咳了數聲:「既然戴秘書不在,我就不打擾大家了,呃,以後就麻煩大家多多關照小君,我這個小姨年紀小不懂事,腦子又笨,希望大家多多幫助她。」說完,在小君憤怒的注視下,我轉身想逃出秘書處。
意外的是,從門外也跑進了一個人,差點和我撞了一個滿懷,我一看,原來是何婷婷。
「李中翰,你怎麼在這裡?」何婷婷吃驚地看著我。
「哦,我……我來找戴秘書的。」我尷尬地笑了笑,老往女人堆跑,確實不好。
「辛妮也去找你了,你不知道?」何婷婷大聲說道。
「她找我?什麼事情?」我奇怪,因爲驕傲的戴辛妮從來不主動在公司找我,所以我很奇怪。
「董事局臨時會議,讓你馬上參加股東大會。」何婷婷在冷笑。
「我?我參加股東大會?我連KT一張股票都沒有。」我莫名其妙。
「嘿嘿,我和辛妮剛接到消息,我估計是你違規操作的事情鬧大了,董事局想讓你向股東交代清楚。」何婷婷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看來,她還對愛巢的事記恨在心。
「啊……」
「怎麼會這樣?」
我身後是一片鶯鶯燕燕般的譁然,顯然,何婷婷的話讓大家感到了緊張。 我的心一下子涼到了腳趾頭,剛想細問,突然,一陣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頻密地傳來,不一會,一個麗人就出現在我眼前,那是我的寶貝戴辛妮。 「中翰,你快去會議室。」與何婷婷表情大相逕庭,戴辛妮卻是一臉的興奮,興奮得有些失態。
「是批判我麼?」我情緒低落極了。
「批什麼批?你胡說什麼?聽說……聽說,是要股東表決……表決你擔任KT的總裁。」戴辛妮連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什麼……」這是一片很整齊,很嘹亮,很嬌脆的驚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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