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同學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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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認識了四年,前三年是同學,雖然玩在一起,經常開玩笑或者說話,但是雙方都沒有明示好感。但是我感覺對他有非常強烈的「渴望」,準確的說,不是性渴望,只是一種不能明言又若隱若現神秘美麗的慾望。
他是個英俊的男生,在學校時就有很多女孩子追,所以我也懶得去湊熱鬧。
到了第四年,他終於向我表白了愛意,我也欣然接受了。但是當時他人在美國,而我在中國,我們是通過e—mail來「表白」的。他說他和我同學的時候一直不敢說,怕我拒絕他——因為我的確偽裝得對他十分不感興趣,所以他才去美國了。
這個暑假他五月中旬就回到中國了,我們雖然同學三年,但從來沒有以「情侶」的姿態出現過,後來一年也是以網上情書的精神之愛來維繫,當他終於出現在我身邊,我突然感覺不知所措,我看著他的臉,覺得那麼不真實。
可是事情還是無法控制。我們從小都是非常規矩的孩子,上學的時候也是重點、重點一路上下來,在我心目中對於「戀愛」一詞有很強的排斥感,總不想承認自己戀愛了或者有個男朋友。
他回來以後,我們的發展卻是迅速得出乎意料,我原來只是以為我們能夠互相當面說出「我愛你」就是非常了不起、非常令人臉紅心跳的壯舉了,但是我們竟然……
在他回來後的第一周,我們只是去一些圖書館啦、飯館啦、茶館啦約會和談話,一周以後,他在小公園裡吻了我,這是我們兩個的初吻,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吻很噁心,我很討厭口水。可是當他吻我的時候,我就是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這樣了?他竟敢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應該怎麼樣?
舌頭很滑膩,口水的感覺不像口水,而像一種果凍,黏唿唿的,挺好吃的。
而且,他的手非常積極地攻擊我的乳房,給我帶來一種快感,同時也是解放的感覺,感覺我終於乾了大家都要乾的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我本來以為我們接吻就算完了,皆大歡喜。可是他得寸進尺,接吻後的兩天不但吻得沒完沒了,因為我白天要上課,所以我們總是晚上見面。接吻過後他就再也不和我去書店和飯館了,總是去公園。
對於接吻習慣以後,我就感覺沒有第一次那麼興奮了,因為其實就是嘴對嘴互相吃一下舌頭而已,平時吃豬舌頭也是這麼吃,挺平常的不是嗎……可是他既然那麼愛吻,我就乾脆奉陪。最喜歡的是情調,當分離以後說過再見往回走是他會突然拉住我,扳過我的頭就狠狠地吻,這種感覺最好,好像電影裡面的生離死別一樣。這時候我會盡力把姿勢做的很完美,腰向後仰,胳膊自然下垂,而頭髮披散著。
就是這樣,吻沒有什麼不平常的,在我想來。
可是到接吻後第三天他開始從上衣入手,解我的胸前扣子,我開始堅決不准許,推他。他就變成吻我,然後楔而不舍地繼續解。我想反正他早晚得解開,就讓他解開得了,於是他就解開了。那回我穿的是中式衣服,扣子很難解,他解的時候,我清楚得記得兩人坐在公園竹林子的石頭上,竹子剛滴過水,閃爍著月亮的光,草有很稀薄的香味,下面竟然有行人通過!而且我還能看見他們的頭頂,他們如果抬起頭,也會發現我們。可是我看見他解扣子的月光下面的手微微的顫抖,性感極了。
他終於成功解開扣子,一邊吻我,一邊撫摸我胸罩外面的乳房,我感覺這樣非常不對,而且行人還在通過,很可能看見我們。可是我簡直鬧不清楚他的手在什麼位置,到底是在胸罩外面還是裡面,因為我們擠得非常緊。
突然他覆下頭去用舌頭去吸吮我的乳頭,我簡直不敢相信,閃電般的快感讓我沒有思考進而拒絕的機會,可是我反覆意識到,我們怎麼這樣了?我們到底在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行人在下面走過,我們在樹林裡干這樣的事情。
我沒有用頭腦來思考,可是我要快感,那種舌尖觸過乳尖的快感是不可想像的,而那種隨時會被行人窺見的危機感又劇烈得讓我想拚命推開他,這時候我悲傷地發現,我只把他抱得更緊罷了。
然後再過去三天,我們稀里煳塗地就跑到他家裡去了。他父母不在家,然後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一邊親、一邊哄、一邊舔,把我的衣服都脫了。後來他說,他脫我衣服的時候,激動得不行,混身都哆嗦,不過我當時可沒覺得,就覺得他特別笨,連胸罩都不會解,解好幾次都解不下來,最後還是我幫他解下來的。但當然我解下來就又後悔了,覺得這樣做不對,但是又確定自己不想重新戴上。
然後自然就被推在床上,他反覆的吸我的乳房,然後輕輕地咬,我感覺很舒服,於是叫了幾聲。這下可好,他就來勁了,開始要脫我的內褲,我一掙扎,他就更興奮。我想,反正他早晚得脫下來,就不和他爭了吧!他把內褲脫下來,又非讓我摸他的陰莖,我想,反正我早晚也得摸,於是就摸了。那東西非常好玩,是一個棒捶型的,有點兒燙,是深粉紅色的,看起來挺乾淨,也沒有怪味道,我一推它它就向後倒,然後再彈回來,真是好玩極了。
我就拳擊了它幾次,結果他就大叫說受不了了,還說我粗暴,虐待他的生殖器官。我覺得他這樣也太脆弱了,所以就嘲笑了他一下,他就又發瘋了,把我的腿頂起來,要用舌頭舔我的陰道。這回我堅決反抗,因為我認為這是非常變態的行為,必須予以制止。可是他對我的制止置之不理,我反省了一下,才知道我當時制止得非常不徹底,對他後來的行動無疑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我猜想我大概說了「不要」、「別……」類似的話。
以前他還跟我探討過關於女人說「不要」就是「我考慮考慮」,說「考慮」就是「要」,說「要」後就不是女人的問題了。當時我同意了這個說法,所以我現在說「不要」,完全是自取滅亡。
我猜想,如果我當時真的不要的話,應該馬上坐起來,給他一個響亮的大耳貼子,然後咬牙切齒地說:「流氓!」不過當時我顯然沒有這樣徹底地去做。
於是在我這種欲擒故縱的制止下面,他就得逞了,他把我的兩隻手死死的摁在床上,兩條腿架在他肩膀上。觀察了一會,找到了陰蒂,一口就吸進嘴裡面。
於是我終於完蛋了,在此之前的所有過程我都比較清醒,我總是可以想清楚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可以讓他干到什麼地步?或者如果阻止他這麼干有些什麼意義,至少可以發出類似於「不可思議」、「我們竟然這樣了」、「怎麼可以這樣呢」……之類的嬌情地感嘆。可是當他吸住我的陰蒂的時候,我就不在自己意識的控制之內了,游離了自己的控制,太可怕了!
剛被吸住的感覺是舒服,無與倫比的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可就是沖不出來。
接下來我就完全不知道了,一陣一陣的快感,連綿不斷,而且奔向一個危險的邊緣,好像你搭上了一輛失去平衡的過山車,你明明知道它最後一定毀了,可是還是情不自禁地在瀕死的邊緣享受快感。
他一邊舔,一邊用肩膀扛起我的臀部,後來我才知道是我自己先頂起來的,頂得相當高,幸虧在中學時學過立臥撐,腰柔韌度還不錯,這樣我的陰蒂部份就全部置於他的舌頭之下,而我的雙腿脫離地面(不,是床面),這時候我的全身肌肉在一剎那間全部僵住,然後從脖子到腳跟顫抖,感覺是伸得非常徹底從未有過的劇烈的懶腰。就是那麼一秒鐘,也許更短也許更長,我不能用時間來衡量,可是這是我平生除了小時候拉肚子住院那次,最最強烈的身體感覺。我終於意識到肉體頭一次作為一個獨立的精神,而不是靈魂的依附品獨立存在。真是可怕的經歷!
我高潮以後,他還要繼續舔,因為我叫得相當響。我自己知道,雖然知道,但是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叫聲當然令他十分興奮,但是他不知我最準確達到高潮的時間,所以聽我叫得最響的時候,他就舔得最厲害。
我一達到高潮,就不能再一秒鐘忍受他的舌頭,高潮以後的口交簡直就是折磨,我的指甲都掐進床單里去了,所幸他終於停止了。
我真的像大病了一場似的,十分舒服,又沒有一點力氣,什麼也不想動。可是他還是特別活潑,又過來咬我的乳房,這次我一點快感也沒有,因為劇烈刺激以後,這種微小刺激就相對削弱,正如你吃完檸檬再吃桔子就覺得不酸一樣。
他看我沒有反應,就有點懊惱,但是我也不想招他,免得他另生事端,再來折騰我。可是我又很感激他,高潮之後的感覺十分幸福。
他要求我做些handjob我就隨便上下套弄了兩下,真好玩,的確好玩!
結果他說我笨,把他陰莖都揉軟了。的確是這樣,他一直都很硬、很大,從我們剛回家開始,現在第一次軟了!
我笑得前仰後合,怎麼我就那麼笨,他就那麼精呢?可是他又吻我,吻得厲害極了,手指頭往陰道方向摳去,很快他就說:「哎呀!你怎麼那麼的濕?連大腿都濕了整整一片!」
可想而知,他立刻就硬得堅如盤石了,我只好又替他用手弄,真夠麻煩!弄著弄著,他說我弄到他陰毛了,很痛,於是又軟了。
我乾脆放棄了,他難侍候死了。我技術不好,就不要讓我弄嘛!我生氣就不幹了,準備睡覺。他就急了,抬起我的腿又要舔,我高潮過去三十分鐘,剛緩過來,想拒絕又捨不得,結果被他鑽了空子,又舔。
陰蒂一吸進去,我就開始叫喚,簡直是狗聽了鈴鐺就流口水,條件反射。
他把陰核吞吞吐吐,我叫得越來越響,然後他突然含住不動了,這時候我的腰已經頂起半天高,馬上要達到高潮,他又不動了,這不是成心氣人麼!
我難受之至,又堅決不好意思說讓他繼續,因為以前都是說不要而被他強行舔的,雖然舒服但也沒有表示我很滿意之類的,現在要我求他,沒門兒的。可是他就那麼含著不動聲色,我開始扭,表示抗議,他就不時狠狠地用舌頭掃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忍受了!氣死我了!我發誓要掐死他,把他剁成一段、兩段、三段去喂魚!
叫床不管用,我一把抓住他的陰莖,開始上下套弄,這次竟然十分協調,我迅速地憑本能找到了一種特殊的韻律,越來越上手和熟練。他的唿吸急促起來,很享受的樣子,我第一次成功,很有成就感。他一邊喘粗氣,一邊催我快點兒。
我說:「那你也繼續吧!」他就繼續舔我、咬我的陰核,顛覆的舒服。
我達到高潮後,他還有一段時間,我的手都麻了。我心想:他再不完我就不幹了,他終於射精在我的乳房中間。
我馬上跑去洗澡,噁心死了,弄了我一手的精液,叫他給擦乾淨,他還不好好地擦,摸得我滿乳房都是,討厭討厭!這隻大色狼!我氣憤地跑去衛生間洗乾淨。
他表揚我剛才弄得好,我就給他做鬼臉,背身不理他;他翻過來又吻我,我還是不理他,就是不張開嘴,他就只好換去咬乳房。這討厭的傢伙,精力旺盛,他在美國是吃的好。我決定不理他,所以就不理。
他看我如此堅貞不屈,就放棄了,也去洗澡,然後拽我起來,說他餓了要吃飯。我不要起來,他就騷擾我。煩啊煩啊,終於起來穿上衣服去吃飯。我在他們家冰箱裡找了點剩飯隨便做了做,味道還湊合,我們兩個很餓,就飛快地吃了,吃完逼他去洗碗,他飛快地洗了。
吃完飯我說:「那就去逛街。」他也說好,推推搡搡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頭吻住我,這下好,前功盡棄,轉一圈,又被推回床上去了。
衣服脫的速度無比之快,可謂一回生二回熟了,開始就是吻來吻去的,然後他求我給他口交,我堅決拒絕了,告訴他,我從知道口交這回事開始就極度厭惡口交,我認為這樣做是世界上最噁心的事。
他看我如此氣憤,就說:「好吧好吧,那我再舔你總行吧?」我極端想拒絕他的建議,可是還沒等我拒絕他就開始了。我經過反省發現,還是欲迎還拒,根本責任還是我拒絕得不夠徹底。後來我就沒腦子自我檢討了,被他涮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他總共停著含住陰蒂達4~5次之多,把我折磨得慘敗,叫得很響,最後求他「使勁」才一鼓作氣讓我達到高潮。他把我舔完就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哎,我的潔癖啊!平常我摸完錢都要洗三次手才罷休,現在我怎麼辦?不口交吧,對不起他。既然他這麼懂事,還讓我當處女,我也得慰勞慰勞他。
我決定把他的陰莖好好洗洗,他聽完開始慘叫,說不舔了。我說:「那好,這可是你不要舔的。」他立刻說:「那你還是洗吧。」我就端了《夏事蓮》沐浴露和熱毛巾來,把沐浴露擠了一大堆,使勁搓,很快搓出了很多很多很多的肥皂泡,白嘩嘩的好看極了,而且洗起來滑滑的,和捏麵人一般。
他可是被我整得很慘,上氣不接下氣,我每搓一下,他就喘罵道:「你輕點兒。」我偷偷笑,說「馬上完了」。我懷疑到最後肥皂起到十分好的潤滑作用,他實際很爽。
沐浴露洗完後,我去冰箱裡面拿果凍,桃子味的果肉果凍,剖開敷在他陰莖上,來回摩挲,他大吼:「你幹什麼呢!你幹什麼呢!」我說:「這樣可以代替舌頭嘛,你看其實舌頭也是這樣,還沒有果凍涼刺激呢!」
他氣壞了,一頭倒在枕頭裡。我勝利地笑了,終於報仇成功。
報仇成功了,我就只好乾了。先吃了一口,我幾乎要噴飯,這簡直就是《夏事蓮》沐浴露加水蜜桃,還有點兒甜,香味四縊。雖然不好吃,當然也不難吃。
我就慢慢舔,左舔右舔、上舔下舔,他怎麼一點聲也不出?也不表揚我,那我就不吃了,還吃果凍去呢!
剛要撤,他哼地一聲摁住我的頭,這傢伙,打倒!還是使勁抽動,陰莖頭頂住我的喉嚨,感覺就像小時候被醫生壓住扁道體說「啊……」,其實沒什麼,只是發出些烏魯的聲音,根本就不難受嘛!
他頂來頂去也夠煩人的,我覺得舌頭麻了,就吐出來,改用手。這回非常順利地就射了,射了他自己一身,我去擦的時候故意抹了他一肚子,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也!
最後大家又光著擁抱了半晌,終於散了。
這是第二個星期,大約是星期三。這次以後,我們除了見面吃飯,吃完飯就只能脫衣服了。
以前老老實實待了三年,整整三年,連小手指甲都沒碰一次,結果現在是兩個半星期就跑床上去了。
我一次一次提醒自己,這樣是非常不對的、非常危險的、非常有違背傳統道德,有被學校開除之嫌的。
見面,以前是並肩推車,討論今天的作業有多難,老師出了哪些笑話,然後追在他屁股後面喊:「嘿!你今天又欠我五塊錢,明天不還要你好看!」
現在是這樣:見面,趕快吃飯。吃飯時他一定趁機揩油,說類似「真大啊」
之類的色狼話,然後研究今天誰家沒人。騎車、進屋、產生性衝動,他就開始吻我。脫衣服,倒床上……故事完了。
值得說明的是,在此期間,我們唯一討論的學術問題就是處女處男情節的問題。我們兩個自詡為非常純潔、非常傳統、非常乖的好孩子,而且還是純潔的初戀,一戀就戀四年——其實前三年是白費,後一年是浪費,真正戀了兩個星期。
他就說他有處女情節,我為了氣他,就說我沒處男情節,我才不在乎和我上床的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呢,有經驗才好。他雖然氣得要死,可是也沒辦法,因為他的確有處女情節。為了不破壞我的美好處女形象,不讓我結婚之前就成為非法蕩婦,他堅決拒絕偷吃禁果。他說,就是我求他操我他都不操,特牛逼的樣子。
其實誰希望被他操啊!如果懷孕了多不值得,還那麼痛,又鮮血淋漓……儘管傳說中那可望不可及的陰道性高潮是那麼令人神往,但是我還是暫時當聖母好了。
我們倆的結論是:我們都有處女情節。搞笑!
我不知道別的男生能不能做到這一點,但是有時候我想起來會感動。我們在一起過了幾夜,他的機會很多,每次都又硬又大,可是就被我用手對付過去了。
我不是保守的人,可是他是嗎?我以前不相信男人在這種時刻可以抑制自己,為了保持一個女孩子所謂的清白,我卻佩服他的意志。我想,如果他要求,我會給嗎?結論是否定的,但我是為了自己著想,不願意丟了處女頭銜而已。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很自私,也很無聊。這樣的處女有什麼意義?被操與不被操只是一念之間的關係,如果不是怕痛和懷孕,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阻止這種關係的發生?
我在恍惚中,也會飛快地意識到自己是個好學生好孩子,上的是名牌大學,受的是傳統教育,殘酷中,也只好搖搖頭:都是internet惹的禍。
一個月後他飛了。飛之前,他說他愛我。我知道他愛我,在擁抱他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臉上濕了,卻是他的淚水。他要回美國了,可是我要留在中國,繼續我的學業,熱愛著我的故鄉。我知道一切都太晚,我不知道有什麼話要和他說,我想說我愛他,可是我能嗎?
他學理工科,是個熱門專業,好找工作。我學文科,出國就什麼也不是,噹噹陪讀而已。我不想去美國,是早立好的志願了,當年他飛走時,我們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說,就是我送到機場,也就一句:「你別忘還欠我五塊錢!」現在他這樣飛走,我又怎麼能夠無牽無掛呢?
沒有辦法勸他回來,沒有辦法去美國走別人的路。我想,我還留有的,是處女的身體,卻骯髒的靈魂。女人的身體,卻是不羈的性格。
他走之前,我什麼也沒說。他幾次動嘴,我知道是希望我畢業後嫁給他的。
但美國素與我無緣,而中國的工作以替我找好,關係網和我的家族,我的才華,只有在這片土地上才可以施展,我不能一輩子摟著他過日子,但我卻真的捨不得他。
他哭了最後一次,哭著說:「這次可栽了,從來不在女人面前哭,可他媽就是止不住眼淚。」
最後他走了,去美國了。回來一趟不容易,下次不知何時相見?
我慢慢的走在路上,氣候是如此溫暖,我想,他這一來一去真如一場春夢,那四年前的一幕幕記憶又清晰透徹,如仙境般似的。我們過去是純潔的,純潔得近乎封閉,可是純潔就像相片冊里最值得珍惜的部份,那種若遠若近的好感,飄忽間穿透了肉慾.我想,這一個多月,那僅僅一個星期就開始的吻,兩個星期就開始的關係,和三個星期就睡過我們從幼小轉為成熟的軀體的床,到底是一段戀情的開始,還是一段肉慾的終結?
我想,幸而,我還是處女。我想,可是真的有性高潮嗎?我還能在別人的懷抱里得到比這更大的快樂嗎?被操與不被操對我到底是重是輕?我愛慕的是貞節還是虛榮?
夏天的夜裡,身體常常想到他,而頭腦里卻昏成一片。那軀幹在地球另外一端,我不可以、不願意踏上的土地。而身體的想念加劇的時候,我才想問這個問題: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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