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了一小時之後,圭一再次被傳唿另一個訊息。一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總之為了讓剛才所做過的事情毫無痕跡,便先洗個澡再稍微喘口氣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稍微休息了一小時之後,圭一再次被傳唿另一個訊息。一個小時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總之為了讓剛才所做過的事情毫無痕跡,便先洗個澡再稍微喘口氣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他現在所站立的地方是在女子宿舍的二樓,專為教員所準備的房間前面。但是不知為何他的身邊卻有很多人出現。 他現在所站立的地方是在女子宿舍的二樓,專為教員所準備的房間前面。但是不知為何他的身邊卻有很多人出現。
說起來可能是因為浴室,或是洗衣機甚至購買部等公用設備都集中在二樓,因此對於「男人」來到這裡會有非常嚴格的戒備。在走廊上,很有心的一年級學生正對他的行動加以監視。 說起來可能是因為浴室,或是洗衣機甚至購買部等公用設備都集中在二樓,因此對於「男人」來到這裡會有非常嚴格的戒備。在走廊上,很有心的一年級學生正對他的行動加以監視。
總之圭一就不去管那一些事,直接對著掛著「龍川翔」的名牌的房間敲門。過了一會兒,房間出現了一個留著一頭長長的金髮,年紀有點大的女人──在圭一的眼中是如此,事實上也不過二十幾歲。這個女人明明是在房間之內卻還是穿著紅色的夾克。 總之圭一就不去管那一些事,直接對著掛著「龍川翔」的名牌的房間敲門。過了一會兒,房間出現了一個留著一頭長長的金髮,年紀有點大的女人──在圭一的眼中是如此,事實上也不過二十幾歲。這個女人明明是在房間之內卻還是穿著紅色的夾克。
「就是你?引起騷動?」她看看周圍情況。 「就是你?引起騷動?」她看看周圍情況。
「真是沒有辦法…散了散了!」穿夾克的女人──龍川翔將學生們驅散。大多數的學生不甘心的將一些繩索、探測燈等工具整理整理,便自顧自的回去自己的房間去。 「真是沒有辦法…散了散了!」穿夾克的女人──龍川翔將學生們驅散。大多數的學生不甘心的將一些繩索、探測燈等工具整理整理,便自顧自的回去自己的房間去。
「唿,總算安靜多了,進來吧。」 「唿,總算安靜多了,進來吧。」
聽她的話進入房間的圭一,看到房間之內後不禁大吃一驚。房間內充滿著香菸的煙霧,四處堆滿了空的啤酒罐及酒瓶,然後放眼望去到處可見脫掉的衣服及內衣褲…簡直和一般高校生所想像的「女子的房間」大不相同。 聽她的話進入房間的圭一,看到房間之內後不禁大吃一驚。房間內充滿著香菸的煙霧,四處堆滿了空的啤酒罐及酒瓶,然後放眼望去到處可見脫掉的衣服及內衣褲…簡直和一般高校生所想像的「女子的房間」大不相同。
「稍微有點亂,來,坐吧。」 「稍微有點亂,來,坐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將床上的空酒瓶清開,剛好是一個人可以坐的空間。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將床上的空酒瓶清開,剛好是一個人可以坐的空間。
「不對!!這不是女孩子的房間!!」 「不對!!這不是女孩子的房間!!」
無法面對這與想像不同的現實,於是圭一將眼光背對不看。 無法面對這與想像不同的現實,於是圭一將眼光背對不看。
「…你這傢伙,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沒禮貌!」 「…你這傢伙,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沒禮貌!」
圭一趕緊為他那不由自主的話道歉,並且往她準備好的位置(?)坐下。 圭一趕緊為他那不由自主的話道歉,並且往她準備好的位置(?)坐下。
「那麼請等一下,就快準備好了。」 「那麼請等一下,就快準備好了。」
幾分鐘之後,麻將桌及麻將都已備妥,另外還有酒和小菜都並列著。龍川為了讓嘴巴濕潤,輕輕的含了一口威士忌。突然,她講出了一句讓現在的圭一最吃驚的一句話。 幾分鐘之後,麻將桌及麻將都已備妥,另外還有酒和小菜都並列著。龍川為了讓嘴巴濕潤,輕輕的含了一口威士忌。突然,她講出了一句讓現在的圭一最吃驚的一句話。
「你呀,要做好避孕措施。」 「你呀,要做好避孕措施。」
喀鏘…!圭一差點沒有把麻將桌給翻倒。 喀鏘…!圭一差點沒有把麻將桌給翻倒。
「什、什、什麼,為、為、為什麼忽然說這個?」 「什、什、什麼,為、為、為什麼忽然說這個?」
…這麼說來,我好像是射在裡面… …這麼說來,我好像是射在裡面…
「不行唷,男孩子要注意點才行。」 「不行唷,男孩子要注意點才行。」
看著措手不及的圭一,她更是覺得有趣的說著。 看著措手不及的圭一,她更是覺得有趣的說著。
…嗯,確實如此。不管這個,她為什麼會知道? …嗯,確實如此。不管這個,她為什麼會知道?
「不用在那裡猜測了,我是聽惠里說的,用身體來賭嘛?這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然的話,麻將多無聊。」 「不用在那裡猜測了,我是聽惠里說的,用身體來賭嘛?這可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然的話,麻將多無聊。」
「啊,不是,特地用這個來賭也不是必要的…對…」 「啊,不是,特地用這個來賭也不是必要的…對…」
剛才的一句話威力太大,圭一還沒從衝擊中醒來。 剛才的一句話威力太大,圭一還沒從衝擊中醒來。
「去!別這麼說,如果沒有一些驚險還是蠻無聊的,你也是賭上了以後的生活,不公平一點不行。」 「去!別這麼說,如果沒有一些驚險還是蠻無聊的,你也是賭上了以後的生活,不公平一點不行。」
這樣說就叫做公平嗎?忽然生出許多空檔來想事情的圭一,對於這樣的情況還是無法有足夠的冷靜來反駁。 這樣說就叫做公平嗎?忽然生出許多空檔來想事情的圭一,對於這樣的情況還是無法有足夠的冷靜來反駁。
「請、請問一下…那個…龍川老師贏的話的條件是…」 「請、請問一下…那個…龍川老師贏的話的條件是…」
「叫我翔就可以了…對呀,贏的時候再說吧。」 「叫我翔就可以了…對呀,贏的時候再說吧。」
龍川一邊說著,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讓人一眼就知道她的腦子裡在想著不是什麼好的事情。雖然覺得討厭但是麻將桌卻已經準備好了。 龍川一邊說著,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讓人一眼就知道她的腦子裡在想著不是什麼好的事情。雖然覺得討厭但是麻將桌卻已經準備好了。
「那麼,比賽開始了!」 「那麼,比賽開始了!」
這一次輪到圭一苦戰了。拿得牌很爛以至於很難獲勝。 這一次輪到圭一苦戰了。拿得牌很爛以至於很難獲勝。
圭一心裡正在想著該怎麼辦,可能到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輸了,心情鬱悶的就將摸得牌打了出去。 圭一心裡正在想著該怎麼辦,可能到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輸了,心情鬱悶的就將摸得牌打了出去。
「煳!清一色,一氣通貫!滿貫一萬兩千點。這樣一來,是我贏了!」圭一的點數已經變成零,完全的吃了敗仗。 「煳!清一色,一氣通貫!滿貫一萬兩千點。這樣一來,是我贏了!」圭一的點數已經變成零,完全的吃了敗仗。
龍川一口氣將手邊的威士忌喝乾,看著在麻將桌的另一邊完全輸光的圭一。 龍川一口氣將手邊的威士忌喝乾,看著在麻將桌的另一邊完全輸光的圭一。
「再多想一想對手的手中有些什麼牌吧?而且你點數一少,就會開始做大牌對吧?這樣太容易看出來了。」 「再多想一想對手的手中有些什麼牌吧?而且你點數一少,就會開始做大牌對吧?這樣太容易看出來了。」
確實如她所說,對於對手的情況就連聽牌都毫不關心也完全沒意識到,點數越少確實也越往大牌去做。的確是說有多簡單就有多簡單被看出來。 確實如她所說,對於對手的情況就連聽牌都毫不關心也完全沒意識到,點數越少確實也越往大牌去做。的確是說有多簡單就有多簡單被看出來。
「麻將是要考慮對方手中的牌和心裡的猜測?不多考慮一下對方的心理狀態是不行的,但是…」 「麻將是要考慮對方手中的牌和心裡的猜測?不多考慮一下對方的心理狀態是不行的,但是…」
圭一的心中想著,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似乎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厲害的對手。 圭一的心中想著,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似乎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厲害的對手。
「但是什麼?」 「但是什麼?」
「我的要求,立刻請你搬出宿舍好嗎?」 「我的要求,立刻請你搬出宿舍好嗎?」
…啊,果然沒錯。趴在麻將桌上的圭一幾乎就要流下眼淚來。但是,之後的一句話卻讓他差點沒跳起來。 …啊,果然沒錯。趴在麻將桌上的圭一幾乎就要流下眼淚來。但是,之後的一句話卻讓他差點沒跳起來。
「騙-你-的。這場麻將是我贏了,但是如果下一個比賽你贏的話也不一定要出去呀。」 「騙-你-的。這場麻將是我贏了,但是如果下一個比賽你贏的話也不一定要出去呀。」
「下一個比賽?」已經幾乎放棄的圭一,這時聽到了最後的機會立刻精神奕奕。 「下一個比賽?」已經幾乎放棄的圭一,這時聽到了最後的機會立刻精神奕奕。
龍川偷偷的笑著站起來,將手放在自己的外套上面。 龍川偷偷的笑著站起來,將手放在自己的外套上面。
「麻將的技術我已經知道了,再來就看看這邊的技術如何。」一邊說著,她一邊將外套脫掉。而在那之下所呈現出來的是只穿著內衣褲的身體。 「麻將的技術我已經知道了,再來就看看這邊的技術如何。」一邊說著,她一邊將外套脫掉。而在那之下所呈現出來的是只穿著內衣褲的身體。
…夾、夾克下面只有內衣?不對吧!這、這到底是… …夾、夾克下面只有內衣?不對吧!這、這到底是…
無法了解龍川所說的話,圭一隻有呆呆的看著。 無法了解龍川所說的話,圭一隻有呆呆的看著。
「你知道的吧?剛才,就是你和惠里所做的事呀。」 「你知道的吧?剛才,就是你和惠里所做的事呀。」
「咦…?呃呃?但、但、但是,你、你…你是老師…這樣…不好吧。」 「咦…?呃呃?但、但、但是,你、你…你是老師…這樣…不好吧。」
雖然完全不了解情況,但是勉強說出自己該說的話,圭一很快的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完全是沒用的。 雖然完全不了解情況,但是勉強說出自己該說的話,圭一很快的就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完全是沒用的。
「說過叫我翔就可以了。那麼難道說是同學就可以了嗎?而且在宿舍中?甚至是用賭博的賭注?還有…」 「說過叫我翔就可以了。那麼難道說是同學就可以了嗎?而且在宿舍中?甚至是用賭博的賭注?還有…」
啊!!如果是理所當然自然會反駁,但圭一已經沒有立場了。 啊!!如果是理所當然自然會反駁,但圭一已經沒有立場了。
「看吧!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看吧!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呃,那個,這個…說、說什麼…很、很漂亮,身、身材很好…而且胸部…很大…」 「呃,那個,這個…說、說什麼…很、很漂亮,身、身材很好…而且胸部…很大…」
「去!就只會說這些東西嗎?…多準備一些好聽的話吧。」 「去!就只會說這些東西嗎?…多準備一些好聽的話吧。」
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圭一敞開胸膛。因為內衣所撐住的胸部就像要飛出去一般的在圭一的眼前彈跳著。存心要挑逗已經小鹿亂撞的圭一。 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圭一敞開胸膛。因為內衣所撐住的胸部就像要飛出去一般的在圭一的眼前彈跳著。存心要挑逗已經小鹿亂撞的圭一。
「從這邊開始吧。」 「從這邊開始吧。」
為了強調自己的胸部,龍川從下方提上來說著。 為了強調自己的胸部,龍川從下方提上來說著。
而她完全不等待圭一的回答,便將圭一的那話兒從長褲中掏出來。而那裡已經變得又太又直挺,整個都是充血般的結實。 而她完全不等待圭一的回答,便將圭一的那話兒從長褲中掏出來。而那裡已經變得又太又直挺,整個都是充血般的結實。
「說這說那的,還不是很期待?你看,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說這說那的,還不是很期待?你看,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龍川先輕輕的在直挺的那話兒的頂端親了一下,隨後就用兩胸將之夾住。那種柔軟舒服的感覺讓圭一的身體在一瞬間震動了一下,之後龍川更是藉由搓揉那軟綿綿的胸部來傳送刺激。這時的圭一感到和在女人的體內有著不同樣的感覺。 龍川先輕輕的在直挺的那話兒的頂端親了一下,隨後就用兩胸將之夾住。那種柔軟舒服的感覺讓圭一的身體在一瞬間震動了一下,之後龍川更是藉由搓揉那軟綿綿的胸部來傳送刺激。這時的圭一感到和在女人的體內有著不同樣的感覺。
「嗚~~~!」不習慣的感覺讓圭一不自覺的發出了聲音,但是男人怎麼可以將聲音提高呢,於是他拚死的將音量壓住。 「嗚~~~!」不習慣的感覺讓圭一不自覺的發出了聲音,但是男人怎麼可以將聲音提高呢,於是他拚死的將音量壓住。
「發出聲音來沒關係呀?而且…現在開始會越來越舒服唷…」 「發出聲音來沒關係呀?而且…現在開始會越來越舒服唷…」
她用雙手用力的將雙胸夾緊,然後在兩胸之間所露出來的那話兒再用嘴巴含住。他自己那裡所排出的些許的熱液使得滑動更加的順暢,那種滑熘熘的奇妙感覺一股股的湧來。而且她柔軟的吸吮更讓他覺得受用無窮。 她用雙手用力的將雙胸夾緊,然後在兩胸之間所露出來的那話兒再用嘴巴含住。他自己那裡所排出的些許的熱液使得滑動更加的順暢,那種滑熘熘的奇妙感覺一股股的湧來。而且她柔軟的吸吮更讓他覺得受用無窮。
柔軟胸部的感覺以及潮濕的感受加上在她的口中來回幾次的進出,圭一已經達到了極限。 柔軟胸部的感覺以及潮濕的感受加上在她的口中來回幾次的進出,圭一已經達到了極限。
「不、不行了…嗚…嗯!」 「不、不行了…嗚…嗯!」
圭一射出的白色渾濁的液體滿溢在她的喉嚨里。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嘴裡流出並且流過喉嚨落入雙峰的山谷之間。 圭一射出的白色渾濁的液體滿溢在她的喉嚨里。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嘴裡流出並且流過喉嚨落入雙峰的山谷之間。
龍川吞了兩三次的口水將其喝乾,然後慢慢地浮現出解放了她的笑容。 龍川吞了兩三次的口水將其喝乾,然後慢慢地浮現出解放了她的笑容。
「已經結束了嗎?應該不是吧,還這麼的有精神耶。」 「已經結束了嗎?應該不是吧,還這麼的有精神耶。」
龍川再度的將手伸向圭一的雙腿之間,完全不理會它剛剛才釋放出大量的精液,在她的手中又再度的堅挺了起來。 龍川再度的將手伸向圭一的雙腿之間,完全不理會它剛剛才釋放出大量的精液,在她的手中又再度的堅挺了起來。
「來吧,輪到你讓我愉快的時候了。」 「來吧,輪到你讓我愉快的時候了。」
她坐在床上,用濕潤的雙眼誘惑著圭一。 她坐在床上,用濕潤的雙眼誘惑著圭一。
已經見識到她厲害的技術了,因此在這裡也不能表現的太差才行。 已經見識到她厲害的技術了,因此在這裡也不能表現的太差才行。
圭一從旁邊開始輕輕的用嘴唇爬行她的頸邊,分不清是是洗髮精的香味還是她自己的香味,總之他聞到了甜甜的味道。 圭一從旁邊開始輕輕的用嘴唇爬行她的頸邊,分不清是是洗髮精的香味還是她自己的香味,總之他聞到了甜甜的味道。
她的身體配合著嘴唇的感觸而移動配合著。雙手從後面環繞抱住,等到變成剛好可以抱住的姿勢時,他便將她推倒在床上。 她的身體配合著嘴唇的感觸而移動配合著。雙手從後面環繞抱住,等到變成剛好可以抱住的姿勢時,他便將她推倒在床上。
「立刻…從後面來嗎?」 「立刻…從後面來嗎?」
染成金色的頭髮披露在她的背上以及床上。從這個角度看來,簡直就像是只有著粉紅色肌膚毫無防備地刺激著他的心。 染成金色的頭髮披露在她的背上以及床上。從這個角度看來,簡直就像是只有著粉紅色肌膚毫無防備地刺激著他的心。
被挑起的心情,原封不動的表現在他的態度上,立刻粗野的搓弄著她豐滿的雙峰。 被挑起的心情,原封不動的表現在他的態度上,立刻粗野的搓弄著她豐滿的雙峰。
「嗯啊…稍微…溫柔一點嘛…!」 「嗯啊…稍微…溫柔一點嘛…!」
似乎絲毫都沒聽到龍川所說的話,他還是將她的雙乳盡情地玩弄著。從手指的縫隙中露出來的胸部,不斷的變形為有趣的形狀令圭一感到非常有趣。 似乎絲毫都沒聽到龍川所說的話,他還是將她的雙乳盡情地玩弄著。從手指的縫隙中露出來的胸部,不斷的變形為有趣的形狀令圭一感到非常有趣。
在玩味了柔軟的胸部一陣子之後,他開始著手於那已經堅硬的乳頭,用指尖不停的搓揉著。雖然是有一點粗魯的愛撫,但是龍川的口中開始發出嬌喘的聲音。 在玩味了柔軟的胸部一陣子之後,他開始著手於那已經堅硬的乳頭,用指尖不停的搓揉著。雖然是有一點粗魯的愛撫,但是龍川的口中開始發出嬌喘的聲音。
「啊…好…好棒…很高明…再來再來…啊啊!求…求你,不要只有那裡…」 「啊…好…好棒…很高明…再來再來…啊啊!求…求你,不要只有那裡…」
圭一已經了解她所要的是什麼。她雙腳焦急的擺動已經說明了一切。很快地圭一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而在那裡已經有著又濃又稠的蜜液了。 圭一已經了解她所要的是什麼。她雙腳焦急的擺動已經說明了一切。很快地圭一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而在那裡已經有著又濃又稠的蜜液了。
「好厲害…已經變成這樣了,相當容易有感覺嘛……」 「好厲害…已經變成這樣了,相當容易有感覺嘛……」
圭一將沾滿了愛液的手指挪動至她的眼前。 圭一將沾滿了愛液的手指挪動至她的眼前。
「混蛋…不、不要說這…嗯嗚…」 「混蛋…不、不要說這…嗯嗚…」
正想要再說下去的時候,手指已經滑進了她的嘴巴里了。她立刻用舌頭迎接他的手指,一陣陣自己舔拭自己的愛液的淫蕩聲音不停傳出。 正想要再說下去的時候,手指已經滑進了她的嘴巴里了。她立刻用舌頭迎接他的手指,一陣陣自己舔拭自己的愛液的淫蕩聲音不停傳出。
在和她的舌頭翻弄完之後,圭一直接就將手指又放進內褲之內。輕輕地在她的入口處一邊愛撫,一邊讓手指帶有足夠的愛液,然後慢慢的挺進了花唇之中。 在和她的舌頭翻弄完之後,圭一直接就將手指又放進內褲之內。輕輕地在她的入口處一邊愛撫,一邊讓手指帶有足夠的愛液,然後慢慢的挺進了花唇之中。
「嗯嗯…!」龍川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手指在其體內的作用無法好好的說話。而再加上手指兩隻、三隻的往體內里放,激動的根本連話都說不清了。結果眼淚從眼中流出,並且激烈的無法吭聲,從仙洞內不停的流出濃厚的蜜液。而圭一的手不但充介的感覺到,更看到床單上渲染的面積越來越大片。 「嗯嗯…!」龍川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手指在其體內的作用無法好好的說話。而再加上手指兩隻、三隻的往體內里放,激動的根本連話都說不清了。結果眼淚從眼中流出,並且激烈的無法吭聲,從仙洞內不停的流出濃厚的蜜液。而圭一的手不但充介的感覺到,更看到床單上渲染的面積越來越大片。
圭一發現已可以自由的通行其中,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圭一發現已可以自由的通行其中,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好像…已經差不多了…可以放進去了?」 「好像…已經差不多了…可以放進去了?」
「啊啊…來吧…」 「啊啊…來吧…」
圭一將內褲輕輕地脫下,使得她的重要部位曝光,他便從背後一口氣將她貫穿。 圭一將內褲輕輕地脫下,使得她的重要部位曝光,他便從背後一口氣將她貫穿。
「啊啊…!!」 「啊啊…!!」
直達深處的同時,她的身體也稍微地浮了起來,嘴巴也傳出分不情是嬌喘或是悲鳴的聲音。 直達深處的同時,她的身體也稍微地浮了起來,嘴巴也傳出分不情是嬌喘或是悲鳴的聲音。
「啊啊,好、好厲害…好大…好熱!!再、再來…嗯嗯!」 「啊啊,好、好厲害…好大…好熱!!再、再來…嗯嗯!」
「…咦,這、這是…!」 「…咦,這、這是…!」
從她的腰際到她的體內將他的那話兒貪婪地緊緊地夾住。那種傳達過來麻痹的感覺是之前的惠里所不能相比的,只不過是放在她的體內就有一種想要將自己解放的感覺。 從她的腰際到她的體內將他的那話兒貪婪地緊緊地夾住。那種傳達過來麻痹的感覺是之前的惠里所不能相比的,只不過是放在她的體內就有一種想要將自己解放的感覺。
圭一當然想辦法將那種感覺壓抑住,一直到自己不能忍受時再抽出,再度的激烈地往前進攻。這個時候,在她那溫熱的蜜洞之中便流出更多更淫亂的愛液出來。 圭一當然想辦法將那種感覺壓抑住,一直到自己不能忍受時再抽出,再度的激烈地往前進攻。這個時候,在她那溫熱的蜜洞之中便流出更多更淫亂的愛液出來。
如此不斷的重複了幾次之後,她的屁股漸漸的抬高了起來。圭一於是捉住她的抬高的腰際,讓自己的東西能夠更深地更激烈地往前搗進。 如此不斷的重複了幾次之後,她的屁股漸漸的抬高了起來。圭一於是捉住她的抬高的腰際,讓自己的東西能夠更深地更激烈地往前搗進。
「啊,嗯啊!啊!太厲害了,不,快不行了!啊啊!」 「啊,嗯啊!啊!太厲害了,不,快不行了!啊啊!」
她的喘息聲中所提到的話語已經是毫無意義,有時候自己的身體還會痙攣一番。這時即將到達界線的最高峰,一陣足以抵達她子宮深處的激烈頂進便在她的體內熱唿唿的解放出來。 她的喘息聲中所提到的話語已經是毫無意義,有時候自己的身體還會痙攣一番。這時即將到達界線的最高峰,一陣足以抵達她子宮深處的激烈頂進便在她的體內熱唿唿的解放出來。
「啊啊…!」 「啊啊…!」
在她的體內已經射出許多液體之後,圭一抽出了尚在堅硬狀態中的那話兒,繼續在她的背部射出又白又濁的液體。於是在她的背部陳列一片精液,和在她的裂縫口處所流出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體相互輝映。 在她的體內已經射出許多液體之後,圭一抽出了尚在堅硬狀態中的那話兒,繼續在她的背部射出又白又濁的液體。於是在她的背部陳列一片精液,和在她的裂縫口處所流出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體相互輝映。
龍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相當疲累的坐起身子。 龍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氣息,相當疲累的坐起身子。
「做的相當…不錯嘛。很棒唷!唉呀,不清乾淨不行…」 「做的相當…不錯嘛。很棒唷!唉呀,不清乾淨不行…」
於是乎她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圭一的雙腳之間,將被愛液與精液弄髒的那話兒用嘴清乾淨。她的舌頭雖然說是要將污穢除去,但卻使得那裡又再度生龍活虎的堅硬了起來。看到這個情形她不禁又偷笑了起來。 於是乎她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圭一的雙腳之間,將被愛液與精液弄髒的那話兒用嘴清乾淨。她的舌頭雖然說是要將污穢除去,但卻使得那裡又再度生龍活虎的堅硬了起來。看到這個情形她不禁又偷笑了起來。
「不這樣的話是不能當我的對手的,沒錯沒錯,和女人不只可以打麻將,喝酒也得行。」 「不這樣的話是不能當我的對手的,沒錯沒錯,和女人不只可以打麻將,喝酒也得行。」
在再度勃起的圭一身後撿起了一瓶酒瓶,雖然想拿酒杯但在附近卻找不到,於是龍川將酒瓶就嘴喝下了琥珀色的液體,然後一副你也來一點的樣子將酒瓶遞到圭一面前。 在再度勃起的圭一身後撿起了一瓶酒瓶,雖然想拿酒杯但在附近卻找不到,於是龍川將酒瓶就嘴喝下了琥珀色的液體,然後一副你也來一點的樣子將酒瓶遞到圭一面前。
「我、我還是學生…不行啦,而且,老師怎麼可以鼓勵呢?」 「我、我還是學生…不行啦,而且,老師怎麼可以鼓勵呢?」
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藉口。 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的藉口。
「笨蛋,那你現在和老師在做什麼?不然的話,你這樣喝好了,別人沒有這種機會喝的。」 「笨蛋,那你現在和老師在做什麼?不然的話,你這樣喝好了,別人沒有這種機會喝的。」
龍川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將胸部撐起,然後在兩胸之間倒入威士忌。而從谷間所流溢出來的琥珀色的液體便沿著龍川的身體,流下一道漂亮的曲線。 龍川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將胸部撐起,然後在兩胸之間倒入威士忌。而從谷間所流溢出來的琥珀色的液體便沿著龍川的身體,流下一道漂亮的曲線。
「的確,這是別人喝不到的,而且是非常昂貴…」 「的確,這是別人喝不到的,而且是非常昂貴…」
圭一將嘴巴放在這個柔軟的杯子上,稍微喝了一些到喉嚨里。強烈的威士忌所散放的香味在舌頭上擴散,稍微的感受到一點點苦味。 圭一將嘴巴放在這個柔軟的杯子上,稍微喝了一些到喉嚨里。強烈的威士忌所散放的香味在舌頭上擴散,稍微的感受到一點點苦味。
「威士忌…是不是會有一點苦苦的吧。」 「威士忌…是不是會有一點苦苦的吧。」
不料圭一一說完,龍川就忽然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說著:「那是你的東西呀。忘了嗎?剛才一開始你自己爆發出來的東西。」 不料圭一一說完,龍川就忽然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說著:「那是你的東西呀。忘了嗎?剛才一開始你自己爆發出來的東西。」
…鳴哇!忘、忘記了!圭一停止了動作。含恨的眼神慢慢地看向龍川。同時她正笑得不可開支一邊正輕輕地敲著圭一的頭。 …鳴哇!忘、忘記了!圭一停止了動作。含恨的眼神慢慢地看向龍川。同時她正笑得不可開支一邊正輕輕地敲著圭一的頭。
「啊哈!抱歉、抱歉,你生氣了嗎?」 「啊哈!抱歉、抱歉,你生氣了嗎?」
「你竟然敢整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你竟然敢整我,我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說完之後,馬上抓住她的內褲,一口氣將它給脫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原本被內褲阻擋在她腔內的精液以及愛液,也因此同時流了出來。接著再慢慢地朝著那片黑色的草叢伸手過去,從這裡就可以知道,她的那頭金髮是用染的。將那堆草叢撥開,找到真正的目的,發紅充血的嫩芽之後,便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裡。 說完之後,馬上抓住她的內褲,一口氣將它給脫了下來。而在這個時候,原本被內褲阻擋在她腔內的精液以及愛液,也因此同時流了出來。接著再慢慢地朝著那片黑色的草叢伸手過去,從這裡就可以知道,她的那頭金髮是用染的。將那堆草叢撥開,找到真正的目的,發紅充血的嫩芽之後,便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裡。
雖然這應該會對她帶來些許的痛楚,但是從她的嘴裡傳出的卻只有甜美的呻吟聲。 雖然這應該會對她帶來些許的痛楚,但是從她的嘴裡傳出的卻只有甜美的呻吟聲。
「嗯啊、嗯…嗯嗯!怎麼了啊?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嗎?」 「嗯啊、嗯…嗯嗯!怎麼了啊?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嗎?」
她完全的樂在其中。正在思索著該如何做時,圭一的眼前閃過了剛才的酒瓶。 她完全的樂在其中。正在思索著該如何做時,圭一的眼前閃過了剛才的酒瓶。
「還沒開始呢,懲罰是從現在才開始的。」 「還沒開始呢,懲罰是從現在才開始的。」
圭一摘著那敏感的肉芽不斷地玩弄著。這時圭一在手指上稍微的加了點力氣,於是乎龍川的口中傳出更大的歡喜的聲音。 圭一摘著那敏感的肉芽不斷地玩弄著。這時圭一在手指上稍微的加了點力氣,於是乎龍川的口中傳出更大的歡喜的聲音。
「又、又是後面嗎?你還真是喜歡。」 「又、又是後面嗎?你還真是喜歡。」
「不、不是,這次有點不一樣。」 「不、不是,這次有點不一樣。」
圭一讓她完全的趴著使身體無法爬起來。而龍川的臉就靠在枕頭上,雙手也是向前方平擺出去。圭一將她的雙腳張開,對準正在等待著他的垂涎欲滴的仙洞深深地刺了進去,然後將在他的眼前高高翹起著的屁股左右拉開,試圖將那小蓓蕾找出。 圭一讓她完全的趴著使身體無法爬起來。而龍川的臉就靠在枕頭上,雙手也是向前方平擺出去。圭一將她的雙腳張開,對準正在等待著他的垂涎欲滴的仙洞深深地刺了進去,然後將在他的眼前高高翹起著的屁股左右拉開,試圖將那小蓓蕾找出。
「不,混、混蛋,不要,別做奇怪的事情!」 「不,混、混蛋,不要,別做奇怪的事情!」
「不行,因為這也是懲罰,請你好好地品 一下…」 「不行,因為這也是懲罰,請你好好地品 一下…」
一邊說著,便將剛才龍川勸他喝的那個酒瓶拿起。 一邊說著,便將剛才龍川勸他喝的那個酒瓶拿起。
「喂、喂,你不要太過分…」 「喂、喂,你不要太過分…」
發現他似乎想要做些怪事的龍川帶著些許的驚慌叫著。 發現他似乎想要做些怪事的龍川帶著些許的驚慌叫著。
「其實是想讓你好好地喝個夠…」 「其實是想讓你好好地喝個夠…」
圭一將那小小的蓓蕾抓住,然後以其為目標浸在瓶中物之中。如此就像印名片一樣以中指壓住來回的重複了幾次。 圭一將那小小的蓓蕾抓住,然後以其為目標浸在瓶中物之中。如此就像印名片一樣以中指壓住來回的重複了幾次。
「啊,不…都說不行了,好熱…」 「啊,不…都說不行了,好熱…」
於是乎琥珀色的液體就在龍川的屁股上熱滾滾的流著。等到已經流了不少的時候,圭一這次便開始將酒倒在自己和她連接的地方。 於是乎琥珀色的液體就在龍川的屁股上熱滾滾的流著。等到已經流了不少的時候,圭一這次便開始將酒倒在自己和她連接的地方。
「這邊也要好好的喝一喝才行…怎麼樣?你最喜歡的酒味道如何?」 「這邊也要好好的喝一喝才行…怎麼樣?你最喜歡的酒味道如何?」
圭一在將威士忌倒入的同時,已經頂了她好幾下。琥珀色的液體在他自己的那話兒及龍川的體內不斷的來回,更使得她的身體感度大增。 圭一在將威士忌倒入的同時,已經頂了她好幾下。琥珀色的液體在他自己的那話兒及龍川的體內不斷的來回,更使得她的身體感度大增。
當酒瓶中的酒已經只剩下一半而繼續注入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比起剛才不知道灼熱了多少倍,而每當圭一的那東西向前沖入的時候,就有一種貫穿全身的刺激在她的體內遊走。 當酒瓶中的酒已經只剩下一半而繼續注入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比起剛才不知道灼熱了多少倍,而每當圭一的那東西向前沖入的時候,就有一種貫穿全身的刺激在她的體內遊走。
「亂、亂七八糟…嗯,可是…好厲害!!」 「亂、亂七八糟…嗯,可是…好厲害!!」
因為酒精的關係而感度大增的龍川,已經一步一步接近了界線,然而圭一自己也因為那威士忌的關係快要到達發射的狀態。 因為酒精的關係而感度大增的龍川,已經一步一步接近了界線,然而圭一自己也因為那威士忌的關係快要到達發射的狀態。
「好像…快、快要到了…」 「好像…快、快要到了…」
「等…等一下…這次想要看著你的臉才去…」 「等…等一下…這次想要看著你的臉才去…」
點了點頭之後,圭一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雖然快要射出但總算忍住,依舊在她的體內順勢向後仰。 點了點頭之後,圭一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雖然快要射出但總算忍住,依舊在她的體內順勢向後仰。
四目相接之後,圭一再一次激烈的頂向她。從她的口中所發出的聲音已經接近悲鳴,龍川在一次很大的痙攣之後又更緊地夾住圭一的身體。配合著這一次圭一在她的體內完全的解放開來,躺在她的懷抱之中。龍川輕輕的抱住他的頭低聲說著。 四目相接之後,圭一再一次激烈的頂向她。從她的口中所發出的聲音已經接近悲鳴,龍川在一次很大的痙攣之後又更緊地夾住圭一的身體。配合著這一次圭一在她的體內完全的解放開來,躺在她的懷抱之中。龍川輕輕的抱住他的頭低聲說著。
「笨蛋…亂七八糟…」 「笨蛋…亂七八糟…」
「對不起…有點玩過頭了…」 「對不起…有點玩過頭了…」
之後的短暫時間中兩人在擁抱中度過。 之後的短暫時間中兩人在擁抱中度過。
連續三次,加上惠里總共有四次,可以說是精疲力盡了。他想龍川也應該滿足了才對,搖搖晃晃站起身子準備整理整理。但是,他忽然被拉住失去重心似的又倒回了床上。 連續三次,加上惠里總共有四次,可以說是精疲力盡了。他想龍川也應該滿足了才對,搖搖晃晃站起身子準備整理整理。但是,他忽然被拉住失去重心似的又倒回了床上。
「難道你要回去了嗎?還沒還沒,再陪我一會兒。」 「難道你要回去了嗎?還沒還沒,再陪我一會兒。」
龍川將倒下來的圭一從後面抱住。 龍川將倒下來的圭一從後面抱住。
「啊…這個…不、不會又…」 「啊…這個…不、不會又…」
還要幹嗎?圭一將後面這句話活生生的吞下。 還要幹嗎?圭一將後面這句話活生生的吞下。
「當然囉!像這樣要滿足還早呢,好久沒有碰男人了,再多讓我開心一下嘛!」 「當然囉!像這樣要滿足還早呢,好久沒有碰男人了,再多讓我開心一下嘛!」
…這、這是…再幹下去的話…會死的… …這、這是…再幹下去的話…會死的…
不想被趕出宿舍。想一想雖然是蠻不錯的一件事,但是總是覺得怪怪的。正在想著一些有的沒有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迅速地熘到圭一的雙腿之間了。 不想被趕出宿舍。想一想雖然是蠻不錯的一件事,但是總是覺得怪怪的。正在想著一些有的沒有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迅速地熘到圭一的雙腿之間了。
「我知道了,一直到你…舒服為止我都會陪你…」 「我知道了,一直到你…舒服為止我都會陪你…」
一邊說著,又再度的鑽進了她的懷抱之中… 一邊說著,又再度的鑽進了她的懷抱之中…
太陽升起,陽光照射出房間內的景物。 太陽升起,陽光照射出房間內的景物。
在那陽光之下是一個全裸的女子-龍川翔,正舒服的躺著。 在那陽光之下是一個全裸的女子-龍川翔,正舒服的躺著。
在她的身體上有著一層層的汗水,唾液還有精液及愛液在陽光照射下閃爍發亮。 在她的身體上有著一層層的汗水,唾液還有精液及愛液在陽光照射下閃爍發亮。
「唿…好久沒這麼愉快了。」 「唿…好久沒這麼愉快了。」
在她的身邊躺著一個近似干 的圭一。 在她的身邊躺著一個近似干 的圭一。
「那、那是…最好不過了…」 「那、那是…最好不過了…」
一晚上奉陪到底的圭一真是名符其實的「精疲力盡」,就連說話都覺得提不起勁來。 一晚上奉陪到底的圭一真是名符其實的「精疲力盡」,就連說話都覺得提不起勁來。
「嘿,像你這樣,不管是麻將或是酒…或是那一方面都可以陪我玩,就暫時不將你趕出去了。而且稍微幫你調整一下待遇,不過,你可是要隨時來陪我玩唷。」 「嘿,像你這樣,不管是麻將或是酒…或是那一方面都可以陪我玩,就暫時不將你趕出去了。而且稍微幫你調整一下待遇,不過,你可是要隨時來陪我玩唷。」
圭一雖然覺得這一切簡直是莫名其妙,還是開口問她。 圭一雖然覺得這一切簡直是莫名其妙,還是開口問她。
「陪你…是指哪方面?」 「陪你…是指哪方面?」
「這是廢話。全部,全部唷,你有問題嗎?」 「這是廢話。全部,全部唷,你有問題嗎?」
對於這個刁蠻又掌有大權的女人,圭一隻有點頭的份。 對於這個刁蠻又掌有大權的女人,圭一隻有點頭的份。
「這三年會很有趣唷。」 「這三年會很有趣唷。」
…要持續三年… …要持續三年…
會死,絕對會死! 會死,絕對會死!
圭一心中想著,一定要想辦法從她的身邊──從女子宿舍逃脫出去。 圭一心中想著,一定要想辦法從她的身邊──從女子宿舍逃脫出去。
然而,在那之後為了常常拜訪龍川房間的圭一,一年級的女生做了一條專用的道路給他,叫做「龍川之道」。 然而,在那之後為了常常拜訪龍川房間的圭一,一年級的女生做了一條專用的道路給他,叫做「龍川之道」。
第七章 狂宴 第七章 狂宴
這樣一來,雖然被莫名其妙的規則所限制… 這樣一來,雖然被莫名其妙的規則所限制…
至少因為贏了一次而省去了許多意思不明的規則…高中生活總算開始了… 至少因為贏了一次而省去了許多意思不明的規則…高中生活總算開始了…
但是… 但是…
「啊,等、等一下,你們這些女生幹嘛!不要隨便進入人家的房間…!」 「啊,等、等一下,你們這些女生幹嘛!不要隨便進入人家的房間…!」
一群女生硬是打開了圭一的房門闖了進來。 一群女生硬是打開了圭一的房門闖了進來。
除了一部份的人是例外的之外,她們都是很閒的二、三年級學生所構成。 除了一部份的人是例外的之外,她們都是很閒的二、三年級學生所構成。
順便一提,那例外的就是龍川老師和惠里。 順便一提,那例外的就是龍川老師和惠里。
「不要客氣唷,我們在說舉辦你的歡迎會呢!」 「不要客氣唷,我們在說舉辦你的歡迎會呢!」
「真的,真的。好歹也要謝謝我們。」 「真的,真的。好歹也要謝謝我們。」
「對吧?」 「對吧?」
一群女生一邊微笑一邊齊聲喊著。 一群女生一邊微笑一邊齊聲喊著。
「可、可是,歡迎會,在昨天…在之前就已經辦過了不是嗎?」 「可、可是,歡迎會,在昨天…在之前就已經辦過了不是嗎?」
他所說的並沒有錯。 他所說的並沒有錯。
在決定勝負之後,她們這群人便打著「歡迎會」的頭銜每天拜訪圭一的房間。然後有多吵就多吵,每個人都喝醉了就睡。當然忙著應付她們的圭一根本是無法好好的睡覺。 在決定勝負之後,她們這群人便打著「歡迎會」的頭銜每天拜訪圭一的房間。然後有多吵就多吵,每個人都喝醉了就睡。當然忙著應付她們的圭一根本是無法好好的睡覺。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一個禮拜了。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一個禮拜了。
「哎呀,哎呀,不要在意那些小地方啦。你看我們都有帶這種好東西來。看,真沒意思,連個小菜都沒有。」 「哎呀,哎呀,不要在意那些小地方啦。你看我們都有帶這種好東西來。看,真沒意思,連個小菜都沒有。」
抱著一瓶酒的龍川在房間內坐了下來。接著這些女生也開始隨便的進了房間。 抱著一瓶酒的龍川在房間內坐了下來。接著這些女生也開始隨便的進了房間。
「我找到了食物!」 「我找到了食物!」
這些應該是三年級的女生開始在廚房等地四處的翻了起來。 這些應該是三年級的女生開始在廚房等地四處的翻了起來。
即使是藏得再隱密的地方,在這些對宿舍 若指掌女生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即使是藏得再隱密的地方,在這些對宿舍 若指掌女生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在從這個角落所挖掘出的東西是,圭一的家中所送來的「救援物資」──當金錢上出現了問題時非常時期要吃的東西。 在從這個角落所挖掘出的東西是,圭一的家中所送來的「救援物資」──當金錢上出現了問題時非常時期要吃的東西。
「不、不行,請不要隨便吃這些東西!」 「不、不行,請不要隨便吃這些東西!」
「喂喂,材料也有了,我們來做吧!」 「喂喂,材料也有了,我們來做吧!」
「啊,不要開冰箱…」 「啊,不要開冰箱…」
圭一制止的聲音一點作用也沒有,那些食物正一點一點的被奪走。 圭一制止的聲音一點作用也沒有,那些食物正一點一點的被奪走。
「請你們有一點分寸好嗎!歡迎會已經結束了,請出去!」 「請你們有一點分寸好嗎!歡迎會已經結束了,請出去!」
「喂,有沒有鹽?」 「喂,有沒有鹽?」
「啊,那我去拿好了,順便把啤酒拿過來。」 「啊,那我去拿好了,順便把啤酒拿過來。」
不管圭一說什麼都沒用了。 這時冰箱中的東西已經全部變成了小菜,在桌子上陳列著。 不管圭一說什麼都沒用了。 這時冰箱中的東西已經全部變成了小菜,在桌子上陳列著。
「你要婆婆媽媽到什麼時候,過來喝吧!」 「你要婆婆媽媽到什麼時候,過來喝吧!」
龍川一把將忙著阻止那些女孩子而忙進忙出的圭一拉下來坐著,遞給他一杯盛滿日本酒的杯子。 龍川一把將忙著阻止那些女孩子而忙進忙出的圭一拉下來坐著,遞給他一杯盛滿日本酒的杯子。
「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們回去…」 「對不起,可不可以請你們回去…」
「你再說這種話,我就將那晚的事說出來,說你對我做了什麼事…說你根本是個禽獸。」 「你再說這種話,我就將那晚的事說出來,說你對我做了什麼事…說你根本是個禽獸。」
圭一的臉一下子蒼白了起來。確實那一晚上,他極盡其能的解放了他自己。 圭一的臉一下子蒼白了起來。確實那一晚上,他極盡其能的解放了他自己。
而且那根本就是不能對別人說的事情。但是事實上那是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而且那根本就是不能對別人說的事情。但是事實上那是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喂喂,你們在說什麼?也告訴我們嘛!」 「喂喂,你們在說什麼?也告訴我們嘛!」
那些學姐聽到了一些風聲,立刻就把耳朵豎起。 那些學姐聽到了一些風聲,立刻就把耳朵豎起。
看到一邊流淚一邊搖頭的圭一,龍川露出陰險的笑容再把酒杯推到他面前。 看到一邊流淚一邊搖頭的圭一,龍川露出陰險的笑容再把酒杯推到他面前。
看到圭一似乎有所領悟的拿著酒杯,龍川十分滿足的點點頭。 看到圭一似乎有所領悟的拿著酒杯,龍川十分滿足的點點頭。
「什麼嘛,想不到這傢伙還挺喜歡酒的,可別喝醉了。」 「什麼嘛,想不到這傢伙還挺喜歡酒的,可別喝醉了。」
龍川持續著她的笑容。 龍川持續著她的笑容。
就這樣,夜晚漸漸的度過… 就這樣,夜晚漸漸的度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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