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已經多年了,走入這紛紛擾擾的社會,摸爬滾打也有數載了,一年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山裡度過的,趕著冬休期回到家鄉參加高中鐵哥們兒的婚禮,在哥們兒的婚禮上遇見了初戀,初戀變得成熟多了,當初因為我的屌絲,她才主動提出了分手,那個時候異地戀很稀有,也很不可靠,對於我這種痴情的雛兒,被她這個情場老手玩兒的團團轉。

我和初戀是高中同學,她是半途轉班來的,我對她是一見鍾情,我們相處了兩年,到了高中畢業才修成正果,走到了一起。大學我們又面臨著分開,她留在了省里,而我作為男人,到了外面的世界闖蕩,當初借著年輕的衝動,曾經借著學校清明放假,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回來看望她,結果那次成了訣別,就在我回到學校的第二天,在晚課上,我們和平分手,我沒有強留她,手機已經落在了地上,當晚和寢室的哥們兒宿醉了一宿,現在想來,年輕時真是太傻、幼稚、可笑。 那之後,直至今日,我們在沒有見過,也沒有通過電話,我也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換沒換,手機電話薄中還是保留著她原來的號碼,只是備註有老婆改成了X,每到節假日和她的生日,不論是陰曆還是陽曆,我都會堅持著發簡訊祝福,但是從里沒有接到過回復,就這樣堅持到了工作幾年後也就不再發了。

這次參加聚會也是好不容易提前趕回來的,從深山裡「潛伏」了多年之久,我原就已經黝黑的肌膚,變得深的透骨,本就不高的身材,但是由於多年的跋山涉水變得更加強壯。工作這麼多年也沒再找女友,原因很簡單,天天面對羚羊、卓瑪,一點兒性趣都沒有,有些同事喝急了,還是在當地找雞解決的,抱著寧缺毋濫,再就是那雞也太····所以就沒上。

普普通通的相貌在在來賓中一點兒也不出奇,由於平常沒有買過什麼衣服,這次參加婚禮的正裝也是和當老師的哥哥借的。在同學們的眼裡,當年那個學習不突出,長相不突出,身高不突出的我,在這個功利的世界裡,一無是處,甚至連結交的必要都沒有。其實那,主要是因為一年都頭都在山裡工作,工資都在卡里,吃喝拉撒睡都是公費補貼,誰讓人家是艱苦專業呢,這麼多年摸爬滾打,自己也攢出了一輛車,因為要喝酒,所以我是打的過來的,這麼多年每月工資連房子的貸款也還完了,也算是收入穩定,就是常年不在家的小藍領了。

因為我那個初戀高中時候和大多數班裡人不合,所以從不參加高中的各種聚會,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那和我這鐵哥們兒也算熟識,自然來參加婚禮了,我這哥們兒也知道我這30多歲的光棍兒至今死心眼兒的還念著她,特地安排她來,這也是為什麼我提前請假回來參加婚禮的原因。

初戀這裡就叫青青吧。

青青,身材十分勻稱,160左右的身高不算很高,是那種娟秀的靈巧類型的,皮膚異常的白皙,有一雙小燕子似得大眼睛,嫣紅的紅唇透著迷人的誘惑。她留給人的的印象總是鄰家少女,讓人不忍褻瀆,這麼多年她還是沒有變。 酒過三巡,該走的同學也走了,本來隔著酒桌很遠的青青,一點點的挪到了我的近旁,之前我一直不願意看向她,裝作彼此沒看見,畢竟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後來走到盡頭,誰也沒再聯繫,冷不丁見面不乏尷尬。就在心中還在酒精的衝擊下想著要不要先打招唿,青青已經近的快要貼到我的皮膚的,青青看來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左手舉著杯向我敬來「小樹,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麼的挫啊!來,喝一杯。」

我苦笑一聲,舉起杯與她一碰,昂頭一口乾掉,來排解我聽了這話的心酸,是啊,要是我當初不是臭屌絲,連屌絲都不如,哪怕是尤冬冬那樣的半屌主義也行啊!

不對啊!我現在已經不是了啊,有車有房,有存款,就是個頭矮了點兒唄!這年頭兒,有錢,你就是侏儒也有人要啊!

想罷,借著酒勁兒,我也不再自卑,挺直了腰杆回道「青青,這麼多年你也沒變啊,還是那麼卡哇伊」是的,我以前總是這麼誇她,現在還是這句話。 「我還好,畢業後在醫院工作,現在升到主任醫師了。對了,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嗎?」

「我啊!當然還是,屌絲一枚,沒人要的主兒」

「誰說的啊!聽說你們這行兒掙的挺多得,可惜就是長期不在家,也難怪你沒有女朋友。」

我還是傻乎乎的呵呵一笑,又乾了一杯酒。

青青,這時也有些微醉了,她把自己手上的杯放到桌子上,一隻手慢慢的攀上了我的手,兩個人的手指重合在一起,我再傻,也知道這是什麼信號,做了這麼多年的山和尚,一直是五姑娘照顧我,今天終於有了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她飛了,更何況還是久思多年的女神。

說時遲那時快,我借著酒勁兒,拉著青青沖向衛生間方向,兩個人都處於激情涌動的情慾刺激下,我生硬的將青青抵死在衛生間的牆上,上下其手,恨恨的吻上她那柔韌的紅唇,像蠶寶寶一樣柔軟,就想吃蜂蜜一樣甜美,我們互相搶吸著對方的唾液。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個典型的學傻了的80後憨厚男,兩個人除了拉拉手、抱抱外,嘴都沒碰過。青青熟練的引導我的舌頭輕輕地滑進她那香醇的口腔。她的小花蛇不斷的挑逗著我舌面的中心,弄得我在真正女人方面還是處男的金箍棒,像孫大聖的如意定海神定一樣,一柱擎天能伸能縮,死死地抵在青青那沒有絲絲贅肉的下腹上。青青被我燙的一浪一浪的,鼻子裡發出淫靡的呻吟,就在我投入的幾乎像野獸一樣就要撲到她時,被她輕輕地推開。我那僅存的對她尊敬的理智戰勝了我,聽她說「我們不能在這裡,走去我家吧,離這裡不遠」

想到當初如膠似漆的時候,我曾說過,如果大學畢業後「如果大四畢業後我未娶,你未嫁,你就做我老婆吧」

她那時只是回我「只要你那時候還沒有變心,我就嫁給你」,就說我先睡了直到今天,我做到了沒有變心,所以,我心裡理直氣壯地該收回我忠誠的報酬,在我眾多哥們兒訕笑中,看著我們兩走出酒店別看我是雛兒,但是教學片可沒少看,呸!那叫沒白看,一到了她家,我不顧一切的撲倒她,她剛開始還有些推阻,之後就像木頭人一樣不做反應了,眼裡流著淚,我哪裡注意的到,兩個人重重的倒在床上,她的床是那麼的溫香,我不顧一切的撕扯著她的衣物,三下五除二,我們就雙雙成了白條雞,我們仍然在法式長吻,我深深地迷戀著她的舌,想把壓抑數年的獸語都發泄到她的嘴上,青青的嬌嫩的小手神出鬼沒的伸向我的巨物,隔著褲子揉弄著,因為是別人的褲子,畢竟不合身,腫脹的下體頂得我生疼。我離開那誘人的紅唇,麻利的褪除一身的二手裝備,一條醜陋的大肉蟲彈出,第一次面對活生生的女人,整裝待發。青青看了我的寶物也一手掩嘴,擋住了自己的驚唿。我學著A片兒上的動作,一隻手盤上那不是很大的玉乳,B罩杯左右吧,但是十分的挺翹,另一隻手緩緩的探入那女性的原始森林,她的毛髮很旺盛,應該是那種性慾很強的女孩兒。

我的嘴上也不閒著,準確的叼住那一抹嫩紅櫻桃,舌頭畫著圈調逗著。她難以抑制的情慾爆發了,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頭顱,將我的連死死地壓在她的胸乳上,仿佛我就要扎進了她的身體里。她嘴裡喊著,快····快····啊! 我的手指探進了蜜穴,是的,我考慮到在她沒有完全的濕潤下,我不想急於求成傷害了她,我的手指在她的陰道里伸縮旋轉,別說,我還真有加藤鷹的天賦,在我的金手指之下,她真的泄身了。我也真沒想到她的體質這麼敏感而且脆弱,才一次高潮就這麼混過去了,我也沒有弄醒她,因為在我的探索下,發現了她的秘密,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不是老子又處女情結,主要是心裡在滴血。兄弟們,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在他那寶貴的二十多歲的青春年華為了一個女子守身如玉,熬到了三十多歲,而那個女孩兒卻成了別人玩爛的破鞋,是啊,人家和你沒有關係了,憑什麼為你守身如玉,那是你自己賤,自作多情,怪不得別人。但是,強大矛盾的心理下,他最後也沒有將命根插入她的膣腔。但是,下體漲得難受,又不得不發,所以就將肉棒插入兩腿之間,利用肉棒與陰唇的接觸和雙腿併攏的夾力,增加快感。 啊!

一聲怒吼,我將腥熱的陽精怒灑在青青得的大腿內側和陰唇上,汨汨的流淌到床上,就想蜜穴中擠出的一樣。

一宿我抱著青青睡去。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到我的臉上,我聽到身旁有聲響,我感覺麻木的手臂一輕,我眯縫著的眼睛看到青青正在坐起來檢查陰唇附近的精液,用手指挖了一點兒沒有徹底乾涸的我的精華伸進嘴裡嘗了嘗,嗯的一聲點了點頭,有側身從右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壁紙刀,我當時身子一個機靈,以為她要為我的泄身而刺我,剛想起身,驚訝的看著她竟然刺傷了自己的手指,將溢出的一絲絲的血紅塗抹在了自己的陰唇附近和大腿內側,有吮吸住了傷口,心滿意足的躺下,也沒有發現我已經醒了。

這時的青青,起床後感覺下體和雙腿十分的酸軟,自己也沒想到昨晚酒後不爭氣,竟然先睡了過去,通過身體的疲勞就認定醉後的我一定已經染指了她,有確認了一下她身下的精液,確認無誤才實施了早已蓄謀已久的計劃。

這時我的心裡,就如同昨晚一樣的巨浪滾滾,她,這是為什麼,要幹什麼?我沒有發作,緩緩的假裝剛剛醒來「啊!頭好疼,我這是在哪裡,誒,青青,你怎麼在這裡,我們·····我們這是」

青青也裝作剛剛睡醒,看到身旁的我,睜大了雙眼,又看了看被子下赤裸的嬌軀,驚叫了一身,哭道:「你·······我,小樹。我這是第一次,你看」說著拉開被子,指著被她自己塗上鮮血的陰唇。

我苦笑道,你聽說我是光棍兒,就當個真實傻子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何況我射沒射進去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原來在這兒等著哥呢!沒辦法誰讓哥愚蠢的喜歡她呢!也沒點破。

「那我們怎麼···怎麼辦啊,要不咱兩······」我猶猶豫豫的說著,不斷地觀察著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透露著喜悅的目光,「那個····那個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其實自己這麼多年了,也挺無助的,當年要是不離開你就好了,現在我後悔了,既然我們已經有了實質的關係,那你就娶了我吧!」她說這些話一點沒有停頓,顯然是熟練的不行的。

「結婚!額,太快了吧」

「不快的,你不是早就想娶我了嗎!怎麼,上了我,就想賴帳了不成。」 「哪能呢,老婆大人」說著我假勢要再次臨幸她。卻被她無情的推開,斥責要去洗澡。

事情又過了幾天,我們兩個天天如膠似漆的在一起,反正我在年假期間,時間有的是,期間我終於想開了,既然在一起了,就更不在乎她傷心的過去了,在一次和朋友們一起出去吃燒烤,青青為送閨蜜,我才和那個多年未見過同桌見面。 同桌要出國,她又是青青的閨蜜,還來了許多的同學,其中我那最要好的兄弟,偷偷的拉我到角落,勸我「當年她不辭而別,你對現在的她了解嗎,你確定要重新和她在一起,我們這幫哥們兒是希望你幸福,不過要是她的話,我們不支持也不反對,一切都看你自己了」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又回到了正在說笑的青青身旁。

青青悄悄地告訴我她懷孕了,並且當年的那個手機號,她還為我留著,只有我一個人,以後她要是有急事就用這個號找他。當聽到這個消息時,可想而知我是接到了一個多大的綠雷,又大又響。其實早在看到她回來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她不是處並且喜當爹的可能,想她這麼可愛的女孩兒,不可能這麼多年沒有男人追求她。但是,萬萬沒想到她會設計這樣的圈套回到我身邊,我想該不該揭穿她,該不該重新接受她,該不該······那天夜裡,我真正的擁有了她。 沒有什麼驚奇的前戲,因為她剛剛懷孕,我的動作一場輕柔,她也沒有阻止我,可能是不想這麼快失去我這接油瓶的傻帽吧!我的肉棒一點點的插入那個我夢想了十餘年的溫熱的甬道,動作吃力的前後抽插,雖然沒有上過處女,就是這破鞋,插得我也是渾身爽得快要抽了。

「啊!青青,你的小穴真緊,再夾緊點兒,噢!」

「小樹,你真強,肏的我好熱,來吧,肏死我吧!」

雞巴被青青夾得更緊了,我射精的慾望越來越強,我不住的喘息「不行了,青青,我要射了,我要射穿你的子宮」

「射吧,老公,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的小腹一挺,兩具肉體死死地相抵,我將貯藏了多年的精華透過那吸力極強子宮頸,悉數射進那嬌小的子宮裡,打在那個野種附著的溫床里。心裡透著畸形征服感。我終於占有了她。不管她以前有多少男人,但是她現在被我壓在身下,她現在只屬於我。

看著高潮後暈死在大床之上赤裸的青青,精液汨汨的從兩腿之間滴落。我不禁獸性大發,撲上去,從背後又插進那充滿我精液的肉穴,死命的操起來。 之後,我們領了證兒,再親朋好友的祝福下,結為夫婦。我們的女兒也在這一年來到我們家。雖然我知道這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仍然寵溺有加。結婚不久,青青家開始常常不在家,背著我和其他男人鬼混。我裝作不知道,只要她在家時屬於我的就好,我現在將全部的愛都給了小女兒,照顧她長大成人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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