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盛夏星空,新月如勾。璀璨的星空下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撒滿了整片大地。 一輛現代牌汽車在月光下飛速的疾馳著,路旁的陣陣麥浪有如鬼魅般向後倒退飄散著。

夜風輕渡,車內稍有涼意。柳茜把頭伸出了車窗外凝視著當空的明月,一襲烏黑靚麗的長髮也隨著陣陣麥浪在夜空中輕舞飛揚了起來。不得不說,這鄉下的夜空要比城市的純凈、美麗上許多。

可是柳茜此刻卻沒有心情欣賞這靜謐、湛藍的星空美景。柳茜抬起那頎長優美如天鵝般的皓頸仰望著明亮的月色,可是那如漆般的夢幻雙眸卻愈加的迷茫了起來。自己這一趟松山養老院之行該不該去呢?趁現在車還沒到,自己還有反悔的機會。去~那裡對自己來說無異是刀山火海,此一去便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不去~自己又心有不甘。回想起昨晚在王麻子家的淫亂場面,自己作出的犧牲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昨晚的刀山自己咬著牙已經挺過來了,今晚這火坑自己也只好硬著頭皮往裡跳了。

「咳~咳。呃……小柳啊,王哥再勸你一句。這養老院咱還是別去了,現在回頭還來的及。王哥對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雖然你我只經過短短一天的相處,但是你在王哥的心裡……王哥己經把你當成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看待。我真的不忍心……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女神受到那群糟老頭子的凌辱與猥褻。」

「哦?我是你心中的女神?你不忍心了……可是昨晚在你家……在劉老黑和張禿子的面前……你怎麼就忍心了。」

柳茜無味的回答了一句,回頭看了王麻子那似乎真誠到流淚的麻子臉一眼,輕蔑的笑了一聲。然後又把頭轉向了車窗之外,只是此刻那夢幻雙眸之中卻多出了一些晶瑩的淚珠。淚水模煳了雙眼,夜空中的星星也跟著變幻莫測了起來。黑色的夜慕仿佛幻作了巨大的銀幕,一幕幕都是昨夜屈辱的畫面。

「呀~嗯~乾爹……不要看人家~那裡~不要湊這麼近啦……好羞人~啊!」 「桀~桀!我的好乾女兒啊~你再把腿分開一些~不要夾的這麼緊嘛。乾爹年紀大了~老眼昏花的~不離近了看不清晰啊!」

「美~美啊!真是好粉嫩~美艷的一個妙B啊!柳~柳茜妹子~你……你這B是天生就沒毛……還是你~你把毛都颳了啊?」

「啊~人家~沒~毛~沒~刮過~呀~不要再問了~求求你們~不要再看了!」 「桀~桀!強子,二叔敢保證乾女兒這白虎小穴絕對是天生的。你湊近了仔細看,那些刮過毛的都留有淺細的黑色毛孔,哪有像乾女兒這樣光潔如玉的。而且你看這陰戶~白鼓鼓~這B縫~粉嫩嫩!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一線天~饅頭B啊!」

「啥?名器?名器是個啥B玩意兒?二叔,你快快給我講講唄!」

「桀桀!這女人的B也有好壞之分。這名器的意思就是好B中的好B,這饅頭B就是十大名器之一啊。」

「嘎嘎!那二叔,這饅頭B到底好在哪了,你快給我仔細說說!」

「我哪知道好在哪了,我又沒操過!這名器的箇中滋味,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我只記得前兩年操過隔壁村馬寡婦的蝴蝶B,那滋味~那可銷魂啊!只可惜~是個普通的黑蝴蝶B,聽說這世上還有一種極品的粉蝴蝶B……哎,也只是聽說過而以。「

「啥?馬寡婦!那老娘們都小五十了,B還不松的跟棉褲腰似的。再說她兒子我也認識啊,也姓馬,在松山養老院當保安呢。」

「對,就是他。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一浪接一浪啊。這馬寡婦自從領教了我大青龍的厲害之後就騷的不行,天天求我晚上去她們家操她。可是她兒子天天在家遊手好閒、礙手礙腳的,我就託人把他弄到養老院去當了個保安。這樣一來馬寡婦對我感恩帶德,二來也方便我操他媽了個B不是。」

「嘎~嘎!二叔你太壞了。行了,咱別扯那沒用的黑蝴蝶了,咱還是好好看看眼前這一線天吧。二叔,你看這肉縫閉合的多緊啊。還有這陰阜,鼓的跟麵包似的……還散發著一股香氣,我真想親一口……嘗嘗味啊!」

「桀桀!正所謂玉蛤粉膩,一隙嫣紅。乾乾淨淨,寸草不生。此等極品白虎饅頭B看上一眼就是你小子的造化,還想嘗上一嘗簡直就是做你的春秋大夢。嘿嘿!不過嘛,這機會只有今晚這一次,你想舔……也要問乾女兒同意~不同意啊!」 「啊!對!對!對!柳茜妹子,哥哥我求你了。我給你下跪!我給你磕頭!你就讓哥哥我~跪舔一次吧。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我~我愛你!愛你這雙大長腿!還有你胸前那對大奶子!關鍵是~我~我愛你這極品名器饅頭B呀!你就讓哥哥我舔一次吧~只舔這一次~啊~受不了啦~好香好誘人的美B~啊~美B我來啦!」

「咿~呀~不要~快放開我~不要舔~啊~求求你~快~快放開啊!」

嘟……嘟……嘟……嘟……

嫂子蘇嵐打來的電話打亂了柳茜的思緒。柳茜萬分猶豫接還是不接,難道今天白天自己的表情與神色被嫂子看出了一些端倪?昨夜在王麻子家淫亂了一夜,早晨才拖著疲備的身軀回到了孫家。下體的疼痛與腫脹令柳茜邁步都有些困難,自己也只好固裝鎮定一小步一小步的緩慢前行。還好屋內的四人也是各懷心事的樣子,並沒有發覺自己的不妥。

身心疲備的柳茜回屋後倒頭便睡,就連中午的午飯都沒有起來吃。期間白冰和蘇嵐都來屋中探望了幾次,都被自己以身體不適爲原由推拖了出去。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四點多,終於被王麻子打來的電話吵醒。兩人在電話中約定,晚上八點王麻子開車來孫家接柳茜的一些事宜。

接完電話後,柳茜起床洗了臉化了妝。呆呆的站在鏡子前望向鏡中的自己,美艷一如往夕。鏡子中那精緻的臉蛋上一掃早晨疲備、頹廢的神色,反而多出了成熟女人的嬌顔與嫵媚,好似一朵正在盛開的牡丹,難道是被昨晚那幾輪精液澆灌的結果?

回想起昨夜的淫亂,自己被張禿子舔了下體之後也有些情難自製了。自己的眼之下。那像狗一樣的禽獸跪在自己的身下,仰起一張奇醜無比的大臉,伸出腥紅的舌頭向著自己最隱秘的處女聖地侵犯了過去。稍一接觸,便是一陣熱浪自那肉縫之間向自己的四肢百駭傳遞了過去。那粉嫩嬌艷的花唇頭一次受到這般強烈的挑逗,敏感異常的花蕊便在這百般的舔弄下悄然綻放了。

那劉老黑看見自己被張禿子舔弄的媚態,也抑制不住加入了戰局。接過那條被張禿子抬起的美腿,將自己玲瓏剔透的腳丫捧在手心把玩了起來。那嫩白如豆蔻的可愛腳趾被劉老黑依次含入口中吸吮、舔弄不休。那污濁泛黃的老眼突然發出一道精光,仿佛是吃到了天下最珍饈的美味。一時之間,那美如寶石的腳趾更是被吸吮的滋滋有聲,美妙動聽如弦樂。

而張禿子這邊,柳茜那素有一線天之稱的緊閉肉縫也已被腥紅的舌頭舔開了舔化了。寶藏的大門徐徐打開,那兇狠如強盜的舌頭兵便直取秘室頂端那顆璀璨奪目的夜明珠。這陰蒂原本是女人最爲敏感的地帶,這經過張禿子這麼一舔,柳茜那早已被情慾挑起的粉嫩嬌軀便如刷糠般顫抖戰慄起來,那誘人的烈焰紅唇中不斷的發出低沈的呻呤與喘息。一陣陣的酥麻快感沖擊著情慾的玄關,蜜腔內的愛液不斷聚流成河。

而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劉老黑也放棄了對晶瑩腳趾的舔弄,掉頭向下對著稚嫩的腳心舔動了起來。那花心的酥麻配合著腳心的奇癢,使得柳茜高潮快感不斷。陡然間,那低沈的呻呤驟然高亢起來。柳茜感到一陣眩暈無力,那腔內蜜水便如山洪暴發般傾然而出了。

車子的速度在緩緩減慢,己經開上了路面狹窄的盤山道。路面的狀況也變的低凹不平起來,昨夜暴雨後留下的低凹處積水,在車輪的碾壓下水花四濺,有少許飛到了車窗內。柳茜最終還是沒有接通蘇嵐的電話,停止唿叫後便把手機關掉了。關於這次養老院之行,柳茜對其他人也是隻字未提。剛剛出門前,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去會一個朋友。柳茜搖上了車窗,閉上雙眼靠在了車座上面。她需要平靜一下心情,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最後能平靜的時刻。車內很安靜,只有那車外偶爾濺起的水聲不時擾亂著心境。

「咳~咳!我操……這小B怎麼它娘的又噴水了。噴了我一臉一嘴……都嗆到嗓子眼了!」

「桀~桀,那可怪不得乾女兒。該~讓你沒B事去舔那泉眼,這下挨噴了吧。趕快起來,幫我把這條美腿抬高了抬住了,讓我老人家也欣賞一下這潮吹後的美景。漬~漬~漬!強子你瞧這小B美的呀!這陰唇粉嫩飽滿~最難能可貴的是竟然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一看就是上等的嫩B「

「啥褶皺啊,二叔?俺剛才舔的時候咋沒瞧見呢!」

「你他媽的,給你好東西你也不懂的欣賞。這女人的B挨操的多了陰唇上自然會起褶皺,挨操的少自然褶皺就少。如此名器至寶竟然完美到毫無瑕疵,真不知道孫宇那傻B都干雞巴毛呢!這真是暴殮天物~暴殮天物啊!」

「啊~乾爹!求求您不要再說了!孫宇他……他還沒……他不是……傻B……」

「桀~桀!乾女兒你放鬆~不要用力的夾~再把腿抬高點!乾爹只知道好B不操~大逆不道!來~來~來!再讓乾爹扒開這肉縫,仔細瞧瞧這裡面的小B!嗯……妙啊!妙啊……這簡直就是妙B生花啊!這……這……這居然是傳說中的蓮花穴。」

「啥B?蓮花B?二叔快讓我也瞧瞧!」

「你他娘的把腿抬好了!腦袋離這近幹啥!都擋著光啦!你個臭碧池!桀~桀!這蓮花B可是稀有物種。強子你瞅仔細了,我再重新扒一次給你看看!桀~桀!看清楚沒有!這四瓣交疊而開的大小陰唇就是那蓮花的花瓣,這拇指肚大小翕張翕合的穴口就是那花蕊。像不像……強子你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口吐蓮花~蓮花B是也!」

「像!二叔你這麼一說還真像!那這蓮花B到底有什麼妙處呢?」

「嘎~嘎!這其中的妙處自是妙不可言。傳聞中這蓮花B浪水兒多,花心淺。每每交合都有如處子般的緊湊,若能操得一回簡直是至高無上的亨受!不過……這白虎卻不是誰都能操的,也只有我這青龍體質才能降的住。嘿~嘿!我這大青龍在褲襠里也實在是憋的夠嗆,是到了它該出場的時候了。」

「啊~乾爹!你不要脫……我不要和你……」

「嘿~嘿!乾女兒啊,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劉老黑雖風流卻不下流,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只是……這天底下任何男人看了你這仙姿美體都會受不了的。我這~實在是憋的慌……讓它出來透透氣。順便……嗯……順便和你拍張裸照。就像你和麻子那樣的。這等明天你走了……我也能拿出來當個念想不是。呃~就算乾爹求你了。「

「嘎~嘎。二叔啊,我也想和柳茜妹子拍裸照。要不咱仨一塊拍得了,你看我褲子都脫完了。」

「桀~桀!我看行!那我們來個側拍。來~乾女兒你站中間,強子你從後面抱住~對~把手放在奶子上面。我呢~就站在乾女兒的正面摟著這小細腰。麻子~你他娘的別傻看著了,你給我們仨人拍照。多拍幾張~把乾女兒拍的美點。」 「呀……乾爹……你能不能別貼的這麼緊……你的體毛好旺盛啊……扎在人家的皮膚上面~好癢……還有你的大……大青龍……不要頂著人家下面啊……你不是說過不會強迫人家的嘛…

…還有強子哥……你的那根東西不要頂在屁屁上面啊!「

「桀~桀。乾女兒啊,我這大青龍和你的小白虎一見如故啊。它……它現在都不受我控制了,它就想和你的小白虎親近親近……就是那種肉挨著肉的感覺!」 「嗯!不可以~不要~咿~呀~痛!嗚嗚……」

「嗯???乾女兒你這是……腫麼個情況?我這還沒……」

「哎呀我操!這小B夾的我……緊死了……爽死了。二叔……我~我從後面操進去啦!」

「嗯?什麼……你操進去了?你他娘的趕快給我拔出來。乾女兒這名器仙B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操的!真是氣煞老夫了!你怎麼還不撥?快撥!再不撥我就把你雞巴剁了扔去喂狗。」

「噢~好夾吸~好~我撥!二叔,這也不能怪我啊。柳茜妹子爲了躲你的大青龍……股屁老往後面躲……我這雞巴就順著這屁股溝子一挺……也怪柳茜妹子這水兒太多太滑了……這才一不小心就操進去了啊!」

「你……你他娘的……我數三個數~123~撥!」

「呃!我撥我拔!我正撥呢!這蓮花B好吸人啊!好像裡面有個小嘴咬住我的雞巴不放鬆似的!呃~我撥出來了!」

「你~你他娘的給我滾一邊呆著去。乾女兒……還有乾女兒的B都歸我一人所有……從現在開始!」

「嗯?血!二叔你看~我的雞巴上沾著血啦。我操~柳茜妹子你~好緊的B~還是個處……」

最丑的男體與最美的女體重疊交織在了一起。那劉老黑看見張禿子還在兀自挺立的雞巴上面的鮮血後,雙眼暴突驚嘆惋惜之極。有如打了雞血般一腳將張禿子踢開,手握著跨下的大青龍對準柳茜那美艷誘人還在汨汨泌出血水的B縫亳無憐惜的一挺而入。然後便是接近於顛狂的盡根操弄,任憑著柳茜的掙扎與哀求而亳無憐惜之意。

「桀~桀!噢~好緊的B!這名器果真是非同凡B啊!噢~這小B操著太帶勁了!老夫縱橫歡場幾十年,這麼緊~這麼浪的小B還是頭一次遇到!乾女兒你不要在反抗不要在裝了,乾爹的大雞巴一定會包你滿意的。」

「咿……呀……痛……痛……痛!不要啊……求求你……撥出去!」

「噢……這小B的浪勁上來了……緊咬著我……撥不出去啊。桀~桀!乾女兒你放心!這女人頭一次開苞都會痛的。你先……忍一忍。讓乾爹在操弄你一會時間,你就舒服了。他娘的,這麼站著操太累了!都怪你這條美腿太長了,乾爹操你還得踮起腳尖來操。走吧,我們還是去床上舒舒服服的去操上一番。」 撕裂般的脹痛感在慢慢消散,蜜穴內酥麻的充實感正在由然而生。這是一種自己重未體驗過的感覺。劉老黑將柳茜直接抱了起來向床頭走去。柳茜本要抗拒,但兩條美腿卻鬼使神差的盤在了乾爹的腰際,兩個人的下體還在緊密的結合著。劉老黑這幾步邊走邊操,真的像生死相依的情人那樣,一秒鐘也不願意分離呢。 劉老黑將柳茜放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跨下這具活色生香的誘人美體。那黑霧般散開的如絲秀髮~那白裡透紅的精緻臉蛋~雙眼唌淚的夢幻雙眸~那鼻氣咻咻的高挺瓊鼻~那兀立低呤的烈焰紅唇~那高聳碩大的雪白雙乳~還有那雪嶺上嫣然獨俏的紅梅新綻~最最銷魂的還是那痴痴的咬住自己根部的絕品名器。劉老黑慢慢地將粗長的肉棒抽離了穴口,看著那龜頭上沾黏著的白色與紅色的液體,滿意的笑了。

「二~二叔……一會你操夠了……也換我操操吧……我這雞巴憋的實在是不行了。」

「桀~桀!那你就等著吧。乾女兒這絕世仙品小嫩B我操一輩子也操不夠啊!我劉老黑對天發誓!

以後再也不唱王錚亮的《好B都去哪了》,以後我只唱蔡依琳的《日不夠》!嘎~嘎!「

「嘿嘿~行~二叔!您老日不夠你就先日著……那柳茜妹子這美腿還有這奶子……要不然這小嘴也行啊……能不能借我一樣讓我也日日?」

「桀桀!瞧你那猴急的樣,那臉憋的通紅跟個猴屁股似的。那你就……過來選一樣咱爺倆一塊日吧!」

「嘎~嘎!多謝二叔成全。嘿嘿,那個……二叔,剛才我也想到一首歌,我唱給你聽啊。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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