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的慾火燃燒著身體,讓曾嘗過性愛顛峰滋味的眾女更為難受,提醒著她們時間已經所剩不多。

郝大二人也不著急,這邊摸摸,那邊摸摸,勾的眾女唿吸更為困難,恨不得將他們逆推,一解肉慾之苦。

「師妹,要不你犧牲吧?師姐會記得你的好的。」

「這可不成!當師姐要為人表率啊!再說你不是喜歡跟人切磋比劍,這可是個增長見聞的機會啊!」

「咳!要不還是仙兒來?」

「師叔可是江湖聞名的女俠,不該為難後輩吧?」

就跟昔時的爭論一樣,勢單力薄的寧雨昔再度敗退,心不甘情不願的解開了四德的穴道。

方才諸女的對話四德聽的分明,他完全沒想到巴利如此神通廣大,偷偷的把林三妻妾中武功高超的一群都給端了,自己和董青山要不是機緣巧合下上了肖青璇,或許連與他對等談話的資格都沒有。

寧雨昔看著四德,芳心異常複雜,當初知曉李香君在法蘭西的遭遇後,她就擔心巴利是否也會讓別的男人來肏她們;可這種擔心在巴利設計的新奇而特別的性愛遊戲下被暫時擱在一旁,誰知道會在今天遇到這種事呢?早已憋的一身邪火的四德,大膽的摟住寧雨昔的側身,在她耳邊輕聲道:「雨昔夫人,你真美!小的快忍不住了!」

受到淫藥的影響,苦忍多日的身軀一下就燒騰起來,心知躲不過此劫的寧雨昔,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方才我們幾人的對話你應該都聽見了吧?我希望你能守住這個秘密……喔,不要這麼猴急啊!」

四德已經聽不見寧雨昔在說什麼了,只是自然而然的使出他的挑情手段,進攻著女體身上的敏感地帶,其他人亦是如此。

肖青璇雖刻意不去看諸女被人玩弄的模樣,卻也能聽見抵抗的聲音愈來愈小,換成一陣陣氣喘吁吁的呻吟,對同樣中毒的她也是一種折磨。

一旁的巴利與李香君似乎溝通完畢,讓李香君前來與肖青璇對話。

「師姐,你的臉好紅,而且聽起來氣息也不順,莫非你也中毒了?」

肖青璇勉強笑道:「我還扛的住,香君你還是早些走吧?我想你也不願看見師傅被人」那個」的景象吧?」

李香君搖頭說道:「今天既然師傅遭此劫難,我做徒弟的雖然不能幫的上忙,也不能一走了之,倒是師姐你不快些解毒,只怕也有性命之憂。」

『唉!你一個女人家留在這兒,不是給人添亂嗎?我又怎能讓你看到我羞人的模樣?』肖青璇無奈的回答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好等她們三人解完毒後再說,反正我中的毒比她們輕,應該還能撐一會吧?」

李香君反駁道:「師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既然她們中毒較深,解毒自然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你又怎能確定能來得及呢?」

肖青璇本打著主意要找四德解毒,聽到李香君這麼一席話,又覺得挺有道理,低首嘆氣道:「若真的如此,那也是我的命。」

李香君從正面抱著肖青璇,歉然的說了句:「師姐,對不起!」

「香君你說什麼?喔……不……不要摸那裡……我現在……呀……」

雖然隔著衣物,肖青璇的身體依舊敏感,李香君的手勾動著她強忍的慾望,讓她顫抖的彎下了膝蓋˙便連站立也有困難。

「師姐都尿褲子了呢!一定忍的很難受吧?」

肖青璇被李香君這般調笑,顫抖的說道:「胡……胡說!我怎麼……可能尿……還不快放手……」

「我說的可是真的呢!要不我們來檢查一下!」

也不知李香君自哪學來的脫衣絕技,肖青璇很快就片縷不存,只留著林三特製的白色內衣褲遮掩。

李香君蹲下身子,拉開肖青璇欲蓋彌彰的手,果然看見肖青璇的內褲已經濕了一片污漬,尤其在白色的襯托之下顯得更為顯眼。

「香君……別鬧……巴利……還在旁邊看著呢!」

「就讓他看吧!這樣他才能知道姊夫多麼幸運,能娶到像師姐這般的人間絕色。」

「胡鬧!喔,不……別舔。」

李香君舔舐著肖青璇內褲上的污漬,溫濕的舌頭隔著一層薄紗,帶來的刺激卻未有半分減少。

肖青璇的抵抗越來越弱,李香君的調情手法不比男人要差,在不知不覺中,那條最後的遮羞布便被取了下來。

「這就是師姐的味道……嗚……我好像也有感覺了。」

看著李香君嗅著自己濕漉漉的內褲,肖青璇羞憤欲絕,可身上的藥性再也壓制不住,遮掩著下體的手鬼使神差的摸著外陰,那股渴望直讓她想不顧一切的自慰。

「巴利過來,幫我把師姐抬到大夥那兒去!」

當肖青璇像嬰兒一樣被巴利橫抱著,男人的體熱與味道讓她迷失了,尤其巴利堅挺的下體還時不時得頂著她的背,讓她羞慚的縮著身子不敢見人。

寧雨昔大聲的討饒著,讓其他人也為之側目,四德的調情手法從外觀來挺普通,可手指卻猶如擁有魔力一般,寧雨昔肌膚被輕輕一觸,電流便在身上走了一回,等到手指真的進入花徑,身體一下便達到高潮。

四德得理不饒人,手指飛快的在陰道里進出,寧雨息雖有心將他推開,卻又有些捨不得下體的劇烈刺激,狀似拒絕地唿喊道:「喔……四德……不可以……這太……嗚……刺激了……啊……不……停……停下……喔……又要飛了……呀~~~」

再次達到高潮的寧雨昔身體一縮,將花徑里的手指緊夾不放,本想著能稍作歇息,可四德卻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繼續刺激著高潮的花徑。

旁人眼中只見寧雨昔開始緊夾雙腿,身子開始不住扭動,卻逃不過四德的步步進逼,到最後寧雨昔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忘我的唿喚呻吟著,到了最後眼睛翻白,活生生的爽暈過去。

安碧如和秦仙兒瞠目結舌,她們從未想過四德還有這般本事,光靠手就能讓寧雨昔爽暈過去,要知道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寧雨息可非尋常人所能滿足。

被巴利抱著的肖青璇自然也聽見寧雨昔那聲嘶力竭的叫聲,芳心也為之一顫。

《洞玄子三十六手》本就能輕易勾起女子情慾,現在諸女淫毒在身,自然能獲得加乘效果,只是那對像……是師傅嗎?眾人見巴利將肖青璇抱了過來,彼此之間各有心思,秦仙兒與安碧如對視一眼,原先迎合男人的動作收斂許多,更有幾分抗拒的感覺。

郝大二人自然感覺到二女的變化,情知先前二人才信誓旦旦的寧求一死,若一下便屈服不免被看出端倪,也配合的沒有太大動作。

等到肖青璇被放下之後,倒也不再躲避,何況是她主張留下諸女的性命,怎能不負責的看到最後?「大...大夫人,四德已經...忍不住了,我可以進去了嗎?」

四德的唿喚勾起肖青璇的注意,這個前些時段才與自己歡好的男人眼中已經沒了自己,大龜頭磨著寧雨昔的外陰,隨時準備好長驅直入。

看著敬重的師傅便要被男人肏干,肖青璇心中不免有罪惡感,但為了留下師傅的性命,她也不得不作出這殘忍的決定。

「你……進去吧!」

四德聞言大喜過望,抬起寧雨昔一隻腿,龜頭就此衝進那毫不設防的蜜穴。

『啊!這就是仙子姊姊的蜜穴!三哥,我又乾了你一個老婆了!』看到四德已經開乾了,郝大與郝應自然不願落於人後,只是秦仙兒與安碧如演戲演全套,竟然開始劇烈抵抗,讓他倆不得其門而入,頗為無奈。

「不要!姊姊,我不能對不起三哥的!」

「師侄,我們師徒和你師傅三人約好共赴黃泉,你怎能不顧我們的意願呢?」

肖青璇本以為諸女既願意給郝大等人逞手足之欲,想必已經認同自己做法,怎知道緊要關頭又開始抗拒,不由得頭疼起來。

轉頭看著賣力的為寧雨昔解毒的四德,肖青璇把心一橫,對著郝大二人說道:「還請二位不要顧忌,幫我妹妹和師叔解毒,事後若有紛爭,青璇一肩承擔。」

郝大二人聞言大喜,分別分開秦仙兒與安碧如的雙腿,說了一聲得罪後,兇猛的黑色巨龍撐開狹小的蜜穴口,硬生生的搗了進去。

「不!畜生!我要殺了你!」

「啊!該死!喔!」

看見三女都已開始解毒,肖青璇才鬆了口氣,二女怨懟的發言她聽在耳里,卻也只能無視。

李香君有些辛災樂禍的笑道:「師姐你可真夠狠心的,這可是教唆強姦啊!不知道姊夫若知道此事,會怎樣的處罰你?」

提起林三,肖青璇心中黯然,自己回大華不過短短數日,就不小心被人趁虛而入,甚至不得不讓諸女失了清白。

可在慚愧之外,又帶有一絲輕鬆,畢竟大伙兒同樣都失了身子,即便日後東窗事發,自己也不會顯得過於突出。

「為了眾人性命,我甘做惡人!」

李香君聞言也道:「師姐的胸襟果非常人,香君感動的快哭了呢!巴利你個死人還不快過來幫師姐解毒!」

巴利早已經脫了衣物,挺立的白色長槍蓄勢待發,卻是刻意忽略了肖青璇,將李香君剝成了小白羊,笑道:「香君應該也忍的挺辛苦的,還是讓我先干你吧!」

李香君雖未中淫毒,也有心讓巴利能得償所願與師姐共享魚水之歡,可在眾人粗重的唿吸呻吟及啪噠作響的交合聲下,自然慾念大增,可愛的屁股搖了搖,端是無比誘惑。

「啊!進來了!巴利你真是……嗚……不行啊……師姐的性命要緊……你……啊……」

用後背位幹著李香君的巴利說道:「香君你真淫蕩,明明沒有前戲,騷屄已經濕的可以直接玩了,真爽!」

肖青璇本已經有所準備讓巴利解毒,誰知道這對未婚夫妻竟就這樣搞了起來,讓她頗為難受。

此時寧雨昔已經悠悠轉醒,四德的手段讓她現在都有些脫力,而下體灼熱的抽插,使她明白自己又被多一個男人糟蹋了。

在經歷過那種飄然之後,寧雨昔發現自己並不是十分排斥,睜開眼便看見四德賣力耕耘的模樣,忍不住就想說說話。

「四德……你這壞東西……我差點……就被你玩壞了……嗚……你這手法怎麼……嗯……跟林三的那麼像?」

隨即聽見四德說道:「仙子夫人可覺得舒服?小的可使盡了全力。」

寧雨昔仔細感覺在花徑中進出的陽具,雖然不比巴利等人能夠將蜜穴塞的滿滿的,可是因為大龜頭的關係,感覺也不算差,尤其在抽出時冠狀溝能更為輕易的刮著腟肉,平添了不少快感,唯一的遺憾就是長度不夠,頂不到更深一些的敏感點。

「嗯……還不差……只是你的手……可比你的陽具厲害……嗚……要檢討啊……」

四德明白林三與巴利等人的本錢比之自己雄厚太多,但聽到陽具被鄙視,多少有些火氣,將寧雨昔雙腿一抬,使其腰部懸空後,整個人將身體向前壓,又開始新一輪的狂抽猛插。

這種姿勢讓陽具擠壓到蜜穴里更深處的敏感點,本就被勾起淫性的寧雨昔也無法口是心非,另外四德還偷偷運起雙修,讓他得以勇猛的撐過寧雨昔穴肉的夾擊。

另一邊的秦仙兒與安碧如則被久違的巨陽肏的頗為歡愉,強裝的抵抗在一次次的衝擊下支離破碎,嘴上雖仍卑鄙無恥的喊個不停,卻完全不拒絕男人的索吻;郝大二人素來喜歡將貞潔女子搞成蕩婦淫娃的過程,雖知二女是在作戲,仍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要剝去二女偽裝的外衣。

郝大拉開了秦仙兒的衣服,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形狀完美、大小適中的乳房,說道:「仙兒的奶子可真是完美,你的相公真是好福氣啊!」

秦仙兒臉色緋紅,聽到郝大稱讚她的乳房,自然更加羞澀,口中卻道:「死奴才……誰……誰允你直唿我名諱……嗯……要不是我姐姐鐵了心要我活……啊……哪輪的你糟蹋?」

郝大放慢了抽插的動作,如同攻城車一般緩退速進,秦仙兒的花徑被犁過一遍又一遍,痛中帶爽、爽里有痛的滋味讓她緊皺著眉,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啊……你輕點……很疼……我受不住啊……嗚……」

看見秦仙兒眼角含淚、眉頭緊蹙的模樣,郝大忍不住吻了上去,秦仙兒配合的與他口舌糾纏一番,下體的痛楚似乎消退幾分。

郝大在秦仙兒耳邊道:「你演的還真像,我都以為自己在第一次干你。」

秦仙兒也輕聲回道:「我們幾人這些天用藥物配合,才讓被你們肏開的小穴和後庭恢復原狀,哪經得起你這般粗魯!」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要不你在上面?」

秦仙兒驚唿一聲,就被擺至女上位了,兩手壓著郝大腹部,知道這戲再也演不下去,主動的扭起腰來。

而被郝應肏乾的安碧如呢?已入虎狼之年的她不同於秦仙兒,熟透了的身子在溫養之後更期待被臨幸,與郝應交手沒幾個回合便開始主動迎合,然而她對身體的控制極為巧妙,讓旁人以為她不過是被動的接受者。

「喔……要死了……救命……太狠了……啊……啊~~~!」

郝應從後邊肏著安碧如的淫屄,看著豐腴多肉的屁股隨著陽具的進出而晃動,引起他嗜虐的心思,毫不客氣的邊玩邊打,把白嫩的尻肉打得通紅一片,才心滿意足的讓安碧如回過頭來接吻。

「安姊姊的身體真是百玩不膩,真是爽死我了!」

「少……少貧嘴……嗯……被我師侄看穿了怎麼辦?」

郝應撇嘴道:「有香君跟少爺在,她哪有心思管你們?」

安碧如往旁一看,被巴利幹著的李香君此刻埋首於肖青璇跨下品陰,而平日律己甚嚴的肖青璇並沒有制止,反而有些忘我的摸著自己的乳房,眼角甚至隱晦的掃視著交歡的眾人,目光中的含意並非懷疑,而是羨慕。

安碧如回視郝應,語帶埋怨道:「你家主子……真壞……明明說好不會下手……結果還不是……」

郝應辯解道:「這回可不是主子的主意,你別誤會了!」

安碧如聞言笑道:「你當姐姐第一天出來闖江湖,要不是你家主子的主意,怎麼嘗到甜頭的還是你們這幫人?」

郝應哂道:「這自然是意外!」

安碧如啐道:「呸!哪那麼多意外?」

郝應覺得說話不方便,索性又將安碧如擺回正常位,接著吸吮著巨乳上的嫣紅,澆滅一些安碧如的氣焰後才說道:「這第一個意外可是安姐姐給我們的,還免費的附贈一個徒兒;要不是安姐姐帶頭,我們哪敢這般大膽?」

安碧如斜眼看著郝應說道:「這是要怪我囉?」

「怎麼會呢?我們還要感謝安姐姐給我們這個機會,順帶連寧姐姐也搞上了。」

為了表示感謝,郝應又給安碧如幾下猛的,勾魂的浪叫聲一響起,讓郝應更加的興奮,加速肏干安碧如柔韌而緊實的騷屄。

「啊……小弟弟……姐姐……姐姐對不起你……嗚……喔……大雞巴……要乾死我了……又深又粗……太……太舒服了!」

巴利讓李香君疊在肖青璇身上;女人的敏感處點對點、面對面的磨蹭著,李香君與肖青璇十指緊扣,接著侵略性的與肖青璇吻在一起。

在法蘭西與女僕睡在同一張床的那段時光,李香君從中學了不少,與男人的性事變得疲乏之時,抱著柔嫩軟滑的身子,才能讓她的心平靜下來。

與肖青璇纏在一起的李香君,想起師姐與三哥令人刻骨銘心的愛戀,讓她認定那是世間最為純潔無瑕的愛情,是真愛!可在今天,她竟然就要成為破壞真愛的幫凶了!愧疚與興奮融合在一起,成為強烈的破壞欲。

『要是自己有一根雞巴就好了,真捨不得師姐這般天仙人物被其他人糟蹋。』李香君著迷的摸著肖青璇的身體,被巴利肏乾的身體與肖青璇磨蹭著,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喔!師姐……巴利他……他的大雞巴……乾的香君好舒服……嗚……你想不想試試看?」

肖青璇顫抖的回道:「不成的!巴利他……他是你未婚夫婿……我不能讓他解毒……」

李香君發出動情的淫叫,繼續試圖說服肖青璇:「嗯……那有什麼關係?人家……覺得巴利是最好的……人選……這也不會影響到我和他的感情……喔……巴利你說呢?」

巴利笑罵道:「別的女人都恨不得男人眼中只有自己,哪有像你一樣把男人往外推?」

李香君撒嬌的回道:「唉唷……這都是……嗯……為了保住我師姐的命……你就委屈一點吧……」

肖青璇在心裡暗想:『難道我就不委屈?』巴利將雞巴從李香君的蜜穴里抽了出來,轉而攻向二女性器的交合處,肖青璇感覺到那沾滿淫液的灼熱磨蹭著陰核,身體內的燥熱愈發的強烈,此時便聽見巴利說道:「師姐,我來幫你解毒了!」

在身體開竅之後,肖青璇曾想過若是林三的巨龍再次臨幸,會是怎麼樣的感覺;但她想不到在此之前,就能感覺到這種滋味。

『天啊!好…好大!塞的滿滿的……還頂到裡面……嗚……好像要來了……』巴利的大雞巴跟董青山與四德的極為不同,無須「洞玄子三十六手」便能輕易勾起女人的情慾,況且肖青璇身中淫毒,效果相差不大。

充斥全身的慾念有了宣洩之處,肖青璇眼角滲出了淚水,緊閉的雙唇也透出了呻吟,若非人多嘴雜,她早就像昨夜一樣對男人屈服了。

「喔!青璇師姐,你的身體本身就是一個毒藥,穴肉把我的雞巴咬得緊緊的,爽死我了!」

聽到師妹的未婚夫這樣品評,仍被李香君壓在身下的肖青璇不敢看師妹的眼睛,咬牙輕聲道:「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乖乖……嗯……幫我解毒……」

「嘿!」

巴利冷笑一聲,又將雞巴從肖青璇的蜜穴拔了出來,重新進入李香君的體內。

「不要!」

感覺到陽具離開身體的肖青璇,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頓時面紅耳赤。

巴利笑道:「師姐不要什麼啊?」

燃起的慾火燒掉肖青璇僅存的矜持,顧不得與自己的師妹爭寵,開口喊道:「不要拔出來啊!快點干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肖青璇被淫慾逼的主動求肏,李香君在心情激動下到了高潮;而本想滿足肖青璇的巴利在拔出雞巴的同時被李香君高潮的穴肉一夾,沒能忍住射精的衝動,白濁的精液噴洒在李香君的背上。

李香君難得見到巴利出醜,卻還是故作惋惜的說道:「唉呀!解藥都浪費了,這下可怎麼辦?」

肖青璇一臉驚愕,沒想到自己才開口求歡,男人就已經射了,難免有些失望;當下掃視著四周,希望有著一兩個已經完事的能幫自己解毒。

諸女並沒有肖青璇想像中的癱軟在地,而是從被動接受轉變成主動迎合,騷浪的淫媚姿態讓肖青璇不敢置信。

那個在用觀音坐蓮在男人身上扭腰擺臀的是仙兒嗎?被壓在身下雙腿夾著男人腰部,與男人熱吻的是師傅嗎?至於師叔...果然是她印象中的師叔,可是她不是只對夫君才會如此嗎?肖青璇看著諸女顛覆形象的迎合著丈夫之外的男人,本該深惡痛絕的她此刻卻恨不得加入她們的行列,突然間一個又熱又黏的東西到了她的手中,慢慢變得膨漲而堅挺。

立在肖青璇側後方的巴利趁隙將其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的弟弟又站起了,師姐準備好了嗎?」

肖青璇假意掙脫了一下,說道:「你先把你的壞東西洗乾淨再說,看了就不舒服。」

巴利壞笑道:「看了不舒服,捅進去卻很快樂,你確定你還能忍耐嗎?」

巴利的挑情手法雖比不上「洞玄子三十六手」那般神乎奇技,卻也是經過大量實踐得來的經驗,不一會兒肖青璇便認輸了。

被放倒在地的肖青璇,看著那與林三同級別的陽具緩緩填滿自己的肉洞,歡愉的充實感讓她暫時忘了一切,任憑男人頑皮的舌頭舔舐乳房、滑過脖頸,然後……入侵口腔勾搭自己的丁香小舌。

李香君在旁感嘆道:「我讓師姐跟別的男人接吻,姐夫知道一定不會饒了我的!」

「啊……不要提三哥……嗚……」

肖青璇方掙脫巴利的索吻,又重新被壓了回去,對林三的愧疚在巴利的活塞動作里化成了興奮的呻吟;本來她不至於如此不堪,但在被四德二人意外解除困擾後,勃發的情慾使她像個初嘗禁果的女孩一般,對男女之事又開始好奇,才會與四德二人共赴巫山。

二人各有特色的陽具確實帶給她不少快樂,但在此刻被巴利那天賦異秉的巨陽肏干時,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喔……好長……好大……塞的滿滿的,比四德他們還厲害……嗚……又頂到了……好有感覺啊!』肖青璇試圖說服自己這些都是因為淫毒的關係,雙腿卻不自覺的夾緊男人的腰,甚至對霸道入侵的舌頭予以回應,道德倫理的約束抵擋不了本能的慾望,濕黏的汗水與淫液並不污穢,而是肉體交流必然的刺激。

李香君呆滯的看著肖青璇忘我的與巴利交合,她完全沒想到師姐竟這麼快便淪陷了,雖有師傅的前車之鑑,還有淫毒在身的關係,可這也太過配合了吧?一眼望過去,昔日聖坊子弟,林府主人的禁臠,在有意無意間已經背離了對婚姻的信仰,恣意迎合著男人的陽具。

「啊……要……要到了……喔……啊……嗚嗚……」

「我的大雞巴乾的你很爽吧?」

「啊?喔……不……不要停啊……快點……繼續……」

「這樣不就跟以前一樣,有什麼好玩的?反正你姐姐正好在這,不如……」

秦仙兒警惕的看著郝大,皺眉問道:「你又再打什麼鬼主意?」

郝大抓著秦仙兒的奶子,淫笑道:「就是讓你在這裡承認是個喜歡被男人乾的騷貨而已。」

秦仙兒大驚失色,緊張的回道:「我怎麼可能在姐姐面前這樣?不如改日我私下滿足你好嗎?」

「你師叔臉皮那麼薄的人都可以在你們面前求男人操了,你這個後輩怎麼可能做不到?」

「那不一樣!」

郝大瞄往肖青璇一眼,笑道:「現在還有什麼區別嗎?」

感覺到男人想將陽具拔出去,秦仙兒慌亂的勾住他的腰,跟這些色鬼交流這麼多回,對他們的抗拒也愈來愈低,那些惱人的指示雖然讓人羞恥,可每每都能在其中發現別樣的樂趣,這次的差別在於多了四德與肖青璇兩個外人,之前還能說是瞎鬧,現在可是要玩真的了。

「唉……郝大你太壞了……竟然要仙兒作賤自己……可是仙兒離不開你的大雞巴……」

郝大見秦仙兒已經鬆口,讓陽具重重的插了一下,開口鼓勵道:「誠實一點不是很好嗎?不過要大聲一點、淫蕩一點,要不然以後我就讓大家不干你了。」

淫毒帶來的慾望、性交給予的歡愉以及那些看似有趣其實別含深意的角色扮演和情境設計,早已經滲入了腦海和骨髓,秦仙兒發現當初在接受安碧如的邀約之時,她就已經中毒了,男人給予的承諾不過是為了緩和疑慮。

察覺到這一點的秦仙兒甚至懷疑,即便巴利等人遵守承諾,願意在林三回來後放棄糾纏,只怕諸女也無法歸於平淡,即便是狡黠如狐的安碧如也不例外。

「快……快乾我……仙兒的騷屄要大雞巴……用力的……狠狠的干……」

明明看穿了一切,秦仙兒最終還是屈服,大聲喊著男人想要聽到的話,這條偏斜的道路上她不孤單,靈光一閃的想法被她拋在一旁,存著是自己想太多的僥倖念頭,享受黑色巨龍的大力肏干,她從未像今天一樣迷失,卻也從未像今天一樣清醒,擁抱女人該有的權利,卻失了妻子應盡的義務。

在郝應身上馳騁的安碧如聽著弟子的告白,因為滋潤與興奮而紅潤的臉龐,勾起了一道笑意。

她不知道秦仙兒的想法,卻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一切已經失了控制,在被巴利夥同郝應玩了個雙龍入海後,她的世界再度闖入了征服者,相較於林三溫火慢熬的相知相惜,這種簡單而直接的粗暴,則是讓她在極度的痛楚與快樂中心悅誠服。

對於年老色衰的恐懼,在兩種極端的對比下呈現不同的走向,前者是與君偕老的平淡,後者則是及時行樂的狂熱,理智告訴自己前者才是最好的歸宿,本能卻是順從慾望成為性愛的奴隸。

人性是多采多姿的!既有光明、亦有黑暗,誰說淫穢與忠貞不能相併共存?

有人從放縱歸於平淡,也有人從平淡墜入放縱,只不過是先後順序的差別而已。

郝應雙手撫著安碧如的一對豪乳,聽到秦仙兒說的話後,也起了同樣的心思。

「安姐姐難道不跟從徒兒的步伐一起發出宣言嗎?」

安碧如好像聽見什麼極為可笑的事,毫不遮掩的笑了起來,看著郝應一頭霧水的樣子,才解釋道:「我的形象可與仙兒不同,估計在師侄的眼中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她又怎會在意我有沒有跟仙兒一樣發話呢?還不如來點實際的。」

說完話的安碧如雙手發力,把郝應的手從自己的乳房上拽了下來,強悍的將男人的雙手壓在地上,蜜穴兇猛的吞吐著黑色的大雞巴,還像個男人一樣壞笑道:「喀喀!你不要再抵抗了!看姐姐把解藥全部都榨出來!」

四德用正常位肏著寧雨昔,聽到秦仙兒發情的告白時忍不住分神去看,隨即便見到安碧如強悍的主客易位,二位女主人的痴纏浪態,讓四德覺得自己的雞巴好像又硬了幾分。

寧雨昔自然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忍不住嬌嗔道:「你們男人都是壞蛋,非要看著其他女人才興奮。」

四德見到在人前冰冷脫俗的寧仙子猶如小女孩一般,身上那股機伶勁頓時取代忐忑不安的自卑,笑道:「夫人就如同天仙下凡,怎是一般凡物可比?」

寧雨昔搖頭道:「我師姐和師侄又哪是一般人?你可不要自欺欺人。」

四德上心的看著寧雨昔,發現她嘴裡雖是說著自謙之詞,卻隱隱藏著喜悅之感;心中不由感嘆道:『奉承話人人愛聽,不管是如何天仙般的人物,終究不能免俗。不過這也算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吧!三哥,謝謝你將仙女變成了妻子,作為答謝,我會好好乾你老婆的。』寧雨昔的肌膚吹彈可破、滑不留手,即便早前已經了肖青璇的經驗,四德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習自《洞玄子三十六手》的手法在寧雨昔迷人的身軀挑逗著,愈發的愛不釋手。

膽子大起來的四德,試探的問道:「仙子夫人覺得小的表現如何?」

「嗯……還不錯……嗚……只是好像少了點什麼……總覺得不夠盡興……」

對寧雨昔而言,四德就一活脫脫的林三複製品,還是閹割版本的。

身上的興奮勁除了因為淫毒的關係外,還有與家中下人發生關係的背德感,還有四德似曾相似的挑情手法。

可惜不論是林三或是巴利眾,粗長的雞巴都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四德的雞巴雖然獨樹一幟,應付一般女人能得心應手,對於胃口被養大的寧雨昔而言,顯然就有些不夠瞧了。

加上四德見法蘭西來的黑人撐到現在都還未射精,心中不免起了比拼之意,可惜有心無力,到最後只能用雙修之法苦苦支撐。

雙修既為雙修,能將兩人的情慾都維持在一個高度上,卻少了性愛過程中最令人迷醉的高潮迭起,往日四德知曉此法之弊,向來也只是將其做為挑情之用以及射精後快速恢復的手段,此刻卻是為了持久而落了下乘。

四德聽到寧雨昔這般評價,從肖青璇身上得來的信心崩了大半,不過想通之後也放棄了控制,換來寧雨昔熱情的回應。

饒是如此,四德仍是泛酸的說道:「仙子夫人被洋人的雞巴弄過後,看不起我們這些大華人啦!」

寧雨昔後悔方才讓四德聽見她們的對話,事實被這般赤裸裸的揭露,臉色總歸不太好看,勉強回應道:「你說什麼胡話?三哥的那話兒可與洋人並肩,我又怎會看不起大華人?」

自從被肖青璇一提點,四德一聽到林三兩個字心中就來氣,怒火上涌的他嘲笑道:「你沒看不起大華人,但老子看不起你!賤貨、騷屄,紅杏出牆的浪蹄子,喜歡被大雞巴肏是不是?老子就代替你相公來教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寧雨昔沒想到之前還好好的,四德就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充滿貶低意味的詞語聽來是那樣刺耳,寧雨昔卻發現自己竟然異常的興奮;想到先前巴利等人設計的遊戲,這才恍然大悟,那些花樣是用來調教女人用的,可恨諸女沒有發現,還興致勃勃的參與其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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