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大的新生們終於迎來了入學的第一個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計劃的學生們紛紛離校,還有一小部分學生選擇了留在學校,利用假期參加進修班,提升知識儲備,或者參加校內團體活動。
曲鳴的紅狼籃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對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氣,好不容易兒子放假,卻被拉去為什麼校際杯做準備,我兒子難道還需要練習嗎?可曲鳴卻說校際杯很重要,必須留在學校練習,陪老媽渡假這樣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學期。
方青雅一氣之下,也不理兒子,跟丈夫一起飛到南美,把曲鳴一個人留在家裡,讓嘗嘗父母不在身邊的苦頭。
曲鳴白天在學校練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時把楊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時在景儷家裡干他漂亮的女老師,有時待在酒吧,玩玩新來的女招待,偶爾回家,也總是帶著女人。景儷不用上課,整天與曲鳴形影不離。曲鳴血氣方剛,正是性慾最強烈的時候,他吃的藥又帶有刺激性,每天都要發泄四五次。
景儷一心一意地跟著曲鳴,不諳廚藝的她竟也開始學著煮飯。就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妻子,每晚跟曲鳴玩過,陪他盡興,然後早晨起來作好早餐。曲鳴吃完早餐,總會在門口乾她一次,兩人才一同出門。
這種同居的錯覺,讓景儷感覺自己就像曲鳴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盡心滿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種歡愉使景儷沉緬其中,只希望這個假期越長越好。
楊芸只希望這個假期能夠早些結束。作為拉拉隊的一員,她假期也被留在學校。她和景儷一樣,也整天跟著曲鳴,但每天晚上,她都會作為獎品被隊員們享用。楊芸成為籃球社最出名的寵物,球員們好奇地用各種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極端的羞恥中達到高潮。
籃球社除了打球,平時也會搞些活動調劑枯燥的訓練。比如他們會在空蕩蕩的教學課里上課,由景儷在上面講,隊員們在下面聽。一切都跟正常上課一樣,區別只在於老師和學生都是裸體,而授課內容是性交。景儷和唯一的女生楊芸作為授課道具,由男生們隨意使用。
總之假期剛剛過去一周,已經讓紅狼社的球員們感覺非常過癮。
另一邊,通過巴山的老爸,阿黃出面把酒吧的正規手續都辦了下來,原來藏在暗處的地下賭場如今掛上了紅狼酒吧的牌子,開始正式營業。由於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規嚴禁女招出場,所有的業務都在店內進行。這樣的約束雖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輕的帥哥老闆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滿意。
生意好的時候,曲鳴也會讓楊芸客串女招。濱大校花甜美的外表,豐挺的乳房,還有她清純的學生裝束,敏感的體質,都成為誘人的法寶,備受顧客歡迎。
連溫怡也稱讚楊芸是個出色的小妓女,誇獎說:「不光長得漂亮,皮膚還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還乖巧聽話,人見人愛呢。」溫怡貼在曲鳴身上,親膩地說:「老闆好有本事,讓這丫頭這麼聽話。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麼來做這個?」曲鳴說:「還不是和你一樣犯賤。」溫怡甜笑著說:「人家越賤,老闆才越喜歡。」「是嗎?」曲鳴拍拍她的臉,「改天讓你玩獸交。」溫怡笑容有些僵滯。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賭客還不少吧。」「多半是原來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開的服務,都說老闆好聰明呢。」「別的呢?」「還說我們店裡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個。」「你不也是一個嗎?」溫怡媚笑說:「人家都人老珠黃了。按店裡的生意,再招兩個也合適。或者就讓她退學,在這裡做工好了。」曲鳴看了眼楊芸,「不行。她是我們拉拉隊的。」楊芸感激親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來的那個婊子……」溫怡一臉茫然。
「蘇毓琳。」溫怡不安地動了一下,「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曲鳴撫摸著手背上的傷疤,露出一絲冷笑。
回到球場的巴山如魚得水,他在籃下兩次強打曲鳴成功,興奮地舉起手臂,放聲大叫。
曲鳴用繃帶纏住被他撞傷的手指,笑罵說:「讓你兩個球就猖狂了。」巴山鼓起手臂上龐大的肌肉,「不服?來單挑!」「荒了一個月,連球都沒摸熟就敢單挑?」曲鳴不屑地拿起球,拍了兩下,「這個球如果不是在你頭頂扣的,就算我輸!」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聲說:「你以為我是周東華那個面瓜?誰怕誰啊!」曲鳴大步運球跨入三分線,接著躍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牆一樣寬厚的身體擋住他,揚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個子比曲鳴還高,身體更是強壯,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雞扯著嗓子在場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換手!」「晚了!」曲鳴大吼一聲,不但將球遞到左手,而且整個身體都斜過來,閃開巴山的封蓋,然後回過頭,左臂甩直回勾,擦著巴山的後腦勺把球扣進網窩。
這個球進得漂亮之極,景儷和球員們都在旁邊鼓掌叫好。曲鳴抓住籃框,懸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巴山怪叫一聲,摟住曲鳴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來比摔跤!」兩個人正在笑罵打鬧,球場突然安靜下來。
曲鳴回過頭,看到一個女生緩緩走進球場。
曲鳴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著她。
蘇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鳴面前,「我有話對你說。」休息室里,曲鳴抱著肩坐在桌上,蘇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麼不一樣嗎?」曲鳴冷冰冰說:「好像更騷了。」「你看得很準。」蘇毓琳莞爾一笑,「來之前我很認真地化妝過。」曲鳴嘲諷說:「出來賣的就是不一樣,出門還知道化妝。」「這身衣服也是新買的。」蘇毓琳張開了雙手,顯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師裝,好看嗎?」「難道現在的嫖客都喜歡這種情調嗎?」「不,是因為我畢業後希望能當老師。」曲鳴吹了聲口哨,「現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氣啊。」「在當老師之前,我想先當你的女人。」曲鳴眯起眼睛,「你說什麼?」蘇毓琳柔順地跪下來,「我是來認輸的。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曲鳴被柴哥暴揍一頓,又被扎穿手掌,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而這一切都是蘇毓琳在背後搗鬼。作為報復,曲鳴幹掉了柴哥,但蘇毓琳竟然聰明得知道躲起來,讓曲鳴計劃中狂猛的復仇與懲罰完全落了空。本來他打算假期將結束時查出蘇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來狠干一番再毀屍滅跡,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聲稱要當自己的女人。
蘇毓琳本來就是大四學生,此時刻意打扮下,更顯成熟。但與景儷帶著金絲眼鏡的知性氣質不同,蘇毓琳眉眼間更多的是那種與生俱來的狐媚,而她挑選的寶藍色制服套裝,更加突出她身體的曲線和皮膚的白皙。
蘇毓琳跪在曲鳴腳邊,含笑解開上衣,露出裡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示出雙乳飽滿的弧線,然後脫去上衣,兩手在背後解開乳罩,顯露出她傲人的上圍。
蘇毓琳赤裸著雪滑的雙乳,仰起臉帶著溫存的笑意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有種預感,我的命運就是被你征服。我試圖掙扎,但現在,我認輸了。」蘇毓琳把乳罩攤開,放在桌上,「這是你的戰利品,勝利者該得到一切。」曲鳴用指肚慢慢擦著鼻樑,帶著絲冷笑說:「你突然跑進來,脫掉衣服,露出那兩隻我玩過的賤奶子,就是為了告訴我,你這個被人干爛的婊子轉行做私娼了嗎?」蘇毓琳托起雙乳,「我的乳頭還是淺紅色的。我並沒有接過幾個客人,我作小姐是為了生存,不是掙錢。我不希望給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說:我想做你的情人。」「情人?」曲鳴只覺得好笑,景儷、楊芸跟他的時候都還是處女,也乖乖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個兼職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觀賞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嗎?」蘇毓琳站起來說:「我想,那天晚上你並沒有看得太清楚。」蘇毓琳挺直身體,「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儷老師矮一些,但比楊芸高了許多。」她輕揉著乳頭說:「上圍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圍五十七,臀圍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許你不喜歡英寸的轉換。」蘇毓琳抬起曲線玲瓏的美腿,上面光潔的絲襪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層皮膚,「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種。而且……」她慢慢解開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間,一條細細的鮮紅系帶,「為了你,我穿了一條最淫蕩的丁字褲。」蘇毓琳脫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細,膚色白而光滑。那條帶狀的紅色丁字褲系在腰間,一塊薄薄的細小布料包著恥部,鼓起柔軟的一團。
蘇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鳴一眼,然後坐在桌上,分開雙腿,白滑的雙腿間,窄小的紅色布料包裹著柔軟的女性器官,散發出甜美而淫靡的氣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著曲鳴,一邊拿起桌上的礦泉水,舉到高處,對著自己下體倒去。水滴濺上,薄如蟬翼的內褲頓時變得透明,宛如一層淡紅的薄膜,顯露出性器嬌美的輪廓。
蘇毓琳隔著內褲分開濕淋淋陰唇,柔聲說:「雖然你不是第一個得到它的,但會是第一個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樣對它為所欲為,而它心甘情願。
還有……」蘇毓琳用指尖微微撥開內褲,露出白嫩而肥軟的陰阜,地咬唇著說:「為了讓你高興,我做了褪毛術。是用熱蠟褪掉的,連毛根都清除乾淨了,它現在像嬰兒一樣光滑。」「假如它們還不能打動你……」蘇毓琳扭動腰肢,兩條修長的美腿側過來,俯身趴在桌上,然後聳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渾圓而豐滿,白光光又大又美。
蘇毓琳白美的胴體伏在了桌上,然後揚起手指,掰住豐翹的雪臀,朝兩邊分開。充滿彈性的雪肉滑開,一條鮮紅的圓狀系帶貼在臀溝底部,擋住了那隻嬌嫩的肉孔。
蘇毓琳沒有去動丁字褲,她剝開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帶遮掩下柔柔張開,在白滑的雪肉間淫艷地輕輕抽動著。
蘇毓琳俯著身說:「來之前我不僅化了妝,還浣了腸,無論你怎麼使用它,都不會有異味。」曲鳴抱著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沒想到蘇毓琳會這麼順從,主動褪掉陰毛,洗凈屁股,上門讓他來搞,比調教過的母狗還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變得這麼快。
「為什麼變得這麼聽話?」「要聽實話嗎?好吧——當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獨生子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曲鳴挑起眉頭,沒想到老爸還有這用處。
「坦白地說,我有事求你。」曲鳴嘲笑說:「真聰明啊。本來連內褲都輸掉了,還想跟我講條件。」蘇毓琳沒有理會他的嘲諷,「第一,我希望畢業後能在濱大當一名老師,你知道,我上的西語系很難找到工作;第二,我懇求你幫我對付一個人。只有這兩個條件。作為交換,我會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曲鳴好奇地說:「對付誰?」「方德才。」蘇毓琳的眼神使曲鳴明白過來,「哈哈,」他笑了兩聲,「原來是他搞了你的處女。嘖嘖,那傢伙還真懂得抓機會。」蘇毓琳認真問:「你答應嗎?」曲鳴聳了聳肩,「這個交易我有什麼好處?即使我不答應,照樣能玩你。你以為你能走出去嗎?」「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經是大四學生,下個學期就會畢業,或者我明天就可以離開,永遠不再來濱大。如果你答應,作為濱大未來的繼承人,這兩件事對你來說沒有任何難度。而我將會留在濱大,供你隨時享用。」蘇毓琳側過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艷的肉體曲線畢露,「你會發現,我是個完美情人。」曲鳴張開左手,「看到這個傷疤了嗎?想做我的情人?你該知道,我很有一點暴力傾向。」蘇毓琳含笑挺起雙乳,曲鳴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蘇毓琳吃痛地撫住膝蓋,接著腰肢被曲鳴踩住。她掙扎著揚起臉,笑吟吟說:「我幫你脫了鞋子再踩好麼?」球員們分成兩組作對抗練習,他們一邊打球,一邊不斷瞟向休息室緊閉的房門。那個傳聞多多的校花已經進去有二十分鐘,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裡面香艷的情景。老大的確是牛,玩校花跟撿白菜似的,估計這會兒蘇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饒呢。
蔡雞和巴山心裡也在嘀咕,他們兩個最清楚曲鳴跟蘇毓琳之間的恩怨,先是曲鳴強上了蘇毓琳,然後蘇毓琳找來黑社會報復,如果不是運氣夠好,老大左手就廢了。依照老大的脾氣,起碼也要把這妞玩個半殘。希望不要一會兒開門的時候,看到弄得滿地是血。
景儷笑容有點勉強,曲鳴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自己比他大了十歲,又被他的朋友上過,做他的妻子已經不可能了。現在即使做他的情婦,還要面對許多競爭者,想著,她心裡有些發酸。
「想做情人,先從女僕做起吧。」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細幫曲鳴脫下球鞋,除去襪子,「知道了,主人。」曲鳴把剛運動過的腳伸到校花面前,蘇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乖乖捧起他的腳,張口把他的腳趾含在口中,認真舔舐起來。
蘇毓琳趴在地上,翹起雪臀,把那條細細的丁字褲褪到臀下。曲鳴粗硬的腳趾伸進她白滑的臀縫,頂住柔嫩的美肛。他長期運動,骨骼發達,粗大有力的大腳趾硬生生擠開緊閉的嫩肛。蘇毓琳痛楚地擰住眉頭,一邊聳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滿唾液的腳趾踩進臀內,那隻紅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壓力下一點點張開,腳趾前端已經伸入嫩肛,粗大的趾關節仍卡在外面。
曲鳴的趾關節比一般的陽具還粗,堅硬的骨骼彎曲著膨起,隨著他的用力,蘇毓琳眉頭越擰越緊,忽然「呀!」的一聲痛叫,那根腳趾已經毫不留情地擠進她的體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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