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堡小姐,施瓦茨先生住在2001號房,這是他留給您的鑰匙。」金髮碧眼,笑容可掬的酒店前臺小姐遞給我一個信封,信封里裝著一張磁卡。 「Danke」我道了聲謝,緊了緊腰間風衣的帶子,朝大堂另一頭的電梯走去。

電梯里沒有人,我按下了20樓的按鈕,門緩緩關上,電梯開始高速上升。我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海德堡」是我的化名,其實我是附近海德堡大學的中國留學生。「施瓦茨先生」也不是德國人,是我不久前認識的來法蘭克福出差的中國人,施瓦茨是他中國名字的德文意譯。

雖然我們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我單身一人沒有男朋友,他妻子遠在無錫,但是這種偷情的快感,的確使人格外興奮。我當初是在歌德紀念館遇見他的,看他的穿著打扮還以為是留學生,但除了總是色眯眯地盯著我的胸脯看以外,他的舉止優雅,談吐得體,善解人意,與留學生男大相逕庭,尤其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一言半語的雋詞妙句,讓我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叮……」電梯在20層停下來,走出電梯,順著走廊很快找到了2001號房間。我定了定神,對著牆上的鏡子捋了捋因為趕路略顯凌亂的頭髮,然後拿出磁卡,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咕隆咚,窗簾沒有拉緊,透過縫隙中鑽入房間的月光,模模煳煳可以看到房間不大,中間一張雙人大床,沒有罩床罩,米黃色的床單和米黃色的牆壁讓我感到一絲暖意。

我關上了房門,審視了一下四周,房裡沒有人。我脫下風衣,摺疊好放在一張椅子上。按照他的要求,我裡面只穿著黑色的蕾絲Bra,黑色蕾絲T褲和黑色絲襪。這時我注意到桌子上有張紙條,拿起一看,果然是他留給我的,上面寫著「脫光衣服,臉朝下躺床上,戴上眼罩。」紙條旁邊放著一條緞子做的黑色眼罩。

我按照吩咐,脫下Bra,T褲和絲襪,放在床邊。然後戴上眼罩,躺到床上。在床上靜靜地躺了好久,還沒有任何動靜。我想他會不會不來了?然後立刻否決了這個想法。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值得信任,任何懷疑他的念頭都是可恥的。 上回分手時候,他說他很快就會再來看我。果然沒過幾天,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他說公司一有到法蘭克福的出差任務,他就搶著接下來了,以後也會常來。昨天他在電話里說要和我一起去洗桑拿,我正好在感冒,就拒絕了。他似乎有些不高興,意興闌珊地掛了電話。一急之下,我出了一身汗,感冒居然全好了,立刻打電話給他解釋,這才約好了今晚的會面。

又過了好幾分鐘,房間裡靜悄悄的,空調的冷風吹過我赤裸的身體,感到一陣涼意,披在腦後的頭髮被風吹動,撩撥著我的耳朵頭頸和肩膀,我感到緊緊壓在床單上的乳頭開始發硬了。

就在這時,我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然後是走進房間的腳步聲,門輕輕地關上了,然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儘管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不多,我還是一下子認出了是他的聲音。不過他說了些什麼我卻沒聽清,好像不是中文,也不是德語,似乎是俄語?難道他不是在跟我說話?房間裡還有別人?

我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進來的不止一個人。兩個不同的聲音,兩種不同的腳步聲。我聽不出來另外一個是男是女,當時就想拉下眼罩回頭看看,但我想到他的囑咐,他生氣時的模樣,就硬生生壓下好奇心,規規矩矩地躺著不動。

我覺得四隻手在我赤裸地肌膚上來回撫摸,兩隻有力的大手一定是他的了,想到這裡我不由一陣激動。另兩隻手小了很多,軟綿綿的,好像是女人的手,不過皮膚似乎挺粗糙的。我突然想起,他昨天電話里說,今天晚上有個烏克蘭美眉請她吃飯,當時我還以為他是被我拒絕後故意編出來的,看來還真有那麼回事,他沒有騙我。

那雙大手抓住我垂在身體兩旁的雙手,攏到背後。他的手可真大,一隻手就緊緊握住了我的兩隻手腕。接下來我的雙手就被綁在了一起,纏繞在我手腕上的東西勒得很緊,彈性很好,軟軟的滑滑的,絲毫沒有感到疼痛,貌似是我剛才脫下的黑色絲襪。

兩人湊到了我的雙腿間,我可以感覺到他們熾熱的唿吸噴在了我的肌膚上。我的雙腿被分開,我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但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了我的小腿,讓我動彈不得。一隻小手在我的陰蒂上溫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輕巧地從我半開半掩的陰唇中間穿過,進入了濕潤的桃源洞。我感到一股衝動涌過喉頭,連忙把頭深深埋進床單里,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手指很快被舌頭代替,一條靈巧的舌頭不停在我的陰蒂和陰唇上打轉,時不時進入洞中騷擾一番,卻淺嘗則止很快就縮了回去。我幻想著這就是他的肉棒,努力抬起臀部,想讓舌頭更加深入一些,可惡的舌頭卻狡猾地跑開了。我真想抓住她的腦袋狠狠按到我的盆骨上,可惜雙手被綁著無法動彈。

「轉過身。」他的聲音。

我掙扎著轉過身子,臉朝上躺著,身體硌在反綁在身後的雙手上很是難受。他拿過兩個枕頭,一個墊在腰下,一個枕在腦袋底下,這才舒服多了。

一雙大手在我的雙乳上不停揉捏著,我被他按住無法動彈,只得用呻吟來發泄著愉悅。接著,一股濃重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床猛的一沈,我感覺到他坐到了我的身上。他抓住我的雙乳往中間擠,然後一根滾燙堅硬的巨棒從我雙乳之間鑽了進來。

以前跟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男生們,都不敢用肉棒來撩撥我的胸脯。因為剛一進去,他們的肉棒就被淹沒在巨乳的壓迫中,再也找不著了。而他卻沒有這個顧慮,底部還沒有完全進入雙乳的勢力範圍,頭部已經從雙乳的頂端唿嘯而出了。他在我的胸脯里不斷進進出出。

那個女孩靈巧的舌頭又開始挑逗我的下體,他的肉棒越來越硬,我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燙,唿吸越來越急促,眼看就要到達幸福的巔峰的時候,肉棒和舌頭嘎然而止,全部離開了我的身體。

我挪了挪身子,把臀部儘量抬高,分開雙腿,嬌嫩欲滴的蜜洞準備迎接他的肉棒。但等了好一會也沒有動靜,耳邊卻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突然醒悟,那是四唇相接的聲音,接下來覺得身子一沈,身下的大床開始輕微抖動,他們在床的另一端開始做愛了。

他們毫無顧忌的呻吟喘息聲,混合著肉體碰撞的聲音,無可阻止地鑽入我的耳朵里,他們蠕動的節奏,通過床墊的抖動傳入我的身體,我忽而面紅耳赤,忽而心底發苦直想哭,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中忍受著煎熬。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墊抖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兩人的呻吟越來越急促,終於,他一聲長嘯,萬籟俱寂,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我覺得一條軟綿綿濕漉漉的小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幫我吹硬。」他命令道。

我聽話地張開嘴,小蛇鑽入我的口中開始蠕動。我品嘗著他和她體液混合的味道,突然感到不是滋味,張嘴想把肉棒吐出去。然而他的大手卻緊緊捧起我的頭,不讓我移動半分,肉棒使勁往裡面擠,直到我的嘴唇和他的陰囊親密接觸。他的肉棒在我的嘴裡劇烈膨脹,把我的口腔塞得滿滿的,頂端抵在喉嚨深處,阻住了氣管。我臉漲的通紅,正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總算把肉棒抽了出去。 我剛喘了一口氣,就覺得下體一痛,他的肉棒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想到這支肉棒不久前還在另一個女人體內,我竟然排在第二個,不由心中一酸。突然想起,好久沒聽到那個烏克蘭女孩的動靜了,似乎已經悄悄離開了,心裡又好受了很多。

他雙手摟住我的肩頭,腦袋埋在我的胸脯里,舌頭輪流吮吸舔舐我的乳頭,肉棒不停撞擊著我的身體,越來越重,越來越深,越來越快。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正在一觸即潰的時刻,就覺得胸口一疼,原來他一口咬住了我的乳頭。 我再也忍受不住,洪水決堤,在我全身上下到處亂闖,全身每一處肌肉全部繃緊,然而我的雙手被綁著,肩膀被他的巨手摟著,雙腿被他的雙腿牢牢壓住,全身上下幾乎無一處可以挪動,只有腦袋可以不停晃動著。但好景不長,他的腦袋從我的胸脯上湊了過來,嘴唇準確無誤地壓住了我的嘴唇,這下連腦袋都動不了了。

全身的快感無處發洩,猶如撞在了牆上又反彈了回來,再次作用在我全身,一次高潮未過,我又經歷了一次高潮,一浪疊著一浪,我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快感。

過了許久,我這才清醒過來,發覺我的雙手已經被解開,眼罩也已經摘了下來,正躺在他的懷裡。迷迷煳煳中似乎他剛才射在了我的體內,也好像拔出來射在了我的胸脯上,記不清了。我伸手摸了摸胸脯,濕漉漉的一片,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他的愛液。我也顧不得理會那麼多了,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把自己蜷縮在他的身體上,頭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幸福地緊緊摟著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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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