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子岑
作家:羽泠墨色
字數:514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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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醫院內的父女歡愛
在本市著名的岑星醫院的一間高級護理病房裡,寬大的皮椅上靠坐著一位身穿潔白醫師袍子的男子。
他面容非常俊美,長著一雙會滋滋放電的桃花眼,眼角還泛起天然的微微紅暈。鼻樑高挺,嘴唇稍顯厚實,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鬢角烏黑,額旁垂下一小縷髮絲,更襯得他面白如玉。但是眼角微微的細紋卻暴露了他不再年輕的事實。
潔白的醫師袍下露出他修長健美的雙腿,虯結的肌肉,白皙的膚色,魅惑得人眼睛無法移開。
奇特的是他的褲子和腰帶居然就拖拉在膝蓋下的腿彎處,既沒有完整地穿在腰間,也沒有完全褪下去。形成一個極為奇異的場面。
再看男人的白袍撩起的胯間,居然趴著一個小女孩兒,她的身材是那麼嬌小羸弱,就好像一隻還沒長大的小動物。
女孩兒穿一件嫩黃色無袖連衣裙,裙擺已被高高地撩起到腰間,男人的一隻大手托住小女孩的翹臀,輕輕地摩挲著,一隻大手扶住女孩兒的背部。
而女孩楚楚可憐的俏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她紅艷艷的嘴唇里正包裹著男人紅腫火熱的龜頭,慢慢地上下移動著。男人的陰莖過於粗長,現在還僅僅只能被小女孩的櫻桃小口包裹住前端部分。
男人的俊臉變得潮紅,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水,漂亮的桃花眼也緊緊地閉上,嘴裡發出低低的喘息:「雪兒,雪兒,使勁點舔,唔……唔……好舒服……好舒服……」
他一邊喘息著一邊抬起臀部努力地靠近懷中女孩兒的嘴巴,把自己的粗大用力地往女孩兒嘴裡塞。女孩兒的喉部被粗大頂弄著,忍不住發出乾嘔的聲音,男人托住女孩的腦袋,讓她勉力承受著自己的慾望。
男人不再像剛才那樣不慍不火地躺在大椅子上面,他的臀部開始像馬達般劇烈抖動挺進,懷中的小女孩兒也隨著他的動作被顛上顛下,她剛剛發育不久的胸脯也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顛動著。
終於男人的龍莖滿滿地塞入女孩兒的小嘴裡,女孩兒忍不住不停地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的哽咽聲音。小腦袋也不住地擺動著。
男人不得不抓住女孩亂搖動的小身子,手指輕輕撫慰著女孩兒私處的花核和凸起,修長的手指探入女孩兒窄小的甬道,輕輕地探進撫弄,女孩兒雪白的臉變得潮紅,白嫩的皮膚上染上了一層胭脂色的紅暈,小小的紅舌加快舔舐著男人的龍頭,牙齒甚至忍不住輕咬龍首。
劇烈的快感從男人的尾椎傳到腰頸,他一個不小心手指使勁插入了女孩兒的私處,懷裡的女孩兒一個劇烈的抖動,源源不斷的汁水流出染濕了男人的手掌。
而男人的龍莖卻依舊腫大,絲毫沒有要射的衝動,男人雙手扶起女孩兒的腰,從她口中拔出自己的欲物,光裸著下身站起來,高高地抱起女孩兒,自己一個挺身,把碩大的欲莖插入女孩兒的蜜壺。
男人就這樣面對面地站著抱著小女孩兒,托著她的臀部,抽插起來,他不斷抖動著臀和腰,甚至開始在病房裡來回走動起來。
女孩兒忍不住尖叫起來:「啊……啊……爸爸不要,爸爸放了我,小雪錯了,小雪再也不敢了。爸爸……恩……恩……哦……」
而男人聽了女孩兒的叫聲,似乎更為興奮,走動的步子更大,腰部的動作更為劇烈起來,口裡還喊著:「寶貝兒,寶貝兒……」
1白子岑其人
我是白子岑,既是出名的外科醫生,也是岑星醫院的院長。這家醫院是在我們白家幾代人的苦心經營下發展而來的,現在終於從一個小診所逐漸變成了本省最大最著名的私立醫院。
我是在三年前從父親白啟那裡接手這家醫院的經營權的,說起來,這對我而言是個痛苦的經歷和回憶。因為三年前,我最愛的父親母親到歐洲旅行,卻在俄羅斯的機場轉機時遭遇恐怖分子製造的爆炸事件,我匆匆趕到歐洲時,只能看到父母親肢體不全的屍體遺骸。
我想,我這個人大概就是那種天煞孤星的命吧,13年前我女朋友也離我而去,雖然我並不怎麼喜歡她,對她冷淡了點,可她竟然敢一聲不響地就走了,還留給我個剛剛1個多月大嗷嗷待乳的丫頭片子。
那時我才剛18歲,對著這個沒了奶水喝,整日啼哭不休的小傢伙實在是頭疼又火大得不得了,還好那時有我爸媽幫忙照料,我才能毫無後顧之憂地繼續去國外念大學。
7年後我從最頂尖的醫學院的研究生院畢業後回到楓市,開始接手外科手術,經過2年的歷練,我逐漸聲名鵲起,成為了眾人口中交口傳誦的「天才外科醫生」,「鑽石王老五」之類的代名詞,還有他們對我的溢美之詞實在是肉麻到不行:「風度翩翩」,「英俊瀟洒」之類之類的。
追逐我的粉絲和花痴也蜂擁而至,實在讓人頭痛不已。坦白講,我沒有愛的女人,儘管我需要她們去紓解慾望,但是沒有人能讓我愛上,愛情這種飄渺無邊的感情還是留給不懂事的小女孩兒好了。
我好像天生就是個寡情又表里不一的人,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人能讓我留戀或想要施與感情的。可是我卻最擅長偽裝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樣子,對誰都是春風和睦,笑臉相迎,彬彬有禮的樣子,結果引得更多人為我痴迷。
哦,忘了交代我那個被我丟給我爸媽7年多的丫頭片子了,從她出生,我就沒怎麼抱過她,因為剛出生的小孩子實在是很醜,皮膚皺巴巴的,渾身紅彤彤,比猴子還難看。然後我在國外念了7年書都沒有回過家,一方面是不想承認自己已為人父的事實和擔負起父親的責任;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國外的美女實在是熱情,我根本就樂不思蜀了。
等我學成歸國的時候,那丫頭早已從我走時的那個丑兮兮的嬰孩兒變成了個7歲多的小姑娘,模樣兒水靈靈的,長得和我很像,一點也不像她媽媽,其實我也早就記不太清她媽媽長什麼樣子了。不過那個小丫頭挺怕生的,看到我一直躲在奶奶身後,不敢搭理我。
我倒是也沒什麼心情去扮出慈父的形象,哄小孩兒的把戲我實在懶得去做,再加上剛剛回國,真的很忙,要忙著適應生活,忙著準備執業醫師考試,忙著熟悉業務……倒把我女兒再次忽略了,就繼續把她丟給爸媽看管好了。
直到3年前,爸媽突然在意外中逝世,我才不得不把我女兒接到身邊,和我一起住。這時候她都已經10歲了,好像還幾乎沒喊過我「爸爸」,看到我也是怯生生的,一點都不親近。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女兒膽怯的小模樣,想到我女兒現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我在過去的10年裡一點都沒有對她施與過做父親應有的慈愛和責任,就突然對那個小傢伙升騰起一種陌生的愧疚和疼惜的感情。忍不住想對她好一些,想要多為她做些事情,好好愛護她,保護她,永遠讓她受到傷害。
我想,當一個男人有了想要保護的人存在時,就意味著這個男人成熟了。而我現在有了想要守護的寶貝丫頭,就必須要肩負起做父親應有的責任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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