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故事,據筆者的一位同事的說法,乃是他的大學同學的一個老鄉所經歷的真實事件。不過,根據這位同事一向以來的信譽度,筆者認為,此事有九成的可能屬於憑空捏造。但是,看在同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份上,筆者姑且寫出來,供各位看官消磨一下時間罷了。
特此聲明。
一
故事的開始,是在大四的第一個星期。而劇情發展的第一條線索,則是我在學校一條小路上撿到的一個錢包。
錢包有些舊了,邊角有著明顯的磨損痕跡。打開錢包,裡面的錢並不多,零零散散加起來不到一百塊。後來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我一直在慶幸,幸好裡面的錢不多,要不然,我就很有可能會貪心大動,拿錢走人了事。
除了這點錢,錢包里比較重要的東西,就是兩張證件:一張身份證,一張借書證。證件上的頭像,清麗中帶著一絲嫵媚,看起來,比我的前女友更加漂亮些。
也許是被這個漂亮姑娘的美色給吸引了,也許是憋得太久,沒有發泄,我一時衝動,做了一件完全不符合我個人風格的事情:把失物還給它的主人。
要找到失主並不難,借書證上把姑娘的身份說得是清清楚楚。我按著院系的名稱隨口一問,立刻就摸清楚了姑娘的住處。
按著我們學校的老規定,女生宿舍是不能讓男生隨意進出的。還好,要找女生,可以用門衛那兒的宿舍電話去叫人。那個丟了錢包的姑娘聲音相當好聽,當我對她說明了我的來意,她在電話里沉默的幾秒鐘,然後發出急促而興奮的聲音:
「謝謝你!我馬上下來!請您稍等一下!」
隨著一陣匆匆的腳步聲,我第一次看到了她。比起相片上,她的臉要更瘦一些,頭髮更長一些,雖然是匆匆一瞥,她卻已經把她的溫柔神態,深深的刻進了我的腦海之中。有那麼一秒鐘,我開始思考,要不要追一追她。然而,作為一個失過一次戀的大四老油條,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我斷然掐去:我可不想都到了大四再來談一次黃昏戀。
會被寢室里的那幾個傢伙笑死的。
於是,懷著這樣的念頭,我努力裝作淡然的面對著她的殷切感謝,大力的揮了揮手,很是有些裝逼的飄然而去,對她問我姓名的話語笑而不答,做了一回無名英雄。你還別說,做了好事的感覺就是爽,一連好幾天,我的情緒都高昂無比在球場上大發神威,連灌了對方三個球,害得那幾個傢伙在班上造謠,說我吃了過了期的春藥。這些無恥的傢伙!
當然,我也沒讓這些傢伙好過,愣是逼他們一連請了我三天三食堂的雞腿。
當時,當我偶爾想起那個清秀的姑娘時,心裡難免會有點不舍。然而,我總是很快的把這個問題拋到一邊。我以為,她只不過是我生命歷程當中的一個小花絮,我倆之間,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不過是五天以後,我就知道,我錯了,我徹底的錯了。原來,我和她之間,命中注定會發生一些不得不說的的事情。雖然,我一直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唯物主義者。
這天晚上,我像其他無數的中國球迷一樣,在第N次發誓再也不看國足的比賽之後,面對國足與韓國隊比賽的誘惑,終於又一次違反了自己的誓言,圍在了同班寢室那台兩百塊錢買的舊電視機前。當然,最後的結局也不出人們的意料之外,一夥暴怒的男生,差一點就把那台可憐的舊電視機給砸了。鬱悶的我,也不想再呆在寢室裡面,於是出了宿舍樓,在校園裡遊蕩起來了。
作為一所有著大量優異的女生資源的規模達到萬人的大學,每當夜幕降臨,總會有無數的野鴛鴦,成雙成對的往各個昏暗的角落裡鑽。對於這種現象,也不知是哪一位才子,曾經做過這樣一首《如夢令》來形象的描繪:
昨夜飲酒過度,沉醉不知歸途,稀里煳塗趕路,誤入樹林深處,嘔吐、嘔吐驚起鴛鴦無數。
被這些摟摟抱抱的姦夫淫婦一刺激,我的心裡忍不住就冒出《孤獨的人是可恥的》的調子來了。媽的,中國的人口怎麼就這麼多呢?
我轉過方向,朝著基因工程學院的後方小山走去。那地方,附近有個大垃圾中轉站,一旦吹起北風,味道就別提有多怪了。而且,據說在前兩年,有個失戀的傻女生,半夜裡在小山上上吊自殺了。有著這樣的背景,這個地方自然就成了情侶的禁區。今天要不是實在被國足那幫臭腳氣的不行,我也不會晚上往那跑。
月色昏暗。
遠離了人聲的嘈雜,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也許是因為今天吹的是南風小山的景色極為宜人。我靠在一根樹枝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一時間竟然發現,很久沒有這樣愜意的休閒過了。
這時候,我的心裡不由得想起了與前女友在一起卿卿我我的那些時光。一幕幕往事在我心裡流過,我的思緒一下子飄散在無邊的星空中了。
往事只待成追憶!
突然間,一陣幽幽的嗚咽聲,從我身邊不遠處飄了過來。我猛然間汗毛倒豎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怨靈出現了?大驚之下,我一下子從樹枝上跳起來,大喝一聲:
「什麼人!……」
「啊!……哎喲!」
我朝著聲音發出來的地方仔細一看,卻是一個活生生的女生,狼狽的倒在地上,用手抱住小巧的腳脖子,看樣子仿佛是扭到了。不用說,多半是剛才我那一聲大叫,把她給嚇到了,結果一不小心,拐了。既然事情是因為我而起,我自然不好意思置之不理。再說,從這女生顯露出的身材來講,那可是相當的婀娜呢。
我怎麼可能把這樣一位美女拋到一邊呢?真要是做出了這種事情,那我豈不是白白分泌了這麼多的荷爾蒙?
我趕緊上前幾步,站在一旁急切的問道:
「你不要緊吧?咦……」
「啊!腳好像扭到了……啊?你是?」
「是你啊……」
真是緣分啊!眼前的這位受傷的女生,不就是前幾天我還錢包給她的那個姑娘嗎?
認出是我,她的表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我蹲下身子,往她腳邊瞅了瞅問道:
「感覺怎麼樣了?」
「按上去有點痛。這位大哥,謝謝你把錢包還給我……」「沒事兒。你上次已經謝過了。」
「哎呀!我的腳不能用力了……」
「別急,我扶你回去。」
「真的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小事兒,沒什麼的。」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抬起頭來,望著她的臉。在昏暗的月色下,她的表情是那樣的溫柔,縱使有兩條依稀可見的淚痕,卻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讓我更加有一種想要呵護她,愛惜她的衝動。我想,就是在這一刻,我才放下了對 「黃昏戀」的顧慮,決定要追求她吧!
我告訴了她我的姓名,然後盯著她受傷的腳踝,柔聲的問她:
「我來給你看一下?」
她輕輕的 「嗯」了一聲,表示同意。我伸出手指,輕輕的接觸者她的傷處。
她的皮膚很細,很滑,充滿著青春的彈性。我暗暗地定了定神,才從她那誘人的肌膚接觸中擺脫出來,認真的為她檢查。
「這裡痛不痛?……這裡痛不痛?……那這裡呢?……」多年的足球生涯發揮了作用。根據我的受傷經驗,我得出了結論:不礙事,睡一覺就好了。聽到我的判斷,她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我雖然很想和她相處的久一些,可是在這樣的地方,並不是一個可以休養的場所。於是,我暗中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主動的對她說:
「這裡太暗了,我扶你回去吧!」
她不說話,順從的伸出一隻手,扶著我的手一拐一拐的向著女生宿舍走去。
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感受著她手臂傳來的熱力,我暗中祈禱著,這條路能長一些。
人群路過,沒有人覺得奇怪。我暗暗的猜想,這些人一定是把我和她當成了一對情侶。偷偷的瞥了一眼她的臉,在路燈的映照下,隱隱的浮現出一層紅暈。
多漂亮的姑娘啊!
終於,女生宿舍到了。我有些不舍的鬆開她的手,叮囑她一些受傷後要注意的事項。她靜靜的聽著,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學生。叮囑完了,我意猶未盡,卻不知說些什麼好。終於,我忍不住,不合適的問起了她的手機號碼。那一瞬間,我清晰的看到她的優美頸脖迅速被染成了紅色。
就在我深感唐突的時候,她張開了口,報出了一串阿拉伯數字。然後,仿佛是害羞了,她掉頭就走,扶著樓梯的扶手,飛快的消失在我的面前,只留下一個一瘸一拐的可愛背影,供我回味不已。
到了大四,需要注意的事情,就只剩下實習,答辯和找工作了。這些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所以,悠哉悠哉之中,我又戀愛了。
為了這件事,我不得不忍痛付出了三天三食堂雞腿的賄賂,才成功的封住了寢室里那幫閒的蛋痛的傢伙的嘴巴。可是,只要是為了她,這一點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是一個好女孩。真的。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大學裡竟然還有這樣好的女生留給我,害得我在好幾天的夢裡得意的笑,結果被寢室里的幾個傢伙好一頓損。
她很溫柔,習慣於為他人著想。我約她出去,她從來不讓我為她買什麼稍微貴重一點的禮物。我想請她到咖啡廳去,她每次都拒絕了,卻很快樂的和我一起在路邊的大排檔上吃著牛肉粉。當我和她的關係確定下來之後,她主動的搜出了我的那堆潛藏在各種隱蔽角落的髒衣服、臭襪子,不辭辛苦的將它們變得潔凈芳香,害得那幫嫉妒我好運氣的傢伙又敲詐了我一餐三食堂的雞腿。
我和她之間,按部就班的進展著。第一個月里,我牽起了她的手;第二個月里,我摟上了她的腰;第三個月里,我吻上了她的唇。
冬天來了,天氣漸冷。即使是最愛美的女生,也不得不披上了厚厚的冬衣。
然而,再厚的衣服,也阻擋不了我對她身體發動的進攻。
為了行動方便,我在為期一個月的工廠實習結束之後,特地到校外租了一間房,作為我和她的個人私密約會場所。為此,我可是被那個看上去和藹的房東大叔狠狠的宰了一刀。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一台電腦,一架空調,一張書桌,還有就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
搬家的那天,她特地等到來幫忙的幾個同學都走了之後,才偷偷的熘進小屋打掃起衛生來。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吃完了快餐,我和她終於可以靠在一起,好好的溫存溫存了。
房子裡空調開得很大,熏人的暖氣讓我們穿不住外套。摟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感受著她薄薄毛衣下的美好身軀,我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動起來。
「不要了,討厭啦……」
她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身體扭來扭去,半推半就的躲避著我的 「非禮」。
我自然不會客氣,先是拉起她的貼身內衣,將手伸進她的衣服里,享受著她那平坦的小腹帶給我的嫩滑,然後步步為營,一寸一寸的向著她的胸前要地前行,順利的突破了她兩隻手的無力圍堵,把她的胸圍向上一推,一隻滑嫩彈手,軟中帶韌的小白兔,就被我成功的掌握在了手心。
她的鼻息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兩隻手也徹底的放棄了反抗,眼中滿是柔情蜜意,幾乎要滴出來了。這個時候,我自然要趁熱打鐵,在她的配合下,先脫下她的毛衣,然後是貼身的內衣和胸圍。一分鐘後,她的上半身已經變成了赤裸的小白羊。
在我的火辣辣眼神注視下,她嬌羞的舉起兩隻纖細的手臂,遮在胸口。可是這樣的動作,只能是更加激發我的慾念。我粗魯的將她一把摟在懷裡,對準她那嬌翠欲滴的櫻桃小嘴,惡狠狠的吻了下去,舌頭如同翻江的蛟龍,在她的口中貪婪的攪動,與她的小巧香舌交纏在一起。同時,兩隻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放在她的胸前,輪流的把玩著她那兩顆精緻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在她光滑的裸背上來回摩挲,細細的辨認著一粒粒因為遇冷而緊繃形成的小小凸起。
大逞手足之欲的我,心中本來就很強烈的情慾,變得更加亢奮。我用力的抱起她輕巧的身子,疾步走到床前,輕輕的放下,在她的嬌羞驚唿聲中,匆匆的扯下褲子,讓我那因為受到兒童不宜的畫面刺激,從而亢奮無比的小弟弟,驕傲的挺立在她的眼前。沒等她發出任何感慨,我就化身為某種犬科動物,對著眼前的美妙肉體,合身撲了上去。
「不!不要!不行!快住手!」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當我開始扒下她的褲子時,竟遭到了她的強烈抵抗。我驚訝的停下動作,發現她兩隻手緊緊的拉住褲腰,更把身體蜷成一團,臉上露出哀求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
「求求你,這裡真的不行的!」
我的心情猛然間變得暴怒,挺著高高矗立的小弟弟,滿臉不高興的粗聲問道:
「幹嘛呢!難道你還是處女啊!」
「是啊!人家本來就是處女嘛!求求你,下面那裡,是要留給我的新婚之夜的!求你不要這樣子!」
如果當時在我眼前有一面鏡子,我一定能看見,我的嘴巴張成一個大鴨蛋的奇觀。現在這個年代,長得這麼漂亮的姑娘,腦袋裡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觀念?
「你真的是……?你不是找過一個男朋友嗎?難道,他……」她的臉上又羞又氣,帶著一絲怒氣,尖聲說道:
「什麼嘛!人家沒有同意啦!」
說到這裡,她的聲調一下子又低沉了下來,仿佛帶著許多憂傷:
「我的那個,是一定要留給我的新婚之夜的……」話說到這裡,我也不好要強行插入她的小妹妹了。可是,我低頭看了一眼在胯下張牙舞爪的小弟弟,只覺得小弟弟硬的難受。難道到了這一步,還要我偃旗息鼓嗎?
「這個,其實,我個人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啦!不過,你看,小弟弟這樣子,真的很可憐很可憐哪……你看,它都要哭出來了,你不要安慰一下它嗎?」我把小弟弟挺到了她的眼前,指著從馬眼裡流出來的那一滴粘液,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愁眉苦臉的說道。
見到我的小弟弟腫脹的樣子,她大概也有點不好意思,坐起身體,羞紅著臉低低的問我: 「要怎麼樣安慰它呢?」
有門!本來已經打算放棄的我,一下子精神振奮了起來。一個生理學名詞自動的涌到我的嘴邊,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幸好我的大腦及時的反應過來,硬生生的把它咽了下去。然後,我擺出一副循循善誘的面孔,溫柔的對她說:
「那個,小弟弟很需要安慰啦!這樣吧!你先輕輕的親一下它,哄哄它,讓它別這樣愁眉苦臉的……」
聽了我的話,她的眉頭揚了揚,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低低的念了一聲「色狼!」,然後,竟然,居然,決然的低下頭去,撅起兩片薄薄的紅唇,緊緊的貼在我的龜頭頂上,只聽到 「嗞」的一聲,小弟弟已經被她大力的親了一下!
親完了小弟弟,她扭過臉來,用帶著笑意的挑釁目光望著我。我立刻讀懂了她眼神中的含義: 「來啊!還有什麼招數,都在這裡接著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我暗中一咬牙,決不能姑息她的囂張氣焰,一定要把她的這種歪風邪氣狠狠的打下去!我惡狠狠的用手輕捏著她的牙關,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含混的字來: 「把嘴巴給我張開!老子要插爆你的小嘴!」見到她順從的張開嘴,我的熊腰一挺,小弟弟就非常順利的進入了一個熱氣騰騰,柔軟舒適的肉洞裡面。接下來,不用我吩咐,她的螓首自動的前後移動起來,口腔的肉壁摩擦著我的龜頭,帶給我巨大的快感。我張大了嘴,努力的保持好姿勢,好讓她順利的為我口交。
享受了幾分鐘,我的心裡疑惑漸起。她的口交動作相當熟練,前後移動的幅度既不太大,也不太小,而且,在這幾分鐘里,她的牙齒一下都沒有碰到我的小弟弟。雖然只有寥寥幾次前女友為我做過的口交經驗,我還是輕易的判斷出,她絕不可能是第一次為男生做口交。原因很簡單,她的口交技術,比我的前女友高明的太多了。
一想到眼前這個相貌清純的美女,從前竟然在她的前男友胯下,無數次的為他做著口舌侍奉,一次次的承受著別的男生的口爆,或者顏射,我的心裡就像是被一根尖銳的針,狠狠的扎了一下。這一刻,我覺得胸口一陣氣悶,連下身傳來的快樂,都變得寡而無味了。
輕輕的撥開她的頭,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木然的看著眼前的美女。她的表情很是疑惑,看著我那沾滿口水的小弟弟,輕輕的問:
「你不想要了嗎?」
說實話,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其實很沒有道理。現在談戀愛的大學生,有幾個不會談到床上去的?本來在得知她曾經有過一個男朋友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接受了她和男人上過床的可能。在得知她竟然是處女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幾乎被巨大的快樂填滿了,差一點就要高興的跳起來。
可是,人就是這個樣子,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當我以為眼前的人兒是一位對性事糟糟懂懂,嚴守著自己貞操的女生時,竟然發現,眼前的三貞九烈女,其實早就對男人的生理構造了如指掌。這樣的落差,幾乎讓我眼前一黑。
我有了一種被深深欺騙的感覺。
我出離的憤怒了。
「你原來經常這樣,給別的男生做口交吧!當你吸出別的男生的精液的時候,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仿佛我變成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一樣。她的臉色急劇的變化著,我可以清晰的看出,眼淚就在她的眼眶裡打著轉,好像隨時有可能掉下來。然而,她終於還是沒有哭出來,只是飛快的套上自己的衣服,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那動作,美極了。
不得不承認,當傷人的話一說出口,我就開始後悔了。然而,她的動作太快,等我急匆匆的套上褲子,追出門口的時候,她的影子,已經完全消失在寒冷的夜色里了。我能想像,她的心,大概比這夜裡的寒風還要冷吧。
我的精神突然垮了下來,垂著頭,返回自己的小房間。不經意間,乾燥地板上的一滴水反射過來的一道燈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精神更頹廢了。
回到房間,一抹鮮紅跳入了我的視線。是她的胸圍!好兆頭!我的精神突然就振奮了起來。情況還有救,我可以向她解釋,我可以打電話給她!
「嘀……嘀……嘀……」
第十三次撥打她的手機,當我以為又將是 「您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的時候,一個低沉但是悅耳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
「什麼事!」
「……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
她沉默著。
「對不起,我是一時衝動……」
「一時衝動就可以這樣說我嗎?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她的聲音很低,但我能聽出裡面帶著的哭音。
我很心痛。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我想到,你曾經為別的男生做過口交,我的心裡就……我實在是受不了……對不起……」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誠意,她不再對我疾言厲色。然而,她對我的懲罰是少不了的。一連三天,她都故意躲著我,只是讓我在電話里作深刻檢討。最後,當我自我感覺頭髮都掉了不少的時候,她終於肯和我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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