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應該有一年以上了)突發奇想地覺得應該要加強一下英文。稍稍打聽了一下,就報名了台大的語言中心。(好像叫LTTC)找了我可以的時間,每個禮拜去上。老師是一個外國人。
結果,第一次上課,下課我就和他去了賓館,瘋狂的做愛……
呵呵,……如果你真得這麼想,那真的就變成a片情節了。並不是這樣的好嗎!
我和老師的對話,從來只限於課堂之中,沒別的。而且英文真得有進步。 我去上課不喜歡穿上班的套裝,所以如果可以,我都會回家換一下衣服。而潛意識裡,都會穿的比較休閒而樸素:T-shirt、細肩帶、格子裙、休閒鞋或球鞋。這樣比較有當學生上課的感覺!
大概上了三、四次課,由於每堂課都有互相討論對話的機會,同學間都算是互相認識。
Jonathan(打他名字真麻煩,而且我們都叫他Johnny)是一位大學生,也是所謂的「理工科系」的高材生。他並不是種第一眼就會搶眼的帥哥,不過整體感覺很整齊,有點亂的頭髮,卻不讓人覺得討厭。他很陽光,喜歡講笑話,這樣的氣質其實反而更容易讓人接近。
起先我也沒特別注意他,直到三、四次課後的那天。下了課,他不知是不是刻意地與我並肩走著,我們自然聊著天走出語言中心。夏天的夜晚,他吃冰的提議很自然地沒被我拒絕。
「到哪裡吃冰啊?」我問他。
「這……離這裡有一點距離,可是真的很贊的冰哦!不然的話,我用腳踏車載你去,不然就要用走了……如何?」
我有點不太能想像我被用腳踏車載的樣子。不過好奇心驅使我答應了。 我站在腳踏車上,(哎唷,我也不會形容,有沒有台大的人可以幫我講解) 扶著他的肩膀,就這樣被他載到大門口。他把車停了,我們穿過馬路,到了一個冰店坐著吃冰。
那段路才幾分鐘,但很有趣,我以前從沒這樣被腳踏車載過。要不是校園裡許多類似的畫面,我一定會想到更浪漫的模擬。
我們吃著冰,隨口閒聊著。他講起他的功課、宿舍、社團,我也隨口應著話題。
講到他的宿舍,他一直強調男生宿舍很恐怖。
「你要不要來看?雖然說髒亂的程度會讓你嚇死。」他突然問。
「那你還帶我去?!」我說著,心下想著,才不熟就邀我去他宿舍,會不會怪怪的。
「讓你看看全國第一學府的宿舍是什麼質量的。」他咧嘴而笑。
「我一點都不想看呢。」我反嗔道。
那次吃冰感覺很好,讓我感受到重回學生時代的單純。自然地,他第二個禮拜的下課後,吃冰的提議也同樣成行。
同樣的冰店,被一群學生包圍著的暄鬧感,我也變成學生了。
就這樣,幾乎變成一種習慣默契,下了課,兩個人就去吃冰。而約兩、三周後,這次他提議不要吃冰,去喝咖啡。我們就走到了咖啡廳,點了咖啡、點心,開心地談天。
話題不知怎地轉到感情。他談到他交過的兩任女友一些種種、談到他現在感情的真空、不想負責任的心情,很有技巧地問到我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我說,故意地不提我已經結婚了。
「那以前交過吧?不可能沒有的。」他還是追根究底地想問。
「有啦。」我敷衍著,心下想著:你如果知道我的故事,應該會嚇死! 不知怎的,這個話題延伸下去,他開始講到性的方面:首先是刺探性地詢問我有沒有經驗,之後就是開始談一些沒那麼明顯的東西;我也順著他的話題,於是,我們就愈聊愈深入。
我問他會不會在宿舍做,他說宿舍有室友,要解決室友的問題太不方便,所以有車的就當車床,沒車的人就可能會去賓館等等的。
我邊聽邊想著,如果他知道我去過的賓館的次數,應該會嚇死,又想起一部國片,舒淇演的,是男、女學生間的愛情,但後來男學生髮現舒淇的真實生活。 我心下有種很奇怪的啼笑皆非感。
喝完咖啡,他送我回家。
在家門口,我們互道晚安,他留下一個陽光的笑容,騎著機車回去。
第二天晚上,並沒有上課,大約九點多時,我一個人在家裡,忽然接到他的電話。
「喂,Johnny,幹嘛?」
「sandrea,你打開窗戶,往xx路的方向往外看。」他說。
我依言開了窗。他站在我的家門口,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飲料。
「你幹嘛?」我吃驚的問。
他笑著,抬頭看著我,在手機里說:「再忙,也要和你喝杯咖啡。」
我笑了,沒好氣地說:「你這個怪人,你要不要上來坐坐?」
他進了我家。
我那時穿的很休閒,剛洗好澡,穿著細肩帶和短褲……他則穿著普通的T-shirt和七分褲。
他果然拎著兩罐咖啡,走了進來。
「你怎麼會突然神經病跑來啊?」我問。
「剛才社團練舞完,我發現社團里有個女生跟你長的很像,就想到你囉。」 他笑嘻嘻地說。
我們仍然是隨便聊著天。
我沒喝那杯咖啡,一方面我晚上不太喝咖啡,一方面,其實我對這個蠻敏感的,總是會擔心是不是有藥什麼的。不過他真得不像是壞人。
我們仍聊著天,我也隨手轉著台,看著電視。
大概到了十點多吧,他起身準備要走,我也沒特別留意,不過他站起來後,仍繼續跟我聊著天,而且是更沒內容的聊天。
一會我才發現,他居高臨下的在偷瞄我的乳溝!
「喂,被我抓到了吧,你在看哪裡。」我假裝生氣的說。
「沒辦法,太刺眼了,我一站起來就被刺傷了,只好繼續看。」他不知在鬼扯什麼。
「走啦。」我也站了起來,半開玩笑地推他。
之後,他約我的次數更加頻繁,去看電影、喝咖啡。我們這樣曖昧了幾個禮拜,他給我的感覺其實不壞。我喜歡他的陽光和開朗,以及那種粗線條、又實際的態度。
那天,同樣下了課,他提議著去台大校園裡散步。
他先是帶著我走到湖邊,我們邊走著邊聊天。不知不覺,他牽起了我的手,那個感覺像是高中時期的純純的戀愛。
我們誰也沒說破,繼續聊著。
他帶著我走愈走愈偏僻,最後走到一個老舊建築物的後面。靠著牆,我們停了下來,他轉過身、面對我,凝視著我的眼睛,一片寂靜中,他忽然吻上了我的唇。
我沒有抗拒那樣的月光,那樣的寂靜,那樣的偏僻,那樣的氣氛。
我們吻著,由探索趨於火熱,肢體開始撫摸。
吻了很久才停下來。
他一把抓起我的手,帶著我快步地走到一個、他稱是他系館的地方。
他刷了卡進去。
「我們要去哪?」我問。
「我學長有一間研究室,我有鑰匙……」他輕聲說。
他帶著我走到一個小房間,裡面蠻幹凈的,有一些像是研究用的儀器。不過我們根本顧不得什麼了,他一把將門鎖上,我們又開始狂亂的擁吻。他一把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也開始伸手脫我的衣服。我的T-shirt被他脫掉,他兩手迫不及待地摸上我的乳房。
「天啊,只要大於c罩杯的都是未知的領域。」他喃喃自語。
我笑了出來。
他繼續說:「上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萬一以後摸不到了怎麼辦?」 我更笑了,但笑聲很快就被興奮感淹過、而開始變成呻吟。
他的手不停地揉著我的乳房;我背靠著牆,喘著氣;他的手邊愛撫著,邊慢慢地解下我的胸罩;接著,也慢慢扯下我的內褲。
他再度吻上我的唇,一手仍在我的乳房上恣意肆虐,一手則往下摸到我的大腿、臀部的嫩肉,全身的肌膚都被摸遍後,伸到兩腿之間的陰部。
「啊……」我輕唿。
濕淋淋的陰部被他輕易地發現!他挑逗著,繼續舌吻著。
他中斷了舌吻,調整了一下角度,兩手抱著我的腰;我堅持地叫他戴上套; 他再度對準,插入了我的陰道!
我失聲叫出。
「小聲點。」他在我耳邊低語。
我努力的壓低呻吟聲。但他仍不留情的抽插著!
我的背倚著牆,他兩手抓住我的臀,用力地抽送。
「sandrea,do you like it?」不知哪裡發神經,他用英文問。
「啊……i like……」我喘息著,邊試著壓低音量邊呻吟著,那種有點怕別人抓到的感覺反而更刺激!
他以規律的速度抽插著,像是不會累似的持續進出,手握緊我的屁股,讓每個撞擊更緊密。
他並不說話,只是悶哼著,用力地抽送;我也試著不要叫出來,但興奮感不斷堆積。
他把頭貼近我的肩膀,下體仍更用力地抽動著;我的手抓著他的背,以抵擋他每一下大力的撞擊。
「啊……啊……我不行了……」我失神地叫著。
他沒說話,只是更大力地抽插,一樣的速度,更大的力量!
終於我忍不住,達到了高潮!
我扯著他的背肌,頭髮亂甩,叫不出聲來,只大口地喘著氣。
他也慢了下來。
在我稍恢復後,他作勢將我轉過身,調整了角度,兩手將我的手往後拉,從背後插入。先幾下慢慢抽插,之後就以先前的速度規律地抽插。仍然是不吭氣,只留我一個人在淫聲浪語。
「johnny……啊……我會死掉……啊……啊……」
「輕一點……啊……不要那麼用力……啊……啊……」
他兩手慢慢扶我的手去倚住牆,而他的手則一把揉上了我的乳房,抓住晃動著的乳房,不停地蹂躪著。
「哦……好大……好軟……哦……」他低聲吭著。
「啊……不要……我快不行了……」我失神地低唿。
他終於加快了速度,愈來愈大力,兩手也更不規則地緊抓。
忽然間,「sandrea……啊……」
他就射精了!兩手死命的抓住我的乳房。
我們保持那樣的姿勢,慢慢放鬆,直到兩人攤在牆上。
「你幹嘛那麼久啦,我骨頭快散了。」我嬌嗔著,全身酥軟。
事實上,他真的比一般人都久,這完全不像我對學生的刻板印象。我原本以為愈是念書多、工作多的,床上能力都會平淡。不過,johnny真得讓我意外,而且讓我沒力!
「嘿嘿,今天表現只是中等而已,可以更久的。」他笑著。
「少臭屁啦。」我拍他。
「你知道秘訣是什麼嗎?我都一邊插、一邊想工程數學的公式,這樣可以愛做多久就做多久唷,比威而剛還好用咧……」他像獻寶似的跟我說。
「哼,還在臭屁咧。」我嗔道:「我又不需要……」
我們整裝回去。
老實說,我很討厭做完愛不立刻沖澡。不過也沒辦法,我帶著一身快散掉的骨頭回到了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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