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差不多整晚的姦淫 ,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個人癱瘓在地上,甚至步武也無力再次提槍上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終結,但人即使到了絕境,還是想苟延殘喘,正巧步武看見阮玲掉在地上的藥丸,靈機一觸,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藥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髒物,和水灌進二人口中,打算讓她們多昏迷一會,使自己多點時間回家處理後事。

步武匆匆收拾過物品後便回家打點一切,然後坐中家中,靜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還是沒有異樣,步武按開電視,看看午間新聞。新聞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強暴的報導:「一名女警懷疑昨夜被人挾持返家,與其十??五歲妹妹同遭非禮。事件於今早其母回家後揭發……兩人懷疑被人灌入大量藥物,昏迷至今……警方於現場找到大量賊人指紋,然而翻查檔案卻沒有紀錄,相信賊人是由外地潛來本港犯案……」

沒有紀錄?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記起當初換領身份證時,剛巧在化學實驗課時弄翻溶液,雙手被溶液蓋上了一層薄膜,以致當年紀錄的指紋和之後薄膜脫掉時有所不同。換言之,在政府機構內是沒有步武的指紋紀錄,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誰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為。

果然天從人願,由於當天步武灌入的藥物過重,阮玲兩姊妹一直昏迷不醒。整個假期過後,步武回校,一切如常,並無異樣,只是學校特別為阮青開了一個祈福會,祝福阮青兩姊妹早日清醒。當然,只有步武內心的願望是與眾人不同。

事情過了個多月,警方雖也曾來校搜查資料,但仍然毫無頭緒,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兩姊妹。步武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會名義組織了一個探問團,班中同學每天輪流往醫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義,不時一起結伴前行。

最初一個月,班中同學亦十??分熱誠探望阮青,唯數個月來到醫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試期近,同學的熱誠漸漸冷卻下來,只有秀文仍然堅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當阮青未發生事前,兩人一起上學、進膳,形影不離,只是剛巧補課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補課,才讓阮青的悲劇發生。

秀文和阮青一樣,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獨女,故此較阮青更為內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沒甚主意。當阮青出事後,秀文頓失所依,剛巧步武為了察看阮青的狀況,時常陪同秀文前往醫院探看,秀文漸把步武當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訴說心事。

秀文說:「步老師,自從二月開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時,她總是滔滔不絕談話,而我則只是在旁細聽,搭訕的餘地也沒有;但幾個月前起,她較我更為沉靜,連我逗她說話,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裡一數,二月正是第二學段前補課的日子,為了打擾秀文的思路,故意說:「每個人的心情也會時有不同,可能因為考試壓力,阮青用功讀書,所以才少了說話。」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單變得沉靜,從那時開始,她更時常不和我一起放學回家,總說有事要先行離開;追問她,她又顯得不耐煩的叫我不要問。我懷疑這次事故並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發生的事有關。」

步武一聽,內心不禁著急,追問:「那你有沒有把這些告訴警方?」

秀文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讓我知道二月發生的事才告訴警方吧!啊,我記起了,我們可以試圖查看阮青的網上日記。」

「網上日記?什麼網上日記?」

「阮青是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她覺得日記是私人的東西,若放在家中或計算機內,恐防會給家人看見,所以用電郵方式,把日記存於她的學校電郵信箱內。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碼,步老師,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學校電郵密碼?」

步武聽後,心中實時涼了一截,對於秀文之後的要求也聽不到,直至秀文再追問,步武才如夢才醒,道:「可以,應該可以找到的。」

秀文實時興奮地道:「那麼明天我們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學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師,你是校舍管理主任,應有學校吁匙的,明天九時我們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麼我們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點回校,刪去阮青的電郵便沒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緊張,第二天居然七時多便已在校門等候,步武步近校門,還沒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來:「步老師,早晨。你這麼早回來,也像我一樣心急查看嗎?那麼,我們快點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滅證據的願望泡湯了,心情苦惱不堪,看著秀文搖動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腸,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熱熾的期待打開阮青的電郵,渾不知危機的來臨。

在教員室取過密碼後,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計算機室打開電郵。步武學校的計算機室是採取環形設計,所有計算機也是依著牆壁作「U」字形排列,中間由四張長桌組成一個大平台,方便同學圍圈研習討論。步武步入計算機室後,便按著總掣,把所有計算機開啟。秀文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所有計算機開動,但內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電郵,便不理會步武做什麼,只坐在其中一部計算機前,接上網際網路查看。

經過一輪操作後,秀文終於進入阮青的電郵信箱,果然有一封名為日記的電郵,秀文急忙打開,按著滑鼠,向下找尋二月的日記。

「二月三日,天陰,放學補課後,被步武這禽獸非禮……」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點也不放晴,放學後步武以錄像帶要脅,在家中再次把我非禮……」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從二月三日開始,往後阮青所有日記,均是記載被步武非禮的事情,日子多不勝數,實時霍然而驚,轉身便想質問步武。秀文一轉身,已見步武站在身後,四周的計算機開著後,全開動了計算機上的微型攝錄程序,所有計算機熒幕畫面也是播放著計算機室內的情況。

秀文大聲質問:「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臉冷靜,回道:「不錯,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邊說,邊走近秀文身邊的計算機,剔去刪除郵件,把阮青的日記消除,還好整以暇地把餘下幾部計算機也開動了攝錄程序。

秀文道:「為何要這樣做?」

步武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是男人。」雙眼射出淫 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個美人兒,圓圓的鵝蛋臉配襯著一雙辮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氣息。在白色襯衣的包裹里,仍然可見到內里唿之欲出的雙乳不受管束地在搖盪,短裙子下的雙腿也修長潔白,不禁令人想像雙腿盡頭的神秘地帶。

秀文看見步武雙目盡向自己的胸脯下體注視,忽然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霎時明白步武的意思,實時便向門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會料不到秀文的反應呢?但步武卻立著不動,只是細意注視秀文扭動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門前,用力扭開門柄,卻發覺門柄絲毫不動,原來,由於計算機室內的計算機價值不菲,學校特別裝上先進的防盜門鎖,無論內外,也必須用特定的吁匙才可開啟。

步武這時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渾圓的腎部抓去,秀文嚇得大叫起來,步武道:「盡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沒有人會回來的。何況這裡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驚惶失惜,盡力閃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邊,無奈步武早已抓著襯衫的衣領,秀文一閃避,「嚓」的一聲,襯衫的衣鈕便被扯掉下來,露出內里白色的內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閃躲,就像貓兒玩弄著老鼠一般。沒有了襯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搖盪得更厲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環顧四周,連窗子也全鑲上了鐵窗框,根本沒路可逃,只能發出毫無意思的唿喊:「不要走過來,不要走過來呀!」

步武又豈會聽從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牆角,秀文已退無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內衣,把那白內衣連著胸罩扯掉出來。隨著「嘶」的聲響,一雙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搖盪不停,那兩點肉紅色的乳頭,受著冷氣的刺激,已自動堅硬起來,在乳房的頂部形成一個尖端。

秀文還試圖掙脫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邊;然而,步武已厭倦了這樣捉迷藏的遊戲,一手抓緊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張大桌上,劇烈的撞擊,令秀文的腰嵴像是要斷開似的。秀文還在勉力站起身來,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將秀文一把腰拗起來,胸脯剛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雙手一把捏向秀文那雙嫩滑的乳房,那種柔滑嬌嫩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後來還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來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發出悽慘的嚎叫,雙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極力推開步武。秀文只得十??五歲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氣,絲毫不能移動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卻令步武感到煩厭,於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暈頭轉向,捏緊她的口道:「聰明的便聽我的吩咐,可以少受點苦,若不然,只會令自己更痛苦。」說後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懼於步武的淫 威,果然不敢再作掙扎,步武這時亦脫去上衣,拉開西褲的拉鏈,把那八寸陽具掏出來。

秀文何曾見過男性的陽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陽具拔出來,秀文實時掩過臉去閉目不敢看。然而鴕鳥政策始終改不了殘酷的現實,步武絕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軟,反而一手扯著秀文兩條辮子,把秀文整個拖下地上,拿著陽具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辮子傳來一陣刺痛的同時,整個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後面前突然傳來一陣腥臭味道,秀文張目一看,見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醜惡的陽具,整條陽具也腥臭烏黑,一條條血管紫黑色的布滿表面;而在陽具的最前端,暴漲的龜頭突出在包皮之外,裂開精道,滲出一層濕液來,像是在向秀文猙獰地淫 笑。

秀文趕忙再次合上眼皮,這時步武道捉著秀文雙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然後道:「張開眼睛,幫我招唿這小 弟弟,若果能令我滿意,我便考慮放過你吧!」

秀文在絕處聽見一絲生機,雖覺甚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泄出來,說不定步武已再無力氣折磨自己呢!於是便張開眼睛,為步武撫弄陽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連男性如何興奮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陽具在交合時會噴出精液來,更不要說要她套弄步武的陽具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陽具,像對家中的小 狗般來回撫摸。

看著秀文這樣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還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連怎樣對待男性也不知道。要這樣這樣……」邊說,邊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陽具上下套動。

然而,秀文到底初學,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癢難耐,教她把自己陽具的包皮全褪向後,道:「伸出舌頭來。」

秀文驚異地問:「伸出舌頭來做什麼?」

「用你的舌頭慢慢舔著這裡。」

秀文道:「這麼髒,怎能用舌頭舔?」

「那麼你想用陰唇幫我舔嗎?」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為其難,伸出舌頭向著步武龜頭的敏感地帶舔去。

濕滑的舌頭舐在龜頭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陣陣興奮,整條陽具跳動得更劇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會如何擺動。

秀文的感覺則是與步武天堂般的感覺相反,秀文仿如置身如一個惡臭的地獄內,每次舌頭舔著龜頭,那種粘貼的感覺,與及腥臭的氣味也令秀文想放棄,但秀文心知若一放棄,只會帶來更壞的後果,便鼓起勇氣,繼續為步武服務。

但這樣的舔舐怎樣能滿足步武的慾望?過了一會,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條』吧!」

「什麼『吃冰條』?」

「用口把這個吞下去,像吃冰條般出入吞動。」

「怎能?」

「什麼不能!難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 威下,秀文只好張大嘴巴,把步武的陽具吞下。吞下的感覺較剛才更加難受,整個嘴巴也被步武的陽具塞滿,塞得連咽下涎液也很困難。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陽具後,步武便雙手按著秀文的頭髮,將秀文的頭前前後後地舞動。陽具隨著頭顱的移動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連唿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齒稍為碰到步武的陽具,步武便會實時扯著秀文的頭髮痛罵,秀文只好儘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陽具,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陽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產生一種壓迫的快感,雖然較插入陰道時遜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陽具以盼步武泄精,倒也令步武樂上一會。

本來,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滿足步武,但步武卻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鬆陽關,又再加速套動秀文的頭,終於,在數百下的套弄後,步武龜頭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處射出濃烈的精液。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數。」

秀文一不為意吞下小 數龜頭噴出的精液時,本想實時吐出陽具,將精液嘔出來。然而,一聽到步武這句話,雖然難受,還是把精液全數吞下。步武看見秀文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吞下去後,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預備吃最後的主菜。

秀文掙扎道:「你不是說放過我嗎?」

步武道:「我說滿意才放你,現在不滿意,不可以嗎?」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諾。」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記,你便知我是卑鄙無恥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內褲,秀文的掙扎,只令到內褲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潔白內褲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經開墾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陰毛疏落有致地分布在陰戶四周,拱起的陰唇守衛著那十??五年來未曾被人打開的信道。

步武伸出指頭深入陰道內,即使只是食指這麼幼小 ,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陣陣的劇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師,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號著,身子不由向後仰,步武順勢用手分開她的大腿,伸出舌頭向那神秘的洞穴舐過去。陣陣幽香從秀文的陰道傳過來,即使不用深入檢查,步武也能確定秀文處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驚悸中急忙試圖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豐滿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則撫摸著裙下的大腿,舌頭仍然不停來回舔舐著,舌尖更不時深入秀文陰道內,下體又再次膨脹起來。

「呀……噢……老……師……不要……不……」

步武舌頭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漸漸火熱,一股電流傳遍身體的各個部位,小 女孩的反抗越來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減弱後,也不等待秀文的陰道濕滑,就把那鼓脹的陽具對向秀文的陰唇,在洞穴外撩動起來。

秀文看見步武的龜頭對準著洞穴,知道自己處女之身即將被步武玷污,不禁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轉意:「步老師,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請放過我吧!」

但魔鬼的慾望又怎是短短几句話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歲還是處女,會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讓步Sir好心替你破處吧!忍著痛啦!」說完,便提槍上馬,把那八寸多的陽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陰道內。

處子的陰道始終是最狹窄幼嫩的,步武雖然天生異稟,陽具堅硬異常,由陰唇插入,陽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陰壁迫開。龜頭如電鑽般開山噼石,剛迫開的緊貼陰壁,隨即又再合攏,把隨後而來的陰莖包裹。溫暖嫩滑的壓迫,就像為陰莖按摩,令步武畢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給秀文地獄般感覺。未經人道的陰道第一次開封,就被步武那龐然大物入侵,即使小 指頭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況這八寸長的大肉棍?秀文不停伸手抵著步武的胸膛,冀圖把步武推開,同時扭動下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這些有用嗎?轉瞬間,步武的龜頭終於抵著秀文的處女膜。

步武與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時刻終於來臨,秀文仍像一隻無力的羔羊,苦苦哀求:「步老師,放過我吧!」換來的,只是步武猙獰的笑道:「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呀……」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為秀文的處女生涯划上句號。秀文處女之血隨著步武陰莖的進出,而在四周的計算機螢幕顯現出來。處女的喪失令秀文覺得一切掙扎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棄掙扎的秀文,卻被下體的痛楚提醒,自己仍然被步武非禮,不得不提起精神來掙扎,本能勝過精神,秀文仍是極力哀求:「痛……步老師……退出來……退出來……」為步武增加無限樂趣。

由插破處女膜開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車頭般沖入秀文的陰道,撞向花芯終站後,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為這次非禮增添一段現場配樂。每次插入,總是毫不憐惜地把陰壁迫開來增加自己的快感,而雙手就放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時雙手握著秀文身後兩個圓球向前推,來增加陽具入侵的獷野;一時拉著秀文身前兩個圓球,像在練習握力球。一條條赤紅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軀上逐一浮現,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點點記號。

百來下的抽插,開動了秀文身體的自然保護程序,陰道不停泄出淫 水來減輕自身的磨損,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換來吸啜的引力。然而,步武總希望增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陽具,總是順勢儘量把龜頭抽至陰道口,特意如抽水器般把秀文的淫 水抽出體外,令秀文的陰道保持滑而不濕。

秀文雖只得十??五歲,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卻如久歷風霜的蕩婦一樣,下體的淫 水,居然長抽長有,灑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聲打在地上,連秀文聽見也覺羞恥。但更可恥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體,把流出的淫 水塗在秀文面上,並且嘲笑道:「第一次被非禮便這麼興奮,猜不到你這麼淫 賤。」秀文除了轉過頭說:「不是……噢……不……」之外,也已無話可說。

非禮的過程不停延續約半小 時,步武也將秀文由仰臥變為俯伏在桌上。後入式不但令步武更感非禮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淫 水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的快感,步武一手抓著秀文的兩條辮子,就像騎馬般不停向前策動奔馳。

近千下的抽插後,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變成只能發出:「噢、噢」的聲響,柔嫩的小 穴亦早已被插得破損難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體一片麻木,也不大有反應。而步武亦已插近尾聲,雙手環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為了提高興致,步武還特別提醒秀文,說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秀文雖是初經人事,亦明白這話的含意。實時再次掙紮起來,央求步武道:「步老師……不要……噴在裡面……會懷孕的……」雙手伸向桌面,試圖撐起身子擺脫步武,但,這些掙扎只為步武的泄精增添高潮而已。

後入的姿勢,令步武更只需雙手用力握緊秀文的乳房,便可緊抱秀文令她動彈不得。秀文最後的扭動,加速了步武的泄精,陰道的磨擦令步武再也守不住,陽關一放,滔滔不絕的精液如長江大河般向秀文的子宮深處射去。

雖然這不是秀文的危險期,但秀文仍然預感到會懷孕的可能,被 奸 後的摧殘和懷孕的恐懼,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沒意義,全身放軟的攤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泄精的最後關頭抽出陽具,在秀文的背上噴上這次非禮的最後標記。

拿著秀文的臀部抹凈陽具上的穢物後,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員室取出校內的備用校服,拋向死了一般的秀文,道:「穿回衣服,早點回家。不要告訴別人這事,否則,你這套多角度全方位的破處影碟就會在全港多處發放。」便自顧自把各計算機內的影像燒錄光碟中,回家慢慢剪輯欣賞。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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