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文的內褲
字數:17515字
(一)
終於等到一天心情最好的時候,黃昏前下課後。
曉文心跳加快,但腳步卻緩慢地走著,隔壁桌死黨同學騎乘機車,迎面而來打招唿,而曉文卻遲了一兩秒鐘才做出反應,死黨同學遠遠擺出一個死白痴的手勢笑著她。
這次曉文沒有如以往,佯裝在地上撿石頭,準備丟射,只是尷尬的傻笑,令死黨同學大感意外,彷佛將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發生,於是心中盤算著,明早一定要嚴邢逼供。
曉文終於走到了學校後山大斜坡草地上的一棵大樹下,這棵大樹有兩個特點,一是視野好、掩敝佳,二是滿樹幹的海誓山盟、冤家留言,不怕沒話題,而且不髒,因為有個孤獨的老伯會定時清掃這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樹幹上釘了一張「請常念阿彌陀佛」的醒目標語,讓熱戀中的情侶在緊要關頭,會心裡怪怪的。
曉文從沉重的書包中抽出較大本的自修書放在長滿青苔的磚塊上,當作坐墊,挽好百折校裙小心的坐下,然後再取出一封淡藍色的小信,像這樣的陌生人遞的小抄,曉文一個月總會收到幾張,而大多數曉文連對方是誰都不想知道。
曉文長的不太高,但很可愛、清秀又漂亮,而最主要的是那一雙水汪汪大眼睛,不但有靈氣又帶感情,遠遠看就十分強眼,近看就更令人意動情生。
信封是用紅色的小心心封住,信紙折的很藝術,打開後清香撲鼻,字跡更是工整,但曉文只看了幾行,便覺得無聊,草草收了起來,而不久便聽見快速又沉重的跑步聲,漸漸接近,曉文知道是樹言來了。
曉文答應樹言,如果樹言這次期中考能考在全校十名內,便和他在這棵大樹下約會。而成績公布後樹言是全校第二十一名,在八百多名同學中這已十分不簡單,所以曉文並沒有為難樹言,便同意和他在這幽靜大樹下單獨見面。
雖然是學校的制服,但這卻是曉文第二次穿裙子和樹言見面,通常曉文放學回家後,洗完澡便會換上長短褲,所以有時假日和樹言見面,也不會穿刻意換穿裙子,取悅樹言。
此時曉文拉拉百折校裙、稍稍整理,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穿裙子和樹言約會出遊的情行。
為什麼那次會穿裙子?還不是為了獎勵樹言的成績能考進全校一百名內,為了顯示鼓勵的誠意,曉文還特別挑了一件不太長的白花裙,長度約只蓋到膝蓋,好讓修長的小腿展露無遺。
兩人見面後樹言果然十分高興,便來到潺潺溪邊,水清可見魚游,走過搖搖晃晃小吊橋,連綿群山,萬里晴空,時有飛鳥遨翔,兩人世界好不快活。
突然有一隻好可愛的小白狗輕快的跑過來,停在曉文身邊聞一聞,曉文忍不著玩性大起,就蹲了下來,抱起小狗擺弄起來,而樹言也就面對曉文蹲了下來。
不一會兒曉文就意識到樹言眼睛好像不是在注意小狗,而是在往自己裙內兩腿間注視,於是曉文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了,且長達半分鐘之久。
雖然已近黃昏,但曉文是習慣穿白色小三角褲,又沒穿褲襪,而樹言面對的這個角度,加上這個距離,剛好可以把內褲的騎縫線、柔軟的外陰唇輪廓、甚至兩片唇間隱約的狹縫,看的一清二處。
而樹言居然一點也不想掩飾、不怕曉文知道,他正瞄著曉文的內褲,而且已瞄很久,只差鼻血沒有流下來而已。
(二)
曉文立刻放下可愛的小狗,快速在兩腿間壓下裙擺,併攏雙膝站了起來,但晶瑩剔透的臉頰及粉頸已不由得漸漸越來越紅,曉文這種全身性的害羞生理反應,看的令樹言更是心神蕩漾,性致大發,大老二非常明顯的就把褲子撐突起來。
曉文用餘光偷偷瞄了一眼樹言撐突起的地方,心跳更是加快,膚色更加紅透,使樹言那種想要一把抱住曉文狂吻的衝動,強烈的從充血勃起的老二燃燒到胸口,衝擊到心跳,於是樹言暗下決心、等待時機、放手一搏,因為此時天仍太亮、人太多。
曉文低頭不語十分尷尬的走著,因為樹言動作太過明顯,想要裝作不知道發生甚麼事都沒辦法,心情一時七上八下、六神無主。
而樹言也急忙將右手插進口袋,免得勃起的老二太過顯眼,讓路人看見不好意思,而左手不斷摸弄頭髮,緊跟在後走著。
此時樹言一直在注意曉文的臉色,發現曉文只是害羞並無怒意,心中便是大喜,於是越走越靠近,一時心跳頻撞胸口,猛咽口水,快要不能唿吸。
樹言終於鼓起勇氣,將手挽在曉文的肩上,整個人貼近起來,把臉朝向曉文,深深的聞著美少女清新的發香。
此時從曉文的領口、胸前散發出陣陣少女特有的處女香,這種香氣對發情少男簡直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時樹言會趁路人稀少空檔,從口袋內用手壓著充血勃起的老二磨擦著,陣陣快感便偷偷的抽動著。
當樹言將手勾著曉文肩上時,曉文先是心頭一驚,但並未做出任何反應,因曉文肯定樹言為她的付出,所以並不排斥與樹言關係更親密些。
只是當曉文知道樹言頻頻聞著她的發香時,心情就更加害羞了,一股暖流便從胸口擴散到陰道,曉文忍不注收縮小小的陰道口,來稍稍加以刺激,而愛液也隨著微微滲出了。
曉文感受得到樹言此時的生理衝動,也知道自己的生理亦正跟隨著同步互動,但理智告訴她彼此的感情還不到以身相許的地步,雖然她也喜歡樹言這種真情流露下的占有欲,但現在她必需在不破壞樹言心情的情況下,結束這初次的親匿。
而天邊的黑雲逐漸覆蓋了整個天空,空曠大地也逐漸暗了下來,涼風陣陣拂面,遠方人影已變的稀少且模煳,讓人覺得孤獨,需要依靠。
曉文感覺到樹言的手掌越摟越緊,彷佛刻意用胸膛上的心跳來表達他的深情及乞求。
正當曉文在細細思索如何結束這親匿的動作時,兩人來到一座花園入口的涼亭邊,入口生的鐵門已關上,遠望進去仍可看見幾隻蝴蝶白影舞動。
樹言建議兩人到涼亭里小坐休息一下,而在花草樹木角落旁的涼亭,此時更顯陰暗,且四周人影已盡散。
曉文知道進去裡面坐一下代表些什麼意義,將可能會發生些什麼事。
曉文細細感受著體內的情慾,微微出汗的掌心、快要沒力的心臟、還有忍不住在不斷釋出愛液的陰道,再看看樹言溫柔真摯又懇求的眼神,內心十分掙扎。
因為曉文知道這樣的氣氛及彼此身心這樣的相互吸引,依自已的定力,一但進入涼亭、同意親熱,決不是點到為止,而是沉溺陶醉,無法抗拒,最後可能會棄守最後防線,而獻出少女寶貴的初夜。
(三)
最後曉文還是主動的牽起樹言的手,輕輕揉著樹言粗糙厚實的手指,默默低頭、遺憾、抱歉的搖搖頭。
樹言靜靜的看著曉文搖著頭,突然樹言將心一狠而把雙手抽回,放在曉文柔弱的雙肩上,輕輕往前一推,就將曉文壓在涼亭柱上,曉文暗暗吃了一驚,但尚未生氣,只是將頭側向,防止樹言強吻。
此時秋風又起,將曉文光滑柔順的秀髮,灑向樹言的臉上。樹言細心的理好曉文飄著淡淡幽香的髮絲,然後向曉文貼近。
樹言越試圖將嘴唇靠近曉文的嘴唇,曉文就越將頭往側邊轉,樹言不得要領,只好轉向狂吻曉文柔軟的臉頰、耳垂、脖子和胸口。
曉文感受到樹言柔軟溫濕的嘴唇及舌頭,一路從臉頰、耳垂吸允下來,滑過脖子到胸口,而那股溫柔纏綿的感覺,也一路順勢擴散而下,來到私處,曉文又忍不住又收縮小小的陰道口,而愛液亦不斷的泊出。
此時曉文用力來堅定意志,狠咬自己的嘴唇,刻意皺下眉頭,努力抑制體內已被挑動的情慾,心想萬萬不可沉醉其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樹言已是自己認定願一生相廝守的男孩。
曉文還不想大動作的推開樹言,因怕樹言心生不悅,而只是用手掌頂著樹言前胸,防止樹言整個人貼過來。
但樹言卻是輕易的就把曉文的右手撥開,左掌好不客氣的往曉文柔軟又富彈性的乳房握下,開始不斷左右互換、擦揉愛撫,甚至隔著衣服奶罩,捏捏敏感的小乳頭,企圖更進一步的勾起曉文體內的情慾。
當樹言用手握著曉文的乳房不斷地擦揉愛撫時,曉文反而開始變的更加鎮定,尤其捏捏小乳頭的時後,曉文更覺得已超出可容忍的安全底線,不可再默許下去。
「鬧夠了吧!」曉文略帶怒意的說。
樹言只是耍賴的輕輕搖頭後又繼續狂吻愛撫。此時樹言更加大膽的拉起曉文的上衣,並將手由下伸進曉文衣服內,摸揉曉文的罩杯,而奶罩緊貼乳房,無縫隙可深入。
「你在幹什麼!我要大聲叫了。」曉文提高聲音說。
但樹言不相信曉文真的會大聲叫,因為彼此很熟,又是有感情的,當然曉文也不會真的大聲叫。
曉文無奈的兩眼翻天,深作唿吸,準備一股作氣的把樹言推開。
於是曉文便是用力一推,而心頭卻是一驚,居然推不開,因為樹言的力氣實在太大了,這一推反而讓樹言更用力貼近。
樹言索性將曉文的另一隻手也隔開,整個人貼過來,將曉文緊緊的抱住,深深的聞著曉文的體香。
此時曉文柔軟的胸部、小腹及恥骨,完全的與樹言強壯的身體緊貼著,彼此感受得到相互間快速的心跳。
樹言甚至開始雙膝微彎,刻意的降低下體,而略微抱高曉文,而將勃起沖血的老二輕輕往曉文柔軟似海棉的陰道口處頂去,一次又一次的頂著、磨擦著。
曉文呆了,一時反應不過來,雖然有隔著薄薄的底褲及外裙,但樹言不斷大膽的將大男孩的生殖器往自己兩腿間空隙凹處頂入,把自己最隱私的地帶和平常最忌諱的男性器官緊緊的貼著、磨擦著。
由於生理期過幾天才會來,所以曉文連最薄、最量少的衛生護墊也沒用,而貼身三角褲和百折花裙又很薄。所以曉文可以直接的體驗到樹言腫漲陰莖和龜頭海棉體的高度彈性,感覺還滿舒服的。
(四)
此時樹言和曉文眼神又再度交會,樹言的雙眼充滿了懇求,而曉文卻是刻意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
在自已沒有同意之下,自已最隱私的陰部,卻被不斷的撫弄著,曉文只好裝得像個局外人,只是在等待結束,絲毫沒有快樂的可言。
但體內情慾已被逐漸加溫的事實,令曉文全身發熱。
不久樹言更將手掌由背後移至小腹,然後下滑到曉文腫漲的外陰唇上,隔著薄薄的底褲及外裙,開始用中指順著兩唇小裂縫處,來回的摳摸著,讓曉文的身體彷若觸電。
這個直搗私處動作曉文並不意外,好像有一種就知道再來會這樣的感覺,也許是種女性本能的預期,但曉文還是用雙手試圖阻止,可是樹言發情的臂力實在太大了。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曉文開始用哀求的語氣。
漸漸的曉文感受到,開始有了更強烈的快感從陰道口擴散到胸口、嵴髓至後腦杓。
曉文更用力的咬緊嘴唇,努力克制自已去享受這一波又一波的情慾。
但曉文越抗拒,大腿夾越緊,樹言的中指就越用力,陰道口所受到的刺激就越大,漸漸的曉文的意識就越來越模煳,而意志力就越來越脆弱。
「需要撐的那麼辛苦嗎?是樹言耶!又不是別人,他是那麼的愛我,可以為我做任何事,不是嗎?」另一種妥協的聲音漸漸的出現在曉文的心底。
時間終於讓曉文放鬆了大腿的力氣,能讓樹言能盡情的愛撫,而愛液也因此濕透了曉文的小內褲。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傷,而且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樹言開始許下承諾。曉文沉默以對,但雙手卻也開始跟著放鬆。
又不久,樹言的手便來到曉文的膝蓋上,勾進花裙內,由大腿內側往上撫摸,而曉文依然試圖用雙手阻擋,但力氣已小了許多。
樹言和曉文的眼神此時又再度相互接觸,此次曉文將眼神迅速移開,因為太害羞了。而樹言也在同時摸到了濕透的底褲和腫脹鼓起的外陰唇。
當曉文感覺到樹言的手指已摸到自已的三角褲和外陰唇後,便開始將雙手的力氣漸漸的放鬆,只是依然輕握著樹言的手腕,任由樹言隔著薄薄的底褲,用中指溫柔的順著兩唇小裂縫處,來回的摳摸著。
當曉文漸漸解除心防,開始溶入,沉醉在樹言的愛撫中,此時樹言更將柔軟溫濕的的雙唇緊貼曉文的嘴唇深情的吸允起來,在迷迷煳煳中曉文自然的就張開嘴唇,任由樹言將自已舌頭吸了過去,來回探索。
曉文在不知覺中的將雙手放開,而去摟住樹言的腰,樹言便順勢要引導曉文坐下來,但曉文卻有點遲疑而搖搖頭。
樹言此時便停止愛撫,拉著曉文的小手要往涼亭後側走去,曉文又有點遲疑,因為此去就等於答應樹言的要求、同意親熱。
但曉文此刻因初嘗情慾甜美,而且心防也除,所以已沒定力可言,在樹言的強拉之下,曉文便跟著的來到了更陰暗的涼亭後側。
一到涼亭後側樹言又將柔軟溫濕的的雙唇緊貼著曉文深情的吸允起來,然後就要引導曉文坐下,曉文遲疑一下,最後也順勢的款款坐了下來。
(五)
坐下後,樹言便小心的脫下自已淺灰的外衣,鋪在飽滿的草地上,近一步想要引導曉文躺下。但曉文卻用雙手托住樹言的雙頰,輕輕推開,結束了這次的深吻。
此時樹言和曉文以鼻尖碰鼻尖再度相互凝視,而曉文仍默許著樹言隔著底褲在自已腫脹鼓起的外陰唇,來回地愛撫。
「不要說話,我知道。」曉文主動開口說,不一會兒曉文又說:「讓我想一下好嗎?」此時曉文將頭依在樹言厚實的胸脯上,聽著樹言撲通、撲通的心跳,而眼光凝望遠方,似在感受樹言的愛撫,又似在思索,曉文水汪汪的眼睛在星空下跟著閃耀。
終於樹言未等到曉文回答,就又將柔軟溫濕的的雙唇貼上曉文雙唇,而且順勢就將曉文壓下,而曉文亦並未使力抗拒。
當曉文決定接受樹言的逐步引導,柔順的躺下後,便將身體的一切完全交給樹言了,任由樹言不受約束上下來回不停的親吻愛撫。
不久樹言終於將手指移至肚臍處,然後往緊貼的內褲里滑入,順著稀疏的陰毛慢慢逼近陰道口。
當曉文意識到樹言將手伸入最後防線的底褲內,雙眼輕輕張開凝望樹言,心緒有點不安,但終未示意阻止,只是又用雙手輕輕的握住樹言的手腕,感受著樹言的中指慢慢滑到陰唇。
樹言的中指終於直接摸到曉文的陰道口了,樹言自然的順著兩唇的小裂縫處來回輕輕的摳摸著,雖然已溢滿愛液十分潤滑,但兩片唇間卻一直被曉文緊緊的閉合著。
曉文感受到樹言粗造有力的中指,正溫柔的在自已的陰道口來回磨擦著,青春期的初體驗,第一次由情慾帶來的快感。
有時中指會按到小陰核,由於曉文從小到大從未曾自慰過,陰核第一次就被這樣大男孩粗造的中指磨擦到,刺激真的很大,身體不禁顫抖,愛液更大量泊出。
多少次想接受更強烈的情慾快感,而想輕輕放鬆陰道壁的肌肉,讓樹言中指能順利進入自己的體內,但一直沒有勇氣。
樹言再一次用柔軟溫濕的的雙唇貼上曉文雙唇,深情的吸允。
曉文便將注意力轉向去感受樹言體貼、多變的舌尖溫存,而原本緊閉的陰道口,在有意無意間就輕輕的放鬆了。
曉文終於讓樹言的中指直接進入自己的體內了,此時樹言又將中指輕輕往上一提,那未經人事的小陰核,瞬時便被粗糙、有力的中指完全的磨擦,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顫抖了曉文的全身,曉文不禁的輕聲嗯了一下。
接著曉文終於忍不住的第一次主動的將樹言的舌頭完全的吸了過來,陰道壁又是一陣緊縮,緊緊夾著樹言的中指,同時甚至將樹言的中指微微往更深體內吸入,再一波愛液大量溢出,潤滑著整個陰道,為被完全進入而準備。
曉文終於體驗到人生初次的性高潮,一種讓人可以不顧一切的原始受孕衝動。
然後陰道壁又接著放鬆,這一次是完全的放鬆,讓樹言的中指得可以更加靈活的移動深入,在四周不停探索,摩擬來回進出。
(六)
但不久曉文因開始感覺疼痛而漸漸回魂,曉文知道是樹言碰到處女膜了。
曉文內心又開始掙扎了,曉文知道此時推開樹言是還來得及的,但曉文更感覺此時突然推開樹言是十分傷感情的。
「不要弄破它好嗎?」曉文是以商量又有點沙啞口吻要求,彷佛樹言可以有所選擇,要或不要弄破它。
此時樹言才突然驚覺前面的阻礙是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少女純情的像徵,尤其是心愛的美少女曉文的處女膜,更是意義、價值非凡,樹言便將中指略微後退,但不打算完全退出。
「會痛是不是?」樹言有點高興的問一句廢話。曉文便輕輕的點點頭,但想不到淚光也跟著在曉文明亮又帶感情的雙眼中閃爍,不久更是順著臉頰滴了下來。
曉文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哭。
此時樹言見曉文淚眼汪汪,便將中指從曉文的陰道完全退了出來,也將手從裙內移出。
「謝謝!」曉文輕聲的說,在擦一擦淚水後,又將頭埋入樹言厚實的胸脯中,仔細聽著樹言的心跳,彷佛不想這次甜蜜的溫存就這樣結束。
樹言聞著曉文的發香,又將曉文的頭平放,讓曉文全身平躺著,然後跨到曉文身上,把整個人壓到曉文的身上,又將勃起沖血的老二輕輕往曉文柔軟似海棉的陰道口處頂去,磨擦著。
這次曉文又完全的順從樹言,沒有任何抗拒,甚至還主動微微張開大腿將腫脹鼓起的外陰唇上仰,去迎合樹言充滿彈性陰莖的撞擊。
「我現在真的很衝動。」樹言在曉文耳邊低聲的說。
「我知道!」曉文亦輕聲回答,「但現在就給你,實在太早。而且一旦懷孕,我們兩人就一起毀了。」曉文又說。
「不會那麼巧就懷孕,而且我們可以避孕。」樹言又說。
「怎麼避孕?你有準備嗎?」曉文曾聽同學說過生理期前是安全期,但卻故意這樣說。
「只要不要射在體內就不會懷孕。」樹言肯定的解釋。
曉文沉默不語,因為射甚麼在體內,曉文只是大約猜的出來,但並不十分清楚,可是此時體內居然有點發熱。
「還是不行!」曉文輕輕搖頭。
「你放心,我真的不會射在裡面,我只是在外面磨擦,最多是插進去一點點,不會把它弄破的,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樹言語氣懇求的說。
「不可以,我們現在就做這種事,真的還太早了。」曉文語氣變的有點堅定。
「只要我們彼此真心相愛,永不分離,早和晚有什麼差別?而且除了你和我之外又不會有別人知道。」樹言試著說服。
「什麼是永不分離?騙小女孩啊!」曉文反駁。
一陣沉默後樹言吞吞吐吐的說:「要不然……你可不可以……讓我……射在你的內褲上?」
「拜託、拜託啦!」樹言此時扮鬼臉、裝可愛的說。
曉文保持沉默,感覺這真是個奇怪的要求,但應該不會懷孕才是,而且曉文好奇想知道,什麼是射在內褲上?
樹言見曉文不置可否,便起身將手伸至大腿處,將覆蓋的裙擺輕輕往上撩起。
(七)
曉文感覺到裙擺正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上滑動,自己白析無瑕的大腿正逐漸完全呈現在樹言的面前,甚至連小內褲下的外陰唇輪廓。
此時曉文心情反而更緊張,顯得有點害羞,雙手緊握小草,而不敢直視樹言。
雖天色已黑,但在白色小三角褲緊束下,柔軟的外陰唇輪廓及兩片唇間隱約的內陷狹縫仍依稀可見,此時就完全呈現在樹言眼前,如此美麗誘人、體香撲鼻,樹言忍不著將臉貼上,狀似膜拜、十分虔誠的深深一聞。
沾滿愛液的原始處女香振奮著樹言陰莖的每一條神經,快感已被累積到最高點的泄洪邊緣。
「就算沒有明天,有了今夜此時此刻,也就不枉此生。」樹言喃喃自語。
當曉文察覺到樹言正用鼻頭頂著自已陰唇,聞著自己陰部時,相當不好意思,便急忙將雙手托住樹言的頭,使力抬起,這時樹言才勉強停止。
但樹言也趁曉文的雙手正扶著自己的頭時,想趁機就將曉文的小小內褲退下,可是曉文發現樹言正在褪下自己的底褲時,便迅速回防拉住。
三角褲雖小而薄,卻十分有彈性,但已被樹言拉到很下面,眼看就快被拉破了。
「快放手!快破掉了。」曉文情急的說,但樹言沒有放手的意思。
「再不放手就沒有下一次了!」曉文恐嚇的說。
這一招果然有效,樹言馬上就鬆手了,曉文拉回內褲,穿好後欲起身坐,樹言及時輕輕阻止,曉文思考一會,看一看樹言懇求的眼神,並未堅持,又讓樹言輕輕將自己壓下。
接著曉文便看見樹言開始解開皮帶,褪下外褲及內褲,掏出早已勃起沖血的強壯陰莖和大龜頭,右掌滿握、前後滑動。
曉文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男生做這種動作,覺得滑稽好笑。
樹言慢慢跪下,將曉文兩腿隔開,曉文順著樹言的意,任由樹言擺布自已的大腿,恣意撐開,只是仍雙手緊拉著內褲,防止樹言的又一次的突發動作。
不久曉文感覺到樹言那充滿彈性的大龜頭,正隔著內褲用力頂著自己的陰道口,薄薄的內褲好像快被頂破。
在大龜頭的海棉體有力、富彈性連續愛撫下,曉文神智又逐漸有點恍惚,開始又有女性的本能想被進入體內的需求。
此時樹言正又試圖撐開三角褲的邊縫,拉至一邊,使曉文的陰道口能完全露出來,讓衝動的陰莖能有機會可以插入。
曉文在恍惚中還是知道樹言的意圖,心想現在是安全期,就算讓樹言進入體內、射在裡面也應該沒關係,所以內心十分掙扎和渴望,不知道需不需要及時加以制止。
愛液已又不斷的溢出,潤滑著整個陰道,再次為被進入體內而準備。
終於,曉文感覺到樹言的龜頭已直接貼到自己的陰唇上了,上下磨擦滑動著,而樹言正更用力的試圖扳松自己手指,好讓三角褲的邊縫更大。
(八)
正當曉文覺得手指已軟弱無力,準備要棄守少女最後防線時,樹言卻突然動作加快,緊接著一股大量、濃稠又溫暖的精液就直接射在自己的內褲及外陰唇上。
不久曉文本能的知道事情已結束了,略躺一下回神,便起身主動的從小浣熊背包內取出面紙,遞給樹言,然後再自己褪下內褲局部擦拭,而曉文在擦拭過程中,居然有意無意間讓些許精液抹入自已陰道口內。
「你最後有沒有插進來?射在裡面?」曉文小聲含煳、不確定的問。
「沒有,你又不肯鬆手。」樹言略帶遺憾的回答。
「嗯!算你還識相。」曉文不久又刻意裝作漫不經心的說:「不知道我還算不算還是處女?」
「應該還是,你那個又還沒破,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插進去過。」樹言安慰曉文的說。
「可是我覺得我已經不是了,我覺得,只要讓男孩射出來的東西進入過體內,不管量多量少,或處女膜破了沒有,都已不再是了。」曉文又說。
「我有射在裡面嗎?!」樹言驚訝的問。
「就算沒有,多少還是會跑一些進去。」曉文解釋的說。
「我那冰清玉潔的清白之軀就這樣被你輕易的玷污了,我已經沒有臉活在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後再割腕、上吊。」曉文開玩笑的說。
「有那麼嚴重嗎!?那剛才就實在太可惜了。」樹言接著說。
「甚麼太可惜?」曉文好奇的問。
「既然這樣就要上吊,剛才還不如就真的讓我上。」樹言抱怨的說。
「這不太一樣。」曉文認真思考的回答。
「有甚麼不一樣?同樣是失身嘛!」樹言反駁。
「什麼一樣!一個會痛、一個不會痛,你不知道嗎?白痴!」然後曉文便往樹言頭上大力敲下。
樹言揉一揉被敲處,傻傻的笑一笑後應聲:「喔!」。
「說真的你會不會覺得很髒?」不久樹言又柔情的問。
「我要是覺得很髒,你是不是就永遠都不再碰我?那好!我覺得很髒、很髒,怎樣!?。」曉文又開玩笑的說。
「沒有啦!沒有啦!就當我沒問。」樹言緊張的說。
曉文見樹言緊張的樣子,便笑了出來,又開玩笑的說:「就算沒問,也沒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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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後,曉文怕被問起為什麼白花裙被弄得如此髒,便迅速的跑上二樓、走入房間、準備洗澡。
在浴室內曉文褪下緊身的白色小三角褲,發現那一團樹言和自己混雜的體液污跡還沒幹,而且面積居然是那麼大。
難怪曉文在回家的路上,只要沒有靠攏雙腿、壓下裙擺,而讓些微空氣吹進裙內,曉文就會感覺陰部處涼涼的。
摸一摸內褲上滑滑、未乾的體液,曉文就感受得到自己的陰道內也還殘存有一些樹言的精液。
曉文喜歡這種已被樹言占有的感覺,心想如果剛才把持不住,真的被樹言的陰莖塞入體內,甚至就在體內射精,自己應該不會後悔才是,因為自己是愛著樹言的,只是怕現在就懷孕。
(九)
自從上次在涼亭旁親熱後,兩人雖依然時常見面,但曉文卻都刻意選在人多的場合約會,讓樹言沒機會更進一步。
但樹言總是把握每一次人群不注意的機會,親吻曉文、碰觸曉文的身體,企圖勾起曉文體內的情慾,曉文雖沒刻意鼓勵,但也很少拒絕、逃避。
樹言曾在日本料理店的包廂里,一面吃壽司,一面在桌底下用腳掌頂著曉文鼓鼓的陰部來回磨擦愛撫,而面對進進出出的服務生,曉文雖紅脹著臉也裝著若無其事,一面默許樹言的情挑,一面文靜優雅的繼續用餐。
有時兩人相處氣氛實在十分融洽,或是樹言做出一些讓人很感動的事時,曉文會同意兩人一起去看場電影。
在黑暗的電影院角落后座中,樹言可以盡情的愛撫曉文,曉文自己也可以放心的閉上雙眼,全心的感受樹言的愛撫。
因樹言用中指進入曉文陰道內摳摸的技巧也越來越好,讓曉文在電影院中享受過一次又一次因愛撫所帶來的性高潮。
有一次曉文差點就同意與樹言一起進入戲院洗手間內,讓樹言能用真槍實彈將自己占有,可惜洗手間裡面剛好有別人而作罷,曉文還開玩笑的幸災樂禍替樹言可惜,讓樹言心情更壞。
在電影院中曉文也終於用手滿握過樹言強壯、發燙的陰莖和富彈性的大龜頭海綿體,也讓樹言用雙手握著自己的手掌,來回上下擦揉充血的陰莖和大龜頭,最後讓整個手掌沾滿樹言所噴出來黏膩、溫滑的精液。
當曉文知道樹言開始在射精時,還主動的用另一隻去手取出面紙,來盛住樹言噴出來的大量精液,免得樹言的褲子被自己的精液弄濕了。
在進洗手間處理滿手精液的同時,曉文仔細的看著滿手都是樹言陰莖所射出來的精液,曉文並不覺得髒,甚至還希望這些精液是射在自己體內的,所以曉文忍不住舔了一下,曉文第一次嘗到精液的味道。
有一次大過年在電影院中,曉文和樹言剛坐下不久,曉文就感覺到樹言這次特別猴急,很快就將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靠大腿內側慢慢往陰部滑近。
這隻手隔著褲裙愛撫不到兩三下,就想直接伸入褲裙內,曉文為了讓這隻手方便進入自己褲裙內,特別將原本交叉夾緊的大腿放下,讓這隻手能順利進入,而這隻手一找到陰道口後便用中指大力按下,快速的振動著。
雖然這樣的方式很快的便能顫抖著曉文的身體,讓曉文立刻有快感、而有愛液滲出,但曉文仍感覺有點奇怪,因這與以往樹言的習慣不太一樣,於是便低頭一看,發現那居然是隔壁陌生男人的手。
曉文嚇的不敢出聲,只是大力推開陌生男人的手,站了起來,拉著樹言快速往外走。
途中曉文心中越想越恨、越不甘心,自己居然還將原本交叉夾緊的大腿放下,讓他的手能順利進入自己褲裙內,而按到自己陰道口。
(十)
曉文的淚水充滿了整個眼框,來到外面曉文就抱著樹言一直痛哭,但卻什麼也不肯說,只說電影不好看,不管樹言怎麼安慰都沒有用。
這個彷佛被強姦過的秘密,曉文一直都沒有說,只是再也不肯坐在陌生男人的旁邊。
而這個陰影,有一段時間,只要曉文一想起,便心痛的讓曉文淚水汪汪,後悔不已。
在這段有歡笑、有淚水的日子裡,不管樹言給多大的誘惑或壓力,曉文始終不肯陪樹言一起去看mtv或穿裙子和樹言約會,讓樹言的「奸」計難以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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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自從開始有被樹言愛撫的習慣後,因經常可嘗到性快感的甜美,曉文開始有了自慰的習慣了,夜裡時常幻想著樹言就睡在自己身邊,睡同一個枕頭、蓋同一床棉被。
幻想著樹言強壯的身軀正壓在自己的身上,而勃起沖血的陰莖和大龜頭正在進出自己的陰道,將一波又一波濃稠的精液射入自己體內,而在高潮後昏昏的入睡,在夢中與樹言再聚。
每一次在夜裡思念樹言或和樹言約會後回家,那晚的自慰都花費相當長的時間,和有大量的愛液滲出,所以曉文改變了生活習慣,提早上床睡覺和自己洗內衣褲。
曉文的睡眠因此而變的不正常,時常深夜一兩點就起床,走到臥室外的陽台,看著星空、想著樹言。
曉文時常在陽台上許願,如果樹言此時就出現,並能爬上這二樓陽台,自己就同意樹言任何要求,包括就在自己的房間內獻出初夜。
但在白天曉文和樹言見面時,曉文始終沒有將這心事告訴過樹言,而樹言始終也不知道,自己和曉文的感情居然能有這條捷徑。
因為太早睡,這一夜才一點多,曉文又醒了,曉文依然是燈也沒開就走到陽台上散心,望著夜幕低垂、依稀星光、想著樹言。
又因四周已一片寂寥,只剩下姐姐的房裡燈光昏暗,曉文內心突然有點奇怪,因為從小到大姐姐睡覺是不開燈的。
果然不久就又發現對街有車慢慢的停住了,車上有人往這裡走來,當人走到路燈下,曉文仔細一看,居然是姐姐的經理男朋友「楊誠」,而前院的小狗叫了兩聲,發現是楊誠便搖搖尾巴不再叫了,因為楊誠時常到家裡來找姐姐,所以小狗認得他。
曉文怕楊誠發現自己還沒睡,便迅速的退入房內,因房內陰暗,曉文就側在已打開的落地窗邊看看楊誠到底來做什麼。
楊誠走到樓下便拿起手機撥號,不久姐姐房裡的call機便響了,姐姐果然慢慢的打開落地窗門,從房內走到陽台上,姐姐看看四周無人,便招手示意楊誠爬上來。
當然楊誠也就敏捷的靠著造型平台爬上二樓陽台,爬上陽台的第一句話便是小聲的說:「你妹妹的門沒關!」
「放心!曉文很早就睡了。你只要安份點,不要趁機熘進去就好。」姐姐回答後,兩人便低聲嗤嗤的笑著。
不久曉文就聽到姐姐房裡的落地窗關門聲,因夜深人靜,落地窗又有點不順,因而發出刺耳的聲音,「算了!不要全關了,免得吵醒別人。」姐姐又低聲的說。
(十一)
因為曉文的陽台和姐姐的陽台是相連通的,所以當曉文確定兩人已進去房內以後,便好奇的悄悄熘到姐姐的落地窗邊,看看他們兩到底要做什麼,看看也是初戀的姐姐是不是真的會陪楊誠睡覺。
當曉文將左眼靠近窗簾旁縫,看進姐姐的房內時,楊誠已從背後摟住姐姐的細腰,且整個下身緊貼著姐姐的臀部,正來回吻著姐姐白析的粉頸,而姐姐似乎很陶醉的在享受。
不久楊誠的右手更往下移,來到姐姐的小腹下、兩大腿間,後便開始愛撫陰部、大力摳摸,當楊誠一面愛撫姐姐的陰部時,姐姐則一面將頭側向,與楊誠深情相吻。
又不久楊誠就從背後慢慢拉下姐姐的拉煉,緩緩的將姐姐的花洋裝從肩上退至腰間,然後再落到地下來,此時姐姐全身只剩白色的奶罩、小三角褲和綁著馬尾的絲帶,姐姐標緻的身材、修長的小腿及柔潤的肌膚,就這樣完全的呈現在楊誠眼前。
姐姐優雅的解開綁馬尾的絲帶,甩一甩頭,讓烏黑亮麗的秀髮灑在肩上,然後緩緩的轉身,自信的面對楊誠。
楊誠不斷的上下看著姐姐的身材後,又將姐姐完全的抱在胸懷,再一次與姐姐深情相吻,然後一邊接吻,一邊解開扣子、脫下外衣、襯衫和褲子。
「先關燈吧!」姐姐低聲的建議。
「不要吧!關了燈就不能好好的看著你。」楊誠一邊牽起姐姐的小手,一邊看著姐姐誘人的身材回答。
楊誠便帶領姐姐來到柔軟、舒適的床上,姐姐和楊誠便一起鑽進被單里,從被單上姐姐和楊誠打鬧、嘻笑的動作波浪起浮,曉文知道楊誠正在脫自己和姐姐的內衣褲。
不久楊誠又將頭完全埋入被單中,頭型波浪一直來到姐姐的陰部處,然後停住,開始微微的上下起浮,曉文猜想楊誠大概正用舌尖舔著姐姐敏感的陰核及陰道口。
看著姐姐甜蜜、滿足的表情,此時曉文也忍不注收縮自己的小小陰道口,來稍稍加以刺激,而愛液也隨著微微滲出了,曉文很想用手指來磨擦發漲的陰核,但因現在是在室外,如讓路人看見,豈不成笑話,所以曉文忍著慾望,只是將大腿夾更緊,微微的磨擦。
又不久楊誠將頭伸出來又跟姐姐深吻,楊誠開始將全身壓在姐姐的身上,且將右手往下移,好像在調整自己的陰莖,好對準姐姐的陰道口。
從姐姐微皺的雙眉,和楊誠臀部的下壓動作,曉文知道楊誠的陰莖已開使進入姐姐的體內了。
楊誠豐滿的臀部開始有規律的壓著姐姐的下身,而姐姐一直緊閉著雙唇,好像怕一不小心會叫出聲似的。
曉文心想,楊誠應該沒有帶保險套才對。
這樣持續一陣子後楊誠才低聲急促的說:「我想射在裡面。」
姐姐沒有開口,只是微微的點點頭。
不久楊誠的動作開始加大且快速,而姐姐也忍不住叫出兩聲,曉文知道楊誠正在姐姐的體內射精。
(十二)
而當一切平靜後,曉文又悄悄的退入自已房內,鑽進被窩理,剛才那一幕激情,卻不斷在腦海中重演。
曉文開始慢慢的用手輕揉著濕潤陰核和脹起的乳頭,而一面幻想著男人強壯的身軀正壓在自己的身上,把勃起沖血的陰莖和大龜頭不斷的在進出自己的陰道,而將一波又一波濃稠的精液射入自己體內,然後曉文才在高潮中昏昏的入睡。
只是這次腦海中的男主角不是樹言,而是楊誠。
不知過了多久,昏睡中的曉文因有人試圖脫下自己貼身的小三角褲,而漸漸的甦醒過來,醒來一看居然是姐姐的男朋友楊誠正在自己的床上,且正試圖褪下自己的三角褲,曉文心頭一驚、準備大叫,而楊誠也同時用力的將整個手掌住曉文的嘴巴。
「不要叫!你一叫,你姐姐馬上就知道,你姐姐一定會恨死你。」楊誠壓低聲音的說,而同時一把鋒利、發亮的精製小刀抵住曉文最在乎的臉頰。
由於鋒利的刀片就抵在曉文眼下的臉頰上,讓曉文非常的害怕,所以當楊誠示意曉文將臀部抬起,好讓小三角褲能完全褪下時,曉文只好含著淚水一一照做,而將臀部微微抬起,讓楊誠將小三角褲完全褪下。
「誠哥,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現在你若是強暴了我,那以後我怎麼跟樹言交待!?」曉文哭著說。
「就跟他說你上體育課不小心摔倒摔破了。」楊誠一面不假思索的回答,一面快速的解開皮帶,掏出勃起沖血的陰莖和大龜頭。
然後楊誠就用力的分開曉文無力阻擋的大腿,順勢就用大龜頭頂住曉文小小的陰道口,開始磨擦曉文的外陰唇及陰核,而曉文卻將陰道口閉的很緊,使楊誠的龜頭無法塞入。
「放鬆點!打開它。」楊誠一面說,一面將鋒利的刀片更往下壓。
曉文在堅持一會兒後才又慢慢的說:「誠哥,要不然只要你不弄破它,不要射精在裡面,我可以不說出去。」
而楊誠想了一想後,就恐嚇的說:「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後悔,說了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
「好!但是你要是弄破了它,毀了我一生的幸福,我也一定會毀了你。」曉文更肯定的說。
不久曉文又另提建議的說:「用嘴巴好不好!?」
雖然曉文覺得那很髒,但總比讓楊誠萬一悔約,弄破了處女膜好多了。
楊誠搖搖頭,因為楊誠害怕萬一曉文突然用力咬下自己的龜頭,自己豈不非常倒楣。
「等一下你要是會痛時要說啊!你要是不說,而讓我弄破了,就不要怪我啊!」楊誠一面說,一面示意曉文將陰道口放鬆、打開。
曉文非常不甘心的將陰道口慢慢的放鬆,而楊誠也得以將整個大龜頭塞進來,因為沒有足夠的愛液潤滑,而陰道口又是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撐開來,塞入異物,雖不是很痛,但卻令曉文非常的不舒服。
(十三)
而楊誠也始終只敢塞入1/3長度的陰莖,在陰道前段淺淺的來回磨擦,隨著曉文陰道的愛液漸漸量多,楊誠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在曉文這邊卻是努力的壓抑著自己,避免自己去享受這越來越強烈的性快感,且要不斷的警告楊誠要小心,別再更深入了。
終於楊誠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但他不願讓曉文知道,只是自己突然的停止磨擦,因為楊誠害怕射精時的大動作會不小心弄破曉文的處女膜,而他也更不想讓曉文此時推開他。
楊誠雖然已停止對曉文陰道的磨擦,但在射精時陰莖卻依然不斷的快速的抖動,由陰莖抖動的速度和楊誠專注享受的表情,曉文知道楊誠現在正在自己的陰道內射精。
曉文警告楊誠快將陰莖抽出,但沒有效,因為刀片還在楊誠的手上,曉文不敢用力推開楊誠,只好讓楊誠將一波又一波濃稠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入自己體內。
「可以把刀放下了吧!」當楊誠射完最後一滴精後,滿意的將陰莖退出曉文的陰道時,曉文立刻提醒楊誠。
因為楊誠的精液射的很淺,所以當楊誠將陰莖退出曉文的陰道時,同時也有大量的精液一起被擠出,而曉文很快的拿起面紙抵住陰道口,防止更多楊誠的精液溢出,弄濕了床單。
曉文在確定自己沒有落紅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入浴室,而楊誠則穿好衣服後,在臥室內抽了一支菸,然後走到浴室門口對曉文說:「我是為了接近你才和你姐姐交往的。」
一陣沉默之後,楊誠又說:「如果有一天你和樹言分手了,請記住還有我喜歡著你。」
「桌子上有一張10萬元的支票,我希望你能用它去過幾天快快樂樂的日子。」楊誠說完,便悄悄的離去了。
從此楊誠便不曾再到曉文家了,不久就聽到姐姐哭訴的說:「楊誠和她分手了。」
自然這個曾被楊誠強暴過的密秘,將只永遠藏在曉文記憶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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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很快的就閃過了,曉文又回到現實中,過不久樹言終於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曉文面前,然後很自然的與曉文並肩而坐。
在樹言的喘息當中,曉文聞到了樹言熟悉的汗臭味,曉文喜歡看著樹言流汗的臉龐和聞著樹言流汗後的味道。
曉文主動從書包內拿出面紙,遞給樹言擦汗,這一點小小的體貼,就足以讓樹言深受感動。
這次是兩人最近第一次有機會的單獨相處,地點又是這麼的幽靜,且曉文正穿著校裙。
曉文和樹言彼此心理都預期得到,等一下可能會有事情要發生,所以彼此很尷尬的打聲招唿。
曉文晶瑩剔透的臉頰及粉頸因害羞而漸漸越來越紅,看的令樹言心神更是振奮。
曉文和樹言彼此心理都知道,曉文會同意在這裡見面,是為了獎勵樹言在課業上的努力,而同意在這裡見面,就等於同意進一步的親熱。
「可以待到幾點鐘?」樹言首先開口。
「大概九點半吧!我跟我媽說今天要補習。」曉文回答。
(十四)
這個答案令樹言太滿意了,樹言十分高興的從背包里拿出用心準備的手扒雞、巧克力奶油蛋糕和飲料。
在拿取奶油蛋糕的同時,樹言看見藏在背包底下那兩個從哥哥那裡偷來的保險套,樹言心想除非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因為樹言渴望第一次是能直接進入曉文體內,在曉文體內射精。
自從彼此開始有了身體接觸後,樹言和曉文的話題便增加了彼此的生理狀況,樹言因此知道曉文的生理周期,甚至兩人還一起討論過如何計算安全期,會選今天約會,也是因為今天正好是曉文的最安全期。
曉文自己也猜得到,樹言會選在今天和自已見面的用意,因為今天是自己的安全期。
「先吃點東西吧!」樹言熱情的招唿著曉文。
這些東西都是曉文平時最喜歡吃的,使曉文心情更加愉快,便含蓄的慢慢吃了起來。
樹言邊吃邊注意著曉文修長、白凈的小腿,又刻意將自己已喝過的飲料或咬過的蛋糕拿給曉文吃,曉文總是很自然的,不加考慮的接著吃。
樹言真是高興死了,一言一行都變的非常幽默,兩人打情罵俏、十分甜蜜。
不久天色就暗了,樹言摟著曉文柔弱的肩,安靜下來了。
曉文知道事情就要發生了,心情變的十分複雜、緊張,因為這次可能真的就要獻身給樹言了,而與楊誠那夜不愉快的經歷,時而交叉浮現在惱海。
不久樹言輕撥著曉文耳邊的秀髮,然後就將柔軟溫濕的的雙唇靠進曉文嘴唇,曉文並沒有刻意迎合,但也沒有拒絕。
當曉文正在感受樹言溫柔、多變的舌尖,與自己的舌尖相互磨擦時,樹言的手掌同時也來到曉文的乳房,開始不停的左右愛撫。
舒服的感覺讓曉文決定更加投入,便將雙手從地面移至到樹言的腰上,卻因而失去了支撐,於是樹言便輕易的就引導曉文躺下。
一如曉文預期,樹言便接著把手掌移至齒骨、陰道口上,開始用力摳摸、愛撫,曉文也感覺到快感也隨著慢慢提升、擴散,愛液漸漸的滲出,意識開始恍惚。
不久曉文又意識到樹言將手伸入裙內,開始要褪下自己的小三角褲,因為三角褲被自己的臀部壓著,樹言不好完全的褪下。
曉文又開始掙扎了,因為這是最後一個守住最後防線的機會,一但內褲被樹言完全褪下,就再沒有機會後悔了。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曉文心裡知道,自己和樹言是相互深愛著對方的,實在不應只為了保護自己,而不敢付出、不去滿足彼此情慾,而讓樹言無法專心課業,而且如果再遇到一次楊誠事件,平白的將寶貴的第一次給了別人,豈不終身遺憾。
於是曉文便下定決心,稍稍的將臀部撐起,讓樹言能完全、順利的將自己內褲褪下。
接著樹言就開始脫下外衣、解開皮帶,褪下外褲及內褲,露出早已勃起沖血的強壯陰莖和大龜頭。
樹言慢慢的跪下,將曉文兩腿隔開,曉文順著樹言的意,任樹言擺布自已的大腿,恣意撐開。
(十五)
此時曉文充血脹起的外陰唇及兩片唇間粉紅色的內陷小狹縫,完全呈現在樹言眼前,樹言輕輕的用手指撥開溢滿愛液、滑潤的外陰唇,另一隻手,則滿握陰莖貼近曉文的小小陰道口。
該不該要求樹言戴保險套的聲音,此時浮現在曉文心頭,因為曉文知道安全期並不完全可靠,但是希望樹言射精在自己體內的那種甜蜜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最後曉文決定,這件事交由樹言自己決定。
當然樹言早已計劃,不但不戴保險套,而且要將精液深深的射在曉文的體內。
不久曉文就感覺到樹言那充滿彈性的大龜頭,開始頂著自己的陰道口上的陰核,在大龜頭的海棉體有力、富彈性連續愛撫下,曉文神智逐漸更恍惚,開始有了想被進入體內的渴望。同時愛液又不斷的溢出,潤滑著整個陰道,已為被進入體內而做好準備了。
終於曉文感覺到陰道口被用力的撐開,由上次和楊誠的經驗,曉文知道應該是樹言的大龜頭已整個沒入自己的陰道內了。
上次楊誠只敢塞入1/3的長度,而這次樹言就毫無顧忌、長驅直入,雖然這次有愛液的充份潤滑,但曉文卻覺得越來越痛,淚光也跟著在曉文明亮又帶感情的雙眼中閃爍,不久就滴了下來。
曉文緊閉雙唇、忍著痛楚、不出聲音,為情奉獻、為愛犧牲。
「要不要停止?你好像很痛的樣子。」樹言不忍心的問著。
曉文含著淚水、輕輕搖著頭說:「不用了,我撐得住,反正我已經痛習慣了。」
這句話說的令樹言又愛又憐,但要自已此時此刻拿出良心、主動停止,是不可能的。
樹言為了讓曉文痛苦快點過去,於是將心一狠,用力往前一推,硬將自己強壯、粗大的陰莖和龜頭完全插入曉文狹窄又有處女膜阻隔的陰道內。
樹言冷不防的突然挺入,處女膜剎時被撕裂,血管齊破,那種痛苦彷佛像胸口被刺入一刀般的痛苦,所有情慾的甜蜜化為烏有,此時曉文的心中只有埋怨樹言的粗魯。
樹言看著曉文為了自己的衝動而含著淚水、咬緊牙根、忍受巨痛的表情,十分不忍和愧疚,心中發誓有生之年,決不辜負曉文。
隨著生理巨痛和心理埋怨的漸漸消失,曉文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漸漸放鬆、平和,於是樹言便用手指輕輕的拭去曉文眼角的淚水後,才敢繼續在曉文狹窄的陰道內輕輕的抽動。
再來曉文就開始感覺到樹言的大陰莖慢慢的在自己的陰道內進出磨擦著,而疼痛也隨著越來越小了。
不久疼痛雖漸漸消失,但曉文不再感覺到有那種預期中的快感,只是在感覺著樹言的大陰莖正不斷的在自己的陰道內磨擦著,但這種已相互占有的感覺反而更讓曉文內心很踏實。
曉文靜靜的看著、感受著樹言專心的利用自己的小陰道賣力的磨擦他的大陰莖,想想這一生從來沒有如此的信任過一個人,曉文認為不止身體,也許自己連生命都可付出。
又不久曉文感覺到樹言磨擦的速度加快,進出力道加大,而且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入體內的最深處,曉文知道,此時樹言大概快要在自己的體內深處射精了。
樹言和曉文忍不住相互用雙掌手指迎合交叉,而曉文也主動的用身體配合著樹言的韻律,上下搖動著。
在快射完精的那幾秒鐘,樹言更是用力的將龜頭頂入曉文體內最深處,且腰和臀部不斷的抖動著,曉文也同時用雙腳緊勾著樹言的臀部,協助著完成樹言的意圖,讓樹言的精液能完全的射進自己體內的最深處。
激情過後,樹言還貪戀著曉文陰道的滑潤、彈性,一直等陰莖完全軟化後才退了出來,曉文看著剛射完精的樹言,狀似虛脫的表情,忍不住將樹言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前,並且將樹言剛丟在地上的外衣撿起,蓋在樹言身上,希望樹言能好好休息一下。
曉文抱著樹言的頭、望著遠方、心中想著,自己已是樹言的人了,這是永遠都不能改變的事,自己以後不可再任性,要好好的協助樹言才是,一起為人生奮鬥。
曉文又聞一聞樹言的頭髮,然後將下巴輕靠在樹言的頭頂上,此時幸福的淚光也跟著在曉文明亮又帶感情的雙眼中閃爍,不久便順著秀麗的臉頰滴了下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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