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豬肏母豬,兒媳夾公公】
在民間,常常有聽到公公與媳婦發生性關係,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麼,人們在講述的時候,往往會用一個俗語來稱唿,謂之「扒灰」,你肯定想這是個奇怪的隱語詞吧。當然它是有來歷的,讓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就知道了:在舊時代,兒媳婦或因丈夫久出,或因丈夫英年早逝,攜有幼子不便改嫁,或因迫於公爹淫威,與公爹通姦之事常有,窮苦人家有此情,而大戶人家則更多。
很久以前,在一個鄉下村莊裡,男丁常常要被縣衙里安排當兵,或者被抽去做壯丁服一年勞役,所以村莊內有許多人家往往留下的都是些婦孺老人。有戶人家老爹的妻子在孩子12歲時因病死了,他寶貝那兒子,怕兒子受後娘欺負,就放棄再娶的念頭,好不容易把兒子養大,在他18歲那年的春節新年,就給他娶了房媳婦,了卻了做爹的一份心思。
小媳婦比兒子小一歲,雖是小戶人家,卻也斷文識字,既聰明又乖巧伶俐,很能做家事,一大一小這二個男人被服侍得很周到,一家人整天都是和睦歡樂的。
不料新婚才幾個月,小夫婦二人正如膠似漆的甜蜜著呢,不幸遇到兒子被縣衙抽中壯丁服勞役。怕獨生兒服勞役挨打挨餓受苦,就私下賄賂用銀子買了勞役,但這一年就不能再在家鄉露面了。於是只好與新娘子告別,讓他外出做生意,就老爹和媳婦在一起過活。
鄉下人結婚早,生子早,這時的老爹實際年齡也就四十出頭的歲數,正值壯年,身強力壯很能做農活,小媳婦又聰明賢慧,很能持家,加上祖上留下的財產,幾十畝良田放租,收入頗豐,所以生活得不錯,是村裡的富戶。因此族長與他的關係很好,晚飯後是鄉下人串門的時光,族長得空經常會來坐坐,二人在火塘邊,抽煙喝酒亂扯談。
歲,模樣俊,人又非常的老實而勤快,家爹與族長說話,她給他們泡好濃茶遞上煙絲,就去自己屋裡納鞋底,紡紗,從不出來插嘴。直到族長走了,她才出來陪家爹聊會話,再去家爹屋裡點燈鋪被,把夜壺洗凈,請家爹休息,再把火塘里的熱灰扒開,煨個乾柴兜子留好火種,把大門上閂後就回自己屋睡覺。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個月。
秋收季節,大家都比較緊張忙碌,族長忙村裡的租子徵收和交朝廷的稅糧,好幾個晚上沒來喝酒聊天。白天老爹還好,也要在地里察看佃戶們的收割,一落晚沒事做沒處去,少了說話的夥伴,就只能坐在火塘邊抽悶煙。
那賢淑的小媳婦見家爹心緒不佳,便也走出屋,拿張鞋底坐在火塘邊,邊納鞋底邊陪家爹聊些家常話。剛開始只講些農活收成,讀讀兒子在外託人帶回來的信等等閒話。到後來,倆人聊得自然而隨便了,老爹慢慢的就講些鄉下趣事,鄰里新聞。鄉下人講話,內容和語詞未免趨於下流粗俗,有些色色的笑話和艷情趣事,老爹也講得非常直白淫穢,小媳婦聽得心跳身熱,雖然很害羞但偏偏又愛聽,常常會臉紅抿嘴偷笑,老爹就喜歡她這樣的神。
過了這麼幾天,二人相處都覺得十分愉悅。小媳婦變得很喜歡晚飯後聽家爹的亂扯談,聽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趣事,她回想起夫婦間的甜蜜,心裡就有了那麼一點性慾望,表情上會不由自主的顯露出來,老爹是過來人,如何瞧不出來,所以他的閒話也有意無意的往鄉下人的夫長婦短處亂說。漸漸的二人聊完後,回屋睡覺就不象以前那麼快進入夢鄉,而都會注意去聽對方還在不斷的翻身,喝水,甚至連撒尿的聲音也不象以前那樣各自小心翼翼:過去小媳婦不好意思讓家爹聽到,老爹也怕聲音太放肆讓媳婦見怪。現在夜深人靜下,卻是響亮暢快的嘩嘩啦啦的毫不遮掩,二人都會去仔細傾聽對方撒尿的聲音,隱約的在心裡幻想著對方的那兒是怎麼樣的,潛意識中渴望著對方能夠知道,但這層窗戶紙誰也不好意思捅破。
這天早上起來,老爹照例到屋後的豬圈一轉,發現第一個圈裡的那頭母豬外陰紅腫,流著粘液,在那兒轉圈的哼哼,知道它發情了急欲交配。要說以前這樣的事,他會放出另一圈中的公豬,叫兒子來控制住母豬,讓它們交配受精,因為一年二窩的小豬崽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現在兒子不在,他想也沒想的就叫出了小媳婦,讓她幫手管住母豬,他去放出了公豬。
這公豬早已聞到了母豬發情的性氣味,在母豬陰部嗅了嗅也舔了舔,就跨騎了上去。老爹倒還沒意識到什麼,這小媳婦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場面,可不行了。
她在邊上清楚的看見公豬肚下猛的伸出一根紅紅的陰莖有一尺來長,拇指般粗,眼睜睜的看著它插入了母豬的陰道里,那公豬象人一樣的在上面起勁的前後抽插著,公母豬都在愉快的哼哼。
她雖然是農村女孩,但這麼近距離的看見此景此情,她卻是頭一次,只看得她渾身燥熱,臉漲得通通紅,心跳手抖眼發直,但又忍不住的盯著看那公豬的屌在母豬的屄中忽進忽出,想到了自己和丈夫的肏屄情景,漸漸的感到陰內騷動,頭腦迷迷煳煳的,連公爹講的話也沒聽見。老爹感到很奇怪,回頭一看,馬上明白媳婦在盯著看豬的性器交接處,顯然是動情了。不由得也不自然起來,這樣和年輕的女人一起做這個女人應該避忌的農活,這還是第一次,見媳婦那痴迷的表情,他突然發覺媳婦是那樣的媚艷,年輕的秀臉上滿是紅紅的春色,這下可刺激了他的性慾,他的陰莖也不可抑制的勃起了。
見過的誰都知道,豬交配的時間相當長,母豬發性後的分泌液極多,動作激烈,翁媳二人各具情懷無話可說,耳邊只聽豬們的哼哼和豬生殖器摩擦響亮的「咕嘰,咕嘰」的交配聲。老爹的屌兒已經怒勃得不可收拾,褲檔那兒支起了個大帳篷相當顯眼。小媳婦觸景生情,下身陰內麻癢難擋,騷水陣陣泛濫,褲檔處早已濕透,滲出到外褲也濕了一大片。當她抬眼有意的朝公爹的檔部瞄去,見他單薄的褲子明顯的突出一個大三角形,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得又是臉飛紅,陰道內流出了更多的騷水。
好不容易豬們滿足了,趕它們分別迴圈。小媳婦向屋裡走,晃眼間見公爹走向了屋後的茅房。小媳婦到了自己房內,關上了門,急急的解褲察看,自己那處簡直是一塌煳塗,內外褲子檔部都濕透了,有大片粘液。側耳細聽公爹不在堂屋,趕快出去拿盆盛了水躲進房內洗凈了,換了乾淨褲子。
把髒褲子浸在盆里端到院子裡準備洗,才感覺尿急,轉到屋後,從半人高的木門可以見到公爹還站在茅房裡面,奇怪他不是大便,撒尿也用不著這麼久啊,只好回來先洗衣服。尿憋了許久,終於見公爹出來,走出了院門。她急急的跑到茅房,痛快的撒尿,腦海中還在想著剛才豬的交配情景。不知怎麼的,才想到那公豬滿足後從母豬身上爬下來,當公豬的陰莖從母豬屄里脫出來時,頭上還在滴嗒著白白的東西,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件事,於是眼睛在周圍的地上仔細的查看,終於在牆根處,果然看見了一大灘讓她吃驚的東西,是那種白煳煳的粘液。
她的心又狂跳了,她當然知道那是從公爹哪兒弄出來的,於是清楚的知道公公與她一樣,被撩撥得也情慾難熬了。她呆呆的看著這一灘最觸眼的東西,感到自己下面又有了分泌,於是收拾起心情,趕快去洗衣服。這一天上午,她簡直有點失魂落魄,老是感到有尿意,不住的往茅房裡跑,看著那灘公爹的精液,手卻不可控制的在撫摩著自己陰部胡思亂想。
這天晚飯後,二人在火塘邊坐著,照例還是老爹在天花亂墜的說,小媳婦臉紅紅的在輕輕的偷笑。說著說著,不知怎麼搞的,這老爹似乎無意的扯到了豬的身上去了,說是這次母豬不知道能不能懷上,得觀察它幾天,如果沒有受精,還得乘它仍在發情期內,讓公豬再打次「雄」。這下不得了,那小媳婦臉上立即又是一片飛紅的彩霞,她眼前晃動著早上那豬們的交配場面和公爹那灘刺激她性慾的精液,她渾身燥熱,下陰分泌的感覺又強烈的來了,不由自主的坐在矮凳上不停的扭動著,使自己的陰唇陰蒂與凳面做著摩擦,兩腿夾得緊緊的,眼神顯得那麼的迷迷朦朦,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已經處於高度興奮狀態。老爹發覺媳婦坐在那兒不斷的扭動,察覺到了媳婦的異樣,在燈火下看著媳婦的表情,老爹知道她又出現了早上的動情狀態,真是越看越。
越。
漸漸的倆人話很少全悶住了,都感到對方有什麼話要說又怕先開口。最後老爹心一橫,拿起一根柴棍,把火塘里的灰扒平了,在灰面上寫了幾個字,就悶頭抽煙。小媳婦仔細看了下,馬上臉通紅,心裡嘭嘭跳,原來灰面上寫的是:「公爹多年沒婆娘,日子真難過,媳婦你曉得嗎?」
小媳婦看完,抿嘴一笑,拿鞋底在老爹的腿上輕輕一敲,說了一句:「壞爹爹」。便起身去自己屋,進門前回頭一看,見阿爹抬頭呆呆的看著她,就「哧」
的笑了一下,進屋也沒插門,也沒點燈。老爹一見怎不明白,喜出望外,趕緊去把大門插上,跟進媳婦屋內。
小媳婦正坐在床前等著他,二人情熱如火相擁相吻,好在初秋的天氣還很熱,互相幫助寬衣解帶,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抱著急急上床。小媳婦也不用教,躺在下面自動叉開了兩腿,那兒已是騷水一片泛濫,陰門大開,迫切的迎接著公爹那勃起的陰莖入門。老爹的硬翹翹的,毫無阻礙的滑入了小媳婦的陰道,輕一下重一下的在她的屄里抽插起來,那處發出「噗嘖。噗嘖。噗嘖……」的美妙聲音響徹滿屋,二人終於成其好事,慰藉了饑渴的心。
老爹其實並不老,四十出頭的正值性慾旺盛年齡,小媳婦又是新婚不久丈夫離家,本就性慾難熬,加上整個白天都是在性刺激的煎熬中,現在公爹粗硬的肉具插入了屄中,感覺自己屄中那麼的真實而又充盈,美滋滋的肉與肉的摩擦,怎不情慾高漲。乾柴烈火的公爹與媳婦二人各遂所願:這老爹精強力猛,白天又剛放過一次精,金槍持久不倒,這一場顛狂二人弄了一個多時辰,小媳婦高潮連連,簡直欲仙欲死。而老爹久曠了幾年的性慾,終於在媳婦的屄中滿意的射出濃濃的精液。完事後老爹感激得連連說著「謝謝乖媳婦,謝謝好媳婦」,小媳婦摸著老爹的身體也滿意的說:「自己身上現成的東西,給爹爹用用,我總是願意的,有什麼好謝的。」
淫慾完後,倆人情意綿綿,真是難捨難分,裸體相抱,迷戀的在對方的光身子上摸摸弄弄的又纏綿了好一會。老爹第一次偷奸媳婦到底有點心虛,不好意思就睡在媳婦床上過夜,最後就親親媳婦的嘴,摸摸捏捏媳婦的奶,就穿衣爬下床回自己屋裡睡去。
這天合該有事,他剛走到堂屋,就聽族長在外叫喊打門,才準備去開門,小媳婦可急壞了,她由於躺在床上還沒穿衣服,雖然族長不會進到自己屋內來瞧見自己赤身光景,可是生怕他會注意到火塘灰面上的字,於是急忙朝還沒去開門的老爹喊:「爹爹,扒灰!爹爹,扒灰!」
這一公爹與媳婦曖昧的現象,在那個壯丁稀少的年代其實比較普遍,特別是鄉下更多,只是都很隱密不宣,人們也能諒解和接受這一無奈的事實,只是還沒有創造出一個專門的隱語詞。小媳婦這句奇怪的話和焦急的語氣族長感覺到了,進門後先看了眼火塘灰,並沒發現什麼異樣,而小媳婦並沒有象以往那樣出來招唿自己,心裡很有點猜疑,就開玩笑的說:「怎麼啦,你在扒灰啊?」
老爹就以其它言語吱唔了過去。
第二天,族長又想到了此事,就把聽到的和心中的懷疑講給人聽,大家還仔細的琢磨這個「扒灰」是什麼意思,要知道,對這類事人們總是抱著寧信其有的態度,認為新媳婦和公爹一定有性事曖昧,但那個年代大家也習以為常,不以為怪,當遇見了老爹時,只是半真半假的開老爹玩笑:「扒灰去啊?」
大家都知道是暗指什麼意思了,老爹不去接話,就裝聾作啞的矇混過去。
時間一久,這句話同樣用在了相同的事不同的人身上,心照不宣的影射他有這種事。這個詞大家感到很有趣很涵蓄,要知道,民間新創造的俗語往往流傳是很快的,很容易被大家當作時髦詞接受的。「扒灰」——就被人們接受作為這種關係的代名詞了,南來北往的廣泛流傳開來一直延用至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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