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自我感覺),但那見事使我終生悔恨,而在我的心中蒙下了一個陰影。她是個好女孩,再班裡的學習成績也還可以。在班裡我一直是默默無聞,就算喜歡她也不敢也只能偷偷的暗戀,正如陳小春的那句歌詞「我沒那種命啊,她沒道理愛上我」。其實我長的也不算丑,只是…..。
第二節課的鈴聲響了,由於校規所限,我每次都趕到第二節下課到校外的收費廁所去抽煙。
進了廁所我挑了一個好的坑位,點上了我長抽的中南海,掏出了報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說「有人沒人呀,收費廁所怎麼沒人收費呀?」她?她怎麼會來這裡上廁所?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劉楊」。
我走了出去,看見她在門外等著收費的大媽,我隨口問到「你怎麼不在學校上呀?」他微微一笑問到「那你呢 ?」「你也抽煙嗎?不會吧?」我驚訝的問到。她只是略微的點了下頭,隨即問到:「收費的大媽呢?」我向女廁的門一指說:「你去看看是不是在裡面?」過了一會聽到他在裡面對我說:「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呀?」我心中一喜「難道老天開眼給了我這樣的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當然不會錯過。
我悄悄的走了進去,把門輕輕的撞上,又插上了插銷,走了過去「哼」了一聲說道:「難到我不是人嗎?」她以驚恐的眼神望著我,厲聲問到:「付立安你想幹什麼?」隨即站起身提起了褲子。 「哈哈你說我要趕嘛?你是讓我動手,還是自己脫。」「你在過來我就要叫人了」我當機立斷,隨手掏出了手絹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到了一個角落裡,把手絹塞進她的嘴裡,隨即抓住了她的雙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你以後可以告我,也可以向學校所有的人說,我不在乎,只要你說的出來就請隨意。」但只能聽見她「嗚…嗚…」的在痛苦的掙扎,這使我的占有慾望越來越濃。我猛烈的用左手在她的胸部不停的柔擦,右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左手解下皮帶,捆住了她的雙手。開始解她的衣服,她一然只是「嗚嗚」的說不出什麼。我的雙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肆虐。我一把撤下她的乳罩,「嘿嘿,看不出你那麼嬌小的身材,胸部倒是可以,那麼下邊呢?」話到手到。我以熟煉的手法撤下她的褲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學校,把校服設計的那麼好脫,哈哈哈」「呦!你的內褲還廷特別嘛!前面是糖老鴨,後面一定是米老鼠了。果然是,哈哈,猜對有獎,獎品就是你的內褲吧。」我用力的把撤它下,她的聲音更劇烈了。「你是不是想說些什麼?」她用她那含滿淚水的雙眼看著我,不停的點頭。「好吧你說吧,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說沒用的廢話,否則…。」我把塞在她嘴裡的手絹抽了出來。她淡淡的說道:「付…付…付立安,我們是好同學,好朋友對嗎?」我微微的點了點頭。「你的學習成績也很好,在我的心目中,你是個好學生。為什麼你會這樣?我一定是在做夢,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說完後她的眼淚如雨似的流了下來。「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呵呵。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明白了。」說完後我脫下上衣。「啊!~~~~~!」她驚訝的叫著。「這條黑龍怎麼樣?實話告送你吧,我初二時就入了黑社會。那時他們都叫我『黑龍』所以紋了這個。」「那…那…你那條刀疤是怎麼回事」她顯然是有點害怕了。「我出三就做了堂主,那時我被人從校門口帶到一個沒人的地,七個打我一個。呵呵,你知道結果怎麼樣嗎?三個被我打成重傷,還有一個腦震盪。這個就是我那時留下引以為豪的記號。學校附近的小混混,我從沒放在眼裡。知道我最後為什麼要選擇上學嗎?我的一個最好的兄弟,在一次群架中被人亂刀砍死了。好啦,我已經覺得你說的是費話了,取消你說話資格。」我又從新將手絹塞進他的嘴裡。「對了還有件事要告送你,不要相信那些毛片和黃色小說裡面的東西,做那
麼些準備活動,那些簡直是放屁,我隨之掏出了,「立直」以舊的陰莖。粗暴的噼開了她的雙腿,趴在她的身上,拿龜頭找了找門,塞進去了一半,用最樸實的姿勢,向前一頂。「嗚…嗚…」看來她顯然很痛苦,這更增強了我占有她的慾望,經過了幾次「進出」她昏了過去。我一把抱起了她放在水龍頭下,用涼水澆醒了她。「昏過去就沒有意思了,你不會那麼菜吧?不是處女就有特權可以昏的。」接著雙手握在她的腰部,做了個動物交配的動作,就以這種樸實無華的姿勢乾了二十分鐘左右,吱…吱…幾聲後,我緩緩的站了起來,穿好了衣服點上了根煙,拿出了她嘴裡的手絹,看著她。突然我的腦子中充滿了罪惡感,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它使我心裡很難受。她只是赤身裸體的癱在那裡發獃。「我要去上課了,你去不去隨便你,現在外面沒人,你最好趕快把衣服穿好。」我很自然的走出了門。
回到教室里,同學們看到我還開著玩笑,「調戲哪個無知少女去了,弄的滿頭是汗,哈哈哈…哈哈…。」「對呀,你怎麼知道?就是去調戲你媽去了」 隨之上課鈴聲響了起來。這時劉楊匆匆的進了門,我們互相的望了一眼,她坐回坐位上,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這節課里老師講的什麼,說的什麼,我一點也不清楚,只是這種罪惡感一直困擾著我。下了課我趁人少時坐到她的旁邊,聊天似的和她說:「這片藥你拿去,十天後如果覺得有點噁心就吃了它,你明白它是什麼吧?我不是不負責任,我是什麼樣的人只有你知道,不知道明天我會不會像我的兄弟一樣被人砍死,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會愛上我,把今天的事忘掉。」我就這樣在她的視線中消失了。
第二天她沒有來,第三天、第四天她依然沒有來上課。半年後我便聽到了一個傳說,說她因為難產死了,我有些不相信這件事,晚上打了個電話給她,是她的母親接的。「喂!請問劉楊在家嗎?」「你是哪位?」她母親的聲音有點頹廢。「我是她的同學,她很舊沒來上課了,請問她在嗎?」「她…她…不在了。」她的聲音沙啞了。我的聲音哽咽了「不會的、不會的,她最後還說些什麼了麼?」「她臨死前只是對我說,她沒有後悔,因為路是她自己選的。」她臨死前還寫了封信,叫我季到學校里,說自有人會去取的,叫我不要拆開。我希望你叫你們的同學以後不要在打來電話了,我們已經禁不起打擊了。就這樣吧,再見!」
電話掛斷了。我第二次流下了淚水。
第二天,來到學校的郵箱前果然有一封沒有收信人的信,我知道那是給我的,信封的後面正是那顆我給她的,藥用透明膠條沾著。
直至今天我都沒有勇氣拆開那封信!裡面的內容還是個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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