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那王胖子手腳一頓撲騰,驚恐的像是屠宰場快要被屠宰的肥豬。「你這怪物,快放手!」
他這一聲怪物,可把怒火燃燒中的秦朝喊得驚醒過來,忍不住手一松,那王胖子頓時摔到地上,屁股差點摔成了八瓣。
自己身上的確發生了好多怪事……秦朝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英雄救美的那一幕,隱約之前好像有個奇怪的黑東西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接下來,自己就變得很奇怪,不光是手臂變成了獸臂,擋住了疾馳的跑車。現在又力氣大得很,被電棍電了一下都沒事,還在這麼多保安中把一個保安主任打了一頓。
這時候,其中一個保安沖了過來,拚命地抱住了他。這保安嘴裡還大喊大叫,「快,我抓住他啦,你們快去救主任!」
他這麼一喊,眾人才恍然大悟,都跑到王胖子那去,看自己的主任被打成了什麼樣子。
而那保安的嘴角忽然勾起一個弧度,他吐氣如蘭,在這秦朝的耳旁說了幾句話。
「天生魔體的人……哼哼,我的運氣真不錯……要小心哦,在我來找你之前,不要被魔神給反噬了哦……」
說完,秦朝忽然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身後的保安仿佛從沒有出現過一般,憑空消失掉。而秦朝的感覺更加怪異,因為他分明感覺到了那保安胸前的豐滿和柔軟,很顯然,對方是個女子。
「你們都他媽傻啊,不知道把老子扶起來啊!」
聽到王胖子的喊聲,眾保安這才驚醒,連忙把這廝從地上拽起來。王胖子屁股也疼的厲害,感覺菊花都疼,恨的他直牙癢。
「好小子,竟敢惹老子,老子和你沒完!」王胖子對著秦朝惡狠狠地說,小眼睛滴熘熘地轉,似乎打著什麼鬼主意。而秦朝轉過來看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目光,把王胖子嚇得一哆嗦。
「你們趕緊圍住他!我報警!」王胖子一邊大喊,一邊從自己貼身地褲兜里掏著手機。而這時候,一個很甜美地女聲忽然響起來,解了秦朝的圍。
「不用報警,這人是蘇董事長約來的。」
眾人望了過去,只見對方是一個穿著白領西裝的制服美女,那兩條腿又白又長,堪稱極品。
「秦秘書。」王胖子好像變戲法似的,剛剛還哭喪的臉,立刻堆起了噁心的笑容,還湊了過去。
這個被稱作秦秘書的美女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帶著職業化的笑容說道。
「王主任,你太客氣了。」
而在那秦秘書的身後,兩個小美女向秦朝招了招手。
秦朝這才瞭然,原來是方雯和胡麗麗兩個小姑娘剛才看到情況不對,連忙跑去校長室打了小報告。這秦秘書應該就是昨天接電話的那個人,別說,聲音甜,小模樣也挺俏的。
「你就是……秦朝吧……怎麼弄的跟木乃伊似的……」那秦秘書看著秦朝童鞋那可愛的腦袋,猶豫了半天,最後才喊出了這個名字,隨後還嘀咕了一下。
「撲哧……」她身後的兩個小傢伙沒忍住,笑了出來。被那王胖子一瞪,倆人立刻撒丫子,消失在校園之中。
「沒錯,我就是秦朝。」秦朝也笑嘻嘻地湊了上去,畢竟以後也是同事了,一定要打理好同事間的關係,尤其是和美女同事的關係。弄好了,說不定還能順帶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這位姐姐長的真漂亮,還是我的本家呢,我感到莫名的榮耀啊。」
「呸!」王胖子在旁邊暗暗罵了一句,「油嘴滑舌。」
那秦秘書也白了他一眼,「叫我秦玲就好。跟我來吧,董事長等你很久了。」
說完,一扭屁股,信步往校園裡面走去。
這小妞的屁股在制服的包裹下,顯得十分渾圓,如兩瓣圓滾滾的西瓜。這秦朝和保安們都往那部位盯去,嘴裡淌著不明液體。
這秦玲似乎感受到了身後那火辣辣的目光,頓時回過頭來,看到這幾個人的樣子,立刻翻了個白眼,臉色有些難看。
「瞎看什麼,趕緊過來!」
「是,是!」秦朝連連點頭,心道阿彌陀佛,色字頭上一把刀。念了幾遍心經,他在那王胖子暗恨的目光中,跟著秦玲遠去。
「媽的。」直到二人走遠,這王胖子才破口大罵,「這王八蛋看來真要到咱這工作啊。你們幾個給都留點神,以後見他一次,給我打他一次,聽到沒有!出事我扛著!」
說完,揉著自己的屁股和腦袋,一瘸一拐地進了保安室中。
「呸!」這幾個保安暗罵,還出事了你負責。真要打起來,到時候出事的不知道是誰呢!這個叫秦朝的傢伙,出手多狠啊,莫非是個練家子?
正當他們猜測不定的時候,被人誤做武林高手的秦朝,正顫顫巍巍地跟著那秦玲女秘書,往學校的行政樓走去。
左顧右盼的,看到周圍一座座高聳的教學樓,他心裡這個感慨。同樣是三流大學,這廣元學院就像是紅樓里的頭牌花魁,是人都想往裡面鑽。而他們那破學校,簡直就是個沒胸沒屁股,還沒長相的**。嫖客窮的尿血,也只能對付和她湊合一宿了。
差距,這就是差距!
蘇妃坐在自己那明亮的辦公室之中,聽了妹妹同她說的事,現在還有些後怕。這小丫頭沒事就喜歡亂跑,甚至還跑去那朝陽公園!那是能隨便去的地方嘛,亂七八糟的。
而且她總是喜歡研究一些什麼佛法,然後還喜歡和一些奇怪的人往來。自己這個當姐姐的,也不知道妹妹天天在折騰什麼。
為了懲罰這調皮的小丫頭,她父親蘇顯秦一大早就派人,把蘇姬帶回了景陽市,鎖在家中嚴加看管,不讓出大門一步。
雖然自己妹妹被這個叫秦朝的人給救了,但蘇妃還是不太喜歡這個人。她派人打聽了一下秦朝的資料,此人三流大學畢業,遊手好閒,連工作都沒有。說不定這幾個混混,就是他安排的,想攀上他們蘇家的高枝。
哼哼,這樣的人,她蘇妃見的多了。自己得跟蘇姬說說了,少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最讓她意外的,這人來就來吧,還把他們學校的保安主任王文坤給打了。王文坤這人蘇妃知道,他是蘇家遠房的一個親戚。自以為沾點關係,就總喜歡在學校作威作福。
想到這些討厭的男人,蘇妃就撇撇嘴。忽然,她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低聲說道。
「哼哼,既然你非要來,那我就安排一個好職位給你。」
正自言自語著,門口響起了女秘書秦玲的聲音。
「蘇董,我把秦朝帶來了……」
「讓他進來。」蘇妃立刻辦起了臉,帶上冰冷的面具。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被繃帶裹著的腦袋彈了進來。只露出一對眼睛,往這辦公室里望去。
「你就是秦朝?」蘇妃本來被嚇了一跳,但她忽然想起,妹妹說這個男人昨天腦袋被人打出血,心裡才瞭然。想到這裡,她心裡又忽然有些愧疚。怎麼說,也是因為救蘇姬,這男人才受了傷,還是給他安排個差不多的工作吧。
剛心軟,那男人討厭的目光就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抓了兩把。
這讓蘇妃好像被蠍子蜇了一下,頓時火起,冷哼一聲。
「額,沒錯,是我。」秦朝這才從美色中驚醒。這廝還在感慨,這雙胞胎都是人間絕色啊,這面前的小妞,那長相,絲毫不比蘇姬差。只是,她的臉上掛著一層冷漠,這讓秦朝感覺她沒有蘇姬可愛。
還有她的頭髮是黑金色,和她那活寶妹妹好像冰火的差距。
「蘇董,不好意思,來打擾你,我……」
沒等秦朝說完,那蘇妃忽然一擺手,冷冷地說道。
「行了,秦玲,你進來一下。」
等那女秘書走進來,她才繼續說道,「帶這位秦朝先生去保安室,給他一套制服,從明天起,讓他做保安。」
「啊?」秦朝愣了,那秦玲也呆了一下,但看到蘇妃嚴厲的眼神,才明白過來。
「是,蘇董。」說完,她拉了秦朝一下,「你跟我來吧。」
說完,拽著目瞪口呆的秦朝,離開了蘇妃的房間。
「哼!」蘇妃冷笑了一下,「色狼,看我怎麼整你。」
蘇妃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也影響了自己一輩子。
他大爺!秦朝看著自己手裡的這套深藍色的保安制服,還有配發的那膠皮棍(電棍只有保安主任可以配發),忍不住心裡就一陣淒涼。這蘇妃,明顯就是在玩我啊!
他不願意,這保安主任王文坤王胖子就更不幹了。
倆人在保安室里,大眼瞪小眼,對著瞅了半天。
「小子,你現在到了我的地頭,給我注意點!」王胖子說著,從一張不知道多久沒有打掃的辦公桌里,抽出一摞厚厚的紙,道。
「看到沒有,這是保安的注意事項!給你一天時間,必須給我背熟!否則,趕緊給老子滾蛋!」
「這麼厚的一摞?」秦朝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你這死……」他剛想罵,你這死胖子,腦袋裡灌屎了吧。但想起自己現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不得不低頭。大爺的,為了房租,為了吃飯,老子忍了。
「還有,你給我記得點!」王胖子看秦朝服軟,有些得意,「在這裡,你必須什麼事都聽我的。以後,我讓你幹什麼,你必須幹什麼!」
王胖子說完,對旁邊一個保安喝到,「楊光,把臉伸過來!」
「額……」那叫楊光的人,臉色白了白。但他還是湊過自己的臉,走到王胖子身前。
在秦朝驚愕的目光中,那王胖子啪的給了那楊光一個響亮的嘴巴子。後者捂著臉,一聲不吭地走到一旁坐下。
「看到了沒有,在這裡,老子就是天。」王胖子說完,一指秦朝,「你,把臉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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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沒有,把你的臉伸過來!」看到秦朝有些驚愕的目光,這王文坤感覺十分滿意,嘴裡嚷的也更歡了。他的吐沫星子都飛了出來,差點濺在了秦朝的臉上。
看到王胖子這個囂張的模樣,秦朝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操,老子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啊!」王文坤又拔出了自己的電棍,揮舞起來,大聲嚷嚷道,「要麼讓我扇一下,要麼立刻放下你的制服,給我滾蛋!」
看到他這模樣,本來想忍讓一下的秦朝,終於忍不住又火冒三丈,冷冷地頂嘴道。
「我秦朝有老師,有父母,憑什麼輪到你來打?」
「哼,別說是你,就算你媽來了,我也照打不誤!」王文坤顯然有點囂張過頭了,他也是想維護一下自己在保安處的權利和威嚴。
但正所謂,罵人不辱及家人,他這罵的很痛快,卻讓秦朝紅了眼睛。此時,仿佛一個野獸般的聲音在秦朝的腦海中唿喊。
殺了他,殺了他!
殺人是不可能,但揍他丫的肯定是跑不了。秦朝往前踏了一步,他這一腳好像象騎過境,踏在地面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重響。而地面也跟著顫抖了一下,把周圍的保安都嚇了一跳,以為地震來了。
而秦朝同時飛起一掌,扇在了那王文坤痴肥的臉上。這一嘴巴,一點響聲都沒有,卻偏偏把這王胖子二百來斤的大身板,直接給扇飛了出去,順帶撞飛了旁邊的一個一人多高的文件櫃。
這文件櫃沉的很,又是鐵打的,平常要四五個保安一起,才能勉強抬動。而王文坤卻直接把那柜子給撞到,他自己也橫躺在那柜子上,像頭快被宰割的豬,疼的哼哼直叫。
「哎呀……殺人啦……」那王文坤嘴裡哼哼著,疼的是齜牙咧嘴。他的左臉都腫了起來,說話都直含煳。
把這胖子打飛,秦朝心中那暴力的**便漸漸散去。他自己嚇了一跳,哇靠,自己怎麼把頂頭上司給打飛了。
但這秦朝也不傻,知道這時候不能裝熊,於是他咳嗽了一聲,拔出了那秦玲配發給他的膠皮棍,一棍子拍在了文件柜上,發出一聲巨響,把那王文坤嚇了一跳,半天不敢出聲。
「告訴你,蘇妃董事長是老子的朋友。我不怕你告狀,你儘管去。但話我撂著,我若是知道你告我的狀,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看到那王文坤還有點發傻地樣子,秦朝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靈機一動,又砰地砸了文件櫃一下,嚇得王胖子一激靈。
「聽見了沒有!」
「聽,聽見了……」王胖子連忙說道,然後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眼睛偷偷盯著那秦朝。秦朝假模假樣地一揮那膠皮棍,嚇得王文坤抱頭鼠竄,三步兩步就跑出了保安處。
「厲害啊……」周圍的保安們環顧了一下,眼睛大亮,然後紛紛坐到秦朝的旁邊,對他大拍馬屁。
那楊光更是如此,抱著秦朝的大腿,非說以後就跟著他混。
秦朝冷哼一聲,這些傢伙,還不是以為自己真是蘇妃的朋友,才來巴結他。
「這王文坤可是學校的一霸啊!」一個叫做陳鷹揚,面貌有些猥瑣地保安,在秦朝旁邊,熘須奉承道,「他自持是蘇董事長家的遠方親戚,就一直在學校里作威作福。咱們這些當保安的,沒少被他欺負啊。因為他喜歡拿電棍比劃,所以在咱們學校,人們都叫他王電棍。」
這陳鷹揚說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仿佛自己生活在舊社會似的,「而且這王電棍還是個雙性戀,經常利用自己的權利,對人家動手動腳的……5555。」
秦朝聽到這裡,嚇了一跳。我勒個去的,王電棍竟然還是個雙性戀?他在看到陳鷹揚那又黑又猥瑣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嘀咕。重口味啊,重口味。
「秦朝兄弟,我看你也是剛畢業不久吧。」這陳鷹揚摸完眼淚,還一屁股坐在了秦朝旁邊,往他的懷裡擠了擠。秦朝身上直冒冷汗,渾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他觸電似的,連忙往旁邊跳了一下,還惹來那陳鷹揚的白眼。
「幹嘛,人家身上也沒有病毒,幹嘛怕成那個樣子。」
「呵呵,不好意思,我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別人。」秦朝也不想把這保安室的人得罪個遍,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說道。
「哎呀,你早說嘛。」陳鷹揚同志又像個水蛇似的,往這邊貼了一下,「秦朝哥哥還真溫柔體貼啊。沒關係,人家也想感冒,你傳染給人家好了。」
秦朝的冷汗都能洗澡了,身上這個發麻。而旁邊的保安們見狀,忍不住都咳嗽起來,以同情地目光,看著秦朝。
正所謂柔能克剛,就算再兇悍的男子漢,也鬥不過好偽娘啊。
「看什麼看什麼!」這陳鷹揚翻了個白眼,瞪著那幾個保安,罵道,「討厭,都該幹嘛幹嘛去!」
被他這麼一訓斥,這幾個保安統統作鳥獸散,各干各的去了。
「額,你說話這麼管用?」秦朝不由得驚訝。
「當然,人家是保安隊長嘛!」陳鷹揚說著,還給秦朝拋了個媚眼。他那大黑臉,配上這樣撫媚的媚眼,簡直就是絕殺。
秦朝無語了,就這還保安隊長呢。想到他和那王文坤的關係,秦朝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裙帶」關係了。
「秦朝哥哥,以後要互相照顧哦。」這陳鷹揚一邊和秦朝聊天,一邊手還不老實,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秦朝不動聲色地往旁邊坐了坐,然後問道。「隊長,咱們這保安有什麼規矩麼?」
說著,一指王電棍丟給他的那摞厚厚的文件,道,「真的要把那些全背下來?」
「呸!」陳鷹揚呸了一聲,翻著白眼說道,「你聽他胡說。每個保安進這裡之前,都要被他先折磨一番。唉,大家都是為了工作,為了混口飯吃,難啊。」
秦朝看著陳鷹揚的黑臉,忽然想起韓國當年很流行的兩本書。《菊花香》和《又聞菊花香》。
「很折磨,的確很折磨。」他打了個冷戰,連忙附和道。
「是啊……」陳鷹揚繼續說道,「其實這廣元學院的保安啊,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難做。我們只要明哲保身,平時擺好樣子,別惹事,別管事,別犯錯。這三別,就是咱們保安的守則。」
「等等!」秦朝一擺手,「這別惹事,別犯錯我懂。可這別管事,是怎麼說?」
秦朝不太明白,當保安不管事,那還叫保安麼?
「哎呀,我的傻哥哥。」這陳鷹揚捏了個蘭花指,推了秦朝的腦門一下,「嗔怪」道,「這學校里的學生,都是藏龍臥虎的,你知道哪個學生家背景是多麼硬麼。萬一你管錯了,反而給你和學校添麻煩!」
說著,又翻了個白眼,道,「再說了,學校每個月給我4000塊,只是讓我站崗的,又不是讓我拚命的。咱們是保安,又不是警察。」
秦朝終於聽明白了,原來學校花錢雇了這麼多保安,也就是個花架子,擺擺樣子罷了。真到關鍵的時候,這些保安一個都派不上用場。難怪剛才他狂揍王電棍的時候,沒一個人願意上來幫忙。
正當陳鷹揚猶豫著,要不要坐到秦朝懷裡,用身體收買這位董事長朋友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眾人一看,原來是那漂亮的秦玲秘書,站在那裡,看著秦朝一陣冷笑。
「秦朝,你出來一下。」雖說只是董事長秘書,但這小妞的權利,可比這幫保安大多了。她老人家發話,秦朝忙不遲迭地走出門去。
「你行啊,來第一天,就把王電棍給揍了。」這秦玲也白了秦朝一眼,但秦朝不得不說,同樣是白眼,這秦玲美女給的,絕對是又酥又麻,如同被人從頭到腳按摩了一遍,那叫相當舒服。
而陳鷹揚的白眼……我勒個去,這貨不是白眼,是噩夢。
你看秦玲這大腿,這小腰,還有……額,這**,都是深深吸引著秦朝的地方啊。
「問你話呢,往哪裡看!」秦玲被這色狼看的發毛,忍不住甩了一下手裡的文件夾,打在了秦朝的木乃伊頭上。
「哎呦……」這可是秦朝的傷口啊,好像被錘子磕了一下似的,疼得他直咧嘴。
「哼,讓你再亂看。」這秦玲雖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嘴裡仍要強地說道。
「是是是,秦玲大小姐,小的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亂看了。不過秦玲姐姐身材真好,嘿嘿……」
「去你的!」秦玲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麼沒個正經的,跟你說正事呢!跟你說,董事長可發火了,你以後注意點。」
「發火?」秦朝一愣,「為什麼發火?」
「哼,還不是你自己亂說。」秦玲美女瞥了他一眼,「你打了王電棍也就算了,還叫囂自己是蘇董的朋友。你這不是詆毀董事長嘛,她能不發火?」
「媽的,這王電棍,真的去打小報告了!」秦朝氣的火冒三丈,「下次老子看見他,非打死他不可!」
「喂!」秦玲揮起文件夾,手到空中,改了個方向,打在了秦朝的肩膀上,「你這人,怎麼跟流氓似的!下次不准亂說了啊,這次就算了。」
「謝謝秦玲姐姐,謝謝秦玲姐姐……」秦朝嘴上連連道謝,心裡卻再嘀咕。
哼,我是蘇妃的朋友,就是詆毀她?總有一天,老子讓她也來主動詆毀我一下!
「開門,快開門!」秦朝剛回到家裡,這房門就咚咚地一頓爆響。秦朝用腳指頭都聽的出來,這敲門的人是他那猥瑣房東,一個叫做謝文君的無業男子。
雖然同樣是沒有工作,但人家謝文君手裡有房產,而且是好幾處,每個月光吃房租,就夠他生活的。唉,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的不公平。
此時秦朝身上只穿了個小褲衩,還是那種很新潮很花哨的。所以他猶豫著,要不要穿衣服的時候,這門外的房東又嚎了起來。
「趕緊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別以為不開門我就走了,你欠我的房租,一分錢都跑不了你的!」
「別叫啦,來了來了!」秦朝無奈,只好穿著小褲衩跑過去,開了房門。
門外,果然是房東那張扭曲的大臉。
「房東大人,這個能不能再寬限兩天,我已經找到工作了……」住著人家的房子,即使秦朝討厭對方,也得帶著笑臉說道。
「一邊去,我今天不是找你來要房租的。」謝文君瞪了他一眼,他嘴裡叼著煙,一把推開了秦朝。這讓秦朝一愣,咦,改習性了啊,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而跟在那房東身後,竟然還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這男子一看就是縱慾過多,後面的頭髮都白掉了。
他的手裡,還攬著一個打扮的很時尚的年輕女子。那女子頂天也就二十歲,妝畫的稍稍有些妖艷,扭著自己的水蛇腰,把自己很豐滿地胸頂在那男人的身上。同時。因為她身體前傾的原因,她的***微微翹起,顯得很性感,形成了個很挑逗的弧度。
這秦朝傻眼了,我勒個去的,老子現在就穿個小褲衩,怎麼還來了個女的。
那女子開始只是隨意地看了這秦朝一眼,似乎對一個幾乎赤身裸-體的男人不感興趣。但很快,她注意到秦朝的臉,微微愣了一下。
秦朝回到家之後,對著鏡子拆開紗布準備換藥的時候,才發現他額頭的傷口竟然已經莫名其妙的好了。而且,他本來稍胖的身材,竟然削瘦了下去。身體的線條開始標準,原本的小肚子,也消掉,變成了幾塊微微有輪廓的腹肌。
秦朝本來也不難看,瘦了之後臉上稜角分明,更是帶著一股很狂野地氣質。這讓那女子看到之後,眼睛頓時一亮。
「張先生,您看,這房子雖然小了點,但廚房什麼的都有,而且風水很好,是很不錯的朝陽房間。你要是租上一年,保證你事業有成,財源廣進啊!」
這謝文君帶著一絲討好,對著那白頭翁說道。
說道風水,秦朝就翻了個白眼。還好意思說呢,這房子的門外就是地鐵通道,典型的穿地煞。如果不是秦朝的姥爺曾經是個風水先生,教過秦朝一些皮毛,估計他早就因為這穿地煞橫死街頭了。
為此,秦朝在自己的窗外,擺了兩盆盆栽植物,靠著它們來抵擋對面的穿地煞。但這樣解決不了根本,秦朝總覺得自己找不到工作,就是這穿地煞的原因。
但也是貪圖這裡房租便宜,秦朝才租的這裡。如果這男子租下來的話,估計也不出一年,他肯定破產。
但是秦朝很快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這房子如果租給了白頭翁,自己住那裡?
「房東,咱不帶這樣的吧。我只不過欠了你半個月房租而已,現在我找到工作了,開了工資就還給你。」
「老子指望你,還不如指望一隻狗。趕緊收拾東西,滾出我的房子。」那謝文君呸了一聲,「這張先生可是老子的貴人,要租一年的!」
秦朝聽了這話,惱火不已。你這房子不知道啥時候就拆遷了,頂多還能支持半年,到時候你拿什麼租一年給人家。秦朝也是打算再對付半年,到時候攢點錢,就換個好點的公寓。
但房東要是現在攆他走,這大晚上的,讓他找哪裡住。身上的幾張毛票,連旅店都住不起。
「你個沒良心的。」但女子翻了個白眼,扭著屁股,一屁股坐到了剛剛秦朝躺過的沙發之上,四下瞅了幾下,沒好氣地說道,「你就給我找這麼個破地方住,我不幹,明天我就找你老婆鬧去!」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那白頭翁嚇了一跳,連忙苦笑著哀求道,「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你也知道我家那母老虎,對我看的那叫一個緊。這裡不是離我公司近嘛,找你也方便。你就委屈幾天,等我跟那母老虎離了,就接你去住大房子。」
「哼,等你能離婚,姑奶奶我頭髮都白了。」
「不會的,我會儘快,儘快。」白頭翁低頭哈腰地說道。那女子又翻了個白眼,道。
「這家具必須都給我換了,都要歐式進口的!還有,房子給我刷了,我要粉色的牆。哎呀,這裡臭死了,給我雇一個傭人,天天打掃!」
「是,是……」白頭翁全都答應下來,看起來的確有兩個錢。房東嘿嘿笑起來,搓著手,看來這大生意算是談成了。
秦朝自然是不能答應的,他眼睛一轉,忽然說道。
「美女,你真打算住下了?」
「怎麼,不行麼?」那女子看了他一眼,心裡偷道,要不小帥哥,咱倆一起來住?
「咳咳,房東難道沒告訴你麼,這房子曾經死過人。」
「什麼!」那女子和白頭翁都是一愣。謝文君更是嚇了一跳,然後破口大罵。
「臭小子,你他媽瞎說什麼……」
秦朝回頭瞪了他一眼,謝文君看到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睛,忽然感覺渾身一冷,好象有一把刀子,擱在自己的脖子上。這一怕,剩下的話竟然沒罵出來。
「這裡……死過人?」那女子說話都有些顫抖了,女人是最害怕這種東西的。
「是啊,以前這裡住過一對夫妻。後來丈夫有外遇,就把那女的殺了。嗯,就藏在你坐的那沙發底下。」
「啊!」那女子嚇得一屁股站了起來,臉色都白了,還把自己背著的小包對著那白頭翁扔了過來,嘴裡還罵道。
「張忠誠,我日你祖宗。我就知道你沒好心,把我弄這麼個地方來,想害死姑奶奶啊!我現在就找你老婆鬧去,我讓你聲敗名裂!」
說完,一扭屁股跑出了房間。那白頭翁嚇得也沒了臉色,連忙追了出去。
「我的小祖宗,你別啊,誤會,這都是誤會!」
再看那房東,臉也氣白了,看著秦朝的眼睛裡,都帶著殺氣。
「好你小子……」他咬牙啟齒,忽然怒吼了出來,「收拾東西,現在就給我滾!」
「謝文君!」秦朝也動了火氣,你這廝拿了我的筆記本,怎麼說也是好幾千塊的東西,足夠我住四五個月了吧!他一伸手,抓住謝文君的領子,竟然把他給提了起來,「我連筆記本都給你了,一個月沒住到你就趕我走?」
謝文君被這秦朝提著,嚇得沒了底氣,但依然逞強地說道。
「你那破電腦,也就值個幾百塊,你還想住一輩子啊。」
「放屁!」秦朝眼睛一瞪,「我那戴爾的,去年花五千塊錢買的,到你這就成了幾百塊了?」
「那又怎麼樣!」那房東掙紮起來,「我租房子要收的是現錢,不是廢鐵!你想白住,還要打人,老子就去法院告你。來呀,你打呀,往腦袋上打,不打出腦漿來,老子跟你姓!」
說完,這謝文君把腦袋伸了過來,嘴裡還直嚷嚷著。
秦朝一皺眉頭,把這房東扔到地上。
「再給我一個月時間,你的房租,我一分不少的給你!」
說完,他怕房東不相信,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你看,我現在是廣元的保安,一個月四千塊的薪水,我會付不起你的房錢?」
那房東捧著秦朝的工作證,仔細地看了好幾遍,生怕這小子弄個假證然後在這裡再白住一個月。
「好,我就再讓你住一個月!」房東一咬牙,說道,「但這房租可得變變。剛才那張先生,可是一個月一千塊錢,租一年的。你小子一個月就給八百,太少了!」
「就你這破房子,你好意思要一千!」
「愛住不住,不住走人!」
看到這房東囂張的樣子,秦朝氣得咬牙。「好,一千就一千,一個月後,來收房租!」
說完,他很乾脆地直接揪起那房東的領子,把他整個人丟出了門外,然後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大爺的,氣死我了。」秦朝氣唿唿地,躺在了他剛才說是藏屍的沙發上。就住一個月,一個月後老子就換地方,誰願意住著風水差到了極點的破房子。等老子有錢了,買倆別墅住著,一個住人,一個養豬!
秦朝正胡思亂想著,在這沙發地下,忽然響起一個很幽怨的女子聲。
「還我命來……」
「啥?」秦朝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往沙發下面看了一眼。
他把腦袋探了過去,而這時候,那黑乎乎的沙發下,忽然爬出一隻已經腐爛的手來。
「我靠!」秦朝嚇得頭皮炸開,渾身發麻,往後跌去,整個人帶著沙發一起掀倒,摔在地上。
而這時候,那沙發的下面又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老子見鬼了!」秦朝摸了一把冷汗,看來今天是累壞了,全是幻覺。
「嗨,人家可不是鬼呢!」但隨後,一個很甜的女聲,在他背後響起。
「誰!」秦朝下意識地轉過身去,一拳擊出。現在的秦朝,這一拳,絕對能把個壯漢給打飛。但,身後那個人,卻伸出了自己蔥白地手指,只是輕輕的,就把秦朝的拳頭捏在手裡。
「哎呀,對待美女,怎麼可以這麼暴力呢。」
秦朝這才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只見她穿著一身緊身的皮衣皮褲,把她的身材包裹的十分惹眼。她的胸很豐滿,是秦朝見過最大號的女子,足足有e大麼誇張。掛在那裡,就像包著兩個木瓜。
她的腰很細,標準的魔鬼小腰,是最讓男人**燃燒的一種腰。如果在床上,這小蠻腰搖晃起來,絕對能要了男人們的命。
她的***挺翹,絕對稱得上是美臀。和她的胸相唿應,標準的魔鬼身材。加上她那兩條直熘熘地大腿,在皮褲的包裹下,更顯出了一絲野性。
而再看她的臉,眸中流蘇,帶著一股淡淡的電意,電的秦朝渾身發麻。那眼睛竟然是淡淡的碧綠色,頭髮卻是烏黑。或許,這女子,也是混血?
「你是誰?」秦朝看到是美女,情不自禁地,戒心竟然放寬了很多。如果這個世界,推銷員都是美女的話,估計銷量肯定會好很多。
「哎呀……你這人,白天見了人家一面,現在就不認識了呢,真不負責哦……」
那女子放下了秦朝的拳頭,笑眯眯地看著他,笑容之中帶著一種誘人的撫媚。
秦朝嗅了嗅鼻子,眉頭忽然一跳。
「你是白天那個保安?」
「嘻嘻……你是狗鼻子麼?」這美女一伸手,仿佛有種神奇的力量,那被掀翻的沙發,自己滾了一下,恢復到原樣。
「你是什麼人?」秦朝看的目瞪口呆,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個神奇的夢。
「我叫羅斯伊德茜(i),你可以叫我羅茜。我是惡魔,來自地獄。」
「什麼?」秦朝愣了一下,咬了自己一口,發覺很疼,「別開玩笑了,哪裡有地獄。」
「哎呀呀,天生魔體的你,竟然不相信有地獄……」
這羅茜說著,柔若無骨的身子往前一撲,頓時壓在了秦朝的身上。秦朝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撞到了沙發。接著,帶著一股沁鼻的香氣,他抱著羅西,一起跌進那沙發之中。
而羅茜緊緊地靠在他的懷中,胸前的偉岸,頂的秦朝獸血沸騰。身下的火熱,不由得昂頭挺胸。
那羅茜感覺到了小秦朝的變化,竟然媚眼如絲地笑了起來,「哎呀,男人還真不老實呢。你現在已經一隻腳跨進了修真的門檻哦,要好好修行才行,不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家可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才爭取到你這個名額,來和你做交易的呢。」
說著,她在秦朝的瞠目結舌中,湊了過來。那香甜的嘴唇,就吻在了秦朝的嘴上。
感受到那柔軟和甜美,秦朝大腦有些轉不過來了。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強吻了秦朝,那羅茜歡快地跳了起來,一屁股坐在那沙發的靠背之上,帶著滿臉的紅暈,笑嘻嘻地說道,「契約達成,以後你就是我的客戶了哦!來吧,現在向我許願……」
沒等她說完,羅茜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她抬頭看了一眼,嘴裡罵道。
「真討厭,都說了是我的客戶了,這些沒見過男人的賤人……」
說完,羅茜又低著頭,甜甜地對秦朝笑道,「人家還有點事要去辦,我的小心肝,等著我回來哦!」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手掌中忽然拖著一本很古樸地書籍,送到秦朝的眼前,「這本《九幽法決》,你先收好,對你的修煉有幫助呢,呵呵。」
說完,她靠在了那房間的牆壁之上,好像融化似的,她的身體漸漸消失在牆中。
「記得,你的靈魂,是我的哦!」
「啪!」很響亮的一聲,這是秦朝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我勒個去!很疼,不是做夢!」秦朝大喊兩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真的有惡魔?還是美女?我靠,這說出去誰信啊!」
而屋子裡還殘留著那羅茜的體香,時時提醒著他,剛剛的事情是多麼真實。
而且,他的手中,還捧著那本印著篆體字的古書,《九幽法決》。
秦朝像發瘋似的,在屋子裡一頓轉圈,嘴裡還喃喃念叨著,「一定是風水不好,鬧鬼了鬧鬼了……」
但那女惡魔所說,自己是什麼天生魔體……好像自己腦海中,曾經也響過這樣的話。而且他自從那晚上之後,變化很大。樣子變了,體質也變了……
「你一腳已經跨進了修真的門檻哦……」羅茜的話,一直徘徊在他的耳邊。腦袋裡一團漿煳的秦朝,乾脆拿出了自己的絕技,把那《九幽法決》胡亂塞起來,一頭鑽進被窩裡。想不明白,乾脆不想!
所以,當秦朝第二天出現在廣元學院的時候,雖然沒有了那木乃伊頭套,卻多了兩個黑色的大眼圈。
「呵,年輕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保安,立刻像模像樣地勸道,「不要因為年輕就太放縱自己啊,要注意節制。話說我當年,風流倜儻,縱橫花場……」
「哎呀,你好壞!」可愛的保安隊長陳鷹揚同志也湊上來,還「溫柔」地用熱毛巾給秦朝敷眼睛,「你若是需要,就找人家嘛。人家可不像那些壞女人,我很體貼地哦……」
說完,還給秦朝拋了個媚眼,嚇得秦朝冷汗橫流。
這陳鷹揚看到秦朝摘掉了木乃伊頭套,露出一張稜角分明地臉,對他更加的喜愛了。
「咳咳……」那王電棍冷冷地看著秦朝,心裡念著小九九,心道我不能把你攆出學校,在職責範圍之內,整你一下總可以吧。
「秦朝,今天輪到你值班,去站崗。」
秦朝看了一眼正在下著小雨的窗外,皺著眉頭,看了王電棍一眼,「外面在下雨,你讓我去站崗?」
「秦朝,你不要太囂張!」王電棍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強給自己打氣,說道,「你拿著學校的錢,難道想到保安處混吃等死不成!下雨怎麼了,下雨就不站崗了嗎?你問問這在座的保安,哪個下雨沒站過崗?」
「你……」秦朝牙一咬,實在有些忍不了那王電棍囂張的嘴臉。他忽然站起來,這王電棍嚇得撲通一聲從椅子上掉下來,臉色蒼白。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他摸著自己的電棍,一個字帶著三個顫音,瞅著面前的秦朝。
「還能幹什麼。」秦朝對著他邪邪地笑了一下,「老子去站崗!」
說著,一摔這保安室的大門,走到了下著小雨的校園之中。
秋季的雨總是有些涼,落到秦朝的身上,讓他微微有些發毛。但不知道為什麼,秦朝卻感覺不到這秋雨的寒冷。他身體里洋溢著一股暖意,讓他覺得十分的舒服。
「王電棍,總有一天老子要好好收拾你一頓。」秦朝嘀咕著,站在學校的大門旁邊。這時候正是下課的時間,很多學生都兩三成群地,往外面走去。
對於大學秦朝是最了解不過了,尤其是三流大學。你所要做的事情,無非是以下幾件。找個對象,出去開房。換個對象,繼續開房。
秦朝曾經有一個女朋友,但後來跟著班級里那個年少多金的班長跑了。當時秦朝是多愛那個女生啊,都不忍心帶她出去開房。結果後來肯定也被班長那個畜生給糟蹋了吧……看到那些勾肩搭背成雙成對的少男少女們,秦朝就忍不住有些心酸。
「你別跑!」就在他感慨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他打眼望去,只見一個矮矮的小胖子哼哧哼哧地往學校外面跑去。而他身後,跟著一大群學生,看樣子是正在追那個小胖子。
「媽的,竟敢調戲老子的女朋友,你找死!」
那小胖子跑得很慢,不一會就被那群學生給追上。其中一個頭髮染成了藍色,穿著一身名牌的男生,一巴掌扇在這小胖子的臉上,把他扇倒在地。
那小胖子疼得像殺豬一般地喊了起來,而那些學生圍著他就是一頓踢踹,疼得他只能在濕漉漉地地面上蜷縮起來,護著自己的臉。
而旁邊的學生都面無常色地躲到一旁,用同情地目光看著地上的那個胖子,誰都不願意管這個閒事。
「讓你動我女人,我讓你長點記性!」那藍頭髮地學生踢得最狠,還死命往那胖子的臉上踹了兩腳。
秦朝有些不忍,這學生打架,也沒有往死里打的吧。他剛想過去阻攔,忽然想起了陳鷹揚的話。
三不管,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要管閒事。想到這裡,他竟然猶豫了一下。
而這時候,一個美麗的身影,正從教學樓的拐角走了出來。看到這邊學生打架,校長蘇妃只皺了下眉頭,但卻沒說什麼。
「讓你搶我女人,我現在就廢了你!」那藍毛打著打著更加的放肆,拿起一根鐵棍,似乎打算把小胖子的腿給打折。
「你們幾個,給我住手!」秦朝忍不住了,立刻沖了過去,一把推開那藍頭髮的學生。
頓時,周圍一些圍觀的學生,看秦朝的眼神都變了。好像,有些驚恐,也有些幸災樂禍。
「你誰啊?」那小子抬起頭來,皺著眉頭瞪著秦朝,「敢管老子的事,你算哪根蔥啊?」
「我是這學校的保安。」秦朝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後推開另幾個學生,把身上蹭滿了泥水的小胖子給扶了起來。這小胖子的鼻子明顯被人給踢了一腳,唿唿地淌著鼻血。他眼睛也腫了起來,還破了一道口子,也淌著血。秦朝怕他的傷口被泥水感染,於是道。
「走,跟我到保安室處理一下。」
「你他媽給我站住,誰讓你走了!」那藍毛卻大聲嚷道,他旁邊的幾個學生,頓時把秦朝給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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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朝也看到了蘇妃,他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美女校長一眼,卻發現這位校長大人,正抱著胳膊,臉上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望著這邊。
你大爺的,這女的也太冷血了吧,自己的學生被打成了這樣,也不管一管?
你不管,老子管!
「走,跟我到保安處處理一下你的傷口。」秦朝皺著眉頭,拉著小胖子,根本就不理會身前的幾個學生。
而那小胖子卻已經腿軟,根本走不動一步。那幾個學生也伸出手來,攔住了秦朝的去路。
「我讓你站住,你***聾啊!」那藍毛一把抓住了秦朝的肩膀,「保安裝個毛啊,告訴你,在這學校里,還沒人敢管老子的事。」
「拿開你的手。」秦朝轉過頭去,冷冷地看了那藍毛一眼。後者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頭野獸盯住,下意識地就縮回了自己的手。
「保安跟我裝b是吧!」這少年嘴裡不乾不淨的,他看到秦朝身上的制服,想起對方不過是個保安,又昂首挺胸地罵道,「你要是想管閒事,老子連你一起打!」
「哦?」秦朝被氣樂了,他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打法!」
「媽的……」那少年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挑釁自己,頓時罵道,「給我打斷他的腿,看他以後怎麼當保安!」
說完,那幾個學生就撲了上來,掄起拳頭噼頭蓋臉地向著秦朝打來。
一個學生還很狡猾地去踢秦朝的小腿,想把秦朝踹到,然後讓他享受和那小胖子同樣的待遇。
而秦朝已經被那藍毛的話給氣壞了,這學生還沒畢業,就已經這麼狠毒。
「一邊去。」他一伸手,把那小胖子推出了人群。同時,掄起一腳,好像揮起的一把斧子,立刻把那個打算踹他小腿的學生給踢飛了出去,狼狽地摔在了泥水之中。
幾個學生而已,和現在一身神力的秦朝怎麼能比。秦朝大發神威,又是一拳,把沖的最近的一個學生給打翻在地,濺起大片的泥水,嚇得剩下幾個學生連連後退。
「你,你敢打人?」那藍毛明顯有些害怕了,但他依然不甘示弱地瞪著秦朝,嚷道。
「呦呵?」秦朝怒極反笑,「你一個毛沒長齊的學生都敢打人,我為什麼不敢?」
「你知道我是誰麼?」那少年壯著自己的膽子,問道。
「我管你是誰!」秦朝眉頭一皺,怎麼都是這句話。他腦海中浮現出陳鷹揚地警告,這學校里藏龍臥虎,你知道哪個學生身後有什麼背景。
想到這裡,秦朝又擔心起自己的工作。一個月四千塊的工作不好找,他昨天才跟房東撂下狠話,今天要是就丟了工作,那他這臉往哪方,他又該去哪裡找工作?
看到秦朝有些膽怯,這藍毛哈哈大笑起來,「知道怕了吧,你跪下來叫我一聲爺爺,我就考慮放過你!」
「我還以為有多能耐呢,也不過如此。」站在旁邊看戲的蘇妃忽然冷笑了一聲,然後扭頭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對於被打的學生,不是她不管,而是根本管不了。這裡面的一些學生,背景比她蘇妃還要霸道,該怎麼管?頂多給被打的學生賠點錢就是了。但隨後的一幕,卻又讓她慢慢停了下來。
藍毛這句話,可是激怒了秦朝。剛剛那些顧慮,頓時都被他拋之腦後。
「你家很有錢,也很有勢力,對吧。」秦朝冷冷地問道。
「哼,那是。」藍毛撇撇嘴,「老子家裡窮的就剩錢了,房產證什麼的一大堆。你這種下等的保安,是體會不到有錢的生活的。老子如果願意,光是用錢,就能砸死你。」
「很好,你托你老爸老媽的福,你很有錢。」秦朝抱著胳膊,不斷地冷笑,「但你看你那耳朵,尖小如同猴耳。耳朵乃是采聽官,主成敗。而你這種猴耳,乃孤貧之相。你最多不過四十歲,家境就會中落,落得家破人亡。不過,我估計你也活不到那個時候。真所謂鼻子乃審判官,你看你那鼻子,這是人的鼻子麼,塌的都快要折了。你這是橫紋斷流,你不光自己活不到中年,就連你老婆,都要被你剋死。你看你的面相都這麼慘,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趕緊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得了!」
「你,你……」這藍毛那裡知道,秦朝曾經跟著那個會風水的姥爺學了點看相之術,三言兩語把他說成了絕望之相,氣的他想要吐血,「你這都是封建迷信,老子要信你還不如信鬼!」
「有點意思……」這一旁的蘇妃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傢伙竟然還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哼,信不信由你。」秦朝抱著胳膊,冷笑道,「你若是能活過四十歲,我名字倒過來寫。」
「好……」藍毛惡狠狠地瞪了秦朝一眼,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保安的對手,於是道,「這梁子咱們算是結下了。告訴你,我乾爹是陳四,你就等著看自己怎麼死吧!」
說完,帶著那幾個學生,憤憤地離開了校門口。
而周圍的學生沒了熱鬧看,也都紛紛散去。
「哼,讓你逞英雄,這下惹麻煩了吧。」蘇妃嘴裡嘀咕著,然後有些複雜地看了秦朝一眼,轉身離去。
「跟我來。」秦朝哪裡知道這陳四是什麼人,他也不敢去想那麼多,只是扶著那被打的很慘的小胖子,進了保安室。
「哼哼……」一進保安室,那王電棍想看死人似的,冷冷地瞅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裡。而旁邊的保安也像看瘟神似的,有些驚慌,又有些同情地看著秦朝,躲到了一邊去。
「你們都怎麼了?」秦朝感覺有些不妙,連忙問道。
「唉……」這陳鷹揚嘆了口氣,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道,「告訴你不讓管閒事,不讓管閒事。你可好,不光管了,還管到陳四的乾兒子頭上了!」
「陳四是誰,看你們嚇得樣子。」秦朝把小胖子安置到椅子上,然後打了一盆水,讓他自己洗傷口。
「陳四是誰你都不知道?」陳鷹揚像看著一個外星人似的,瞅著秦朝,「他可是咱們蘇南市的一霸啊……」
說到這,秦朝感覺心裡翻了個圈,咯噔一下。難怪,這名字聽著有點熟悉。他自己也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哪裡知道這麼多事。
「陳四手裡可掌握著一些黑勢力。這道上的人,誰不稱他一聲陳四爺。你可好,惹了他的乾兒子……唉,自求多福吧。」
「我就不信了!」秦朝心裡也很怕,最後乾脆發了狠,心一橫,道,「這陳四怎麼了,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陳鷹揚不說話了,但心裡直嘀咕。這黑社會想幹掉你一個小保安,還不跟玩似的。
「對,對不起……」那小胖子忍著疼,洗完自己的傷口,弄得臉盆里的水有些泛紅。他低著頭,對秦朝說道,「給你惹麻煩了。」
「對,跟我說說你的事。」秦朝看著這個小胖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被那藍毛追著打?」
「我叫劉川……」小胖子被打的不清,聲音還有些顫抖,「我,我和我女朋友余倩從小就認識,高中開始正式交往,關係一直很好……但上了大學,她就被方華給搶走了。我,我自然不甘心,想找余倩問個明白。但方華卻跑出來說我調戲他女朋友,於是就帶人來揍我。」
「d,這叫什麼事!」秦朝瞪了那小胖子一眼,「你也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你還找她干p!」
「可,可我的確很喜歡她啊……我們都在一起快三年了(早戀啊早戀)……」劉川有些委屈地說道,他眼睛雖然不再淌血,但也淤青了好大一塊,顯得很可憐。
秦朝沉默了,他和他的女朋友,何嘗不是有著三年多的情分……但最後,不還是說分手就分手了麼。
「想開點吧,好女人多的是。」秦朝拍了拍劉川的肩膀,安慰道。
「你,你真的會看相?」那劉川忽然抓住了秦朝的胳膊,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然,祖傳的。」
「那,那你給我看看,我女朋友會不會回心轉意。」
「滾!」秦朝氣的給了他一拳,「就你現在被人打的這德行,老子給你看出個鳥來!」
隨後,看到劉川那可憐的想哭的樣子,秦朝忍不住又心軟下來。「算了,趕緊回寢室吧。以後這藍毛……嗯,方華再找你的麻煩,你就找我好了,我罩著你。」
秦朝心到,反正老子已經惹了你,大不了光棍一條,和你拚命。正所謂有錢人其實都膽小的要命,光腳不怕穿鞋的,誰怕誰啊!
「謝謝……謝謝……」劉川連連道謝。旁邊的保安們大搖其頭,到底是年輕氣盛啊,這陳四的乾兒子,豈是你一個保安惹得起的。
而他們卻不知道,秦朝已經一腳踏入了修真之境。一個未來的修真者,又是豈是普通人能招惹的了的。
「方少,那保安今天太囂張了,我們怎麼整他?」而在方華這邊,幾個學生正聚在一個很高檔的飯店裡,方華的懷中還抱著一個穿的很華貴的女學生,上下其手。
「哼,惹了我方華,我會讓他豎著出去麼?」方華一陣冷笑,想到今天受到的侮辱,手上忍不住重了一些,疼的那女子嚶嚀出聲。
「等我讓乾爹找幾個人,等他晚上下班的時候,哼哼……」
「嘿嘿,還是方少有主意……」
「哼,不想那個死保安了,你們幾個出去,本少爺要辦事了!」
「是,是……」
接著,那單間之中,便傳出來一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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