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離譜了!」薛賓敲著桌子,「上班時間干私活我就不說什麼了,我花錢雇你來不是讓你寫黃書的!」

「哼!」站在薛賓對面,菠菜抬眼看著自己的頭兒,「我又沒耽誤工作。」「你說你一個女人……」薛賓繼續敲桌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隨便啊。」菠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被你發現了,還能怎麼樣?」「你……」薛賓伸手指著菠菜,「我……」

「算了,我辭職。」菠菜很乾脆地說了句,「不讓你為難。」「這麼就完了?」薛賓瞪著菠菜。

「還能怎麼樣?」菠菜笑了笑,「拿這個威脅我?以為我會跟自己寫的人物一樣讓你玩?我才不怕,大不了你報警,寫本黃書最多也就拘留兩天,別當我不知道,你告訴其他人我也不怕,別跟我說你們都沒看過這些東西,我就是寫了怎麼樣?男人能寫女人就不能寫?不是說男女平等的嗎?」「你……」薛賓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管薛賓臉色發白,菠菜出了他的辦公室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面帶笑容在同事的注視下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薛賓辦公室的方向喊上一句:

「老娘不伺候了。」

回到家裡甩掉高跟鞋,進了臥室才發現老公呂桐正躺在床上看雜誌,見菠菜回來,呂桐愣了一下:「今天挺早的啊?」

「我辭職了。」菠菜解開裙子,「從明天開始我就是家庭主婦了。」「早就該辭職。」呂桐湊過來在菠菜的腿上抹了一把,「我又不是養不起你?」「髒不髒?洗手去。」菠菜推開呂桐的手,解下胸罩扔在床上,開始脫掉自己的絲襪。

「你的咪咪又小了,老婆。」呂桐看著菠菜兩個雪白的乳房。

「誰讓你讓我減肥的?」菠菜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乳房,「先胖的一定是腰和肚子,先減掉的一定是咪咪,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著菠菜脫掉絲襪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呂桐一翻身從床上跳下來,在後面抱住菠菜的身子:「來一下!」

「又看什麼了?」渾圓的乳房被呂桐握在手裡,菠菜唿了口氣,「等我洗個澡。」

「洗什麼澡?」呂桐抱著菠菜來到窗前,扯掉菠菜的內褲,脫掉褲子把肉棒在菠菜柔軟的陰唇上蹭著,「這種事別老是弄得那麼正式,興趣來了就直接干!」「那就來呀……」菠菜搖晃著屁股,白皙的肌膚在下午的陽光下閃著光,兩腿之間已經是水花泛濫。

呂桐抱著菠菜的腰,把肉棒塞進菠菜又窄又緊的小穴里:「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考慮得怎麼樣了?」

感受著老公陰莖在自己的身體里越進越深,菠菜趴在窗台上看著外面:「你是認真的?」

「嗯……」呂桐慢慢把肉棒從菠菜的陰道里拔出來,又一插到底,聽到菠菜呻吟了一聲才繼續說道,「趁咱們年輕不瘋狂一下,等老了想玩都沒法玩了。」「你就這麼想讓我被別人上?」菠菜仰頭的時候看見斜對面的窗戶後面有人影晃動,「那裡有人在看我。」

「你不是喜歡被別人看嗎?」呂桐說著把菠菜的身子向前推了推,菠菜的乳房貼到玻璃上擠壓成兩個圓餅。

「可是萬一你後悔了我就完了呀。」菠菜夾緊雙腿用陰道壁死死包裹著呂桐的肉棒,喘息著道,「以後別看那些片子了,沒好處的。」「還說你不想?」呂桐把肉棒在菠菜的身體里快速抽插著,嘴上也沒停,「現在有人看著是不是很興奮?」

「嗯……」菠菜的聲音從鼻子裡響起,「快點兒……我受不了了……」「騷老婆!」呂桐狠狠撞擊著菠菜的身子,菠菜本來白嫩的肌膚開始變得有些微紅,「老婆這麼好的身體不給多點兒人玩實在太浪費了!」「嗯……啊……」菠菜的聲音有些混亂,聳起屁股接受著呂桐的衝擊,手臂按在窗戶上,上身幾乎完全貼著玻璃,汗滴從頭上滲出來沿著長發落在窗台上,眼睛卻始終緊緊盯著斜對面的窗子。

那個窗子後面,一個男人正目不轉睛的望向全裸在窗前被男人抽插著的菠菜,掏出陰莖對著這邊打起手槍來。

身子漸漸酥軟,菠菜開始無力地依靠在玻璃上,陰道里的那根肉棒還沒有停歇,插入抽出一陣火熱的感覺,淫水從菠菜的身體里大量湧出來,沾濕了她和呂桐的大腿。

對面男人的精液射在窗戶玻璃上的時候,呂桐的陰莖幾乎同時在菠菜的身體里抽搐了幾下,熱乎乎的液體衝進菠菜的子宮,強烈的快感讓菠菜的整個軀體振顫起來,呂桐離開菠菜身體的那一刻,白濁的精液從菠菜洞開的陰道口泌出來,在她雙腳之間的地面上形成一個圓圓的白點兒。

儘管雙腿仍在顫抖,菠菜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呂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還沒讓人看夠?」

「你不是喜歡嗎?」菠菜的聲音有些微弱,「我還想要……」「我就說我自己滿足不了你。」呂桐掰開菠菜的屁股,盯著菠菜濕淋淋的陰部,「我想要看你被別的男人操,想了很久了。」菠菜沒有說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陰唇。

「你現在不是還想要?」呂桐又問了一句。

「是又怎麼樣?」菠菜轉過身,「你現在有本事馬上給我找個男人來?」「還真說不準?」呂桐說話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誰?」菠菜看著老公。

「外賣的。」呂桐解釋道,「我叫了披薩。」

「那還不快去?」菠菜催促著呂桐,「一會兒他走了沒飯吃了。」「你去!」呂桐看著菠菜。

「懶鬼!多少錢的?」菠菜伸手拿衣服被呂桐一把攔住:「就這麼去……」「你玩真的?」菠菜蹙緊眉頭。

「真的!」呂桐點了點頭。

「行,你別後悔!」菠菜抓起錢走到客廳,在門前吸了口氣,伸手握緊把手,猛地拉開房門。

門外的送貨員正在繼續按著門鈴,見門打開張口就說道:「您的披……」看到一絲不掛的菠菜立刻再也說不下去。

菠菜挺著胸,兩粒粉色的乳頭隨著她的動作晃動了一下,拿過送貨員手裡的披薩盒,把錢遞到對方手裡,見那個送貨員還呆呆地一動不動,菠菜大聲說道:

「看夠了沒?沒見過不穿衣服的女人啊?」

聽她吼叫,送貨員連錢都沒來得及數就飛一樣地向外面跑去,菠菜一手托著披薩,一手扶著門對呂桐喊道:「看吧,嚇跑了,跟你看的那些片子不一樣吧?」「有種!」呂桐從臥室走到客廳,「來吃飯吧。」「不是想讓我被別的男人看嗎?」菠菜還是站在門口,「我就這麼站著,誰過來都能看到,這下你滿意了吧?」

菠菜的家在這層樓的一頭,除了對面的那一戶人家這裡通常都不會有人來,呂桐瞥了一眼:「那你就在那兒呆著,我倒是挺喜歡的。」「喜歡戴綠帽子……」菠菜瞪著呂桐,「滿足你!」話剛出口,樓道轉角忽然走過一個男人,來到對面的房門前拿鑰匙開門,發覺菠菜家的門開著,那個男人轉頭看了一眼,手裡的鑰匙「嘩啦」一聲掉在地上。

「好看嗎?」菠菜把赤裸的身子對著慌亂撿鑰匙的男人,分開雙腿抵在房門的兩旁,稀疏的陰毛下面兩片陰唇下垂著微微顫動。

「好……好看……」男人拿起鑰匙打開門,結結巴巴說了一句就連忙閃進門內關好了自家的房門,不過菠菜還是很清楚地看到門鏡後面的影子,想必是那個男人正站在門後窺視著自己的身子。

「沒戲了吧?」菠菜摔上門來到呂桐的面前,打開披薩,「吃飯!」「真有你的,服了。」呂桐抓起一塊披薩塞進嘴裡,「要是剛才那個男人衝過來你怎麼辦?」

「有你呢。」菠菜光著身子坐到呂桐對面,「你要攔就攔著,你不攔我就讓他干我,當享受了。」

「真騷!」呂桐搖著頭,「你想我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又老又丑!」菠菜開始吃東西,「你不是喜歡那個調調嗎?要不然就找個屌絲,給他一個逆襲白富美的機會,隨便你。」「就是說你已經同意了?」呂桐又問了一句。

菠菜沒說話,呂桐笑了笑:「其實你也想吧?」菠菜撅了撅嘴,還是沒說話,呂桐皺了皺眉:「想罵我有病是不是?我承認我確實心理有問題,要不然不會想著看別人干自己的老婆,不過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否則也寫不出那麼變態的文章,咱倆半斤八兩……」「寫文章怎麼了?想想也不行?」菠菜嘟囔著。

「對了……」呂桐似乎想起了什麼,「你打算怎麼安排接下來的情節?你的女主人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知道,沒想好呢。」菠菜晃著腦袋,「從頭被男人干到尾是肯定的了,至於過程……寫著看吧。」

「陰暗的女人。」呂桐繼續吃披薩,「其實那些都是你的真實想法,你也很想經歷女主人公那些遭遇是不是?」

菠菜點頭,搖頭:「我不想被逼迫。」

「可結果是一樣的。」呂桐走近菠菜的身邊,將正吃著東西的菠菜掀翻在地上,菠菜的屁股馬上撅得老高,肥厚的恥丘正對著呂桐的肉棒,呂桐掐著菠菜的屁股將陰莖插進菠菜陰道的時候,菠菜正把最後一塊披薩放進嘴裡,男人的肉棒頂在花心上,菠菜先是呻吟了一聲,接著就嗤嗤笑了起來。

她確實很想知道同時被兩個男人干是什麼感覺,當然這只是源於與生俱來的那種好奇感。

「我昨晚做了個夢。」沈晴一邊喂著呂桐喝粥一邊小聲低語著,「我夢見我們都只是一個叫做菠菜的女人所寫的文章里的人,如果是這樣該有多好……」給呂桐擦了擦沿著嘴角流下來的粥,沈晴繼續自言自語道:「如果我的夢是真的,你的病也許會在哪天突然好起來,我也就不用再……」說到這裡幽幽嘆了口氣。

一個上午沈晴都陪在呂桐的身邊對他說著他根本不可能聽明白的話,直到吃過午飯,沈晴才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換衣服,與張凱的約會她不能不去,儘管她不知道將要面對怎樣的屈辱。

張凱指定的地方是一個賓館,沈晴敲門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手仿佛重逾千斤,張凱的腦袋很快從拉開的房門裡伸出來,見是沈晴居然還說了一句:「老師好!」沈晴走進房間,張凱關好門就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身子,沈晴掙扎了兩下卻被張凱一把推向床邊,跌坐在床上,沈晴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張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扒她的衣服。

沈晴沒有再反抗,有了之前的經歷她的反抗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任由著張凱脫掉自己的裙子、上衣、絲襪、胸罩和內褲,赤身裸體坐在床上的時候,沈晴捂住了乳房和自己的私處。

「還害臊?」張凱淫邪地笑了起來,解開自己的皮帶,很快便赤條條地站到沈晴的面前,扶著自己的陰莖對沈晴道:「沈老師看看我的雞巴有沒有我堂叔的大?」

沈晴沒出聲,將臉轉向一邊。

「我就喜歡老師這個樣子,比咱班那些女生還可愛。」張凱把陰莖湊到沈晴面前在沈晴的左臉頰上拍了拍,忽然扭頭向著衛生間的方向喊了一聲,「你們出來吧!」

聽他這麼喊,沈晴的腦袋仿佛一下子被炸開,她睜著驚恐的眼睛看到兩個和張凱年齡相仿的男孩從衛生間裡快步走了出來。

這兩個男孩一個頂著一頭黃毛,另一個理著短髮的手臂上刺著歪歪斜斜的一個骷髏,看到這兩個人沈晴像觸電一樣縮到床頭,拉過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軀。

無數個念頭從沈晴的腦子裡閃過,跑?對面有三個男孩,唿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沈晴用所有的力氣壓制著內心的恐懼,可是她卻不能不去想接下來的事情,如果只被張凱一個人姦淫也許還能夠忍受,可是如果被奸的話……沈晴已經不想再想下去。

「別害怕……」張凱坐到沈晴面前,「我可捨不得讓別人碰你,他們是我找來給咱們拍照留念的。」

沈晴依然沒有說話,她也說不出來話。

「老師配合一點兒怎麼都好,要不然我可讓他們幫忙了。」張凱勸說著沈晴,「把被子掀開,又不是沒看過,用不著遮遮掩掩的。」說著一把扯上被子。

被子還蓋在沈晴身上,她的雙手死死抓著被角。

「乖……」張凱摸了摸沈晴裸露的肩膀,「我可不想讓他們幫忙。」這句話馬上起了作用,張凱再次拉扯被子的時候,被子很輕易地從沈晴身上落了下來。

沈晴還是蜷縮在牆邊,對面的黃毛已經從桌上拿起一架相機對張凱叫道:

「你他媽快點兒。」

「我在培養情調。」張凱罵了一聲,「急你媽啊,讓你看老子乾女人已經便宜你了,少他媽出聲。」

「操你媽的!」黃毛對罵著張凱,拿著相機對沈晴咔嚓咔嚓拍了兩下,「都不露點,你抓緊點兒!」

「太害羞了。」張凱撇了撇嘴,對短髮說道,「過來幫我一下。」聽了張凱的話,沈晴的身子縮得更緊,那個短髮的男生笑了一聲走到床前,兩隻手分別拽住沈晴的兩個手腕,將沈晴的雙臂向頭上拉去。

「呀!」沈晴尖叫了一聲,聲音出口,張凱忽然飛快地把沈晴剛脫下來的內褲塞進了沈晴的嘴裡,沈晴的聲音馬上變成了沉悶的「嗚嗚」聲。

「這個姿勢不錯!」張凱捏著沈晴的下巴對著黃毛,「趕緊拍!」黃毛很聽話地按動著快門,沈晴用力扭著頭,臉被張凱捏的發痛,張凱用另一隻手抵在沈晴的裸背上,把沈晴的上身使勁往前推,弓起來的女人裸體上兩個豐滿圓潤的乳房顯得更加碩大,隨著沈晴的扭動來回搖晃。

見沈晴不配合自己的安排還在費力蹬踹著雙腿,張凱對短髮使了個眼色,短髮抬腿踩住沈晴的一個腳踝,鑽心的疼痛立時從腳上穿來,沈晴的眼淚馬上流了出來,只聽張凱在耳邊說道:「別亂動,弄傷了你我該心疼了。」畜牲!沈晴在心裡唿喊著,可是腳踝實在太疼,她只好放棄了掙扎,見沈晴溫順了一些,短髮抬起腳,沈晴被踩過的地方已經發紅,張凱伸出舌頭在沈晴的乳房上舔了舔,他舔下去的時候黃毛手中的相機不住地拍著這淫靡的畫面。

乳頭被張凱含在嘴裡,沈晴的眼光開始渙散,時至此刻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一個女人該有的尊嚴,身子不再扭動,看到她放棄抵抗,張凱示意短髮放開沈晴的雙手,把沈晴拉到自己身前分開沈晴的雙腿,將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對著黃毛:

「這裡來幾張。」

就像一個布娃娃,沈晴的身子讓張凱隨意擺弄著,張凱看了看拿著相機的黃毛,伸手用兩根手指分開沈晴的陰唇,把粉嫩的陰道口露出來叫道:「來,繼續。」拍完沈晴的陰部,張凱又把沈晴的身子翻過來跪在床上,扒開沈晴的屁股,讓黃毛對著沈晴的肛門拍了兩張,這才移動到沈晴身後,把早已怒漲的肉棒對準沈晴的下體,對黃毛再次說道:「老子要乾了,你拍好點兒!」張凱的陰莖闖進自己身體的時候,沈晴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撒了下來,雖然這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可是被自己的學生姦淫這種事還是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何況還是在其他男人的面前。龜頭刮蹭在陰道壁上,沈晴盡力放鬆著自己的身體,不想讓自己被侮辱的身體給張凱帶來任何快感。

可是一種麻酥的感覺卻很快從陰道盡頭的花心裡湧上來,這令沈晴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明明是在被人注視的情形下被奸,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居然也會有些許快感,這讓沈晴感到更加的難過。

張凱的陰莖在沈晴陰道里來回抽插,一邊的短髮看得有些難耐,伸出手握住沈晴的乳房拿捏起來,張凱一邊撞擊著沈晴雪白的屁股一邊笑著對短髮說:「只能摸啊,你給我輕點兒。」

「你這女人的身子真他媽軟!」短髮笑了起來,「老子就沒這種福氣。」被兩個男孩前後夾在中間,沈晴的身子隨著張凱的抽送來回擺動,乳頭被短髮捏住的時候有些疼,可是塞著內褲的嘴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嗚嗚」地低鳴著。

張凱的耐力出乎意料的持久,沈晴身上滿身汗水的時候這個男孩還在不停地衝擊著她的身體,沈晴的上半身癱倒在床上,瞪著眼睛忍受著這一切。

「換換!讓我也摸摸。」黃毛喊著短髮,把相機交給對方,「你拍一會兒……」

「好嘞!」短髮接過相機的時候,張凱把沈晴的身子翻轉過來,黃毛連忙來到沈晴身後,從後面倚住沈晴的裸背,順勢抓住那兩個他垂涎已久的乳房。

面前的張凱用手將沈晴修長的兩條玉腿拉扯向兩邊,再次把肉棒插進沈晴濕淋淋的密穴,上身被抬起一個角度的沈晴眼看著那根醜陋的東西撕開自己的陰唇又一次闖入了自己已經被蹂躪了很久的身體。

不知道張凱在自己的身上抽插了多長時間,沈晴的意識早已隨著肉體的折磨變得漸漸模煳,只有陰道里往返的肉棒提醒著她此刻的境遇,唿吸聲漸漸沉重,迷離中的沈晴卻分明感到有種特別的快感從下體流向頭頂,夾著張凱肉棒的陰道也開始一陣陣地痙攣,這種感覺與自己跟老公做愛時高潮的感覺竟然驚人的相似。

再一波快感襲來的時候沈晴的腦子忽地一空,身子快速顫動起來,暈厥來臨的那一刻,沈晴的身體一下子變得癱軟,一股熱流從下體噴出,瞬間濕透了一大片床單。

「你的女人尿了。」黃毛還在握著沈晴的乳房,對張凱嘿嘿笑了起來。

「不錯吧?」張凱快速把陰莖在已經毫無知覺的沈晴身體里抽動了兩下,然後猛地挺直身體,將噴涌而出的精液全部射進沈晴的子宮裡。

離開沈晴的身體,張凱起身從短髮手裡拿過相機,對著沈晴滿是淫水和尿液的下體又拍了幾張,這才對黃毛和短髮說道:「你們看爽了吧?走吧!」「操!」黃毛把沈晴的身子扔到床上,「下次讓我們也玩玩,這也太饞人了。」「等我玩夠的吧。」張凱催促著自己的夥伴,等黃毛和短髮離開之後才又走到床前,看著沈晴皺了皺眉,把陰莖對準沈晴仍未閉合的陰道口撒了長長的一泡尿。

沈晴醒過來的時候張凱已經離開,茫然穿好衣服回到家,抱著木頭一樣的呂桐哭了一陣子,這才到浴室去清洗自己的身體。

赤裸著身子站在鏡子前,沈晴呆呆望著鏡中的自己,被張凱侵犯過的地方有些紅腫,乳房上也布滿了黃毛和短髮的手指印記,沈晴用雙臂撐在洗面池邊,低頭沉默了很久。

抬起眼睛,失神的目光再一次從身體上掃過,沈晴對著鏡子喃喃地低語著:

「這都是假的……對不對……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安排的對不對?為什麼要這麼安排……為什麼?菠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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