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的女孩:高高的個子,苗條的體型,俊俏的面容,黑黑的長髮。

身上穿著時下流行的連體套裙,小巧的腰帶閃閃發光。

唯一讓人覺得不解的是她竟然穿了一雙黑色的絲襪,是的,是黑色的,那種純黑色。

看來絲襪的質量很好,把她的大腿包裹得緊緊的,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柔和而神秘,黑色的絲襪配合著白色的高跟涼鞋形成很大的反差。

「請坐。」我抬了抬金絲邊的眼鏡。

女孩很規矩的坐下,雙腿閉的很攏,雙手也很有規矩的放在腿上。

女孩的皮膚很白,又白又嫩,顯得很光滑,她不時的用小手攏著長發,生怕頭髮遮擋住自己的臉。

我看了看她的簡歷,上面寫著:劉麗,女,22歲,大學本科,畢業於xx大學中文系……「對於您未來的工作,你有什麼認識?當然,因為你不了解工作的細節,但我很想知道你對這個職位的看法。」我問她。

女孩很自信的挺直了腰,簡短而乾脆的回答了我的提問。

我覺得很滿意。

「如果讓你完成一件你並沒有把握的工作,你會怎麼做?嘗試?放棄?還是什麼別的?」

女孩很輕巧的回答著,看來她很善於辯論,我覺得她是那種很機靈的女孩。

「如果上司錯怪了你,你會怎樣?」我問。

女孩想了想,她很鄭重的做了一個微笑的樣子,然後說:「這樣。」

這次我微笑了。

劉麗就這樣進入了我們公司。一個在中國激烈的電器市場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公司。作為人力資源部的一員,劉麗被安排在我對面的辦公桌上。

劉麗是個很自信的女孩,她來到人力資源部以後,充分發揮著自己的才能,逐漸得到經理的賞識。雖然我是給劉麗面試的人,但我們的關係卻保持的很好,只是一般同事的關係。

中午,吃過午飯。

大家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有的休息,有的上網,有的聊天,但辦公室里很安靜。

我走到衛生間,進入一個隔斷。

剛坐到馬桶上,我肚子裡的一股涼氣就『噴射』出來,肚子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這個毛病是當年生孩子時候落下的,女人,總是有難言之隱。

我用手撫摩著小腹,希望把肚子捂的暖和一點,辦公室里的空調太涼了。

小腹已經有了些贅肉,但並不多,我一直想保持自己的體型,可是年紀不饒人了,女人的悲哀呀!

我揉著小腹,感覺手碰到了一些毛髮,下體的毛髮,我承認我下體的毛髮很濃密,油亮油亮的,我曾經對著鏡子看過,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我前任的老公好象很喜歡,每次上床的時候都要著實的擺弄著這些毛髮,然後才是激烈的進入……幾乎在這方面我承認他是一流的,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肯定是那方面的高手。

我用食指撥弄著這些毛髮,蜷曲而堅韌,好象每根都和其他的同類競爭,看看誰能長得更長,誰能長得更堅實。

我摸著這些小可愛,中指不經意的碰到了裂縫,「哦!」美妙的裂縫,真不知道老天當初是怎麼設計的。

女人的裂縫仿佛是一道通往神秘和極樂的大門,大門的裡面還有小門,然後是通道,然後是溫床,這些神秘的構造如此的複雜和美麗,難怪古今中外的男人們無時無刻的不想著,不惦念著,他們用他們的手,眼,嘴,以及老天給予他們的那種同樣神秘的東西不停的探索,不停的追尋,傳統而古老的儀式在現代社會中被闡述為遊戲,被征服的女人在他們身體的重壓下輾轉嬌啼,一次次被征服,然後再征服,再征服……無窮循環,征服的過程中孕育了生命,產生了快樂,真不知道為什麼傳統的人們把這種無尚的快樂稱之為罪惡,或許快樂只屬於少數人吧。

我不會讓自己失望,也不會讓自己委屈,雖然沒有人給我快樂,我卻可以自己製造快樂。

我用中指摩挲著裂縫,直到它為我打開第一道門,「哦!」那是什麼?晶瑩剔透的東西,難道是傳說中神秘愛河的一粟嗎?我輕輕的用手指尖沾弄了一點放進自己的嘴裡品嘗著,「啊!……」仿佛是春天的甘露滋潤著生機的萬物,讓愛與欲的種子永遠的生長。再沾一點,我用兩根手指撈起那輕盈的水晶絲,在光線的照耀下是那麼神聖,我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著這其中的滋味,總能讓人陶醉其中。

中指仿佛不聽指揮了,它代替了那本應在那的東西,在我的身體里翻撥著,好象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個小石子,頓時激起無限的漣漓,我知道,一旦這種感覺產生就必須堅持到底,因為我已經失控,我開始快速的摩挲,快速的進入,快速的退出,原來想得到釋放就是那麼簡單呀,不過是前和後,出來和進去的問題,最簡單的就是最原始的,想得到原始的快樂自然要用最簡單的動作。

不自然的,我輕輕的哼出了聲……為什麼呢?劉麗在這個時候進來?偏偏她聽到了我發出的響聲,本來她以為我病了,可當她打開我忘記關閉的隔斷時,我竟然還不自知的享受著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快樂,直到我睜開眼睛與她互相對視的時候才感到仿佛世界末日到來般的恐懼!

「你!……竟然在……」劉麗瞪大眼睛看著我,表現出難以相信的神色。

「我……不是……」倉皇中,我一邊顫抖的整理著衣服,一邊哆嗦著說著,我的血壓瞬間升到最高,把臉沖得紅通通的,在我側身從劉麗面前走過的時候我感覺她的目光仿佛是兩把利刃,仿佛要揭破我的內心,我狼狽之極,幾乎是跑出衛生間,我儘量穩定自己的情緒,雖然我的內心在顫抖。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坐位上坐下來的,我只覺得渾身激烈的顫抖,手和腳都在發麻,我急忙拿起一疊文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了起來。

好一會,劉麗才從衛生間出來,她好象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嬉笑著與其他同事調侃,直到上班的時候,她才坐到我的對面。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彷徨和恐懼中度過,我想逃避,可又無法逃避,我想躲閃可又無從躲閃,我只能忍受著,好象大家都知道了什麼,連普通工作上的交涉語言在我聽來都非常的刺耳,我警覺,卻是胡亂的警覺,我煩躁,卻是無由的煩躁,我甚至記恨劉麗,可又無從恨起,我害怕,卻又只能默默忍受。

『上班的時候在公司的衛生間裡手淫的女人』『得不到男人,想的發狂的變態女』『竟然還發出不知道害臊的聲音』……如果此時有一個人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肯定會從窗戶跳出去,羞辱的力量足可以把我碎屍萬段永不超生!

可這一切都沒發生,甚至連劉麗也仿佛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我的心情多少放鬆了一點。

整整一個下午,我偷眼看了幾次,劉麗都是面無表情。『或許她沒看見什麼吧!』我心裡自我安慰著,『但願她真的沒看見什麼……即便看見了,我也可以不承認,然後再說她是誹謗我……不行呀,我從沒說過謊……恐怕還沒等別人相信,我自己就承認了…我好害怕……』就這樣,我胡思亂想的度過了一個下午。

以我這樣的狀態當然無法完成計劃的工作,所以在大家都下班以後我留了下來,湊巧的是劉麗竟然也加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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