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由不到你不相信命運. 走過來的不是別人,而是我之前剛認識的省教育局英文科系副主任潘嘉樂。今天潘嘉樂並沒有穿著西裝,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天藍色的運動短袖上衣和一條米白色的運動短褲,手臂和小腿的肌肉清晰可見,看得出平時是一個酷愛健身的人。
儘管之前的下雨天氣令熾熱的城市久旱逢甘露,但那畢竟只是曇花一現,那些女教師們跟男教師的妻子、女朋友們還是穿得非常清涼,而惠雲更是其中的表表者。今天的惠雲身穿一件白色有點透明的短袖上衣,要是看得比較仔細的話,裡面那件淺黃色的半罩杯式乳罩隱約可見。
而且因為這件短袖上衣十分短小,再加上下身的那條低腰牛仔短裙,更是盡情地顯露了她那迷人的小蠻腰,也特顯下身那雙豐滿的美腿,仍然戴在臉上的太陽眼鏡戴在眼前更像一個女明星的樣子。停下來的時候,還發現不遠處有兩三個男人一直盯著惠雲看。也不知是不是我錯覺,我看那個潘嘉樂看到著迷的樣子,他褲襠那裡好像有點翹得高高的。
「Nicolas,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正當大家都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的時候,惠雲從我身邊走過去,然後對著潘嘉樂說了這麼一句話。
「原來他就是你說的學長啊?」看來我之前的幻想變成了現實,潘嘉樂真的就是惠雲的學長,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有蠻多的機緣巧合。
「嗯!我來跟你介紹,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老公,蘇天亮。」惠雲說罷,就指著潘嘉樂道:「而這一位就是我的學長Nicolas,要不是那天晚上他送我回來,我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
「嗨!Emily,你們兩個人居然都跟我在同一天認識,我跟蘇老師那天下午已見過面了,他是在XX學校當老師的,沒想到晚上就跟他的老婆的學妹見面了,世上真有那麼巧合的事麼?那天他跟魯校長就是來見我的,以後他很有可能會進教育局辦事呢!不過還真有點意外,想不到他竟然就是那個很疼你的老公啊!這個世界還真有的小呢!」
就連我還不知道惠雲竟然有這個英文名字,他卻叫得朗朗上口,而且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惠雲,那眼神從一看到惠雲的時候開始,就不像是學長見學妹那麼單純。我牙齒不知不覺地咬緊了下唇,心裡酸熘熘的,但同時又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興奮,不過聽到了惠雲說我很疼她,我心裏面還是感覺到甜滋滋的。 「既然你跟惠雲認識,而且彼此又熟悉,叫蘇老師也太見外了,你也叫我天亮就好。」
「嗯,也好,那麼從現在起,你也不必跟我客氣了,那你也跟惠雲一樣叫我Nicolas就好。」Nicolas叫著真不舒服,聽起來就好像跟惠雲的英文名Emily就是一對的。不過我身為一名英文老師卻連一個英文名字都沒有,其實也怨不了別人。
「哦,我聽嘉樂說,最近好像沒什麼活動,所以就叫他一起來旅行,還真是想不到蘇老師的太太也認識嘉樂的,看來這就是緣份吧!哈哈!」校長還是一如既往地雙手放在背後,跟其餘的人介紹了一下潘嘉樂,潘嘉樂也很有禮貌地向其他人彼此認識了一番。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趕緊帶著自己的行李走進了火車,儘管旅客非常多,但是卻沒有爭先恐後地湧進火車裡面,而是逐個逐個排隊檢票。走進火車裡面的人們都顧著把自己的行李放上車頂,所以原本狹窄的通道已經變得越來越難走。 惠雲帶頭走在了最前面,而潘嘉樂則跟在惠雲後面,而因為潘嘉樂高大的身軀遮擋著惠雲那充滿野性的背影,而他後面還跟著兩個其他的旅客才輪到我。走著走著,惠雲前面的一名年紀不小的乘客可能因為自己的行李過於沉重的關係無法支撐,那件行李就迅速掉了下來。
眼看就要掉到惠雲頭上的時候,潘嘉樂用他那雙結實的手臂抵擋著惠雲頭上的行李,於是整件行李就這樣掉落到潘嘉樂的手臂上。手臂突然承受如此重的行李的衝擊,潘嘉樂不但沒有痛苦的慘叫,反而還低頭詢問惠雲有沒有碰傷哪裡. 整個過程我都看在眼裡,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即使他這種行為是為了保護惠雲,但是我的確有一種衝動想衝上去揍他一拳。
惠雲轉過身來看看潘嘉樂有沒有受傷,潘嘉樂還一直都帶著微笑在跟惠雲對話。而那個旅客卻說了一句我令我醋意更加大的話:「先生、太太,你們沒受傷麼?不好意思,我年紀比較大了,托不起行李,弄到你們,真不好意思。」聽到之後,我的手緊緊握著拳頭,一直瞪著潘嘉樂。
「沒關係的,來我幫你。」潘嘉樂好像沒有要怪他的意思,還幫他把行李放到車廂頂。
之後大家很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座位,而我和惠雲就跟潘嘉樂坐在了一塊.我一直看著惠雲跟潘嘉樂一起聊天,一起談論他們學校的事情,一起談論在大學遇到的有趣經歷,而對於惠雲那幾年的大學生涯,我是一無所知,所以卻無言以對。看著他們聊天聊得那得那麼暢快,而我卻只能夠看著他們之間有說有笑的,心中那股妒忌、那股怨恨就快要爆發似的。
對於我來說,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火車終於抵達了深圳的羅湖口岸。當我們下車之後,由於人太多的關係,而且時間迫切,我們被迫分開排隊過關. 除了香港居民的通道之外,擁擠的情況比想像之中嚴重得多,所有雙程證的通道全部排滿了人,長長的人龍也開始變得九曲十八彎。正如所料,潘嘉樂還是跟我們一起排隊。
「你們看,那邊好像有一條隊沒什麼人。」從我們的右側看過去,的確有一條人龍走得比其它雙程證通道要快,於是我們很快就脫離了現在排的這條隊,然後拖著行李走過去。因為潘嘉樂跟惠雲兩個人都只拿著一個行李,所以他們走得比較快,而我不但要拉行李,背上還有一個大包,相對來說比起兩人都要慢。 忽然間,有十來個衣著一看就知道的從農村出來不久的一邊說著鄉村話一邊拿著紅白藍塑料袋的人衝過來,我唯有停下來讓他們走過. 心裡邊還在想:這些什麼農村人啊,都是什麼素質,亂沖亂撞的。就在那時候,惠雲和潘嘉樂已經到了那條人龍,惠雲還站在那裡催促著我,但就在我等那幾個鄉下人走過的時候,他們後面已經開始排滿了人。
當我也走過去的時候,關口的工作人員卻把我攔截了下來,然後用他那半生不熟的國語對我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條隊人太多了,請你到另一條隊去吧!」
「老公,你不要緊麼?你背上的那個包包給我拿著。」我走上去,惠雲對我說著,我搖了搖頭,「那這樣吧,我先跟Nicolas過去,然後你也快點過來啊!」於是我一直看著惠雲和潘嘉樂的背影。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還是真有其事,在潘嘉樂跟惠雲轉過去的瞬間,我竟然看到他眼睛之中閃過一剎那對我輕蔑的目光。之後我唯有很不情願地再找另一條通道。
終於熬過了大陸跟香港的兩個關口,令我感到安慰的是,我從看到惠雲的那一刻開始,儘管惠雲依舊喜歡站在潘嘉樂的身邊,但惠雲就在關口的另一頭一直看著我,給了我一種不離不棄的感覺,這使我這顆快要燃燒到乾燥的心得到冷卻和滋潤。
從關口通道出去之後,發現已經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最令我最尷尬的是所有的人都站在那裡等我,而我因為惠雲和潘嘉樂在一起而要急著要走出來,所以走的過程還是比較狼狽,還差點就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就在剛要摔倒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有人用一股力氣把我扶住,原來是潘嘉樂。
「老公,你沒事吧?下次要小心點. 」此時的惠雲看到之後,也馬上走過來扶起我,然後把背後的背包拿到自己身邊,我頓時感覺到自己就好像一個需要別人的小孩一樣。潘嘉樂看到之後都顯出一副擔心的樣子,但其實我知道潘嘉樂在內的心中一定是在取笑我這種醜態.
因為校長說我們要住的酒店就在深水埗,所以我們各自都先充值了一百塊港幣的八達通,然後乘坐東鐵到九龍塘下車,再轉乘地鐵去到深水埗。由於過關耽誤了我們不少時間,所以從深水埗的地鐵出口上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的6點多鐘了。
可能是考慮到大家從早上很早就起來了,然後奔波了一整天,沒怎麼吃過東西,校長就提議我們到附近食店吃吃飯。香港不愧是大城市,尤其是像深水埗這樣的城區地方,即使是傍晚時分,都是人來人往的,而且看到那些人居然可以在馬路上走,覺得還真有點不可思議.
可笑的是,但是我們幾個因為不熟悉香港的路,就在深水埗走來走去的,大家一直拖著沉重的行李就在北河街街市附近兜圈。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問了當地的一些居民,才知道附近有個叫西九龍中心的地方,8樓可以吃到東西。 順著鴨寮街一直走,便可以看到西九龍中心,這個偌大的建築就座落在車水馬龍的欽州街旁邊,反光玻璃的外牆讓人看了特別醒目。我們從側面的升降電梯由東海堂餅店走過去大堂那邊,期間店裡飄出來一股令人聞到之後會食慾大振的西餅香味,我當時肚子還一直不停地叫,惹得有幾個走在附近男教師的老婆或者是女教師在取笑,弄得我真想像一隻鴕鳥一樣,找個洞子把自己的頭塞進去。 8樓的西九龍中心感覺很空曠,座位雖多,但在這裡吃東西的人也不少,很艱難才找到十幾個並不太靠近的座位。每間食店都彼此緊挨著對方,款式多種多樣,陣陣的香味已經充斥著我的鼻孔,香港真不愧被譽為是美食天堂,一點都不假。
惠雲扣著我的手臂,跟我一起到了其中一間吃粉面的店,看了一些價錢,感覺還真有點貴,一個面也要十幾塊,於是我和惠雲彼此都商量了一下,就叫了一個大碗套餐的,然後就兩份吃。途中我還偷偷瞄了一下潘嘉樂,他這次竟然沒有跟著我們,而是跟校長一起各自買了一個飯。
即使在吃飯的時候,潘嘉樂都並沒有跟我們一起坐,反而在校長那邊有說有笑的,而跟我們同桌的反而是學校的保安浩哥。
「浩哥,你叫了些什麼吃啊?」我看見浩哥從他自己的背包裡面拿出了一大塊麵包,還有一瓶大裝蒸餾水,放在了桌子上面。
「這裡的東西太貴了,我還是吃這些就好。」那個麵包黑漆漆的,看下去總感覺會沒什麼胃口的樣子。平時浩哥這麼幫我們,他現在卻因為省那十幾二十塊錢就吃起這種不太像人吃的東西,於是我跟惠雲商量了一下,決定請浩哥吃頓好的,並且我就強拉著浩哥去買飯。浩哥還是一直推辭,我和惠雲就一直勸說他,過了不一會兒,浩哥終於還是抗不住我們的軟硬兼施,只好在其中的一家要了一盒比較便宜的豬扒飯,可惜的是我們沒有讓他得逞,在他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我買了一個豪華套餐給他,他還一直連連跟我道謝.
「對了,浩哥,你的太太呢?怎麼不叫她一起來?人多了旅行才好玩嘛!」 惠雲話音剛落,我就馬上給她打了一下眼色,儘管她毫不知情,但她的確說了一些不太合適的話。
「阿梅,她很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浩哥對我們苦笑了一下,只可惜的是皮笑肉不笑,就連一個三歲小孩也看得出是裝出來的,但是他還是繼續往下說: 「阿梅人很好,什麼都為我著想。以前家裡窮,她因為腳有殘疾,所以不方便出去打工,於是我就只整天顧著到外地打工賺點錢但求我們倆有兩餐溫飽,誰知道來了廣東之後,當時因為非典型肺炎,死了很多人。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什麼是非典型肺炎,也不知道阿梅已經得了這種怪病,在通電話的時候聽到她不停地在咳嗽,還以為她當時只是得了感冒,發了點燒。之後我沒有再跟阿梅聯繫過,只是希望繼續沒日沒夜地工作,可以多賺點錢跟阿梅一起過年。沒想到當我回去的時候,那些鄰居說阿梅因為非典型肺炎的關係,已經過世了。鄰居還是聞到臭味,就立刻報警,警察打開屋子的時候,法醫已經判斷出阿梅死了好幾個月。
我當時還真的想過自殺,因為阿梅死了,我發現自己就沒了人生的目標。燒炭、上吊什麼的都試過了,每次不是被鄰居發現就是因為其它原因不成功,然後我翻閱阿梅遺物的時候發現她在臨終之前寫了一封信給我,只是當時還沒來得及去寄。她說自己可能不行了,叫我好好活著,她不想見到我傷心的樣子,她要讓我好好地活下去,於是我就打消了自殺的念頭.
我知道阿梅因為腳不方便,一直呆在家裡,但我知道她一直很想出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於是我帶著阿梅生前最喜歡的胸口針去過很多的大城市,經歷了許多許多,但最後還是決定留在廣東,因為阿梅就葬在這裡,我想以後一直陪伴在阿梅的身邊,完成她還沒有完成的其它遺願。」
浩哥說到這裡,可能已經忍無可忍了,於是便哭泣了起來。惠雲看到之後,連忙就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拿出紙巾遞給浩哥,浩哥接住紙巾之後反而哭得比剛才有些嚴重。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有過這麼一段往事。不好意思啊!」惠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於是一個勁地向浩哥道歉。其實她聽到這裡,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
儘管我知道浩哥的老婆早就已經不在了,卻想不到原來在浩哥鮮為人知的背後還有這段小插曲。而平時不太跟人談論起自己往事的浩哥,今天居然會跟我們說起這些話來,很有可能是在暗示我要對自己的老婆再好一點. 我看了看在我身旁擦著眼淚的惠雲,可能是因為浩哥的一番說話,感覺到自己要對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更加好才行了。
「沒關係的,她人雖然已不在,不過她在我的心中依然存在著。」惠雲又再一次道歉了,幸好浩哥還是忍住了激動的情緒,繼續說道:「對不起,一說起了她,我就會不知不覺地流淚. 你也別自責了,這不關你事,出來旅行就要開開心心嘛,別為了小事而掃興了。」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先令浩哥想起那段令人傷感的往事,最後卻反而被浩哥安慰過來。
這頓飯最終還是比較完滿地解決,惠雲和浩哥都很快就平復了情緒,接下來就要步行到那間深水埗的酒店。雖然介紹上說這是一間酒店,但其實不過就是一家旅館,大廳的布置就好像一般的酒樓大堂一樣,十幾個人站在那裡顯得十分狹窄,我還很懷疑還能不能住得下我們這麼多的人。意想不到的是,因為校長已經在十幾天前就已經訂好了房間,只要付帳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住下來。 校長在前台支付了費用之後,他老人家就逐個分配房間鑰匙,然後對著大家說:「各位今天辛苦了,就休息一天,明天早上8點半起來,在這裡的餐廳吃過早點之後就決定明天的行程。」於是大家就拿起各自的行李,紛紛尋找自己的房間.
要想從大堂走上自己的房間,就必須先經過旅館的餐廳. 這裡的餐廳是採歐式設計,雖然算不上豪華,但也不落俗套。紅色的地毯覆蓋了整個地板,每張椅子和桌子都被白色的布緊緊地包裹住,感覺顯得有些單調. 出奇的是,天花板有一大塊綠色邊框的玻璃,可以使那些紅燈可以映照到餐廳的每一個角落,而最令我吃驚的是,這種三星級的旅館的餐廳里,居然每個桌子上面都放上一支紅酒。 我和惠雲就住一個房間,而浩哥和潘嘉樂又是住在另一個房間,並且我們的房間恰好就分配到了他們對面。刷卡進到房間以後,牆上的一盞壁燈自動打開,兩塊粉刷得雪而白的內牆中間是一個掛著黃色斑點窗簾的大窗戶,而下面那張醒目的雙人大床已經佔去了房間的一半位置,在床邊放置了一張小型白色床頭櫃,上面則擺放了一盞淺紅色罩的檯燈。儘管總體來說房間內的空間並非寬敞,但對我來說,在這個地少人多的香港裡面,這種旅館卻又給人一種溫馨舒服的感覺. 惠雲迫不及待地脫下那雙Nike女裝運動板鞋,大字形地躺在床上,然後舒服地長嘆了一口氣,從她那條短裙裡面可以清晰看到裡面的那條淺黃色的小內褲,這種情況令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些AV偷拍短片,而自己則像個痴漢一般看著正在休息的她。
我看惠雲已經累得不動了,於是便四周參觀一下。浴室裡面的洗手盤旁邊整齊地堆放了兩條白色毛巾和一些一次性的牙刷、牙膏,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小得有點可愛的杯狀浴缸竟是如此別緻,令人聯想到要是坐上去的話,打開浴池的那個開關,從浴缸後面的花灑就會向下噴射出令人身心疲勞得到抒緩的溫水。
「老婆,如果你覺得累的話,要不你先去洗個澡,等下睡得才舒服呢!」雖說時間還是比較早,但是畢竟奔波了這麼長時間,人倒是挺累的。
「哇!老公,想不到這個浴室還挺精緻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啊?」惠雲拖著疲倦的身體,赤著腳走進浴室,說到「一起洗」這三個字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語氣。在自己家裡浴室比較少,也沒有那種氛圍,然而在這裡因為是在外地的關係,加上浴室的設置布局和惠雲那種嫵媚的挑逗。由於燈光十分柔和,浪漫的氛圍加上眼前的女人,試問這個世間上又有多少個柳下惠呢?
我和惠雲互相擁抱在一起,彼此之間的舌頭纏綿著對方,並且交換著彼此的體液。我一隻手從短袖上衣的下面伸進去撫摸著惠雲的左乳峰,而另一隻手則從裙擺下面伸進去撫摸著她的內褲。之後惠雲脫去了上衣和裙子,整個身體就只剩下那件內衣和乳罩。
惠雲伸手拉開了系在背後的乳罩帶,而整個乳罩因為已經被解開,漸漸從胸前脫落。而兩個飽滿乳房的堅挺使掛在胸前的乳罩沒有完全脫落,若隱若現的感覺比起完全赤裸來得更加誘人、更加銷魂。
惠雲不知道怎的,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意一樣,試著以雙手手臂夾緊還在背側的兩條乳罩帶,繼續保持著半裸不露的狀態. 除了夾緊之外,雙手卻沒有完全閒著,一邊彎下腰一邊漸漸釋放那片神秘森林的最後一道防線。整個過程惠雲都沒有急於一時,而是以漸進的形式進行,有時候還會適當停頓一下,看來惠雲好像越來越知道如何取悅一個男人了。
當惠雲都把那條淺黃色的綁帶式內褲全部脫掉的時候,用右手慢慢把它丟在床上,但是胸前的乳罩仍然被惠雲夾得緊緊的。有時候看一些若隱若現的東西比真正看到赤裸裸的東西還要更加誘人,眼前的那對快要蹦出來的肉球大半部份都已經裸露出來,卻剩下那兩顆小乳頭在裹著,已經令我褲襠裡面膨脹的小弟弟難以忍耐,恨不得馬上就把它釋放出來。我立刻把惠雲抱起來,把她的乳罩甩到一邊,現在我懷裡的她已經是一絲不掛。
誰知道正當我想把她抱進浴室享受一場鴛鴦戲水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這個不速之客居然會是潘嘉樂。這一切都發生得過於突然了,我和惠雲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即使是進來的潘嘉樂也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馬上放下惠雲,而惠雲則馬上走進浴室,關上門以躲避潘嘉樂的視線,之後還聽到裡面傳出水聲。 「對……對不起,我……」潘嘉樂深唿吸並且馬上轉移視線,看到床上惠雲的內褲、地上惠雲的乳罩,看來是明白了發生什麼事,走出了房間. 我把頭伸出去,看到他背靠在牆邊,一邊不停喘著粗氣,一邊不停狂吞唾液。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少,但是經過他這樣一折騰,頓時在我的心裡就衍生出另一種興奮. 「Nicolas,你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啊?」我走了出去,用平常的語氣跟他說,試圖解開大家彼此之間的尷尬。
「哦,是這樣的,我……剛才,我……啊,不,」看來潘嘉樂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復甦過來,說起話來還是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不過很快他很快又進入主題:「因為時間還是比較早,我們有幾個老師剛才都在商量一下要不要出去走走,不知道你和惠雲要不要一起呢?」
「哦,不了,我和她今天都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看你們今晚出去也別玩得太累了,好好休息,明天還有很多活動等著我們呢!」說罷,潘嘉樂又恢復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跟我道別之後,就一個人逕自走了。
我關上了門,這次把房門鎖上,防止再有那種事情發生。過了不久,惠雲似乎是聽到鎖門聲,知道潘嘉樂已經走了,於是便把浴室的門打開. 赤裸裸的她就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身體帶有一股香草的香皂味,也正因為這個姣好的胴體身上沾有香皂的關係,因此在燈光的照射下身體就反射出像塗了油一樣的光滑。 「他已經走了麼?」她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一道紅暈,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洗澡的時候熱水造成的,還是因為被一個不是丈夫的精裝男人見到自己裸體之後的羞澀。
我知道惠雲還沒有洗完澡,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氣把身上的衣服和內褲全部脫掉,這次真的把惠雲抱到浴缸裡面。我跟惠雲兩條肉蟲就在這狹窄的浴室里纏綿在一起,自那條子孫根繃緊了以後還是頭一次得到了釋放。
我打開花灑,冷水灑遍了我和惠雲的全身。我令她整個人趴在牆上,我用自己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她的粉背之上,而頭就埋在她秀髮和香肩之中,雙手從後伸到前面去不停地擺弄著惠雲紅嫩的乳頭,並且嘴裡伸出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她的脖子。而她則用雙腳夾緊我那硬梆梆的肉棍,正因為惠雲的雙腿先後被香皂和清水洗禮,所以特別光滑,肉棒在兩腿之間順利地進進出出,嬌喘著的惠雲也不時顯出痙攣。
我親吻著惠雲的兩片櫻唇,彼此交換著對方的體液。大概五分鐘過去了,肉棒已經十分堅挺,於是我關掉花灑,拿出惠雲剛才用過的香皂,把它塗滿雙手。 沾滿皂液的雙手撫摸著惠雲那柔軟而又堅挺的雙峰,還把食指不斷地玩弄著兩顆誘人的小奶頭. 惠雲也不甘示弱,她也雙手也沾滿了香皂,不停地在我身體上上下遊走,有時候還會擺弄我兩顆蛋蛋,而我的肉棒還是跟剛才一樣,夾在她雙腿之間.
「老公,你快點進來啊!」我和惠雲分開了彼此的身體,而她就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並且轉過身去,翹著肥臀,用自己雙手掰開下面的兩片陰唇,等待著我的進入。
看到如此情景,一方面腦海中不斷浮現剛才潘嘉樂的第一次見到惠雲裸體時候走出門的反應,而另一方面我的心裡猶如小鹿亂撞,好像就要快蹦出來似的。 兩隻顫抖的手迫不及待地把那期待被保護的子孫根就像鑰匙一樣,緩緩地把惠雲下面那兩塊通往極樂世界的大門敞開.
隨著肉洞分泌出的淫液,我很順利地攻佔了裡面,「啊……」當我全根盡沒的時候,惠雲的呻吟響遍了整個浴室。然而我卻沒有立刻抽送,只是一直在感受著惠雲那濕潤而溫軟的肉壁給肉棒帶來的壓迫感。
「老婆,我來了。」我慢慢地開始做起活塞運動,而這個浴室都出現我的下體拍打惠雲臀部的迴響。
「啊……老公,好舒服……快點……老公……你最棒了……啊……啊……」 我努力地幻想著自己就是潘嘉樂,在這裡狠狠地給予惠雲猛烈的攻擊。
「來,我抱著你。」惠雲轉過身來,然後我坐在浴缸邊緣,把她抱在懷裡,她雙手纏繞在我的脖子上,而雙腿則死死地盤在我的腰間. 利用重力關係,我的肉棒可以再更加深入惠雲的內部,惠雲還一邊跟我擁吻,一邊自己上下套弄。 過了一會兒就已經感覺到從肉棒里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看來時候快到了,「Emily……我要去了……」即使我們的體力已經消耗不少,但是惠雲比剛才還要更加賣力,彷彿她就像一個騎著快馬的女騎師一樣,用盡最後一口氣鞭撻她的快馬,就在終點前拼盡全力作最後衝刺。
「啊……老公……我也快了……大家一起……啊……啊……啊……」惠雲依然用盡吃奶頭的力氣上下令自己達到最大的快感。
「老婆……起來……起來啊……」我還是不希望射在裡面,於是就想把惠雲抱起來。「老公……我還差一點……啊……等……等等……啊……」可是惠雲並沒有想起來的意思,還是一直在戰鬥.
我想盡辦法讓惠雲起來,已經沒有多餘的體力來用在其它方面,現在所有的力量都在為發射的那一瞬間做好準備。「射進來……老公……呃……」惠雲四肢比之前抓得更緊,完全沒有打算給我射在外面的機會。舒暢的呻吟聲一直刺激著我,看來她不但想迎接高潮的快感,也想接受被內射的喜悅。
「啊……射了……我愛你……Emily……」不知不覺幻想得過於投入,跟潘嘉樂一樣把惠雲叫成了英文名,但是她好像沒有發覺到什麼. 也因為把潘嘉樂代入自己的關係,而我肉棒的酥麻感已經去到了極限,不但已經感覺到一波一波的精液正通過子孫根從尿道口向惠雲肉壁中發射,肉壁中還感受到惠雲溫熱的陰精澆在我的龜頭上。
「嗯……」惠雲發出最後的呻吟,也開始閉上雙眼享受著滾燙的精液在濕滑的陰道裡面射出來的快感。
完畢之後,我和惠雲都已經體力全無,只好就保持著這樣的騎乘狀態,一起感受著事後的餘韻。之後我們親吻了好一會兒,然後彼此再互相沖洗了一下,我就先走出浴室。我穿上衣服之後就坐到床上,細細地回味著剛才的那種說不出的興奮.
等到惠雲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惠雲身上就只穿上一件天藍色的小背心和一條蕾絲邊內褲。她走到床上,背靠著床頭坐下,雙手繞著我的手臂,把頭輕輕地靠在我肩上,然後用那雙水晶般的大眼睛看著我。
「老公,你剛才是不是叫我Emily了?」
「有……有麼?」我愣了一下,原以為惠雲會因為剛才的興奮而忘記我怎麼稱唿她,誰知道卻一字不漏地記住了。
「嗯,你有啊!你怎麼就跟潘嘉樂一樣叫我Emily了?」沒想到惠雲竟然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而聽到她說「跟潘嘉樂一樣叫我Emily」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心裡熱烘烘的,原以為她會因為剛才過於興奮忽略了我所說的話,想不到還記得挺清楚的。
「你別騙我了,我是真的聽到。不過有一樣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不說呢,我又覺得對不起你,說了我又怕你不高興. 」小靈精惠雲平時都是快人快語,現在的她竟然會這樣說話吞吞吐吐的,令人總覺得更加想聽下去。
「你說,我答應不怪你。」好奇心使我極度希望惠雲把這話說清楚。
「你說真的?真的不怪我麼?」
「真的不怪你,我對燈火發誓,要是我怪你的話,我就罰自己一個禮拜不能親近你。哈!」
「討厭了,你這麼說,不就是苦了我麼?」惠雲在外還是像個小孩一樣在我耳邊鬧起彆扭:「你剛才叫我Emily的時候啊,我(停頓了一下)……我真想著後面的人就是Nicolas呢!」
當我親耳聽到惠雲說想像著後面干她的人就是潘嘉樂的時候,我正如剛才一樣,心裏面的血就好像火山爆發出來的熔岩一樣熾熱,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今天令我意外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但要數到最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是心愛著我的惠雲當面跟我說她幻想著潘嘉樂在後面干她。
「你看你,眉頭皺得像個老公公似的。我就說嘛,你一定會不高興的。」惠雲嘆了一口悶氣:「對不起啊,老公,我是不想騙你才跟你說的實話。其實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我發現他看過我的裸體的時候,我的心裡慌得很。自己當時沒了個主意,就逃進了浴室裡面。你知道麼?我用水讓自己冷靜一點,但就是冷靜不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覺得羞死人了。不過我沒有真的想跟他(再次停頓了一下)……那個的。老公,我心裏面還是很愛你的,是真的真的很愛你,你不要把我當成壞思想的女人好麼?」說到這裡,惠雲雙手比剛才繞得更緊,好像生怕一放開我之後,我就馬上消失一樣。
以前的心裡總是幻想著潘嘉樂佔有惠雲,但現在當我真真正正地聽到她也這麼說的時候,我卻覺得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只是聽過她的話之後,我的確有幾分醋意,但同時又不想惠雲因為我的不高興而感到傷心,本想原諒她的,可是每次要說出口的時候我總是把話往肚子裡吞。
而惠雲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本人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臉色也一下變得更加沮喪。不知道是後悔自己把真心話說出來導致我討厭了,還是後悔自己的思想為什麼這麼齷齪.
「老公,我不好,你原諒我好麼?」惠雲一下子從眼睛裡滲出了一絲眼淚.看到她突然如此,我已經心如刀絞,雙手情不自禁地把她牢牢地摟在懷裡,隔著柔軟順滑的髮絲,在她耳邊說道:「別哭,我原諒你了。出來旅行就應該要開開心心嘛,我不該讓你哭的,我該打。」
男人的尊嚴告訴我不可以讓身邊的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於是我關掉檯燈,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惠雲的長髮,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而她把頭埋在了我胸脯前,用她的手死死地握著我的另一隻手,不久便靜靜地睡著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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