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從幼兒園來回都要人接送,有時候大女兒能幫忙,有時候要我跑,可是我上下班都趕不上接送她。

我真希望能有個人能幫幫我,撐起這個家。

一天, 我們組裡又留著加班,我負責雕刻一個木把手,我心裡惦記著兩個女兒的晚飯,有些心不在焉,手上不仔細,一下磕壞了。

組長看到了很生氣,我趕緊道歉,取了一塊原料說:組長放心,我今天不回去了,也把這活完成了。

組長點點頭說:這幾扇木門要馬上發北京,可不能因為你耽誤了。

我使勁點頭。

大家都完了活離開了,我一個人仔細的雕著木把手,能給北京供貨,是我們的驕傲和自豪。

終於,木把手完成了,我仔細的刷好清漆,放在桌子上。

伸伸腰腿,活動活動。

關好燈,鎖好門,出了車間,轉到大門口,正準備出門,看到辦公室還亮著燈,都這麼晚了,誰還在啊。

我走過去看看,順著窗簾的縫隙望進去,我吃驚的捂住嘴,裡邊竟然是劉老師,光著身子,正壓在3車間的一個姓孫的女工身上,猛烈的抽插著。

那個女工我認識,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平時總是給人一種很孤傲的感覺,不太合群。沒想到竟然跟劉老師在這裡偷情。

我捏手捏腳轉身想走,可是旁邊放著的一個小架子被我碰倒了。

劉老師在屋裡喝道:誰啊。

我趕緊小跑著離開。跑出去很遠,才停下來,撫著怦怦跳的心臟,蹲在地上喘氣。

隔天上班,組長正帶著我們幹活,被人叫走了。回來後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兩眼。我心裡一驚,果然,趁大家休息的時候,組長走到我身邊悄悄的問我:你昨天最後走,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情了。

我搖頭說:沒有啊,完事我就收拾好就走了,啥都沒看見啊。

組長笑了笑點點頭說:那就好,不該看到就別看。

我使勁點頭。

經歷了這一次,我更加謹慎了,生怕有什麼事情,我只求能有份工作,能把兩個孩子帶大。

日子過得還算順利,平平淡淡的,大女兒都上了5年紀了,小的也上了小學,兩個孩子越長越漂亮,成績也突出,都是班上的尖子生。

一家三口雖說過得比較清貧,但還是很開心,兩個女兒懂事極了,尤其是老大,不但在學校表現很好,而且還幫我操持家務,兩個女兒從來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

工廠,家裡都還算平靜,可是社會上卻亂了起來。

這場風潮來勢很猛,很快我們這個以出產木器全國文明的小鎮也熱鬧起來。

先是中學生不上課了,每天遊行,接著工廠也不上班了,大家鬧的天翻地覆。

我們這個廠還沒有完全停工,因為給北京的一些特殊的產品,還是只能我們這裡做,我們也成了一個保護單位,但活已經很少了,大家上班也不那麼積極了,我為了能保持這份工作,我還是準時準點的上下班。

由於我出身好,文革開始期間,我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可我的師傅卻被打倒了。廠里能畫圖的人沒了,任務就不可能完成,我隨師父學了很多年,又在車間干過很多年了,技術算是最全面的,我又被調回設計室。

回到設計室,我開始很高興,等真正開始工作了,我才後悔回到這裡。不是我不喜歡畫圖,而是這裡已經成了另一個世界,清一色的女同事,唯一進出這裡的男人就是劉老師,在這個半封閉的環境里,劉老師簡直是為所欲為,肆無忌憚。

劉老師每天都以視察的名義來到設計室,對這裡女工動手動腳,我親眼看到他站在一個畫板後邊,把手伸進一個黃同事的褲子裡,一陣亂摸。不但不避人,甚至還有炫耀的成分。

有些女工是敢怒不敢言,有些卻以被劉老師欺負為榮,劉老師來了,她們還用眼光挑逗他。

我縮在畫室的一角,祈求他別注意到我,也別碰我。

可是在一個單位工作,我怎麼也避不開跟他的接觸,一天,我們完成了幾個屏風的圖紙,要送到辦公室給領導簽字確認。

平時送圖的李同事那天正好沒來,我只好捧著一摞圖紙來到辦公室找劉老師,劉老師仔細的研過圖紙,滿意的點點頭,我正準備離開,劉老師突然發現了一個小錯誤,他給我指了出來,我趕緊伏在桌子上修改。

剛剛改好,正準備起身呢,屁股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我有些慍怒的回頭,劉老師鬆開手,一臉的慈祥,笑眯眯的說;小李啊,工作要認真,我們這是給北京中央的產品啊,說不定還是送給外國友人的禮物,你們一定要認真啊。

我一下啞口無言了,這道貌岸然的老東西剛摸了我,馬上就能這樣上綱上線的提出工作指導意見,我徹底的手足無措起來。

劉老師給我們的圖紙簽了字,卷好遞給我,我雙手接過圖紙,劉老師順手在我手背上摸了兩下,笑著說;哎呀,早就該調你回設計室,讓你在車間乾了這麼久,手都粗糙了,可惜了,可惜了。

我咧嘴說;謝謝書記關心,我會好好乾的。下次不會再有錯誤了。

劉老師笑道:好了,圖紙送車間吧。

我轉身離開,劉老師順手拍了一下我屁股,我沒敢回頭,逃跑一樣出了辦公室。

一個周末,丈夫突然來到我們家裡,我給他倒水,招待,就像對待一個遠房親戚,畢竟他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他拎了一大袋子蘋果,說是剛從煙台跑車回來,給孩子們嘗嘗。

閒聊了幾句,丈夫已經如願有了一個兒子,我早知道了,還是表示祝賀了幾句。

丈夫離開後,兩個女兒捧著蘋果啃,吃的倒是香甜。

我突然想起來,師傅的女兒也跟老大差不多大,師傅被抓牛棚了,家裡肯定很困難,我揣上幾個蘋果,來到師傅家。

師傅家的小院院門沒鎖,我還是姑娘的時候經常來玩,所以很熟悉,我推門就進來了。

來到屋前,正準備敲門,突然側房裡傳出嗚嗚的喊叫聲,是女人的叫床聲。

我一下愣住了,難道是師傅回來了?

我一想可能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轉身想走,可是到了院子裡我一眼看到停放在院子裡的那輛永久自行車,竟然是劉老師的。

我一下明白了,在屋裡的不是師傅,而是劉老師,他竟然趁我師傅被下放,來家裡欺負我師母。

我好奇心起,悄悄來到師傅師母的臥房前,悄悄的從拉著的窗簾縫往裡看,果然是劉老師,斜靠在床上,師母半跪在地上,正捧著劉老師的雞巴使勁舔吸著。

我縮了脖子,悄悄的離開了師傅家。

晚上兩個孩子睡了,我躺在床上,替師傅不平,一時睡不著。

突然眼前浮現出師母手中的劉老師的大傢伙,下身猛的一熱,似乎有些東西流了出來,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使勁閉閉眼睛,晃晃腦袋,想把劉老師的大雞巴從腦海里趕出去,可是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我眼前。

我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衩里,腿間已經濕乎乎的①團糟了。我輕輕嘆口氣,起身拿毛巾伸手擦了擦。可是陰道里的水越擦越多。我放下毛巾,靠在床上,用手輕輕揉搓著陰蒂,滿腦子都是劉老師的大雞巴。

我開始回憶丈夫跟我一起的情景,可是一想到丈夫,就想到說不定丈夫現在正趴在那個鄉下女人肚皮上,我就很不舒服,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那兩個壞蛋,我回憶著當時的細節,兩個傢伙的大雞巴在我身體里進出,尤其是柱子的,雖說有味道,可那是真正男人的味道,我竟然回憶著被兩人輪姦的細節,手淫到了高潮。

第二天,上班,我一邊畫圖,眼睛卻不斷的瞟向門口,心裡隱隱的盼望能看到劉老師,果然,劉老師端著他的大茶缸子,出現在門口。

我一邊畫圖,眼睛不斷的瞟著劉老師的襠間,平整的褲子裡竟然藏在那麼大的一個傢伙,比丈夫的大多了,劉老師進來晃了一圈,跟兩個女工調笑了兩句,就離開了,看都沒看我一眼,我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見見平靜下來,我心裡暗自納悶,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以前心裡只有丈夫一個男人,離婚後也就心思全都在女兒和工作上,為什麼會突然對男人這麼感興趣了。以前見到劉老師就害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可現在怎麼竟然會……

我自己想的都臉紅,手裡舉著勺子發獃,旁邊一起吃飯的一個葛會計看我發獃,輕輕的捅我一下說;咋了,李姐,不舒服?

我一下清醒過來,趕緊把勺子塞嘴裡,尷尬的笑笑。

葛會計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輕輕的笑了一下說:咋,李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

我只好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說:瞎說,我在想下午的活呢。

葛會計不相信的壞笑一下。

忙了幾天,我都故意讓自己滿負荷的工作,回家還使勁收拾屋子,讓自己累累的上床,才能比較快的睡著,否則劉老師的雞巴還有兩個輪姦我的雞巴總在腦子裡晃來晃去。

活越來越少,大家經常坐在繪圖室里發獃,劉老師似乎也不愛來了。

車間裡也靜悄悄的沒有機器的聲音,而街上卻越發的熱鬧,我們這裡還算平靜,就是有些無聊。

我正在跟一個大姐學習新的毛衣花針,突然住我附近的一個大媽跑來了,急促的對我說:小李啊,趕緊回去吧,小丫頭肚子疼,疼得滿地打滾。

我扔下東西撒腿就往回跑,回到家裡,果然改雲捂住肚子在地上翻滾,佩雲按都按不住。

我抱起她來就往醫院跑,送到醫院後一檢查是闌尾炎,但腹膜有些受損了,要住院,還有生命危險。

我慌神了,跪在地上求醫生,醫生倒是認真負責,經過一下午的折騰,孩子總算轉危為安了。

我長出一口氣,可是看到治病的那個單子,我有傻眼了,家裡所有的錢湊起來都不夠。

不過畢竟是國營的醫院,讓我晚交幾天都可以。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兒,小臉還是蠟黃蠟黃的。麻藥的作用還沒有消失,我有些手足無措,我回到家裡,打開柜子,把錢袋子取出來,數了好幾遍,就那麼幾十塊錢,住院費治療費用要200多呢。

我想去找丈夫借一些,可是想到回到那個家裡會看到替代我的人,我實在不想去。

我只好回到廠里,敲開劉老師的門,劉老師正捧著大茶缸子喝水呢,看我進來,招唿我坐下。

我那裡有心思做,把家裡情況跟他說了,希望能提前預支幾個月工資。

劉老師想了想,臉上有些為難,我緊張起來,如果他不肯幫我,那我只有去求丈夫那條路了。

劉老師放下茶缸,看看我,我期盼的看著他。

劉老師說;這樣吧,我一會去財務室看看,你下班過來找我。

我看他肯幫我,給他鞠了個躬,轉身走了,回到醫院,打了欠條,把孩子接回了家。

到了傍晚,下班的時間到了,我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把醫院的氣息全都消除掉。來到了廠里。

大門已經鎖了,只有小門開著,我從小門進去,劉老師正在院子裡端著大茶缸子看院子裡的月季花呢。

看我進來,笑眯眯的說;孩子出院了?

我點點頭。

劉老師走過來,隨手把小門也鎖了,看我一眼,走向他的辦公室。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要發生什麼,臉騰的紅了。我扭頭看看,廠外的小路上空無一人,院子的大門小門都鎖住了。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劉老師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跟著走了進去。

劉老師看我進到辦公室,示意我關了門。從桌子上拿起一摞錢來,遞給我。

我接過去一看,不止200元,愣住了。

劉老師說;我把咱兩的3個月工資都領出來了,又湊了一些,300整。你先還了醫院,剩下的先給孩子買些營養品。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感激的看著劉老師。突然覺得這個頭髮都花白了的老頭挺偉岸的,臉不禁有紅了起來。

劉老師笑道:數一數,看看夠不夠。

我哆嗦著把錢放進手提袋裡,拉好拉鏈,有些語無倫次,感激的對劉老師說;書記,謝謝你,謝謝你,孩子病好了,認您當干爺爺。錢我按月還給您。

劉老師哈哈笑了起來,對我說:孩子認我當了干爺爺,那你是不是叫我乾爹啊。

我有些扭捏,臉更紅了。

劉老師笑著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放在他手裡摩挲著。我緊張的頭都快低到胸口了。

劉老師說;干閨女,真想感謝乾爹,拿點實際的出來。

我抬頭看他一眼,沒敢出聲,手也不敢抽出來,任他在手裡摸著。

劉老師摸了一會,放開我的手,轉身去把窗戶上的帘子仔細的拉好。屋子裡一下昏暗起來,夏日昏黃的陽光透射進來,屋子裡人都成了剪影,我一下心情放鬆了。

劉老師站在我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我順從的抬起頭看著他。

劉老師說:有一天你加班,是不是跑我這裡偷看來著?

我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點頭。劉老師呵呵笑了說:該看不該看的都給你看了。

我趕緊說:我沒說出去,一個字都沒說過。

劉老師笑了說;我知道,看你嘴牢,才把你調到繪圖室去的。

我說;謝謝書記。

劉老師笑著說:乾爹這麼幫你,你咋謝謝乾爹啊。

我硬著頭皮說:乾爹想怎麼就怎麼,人家啥都聽乾爹的。這句話我說的聲音很小,連蚊子叫的聲音都不如,可是在寂靜的廠區里,劉老師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

劉老師一把把我攬進懷裡,左手臂環住我的肩膀,右手直接的毫不猶豫的探向我的下腹。

我的小腹隔著薄薄的褲衩和薄薄的滌綸的褲子一下就感覺到了劉老師大手的溫度。劉老師的大手在我褲襠上揉搓幾下,中指和無名指併攏的探進了我的腿縫 ,隔著褲子粗魯的摳弄著我的陰部。

我被摳的有些痛,在他懷裡低聲的有些哀怨的說:書記,太使勁了,稍微輕點。

劉老師動作不停,而且力氣也沒減,低頭問我;咋,是不是好久沒被摸過了,這麼嬌氣?

我不敢回答,只能低著頭,微微分開腿,任他亂摳亂摸。

劉老師隔著褲子把我陰道里的水已經摳了出來,褲衩跟褲縫裡都潮乎乎的了。

劉老師已經感覺到了指尖的濕度,咧嘴笑著說:哈哈哈,年輕就是好,幾下就摳出糨煳了。

我臉更熱了,微微夾了夾腿,阻止他粗魯的動作。

劉老師縮回手去,走到辦公桌後邊,一屁股坐在他那張藤椅上,喘著氣,端起大茶缸子,猛喝了幾口水。

我以為他摸幾下就算舒服了,有些高興又有些失望。

劉老師從抽屜了取出一根大前門,塞嘴裡,探手取桌子上的火柴,我趕緊快步過去,搶了火柴,給他點煙。

劉老師靠在藤椅背上,美美的吸了口煙,朝我臉上噴來,我趕緊用手揮開煙霧,還是嗆的咳嗽了兩下。

劉老師抬起手,兜到我身後,捏住我臀肉,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我只好垂著手站在他身側,讓他把玩我的屁股。

劉老師笑著問我:你離婚那個丈夫是鐵路工人?

我點點頭。劉老師笑著問:那一定很猛了,是不是?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他沒敢回答。劉老師空閒的手揉搓了兩下自己的褲襠,說:他一見你光著身子是不是就硬挺起來?

我微微點點頭說:他總出車,好久見一次,每次都挺……

劉老師哈哈笑了說;那是他年輕,我可不行了,老了。在漂亮的女人,不幫我裹裹,我都硬挺不起來。

我愣了,劉老師看我沒明白,笑著說;呵呵,還是習慣說東北話,就是用嘴嘬嘬,我們東北那邊說裹裹。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始,遲疑的站著。

劉老師指指他的褲襠,用命令的口氣說:掏出來,給我嘬嘬。

我趕緊彎下腰,解開劉老師的褲門的扣子,撐開他的褲口,裡邊竟然沒有內褲,我探索著從一堆有些花白的毛里,扶著劉老師軟軟的雞巴,拉出了他的褲襠。

我輕輕握著劉老師的雞巴,軟軟的,可不小。

我彎腰很難親到他的雞巴,乾脆跪在他身前腿間,低頭含住了他的龜頭。

劉老師似乎剛才洗過雞巴,沒啥怪味道,還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劉老師一邊抽煙,一邊摸著我的頭頂,低聲問:乾爹剛才洗過了,不髒,好好吃。吃舒服了,乾爹好好疼疼你。

我含著他的雞巴,含混著答應著。

劉老師的雞巴很是敏感,幾下就在我嘴裡豎了起來。

劉老師哈哈笑著說:別看老子上歲數了,這東西還能用。

我似乎覺得他的雞巴比丈夫的還可愛些,還粗壯些,有些像柱子的尺寸,劉老師不使勁往我嘴裡頂,完全不動的享受著我的服務。

我心裡的火已經開始燃燒起來,我動作幅度也加大了,陰道里不斷的有熱流形成,我近似貪婪的嘬著劉老師的雞巴。劉老師舒服的哼哼著。那根煙都燒到手了才想起來扔。

劉老師舒服夠了,拉起我來,把我抱到他的辦公桌上,輕輕的推倒我,我順從的仰躺在桌面上,劉老師低頭一看,看到我腿間的褲襠已經濕了一片,吃驚的問我:咋,尿褲子了?

我探手摸摸,黏黏的,我羞澀的搖搖頭,閉上眼睛。

劉老師呵呵笑道;騷成這樣?早知道早辦了你了,一直以為你是個冷美人,呵呵,沒見過這麼騷的娘們。

我羞的用手捂住臉,可下面的水更多的湧出來。

劉老師看我褲襠越來越濕,都不敢碰我了,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褲襠。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似乎他的目光也能讓我感到刺激,水更加瘋狂的湧出來,突然,我趕緊一股很大的熱流湧出去,我舒服的渾身使勁抖了幾下。

我竟然在劉老師目光注視中就泄了身子,他都沒有碰我呢。

我羞的想鑽到桌子底下去。劉老師更加吃驚的看著我褲襠和大腿內側都滲出水漬來,用手摸摸,放鼻子上聞聞說;操,不騷啊,不是尿啊。

我抬起手,哀怨的說:當然不是尿了,你盯著人家看,看的人家受不了了……

劉老師笑的很開心,摸摸我的褲襠說:哪裡流出來的,給我看看?

我又用手捂住臉,不出聲。

劉老師伸手探向我的布腰帶,熟練的解開,拉著我的褲頭往下拉,我順從的抬起屁股,讓他將我褲子,褲衩都拉了下來。

我的下半截只剩下一對玻璃絲短襪子和一雙半根的偏口布鞋了。

劉老師使勁掰開我的腿,看著我赤裸的陰部,呵呵笑道;人家說搗糨煳搗糨煳,你這逼不用搗就全都是糨煳。

我已經羞的都快哭出來了,劉老師卻不著急,撿起我的褲子,把褲衩拉了出來,團起來在我腿間擦拭著,把洞口和大腿上的粘液擦趕緊,劉老師一下把臉埋在我的腿間,吐著舌頭往我的陰道里舔了進來。

我的陰道口早就開放了,劉老師的舌頭填進來很深,粗糙的舌苔摩擦著我陰道內壁,上唇的鬍子茬扎著我的陰蒂,我刺激的哎呀叫了一聲,雙手按住劉老師的腦袋,劉老師看我舒服,更用力的舔著。

我突然覺得劉老師比我丈夫還親,丈夫總是讓我舔雞巴,從來都沒親過我下面,想玩了就粗魯的用小胡蘿蔔一般粗的指頭亂摳。連尿道都摳過。

可眼前的劉老師,竟然不嫌棄的用舌頭舔,真舒服。我心裡忽然一酸,接著鼻子也酸了,眼角流出淚水。劉老師竟然把我舔哭了。

劉老師看不到我哭,感覺到我身子因為啜泣的顫抖,劉老師以為我舒服,更高興的舔著。

舔了很久,我陰道里的水不知道給他舔到肚子裡多少,劉老師也累了,站了起來,捶捶自己的腰。

我趕緊抹掉淚水,笑著看著他,劉老師看我哭了,遲疑了一下問我:咋了,不舒服?

我搖頭說;舒服,太舒服了才哭了。

劉老師用手擼擼他已經有些軟了的雞巴,笑著說;還有更舒服的呢。

我看看劉老師的雞巴已經垂著了,起身說;書記,我幫你在嘬嘬。

劉老師笑著說:不用了,別看軟,能塞進去,塞進去就硬挺了。

我扶著桌子,把屁股放在桌子邊緣,雙腿抬起來,劉老師一手抱住我一條腿,我雙腳繞到他身後,架在他屁股上。

劉老師半軟的雞巴對準了我的陰道口,擠了兩下,進不來,我縮緊肚子直起身子,探手捏住他的肉棒,往裡塞了幾下,小腦袋就擠了進來,洞口開了,剩下的很容易就滑了進來,我覺得很舒服,不是很硬,但挺充實的,而且還不頂的難受。

劉老師微微抽插幾下,雞巴就舒展了,我被他頂的嘔的叫了一聲,就倒在了桌子上,覺得自己的內臟往上擠,腸子什麼的都被懟到一起了,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揉著自己的肚子。

劉老師笑道:咋,不舒服?

我低聲說:你那個太長了,把我裡邊的都攪到一起了。

劉老師笑著說:咋,把你下水都弄亂了?

我低聲罵道;你那才是下水呢,人的咋能說是下水……

劉老師呵呵笑起來,雙臂從我大腿下伸過去,抄起我的膝蓋彎,往上一推,我的大腿就被擠在身體上,下身也向上翻起,正好迎合了劉老師抽插的角度,劉老師開始猛力抽插,一把往裡捅,一邊獰笑著說:看老子把你下水頂出來!

我身子直不起來,強伸著雙手想推開他一些,可將將夠不著,只有指頭尖能捅到他的肚子,怎麼也不可能推開他,我努力半天,腰一酸,又癱倒下去,只能忍著肚子裡的壓迫感,承受著書記的衝刺。

漸漸的,下體摩擦的快感讓我興奮起來,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劉老師的大力轟擊,我覺得劉老師比丈夫男人多了,他的衝刺很有節奏,我一波快感涌到腦海,蕩漾著,將要消失時候,又一波涌了上來,一次比一次舒服,一下比一次暢快。

我不知道他最終能帶給我什麼樣的享受,我覺得我就在爬一座山,不知道山到底多高,反正是越爬越快樂。

劉老師有些冒汗了,他身子低了下來,動作緩慢了一些,但每次抽插都加大了幅度,基本上是拽到洞口,然後插到洞底。

丈夫的雞巴短粗,捅的也很舒服,但比較少能夠到花心,劉老師卻次次直通到子宮口,甚至把子宮口推了進去,這樣的刺激不但沒嘗試過,而且也沒法忍受。

我低聲說:好人,別太深了,受不了啊。

劉老師看看我說;習慣了就好了,深點我舒服啊。

我說:我也舒服,就是太舒服了……

劉老師哈哈大笑,一臉的自豪跟滿足。

辦公司牆上的鐘的分針走了大半圈了,劉老師竟然沒有一絲想射的樣子,我的腿已經完全麻木了,下體也有些脹痛,水都有些乾了。

我低聲哀求道;好人,你還不出水啊?

劉老師笑道:你想我出?我說:日子還長呢,你捅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

劉老師哈哈大笑說:老子也有些累了,你給老子裹出來得了。

說完劉老師起身拔出傢伙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粗氣,看的出他確實很累。

我趕緊起身,可腳一站地,一陣酸麻,我差點跪下。

直起腰垂垂腿,狠狠瞪了劉老師一眼。

劉老師伸手把我拉到懷裡,低聲說;咋,老子玩狠了?

我有些懊惱的說:差點給你弄死了,你就那麼狠?

劉老師伸手摸摸我頭髮,看著我的眼睛說;小李,你第一次到廠里報到,我就喜歡上你了。

那時候你還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又是高中畢業。不但我,廠長也喜歡你。

可我們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後來嫁了一個鐵道工人,我們都不高興。

我吃驚的說;你惦記我那麼多年啊?

劉老師點點頭說;廠里女人我用過不少,一直沒動你,就是因為喜歡你。

我心裡有些甜甜的,靠進劉老師的懷裡。

他也沒在讓我吹,摟著我,眯著眼,看的出他真的很喜歡抱著我。

過了半個小時,劉老師讓我起來,我直起身子,劉老師垂垂他的腿,搖頭說;還是老了,給你坐一會腿就木了。

我過去蹲低身子,幫他捶腿,劉老師閉目享受著。

劉老師突然抬起頭,看著我說:要是俺跟那個老太婆離婚,娶你,你嫁給我不?

我嚇的捂住嘴說;書記,這可不敢……

我早就聽說過,劉老師老婆是個沒文化的鄉下婆娘,脾氣大的很。我可惹不起。

劉老師看我不答應,一下有靠到椅子背上,嘆了口氣說;也是啊,這事只能想想,還是不能這麼做。

我鬆口氣,我心裡想,只要偶爾能跟他這樣一下,平時就能安心過日子了。

不會每天晚上睡不著就可以了,跟他結婚,別人咋看我。還不當我是狐狸精啊。

劉老師揮手讓我穿上褲子,我低頭看看劉老師的雞巴,雖然軟了,但還是長長的,垂在腿間。

我低聲問;書記,要不俺幫你裹出來?

劉老師看我學說東北話,笑了一下說;算了,你也累了。

我低聲問;聽人家說,搞了女人不出水,對身體不好的。

劉老師笑道;餃子不能多吃,尤其不能一頓吃傷了。你收拾收拾回家去,我去吃個窩頭。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劉老師看我不懂,笑著說:本來今天沒有計劃跟你來這麼一下,我打算去跟你那個師娘樂樂,現在不出水,留著出到你師娘肚子裡。

我臉紅了,劉老師哈哈大笑,讓我取過褲子,他也收拾乾淨,我跟著他出了門,劉老師讓我先走,他鎖好廠大門,騎車走了。

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就跟廠里很多女人一樣,是劉老師的玩物了,我也明白為啥那麼多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他這樣,這傢伙確實有過人的本事。

老二的身體恢復的很快,沒多久又滿地跑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