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第四章——disc2
(上)
位於赤蠟角的香港國際機場,貴為全球首屈一指的大型客運站,每天都有各式各樣的人進進出出,川流不息。
這種情況,正正就如一個廣東話式的冷笑話一樣——
問:「香港國際機場的廁所,猜四個字。」
答:「乜捻都有。」
本來,在這樣一個滿是各式人等,而且彼此之間並不相識的地方,並不會有人對擦肩而過的一個人或是一群人多加留意的。
然而,今天卻出現例外。
因為,那幾個人實在太耀眼、太引人注目了。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也是最惹人注意的一個。他有著六呎多的標準外國人身高,一頭金光燦然的短髮,齒白唇紅,眼大鼻高,英俊得像個電影小生一樣。而且,他身上所穿著襯衣和長褲,雖然款式極為普通,卻為他添了幾分書生似的斯文氣質。同時,襯衣最上那兩顆解開了的鈕扣,亦為他帶了一點開朗的味道,使他不會顯得太過文弱。
如果說,金髮男子最能令別人的目光佛留在他身上的話,那麼站在金髮男子身旁,一直放開嗓子唱著法國情歌的紅髮青年,就可以說是讓方圓百里的人,都把目光轉過來的原因。
他的一頭紅髮極為搶眼,論樣貌雖不如金髮男子般英俊得讓人暗自陶醉,但是邪氣中帶著幾分淘氣的眼神,卻也有著異樣的吸引力。他的身上穿著街頭舞者那種明顯較為寬大的服飾,看似隨意,實際上卻在突出他那狂野的風格上有顯著的效果。
對比不停口地唱著法國情歌的紅髮青年,站在前面兩人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那人,顯得格外的沉靜。
從他那黝黑的皮膚可以知道,他是一個典型的非洲黑人。有著一米九零以上身高的他,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了健美選手般健壯的兩條手臂,雙手即不作任何的動作,充滿力量感的二頭肌和三頭肌還是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即使是被背心遮掩住的部份,那充斥著爆炸性美感的胸肌、腹肌和背肌,都在緊繃著背心的情況下,使完美的肌肉線條盡展人前。似乎他只深唿吸一下,結實的肌肉就要裂衣而出一樣。
「唿」之「肉」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本來,這個黑人比起走在前面的金髮男子來得更引人注目的,不過,可能黑人的外表實在太嚇人,眾人的目光反倒不太敢放在他的身上。
金髮男子看著他那位不斷唱著法國情歌的同伴,終於也嫌煩起來:「史迪,算是我求求你,請你不要再唱歌了好不好?別人都向我們這邊望過來了!」「彼得,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像我們這般魅力四射的男人,不是很應該受到別人的注目嗎?我只不過在盡一個英俊的男人應有的義務而已。
那個叫史迪的紅髮青年,一邊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上,一臉輕佻的斜眼看著那個叫彼得的男子,一邊回應著他。之後,又立即轉過頭來向身後的黑人問道:「喂,巴布,你怎麼看?」
「不予置評。」
巴布,也就是那個黑人,簡短的回答史迪的問題。
對於巴布的回復,史迪似乎不很滿意:「嘖,還是那麼的惜字如金。」這時彼得再也忍不住了:「史迪,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放聲高唱的話,我就跟你絕交!」
史迪無可奈何的道:「好啦!我不唱就是了!」
他們三個的關係,看起來似乎並不太好。不過,實際上卻跟表面看來完全相反。
就拿上述的事情作例子,大家看見彼得動不動的就把絕交掛在嘴邊,想必以為他跟史迪的感情很差吧。
其實不然,他倆的感情反而非常的好。至於那種絕交的話,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來算,彼得每年都會對史迪說超過三千六百五十次,而且次數還會因為潤年的增加。
而且,別人也許不知道,但史迪卻非常清楚,彼得並不是真的要絕交,這只不過是他在朋友之間表現不滿的一種方式而已。
而巴布雖然平時不太喜歡說話,不過在需要幫忙的時候,卻往往是第一個站出來的。更重要的是,彼得和史迪兩人並沒有因為他是黑人而歧視他、排擠他,這正正是巴布會成為這個小圈子裡其中一員的原因。
在回復安靜之後,他們三人提著各自的行李走到機場外,截了一輛計程車,往他們預訂好的酒店駛去。
在計程車上,一向多話的史迪再次活躍起來:「喂,你們說一會兒該到哪裡玩比較好?」
「你先別顧著玩好不好,要玩也先幫我完成……完成我想做的事情吧!」彼得說著說著,愈到後面說話的聲音愈小,而且神情顯得有點靦腆。
「好啦!就先幫你完成你的心愿吧!我親愛的大情聖,彼得?波格。」彼得看來有點生氣了:「史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別要亂改的我的姓!我的姓氏不是波格!」
看見生氣起來的彼得,史迪還是像個痞子般的笑著說:「哈哈,你真的不是姓波格嗎?我對這點很懷疑呢!如果不是的話,你怎麼跟K.O.F
裡面的泰利?波
格和安迪?波格兩兄弟一樣,鍾情於那種大乳牛呢!所以說,我總覺得你是波格兄弟里的第三人——彼得?波格,哈哈!」
彼得對於史迪的用詞,表示了明顯的不滿:「別用什麼大乳牛這種低俗的名字稱唿她好不好,這樣對女性很不尊重呢!而且,我也不是因為她的身材而喜歡她的!你再這樣亂說話,我真的會跟你絕交的!」
「行啦行啦,就知道你是大情聖了,好不好?」
史迪隨意的敷衍了彼得的責備,頓了一頓,又再繼續說:「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沒用呢,先別說到現在還是個處男。最不要得的,居然還不敢對女生表白。
不敢表白,這也算了,可是你居然連跟她多說幾句話也不敢,這也太誇張了吧?要是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喜歡她,甚至以為你討厭她呢!」
少有地被史迪訓話,彼得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好了!別再說了,我就是知道自己沒用,所以才找你們來幫忙的嘛!而且我也鼓氣了勇氣,決定去向喜歡的女孩示愛了,不是嗎?」
只見史迪繼續著他的訓話:「唉,告白也得找我們兩個來壯膽,我真是後悔認識你啊!我倒是覺得,你這樣千里沼沼的跑來香港找她表白,她一定感動得哭出來呢!」
彼得只是淡淡的回應著:「我也希望是這樣。」
看見彼得冷淡的回應,史迪炫耀似的,把他的必殺技如數家珍搬出來:「其實對付女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而已,先來一個英式的緊抱,再來法式的濕吻,然後是日式的愛撫,接下來就是惡魔島式的調教了。你說,這是多麼容易的一件事啊!」
彼得疑惑著:「惡魔島?」
對於彼得的疑問,史迪只是隨意的搪塞過去:「呃……這個……你就先別理這個了,總之,對付女生是極其容易的事情,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搞的!」彼得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道:「你別把我跟你混為一談,我可不像你,一天到晚都在搞「站一晚」。我要的,是愛情,不是單純的性!」
「哼哼!」
史迪一臉不屑的說著:「我可不想追求那麼虛無飄渺的事情,只想躲在溫柔鄉里偷得浮生半日閒而已。喂,巴布,你也表達一下意見吧!」
巴布還是很簡單的道:「我同意你的話。」
彼得驚訝道:「巴布,你發燒了嗎?你竟然同意那個傢伙的話?」
一向少說話的巴布,忽然多話起來:「我以前在家鄉的事情,還沒有告訴過你們吧?在我的家鄉,只要我一脫掉褲子,部落里的女人都會狂唿尖叫起來。而且,我在床上,還有著「非洲草原上的發情雄獅——巴布」的稱號,每晚都跟不同的女人發生關係。」
轉眼間,彼得與史迪兩人一臉囧相,似乎受到了相當嚴重的打擊。
接下來,巴布還繼續道:「不過,我到了外國讀書之後,那裡的女人都不喜歡黑人,我也壓抑很久了,下一個被我盯上的女人應該會慘得很。」
過了一會兒,彼得才勉強回復過來,剩著巴布難得開口說那麼多話,問了一個一直很想問的問題:「你平時怎麼那麼少話?」
巴布抬頭挺胸的回答:「我習慣把說話的精力留在女人的身上,現在是剛好聊到我有興趣的話題,所以才多說幾句。」
彼得暗暗的想道:「連說話的精力也節省下來,看來巴布的下一個女人,真的會有非常可怕的遭遇……」
這個時候,久久未曾說話的史迪把一個老問題再次帶出來:「一會兒到底要到哪裡玩啦?」
「喂,不是說先幫我……」
「行了!」
史迪立即就打斷了彼得的話:「我修正剛才的話,在彼得成功表白之後,我們該到哪玩,順便好好的慶祝一下?」
「幾位是想要找好玩的地方嗎?」
忽然,計程車的司機以一口頗為流利的英語向彼得他們三人問道。
本來,他們三人一直也是以英語來交談的,只是他們沒有料到這個司機竟然也會說英語,而且還有一定的水準,因此都呆了一呆。
結果還是最多話的史迪的開口:「咦,司機大哥你的英語說得真不錯呢!司機繼續以他流利的英語回答道:「是啊!我經常都在機場附近載不同國家的遊客,慢慢的就學會了,我說得還可以吧?」
「嗯嗯,真的很不錯。」
史迪頓了一頓,才又繼續說:「對了,你剛才是有什麼值得一去的好地方介紹嗎?」
「喔喔,是的。那其實是一個收費電視臺錄播一個的成人節目,在節目裡現在觀眾可以跟該天上節目的女人玩玩遊戲,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史迪追問著:「可以一親香澤?」
司機繼續道:「一度春宵也有可能呢!有不少外國旅客來到香港,為了一睹香港美女的風采,都會特地去看一看呢!我自己也去過幾次,那些上去節目的女人質素都很高呢!」
史迪一臉興奮的說:「真的嗎?聽起來非常不錯的樣子啊!這個節目在哪天拍攝?」
「就在今天的晚上啊!錯過了就要等一個星期。」
史迪碰了碰彼得:「喂,你怎麼看?表白的事情也不差那一兩天啊!現在錯過了,可得等一星期呢!」
彼得縐了縐眉頭道:「這……不太好吧,我還是比較先想……」
彼得還沒有說完,史迪就立即搶著說:「彼得?波格,你不是那麼沒義氣吧?我倆大老遠的陪你來表白壯膽,現在只是想要你遲個一、兩天而已,你也要拒絕?」
「不是跟你說別要亂改我的姓氏嘛!我答應你就好了,你再說,我可真的會跟你絕交!」
史迪高興得摟著彼得說:「哈哈,彼得,我就說你的人最好了,我愛死你了!司機大哥,一會兒麻煩你載我們到酒店之後,等我們一下。我們放好行李之後,就立即下來了,到時候麻煩你載我們到那個節目拍攝的場地去。」
計程車司機高興的笑著道:「不麻煩、不麻煩!我帶你們去,我也有佣金可以賺的嘛!」
彼得在無可奈何之下,還是答應了史迪的請求,不過,在他心裡,還是一直想著那個女孩給他的通訊位址和電話……
搞定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彼得他們一行三人終於來到了那個成人節目的錄影廠了。
他們按照計程車司機的指示買了票,就靜靜的安坐在座位上,等候節目正式開始拍攝。
放眼望去,整個錄影廠的面積非常大,容納一千五百個以上的觀眾絕對不是問題,而且,那還沒算上觀眾看不到的後臺和化妝間等地方。
而這晚的入座率也很不錯,雖然不至於全場爆滿,但是好歹也有個八、九成了。
過了一會兒,節目終於正式開拍了!一個禿頭的中年大叔從舞臺的旁邊走出來,對著麥克風向觀眾們打招唿:「各位先生與女仕,歡迎大家賞面出席這次的激情之夜。我很明白,大家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我,所以我也不多花唇舌介紹自己了。現在立即就請我們這次的嘉賓上臺!」
負責舞臺效果的工作人員配合得十分出色,主持人的話一說完,幾乎是立即就有射燈照去舞臺的側邊。
然後,女主角終於登場了!她穿著一套藍色的比堅尼,踏在射燈照在地上的光圈,漸漸的往台中心走去。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射燈也一尺一尺的跟隨著她移動著。
「喂!彼得,你看!那不是你喜歡的那頭大乳牛嗎?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出現的?」
這時的彼得,甚至沒有留意到史迪再次用了大乳牛這個字眼,口中只是喃喃的道:「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珊兒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那個牽引著射燈移動的女主角,的而且確就是珊兒。
原來,彼得他們三人都是珊兒在外國留學時的同學,而且彼得更是珊兒口中的暗戀對像!
不過,真要說起來,珊兒對史迪,甚至沉默寡言的巴布的認識,比彼得來得更深。
史迪就不用說了,本身就在異性圈上很吃得開的他,很快就與珊兒有了一定的認識,大乳牛這個暱稱,正正就是因為珊兒那比不少外國女性都來得豐滿的上圍,而由史迪想出來的。
至於巴布,也因為珊兒是少數不曾因為其種族膚色而產生抗拒的人,而有著不錯的交情。
可是,珊兒對於彼得,由於心裡那種對於暗戀的惶恐不安,每次都放不開來,總是說不上幾句話。而彼得也由於同樣的原因,從表面看起來,他的珊兒的態度似乎總是冷冷淡淡的。
再加上他們兩人,男的俊,女的俏,在異性之間都是極受歡迎的存在。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加沒有信心各對方表露自己的心意了
就這樣,一雙互有好感的男女,在虛無飄渺的命運捉弄之下,一直以來都未能得知對方的心意,在前路茫茫的暗戀迷宮之中,趺趺撞撞,卻總是找不到通向彼此的心的出口。
而現在,終於有其中一方鼓起了勇氣,願意向另外一方表明自己的心意了。可是,這一次的相遇卻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珊兒並沒有發現坐在觀眾席上的彼得,畢竟要在上千人的觀眾之中,要發現一個指定的人,其機會在低得可以。再加上此刻的珊兒,她那蘊含著憤怒與無奈的眼神,只顧著直直的瞪住坐在觀眾席最前排的一個肥胖的身影。
那個肥腫難分的身影,除了肥龍,還會有誰?
只見他悠然自得的蹺著腿,身子微微右側,依靠枕在席上手把的右手支撐著身體,臉上帶著一陣教珊兒看得不寒而慄的微笑,淫邪的目光更是一直在珊兒幾處僅有衣物遮蓋的重要部位上打轉。
每當他幻想像珊兒一會兒在上千名觀眾眼前慘遭蹂躪的活春宮,嘴角就不自覺的更加上揚﹔而當他一想到自己就是在幕後操縱一切,促成這件「盛舉」的元兇,意滿志得之情更是在心裡滿溢而出﹔甚至乎,每當他回憶起婉茵和珊兒在聽到他說同一句話之後,她們的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反應,更是讓肥龍感到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肥龍恨不得立即就沖上臺,向所有的觀眾振臂高唿,宣布自己就是把臺上的性感尤物破處的男人,而所有人接下來所能看到的精彩表演,更是自己一手推動的!
臺上的珊兒被肥龍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不,應該說是被所有觀眾的目光掃得坐立不安。然而,縱使心裡有更大的不安感,珊兒也不能退縮,因為肥龍的話,已經如午夜夢回一般在她的腦海里纏繞著。
終於,主持人也再度開口了:「現在,不如先請我們今晚的女主角先介紹一下自己吧!」
這時,珊兒也只好若無其事的介紹起自己來:「各位好,大家可以叫我珊兒,我是個在外國讀書的留學生。」
在珊兒簡短的介紹之後,主持人立即就接著道:「珊兒,這樣簡短的介紹,可滿足不了我們的觀眾啊!不如,多說一些有關你自己、而觀眾們又感興趣的事情吧?例如,你的性經驗吧!」
「我其實在不久之前還是個處女,可是最近卻在被人輪姦的情況下失去了第一次,而且還是在我的親表哥之哥把我強姦的。那些男人把人家身體上的洞都塞住了,還硬要把他們的精液都往人家的身體里灌。
不過,自此之後我就發現原來做愛是那麼美好的一件事呢!當天晚上,我就已經穿著睡衣去勾引我那已經有女朋友的表哥,而且還主動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脯上,讓他任意的撫摸,然後,我還用我的大乳房去替他乳交呢。最後,我的表哥甚至在我的小穴里射了三次呢!」
這段由肥龍想出來,強迫珊兒要在節目裡出來的對話,珊兒竟然可以一口氣的念出來。不過,恐怕沒有幾個人知道,珊兒為了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念出這段說話,已經在心裡不知練習過多少次了!
不過,當中最令珊兒感到驚訝的是,肥龍既然對那天晚上的事情猜中了一半左右。
其實,深知那些藥粉效力的肥龍,早就知道珊兒到了晚上一定會再次被激起性慾。那麼,珊兒能夠找誰去幫她解決呢?除了那看著她被輪姦破處的表哥李立志之外,還會有誰?
肥龍便是靠這想猜測當天晚上的事情而寫出來的,不過,他沒有想到那天晚上李立志竟然隱忍得住,並沒有與珊兒發生關係。
在珊兒的話各一段落之後,主持人立即就說:「珊兒的性經驗真是讓人血脈沸騰呢!各位觀眾,一起給她一些熱烈的掌聲吧!」
一時之間,差不多場內所有的觀眾都鼓起了同雷的掌聲,受到此等「激勵」的珊兒,卻只得在心裡暗暗苦笑。
掌聲逐漸冷落下來之後,主持人再次向珊兒發問:「珊兒你這麼喜歡做愛,那麼,可不可以說你是一個淫蕩的女生呢?」
「我一定要忍耐……一定要……」
珊兒在心裡這樣的想著,同一時間,口中卻說了違心的答案:「當然可以,珊兒是最淫蕩的了,最喜歡大肉棒的了!」
「既然如此,那麼……」
主持人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把手伸到珊兒的左胸上,在所有觀眾的面前搓揉起來。
「那麼,我對珊兒你做這種,你也不會抗拒,甚至很喜歡的吧?」
「當然,珊兒的大乳房最喜歡給男人搓弄的了。」
珊兒微縐著眉頭,強忍著乳房被陌生人玩弄的厭惡感覺,繼續說出與自己意願相反的說話。
這時,禿頭主持的手已經伸進比堅尼的裡面,直接的撫摸著那嫩滑的乳肉,粗糙的掌手更不停的磨擦著敏感的乳頭。
主持人的手掌忽地一下無聲的翻弄,珊兒一手所不能掌握的右乳已經在所有觀眾的眼前暴露出來,嫣紅的尖端也因為遇上冰冷的空氣而悄悄的立了起來。主持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並沒有令珊兒作出太大的反應,只是紅著臉,默默的低下了頭。事實上,珊兒從決定答應肥龍的要求那時開始,就已經知道必定會遭到極大的侮辱。她甚至預計到最惡劣的情況,很可能要在所布現場觀眾前受到輪番的姦淫,而且,當中的片段更會在電視上播影出來。
她只能寄望這類型收費電視的成人頻道一般收費的比較貴,會看的人不致於太多,再加上自己離開了香港那麼多年,不會有什麼人把她認出來。
隨著愈來愈刺激的場面,觀們漸漸的也開始高唿起來了。
「快把她脫光吧!」
「對!趕緊把她的比堅尼扯下來吧!」
「喂!照我說,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狂肏就對了!」
在觀眾們一陣又一陣的唿喊之下,主持人似乎是受到鼓勵般的,開始把手伸到珊兒的陰部,以其純熟的指法挑逗著珊兒的情慾。
其實這個禿頭大叔擔任這個節目的主持也有好些年頭了,而且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名色途老馬,豐富的經驗讓他練就了一手讓女性難以抵禦的指技。不知不覺間,他的手已經伸進了珊兒的比堅尼泳裝里,毫無阻隔地緊緊的包住了珊兒的陰阜,掌心不住地摩擦著陰毛的同時,手指也保持著在洞口打轉的動作,更間或以指頭挑動著最為敏感的小豆豆。
主持人的這一手雖不特別,但卻極為有效的指法,即使是在風月場所打滾多年的妓女也叫吃不消,更何況是珊兒這樣青澀的少女呢?
這時,主持的右手還是不斷的在珊兒的右乳上撫摸著,食指不緩不急地繞著乳頭打轉,卻又故意不碰觸乳頭,然後又剩著珊兒毫無準備之下,忽地用力向乳頭一彈,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她更加的無法抵抗。
漸漸加重的快感透過情慾的神經線在冊珊兒的體內不停的遊走,不消片刻,珊兒就感到身體的力氣再也提不起來,只能軟軟的攤倒在主持人的懷中,任由主持人將自己的身體隨意擺布。
毫無預兆的,主持人的手指加速活動起來了!
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立即就讓珊兒招架不住,轉瞬之間,滿臉紅暈的珊兒「啊」的一聲,下身灑出一陣淫蕩的汁液,全身的力氣就像是就抽干一樣,連勉強維持站姿也做不到,只是靠著主持人橫腰抱著才不致趺倒在地上。
只見主持人緩緩的珊兒放在地上,給她稍為休息一下。雖然珊兒剛才一直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直到最後才受不住,叫了出來。可是,剛剛的那一幕已足以令觀眾們看得屏息靜氣了。
「實在是太羞人了,怎麼可以在那麼多人面前泄出來的?而且,只是被手指搞就已經這樣……」
珊兒一邊勉力不讓羞憤的淚水從眼角流出,一邊在心中暗暗的斥責自己。她原本是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答應肥龍的,不過好並不願意就此任人魚肉,滿足肥龍淫邪的慾望,因此她卻打算不論怎樣也要忍著不發出聲音,作為一種另類的反抗。
可是,在主持的指技之下,珊兒不僅叫了出來,而且還在所有人的面前泄了身,原本矢志抵抗的她,竟然在第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而且還是徹徹底底的大敗!
此時的珊兒捲曲著身體伏在地上,但卻不是面向觀眾席的。畢竟,她實在沒有勇氣去面對觀眾們充滿著慾望的眼神,她甚至害怕會有觀眾按捺不住,再也不滿足於僅僅用目光去視奸她,因而沖上臺來把她強壓在冰冷的地板上姦淫。「對於珊兒有多淫蕩,相信大家也都有目共睹的了!」
珊兒稍稍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主持人又開始繼續說話的同時,還抬起腳來踩在珊兒的光滑如絲的玉背上,使得她從側臥的姿勢變成正面朝著地板趴伏著。「為了招待淫蕩到了極點的她,我們特地預備了最刺激的環節,現在立即為大家奉上!」
禿頭主持一說完,觀眾席上立即就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甚至有人歡唿起來!」
珊兒不瞭解觀眾們的情緒為什麼突然高漲起來,於是便順著觀眾們的目光望去,卻看見了令她難以置信的事情……
她看見一個頭戴面罩、穿著摔角手服飾的肌肉男,拖著一頭人立起來恐怕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黑狗……
(第三章)disc 2(下)
她看著那個頭戴面罩、穿著摔角手服飾的肌肉男,還有那頭人立起來恐怕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黑狗,心理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卻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遇上了,珊兒的眼神里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口中卻只是喃喃的道:「這不是真的……肥龍說的明明不是這樣……這不可能的……」
主持人高聲的宣布道:「接下來將是本節目播影以來最刺激的一個單元——獸姦!」
看著一人一犬逐漸走近自己,珊兒想勉強撐起身子逃開去,可是剛剛才洩身的她,全身乏力,又被主持人用力地踏住了背部,又怎麼可能逃開去呢?「不!我不要被狗姦!放開我!」
面對意料之內的反抗,主持人還是一臉輕鬆自若的表情:「大家看,珊兒小姐這麼快便投入在角色裡面。積極的反抗,可以說是『姦』這個元素里最重要的一點呢!」
聽見主持人把自己的說話與行為歪曲成「投入角色」,珊兒只得繼續唿救:「救命啊!我不是演戲的,我真的不要跟狗……放開我吧!」
「事實上,不論你是不是在演戲,現場觀眾里也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出來救你的!他們付了錢,為的就是要看這樣刺激的場面,越刺激他們也就越高興!嘿嘿!像你這種倔強的女孩,不用比較重的手段是學不乖的。」
肥龍坐在最前排的觀眾席上,一邊臉帶微笑看著臺上的好戲,同時又在心裡暗自得意,為自己策劃出來羞辱珊兒的計劃喝采。
不過,這次肥龍卻有一點估計錯誤了……
「停手!」隨著黑狗距離珊兒越來越近之際,突然從觀眾席中傳出了一聲喝叱,伴隨著聲音的而來的,是一個有著一頭金髮的俊美少年從觀眾席衝到臺上。這個人,除了彼得,還會是誰?
從珊兒穿著比堅尼出現在觀眾前開始,彼得一直都不願意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他根本無法相信會出現在這種成人節目裡!尤其是當珊兒若無其事的當眾說出自己的性愛經歷,彼得更是心如刀割……
當珊兒告訴所有現場觀眾,她的第一次是在輪姦之下失去時;當珊兒告訴所有現場觀眾,她在破處當天的晚上就勾引自己的表哥時;當珊兒告訴所有現場觀眾,她是一個迷上男人肉棒的淫蕩女生時;彼得甚至感覺到有一雙無影無形的的鐵箍緊緊地勒住了他的勃子,要把他身體里所有的空氣全都擠出來一樣。更甚的是,當彼得親眼看見自己所喜歡的女孩,任由自己的乳房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撫弄,當眾露出迷人的乳尖;放任自己的下陰被那個主持人蹂躪,當眾洩出淫靡的春水……
彼得終於體會到從珊兒那裡學來的兩句中文——五味雜陳、百感交雜。他從來也不知道人的腦部,原來可以在同一時間產生那麼的感覺。不安、憤怒、懷疑、妒嫉、苦澀……
還有……
興奮……
是的,興奮。
先別說彼得本身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試問除了生理或是心理不正常的人之外,有誰能夠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赤身露體,而不感到興奮呢?即使,是在別人的懷裡……
當彼得的腦海中被各種各樣的想法衝擊得一片混亂時,珊兒唿救的聲音也在同一時間傳到了彼得的耳中。
當他回過神來,看見了被壓制在地上唿救的珊兒,看見了竟然有人想以那樣難以置信的方式去侵犯珊兒,他的心中忽然萌生出一種想法:
『珊兒她……她一定是被迫的!沒錯,她一定是被迫才會做這種事的!』『即使珊兒真的被……被侵犯了,我也不介意的,我還是會像以往一樣的喜歡她。』
『我不可以再這樣坐著,什麼都不做的了!我……我要阻止他們,不能再讓她們侵犯珊兒的了。』
心裡閃過千百種念頭,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一有了決定,彼得就從觀席上衝出去。
原本坐在彼得兩旁的史迪和巴布,在看見彼得的身子稍為向前俯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要想做什麼事情了。因此,他們兩人也幾乎是同一時間伸出手來想要拉住彼得。不過,彼得的勢子實在太快了,結果兩人也只是抓了個空。兩人的手在抓空之後,並沒有立即收起來,反而是維持著伸出去的樣子。他們的腦海中,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為什麼我會想要阻止彼得?』即使撇開「好朋友喜歡的女孩」這層關係,珊兒與他們兩人也依然是交情不錯的朋友。看見朋友遇上了這種事情,不是很應該挺身而出互相幫忙嗎?可是,為什麼他們不單止沒有出手幫忙的意圖,甚至還想阻止彼得的行動?
『難道,我也……』
同時想到原因的兩人,也同時的望向對方。從彼此的眼神之中,得知對方有著與自己相同的想法,史迪與巴布兩人也只能互相對望苦笑。
已經衝到臺上的彼得,站在黑狗與珊兒之間,張開雙手,阻止肌肉男繼續帶著黑狗走近珊兒。
彼得以非常堅決的語氣說:「我不容許你們繼續侵犯我的朋友,我要帶她離開!」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聽見那熟悉的聲音,珊兒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彼、彼得?你怎麼會在這裡?」
珊兒看見彼得出現在這裡,心中的驚訝,絕不下於剛才彼得發現珊兒竟然出現在成人節目之中。
她看著這個俊美少年的背影,心中想起了曾幾何時她教給彼得的兩句話——五味雜陳,百感交雜。
自從對彼得產生了好感以來,珊兒哪一天不想彼得在自己的身邊?哪一刻不想瞧著彼得那俊俏的面容?被強暴的時候,也不知她在心中喊了彼得的名字多少次,就盼心裡的這位白馬王子會忽然從天而降,解救她脫離困境。
而現在,當彼得真的在珊兒遇到危難時挺身而出了,她卻又感到百般滋味在心頭。當然,看見暗戀對象不顧一切地為了自己衝上臺,珊兒的心中自然滿載著感動。然而,自己這樣狼狽不堪的樣子,卻教心上人看見了,再加上,一想到彼得應該從一開始就已經坐在觀眾席上……
『那不是說,我剛剛說的那些不知廉恥的話,都教彼得聽到了嗎?』
正當珊兒還在胡思亂想之際,兩個高壯的保安已經衝到臺上一左一右的壓制住彼得,彼得也只能不斷地用力企圖掙脫開去,可是文弱的彼得又怎麼是保安們的對手?
『朋友?彼得?是遇到熟識的人嗎?』
面對突如其來的意外事件,肥龍也只能依靠臺上兩人的對話作出猜測。而當他看見了兩人之間滿是情意的眼神,也就多少也猜到他們的關係。
『哼!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好在並不礙事。就先讓他吃點苦頭好了。』
心中有了決定之後,肥龍立即就透過對講機向主持人下達命令。片刻之後,就已經有幾名拿著木棍的保安,一步一步的向彼得走過去。
「不!不要!別打他!」保安們的意圖如此明顯,馬上就明白他們想幹什麼的珊兒不禁驚叫起來。畢竟,她絕對不希望看見彼得因為保護自己而受到任何傷害。
只是,被踩在地上的珊兒,除了作出沒有任何實質作用的哀求之外,又能做得了些什麼呢!
不過,當珊兒正要因為不忍受看著彼得被毆打,而想要閉起眼睛來之際,忽然又看見兩道似曾相識的身影走到臺上。不必多說,那兩道身影自然是史迪和巴布了。
「請住手!」一頭紅髮的史迪一走上台,就揚聲阻止保安們的前進,而巴布亦緊隨其後躍了上臺,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操你媽的!怎麼一直有人來搗亂?」
一幕幕正要上演的好戲,卻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斷,也難怪肥龍感到如斯的憤怒。不過,接下來史迪的話卻讓他的怒氣稍為減弱了。
「主持人先生,這位被你們壓在地上的人是我們的朋友。我理解他衝動的行為或多或少的為你們帶來不便,不過,終究他並沒有對你們做成太大的影響,是不是?再說,我們都是付錢進場的客人,不論怎樣,你們都不能夠以暴力對待我們的這位朋友吧?」
史迪的一字一句,肥龍都聽得很清楚。他仔細的咀嚼著史迪的話,發現了對方似乎是在表達一種「除了某件事情之外,其它一切都好說」的意思。想到這,肥龍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扯了扯,並再次透過對講機向主持人下達自己的命令。
在收到肥龍的指令之後,禿頭的主持便立即地以流利的英語回應史迪:「閣下的說話的確很對,我們實在不應該試圖以暴力對待這位先生的。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們三位在臺上,以最接近的距離欣賞這場表演以作補償。當然,為了避免這位比較激動的先生再次搗亂,我想還是需要保持現狀吧!這個提議如何?」史迪稍為思考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嘿嘿,果然一如我所料!』坐在觀眾席上的肥龍,看見事情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過,對於還是被壓制在地上的彼得來說,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
「史迪!巴布!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快點去吧珊兒救走吧!不用理會我的!」
兩人分別回過頭來,巴布繼續著他那寡言的習慣,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對不起」就再次轉過身去,背住彼得。
而史迪則是蹲下來對彼得說:「彼得,算了吧!這裡是別人的地方啊,你看看對方有多少個身型不比巴布差太多的人在?我們所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像現在這樣,不讓他們對你做些什麼而已。」
彼得還在說:「不!我不管!快去救珊兒吧!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她被狗……那……那個嗎?」
史迪無奈搖了搖頭:「我真的無能為力……」
正當彼得和史迪爭論不休之際,珊兒的哀號經已又傳過來了。
「不!我不要!求求你們,我真的不要跟狗……」
珊兒淚流滿面的樣子,是那樣的我見猶憐;珊兒虛弱無助的哀求,是那樣的觸動人心。然而,這對於禽獸來說,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早就被餵食了催情藥物的大黑狗,在幪面肌肉男的牽帶之下,走到了珊兒的身後。牠那靈敏的鼻子,嗅到了珊兒陰部傳來一陣一陣的雌性氣味。
當然,人和狗氣味是不同的。但其實主持在所有觀眾面前玩弄著珊兒的小穴時,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些能散發出雌犬味道的膏藥塗在上面。
三天以來,大黑狗持續地進食混入了催情藥的狗糧,而且還被困在一個狹窄的、近乎密封的鐵箱裡,連想找根柱子來磨一下,消消癢的機會都沒有。此刻的牠,醜陋的肉棒子已經完全充血,在嗅到匠珊兒陰部那刺激的味道之後,更是興奮得在空氣中一抖一抖地顫動著。
「啊……不!」
只消片刻,碩大的狗屌在幪面肌肉男的導引下,已經對準了珊兒的秘穴,隨時可以發動猛襲了!
珊兒一邊含著淚望向彼得,一邊感受著狗棒一截一截的進入;彼得一邊紅著眼看住珊兒,一邊注視著狗棒逐吋逐吋的侵犯……
情•何•以•堪!
互相愛慕的兩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要在對方的注目之下受此苦難?
上天並沒有眷顧這一對小戀人,也沒有阻止事情的發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幪面肌肉男用力一推之下,獸棒全根沒入珊兒的體內,而大黑狗也開始搖著尾巴、吐著舌頭,「嘿唏嘿唏」地抽插著。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停下來吧……」
喃喃的聲音,同時自珊兒和彼得兩人的口中發出,卻彷彿死囚在行刑前高唿冤枉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也改變不了已發生的事實。
這時,主持已不再踩著珊兒的背部,讓她恢復了活動的能力。不過,這其實只是為了更加的侮辱她而已。
珊兒勉力地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努力地向前爬著,想要逃離狗屌的侵犯。可是,由於狗只的陽具有著特殊的生理構造,只要一進入雌性的體內,在射精之前都會被卡在裡面,不能拔出來。
於是乎,珊兒一直向前爬,也一直把黑狗拖著。女性的力氣天生就比較小,拖著一隻大狗爬行本身已經用去了珊兒大部份的氣力,再加上黑狗不停地抽插,形成了一個奇特的景像。
珊兒向前爬一步,便被黑狗乾得趴在地上;勉力撐起身體向前爬了一步,立即又被乾得趴在地上。
看著這麼教人亢奮的情景,本來因為彼得出來插手攪局,而顯得鼓譟的觀眾們,臉上不滿的表情都一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熱烈的喧鬧。「母狗!母狗!母狗!」
「乾死她!肏死她!」
「姦爆這頭淫蕩母狗的爛穴吧!」
極具侮辱性的字眼,一字不漏的傳入珊兒的耳內。除了羞憤,別的什麼感覺都沒了。但是,她卻連稍為反駁一下的能力都沒有,在大黑狗的姦淫之下,她的確只是一條淫濺的母狗。
體力一點一滴的流失著,珊兒再也拿不出力氣來作毫無意義的掙扎了。她只是軟攤著身體,掩著臉、流著淚,任由黑狗在她的身上發洩壓抑了三天的慾望。在停止了掙扎之後,身體的感覺似乎也強烈起來。粗壯的狗屌刺激陰道內的每一個觸覺細胞,漸漸耐不住的珊兒,也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被狗姦得呻吟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想要擺脫這種感覺的珊兒下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卻不料此舉使得蜜穴與狗屌之間的摩擦更加強烈,反而大大地加強了快感。
在「扭動——快感——扭動」的惡性循環之下,除了快感越來越甚,珊兒呻吟的聲量也逐漸響亮起了,由最初的「嚶嚶」、「嗯啊」變成……
「不……我不要……不……」
「啊!救命……要……要死了!」
「呀……要丟了……丟了!我不要……被狗乾得高……啊呀……高潮……」在觀察們的吶喊助威之下,珊兒還是逃不過被畜牲乾上高潮的命運,陰精一涌而出!而在強烈收縮的陰道壓迫之中,大黑狗的億萬精兵亦空群而出,攻佔了秘密花園的每一個角落。
虛弱的珊兒蜷曲著身體,側躺在冰冷冷的地板上。高潮過後的抽搐依然持續著,口中還是不斷喃喃自語,一聲又一聲悲愴的「不……我不要……」是那樣的教人心酸,足以打動所有人的心,卻始終未能令在場上千個觀眾的任何一人伸出援手。也許,他們的內心早已跟吐著舌頭喘著氣的大黑狗同化了吧!
被壓制在一旁動彈不得的彼得,或者是心裡感到最矛盾的一個。他看著史迪與巴布高高隆起的褲襠,懷疑著他們沒有嘗試去挽救事情的原因。然而,彼得卻不能對他們兩人作出任何的指責,因為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分身已經膨脹至極限。自己所心愛的女孩,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所有愈千觀眾的注視之下,被一頭黑狗強姦。女孩的輕吟嬌喘不斷地轟進他的耳中,一幕幕獸姦的活春官就於近在咫尺的眼前上演。視覺、聽覺,還有內心最真實的感覺,沒有一絲掩飾地表露在充血的海綿體上。
無奈……
羞愧……
他無奈於沒法拯救心儀的女孩,他羞愧於對阻止不了身體的反應……
然而,不管珊兒、彼得兩人的心裡有再多的五味雜陳、百感交雜,仍然阻止不了事情的發展。
幪面肌肉男把依依不捨的黑狗拖開了以後,找來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接駁過來的膠水管,插進了珊兒的下體。
雖然一看見對方拿在膠水管的時候,便已經把對方的意圖猜到個十之七八,但珊兒並沒有作出任何的逃避抵抗。一來,她實在快要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提不來了,更別談跟眼前作摔角手打扮的肌肉男對抗了;二來,她實在也不希望黑狗的種子留在體內。
雖然生理知識讓她知道人跟狗是無法結合出下代的,但是那又濃又黏的液體滯留在體內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更何況那是屬於一頭黑狗的……
於是乎,在肌肉男一邊把冷水灌進珊兒的體內,一邊又按壓著她小腹的情況下,又白又黃的精液逐點逐點的混和著冷水倒流出來。
當然,膠水管的作用並不單單是這樣而已,在珊兒一個不留神之間,肌肉男熟練地把膠水管捅進了她的菊洞裡,痛得珊兒「呀」的慘叫一聲。
不消片刻,珊兒已經感覺到腹部一陣攪動,便意越來越強烈。本來,灌腸是肥龍曾經向珊兒提及過的部份,她亦已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在自己熟悉的人眼前,甚至自己所喜歡的人面前排便啊!
「不行……我不要這樣啊!」
「可是,我實在快要忍不住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彼得面前……」
「彼得,求求你,別看了……」
珊兒不斷了發出哀求的訊息,但這種微弱得連她自己也快要聽不見的聲音,會有任何的作用嗎?
幪面肌肉男以一連串實際行動來回答這個問題——拔掉膠水管,把珊兒的身體以面向觀眾的方式摟到自己的懷裡,再讓雙手從她的雙腿中間穿過,並分從左右兩邊把大腿掰開。
這樣的動作,使珊兒維持著面向觀眾、把蜜穴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的羞人姿態。而且,肌肉男的雙手更在她的大腿上繞了一圈,再在珊兒小腹附近的位置雙手緊握起來。
簡單來說,肌肉男把原本施展在上半身的納爾遜式鎖用在珊兒的下半身,死死地扣住了她的雙腿,使珊兒想要稍為把雙腿合起來的機會都抹殺了。然後,肌肉男的雙手往下用力一壓——「啊啊啊!」在惹人遐想的尖聲驚叫下,穢物從菊洞中,以萬馬奔騰之勢涌將出來!
漸漸地,噴射之勢終於也緩了下來,甚至停止,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地上那污穢的痕跡卻證明瞭一切。
「真臭,實在太臭了!難道長得越迷人,拉出來的排泄物也都越臭嗎?」禿頭主持人一邊緩步走近,一邊說著:「珊兒小姐,你可以告訴大家,為什麼你的排泄物這樣臭嗎?」
主持人把麥克風湊到珊兒面前,而她也不得不說出早就設計好的對白:「因為我這幾天吃的,都是摻了精液的飯菜;我這幾天喝的,都是直接從雞巴里射出來的尿液……」
在那麼多的男人面前張開大腿,把自己的陰部和菊穴當成展覽品般的展示出來,而且還要像個蕩婦似的說出無比下流的話,實在讓珊兒感到無地自容。而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在心中找到了一絲興奮的感覺:『為什麼,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在彼得的面前……我做了那麼羞人的事,說那麼羞人的話,竟然還感到……』
當然,不會有任何人聽到珊兒的心聲,觀眾們只知道珊兒帶給了他們聽覺和視覺的雙享受。他們吶喊、歡唿,為的就是要親眼目擊更震撼的畫面!而事實上,事情的確正往那個方向發展……
在肌肉男把珊兒抱到沒有被排泄物濺到的區域,才隨手的把珊兒放下來。此刻雖然沒有任何的人限制著珊兒的行動,然而事實上,卻是剛經歷完灌腸的她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不過,這並不影響節目的流程,畢竟珊兒所擔當的,不過是一個躺著的角色而已。
「現在,已經到了整個節目的高潮部份了!」禿頭主持人以亢奮的聲音帶動著觀眾們的情緒:「一如以往,將會有幾位幸運兒可以零距離的一親香澤!」頓了一頓之後,主持人的目光射向站在臺上的史迪和巴布說:「本來嘛,依照以往的慣例,都是以抽籤的方式去選選出幸運兒的。不過,難得今天已經有些觀眾在臺上了,乾脆今天就免卻抽籤這個麻煩的手續吧!」
史迪和巴布兩人在聽到主持人的話,均不禁面面相覷,心中暗想:『在這裡和珊兒做愛?就在彼得的面前,跟他所喜歡的女生……』
以珊兒對男人的魅力,史迪和巴布兩人當然對她有過一定的性幻想。只是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要與之發生關係卻是另外一回事啊!
兩人作為彼得的好朋友,都知道珊兒是彼得心儀的對象,即使珊兒的吸引力再大,他們大不了也只是佔佔口頭上的便宜,最多也就是在心中意淫一下而已。當然,彼得等三人會衝到臺上,那完全是一個意外。也就是說,節目的這部份原本並不是沒有邀請臺上觀眾的打算,而臨時作出這個決定的,除了肥龍這個幕後黑手,還會有誰?
從臺上幾人早陣子的對話中,肥龍已經大致上知道他們幾人的關係。
『在心愛的人面前,被熟悉的朋友淫弄,會是怎樣令人興奮的畫面呢?』操縱著一切的肥龍,帶著一抹淫穢的微笑,繼續安坐在觀眾席上,欣賞著這惹人遐思無限的好戲。
在看見史迪和巴布兩人猶豫不決的眼神之後,禿頭主持人或多或少也猜測到他們心中的想法。
這種情況,其實也早就在肥龍的意料之中。於是,主持人便依照肥龍的指示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如果兩位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就先代表還在臺上的上千名觀眾向兩位道謝了。」
在主持人說完那含有濃厚威脅意味的話之後,兩人心中不禁一呆。對方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他們兩人不上,就換臺上的觀眾上了。
「既然如此……」
看著兩人既然真的抬起腳步走近珊兒,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的彼得也不禁急了起來。他從沒有想過,他最要好的朋友,竟然真的要跟他所鍾愛的女孩發生關係。
「史迪!巴布!不要去!」
被喊住的兩人同時停步,同時回過頭望向地上的後得,也同時嘆了口氣。史迪說:「彼得啊!我們也是迫於無奈的……」
男兒淚快要飆出眼眶來的彼得大喊著:「不管怎麼樣,你們都不可以這樣對珊兒的!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啊!」
彼得的語氣越來越重,史迪也禁不住大喝起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如果我們不去,換成的就是席上的觀眾了!你沒看見那裡有多少人嗎?你忍心看見珊兒受那樣的折磨嗎?」
「我不管!我不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此刻,三人之中最冷靜的,反而是高頭大馬的巴布。寡言的他維持一貫的語氣,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接著,兩人便一起背向彼得,走向珊兒。而現在的觀眾,大都聽不懂他們幾人之間的對話,只知一直期待著的活春宮久久還未上演,於是便一直在席上大叫:「快點吧!人都躺在那了!」、「你們不來,換我來啊!」……直至看見兩人終於再次走向今晚的女主角,才又一同歡唿起來。
瞧見兩人心意已決的樣子,彼得急得大叫:「不!別去!我……我會跟你們絕交的!我絕對會跟你們絕交的!絕對!」
對於彼得的絕交宣言,兩人只是略一停步就繼續往前走,即使這次彼得很可能是說真的。兩人都知道,他們會這樣決斷,除了剛才對彼得所說的原因之外,更大的主因,是來自繃緊的下半身。
在「如果我們不去,珊兒就會受更大折磨」這個完美的下臺階之下,生理反應告訴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去好好的大幹一場。尤其是眼前的這位,是已經在他們腦海里婉轉呻吟千百遍的女生。
縱使珊兒無力地躺在地上,但是彼得、史迪和巴布的對話,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她能理解史迪和巴布的決定,也明白彼得的歇斯底里。假使她有選擇的權利,在這二選一的選擇題中,她也一樣無法作出決定。更何況,她現在根本沒有選擇權……
眨眼間,兩人已經走到珊兒的身前。
「珊兒,對不起……」
珊兒也聽不清楚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就已經感覺到男性那溫厚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雖然珊兒早就羞怯得合上了眼帘,但光從手掌的大小,她便已經判斷出放在上半身的手是屬於史迪的;而不斷在大、小腿上按捏著的手,則是巴布的。
男人的手很厚、很粗糙,但是也很暖、很溫柔。自從珊兒被奪去貞潔的那天算起,到現在也不算一段很長的時間,但性經驗即使說不上豐富,卻也不能算少了。可是,她從來也未曾試過這樣溫柔的愛撫。每個男人的雙手放在她身上的時候,彷彿都會釋放出強烈的脈衝,帶給她無比強烈的感覺。
或許,在珊兒失身那天的晚上,她主動誘惑表哥李立志時,李立志的撫摸跟現在的感覺也很相似。但是,那時她是主動的一方,跟現在軟攤在地上任人擺布又是那麼的不一樣。
男人的雙手,像是化成了威猛的雄鷹,卻並沒有發出致命的攻擊,只是專心一致地悉心照料巢中的鳥蛋。珊兒當然明白,兩人是為了讓她沒那麼難受,才使用那麼溫柔的手法,但是……
越是溫柔,她卻越是感到矛盾啊!
如果他們粗暴一點、魯莽一點,珊兒或許可以閉上眼睛,當是像以往一般被其他陌生男人侵犯。偏偏兩人的溫柔提醒了珊兒,他們都是珊兒的朋友,而且,他們更是珊兒所喜歡的人的好朋友啊!
在熟悉的人面前赤身露體,有時要比在陌生人面前來得尷尬,就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揭露出來,而得悉秘密的這個人卻同時認識她身邊的其他人,教人對於秘密是不是會洩漏出去而感到擔驚受怕。
不過,矛盾是一回事,身體有了反應,卻是另一回事。
一直注視著著珊兒下身的巴布,理所當然地最先發現了珊兒的反應:「你這麼快便有汁液流出來,那實在是太好了!不然一會兒恐怕你會很辛苦。」巴布一邊說,一邊掏出那猛若雄獅的人間兇器,而珊兒則只是瞥了一眼就緊閉著眼睛,沒有勇氣再繼續看了。巴布像是要珊兒正視這個事實一般,拉起珊兒牛奶般嫩滑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緩緩的套弄著。
珊兒雖然眼睛已經合了起來,但是憑著手上的觸感,卻對巴布那雄物的大小有了更強烈的概念:『這……這就是巴布的……東西嗎?怎麼可能這樣大?甚至乎,比剛才的那頭黑狗……還要粗上一圈……』
史迪也並沒有閒在一旁,一雙手化成了穿花蝴蝶,在足以把任何外國女孩比下去的巨乳上四處遊走。鮮紅的蓓蕾,是最吸引蝴蝶的位置,一直在上面打轉的翩翩舞蝶,似乎想像從上面吸吮出汁液來。
史迪此刻已經成為了一位藝術家,乳房在他雙手的搓弄下,變化成各種和樣的形狀。所有的形狀,都是那樣的美麗,而且都在表達著同一個主題——肉慾。後來,在那樣美麗而充滿魅力的雙乳誘惑下,他甚至誇張地俯下身來,「嘖嘖」聲地侵攻著迷人的乳尖。
曾經,史迪一直這樣的提醒著自己:珊兒是自己的好朋友,更是自己好朋友的對象,所以待會兒動作儘量不要那麼大,別讓他們受太大的刺激。然而,在慾望面前,一切都像是紙制的箭靶一樣不堪一擊,所有的事情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腦中的記憶體只足夠記下婀娜多姿的女體模樣。
沒有例外地,巴布亦正陷入這樣的狀況。
雖然說,珊兒的手是被巴布拉過去的,但是連日來的經歷,讓珊兒的玉手自然反應似的服務著對方。或重或輕的套弄,忽上忽下的摩擦,掌心撫過陰囊,指尖刮過棒身,溫柔的觸電感從龜頭傳入,直擊背椎,蔓延全身!
「對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就這樣的一句話,巴布把陽物不捨地從珊兒的手中抽離,卻又立即抵住了蜜穴的入口。
縱使有過多次失敗的經驗,但在理解到巴布的意圖後,珊兒不自覺地說出了歷史上最沒有實際作用的詞語:「不要!」
在心中暗地說著這個字詞的,還有彼得。活色生香的活春宮於近在咫尺的眼前上演,看得彼得的下體也是硬得發痛。諷刺的是,活春宮的女主角竟然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先是一頭黑狗,再來是自己的好朋友巴布,這個他從未染指過的身體,就在他的眼前一次又一次地淪陷。接下來又會是誰呢?是史迪嗎?那麼再接下來呢?席上的觀眾?
彼得不知道問題的答案,也不想知道。千百樣的思緒同時在他的腦海中交結糾纏,差不多讓他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不要」這個詞語很簡潔,卻不一定有力。一如以往,這句話並沒有發揮任何的阻嚇作用,巨大的陰莖沾了沾蜜汁,使是狠狠的往前一插!
天啊!雙加大碼級的肉棒竟然一次過就全根沒入,直頂子宮!下身就像被撕裂般的痛感,使得珊兒張大了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雙眼的視線似乎也不能聚焦起來。
看著珊兒難受的表情,巴布不禁說道:「放心吧,所有女人一開始都是受不了它的。不過,等一下你適應了之後,就會發現它可以帶你升天的了!」對於巴布那似是而非的安慰,珊兒也不能作出任何的反應,因為史迪也把他的陽具解放開來,塞進了珊兒溫暖的嘴巴里。
史迪撫著珊兒柔順的髮絲,把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胯下,暢快的感覺讓他不禁叫道:「噢!珊兒你實在太會吹了!對,對……舌頭,用多點舌頭……啊!太溫暖了……」
史迪不停地往前挺進,卻沒有理會珊兒只能難受得漲紅了臉,發出「嗯嗯」的聲音。不過,珊兒大概也習慣了吧?勃起了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失去了理智,跟野獸沒有兩樣。
巴布的抽插,跟珊兒所體驗過的其他男人很不一樣。其他男人,大多數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是試探性質的緩緩推進,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加速,最後,在爆發點之前才把抽插的速度提升到最高。
可是,巴布憑藉著他那個人的體力,在交合一開始的衝擊,就已經跟普通人在射精前的三十秒一樣強烈了。此刻的巴布,已經不再是平常那個沉默寡言的巴布,而是「非州草原上的發情雄獅」,挺著最感自豪的生殖器,以至剛至強的方式征服胯下的異性!
經過一段時間的活塞運動之後,因為承受不了那龐然巨物的猛烈攻擊,以致痛得流下兩行清淚的珊兒,已漸漸適應起來。初次見識到的黑柱,輕易而舉地完全塞滿了秘洞裡的一切空間,讓人感到史無前例的充實;被火燒紅了的鐵桿,肆無忌憚地劇烈刺激著肉壁內的感覺細胞,教人體驗到後無來者的快感!羞愧、快感所交織而成的,是珊兒那個似哭非哭、被慾火熾得通紅的迷人臉蛋。看著那欲拒還迎、誘人犯罪的表情,巴布更加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史迪也急切地想要體驗更大的樂趣。
史迪狠下心來,把雖然及不上巴布、但還是比一般東方人來得大的肉棒,從珊兒舒適無比的嘴巴里拔將出來,讓巴布把珊兒抱起來,換成直立式的姿勢繼續抽插。
終於可以開口的珊兒,卻沒有辦法完整地說出一句句子,只能語無倫次,忽中忽英的叫喊著:「啊……巴……巴布……你……我……呃……好滿、好大……被……嗚……被撐開來了……」
珊兒的每一字、每一句、每一個表情,都深刻地烙在彼得的心裡。在他的眼裡,珊兒並沒有表現得如他所想一般的痛苦,反而像是一種帶點幸福的滿足。他甚至開始在想:『我能夠帶給珊兒這種幸福嗎?如果不能,自己是不是該放棄?對珊兒來說,史迪和巴布會不會是更好的選擇?』看著珊兒被粗壯的肉棒狠狠幹著的彼得,完全沒有意識到腦中的問句,是完全沒有邏輯的胡思亂想。不過,不管彼得現在想到些什麼,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珊兒正被他的兩個好友淫弄著。
巴布抱著珊兒,使得她背向著彼得。在史迪的眼中,珊兒背部那優美的線條正完美地呈出來。隨著巴布一下接著一下由上而下的抽插,豐腴的雙臀更是不停地以極其可愛的方式跳動著,動人之極,誘人之致。
於是,史迪的雙手分別搭在兩片嫩肉上,向左右兩邊掰開,露出一直躲藏著的菊洞,然後把自己的陰莖靠近過去。
理解到史迪接下來的行動,珊兒在快要被巴布轟得魂飛魄散的情況下,也只能發出夾雜著呻吟聲的哀求:「不……啊……啊嗯……不要……那……那裡……嗚……會痛……」
當然,「哀求無用」也是一個慣例了。史迪的分身還是逐點逐點地往前推進著,直至整根沒入。不過,史迪並沒有立即進行抽插,而是一邊親吻著粉嫩的玉背,一邊讓自己的肉棒適應菊洞的緊窄。
大約過了半分鐘左右,史迪的動力火車才正式的開動起來。理所當然的,珊兒最先感覺到的,是痛楚。
「嗚嗚……很痛……呀……別……別再……別再欺負我了……啊……啊……史迪,停下來……嚶……求求你……呀……」
美麗的女性在眉頭深鎖的情況下,還是一樣的動人,甚至可能更添楚楚動人的氣質。或許正是這個緣故,珊兒兒因為痛感而扭曲的表情,在近距離正面看著她的巴布眼裡,卻是更加的撼動人心。
而且,由於姿勢的關係,珊兒那雪白的乳房,隨著二人強烈的轟炸而不停上下激盪著。而巴布對這的感受,也來得比史迪深,因為那無瑕可擊的雙峰,就一直在他的眼前跳著草裙舞,而且更不斷地摩擦著他厚實的胸肌。
剎那間,珊兒的美,在巴布的心裡放大了千百倍。
「珊兒,我想要你的唇。」
可以說是自然而然,也可以說是情不自禁,巴布就這樣吻了過去,嘴唇緊貼嘴唇,就像烙印一般,重重地印了上去,而珊兒也沒有迴避的能力。
良久,唇分。
然而,唇,馬上又吻過來了。只是,今次的男主角,換成了史迪。
站在珊兒身後的他,看著巴布與珊兒那熱情的吻,忽然產生了一種「不趁著這個機會與她親,將會終身抱撼」的感覺。於是乎,在兩人嘴唇分開的瞬間,史迪便從後托住珊兒的下巴,也讓她的腰肢優雅地向後彎。
「珊兒,我需要你的吻。」
在不過一唿一吸之間,珊兒的吻便又被另外的一個男人奪去了。
史迪與巴布之間最大的分別,便是在於巴布有著強悍的力量,而史迪則有著更高明的技巧。如果說巴布的吻可以讓人喘不過氣來,那史迪的吻則是很能夠挑起對方的情慾,讓人喘氣連連。
史迪的舌頭很輕易地突破了毫無阻攔作用的防線,直接地糾纏著、吸吮著珊兒的香舌,刺激著她情慾的神經線。
而這時的巴布,也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不住跳躍的乳尖上了。他張開黑人那特厚的嘴唇,包含住敏感而可口的乳尖,或吸或咬、或吻或舔,享受著少女那羞人的果實。
幾近失神的珊兒,身體似乎只剩下對快感的追求,彷彿只知道要迎合男人的動作,扭動蛇腰;配合男人的熱吻,雙舌交纏。
兩男一女就像是已經連成一體,拚命地把自己的肉體擠向對方,以尋求更緊密的接觸。肉體的碰撞、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帶領著三人同時達到肉慾的高峰……
珊兒真切地感覺到,兩個男人在噴洒熱漿的同時,還是一直的向上頂,簡直是把她的身體當成了擂臺,比拼誰可射出更多的精液、誰能插得更深更入、誰的精子更勇猛活躍!
珊兒並沒有阻止男人在她體內射精的行為,或者說,撇除了她沒有能力阻止的因素之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要阻止。她只知道,精液充塞著下體的感覺,很溫暖……很溫暖……
直至珊兒的身體被二人放下,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才醒覺到事情已經完結。不!還沒有完結!
在珊兒和彼得兩人四目交投,卻因滿溢的淚水而看不清對方身影的時候……在肥龍正意滿志得地邪笑,並思考「下次應該玩些什麼」的時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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