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夾緊點
「這是他貼上去的?」曲鳴仰臉看著籃板高處。
幾個自認為彈跳不錯的球員在籃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離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個助跑,然後跳起來拍上去的。」蔡雞小聲嘟囔說:「這也太高了吧。」巴山手臂快伸得脫臼也夠不到照片的高度,煩燥地對球員們吼道:「搬梯子去!」「不用了。」曲鳴望著照片說道:「如果我贏不了他,就讓它一直留在那兒吧。」籃板頂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將近三米七,周東華身高一米九八,臂長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兩米五左右,也就是說,他助跑彈跳高度超過一米。
曲鳴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藥拼盡全力,彈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顯,上一次校內的比賽周東華並沒有全力以赴。也許他以為曲鳴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傷,這次我受傷。」曲鳴說:「去告訴周東華,一個月後,我跟他在這裡單挑。」曲鳴看著照片上楊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說:「輸的人不用滾出濱大。就在校內嘗受失敗者的痛苦好了。」黑暗中只有時鐘走動的輕響,細微的「滴嗒」聲均勻而平穩,將時間一秒秒帶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長髮貼在潔白的枕頭上,在飲泣中睡著的女人用被單蒙住臉,薄薄的織物下露出姣好的體形。
一個頎長的黑影站在床邊,帶著一絲嘲弄的不屑,冷冷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無聲地看了片刻,慢慢脫去衣服,然後一把扯掉被單。一具雪滑的女體出現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儷驚醒過來,看到床邊的黑影,她驚叫一聲用手掩住身體。黑暗中,那男子矯健的體形像野獸一樣充滿駭人的力量,他俯身擰住景儷的腳踝,雙手一掙,將她修長的雙腿用力分開。
景儷驚駭地睜大眼睛,看著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壓過來。一股熟悉的體味傳來,她的尖叫聲哽在喉頭,片刻後帶著喜極而泣的顫抖,叫了聲,「曲鳴同學……」曲鳴壓在她凸凹起伏的肉體上,兩手扳著她圓潤的大腿,「景儷老師,睡覺還光著屁股,是不是等我來干呢?」他在景儷腿間摸了一把,有些驚訝地說:
「竟然是濕的,老師,你不是睡覺前自己玩過了吧?」最初的驚駭過後,景儷的心裡被狂喜充滿,她哽咽著緊緊摟住曲鳴堅實的身體,主動張開腿,抬起陰部。龜頭在濕滑的穴口一頂,筆直捅入陰道。景儷發出一聲銷魂的低叫,身體戰慄著收緊。
曲鳴壓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幹著老師成熟的蜜穴。景儷光滑白皙的雙腿盤在曲鳴腰間,下體不時抬起,急切地迎合著他的抽送。
堅硬的肉棒在柔膩如水的蜜穴中進出,每一下都搗在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景儷敞開身體,在曲鳴充滿暴力的姦淫下,被強者征服與踐踏的屈辱感,和被神只享用的滿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體,讓他盡情享受自己的溫存與滑膩。
景儷頸中滲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體在曲鳴身下扭動著,兩條白滑的美腿不時挺直,又盤迴曲鳴腰間。她目光迷離,嬌喘著昂起頭,張開嘴獻上熱吻。曲鳴毫不客氣地捲住她的香舌,品嘗著老師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儷鬆開嘴,喘息著顫聲說:「曲鳴同學,老師真的有雙重人格!」曲鳴戲弄地說:「哪兩個?什麼樣子的?」「一個是老師的真實人格,就像現在這樣……另一個總想背叛你,不聽你的話,它下午又出現了,它讓我不要想你,說你是壞人……」景儷把臉貼在曲鳴胸前,緊緊抱著他說:「我想過了,這個才是真實的我,如果我另一個人格出現,不聽你的話,你就狠狠打我。」黑暗中突然響起兩個人的笑聲,燈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燈光照出兩具糾纏的肉體。突如其來的燈光使景儷遮住眼睛,接著身上一輕,曲鳴離開了她的身體。
景儷睜開眼,發現房間裡還有兩個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經見過的校內學生。她緊張地用被單掩住身體,心裡一陣慌亂。
曲鳴坐在靠窗的書桌上,挺直的陽具還帶著女教師的體液,閃動著亮晶晶的光澤。他偏著頭打著火機點了支煙,若無其事地說:「景儷老師,跟我的兄弟玩玩吧。」景儷紅著臉,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真要和他們做嗎?」曲鳴吐了口煙,「看你自己願不願意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們轉身就走,往後絕不再打擾你。」景儷咬著唇猶豫良久,曲鳴不耐煩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儷連忙說:「不要走——我願意。」三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時轉過身。
蔡雞說:「景儷老師,你想清楚了嗎?」景儷看了曲鳴一眼,似乎用她會說話的眼神說,老師聽你的話,她慢慢拉開被單,「蔡繼永同學,老師跟你做愛。」蔡雞跳上床,脫掉衣服,露出早已堅挺的陽具。景儷裸著白滑的肉體,張開腿,讓他跪在自己腿間,挺身而入。景儷含羞帶怨地看了曲鳴一眼,兩腿搭在蔡雞腰上。
蔡雞插弄著說道:「老師,高興一點兒,你的表情好像在監考,抓到我在作弊。」景儷「撲嗤」一聲笑出聲,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抗拒,全心全意與蔡雞做愛,漸漸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發紅,身體慢慢也有了感覺。
曲鳴和巴山一個坐在桌上,一個坐在床邊,吹著口哨說:「景儷老師,你做愛的樣子好漂亮,讓我們看仔細一點。」好像是在學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儷用手背遮住眼睛說:「太羞人了……」蔡雞拉開她的手,「怕什麼?反正你要跟我們每個人都做,讓他們看看有什麼大不了的?景儷老師,都是自己人,你就放開一點嘛。」蔡雞把一個枕頭塞到景儷臀下,使她下體抬起,然後讓她屈起雙腿,扳著她的膝蓋朝兩邊推開,把景儷陰部暴露出來。
在三個男生的催促下,景儷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將陰部分開,讓旁邊的人能夠欣賞到自己下體被陽具插弄的艷態。
女教師嬌美的陰唇像花瓣一樣翻開,露出裡面紅膩的嫩肉,一根陽具插在嬌艷的穴口,來回進出。在旁觀者注視下性交的羞恥,使景儷肉體分外敏感,陽具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顫抖,而這種顫抖又增加了她的羞恥。但她心裡卻被難以名狀的喜悅充滿,以至於這種羞恥也成為歡愉的一部分。
蔡雞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進出,老師這麼聽話地與他做愛,使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抽送了十幾分鐘後,蔡雞猛然挺身,在老師溫暖濕膩的陰道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來。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雞的位置。蔡雞躺在一邊笑著說:「跟老師做愛真舒服。」說著他扭過頭,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說:「大屌,你雞巴幾天沒洗了?好大的味道。」巴山挺起碩大的陽具,幾乎是拱進景儷柔嫩的蜜穴,在裡面抽送了幾下,嘿嘿笑著說:「洗什麼洗?在老師裡面涮涮就夠了。」景儷聞到那股氣味頓時一陣噁心,但巴山不由分說就插進她體內,強行在她蜜穴內抽送起來。景儷掙不過巴山的力氣,只好挺著陰部被他狠插。
蔡雞笑著說:「老師,大屌用你香噴噴的小嫩屄洗雞巴,你夾緊點,幫他洗乾淨。」那根粗大的陽具將她陰道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縫隙,被人當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儷內心深處的女性恥感,使她放棄了所有的尊嚴,順從地讓學生來使用。
巴山身高體壯,粗長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景儷臀下墊著枕頭,下體抬起,兩手扒著陰唇,穴口的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閃動著濕淋淋的艷光。隨著巴山的挺弄,景儷一雙豐滿的乳球前後甩動,鮮紅的乳頭硬硬翹起,她臉色潮紅,望著曲鳴的雙眸濕濕的似羞似喜,顯然已經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頂著景儷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盡數射進她子宮內。景儷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順從地接納了他的精液。
景儷換了一襲乾淨的床單,自己去衛生間洗過身子,然後出來陪曲鳴睡下。
她舔了舔曲鳴的耳垂,小聲問:「老師做的你還滿意嗎?」巴山和蔡雞幹完就離開了,曲鳴在這留宿,懶洋洋說:「被搞得爽不爽?」景儷神情赧然地貼在他耳邊說:「他們射了好多,老師子宮都被脹滿了。但他們都沒有你厲害,老師跟你做愛,總會被你搞到高潮……曲鳴同學,你真的不會看不起老師嗎?」曲鳴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景儷以為他是對自己跟別人做愛無所謂,於是鬆了口氣,卻沒有意識到曲鳴是連她整個人都無所謂。
「他們射那麼多,老師有些擔心會懷孕。」曲鳴心裡說,這是你自己的事。景儷身體乾淨,干她沒必要戴安全套,在她體內射精又舒服,誰都不想拔出來,至於景儷有可能因此懷孕——她是一個成年人,不知道保護自己,只能說她活該。
景儷當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摟住了曲鳴的腰,很幸福地說:「你還沒幹完呢,要老師怎麼陪你?」曲鳴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後面。」景儷乖乖轉過身,把屁股挺到曲鳴身邊。曲鳴的手掌似乎帶有魔力,輕輕一碰,景儷就顫抖起來。忽然她感到一絲異常,扭頭看著曲鳴的左手,驚訝地說:
「手上怎麼了?」起初房間裡沒開燈,等打開燈,景儷就在他們的逼迫下,輪番跟別人做愛,一直沒有看到曲鳴左手纏著紗布。
得知曲鳴的手是被刺傷之後,景儷在他背後墊上被子,讓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動坐在他腰上,將他的陽具納入肛中,一邊和他肛交,一邊捧著他的手,小心地解開紗布,替他敷藥清理傷口。
下午周東華的挑戰讓曲鳴心裡有些煩燥,因此他半夜來到景儷的公寓,用她的肉體排遣。
景儷的溫存和順從使曲鳴的鬱悶消淡了一些,他享受著女教師潤滑過的柔嫩菊肛,心裡驀然升起一個念頭,「景儷老師,我想在你身上留個標記。」景儷光滑的圓臀貼在他腿上,輕輕扭動著說:「什麼標記?」曲鳴捻著她乳頭,露出一絲邪笑,「紋身吧。」景儷吃了一驚。
「怎麼?不願意嗎?」景儷猶豫了一會兒,「真的要紋嗎?」「當然了。」曲鳴執意要紋,景儷只好答應,羞澀地小聲說:「那好吧。」她包好曲鳴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問:「紋在哪兒?」曲鳴彈了彈她的乳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毓琳突然銷聲匿跡,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曲鳴從溫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衝突,被刺穿手掌,蘇毓琳怕曲鳴向她報復,藉故離開濱大,說等事態平息再回來。
蘇毓琳這種做法無疑是聰明的,如果她還留在濱大,曲鳴第一個報復對象就是她。但她不會想到,當她回來時,為她撐腰的柴哥竟然會消失了,只剩下她一個人毫不知情地面對曲鳴,和他殘忍的報復。
溫怡表現得百依百順,她的床上技巧一流,無論用什麼花式,總能讓曲鳴滿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鳴從未想過女人的唇舌會這麼讓人銷魂。
溫怡與蘇毓琳相識還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來到店裡,說要找一份工作。那時蘇毓琳顯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動人的風姿讓溫怡敏銳地看出她的價值。
嚴格的說,這間賭場並不提供色情服務,但溫怡出身風月,作這行生意駕輕就熟,她深知這一行里沒有什麼比賭客的錢更好掙,贏了一擲千金,花錢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輸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錢買笑。溫怡雖然做了老闆,時不時還會接待幾名客人,作為籠絡的手段。
蘇毓琳來的時候是學生打扮,溫怡開始並不想惹上麻煩,但看到她眼中走投無路的絕望感,溫怡改變了主意,試探著說在這裡工作,客人們有時會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蘇敏琳沉默了一會兒,麻木地點了點頭。
於是蘇毓琳就在這裡斷斷續續做了下來。有次喝醉了酒,蘇毓琳才說出那天她剛剛失了身,一個人不知怎麼就走到了這裡。
她哭著說:「溫姐,你知道麼?學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錢的男生覺得我好欺負,總來糾纏,我不理他們,他們就在背後罵我,說我是妓女。我一直忍著,想讀完大學,找份工作……」她泣不成聲,「可就因為那一點學費,我把自己賣了。」「我在濱大讀了兩年,欠了一年的學費。那頭豬玀叫我到他辦公室,讓我交錢,不交就立刻離開學校,我怎麼求他,他都不答應。最後他說可以幫我免掉學費……我一點選擇都沒有,溫姐……」「他就在辦公室里上了我,一邊弄一邊還說,沒想到我還是處女……」蘇毓琳哇的一聲撲到溫怡懷裡。
溫怡攬著她的肩頭說:「你後悔麼?」「我後悔死了!」蘇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處女賣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蘇毓琳在賭館作起了兼職,陪賭客們喝酒開心,遇到特別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溫怡的暗示下偶爾也會陪上一夜。她選擇的賭館很隱蔽,本身又不是聲色場所,不像有些女生那麼張揚。她同系的一個女生在校外兼職,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學,結果弄成一樁醜聞。
蘇毓琳在這方面很小心,雖然關於她的風言風語不絕於耳,卻一直沒有露出過馬腳,因此還被濱大公推為校花,沒有被打入另冊。與此相應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發生前她還向溫怡說,做完這個月,她就不再來了。
曲鳴聽完,對溫怡說:「聽說女人被搞得太狠,會不能生育,是不是?」溫怡張了張口,忽然打了個哆嗦。
溫怡的賭館每天傍晚開始營業,一直持續到黎明。除了充當保鏢的男子是她心腹,其他人都是僱傭來的,並沒有太深關係。修羅都市像這樣的賭館不下三千家,這裡位於都市邊緣,生意只算平常,但賭館獨占了一幢樓,與周圍沒有什麼來往,對於曲鳴來說,是一個很理想的隱身處。
阿黃在醫院躺了兩天,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理了個寸頭。見識過曲鳴的兇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現在對曲鳴死心塌地,幾具屍體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場裡,鐵了心跟曲鳴混。這幾天根據曲鳴的要求,阿黃把酒吧和賭館重新裝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做完這些,曲鳴靜下心,等待蘇毓琳的出現,還有一個月後的比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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