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在山下等不到令狐沖夫婦的訊息,心知兩人一定發生意外於是快馬前往少林及武當求救。

十日後,少林方生大師,武當清虛道長,五毒教主藍鳳凰,不戒大師,桃谷六仙及田伯光等人進攻恆山見性峰,無色庵前林平之六名手下正與眾人展開一場大戰,只見林平之神閒氣定絲毫未見任何驚惶之色,藍鳳凰見敵方人手皆聚集在此,於是悄悄地脫離戰圈潛入庵中解救令狐沖夫婦。

地牢內令狐沖十幾日來,因身中奇淫合歡散的淫毒與儀琳等人瘋狂地交合,內力已流失剩下不到一成,整個人也已經奄奄一息。

藍鳳凰尋至地牢,只見令狐沖全身赤裸躺在地上,而盈盈卻不見人影,藍鳳凰眼見恆山眾弟子皆已神志不清,在遍尋盈盈不獲的情況下,只好先扶著令狐沖離開地牢。

無色庵前林平之六名手下久戰之後已漸露敗象,此時林平之喝道:「全都給我退下。」

六名手下急忙抽身離開戰圈,只見方生大師道:「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林施主還是及早將眾人釋放,老納及眾人會對你們網開一面。」

林平之狂笑道:「憑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今日就讓你們瞧瞧什麼才是天下無敵的武學。」

林平之將身上的佩劍射入地中,忽然眾人覺得有股詭異的氣勁將他們籠罩住,只見插在地上佩劍忽然彈起如疾電般向眾人刺來,武當清虛道長眼明手快,一招圓轉如意將劍勢卸盡,但飛劍似有生命般再次襲擊眾人。

方生大驚道:「大家當心這是御劍飛行。」

眾人聽後莫不震驚,傳說中劍仙才會使用的絕學如今日卻出現在林平之的手中。

林平之狂笑:「不錯!正是御劍飛行,你們識相點向我稱臣,還可以免去一死。」

不戒和尚大怒一拳擊向林平之,只見寒光一閃飛劍刺穿不戒和尚胸口,田伯光大驚急忙抱住不戒,只見鮮血不斷自胸口湧出。

不戒氣若游斯地道:「阿….琳,爹….沒用….無法….救你了…..啊…..」

說完話後不戒隨之斷氣,眾人悲痛不已,尤其桃谷六仙更是如喪妣考般嚎啕大哭。

林平之冷笑道:「哭什麼?待會兒我就送你們下去見他。」

方生心知林平之功力之高,集眾人之力

怕也未能匹敵,為今之計能逃多少就算多少。

方生向清虛道:「清虛道兄待會兒集我們二人之力抵擋林平之的飛劍,讓其他人得以逃生吧!」

清虛向桃谷六仙道:「六位桃兄,待會兒我與方生大師聯手抵擋飛劍,你們與田施主向山下逃生去吧」

桃谷六仙插嘴道:「你當我們怕死嗎?」

「等一下就知道我們的厲害。」

「把那小子撕成六段替不戒賊禿報仇。」

清虛心知再勸他們也不會聽,暗自提升功力準備抵擋飛劍。

林平之冷笑道:「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只見飛劍隨著他的內力加強,速度越來越快,方生心知再不出手將沒有任何機會,大喝一聲大力金剛指力擊向飛劍,只見飛劍攻勢受阻,清虛此時乘機施展兩儀劍法中的太極圈鉗制住飛劍。

桃谷六仙見機不可失,六人攻向林平之,林平之冷笑道:「你們以為這樣就難的住我嗎?」

只見林平之全身發出一股強悍氣勁將桃谷六仙震退三丈外,就在此時飛劍卻被清虛以太極圈打落。

林平之冷笑道:「這是你們自尋死路,怨不得我。」

林平之施展隔空取物將宮本太郎背上雙刀取到手中。

林平之狂笑道:「今天就讓你們見識我的新招”骨肉分離”」

只見林平之加強一倍內力,雙刀疾速飛行形成一股凜冽的旋風,桃谷六仙將自身功力提升至最高點,準備使展六人最強絕招”六元歸一”。

只見六人連成一線如怒馬奔騰般衝擊向刀風,只見六人聯手的掌力與刀風交會,形成晴天霹靂轟隆之聲不絕於耳,不到半刻桃谷六仙內力已露出不繼的現象。

只見林平之大喝一聲,刀風已襲捲了桃谷六仙,刀風中片片碎肉血雨四散飛出,瞬間桃谷六仙身上的血肉已被刀風削的一乾二淨,只剩下地面六人的白骨。

方生與清虛見到林平之如神般的功力,駭異地無法言語,田伯光急忙道:「大師,我們快逃吧!」

只見方生與清虛雙手一推將田伯光往峰底下去,他們料定以田伯光的輕功必可逃脫,只見林平之身形移動,轉眼已到兩人面前,方生與清虛大驚,”大力金剛掌”及”震山鐵掌”急忙轟在林平之身上。林平之也不閃避,兩人掌力如泥牛陷海般消失無蹤,就在此時林平之推出兩掌分別擊中方生及清虛,兩人如斷線風箏般吐血而飛,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藍鳳凰將令狐沖救出後,便扶著令狐沖往山下直奔,行走數十里後發覺令狐沖氣息微弱,便找了一處山洞休息,只見令狐沖血氣洶湧雙眼赤紅。

藍鳳凰心中納悶自己通曉百毒卻不知令狐沖身中何毒要如何解救,她那知奇淫合歡散並無解藥,只有與異性交合才能使體內痛苦消失,忽然令狐沖不知那裡來的力氣一把將藍鳳凰抱住,藍鳳凰大驚。

「令狐公子你鎮靜一點,快放開我!」

只見令狐衝口中發出如野獸般的吼聲,對於藍鳳凰的哀求絲毫不理會,藍鳳凰心知令胡狐沖已失去理智,唯有制住他的穴道才會停手,但令狐沖的手臂如鐵圈般牢牢地抱住自己,雙手無法動彈又如何能制服他。

令狐沖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的臉蛋,藍鳳凰急的快哭出來,平日她的行為雖然放蕩,但至今仍是處子之身,還沒有男人如此接觸她的身體

令狐沖的手臂已開始放鬆,藍鳳凰乘機一掌擊開令狐沖,從懷中取出塗上麻藥的毒針射向令狐沖,豈知令狐沖神智雖不清反應還在,接住了毒針反射藍鳳凰,藍鳳凰閃避不及手臂中針倒在地上。令狐沖將她抱起放在一塊光滑的大石上,由於藍鳳凰常與毒物接觸毒針上麻藥雖然厲害,卻也只能讓她全身麻痺而不致昏暈,眼見令狐沖將要侵犯自己。

「不要!令狐公子我求你不要。」

此時的令狐沖那聽的下去呢,只見令狐沖雙手用力一撕,藍鳳凰的衣服已被令狐沖扯下,一對渾圓尖挺的乳房出現在眼前,令狐沖愛不釋手般地撫弄著,藍鳳凰的眼淚此時已流下。

令狐沖更不理會伸手將她的褲裙除去,令狐沖眼中出現異樣光彩,似乎對眼前這具健美的胴體十分滿意,雙手不斷地在藍鳳凰的肉體上游移。

「啊…..不要…..令狐公子…..不要摸那裡……..啊……..」

「好痛…..不要舔了……..啊……..好癢…………」

令狐沖將全身衣衫脫掉,只見那根肉棒早已昂首挺立,藍鳳凰眼見令狐沖的肉棒如此兇悍,心知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身將會喪失,不由得淚如雨下。

只見令狐沖走近將自己處女地的門戶輕輕地打開,藍鳳凰只覺得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塞進自己的敏感處,只見令狐沖用力一頂,藍鳳凰感到一種被撕裂的痛楚。

「嗚………好痛…..嗚…..令狐公子……..不要啊」

苗女的身材本來就比和家女子健美,肌肉更加有彈性,令狐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團溫暖又有彈性的穴肉包住。

「喔…..真爽……..你的肉穴真的好緊…..夾的大雞巴好爽。」

「嗚…..好痛………不要那麼大力……..我的肉穴…..被乾的好痛。」

「妹子你放心,讓我幫你止痛,待會兒你就會爽死了。」

只見令狐沖拔出肉棒,用舌頭輕舔著藍鳳凰那朵剛被自己開苞的花蕾,令狐沖的舌頭如靈蛇般伸進帶汁的花蕾中,輕舔著剛被摧殘的穴肉,藍鳳凰覺得體內那種被撕裂的痛楚已經慢慢消失,取而代的是一股騷癢的感覺。

「好哥哥妹子不痛了,但是肉穴卻越來越癢了,快癢到心裡了。」

「啊……..好癢……..嗯…..好哥哥快用肉棒……..快幫我止癢」

令狐沖將肉棒再次插入,只見藍鳳凰此時已能享受到的交合的樂趣,令狐沖更加在藍鳳凰的身上努力耕耘開發這塊處女地,小小的山洞內充滿了淫聲穢語。

「啊………嗯……..用力…..嗯…..用力干我…..啊」

「哼……..好哥哥…..妹子愛死你大雞巴了……..啊……..啊」

「好……..嗯…..從今以後…..妹子要大雞巴哥哥….天天插穴」

此時令狐沖神智已經有幾分恢復,但體內的慾火仍未撲滅,只有盡情地在藍鳳凰身上發洩。

「好妹子,親哥哥乾的你很爽吧。」

「親哥哥乾的妹子爽死了……..啊…..不要停…再用力。」

「啊………啊………哥哥干到妹子花心裡…..啊……..要升天了………啊………」

兩人終於忍不住達到高潮,陰經陽經同時射出,暫時解決了令狐沖的痛苦,經過這場激烈的交合,兩人終於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無色庵地牢內,少林方生大師與武當清虛道長受了林平之一擊後,重傷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醒過來發現已成階下囚,且全身功力不到五成,只有靜待田伯光通知兩派掌門帶人來救援。

一日兩人正潛運內力療傷,只見林平之打開牢門走進來,林平之笑道:「兩位這幾天過的可好。」

方生與清虛並不答話,林平之道:「看來敝教似乎有招唿不周的地方,今日在下送份禮物給兩位,希望兩位好好享用。」

林平之拍掌兩下,只見一個身穿薄紗神情妖媚的女子走了進來,方生一見大驚道:「令狐夫人!」

清虛怒道:「林平之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林平之笑道:「沒什麼!我不過是見兩位在此太過無聊,因此找個人來服侍兩位,兩位就盡情享受吧!她服侍男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哈……………..」

林平之走後,盈盈輕擺著柳腰跳著曼妙的舞姿,隨著舞姿擺動盈盈身上的香味飄來,方生及清虛兩人心中不禁一盪。

方生驚道:「不對!」

這是邪教的天魔舞,兩人及忙定住心神抱元守一,只見盈盈的雙手撫摸自己身上的肌膚,口中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傳入兩人的耳中。兩人受傷後定力已大為減弱,忍不住睜開雙眼看了盈盈一眼。

只見盈露出雪白的大腿,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風情萬種地朝兩人媚笑,霎時一陣火熱的感覺燒遍了全身,方生與清虛兩人心知只要自身稍為把持不住便會做出敗壞門風的事。

幸好兩人的禪定功夫還算深厚,勉強還能苦苦支撐,在隔壁的密室中林平之從”魔鏡”中正在在欣賞這齣好戲。

只見他狂笑道:「兩個老傢伙定力倒也深厚,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忍到什麼時候,哈……………..」

地牢內身中”迷情大法”迷失本性的盈盈,此時正以”天魔艷舞”

來誘惑被囚在地牢內的方生與清虛兩人,只見盈盈如水蛇般靠近清虛,陣陣從盈盈身上傳來的香味讓兩人無法專心入定。

只見盈盈將身上的薄紗褪去,露出一身光滑細嫩的肌膚,兩人的目光不禁為之吸引,盈盈身上僅剩一件鮮紅色的肚兜,胸前一對豐滿的奶子隨著她的舞姿上下擺動,彷彿要從肚兜內躍躍欲出。

方生與清虛雖是定力深厚也被體內的慾火燒的遍體通熱兩眼赤紅,只覺體內的慾火已向胯下的肉棒。此時盈盈的舞姿越來越激烈,身上的肚兜也隨之脫落,一對豐滿堅挺又雪白的奶子呈現在他們眼前,地牢內的燈光照映在盈盈雪白誘人的胴體上,形成一幅誘人的景象。

方生與清虛只覺得全身如同身陷火爐一般難過,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拉入懷中,好好姦淫一番以發洩體內的慾火,可是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絲良知卻隱約地告知不可。

盈盈靠近清虛,伸出如白玉般的雙手摟住他的頸部,清虛只覺得一具香噴火熱又柔軟的肉體靠在自己的胸前,鼻中所聞是盈盈的體香,耳中所聽是盈盈的細喘聲,眼中所見是盈盈誘人的肉體。

清虛的內力原本就遜於方生,此時在也按耐不住,只見他大吼一聲,身上的衣衫已被震碎。

清虛一把抓住了盈盈,用力吸吻著她的奶子。

方生驚道:「道兄不可!」

清虛不理會,將盈盈推倒在地上,舉起火熱硬挺的肉棒從盈盈的背後插入,只見清虛就像瘋了般猛烈地幹著盈盈,兩隻手用力抓著那雪白美麗的乳房用力掐著,盈盈就如同發春的母狗般呻吟著。

「嗯……..啊……..道長用力…..啊……..對了…..用力干我吧。」

「小賤人!小淫婦!你害的貧道破戒,我要乾死你。」

「啊……..儘量干我…..啊…..快點…..大師……..你也來吧…..啊」

方生聽見盈盈的浪叫聲再也忍不住了,只聽見方生大喝一聲:「佛祖!原諒弟子吧!」

迅速將身上僧衣脫去,加入交合的行列,方生將自己的肉棒放到盈盈面前,盈盈如獲至寶般將肉棒放入口中,溫熱的舌頭又吸又舔著肉棒,直把方生送入真正的極樂世界。

「喔……..我佛慈悲…..啊……..啊…..」

「啊……..罪過啊………啊…………」

兩人在姦淫盈盈的同時,還能彼此印證得道,只見盈盈前後被兩根肉棒抽插著,身體如同飛入雲端好不快活。清虛畢竟是初嘗女色,不過一盞熱茶的時間便已洩身,享受了從未有的樂趣,但盈盈卻似不滿足將口中方生的肉棒吐出。

「我的好娘娘,貧僧還沒爽夠呢?」

「我的騷穴還癢的受不了,你的雞巴快點插進來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貧僧來了。」

只見方生挺起肉棒,朝盈盈的陰戶插來,方生之前從未看過女人身體,今日肉棒首次出擊,卻插中了盈盈的肛門。

只見盈盈痛叫一聲,方生不待她有何反應急速抽插起來,盈盈肛門是頭一次有異物進入,比起當年新婚被令狐沖開苞的痛楚,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滋味,方生的肉棒被肛門的壁肉夾的更是舒坦無比。

「哼……..大師,你好厲害…..乾的我又痛又癢……..啊…..」

「啊………快乾進肚子裡面…..啊……..」

「令狐夫人……..啊……..貧僧以後……..要每天…..干你…..」

「嗯…..我的小浪穴…..也要天天讓大師操…..啊…..」

「阿彌陀佛,貧僧乾死你這個小淫婦」

「啊……..大師……..小淫婦要升天了…..啊……..啊」

方生只覺得肉棒頂端一陣酸麻,陽精已射入盈盈體內。

方生把肉棒拔出後,清虛也已經回氣完畢,肉棒再次挺起攻擊盈盈的肉穴。

密室中的林平之看到佛道兩大派門的高手輪流與盈盈交合著,盈盈已經變成跟母狗一般,只要是男人不分美醜,都可與之交歡,不由自主地狂笑道:「令狐沖!我真想知道當你看見你的妻子被你所尊敬的人姦淫的時候,你的臉上會有什麼表情,哈………….」

就在盈盈飽受方生與清虛姦淫之時,令狐沖正趕往嵩山少林寺求方證大師幫他解除身上的淫毒,一路上每當淫毒發作之時,令狐沖便與藍鳳凰交合以解決痛苦。

藍鳳凰經過令狐沖開苞後宛如一頭溫馴的綿羊般對他千依百順,初時藍鳳凰對令狐沖而言不過是個洩慾的女人,多次交合後令狐沖才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藍鳳凰全身充滿了誘人的野性美,跟盈盈的溫柔婉約截然不同的感受,尤其藍鳳凰凰在男女交歡方面比起盈盈要開放的多,甚至會主動要求令狐沖嘗試各種不同的性愛方式。

令狐沖對這個充滿野性美的女人已經是愛不釋手了。

這日兩人距嵩山少林寺只剩下一日的路程,令狐沖見天色已晚便找個客棧過夜,正當令狐沖準備入睡之時聽得門外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藍鳳凰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藍鳳凰進來後以哀怨的眼神望著令狐沖,令狐沖溫柔地握著她的小手問道:「怎麼了?」

藍鳳凰突然撲進令狐沖的懷裡輕聲地道:「令狐大哥,我們明天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

令狐沖心中奇怪地問道:「為什麼?」

藍鳳凰道:「要是方證大師醫好了你身上的淫毒,我怕你就會不要我了,不如我們離開中原回到苗疆,快快樂樂地過日子,再也不管江湖上的事好不好?」

只見令狐沖放開了她的雙手道:「我不能這麼自私,盈盈及恆山許多師妹都還在敵人手上,我怎麼能棄她們不顧,再說邪尊的武功驚人,不消滅他的話,必定會危害武林,所以原諒我不能答應你。」

藍鳳凰眼中充滿了失望幽怨地道:「我知道任大小姐是你的結髮妻子,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自然無法與她相提並論。」

令狐沖將她摟入懷中,萬般憐惜地道:「我的小鳳凰你放心好了,待這些事解決之後,我會設法好生安置你的。」

藍鳳凰輕吻著令狐沖道:「令狐大哥,這是我們兩人共處的最後一夜,過了明天我就回苗疆,我會在那裡等你,讓我們珍惜這最後的時光吧」

藍鳳凰將全身的衣物褪去,露出一身古銅色健美的肌膚,令狐沖這十餘日來已看過不少遍,至今感覺仍然是很新鮮。

令狐沖也將身上的衣物脫光將藍鳳凰抱起放在床上,萬般憐惜地雙手輕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見藍鳳凰嬌軀忸動像是對令狐沖的愛撫做出回應。

令狐沖將她的臀部略為抱起,像象徵男性的肉棒已朝女性的門戶進攻,只見令狐沖並不如往常般狂抽猛送,宛如對待自己心愛的妻子般緩緩抽送,藍鳳凰心中充滿了無限的甜蜜,但心中想到明日兩人便要分手,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見面,眼淚忍不住流下來,令狐沖無限憐愛地輕舔著她的眼淚。

「我的小鳳凰,小心肝不要哭了。」

「好哥哥用力的愛我吧。」

令狐沖聞此言,一方面用力吸吻著她的奶子,另一方面用力抽送肉棒,只見藍鳳凰反應越來越激烈。

「好哥哥……..親哥哥……..你可不要忘了我」

「小鳳凰…..騷妹妹…..我忘不了你迷人的肉體」

「啊……..嗯……..好……..真舒服……..啊………」

「嗯………啊………哥哥………妹子愛死你了……..啊……..」

「哼……..嗯………要……..妹子要上天了………啊……..」

激情過後,令狐沖摟著藍鳳凰入睡,翌日清晨令狐沖醒後,藍鳳凰已不見身影,令狐沖拾起昨夜兩人恩愛時藍鳳凰掉落在床上的髮絲,心中不禁惆悵萬分。

令狐沖終於到達少林寺,由於田伯光比令狐沖早上好幾天到達,因此邪尊就是林平之方生與清虛落難,不戒和桃谷六仙慘死的消息,令狐沖現在才得知。

令狐沖嘆道:「想不到林師弟未死,又練成這等武功,看來他無非是要向我們夫妻報仇。」

方證道:「今日的林平之已非昔日可比,據田施主所說此子已達到能以氣御劍的境界,看來除了令狐少俠及風老前輩的”獨孤九劍”能與之抗衡外,當世

怕無人能敵。」

令狐沖苦笑道:「在下內力流失已經剩下不到一成,身上還中了邪門淫毒,每當發作時非與女子交合才能解除痛苦。」

方證替令狐沖把脈,發覺的確是身中奇毒,但應是並不危及性命。

方證沉思了一會兒向令狐沖道:「令狐少狹身上的奇毒,看來只有以本門的”洗髓經”才能把體內的毒素清除,但是當今世上練成”洗髓經”的只有老納的師兄”方悟”大師,四十年前方悟師兄就已閉關修練再不理世事,他是否肯醫治令狐少俠就要看緣份了。」

於是方證帶著令狐衝到了山後的”菩提洞”,兩人走到洞外方證正要說明來意,只聽見一股宏亮的真氣傳聲道:「我知道你們的來意,師弟你離開吧,我自有主張。」

方證大喜道:「多謝師兄」便留下令狐沖自行離開。

只聽得洞內人說道:「這位小施主你進來吧。」

令狐沖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內力將自己往洞內吸去,只見洞內伸手不見五指並無燈光,一隻手掌摸著令狐沖的頭骨讚嘆道:「不錯!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老納的神功終於有傳人了。」

令狐沖覺得有股渾厚的內力自天靈直貫入體內,將自己體內渙散的真氣逐一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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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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