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著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渾身痒痒啊!」

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

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吃吃的笑著說道﹕

「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

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盪笑著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

南飛雁一時興起,也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著問南飛雁道﹕

「我的親哥﹗什舷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亦眼盯著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

「親哥,你笑什麼﹖莫非我這兩他奶子不好?」

「那裡,那裡,只有妳這種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

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

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

「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

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巳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騖,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

「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

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聲。

由於婦人的淫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

『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

「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那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勾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

「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

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絛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妳就流了!」

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

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

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

她浪聲嬌喘的唿道﹕

「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

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

「親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

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這次比剛才更多,呈黏煳。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

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

「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

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慣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沖﹗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幌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沬,香髮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蘭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那裡知道他會採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洩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只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

「親爹,你真會弄……我巳經流過兩三次……的水……你為什麼還不流呢……難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親爹……快一點……頂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親爹……太好了……滋……哎哎……頂……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飛雁的功夫,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儘量的挺直陽物,插到婦人的陰戶的底端,緊緊的把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

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瓣出人與驢子的分別。

她瞇著雙跟,盡倩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才驕喘的哼道

「我的親哥,你太會調理女人,我一連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卻一次也沒有,這怎麼好﹖」

「不要緊的,我插在裡面泡一泡,也許它就會出水的。

南飛雁顯然是在哄騙那婦人,但見他用陽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婦人的真氣。

「你會覺得怎樣,難道不、不出身子﹖」

婦人顯出萬分的關懷之意。

南飛雁吃吃的笑著說﹕

「不會的,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妳用點力給我挾出來﹗」

「親哥,我的陰戶是不是很大﹖」

婦人聽說要她給他挾出來!以為他嫌她的浪穴不緊,故而有此一問﹗

南飛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說﹕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雞巴插進去﹖」

這倒是實話!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飛雁這種雞巴,是承受不住的。

婦人聞言,滿心歡喜﹗送給他一個香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

「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干!」

婦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幌動。

南飛雁運氣完畢,見婦人又開始幌動屁股,遂也毫不客氣的幌動起來。

「妳這樣好的風月,怎會和驢子搞起來﹖」

南飛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問那婦人。

「你壞死了,老問人家這個!」

婦人幌動搖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驢子會不會給妳這麼大的快樂?」

南飛雁說完,狠力向里一頂,頂得卜滋一聲。

「哎哎……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說話……你看我的陰戶四周,都被弄得紅腫了……」

南飛雁嘻嘻說:

「妳痛嗎?我輕一點力氣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爛我的穴……我都不會叫痛……哎哎……親哥……」

婦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飛雁也開始用力。

「唷唷……親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來吧……哎哎……你真是我的親爹……太……太會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飛雁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音,否則,又將功虧一簣,而不可收拾。

這一回婦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個樣子,其實無法描述。

這一個回合下來,婦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飛雁仍然沒出一次。

婦人竟巳渾身酸軟,不願再行動彈。

但見他的陽物仍舊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在她的陰戶內一挺一挺的。

「親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這怎麼是好呢﹖」

婦人情感南飛雁,但顯得十分憔悴。

南飛雁嘻嘻笑道:

「下邊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來,妳給我吮吮看﹖」

娼人雙眉一皺,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麼粗大的雞巴,口裡怎麼擺得下﹖」

「不要緊,光舐那龜頭!」

南飛雁早巳在解氏那裡領略過其中滋味!

「好吧,你這冤家真會調理女人﹗」

婦人拿過一方絲質手絹,替南飛雁擦雞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淨,在手裡點點,沒好笑的浪聲說道:

「這麼大的雞巴,真是天下難尋﹗」

「你看它,紫光鮮艷,菁筋畢露﹗龜頭紅赤赤的,正在昂首長嘶!我的哥,耍

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歡它,我就把它送給妳了﹗」

婦人白了他一眼,說:

「又不能割掉,怎樣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這裡來,不就等於送冶妳了。」

婦人聽說,喜形於色,顧不得再多說,喜極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飛雁道:

「親哥……親哥﹗」

「就是光那個龜頭!一塞入婦人滿滿的一口,你說大不大﹖」

婦人含起那龜頭,覺得舌尖無法活動,不得不將含好的龜頭吐出來。

喘一口氣,含著頂頭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輕輕的舐弄那蛙口。

南飛雁的雞巴真怪,在婦人的口中仍舊和在陰戶之中一樣,一跳一弄。

婦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個舌頭,舐吮龜柄,和整個龜稜。

這一陣好舐,舐得南飛雁舒暢巳極。

但他始終按著秘笈真傳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暢之外,卻不使它洩精。

婦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長氣,星眼朦矓的含笑問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過?」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飛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們的天性﹗」

「你胡扯!」

婦人瞪他一個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嗎﹖」

南飛雁反問婦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麼春藥﹗」

南飛雁聞言,一陣哈哈大兵,說道﹕

「擦藥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個處男﹖」

婦人眨動著她的杏子眼。

「我騙妳做什麼?」

「我的親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過來之後,也不是一個處男。

而今天,眼前這個俊美得和潘安一樣的少年,竟然是一個處男!那能不喜極而狂。她高興得猛一抬身,雙臂一伸,摟著南飛雁的頸子,一陣沒命的狂吻,口並不時的哼﹕

「親爹﹗親爹﹗」

南飛雁雙手推開她的上身,婦人正感一愕。

見他用手指指腰間那貨,不由得卜滋笑出聲來。

她趕急的回身伏下,兩隻嫩手握住他的雞巴,向自己的小嘴裡塞去。

這一次她好像顧不得自己的嘴漲的生痛,只是一個勁的往裡送,並且不時的像

沒牙的老太太吃飯那樣,滿頰都動。

南飛雁兩手摟著她的頭,幫助她吞吐。

就在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當兒,突聽花園內一陣破空衣袂之聲。

南飛雁剛剛一楞,窗外巳傳來一聲嬌叱,接著拍打一聲,一股勁風,將大廳的窗子打破。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嬌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飛雁正雙手摟著婦人的頭,在自己的腰間吞吐那貨﹗

抬頭一看,嚇得機伶伶連打幾個寒顫﹗他剛想開口喝問:

「妳來做什麼﹖」

槍一聲,來人巳撤出一把長劍。

劍豎龍吟,寒氣森森,直逼南飛雁。

南飛雁一把推開婦人,婦人只嚇得發抖成一團!軟在那裡。

而南飛雁的雞巴卻仍然非常堅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間。

你道來人是誰,使得南飛雁嚇得如此?

原來這穿窗而入,手握青鋒長劍的人兒,正是被南飛雁在臥龍山桃花洞中廢去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的春蘭姑娘。

看她星眸淚光閃閃,滿臉的殺機,一場真的嘶殺行將展開。

且說『南飛雁』岳劍峽,學得水昌派一身奇學秘技後,初出江湖後,即抱定兩個目的。

一遍尋各地艷婦美女,以追歡取樂,二想會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來不久,這兩個目的,他都巳初會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帶的『淮陰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傷,落荒而逃。

此一擊,令他那南飛雁來自臥龍山、天台峰的尊號,已在江湖上嚮亮起來。

另一方面,在獵艷中,他也得到了淮陰美女,解氏娘子的痴愛。以及在花園廳房中與另一妙婦人的盡情狂歡。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婦於淮陰花園之內盡歡時,突然出現他那同門師妹春蘭•姑娘。

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蘭帥妹被他在臥龍山桃源中廢去了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照說應是迴天乏術,必死無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盡復,而且竟找到此地來。

「難道是鬼不成?」

南飛雁心虛的一想,定睛一看,真箇是他那原本恩愛合歡的雙修,卻因女方的自私、固執,而令他生厭至恨的春蘭師妹。

只見她淚珠雙垂,殺氣重重的一手揚劍,咬牙恨聲道:

「狠心人,納命來!」

『道陰寒劍氣,猛襲而至。』

南飛雁心知厲害,此乃水昌派鎮山劍法『飛花七絕招』。

他忙喲展問絕頂輕功房法『移形換位』,瞼險的躲避七絕招,一面飄退丈外,高聲疾唿:

「師妹,妳聽我說,師兄是一於無奈,並且師兄對此事……」

「住口」

春蘭個性剛烈,怎聽得下去」

並且,此刻她對男人巳恨之入骨,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髮高僧所救。

她於恢復功力後,偷偷熘了出來,一下山,即打聽南飛雁的下落。

此時,南飛雁掌傷淮陰一虎上官莽一舉剛轟傳了武林,才蘭得悉之下,更加緊的追查。

而這或許是武林浩劫的開始,那受掌傷懷恨在心的淮陰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蘭。

兩人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聞了江湖的腥風血雨。

春蘭從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劍峽的下落、

而上官莽貪圓春蘭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無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極力的奉承巴結她。

一面幫她追查岳劍峽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報一掌之恨。

如此,春蘭果然找到了岳劍峽。

在那花園之戰,淫聲陣陣傳出戶外時,以春蘭的絕頂功夫,細聽之下,而一怒的尋至。

如今的南飛雁雖有愧對於她,但見她仍一付剛烈、不講理之氣勢﹗心知要談無用,何不暫時退走,等她心平氣和時再談。

南飛雁心想著,連連避開她威猛的劍招,以他的輕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藺並無力追上他。

南飛雁退到一丈外處,高聲道:

「師妹,待妳氣定些,小兄再和妳說個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蘭氣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裡逃﹗」

人也跟著一躍,盡施輕功追去。

這時候,卻苦了那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傷,雖曾受春蘭以解藥『護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復下,這一陣緊跟去,也夠受了。

然而,為了美色,為了報復,以及另一番陰謀之心,淮陰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

不久,天色漸漸亮了!

大約是五更天后。

春蘭追丟了人,她憤怒、哀傷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陣,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唿唿睡去。

「嘿嘿……」

一聲低沉的陰笑聲。

草叢中,出現了那上官莽。

「嘿嘿!這是天賜良機,南飛雁啊!大爺就姦了你這女友,算報一掌之恨,接著,嘿嘿,等著瞧吧!」

上官莽陰陰笑著。

為恐春蘭驚醒掙扎,他點了春蘭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著,他略調息了一下元氣,一會兒,『沙沙』之聲響起!

春蘭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脫下來。

那圓滾滾,鼓得如兩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來。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強忍住衝動,最後連內褲也脫下來。

「好一隻成熟的小穴兒。」

上官莽兩眼幾乎突出來,死盯著春蘭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個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兒。

「哦,」的一聲。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褲子一脫,就拉出了一條不小的雞巴,那龜頭酥痒痒的頂住小穴。

『嘖』的一聲。

上官莽以兩指撥開了那緊緊的兩片陰唇,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塗到小穴上。

「嘿嘿,好緊的穴,雖然已開通了,但到底是個姑娘家的穴,尚嫩緊……有趣極了……」

上官莽的大雞巴磨擦了一陣,雙手按著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聲。

那根粗長的雞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來的悶漲,漲得女人兩片陰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蘭,本能的嗯了一聲,穴兒一陣收縮。

如此一收縮,上官莽樂得叫了聲:

「乖乖!」

立即又猛頂了一下,幹個盡根到底。

緊接著,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春蘭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雙手猛捏著她的雙乳。

可憐的春蘭被賊人偷姦猶不自覺,嬌軀隨男人的動作而顛簸。

等她緩緩的醒過來時,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那底下的小穴兒已溢滿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

春蘭又氣又羞,十分震怒。

一連遭遇巨變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絕身死了。

但她那堅強的個性,使她堅強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盡了一臉歉意笑容,說盡了甜言蜜語,祇見她並未哭,忽地仰天一陣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聲,竟是那麼令人心驚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蘭笑著笑著,漸漸那笑聲充滿了淫蕩。

忽然,她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上官莽,嬌媚的說﹕

「你這隻大色狼,姦淫了我,你現在怎麼辦﹖」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飄蕩的,一聽她的話,竟色色的道:

「春蘭姑娘,祇要妳不見怪,我願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這可是你說的﹖」

春蘭突然變成淫婦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著春蘭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溫香暖肉兒,人唿唿的說﹕

「心肝肉兒,祇要妳一聲令下,我死也願意。」

說著,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兒。

『啪』的一聲。

春蘭突的一掌拍開他的手。

迷人的嬌軀,在他的懷中挺立起來。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兩眼直盯著她那幾乎貼上臉來的穴兒。

春蘭浪笑道:

「給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兒一陣。」

上官莽應了一聲﹖,如奉聖旨般,『嘖嘖』有聲的大張著嘴狂吸著春蘭那小洞洞兒。

「嘻嘻……好乖兒子……」

春蘭淫笑陣陣。

一會又說道﹕

「乖兒子,你聽著,我要組織一個『水昌派』,我就是派主,從現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須在十天)內給我挑選一群江湖人,以及找個總壇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問﹕

「妳要組織水昌派幹什麼﹖」

春蘭冷冷的道:

「嘿嘿,你別管那麼多!你不是在我一聲令下,死也願意嗎﹖」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

春蘭浪臉一變,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頸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這一突變,如冷水澆頭,驚懼萬分。

春蘭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飛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運力要掙開她的玉爪,不但掙不動,且越來越緊,苦得他連連咳著,驚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麼都依妳……」

這一叫,春蘭才放開手。

她陰笑著道:

「別忘記,十天內必須辦好事!」

說著,又十分淫蕩的說﹕

「好好聽話,等辦完事,浪妹妹讓你幹個痛快!」

上官莽祇聽得又苦又樂,但春蘭這美人兒、那一身令人銷魂的浪勁兒,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後腦心說:

「對了,如今就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是很快的過了不到一個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莫測、令人頭痛的水昌派。

並且,這個水昌派迅速的發展著。漸漸的,在各地又設了幾個分堂會。

而最令人擔憂的是﹕此水昌派竟連多年隱居的老魔頭,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這個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屢遭異變,而變得走火入魔的春蘭姑娘。

她那剛強的個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變態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來越厲害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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