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快放寒假的時候。

須賀很鬱悶,他和X校學生五年級的兒子一起被學校叫去。因為兒子直實又調皮搗蛋了。兒子頑固的閉上嘴,不肯說出搗蛋的內容。因為經營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給學校壞印象。

「在這不方便,請到教室來吧。」

導師鳥井真帆身穿顯出曲線的深藍色套裝,露出嚴肅的表情在前面帶路。曾經見過她三次,是有北歐風貌的美女。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膚潔白。據說擔任老師有一年八個月了。

「須賀先生,請坐吧。」

鳥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須賀及其子面對面的坐下,臉上擠出笑容。鳥井的眼睛宛如北極的深海,有拒絕人的嚴峻氣質。她的眼睛沒有笑,反而像生氣的樣子,也許是感到困惑吧。

「須賀直實,你把那件事告訴父親了嗎?」

真帆用溫和的口吻問。皮包放在身邊,是不是準備談完後就直接回家。

「沒有說,我要回去!」

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兒子好像不把老師放在眼裡,站起身就從教室的後門沖了出去。

「對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經營文具店,須賀也會和兒子一起走了。現在只好留下來,準備再欣賞一下這位女老師的容貌。

「請問老師,我兒子究竟做了什麼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親的責任。是掀女學生的裙子嗎?是所謂的性騷擾嗎?」

「是…這個…我感到很困擾。」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須賀就低下頭,眨動長睫毛。

「須賀先生,有時間嗎?在教室里還是難以啟口。」

真帆咬緊下唇,拿著不是老師應該用的法國制方形皮包。--在夕陽下,向車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確定發生不方便讓別人聽到的事。

須賀多少感到緊張。

「老師,究竟怎麼一回事呢?」

「這…能保守秘密嗎?說實話…問題出在我這裡。」

「哦,我會保秘的,不然我們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樣,啊,對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幾乎是蒼白的小手指,修長得看不出指關節。須賀用小手勾住。非常濕潤,讓他怠到非常驚訝。

「這樣我就放心了。」

不像是嚴肅面貌的人,說話聲音柔弱。

「是直實把我很重要的內衣拿走了,從衣櫃的角落。對不起,是漆皮的骯髒內衣。」

真帆的話似乎久條理。

「真的很抱歉,讓我賠償吧,那是值多少錢呢?」

如果兒子偷了老師的內衣,實在無法解釋,須賀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實那小子原來還有這樣的膽量。

「二萬多一點,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希望秘密的還給我,或處理掉。須賀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到這兒,真帆做出快要落淚的表情。

「鳥井老師,那個內衣的問題為什麼那麼嚴重呢?」

「這個…須賀先生,請你了解,拜託,那是髒的。」

在冬天,額頭上還冒汗,真帆結結巴巴的說。

「請問老師,我兒子是去玩,然後從洗衣簍偷走的嗎?不是吧,是從衣櫃…那是個變態性的東西嗎?」

「是的,不…啊…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真帆的臉紅到耳根。

「老師,沒有問題,我馬上打電話去追問他,那裡就有公用電話。」

須賀向公用電話走去,投入硬幣,按鍵。

「爸,我沒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櫃和牆壁的隙縫裡就回來了。那東西好臭,我討厭老師。」

兒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既然這樣…稍微教訓一下這個平時神氣活現的老師吧…

「我兒子說是冤枉的。我不想把這件事弄大,不過,能不能讓我看一下老師的房間呢?」

「這…這個…」

「我兒子確實很壞,但也要有證據。」

須賀不等真帆的回答,攔了一輛計程車。

--不久,到達十五層公寓的十三樓。真帆沒有堅決反對,這表示他還沒有和男人同居。一房一廳,廚廁齊全,是很溫馨的房間。

「有了!找到了!」

須賀走進房間,用做菜的長筷插入衣櫃和牆壁的間隙,掏出褐色的漆皮三角褲和乳罩。放在鼻前聞,沒有兒子形容那樣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餿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確實不是普通的內衣,屁股的地方還有洞。

「對不起…我沒有資格當老師,也因為如此,疑心比較重。」

真帆沒有把漆皮的內衣搶去,只是怨尤的看著須賀。

「老師還是單身吧。穿上這個內衣和愛人玩嗎?還是做出不倫的事…」

看完包圍陰部的漆皮邊緣的鐵扣後,把三角反轉過來。

「不是的,請相信我…是一個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過,這個味道很強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對不起…因為有味道…所以才…」

真帆倒在塌榻米上,開始哭泣。

「我是很瞭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確實,須賀聞到兒子的導師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芬芳。以及手裡拿的漆皮內衣的味道,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刺激。

「須賀先生,你說的是謊話吧,是客氣話吧。」

真帆側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嗚咽。皮膚白得幾乎病態,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沒有說謊。最好是老師穿上這個漆皮內衣讓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妙。」

「這…這是不可以的。你是學生的家長,只見過三次面…」

須賀聽真帆正確的說出見面次數,感到非常高興。

「你不肯的話,我要公開這件事…哦,對不起,我當然不會那麼做的。」

「我相信須賀先生,其實,直實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須賀先生的。不過,我不能馬上下決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須賀在心裡盤算,真是難得的大好機會,應該要堅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尋樂吧。」

這種說服女人的話,只在酒吧里說過,面對美麗的女老師時,須賀的話也不犀利了。

「怎麼說是尋樂,須賀先生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樣說不出好的話題。可能多少恢復鎮定,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整理瀏海。

露出寬大的額頭,顯示出智性。

「老師也一樣吧,會玩這種又臭又變態的漆皮內衣。」

「這樣說…我就…那個…」

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師,你是不是穿上這個內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輕的美麗女老師下手,須賀想一定也會很痛。

「是相反的…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異常吧。」

「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變態的傾向。還是把漆皮內衣穿起來給我看吧。」

須賀故意用手指在漆皮三角褲和女人陰部結合的地方摩擦。

「須賀先生也真是的…這樣吧…穿普通的內衣就可以了吧。」

真帆搖搖擺擺的站起來,走進隔壁的房間。聽到脫絲襪和襯裙的聲音。可是衣服摩擦的聲音停止後,傳來的是啜泣聲。是不是做老師的自尊心受到傷害,如果他鬧自殺可就麻煩了。須賀急忙打開房門。

「老師,你不要緊吧。」

「是…我沒有履行諾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雙腿,坐在地毯上,兩眼紅紅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幾乎全是蕾絲的乳罩和三角褲,這種樣子更刺激須賀的慾火。

「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賞老師穿內衣的樣子吧。」

須賀極力克制自己的慾望說。

「沒有關係,就在今天吧。」

「那麼,你在傷心什麼呢?」

「因為給不是喜歡的人…」

「嗯,說的也是。」

「不是的,給不琌喜歡的人看穿內衣的身體…會產生強烈的搔癢感。這種情使我痛苦。」

真帆大概是二十三、四歲,和須賀相差十五歲,可能精神和肉體不能平衡,說話欠條理。

「老師還年輕,上有校長,下有我兒子那種學生搗蛋,精神壓力一定很大。」

「如果是這種原因,我還可以原諒自已。可是你會不會很輕視我,剛換上的新內衣就變成這樣了。」

真帆稍為分開大腿,三角褲隆起的下半部確實變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還可以的話,請自由的玩弄吧。」

真帆不停的搖著頭,說出自我虐待的話。

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染成粉紅色。

須賀為消除真帆的愛和性不能一致的苦悶,坐到她的身邊,摟住肩膀,然後把她的臉轉過來,吻著性感的嘴唇。嘴唇的表面是涼的,但是有厚度和彈性。

「唔…嗯…啊…」

做出拒絕的動作還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地想用接吻來消除心中的惡魔,開始做強烈的反應。須賀的舌頭伸入真帆的嘴裡。

「唔…嗯…」

真帆的鼻孔微微擴張,也用舌頭纏繞……

須賀壓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慾望,拉開乳罩,握住乳房。豐滿的乳房充滿彈性,乳頭大概也受到感染,開始突出。

「啊…好…那裡也任意弄吧。」

真帆無法繼續吻下去,上半身向後仰。

「是誰讓你嘗到漆皮內衣的滋味?老師,不,真帆。」

須賀用手掌在恥丘上,隔一層三角褲輕經揉搓。

「須賀先生,原諒我,我不能說…」

「是嗎?那麼只好停止了。」

須賀從三角褲上找到陰核,用手指來回壓迫,然後把手移到恥丘上方,使她急吃。

「啊…須賀先生欺負我…從三角褲上實在太輕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真帆說完,嘴唇變成O型喘息。

「須賀先生…我會告訴你…所以,快摸我的肉芽吧。」

「好吧,那個人是誰呢?」

「只有三次,可是還是忘不了。那個人是大學的講座老師,硬不起來…相對的,讓我做很多羞恥的事。我已經說過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還不行!」

須賀把真帆的三角褲前方抓住後,用力轉動,使得三角褲變成一條帶子。這是新宿酒吧的吧娘那裡學來的技術。這樣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陰核和陰唇。

「啊…須賀先生…那裡會不會有味道了。」

真帆一面輕輕扭動屁股,一面問。

「這個嘛…」

須賀的鼻子靠近真帆的陰部聞。

確實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級味噌的酸味。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性特殊味道,不會令人討厭。

「有一點過分強烈,大概是太性感的味道。」

須賀故意說出會讓真帆感到困惑的話。

「啊…果然…討厭嗎?」

從真帆的話中,須賀發現這位女老師對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

「不,說實話,是很好的味道。」

「啊…謝謝,那位大學老師讓我聞很多次那裡的味道,所以變成漆皮迷了。」

「原來如此。」

「雖然只有三次,但三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內衣,還不肯讓我洗。」

可能是被迫習慣聞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還成迷。於是須賀決定脫去她的三角褲,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

「啊…須賀先生…也強迫我聞那個味道嗎…」

真帆的口齒變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動屁股,溢出大量蜜汁。這時候,須賀最關心的當然是真帆的陰部,捲曲的陰毛濕濕的貼在恥丘。陰核的肉芽可能受到三角褲的摩擦,稍微紅腫,當然包皮已經撥開,露出紅色的肉芽。花瓣是右側較肥大,新鮮的紅色讓人知道這裡用過的次數不多。

「須賀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進去,讓我泄了吧。」

真帆提出自私的要求。

竟然要求「不要插進去」…

她的鼻尖再蠕動,是不是想聞自己沾滿蜜汁的三角褲味道呢?

「真帆,到了這種程度還不要讓男人插進去,不是太奇怪了嗎?難道是危險期嗎?」

須貿決定不給她聞三角褲的味道,脫丟自己的褲子和內褲。把勃起的堅硬肉棒靠近真帆的美麗臉頰,經經拍打後壓在半開的嘴唇。

「須賀先生好壞,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結婚了…」

真帆說出不肯把肉棒吞入嘴裡的理由後,把臉轉開。可是她的嘴像離開水的金魚一樣一張一閉,唿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個大學的老師嗎?」

「怎麼可能,我是相親的。他是教育委員會的人,這是為了忘記我自己有變態的性癖。啊…我願意吻了。啊…須賀先生的也有強烈味道…啊…」

真帆X毓P的肉棒吞入嘴裡,技術不夠純熟,但用舌頭的兩面摩擦肉棒。

「唔…須賀先生的好大…」

須賀知道自己比那個大學老師的性器更大,一時間,陶醉在優越感里。須賀採取六九式的姿勢,把肉棒放在真帆的嘴裡,用手指撥開成熟紅腫的女人性器。

「啊…真的…我也喜歡這樣…」

須賀在陰核和肉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開始顫抖。

「啊…對不起,因為太大,沒有辦法吻下去…」

真帆從嘴裡吐出肉棒,好像要求休息。須賀的分身失去目標,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東西,我是第幾個呢?」

須賀不由得說出說了會後悔的話,因為真帆的口交技術確實不夠好。

「我不喜歡這樣子問,須賀先生。」

「說的也是。」

「但事實上,確實沒有多少經驗。一直到大學遇到那位老師才失去處女。」

「怎麼可能。」

「我沒有騙你,是我的幻想使我變成這樣子。」

「是嗎?你一個人時,是怎麼樣弄的呢?」

「這個以後再說,總之,我自己的變態性癖是來自我本身的自我愛戀。」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時的情景,或為安慰須賀,用手把自己的陰唇分開,露出肉洞內的鮮紅色肉壁給須賀看。

「所以…我沒有辦法真正的愛異性,我是一個自我主意的人。」

真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停的說。須賀產生不愛理會的空虛感,很想把這個兒子的導師的嘴封住,當然也想到真帆的性癖。

「真帆,你靜一靜,不然快樂會逃走的。」

須賀再度盤據在真帆的跨間,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褲塞入真帆的嘴裡,也沒有忘記把褲底的部分蓋在真帆的鼻孔上。真帆不停的搖頭,好像產生性感。從肉縫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證明。但是無臭無味。

「真帆,覺得好嗎?」

「唔…嗯…」

真帆發出哼聲,同時點頭。

須賀為了只用手指就能讓真帆先泄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內。立刻有強大的力量勒緊手指,尤其是中段與洞口的收縮力非常強。

「怎麼樣?也刺激你的這裡吧。」

須賀的拇指腹壓迫陰核揉搓。

「唔…嗯…」

真帆發出哼聲後,伸直四肢。真帆好像達到性高潮了。

--兒子的導師真帆睡了將近三十分鐘,須賀開始有一點擔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睏倦的樣子又別具魅力,眼睛稍浮腫,連連打哈欠。拿起弄髒的內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體太可惜了吧,這樣繼續不是更增加性感嗎?」

「這…你不會討厭嗎?」

「我這人比較重視對方的意願,請你穿上這個吧。」

須賀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褲和乳罩。現在多少能瞭解把這樣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讓真帆穿的那位大學老師的心情。

「須賀先生,真的不會輕視我嗎?」

「當然不會。」

「好吧,須賀先生還沒有射精,是不是單純的慾望使你說出這樣的話呢?」

「說實話,也有這個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給你弄出來嗎?那樣也許會改變想法了。」

現在的冷靜態度和剛才的冷漠態度判若兩人。

「不,不用了。還是讓我進去好不好?肛門也可以。」

「須賀先生是說我的肛門嗎?」

「是呀,這個漆皮的三角褲,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嗎?」

須賀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褲的洞給真帆看。

「啊…我想起來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額頭上,搖搖擺擺的跌坐在地毯。

須賀產生苦澀的心情,難道大學老師的調教還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嗎?可是須賀認為自己沒有嫉妒的資格。

「啊…對不起,說實話,我的屁股比較有快感。剛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

真帆用軟弱的聲音敘述。

「你這樣身上到處有強烈的性感帶,是得天獨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會有強烈性感…感到難為情…也覺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輕的女人,精神上還無法平衡。真帆已經是老師,還像低年級的小學生一樣低下頭請求原諒。

「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舊約聖經處罰男性同性戀,所以相反的,有人會迫切的希望肛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時的後遺症,但這是沒有關係的。」

須賀把雜誌上看來的之事披露出來。

「這樣的話…我就穿漆皮內衣…請你把身體轉過去…啊…我的心臟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對沒有洗過的漆皮內衣,真帆好像已經陶醉,身體開始顫抖。

須賀轉過身去,等待真帆換內衣。

牆上的鏡子卻把真帆的大部分身體照映出來。她的腰很細,屁股豐滿而圓潤,沒有曬到太陽的地方雪白無瘢痕。

聽到漆皮的摩擦聲,以及扣鐵扣的聲音。

「須賀先生…準備好了…請看吧…」

「嗯…真適合。」

須賀拿著仍有漆皮光澤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澤的三角褲比較。整體而言,潔白的身體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這裡有沒有繩子或皮鞭等東西,我想懲罰你了。」

「什麼?」

那間,真帆的雙眼閃爍出妖艷的光澤。

「有什麼東西代用也可以,有沒有呢?」

「你要折磨我嗎?」

「沒錯。」

須賀說出來後,對這樣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時也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在…衣櫃的最下層的抽屜里。」

真帆的聲音很低,但聽得到。須賀拉開抽屜,在許多內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賽馬用的手杖,沒有繩子,但有結實的皮製手銬。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這樣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來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銬時,立刻出現全然不同的氣氛。其實這些小道具都是很講究的高級品。

「是…請吧。」

真帆把雙手放在背後,對正須賀。須賀雖然還不得要領,但把皮手銬銬在真帆的手腕時,很簡單,只有三個鐵扣而已。

「真帆,我不會客氣的。」

「是…真的痛時,請不要太用力,啊…只是這樣說,我的屁股就開始搔癢了。」

真帆為了讓須賀容易用皮製的手杖打,雙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撐身體,高高抬起屁股。從漆皮三角褲的洞,不僅能看到肛門,連陰戶也露出來了。啪!須賀從真帆的腰間向漆皮三角褲揮打,立刻響起清脆的聲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還不夠。

「唔…還可以用力…須賀先生…這樣非常舒服。」

真帆扭動屁股說。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褲上。啪!啪!啪!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褲上,因為不會產生很大的衝擊力,所以真帆有節奏的扭動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覺了。這時候,三角褲的地方應該紅腫了。須賀先生,也換別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氣氛中。不管怎麼說,真帆的肛門、會陰部、露出的屁股都變紅了。漆皮製三角褲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圖。這種性遊戲也使須賀開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後面,用皮製手杖的柄對正肛門。這個部分比陰莖勃起時軟一些,直徑有三公分,比陰莖細,但長度相當長。

「須賀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變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麼,讓我在前面插進去好不好?」

「不要,這個就原諒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險日嗎?」

「不是,我的處女是喪失在這個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給和我結婚的人。須賀先生,請你諒解。但屁股是有經驗的,我也輕鬆。」

真帆的肛門成熟而紅腫,也有較大的感覺。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軟似的。而且,像在要求肉棒或異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動物在蠕動。

「這裡嘛…這樣如何?」

須賀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紅色花蕾上輕輕撫摸。

「啊…好…好…」

真帆的肛門有吸力似的吸住須賀的小指。

「可是…還是更粗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嗎?這樣如何?」

須賀把中指和食指併攏,用力插入肛門內。

「啊…好…」

真帆的肛門確實有驚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須賀的手指夾到痛的程度。

「好吧,現在要用手杖了。」

須賀拔出手指後,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轉,一面插入肛門內。

「啊…對不起…我快要瘋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開始拚命搖動屁股。

「啊…對不起…我不行了…啊…」

兒子的導師就在雙手銬在背後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褲因為沾上大量蜜汁,幾乎變成黑色。

這一次的睡眠還不到一分鐘。

「原來你有前後都能達到性高潮的身體。真帆,你的運動神經也很不錯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兒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運動神經遲鈍,可能是我的遺傳吧。」

「不要緊的,他的精神相當旺盛。因為他藏了我的內衣,我們才有這樣遊戲的機會。放心吧,下學期的體育,我會給他甲等。」

「哦,那得謝謝你了。」

須賀當作道謝的意思,仔細的從漆皮三角褲上愛撫,用手掌在肛門和陰戶上摩擦。

「真帆,還是讓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為沒有射精才會這樣說吧。還是插在肛門內好不好?不然我覺得對不起將來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頭泄出來,還是用手杖在肛門的性高潮…哪一種好呢?」

「這個…前面是又深又廣,後面的洞是很搔癢,若說實話,還是前面好,所以才認為對不起和我結婚的人。啊…請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樣用…我會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銬,插入後面吧。」

須賀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趕快射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銬。

「要赤裸嗎?那樣比漆皮的內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經得到兩次滿足,這一次由須賀先生來選擇吧。」

「嗯,弄髒的漆皮內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學老師的味道,我不大喜歡。」

「你嫉妒了嗎?我感到高興。」

真帆主動的脫下乳罩和三角褲,發出嗤嗤的笑聲。

「須賀先生,你能給我買新的嗎?我自己不方便買,又不能對丈夫說有這種嗜好。」

「好呀,這是說你以後還肯跟我見面羅。」

「是的,不過,須賀先生會不會有問題呢?」

「只要不要讓兒子、老婆以及學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對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條,乳房和屁股健美。須賀欣賞一陣後,把真帆的雙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來,陰戶和肛門同在一個水平面上…看起來還是陰戶比較好…假裝弄錯位置…」

「須賀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讓我焦急嗎?這樣的姿勢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褲更難為情。快一點吧…」

真帆高舉雙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須賀。不知是否期待插入肉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這個…怎麼樣?」

須賀把馬口的分泌液塗抹在真帆的肛門上,好像順便似的輕碰花瓣和陰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裡吧…」

須賀不理會真帆的要求,用肉棒的側面壓迫肉縫和陰核,來回摩擦,為的是讓真帆的性感帶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須賀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

真帆無法忍耐似的扭動屁股要求。

「你說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應該明確的說出來。」

為了讓真帆認清快樂的根源在哪裡,須賀用言語挑逗。

「啊…不要…我說不出來。」

須賀把肉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後便停止。

「啊…好…還要…求求你…須賀先生…」

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縮,很難過似的扭動身體。

「不行!要在哪裡?你得說清楚。」

「啊…我說…深深的插入陰戶內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聲音要求。說完的 那,從肉洞裡湧出蜜汁。須賀利用自己的體重,一下就把肉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內洞內。

「啊…唔…好…我又要昏過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宮扭動著,肉洞裡包夾肉棒,在洞口勒緊。真帆好像又要泄出來了。美麗的臉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們一起來吧。」

須賀開始加快活塞運動。

「啊…我忍耐不了…啊…須賀先生…原諒我吧…」

真帆說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處女,可是她內洞裡的構造是先天性的柔軟而富彈性。

肉棒進出時,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帶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發出淫亂的哼聲,肉洞出現痙攣,把肉棒更勒緊。

須賀也終於開始射精。

第二章 美女的網狀褲襪比西北風更強烈的晚秋小颶風,帶來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邊的鐵路上。

接近黃昏。 只有兩節車廂的電聯車停在月台上。 車內的廣播用抱歉的口吻說:「可能還不能修復。」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來的路途中,沒有特別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從另外的車廂下來令人驚艷的美女。肩上掛著一個大背包,讓人想到是去工作 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網狀褲襪十分搶眼。 可能因為有一雙修長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當短。

「真沒禮貌,這樣盯著看。」

年輕的女孩露出這樣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陸橋。

田久保心想,這個女人的個性一定很強烈。抬頭看時,大衣和裙子如降落傘般 搖擺,幾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歲吧,又向下對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該看的地方 。

田久保急忙低下頭,對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為感到愧疚。 從陸橋走下去時,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強風吹起。 這一次女人沒有回頭,只是用手壓住大衣和擺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產生慾火,想早一點趕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剝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經過收票口。 雖然是小車站,還是有「觀光旅館服務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裡,百般 無聊的樣子。 年輕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覺得外面的風太大,向服務台走去,可能是要 求介紹旅館。

田久保也決定這樣做。

「就算有暴風吧,一個人怎麼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鄉音嘮叨,然後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還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麼樣。」

沒有問年輕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見就開始打電話。

「我是無所謂的,在大房間裡,各睡一個角落就行了。」

「啊…這…」

女人低下頭,緊咬嘴唇思考。 --在深藍色的海洋上有無數的白色波浪。 到達旅館後,女人當然沒有放棄戒心,只是站在窗戶邊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沒 有換睡袍,更沒有自我介紹。

「那麼,我一個人先喝了。」

在尷尬的氣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務生送來的酒瓶。

「哦,對不起,讓我替你倒酒吧。」

年輕女人仍舊保持嚴肅的表情,拿酒瓶的動作很不自然。現在這樣的表示善意 ,像在說晚上可能會比較安全。

「謝謝,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邊時,女人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可能有不錯的酒量,一飲而盡。

「這個清酒很香,我…可以打電話回家嗎?」

年輕的女人嘆一口氣說。

「請便,小姐,費用不必擔心。」

田久保覺得這句話是多餘的,可能會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後悔。

「是媽媽嗎?我是蕾…電視上有沒有播呢?火車不通了,那個人打電話來,就 說我明天會搭飛機回去,不用擔心。」

好像要節省電話費似的,很快便放下電話,從話中可推測,這個女人不是訂過 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這位太太住在哪裡呢?」

「請不要問。」

蕾一面搖頭,一面喝酒。

在尷尬的氣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鋪臥具了吧。」

旅館的老太太進來說。

「有這麼年輕美麗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過,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 按摩師呢?」

「好吧。」

暴風吹在窗戶,吱吱作響。田久保想到這樣一定不好入睡,於是同意老太太的 建議。

年輕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開五十多公分,脫下毛衣和裙子,穿著網狀褲襪和勉 強能蓋住屁股的襯裙,一頭鑽入被窩裡。

「咳咳,是這個房間吧。」

老按摩師走進來,坐到年經女子的身邊。

「就從年經的太太開始吧。」

還沒有說完就掀開棉被,推年輕女人的身體使其俯臥。然後在在她的腰上,開 始按摩雙肩。

「啊…按摩師先生。」

年輕女人慌張的扭動身體。

「什麼也不用說,你的肩好硬,像冰一樣,這樣的人一定會便秘的。」

按摩師繼續揉搓女人的後背和脖子,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

「啊…唔…」

年經的女人不語,也不動了。

按摩師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後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膚光滑有彈性,肩膀和後背卻很硬,是沒有疼她的證明。」

按摩師誤以為他們是夫妻,以責難的口吻對田久保說。

「太太…是吧?」

「哦…唔…」

什麼也不說的美女對按摩師的話也是含含煳煳的回答。

年輕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態看在田久保的眼裡覺得很性感。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麼樣…這一帶…」

按摩師用粗大的手在襯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輕女人沒有抗拒,靜靜的躺在那裡。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觀察時,按摩師不僅用手,還用尾骨有節奏的搖動女人的屁 股和溝,不愧是按摩師…

「先生,不論男人和女人,這裡最有效,會變強。」

按摩師坐的位置從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後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壓。

「太太,有效吧?會不會痒痒的呢?」

按摩師問。

「是…唔…嗯…」

女人的聲音好像在承認那裡有性感。

「在東京是流行這種粗糙的褲襪嗎?不但沒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 看清楚,腳心是最重要的,無論是對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師的身體轉到反方向,形成從年輕女人的後背壓迫乳房的姿勢,然後把女 人的腳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壓迫腳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這是生命的穴道,卻那麼的冰涼。看樣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 太是這麼的年輕,請以寬容的心對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師仔細的揉搓女人的腳心,然後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內側。田久保跟著緊張 起來。 按摩師的手從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輕女人發出紊亂的唿吸聲,同時把大腿分開又夾緊,如此反覆的做幾次。是 產生快感了嗎…

「先生,太太的便秘有三天了吧…我會在肛門上按摩的。」

「…」

年輕女人沒有說話。按摩師的手指向肛門探索。

「這樣…應該輕一點吧。」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嫉妒,於是向按摩師提出抗議。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間太冷澹了吧。讓她穿這種網狀褲襪,故意讓 男人看了就討厭。」

按摩師還是深信他們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門,然後指著年輕女人的陰部附近, 好像在問可不可以。

「…」

年輕女人緊緊閉上嘴,微微扭動下身,還做出抬起屁股的動作。

按摩師點點頭,仍舊騎在女人的後背,用左手在乳房,右手在陰部按摩。

「啊…啊…」

年經女人發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嬌柔哼聲,扭動屁股。

「先生,這樣大概可以了。現在這個時代,性慾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飽肚子, 又缺少刺激。我真為日本的未來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叫我。這一次是一萬 五千元。」

按摩師要求的金額很大。收了錢就走了。

「這個…你沒有事吧…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

田久保有一點擔心。

現在知道剛才的按摩師是特別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異常傾向的男女做服 務。

「讓我繼續給你按摩吧。」

見年輕女人要睡的樣子,田久保鼓起勇氣說。

「…」

年輕女人輕輕擺頭,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絕。田久保坐在俯臥的年輕女人的身邊 ,開始撫摸後背。

因為襯裙是深褐色而沒有發覺,現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網狀。

田久保心跳加速。年輕人剛才讓按摩師按摩乳房、乳溝、臀部、肛門,甚至陰 部,那麼我…

不對,因為那是按摩師的專業手指。 可是,趁女人有快感餘韻時,要快一點撫摸吧。 田久保下決心後,模彷按摩師,騎到女人的屁股上。 這樣即知,女人的屁股比想像的更豐滿,而且頗富彈性。

在田久保睡袍下的分身,突然開始膨脹,碰到年輕女人的屁股溝,可是她毫無 反應。

田久保從襯裙和乳罩上撫摸年經女人的乳房,然後把手伸入,解開乳罩,直接 握緊有重量感的乳房。

「你睡了嗎?」

田久保問年輕女人。

「我要繼續給你按摩了。」

「…」

田久保騎在年輕女人的屁股上問,但得不到回答。臉緊壓在被單上,不肯讓田 久保看到。這是有了酒意的關係嗎?

「這樣可以嗎?」

田久保左右扭動屁股,使年輕女人的臀溝震動,以五指抓緊乳房,開始揉搓。

「嗯…嗯…」

這時候,年輕女人竟然發出穩定的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睡了。

田久保一方面有點不服氣,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輕女人的反抗,最後還是把屁股 移到她的膝上,撫摸穿網狀褲襪的渾圓屁股。 網線妨礙撫摸。田久保這才知道,原來這褲襪很性感,但不輕易接受男人的侵 入。

「嗯…嗯…嗯…」

年輕女人的唿吸聲好像在建議田久保就這樣慢慢尋樂。 田久保這時候也想起按摩師,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輕輕按摩。 在網狀褲襪下,有褐色三角褲,只有邊緣的蕾絲是白色的,緊緊包圍在屁股上 。

「嗯…嗯…」

田久保確定年輕女人的鼾聲是規則而安定,於是開始撫摸大腿根的內側。 即使透過網線,也能感受有彈性的屁股的觸感。

「這樣…還會繼續睡嗎?」

田久保左手握拳,在年輕女人的鼠蹊部壓迫扭動,右手指輕觸肛門的四周。

「嗯…嗯嗯…」

男人的年齡不論多大,永遠不會了解女人的心。 年輕女人的唿吸稍微改變,但仍舊不回答問題。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興奮,一方面也享受到刺激。

「不會有問題吧?」

田久保發現女人三角褲的底部濕潤。但還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還是 先前按摩師留下來的餘韻。

「這樣會有什麼感覺呢?」

田久保從網孔插入手指,在三角褲的底部撫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體。

「唔…嗯…嗯…」

年輕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間,唿吸稍紊亂,下體受到田久保 的手指摩擦,仍舊躺著沒有動。 田久保感到急躁,想把年輕女人的網狀褲襪脫掉。

「啊…唔…」

年經女人也許在夢中反抗,把雙腿夾緊,扭動屁股。所以,網狀褲襪和三角褲 在屁股上脫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你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田久保自言自語的說著,翻轉俯臥的身體。

「唔…晤…嗯…」

女人好像很困似的發出哼聲,用手臂蓋在眼睛上。

「你可以繼續睡。」

田久保脫下內褲,露出勃起的肉棒,背對女人的臉,坐在乳房上。乳房的彈性 給田久保的屁股帶來快感。 想繼續脫網狀褲襪和三角褲,但到恥丘部分就很難脫下去。不知道年輕女人是 醉了,還是真的睡著了,或者是怕羞,始終不肯合作。

「明天,我會給你買新的。」

田久保說完,把雙手插入網孔,用力向左右拉。斷一根線後,很快的變成大洞 。 剩下的是三角褲。 形成倒三角形的三角褲,濕淋淋的幾乎把下面的形狀浮現出來。

「唔…嗯…」

年輕女人的唿吸不是很紊亂,但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 不知是否真的結婚了,一朵紅色的花蕊在微笑。很像開在夕陽下的雞冠花,那 樣的紅色,不像是有很多經驗的人。 陰毛稀疏,田久保彎下身體,用力吸吮花瓣。

「唔…嗯…啊啊…」

年輕女人突然發出呻吟聲,下半身也開始顫抖。原來在睡眠中的陰核勃起,從 包皮露出紅色的肉芽。

「你沒睡呀。」

「真是的,這還用問嗎?怎麼睡得著…啊…」

年經女人溢出蜜汁的同時,開始用力扭動屁股。

「那麼,你能不能吻我的呢?」

田久保採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勢,把勃起的肉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記得你是田久保先生…我下個月要結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嗎?啊… 唔…」

年輕女人說完,把田久保的龜頭吞入嘴裡。

「唔…唔…」

年輕女人有一點急促,把田久保的肉棒在嘴裡,用舌尖舔。 田久保用雙手把年經女人的花瓣左右拉開,看到從裡面間歇性的溢出蜜汁。 屬於較小的花瓣完全膨脹,右側的花瓣看起來比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還是田久保的肉棒在嘴裡感到唿吸困難,年輕女人發出 小狗撒嬌般的聲音,同時也抬起屁股。 田久保還在不知道年輕女人的性感帶在陰核或肉洞裡的情形下,彎曲食指,於 肉洞口附近刺激。

「你叫蕾…吧…這裡覺得怎麼樣?」

「唔…唔唔…嗯…」

年輕女人含著田久保的肉棒,沒有說出好壞,只是發出哼聲。 年輕女人的肉洞有強大的收縮力。勒緊時,田久保的手指關節幾乎感到疼痛。 看起來沒有經驗的鮮紅色花蕊,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驚訝,尤其在肉 洞中段的G點,吸力特別大。 這樣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嗎?」

「唔…唔唔…」

年輕女人稍擴大吸吮肉棒的嘴,好像在點頭承認。然後發出如少女啜泣般的聲 音。 田久保開始查看年輕女人的陰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輕輕扭轉。

「啊…好…怎麼這樣好…」

年輕女人從嘴裡吐出肉棒,突然開使用力扭動屁股。同時溢出大量蜜汁,幸好 有三角褲吸收蜜汁,不致於完全流到被單上。

「蕾,你會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經女人,同時把兩根手指插在肉洞裡攪動,還用嘴吸吮肉芽 。

「好…好…對不起啦…」

女人把身體伸直,開始痙攣…可能是泄了。 房間裡只聽到暖氣機的聲音。

「這裡是哪裡?啊!糟了,對不起…」

蕾的身體本來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變成軟綿綿的,大概在五分鐘後張開 眼睛。

「對不起…和陌生男人變成這樣…這是第一次…剛才的…就是所謂的泄了吧… 你是田久保先生吧…」

年輕女人這時候才用毛毯蓋在身上,只露出臉。 日久保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結合。

「你能有這樣的快感,我感到光榮。在車站看到你,就覺得你相當美,同時還 有一種嚴肅的感覺,後來又獨自的睡了。」

「對不起,被那個按摩師按摩那個地方,身體突然覺得怪怪的,沒有關係啦, 兩星期後就要結婚,以後不會有這樣的經驗的。」

「所以就興奮了嗎?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好吧…剛才我是自己先泄了…」

「這一次,我想插在那裡面。可是你快要結婚了,我會射在外面,因為沒有戴 保險套。」

「沒有關係,今天是安全日,又讓我知道這麼刺激的事…射在裡面沒有關係。 」看到她在毛毯下脫三角褲的動作。

「謝謝你,蕾。」

「求求你,現在叫我的名字後,就把我忘了吧。還有在我結婚之前,那樣一次 …」

「一次什麼呢?」

田久保把年輕女人身上的毛毯掀開。上半身還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 裸。

「我是想要…輕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腸那麼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樣的插進 來。」

俗話說,旅途中不怕出醜。但也許是進入人生墳墓的結婚前女人的迫切願望。 女人紅著臉。

「當然沒有問題。」

這是曾經向妻子映子要求,卻一直不肯答應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興奮,於是 決定用剛才撕破的網狀褲襪捆綁她。

「田久保先生,對不起,我這樣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對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開始顫抖,還聞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

「可是,蕾,我是不答應做到一半時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網狀褲襪把雙手捆綁於背後。

「很好,就這樣俯臥,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為看清楚蕾的肛門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開。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視,蕾想縮緊屁股的雙丘。

「沒有用的,你必須服從。」

雖然要求輕一點,但被虐待遊戲的一方必須採取強硬的態度,不然就不像了。 田久保用粗魯的口吻說。

「可是屁股那裡…還沒有洗澡…哎呀…」

「你說謊!剛才給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嗎?」

田久保又有一點嫉妒,用左手指輕捅肛門,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紅色。

「啊…是的…因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裡,所以嚇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裡 是髒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肛門舒服,蕾抬起屁股。 田久保心想也許太殘忍,但仍並兩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關節。 蕾的肛門意外的柔軟、給手指帶來裡面已經溶化的感覺,可能是和肛門的肌肉 連在一起的關係,從花蕊的肉縫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難過,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蕾扭動雪白豐滿的屁股,仰起頭說。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壓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時,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充滿性感。

「到這裡來。」

田久保粗魯的抓住蕾被捆綁的雙手,拉到化妝檯前。

「怎麼樣?這樣像一幅畫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開陰唇,照映在鏡中。

「是要我看嗎?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陰唇張開,流出蜜汁,蕾看過之後,搖搖頭,閉上眼睛。 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田久保握住自己很久沒有這樣勃起的肉棒,對正蕾的肉縫 勐然插入。

「你看吧,進去了。」

「啊…是真的…怎麼辦…被別的男人插進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 唔…」

看到鏡中的情景,蕾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開始如地震般的搖動。

「啊…不行了…唔…」

蕾又泄了,身體變重。

--外面的風雨小了。電聯車明天可能恢復通車,一定會回東京。所剩的時間 不多,必須好好的享受。

「那個…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呢?」

當田久保射一次精,女人達到第五次性高潮後,從輕微的睡夢中醒來說。

「你要洗澡嗎?」

「不…田久保先生,想尿尿…」

蕾把雙手轉向田久保的方向,露出被打腫的粉紅色屁股。

「你可以這樣去尿呀。」

「可是…連門也打不開的。」

「我會為你打開門的。」

「不要欺負我,這不是遊戲,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還要擦拭那裡,快放開 我的手。」

美麗女人鼓起臉的樣子實在好看。 蕾迫不及待似的扭動幾下屁股。

「好吧,就在浴室里尿,我會仔細的欣賞。」

「饒了我吧,我對浣腸那種遊戲不大喜歡,讓我自己去尿吧。」

「不行!」

田久保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開捆綁雙手的褲襪,可是為了要看她排尿 的樣子,說出拒絕的話。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當然可以,你說吧。」

「田久保先生…是四十歲左右吧,我想再來一次就沒有了…所以,那個…」

和蕾相遇七個多小時,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麼樣呢?」

「我說不出來,啊…忍不住了…快帶我去吧…」

蕾採取要蹲下去的姿勢,田久保急忙把她帶入浴室。

「尿吧。」

田久保站到最容易觀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會想到這麼好色的事…真想不到這樣看我…會如此的 興奮…」

蕾的聲音有點沙啞,說完就坐在磁磚地上,露出百看不厭的深紅色花唇。

「看你的樣子不是很興奮嗎?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說了…要出來了…你讓開一點…啊…看吧…」

從蕾的花蕊流出稍帶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馬上進來吧…我快不行了…馬上進來吧…」

蕾半張開嘴,唿吸很困難的樣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會習慣這樣…可是我的未婚夫不會這樣…啊…我 的尿有沒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田久保先生…快插進來…我又要泄…」

蕾蹲在地上,仰起頭,雪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像強姦一樣的弄吧…啊…」

田久保認為讓蕾仰臥在磁磚地上,捆綁的雙手壓在磁磚地上一定會痛,於是自 己仰臥在地上。 蕾利用雙膝爬到田久保的身上,將自己的肉洞對正勃起的肉棒。

「啊…唔…對不起…我又要泄了…唔…」

可能現在變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對正田久保的陰莖,左右摩擦。

「啊…」

肉棒進入花蕊不久,蕾發出叫聲,全身無力的壓在田久保身上。 在蕾達到性高潮後的二、三秒,田久保忍不住要射精了。 看到蕾又要進入夢鄉,急忙問:「你剛才說有要求,是什麼事呢?」

「唔…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裡面,好熱…」

「你不要說了嗎?」

「你不會生氣嗎?」

「不會生氣,對兩周後就要結婚的女人,我沒有資格生氣。」

「那麼…有一點怕…我很想…」

蕾的肉洞還在蠕動,好像還有能力達到性高潮。

「你說吧。」

「我是…想要同時和兩個男人…能不能把剛才的按摩師叫來呢?」

「什麼?可以…」

田久保這時才知道女人的可怕。田久保對這位才見面的在東京也難得一見的美 女開始動情,可是對方是徹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裡還是會產生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師會了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還是會給你,我只能給按摩師嘴 唇,如果要肛門還可以。」

「好吧,你既然和我這個陌生人這樣用情,就算給你的新婚之禮吧…但還是很 難過的…」

田久保說完,從女人的花蕊拔出肉棒。

--按摩師很快碞來了。

「怎麼回事?兩位不可以吵架,讓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頭的按摩師,進入房間後,看到雙手被綁的女人,一點也不驚訝的 說:「我給她按摩吧。先生,請儘量的撫摸她的陰戶吧。」

按摩師說完,到蕾的頭上的方向,立刻發出表示快感的哼聲。可能是將有兩個 陌生男人向她施虐,使得她興奮了吧。

「先生,撫摸乳房的正確方法是這樣的。」

按摩師把蕾的雙乳用雙掌包圍,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動,還把乳頭夾在手指間 ,做全面性的壓迫。

「啊…好…」

蕾開始扭動上半身,像離開水的金魚,張開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裡發獃了。還不在太太那裡揉搓或吻,給她刺激呢?」

按摩師催促田久保,然後從丁字褲掏出陰莖,唯一能放心的是那個東西軟綿綿 的。不大,很黑。 田久保摸蕾的花蕊。很熱,而且濕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先生,我要借用這邊了。」

按摩師低下頭吻蕾的富性感的嘴唇。

「唔…唔…」

蕾發出哼聲,接受按摩師的吻,田久保還聽到啾啾的淫靡聲。

「太太,這一次要弄這個了。」

按摩師把黑黑的陰莖放在蕾的嘴上時,蕾很高興的吞進嘴裡。 這時候,田久保認為,蕾實際上先對按摩師產生感情,如此一來,心裡雖然興 奮,但陰莖不能勃起。

「先生,你是這樣的話,我和你換位置吧。最近的男人真沒用。需要我幫助的 人,越來越多。」

按摩師來到田久保的位置,把勃起到一半的肉棒插入肉洞內。

「啊…唔…我要泄了…」

蕾突然皺起眉頭,用力抓住田久保的分身。在疼痛中,田久保覺得真正能了解 女人的厲害,不由得看扔在一邊的網狀褲襪。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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