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君心】(29-30)作者:長頭髮堯堯

作者:長頭髮堯堯 字數:8100 :viewthread.php?tid=9050730&page=1#pid94612635

一走下出口,陳默就看見了來接機的媽媽。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放假回家了, 媽媽依舊激動得像個孩子,大力揮著手,生怕自己看不見。

「來,給我拿。」她一把拽過陳默手上的拖箱,還作勢要去拿背包。

「這些都不重,我自己拿得過來。」陳默笑著挽住媽媽的胳膊,但還是拗不 過,把拖箱讓了出去。

「你爸還在外面停車呢,來的時候路上堵車,我還怕接你接遲了。之前就告 訴過他早點出門······咦?婉婉,眼睛怎麼紅了?」

陳默心裡一慌,下機前明明已經照了好一會兒鏡子,還這麼明顯麼,「我· ·····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醒來後揉眼睛了吧。媽,你怎麼還叫我小名啊, 不是有說法說十八歲之後就不叫的嘛。」陳默連忙岔開話題。

「誰說的?我怎麼沒聽說過啊,你姥姥現在還總叫我小名呢。」

「哈哈,好,好,婉婉都聽你的。」陳默把頭靠向媽媽,看見停好車的爸爸 在不遠處招著手,感覺近日來壓抑在心頭上的重量似乎減輕了些。她深深地吸了 口氣,抿緊嘴唇,回家真好。

曾在一本書上讀到過,人每晚平均會做7個夢,短則數十分鐘,長則一、兩 個小時。在結束一場夢的時候,眼球會頻繁地轉動,預示著新夢境的蒞臨。陳默 不知道夜中自己薄薄的眼皮下經歷了怎樣的翻動,更無法一一記起自己做了什麼 樣的夢,但切實感到徹夜的輾轉讓身體異常疲憊。

睜開眼時,已近晌午。她不敢置信地盯著床頭鬧鐘看了好一會兒,才渾渾噩 噩地起了身。爸媽早已經上班去了,她晃晃悠悠地走去衛生間,洗手台前的鏡子 被擦得明亮,可以清楚地看到眼角掛著淡淡的痕跡。

這是怎麼了。陳默有些不解地湊近觀察,大腦轉了許久才意識到是淚痕。難 道昨晚睡著覺還哭了麼?她垂下頭呵呵地笑了兩聲,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水拍在 臉上。現在的自己已經連悲傷的力氣都沒有了。

雖然昨晚沒怎麼吃東西,但現在竟一點也不餓。她瞥了一眼餐桌,沉沉地坐 在了近旁的琴凳上。

這台琴,有半年沒碰了。

陳默暗暗唏噓,掀開琴蓋彈弄了幾下,琴聲中夾雜著「呲呲」的雜音,聽上 去不怎麼舒服。她停下手指,默默地看著黑白的鍵子。時間飛逝之快真是讓人渾 然不覺,更可怕的是在不自知中悄悄地改變著的一切,就像這台琴,發覺到的時 候,音已經不准了。不過鋼琴還可以調音修整。陳默撫著黑色的漆面,無可奈何 地閉上眼,但其他的,恐怕永遠沒辦法挽回了。

忽然,家裡電話響起。陳默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去接。

「婉婉,起床了?」是媽媽打來的。

「嗯,起床了。」

「我上班前叫了你但你沒醒,就把飯菜放進電飯煲了,你吃了麼?」

「待會兒就去吃。」雖然陳默沒有吃的打算,但她不想讓媽媽擔心。

「我看你昨晚沒吃多少東西,就做的清淡了點,等晚上回家我再給你做好吃 的。」媽媽囑咐著,「哎,你手機怎麼沒開機啊,之前給你打一直是關機,我還 以為你一直沒起床呢。」

其實陳默確實是睡到現在才醒,不過她沒有多說,只是答應道:「我忘了開 機了,待會兒就去弄。」

放下電話後,陳默機械地走去拿手機,按了開機鍵就把它丟到桌上,整個人 倒進沙發,望著開機畫面發獃。

手機「嘟嘟」地震動了幾下。應該是媽媽的未接來電提醒,陳默沒有去管。 可是「嘟嘟」的簡訊提醒一直沒有間斷,連續震了好久。

媽媽打了這麼多電話進來麼?陳默困惑地拿起手機解了鎖,看著螢幕一下子 呆住了。nbsp;

是何文柏。

似乎是從昨晚十點多開始就打了電話進來,一共打了六個。陳默感覺自己一 下子清醒了,遲緩的大腦隨即轉動起來。

他為什麼打電話過來。陳默盯著手機,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她有些煩躁地 起身踱步,視線依舊沒有離開通話記錄。他還有話要跟我說?說什麼?

陳默突然想起昨天廖冉的一番話,莫名其妙地湧起了希望。本以為廖冉只是 在安慰自己,難不成真的被他說中了?何文柏心軟了?

連日低迷的情緒讓陳默如草木渴望陽光般極度渴求著希冀,她來不及細想, 轉瞬即被期望的念想沖昏了頭。那我們不會分手了?我們還會像以前那樣?一切 都會像以前那樣了。陳默陷入病態的妄想,嘴角不自覺地泛起笑容,好像何文柏 已經站在面前,帶著暖人的微笑,向自己張開熟悉的懷抱。

她不顧一切地走上前。

「哎呦。」一陣鑽心地痛,陳默瞬間從臆想中回過神,原來自己重重地撞到 了牆。

她像發現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

我是傻了麼,腦子壞掉了麼。陳默捂住耳朵,眼眶濕潤起來。什麼心軟,什 麼和好,事已至此還抱著這樣的幻想,我已經變得不正常了麼。

在這段感情里,陳默遠比自己想像中陷得更深,致使她怎麼爬也爬不出不見 五指的無望。

「嘟嘟嘟,嘟嘟嘟。」手機似乎又響起來了,陳默縮在地上,捂著耳朵動彈 不得。手機響了好一陣才安靜下來。不想去接,現在誰也不願見「嘟嘟嘟,嘟嘟 嘟。」沒安分多久的手機又震動起來了。陳默轉了個方向,背對著手機。

不知這樣的狀況反覆了多久,手機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持續不斷地震動著。 陳默心煩地去抓手機,看都沒看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她即刻說道,充斥著不耐煩的語氣。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開了口,「默默。」

陳默從放下電話的那一秒開始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跑著,跑出家門,跑著 去攔計程車。她片刻都歇不下來,生怕停下來後發現一切又都是幻覺。

連零錢也等不及拿,她直接跳下車跑進了機場。到達廳滿是接機和下機的人, 「咕嚕嚕」的行李箱和各樣的身影在眼前穿著,機場廣播反覆迴蕩,重疊的音影 身形像海市蜃樓般,她焦急地四處張望,大口喘著氣,幾乎要被逼瘋了。

突然,有隻手拉住了正要再次跑開的她。

陳默猛地回過頭

頭髮有些凌亂,眼裡顯見的疲乏,下巴微微泛出青色鬍渣,「······ 默默。」聲音乾澀得有些啞。

陳默呆立在原地,時間仿若停止了。

何文柏身上除了錢包和手機以外什麼都沒帶,陳默先在機場附近找了個賓館 幫他安頓下來。路上,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

何文柏的突然而至讓陳默驚得無法正常思考,在電話里得知的時候,她恨不 得馬上飛到機場。但兩人真的見了面後,喜極之餘還隔著現實的尷尬,在一起的 每一個眼神接觸似乎都提醒著他們之前的不愉快。

陳默陪何文柏走到賓館房間門口後停下了腳步,「······你先休息吧。」 她絞盡腦汁只說出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好。」何文柏答應著,但什麼也沒有做,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任憑尾音消 散在充斥著香氛的空氣里,。

陳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正巧碰上何文柏的目光,一時心慌起來:「··· ···怎麼······不進去?」

「因為,」何文柏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因為門卡在你那裡。」

陳默這才意識到,臉「噌」地紅了,她窘迫地去掏口袋,結果慌亂中門卡掉 在了地上。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何文柏已蹲下身拾起了門卡。

「對······對不起,」陳默侷促地站在原地,在心底咒罵著自己的沒 用,一件小事都弄得亂七八糟。她無所適從地盯著自己的腳尖,埋下頭細聲道歉, 「對不起。」

何文柏看著這樣的她,心裡顫抖了一下。他停下開門的動作,喉結上下滑動, 「不,是我對不起。」

陳默愣住了,抬起頭。

「默默,對不起。」

陳默一路上忍住的各種情緒一瞬間爆發,她瞪大了的眼睛迅速紅了,淚水不 受控制地流出來。

何文柏憐惜地看著,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他抬手拭去陳默的眼淚,猶豫了一 下,吻了下去。

陳默沒有反抗。她閉上眼,勉強睜開眼睛只會讓淚水愈發不可收拾。

何文柏吻到深處,攬住陳默,已打開的門支撐不住這重量,兩人順勢倒進房 間。「默默。」何文柏把吻從陳默額頭上移開,直視著她,低低地叫了一聲。

陳默什麼也沒有說,踮起腳吻住了何文柏還未來得及合上的嘴唇。

他未料到陳默會如此主動,吃驚之餘,慾望已經讓身體燥熱起來。何文柏迎 接著送上來的雙唇,緊緊將眼前的人抱在懷裡。陳默只穿了一件薄裙,身體曲線 在親密的擁抱下凹凸分明。

主動的情勢立即調轉了。何文柏急切地索要起陳默舌頭,強勢地糾纏著,連 口內的粘膜都不肯放過,盡情舔舐。

陳默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身子漸漸癱軟下來,她雙膝一顫,跌坐在了床上,泛 著潮紅的臉上掛著有些困惑的表情看向何文柏。

何文柏的右手輕撫陳默耳後,摩挲著向下滑動,扶住她細的脖頸,「我沒有 一刻不在想你。即使我狠心讓你從我眼前消失,從我耳邊消失,但我沒辦法讓你 從我腦海里消失。」何文柏從上方俯視下來的雙眼像是融化了般濕潤著。他謹慎 地控制著自己的力道,輕柔地把陳默壓倒在床上,「我真的很瞧不起抑制不住想 你的自己。」

何文柏的一字一句都直擊陳默心底,所謂理性的防線被悉數擊破。她望著那 熾熱的目光,一時什麼也說不出,只好將手覆在他骨節分明的手上,指間相交。

躺在床上的陳默就像顆剝了一半的糖果,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何文柏迫不及 待地解開她裙子上身的扣子,手從小腹摸至後背嵴柱的凹陷。陳默急促地唿吸著, 柔軟的身子在何文柏手下起伏顫抖。

「你知道當我看見手機上有那麼多你的未接來電時有多麼懊惱麼,我恨不得 把時間調回去,狠狠扇當時的自己一個耳光。」何文柏的唇捨不得離開陳默嬌嫩 的肌膚,他一邊親吻著,一邊低聲蜜語,「我打回電話給你,但你一直關機,一 遍遍的提示音簡直讓我發瘋,我什麼也顧不得了,我只想馬上見到你。」

「我也是,見不到你,我也要瘋掉了。」陳默想起之前虛妄可悲的幻覺,抱 住伏在身上喘息著的何文柏,他炙熱的氣息急促地扑打著自己的肌膚,這感覺無 比,「我好怕你不接我電話,好怕你不理我,好怕你真的和我分手······」

「不會的,默默,我再也不會說出那種氣話了。我愛你,已經愛得無法自拔, 愛得無藥可醫了。」

真摯的語氣催化著陳默的情慾,何文柏上下遊走在後背的手更是挑弄著她敏 感的神經,似乎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了,下體不可思議地迅速濕潤起來。

「文柏,」陳默咬住上唇,綿綿地叫著,「文柏。」

以前的時候,陳默很少會如此嬌媚地喚自己的名字。何文柏察覺到這個細節, 微微抬身詳視了一下。

「怎麼了?」陳默有些訝異。

「你剛剛叫我的聲音真好聽,再叫一次吧。」何文柏撫開陳默臉上帖服著的 幾縷髮絲,微眯著眼,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我剛剛有叫麼······」陳默臉頰緋紅,胸口上下起伏著。

原來是忘情了。何文柏的笑容透漏出淫亂的氣息,他熟練地解開陳默的胸罩, 一手握住彈出來的乳房,縱情搓揉著,「當然有,叫得直鉤人心弦,就像這樣,」 他貼近陳默耳邊,舔舐著如珠玉般的耳垂,唿著氣喚道:「默默,默默,默默· ·····」

陳默經不住他這樣挑逗,喘息聲越來越明顯,雙腿不自禁地夾緊何文柏,略 略扭動起腰。

何文柏的下體被蹭得滾熱,堅挺得要從褲子裡破出來一樣,但他依舊沒有拉 下拉鏈的意思。「忍不住了麼,想要我想得忍不住了?」

「嗯。」陳默小小的身軀已經被情慾侵蝕得一乾二淨,蜜穴里的愛液泛濫得 溢出來,連臀溝都快沾滿了。

「那就像我那樣叫我的名字。」

「······」陳默咽了下口水,一面羞赧一面又欲求不滿的矛盾神情讓 人看得意亂神迷,「文柏······」

「不夠,再叫。」何文柏把肉棒釋放出來,將它貼在陳默豐盈的大腿根處, 興奮得微微搏動著。

「文柏。」陳默的聲音大了一些。

「再叫。」何文柏依舊沒有玩夠,捏住陳默挺立的乳頭,肉棒來回蹭著她卷 曲的陰毛,惡作劇般就是不肯插進去。

「文柏,」陳默近乎哀求,神色迷離,「文柏,文柏······」

何文柏感覺熱血直衝顱頂,他強氣地吻住陳默的嘴,壓得她只發出斷斷續續 地呻吟聲,肉棒霸道地撐開陰唇,直接塞滿狹窄的陰道。

「嗯······嗯······」陳默被插得茫然自失,陰道跳動著越縮 越緊。

柔軟的觸感死死裹住何文柏的肉棒,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向那裡,肉棒越來 越大。他劇烈地晃動著腰部,陰毛挲挲地摩擦著興奮得沖開陰唇包裹的陰蒂,愛 液被衝撞得肆意橫流。

像狂風一般席捲而來,何文柏大幅度的抽插讓陳默晃動得像個無法自控的娃 娃,這段時間無從宣洩的思念放大著做愛的慾望,床甚至也「吱呀」地叫出聲來。 陳默覺得自己都要被何文柏碾碎了,陰道拚命地收縮著,把肉棒急切地向內吸。

滑入深處的龜頭品味著難以言語的快感,還要再往裡,還要更粗暴。何文柏 像被性慾支配的野獸一樣,不滿足地抱起陳默的左腿,迫使她微側過身,插入的 餘地變得更大。他猶如錘擊一般直深入到子宮口,咕啾咕啾地大力抽插。

狹窄的陰道被粗壯的肉棒撐開到極限,極度敏感的深處被抽插得痙攣起來。 陳默含煳不清地嬌吟著,從指尖直到腳底都像經受著一波波的電流,讓她心跳得 喘不上氣。

何文柏也被異常強烈的興奮感衝擊得頭腦空白,他搖晃著身體,腰部打著圈 攪動著陳默濕熱的陰道,汗水滴落在她上下跳動著的胸脯上,兩具肉體相互碰撞 的激烈聲音響徹房間。

「唔——」陳默抑制不住地叫出聲來,跨在何文柏肩上的腿僵直著,無意中 咬在嘴裡的髮絲沿著口水滑落而下。

陳默時不可思議的緊縮讓何文柏再也無法忍耐了,他直直地挺身向前,抵住 子宮口的龜頭接二連三地噴涌精液,似乎要貫穿身下的肉體一般,狠狠地向前沖 盪,享受著巔峰的歡愉。

何文柏滿足地從陳默身上離開,躺在旁邊,手從她腰下繞過,揉捏著那圓潤 的臀尖。「默默。」他有別於做愛時的狂野,溫柔地叫了一聲,在她額頭上輕啄 一下。

陳默向何文柏靠得更近了些,依偎在他胸前,時隔多日第一次安心地閉上了 眼睛。

不知這樣躺了多久,陳默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何文柏正看著自己,「你什 麼時候醒的?」

「我一直沒睡。」

「哎?那你一直是醒著保持這個姿勢?」陳默發覺到自己還壓著何文柏的胳 膊,擔心他手麻,想翻個身方便他抽出來。

「這個姿勢很好啊。」哪知何文柏手臂一勾,正使力想翻出去的陳默反而被 勾得更近了。她赤著身貼在何文柏身前,柔軟的乳房緊緊壓在溫熱的胸膛上,可 以清楚感受到何文柏的唿吸起伏。「這樣我就可以更仔細地看你睡覺的樣子。」 何文柏眼底露出幾分捉弄人的神色。

「有什麼好看的······」陳默頓時略擔心起自己的睡姿,之前做得太 累了,睡覺時不會流口水什麼的吧。

陳默的小心思完全被何文柏看透了,他故意逗弄道:「我剛剛才知道,原來 你睡覺還會打唿嚕。」

「什麼?不會吧。」陳默不敢置信,但看著何文柏認真的表情又動搖了, 「不會吧?真的?」

「真的,為了證明給你看,我用手機錄音了。」何文柏煞有介事地說。

陳默的小臉頓時暗了好幾個色度,有些氣餒地低下頭,欲言又止。何文柏看 著彆扭的陳默,從心底里笑出聲來。

「你騙我的。」陳默恍然大悟,抗議著去咯吱何文柏。

何文柏怕癢,扭動了幾下,把胳膊收得更緊了。

「太緊了,好難受,我認輸快放開我。」陳默被何文柏緊緊地箍住動彈不得, 吐著舌頭抱怨道。

「那就讓我品嘗一下勝利的果實吧。」何文柏探頭含住陳默的舌尖,將腿跨 過她光滑的身子,像松鼠抱著橡果般堅決不肯鬆手,肉棒恰好貼在她兩腿之間。

陳默感覺到何文柏的肉棒在微妙的接觸中起了變化,試圖勸阻道:「你連夜 趕過來,該好好休息了。」

「跟你做愛就是最好的休息。」何文柏說著,手滑向陳默的蜜穴。陳默還想 說些什麼,就被他用嘴唇堵住了。

正巧不巧,陳默的手機響了。

何文柏沒有要中斷的意思,但陳默堅持著脫了身,只怕是家裡打來的。她拿 過手機一看,果真害怕什麼就來什麼。

陳默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警告何文柏不許出聲,接起了電話。

「婉婉,你去哪兒了?」媽媽有些焦急,「都六點多了,怎麼還不回家吃飯?」

陳默心裡一驚,已經這麼晚了。她只得扯謊搪塞過去,「我······和 同學在外面吃飯呢,吃完就回去。」

「和誰啊?」媽媽追問道。

「哎呀,媽,還能和誰啊,」陳默一邊說著廢話,一邊在腦海里飛快地搜索 人名。幾個玩得好的朋友都還沒放假,萬一媽媽打電話過去豈不就穿幫了。正猶 豫著,大腦里突然竄出來一個名字,已經放假回家且關係夠好的也就他了,「是 和徐永徵。」

「哦,小徐啊,他放假了?」

「是啊,他比我早回好幾天,我們同學都沒回呢,他閒著沒意思,所以我一 回來就叫我出來聚一聚。」陳默順水推舟下去。

「那你也不提前給家裡打個電話,吃完飯後早點回來。」媽媽沒有疑心,掛 斷了電話。陳默吁了一口氣,放下手機。

「誰是徐永徵?」何文柏坐起身,探過頭來。

「我同學。」陳默隨口解釋道。

「學?」

「嗯。」

「哦?你媽媽怎麼這麼放心你和異性單獨出去吃飯?都這麼晚了。」

「他不一樣,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兩家也總來往······」陳默說著說 著就發現何文柏的臉色越來越不對,這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個話題,「哈? 你在吃飛醋麼?」

「飛醋?哪會。」何文柏連忙控制住自己的異樣,一笑帶過,「我才不擔心 這個呢。」

「還說不擔心,剛剛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陳默笑道。

「沒有。」何文柏把頭轉向一邊,堅持著。

「哈哈,現在更明顯了,欲蓋彌彰。」陳默第一次體會到男人為了自己吃醋, 看著何文柏有趣的樣子,心裡甜滋滋的,禁不住抱了上去,「這感覺真好。」

「什麼感覺?」何文柏不明所以。

「你擔心我的感覺啊。」陳默俏麗地笑著,眼睛彎成亮亮的月牙。

何文柏翌日下午就準備回去,陳默找了個藉口熘出來為他送行,兩人在機場 餐廳里隨便吃了些東西,坐著聊天打發時間。

因王莉心而起的不快由此消散,陳默說不出的開心,望著何文柏的臉都一直 抑制不住地揚著嘴角。

「你怎麼好像送我送得特別高興,你夫君要遠行了,還笑得像朵花一樣。」 何文柏好笑地問著。

「什麼夫君,你只能算是個相好罷了。」陳默鬼靈精地眨眨眼。

「剛見你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伶牙俐齒,以前的恬靜都是在騙我啊。」 何文柏捏了捏陳默的鼻尖。

「怎麼,後悔了?」

「是啊,後悔了。」何文柏單手托腮,眯著眼看向陳默,「後悔怎麼沒有再 早點認識你。」

陳默微微臉紅起來,眼睛看向別處,「哪有你這樣犯規的,不······」

「默默,」何文柏打斷了陳默的話,伸手輕扶住陳默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 直視著自己,「說真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

「怎麼突然······說這個······」陳默看著何文柏眼中自己的 身影,有點眩暈。

「沒什麼,可能是要離開了有點傷感吧。」何文柏笑了笑,鬆開陳默起了身,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陳默還沉浸在剛才微妙的氣氛中,有些遲鈍地點點頭,任由何文柏牽住自己。

「咦?陳默?」剛走出餐廳沒幾步,突然有人叫住了略晃神的陳默。

陳默一驚,抬頭看過去,頓時語塞,「昕······昕昕。」

是陳默的人設圖。不過我試了幾次都上傳不上來,額······我也搞不 懂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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