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淫神系列

暗黑破壞淫神之野蠻的暴奸

大踏步走在陰暗潮濕的廊道中,腐臭的氣味撲面而來,讓我直皺眉頭,在我這一生的戰鬥史中,雖然經歷過比這惡劣百倍的環境,但這股邪惡的味道始終是令人不快。

狹長的走廊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轉彎,戰士的直覺告訴我,轉角後面隱藏著危險。我握緊了手中的戰斧,體內生出興奮的感覺。從一出生起,戰鬥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只有在戰鬥中我才能找到樂趣。

我叫卡奧斯,是一個野蠻人。

終於來到了轉角處,危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我甚至嗅到了從黑暗羅格身上散發出來的臭氣。深吸了一口氣後,體內血液運行的速度立時加快,我猛地沖了出去。

「當……」

左手的盾牌輕鬆的擋住了一記標刺,持槍的黑暗羅格受到力量反震,踉蹌後退,另外三個黑暗羅格卻迅速結成了攻擊陣勢,三支長槍從三個刁鑽的角度向我刺來。

我仰天一聲長笑,一個撲步搶進,間不容髮之際躲開了兩旁刺來的長槍,右手的戰斧向上一撩便格開了當面的一槍,順勢向前猛力一揮,「噗哧」一聲,硬生生將面前的黑暗羅格噼成了兩半。

兩片血淋淋的屍體在眼前分開,迎面就見那適才被我震退的黑暗羅格又挺著長槍向我衝刺過來。

我霍的轉過身來,身後的兩名黑暗羅格正急急收回長槍,準備發動第二次攻擊。我當然不會給它們這個機會,手中的巨斧帶著銳嘯聲劃出一個大大的半弧,由右向左砍了出去。

「喀哧、喀哧」兩聲怪響,厚重鋒利的斧刃似乎毫無阻礙的掠過兩個黑暗羅格的身體,將它們活生生砍成了兩截。與此同時後腰處傳來一陣刺痛,我迅速一個旋身,銳利的槍尖貼著我的腰部划過,帶出一絲疼痛。

轉眼間已經與那個黑暗羅格再次正面相對,不同的是此時我與它近在咫尺,它的長槍對我再沒有半點威脅。看著它那血肉模煳的臉上隱隱顯出的茫然表情,我對著它咧嘴一笑,左手的盾牌毫不留情的向著面前的醜臉拍去。

一聲悶響,隱隱夾雜著骨骼碎裂的聲音,最後的這個黑暗羅格總算完整的飛了出去,可惜當它撞到壁上再彈落下來時,還是變成了血肉模煳的一團。 輕鬆的噓了一聲,我收起盾牌。腰上還略略感到一些疼痛,不過我很清楚,剛才的那一槍並沒有對我造成實質的傷害。多年來經歷無數次戰鬥鍛鍊出來的堅硬肌膚,決不是剛才那匆匆刺出,並且失了準頭的一槍可以傷害得了的。 「快要到了吧。」我暗暗對自己說道,不記得已經到了塔樓的第幾層,但是剛剛乾掉的幾個黑暗羅格力量明顯要比以前遇上的強得多,應該是邪惡女伯爵的親衛了。

暗黑破壞神的甦醒使得無比強大的黑暗力量來到了這個世界,還帶來了無數的死亡。被殺害者的靈魂不但得不到安息,反而被黑暗力量所操控,成為幫助黑暗擴張的幫凶。盤踞在這個塔樓內的邪惡女伯爵,就是一個殘害了無數生命,並操控了無數被害者靈魂的女魔頭。而我,就是來消滅她的。

當然,我還沒有那麼高尚,傻到想憑藉一己之力來拯救世界。我只是喜歡戰鬥,而且聽說在女伯爵藏身的地方有不少的財寶和魔法裝備,這些對於我這個冒險者來說可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再走了一段路,眼前又出現了一個暗門,那是通往另一層的入口,我將盾牌斜舉在身前,向著入口走了過去。

眼前一黑,接著便來到了一個新的石室。並沒有受到攻擊,我放鬆了一下,向著前方走去。

才一踏出石室的門口,前方就出現了一群小惡魔,揮著手中的短刃,哇哇怪叫著向我衝來。我不由嘆了口氣,這些小東西真的是非常的討厭,當然,最討厭的還在後面。

我彎腰向著前面沖了過去,直殺入小惡魔群中。一把把短刃砍在我的身上,只感覺到輕微的刺痛,大概只能在我的皮膚上劃出一條白痕。我手中的大斧隨意的向周圍砍出,一聲聲慘叫響起,不知道有多少個小惡魔被我砍飛,可是包圍著我的人數絲毫不見減少,眼前依然是密密麻麻的惡魔群。

「該死的巫師究竟躲在哪裡?」

我艱難的一步步向前挺進,目光向著各個角落打量。每一群小惡魔都有一個惡魔巫師帶領,這個巫師一般不會加入戰鬥,而是躲在遠處不斷的將被殺死的小惡魔復活。這些小惡魔雖然沒什麼攻擊力,而且不堪一擊,可是仗著惡魔巫師的復活,永遠都消滅不掉。消滅它們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掉帶領他們的惡魔巫師,否則只能被他們活活累死。

踏著一個個倒在腳下的屍體,我緩慢的前進著,終於在一個黑暗的角落中發現了我要找的傢伙。手舉一根冒著火光的法杖,那傢伙正對著我這邊念念有詞。 似乎察覺到我已經發現他了,這個惡魔巫師一揮手中的法杖,一團火球從杖端噴出,向著我激射而來。

「好傢夥!」

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快,倉促之下我只能一偏身,那團火球唿的一下擊中了我的左肩。強烈的燒灼感由肩頭傳來,我知道傷勢不重,但再多來幾下也會受不了。

我猛地站定下來,隨手擊飛了身周的幾個小惡魔。那個惡魔巫師已經再次揮杖,又射出幾個火球。

看著火球向著我飛來,我大吼一聲,突然雙腳一頓,身子凌空飛躍而起。轉眼間掠過腳下的惡魔群,迅速來到惡魔巫師的上方。人在空中,我將大斧對著下方的惡魔巫師,借著落勢狠狠的噼了下去。

「過~空~斬!」

伴隨著我的大喝聲,惡魔巫師就此了帳。我一轉身,向著蜂擁而上的小惡魔們再次揮起了手中的大斧。

這次沒有人幫你們復活了。

提著血淋淋的大斧,我又闖入了一間石室。嘿,地上居然滿是閃亮的金幣,看上去可著實不少。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敵人之後,我放下盾牌,蹲下身子去撿金幣。

幾枚金幣入手,一股不安的感覺忽然掠過心頭,一霎那間我想到一件事情:室頂!

一道銳風就在這時從頭頂傳來,單從風聲就可以聽出,這是極具破壞力的一擊。匆忙間我全力向前撲出,背上一陣劇痛,接著就有一種粘膩膩的感覺。 我在地上接連幾個翻滾才站起身來,目光到處,只見原先停留處正站著一個女人。

漆黑的長髮披散肩頭,一身閃著幽幽藍光的輕便盔甲包住一個曲線玲瓏的身子。豐胸隆臀,細腰長腿,再加上一張妖艷的臉龐,與那些滿臉血肉模煳的黑暗羅格不同,這女人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

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會見到這麼一個美女,我微微一愣,隨即想起適才那氣勢逼人的一擊,不由心中一凜。

「你就是邪惡女伯爵?」

我上下打量著她,一邊暗暗收緊肌肉,控制背部的傷勢。

「身手不錯啊,」這美女慢慢揮動著手中的小斧,上面還帶著血跡,「能夠進入這遺忘之塔,直入我的居所,果然不是普通人物。」

「好說了。」

我漫應了一聲,背上的傷口似乎仍在滲血,不過已經得到了控制。眼前只有速戰速決,否則繼續失血的話,即使以我的體質也絕對受不了。

在這一剎那我也明白了女伯爵站在那兒跟我說話的動機,心中一邊暗罵,一邊凝聚起力量。女伯爵似乎感應到了我的動向,目光一寒。

下一刻她已掠至我的身前,手中的小斧噼向我的頸側。由於失去了盾牌,我只好後退一步,拉開距離後才揮起手中的大斧,硬擋來斧。

「唿!」

大斧擋了個空,這女人顯然不想和我比力氣,手腕靈巧的一轉,小斧便改變軌跡,斜斜噼向我的肋下。

「媽的!」

暗暗咒罵了一聲,我不得不再退一步。這女人手法之靈巧出乎我的意料,要速戰速決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

接下來的幾下交鋒,我吃虧在不敢大力動作,以免牽動背上的傷口,竟被逼得手忙腳亂。連退幾步之後,還是被她在肩上再砍了一斧。

狼狽的退出老遠,看著女伯爵臉上得意的笑容,我只覺得一股怒氣從心中升起。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再顧及傷口,而且必須使用高級戰鬥技能了。

「以勇者卡奧斯之名,祈求無上之神力,憤怒精靈之復甦。」

隨著我的唱詞,強大的力量由體內深處湧出。與此同時,我的思想被一股狂暴的意念所控制,我成為了狂戰士。

「哇啊啊~~~」

雷鳴般的吼聲由我的口中發出,女伯爵的笑容轉化成驚恐之色,不自覺地向後退開,我已經對著她沖了上去。

面對著我瘋狂的衝擊,女伯爵急忙砍出幾斧。我全然不做抵擋,任由斧刃在我的身上留下幾處傷口。狂戰士是絲毫不受疼痛與恐懼影響的戰士,肉體與精神都是無懈可擊的。

「噹啷」一聲,女伯爵的小斧終於被我擊飛出手。她還來不及驚唿,已經被我撲倒在地上。

看著身下美妙的胴體,我的獸性絲毫不受控制的爆發而出。雙手在女伯爵的身上一陣亂扯,將她那件輕便的盔甲生生扯脫。

「啊……」

女伯爵發出驚懼交集的喊叫,手腳亂舞,死命的掙扎著。然而在我龐大無匹的力量面前,她的掙扎沒有任何意義。

她的雙手不住擊打在我的身上,甚至用力去拉扯我的傷口。可惜我已經沒有了疼痛的感覺,察覺到傷口鮮血的流出,我變得更加興奮。

「吼………」

女伯爵身上的衣物在掙扎中終於完全被我扯下,一個豐滿性感的成熟肉體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一對圓滑飽滿的乳房在盔甲的束縛下仍然顯得高挺,這一解開束縛更是不得了,隨著她身體的掙動在胸前顫巍巍的直晃蕩,兩顆紫紅色的乳頭接觸到室內陰濕的空氣,微微的硬起。

她的皮膚光滑細緻,聽說是一直用鮮血沐浴的關係。纖細而有力的腰肢正在拚命的扭動,一個圓滾滾的臀部也隨著左搖右晃。

我雙手分抓她兩條緊並在一起的大腿,向左右一分。女伯爵一聲哀唿,腿間的神秘之處已向我完全打開。在稀疏的毛髮遮掩下,兩片粉嘟嘟的肉唇緊緊夾合著,只露出中央的一線鮮紅。隨著女伯爵雙腿向兩旁分開,肉唇也微微的張開,露出了一顆小小的突起。

說實在的,我可沒有心思去仔細欣賞眼前的景象,既然已經打開了門戶,那就不必再等了。將女伯爵的大腿用膝蓋壓住,我解開了下著。

「啊~~~」

激烈掙扎中的女伯爵再次發出驚叫,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根大得出乎她想像的巨大肉棒。充分勃起的棒身上纏繞著虯結的青筋,頂端的龜頭大得賽過她的拳頭。

「粗若兒臂?」

開玩笑,小孩子能有這麼粗的手臂?

在女伯爵的驚叫聲中,我挺著這根巨棒,對著她略略張開的肉洞頂了過去。 「不要~~求~~求你~~。」

面對如此巨大的威脅,這女魔頭終於向我發出軟弱的哀求,可惜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這都是她自找的。

巨大的龜頭頂開了兩片肉唇,向肉洞中陷入,才進入少許便感覺到極大的阻力。

我用力將女伯爵的兩腿分成近乎一條直線,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下猛力一挺。 「……」

這次沒有尖叫了,巨棒在我以狂戰士之力猛力一挺之下,根本無視於任何阻力一刺到底。這種衝擊力就算是族中那些幾乎和我一樣強壯的女戰士也受不了,更別說眼前這個女伯爵了。肉棒插入,她立時便昏了過去。

「嘿喲,嘿喲…。」

我只是忠實於自己的慾望,對於她的反應根本毫不在意。我緊緊壓著身下的肉體然後開始一上一下的提動臀部,巨棒像打樁一樣一下下對著肉洞抽插著。 相對緊小得不成比例的肉洞哪堪如此巨物。肉壁緊緊的包著棒身,承受著劇烈的摩擦。沒有幾下,棒身上已經沾上了鮮紅的血跡,隨著粗大的棒身抽出,女伯爵肉洞內的陰肉被卷帶翻出,一絲絲鮮血滴落在石室的地上……

就在這狂暴的衝擊下,女伯爵漸漸甦醒過來,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看來她的體質還是非常不錯的,在以往的經驗中,很多女人都是直接被我奸至斷氣的。 可惜這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只能令她更加痛苦。

「唿哧,唿哧…」

我發出野獸般的吼聲,女伯爵就在這時睜開了眼睛。眼中再見不到初見面時的陰狠與自信,滿是痛苦與哀求之色。

「唔…」

她的小口微微張開,還來不及說話,我一伸手,將她的嘴巴牢牢的按住。女伯爵雙手攀住我的手臂搖撼,可惜紋絲不動。石室內充斥著一聲聲粗重的喘息低吼以及微弱的悶哼之聲。除此之外,便是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再過了一會兒,又響起幾聲骨骼斷裂聲…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從狂亂中恢復了清醒,面前橫陳著一具悽慘的肉體。手臂與大腿都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大大分開的大腿間,一個肉洞不合比例的開著,粘稠的鮮血猶自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原本光滑細嫩的嬌軀上滿是可怕的傷痕。蒼白的臉上,一對無神的眸子空洞的張開著,已是全無生氣。

女伯爵被我活活奸死了。

我並不意外,這本就是必然的結果。就在同時我感覺到身上的傷痛,不覺咧了咧嘴。沒有關係了,已經消滅了女伯爵,再在她這裡搜索一番後就可以用回程捲軸返回營地,阿卡拉自然會幫我把身上的傷治好。

我強撐著站起身來,開始收穫自己的戰利品。今後,還有更多的戰鬥在等著我,不過我並不在乎。因為,我是一個野蠻人。

暗黑破壞淫神之神聖的交合

「將邪惡洞窟中的魔物消滅乾淨,我會給予你獎勵的。」

阿卡拉柔和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繼續著枯燥的搜索,在陰森黑暗的洞窟中摸索著前進。

全神貫注地搜尋著敵人的蹤跡,我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地。並不是懼怕敵人那可笑的攻擊,而是怕不小心會讓隱藏在暗處的敵人漏網。阿卡拉給我的任務是消滅洞窟內所有的敵人,只要有一個魔物漏網,都不算完成了任務。

當然,我並不是稀罕阿卡拉的獎勵。消滅邪惡,本就是我與生俱來的使命。 我叫法恩,是一個聖騎士。

洞窟內的魔物都是一些低等的殭屍,小惡魔戰群之流,對於我這個正職聖騎士來說,簡直是不堪一擊。但讓人覺得討厭的是,這個洞窟太過於黑暗,而小惡魔在領頭的惡魔巫師死亡後,往往四處逃散。至於殭屍,速度慢得連我都替他們難過,太容易被忽略。要把這些躲藏在黑暗中的魔物一個個找出來消滅,實在是很費功夫。

「有了!」

前方隱隱傳來喑啞的低吼聲,伴隨著「沙沙」的輕微異響。我知道,那應該是一些殭屍,數量應該不少。

我頓時振奮起精神。這一路上已經除去了不少魔物,感覺中,這個洞窟也差不多該到盡頭了。前面很可能就是最後的敵人,我的任務也就快要完成了。 小心翼翼地繞過一塊阻路的大石,眼前豁然一亮。一個渾身散發著幽幽藍光的殭屍瞪著血紅的眸子遠遠的看著我,身邊還圍繞著一群普通的殭屍。它身上的藍光並不是十分強烈,但在黑暗中卻是十分的惹眼,讓人油生寒意。

「逮著大傢伙了!」

我暗暗的高興起來,這隻特別的殭屍很可能就是這個邪惡洞窟內黑暗力量的來源。

作為一個聖騎士,我決不能讓這樣一個擁有邪惡魔力的魔物繼續存在於此。 「戰神之祝福,神聖力量之加護…」

低低地念起了戰鬥之咒文,左手的盾牌表面亮起隱約的白色光芒,堅固性大大地增強。與此同時我發動了守護靈氣,一道淡藍色的光環在我身周亮起。 一連發動兩項防禦技能,我的謹慎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殭屍的攻擊是純物理性的,在和他們作戰時,防禦力非常的重要。眼前的殭屍顯然擁有強大的力量,在不明虛實之前,自然是不求有功,先求無過。

做好戰鬥準備之後,我緩緩地向前踏進。那隻藍光殭屍只是靜靜地站立在原地,但它周圍的殭屍已經開始向我緩慢的逼近過來。

雖然兩方面的行動都慢,但我們終究還是漸漸地接近了。走在前面的兩隻殭屍伸出僵直的雙手,向我撲襲過來。

在守護靈氣的保護下,我對它們的攻擊全不在乎,沒有挪動腳步做適當的閃避。加固過的盾牌輕而易舉地擋住左首殭屍的進攻,右手的長劍有力地揮出,轉眼間已經在右首殭屍的身上連砍了幾劍。當右首殭屍倒下之後,順勢又砍在了左首殭屍的身上。

「狂熱攻擊」是聖騎士面對圍攻常用的作戰技能,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對敵人進行連續性的多次攻擊,並可以兼顧周圍的敵人。在目前這個情況下,這一技能正是大派用場。

前面的兩隻殭屍剛一接觸就被砍倒,後面的殭屍還來不及反應,我大大邁出幾步,已經衝進它們中間,劍如雨下。

「噗哧,噗哧……」

劍刃切割肌肉的聲音連續不斷的在耳邊響起,一隻只殭屍在我的面前倒下。尖利的手爪不是被盾牌盪開,就是被包圍著我身體的靈氣彈開。

周圍的殭屍越來越少,我沒有半點憐憫的感覺,依然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這些魔物根本不值得憐憫。

當最後一隻殭屍倒下,我終於停了下來,眼前,只剩下那隻藍光殭屍。 身上有幾處細小的傷口,靈氣的保護也並不是萬無一失的。我一邊與藍光殭屍對峙著,一邊轉換了守護靈氣,將防禦光環變為治療光環。

傷口漸漸停止流血,並開始癒合,我輕鬆地噓了口氣。對面的殭屍顯然也發現了這一情況,終於耐不住向我走來。

「現在出動已經太遲了。」

我微微一笑,充滿自信地看著它向我逼近過來。

「唿!」鬼爪揮起,帶出一股勁風。

我急忙撐起盾牌迎了上去,存心要試試它的力量。

「鏗…」的一聲震響,我覺得左手微微一麻,身不由己地後退半步,心裡卻完全踏實了。這傢伙的力量雖然強,但我已經確認可以承受得住。

「噗,」右手的長劍一揚,其快無比地砍在它的身上,卻是一震之下彈起。這傢伙的身體出乎意料的結實。

我暗暗吃驚,一邊抵擋它的攻勢,一邊再次轉換靈氣。

護體光環的色澤轉紅,我體內生出了巨大的力量。

「噗哧,」劍刃切肉的聲音再次響起,長劍深深地刺入它的體內,再在我用力一拔之下抽出。我一聲長嘯,再次使出「狂熱攻擊」。增強攻擊力之後,藍光殭屍的身體再擋不住我的長劍,很快便被砍得支離破碎,在一聲尖嘯之後,倒地不起。

「結束了。」

我收起長劍,忽然發覺洞窟內的黑暗在漸漸消散,幾道柔和的光線從上方射下。

「邪惡被消滅,黑暗將退去」

這一刻我確認已經完成了任務,心中一陣喜悅,隨手打開了一個回程捲軸。一個光影之門在眼前現出,我舉步跨了進去。

「阿卡拉,我回來了。」

光芒一閃,我已經回到了羅格營地,不遠處,便是阿卡拉的帳篷。

身穿一襲紫色修女袍的阿卡拉正悠閒地站在帳篷外,一頭泛著漆黑的柔亮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秀美的玉容綻開一個甜美的笑容,對著我微微點頭。我略略躬身,報以微笑,就在這一瞬,一切的辛苦都有了補償。

「阿卡拉小姐,」走近她的身旁我單膝跪下,托起她伸出的玉手輕輕一吻,「邪惡洞窟內已經重現光明,所有的魔物都被消滅了。」

「恭喜你,」阿卡拉輕柔地說道:「勇敢高貴的聖騎士法恩,你向神證明了你的價值。現在,我將兌現先前許下的諾言,你隨我來吧。」

我起身隨著她走進帳篷,抬目就見阿卡拉轉過身來,正對著我寬衣解帶。 「啊,阿卡拉小姐,」我一驚之下不由叫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你不必吃驚,我這是代表神給與你獎賞。」

阿卡拉臉上是一副莊重的神情,緩緩地說道:「你今後還有更加艱鉅的任務要去完成,在與我進行交合之後,你將會獲得技能上的增強。記住,這是神的賜予。」

「只是神的賜予嗎?」

聽到她的話,我不由呆在了原地,心中隱約感到一絲酸楚。

紫色的長袍落下,阿卡拉繼續解開貼身的小衣,不片刻一個豐潤光潔的美妙胴體便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的眼前。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呈現出美妙的曲線。圓潤柔軟的玉乳高挺在胸前,頂端是兩顆紅寶石般誘人的蓓蕾。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毛茸茸的烏黑毛髮叢生,飽滿微突的嫩肉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粉中透紅。

看著這有若神跡般完美的肉體,我一時間目瞪口呆。男性的慾望迅速的從下體竄起,盔甲擋在小腹前的金屬片微微的拱起。這種情況對我來說並不陌生,聖騎士是不禁慾的。

阿卡拉很明顯看到了我的反應,充滿聖潔表情的臉上微現紅暈,嬌聲說道:「來吧,不要猶豫了,這是神的旨意。」

「感謝真神……」

我終於「屈服」在神的意志之下,開始脫卸身上的盔甲。片刻之後我也回復了原始狀態,一根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從胯下直挺挺探出,直指對面的阿卡拉。 「以真神之名義,修女阿卡拉與聖騎士法恩即將進行神聖之交合……」 阿卡拉朗聲吟誦,虔誠地閉上雙眼。我默默地跟著她念了一遍,便邁步向著面前那誘人無比的胴體走了過去。

伸出雙手將阿卡拉摟了過來,觸手處溫軟柔膩,仿若無骨。阿卡拉依然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嚶嚀」一聲軟倒在我的懷中。

我一用力將她壓倒在地上,一手摟緊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在她峰巒起伏的嬌軀上展開了無所不至的探索。阿卡拉的嬌軀在我的身下不安的扭動著,不時用力地向上挺起,胸前一對柔酥酥的玉球一陣陣起伏跌盪,兩顆鮮紅的蓓蕾不住在我的眼前閃晃跳動。

我一張嘴,含住了在眼前跳動的乳頭,輕輕地咬齧吮吸著,並用我生著微須的下巴去揩擦柔軟的乳肉。阿卡拉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微張的檀口中發出一聲聲抑制不住的低吟,豐滿修長的大腿緊緊夾起,圓滾滾的臀部在我的身下左右擺動。

我知道這美麗聖潔的修女終究是春情難抑,趁勢將在她身上活動著的右手滑下,穿過光滑的小腹和毛茸茸的烏黑叢林,向她緊並著的雙腿之間探去。 手掌稍稍用力,插入雙腿的間隙,緩緩移到了阿卡拉那迷人的洞口。一陣粘膩膩的濕滑感覺令我微微一笑,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陰戶中摳挖旋轉起來。陰道壁的嫩肉立時收縮,緊纏著我的手指,痙攣的反應著。

「啊…不,不要再…」阿卡拉終於忍不住發出嬌媚的輕唿,緊緊閉上的雙眼微啟,目光盈盈。

「那就請小姐張開玉腿吧。」我湊在她晶瑩圓潤的小耳旁輕輕地說道。 阿卡拉輕「嗯」了一聲,將緊並著的雙腿打開,忽然輕聲道:「以真神之名義,法恩,進入我吧。」

「你……」

我只覺一股怒氣從心底升起。我也是崇信真神的人,但是阿卡拉,你明明已經對我動情,為什麼還要借神的名義來掩飾自己的情感。

心中一陣氣苦,我將肉棒湊到阿卡拉腿間,抵住那兩瓣鼓起的飽滿肉唇,一用力向著中間的肉縫頂了進去。

「嗯…」阿卡拉發出一聲輕哼,隨即矜持的閉上嘴巴,任由我在她的體內挺進。

阿卡拉緊小柔嫩的肉穴中,軟綿綿而又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肉棒。隨著肉棒不斷向深處挺進,暖嫩的陰肉一陣陣的收縮蠕動,似若無數有生命的小手一般在肉棒的表面揉搓擠壓。那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覺讓我幾乎立時一泄如注,嚇得我急忙停下。

穩住情況之後我這才鬆口一口氣,肉棒開始在肉穴中輕柔的進出。

阿卡拉四肢大張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承受著一切,顯得那麼地平靜,似乎真的只是在完成神交付的任務。看到這個情形,我卻覺得一陣衝動。

「阿卡拉,我要讓你領略真正的快樂。」

暗暗下定決心,我的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我雙手捧起阿卡拉的臀部,讓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後,肉棒在肉穴中略一扭動,便直直地向前頂去。

「噗,」

一刺到底,阿卡拉的嬌軀一震,我的肉棒已經連續地在她的肉穴中頂刺了十幾下之多。輕舒了一口氣,我將肉棒向後一撤,隨即又向前一頂,又是十幾下頂刺。

「啊……啊,你,你用了……」被我頂得全身發軟,阿卡拉嬌喘吁吁地伸手攀住我的雙臂,想要說話,卻說不下去。

「狂熱攻擊」

我將這一技能活用到了肉棒上,每一次頂刺,肉棒都能夠以極快的速度連續在阿卡拉的肉穴內抽刺十幾下之多,頻率之高,決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 「你,哎…好,好舒服…」

在我這充滿激情的攻勢下,阿卡拉逐漸開始了熱情的反應,隨著我的頂刺奮力扭動腰臀,下身挺動,迎合著我的動作。她的反應越加刺激了我,用盡全力的在她身上抽插著,一邊高聲叫道:「阿卡拉,我愛你。」

「我…也愛你!」

阿卡拉終於放開了矜持,美目中透出毫不掩飾的情意,說出了這句令我欣喜若狂的話。

這時候我的攻擊可以用「狂風暴雨」來形容,每一下正常的抽插,都伴隨著十數下的猛烈衝刺。肉棒的尖端不斷的猛烈撞擊著肉穴底部的軟肉,直把阿卡拉頂得死去活來,肉穴中湧出一股股蜜液,迅速沾濕了我倆的交合之處。

「不,不行了……」

經歷了長時間的猛烈攻襲,阿卡拉的身體似乎全沒了力氣一般癱軟下來。攀住我雙臂的雙手無力地鬆開,原本盤在我後腰處的雙腿也垂掛下去。

看著她臉上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憐樣子,我不覺泛起一絲憐意。略一轉念,頓時有了計較。

「真神之祝福,體力之回復。」

我發動了體力回復之靈氣,一道亮橙色的光環將我和阿卡拉包圍了起來。 聖騎士的靈氣光環,不但可以增強本身的能力,也可以幫助其他同伴。體力回復光環可以幫助受術者迅速的恢復體力,並大幅度提升其行動速度。

在我的體力回復之光環包圍之下,阿卡拉失去的力量漸漸的恢復,又開始迎合起我的動作。

這一迎合,體力回復光環的另一作用頓時體現出來。阿卡拉扭腰挺臀的速度比之先前足足快了幾倍,帶動著她一對玉乳在胸前瘋狂地上下甩動,幾乎像要從身上甩脫一般。

我滿意地看著身下的玉人一臉沉醉的表情,盡情地和我共同享受著歡樂。充沛的體力支持下,我們的交合不知延續了多長的時間。當我最終抵受不住阿卡拉肉穴深處的吸力,狂吼一聲發射時,阿卡拉也尖叫著到達了高潮,一股溫潤的液體霎那間浸沒了我的肉棒。

神奇的力量由我倆的交合處傳來,我的全身感覺到異樣的舒適。阿卡拉果然沒有說錯,我清楚地知道,我的技能真的加強了。

激情之後阿卡拉幾乎立刻沉沉地睡去,我卻興奮地睜大了雙眼。神啊,你讓我得到了生命中的摯愛,又讓我變得更加強大,我知道我應該如何來報答你。 消滅世上的邪惡。

這是一條艱苦而漫長的道路,但我不會退縮。因為,我是一個聖騎士。 暗黑破壞淫神之魔女的微笑

「唿!」

一個火球從我的手中飛出,晃悠悠地飛向前方,所過之處一片明亮。

「沒有敵人。」

我鬆了一口氣,借著火光壯了壯膽,繼續謹慎地前進著。火球擊撞在遠處的石壁上,濺起滿天火星,一閃而滅,我的心中立刻又緊張起來。

我會緊張,並不是因為我太弱,事實上我擁有比許多號稱「英雄」的人物都要強大得多的能力。可惜在擁有驚人破壞力的同時,我的身體仍然和普通人一樣脆弱。

我叫因維麗婭,是一名法師。

專精於魔法能量的研究,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召喚出具有巨大殺傷力的魔法火焰,閃電,或是寒冰。但是,我本身卻沒有做任何的肉體鍛鍊,力氣小,身體瘦弱,幾乎可以說是不堪一擊。為了保護自己,我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有機會靠近我的身邊,必須在敵人接近我之前就把它消滅掉。

防禦能力差,可以說是所有法師的弱點。即使是那些修成了高級防禦魔法的法師,也不可能一直使用極耗費魔力的防禦魔法。一旦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敵人偷襲成功,也只能飲恨收場。

堅固的防禦器具,原本是最佳的保護工具。可惜的是,身體素質差的法師根本沒有力量去穿戴那些沉重到可以壓死人的盔甲,最多也只能使用一些皮製的防具。

在這種情況下,附帶魔法保護的防具便成為了法師們的最愛。一件輕便的布衣,一旦加上了適當的魔法保護,防禦效果很可能會比金屬鎧甲還好。

如果我可以將她當初失落在修道院中的魔法鐵錘找回來,她可以幫我為我的一件裝備附加魔法力量。當羅格營地的鐵匠恰希向我提出這個交換條件的時候,我幾乎毫不考慮地就答應了她,然後,便來到了這個恐怖如同地獄般的地方。 當暗黑破壞神甦醒的時候,邪惡的黑暗力量在女魔頭安達利爾的帶領下攻下了這個神聖的修道院,使這裡成為邪惡魔物的樂園。而今,安達利爾還盤踞在修道院的深處,殺害了無數來此除魔的勇士。

幸好,鐵錘只是掉落在修道院外圍的一處軍營里,距離安達利爾的藏身之處據說還有很遠的距離,好像只是由一個鐵匠看守著。因此,這個任務應該不會有太難以完成。

即使如此,我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每走上一段距離,我都會發出一個火球,察看前方的情況。這種低級魔法幾乎不會耗費什麼魔力,卻可以保證我的安全。 那些四肢發達的戰士一向對我這種謹慎的做法不以為然。他們說,在東方某個神秘國度,有一句罵人的話,叫做「豬哥一生唯謹慎」。就是針對某個類似於法師的智者,與其提心弔膽地進行冒險,不如找個戰士拍檔,讓戰士來保護。 我對這些戰士的真正用意清楚得很,他們無非是看上了我的美貌,還有我的魔法威力。一個可以幫忙殺敵的漂亮女人總是很受男人歡迎的。對這些不懷好意的傢伙,我的回答通常都是幾個閃電。

「糟了!」

不知不覺間我發覺自己竟然毫無準備就打開了一扇緊閉的木門。根據我的經驗,通常,門後都是一群張牙舞爪地怪物。

我還來不及後悔,一陣哇哇怪叫,果然有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物從門內沖了出來,包括幾隻小惡魔和幾個手舞大刀的骷髏戰士。

完全沒有時間蓄積能量,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立刻轉身,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念起我最常用的魔法咒文。

「主導……閃電……能量……之神,賜予我……閃電之速。」

斷斷續續念完咒文,我已經可以感覺到身後刀鋒噼過空氣傳來的冷風,急忙調整好方向,釋放出魔法。

「傳送術!」

身體周圍在剎那間閃起一圈電芒,眼前一花,我已經停身數十米之外。那群怪物在一陣騷亂後再次發現了我,又向著我衝來。

「嘻嘻,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了。」

我悠然地站在原地,對著衝來的怪物們緩緩舉起了法杖。

「寒冰……之精靈,聽從我……的命令。」

因為那一陣飛跑,喘息未定,這句咒文還是念得斷斷續續的,真是丟臉。幸好我在魔法上的修為夠高,隨著咒文的完成,一道淡藍色的氣體從法杖的頂端冒出,氣體中夾雜著無數細小的冰粒,向著迎面而來的怪物們噴去。

刺骨的寒氣湧出,周圍的空氣似乎在剎那間凝結起來。首當其衝的幾個小惡魔轉眼間就變成了幾尊冰雕,又在接續而至的衝擊力下化作冰屑,粉身碎骨。這些小惡魔仗著惡魔巫師的復活能力,一向最讓冒險者感到頭疼,可惜這次遇上的是我。

幾個骷髏戰士因為行動較慢,反而僥倖沒有受到寒氣的侵襲,這時趕緊加快了腳步。我當然不會給他們衝到身前的機會,法杖一收,立刻再次揮出。 「哧……嘭……」

在我強大的魔法攻擊之下,骷髏戰士和小惡魔並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是不堪一擊,還沒來得及衝到我的面前,就化成了幾灘冰水。

「好險啊。」

我滿意地收起法杖,輕輕拍了拍胸口,隨即邁步向前。

「寒冰精靈之保護,欲傷我者,反受其害。」

逐漸地接近了那扇打開的木門,我緩緩發動了防禦魔法,無數冰屑隨著一道寒氣在我的身體周圍旋舞不休,形成了一個隱約的冰罩。

「碎冰甲」這個魔法可以大幅度提升我的防禦能力,而且,所有對我進行直接攻擊的敵人都會受到寒氣的侵襲,全身僵凍。

有了魔法的保護,我的腳步也立刻變得輕鬆了許多,很快便來到門前,一步跨了進去。

「碎冰甲」發出的幽淡藍光立時驅散了門內的黑暗,幾個守候在門邊的小惡魔惡狠狠地向著我揮刀砍來。

我沒有作任何閃避的動作,任由那幾把短刀砍下。鋒利的刀鋒砍在冰甲上,與冰碎相撞,發出清脆的擊鳴聲,隨即被彈起,寒氣卻已經沿著刀身傳了過去,剎那間將他們冰凍起來。

我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揮起手中的法杖,在幾個冰凍的雕像上輕輕一點,嘭嘭連聲中,幾尊冰雕又化作了滿地碎冰。

下面要做的,就是找那個應該已經成為光杆司令的惡魔巫師了。

略一凝神,我身周的冰罩發生了微妙的改變,由「碎冰甲」轉化成能夠反射遠程攻擊的「寒冰魔甲」。

才向前走了沒有多遠,一團火球就無聲無息地從黑暗中向我襲來。火光映照中,一個渾身漆黑的惡魔巫師站在角落裡,口中念念有詞。

我看著火團向我飛來,坦然地站在原地,對著惡魔巫師一笑。

「喀!」

被火團擊中的冰甲發出一聲悶響,我身周的冰罩一陣波動,隨即射出了一道冰箭,循著火團飛來的軌跡向著那惡魔巫師射去。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我聳聳肩,轉過身子繼續前進,冰罩在漾動了幾下後消失。這個魔法威力極大,持續的時間卻很短暫。

轉過幾個彎,我忽然發現遠處亮著熊熊的火光,定睛一看,不由一陣狂喜。 那是一個巨大的石砌火爐,旁邊的一個鐵架上,一柄小巧的鐵錘映著火光,閃閃生輝,正是我來此尋找的魔法鐵錘。

實在想不到此行會是如此地順利,大喜之下我快步向著那鐵架奔去,全然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以及我一向奉行的謹慎原則。

一股勁猛的風聲驟然由一旁襲來,完全沒有防備的我只來得及將頭轉向一側。

觸目所見,一個渾身肌肉虯結,高大無比的巨漢,正對著我猛撲過來。 「這就是那個鐵匠……」

剛剛想到這一點,鐵匠的巨拳已經重重地揮擊在我的身上,一股劇痛傳來,我只覺得眼前一黑。接著,就感覺像是被狂奔中的馬車撞上了一般,我整個人都似乎飄在了空中,恍惚中渾身一震,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在失去知覺之前,我竟然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非常佩服東方那位被罵作「豬哥」的智者。一個人能夠一生都保持謹慎,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當我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一般又酸又痛。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動彈不得,神志一清,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現時的處境。 幾條拇指般粗細的鐵鏈緊緊纏住我的四肢,另一端連接在一個大鐵架上,將我呈「大」字形地虛懸在空中。身前,那個巨漢一手擺弄著我的法杖,一邊瞪著一雙野獸般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

心中一陣發毛,我強自鎮定下來,勉強對著他擠出一絲微笑:「你好。」 沒有回答,那巨漢只是冷冷地看著我,像是根本聽不見我在說話。

「你這死東西。」

我暗暗地咒罵著,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這位大哥,你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人家很難受呢。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

也許是我美麗的笑容終於起了作用,雖然不知道他是否聽懂了我說的話,反正那巨漢忽然丟開法杖,舉步向我走了過來。

心中暗喜,等到對方進入了足夠近的距離,我急忙發動了勉強聚集起來的能量。

「主導閃電能量之神,賜予我毀滅之力量。」

迅速完成了咒文,我艱難地轉動了一下手腕,指尖對準走近的巨漢,一道閃電光束立刻由指尖射出,準確地刺擊在他的身上。

「呲……」

眼前閃動著耀眼的亮光,我的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被閃電擊中,那巨漢只是腳步微微一頓,隨即若無其事般繼續向我走近。

「天哪,這是什麼怪物啊。」

我心中叫苦連天,卻完全失去了再次攻擊對方的信心,眼睜睜地看著他來到我的身前,不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嘶啦……」

衣衫撕裂的聲音忽然響起。我猛地睜開眼睛,只見那巨漢已經將我的外袍撕開,裡面的內衣也被他扯了開來。

「我的媽呀,難道還是先奸後殺嗎?不,也有可能是直接奸死。」

實在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像是石頭人一樣的怪物竟然會有這個嗜好,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看著他那碩壯無比的身體,我只覺一陣心寒。

無論我是如何的不情願,身在人手,我也是毫無反抗的餘地。轉眼間,身上的衣物被扒了個精光,我一直引以為傲的驕人身體便赤裸裸地呈現在了對方的眼前。

一雙粗糙有若磨刀石般的大手落在我的身上,在我細嫩光滑的肌膚上肆意撫摸,所過之處,帶起一片紅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覺讓我止不住地渾身顫抖,臉上也顯出痛苦的表情。然而,那該死的鐵匠全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用力的搓弄起來。

「不要……再搓了。」

忍耐不住發出求饒般的低吟,隨即就是「啊」的一聲痛唿。那雙大手粗魯地抓住了我胸前那對嫩白柔軟的肉球,又搓又擰。猶如鐵鉗般的手指夾住我敏感的乳頭,猛力收緊,那種力量,簡直像是要把我的乳頭給擰下來一樣。

「完了,這怪物可能只是把我當成一件玩具。我恐怕不是被他奸死,而是被他捏死。」

無比的恐懼感讓我渾身冰冷,但在劇痛的侵襲下我立刻清醒了過來。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可以救自己,只希望這怪物不是真的完全把我當成了玩具。

「鐵匠……哥哥。」

我忍住劇痛和心中作嘔的感覺,儘量用甜膩膩的聲音對面前的怪物說:「這樣玩有什麼意思呢,讓人家看看你真正的本事嘛。」

粗魯的動作仍在繼續,完全沒有任何改變的意思。我正在大叫紅顏薄命,竟然會遇見一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搓面的鐵匠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的鐵匠忽然抬起頭來,一對巨目中閃著奇異的光芒,直直地看著我。

「終於有反應了!」

我心中一喜,努力牽動臉上的肌肉,露出一個可能很嬌媚的表情,扭動了一下身子道:「光這麼玩有什麼意思啊,來呀,放下我,讓人家好好伺候你嘛。」 鐵匠怔怔地看著我,有若生鐵鑄就的臉上毫無表情。我心中忐忑不安,臉上卻不得不努力保持著笑容,只覺每一秒鐘都像是一年般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在身上活動的大手終於離開。鐵匠直起身來,伸手抓住了鐵架的頂端。

我大大地鬆了口氣,可還沒來得及高興,雙腿上纏著的鐵鏈一緊,在鐵架發出的嘎嘎聲中,我的雙腿被鐵鏈拉著,緩緩地向上舉起,很快便舉過了肩膀。 鐵架的響動停止,我就以這樣一個姿勢懸掛在鐵架上:雙腿倒提上肩頭,下體毫無掩飾地向前微微挺出,還在鐵架上前後晃動。

鐵匠滿意地湊近我的身體,隨手扯開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那包住下體的一塊粗布。

「媽媽呀!」

出現在眼前的那根肉棒,正如它的主人一般,呈現出不正常的碩壯,看上去幾乎比我的手臂還要長,還要粗。黝黑的棒身上浮起一道道虯須般的突起,再加上頂端那個像我拳頭一樣大的龜頭,使它看上去是那麼猙獰恐怖。

我本來已經再次擠出了笑容,想讓鐵匠哥哥把我放下來再說。可是當我看見這根肉棒的時候,我再也說不出話來,笑容肯定比哭還難看。在這剎那間我甚至懷疑這位鐵匠平常是不是就用眼前的這個東西來幹活的。

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鐵匠將他那恐怖的肉棒向前探出,輕而易舉地便抵住了我毫不設防的陰戶。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我的臀部,向著他的方向一拉,那巨大的頂端便頂開我細小的肉洞口兩瓣閉合的肉唇,硬生生闖了進來。

「痛!」

在這一刻我除了這個念頭什麼也想不到,腦海中一片空白。可恨的是我居然沒有暈過去,下體火燒般的疼痛依然無比清晰地傳來,而且隨著那東西的不斷挺進,變得越來越是劇烈。

陰戶內柔軟的嫩肉包纏住那粗糙堅硬有若鐵棍的肉棒,被摩擦得陣陣發麻。 一對有力的大手緊抓著我的臀部,由於用力的關係,十隻手指都深深地陷入臀肉之中。隨著肉棒的挺進,我狹小的陰戶對其產生的阻力越來越大,那兩隻大手也抓得更加用力。

這種痛苦就這樣一直持續著,直到體內那堅硬的肉棒頂住了我最為敏感的所在。一股酸麻的感覺驟然傳遍了全身,我的身體頓時劇烈地抽搐起來。

「不能……再進了……」

我發出低弱的呻吟,竭盡全力吐出了這幾個字。

然而,回答我的是一聲巨吼,下體的疼痛忽然間成百倍的強烈起來,我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鳴響,終於失去了知覺。

「我死了麼……」

恍惚中我似乎又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一陣迷煳。然而,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很快在腦海中湧現,鐵鏈抖動的鳴響與鐵架晃動的嘎吱聲傳入耳中,我神志一清,猛地睜開了眼睛。

下體已經沒有絲毫感覺,定睛細看,那根醜陋無比的肉棒正在肆意地進出著我嬌嫩的陰戶,內部鮮紅的陰肉緊裹著棒身,隨著它的抽離翻卷而出,布滿皺褶的陰戶表面血絲殷殷,看上去悽慘無比。

「我竟然沒有死!」

那個怪物仍然緊緊抱著我的臀部,每一次挺動,都用力將我的下身拉前,動作是那麼的粗野。洞口兩瓣肉唇已經被磨得變成了紫紅色,向兩旁誇張地裂開。 我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在這樣殘暴的蹂躪下保住性命。

隨著意識的清醒,我終於察覺到自己身體周圍隱隱浮動著的能量波動,心中一怔,隨即一喜。

「能量護盾!」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可能在受到強烈刺激的時候引發了體內的能量,竟然在失去意識的時候發動了這個能夠吸收傷害力的保護魔法。鐵匠那兇猛的肉體折磨雖然讓我痛苦不堪,卻不足以對我造成致命的傷害。

「既然這樣,就該是我反擊的時候了。」

心中升起一個想法,我強忍著一波波襲來的疼痛,默默蓄積著能量。

四周的空氣漸漸變得寒冷起來,然而,肆意蹂躪著我的鐵匠似乎完全沒有察覺,仍然專注地將肉棒在我的體內一下下插進、抽出。我暗暗高興,事實證明,他的肉體雖然堅強無比,感覺卻很遲鈍。

我默默承受著他的攻擊,逐步提升能量,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我的身體表面也開始現出細碎的冰粒。

鐵匠終於察覺到情況的異常,猛然抬頭,動作一停。

「太遲了。」

我對著他露出了毫不勉強的微笑,將魔力全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鐵匠的身體在霎那間蓋上了一層堅冰,但他的肉體仍然是絲毫無損,一聲怪吼,抽身而退。可惜的是他只作出了這個動作,人卻不能順利地離開我的身體。略一怔神,他的目光立刻轉向與我相接的下體。

「我就不信你的那根東西也會像你的身體一樣結實!」

我一邊儘量增強「碎冰甲」的能量,一邊冷笑道:「除非你真的是用它來製造兵器的。」

鐵匠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身上的堅冰一塊塊碎裂,可惜立刻又被新的堅冰蓋住,使他對近在咫尺的我毫無辦法。

空氣中蒙上了一層霧氣,我手腳上的鐵鏈發出刺耳的裂響。這並不奇怪,即使是鋼鐵,也禁受不住低溫的侵襲。

就在幾條鐵鏈發出脆響,紛紛斷裂的同時,鐵匠終於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我的手腳得到解放,身體卻被鐵匠的肉棒頂著,仍然懸在空中。不過,一聲非常響亮的裂響隱隱從我的體內傳出,我得到自由的雙手猛地向他的下體拍去。 「咔」的一聲,鐵匠的身體終於和我分開,讓我從空中落下。雙腿著地,隨即一軟,整個人便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

低頭看去,我原本緊小的肉洞此時被一根冰棍撐得大大的,觸目驚心。默默地運轉能量,隔斷了與冰棍的聯繫,我一伸手,將它拔了出來。

「啪!」

冰棍在地上砸得粉碎,我這才解氣,抬起頭來。那鐵匠直挺挺地立在前方,我知道他已經沒有希望了。

從傷口滲入的寒氣已將他完全封凍,儘管他強壯過人,死亡也是遲早的事。 我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良久才蹣跚地走到不遠處的鐵架前,將那個小鐵錘收起。

回過身來,卻見那鐵匠仍然對我瞪著一對巨目,不由地返身走到他的面前:「不服氣麼?記住,我叫因維麗婭,是一個法師。」

轉身走了幾步,我又回過頭,微笑著說道:「不過,了解我的人通常都稱我為——女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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