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雙煞

第二天清早,武松一行吃了一點乾糧後就上路了,這一段路更加難走,密密麻麻的雜草藤條完全封住了前進的方向,由於已有人走過,雜草騰條被噼開了,所以前面二里路還好走一點,進到三里路後,路就完全封住了,顯然好多人在此打了退堂鼓。「怎麼辦?」林沖回頭問武松。「只有往前走了,我們輪流砍。」武松說著拔出腰刀,往關前面砍開雜草藤條,慢慢前進,這樣一個時辰也就能前進半里路左右,幾個人輪流著砍,直弄了一整天,在太陽將要落山之際,終於沖出了雜草叢生的樹林,前面終於出現了一條真正的山溝,兩邊是陡削的山峰,山腳下一條石板路蜿延盤旋,通向深處,路邊並無多少雜草藤條,便於行走。「好,終於到盡頭了,從這裡一路走過去應該就到玉峰洞了。」林沖興奮地說。「好啊,終於苦盡甘來了。」累得半死的潘金蓮忍不住拍手叫了起來。「你們苦盡甘來了嗎?」一個陰沈沈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寂靜的山溝中突然聽到陌生的聲音無異於茫茫夜裡聽到鬼叫狼嚎,讓人全身不由打起冷顫。「是誰?」武松拔刀而立,警惕地四周一搜,沒有發現人。「誰是武松?」又一聲陰沈沈的聲音,聽得清楚卻不知從何方向發來。「我就是,哪位高人想指教。」武松站了出來。「我怎麼敢指教打虎英雄呢。」一聲甜甜的聲音響起,眼前一花,一個俏生生的女人已立在衆人眼前。只見她頭髮高束,圓臉豐胸,紅衣白褲,雖不是特別美麗,卻也是姿色出衆,風情萬種。「請問這位夫人怎麼稱唿?」武松雙手一揖。「你還蠻懂禮貌的嘛,別叫我夫人,人家還沒嫁人呢,叫我玉羅剎好了,大家都這樣叫我。」什麼,玉羅剎!好似一聲睛天霹靂,把武松一行驚得心膽俱裂,這玉羅剎是當今武功最高、手段最毒的兩大魔頭之一,人說男黑女玉,黑就是黑閻羅,玉就是玉羅剎,聽說這玉羅剎喜歡找英俊的男子,引其上勾,一番雲雨後再將其殺掉。沒想到千辛萬苦找到出路,一下就碰到了當世最大的魔頭。武松等五人立即拿出武器,圍成一團,緊張地盯著玉羅剎,說道:「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希望各走各路。」「沒冤沒仇,你們擺出這陣勢幹嘛,要與我打嗎,哈哈,那我就陪你們玩玩。」話音一落,只見她身體一閃,圍著他們六人轉了起來。武松等人身邊只見紅光滾滾,根本看不清她身在何處,只覺到處都是她的身影,卻到處都沒有。只好一個個凝神戒備,唯恐露出空檔,讓其所乘。突然只見一聲慘歷的叫聲響起,把人的耳朵振得翁翁作響,隨即只聽一個人發出一聲叫聲,人影一晃而逝,早已去遠了。「武兄弟,她走了嗎?」林沖還有點不相信。卻沒聽到回聲,轉身一看,哪裡還有武松的人影!「武松呢,武松呢?」金蓮哭著大叫起來,花榮縱身往石板路上一陣狂奔,邊走邊叫:「武松,武松。」哪裡還有迴音。「肯定被玉羅剎抓走了。」王矮虎低聲咕嚕一聲,金蓮只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等金蓮醒過來時已是繁星點點了,王矮虎一手拿水袋,一手拿乾糧,對她說:「嫂子,先吃點東西吧,武兄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我不想吃。」金蓮推開王矮虎的手,低頭痛哭失聲。「武家嫂子,先別太傷心,依我看,玉羅剎來玉峰溝肯定也是沖著天蟾來的,她可能也是想找一個男的陪他,所以如果她是因這個目的抓武兄弟,肯定不會傷害他的,以武兄弟的本領和智慧,肯定有機會逃出來的。」林沖說道。聽了這話,金蓮也覺有道理,哭聲慢慢停了下來,接過王矮虎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地吃了起來。又是一天早晨,衆人吃了點東西後又上路了,這一路倒是好走,可大家卻走得比前樹林中還沈重,默默無語。剛走出不到半里路,來到陡坡前,只見底下是深不可測的山谷,上面是樹林密布的山峰,人走在其間,時時有掉下去的危機感。可就是在這個險要之至的地方,前方的去路卻被一個人堵塞了。「這位朋友請了,能讓我們過去嗎。」林沖沖他作了一個揖。「你什麼時候見過黑閻羅給人讓過路。」那人冷冷地說。又是一聲睛天霹靂,現在林沖等人才算知道了臨走時宋江說的一句話:「此去玉峰溝,處處險象環生。」短短兩日間,這世上兩個最惡的魔頭都讓他們碰上了。林沖順著黑閻羅的眼睛,知道他在打潘金蓮的主意,心中覺得不妙,轉身低聲對王矮虎吩咐了幾句,然後與花榮、燕青打了一個眼色,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等前輩走了再過去吧。」說話間王矮虎拉著潘金蓮就往回跑,那黑閻羅一見潘金蓮要走,大叫一聲就要沖過來追,林沖立即長槍揮出,直刺而去,花榮從後利箭齊發,燕青則持劍守住下盤,黑閻羅一下無法越過只好重新落回地面。「想不到你們幾個還有幾下,看掌。」黑閻羅大吼一聲,雙手一揮,頓時兩股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壓過來,更要命的是兩股拳力一熱一冷,襲到身上,饒是林沖這種功力精深的人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燕兄弟,抵住我的背。」「好。」燕青雙後緊貼林沖後背,將內力源源不斷地送往林沖身上,花榮如法炮製,雙手抵住燕青的背,三人功力合在一起,苦苦抵住黑閻羅的攻擊。這邊王矮虎拉著潘金蓮一陣狂奔,跑出半里路後又回到了昨晚的地方,看看無處可藏,一狠心拉著金蓮向右邊山峰爬去。可巧的是這邊的山上雖樹林林立,地上雜草也多,但沒有七繞八繞的藤條,爬走起來還算順暢,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山峰深處。林沖等人與黑閻羅對峙了將近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只覺全身一邊冷一邊熱,漸漸牙齒打顫,全身抖動,眼看要堅持不住了。「阿彌陀佛,黑兄請了,請放過這三位施主吧。」不知何時五個僧人出現在山坡前,一個僧人身披紅裟,竟是少林寺達摩院首座無用大師。黑閻羅一見無用出現,雖自已功力不遜於他,但一人難敵衆手,於是哈哈一笑,撤了拳力,說道:「好個無用和尚,你也來窺視天蟾之寶麼?」話畢,人一閃,飄忽而去,轉眼不見了蹤影。經過一陣急爬,半山腰中突然出現一大片平地,彎彎曲曲,連綿不見邊,只是這平地很窄,只有三四丈寬,加之大樹掩蔽,從山下怎麼也看不出來。「嫂子,先坐著歇歇吧。」王矮虎坐在一塊石頭上直喘氣。「好險,總算逃脫黑閻羅了,不知林沖他們怎麼啦。」王矮虎猶在驚魂。「這黑閻羅就這麼可怕嗎?」潘金蓮經過一陣急奔和爬山,身子早累得象散了架,一下躺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樹枝掛得到處是洞,胸前一片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她一躺下,順著衣領看過去,兩個尖挺的乳房清晰可見,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你怎麼不說話。」潘金蓮一見王矮虎半天沒吭聲,轉過頭來一望,見他死死盯著自已的胸脯看,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已春光外露了,連忙坐起來,雙手一掩,臉紅如赤。兩人一時對坐無語。「嫂子,喝點水吧。」王矮虎拿出水袋遞了過去,潘金蓮伸手來接水袋,王矮虎趁機往她的手上摸去,潘金蓮一驚,急忙縮手,水袋掉在地上。「嫂子你怕什麼呢?」王矮虎撿起水袋,坐到潘金蓮身邊,一手遞水袋,一手就要去抱她的身體。「矮虎兄弟,你自重些。」潘金蓮推開他的雙手。「我是想自重些,可前天下午我出去打探消息時半途回店裡卻發現嫂子有點不自重呢。」王矮虎冷笑道。「你,你看到什麼了?」潘金蓮頓時驚慌失措。「看到你與陳經濟在做那苟且之事,我以前一直敬你是嫂子,現在才知你是個騷女人,怎不叫我動心呢。」王矮虎一把抱住了潘金蓮的嬌軀,一雙大手按在她的胸前亂摸起來。「你別,別這樣。」潘金蓮搖晃著腦袋不讓他親,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想往外推,但面對王矮虎這個功力高超的漢子怎能動他分毫。「你想讓我把你的醜事宣揚出去嗎?那看你有何面目面對武松,面對各位兄弟。」王矮虎狠狠地說。「你別說,好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潘金蓮的掙扎慢慢輕了起來。「只要你滿足了我,我保證不透露一絲風聲,你看現在沒人,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想你想得發瘋了。」王矮虎把頭湊到她的美麗無比的臉上,但這次她沒把頭搖開,一下就吻住了她的性感嘴唇。王矮虎的嘴唇一接觸到潘金蓮的嬌唇,一股暖暖的軟軟的感覺立時傳遍五臟六肺,心中狂喜不已:「我占有她了,我要占有她了。」胯下的陽具猛然高漲。潘金蓮一聽自已的姦情被他看見,心中即慌亂無比,在他的步步進逼下,知道除了滿足他的性慾外別無他途,她經歷了那麼多情情愛愛,雖對武松是一往情深,但在性方面確是看得很開,現在見四處無人,也就放開讓他進犯了。王矮虎邊吻著她的甜嘴邊把她的身體往懷中拉,潘金蓮順利倒入了他的懷中,雙手摟住了他的背部,嘴唇輕開,靈巧的舌頭伸進了王矮虎的口輕輕攪動,立即與他的舌頭纏在一起。王矮虎一手摟著她的身體,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服來,潘金蓮配合地扭動嬌軀,讓他很快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曼妙性感的肉體展露在陽光下,耀得整個林子都熠熠生輝。只見她鳳眼如秋水,嬌唇似彩虹,雙峰高如山,小腹平如紙,圓臀白又翹,股間黑油油,雙腿白又長,小腳好玲瓏,真是仙女下凡,人間尤物。「太美了,我要死了。」王矮虎大叫一聲,嘴唇如雨點般從她的臉上到脖子到豐乳、小腹,最後在大腿根停住了,舌頭輕輕地吻著那隆起的陰阜,慢慢分開她的陰唇,舌頭從陰唇邊一直往裡鑽,漸漸深入紅通通的洞中。「哼哼,啊啊。」潘金蓮被她吻得全身舒坦無比,自從西門慶家出來後,她再也沒嘗到男人吻她陰道的味道,現在一被王矮虎吻到,久違的刺激感覺如潮水般湧來,不由得扭動屁股,口中亂叫,洞中已是淫水四溢。「這麼騷啊。」王矮虎擡起頭來,伸手來解自已的衣服。潘金蓮急忙爬起,雙手伸向他的褲襠,利索解開他的褲子,用力一拉,連內褲一起拉了下來,一根硬硬的陽具蹦了出來,又大又長。潘金蓮的雙手立即抓住陽具,上下套動起來。「你親親他。親親。」王矮虎往前移了兩步,把陽具送到潘金蓮的嘴前,潘金蓮俏眼嬌媚地白了王矮虎一眼,嘴唇輕啓,舌頭伸出,輕輕地舔在龜頭上。「好爽。」王矮虎做夢都沒想到艷麗無比的潘金蓮會給自已舔陽具,再也忍不住,下身一挺,陽具塞進了她的嘴中。「嗯!嗯!」潘金蓮的嘴被塞得滿滿的,發出幾聲嗯聲,但長長的陽具只能塞進一部分,她一邊用口進進出出地吞著,一邊用手在外面抓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忽快忽慢地搓動,不時搓搓下面的陰襄。在潘金蓮的高超口技下,王矮虎感覺陽具越來越熱,快感越來越強烈,急忙抽出陽具,把潘金蓮推倒,身子壓上去,分開她的雙腿,陽具一挺而入,終於插入了夢寐以求的騷穴。「啊」潘金蓮覺得陰道里頓時被塞得滿滿的,直插陰道深處,舒爽無比,兩腿一曲便緊緊夾住王矮虎的腰,勉力的挺動下身,讓陰戶與肉棒更爲密合。潘金蓮只覺得子宮正在激烈的收縮,舒爽得全身發抖,胴體不停地扭動,挺動!王矮虎俯身插了數十下後,又將潘金蓮雙腿高舉,彎曲膝蓋貼在潘金蓮的胸前,自己則是或蹲或跪的姿勢,如此一來王矮虎的肉棒便插入更深處。潘金蓮好像是挺享受這樣刺激,浪叫聲越來越大,在寂靜的樹林中迴響。王矮虎插得越來越猛,潘金蓮的雙峰也晃動得更厲害,兩具肉體緊緊地纏著互相沖撞著,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潘金蓮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濕透了。狂插了數百下,突然,王矮虎全身繃緊,「嗯啊!」的吼叫著,雙手用盡力氣緊緊捏住潘金蓮的雙峰,雙手用力得直顫抖,彷佛不捏爆它們不甘心似的,下身陽具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撲來,一股股的濃精,全數射在潘金蓮的體內。這裡潘金蓮在與王矮虎盡情交歡,那邊武松卻也陷入了玉羅剎的溫柔鄉。玉羅剎進入玉峰溝後,一直想找一個與她般配的男人,以備在找到天蟾後與他交歡,暗中一打聽,發現梁山泊有人來,她對武松打虎的事跡早有耳聞,暗暗觀察,見他長得威武高大,確是她欣賞的男子漢,於是決定要將他弄來作交歡的配偶。以她如鬼如魅的功力,果然一擊得手。她將武松帶到早已覓好的洞中,把銷魂香點上後,再把武松的穴道解開,武松一醒過來,只覺一股醉人的香味鑽入鼻中,感覺舒服無比,擡眼一望,一個美艷風騷的美婦人正對他媚笑,心中不由一盪,下邊陽具立時硬起。「武哥哥,你看我美嗎。」玉羅剎輕移碎步向他婀娜走來,邊走邊解羅裳,眼拋媚光,不時輕轉嬌軀,雪白的胴體一點點露了出來,等走到他面前是已是一絲不掛,在紅紅的燭光下,真是俏臉含春,豐乳晃蕩,細腰浪扭,陰毛髮亮,好一個絕代浪娃。已被春藥迷了本性的武松哪裡還忍得住,一聲大喊,伸手一抱,將玉羅剎拉倒在鋪著被子的地上,騰身一躍,已壓在她的肉體上,手搓嘴吻,在她全身弄起來。「嗯!嗯!啊!啊!」玉羅剎口裡發出誘人的浪叫,雙手利索地解掉了武松的衣服,當他那碩大長長的陽具露出來時,她不禁發出歡快的叫聲:「好寶貝!」雙手已抓住熟練地搓動起來。陽具在她的搓動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玉羅剎搓了一陣,翻身壓到武松身上,分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將陰道湊近陽具,輕輕頂著,慢慢往下坐,陽具一點點擠了進來,隨後沈身用力一坐,頓時全根而入,一熘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緊箍、充實、滿脹、濕熱,難以言喻的舒暢感溢滿全身。武松舒服的平躺著享受玉羅剎的套弄,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盪得更是肉感,令他眼花撩亂。玉羅剎一面主動的套動,一面媚勁十足的浪叫不已。武松在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她的小嫩穴。這種干姿真是春色無邊,瘋狂刺激的扣人心弦。「唔。。。。。嗯。。。。你好壯喔。。。。哼。。。。。。。。好爽。。。」玉羅剎越干越起勁地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著。只見她粉臉紅熱,媚眼緊蹙,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隨著肥突突的陰戶套動著大陽具,陰道壁受到強烈的刺激,穴心被大龜頭狠狠的頂撞,舒服得玉羅剎渾身浪肉亂抖。淫水順著陽具由下往下流著,玉戶四周濕黏黏的。「滋!滋!」聲大作。拚命的套弄、搖盪了數百下,饒她是武功高強,也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武松的陽具真夠粗長,每一下猛頂都刺入她的花心,直磨擦花心絲絲的酸癢,全身酥爽萬分,乾得玉羅剎浪叫不已。「嗯。。。。哥。。。。你乾得。。。。好美啊。。。。嗯。。。。哼。。。。哥。。。。用力頂。。。。唔。。。。啊。。。。啊。。。。」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淫精出,直磨擦的玉羅剎花心絲絲的酸癢,全身酥爽萬分,飄飄欲仙,隨著一聲大叫,全身倒了下來,軟綿綿的伏在武松的身上。

第七章學藝

第七章學藝潘金蓮與王矮虎一番激情交合後,已是傍晚了。兩人吃了點乾糧,實在太睏了,相摟著睡了。一覺醒來已經天亮,太陽光零零散散透過密密的樹葉照下來,撒出絲絲金光,各種鳥兒唧唧喳喳叫著,分外清脆動聽,野花的清香絲絲縷縷鑽入鼻中,泌入心田,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好一個林中清晨。潘金蓮看著身邊的王矮虎,矮壯的他臉龐倒不算難看,身體壯實,難得的是他的陽具竟是又大又長,幹起來特別持久,昨天與他交歡雖屬強逼,但干到後來,自已完全投入進去了。「自已怎麼會這樣呢?性慾怎麼會這樣強呢?」潘金蓮暗暗責問自已。「可能這是天生的吧,自從初次交歡以來,自已就迷上了男女性愛,一段時間不做肯定受不了,自已這一生坎坷磨難,雖有外界原因,但也與自已的慾望有關,有的時候心知不能做的事,身體的慾望卻把自已吸引過去,難道我真的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潘金蓮心頭湧起一絲苦澀的滋味。「順其自然吧,反正這次進了玉峰溝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出去呢。」潘金蓮這樣一想,心情就放鬆起來,眼睛不由朝王矮虎的下身望去,只見大腿間撐得高高的,好象一座帳篷似的。忍不住就摸了上去,一接觸到那堅硬的陽具,竟從心中泛起絲絲慾望,不由自主地將手從他褲子裡伸了進去,摸到了他粗粗的陽具,輕輕捏按起來。王矮虎被潘金蓮一摸,立即醒過來,睜眼一看,美麗端異的潘金蓮正雙眼含春地望著他媚笑呢,而她的雙手已在他身下摸著自已的陽具。「好嫂子,你太好了。」王矮虎慾火高漲,伸開雙手將潘金蓮摟入懷中,抱著她狂吻起來。「你這人,怎麼睡覺的時候也會翹得那麼高。」潘金蓮一臉嬌媚樣。「我在夢中想你呀。」王矮虎解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一對美乳,雙手在上面摸揉起來。「你好壞喲。」潘金蓮靠在他身上,俏臉緊貼著他的臉,舌頭輕柔地伸出,在他臉上舔著。「你才壞呢,人家在睡覺,你卻來摸我的小弟弟,現在把他摸硬了怎麼辦。」王矮虎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間,按在陰阜上摸捏起來,裡面明顯濕了,摸上去褲子都濕濕的。「那我把他重新弄軟就行了嘛。」潘金蓮騷騷地說。說畢一翻身壓在王矮虎身上,將衣服脫光,再將王矮虎的褲子扒下來,擡起臀部,就著高高舉起的陽具坐下去,陽具非常準確地插進了濕濕的陰道,隨即扭腰擺臀,上下左右套弄起來。「你爽不爽?」潘金蓮快速套弄了數十下,停下來俯下身來親了親王矮虎,垂下的豐乳立即壓在他的胸膛上。「爽透了,爽透了。」王矮虎貪婪地吻著潘金蓮,下身用力向上挺動,陽具隨著他的挺動又在潘金蓮的陰道中進出起來。「你這麼會動,就讓你動吧。」潘金蓮雙手撐在王矮虎兩旁地上,弓著身子,擡著屁股讓王矮虎從下往上插。王矮虎挺動了一會,覺得不過癮,抱住潘金蓮,將她翻過來,讓她爬在地上,高撅著臀,把整個陰部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王矮虎眼前。王矮虎站在地上,扶著翹得老高的肉棒,對準了潘金蓮的濕洞,先頂觸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後便急挺腰臀,只聽得「滋!」一聲,肉棒便鑽進她的陰道里。王矮虎使出「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後重」┅┅等方式,盡情的抽送著。潘金蓮一撞一出聲的唿叫著,隨著身體前沖後迎之勢,垂掛胸前的豐乳,也一前一後的擺盪。王矮虎邊干邊看著陽具在潘金蓮的陰道中進進出出,摸著她雪白圓潤的屁股和豐腴的大腿,看著她白玉般平滑性感修長的背部,披散著的秀髮和下垂的乳房隨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搖罷著,不由得感嘆萬分:「這真是個絕色女人,絕代嬌娃,乾了她這一生算是沒白活了。」想著想著,慾火更是高漲,抽插得越來越猛,直把她的屁股插得響聲一片,淫叫連連。快感陣陣湧出,忍不住精關一松,濃郁的熱精便一泄如注,噴洒在陰道四處。激情過後,兩人相摟著說了一陣話,潘金蓮說:「矮虎,我雖此次失身給你,實是身不由已,但我的心永遠是武松的,出去後你一定不要再纏我。」王矮虎說:「好嫂子,你這樣對我,我會讓你難堪嗎?,何況武松是我的死兄弟,我怎麼會做對他不好的事呢。我保證出去後決不纏你,把你當好嫂子敬著。」「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潘金蓮笑著說。「不過現在趁沒出去,你讓我好好過癮一下。」王矮虎又在潘金蓮身上毛手毛腳起來。「剛歇了沒一會兒,你又有勁了。」潘金蓮臉帶媚笑,伸手往他下部摸去,剛才軟綿綿的陽具已悄悄硬起來。「來吧,讓小弟弟好好痛你一下。」王矮虎掏出陽具,在她臉前晃著。「他哪是痛我?老是欺負我,我不要。」潘金蓮握住陽具,臉上騷意盈盈,香口一張,已把陽具吞了進去。「好,好,再舔深一點,深一點。」王矮虎舒服地大叫。「深不了啦,你要深就到下面來吧。」潘金蓮吐出陽具,仰躺下來,翹起雙腿,騷騷地叫道:「來呀。」王矮虎一見她那風騷之至的模樣,心中大喜,撲到她身上,挺著陽具就插了進去,大力抽插起來,下下到底,邊插邊說:「插得深不深?爽不爽?」「插得好深,到底了,到底了。」潘金蓮興奮地挺腰扭臀,浪叫不已。兩人再次陷入肉慾的深淵,變著花樣,瘋狂奸弄,密林中充斥著偷情的浪叫聲。已是下午了,不知弄了多少次的王矮虎和潘金蓮終於停止了偷情肉戰,踏上了尋找林沖他們的路,不敢再下山走那條石板路,順著山腰的窄窄平地向溝中進發,一路上並無人影,伴著他們的只有大樹雜草和鳥兒,仿佛置身於世外桃源之中。兩人摟著走走停停,不時親親嘴,摸摸胸,打情罵俏,也不覺得累。也不知林沖他們去了哪裡,只知道溝深處有個玉峰洞,林沖、武松他們最後肯定要去哪裡,所以往裡走肯定沒錯,而依王矮虎的心情,只願永遠也不要找到他們才好,那樣就可以盡情享受潘金蓮美艷風騷的肉體,做盡人間極樂之事。「站住!」一聲大喝把兩個親親我我的人嚇了一跳,擡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他們千辛萬苦躲避的黑閻羅立在前面。「你要幹什麼。」王矮虎拿起鐵棍,將潘金蓮護在身後。「我幹什麼輪得你問嗎,這叫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看中的人哪能跑掉。」黑閻羅話音一落,人影一閃,閃電般沖了過來,王矮虎剛揮起鐵棍,只覺一股強大無比的掌力壓了過來,雙手酸軟,沒來得及動彈,人已被黑閻羅抓起,黑閻羅重重一拳擊在他的身上,身子如斷線般向山下深淵落去。「矮虎!」潘金蓮被眼前的劇變嚇暈了,一聲慘叫,撲著要向山下沖去,身子剛動,已被黑閻羅抱在懷中。「哈哈,真美,我黑閻羅艷福不淺啊。」說罷用力一撕,上衣應聲而破,一片雪白的裸胸露了出來。「放開我,你這魔頭,你這殺人不剎眼的惡鬼。」潘金蓮待要掙扎,被黑閻羅隨手一點,全身一麻,手腳動彈不得。「好,讓你看看我這魔頭的手段,我要先好好奸你,等到找到天蟾後與你好好乾一場,神功成了後再把你一塊塊撕成碎片。」黑閻羅嘿嘿冷笑,粗暴地撕掉了她全身衣服,一雙黑手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狠狠捏了幾下,說道:「你真是個天生的萬人操嘛,奶子生得這麼好,不讓人多摸摸豈不是浪費了。」隨即脫下褲子,露出碩大無比的陽具,他這陽具比起王矮虎、武松他們的陽具來大了不止一倍,簡直是巨無霸,好不嚇人,潘金蓮看著都心驚,暗叫:「這次要被他插死了。」黑閻羅壓在潘金蓮身上,將陽具往她陰道里塞,但她今天與王矮虎做了多次,淫水都流乾了,裡面又干又緊,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插得進去。黑閻羅插了幾下沒插進去,心裡大怒,雙手伸到潘金蓮的下面,用力將兩片陰唇往兩邊拉,陽具就要往裡插,潘金蓮眼睛一閉,心裡猛跳,迎接慘痛的到來。「呀喲」一聲大叫,一點濕濕的東西滴到潘金蓮的身上,身上壓力陡然減輕,眼睛一睜,只見黑閻羅已離開她的身子,腰部鮮血直流,而他的對面,一個白衣女人持劍傲然挺立,她頭女已白了,但臉龐卻顯得象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氣質高貴,讓人望而生敬。「你是誰,敢暗算老子。」黑閻羅怒目圓睜。「柳如春。你沒見過我,我卻幾十年前就見過你了。」那女子說。「如一個柳如春,好,我記住了。」黑閻羅說罷,身子一竄,如飛而去,轉眼就消失在密林深處。「多謝夫人相救。」潘金蓮穿起衣服,但衣服卻被黑閻羅撕得七零八落,露臀現胸的,肉體隱隱欲現,此時如有男人見了她,肯定會更爲動人。「你一個弱女子,怎麼跑到這溝里來?」柳如春冷冷地打量著她。潘金蓮見了她,心裡就要見了逝去的母親一般,心中敬畏無比,不敢隱瞞,把隨武松等人進溝尋天蟾的事及如何失散講了,只略去了她偷情諸事。「哦,是這樣啊,梁山的人確是英雄好漢,這樣吧,你先在我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到時等他們尋天蟾現身了,我再把你送回去,好嗎。」柳如春臉上露出了笑容。「謝謝夫人。」潘金蓮連忙彎腰行禮。「免了,以後不要客氣了,兩個人講這些繁文腐禮幹嘛。跟我來吧。」說罷前行,潘金蓮急忙跟上。走了幾里路,突然,她在一棵大樹前動了幾下,只聽幾聲響聲,石壁上突然現出一個洞口,柳如春閃身進入,然後把潘金蓮拉了進去。進去後柳如春在某個地方一按,石洞又自行關閉了,裡面一片漆黑,柳如春拉著潘金蓮的手在洞中穿行,洞中好象很窄,稍不注意就會碰到石壁,走了大約半里路左右,柳如春又在石壁上按了一下,隨著一陣響聲,光線突然照射進來,讓在黑暗中過了很久的眼睛都覺得有點刺眼,不一會兒,洞口全部打開,走出洞,潘金蓮頓時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只見四周是高聳入雲的陡削的山峰,中間卻是一大片平坦的田地,種著小麥、青菜,果樹,不遠處還有一個水塘,簡直是人間仙境,別有洞天。「好美啊,你就是住在這裡啊。」潘金蓮禁不住在田間奔走起來。「瞧你這樣,象個小孩似的。到這裡來,看看我的家。」柳如春關了洞門,走向不遠處另一洞口,這洞外面安了木門,還有窗子,走進去就象走到一個大戶人家,裡面好大,家具齊全。「喜歡嗎?」柳如春笑著說。「喜歡,比我在梁山的家還好呢。」潘金蓮不時摸摸床鋪,揉揉被子,發現裡面的東西每樣都非常精緻,顯然是精心打理的結果。這天晚上,潘金蓮在柳如春這裡吃了這幾天來第一頓飯,幾天沒吃飯只覺每樣菜都是山珍海味,更兼柳如春廚藝高超,吃得潘金蓮舌頭都要吐出來了。飯後潘金蓮去洗澡,當她洗完穿著柳如春給她的新衣服出來時,柳如春不禁驚呆了,久久地盯著她看個不止。「夫人,你看什麼呀。」潘金蓮有點不好意思。「你真是太美了,但自古紅顔薄命,但願你不要應了這句話。」柳如春嘆了口氣。「夫人,你一個人在這居住,肯定有原因的,可以告訴我嗎。」潘金蓮小心地問。「金蓮,我有一個想法,想收你爲徒,不知你願不願意。我在這裡二十年了,你是我碰到的第一個女子。也不知何時能碰到第二個,到時想收徒弟也收不到了。」柳如春說。潘金蓮立即跪下說:「我這條命都是夫人救的,你肯收我爲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師傅在上,受弟子一拜。」金蓮說著就磕頭。柳如春等她磕了三下,才笑哈哈地說:「好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我從沒想過會收一個象你這麼大的弟子,但緣份如此,天命不可違啊。」「以後請師傅多加指教。」金蓮低聲說。「金蓮,我這師傅只當二個月,在這二個月里我會教你一種功夫,雖不能讓你成爲一流高手,但也能讓你自保有餘了,然後你就出去尋那天蟾,如能得到,與你心愛的人交合,那你憑天蟾的功力和我教你的功夫,就可成一絕世高手。」柳如春說。「多謝,我會努力的,我平時在家都跟武松學刀法呢,不過武松說我沒內力,學不到家。」「我這功夫正是給沒內力的人學的,因爲我本身就沒內力啊。」柳如春說。「師傅沒內力,黑閻羅都敗在你手下啦。」金蓮大爲驚異。「哪是我趁他全神想強姦你的時候偷襲得手,如要有內力,我怎麼會讓他逃走呢。」「幸好他沒看出來,不然就不妙了。」金蓮伸了伸舌頭。「他看出來了,但他被我傷了要害,內力動一次,傷就重一層,到時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呢,他怎敢向我動手。」「原來是這樣啊。」潘金蓮感慨道。第二天,柳如春開始教潘金蓮學武功。她將一柄劍交給潘金蓮,說:「你用力刺我。」潘金蓮大爲不解說:「我爲什麼要刺你。」「你先刺再說,傷不著我的。」柳如春說。「遵命。我要刺啦。」潘金蓮說完,吸了一口氣,用力朝柳如春刺去,但奇怪的是柳如春腳步一動,明明刺向她的劍卻偏了方向。「你再刺,不斷地刺。」柳如春說道。潘金蓮挺劍再刺,一刺不中第二次,一劍劍刺去,但不管她如何刺,但柳如春總是輕易避了過去,而她的腳步始終在劍鋒方圓範圍內。「神啊,我不刺了,師傅,你這是什麼功夫?」潘金蓮臉帶好奇的問。「這就是我要教你的天罡步。這天罡步是從太極八卦原理轉化而來,而且不是按常規的八卦原理,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採用逆八卦原理創立的步法,學會了這套步法,你武功比別人低但保證自已可以不受到別人的攻擊而從容避開。」柳如春說。「好啊,好,我正需要這套武功,我學了。」潘金蓮高興不已。「有這套步法還不能保護自身,因爲有許多高手,並不用武器或拳腳招數打人,而是用內力打人,所以你單有躲的功夫還不行,得有攻的功夫。」柳如春說。「哪師傅還有沒有攻的功夫?」潘金蓮好奇地問。「如沒有我怎麼敢收你爲徒。爲師除了一套天罡步外,還有一套天罡劍法,劍法也是取反八卦原理創出來的,專攻人所不及和想不到的地方,配合天罡步一齊施展,可謂天衣無縫,雖內力俱無,亦可行走天下。」柳如春臉露自豪神色。「這麼多,可惜我只二個月,學不齊了。」潘金蓮有點遺撼地說。「我可沒說你學不齊,只要你用心學,我盡心教,二個月足以讓你把天罡步和天罡劍法學齊,當然要運用自如,達到精通的程度一要時間二還是要內功。」柳如春說。「師傅,你快教我吧。」潘金蓮被她說得躍躍欲試。「好吧,爲師開始教你基本原理。」柳如春拿出一個八卦圖,開始教起來。不說金蓮在柳如春處學藝,且說武松被玉羅剎掠來後,與玉羅剎一番雲雨,醒來後玉羅剎卻仍把他的穴道封住,讓他使不出功力,手腳卻可以動,整日與他調笑,一有精力就擺出千嬌百媚的模樣誘武松與她交歡,不行時還輔以春藥。日子久了武松也想通了,心想要脫身而去,首先要在性愛上讓她滿足離不開自已,取得她的勝任,然後伺機行事。於是此後每次都與她全力盤旋,並與她打情罵俏,輔以甜言蜜語,惹得玉羅剎春心大喜,對武松越來越好,整日老公長老公短,武松也是老婆好老婆妙地叫她,搞得象個恩愛夫妻樣。漸漸地玉羅剎對武松看管得不是很嚴了,有時點穴也不把所有的穴都點上,點的功力也少了許多。當然,武松幹勁足了,與她作起愛來也份外有勁,讓她高潮疊起,欲仙欲死。這一日,兩人又開始作起愛來,玉羅剎在武松身上騎上一陣後就躺下身子讓武松在上面干。武松與她作愛,把她身上每一片肌膚都摸遍了,前段時間與她作愛時發現一個秘密,每次作愛到高潮階段,玉羅剎的後脖頸部會出現一塊紅斑,有次無意中去摸時她驚得亂成一片,一腳就把他踢了下去。心中暗暗想,這個地方可能是她的魔功破綻所在,但凡練武的人,每人都有一個破綻,是功力所不能及的,而只要這破綻被人抓住,必輸無疑。武松打定主意,拼著讓她懷疑,也要把握機會試一試。只見他先提著她的雙腿從上往下大幹起來,粗大的陽具下下到底,玉羅剎的俏臉上春意盎然。她媚目如絲,時而將她白嫩的手兒輕輕撫摸著武松的胸肌,時而把她的粉腿高高地舉起,讓武松的陽具更方便插入。武松不停地扭腰擺臀,落力地把粗硬的肉莖往玉羅剎的陰戶狂抽猛插,直插得玉羅剎浪叫不已:「啊!┅┅好痛!你輕點!」玉羅剎雙手撐著武松的胸前,雙腿卻死死的交叉纏在武松的腰間,隨著武松的抽插搖晃。武鬆緊緊的壓住玉羅剎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穴!」百抽之後,淫穴里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玉羅剎,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武松一看她開始進入高潮狀態了,立即將她弄翻過來,變成狗爬狀,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頂進肥穴,隨後快速抽插起來,只美得玉羅剎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猛抽猛插了數百下之後,只見玉羅剎大叫一聲,本來搖擺的屁股突然頂著不動,全身抖動不已,一股濃熱的精水噴射出來,澆到武松的龜頭上。她泄了!武松一看她的後頸,一片紅斑又出現了,武松身子往下一壓,把她整個身體壓在被子上,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猛地抓住那塊紅斑,死死擰住不放,只聽玉羅剎一聲嗯叫,似乎想掙扎,但身體扭了幾下沒有動,武松知道這一擊成功了,哪裡還能給她翻身機會,將本來抱她身子的手騰出來,抓起身旁一個盛燈的碗猛地往她頭上砸下,此時的武松雖功力沒恢復,但力氣卻也有平常人大,而玉羅剎全身功力盡失,肉腦如何抵瓷碗,直砸得頭破血流,武松奮起精神,連砸不停,直砸得血肉橫飛,十餘下後只見玉羅剎雙腿一挺,全身冰涼,已是斷了氣。可憐一代武功超絕的魔頭,雖玩弄了無數男人,終也喪命在男人的肉棒之下。沒有了玉羅剎的騷擾,武松在洞中呆了二天,被點的穴道終於自然解開,功力盡復,急忙往山外奔去。時光飛逝,潘金蓮隨柳如春學武已有二個多月了,在柳如春的盡力教導下,她起早貪黑地練,終於把天罡步和天罡劍的基本招法學得滾瓜爛熟,柳如春用劍試她,已是不能刺中她了。這一日,兩人吃完晚飯,柳如春把金蓮帶到一間從沒打開過的房間,一進門就發現正中掛著一個人的頭像,頭像上面正中寫了幾個字:夫歐陽春之靈位。「歐陽春?」潘金蓮感到這名字好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你知道他是誰嗎。」柳如春說道。「有聽說過,記不得清了。」潘金蓮老實回答。「他五十年前是天下武功第一」「對了,是他,他吃了天蟾成爲了天下武功第一。」潘金蓮打斷了柳如春的話,興奮地叫起來,未了,輕輕地問:「他是師傅的夫君?」「對,你說的對,他就是五十年前得了天蟾成爲天下武功第一的歐陽春,而我當時是他師妹,當時爲了尋天蟾,天下武林人士雲集玉峰溝,那時溝中沒這麼多樹林雜草,很好進,但大家都知道來此你爭我斗,沒有帶家屬,但我與歐陽春已是山盟海誓,拚死也要跟他來,他爲了不讓我受傷害,到了溝口卻沒有進來,後來忍不住進來後,發現天蟾被一個人抓住,大家爭搶之間將天蟾扔到了一個大鍋里,滾燙的鍋水一下把天蟾化成水,大家爭著搶湯喝,他也搶了一碗與我一齊喝了,喝了後卻全身發熱,男的下身那東西翹得高高的,大家都想找女人,但當時只有我一個女人,當他們想沖過來抓我時卻一個個沒有力氣,但奇怪我卻只有發熱,全身有力,於是把師哥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與他第一次做了男女之事,師哥與我交歡後,精力頓時立即恢復,而且功力暴漲,我的功力也暴漲,兩人也沒回谷里,直接出了谷,後來卻聽人講谷中那些人全部死於非命。也不知是不是因沒有人交歡造成的。」「哦,原來是這樣,師傅你的功力那就是高不可測了,還說沒功力呢。」潘金蓮笑著說。「我還沒說完呢。」柳如春低頭想了好久,眼睛濕潤了,好久說不出話來。「師傅,你難過就不要說了。」潘金蓮心想可能會引起她什麼傷心往事,心裡過意不去。「我今天一定要說的,不然以後不知有沒有機會說了。」柳如春又開始講起來。「出來後歐陽春娶了我爲妻,開始縱橫江湖,很快就成爲公認的天下武功第一的高手,他爲人豪俠仗義,做事公道正派,極受天下人遵重,我雖武功也不比他差多少,但有他一人出風頭就夠了,專心在家當家庭主婦。但不知什麼原因,我一直沒生小孩,開始時還沒什麼,但越到後來歐陽春越不滿,而且那時他德高望重,多少人要巴結他還來不及呢,大概到了四十幾歲的時候,他就想找小妄,但我這人對感情很看重,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堅決不許,說你如想找小妄我同意,那我就出家做尼姑,他一見我這樣也不敢提了。到了快五十歲那年,我發現他原來在外面找了好幾個小妄,而且還生了小孩,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跑到這玉峰溝來了,來了後不久發現身體無力,功力減退,不知是何原因,有一日,突然發現歐陽春也找到這裡,原來他也是象我這樣,等他找到我時,蓋世功力已是消失得無影無蹤,身下那東西也軟軟的,根本不能人事。至此,我們才明白,喝了天蟾血,兩人交歡後是永不能分開的,一旦分開,將前功盡棄。我們兩人功力沒有了,也不想出去了,剛好發現這裡有個天地,就在這裡安下家來,兩人雖沒功力,但在武功上造旨卻是超凡的,沒事就互相探討,共同創出了這天羅步和天羅劍。五年前他去世了,留下我一個老婆子在這裡,留走前還一直對我說要將這套步法與劍法傳下去呢,我現在心愿已了,活在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柳如春說完時已是淚水滿臉。「師傅,你不要傷心,以後我會陪你的,後面的日子長著呢。」潘金蓮動情地說,她的眼睛也是紅腫腫的了。「別傻了,你們年輕人要到外面去創功立業,扶危救困,這才是學武的人的正途。你現學得差不多了,而外面找天蟾可能也找得差不多了,你明天就出去,找到你的武松,祝你們好運。」柳如春說。「我不想出去了。」潘金蓮想起外面驚險的日子就不寒而顫。「別傻了,你是爲何而來,不爲自已想,也要爲你的武松想啊。柳如春說。你們如得了天蟾了,不妨來我這裡,我要好好祝福你們。」潘金蓮想想也是,不知武松現在是死是活,爲了他,再大的險也只有冒了,忍不住一下撲在柳如春的懷中:「師傅,你要保重,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第八章奇兵

武松從玉羅剎那裡出來,卻一路上沒碰到什麼事,下了山峰就見了那石板路,一路走去,走了四五里就聽到人聲鼎沸,趕過去一看,原來是許多人圍在一個寬約百餘尺的水洞旁,在樹林、雜草叢中仔細地尋找什麼,初初估算,也有百人左右,細一尋找,立即發現林沖也在,不禁興高采烈奔過去,大叫:「林兄弟,我回來了。」幾個人別後重逢,自是高興,但一問潘金蓮和王矮虎不知去向,武松頓時從高興的頂點跌到冰點,情緒一下子沒了。「武兄弟,你別急,這幾天我們都沒找天蟾,天天出去找你們,現在你回來了,我們一齊找嫂子和矮虎,說不定哪天他們也象你一樣回來呢。」林沖安慰道。「但願如此。」武松嘆了口氣,說:「這麼大的地方,又高又陡,到哪去找呢?」「我們分頭去找,只要有在這溝旁兩邊山上,應能找到。」林沖只說了一半,如沒在這兩邊溝里,可能就找不到了。「這幾天找得怎麼樣?」武松問。「現在這溝里有青城、五虎、崑崙、少林、武當等十幾個幫派和十餘個無門無派的人來了,大概有一百來人,女人也有十幾個。」「高衙內呢?」「他敢來麼?」林沖提起高衙內就氣。「我怎麼不敢來了。」只聽一聲大笑,高衙內帶著十幾個人從石板路上走來,在他身後不遠竟密密麻麻跟著一大隊人馬,向玉峰洞邊平地走來。林沖忍不住就要沖上去,武松一把攔住:「林兄弟,不要急,他來勢不善。」武松急忙攔住林沖。「各位聽著,我代表南陽府宣布,這地爲官府禁地,識相的趕快走回去,否則以違抗官府論處。」高衙內大聲宣布。這時正是吃飯時間,群雄都各自聚集在一起吃飯,一聽這話頓時炸開了鍋,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想來搶天蟾也不要搬出官府」「南陽府在我眼裡還不如一堆屎。」給我上,有不遵者格殺無論。隨著高衙內一聲令下,身邊那十幾名大內高手帶著數百名官兵沖入平地中,雙方展開了激烈撕殺。官軍雖然人多,但群豪個個身手不凡,等閒士兵哪是對手,一陣沖殺過後,平地上留下了幾十具屍體,官兵被逼後退。「給我放箭。」與武松他們在半路上相逢的張文軍穿著官服出現在陂前,隨著他一聲令下,箭如雨點般射來,一排射完後,前排的士兵蹲下,後排的接著射,一共站了八排,全部射完了前面的已裝好箭,站起來再依次射,訓練非常有素,一排排利箭象長了眼睛似的直往群豪身上招唿,幾個手腳慢的人當場被射死,受傷的更多。武松、林沖等人一邊拔著箭,一邊往後退,很快退回搭的帳篷,其他人也紛紛往帳篷退,官兵隨即逼上前來,占據了前面空地,將衆人圍住。只要一有人露面就放箭。加之他們大內高手也不少,群雄陷入危險境地。「大家聽著,識相的就趕快投降,不然,我們要一個帳篷一個帳篷清剿,讓你們死無喪身之地。」張文軍在外喊叫。面對官軍的威勢,一部分膽小的人漸漸怕了,一個個走出去投誠,立即被官軍抓起來送到後面。雙方僵持了一個上午,群雄這邊只剩下四五十人了,其中還有十餘人受了箭傷。「等在這裡是挨打,不如沖出去打。」武松等人一商量,立即大聲叫道:「各位兄弟,等在這裡是等死,還不如沖出去拼了。」他一喊出,衆人轟然叫好,呆在裡面的都是恨極官府甯死不降的,隨著武松一聲沖啊,衆人齊聲殺出。林沖揮舞著長槍、少林無用大師揮著鐵棍沖在最前面,槍棍合力,在前面舞起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射來的箭紛紛落地,迅速逼近官兵,隨後兩人一聲吶喊,飛天沖起,直殺入官軍陣地,衆人隨後殺到,又變成了一場混戰。群雄這邊人數雖少,但個個身手不凡,以一當幾,猶占上風,武功高強如無用大師、林沖等槍棍到處,立即血肉橫飛。而平地不大,官軍能加入戰陣的人數有限,雙方激戰多時,難分勝負,官軍雖死傷慘重,由於有十幾個大內高手助陣,群雄這邊也傷亡不少。正在苦戰之際,突然聽到一陣陣喊叫聲,官軍後陣亂成一團,正在指揮的張文軍回頭一看,一夥勁裝漢子從後殺來,人數在100多人之間,但個個勇猛異常,所向披糜,官軍遇之不是死就是傷,個個嚇得心肝俱裂,恐慌萬分往後退,一下沖到了張文軍、高衙內站著的陂前。武松最先發現了這一變化,擡頭一看,竟是宋江率領梁山衆兄弟殺到,不由大喜過望,大喊道:「兄弟們,宋大哥帶人來了,殺啊。」奮起神威,把武松刀法使得淋漓盡致,直往官軍陣中沖去,衆人一見強援趕到,精神大振,吶喊聲一片,奮力殺將起來,而前面與武松等人對陣的官兵本就殺得難分難解,現在一見後陣亂了,個個驚惶失措,無心戀戰,竟是節節敗退,一個個如喪家之犬,紛紛往山上逃去。高衙內與張文軍一見不妙,轉身就逃。但哪裡能讓他們得逞,林沖早就死死盯住了高衙內,一見他要逃,立即飛奔趕上,大喝一聲:「高衙內,你納命來。」長槍帶著唿聲直指他的後心,高衙內手中匕首又揮過來,但林沖早料到他這招,槍尖將近他身後時突然一抖,掉頭向下,狠狠插在他的屁股上,一下把高衙內釘在地上。「你也知道有今天。」林沖大腳踩在高衙內背上,看著這個使他家破人亡的惡少,眼睛怒火直噴,將長槍提起,大吼一聲:「娘子,我給你報仇了。」隨著一聲碰撞聲,槍尖狠狠插在他的後腦,頓時腦漿四射,血水橫噴,這個惡貫滿盈的傢伙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啊!跟在高衙內身後逃跑的李瓶兒一見這個慘裂的場面,嚇得花容失色,一跤跌坐在地上。林沖一見李瓶兒,大爲詫異說:「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他把我從余青高那裡搶來了,這個該殺千刀的傢伙,真是罪有應得。」李瓶兒何等樣人,心兒一轉,立即倒向了林沖這邊。「既然這樣,你起來吧,青城派那邊好象還有人,不過余青高好象死了。」林沖說。「林大哥,你救了我,就救到底吧,青城的人把我扔給了高衙內,我怎能再回青城,我跟金蓮姐是姐妹,你就把我收留吧。」李瓶兒一見林沖高大威武,功力非凡,心生羨慕,立即纏上。「這,這,那你先跟著我吧,等下我跟宋大哥說說,看他同意不同意。」林沖說著就向宋江所在的方向走去。這邊燕青、花榮早盯住了張文軍,他們對這個兩面三刀,暗中使計的人恨得牙痒痒,只見花榮張弓就是一箭,正中他的大腿,撲地倒地,等待要掙紮起來,已被燕青趕上,長劍一揮,人頭落地。春梅也是跟在張文軍後面逃,本被他甩了好遠,真在埋怨他不管自已死活,沒想到一下就人頭落地,不禁一呆,站在那裡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她與張文軍雖有半年夫妻之實,但其實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她從沒想過要爲他守節盡忠,平時就與陳經濟暗地偷情,現在他死了,只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裡卻怎麼也悲痛不起來。燕青回過頭來,正好看到春梅,見她呆呆的樣子,對她說:「你丈夫要殺我們,現在反而被我殺了,看在金蓮的面子上,我不殺你,你走吧。」「我爲什麼要走,我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也從沒關心我的死活,你看他剛才走有想到我嗎,我與他只不過半年的露水姻緣而已,現在他走了,我也解脫了,我正想與金蓮姐呆在一快呢。如果你們不嫌棄,我要跟你們到梁山。」春梅說。「這樣啊,也好,不過金蓮進來後就不見了,我們正在找她呢,你就先呆著吧,我去跟武松說。」燕青說。「爲什麼要跟武松說,我到梁山就一定要當丫環麼,你看我要是跟著你怎麼樣?」春梅對燕青嫵媚一笑,燕青頓時看呆了,摸了摸頭說:「這個,這個怕不好吧。」「什麼不好,我看中你就好,你把我當丫環也好,當露水夫妻也好,我現在就依靠你了。」春梅比起李瓶兒來更大膽直接,當初她就是用這個手段投上張文軍的,現在她又故技重施。燕青這個從沒接觸過女人的粗人哪裡經得住春梅這種美艷風騷的女人的攻勢,一下子就被說得心痒痒的,擁有這個女人的慾望從心裡不可阻當地升起,當下說道:「你不要後悔喲。」「我怎麼會後悔呢,我從路上見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春梅一見燕青允了,興奮萬分,立即投身入懷,抱著他就吻。「別,別這樣,有人呢。」燕青把春梅拉開,臉上被她親了一下,只覺上面火辣辣的,好舒服。官軍很快被掃清,宋江、盧俊義笑哈哈地走了過來,武松仔細一看,梁山泊的頭領竟來了四十餘位,可謂精銳出了一半。「宋大哥,盧二哥,你們好。」武松等人拜了下去。「請起,請起,你們辛苦了。哦,武家嫂子呢?矮虎呢?」宋江哈哈大笑。「他們不知去哪了?」武松、林沖把進溝後的情況講述了一片。「這次確實是千辛萬苦,金蓮和矮虎不見了,說不定是躲在哪裡避難,或是迷路了,但矮虎是個老走江湖了,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們現在要趕快把這裡的事弄好,不然,官軍逃出去後,可能又會調兵過來。」宋江說。「大哥說的是,不過你們怎麼會來呢。這裡好危險。」花榮有點不解。「這麼大的事,就你們幾個來,我們有點放不下心,所以你們走了二個月後,我和盧二哥、軍師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尋天蟾重要,所以讓軍師帶人守山寨,我們倆人親自帶人來了。」「其實這事是大哥早就計劃好的,先讓你們打頭陣試探,最後關頭大哥才出馬。」扈三娘在一旁笑著說。她丈夫王矮虎不見了,倒不見她多擔心,還在一邊笑呢。「扈妹子別亂說。」宋江瞪了她一眼。她嚇得立即住了口,隨即掉轉話題,又笑道:「林沖和燕青一個撿了一個美人呢,漂亮得不得了,真是有艷福啊。」「是嗎?」宋江的心事被扈三娘說破,正感到彆扭,一聽這話哈哈大笑,「那我們倒看看怎麼個美法。」林沖忙說:「我可不是自已要的,是把她帶到梁山來。」宋江說:「你碰到了當然就是你的了,別人難道還能要不成,反正你現在也沒老婆。來,過來看看。」李瓶兒和春梅忙走過來,雖扈三娘也說了是兩個美人,但當她們來到衆人面前時,大家還是爲她們的美色驚住,暗暗叫道:「林沖、燕青真是好艷福。」「哈哈,果然非常出衆,林兄弟和燕兄弟好福氣,兩位弟妹,你們以後可要好好對待我這兩位粗魯的兄弟啊。」李瓶兒和春梅答道:「是。」平地上其他幫派的人紛紛過來道謝,經過一番惡戰,各派損兵折將,實力大減,而梁山這邊除帶來了四十位頭領外,還有一百名精幹的士兵,人多勢衆,大家知道爭不過梁山,一齊說以梁山爲首,找到天蟾當奉獻給宋江。宋江哈哈一笑說:「天蟾還是誰找到誰用,大家要趕緊行動,這兩天找不到也要撤了,不然官兵再來,死無喪身之地。」衆人也覺有理,分開找起來,但平地就那麼大,哪塊地方沒被他們翻了好幾遍,忙碌了一個下午,仍是白忙活。天色暗了下來,吃過飯,各自安息,梁山來了很多人,重新打起帳篷,燕青、林沖本來與花榮等合用一個,本來林沖說打了一個,讓李瓶兒、春梅睡了,但大家說「怎麼行呢,還是一人一個,讓你們團聚。」扈三娘也單獨打了一個帳篷,但沒想到的是宋江竟當著衆人的面睡到了她的帳篷里,一見林沖、武松、花榮、燕青奇怪的樣子,盧俊義笑道:「這次宋大哥來,如果梁山找到了天蟾,自然要讓他吃,但吃後要與女人交歡,但宋大哥沒老婆,所以讓扈三娘委屈一下了。」「哦!」武松、林沖等人笑了笑,各自回去睡了。看著林沖、燕青各自走向李瓶兒、春梅的帳篷,花榮不禁醋意橫生,大聲道:「兩位兄弟,晚上聲音弄大點,讓我們也聽聽過癮啊。」「對啊,弄大聲點。」衆人轟然叫好。林沖已是四十幾的人了,被花榮一說,頓時面紅耳赤,趕緊閃進帳篷中。林沖一進帳篷,就被眼前香艷的景色弄呆了,只見李瓶兒躺在被單上,全身只穿著一件紅色肚兜和一件到大腿根的白紗短褲,雪白的胸脯露了一半出來,露出深深的乳溝,還有那白藕般的手臂、白嫩豐腴的大腿,配上那艷麗無比春意盈盈的俏臉,簡直是銷魂仙子下凡,林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呆站著幹什麼?」李瓶兒盈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香腮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來,我幫你脫衣服。」說著麻利地將林沖的衣服脫得光光的。「你的東西好大喲。」李瓶兒笑著說了一聲,輕輕揭去身上的肚兜,一對豐乳露了出來,雙手抓住林沖的陽具就摸了起來。林沖哪裡還忍得住,猛地抱起李瓶兒,把她拋在被單上,身體壓上去,分開她的雙腿,挺著陽具就往裡插,但他自上梁山以來,已是十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哪裡對得准,急急插了幾下,都頂在李瓶兒的股肉上。「心肝,不要急,讓我來。」李瓶兒抓著林沖的陽具帶到陰道口,將龜頭塞進洞中,屁股往上一挺,陽具滑進去了一小部分。「心肝,用力插啊。」李瓶兒摟住林沖的屁股叫了起來。林沖立即猛地一插,只聽滋的一聲,粗長的陽具一下插進了一個溫暖無比的洞中。林沖十幾年沒嘗女人味,陽具一入洞中,那久違的銷魂感覺把全身都激得顫動起來,如夢如幻,如痴如醉。

第九章疊變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突然一聲尖歷的叫聲把熟睡的衆人驚醒,大家以爲是官兵又攻來了,趕緊爬起來,卻發現人影全無,正在驚異,叫聲再起,分明是從水洞邊傳來,大家又驚又喜,許多人同時想到那聲音可能就是天蟾的叫聲,爭先恐後地就要朝那地方奔去。「站住」宋江一聲大喝,把衆人又嚇了回去。「你們這樣搶過去,什麼東西都被你們嚇跑了。武松、林沖,你們帶六十個人守住外圍。盧二哥、花榮、燕青你們與其他兄弟和其餘的四十名士兵守在我身後,扈三娘,你跟我去捉天蟾。」宋江幾聲吩咐,立即把捉天蟾的事分派得井井有條,其他幫派的人雖躍躍欲試,但見梁山泊的人馬分派得嚴嚴實實,打又打不過,只好站在一邊看著宋江攜著扈三娘悄悄向那聲音處靠近。又是一聲尖叫,叫聲比前兩聲更加尖歷,震得衆人耳朵嗡嗡作響,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宋江的身體一躍而起,如利箭般直射洞邊,隨即迅速彈了回來,口中哈哈大笑,只見他的手上已捉著一個黃白相間的看似青蛙卻比青蛙大了不少的東西。「就是它了,就是它了,八隻腳,絕對錯不了。」宋江笑哈哈地說。「恭喜大哥。」扈三娘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邊走邊解開身上的衣服,解一件就把衣服拋一件,兩人相遇時她已脫得只有一件短褲了,白嫩修長的肉體、高聳挺立的豐乳,在微光中泛出動人的光彩,隨著她的走動,雙乳不停地晃動著,誘人心魂。好美的絕色佳人啊。一些人甚至忘了天蟾的事,只盯著她的裸體看。「大哥,我幫你脫呀。」扈三娘走到宋江身邊,伸手就去解他衣服。「好,你幫我脫,快點脫,脫了我就喝天蟾血。」宋江哈哈大笑,雙手伸開,讓扈三娘給她脫衣服。笑聲未停,猛聽他一聲慘叫,撲地倒地,只見扈三娘手持匕首,上面鮮血淋漓,她一俯身已將天蟾抓在手中。「扈三娘,你敢。」林沖、武松、花榮等人驚見劇變,一聲怒喝,待要沖上前去,猛覺劇痛無比,站在他們身邊的士兵竟突下毒手,刀劍齊刺,沒有絲毫準備的他們悉數中刀劍倒地,有的當場氣絕死忘,跟宋江來的四十個頭領中僅有盧俊義等到五人沒有中劍,但他們都殺了別人。「哈哈,我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盧俊義大步走出去,邊走邊把褲子脫了,扈三娘一手拿著天蟾,一手將褲帶一拉,短褲落在地上,黑亮的陰毛露了出來。「你們是誰?」宋江艱難在問道。「好叫你死個明白,我是大遼王國的七王子,已在你們這裡潛伏二十多年了,本想護著你把宋朝打個亂七八糟,然後再興兵進攻你們,但天蟾出現,使我不得不改變主意,至於扈三娘嘛是我家中舊臣的女兒,她父親與我同時來宋潛伏,一起到梁山幫你打官兵啊。」盧俊義哈哈大笑。其他人和那一百名士兵大聲說:「七王子高明。」「我知道了,難怪這些士兵你要親自選。」宋江艱難地說。「知道了就好。」盧俊義手中長劍一扔,直插在宋江身上,直沒入柄。「番狗休得猖狂。」本來在一邊觀看的其他派別的高手一見遼國人要得逞,也不顧安危,一齊沖殺上來。「十個人過來護著我,其他人對外。」盧俊義一聲令下,衆人齊聲答應,立即有十個人將盧、扈二人團團圍住,其他人迎上去,雙方廝殺起來,這些士兵此次交手卻與剛才大不一樣,個個身手不凡,群雄本來就死的死,傷的傷,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一下就落了下風。這邊盧俊義和扈三娘卻已摟在了一起,只見盧俊義將扈三娘抱坐在地上,扈三娘擡起屁股,順著他的陽具坐了下去,陽具一下插入,扈三娘一手拿著匕首,就要往天蟾上刺去。突然眼前一閃,手臂一陣劇痛,天蟾已被人奪去。「誰?」她剛叫一聲,盧俊義一聲慘叫,仰面倒在了地上。「是我。」一聲嬌叫,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立在身前,竟是潘金蓮。原來,潘金蓮從山上下來後,正好碰到天蟾出現,她本以爲宋江得了,所以沒有露面,沒想到局面突變,現在敵衆我寡,但爲了天蟾不讓遼國人得去,只有冒險一擊了,沒想到一擊成功。「抓住她。」扈三娘大叫一聲,欲起身反擊,潘金蓮劍尖一抖,正中她的胸口,頓時鮮血四濺,撲地倒地。遼國高手一見,立時撲上來。刀槍劍棍齊往潘金蓮身上招唿,潘金蓮施展天罡步法,在人叢中穿梭,竟如入無人之境,天罡劍法展開,每招必中,只聽一陣陣呀喲聲,一剎那間本來圍著保護盧俊義的十人已悉數倒地,遼國人發現不妙,又有一批人撲了過來,潘金蓮初施神劍,大見成效,信心倍增,反迎了上去,天罡步法與劍法盡情揮灑,只見她象一隻美麗的花蝴蝶在人叢中穿來穿去,所到之處,遼國人交手之間即中劍倒地,一會兒已倒下了四五十人,簡直有如鬼魅,無當抵擋,其他遼國人被她的神功劍法嚇呆了,哪裡還敢戀戰,紛紛四處逃竄。潘金蓮握著天蟾,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千辛萬苦尋求的東西終於得到了,讓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金蓮。」武松輕輕叫了一聲。他被人在左肩部刺了一劍,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全身。「武松。」潘金蓮撲了上去,要去看他傷勢。「我的傷不要緊,你快把天蟾殺了。」武松說。「是。」潘金蓮長劍輕點天蟾,一股香得極濃極濃的氣味冒了出來,她急忙將天蟾血喂到武鬆口里,武松喝了幾口,說道:「你也喝一點。」「好。」潘金蓮舉起天蟾,仰頭要喝,突然,手一軟,天蟾掉在地上,身子倒了下來。「金蓮,你怎麼啦?」武松大吃一驚,欲要站起,卻發現全身無力,身下卻是火燒火燎,陽具高高翹起,慾火在心頭直竄。與此同時,只聽到一陣倒地聲,哪些本來沒有受傷的其他派別人員也一個個倒在地上,「我怎麼全身沒勁?」潘金蓮倒在武松旁邊,有氣無力地說。「我也沒勁。」武松說道,「這是不是天蟾?」「肯定是,你看你下面都翹起老高了。奇怪,我沒喝,也想那事了。」潘金蓮說。「我們也想那事了,全身沒勁。」地上的人紛紛說道,潘金蓮朝他們望去,只見男的一個個下部高高翹起,女的也是臉上春意無比,直喘粗氣,卻一個個渾身沒勁。「我看這是個陷阱,這天蟾可能是個劇毒之物。」一個人說道。「哈哈,你們確是中計了。」山坡上走來一個瘦瘦的老人,他拄著拐杖慢慢走來,說一句話,卻喘了好幾口氣。

第十章揭秘(完)

那人緩緩走到平地上,在人叢中走來走去,眼露興奮的光芒,嘴裡咧咧不休:「你們會問我是誰?爲什麼要害你們?是吧,我告訴你們,我叫耶律烘光,是遼國人,我的最大心愿就是遼國滅了宋朝,一統天下,我痛恨漢人,時時想把他們踩在腳下。對,我現在就把你們踩在了腳下。哈哈。」他邊說邊用腳在衆人身上踩著,但踩下去後卻沒什麼感覺,看來他並沒有什麼力氣。「可惜了,現在沒力氣了,踩了踩不痛你們了,不過我現在踩你們幹什麼呢,你們馬上就要慢慢在這死去,全部死光。哈哈。這天蟾的信息當然是我傳出去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知道,我廣發貼子,出錢讓人把消息散出去,爲的就是要引你們來,不過我的信息也沒錯,天蟾確是會出現,而且天蟾確實能讓人的功力大增。你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那不能怪我,五十年前我也象你們這樣躺在這裡等死。想當年,我是多麼風光,大遼國第一武士,榮華富貴,可是偏偏有人說什麼這裡有天蟾,我當然不能讓漢人得了去,帶了不少兄弟趕了過來,後來天蟾被找到了,但可惜不是我們找到的,被一個漢人找到了,但我們怎肯讓漢人得到,於是發出暗器,將天蟾打落在熱水鍋里,但這樣一來更不得了,大家都去吃湯,一個漢人功力進了都對我們遼國不利,這麼多人功力進了那還得了,所以我們也搶去喝湯,但喝了湯後大家都象你們現在這樣躺下了,那時我真以爲這是漢人的奸計,但後來發現只有來找天蟾的唯一的女的沒事,她就是歐陽春的師妹,她把歐陽春拉到林中做愛,所以歐陽春沒事,成了一代高手,屢次對我國的行動進行騷擾,可恨啊可恨,如沒有歐陽春,現在天下說不定已是遼國人的了。當時在溝中的幾千人悉數死亡,可就我活下了一條命,但也成了殘廢,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因爲溝中喝過湯的人最多不超過二百人,但幾千人都死了,是爲什麼呢,而他們都死了,而我卻活了下來,又是爲什麼呢。我在溝中想了整整三個月,最後才想通。」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連咳了幾下。衆人雖面臨死境,但都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急切想知道答案,一齊把目光投向了他。「因爲天蟾的功力不在血,而在流血後發出的氣味,你看,剛才大家都聞到了一股異香吧,現在還很濃嘛。而它的血氣是至陰至陽之物。只有童男童女才能抵禦,吸了天蟾氣的人只有與童男童女交歡才能化天蟾氣爲已用,成就無上功力,而當年歐陽春的師妹剛好是個處女。而我當時雖不是處男,但我唯一一次與女人做過的一次,卻沒有射精,所以我算半個處男,所以我活了下來。哈哈,這一點連歐陽春夫婦都怕沒想清,他們只想到了要男女交歡,但哪裡知道要童男處女才行的道理呢。現在你們來了,天蟾也見過了,道理也明白了,可以安心地死了,老頭子我的心愿已了,也不想在人間活下去了。」說完,他緩緩走到水洞邊,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只聽幾聲過後,水面已不見人影。衆人相對無言,知道耶律烘光所言不虛,看來現在大家都在這裡等死了。「我不想死,我想活。」李瓶兒哭了起來,雖是有氣無力,但在靜靜的山溝中卻清晰可聞。衆人一陣心酸,饒是象武松這樣的硬漢子,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死並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宣布了你的死期,卻讓你慢慢等死。所以對許多人來說如能在睡夢中突然死去,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在病床上折磨半死不活,則是人生最大的悲痛。現在溝中的近五十人就陷入了這最大的悲痛。陽光越來越大,曬得大家身上直冒汗,但大家連擡手擦汗的力氣也沒有。哭聲已是響成一片,更多的是嘆息,每個人都在悲衰。潘金蓮的心早已碎成了無數片,短短一個上午,不,半個時辰內,就讓她從興奮的巔峰墜入痛苦的深淵。她最痛愛的武松竟只看了短短一瞬間,此時兩人相隔不到三尺,卻沒辦法轉身過去看他一眼,就要這樣痛苦地離去。已是下午,哭聲早已停息,溝中除了偶爾幾聲鳥叫,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大家已進入臨死狀態。突然,二個聲音響起:「夫人,夫人,你在哪裡?」「武叔叔,武叔叔,你在哪裡?」清脆的聲音讓整個溝從寒冷的冬天轉入暖洋洋的春天。「是三兒,是小紅。」金蓮醒過來了,武松醒過來了,林沖醒過來了,其他無關的人都醒過來了,這時,一聲陌生的人聲都會産生無比的催生力,讓人精神振奮起來。進來的真是三兒和小紅。他們在溝外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將近三個月,卻沒有等回武松他們,他們等不下去了,三兒說:「聽武松叔和夫人的口氣,他們到溝里去可能有危險,現在沒回來,多半不好,我要去找他們。我聽說書的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進去不能幫他們,幫他們叫叫也是好的,萬一他們遇害了,也要幫他們收屍,小紅你在這裡等吧。」小紅說:「你當我是什麼人,我當時就要去,是他們一定不讓我去,現在我說什麼也要去。」於是他們來了,可巧的是由於前面來了好多批人,更有大隊官兵進來,本是難以穿越的密林竟有了一條小道,一路順利進來,走到溝深處後在路上陸陸續續發現有人躺在地上喘氣,半死不活,這些人就是那些遼國士兵,他們雖在天蟾破前逃走,但來不及走遠,天蟾氣味還是聞到了,所以他們也倒下了,倒得莫名其妙。三兒和小紅更急了,一路奔跑著進來,看到路上死人或沒氣力的人就看一下,每看到不是武松和金蓮,心裡就要叫一次「阿彌陀佛。」他們終於到了,看到密密麻麻躺了一大片的人,他們怕了,但他們沒有空去想到鬼魂,他們想到的是武松與金蓮:但願吉人有天相,他們沒事。他們發瘋似的在人堆中找了起來。他們找到了。「武叔叔,你怎麼啦?」小紅哭了起來。「夫人,你怎麼啦?」三兒驚叫起來。但他們馬上有破淀爲笑了,武松和金蓮醒過來了,正對他們笑呢。他們將兩人扶了起來,扶到了一起,找了東西讓他們靠著。扶他們的時候,小紅髮現武叔叔的下面翹得好高,她已十四歲了,略懂男女事,臉不禁紅了。三兒發現金蓮的下身褲子濕濕的,卻不知原因,他不是不懂,是沒閒功夫想到這事。武松和金蓮也笑了,臨死前看到有人來關心自已,心也很高興。當小紅不經意間碰到武松的陽具露出羞澀的神色時,金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中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武松卻還在發獃。金蓮想到了三兒和小紅正是童男處女。只有他們能救自已與武松。她示意三兒把耳朵湊過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對三兒說:「你把我乾了,讓小紅與叔叔干,不然我們會死的。」她說到這裡就沒有力氣再說了。三兒大爲失色,他聽得懂,但不知爲什麼。他對金蓮的美色贊嘆不已,但心中一直把她當成神仙,從不敢起褻瀆的念頭。但金蓮卻清清楚楚地對他這樣說了。他不敢做,猶豫不決。金蓮的眼睛對他露出了渴望的神色,焦急的渴望,慢慢變得有點失望。三兒心顫了,他看懂了金蓮眼中的神色,是對他不按她說的做的失望,記得她說過:「不然會死。」他不能讓金蓮失望,大著膽子,輕輕地對金蓮說:「夫人,你是讓我與你做那事,象我爸與我媽做的那事?是就眼睛眨一下。」潘金蓮的眼睛立即眨了一下,眼露欣喜的神色。三兒知道對了,他不再猶豫,伸手解開了潘金蓮的上衣,美麗的雙乳露了出來,把三兒看呆了。「你幹什麼。」小紅一見三兒的行爲,不禁大怒,一把將三兒拉住。「是夫人讓我做的,他讓我跟她做那事,還要你與武叔叔做那事,說不然,他兩人會死的。」「我不信。」小紅說。「那你問夫人。」「夫人不能講話。」「那我說給你看。」三兒大聲對潘金蓮說:「夫人,你讓我與你做那事,還要小紅與武叔叔做那事,不然,你們會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金蓮的眼睛堅定的眨了眨。「我不信。」小紅叫道,「我要問武叔叔。」小紅轉身對武松說:「叔叔,夫人說要我與你做那,那事,就是夫妻間那事,不然,你就會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武松的眼睛堅定地眨了眨。小紅相信了,三兒也更相信了。他轉向潘金蓮,陽光照耀下的她全身發出異常美麗的光澤,他沒想到有一天能親近這麼美麗的女神,但現在就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去親近。他已是個十五歲的男人,陽具早已發育成熟,夜裡自摸已是家常便飯,所以他的陽具已硬成了象一根鐵棒,他有些急了,手忙腳亂脫下了潘金蓮的褲子,發現了那美麗的陰毛,隆起的陰阜。他不知洞在那裡,但知道陽具要塞到那下面去,所以他將陽具塞了過去,但一時找不到地方。小紅第一次給男人脫衣服,手未動,臉先紅了,紅得象熟透的紅蘋果,當她費盡力氣將武松的褲子脫下來時,面對翹得高高的粗大的陽具,不禁大爲吃驚,她不知道男人的東西竟會有這麼大,這麼長。她慢慢脫掉了自已的褲子,站在武松面前,卻不知怎麼辦才能與武松做那事,她瞧了三兒一下,是男的在上面做,武松卻不能動彈,不禁面紅耳赤,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說:「武叔叔,我不知道做。」武松知道,但說不出口。三兒的陽具在潘金蓮的陰道邊撞來撞去,連撞了十幾下後不經意間撞到了軟軟的陰唇,裡面早是濕濕的一片,光滑異常,沒等三兒明白過來,陽具已快速滑入了潘金蓮的陰道中,只覺一股熱流頓時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刺激,禁不住動了起來。陽具一進入潘金蓮的陰道,就象一泓清泉流入一個已乾渴了數日的人的口中,一股暖流迅速在周身流走,越走越快,潘金蓮禁不住舒服地叫了起來:「好爽。」雙手禁不住向上伸出,竟伸了起來,一個激動,雙腿一動,已圈在了三兒的背部。「夫人,你醒過來了。」三兒一見金蓮動了,倒不敢動了。「好三兒,你快點插,狠狠插,夫人疼你。」金蓮抱住三兒的臉就親了一下,臉上發出動人的媚笑。「好,我快插,我用力插。」三兒興奮起來,高興得無與倫比,屁股急急抽插,撞在潘金蓮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小紅一見三兒把潘金蓮弄醒過來了,心急了,叫道:「夫人,我不知怎麼做。」潘金蓮這才發現小紅仍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笑著說:「別急,夫人教你怎麼做。你把武叔叔放平,對,張開腿坐上去,坐到他那根東西上,對,你把你那個洞對著他那上面,對準了沒有,好,你坐下去,讓那東西插到你的裡面去就行了。」小紅隨著潘金蓮的指揮,把武松的陽具塞到陰道口,但武松的陽具特別粗大,而她是個未開苞的少女,洞口窄小,哪能塞進去,塞了幾下仍塞不進去,不由急了,說:「夫人,進不去。」潘金蓮當然知道難進去,於是說:「你在他那東西上塗一點口水,好,你用手把你那洞口拉開點,好,對準了沒有,好,拚命坐下去。」小紅救武松心切,聽到潘金蓮一聲喊叫,牙齒一咬,用盡全身力氣往下一坐,只覺一根火熱的棒子直插進來,陰道象被撕開似的,一陣劇痛傳遍全身,眼前一黑,一下倒在武松身上。武松的陽具一插進小紅的陰道中,一股熱流立即在全身流動起來,往來奔走,越來越急,全身力氣迅速恢復,忍不住發出一聲吼聲:「好爽。」伸手摟住小紅,在她身上揉了幾下,小紅悠悠地醒了過來,一看武松醒過來了,抱著她坐在懷中,下面還連著,不禁羞澀無比,低頭伏在他的胸前,不敢擡眼看他。武松只覺下邊熱燙無比,忍不住挺著陽具動了起來,一動小紅就痛得叫了起來,他知道是正常現象,一面安慰著小紅,一面輕輕抽插著,不時摸著小紅的嬌軀、嫩乳,把小紅的情慾調動起來,慢慢的裡面開始濕潤起來,陽具抽插起來不再乾澀,小紅也不再叫痛,於是越抽越快。這邊潘金蓮與三兒的肉搏已進入白熱化階段,恢復了體力的潘金蓮不再滿足三兒不熟練的抽插,已把他翻身壓在地上,自已騎在上面乾了起來,只見她披散著秀髮,挺著胸脯,搖腰擺臀,上下前後套動不已,三兒的陽具在她的陰道中快進快出,她的雙手把三兒的雙手拉到胸前讓他按揉著她那對挺拔的美乳,口中浪叫不已。「夫人歡喜成那樣呀。」小紅小聲地對武松說。「那是爽,你有沒有感到有點爽。」武松把小紅壓在下面,從上往下幹起來。「有點,好舒服。」小紅笑笑,臉上露出天真活潑的笑容。「你很好看,小紅。」武松不由贊嘆道,抽插得更急了。「還是夫人好看。」小紅不好意思。「你長大後不會比夫人差。」武松只覺體內真氣流動,氣力越來越強。「哼。。。哼。。。」小紅羞意漸去,隨著陰道里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清甜的聲音發出快意的呻吟,更是別有風情。剛剛還是寂靜的玉峰溝里頓時春語繚繞,浪語情話一陣接一陣,恰似十里秦灘河邊花船妓院,盪人心魂。本來已是垂垂欲死的溝中群雄被這誘人的春語激起陣陣心火,腦海不再渾濁,眼睛不再昏暗,口中開始乾燥起來。這是人類本能的召喚,這是人類本能的刺激,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股熱流在周身流動,身體漸漸有了力氣。但他們仍無法起來,雖然他們腦中已開始清醒。「啊,啊」一陣狂風驟雨般的套弄後,潘金蓮只覺全身真氣充盈,快感交集,當三兒的熱燙的元精沖進她的子宮深處時,陰道里頓時一陣顫抖,精水直泄而出,不由得全身一軟,倒在了三兒的身上,連抖了幾下後,全身真氣漸漸平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充滿了全身每個細胞。於此同時,武松抱著小紅一陣急抽後也大喊一聲,倒在了她的身上。「三兒,謝謝你。」潘金蓮抱著三兒的臉親了一下。「不,不,不要謝。」三兒臉上紅撲撲的一片,膽怯地看了一旁的武松一眼。小紅卻把整個臉埋在武松的懷中,不敢擡起頭來,她怕潘金蓮的眼光。「他們怎麼辦呢?」一陣沈默之後,潘金蓮打破了靜默。「是啊,怎麼辦呢?」武松頓時醒過來,跑了過去,一查看,林沖、燕青、花榮等尚有二十七名梁山頭領僅受了傷,尚活著,而宋江卻已氣絕身亡,另有李瓶兒、春梅及其他派中近三十人均受制於天蟾血氣,無望等死。「怎麼辦呢?」武松在林沖身邊急得直跺腳。「他們怎麼啦?」三兒小聲地問潘金蓮。趁著武松去查看,他趕緊把衣服穿起來了。「我們吸了天蟾血氣,要與童男處女交歡才能活命,如不是你倆人來,我與你武松叔叔已快死了。」潘金蓮愛憐地摸著三兒的頭。「好險。」小紅在旁伸了伸舌頭,聽潘金蓮這樣一講,她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心想我是救武叔叔呢,夫人不會生氣的。「不要亂動了,讓我來告訴你們吧。」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潘金蓮扭頭一看,柳如春臉帶微笑,從旁邊樹林中走了出來。「師傅,你來了。」潘金蓮興奮起迎了上去。「師傅?」武松臉帶疑惑地望著柳如春。「來,見過我師傅。」潘金蓮把武松叫了過來,笑著把遇到柳如春及在她門下學藝的事簡要說了。「多謝前輩。」武松深深一揖,「不知前輩有無辦法救這些兄弟?」「本來是沒有,我來這裡很久了,耶律烘光來時我也來了,我真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本來我也沒辦法,只好在一旁呆看,現在你們機緣湊巧,竟有童男處女找你們找到溝里來了,現在你們神功已成,加之剛才一番男女交合,童男處女之氣深貫你們之身,但也散於溝內,他們聽著交歡之聲,生理機能再次激發,現在他們只差一個人用神功替他們打通精血之穴,讓充脹的陽精陰水泄出來,不至暴而亡,當然,他們的功夫是留不住了,但象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還是可能的。」柳如春說。「我現在行麼?」武松臉露喜色。「你當然行,你現在的功夫已是今非昔比,當今之世,只有一個人可與你比肩了。」柳如春笑著說。「真的?」武松轉身向後,對著後面山坡大吼一聲,鐵拳打出,只聽一陣啪啪聲過,山腳下一棵碗口精的大樹應聲而斷,聲勢之猛,煞是驚人。不由一呆,真沒想到自已神功已達如此境界,真是達到古丈之外傷人於無形之中的超凡境界。「好,好。」潘金蓮不由大喜,「二叔,真歷害啊。」轉身對著柳如春說:「師傅,你說只有一個人可與他相比,哪是誰啊?」「那個人就是你自已啊,你也吸了天蟾之氣,神功也成,又有不師的天罡絕技,當不輸他。」柳如春笑著對她道。「真的,那我也試試。」潘金蓮揮拳擊出,卻是無聲無息,樹枝連葉子都沒動一下。「不行啊,師傅。」潘金蓮臉露失望之色。「這是你不會運氣啊。來,爲師叫你,你氣沈丹田,把氣力往手上運,好,打出去。」隨著柳如春一聲叫聲,潘金蓮雙手齊出,只聽拳見唿嘯,噼噼之聲大作,山腳邊四五棵大小不一的樹齊齊折斷。「好,好,夫人真歷害。」三兒在旁高興得跳了起來。「你以後也可以象夫人這麼歷害。」柳如春對三兒說。「是麼?」三兒一臉疑惑。「你與小紅都吸了天蟾血氣,及時交合,目前真氣已貫入你們身中,只要略學運用之法,就可將全身無窮真氣化爲功力,成就一代絕世功力,以後江湖上就有四個武功蓋世的高手了。」柳如春感慨道。經過武松與潘金蓮運用神功通穴救治,溝中五十餘人終於泄了鼓脹的精血,重新站了起來,雖功力全失,但從鬼門關中走了一圈又回來,不由暗叫慶幸,在或羨慕或妒忌武金兩人得成神功贊了一番後免不了說聲謝謝,陸續離溝而去。夕陽西下,晚霞把天空映得燦爛無比,玉峰溝前武松與潘金蓮卻是淚水漣漣,執手相看淚眼,欲哭還休。「你保重,要注意安全,要好好待小紅。」潘金蓮拉著武松的手,久久不忍鬆開。「你也保重,我那邊大事完了,會回來看你的,三兒很好的,一定會好好對你。」武松看著潘金蓮,心中戀戀不捨。因男女吸了天蟾血氣交合後不能分開,所以今後潘金蓮只有跟著三兒過,而武松也只有跟著小紅過了,一對情侶歷經磨難,雖劫盡甘來,但迫於外力,只好忍痛分手。可喜的是,他們都找到了對自已非常崇拜的另一半,一對情侶散了,但兩對佳偶卻成了,他們除了一點點遺撼,更多的是興奮、慶幸和幸福。武松要與林沖他們回梁山泊,宋江死了,梁山此次元氣大傷,但可喜的是武松神功得成,當使梁山實力反增。潘金蓮不能與武松在一起,自覺不好回梁山,想在玉峰山中陪著柳如春,讓她過一個幸福的晚年。誰也不想說離別,但離別卻已在眼前。此時,他們除了淚水就是叮囑。依依惜別!武松回到梁山泊,被大家推舉爲新的總頭領,他與吳用等細一思量,深感當前外患大於內亂,爲整個國家著想,獨闖汴京,面見徽宗,終於與朝廷達成妥協,降了官軍,開赴前線,大戰遼軍,與小紅兩人憑絕世神功,縱橫敵營於無人之境,大敗遼軍,迫其簽下和約,成爲一代名將。潘金蓮與三兒在玉峰溝中隨著柳如春研習武功,武學上的成就遠在武松小紅之上,更爲驚喜的是,與武大、西門慶、武松等生活多年沒有生育的她與三兒連生三個兒子,竟應了三兒之名,一家其樂融融,成爲一代武林世家,行俠仗義,成爲天下武林的楷模,傳下許多動人的故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