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櫻井透也搬完家,便邀請當代名作家也是戀人的穗高棹至其只有1K之新店後,歷經二年的戀情,使透也沐浴在幸福境中,且決定替穗高棹三本暢銷小說出版成特輯以尋讀者。結果卻在進行中,發現穗高棹不為人知之過去而震撼不已。

1

說要到最近的車站去接,櫻井透也的愛人便回他一句「我可以搭計程車過去」。

這對蜜月的情侶來說,實在太掃興。

但這句是出自穗高棹的回中,透也只有認了,確定香檳酒已冰冷。

透也仍不放心的,把冰箱開開關關。

玻璃杯已磨亮,前胃菜也十分可口。

現在是一切就緒,只欠穗高這位主角駕臨。

還好未去車站接穗高,一來他的美貌太引人注目、二來又可以讓他熟悉從車站至透也家之路線。透也要用什麼心態去公司上班?

但又一方面覺得自己來免太過於在意這些芝麻小事。

就如透也希望從穗高的眼神中!探索到一些什麼,他也想多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

忽然聽到對講機發出聲音,透也便一躍起身。他把玻璃杯放回桌上去開門,門外站著穗高。

「唷。」對方手上抱著一束薔薇。

這有些突兀的畫面,使透也忍不住莞爾一笑。

「這是做什麼用?」

「花店的人說……慶祝搬家用薔薇最適宜。」透也一聽,紅暈染上他的臉龐。

「人家一定會認為你是去會愛人。」

「你不就是我的情人嗎?」

「是沒錯,但以老師來說,這種薔薇應該是配美女的吧。」

但穗高卻不以為然,他簡短的回說「我心目中的美女就是你。」

「我好高興!」

「那我可以進去你家嗎?」透也看著狹小的玄關,搖搖頭道。

「啊,請進。」並遞給穗Grade 10雙拖鞋,再將他帶入屋裡。穗Grade 10看到廚房的門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抱歉,房子只有1K很窄,沒經過廚房就進不了裡面。」透也再補充一句。

「因為是市區,租金也很貴。」

「所以我叫你與我一起住呀!」

「那不可以。」

透也在頗具規模的蒼山書房第二編輯部上班,穗高是其負責的作家之一,此人是暢銷的懸疑小說作家;個性有些孤僻,故外界便傳說「其人個性有缺失」。但透也已負責了二年,但穗高仍肯為他出書,可說是奇聞。

「你這麼不通人情。」

穗高低聲耳語,並從後面摟住透也。

「啊!」透也驚叫一聲,手打到冰箱的門。

透也小聲哀叫一聲「好痛」,穗高不好意思地笑笑。

「對不起。」穗高掬起透也的手,湊近自己的唇邊。

他只是輕輕親著,透也就渾身不自在。

「啊……對了,請到這邊來。」

透也臉紅通通地,帶著穗高到臥室。

通常1K的套房,都會用一層窗簾,將裡面隔為放床的地方。

「房子小得讓你感到很意外吧?」

「其實比我想像的還寬。我以為只有四個榻榻米大。但至少比你過去租的大一點吧?」

「唔,只是大一點點而已。」透也笑笑說。

「反正回來只是睡個覺……這樣已經夠了。只是一旦有客人來就會賺小。」

「那你就把我的家,看成是第二個家吧。」

「你的房子可豪華嘍。」

「但你卻願意屈就住這裡。」聽得出穗高話中有些不悅。這也難怪,本來穗高好意讓透也住他家,透也卻不領情另外租房子。

這叫穗高能釋懷嗎?

但透也希望自己與稿高,是處在對等立場,即便他與後者是編輯與作家的關係,也不喜歡有上下之分。

「但我的心永遠會和你在一起。」

「你這是相敷衍哦。」

邊說邊吻著的穗高,視線定在前方不動,使得透也也不山得往那個方向看過去。

穗高的雙眼盯著小小的書架。

「老師,你是怎麼了?」

「你的書架上,並沒有放『羽化』與『孵化』。」穗高很明顯的不開心。因為那二本是他與透也合作後完成之結晶。

「啊?哦?」透也聽了綻開笑容。

看到穗高的反應,透也回想起二年前的自己。

「當然不可能沒有!」

「你說我的所有作品,你都有買呀!」

「是的,在這裡。」透也一說,同時掀開一角的窗簾,裡面放著一張床,牆頭也有個小書架;『羽化』和『孵化』就擺在那個地方。

「我下班回來後,最常待的地方便是床上,所以把老師的書擺在床邊隨手可以拿得到。」

「你……」

穗高用熱情的擁抱及深深的吻,取代他的回答,且耳邊傳來透也發出夢囈般之呻吟。

「嗯嗯……」穗高用潛入透也回內之舌頭,激情地交纏住他,彷佛要將逐也的器官引出來。

透也雖然確定香檳已冰鎮夠,但穗高熱吻灌入自己嘴裡的唾液;可以婗美香檳酒之美味。

穗高用舌尖舔弄著上顎,一邊把支撐透也身體的手從背部滑至腰部。

「……啊……唿……」

被穗高用力吸的舌頭,痛得透也感覺快斷裂,而下腹部開始發熱,然後穗高便將透也推倒在床上。

那張木製的床,禁不起二個男人重量之承壓,吱軋作響。

接著穗高便脫起透也的毛衣,下身隨著裸霹一空。

「嗚……唿唿……」

「你還是一樣的敏感。」

透也與穗高,在三天前校完稿,心情放輕鬆之下,喝了些小酒後,就倒在床上四肢交纏地需索著對方的肉體。

穗高輕輕咬了咬透也的乳尖,透也就扭動著身軀,無意中左手撞及至牆壁而發出巨聲。

「……啊!」

透也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張開了雙眼。然穗高則不疾不徐地說。

「你太大聲小心隔壁會聽到。」

「都是你啦……」

前日去打聲招唿時,透也才發現他隔壁的芳鄰是年紀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年輕OL女性。她開電視聲,自己這邊也聽得到。足見這一道牆隔音效果不是太好。那麼此刻,對方也可能聽見透也的叫聲吧……

透也並不希望有人看到,穗高來他的住處。當然透也無意隱瞞穗高是其戀人之事實。但總不能太過於囂張。

「其實你不用顧慮太多。」

穗高抱著他的背,很沉穩地說。

穗高身上那件襯衫的質感,相當細緻柔滑。

「我說過你就是我的戀人,這是坦蕩蕩的事,你不需要害怕。」

「老師……」

透也的聲音在欣喜中,帶著些顫抖。

和穗高成為戀人後,他始終表現出很尊重透也的行為。

「你也不用在乎別人怎麼看你,順其自然就好。」透也點點頭,對著覆蓋在自己身上的穗高索吻。

在摯吻中,穗高的手仍遊走在透也的乳頭及肚臍之間愛挽著。

「啊……哦哦……」

透也緊張的喘息著,全身已里一樣地灼熱著。

「……啊啊!」

當穗高的手,透過布料握住透也的分身時,透也情不自禁哆嗦。

「才愛撫一下,你這裡已濕濕黏黏。」

透也的性器,雖隔著一層衣服,但被押著的中樞仍竄起濕熱之感觸!

透也的全身是又癢又疼!

經由穗高開發過的肉襞,已開始抽搐收縮、媚肉的狹間渴望被穗高充滿!

透也需要穗高來澆熄他灼熱之身體!

「老師……求求你……」透也激動地哀求著。

「想要我插入了嗎?」

既然始作俑者是穗高,把透也肉體之火舌澆熄之責任,自是耍由穗高承受。

於是,穗高命令透也趴著,自己則跪在他後面,用兩手撥開透也的臀部。

「哇哇!」穗高用唾液舔濕滋潤那個地方時,透也便忍不住叫出聲音。

「這裡一定要濕潤,否則你會痛得哌哌叫!」

「可是……啊嗯 …你這麼舔……我快要……!」

「這裡還沒有鬆弛開來。」

「啊啊……那個部位……喔……」透也敏感的淫裂地帶,被穗高的舌頭纖細的舔舐下快要溶化了!在充份足夠後,穗高才將他的手指,埋入透也的肛門。

「……嗚嗚……唿!」

「你今天特別的緊張哦!」

「……」

接著,穗高拔出手指,改用他自己那根又熱又硬的肉棒,擠入透也的媚肉之間。

「這裡很想要吧?」

「是很想……」

只要穗高將性器抽離,透也便一刻也不能患耐!

透也慾火焚身到無法自己!

「……你不要……折騰我……」

「你這樣才乖嘛。」

「——啊……嗚嗚!」

被穗高用未預料的角度,往體內深處一衝,嵴髓都快,射穿了似的,在抑制不住的愉悅中,透也第一次射精。那濃濁的白色液體,噴得床單到處都是,連透也的下顆也弄髒。

「透也!」

透也依順著穗高把身體稍微浮起、兩手抓住床頭的木板。穗高仍著著襯衫,他每次拍打透也的腰時,身上柔細的布料便會摩娑著身上;且那張床也跟著穗高激烈的抽動,不斷地吱軋響著。

在有些灰暗的房間交合,使透也有著與往常不太一樣的緊張感,亦墜入快樂的漩渦中。

「嗚嗚……不行!我要……射……要射出來了!」透也用手指押住自己分身的根部,免其二次釋放出來。

「你不用這樣!盡情達到高潮吧!」透也仍強自忍住想吐精之衝動,引誘著穗高般地摩擦著他的性器,而過敏的洞穴在輕輕抽筋著,他用微抖的聲音呻吟且搖晃著頭。

「書弄……髒了……」就在床板邊射精,把穗高的作品也沾污。

「對啊。」穗高這麼應著,一手摟著透也的腰坐到床上。

「不……要!」

透也被穗高拉靠近著,他的性器彷佛刺穿透也的全身似的使他渾身戰慄不已,而穗高從後方將透也抱住,柔聲問他「這樣可以嗎?」

「很好……」透也沉浸在性愛中,口齒不清地回著。

「哎呀……嗚嗚……那裡……碰到了啦……好棒!」

「你自己抽動看看!」

穗高的手貼著透也的,並將他拉至自己的下肢,透也便聽話地自慰起來。

「哇哇!」穗高不由得輕輕唿出一聲。

他的美聲讓透也醉得無法自拔。

散亂的精液把透也的雙手早已弄得髒兮兮,且全身是汗,室內瀰漫著淫靡氣氳。

「唔……啊啊……哦哦……」

穗高用他粗又硬的那話兒,攪翻透也柔嫩的內壁中間,讓透也的腰上下地動著,且忘情地抽動著他的寶貝。

「完了……我會叫出聲音……!」

「你不想叫出來嗎?」穗高用手指挖起四散的精液,讓透也含住嘴裡。

「……晤晤……唿……」

「我在吻你時,你才可以射精!」

在穗高的抽動及深情熱吻下,透也達到無以言喻的歡樂境界。

「還是先沖個澡好吧?」

「唔……」透也竭盡力氣回答穗高,並無力地把腳放下。然後紅著臉走向浴室。

聽著浴室傳來沖洗的水流聲,穗高托著腮想心事。

他想問透也床單放哪兒?又懶得走近浴室。

穗高打開衣櫃並未找著,很自然地往床底下瞧,果然從抽屜中發現有幾套床單。

穗高用很不熟練的動作換著床單,並將骯髒的床單捲起來,然後找起洗衣機。但洗衣機可能是放在浴室吧。穗高覺得這一切對他都很陌生。在上高中之前,穗高所住的房子都很大,後來父母因車禍雙雙過世,留下莫大的遺產與豪宅給他,他嫌煩放置著不管。後來他就與所有的親戚斷絕,隻身遷至市內的公寓。現在所住的濱離宮之房子,已堪稱舒適。

穗高拿眼瞧瞧透也的新居。

他怎麼都覺得,透也租這房子太窄太小了。

未久,透也便從浴室出來,有可能經過熱水沖洗,臉頰紅通通、眼眸紅潤醉人。

「你還好吧?」

「對不起,我……」

「你如果覺得不舒服,可以躺下來。」聽穗高這麼一說,透也便不客氣地躲進被子裡。

「老師,你可以喝些香檳及白葡萄酒,也有啤酒……」

「那我要啤酒。」

穗高打開冰箱,把啤酒與透也做好的沙拉拿出來,然後在杯子上倒些啤酒。

「——實在不好意思。」透也沙啞著嗓音道。

「你為什麼向我道歉?」與透也熱切的眼眸相遇,他那看著人雙眼一眨也不眨的神態,令人情不自禁地被他迷惑。穗高在透也面前,經常也是失控。

「你今天……好難得來我這裡……」透也為自己未盡主人之誼而抱憾。

穗高微啟著唇微笑,在未認識透也之前的自己,過著不切實際的生活。

「你別說傻話。」

在隔牆有耳下,透也仍忍耐著與穗高尋魚水之歡。

讓穗高感到雀躍。

「我可以吃這個嗎?」唇角溢著笑的穗高,拿起一片烤麵包啃了起來。

「很好吃。」烤麵包雖已不再酥酥脆脆的,但(碧波蕩漾錄入)想起這些都是透也為自己準備的,咀嚼起來也美味無比。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透也,穗高問他「你要喝些什麼嗎?」

「不……我不想。」

「好。」穗高又發現到放在桌上的薔薇而起身。在找不著花瓶下,他把那些放在裝了水的鍋子,再回到桌子邊。

他注意到透也在吹氣。

「又怎麼了?」

「早和道買個花瓶回來。」透也沒想得這麼周到。

「應該一起買回來,我還以為本來就有。」

「單身男人怎麼需要花瓶?」穗高向著透也靠近,他知道透也已有幾分睡意,所以對他說。

「你可以睡一會兒。」有什麼話留待明天再說。

此刻透也最需要的,莫過於睡眠。

再說,導致透也身心如此疲倦的,也是穗高自己,他能不體恤一點嗎?

透也在安心中闔上重重的眼皮。

他看起來是那麼地安詳。穗高完全未預料,自己會有相同的感受。

他伸出手撫筍透也,透也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再次陷入深眠中。

穗高欣賞著心愛的人兒的睡顏。

2

「那麼你可有想到,在特輯中要放些什麼內容?」在編輯會議中被打斷了話,透也抬起頭。

今年夏天將發行『蛹化』,預定完成以『羽化』為首的三部作品。

當上司楨原聽到透也,說出三部作品之構想後,思索了片刻,便提出配合完成作品後還想要出一本特輯。透也曾將這些意見轉達給當事人的穗高,對方亦顯出高度的配合意願。只是還需要從長計議。

雖然可以徵詢穗高本人,不過透也仍相一製作出可以使穗高刮目相看的好企劃。

「我們是初步這麼決定,但我認為還是需要和穗高老師仔細討論過,並且聽取他有關新作品的看法。

透也淡淡的口氣,繼續看著企劃書。

「那當然,一定會的。那還有沒有別的事?」

「來有考量到老師對他所有作品之解說。過去由老師所寫作PR的解說,可以用再錄方式,拿來與現在的作品比較。還有想探聽老師將來是否想把未發表的作品,以短篇方式出書?除此之外,還打算用與一些有名的作家對談輯成書。」

「聽起采是不錯,但卻沒有新鮮感。」透也一聽不禁愕然。

這對透也來說,也是一種瓶頸。

檢視過其他出版社所發行的作家特輯,也不過如此爾爾。後來雖透過利用書迷來投票決定,他們對穗高的特輯與致並未太高。

透也當然希望出版的是,可以讓讀者具有收藏價值的好作品,只是這也相對要付出相當冒險的資金,就不是透也能力所及。

但要取得穗高的諒解及同意,是首要之務。

「這種說法也對,因為假使沒有出奇制勝的企劃,出特輯就毫無意義。」 對向事吉川的說法,透也也認同。

「這一本幾乎是穗高棹的寫照,那可不可以把他的私生活也考慮在內?」聽到在公司里唯一知道透也與穗Grade 11人關係的楨原這麼說,透也便不自主地臉紅耳赤,他當然明白自己有些 失態,但卻克制不了。

「那是……什麼意思?」

「譬如穗高棹有什麼特殊的嗜好,或將他的生活明朗化,總可以吧?」

「楨原先生說的是。因為現在有許多作家都有自己的網頁,但穗高先生卻都沒有;他好像希望自己的生活帶有神秘感,這個企劃他一定不會接受。」

吉川何必畫蛇添足呢?

「是的……」透也答起話來彷佛舌頭打結。

「而且想看穗高老師真實生活的讀者一定很多,可以拿他比較俯密或下流一點的照片來登呀?」

「你說的下流是指什麼?吉川先生?」別的編輯,也很疑惑的反問他。

「譬如裸體之類的。」

「我想他根本不可能接受。」

聽到透也的反駁,吉川又輕鬆的說下去。

「對,如果就這麼求他,他是不會答應。可是一旦請他實現插拍攝的話,他可能就會點頭。」

「你怎麼會異想天開?」吉川的話雖然有可能只是為了緩和氣氛,但如果真的通過也很麻煩,透也比誰都清楚,穗高絕不是那麼容易說得動的人,而且更有可能討他不爽。

——不……不!搞不好這會是異想不到的「有趣」也說不定。

透也自是摸不著,一向與自己思考迴路迥異的穗高,他要如何才能說動得了他?

就算穗高會贊成,透也也不希望那個企劃成功!

因為他不願與任何人分享他所愛的穗高。

這種強烈的獨占欲,使透也變的自私起來。

「啊……這當然只是開玩笑的。」可能被透也的迫力所逼,吉川楞住說不出話來。

「我也很抱歉。只是如果提案太過於冒失,我今晚要去找穗高老師討論時,就會造成阻礙。而且;企劃書與老師實際所談的不吻合,並提出不出特輯的事,這對老師來說等於是欺騙,何況對本公司所出的小說,就屑穗高棹為賣點啊。」

「你的分析不無道理。我們和老師之間,都是靠你櫻井來協調,所以還是謹慎一點為宜。穗高老師是長的帥,但他絕非憑外表來寫書。」

楨原畢竟是深思熟慮的主管。

過去也出過文藝雜誌之類,但一整本由穗高棹來占據的企劃,確是頭一遭。

但對於蒼山書房如此重視穗高,而有此企劃,對穗高而盲,他沒有不接受的道理吧。

穗高能受到如此的禮遇,透也也為他高興。

只是透也對自己不知是否可以說服穗高,一點把握都沒有。

穗高是個公私分明的人,所以利用兒女私情那一套,對他不一定管用。

「對了,櫻井。有關出專輯的事,你可有想到還能派什麼人去和穗高老師對談的?」對同事一直在出特輯的話題上打轉,透也胄痛起來。

「還沒有,但我想不局限於年齡層。」

「唔……那你認為派天野老師怎麼樣?」楨原忽然提出天野這個名字。

「和天野老師對談嗎……?」透也聽到天野時,表情有一瞬間暗沉下來,然楨原並未注意到。

天野系透也發掘出來的一個年輕作家,年紀約為二十來歲、容貌端正;待人親切且博學多才,人氣已漸漸上升。

「對。穗高老師與天野老師二人,都各自擁有讀者,拓這機會可提高天野的名氣,不是一舉兩得嗎?何況天野老師還是穗高老師死忠的書迷。」

「……晤。」透也莫衷一是。

「怎麼了?你不同意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還考量到企劃的平衡性。我會和編輯群好好討論一番。」

「那好。」又要進行與天野的採訪嗎……?

沒錯,如果與年輕世代的人對談,對方是個作家更好。

再以作家而論,若能提升蒼山書房的出版品是最好不過,而這個人選當屬天野。

只是。

透也一再地拒絕天野對他的情意;天野會遭到透也的排斥,主因就出在穗高!

如今,透也要用什麼臉,去請天野來和已成為他情敵的穗高作面對面的交談?

在開完研討會後,透也拿著資料回自己的座位。但他忽然自辦公皋抽屜,拿出手機。

再拿著手機走向安全門。這個平時極少人出入的樓梯邊,至少還算安靜。

透也按著號碼,立刻聽到穗高的美妙嗓音。

「請問是哪位?」

「是我,老師。」

「哦……你有什麼事?」

「我是想談上次與你提過的企劃,你有時間嗎?」一提到工作,穗亭的聲音就變的較為生硬。

「我現在正要出去……如果不占時間就可以講。」 事實上,透也手上有必須即刻做完的工作。

「之前你也看過企劃書的大略內容;我們想讓老師與各界名人對談,至於那些人選……」

透也先是說些畫家、電影製片、作家等等的名人,最後才緊張地說出「是天野老師」。

「原來如此,聽起來很富有挑戰性。」穗高似乎頗有興趣。

「要我和誰對談,我都可以。」

「我希望你和這個人見見面,還是你有人選?」

「如果肯讓我選我當然要由自己來挑選。」這種自信滿滿的話,很符合穗高的作風。

「很好,那如果我提供天野老師這個人,你不會反對吧?」

「不會。」對穗高如此果斷的答覆,總算讓千直有所掛慮的透也放了心。

「那詳細情形,我會再與你連絡。」

「好。」把電話掛斷,透也接著就又傷腦筋,縱然穗高不反對與天野交戰,可是天野呢?

總之,透也覺得自己不該與工作上有接觸的人涉及感情,現在他就有寸步難行之處境。

「老師,有什麼事嗎?」望著穗高與對方通完電話的編輯,有些不安。

穗高坐在咖啡廳內,對不斷有人投射過來注目的眼光已習以為常。他一向只在乎自己心愛的人之神色,但現在他卻抗拒不了在他對面與他討論工作關係之女性腫眸。

「很抱歉,我忽然有要緊的事。」

「你這麼忙還耽誤你,實在不好意思,也謝謝你。」對方向穗高低下頭。

「並不會……我想我們也談的差不多,沒什麼大問題。」

「我聽說你準備搜集資料作下一本專輯?」女性問話的眼神中,含著些好奇。

「晤。因為『蛹化』,已經成品,目前正在為別的作品找尋資料。」穗高說著,喝了一口咖啡。

「至於有元先生的事……進行的如何?」

「有元老師真的很忙,一直排不出空檔……結果就由他最得意的門生村田先生和我談。」

「那也不錯。」

「但穗高老師對料理也很有興趣吧?下一本就要出料理方面的書嗎?」

「這個還不能公開。」穗高這麼一回,她的臉就泛紅。

同時穗高也站起身,不願再與對方談下去。穗高也想回家去吃幫傭替他做的晚餐。

走出咖啡廳,一邊取出手機的穗高,忽然想起透也的反應。

由於剛才是用手機通電話,看不出透也的表情。

穗高不見得能把握自己感情的變化,但卻有觀察別人的敏銳能力,所以才寫得出膾炙人口的書。很顯然透也在工作上碰到難題吧。

今天透也打這通電話,也是想要藉助於穗高。

過去已有好幾家出版社,已拿過各自的企劃書來與穗高討論過。但以穗高棹這種作家來說,這些原稿要能修改得令他滿意,是需要花上一番工夫的。因此穗Grade 10向拒絕出這類的作品。

不過,早要有透也參與製作,穗高認為可能會較接近自己的理想,因此他才接受蒼山書房這次的請求。主要是穗高相信,透也有此能耐。

透也過去以身為穗高的讀者時,他便涉獵過穗高每一本作品過。現在他接手當自己的編輯,也能把穗高的作品賣得暢銷。

對於透也想安排對談的作家是天野陽時;穗高亦一口便答應。因為之前他也看過天野的小說,覺得這位年輕新銳的字裡行間,充滿著才華橫溢,是個可塑性很強的對象;他目前名氣雖不夠顯赫,但指日可待。既然透也能識出天野這位千里馬,就表示透也是個敏銳力之伯樂。

事實上透也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了,以編輯的立場,他是個可以讓作家所寫的小說更為圓滑之加上者,穗高當然看得出來,透也對自己特殊的禮遇,是他能及的。

但在穗高的心目中,透也的地位是外人難以比擬的重要。

舉凡把穗高看成作家的人們,似乎都忽略了他的人格要素。

但如果說是忽略亦不盡然。有可能許多人都把穗高的古怪、難以掌握的個性,列為「這就是穗高的作風,所以也不再追究或多加以了解他。

這對穗高在某些方面,亦不失為方便之策。穗高本來就抱著,除了工作上有接觸的對象,他才會和他們周旋,否則將儘量簡化。

有些同行作家便曹說過,只要有要領,其實穗高是很容易交涉的作家;因為他從不曾過了截稿期不交稿,所出的每一本書均大賣。就算他有些苛求,但不可否認的也是很好的作家。

然而仍有諸多編輯,對穗高這等超然的態度吃不消下,換了好幾個編輯。

但穗Grade 10點也不以為忤。

透也不管在公私兩方面都能保持著適度的距離,卻不會喪失自我。

能如此堅持的,至目前為止只有透也。

而且,透也還教會穗高懂得寂寞的苦滋味。那種寂寞感的產生——是當透也離開自己後,瞬間湧上心靈之空虛。

這讓穗高自己都覺得相當不可置信!他會體會到人生的真理。

穗高很想知道,透也的遲疑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天野對這也,又存有非分之想嗎?

只是透也怎麼會為這種事在煩呢?令人有些費解。在透也斷然拒絕過天野的感情後,後者亦未對他糾葛不清呀!既然如此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透也已把穗高與天野的關係,劃分得很清楚了。然是這樣,穗高實在不明白透也為何還表現得猶豫、躊躇。

——這下慘了……

透也在自己家裡的鏡中看見因睡眠不足而有些發腫的雙眼。

而且還留下黑眼圈。

在未與穗高連絡下,自己的工作也很忙碌,以致於透也延後打電話給天野。

因為透也不想傷害穗高或天廚。

已是踏入會的人,透也對自己的優柔寡斷感到無奈。

所以他決定;今天勢必與天野連絡上。

透也取出已充電的手機,在頭髮濕漉漉滴著水滴下,撥著天野的手機號碼。

已是中午時分,天野該起床了。

「喂?請問是哪位?」

「我是蒼山書房的櫻井。」

「難得你會在這個時間打來。」

「我是有事要麻煩你。」透也很嚴肅的聲音,天野也正色回答。

「什麼事?……本來預定下星期交的原稿,現在還剩下三分之一。」

「啊……」天野在透也所負責的作家中,算是交稿速度很快的人之一。他非但未遲交稿子,反而是在截稿前就已把稿子交出來。所以天野是很具有自主性者。我為了作品的正確度,在校稿時找出有許多矛盾之處……所以有些必須修訂過才可以。既然如此,透也也不方便打擾天野。

「原來如此,那真的很抱歉,下次再打電話給你吧。」

「哎呀,你別這麼見外嘛;有事現在就說。」天野這麼說,透也在思索了片刻後,方才改口道。

「我們公司預定於夏天,出版穗高老師的專輯,並有意請各界人士與老師對談的作品;其中一位便是想請天野老師。」

「咦?我也受邀嗎?」天野有些驚喜之色。

「請我和穗高棹對談?」透也不知邀請天野此舉,是否正確。

「是的……不知你是否肯賞臉?」

「當然願意!這是我的榮幸!」

「是嗎?」透也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錯!或許櫻井先生會有諸多顧慮,但就作家來講,穗高棹仍然是我崇拜的人。我也是他的讀者,還想藉此與他接近,多了解他。因為過去都沒有這個機會,我當然會欣然接受……」?? 天野用很爽快的聲調說著。

「那就把你列入對談名單之一。」

「我還希望你們藉此也推薦我的書,我就快要寫完了。」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們推出這個企劃案就值得一試。」透也謝過天野後掛了電話。

並在唿著氣中,把手機折成二半。

很高興天野答應的如此爽快。

穗高與天野二人,比遺也所預料還懂得相互惜才。

這表示之前自己的廄慮,都是多餘。

透也對自己這種神經質的思維,覺得有些汗顫。

穗高有著與一般人不同的思考邏輯,值天野則有壓抑自己情感的成份在內。

如果是這樣,邀請天野與穗高對談,無異是有些強人所難。

這不又是透也的罪過嗎?

3

「唷,櫻井。」

聽到背後有人在叫,沉思中的透也才抬起他的頭。

「吉川。」同事吉川好像正從外面回來,手上拿著一把塑膠傘,說了一句「外面下好大的雨」。?? 即便是雨天,想著要去穗高家,就覺得腳步很沉重。

「你幹什麼?一臉的難色?」

「就是有關這次的特輯,我在煩還有什麼好點子。」期限愈來愈迫近,不趕快進行不行。

「這是涉及到穗高老師私人的生活層面,我不認為他有那麼好說話。」

「對,可是大家都說的好像很簡單。」吉川便是提出這個案子其中一個人。

如果穗高是這麼容易與別人打成一片,透也便不會如此傷神。

穗高不僅不是,而且還娃常讓透也花費一番心思。雖與二年前比較,透也在工作上是順遂多了,但他仍不能不先以穗高的想法列為優先考量。

透也把電腦的電源關上,再看看是否有傳真或信件後,就準備下班。

他必須去和穗高談論特輯的事,並探測「蛹化」的進度。

透也也想把穗高看作是一般的作家,但由於他的書太過於暢銷,而成了編輯部的寵兒,透也自是會對他另眼看待。所以這也常會在下班後,直接去找穗高。

他也儘量與穗高之間,保持公私分明。

就實際情況看來,穗高與天野都比透也超然,所以採訪計畫比想像的進行順利。

而且,往往透也自身還在迷思的漩渦中打轉時,穗高與天野早已同步進行;這或許是身為作家之特質。要到穗高家,需花上半個鐘頭時間。本來想搭計程車,沒想到下雨天更難叫到計程車。但也因此透也全身被淋濕。

所以當穗高看見快變成落湯雞的透也時,很訝異的開口問他。

「你沒有搭車嗎?」

「我根本招唿不到計程車可坐。可能是下雨,今天又是星期五晚上吧。」

「晤……」透也站在門邊,不知將濕淋淋的傘擺哪兒。

「你可以9l1我去接你呀。」

「我怎麼敢!」

「怎麼會不敢?這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穗高回著話的唇邊溢著笑,並把透也拉近。透也拿著皮包,貼在穗高胸前。

「我怕神會處罰我。」

「我又不信這一套。」穗高輕輕吸著透也的唇。

今天透也忽然改叫他為「棹」。

「有什麼事?」穗高的聲音帶著柔情。

可以溫暖透也的心。

而且可以減輕透也心中的不安與恐慌。

穗高就有這麼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只是想叫叫看。」

事實上透也還不習慣這麼親昵的叫法。

「你今晚有別的事嗎?」

「沒有。」

透也簡潔地回他一句。

「那我們去看電影吧?」

穗高這麼說,一邊輕輕咬著透也的耳朵。

「到外面去看嗎?」

但此刻外頭下這麼大的雨,透也實在懶得再出門。

「可以到戲院去看。如果你不想出去,那在家欣賞DVD也很好呀?」

「——你不是早看出我會有什麼決定嗎?」

穗高就是喜歡捉狹透也一頓。

「我不能明知故問嗎?」

透也將挾在他們二人中的皮包放開,兩手摟住穗高的脖子。

「那我寧願抱你!」

「我更想!」穗高說著吻著透也。

「反正我今天千定要占有你!」穗高從不放過戲謔透也的機會。

穗高默默地把透也的下巴托起,讓他微微開口。而他的手指只觸及透也的齒齦與齒肉,並未深入黏膜處。透也已焦急得額頭冒汗、悸動興奮起來。而被穗高撐開嘴巴,滴著口水;他微開的雙眼中,躍入穗高迷人的身影。然後穗高又用舌尖舔弄透也的唇邊。

透也的上身一搖動,發現白己的皮包掉落才回過神來。

「你這麼禁不起誘惑。」穗高黏膩的舔著透也之耳垂。

「你好壞……」

穗高細長的手指,游至透也的下顎至臉頰。

「這是處罰你的時間,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穗高接著退後一步,讓透也當場跪地。透也雙手撐在下腹部兩旁,也感覺到男人的分身隔著一層布在跳動。

透也忽然饑渴起來。

舌頭一動也不能動。

自己仍未脫掉皮鞋,在玄關處便已猴急地想得到穗高的那話兒,也未免太不像話吧?

如果他還有一絲理性,也不致於饑渴到這般地步吧?

穗高在透也身上蹂躪、凌遲、需索,然後用著得意的目光欣賞著在他身體下面的透也羞恥、躊躇不安且陶醉於性愛中之神態。

透也把穗高的長褲拉鏈拉下,去碰觸他的性器,然後用唇吻著。

同時將穗高的陽具拉出來,很輕柔地小心翼翼從龜頭吻至根部。

「唔……唔……」透也循著性器的弧度,扇濕潤的舌尖舔舐,並嘗試用各種不同角度、捧著穗高的性器不斷地撫玩著。

當他的舌尖舔玩著穗高的里筋,臉部上下地動著時,也感受到男人的吐氣。這種倒錯痞令人難耐。

透也把穗高的龜頭含在口裡,用臉頰刺激其根部,也未忘記手之動作。

「哼哼……」透也微張開口,用著唇與舌頭愛撫穗高之陰莖。等他舔吸著穗高龜頭的孔時,從小洞中溢出有些獨特的味道。

接著透也跪下雙藤,把臉自椿高的下腹部移開,口中流出之唾液牽成一條絲。

「老師……可以……就差—步嗎?」

「晤……可以。」用著沙啞又有魅力的美音說話韻穗高,右手放在進也頭上。

「嗯嗯……哦哦……老師……」透也忘情地用唾液摩擦著男人之性器,再把嘴巴張大一點,把穗高整個含入至喉嚨內時,透也的雙眼也滲出淚珠兒。

但那絕非痛苦所流出之淚水。

那是導引透也陶醉的方程式。

為什麼侍候穗高如此愉悅?

透也硬尖的乳頭接觸捌襯衫,便會產生搔癢感。

好想趕快得到穗高

想要他釋放出來!

要穗高把他的精液,噴到他的口腔內!

「嗚嗚……嗯唔……唿唿……」透也的手指憐惜地撫愛著穗高的睪丸,不—會兒,他的手及下巴便被唾液與穗高的精液沾濕得到處是。

「你進步了。」穗高的嗓音,對透也是魔咒。

「唿……晤晤晤……嘻……」透也把穗高流出之體液,情不自禁吞進肚裡。且仍繼續捧著男人一直變懂變大的陰莖。

「被你熱情的又含又舔,我軟快要射出來了。」

「……你射呀……」透也用著令人勾魂般的眼神,望著他鐘愛的男人。

「快射呀!老師……」透也對自己如此放蕩,感到有些可怖。

但此時此刻,透也只希望能與穗高身、心都結合在一起。

「如果你一直喊我為『老師』,我就要好好懲罰你!」

「唔唔……」透也從玄關側邊牆壁的鏡子中,看到自己斜斜含住穗高的性具、二隻手握住他睪丸的姿勢。自己那雙眼已因浸淫在慾火中而紅潤著,嘴邊、下巴及手指被口水與汗弄得濕濕。且鏡中還反應出透也在長褲內硬脹之性器。只消一經觸摸,透也就會爆炸開來一般!?? 透也對自己的淫蕩發顫!

「你選擇看看,要從什麼部位作起的好?」

穗高平靜的話聲益顯透也的不夠成熱。

「從什麼部位都可以……你可以……隨心所欲……『」

「如果你這麼說,我就如你所願!」

穗高用征甜美的聲音,搔搔透也的發梢。

透也希望穗高巨大的陰莖,來征服已充滿欲情而抖顫的內壁。只要讓他忘記一切都可以!?? 「唔……唿唿……啊啊!」忽然口腔內有一股熱意在彈跳,透也在一邊吞服下,一邊放開他的臉。他的手背拭去嘴邊溢出之精液,再用舌頭舔乾淨男人的陰莖,最後才清除龜頭小孔。「你真不錯!要我怎麼獎賞你,可以說出來!」

「你先處罰後,再給我糖吃嗎?」

「至少比什麼都沒有的好吧?」穗高如是回答。

透也被帶至寢室,剝下身上的西裝後,他的全身已慾火僨張至無法克制的境界。

「棹……」透也盛滿情慾的榛色雙眸,挑逗著穗高。

透也到底是為何而感到憂心?

即便透也為企劃在傷腦筋,穗高也不想多問。他不想逼深愛的透也。

何況穗Grade 10向不太想去挖掘別人在想些什麼。

這也是他最佳的逃避方式。

穗高認為只有與透也肌膚相親,把所有的憂愁、煩惱忘掉,是最好的辦法!

「嗯……」 臉上一片紅潮的透也,把臉埋在自己的雙手中,他不想看到鏡中卑猥的自己、也不要穗高看到。這種矛盾的心理,使穗高覺得很有趣。

「你只要一興奮這裡就會尖起來。」

穗高對透也的肉體更有興趣。聽到男人如此戲謔的話,透也使忍不住他道:「你好壞」。

「嚷什麼?我是說實話。」穗高接著便用拇指與食指指腹,搞起透也的乳頭,後者不由自主將將臉後仰,隨之從喉部形成極美之線條。

「只要玩弄你的頭,就會有快感是事實啊。」

「你……這……」

穗高用力揉起透也薔薇色的乳暈,並用舌尖舔著他的喉頭至鎖骨。

「……啊啊……呀呀……」透也在嬌喘中,皮膚已沁汗而濡濕。在穗高揉捏著他的乳頭時,他的分身亦碰觸著他的腹部,至目前為止透也尚未達到高潮過,所以他不停地撫弄著他的乳尖。

「老師……我快要……」

「快要什麼?」

「……我怕會……把你的衣服……弄髒……!」

「你有快感了嗎?」穗Grade 10邊問,一邊把手探到內褲上的附近,已發現褲子有些濕氣。

「你偷偷地達到高潮了喲?」

「並沒……有……」

「如果只是流出一點,你的內褲不致於會這麼濕的。」穗高才一放手,透也便難過地哀叫了一聲。隨著他的身體往左右扭動,床單便會掀起波紋。

「讓我看吧!」穗高忽然露齒一笑,一邊拔掉透也的皮帶,將他的腰抬高,一口氣脫掉他的下半身。透也身上只剩下一件襯衫,衣不敝體。

透也勃起之性器巳滲出蜜汁,且快要第二次射精地在抖顫著,透也羞赧地想用雙膝掩飾,穗高則命令他道。

「你不要把膝蓋闔起來!」

「咦……?」

「你用兩隻手把兩腳抓緊,如果看不清楚,又怎麼能愛撫你?」

「可是……!」縱然已是戀人,要在穗高面前曝露自己的醜態,實在是很難接受。

「你必須讓我看才行!」

「……可是……」透也嬌氣中有些遲疑。

「你不喜歡感覺舒服嗎?」

「喜歡……」透也嘆著氣吐息。

「那就聽我的,把腳打開!」透也有片刻的猶豫後,就將自己的雙腳拉開,他屹立勃起之陰莖雄糾糾豎在穗高面前。

目睹龜頭汨汨之滴汁,更增添幾許淫惑感。

「啊啊!……老師!我又要……!」被穗高目不轉睛盯視下,透也發現他的分身漸漸在縮小。

「你說又要……是什麼意思?」

「我……」

「快說呀!」透也紅紅的臉,醉態可輞地迎視穗高,他哆嗦的唇煽惑著穗高的激情。

「我……想……出來!」

「只是如此而已嗎?」

「……想用老師的……來讓我高潮!」透也的口氣很急迫。

「要我怎麼作?」

「就是……用老師那根粗大的……塞進我的……體內呀!」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如果讓透也的肛門充份滋潤,他們也結合不了。

「我求你……快一點……」透也扭動著腰向穗高懇求。

「那你就不要把腳打開,等我把那裡弄鬆一點再插入,可以嗎?」穗高的聲調很威嚴,並用右手押住透也的性器。

「哇!」

被穗高握住那話兒的瞬間透也的身體便不由得彈跳起來!穗高把透也的雙膝彎曲摺疊,然後一股碌埋入他的頭。

「嗚……嗚……不可以啦!」突然被用嘴巴舔著內壁入口,透也的叫聲有些動搖。

「哦哦……唿唿……啊啊!」

「舔你這裡,有什麼感覺?」

「……舒服……死了……」

「我聽不到!」

「好舒服啦!」

「你喜歡被我塞人這裡吧?你看!你把我的手指含的多麼緊!」

「啊啊……老師!手指也是……棒極了!」

穗高的手指,搔抓著火熱之肉襞,透也就喜極而泣!可能由自己的手押住那根性器,即使未能射精,也湧上無法比擬的快適。

透也知道,穗高的吻落在他細薄的皮膚上。

然後穗高又替他塗抹足量的潤滑劑,利用肉壁將潤滑劑瞬時化開,使穗高的手指更可以橫行無阻地出。

「只用手指就夠了嗎?」

「才不……老師,你明知故問……」

「你好貪心呢!」穗高假裝要把手指拉出來,緊接著又把弄鬆的肉壁用手指緊緊纏住,然後將連接住的都份又抽又拉的,透也不由自主地抽泣起來!穗高把透也的身體扳過來,讓透也背對著自己,再將自己的肉塊碰觸他窄小的洞口。

「這樣行嗎?」

「我想要……嗚……」透也斷斷續續地向男人要求。

穗高讓透也兩手撥開自己屁股之雙丘,把他的陰莖一口氣鑽人透也體內!

「天……天啊!」透也放在雙丘的手一松,同時達到至高之極限時射精出來!

透也射出之精液,噴得下腹部與鋪墊髒兮兮,火紅的內壁仍用力地挾緊著穗高的陰莖不放。穗高兩手放在透也的腰上,雙膝著地,這種體位使含住穗高分身的透也,加倍難過。

「你如果感到不舒服,可以不要作。」透也卻用搖頭來表示。

「……我可以……」穗高在透也的背後,雖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的肉體因歡愉而在戰慄、唿吸亦較之前更慌亂。

「你自己愛撫看看!」

穗高這麼說,便引導透也的右手至其右胸,後者便順從的玩弄著自己的乳頭。

「老師……真的是棒極了……啊!」

「有這麼爽嗎?」

「唔唔……哦啊……啊!那個地方!」穗高自後面抱住,扭動著他的腰並在透也體內攪伴著蜜壺。

「哇……啊!碰……碰到了!」

「是碰到什麼地方?」

「不行……我說不……出來……嗚嗚!」透也多情的內壁,被男人上下抽動、卷搓著,他也自動搖起腰在快感中已釋精數次。

「你快說出來!」

「就是老師的……那一根呀……」

「好可愛的話。」

穗高放開摟在透也腰部的手,改由自己的性器進攻。

讓透也在嬌媚的哀嚎中,墜人快樂的深淵中!

4

距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些。

透也與一直在一旁看著手錶的楨原對視著。

「奇怪,你似乎有些不安定。」

「因為很少和楨原先生同時去見穗高老師呀。」

「也對。不過今天竹本老師也在一起,你犯不著那麼緊張。」自透也負責穗高這二年來,他與楨原、穗Grade 12人幾乎未曾同時接觸過。

記得在穗高那本、羽化。銷售量突破三十萬本的慶功宴上,大家有機會照面,但那次的參與人數眾多。何況這位楨原又是少數知道,他的屬下透也與穗高之間微妙關係者,讓透也更為尷尬。但楨原似乎也看出,透也介於戀人、上司韻中間,難免會有些不自在。

由於要出穗高專輯的書期限愈來愈接近,於是約在這個飯店的休息室會商。

「對了,你們開的現貨會議,情形如何?」一提及與營業有關之會議,楨原的表情就嚴肅下來。

「也沒開出個所以然,因為成本回收還很難判斷。」

「是嗎?」透也所負責的作家,以作品賣的好的為多,但誰也料不准何時是銷量的高峰,所以經常要參考讀者的意見,故透也這些編輯,常會一起去書店走一遭,收集讀者問卷調查。有些好書是很叫座卻賣的不好,作生意本來也沒有一定之准。

當透也又瞄向入口處時,發現大廳出現一個修長的人影。而且先注意到透也與楨原的穗高,逕自朝他們二人的座位過來。

穗高的美幾近毫無瑕疵。

經常會捕捉住別人的視線。

其自成一樹之風格,很吸引人。

當然,穗高的出現,讓在休息室交談的女人,眼睛為之—亮。所以穗高的人生,才會充滿多采多姿吧。

「讓你們等那麼久,不好意思。」

「哪裡,我們才不該勞駕老師。」楨原堆著笑容,又問。

「竹本老師還沒有來嗎?」穗高馬上接著回他:「還有五分鐘。」

「對不起,我來晚了!」朝著這個聲音看過去,有一個女性站在那兒。

版畫家竹本雪繪是穗高的高中同學,在國外舉行過個人展覽。

她與穗高的交情好是業界有名的,過去雪繪也替穗高的短篇作品畫過插圖。對這次要出版之特輯,也想請其畫封面圖,所以均由穗高直接與雪繪連繫。既然以後可能會有接觸的機會,穗高就請她來與透也他們見上一面。

「我也才剛到。」聽到穗高這麼說,對方現出了安心的笑容。

很奇怪……

透也初次發現……

原來穗高在知心朋友面前,是這麼地自然。

穗Grade 10向很注重隱私。

這使透也頗不是滋味!

那種湧上喉嚨快梗住之苦,使透也覺得竟然對要工作的對象。也會產生莫名其妙的情緒,十分愚不可及。

「要喝點什麼嗎?」

透也把點菜單遞給雪繪,她馬上說聲謝謝。

雪繪雖然不具有可以去當模特兒或明星之姿色,但她予人有智慧的優雅氣質?

穗高會對雪繪這種可以讓人安定的女性,應該是會動心。

穗高所要選的終生伴侶,不就是雪繪這—型的?

透也很恨自己,為何會把心思繞在雪繪身上。

能獲得雪繪這麼有名的插畫家,替自己出版社增色,透也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呀!

「櫻井先生,你是怎麼了?臉色不太好?」被觀察敏銳的雪繪如此一問,透也急忙搖頭說道。

「竹本老師與穗高老師;是高中同學吧?」

「對。我雖拿不定主意,是否該去考美大,但這三年來我們都有連絡。」她微微一笑的神態,連進也也喜歡。

「那很不錯嘛。高中時穗高老師,是個什麼樣的學生?」

「他很超然,到現在也都沒有變。不過現在就很適合他的那種感覺。」

高中時代距今已有二十年時光。對雪繪那時就能認識穗高,進也不禁羨慕起她。

「就算是自習時問,同學們都吵成一片,但穗高仍然是悶悶的。不過如果同學有事請幫忙,他都會義不容辭。」

「你可不要太誇大其辭。」對苦笑的穗高,雪繪立刻答稱:「這是真的呀!」

「後來……你雖然未參加社團,但委員會的工作還不是常找你嗎?」

「有嗎?」

一向獨來獨往、我行我素的穗高棹,會接受去當委員會幹部的事嗎?

「但穗高君答應接了後,工作就變的更順利,到三年級時,各社團都來爭相拉他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

「回想一下過去也不錯。」穗高用著有些困窘的神情望望雪繪。

「啊,你會不好意思嗎?」

「不會,只是這些與今天要訶論的並不相關。」

既然要出你個人的特輯,何不把這些青澀少不更事的回憶故人書里?豫你這麼神秘的人物,相信有許多書連想一窟究竟。

雪繪開心的笑笑,在自己的咖啡里加入三杯的砂糖,透也盯著她攪動湯匙不規則的波紋,心裡很苦楚。雪繪的話中洋溢著知性。

也只有她能給予穗高這些。

如果論及相同的事,透也就做不到!

何況雪繪很了解譬高過去的點點滴漓,針對這一點,透也便不及她。

就算進也想探究,以穗高這種個性,也未必會對他說出來。

好想早點認識穗高!透也便可以把存在雪繪內心對穗高的記憶占為已有!

穗高坐在櫃檯,口中銜著煙用手邊的火柴點火。坐在一旁的雪繪,唇再溢著笑意望著穗高。

「剛才那位編輯,是你的戀人吧?」

「啊?」穗Grade 10聽表情有些僵硬。

因為雪繪許久未至熱鬧的市區,所以想與穗高多聊一會兒,於是與楨原他們用完晚餐後,就各走各的。透也表示他昨天校對以致睡眠不足,此刻應已去夢周公了。

「你真好笑,我會看上楨原先生嗎?」

「我可不是說他,我是說櫻井先生。」

「……哼!你挺厲害的嘛!」

「果然被我說對了吧?」雪繪撥著長長的秀髮,眼中帶笑的看著穗高。她左手的無名指的婚戒在閃光。

「你怎麼發現的?」

「你和櫻井先生二人,雖然故意裝作沒什麼的樣子,可是,櫻井先生卻一直在注意我。」?? 雪繪有些得意的說。

「所以你就毫不避諱,把別人在高中時的事掀出來說嗎?」

「那只是隨口說說!但不失為好點子吧?」

「很難說。只是你才新婚,不用早點回家去嗎?」

「我丈夫到巴黎出差,我一個人好無聊。」雪繪嫁的是代代經營畫廊的丈夫,聽說他們是在雪繪辦個展時認識的。

「你可以跟先生一起去呀。」

「你是這麼不想看到我嗎?怎麼一直要我走?」

「也不是這樣。」穗高苦苦的笑了一笑,喝了一口麥芽威土忌,濃醇的香味在口中化開。

「我只是覺得你應該以丈夫為車,要見我隨時都可以。」

「嘿!沒想到你也會變的這麼會為人設想!」

「怎麼說?」雪繪有些困惑地,把柳眉一蹙道。

「有可能因為你也是以所愛的人為優先,所以會愛屋及烏!這很好嘛!」

「難道你對我的印象,只有不好的一面嗎?」

「才不,我不是說你很超然嗎?只是我一直以為你是不問世事的。」

「如果對世事漠不關心,又怎麼可能會寫小說?」

「唔,也對。」在懸疑小說中,兇手的動機是重要的一環。總不能憑天馬行空亂寫一通。

「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

「我和櫻井的關係。」穗高表面上很鎮定,其實也有些困惑。

因為他鮮少被人看出他的內心世界。現在卻被雪繪看出來,讓穗高不免唏噓。

「我和你已認識那麼久,當然會看得出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隨便說出去。」

「那就好……」有雪繪這句話作保證,穗高可以鬆一口氣。

「真想不到!你會為他而害怕世俗的眼光嗎?」

「會的。」

「哇哇!我簡直是不敢相信,那個高傲的穗高棹會有此改變!」聽著雪繪誇張的回吻,穗高菀爾。

「我只是在想要怎麼把自己改得更你我,但不管怎麼變,我還是我!」

「你的那份自信,是始終不變的!」這麼回著雪繪一邊拿著核桃往口裡送。

「很羨慕你能和戀人一起工作,一定很棒。我也想找這種知音。」事實上,穗高並投有為透也遲什麼心力。

既然有了戀人,當然是為他盡心盡力,不是嗎?

「我很希望為他盡心盡力。」雪繪抬起她狐疑的眉頭。

「我是說希望為進也傲點什麼……」

「所以你才把我介紹給蒼山書房?」

「那只是我希望你為我畫封面。」

「但那就表示你對這牢特輯有用心。不然出版書,通常只要交給編輯就可以。」雪繪說的也沒有錯,所以穗高也未否認。

因為有些事往往愈愈描愈黑,既然如此就儘量簡單化。

「你沒表示意見,就表示默認吧?」

「……啊,實在是你的觀察力太敏銳。」穗高微微裂開唇。

「但這次的企劃能順利,也是很好的開始。」

「唔。」

「對了,你的封面帶要什麼為主題嗎?你前三部作品不就是與蝴蝶等有關嗎?」

「我想用櫻花。」對穗高不假思索說出的話,雪繪在楞了一會兒後,就輕輕吹口氣。

「這已不是櫻花時節了……難道你對櫻花情有獨鍾?」

「開玩笑的,任你畫。」

「但你會隨口說出這句話,足以想見你(碧波蕩漾錄入)相當喜歡那個人哦!」穗高又咧嘴笑笑,未作答。

因為面對如此聰慧的女性朋友,不用多作解釋她們也心知肚明。

反正穗高也無意出太多本特輯,也許這一本是最初,也是最後之作。

因此穗高才更苛求品質;並希望多一份與透也合作

的紀念作品。

同時在透也的床邊,又多了一本睡前欣賞的書,可以陪伴透也每天進入美夢中。

這麼一想,穗高就幸福溢滿於心。

可能酒喝過量了些。

在討論完畢,用計程車送走還意猶未盡的雪繪與穗高,透也回到家中已經過了十點。

在用餐時,雪繪手上閃閃發光的婚戒,一直使透也感到很炫目。

既然有婚姻的儀式,那麼歡天喜地踏上紅地毯的一對佳人,使不該再有外遇的情事發生吧?可是這個社會上每天都不斷地演出不倫或違背道德的事件。

就拿透也自己為例,在他碰到穗高後,便毅然決然與未婚妻美和解除婚約,投入穗高的懷抱!?? 那麼霄繪與穗高,他們的感情有多深?也許他們曹經愛過,也作過情侶,否則怎麼可能交往 如此之深?耍不然他們就是很要好的朋友。

尤其觸及她與穗高的high school student活,令透也如坐針氈。他很想聽雪繪與穗高這四年來的點滴生活,但相對的,在思緒中內心的嫉妒之情也在沸騰。

透也很篤定!

現在穗高所愛的人是自己。

在穗高的私生活中,並未與女性發生過感情。至於他是否有交往的朋友,透也不想探查。

可是透也卻對雪繪的出現,驚愕莫名!

原來除了自己以外,穗高還有如此交心的朋友存在!

這件事已足夠攪亂透也平靜的心靈!

自己為什麼就不可以分享穗高的過去?

嚴格說來,透也對穗高存成為作家之前的事,一點也不了解。亦即在穗高大學畢業至當了作家之前,有好幾年的空白。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知道,穗高究竟在做些什麼。也許有人會好奇想問,但又怕被人說成是喜歡他而作罷。

在工作方面,穗高或許表現很積極,但只要涉及兒女私情,穗高就不見得那麼乾脆。

「嗯……!」透也突然靈機一動、從床上一躍而起!

其實這件事並不會太困難!

枉穗高的訪談中,可以將他學生時代的生活放入作品內,當作小品文也無妨。

『羽化』與『孵化』是穗高以成長與戀愛為主題之作,事實上對激發他能創作出如此完美作品的幼時體驗,亦並列入作為下本特輯之內容。

由那本特輯,選也更可以了解穗高這個人。

有了這想法後,這也精神振奮地打開放在餐桌之筆記型電腦,即刻把企劃書重新更改。

有了新的企劃書,也未必能討好穗高。

透也對坐在餐廳、兩隻修長的手交叉著的穗聲,仍窺探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老師,我昨天傳過來給你的郵件,你考慮的怎麼樣?」穗高對透也的問話未回應。但楨原對這份新的企劃卻頗為認同。

雪繪談過穗高的high school student活,這或許會是有趣的插曲。

既然編輯群都已贊同此事,現在可以說一切準備就緒,只欠穗高點頭。

「我覺得不好。」聽到穗高斬釘截鐵的答案,透也十分吃驚。

「你說不好……是什麼意思?」

「你們想知道的是作家穗高棹吧?與我小時候的事扯不上關係啊。」透也的心往下沉。

「因為這是探悉老師的現在與過去的事,當然是包含你從小到現在的心路歷程。」

「我不喜歡毫無隱私,把什麼都不保留地公布出來。」穗高看著透也,定定的說。

「怎麼會呢……?」透也愈聽愈不懂。

「這次的特輯,是否真的需要用到我孩童時代的照片與資料,還很難講。或只有你想知道?」

「這……」被穗高這麼逼問,透也心虛起來。==記住==亞洲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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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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