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翎的雙手依然被反綁在身後,只是吊住手腕的繩索被解開了,她已經被從凌空吊綁的狀態放了下來。女警官的一雙玉足依然和原先一樣被凌空綁著,使她呈現了上身著地、雙腿向上分開舉起的狀態。

趙劍翎的雙臂在經受了長時間的反吊之後已經完全麻木了,而一次次的輪姦也使得她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完全虛脫了,但求生的慾望使得她閉目躺在地上,抓緊一切機會修養精神。

那個留下來看守她的男人雖然還想再把趙劍翎強姦上幾次,但畢竟先前體力消耗也不小,不經過休息就再干一場也非易事。所以他只是把女警官那毫無缺陷的裸體從頭到腳翻來覆去地摸了幾遍。

歹徒眼看趙劍翎躺在地上,無論自己怎麼施以猥褻和凌辱,她都因為精疲力竭而不能作出太劇烈的反應,也就覺得意興索然,一陣陣倦意直襲心頭。他當然沒有什麼可擔憂的,竟然趴倒在一張桌子上睡了起來。

三個人已經離開去取刑具,而僅剩下的一個也大意地休息了起來,女警官知道,這是最好的逃脫機會了。如果這段時候內不能恢復,等到傅文干張國強帶上新的刑具回來,還不知道會受到何等悽慘的折磨。

趙劍翎靜靜地躺著,漸漸摒除心中的雜念。雖然明知傅文乾等人隨時都會回來,但她也知道越是急就越難以回復元氣。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臂漸漸恢復了知覺,體力也逐漸凝聚了起來。

男人的唿嚕聲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女警官睜眼一看,只見這個歹徒睡得死死地。她環視了四周,只見房間內滿是各種各樣的雜物,隨即很快發現了不遠處有一塊表面粗糙的石頭。

趙劍翎拚命地挪動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水泥地使她那雪白的手臂、背部和臀部都沾滿了塵土。由於雙腳被綁著,女警官費了很大的力氣,不斷調整著姿勢,才能把自己的身子挪向了石頭邊。

幾經姿勢的調整,趙劍翎那一絲不掛的玉體還是離這塊石頭有短短一段的距離,她拚命地將雙腿伸直,雙臂向後方用力得伸展,才使得自己的手腕夠到了石頭。

她立刻用力地將自己的手腕在石頭粗糙的表面上摩擦了起來。為了使手腕夠到此處,女警官的裸體已經伸展到了極限,捆綁住她那纖細的腳踝的繩索已經深深嵌入了肌膚之中。這狀況雖然和不久前被歹徒們強姦時相同,但當時只覺得強姦的痛苦壓倒了一切,此時卻覺得腳踝處疼痛難忍。原本她身上的汗液都已經乾涸了,此刻才進行了沒幾分鐘,玉體上又到處都布滿了汗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趙劍翎依舊費力地磨著手腕上的繩索,進展十分緩慢。早年艱苦的訓練和以往艱難的經歷造就了她那堅定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此時完全發揮了出來。

只要傅文干他們一趕到,她就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但是趙劍翎卻心靜如水,鎮定地摩擦著手腕上的繩索。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手腕上一松,自從被俘之後就一直被捆綁著的雙手終於獲得了自由。

女警官身手卓絕,腰腹部的力量自然很出眾,她身形一挺,已然在雙腳被分開凌空捆綁的情況下坐起,剛獲得自由的雙手立刻伸出,去解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趙劍翎才從被捆綁的境地中解脫了出來,就看到趴倒在桌子上的男人肩部一聳,唿嚕聲也嘎然而止,他的身形一翻,似乎便要醒來。

趙劍翎迅速去搬那塊大石頭,但她本來力量就弱,此刻體力恢復還不到平時的一半,一搬根本搬不動。好在只有站到此處,她才發現大石頭後面還有一塊磚頭,連忙撿起。

由於先前被男人們折磨得死去活來,趙劍翎現在的動作不如被歹徒活捉之前那麼靈活迅捷。但男人卻是剛睡醒,反應更慢,他的頭才抬起,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被磚頭猛地砸中。頓時只見磚頭碎成了數瓣,鮮血和腦筋一併迸裂出來,眼見是不活了。

女警官性情貞潔,當然不願意就這樣一絲不掛地逃出去。她正準備去脫下那個歹徒的衣褲,卻聽見不遠處人聲傳來。

只聽得張國強道:「這小妞既清純又剛烈,可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回頭把這幾根針往她那嬌嫩的乳頭上一刺,再把這兩個假陽具塞進她下面的兩個洞裡,最後再慢慢地拔她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不怕她不求饒。」

傅文干也淫笑著答道:「只怕沒那麼容易。我看她比昨天三哥抓到的那個女刑警骨頭硬多了,不過她越是硬撐著不招,我們能看的好戲也越多,哈哈哈!」

聽到三個人的腳步聲走近,趙劍翎連忙躲到了門的另一邊。只見門被推開,門板被轉到了趙劍翎的身前,三個人踏進了這間房間。

只聽得另一人笑道:「你看,這人還睡得象死豬似的,還不……」

他的話語瞬間被張國強打斷:「不好,出事了!讓那個小妞逃了。」

原來張國強是先看到他們離開時趙劍翎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著躺倒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人影,隨即又看到看守她的人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就知道出事了。傅文乾等一起從門口迅速奔向桌前,卻發現趴在左上的人頭破血流,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他們三人聽到身後有動靜,連忙轉身。只見一個全裸的女子從門後閃出,一手拉著門向外奔去,身段完美無缺,正是先前落入陷阱被他們活擒的趙劍翎。

三人連忙撲上,但門卻先一步被關緊,連門鎖都被帶上了。三個人都知道被趙劍翎逃走就大事不妙了,都急忙搶著去開門,這一爭之下,又白白浪費了不少時間,等到三個人重新打開了門,眼前已不見了趙劍翎的影子。

張國強臉上現出了驚慌之色,問道:「怎麼辦?」

傅文干說道:「追!這小妞被咱們玩了這麼長時候,肯定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她光著身子赤著腳,我就不信她能逃出多遠。」

張國強和另一人連連稱是,三個人立即就沿著正面的那條道直追下去。直到這三個人追出了很遠,人影漸漸消失之時。赤身裸體的趙劍翎才從房屋後現身,原來剛才她根本就沒有逃走。

趙劍翎知道這裡地處荒僻,而自己的體力又沒恢復,如果漫無目的地逃竄,很可能被熟悉地形的歹徒們追上。女警官縱然武藝高強,但畢竟受辱之後力量衰竭,反應不快,而敵人中傅文干身手不錯,如果只是他一個還能對付,但是加上張國強和另一個人,多半會寡不敵眾而再度被他們抓回來。

因此她藏身屋後,以靜待動,看歹徒的行跡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不料傅文乾等眼見趙劍翎脫逃,竟先心慌意亂,擅自漫無目的地去追蹤。趙劍翎就趁機再度進入房中,穿上了已死去的男人的衣褲。

對於女警官的纖纖秀足而言,男人的鞋子當然是不合適的,好在她的衣服雖然被歹徒用軟鞭絞成了布條,運動鞋卻完好無損。她在房間內找到自己的兩隻鞋子,穿上之後就出了房屋,向反方向逃去。

趙劍翎對這裡一帶人生地不熟,但走了一陣之後,自己的體力漸漸恢復了大半,步履也輕快起來。到了這時,即使再碰到傅文干他們,她也有了應付之力。再走一段,已有人跡,趙劍翎問明了道路,終於回到了方徳彪這裡。

此時已是正午時分,女警官趕回自己的住處,換了衣服,才來找方徳彪。

在回來的一路上她早就把說辭都想好了,告訴方徳彪,說顧准為和張國強對前日之事懷恨在心,找她決鬥復仇,結果南洋會的人也同時出現,這才知道張國強原是內奸,那日墓地遇刺亦是南洋會的授意。

至此還實話居多,接下來趙劍翎說的就全是編的了。她說南洋會人多勢眾,顧准為在為是否叛變而猶豫的時候被殺,而自己被眾人圍攻,最終還是逃出了險境,至於被擒受辱之事自然不提。

聽完之後,方徳彪自然是憤怒不已,發誓要將內奸張國強千刀萬剮,但一想到他在自己這邊臥底甚久,知道不少底細,想到南洋會勢力也不算小,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恐慌之意。

在接下來的一周中,方徳彪改變了自己的出行計劃,也重新分配了自己住處的守衛的安排布置。這一周卻平安無事。他的勢力範圍內卻有幾次小的衝突,都依靠一個得力的頭目和趙劍翎出面。

那個頭目辦事老到,對於各處事端能讓則讓,不能讓才指使手下動手。女警官身手槍法俱佳,在她幫忙,南洋會在交鋒中每次都落在了下風,也折損了不少人手。

*** *** *** ***

轉眼到了第二周的周末,方徳彪不禁覺得有些鬱悶,畢竟總是躲在自己的住處不能出去是非常不愉快的事情,而且也不能就一直這麼躲下去。論實力方徳彪的組織還在南洋會之上,只是一想到張國強這個內奸,就使他有些擔憂。

周末原本是方徳彪打撞球的日子,雖然他水平不高,不過對此頗為酷愛。XX酒店的撞球房每到周末就是由他包場的。只是這個酒店已不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而在南洋會的勢力的邊界之處,以前雙方尚未形成敵對,因此方徳彪並不感覺危險。而現在形勢有些緊張,上個周末就因為擔心對方會趁機襲擊他,故沒有去打球。

現在一周多過去了,方徳彪一看平安無事,不禁有些手癢,又想要去打球。對此他的手下大多都覺得,XX酒店已經處於了南洋會勢力的外圍,應該危險不大,只有趙劍翎和少數幾個人勸方徳彪換一個打球的地方。

女警官自從進入方徳彪手下臥底以來,深感危機四伏,對方識破自己的身份的可能性倒不大,但是方徳彪的對頭南洋會的勢力和實力的確不容小視。她自己落入過對方的陷阱,深感忌憚。

她最希望發生的,就是一切都平平安安地進行,等查明方徳彪幕後的人物就可以順利完成任務。至於方徳彪是不是象個縮頭烏龜一樣地過活著,她倒是不太在意。

方徳彪派人一打聽,結果卻頗為不妙,現在是周末的黃金時段,附近酒店的撞球房大多都被預定,而再差一些的地方方徳彪自然是不願意去。儘管趙劍翎反對,但方徳彪主意已定,無論如何也要去打球。

趙劍翎也沒辦法,只能遵從。方徳彪帶了十個手下,加上趙劍翎,一共十二人,乘三輛車而去。這十人雖然被女警官訓練了幾次,但武藝本就是易學難精,短短几天內進展很慢,他們也實在不比一般人高明多少。想到即將面臨的危險,趙劍翎也不禁連連搖頭。

到了XX酒店,眾人直入撞球房內。這裡共有三張撞球桌,方徳彪使用最裡面的一張。他的手下除了兩個在正門、一個在偏門守衛外,其他的人都在房內,也不打球,只是觀戰。

女警官平時對斯諾克頗為喜好,且水平頗高。但現在是在U國,這裡流行的是九球,撞球桌也全是九球的。方徳彪聽聞故人之女也喜歡打撞球,又誤以為她真的來自斯諾克頗為興盛的歐洲,不禁大喜,便打算和趙劍翎交手一番。

九球的規則是母球必須首先觸及低號球,隨即只要下球就能繼續打下去,以擊落九號球為盛。這對開球極為講究,方徳彪雖然打撞球總體水平不高,但開球畢竟開得多,自身力量也不小,一開球即將七號球擊落。

他隨即按著次序,將一號球擊落,又打出一個組合球,利用二號球的撞擊,將五號球擊落,引發了眾手下的一陣喝彩。但一個得意,他的出手就不穩了,再次擊打二號球的時候卻沒能成功。

緊接著就由女警官出手了。這一晚她身著一件米黃色的針織短袖T恤和淺褐色的西裝褲,上衣本就有些鏤空,顯得有幾分性感,下擺才過腰一寸,此時專注地俯身打球,背後的衣衫向上一縮,裸露出了一片白皙如玉的腰背部的肌膚。

眾人們和趙劍翎認識了數日,多少也能覺察出她性情清純貞潔。但畢竟是在夏日,她的穿著短小,尤其是在健身房傳授技藝之時,她穿著緊身露肩健身服經常走光露出腰部,也見怪不怪。

這些人雖然難免對趙劍翎這樣才貌雙全的玉女心生好感,但想到方徳彪對她頗為倚重,又忌憚她的武藝,也不敢放肆地輕薄。此時卻藉機色迷迷地窺視著女警官因走光而裸露出的身體的部位,自然也無人提醒她。

趙劍翎習慣打的斯諾克花俏較少,講究的是打目標球的準度和母球的走位。她的技藝頗為精湛,二號球被準確地空心擊落袋中,卻不料九球的母球和目標球重量不一,因此習慣了斯諾克的走位感覺在這裡卻不適用,母球走到了一個很差的位置,擊打四號球的角度頗刁。

女警官經過這一下,才知道了打九球和斯諾克的區別,仗著她打球的準度,三號球還是被擊落到袋中。當她打落四號球時,母球走位雖然不佳,但連打了三桿,以她這樣的聰明人,加上不錯的撞球基礎,多少也已掌握了一些門道。

此時檯面上還剩六號球、八號球和九號球,由於母球沒有走到位,六號球的球線路已被相互靠得頗近的八號球和九號球擋住,而打組合球卻因距離太遠而沒有把握。卻見趙劍翎將母球向六號球側一撞,兩球分向兩側而去,各自在球岸邊一彈,停住之時,正好處於八號球和九號球的兩側。

這下方徳彪率先喝了一聲彩,眾手下也一起稱讚不已。由於被八號球和九號球阻擋,無法直接擊打六號球,方徳彪只能吃一岸解球,雖然碰到了六號球,卻給對方留下了機會。待到趙劍翎上手,輕鬆得將剩下的三顆球向後擊落,勝了第一局。

接下來兩個人又打了四局,結果方徳彪費盡全力,竟然也只勝了一局。眾人皆未料到趙劍翎第一次打九球卻如此厲害,方徳彪本人亦是對她大加讚賞。女警官自知再打下去太不給方徳彪面子了,就退了下來。

隨後一個常和方徳彪一齊打球、水平相近的人上前,陪方徳彪打起了球。趙劍翎見另兩張桌子空著也是空著,就找一張桌子練起球來。方徳彪見狀,立即令手下一個球打得最好的上前相陪。

於是,房內四人打球,五人觀戰。但觀戰者卻把較多的注意力集中在方徳彪那邊,喝彩聲也多給了方徳彪。趙劍翎這桌水平雖高,但卻不怎麼引人注目,即使偶爾吸引人的目光,所看的也多數是女警官走光的腰部。

趙劍翎名為打球,實是舒緩緊張的心情。她一邊向方徳彪手下的高手學習打九球的訣竅,一邊卻把心思集中在了撞球房外。最令她擔心的,莫過於南洋會的人趁此機會偷襲。方徳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幕後的人物只怕也無從探察了。

就這樣打了近三個小時,趙劍翎一看時間,也快到了十一點了。方徳彪雖然還意猶未盡,但也知道時間頗晚,正打算打完這一局就收杆回去。女警官也暗自慶幸這天沒有出什麼亂子,其他人更是早就忘記了危險。

不料正在此時,突然聽得外面「砰」「砰」地幾聲槍聲響起。趙劍翎暗叫不妙,房中已是一片大亂。只見正門被打開,方徳彪的一名手下渾身是血,沖了進來,反手就把門關上,身體擋在了門口。

趙劍翎道:「你們快帶著方伯從偏門走,留兩個下來和我阻擋一陣。」

她話音一落,立刻有兩個人挾著臉色驚慌不定的方徳彪自偏門走了出去,另有四人立即跟了出去。這七人前腳剛走,正門已被撞開,原先堵在門口的那個滿身是血的人此時撲倒在地,已然死了。

頓時房間內槍聲大作,女警官俯身就地一滾,已到了一側的座椅邊。留下的兩個人中,一人已經中了數彈,倒地身亡。另一人剛取出了槍,躲在一張撞球桌後還擊了兩槍,卻毫無戰果。

座椅上放的是趙劍翎的提包。她在夏日穿得頗為單薄,無處藏槍,只能放在提包里。此刻她從中把槍取了出來,躲在椅子後面,微一探頭,看到一個敵人在門口正舉槍向方徳彪這方僅存的一人射擊。她立即果斷開火,一槍擊穿了那人的額頭。

女警官心中暗暗叫苦。以往她一直在C國任職,C國是一個對槍枝管理非常嚴格的國家,因此無論敵人多麼厲害,交鋒時靠的多是拳腳,槍彈紛飛的場景畢竟還是少見。

而現在在U國,當初在墓地救下方徳彪時就驚險萬分,此刻看來更是一場大戰難以避免,只要一個不慎就會命喪黃泉,連趙劍翎這樣久經陣仗的人,也不禁心頭髮毛。

只見幾個歹徒擁了進來,那個躲在撞球桌邊的人剛一探頭,就被一槍擊中了手臂,手槍也掉落在了一邊。他乘趙劍翎還擊期間,爬過去撿槍,不料側面卻伏著一個敵人,一下子撲了上來。

這人雖然學了一些拳腳,但根本還沒有練熟,想要在實戰中施展出來談何容易。被人撲住後反擊的兩拳盡數落空,還想繼續扭打,卻突然發現了一柄槍指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只得放棄抵抗。

南洋會的人拉起了這個被俘的方徳彪的手下,道:「趕快放棄抵抗,束手就擒,否則我就把他殺了!」

女警官是因為有任務在身,才對方徳彪的性命頗為顧忌,至於方徳彪的手下的死活,卻全然不放在心上。聽到對方的叫喝,她全然不理,出手就是兩槍,一人的腹部被擊中,而叫喝之人更是頭部中彈,當場一命嗚唿。

眼下從這門湧進來的敵人竟有十三人之多,除了被趙劍翎發了三槍打了兩死一傷以及一人看守剛被俘獲的那人之外,還有九個人正在全力對付著女警官。而她的槍中卻只剩下了四發子彈。

此時眾人也都知道了趙劍翎的厲害,不敢再大意,三個人不斷地開槍對她進行了壓制,有四個人分兩路從兩側向她的隱蔽處包抄過來。

女警官眼看局勢不妙,又探頭打了兩槍,卻因對方火力強勁,她無法瞄準,這兩槍分別只打在了從左側包抄過來的兩個敵人的左肩和右腿上。

那一人雖然左臂中彈,卻傷得不重,依然按原定路線走了過來。而腿部中彈的敵人倒在一邊,就地向趙劍翎所在處射擊,而南洋會的眾人中立刻又有一個人補上,仍然保持了四人包夾的事態。

很快右側包抄的歹徒已經趕到。兩人還未進入趙劍翎的視野,她就立刻向撞球桌一滾,並用僅存的兩顆子彈在近距離進行了射擊,這兩人立即中彈倒地。而此時左側的敵人也已到位,女警官卻已經耗盡了彈藥。

只見女警官蹲在地上,拋去了子彈用完的槍,伸手向撞球桌上一抄,已經將球桿取在了手中。當兩個敵人身形出現的一剎那,球桿如毒蛇撲食一般突出,直打兩人右手的手腕,出手極為迅速,兩人躲避不及,手中的槍已被打落在地。

這時,其餘的歹徒也已判斷出趙劍翎已經發了七槍,耗盡了彈藥,即使要補充新的彈匣,也需要時間,所以都抓緊這個機會,撲了上來。女警官知道如果向後退卻,只要身形一露出,就立刻會遭到猛烈的槍擊,難逃毒手。她竟然不退反進,從撞球桌下向前一滾,竟然反而殺入了人叢之中。

一眾敵人完全沒料到對方竟有如此膽識,一個慌亂之下,就有兩人手中的槍被趙劍翎用球桿挑落。其餘幾人慌忙中進行射擊,出手既慢,準頭也不能保證,女警官仗著身法靈活迅捷,已將槍彈盡數躲過。

待到趙劍翎的身形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繞到了另一邊。要用手槍射擊必須調整射角,但由於女警官就在近距離躲閃迂迴,而且房間內到處都是撞球桌、椅子等構成的障礙,等到發現時再瞄準已然慢了。瞬間又有兩人的槍被擊落在地。

南洋會眾人已看清對方是一個年輕女子,雖然事前聽說過方徳彪手下有個叫趙月芳的頗為扎手,但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厲害到如此程度。此時,這些人已經亂作了一團,有的去撿槍,有的則乾脆拿起另外的球桿,沖了上來。

至此趙劍翎已將局勢攪得十分混亂。極盡小巧騰挪之能事,本就是她武藝的長處。加之女警官拿著球桿當作長槍使,因此也頗具反擊能力,幾下交手,已經漸漸覺得壓力比先前小了很多。

眼看趙劍翎這頭的局勢正有了轉機,偏門卻突然被打開了。只見幾個人被反綁了雙手押了進來,為首的一個竟然就是先前逃出去的方徳彪。而押著方徳彪的兩個人,赫然是傅文乾和張國強。

趙劍翎正準備從偏門脫逃,所以一直注意那邊的情況,沒有想到卻發現方徳彪和他的幾個手下最終沒能逃脫,還是落入了南洋會的手中。女警官心神一分,左肋就被一個敵人的球桿掃中。

她只覺一陣劇痛,身體被打得向右側倒去。南洋會的眾人和她糾纏了良久,好容易找到了這麼一個機會,立刻一擁而上。幾個手中有槍的立刻將槍口頂到了趙劍翎的身上和頭上,另幾個人將她臉朝下按在了撞球桌上。

被槍指著,女警官毫無辦法,手中的球桿也被奪去了,只能被歹徒們反剪雙臂,用繩索五花大綁了起來。南洋會的人不知她的厲害,沒有去捆綁她的雙腳,只是她腿上功夫儘管了得,但對方有槍,自然也無法脫險。

將趙劍翎牢牢地捆綁住之後,兩個人抓著她的手臂,將她的上身從撞球桌上拖了起來。此時趙劍翎看見,方徳彪和五名手下也都被反綁著,每人都由兩個人押著。另有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人,看外表象一個生意人,似乎是這些人的首領。

當時和方徳彪一起逃出去的有六個,加上守在偏門外的一個人,應該有七個手下。一看眼前的狀況,女警官就知道有兩個被打死了。多半是南洋會在後門處布下了埋伏,而從正門突入,只是將方徳彪等趕向伏擊圈而已。

只見那個四十歲上下的人雙目如電,掃了一下撞球房內的情況,加上在撞球房內被俘的趙劍翎和另一個方徳彪的手下,一共擒住了八個敵人,道:「很好,該抓的都抓住了。」

方徳彪道:「吳老三,我方徳彪今天落到了你的手裡,也算認栽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吳老三道:「大名鼎鼎的方老闆原來也不過如此。張國強兄弟就知道你最終會沉不住氣,還是會到這裡來打球。他倒是對你很了解啊。」

方徳彪看了一眼左側身後的張國強,只見他滿臉奸笑,怒道:「張國強,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有人會把你碎撕萬段的!」

這邊吳老三和方徳彪在對話。那頭擒住女警官的幾個歹徒見她容色清秀、身材婀娜,胸前乳峰挺拔,都不禁起了色心。加上先前被趙劍翎打得頗沒有顏面,心中滿懷怨恨,此時都發作了出來。

這幾個人伸出手來,隔著衣褲在趙劍翎那柔軟的乳峰和臀部上抓捏了起來。另有一個人伸手從正面撩起了她的上衣下擺,使得女警官那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和雪白纖細的腰身都裸露了出來。

這個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趙劍翎裸露出的玉體撫摸著,感受著她那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女警官滿面羞憤之色,曲腿踢去。不料大腿剛一抬起就被另一人抓住,那人伸手一扯,她的西裝褲就被扯開了一道口子,從中露出了白皙的玉腿。

不料吳老三一看到趙劍翎受辱,立即喝道:「住手!趙月芳小姐可是女中巾幗,兄弟們對她客氣一點。」

這句話一出口,正在凌辱趙劍翎的眾人都停了下來。吳老三看了眼方徳彪,嘴角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徑直走向趙劍翎的面前。只見失手被擒的女警官被五花大綁著,秀髮微微凌亂,上衣的下擺被向上掀起,袒露著一截雪白的身體和性感的肚臍。

吳老三用手托著她的下巴,使她抬著清秀的臉龐,直視她那雙靈秀的雙眼,道:「趙月芳小姐,你就是方徳彪的兄弟趙自忠的女兒吧。你們父女還真是一門忠烈,這點我吳三可是敬重的。」

經過這短短的一戰,方徳彪也沒能逃脫,只要他一完蛋,趙劍翎的任務也就只能以失敗而告終了。更不幸的是,女警官自己也失手被南洋會擒住,不知道這些敵人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現在吳老三的態度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是冷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只聽得吳老三繼續道:「那次你在墓地救下方徳彪的時候我和傅文干其實都在一邊看著。趙小姐身手出眾,大家都頗為佩服。你後來又被他用計活捉,他和張國強都說你長得秀氣,皮膚白皙,身材又好,現在仔細一看,果然如此。真是才貌雙全。」

趙劍翎聽他話語中頗有幾分淫猥之意,不禁怒斥道:「少廢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吳老三道:「趙月芳小姐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機會就在你的眼前了,就看趙小姐能不能把握住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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