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光線昏暗的平房,趙劍翎被凌空吊綁在了房間的正中。女警官嘴上的布條已經被扯去,雙手和被俘時一樣,被反剪在背後綁著手腕。一條繩索牽在了綁住她的手腕的繩子上,將她吊向了空中。
趙劍翎以前被歹徒們用各種手法多次活擒,也常被人吊起來,但多數時候是手臂緊貼上身被五花大綁著,被吊的時候整個上身都受了力。而此時,她的身體的所有的重量全加在手腕上,將手臂向後上方拉扯著。
只見女警官的上身向前傾著,幾乎快傾斜到了水平狀,一雙赤裸的玉臂向後上方吊著,她的臀部向後半翹著,而一雙腳踝也分別被另外兩條繩索捆綁著,將她那兩條玉腿分開成直角,拉向了兩側。
雖然才剛被吊了兩分鐘,趙劍翎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和肩部幾乎被撕裂了般,疼痛無比,渾身上下滿是汗水,瞬間就把衣褲都濕透了。女警官本就緊身的健身服此時更是緊緊地貼在了身體上,勾勒出了一對乳峰的尖挺曲線,透過了包括胸衣在內的兩層布料,兩顆乳頭的形狀在乳峰的尖端清晰可見。
五個人看著這個武藝高強的年輕女子被吊綁得動彈不得,都不禁奸笑著。顧准為對趙劍翎在兩天前讓他當眾出了個大醜嫉恨頗深,此時好不容易把她抓了起來,正打算上前將她折磨一番,卻被張國強一把攔住。
顧准為頗為不悅地道:「張國強,你攔我幹什麼?」
張國強道:「顧老兄,你想要教訓她的心情我理解。可是你不要忘了,這個小妞可是大家一起抓來的。她的功夫那麼厲害,要是沒有傅兄他們的幫忙,就我們兩個可不是她的對手。」
顧准為臉上不禁一紅,但想到趙劍翎武藝高強,眾人盡皆不敵,最後是用預先準備的圈套才把她擒住的,自己固然沒面子,傅文干卻也沒什麼可得意的,於是道:「這麼說來,傅兄不知道有什麼高見?」
傅文幹道:「這個小妞身材標緻,長得也秀氣,本該剝光了衣服讓大家樂一樂。可是現下不同,有些重要的東西,還得讓她說出來才行。至於說出來之後,你想拿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聽到這裡,女警官的心中不禁一驚,雖然知道被這幾個人活生生地擒住,很可能遭遇受辱的厄運,卻沒有料到傅文干另有所圖。她既不知道傅文干想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他究竟出於什麼目的想要知道這些東西。
顧准為也問道:「既然如此,不知道傅兄究竟想要知道些什麼呢?難道這小妞還知道什麼重要的消息能入您法眼?」
不料回答的卻是張國強:「顧老兄,你真是有所不知啊。傅兄可是南洋會的人。」
聽到「南洋會」三個字,女警官心頭頓時繃緊了。南洋會是由一群祖籍東南亞的C裔人構成的。由於南洋會不時有人回到東南亞探親,在此前的分析中,南洋會被認為是最有可能識破趙劍翎臥底身份的一個組織。只是由於南洋會平時和方徳彪素無瓜葛,非友非敵,趙劍翎沒有想到他們會牽扯進來。此時一聽,她不禁懷疑傅文干已經識破了她的身份。
顧准為道:「失敬失敬,原來傅兄是南洋會的人。難道南洋會和趙月芳小姐有什麼瓜葛不成?」
張國強道:「南洋會和趙月芳小姐倒是沒有什麼瓜葛。不過趙小姐卻知道不少南洋會的敵人的情報。」
顧准為奇道:「這小妞來U國才沒幾天,怎麼會知道什麼情報?不知道南洋會的敵人是誰?」
張國強道:「哈哈。顧准為老兄看來還不知道,南洋會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方老闆啊!這小妞雖然來了沒幾天,可她是趙自忠的女兒,方老闆當她是心腹,我們組織的情況,她可知道還真不少啊!」
顧准為臉色頓時一變,道:「你說什麼?」
傅文幹道:「你們方老闆在S市勢力最大,我們雖然也是以C裔人為主的組織,但發展新的人員時,發現大多寧可投靠到方老闆手下去。這樣下去,我們連人都招攬不到了,更無法發展。所以我們早就把方老闆當作敵人了,只是沒什麼行動罷了。」
顧准為驚道:「張國強,你……你難道也投靠了他們?」
傅文幹道:「他?他早就是我們的人了。是我們授意,讓他把你們老闆三天前要去祭拜趙自忠的消息透露給卡特那伙人的,想讓雙方火併一場。不料卡特不中用,被這小妞給解決了。」
張國強道:「顧老兄啊,我勸你一句。前天你雖然是栽在了趙月芳小姐的手中,但是方老闆也沒給你好臉色。我看你不如也加入南洋會算了,你的身手好,楊老大一定會重用你的。」
顧准為道:「你……你們,這……」
傅文幹道:「你加入還是不加入,一句話就夠了!」
顧准為道:「我不加入!啊……」
他的話才說出口,突然就覺得背心一痛,只見一截刀尖從自己的心口透出,原來是隨傅文干而來的南洋會的兩個人之一自後將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後心。這變化的突兀和心狠手辣,連女警官這樣見多識廣的,都不免心驚。
「真是廢物!還是死了乾淨。」張國強看了顧准為的屍體一眼,走到女警官身前,道:「趙月芳小姐,你現在可是我們的俘虜了,不過你只要加入南洋會,沒有人會虧待你的。」
趙劍翎只覺得自己的雙臂都快被吊得麻木了,但心頭不停地算計著,倘若不答應,這些人留下自己尚有用處,倒不會下殺手。但是只要不說出他們想知道的情況,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恐怕難以避免;若是假作答應,這些人多半會讓自己繼續留在方徳彪的身邊,這樣對南洋會而言效用更大,到時候自然有周旋的餘地。
女警官眼珠一轉,道:「我不想死!我答應,我答應加入南洋會。你們快放我下來。」
不料張國強卻道:「趙月芳小姐,你這句話我可信不過。你父親是方徳彪的兄弟,你又救過他的性命,你要是背叛我們方老闆,那倒是奇怪了。」
趙劍翎道:「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張國強道:「這個很簡單。你把我們方老闆在他那塊地皮上每天的人員布置情況都告訴我們,再說出他這一周每天要去的地方和路線。這樣我們就可以相信了。」
女警官心頭不禁遲疑了一下,畢竟如果不說的話,這四個男人很有可能會用非常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但這些情報對於方徳彪的敵人而言亦是非常有用,一旦得知了方徳彪內部的布防和平時外出的地點,無論是闖入他的地盤偷襲還是在他外出的半路上伏擊,都會具有相當威脅,更何況組織內部還有張國強這樣的內奸!
趙劍翎一咬牙,道:「我才剛來沒幾天,這些情況我都不知道。」
話音方落,張國強揚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把女警官那清秀的臉龐抽得在一瞬間就扭轉向了一側,道:「趙小姐,看來你果然沒有和我們合作的誠意。你現在可是方老闆的貼身保鏢,怎麼會連這些都不知道?」
趙劍翎一言不發,對著歹徒們怒目而視。一方面她以大局為重,方徳彪的生死事小,但查出他幕後的人物事大;另一方面,女警官被這些男人們活捉,只能任憑他們擺布,即便說出了方徳彪的情報,也難保這些人會輕易放過她。
傅文干走上前,手中已經多了一條收起的軟鞭,他用鞭梢托起了女警官的下巴,道:「我最喜歡的就是身手不凡的女人,征服她們真是一種莫大的樂趣。張兄弟,昨天三哥帶著大家去收服卡特的餘部,結果……」
張國強畢竟是在方徳彪那邊當內奸,對於南洋會的行動不甚清楚,就問道:「結果怎麼樣?是不是又碰到什麼漂亮的女人了?哈哈哈!」
傅文幹道:「是女人,不過卻是抓到了一個臥底的女刑警。金髮碧眼,挺漂亮的,身手也不錯。我和這兩個兄弟一起上,才抓了活的。這女警還挺剛烈的,不管怎麼用刑,什麼都不肯招。不過被兄弟們剝光了衣服拷打調教了一個晚上,現在正老老實實地給大家服務著呢!哈哈哈!」
趙劍翎聽得暗自悲傷,她知道國際刑警處在卡特手下也安排了一個女警官作臥底,卡特要伏擊方徳彪的消息就是她送出來的。本來卡特一死,這個女警官的任務也該結束了,沒想到卻落入了南洋會的手中,更不知怎麼暴露了身分,自然是生不如死了。
只見張國強臉上現出了悠然神往的表情,道:「真可惜,每次遇上這樣的好事,都輪不到我。」
傅文干指了指被凌空吊綁著的女警官,道:「這不就輪到了麼?這個小妞雖然不是女刑警,但身手卻比女刑警還好,長得秀氣,身材更是沒得說,而且也是烈性子,玩起來可一定帶勁得很。」
張國強此時心中欣喜,望著趙劍翎,目露淫光。女警官自知厄運將至,不禁緊咬著牙關,更暗自囑咐自己不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分,否則下場之慘更將難以預料。
傅文干繼續道:「只可惜三哥有愛才之心,見這個小妞身手好,對她頗為器重。不過俗話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可要從這小妞的身上問出情報,她要是不招,我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哈!小妞,你說不說?」
原來傅文干就是當天在墓地看著趙劍翎出手擊敗卡特手下,救下方徳彪的兩人之一。而當時的另一個人則是南洋會的第三號人物。
眼看趙劍翎依然一言不發,張國強跨上一步,走到她正前方,雙手齊出,隔著兩層濕透的衣衫,就將她那兩顆緊貼在衣衫下已然凸起的乳頭捏住。女警官原本就被吊綁得汗如雨下,痛苦不堪,此刻更是如觸電般地全身一震,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啊……」
敏感的胸尖被男人捏住,趙劍翎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只見豆大的汗珠從額角和鼻尖滴落,清秀的臉龐也微微扭曲著。
張國強道:「趙月芳小姐的脾氣果然挺硬的。可是你要是再不合作,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女警官雖然身體傾斜得很厲害,但還是勉強仰著頭,雙目直視著對方,似乎要噴出火來。張國強和她目光對視,不禁心頭一寒,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捏住她乳尖的雙手,退到了一邊。
他才退開,傅文干手中軟鞭一抖,自右上至左下抽打在了趙劍翎的身上。女警官身體一顫,發出了一聲悶哼。即便她身上那件健身服質地雖薄卻頗具韌性,在這一鞭抽打之下被撕裂了很長的一道口子,露出了女警官身體上雪白的肌膚。
傅文干是練過武的人,出手既重又快。他自負武藝高強,卻被趙劍翎這樣一個年輕女郎打得一敗塗地,心中憤恨。此時一鞭方過,第二鞭又換了個方向自左上向右下抽打下來。
「呃……」
趙劍翎雖然強忍著,卻還是發出了沉悶的呻吟,身體又是一顫。這一鞭剛打到她的身體上時,鞭頭即劃破了她身上的上衣。隨即軟鞭在她身體上橫向掃過前一鞭劃破的那道口子,頓時將一大片衣衫扯碎。女警官的上身自胸部以下頓時裸露了大半,平坦而緊繃的腹部和性感的肚臍都完全出現在了男人的眼中。
「呃……呃……呃……啊……啊……」
傅文干手上絲毫不停,緊接著第三鞭、第四鞭又抽打了下來。趙劍翎本就被歹徒們用這種殘忍的吊刑折磨得雙臂和肩頭疼痛麻木,此時遭到嚴刑拷打,雖然強忍著,但到了後來再也忍不住,大聲地呻吟了起來。
十鞭一過,傅文干停下手來。只見女警官慘遭一輪拷打之後,緊憋著的一口氣終於鬆了下來,劇烈地喘息著,健身服只剩下幾片碎布掛纏掛著,冰清玉潔的身體赤裸著,縱橫著幾道淡青色的鞭痕。
傅文干剛才在拷打趙劍翎的過程中,一看她胸前的衣衫被軟鞭扯破之後,就不再向她胸前擊打,因此她的白色半截背心胸衣依然完好無損。但女警官渾身是汗,薄薄的胸衣緊貼在一雙尖挺的乳峰上,已呈透明狀,紅色的胸尖和淺色的乳暈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對玉乳實同裸露無異。
傅文幹道:「趙月芳小姐果然是女中巾幗,可真能忍啊!不過再這樣下去,可得把你一身細皮白肉給打壞了。趙小姐,你要是再不招供,咱們就得換個花樣玩玩了!」
張國強道:「傅兄,趙小姐的身材可真是標緻,不剝光了還看不出來。她平時有一個部位一直露著,很吸引人,不過你卻沒有看過。」
只見張國強的手順著女警官左側性感的大腿向下摸去,滑過了膝蓋和小腿,落在了她那被繩索捆綁的腳踝上,手指輕輕一帶,就將她的運動鞋除下,一隻白皙纖秀的玉足頓時裸露了出來。
傅文干讚嘆道:「果然不錯。老子見過的女人多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腳。」
他說著走到了張國強的身邊,把軟鞭交到了左手,騰出右手來撫摸女警官那被捆綁住的左腳。他的抓住了趙劍翎的玉腳,反覆地撫摸和捏弄著,並用手指不停地扳著女警官那整齊而小巧的腳趾。
趙劍翎在二十歲前較為保守,很少赤腳。後來隨了大流,在夏天,趙劍翎雖然以赤腳穿涼鞋的時候居多,但畢竟是只能讓男人看不能讓男人摸的。此刻被男人用極為猥褻的手勢凌辱著自己的一雙玉腳,她由於羞恥而不由自主地掙扎了一下,但隨即鎮定了下來。
傅文干一揮手,隨他同來的兩個歹徒立即會意,行動了起來。一人走到了趙劍翎的右側,將她右腳上的運動鞋也剝了下來。另一個歹徒卻遞上了兩副夾棍,分別給了傅文乾和前面那個歹徒。
傅文乾得到張國強消息,知道這次要對付的是上次在墓地看到的那個既清秀又厲害的年輕女郎。想要得到情報,把趙劍翎抓住後刑訊拷問多半是免不了的,因此隨身帶了一些簡便的刑具。
此時這兩副夾棍分別夾在了女警官一雙秀美的玉腳上。傅文干雙手用力抓住夾棍兩端一合,趙劍翎頓時覺得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從左腳上傳來,左腿至身體猛地一挺,發出了一聲極為悽厲的呻吟。
「啊……」
她的呻吟聲才叫出口,右側的那個歹徒也立即將夾棍收緊。女警官的右腿又是劇烈地一震,原本就布滿了汗水的玉體上此刻到處都溢出了豆大的汗珠,清秀的臉龐向上揚起,一臉極度痛苦的表情。
當傅文乾和那個男人把手中的夾棍鬆開之時,趙劍翎剛才直挺著的身體立刻就癱軟了下來,臉龐也深深垂下,口中喘息不止。
傅文幹道:「趙小姐,你到底招不招啊?」
趙劍翎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傅文干向另一個歹徒點頭示意,兩人一起收緊了手中的夾棍。一聲慘叫聲中,女警官的全身再度繃緊挺起。張國強就站在她的身側,看得清清楚楚,眼看著女警官痛得玉腿微微顫抖,青筋迸現,極為悽慘。
這次的夾腳之刑持續了兩分鐘,等到傅文乾和那個歹徒鬆開夾棍之時,趙劍翎只覺得兩眼一黑,就昏死了過去。另一個閒著的男人連忙拿來了一盆涼水,潑在了她的臉上。趙劍翎才漸漸地甦醒過來。
只聽傅文干淫笑道:「趙月芳小姐,你這熬刑的本事,可真是一點都不比那個女警官差。不過我還有的是手段,不怕你不招。你挺得越久,咱們的樂子也就越大,哈哈哈哈!」
其實趙劍翎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意志和毅力之強,豈是警方在卡特手下臥底的女刑警可比,更何況她一直從事危險的任務,屢屢被擒受刑,熬刑的經驗也頗為豐富。但即便如此,此刻才被審訊了數分鐘,她只覺得渾身劇痛乏力,絲毫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張國強眼見武藝高強的趙劍翎衣不蔽體,早就心生邪念,道:「傅兄,我們不用和她廢話,到她撐不住的時候,自然就會把知道的都招出來。」
傅文幹道:「不忙。咱們動手之前,怎麼都該給她一個機會。趙小姐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話,手中又接過了軟鞭,用鞭梢在趙劍翎左乳上一捅隨即收回。只見女警官的乳峰被由於汗濕而呈透明狀的胸衣所緊貼著,精緻而頗具彈性,被鞭梢一捅,立即上下顫動了起來,更是性感無比。
趙劍翎看出這幾個人心中都已滿是淫邪之念,料想無論自己招或不招,都會被他們用殘忍的手法蹂躪,冷冷地罵了一句:「畜生!」
傅文干手中軟鞭一揚,豎直著自上而下抽下,正中女警官的前胸。她的胸衣前襟隨即被軟鞭絞裂,雙乳之間那道陷入的乳溝完整地裸露了出來,兩側賁起的胸肌布滿了汗水,更是晶瑩奪目。
女警官生性貞潔,眼看自己在歹徒面前赤裸上身,本就頗感無比羞恥,不料此時連胸衣前襟的也被扯破,當眾露出了乳溝。但她想到自己胸衣現在已呈透明狀,一對尖挺的乳峰早就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便一咬牙,忍著痛,宛若剛才的傅文干那一鞭沒有打過一般。
男人手中不停,又是兩鞭分別擊在了趙劍翎的雙肩上,頓時將她那半截背心胸衣的兩側肩帶分別扯斷,只是濕透了的胸衣緊貼在了她的胸部,竟沒有掉落下來。
傅文干鞭鋒一轉,又打向了女警官的腰胯之間。每一鞭擊出,趙劍翎的裸體都是一顫,幾鞭一過,她的短褲也被打成了碎片,而裡面的內褲也被汗水浸得濕淋淋地緊貼著身體,腰部兩側的布料也已被打斷。
這幾鞭他意在除去她身上的衣衫,因此站位遠了些,出手時僅讓鞭頭打實,因此對趙劍翎造成的痛苦不如前一次拷打這麼厲害,使她能咬著牙忍住不發出呻吟聲。
男人們此時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個被捆綁著的近乎於全裸的年輕女郎,都難以想像她就是剛才那個武藝高強、身手卓絕的格鬥高手,當然他們更想不到她是個遠在東南亞赫赫有名、身居要職的女警官了。
女警官的褻褲窄小,玉臀本就半裸在外,透過已經濕透的內褲,深陷的臀溝和陰毛稀疏的陰部都清晰可見。張國強為了看得全面,還繞著被吊綁的趙劍翎轉了一圈,淫笑不絕。
傅文幹道:「趙小姐如果繼續執迷不悟,那我就只有替你把身上的那些雜貨都給清理了!」
說完,他手中軟鞭再度揮起,鞭頭所及之處,女警官身上僅存的破碎的胸衣和褻褲被先後卷落,她的酥胸、陰部和臀部徹底袒露了出來。雖然眾人透過濕透的內衣褲對她的這些部位都看得真切,當最後一片碎布從她身上飄落之際,男人們還是發出了一聲讚嘆。
趙劍翎此時更是又羞又憤。以前她這樣的高級女警官一旦被歹徒們擒獲,嚴刑拷打自然是免不了的。由於她長相清秀,氣質清純,幾乎每次都會在審訊中被男人們剝光衣衫,但象傅文干這般利用軟鞭的拷打來剝光她的衣服,對女警官而言還是第一次。這也是由於傅文干是習武之人,出手又快又准又狠,而且似乎精於此道。
張國強道:「傅兄,我們先上。你在前面我在後面,可不能客氣了。」
傅文乾和張國強兩人就在趙劍翎的一前一後,占據了位置。女警官雖然奮力扭動著一絲不掛的玉體,但畢竟被綁著,一身武藝無法施展,只能任由男人們擺布。
兩個男人分別解下了自己的褲子,前後一齊動手,將趙劍翎掙扎著的裸體抱住。張國強雙手自後先前,抓住了女警官那一對尖挺的乳峰,而傅文干卻自前向後抱住了她那渾圓的玉臀。兩人牢牢地鉗制住了她的玉體,趙劍翎的掙扎幅度頓時就變得很小。歹徒們一起下身向前一挺,早已直立的生殖器同時插入了女警官的陰部和肛門。
「啊……」
趙劍翎發出了一聲慘叫。她身為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在方徳彪處臥底過程中身分尚未暴露,卻反被南洋會的人擒住施以凌辱,一身高強的武藝被綁得無法施展,只能任由歹徒們用如此殘忍的手法強姦。
傅文干想到自己習武多年,聯合另兩個人卻敵不過這樣一個清秀的女子,此時好不容易把她抓住剝光,自是不會放過征服她的機會。而張國強在方徳彪的手下,對趙劍翎的才貌雙全自是垂涎已久,此刻覓得良機,更是全力以赴。
女警官雖然有過很多次性交的經歷,但畢竟全都是被人強姦,因此身體的反應和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女子無甚差別。此時她的陰道完全是又干又緊,傅文乾的生殖器在裡面一抽一插,雖然費力,感覺上卻很是爽快。
張國強在方徳彪手下沒什麼玩女人的機會,沒有想到這次卻能強姦這樣一個身手不凡、性格剛烈的玉女,此時生殖器在趙劍翎的肛門裡反覆抽插,雙手卻肆意蹂躪著她的酥胸,也覺得樂趣無窮。
只見女警官那身材完美得幾乎找不出任何缺點的赤裸的玉體如同落葉一般在狂風驟雨般的強姦中飄搖不定。她的臀部在兩個男人的衝擊下前後晃動,彈性十足的玉乳更是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啊……啊……啊……啊……」
兩個男人的腦中想著趙劍翎的武藝高強,眼中看著清純靈秀、冰清玉潔的氣質,耳中聽著她那充滿了羞恥和痛苦的呻吟,只覺得無比興奮,心理和生理的快感交雜在了一起,很快使他們到達了高潮。兩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射入了女警官的體內。
傅文乾和張國強才將生殖器拔出,另兩個男人就立刻擁上,占據了他們兩個的位置,開始了新一輪的強姦。而傅文乾和張國強剛完成了一次射精,此時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走到了兩側玩弄女警官的兩隻秀美的玉腳。
很快那兩個男人也完成了他們的強姦,傅文乾和張國強就再度上前,只不過這次他們換了個位置,張國強在後而傅文干在前。
就這樣強姦一輪一輪地進行著,趙劍翎的身體完全是在違背意願的情況下被男人們肆意地侵入,所帶來的痛苦和羞恥只能靠呻吟和掙扎來宣洩。在整個強姦的過程中,吊綁她的繩索隨著男人的抽插和她的扭動不停搖晃著,繩索深深地嵌入了她手腕和腳踝的肌膚之中。
在精神上,女警官自然不會產生任何性慾和快感,但畢竟由於姦淫的強度太大,次數過多,原本趙劍翎依靠自己的毅力和潛意識控制著生理上的反應,到了後來全身麻木,痛苦難當,身體最終還是崩潰在了強姦者的淫辱之中。
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武藝高強的女警官竟然被歹徒們用暴力實施了八輪強姦。每個男人都在她的陰部和肛門內分別射了兩次精,而趙劍翎也被姦淫得昏死了兩次,又很快被痛醒。
待到這四個男人完全滿足停頓下來之時,女警官雪白的玉體上原先的鞭痕已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們的指印。她的乳頭和陰部都紅腫著,曲線優美的大腿內側到處都是精液和淫水的混雜物。
傅文幹道:「趙月芳小姐,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固執,你的身子都被咱們占了,還不肯把我們想知道的情報說出來?」
趙劍翎喘息著,一對尖挺的玉乳起伏不定,罵道:「畜生!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張國強道:「這個小妞倒真是堅貞不屈啊!傅兄,接下來咱們要換點什麼花樣?」
傅文幹道:「我這次出來得急,沒有把各種刑具都帶來。可是要是把這個小妞押回去,三哥多半不讓我們這樣折磨她。要不咱們一起出去挑選一些刑具?順便也讓趙小姐休息休息,養養精神,這樣下一場才精彩。」
於是傅文干、張國強和另一個南洋會的人一起出去拿刑具,只留下了一個人看守著趙劍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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